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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空】 催眠

*R, 3.9k,含有qj,凌辱 *如果被真麦洗脑的是一郎 ++ 碍眼、碍眼。无论怎么看都觉得碍眼。无论是那笑嘻嘻的脸、一无所知的模样、他嘴里吹出的泡泡……当初是怎么会想和这个蠢家伙结成搭档的?……啊啊,好烦。 ++ “你那是什么态度啊,一郎!!”“啊?就是让你不要出现的意思。”无论他怎么大吵大嚷,黑发的队友都只是以冷淡的语调回应。空却拽住对方的领子,胸膛愤怒地一起一伏。那双绿红相间的异色瞳中流露出的冰冷刺痛了空却的心。不知道、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变得冷酷的一郎。明明昨天还关照自己路上小心,可今天非但缺席了排练,还用如此恶劣的态度说,他要退出MCD……“可恶……!”被怒火冲昏头脑的空却,高高举起拳头。一郎冷笑着盯着他,眼神里全是陌生的嘲讽。然而,手臂挥到一郎面前却猛地凝滞住。……不行、果然还是下不去手。对方可是一郎啊,是、最喜欢的一郎……如果此刻嘲笑自己的是别人,他理所当然地会将那人揍到起不来为止;可是,这么做的不是别人,是他的好朋友、他喜欢的一郎……面对微微颤抖的空却,一郎嗤地发出一声轻笑。“有什么好笑的?!”空却吼到一半,随后忽然被重重压倒,眼前骤然天翻地覆,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上。他还没来得及张口怒骂,一双嘴唇便吻了上来。金色的眼睛由于惊讶而睁大了。——是一郎。一郎的嘴唇很软,很凉,它们此刻贴在自己的嘴上,光是如此,就让空却不知所措地愣住。舌头抵着牙关,却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唔……嗯!”反应过来时,一郎已经松开了他。空却面颊已经染上粉色,他惊愕地喘息着,瞪着看上去丝毫不乱方寸的始作俑者。“一郎……?”“你喜欢我对吧,空却。”“……!!”随着一郎用过于冷静的口吻说出来的话,空却心中、刚刚还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被哗啦一声浇灭了,最深的秘密被戳破的恐惧盈满了他的心间。“你、你在说什么……”就连声音也在颤抖。“睡觉的时候,也在幻想被我这样对待吧。”一郎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慢慢说道。“用那种语调,喊着我的名字,想要被我抱……”“不是的……!不是的!胡、胡说!拙僧没有……!”仿佛是嘲笑他的色厉内茬一般,一郎再次轻笑了一声。那笑声落在空却耳中,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胆寒和恐惧。——“那我就满足你。” ++ “嗯、哈……啊……”像梦里发生过的一样,在被一郎抱着。但是,眼前并非梦境,而是比梦境更加可怕的真实。虽然怒吼着“放开拙僧”,但依然被一郎以难以反抗的实力压倒了,因为不想伤害一郎,所以也不能用真正的实力跟他战斗。双手被绳子绑在头顶,衣服也被脱掉。被一郎嘲笑着“果然全都光溜溜的”,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空却的脸就因羞耻和恐惧而扭曲起来。“叫出来啊,空却。你很舒服吧。看,前面已经湿了。”这样说着,一边抚摸着空却的阴茎的,正是一郎。一边忍耐着一郎给予的情欲,空却不得不因羞耻感而煎熬着。今天的一郎、样子好奇怪……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喂,集中精神,你可是在被最喜欢的我抱啊?这种时候竟然还走神,不怕惹我生气吗?”“呜、啊啊!”被一郎惩罚性地按了一下敏感的马眼,空却忍不住哀鸣出声。巨大的刺激,令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还有这里……”手指来到空却没有被触碰过的后穴,伸进去便遭到了紧张的抵抗。“放松,空却,你想要我对吧。”手指攀入甬道,空却“啊”的惊叫。奇怪的异物感令他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嗯嗯”地胡乱摇着头,呻吟沾上了炽热的情欲。“嗯……不、不要,那里……”“为什么拒绝?这里明明很舒服呢。”“啊……!”被摸到了g点的空却,身体重重痉挛了一下。就算想要拒绝,但双手被绑着也无法做到。一郎找到了隐秘的敏感带,像小孩发现新奇的玩具一样,愈加恶劣地玩弄起他的身体,拉扯他娇嫩的乳头,也不忘弹动他的阴茎。空却因为被强制给予的快感而忍不住开始呜咽起来,脚趾蜷缩,金色的眼睛融化了似的,浮起一层薄薄的泪,只可惜一郎现在看不到他的脸。直到空却被挑逗得眼睛失焦含泪、性器高高勃起流出透明的液体,一郎才用早就坚硬的肉棒抵住被完全扩张的入口,故意大声道,“进来啰——”“——!”一郎的性器插了进来,仿佛身体被肉刃直直劈开。肉道被玩弄得软烂。尽管如此空却依旧发出了哀鸣,“嗯……啊、啊……!不、慢、慢一点……哈、啊啊!”他狂乱地摇着头,前所未有的疼痛让他可怜地抽噎起来,原本半勃的阴茎也软掉了。“咳、呼。不愧是第一次,好紧呀,空却。里面夹得一抽一抽的。”一郎抱着手中纤细紧致的腰,17厘米的身高差,让空却在他怀中显得异常娇小。空却被牢牢禁锢着,就算想要逃跑也没有办法,只能被一郎的性器紧钉在那里,垂着眼泪,低低地抽噎着。“啊、嗯……不、不要……呜呜……慢点……”一郎一边慢慢进入甬道,一边抚弄他因疼痛而有些萎靡的阴茎,舔着敏感的后颈和耳垂。空却微微哆嗦着。一郎的动作还算是温柔,在逐渐地等待他适应,而痛苦也慢慢变成了酥麻,像潮水一样席卷身体。“一郎……呜呜……”“嗯嗯,我在这里呢。”“啊、”被这样温柔的对待,空却一时有些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一郎舔着他敏感的耳垂。快感适时地冲上大脑,空却口中不由自主发出破碎的呻吟。“嗯嗯……啊、哈……嗯……”“舒服吗?”“嗯、啊……”大脑已经不能思考了。金色的眼睛被情欲冲刷得模糊,空却茫然地注视着面前的虚空,感到热流无法控制地在身体里涌动。现在抱着自己的、是一郎。是最喜欢的一郎。那双握着自己腰的温柔的大手,进入自己身体的炙热,吻着自己脖子的嘴唇,是无数次只在梦境和幻想中出现的场景……“一郎……哈啊……啊……”“空却喜欢我吗?”一郎的声音如同蛊惑一般,空却不禁喃喃道,“喜欢一郎……好喜欢……”“空却好乖。”然而,下一秒落入耳中的,却是令他如坠冰窟的话语。——“但是我啊、最讨厌你了。”“……!!”空却骤然睁大眼睛,惊慌的扭过头,但是却被狠狠地攻击了敏感点,“啊”的抽搐了一下,只能用手肘撑住自己取得平衡。可是羞辱还没有结束。“你这样的家伙,明明是敌人,却像狗一样跟着我……摇摆着尾巴,踢也踢不走。真是烦人啊。”说着,腰被粗暴地按住,在他的身体里激烈地抽插冲撞。睾囊拍打在空却娇嫩的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突如其来的猛烈快感令空却尖叫着挣扎起来,却完全无法挣脱。他只能哀鸣着,摇着头表示抗拒,却没能引起身后人的怜悯。“你就想被粗暴的对待,对吧?也是,毕竟你就是这样下贱的人。明明是男人,被我操的时候也会流水,还会开心地扭腰呢。”“啊……嗯……!不、不是…… 不要、不是这样……”“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以后不要再纠缠着我不放了。”越来越刺耳的话语,是比催眠麦克风的歌词还要凶狠的攻击。落入空却的耳中,耳膜和大脑都被残忍地摇晃着。一郎完全没有怜悯,像操一个肉套一样毫不留情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阴茎几乎将空却瘦小的肚子捅出形状。铺天盖地的情欲,对第一次的空却来说过于恐怖,几乎要将他淹没。屈辱染红了眼角,金色的眼睛盈起眼泪。空却的呻吟染上哭腔,却毫无用处。他努力睁大眼,视野却被夺眶而出的泪水模糊,身体的快感和心头的痛苦和屈辱裹挟在一起将他抛向高空。手臂不能动弹,欲望完全被一郎掌控,脊髓不争气地泛起一阵一阵酥麻的电击般的触感,他只能无助地呜咽、淫荡地呻吟着,在无边的、由痛苦和快乐交织而成的世界中,被一郎抱着,控制着,身体被强行推到了高潮。 “……呜……”释放在了空却的身体里,一郎长舒一口气,终于缓缓松开了钳制。空却白皙的皮肤上已经留下两个淤青的指痕,脊背和胸腹上也留下了其他的斑驳性痕。将阴茎拔出来时,那瘦小的身体还无力地挣扎了两下,被射满的白液从粉红色的合不拢的小口里缓缓流出来。——将空却的身体翻过来时,一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原本桀骜自信、不可一世的名古屋僧侣,已经彻底失去往日的风采。他的红发被汗水沾湿,凌乱地贴在额头上,眉头紧紧蹩起,金色的眼睛失焦半睁,通红的脸庞被泪水和唾液弄得一塌糊涂。那原本可以唱出精彩歌词的嘴唇湿润红肿地微张,无力地喘息着。被绑着的手腕已经被勒出红痕,皮也擦破了。身下汩汩地流出一郎射在里面的白液,小嘴无力地一张一合。第一次就被这么粗暴的对待,空却几乎被玩弄得失去意识。身体上布满了被蹂躏的惨烈的性痕,看上去就像是被玩得破破烂烂的小兽一般。他默默地扭过头,泪水仍旧源源不断地流淌着,沿着嫣红的面颊滴下,留下一道道可怜的泪痕。“……?!”仿佛一道刺目的光束照进黑暗,一郎的脑袋顿时针扎似的疼痛起来。不不不,不对。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扶住头。头好痛。裂开一样疼痛。明明不想伤害他的,明明不想看到他流泪的。明明不想看到他的痛苦。可是,为什么会……“空、却……”看到那哆嗦着、引人怜惜的瘦弱斑驳的脊背,一郎伸出颤抖的手。本想拥抱他,然而突然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击中了他。他失去了意识。 ++ 一郎、……对不起,没想到你这么讨厌拙僧。老是缠着你,一定让你厌烦了吧?我以后会、消失……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 山田一郎睁开眼睛,迷茫地望着四周的景象。依稀记得、和空却似乎在这里大吵了一架。他抓着自己的领子,愤怒地挥舞拳头……“……!!”之后的记忆,如同被倒灌一般进入脑海。一郎猛地坐起身。昏迷时的呓语,原本以为只是梦境,可是身边空无一人的景象令他心中发凉。这不是梦,这是真实,包括自己伤害了最重要的伙伴的、这一件事……“空却!!”为什么会这样对他?明明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意,却残忍地以此作为凶器伤害他……想到那双因为痛苦和绝望而黯淡的金色眼睛,一郎一跃而起,焦急地环视四周。明明还在池袋,但是空却的踪迹已经遍寻不见。一郎匆匆披上外套冲出门。无论他怎么拨打电话、大声呼喊空却的名字、去他们一起去过的地方寻找,可是都找不到空却。那个少年仿佛凭空蒸发了一样。就算打电话给左马刻,也只得到了“啊?空却?没见到过。……说起这个,你见到簓了吗?”的回答。回到公寓的他,颓然跌坐在沙发上。……是这样吗?因为我说“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所以你离开我了……对吗?胸中的疼痛和懊悔多得快要溢出来,一郎不禁捂住抽痛的心口。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想要见到他,想要拥抱他,想要向他道歉。可是,空却不见了。已经彻底找不到他了。“…………”“空、……”听到房间里传来的低低的抽泣声,门外的粉红色头发的少年舔了舔口香糖,“计划成功了~”他对着耳麦低声说道,可爱的脸上挂着成竹在胸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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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簓空】由违法麦克风引起的

++ 啊呀,这可真是糟糕了。看到眼前的一幕,簓的大脑好像一下子死机了,又好像在一刻不停地飞快转动。因为住得近,簓和空却每天会顺路一同回家。不知从何时起,原本每天都会打打闹闹的两人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也想过要不要暂且分开行动一段时间,但因为没有合适的契机而就此作罢。偏偏在这种时候,遇到了不怀好意的不良混混们。对于问鼎Division Battle的MCD的成员来说,也不是第一次碰上找麻烦的杂鱼,打发这些人不过是小菜一碟。如果是往常,就算是三心两意也能打发掉他们的二人,今天恰好还碰到了持有者违法麦克风的难缠对手。“——!!”因此、被歌词攻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躲开了。 “唔……”“空却,没事吧?”“不要碰小僧!”解决了剩下那几个人、想要扶起单膝跪倒在地的簓,却被狠狠地甩开手。即便是我,被这样讨厌也会伤心啊。簓忍不住想这么说。但是看到红发少年的额头上流下细密的汗水,他又将到口的话咽了下去。“喂喂,逞强也该有个限度吧。”“小僧……一个人也……没问题……”什么没问题啊,都快昏过去了。如果是左马刻在这里,肯定已经暴躁地大喊“麻烦的小鬼”然后发飙吧,但毕竟簓是生理和心理都双重成熟的大人,因此只是叹了口气,便强硬地将空却的胳膊抬起来。“?!”“好啦,别闹脾气了。”簓用哄小孩的口吻说道,“下周就是Division Battle了,现在不是硬撑的时候。还是说,你现在就退出比较好?”回答簓的却只有反常的沉默。正当簓觉得奇怪的时候,听到怀中传来压低的说话声。“……别碰、”“什么?”“拙僧、让你、别碰那里……” ++ 空却对于簓抱着的莫名其妙的敌意,簓在不久之前才意识到这一点。和原本就是同伴的一郎自不必说,智商上的惺惺相惜让左马刻和空却迅速熟识,但在结成MCD之后,空却对自己的态度突然变得非常抗拒。讲笑话的时候会被毫不留情的吐槽,就连正常的交谈也会被针锋相对,不小心碰到的话还会被“别碰拙僧!”的斥责。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他吗?簓不禁产生类似的困惑。空却是他喜欢的类型。被这样讨厌,就算是簓这样成熟的大人也不禁感到挫败。今天被他抱在怀里的空却,难得的乖巧安静,但簓却产生了类似忐忑的情绪。“喂,那个是……催情的效果吧?”没有人回答他。 违法麦克风有着各种各样作用于精神的副作用,其中一项就是催情。虽然是这种在黄色同人志里被用滥的情节,真的发生在空却身上时,簓心中也只剩下担忧和焦虑。“喂,没事吧?你住在哪?”“放、放开小僧!”被啪地打开手,簓和空却同时愣住,失去了支撑的空却顿时因为腿脚不稳而跌坐在地上。池袋的街道人来人往,路人屏息在凝结成冰点的气氛中快速穿过。“讨厌我到这种程度吗?”簓难得的减淡了笑容,他看上去真的生气了,声音也低沉了几分。空却垂着头坐在地上,单薄的肩膀微微发抖。“至少,就让我送你回去吧?把你扔在这里的话,只会让MCD明天登上新闻成为中王区的笑柄。”“……” ++ 之后,空却没有再反抗。也许是妥协了,也许是没有了力气。总之,被簓带回租住的公寓的时候,他几乎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白皙的皮肤蒙上一层粉红,鼻尖覆盖着薄汗,嘴唇不断颤抖着。麻烦了啊。簓想着。如果不发泄出来的话,一定会坏掉。虽然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抱他,但眼下这种情况……没想到,在伸手试图脱下他衣服的时候,原本紧闭着的金色眼睛睁开了。“别、不要……”手腕被轻而坚定的握住。簓的心中顿时燃起一阵无名怒火,原本积攒的火星被倏然点燃。“就这么讨厌被我触碰吗?”簓生气的时候,声音也会变得低沉。大概是催情的效果发作了,空却难受地闭紧眼睛,睫毛发颤,脸因为麦克风的缘故憋得通红,仍然努力地摇着头表达抗拒。簓失去了最后一点耐心,直接将空却原本就松垮披在身上的斯卡将脱下来。“不、不要,簓……啊、”现在空却只穿着一件薄薄的T恤,大概因为太热而撩起露出半截精悍的小腹。簓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因为是经过刻苦修行的僧侣,就算是还在发育中的年轻身体,也可见健康优美的轮廓。形状分明的腹肌,健康的结实的小腿,还有纤细紧致的腰肢。黑色裤子里已经可见高高翘起的痕迹,当簓把手伸进去的时候,空却难受地“唔”了一声,身体筛糠一般颤抖了一下。“嘴上拒绝着我,可是身体明明就很渴望被抚慰啊,空却。”簓一边抚弄着他胯间梆硬的肉棒,嘴里叼弄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出家人都像你这样打诳语的吗?”空却的细眉优美而愁苦地皱起,无力地摇着头。这场景反而更加激起簓的施虐欲。“好啦,准备,一二——” 炽热的身体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时,空却只有想哭的冲动。就算90%的理智已经被得不到满足的躁动情欲淹没,他仍然努力维持着最后一点清明。不能、不能在那家伙面前失态。但随着光裸的性器彻底暴露在对方眼下时,空却感觉再也忍不住了。“下面光溜溜的……是自己剃掉的吗?想不到你有这种癖好啊。”是修行的时候剃掉的,全身包括腿毛和腋毛在内也一块剃了,但空却已经没有力气辩解。簓的手玩弄着他的性器,身体舒服得想要扭动,只有经历过荒行的神智苦苦忍耐着灼烧般的煎熬。“就连后面也湿掉了……真是有才能啊。”在对方的手指伸进那因为麦克风的效果而变得湿软的肉穴时,空却终于忍不住发出第一声哭喘。“啊、嗯、不、不可以……!”四肢酸软无力,就连想推开对方也做不到。即便这样说,现在的空却光是忍耐住不缠到簓的身上就已经竭尽全力了。好香,好舒服。年长的黑道身上散发出清冷的香烟味道,让人忍不住贪婪地埋进脖颈里多吸几口。 空却喜欢簓。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就连他自己也是不久前才意识到。喜欢他,想要和他接吻,想要被他抱。但是作为僧侣的禁欲习惯自不必说,从左马刻嘴里也对簓冷淡的性格有所耳闻。被他抛弃过的人,可以从池袋一直排队到名古屋。所以、绝不可以说。绝不能让对方意识到这一点。并非讨厌被他触碰,而是因为被碰到的话,心中就会泛起奇怪的反应。所以凶恶地对簓说话,大着嗓门骂他,惹恼他,和他拌嘴。然后在今天,所有的努力,都像被打碎的玻璃一样灰飞烟灭。 “啊、啊……嗯!”手指碰触到敏感的地方,空却的腰顿时重重的弹起。随着簓加入更多的手指,呼吸愈加炙热,喘息也染上了哭腔。是麦克风的缘故吗?体内仿佛有一把火在灼烧,又像几百只蚂蚁爬来爬去。好痒,好空虚,好想被插进来。“哈啊、嗯、啊……”“想不到你这张用来唱rap和骂人的嘴,还能发出这么可爱的声音啊,空却。”已经无力对簓的嘲笑发以回击,空却半睁着眼,迷茫地望着绿发的艺人。因为泪水而湿漉漉的金色眼睛注视着簓,就像是走丢的可怜兮兮的小狗,像是乞求,又像是期待。“……这个表情,真是犯规啊。”簓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瞬,嘟囔着这样的话,下一秒手指被从体内拔了出来。空却被扩张到已经习惯的肉穴顿时有些空虚,寂寞地一张一合。“算了,不欺负你啦。”空却感到身体被翻了过去。“要进来啰。”“——!”光是把肉棒抵在入口,那个淫荡的小穴便忍不住兴奋地吮吸收缩着。簓插进去的时候,空却“啊”的尖叫一声,然后仿佛被扼住脖子一样重重仰起头。性器破开肉道的褶皱,径直插入,带来巨大的爆炸一般的快感。“啊、啊……!不、不要、啊……嗯!”他胡乱摇着头,大声哭叫,但听上去又十分煽情,让簓惩罚性地掐了一下他的乳头。“呜、呜嗯……”簓的阴茎在他体内温柔地律动,空却断断续续地抽噎,被喜欢的人填满的满足,还有麦克风的催情作用,令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上脑海,白嫩的脚趾几乎都蜷缩起来。“嗯、啊、簓、不要、那里……!”“是这里对吧?我会给你的哦。”故意坏心地说着,簓恶劣地攻击空却最脆弱的性感点。空却感到眼前炸开金星,他十指攥紧身下的沙发,哭叫着想要逃跑,却被簓牢牢抓住纤瘦的腰肢。“呜、啊啊、不、不要了、拙僧、快不行了……”“难得可以听到空却君的求饶呢。”就算求饶了,可是簓依然不依不饶地玩弄他的乳头,套弄他光滑的阴茎。空却哭哭啼啼地在他怀中发抖,无助地被他用激烈的快感强行推上顶峰。“……啊、啊啊嗯——啊!”许久没有释放过的阴茎抖动着射出白浊的液体。空却哭喊着,呻吟着到达了绝顶。那未发育完全的少年身体被簓圈在怀里,娇小又惹人怜爱。簓居高临下地注视那张高潮的脸。金色的眸子蒙上一层雾气,倒映着簓的身影,总是吐舌、或是骂人的嘴,红彤彤地半张着,露出可爱的小舌。因为顶峰的快感而不断地痉挛的大腿,被过度玩弄而红肿的乳头,被眼泪和口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脸,即便推因于麦克风也无可解释的淫荡,令人不禁想要施加更加过分的对待。空却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簓却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没有多余的温存,已经开始新一轮的律动。“嗯——不,不要了,拔出去、嗯啊!”身体还没适应,他抽插得凶狠而猛烈,尽数拔出,又全部贯入,睾囊打在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空却努力挣扎起来,却只是愈加摩擦了敏感点,电流一样的酥麻快感顺着脊髓爬上大脑。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十分敏感,超过极限的快感吞噬了他的身体,像是黄油在锅里融化,空却的大脑已经被搅得乱七八糟了。如果现在拍下照片,一定能看到超厉害的痴脸吧。“哈啊、不、不行了、我、啊、嗯嗯……!唔、呜呜……”簓喘息着,俯身和他接吻,堵住了那张嘴里未竟的哭喊。空却一边抽噎着,一边迷迷糊糊地无意识回应,情欲犹如连续不断炸开的烟花。手脚都不自觉地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了簓的身上,大脑负载过重而无法思考,只有变得不正常的身体犹如一个贪婪的无底洞,不知足地讨好吸吮着簓的肉棒,肠道不断律动,企图榨干它的最后一滴汁水。第二次的射精稀薄了许多,最后流出的都是透明的前列腺液。空却整个人几乎都要昏迷过去,被簓搂在怀里,呼吸着鼻腔间刺激的性爱和香烟混杂的味道。半昏半醒之间,他似乎感到有轻柔的吻落在自己鼻尖和唇上,像蝶翼一样薄而温柔。他无意识地予以回应。是簓吗?难以置信啊,那家伙原来也会这么温柔。啊啊、拙僧现在、好幸福。名古屋的僧侣迷迷糊糊地想。就算都是一场梦,就算明天早上就会结束……也无所谓了。 ++ …… “嗯……”晨光透进房间,鸟叫依稀可闻。簓被脚步声吵醒睁开眼睛的时候,眯着眼睛看了看手机——才五点。然后他抬起头,惊讶地看见昨夜还在自己怀里哭泣着扭动的少年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那里,俨然一副往日见惯的不可一世小屁孩模样,只是大约经历了昨夜的事,他看上去拘谨了一些,没以前那么臭屁了。“空却?起得真早啊。”簓打着哈欠说道。他当然什么都没穿,但毫不避讳,自如地坐在那里。空却避开他的目光,道,“拙僧已经晚起两个小时了。”空却作为见习僧侣的习惯令他一般在凌晨三点醒来。而即便经历了这么激烈的性爱,也只令他多睡了三个小时而已。“哦?僧侣真辛苦啊。这么说来平时岂不是三点就要起。”“……”不太习惯簓若无其事的模样,空却裹了裹身上的斯卡将,犹豫了一会儿,没话找话地说,“你能不能把衣服穿起来。”“……”簓失笑,于是打着哈欠慢吞吞把衣服和裤子穿上。做这些的时候空却一直盯着窗外的鸟,仿佛对鸟突然产生了莫大的兴趣。“总之,多谢你昨日帮拙僧解决了,那个违法麦克风。”在簓准备下床的时候,他忽然说。“……哈?”“……多亏了你的关系,才没有让拙僧、还有MCD在大街上丢丑。下周就要Division Battle了,这时候如果闹出事情来很麻烦。……啊、反正就这样啦!拙僧先走了。喂,这事你可不要告诉左马刻和一郎他们。”语无伦次地说完,空却逃也似的急匆匆想走,然而身后传来的簓不紧不慢的声音把他钉在了原地。“喂,你不会以为,我是和谁都能上床的随便的家伙吧?”虽然气氛颇为尴尬,但在了解内情的簓眼中,不过只觉得有趣而已。以前嚣张地大吼大叫的空却这么局促的模样可不多见。但现在差不多了。逗猫和逗小孩子一样,都应该适可而止。簓适时地收敛起笑容,严肃地看着空却。“什、什么?”“昨天去地盘上的红灯区找个妓女或者牛郎帮你,我也是可以做到的。不过我亲自帮你解决了——这是什么意思,不用我多说吧?”那少了惯常笑意的脸,还有三分调笑的大阪腔,空却觉得自己仿佛瞬间听不懂日文了。“什、什么啊!你是说……”“我可是很有原则,不会轻易对队友出手的。”下一秒,空却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簓紧紧拥抱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少年,低沉的声音在对方耳边响起。“我是喜欢你啊,空却。真的喜欢你。”“原本以为你讨厌我被我抱。每天跟你一起回家,看着你一无所知的脸,忍着不把你当场吃掉这种事,真的很辛苦啊。”“就算和你当不成恋人,我也想和你做队友,能每天和你吵架。所以,至今为止都一直忍耐下来了。”“可一想到你可能会被别人抱,我就完全无法忍耐了。哪怕是牛郎或者妓女,都没办法接受啊。意识到的时候就在想,‘啊,果然如此,还是想要亲自抱那家伙’。哪怕被你讨厌也无所谓了。”“但是,你居然是这么不坦率的家伙啊!哈哈,还好我昨天……噗呜哇!痛!”还没说完,被空却恼羞成怒地一拳头捶在肚子上。跟往常一样,空却跳着脚,脸蛋像烧起来一样红,大喊道, “笨蛋!闭嘴!啰嗦!”“干什么啊,你才是笨蛋吧!我可是在告白啊,你会不会看气氛啊,你这个没情商的ky小鬼!”平白无故被揍了,旖旎的气氛也被破坏得一干二净,簓不禁恼火地叫道。“不许碰拙僧!你这个笨蛋!关西人!老土冷笑话!”“不可爱的臭小鬼!”“……@()*&……&……!!!”一如既往的喧哗声在清晨中逐渐隐去,惊起一群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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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空】佛法交流

*6年后,到横滨做法事的空却住持遇到了旧情人山田一郎 *洁癖慎入,除了一空之外还含有簓马簓,十四空,一马(都有身体关系) *空却很碧池!!注意 ++ 空旷的佛堂里回荡着富有节奏感的木鱼声。慈眉善目的佛像呈在堂上,偌大的空间中只有一名身披袈裟的僧侣跪坐于佛前的蒲团坐垫。长长的红发垂到后背,像是传说中的神僧一样高贵圣洁。与他表现出的安静不同,俊美的面孔在长发遮掩下显得有几分妖艳。 那是在名古屋家喻户晓的、有着500年历史的古老寺庙的住持波罗夷空却。在推翻了中王区因而声名日盛的今日,他经常会接到邀约,乘坐新干线前往日本以外的地区布施或者举办法事。 如今他所身处的,乃是位于横滨偏远处的一处祠堂。那里是如今日本势力最大的黑社会、Mad Trigger Crew的房产。有传言说,MTC的首脑碧棺左马刻是一个虔诚的佛教信徒,和名古屋的名寺庙维持着良好的关系。因此,MTC才经常能够邀请波罗夷大师前往横滨的佛法交流会,连丧事和法要之类的活动也会拨冗参加。 这不过是无稽之谈。认识碧棺左马刻的人都知道横滨的狂犬对宗教嗤之以鼻,不管是释迦牟尼还是耶稣基督都一视同仁。 门外传来突兀的脚步声,仅仅几秒后,佛堂的大门被无礼地推开。 “空却。” 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僧侣敲击木鱼的手停住了,木鱼声骤然中断,仿佛被打断的rap拍点。 站在门口的乃是一名风尘仆仆的黑发男人。明明是同龄人,但他看上去比僧侣高大得多,大概是多年做万事屋的摸爬滚打、以及加入黑帮之后的经历磨练了他的体魄,眼前的山田一郎,看上去俨然是一名25岁的可靠大人。 空却在19岁之后就没有再长过个子了,他的身高勉勉强强地停留在了170cm。是报出来立刻就会被女孩子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的高度。 “抱歉,路上出了点事。”一郎看似随意地将工装外套丢到一旁,露出精悍健壮的身体。他的T恤被汗浸湿了,勾勒出饱满的肌肉,“碰到了来找麻烦的家伙,顺便给了一点教训。” “你打人了?”空却不辨喜怒地道。 “当然没有使用暴力。我只是小小地警告了他们一下而已。”一郎轻松地笑着说,“毕竟,今天还要重要的事。如果挂了彩,会影响到接下来的佛法交流会啊。” 空却每次都以佛法交流会的藉口出现于此。这个位于横滨的所谓“交流会”极其神秘,因为整个日本鲜少有僧侣受到邀请,无论是多么德高望重的名僧,都不够资格出现于此,因而更让人好奇与会者都是何方神圣。 然而眼下,除了波罗夷大师外,佛堂里空无一人,终于出现的还是这个跟佛教完全沾不上边的万事屋老板。 脱掉衣服的一郎跪下来,从后面抱住空却。隔着袈裟感受到后方的热度,红发僧侣的身子不禁一僵。 “等、等等,一郎……” “空却,我迫不及待了……”热气喷吐在脖颈上,一郎急切地舔吻着他的耳垂,舔过平日被长发遮掩住的耳钉,“有一个月了吧?自从上一次见面……” “别、别碰……”空却咬牙道,原本白皙的皮肤上蒙了一层粉红,一郎的舌头灵活地舔着他敏感的耳垂,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 “你很冷淡啊。话说,那个,有好好带着吗?” 手伸进了袈裟里,空却立刻“唔”的一声。胸前的环被一郎用力扯住,疼痛和酥麻混在一起的感觉沿着乳头蔓延开,空却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喘息,“哈、哈啊……别,别那样拉,一郎……” 感受到空却的身体有了反应,一郎嘟哝着“什么啊,明明也有感觉了不是吗”,继续拉扯着乳环,一边将手伸进了内裤。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袈裟终于掉在地上,空却白皙的肩膀和胸部露了出来。红肿敏感的乳头被两个挂着铃铛的环穿过,轻轻一拉就会发出令人羞耻的清脆碰撞声。胸部宛如灼烧一般麻痒,空却因此发出难耐的呻吟,扭动着身体渴望得到一郎的触碰。 走起路来的时候,锡杖上的环会叮咚作响,因此没人听到空却的乳环铃铛摆动发出的声音。但此刻被一郎扯动,铃铛立刻“叮叮咚咚”地响成一片。 一郎没有理会空却早就高高勃起的阴茎,而是径直将手指伸到了后穴。那里干净湿润,显然是在来之前就做过准备了。“仪式的准备工作也做得很周全呢,不愧是来自名古屋的高僧。” 空却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企图用阴茎去摩擦一郎的手掌,但是被冷淡对待令他眼眶浮起泪水。一郎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浅浅抽插,一边玩弄他的乳头,光是这样就让他敏感的身体热得几乎要融化了。 他忍不住想发出呻吟,但是想到可能会被旁人听到,又赶紧咬紧了嘴唇。 一郎的手指抚弄着他柔软的唇,“叫出来,空却,我想听你的声音。” “可是,哈啊……会被别人听到……” “左马刻……在家吗?” 因为是MTC的房产,空却总是担心左马刻会目睹二人的行为,然后一边唾弃着一郎而离去。尽管左马刻从未现身过。 “他去大阪了。”一郎心不在焉地道,“空却,跟我做爱的时候,不要想其他的事。” 三根手指并排用力插进去,空却的敏感带被攻击,忍不住仰起脖子。 “啊、啊!” ++ 中王区倒台之后,一郎和左马刻重新走到了一起,一郎也因此在左马刻的黑帮手下效力。 然而,交往前的激情犹如褪去的潮水。左马刻脾气暴躁,一郎也并非会无条件包容的性格。两个人有过分手的隔阂,再加上意识到左马刻和前队友白胶木簓的关系暧昧,一郎和左马刻的关系貌合神离、日渐疏远。 如今已是名震日本的艺人的簓,如果被传出与黑社会有染的话,会很麻烦。 因此,尽管簓和左马刻彼此相爱,却无法在一起。 身为首领的左马刻因为开发新地盘、或是生意、或是别的理由经常前往大阪的时候,留守横滨的山田一郎则会帮助他打理MTC的日常事务。尽管他做得无可挑剔,两人的关系却无可避免地日渐冷淡。 之后,某个手下在斗殴中意外死去、波罗夷空却前来横滨做法事,正在和左马刻怄气的一郎,便在佛堂里将他抱了。 虽然也有空却存心勾引的原因,但如果一郎心中不想背叛左马刻的话,是无法成功的吧。——如果那能称为背叛的话。 四人的关系,就这么在彼此的心照不宣中保持下来。——尽管如此,在左马刻和一郎曾经相处过的地方被抱,空却心中依然会感到不舒服。 那是他生命中曾经失去过一郎的一段时间。那段时间,碧棺左马刻代替他在一郎的身边。 ++ 红发被汗液沾湿在面颊上,口中吐出浑浊的喘息。名古屋的僧侣含着情欲蒸出来的眼泪,扭过头,穿着催促道,“快、快点进来……” 一郎幽深的眼睛盯着他,目光令他联想到黑夜中的捕猎的动物。 “……真是肮脏啊……刚刚也是,一边侍奉着佛祖,一边下面却在流水吗?” 说着玷污神佛的下流话语,一郎将勃起的性器插入他酥软湿透的小穴。一进去空却就贪婪地夹紧了甬道,发出娇媚的惊喘。噗嗤的水声和呻吟声回荡在大殿里,空却将袈裟的一角叼在口中,以避免羞耻的声音的被人听到。 “嗯、哈……啊、一郎、在拙僧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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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簓左马】失而复得

*簓左马*含有非实质性的抹布 ++ 碧棺左马刻不曾想过和白胶木簓分手。在旁人眼里他们根本不像一对情侣——他们很少说情话,经常吵闹,但他们的默契不需要言说。自从MCD成立以来,他们一直互相支撑着走到今天。在他需要的时候回过头,总能看到簓站在那里。这一切都在今天改变了。“你……你说什么?”左马刻的瞳仁在颤抖,作为黑道大哥的他很少如此失态,然而对面的簓鲜见地收起了平日玩世不恭的态度,冷冷地望着他。“我说,我讨厌你。”大阪人一字一句地说,“你的脸也好,性格也好……忍耐你这么久,我差不多快要到极限了。”他睁开眼,那目光冰凉如同刺刀,剜得左马刻心里生疼。“所以……我们到此为止吧,左马刻。” …… “呼……呼呼……”好不容易安顿下睡着的山田一郎,左马刻长叹一声站起身来。少年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十分巧合,就在今天,他也正好也被波罗夷空却甩了。而自己心里明明难受得要命,却还要挑起担子来安慰小鬼。……到底是小鬼。左马刻淡淡地想。他曾经对一郎说,要成为被追赶的人,付出的代价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要承受的也是。——这个房间里的一切都弥漫着簓的气息。他和簓同进同出,同吃同住,一起抽烟,一起战斗……每个角落都残留着回忆。而如今,香烟的味道都变得如此苦涩。尽管如此,他没有搬出这里。他,左马刻,会完完整整地承受这一切——白胶木簓已经不在的事实。他是碧棺左马刻,他不会逃避。滴滴滴,滴滴滴——左马刻拿出手机,皱起眉。已经半夜了,他想不到谁会在这时候给他发消息。发信人是一个陌生号码。左马刻原本想着,如果是骚扰电话,就把那人丢进东京湾喂鱼;然而在看到屏幕上那张照片时,他的瞳孔便一下子缩小了。右手瞬间颤抖,差点握不住手机。“想要救他的话,就现在到这个地址来~”“只能一个人哦,如果带人来的话,我就杀了他。”左马刻的牙齿被咬得咯咯作响,神情从未如此狰狞。他将手机放在桌上,上面显示的是一张骇人的图片——一个男人赤裸着上身被锁链锁在墙上,苍白的身体上遍布伤痕和血迹,看上去狼狈不堪。——那不是别人,正是白胶木簓。 ++ 当左马刻一个人来到约定的废弃工厂时,看到站在门前的人,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是你们啊……杂鱼。”他恶狠狠道,低沉的声音燃烧着压抑的怒火。眼前站着的男人正是之前被他们打败并夺去地盘的领导者,他同样有着催眠麦克风,实力却令人不敢恭维。当时被MCD击败后,男人灰溜溜地走了,没想到却怀恨在心,绑架了簓以要挟左马刻。偏偏是在这种时候……!左马刻狠狠切了一声,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他的目光太过狠戾,对方似乎瑟缩了一下,随后被更大的恶意所填满。“左马刻!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你的小情人。”男人狞笑道,“既然一个人到这里来,也该做好觉悟了吧?”“要做好觉悟的是你!”左马刻冷冷地吐出话语,“想好明天怎么死了吗?”“哈哈!不愧是MCD的老大,我喜欢这个气势。”男人丝毫不恼,慢条斯理道,“不过,你千辛万苦过来,应该不是为了见他最后一面的吧?”他拉起绿发男人的下巴。簓戴着一个口塞,因此无法出声,但那双总是眯着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望着左马刻。那目光令左马刻心里一痛。簓……“放开他!”看到对方扼住簓脖子的手逐渐收紧、而簓的面色逐渐变得痛苦,左马刻终于忍不住出声吼道,他的额头青筋暴起,男人见状哈哈一笑道,“这就对了嘛!来,左马刻,过来这边。”他拍了拍身边,就像招呼一只小狗。左马刻紧咬牙关,目光凶狠犹如恶狼,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人撕得粉碎。但他仍旧是一步步朝对方走了过去,后者忽然又道,“——啊,对了,把你的衣服脱掉。脱光。” …… “呜……嗯……”左马刻跪趴在地上,双臂被束缚在身后,只得用肩膀支撑着自己的重量。他浑身赤裸,露出矫健修长、经过良好锻炼的苍白躯体,臀部高高翘起。原本被发胶抹的一丝不乱的头发散在脸上,又给他添了几分风情。他趴在簓的面前,粗重地喘息着。白胶木簓不得动弹,却像怕错过了什么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多么奇怪,脑袋像一团迷雾,回忆什么都看不分明,仔细回想的话就会如同针刺一样疼痛。而每当看到眼前的景象,他的心则会莫名地抽痛。这不对,他明明应该讨厌左马刻,看到他的脸就想呕吐,还有他的性格……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会……这种心情,到底是……“左马刻,真想不到,作为MCD老大的你竟然有这么妩媚迷人的一面!”男人哈哈大笑,“不知道你的手下看到你现在这幅模样会怎么样?今天让我们尝尝鲜吧!”下一秒重重的一记巴掌落在左马刻的臀肉上。他差点发出惊叫,随后又咬住下唇硬是憋了回去。之后的巴掌像雨点一样落在他的臀上,直到他的两瓣臀肉被打得红肿。左马刻一直咬着牙一声不吭,但臀上火辣辣燃烧的疼痛令他额头流下汗水,嘴唇因为用力过度被咬得发白。“不愧是左马刻,还真是硬骨头!”男人道,“那么,试试这个呢?”他让小弟抬起左马刻肿胀的屁股,然后将一根按摩棒粗暴地塞进那紧涩的肉穴。左马刻痛苦地蹩起眉,毫无润滑就被插入的甬道叫嚣着干涩的痛苦,被侵犯的屈辱折磨着他,但即便如此他也不会让敌人如愿。“呜……!!”侵入体内的按摩棒陡然开始震动,左马刻没忍住差点发出惊叫。后穴顿时一片酥麻,原本撕裂的疼痛化作令人发颤的空虚和麻痒,一路攀爬上他的脊髓。“哦哦,你的身体还真是淫荡啊,左马刻,竟然被这样对待也能有感觉。——你说对吗,簓?”自始至终,簓一直沉默着看在眼里。左马刻被情欲灼烧、忍耐着快感的样子,又因为羞耻和屈辱而感到痛苦的样子,他低低地喘息着,面色潮红,银发散落在精致的面庞上,赤色的眼睛含着泪水,那原本狠戾的目光也失了气势,显得脆弱而勾人,仿佛渴望被狠狠操进去。没错,想要操他,把他操得哭出来。男人仿佛看穿他的想法,高兴道,“左马刻,你的小情人都勃起了!看着好可怜啊,你来给他舔舔吧。”簓的下面早就硬了,他看着左马刻喘息着,艰难地直起身子,用膝盖一步一步挪过来,仰头用牙齿咬开他的拉链。炙热的性器一下子弹出来,随后被温软的口腔包裹住。簓倒吸一口冷气,他低头看着左马刻伏在自己身下,这个角度能看到他姣好的容颜,赤色的眸子盈着生理性的泪水,努力地吞咽自己的肉棒。背头已经散得乱七八糟,看上去完全不复黑帮老大的威严模样。脑海中骤然闪过一些画面,左马刻的微笑,左马刻动情的呻吟,左马刻欢愉的泪水……那些画面和面前的景象重叠在一起,左马刻被捆绑着,后面一边被侵犯,同时含着他的肉棒,情色地吞吐,喉咙发出咕噜噜的模糊呻吟……簓的呼吸愈加急促,终于低喘一声,射在了对方口中。左马刻猝不及防,猛咳一阵,将大半精液都咽了下去。他最后吐出簓的性器,精疲力尽一般低低喘息着,抬头正好迎上他复杂的目光。仿佛一道惊雷划过簓的脑海。怪了,他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明明应该讨厌这个人才对,但现在却想要抱起左马刻,擦干他的眼泪,温柔地抚慰他。和当时在公园一样,头痛得几乎要炸开,簓痛苦地低吟了一声,眼前出现无数光怪陆离的幻像。他忍不住抬起手扶住脑袋,锁链哗哗作响。“咳、簓……”左马刻一惊,下意识叫道,嗓音还有些嘶哑。“喔喔!感情真好啊,左马刻。”旁边传来声音,“这样吧,簓,不如你来操他,我看他特别喜欢你的肉棒。”“我们不是你的……啊!”左马刻转头怒视他,但体内的按摩棒振幅蓦然加剧,左马刻立刻发出哀叫,无力地软下腰,身体不断颤抖着。“啊、啊啊……不……别……”簓的口塞被解开,他眼中仿佛蒙着一层阴翳,沉默地看着挣扎在欲海中的左马刻。后者喘息着,半睁着那双湿漉漉的眸子,二人四目相接,红色的瞳眸微颤,像是期待又像是祈求。“……呜、啊!”簓插进去的时候,左马刻没忍住发出惊叫。由于尚且年轻,他梳起头发,摆出威严的表情以慑服手下;只有簓看过他最软弱的一面,他见过他高潮的表情,知道他的每个敏感点……仿佛是刻在身体里的本能似的,他抚摸左马刻的乳头,用指甲轻轻揉捻,左马刻立刻招架不住地大声呻吟起来,声音混入了灼热的情欲和哭腔。“真是太棒了啊,左马刻!”那男人一边用手机拍摄,一边忍不住打起了手枪。簓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刁钻地扶着左马刻的腰,在他体内冲刺抽插。完全掌握左马刻的情欲,给他带来莫大的满足感。过于激烈的快感令左马刻的眼睛都失焦了,他的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无神地注视着面前的虚空,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浪叫。他的外壳被剖开,露出里面的柔软,左马刻的灵魂就像他那软烂的肉穴一样,既湿又黏,纠缠不休地牢牢夹着簓的肉棒,仿佛生怕他跑掉一样。“左马……刻……”他只是轻轻说了一句,便感到对方立竿见影地给予了回应。左马刻的眼睛即刻睁大了,他将银发男人翻过来,跪坐在地,让对方的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左马刻摇着头混乱地哭叫。听着黑帮老大那低沉性感的声音发出淫乱的叫床,在场人无不纷纷动容。“簓……簓……啊……”被操到高潮的时候左马刻的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他侧着脸,完全披散的头发遮住眼睛,苍白的大腿痉挛,浑身泛着情欲的粉红,半张的嘴唇吐出凌乱的喘息。簓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在射精的时候,一幕又一幕犹如烟花一般炸开在脑海之中。他与左马刻的烟吻,他们的拥抱,左马刻吐槽他的冷笑话,他们的相遇和MCD的建立,这么多年来他们相互扶持走过的每一步。当然,还有那一日在公园的决裂……簓想起来了,那个粉色头发的少年出现在巷口,拿着“真正的催眠麦克风”,并对他施加了犹如魔法一般的诅咒。——“你会憎恨左马刻,你们会反目,然后你会离开MCD、离开他的身边……”簓俯下身,拨开左马刻脸上的发丝。他看到一双哭得红肿的眼。左马刻怔怔地注视他,眼圈殷红,而簓再一次罕见地睁开眼,不大的眸子里盈满了他从未见过的温柔和愧疚。“簓……?”“差不多是时候了,游戏该结束了。”簓轻笑道,伸手去解左马刻背后的束缚。旁边举着手机的男人皱起眉头,沉声道,“喂喂,你当我们不存在?”他朝这边走来,大约是想给簓一拳头。然而簓跟着站起身,锁链同时哗啦啦地掉了下来,不知他是何时挣脱的。男人只愣了一瞬间就被一脚踢在下巴上,两道鲜血顿时齐刷刷流下,他后退两步,呆若木鸡地跌坐在地,而在几秒之内,簓已经出手如风地迅速解决了房间里所有站着的人。“……!?”左马刻惊骇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幕。在一群被揍得倒地呻吟的人中间,大阪人又恢复了平日里玩世不恭的笑脸。他俯身将左马刻抱在怀里,轻浮地道,“哎呀,真是被人小看了啊,以为我一点后手都没留吗?MCD可不是只有左马刻啊。”“你……你……你难道……”那男人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但没人再理会他。左马刻原本埋着头,闻言忽然抬起脸,用一种不知是震惊还是喜悦的表情瞪着他。“看什么?”簓故意道。“你说,MCD……”“怎么了?哎呀呀,一般退出黑帮都是要老大同意的吧,我可不想被剁了手指扔进东京湾喂鱼。”簓嬉皮笑脸地道,“左马刻,难道你准许我退出了?”“想都别想!”左马刻才反应过来,斩钉截铁道,随后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他将脸埋在簓怀中,伤感地道,“簓……簓……”后面却又没了下文。眼前这脆弱的左马刻,和那一日在池袋中央公园里、无助地呼唤、恳求他留下的左马刻重合在一起。你会离开MCD,离开左马刻的身边——不,我不会。白胶木簓的目光罕见的温柔下来。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将自己失而复得的恋人抱得更紧。——“嗯,我在。” 想了想还是让莎莎恢复记忆了,簓马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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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空】约定

约定 一空+抹布空,mob/comfort 因为空空太可爱了所以写了7k字的抹布(……) ++ 听到门锁响动的时候,一郎从椅子上倏然惊醒——时间接近十二点,桌上摆着的饭菜已经凉透。他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正好看到玄关处换鞋的红发少年,不禁露出笑容。 “空却。” “……我回来了。” 来人——波罗夷空却,也是一郎的恋人——看上去十分的疲惫。他嘴唇苍白,脸上也没有几分血色。一郎上前道,“打工辛苦了,要先吃点东西吗?菜有点凉了,我去热一些……” “不用了,拙僧去洗澡。”空却道,他低着头,没有跟一郎对视。 “一郎先去睡觉吧。不用等拙僧了。” “……哦,那你……早点休息。” 一郎被他推开,呆呆站在原地。他看着空却独自走进浴室的摇摇晃晃的背影,心中十分不舒服。 空却最近经常到深夜才回来,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问他却又只说是普通的打工,追问过多还会生气。 一郎知道空却家里是名古屋有名的寺庙,打工这个借口显得敷衍潦草。空却最近在做什么?他为什么要瞒着自己?一郎不想要逼问别人的秘密,但现在的情况,很难不令他感到担心。 ++ “来了来了,我们的Evil Monk先生来了~” 门被“吱呀”推开,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令人厌恶的哄笑声。空却抿唇,看到房间里坐满了奇装异服的小混混,挂着不怀好意的邪笑齐齐抬头望向他。那感觉犹如被黏腻的触手粘上,让他忍不住一阵恶寒。 空却刚来池袋的时候,因为年轻狂妄惹到不少地头蛇。由于实力强大,他没把这些找麻烦的杂鱼放在眼里,渐渐的他们从自己的世界销声匿迹了。 但也有一群人,一直对此怀恨在心。 ——眼前的家伙,都是曾经被自己用rap打倒、夺走地盘的小混混们。 ++ 那是一个星期之前。 一郎有事被人叫走,空却独自一人下楼买东西,走到一条小巷前,他忽然停住脚步——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群鬼魅般的男人。 “哼,来找麻烦的吗?”空却丝毫不惧,以前并非没有对付过更多的敌人。他拿出麦克风准备迎战,却突然感到一阵晕眩。他听到一阵哄笑,随后身体不由自主地扑倒在地,失去意识前记得的最后一幕是鸡冠头的男人冷漠的脸。 醒来的时候他独自一人被留在一个废弃工厂里,脑袋昏沉像是被人揍过一顿,衣服被乱七八糟地丢在一旁,赤裸的身上遍布精液。虽然之前发生的事情他已经记不清了,但身体仍然残留着疼痛和被人侵犯的痕迹,空却勃然大怒,心想以后不要再让我抓到你们。 正在这时他手机收到一条消息。 看到屏幕上的视频时,他一下子如坠冰窟。里面是陌生的、沉浸在情欲中的自己,被数个男人玩弄、放浪地扭动着身体,像是出卖身体谋生的最淫荡下贱的男娼。甜腻的呻吟和尖叫听得人头皮发麻,令人无法相信是从空却嘴里发出来的声音。 时间已接近深夜,空却颤抖着手删除了那个视频,却无法删除心底的寒意。正在这时那个账号又发了一条消息给他。 “如果不想这个视频被发给你男朋友的话,后天晚上八点,老地方。” 几乎是同时,手机也弹出一郎的消息。 “空却,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 脑海里闪过昏迷前看到的那张脸。空却忽然想起来了,那是几个月前,被他和一郎一起用Rap夺走领地的男人。 他有一瞬间想要向一郎求助,然而这个念头在一秒钟后就被打消了。 他绝对不能告诉一郎。他匆匆回复一郎“在打工”,随后努力将自己身上的痕迹掩盖好,装作无事发生,一步一步地走回家去。 ——这是复仇。来自被他们打落云端之人的复仇。对他,也是对他们Naughty Busters的复仇。 ++ “唔……!”空却被几个人抓着衣领丢到地上,几人急不可耐地脱掉他的刺绣外套,然后是里面的T恤和裤子。为首的鸡冠头男人居高临下看着他,“还要我说怎么做吗?” 空却满脸厌恶地看着被塞到自己嘴边的散发着腥臭的性器,他感到反胃。“张嘴。怎么?嫌不够吃?”男人握住他的下巴,“看不出来你的嘴还挺贪心的。” “哼,这根破烂东西,比一郎的小了整整一圈。”空却气息不稳,但仍然努力抬着下巴,吊眼角俯视对方嘲笑道,“大叔就只有这点能耐吗?” “……”对方的目光顿时暗了一层,空却感到头被重重拎起来,“哐”的一声撞到墙上。脑袋一阵发蒙,剧痛令他头昏眼花,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然后余光看见对方将一个手机举到自己眼前。 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视频。空却的视线还有点模糊,但听到的声音令他瞳孔骤然缩小。 视频里传来一阵阵高低起伏的浪叫声,似乎是一个少年正被一群人奸淫着,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嘲笑。“我看你是没认清自己的处境。”耳中传来男人低沉冷笑,“你很想让我把这段视频发给山田一郎他们吧,我满足你。” “住……住手!”空却哑声叫道,他看到手机页面正停留在和山田一郎的对话框上,只要轻轻一按就能把这段视频发出去。顾不得尊严,他惊慌地出声阻止。 “要我住手的话,是不是应该更有礼貌一点?” “呜……”空却的眼角因为屈辱而泛红,他咬着牙,低低道,“请……请不要……” “说大声点!” “啊!”空却痛叫了一声,眼眶不知因为耻辱还是生理性的疼痛浮上一层泪水。男人的面庞和山田一郎厌恶的表情交替出现,眼看手指要点上那个按钮,空却松开牙关喘息着,终于放弃挣扎一般,任凭眼泪汩汩涌出来。 “……求,求求你……不要……别……别发给他……” …… 男人重新将那根性器顶到空却嘴边。这一次他只是短短停顿了一下,便不情不愿地张嘴将它吞了下去。 空却本只是含进一个肉头,鼻腔间腥臭的味道让他皱起眉头;然而对方的手扣上他的后脑,将他牢牢按了进去。 阴茎深深顶到喉咙,空却下意识地干呕。对方注视到了,却只是抓着他的头发,在他的口腔内粗暴地进出。空却被迫吞咽那根阴茎,喉头发出模糊的哽咽。他的眼中因为痛苦而分泌出泪水。 “呜……!”阴茎被拔了出去,然后射在他的脸上。腥重的精液溅了一脸,落在他的眼睫毛、鼻梁和嘴唇边。空却茫然地眨眼,淫靡的味道充斥了口鼻,他伸手抹掉脸上的液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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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空】月灯り

*全员性转,女高中生,R (R是百合)*十空,一左马 ++正值六点晚高峰的池袋,车站里满满都是攒动的人头。三名少女并肩穿行学生和上班族组成的人潮之中。从制服来看,她们是附近一所女子高校的一年级学生。走在正中间的是一名矮个子红发女生,她的裙子只刚刚盖过屁股,耳朵上打着好几个耳钉。像是不良一样的少女吹出一个泡泡,抱着双臂严肃对身边的朋友搭话。——“十四,那个,我说啊。”“不要一边吹泡泡一边说话啊。”旁边的高个子少女无奈地说教。和看似羞涩乖巧的模样不同,她留着一头黑亮长发,当中挑染了几缕金色,加上书包上荆棘十字架的诡异挂件,显得颇为惹眼。她的衣着保守很多,裙长规规矩矩地到膝盖,仍然能看出身材发育良好,傲人的胸部透过夏季制服若隐若现。她小个子的友人对她的话听而不闻,像小狗一样睁大眼睛追问道,“十四,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啊?”“哈?!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我昨天看到你又拒绝了一个男生。”“什么!你怎么会看到的……不对,我没有!”“哈哈,那就是承认了!十四,要知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那家伙是棒球部的吧?你这家伙眼光够高的嘛!”“闭嘴啦,空却!”变得慌张的十四让名为空却的红发少女眯起眼睛,下一秒她忽然从后面抱住了十四的身体。胸部传来的触感让十四下意识地惊跳起来。空却甚至不怀好意地捏了捏那两团巨大软肉的触感。“啊——欧派喜欢!”“笨、笨蛋!你在干什么啊!”“抱歉,因为十四的胸部手感很好,所以一不小心就这么做了。”“你那完全不是感到抱歉的表情啊!不如说像是地狱深渊一样黑暗!”周围行人纷纷朝她们侧目。走在旁边的银发美人抽了抽嘴角,假装不认识身边的两个人。“空却你喜欢什么样的类型?”她挑起一个话题,才让空却的注意力从十四的欧派身上转开。后者立刻像被凌辱的少女一样,两颊绯红地以守护的姿势环绕住自己的胸部。“安心,十四!我已经对那两团肉失去兴趣……唔,我想想,那种比较冷酷的类型……不对,硬要说的话阳光的类型也可以?总之就是要帅啦,像佛祖那样差不多帅就可以了。”“……你不如现在就去成佛吧!”“合欢呢?合欢也很受男生欢迎吧,上次我有见到外校的男生和你搭讪。”早已习惯了完全不听人说话的红发友人,合欢闻言带着一点淡淡的自豪道,“这个问题你应该问我姐姐。她的最高纪录是一天内收到三十个人的情书,被二十个人堵住表白,是我的整整一倍。”“哇,太厉害了!真是‘能人头上有能人’。”“好厉害。”十四也不由得衷心称赞道。空却忽然想到什么,“我知道你姐姐,就是那个大美人吧?一郎最喜欢的。合欢,真看不出来你们是姐妹!”“……我就姑且当做没听到这句话吧。”“原来你也很有男人缘啊,可恶,难道这里只有我不受欢迎吗?”长发的高个子少女偷偷瞥了吵吵嚷嚷的友人一眼。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头顶的发旋,空却的身材娇小,留着一头男孩子似的短发,比起男生,似乎在女生当中更受到喜爱。初次见面的女生一定会捏着那张软软的娃娃脸一边发出“啊——好可爱”的惊叫。单纯的空却不知道的是,恐怕只有她单方面的将十四当做挚友。外表阴沉、内心却十分柔软的少女这样想着,同时心不在焉地跟着朋友们走近车站。没错,四十物十四,喜欢她唯一的友人波罗夷空却——恋人的那种喜欢。++十四跟空却认识的时间不短了。国中的时候因为奇特的说话方式和穿衣风格而被同学霸凌,十四独自一人躲在厕所哭泣,正好被隔壁班的空却发现。空却那时候还跟十四差不多高。看着她强拉着自己去找那群女生算账时的背影,十四的心中受到了震颤。空却虽然有时候脱线、白痴、ky,成绩也很差,但那份挺身而出的勇敢和正义却吸引了十四。从那时起空却和十四成为了朋友,而一起升上高中并被分到一个班后,她们的团体又加入了碧棺合欢。咋咋呼呼的假小子ky笨蛋,散发着阴沉气场的中二病,还有温柔的单纯美人。这三个人的组合在学园里十分的显眼。高中同班有个女生叫山田一郎。——不要在意女生为什么会叫一郎这样的名字,反正这所学院的女生都起了男名——一郎留着短发,个子高,加上脾气好,乐于助人,大家都十分喜欢她。同班级的人基本习惯了她每天收到隔壁班的小女生递来的情书;而一郎也已经能够熟练地用“我想要专注学习”这样的借口温柔而不失礼貌地拒绝别人。不过,空却等人知道,她的“专注学习”不过是借口。一郎对三年的学姐碧棺左马刻情有独钟,在朋友之中已不是什么秘密。据说部活时一郎总是判若两人地围着对方,一边“左马刻前辈”“左马刻前辈”地叫,后者却对其不冷不热。——顺带一提,左马刻就是合欢的姐姐。++山田一郎来到座位上坐下,空却立刻精神满满地朝她打招呼,“哟,一郎!”“早上好,空却。”一郎没精打采地看了她一眼。空却奇道,“大早上的,你怎么愁眉苦脸的?难道是被你妈骂了?啊,抱歉,忘了你没有妈。”“……我揍你啊。”一郎有气无力地说,但并没有生气。十四在一旁看得心里啧啧称奇,如果是别人被这样说的话,肯定一拳头就上去了。山田一郎的脾气或许真的很好,又或许她对空却的容忍度真的很高。“我好像被左马刻学姐讨厌了。”“怎么会这样?”“我邀请她出去玩,被她拒绝了。她说她没空和小孩子过家家。”一郎消沉地说,“我想,在她眼中,我大概就是个小姑娘吧……”“你本来就是小姑娘啊。难道你身上带把?”一郎熟练屏蔽掉空却话中不重要的部分,“我已经16岁,四舍五入就成年了!要怎样才能让她别把我当成小孩子?”“这的确是个问题。”空却摸着下巴喃喃道,忽然灵光一现,“不如你揍她一顿怎么样?”“哈啊?!”一郎十分怀疑地瞪着空却。如果不是她熟悉空却的性格,此刻一定把她倒着扔出去了。“左马刻学姐一看就很凶吧,我记得合欢说过她是不良。既然如此,向不良证明自己的方法不就是和她打一架吗?”“好像有点道理。”“你可千万不要相信她啊,山田同学。”十四小声说。“闭嘴,十四,你这家伙对不良的浪漫一无所知!”空却转头呵斥道,“‘下雨之后,地面才会变得坚固’,这就是暴走族信奉的‘喧哗上等’啊!”“……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说得有道理。”一郎握紧拳头,“虽然我不想伤害学姐……但一定要在她眼中证明我的话,那就只有上了!”“加油一郎!上吧!!”“……好久没见你这么热血了。简直比原本还要像小姑娘。”合欢默默吐槽道。“欸?真、真的吗?我那样子看上去很不成熟吗?”“太幼稚了,简直像是小学六年级的空却。”“什么……!那也太恐怖了!”“可恶,一郎,你什么意思!”“……”十四被排挤在三人的对话之外。她假装翻开书本阅读,心中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一郎、空却,他们有着自己不曾参与过的过去。空却和一郎小学就认识,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十四则是初中时才搬来这里的。说是对于朋友的独占欲也好、对于喜欢的人的危机感也好,十四对于一郎一直抱着尊敬加忌惮的心情。她和空却的关系再好,每次山田一郎出现,她就感觉自己被隔离在外。她们之中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障壁,唯有空却能在其中穿行自如。++“你自己也没有谈过恋爱吧,就在这里指导山田同学。”一郎兴冲冲离开后,十四看着她的背影喃喃道。空却被戳中痛脚,脸涨得通红,道,“如果一郎能追到左马刻,那也证明了作为她师范的我的实力!”“……感觉不太可能。”“可恶,十四,你说什么!”空却恐吓地伸出双手,十四赶紧交叉双臂保护自己的胸部。合欢把书从书包里拿出来,打断他们的争执,“大家明天准备一点药吧。”十四一边挣扎躲避空却的魔爪,一边道,“山田同学的脑子好像被空却传染了(空:你说什么?!),你打算就这样看着她去找你姐姐麻烦吗,合欢?”“不是,这是给一郎的。”合欢淡定地说,“她打不过我姐姐,估计还会被揍得一头包。我们每人给她带点药吧。”“……” ++ 没有人认为山田一郎能够成功,大概除了空却和一郎本人之外。然而出人意料的是,第二天早上,山田一郎一进教室,就以和昨日完全不同的精神面貌,神采奕奕地冲进来。“空却!!”“山田同学,你的脸怎么了!”有女生惊叫道。一郎半边漂亮的脸上肿了起来,看上去十分滑稽。合欢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消肿药。“给你的。”“哦,谢啦,合欢!”“所以怎么回事?你被我姐姐揍了吗?”合欢问道。“不会吧,你输给左马刻了?!你不是我们当中打架最厉害的吗!”
“不,也不是那样……”++原来,当听到“一郎向自己发起挑战”之后,左马刻果然眼睛发亮,答应了和她一起出去。结果,在出门的时候就扭到了脚。一郎友好地提议先送她回家,左马刻只好答应。没想到刚进入一条小巷,二人就被一群穿着隔壁制服、一看就是不良的女生围住。左马刻沉着脸把一郎推到一边,冷声让一郎赶紧走。一郎迟疑道,可是……快走!左马刻怒道,你在这里只会拖我后腿。对面领头的女生烫着大波浪,笑着说,左马刻,终于抓到你了。上次带人揍了我们一顿的事情,今天我来算账了。哼,还真敢说啊,明明是你们先欺负我妹妹。左马刻不屑地说。一郎感受到她的脚在微微颤抖,一惊,道,前辈,你的脚……山田一郎,给我闭嘴!对方的注意力落在她的脚上:左马刻,你那脚是怎么回事?受伤了?好极了,今天运气真好。原本担心打不过你,还带了好多人来。看来现在不用怕了——哈哈!你们一个都不要想跑。左马刻咬牙想要支撑起身体,然而一郎放开了她,银发的三年级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郎的短裙飞了起来,她看到裙摆下面的白色内裤。随后对方领头的人发出一声闷哼。唔啊……!一郎一脚踢在她的下巴上,那女人被踹倒在地,鼻子流下鲜血。什么,你这个小鬼,你竟然敢……!旁边的女生惊怒地冲上来,然而被她轻而易举地撂翻。呜!噗!砰!片刻之后,满地呻吟的人中站着的只剩下了一郎。左马刻看得眼睛都直了,一郎转过身,又变成那个羞涩的一年级,小声道,左马刻前辈,你没事吧?她半边脸肿了起来,衣服也脏兮兮的。左马刻用重新认识一个人的眼光上下打量着她,最终缓缓道:你这小鬼……打架很不错啊?!嗯……还行吧。一郎眨眨眼,腼腆地笑道。我小时候和空却她们经常一起打架,不过国中之后就不再动手了。……“所以,学姐答应我了!我们今天下午要出去玩!”讲完了前因后果,一郎宣布道。合欢和十四都听得张大了嘴巴,唯有空却兴奋地跳了起来,“真的吗!太好了!你们要去打架吗?”“……开什么玩笑,当然是去逛街了,然后夹娃娃之类的。不过不管怎么说,多谢你的主意。”“哈哈,也不看看是谁给你想出来的!”“谢谢你了,空却,你真是我最好的哥们!”一郎给了空却一个重重的拥抱。空却个子只到她胸口,被一下子揉进了那两大团软肉之间,顿时呼吸不畅,脸都被闷红了。她想说什么,但只能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好了,她快被你闷死了。”合欢拉了拉一郎的袖子。得到自由的空却脸通红,不知是被闷的还是怎么的。“我、我们是哥们嘛!”她结结巴巴地说。 “你跟山田同学的关系真好啊。”一郎回到座位上后,十四装作不经意提起道。空却魂不守舍地应了一声,“是啊……噗!”她吹出一个泡泡,“我跟一郎认识很久啦。她是我朋友嘛。嗯,当然,十四你也是我朋友。”十四忽然心里仿佛被一只小虫子咬了一口,痒痒的。一直以来,她都把自己的心情掩盖得很好。因为她害怕让空却知道自己的心意,她害怕失去空却。但是那份被埋藏的贪婪不堪寂寞,在深渊的泥沼里也蠢蠢欲动地准备破土而出。看着空却心不在焉吹泡泡的侧脸,她感到有什么东西似乎正在自己心里不断叫嚣跳动。++放学后,三人像往常一样来到车站前,合欢忽然停下脚步说,“今天我就先回去了。姐姐说不在家,我要回去做饭。”“……哦。”“明天见,合欢。”“明天见。”三人告别后,只剩下了十四和空却。空却今天话比平时少了些,十四刚想说什么,空却转头道,“我们去抓娃娃吧。”“今天合欢不在……”空却抓娃娃的技术很烂,十四稍微好一点。合欢是他们中最强的。“管他呢,我们走。那个兔子我想要很久了。”++二人来到商场的娃娃机店。刚进门,空却忽然看到了什么,张口叫道,“啊,那个是……”十四赶紧眼疾手快地捂住空却的嘴,将人拖到一面墙后。她们藏在那里,看着前面不远处两名高中女生手牵手走过。是一郎和左马刻。她们有说有笑的往前走着,左马刻虽然还是臭着脸,但能看出她对一郎的亲近没有拒绝。左马刻手里抱着一个兔子抱枕。——那是空却今天本来想抓的。二人一直保持这个姿势沉默地等待着,直到看不到一郎和左马刻的身影了,十四才松开捂着空却嘴巴的手。“咳、咳咳……十四你这家伙,为什么要捂着我的嘴啊?我还想过去打招呼呢!”“别傻了,你过去打招呼,山田同学肯定会想把你杀了。”“哈?一郎才不会这么做!”“你可是在打扰别人约会啊。”十四毫不留情地说,“也稍微看点气氛吧。山田同学不介意是她脾气好,但你可不能在这种时候去打扰别人。”“是、是这样吗……”空却迷茫了,“可我和一郎是好朋友,以前是互相穿过胸罩的关系。”“……”十四胃里再次泛起一言难尽的感觉,“那,姑且以后就不要这么做了。” 话说,山田一郎的胸罩你穿得下吗?她们来到娃娃机前,空却问工作人员道,“请问,原本在这里的那个兔子还有吗?”“那是最后一个了,刚刚被夹走。”工作人员充满歉意地说,“我们之后会进货的,请下次再来看看吧。”十四朝他道谢,空却愣愣站着,看着那个兔子曾经所在、而现在已经空落落的地方。十四拉了拉她的衣服,道,“空却,我们走吧。”空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十四,我的心情好奇怪。”十四挑眉看着她,空却慢慢道,“我和一郎明明是朋友,一郎成功了,我应该为她感到高兴。”“可我现在看到她们,感觉又不是很高兴。”“就像是……像是什么东西被抢走了。”“我……我好讨厌这样的心情,这是嫉妒吗,明明我也只是把一郎当做朋友而已。”她摇了摇头,扭头笑道,“怎么回事,是因为兔子被夹走了吗……嘛,算了!我们走吧,等下次补货了再来好了。”十四却没有动,她拉住空却的手。空却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她。像是心中忽然涌起一股火焰,十四低声说道,“不是的,这是喜欢。空却,你喜欢山田一郎。”空却的眼睛微微睁大,然而十四继续道,“看到山田同学跟左马刻学姐在一起了,你会生气;看到喜欢的人喜欢别人就会嫉妒……看到喜欢的兔子被抢走了也是一样的心情。”“这都是因为,你喜欢她。你喜欢山田同学。”空却呆呆地看着她,嘴唇翕动,却没有发出声音。十四沉默着,她的脏腑像是绞紧了,嘴里异常干涩。破土的芽苗被一脚踩扁,她忽然慌张道,“空却,抱歉,我、我……我不是……”后面的话说不出口,心中只剩下了后悔。看到空却难过的表情,十四后悔刚刚不经思索说了那些话。她想要安慰一下空却,又觉得语言如此笨拙苍白。“不,没事,十四。我知道的。”空却喃喃说道。“谢谢你。其实我早就知道。但我一直告诉自己,我跟一郎只是哥们。毕竟我们认识这么久了,她喜欢的又是左马刻……”“如果能再早一些说出来的话,大概会好受一点吧。但是现在也只会给一郎和左马刻造成困扰。”“十四,我、我是失恋了吗,哈哈……哈,这还真是‘只看见树木,看不见树林’。合欢说的没错,我、我还真是不受欢迎啊,不管是……”空却接下来的话没说完,因为她的嘴被堵住了。十四捧住她的脸,轻柔而不容置疑地吻上了她的嘴唇。距离太近了,十四睁开眼,甚至能看到空却一根根的睫毛。红发的少女大睁着眼,震惊地盯着自己,就像受惊的小动物。心中的火焰在灼烧着,十四松开空却的脸,脸颊绯红,微微喘息着,终于将埋藏许久的心情说出了口。“空却,我喜欢你。”++十四一个人住在附近的公寓里。房间打扫干净整洁,忽略墙上贴着的视觉系乐队海报、以及桌上摆的十字架、魔法阵之类的东西使这个房间显得阴森森的以外,看上去是十分正常的女高中生的房间。时间是晚上九点。——十四邀请空却来自己家,而空却答应了。两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十四身高腿长,顺手把空却揽到床上,她心想空却真的好小,抱在怀里就像一只毛茸茸的兔子。“可以吗?空却。”她将脸埋在空却怀里,小声道。她湿漉漉的眼睛像是单纯的小鹿,空却心中一软,难得没有多说什么,简短道,“好。”下一秒她的嘴便被十四堵上。空却的嘴唇很软。她“呜呜”的叫着,但十四只是捏着她的下巴,两根舌头互相纠缠舔舐。“呜……嗯……”她们吻技都生涩,只凭借本能亲得乱七八糟。 水声在房间里作响,而十四的手没有闲着,她一边亲吻空却,一边也脱掉她的衣服。空却罩杯大概在A到B之间,少女发育中的乳房稚嫩又可爱。十四的吻一路流连到胸口,含住她小巧的乳房,在乳头上吮吸舔舐。空却仰起头,尖锐地呻吟了一声。“啊、十四……感觉好奇怪……”十四嘴正忙,没空说话。作为回答,她伸手捏住另一个乳头,手指细细揉捻可爱的粉色乳尖。柔软的乳尖很快硬了起来,空却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喘息着伸手插入十四的发间。对方的长发披散了一床,绯红炽热的脸颊和平日里害羞寡言的模样大不一样。“啵”的一声,十四从她身上抬起头。空却的乳头现在红肿硬挺着,充满诱人的光泽,只稍微拨弄一下便感到酥麻又难耐。“你好可爱,空却……”十四脸红红的,眼睛却亮晶晶,她含糊道,柔软而绵密的吻轻落在她颈间。空却直勾勾盯着十四,“十四总是不愿意让我摸胸部,我还以为你讨厌被碰。”她舔舔嘴唇道。十四傲人的胸脯在制服下一起一伏。空却拉着她的领结扔到一旁,然后伸手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只是不想这么随便的让你摸而已。”十四小声道,将衬衫也一并脱下。空却惊叹地看着弹出来的一对巨大乳房,“哇,好大,脱下衣服显得更大了!”“别说了……”十四脸羞得通红,空却一边啧啧称奇,伸手揉着那对波涛汹涌的洁白乳房,“两只手都握不住,而且好软,简直就像便利店蒸熟的荞麦面馒头一样软绵绵的!”“……你是笨蛋吗!”十四忍无可忍,惩罚性地咬住她的耳垂。空却嗯的呻吟一声,她耳垂敏感,打了好几个耳钉,十四沿着耳钉的轮廓一个个舔过去,几乎让她浑身发抖。被摆了一道的红发少女不甘示弱地伸出脚趾,勾住对方的短裙,露出裙子下面雪白的一截大腿,——以及腿间的花内裤。“……为什么这个内裤上写着‘恶魔封印’啊,是要我解开什么封印啊。太扫兴了吧。”“不过话说回来,十四,你下面都流水了欸。内裤也都湿乎乎的了。”空却不怀好意地笑道,她脸因为情欲而红扑扑的,鲜艳欲滴,狡黠的一双吊眼让十四呼吸急促。“别笑了,我是第一次。”她细如蚊呐道。“这么巧,我也是!”空却高兴地说,“你知道要怎么做吗?”“……”空却看上去是个太妹,实则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十四点点头,道,“网上查过一点。我还特地准备了……”她下床去橱柜里翻找了一会儿,片刻拿回来一个没拆包装的道具。那像是两个被接在一起的假阴茎,大概有四厘米直径粗细,空却看得脸轰的红了,道,“这、是要……”“我先来吧。”十四道,她先脱下内裤,将那根双头假阴茎慢慢填入自己的身体。她为这一天的到来早已准备充分。空却躺在枕头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十四的反应,生怕错过什么。尽管身体已经完全湿透,但将这么大的阴茎插进去仍然辛苦。十四一直惯于忍耐,哪怕是在这种时候眉头也微微蹩着,显出一种我见犹怜的哀愁。空却忽然伸出手,握住那对乳房,用力揉捏起来。十四正隐忍地维持平衡,此时乍然被打破,惊喘一声,道,“啊!你、你做什么……”空却嘿嘿笑着,“我想听听你的声音。”说罢像平时一样揉扁搓圆那对白色的巨乳,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的变化。十四不愿意被空却揉胸的原因很简单:她身体敏感,被空却这样乱碰,一下子就会有反应。此时一边下面被硬物侵入,敏感部位被喜欢的人这样激烈地把玩,身体还是精神上的刺激都极其激烈,十四愈加难以忍耐,樱唇泄出难耐的低吟。“好、好了,空却,不要了。”她道,好不容易将假阴茎的一半埋入自己体内,十四红着脸低下头。她跨坐在空却身上,撩起对方的制服裙,两根手指隔着白色内裤攀上同样湿透的花蕊。“嗯……!”空却猝不及防地骤然发出甜腻的呻吟,随着那两根手指不断地按揉蕊心,神色变得难耐。她摩擦双腿,一边用湿润的眼睛注视着十四,后者的心砰砰直跳。“我要准备进来了哦。”十四道,她握住一条空却的腿,让她的身体打开,剩下的半根阴茎慢慢挤入空却的身体。 空却立刻大喊起来,“啊……!”“这么敏感吗?”十四对她的反应噗嗤一笑,“空却桑,要开始了哦,狂乱的饕宴……”“不要说、哈啊、这么破坏气氛的话……啊……!”空却喘息道,她扭动着腰,体内被渐渐填满,到达不可思议的深度。然后随着十四的动作,硬头便顶到她敏感的地方,空却仰起头,抓着十四的手,颤抖地尖叫了一声。十四交叉十指扣着她的手将她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扶起她的脚踝,让她的身体打开,随后慢慢摆动着腰。两人的私处摩擦,空却被十四带领着,从未有过的剧烈快感让她浑身颤抖,大腿痉挛,忍不住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啊、啊啊……啊!”她潮吹了,液体沿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下来。高潮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她不断地抽搐着,十四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地和她接吻。过于强烈的快感让空却头昏眼花,没来得及让她休息一会儿,十四很快又摆动着腰开始下一轮。“慢、慢一点……啊啊……别……”空却声音沙哑了,几乎带着一些哭腔。一开始是痛,但是现在已经只剩下了酥麻,十四的体力比她要强很多,她被十四圈在怀里,对方的手将她的两只手扣在耳边,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软绵绵的小抱枕。连续不断的强烈刺激让她敏感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住,空却的脸上、身上全是汗,她每次想说什么,十四就会堵住她的嘴和她接吻,打乱她的思绪。空却觉得没什么能让自己流眼泪,但现在她感觉快哭了。然而十四已经哭了,她抱起空却,将脸埋在对方胸前,长发散在空却脖子里。空却感受到自己胸前温热的液体,不禁难以置信——这家伙居然哭了?在这种时候?“好、好舒服……呜呜……”身下动作却没停,空却的身子都被操软了,也拿不出力气推开对方,只能含着眼泪怒骂,“你、慢一点,别动了……哈啊……你哭什么……我还没哭呢……嗯、啊啊……!”“不,我……我是太高兴了……”十四哽咽道,“我,我好喜欢空却……呜呜……我很早就想和空却做……”“那你……哈啊……干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空却快被快感冲击得昏过去了,几乎是凭借本能说道。十四好像回答了些什么,她听不清了,她又高潮了一次,身体如同鱼一样抽搐弹动。两人结合的地方几乎泛滥成灾,房间只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少女们交杂的喘息。十四最后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而空却感到疲劳袭击了她的身体,短暂的回应后便失去意识,被拖入了沉沉的睡眠。++月光透过窗户照亮黑夜。十四套上睡衣,低头看着身边浅睡的红发少女。对方脸蛋上还残留着红晕,长睫毛小扇子一般低垂,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可爱又安静。半个娇嫩的肩膀裸露在外面,上面还留着零星红色的吻痕。十四将被子盖在对方身上,心逐渐变得柔软。她国中后便独自在外居住,父母不在身边,被欺负了也没有大人可以依靠。多少个漫漫长夜,陪伴着自己的只有Amanda。在学校也一直是孤独一人,甚至因为性格阴沉、癖好古怪而被同学霸凌……直到她遇到了波罗夷空却。仿佛在黑暗中遇到光亮,她追寻着空却的脚步,直到太阳升起,拨开丛丛荆棘,眼前的道路变得光明。“晚安,空却。”她小声道,在空却的鼻尖上落下一个吻,对方的睫毛颤了颤,咕哝了什么。随后她躺进被窝里,贴着空却睡下。温热的四肢交缠,空却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滚进了十四怀里。二人相拥入眠。宁静的月光洒进室内,猪布偶被摆放在床头,静静看着这一幕。这些年来,这是第一个十四没有抱着Amanda入睡的夜晚。++“我感觉不太对劲。”第二天中午,三人吃饭时,合欢终于忍无可忍空气中黏黏腻腻的成分。如果说其中一部分来自于山田一郎和自家的笨蛋老姐,那另一部分就是……“怎么了,合欢?发生什么事了吗?”空却抬头望着合欢,忽闪的眼睛仿佛真的有看上去那么无辜。合欢朝她露出微笑。“硬要说的话,”她冷静地指出,“就像三人组的哈利波特一夜之间发现罗恩和赫敏搞上了的那种感觉。昨天我姐也没回来。说吧,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们发生什么了?”空气中刮过一阵冷风,沉默半晌后,空却和十四几乎同时出声。“没错。”“是你的错觉。”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又改口道。“是你的错觉。”“没错。”“……当我没说。”合欢无语的将便当盒盖起来。不是很懂你们女同性恋,她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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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空】道路

*R,一个If,乱数给空却下套抹布,被一郎看到 *抹布空+一空。含有抹布!注意!! ++ “你还真是纠缠不休啊,波罗夷空却。”乱数嗤笑望向面前的不速之客,眼中却殊无笑意。 空却充满敌意地瞪着他。自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小动物的直觉便告诉他这个男孩并不像看上去那么无害。他的直觉很快得到验证:乱数利用麦克风的能力给自己和簓洗脑,令他们主动退出MCD;空却在清醒后对此愤怒不堪,前去找山田一郎解释,却被乱数挡在门外。 乱数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低沉,他那副活泼的模样果然都是装出来的。 “有人说过吗?你真的很蠢。你这样的家伙不适合站在一郎身边。” “你说什么?!” “白胶木簓就比你聪明得多。跟他陈明利害之后,他就决定回大阪了。因为他知道,和我们组成TDD,对左马刻而言是更好的选择。” 乱数不带感情的陈述点燃了空却的怒火,他一把上前,抓住这个小个子的衣领,吼道,“别开玩笑了,你这卑鄙的家伙!明明是你用手段抢走了一郎和左马刻!” “一郎在哪里?我一定要见到他,我要听他亲口告诉我!” 乱数眼中闪过一道暗光,他吐出口中的棒棒糖,抱怨似的拖长声音道,“真麻烦啊,既然你这么想见一郎……” 他忽然勾唇一笑,笑得空却心里凉凉的。 “明天下午五点,池袋西口公园。想见一郎的话,就到那里来吧。” ++ 空却无法确定乱数是不是在欺骗自己,但现在也没有更多他能做的事。 他在五点准时来到约定的地点。公园人来人往,却没有一郎的身影。他扭头疑惑地环顾四周,嘟囔道,“迟到了?还是说我被耍了……哼!那个臭小鬼,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死心的话就……噗呜哇!” 后方的冲击来得猝不及防,尽管他反应迅速躲开要害,但依然失去平衡踉跄了一步。与此同时视角的盲区冒出一个人,一股大力钳制住他的胳膊,空却因为疼痛而顿时惨叫一声。 三、四、五……视野里出现了足有五个成年男人!空却咬牙就想去摸麦克风,然而第一个男人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麦克风咕噜噜地滚落在地。一个男人坐到他身上,反摁着他的双手,将他牢牢压制在地上,阻止了他的一切挣扎。 “就是你吗?波罗夷空却?”男人伸手掰起他的下巴,端详着空却不甘的咬牙切齿的脸。旁边另一人道,“没错,就是他,Naughty Busters的,我见过他!” “你们要干什么?”空却怒道。 “有人拜托我们做这个。”男人懒洋洋地说,“所以不要恨我们,要恨就恨那个家伙吧。” 空却没来得及思考话中的意思,随后便感到身体一凉——他们竟然脱他的衣服! “畜生!你们敢……啊啊!” 空却边挣扎边骂,然后一巴掌落在他被扒掉裤子的裸露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倒吸一口气,咬住下唇将呼痛声吞进喉咙里,吊梢眼角染上气愤的嫣红。 他的拖鞋在挣扎中被蹬掉了,有人抓起他白嫩的脚,手指逗弄他的脚心。空却难受地想要缩回脚,随后惊恐地感到他的脚踝被抓住,脚趾竟然被对方含入口中,情色地舔舐吮吸着。仿佛电击一般的酥麻和恶心感沿着脊髓攀爬而上。 “好、好恶心……快放开拙僧!有本事就用麦克风一决胜负啊!” 男人们被他的话逗笑了,“使用麦克风的话,我们不是你的对手。”有人说。 “我们都听过你的rap,你跟山田一郎两个人搭档还真是厉害啊。要是同时对付你们两个,就算我们这么多人也有点没信心。” “不过,要是只是你一个人的话……” 不等空却破口骂出什么别的话,一只手抓住了他的下颚。空却被迫张开嘴,男人注视着他的脸,朝他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下一秒,一根腥臭的性器被狠狠塞进了他的嘴中。空却惊怒地瞪大眼,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两腮因被一只大手强行摁着而无法合拢,因此颇为酸疼。 那根东西插得太深了,顶到了他的咽喉。空却的手脚甚至脖子都被牢牢抓着,动弹不得,被迫吞咽陌生男人的性器,一边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与此同时,大概三四只手在抚摸他的身体,在他结实的臀肉上又拍又打。有一只手指伸进他紧致的秘地,空却的呼吸骤然紊乱。“有了,有感觉了!”男人们发现了他勃起的阴茎,像发现什么宝藏一样啧啧惊叹。 “空却君,你打这么多洞,是不是喜欢被弄痛啊?真是的,好淫荡的身体啊!” “呜呜嗯……嗯!”空却难受地呜咽着,男人插在他嘴里的阴茎突然猛烈抽插起来,随后腥气的热流在他嘴里炸开,他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巨大的反胃感令少年下意识干呕。男人哈哈大笑着拔出性器,让精液喷射在他的脸上。白浊色的液体从嘴角淌下,有些似乎还沾在他小扇子般的睫毛上。 “看这个样子,多漂亮啊!”看到他狼狈不堪的情色模样,对方反而哄笑起来。 胸腔中满是愤怒和屈辱,空却的喘息逐渐沾上媚意,眼泪湿润了眼眶,令他的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 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顶住了他的后穴,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时,少年的瞳孔恐惧地缩小了。 “不、不要……!”他开始激烈地挣扎,然而那根性器依然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狭窄的肉穴。仿佛撕裂一般的剧烈疼痛让空却痛苦地尖叫起来,可四肢都被人牢牢地控制住,他的挣扎犹如杯水车薪一般徒劳无功。 “夹得我好紧啊,空却君!”插着他的男人咂舌道,缓缓挺动腰部,在空却体内粗暴地动作。这份折磨钻心刻骨,然而在他们不断的抚弄下,却又被一股奇特的麻痒所笼罩。 空却咬着牙,忍着泪水,竭力将呜咽声忍耐在喉咙里。男人们对他的抗拒不满意,有人拍打他的脸颊,喝骂道,“叫出来!喂!” “啊……哈啊……不!” 有人在粗暴的撸动他的阴茎,空却求救一般地无助摇头。但是没人能救他。男人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很快又有下一个人。耳边是不断的侮笑声,鼻腔间满是精液的腥臭。身体逐渐失去知觉,这是最激烈的rap battle也比不上的、几乎将人掏空的力竭。 他被不断强制送上高潮,疲劳和绝望吞噬了他。意识却逐渐下沉,令他缓缓坠入黑暗的深渊。 最后一刻,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人的脸。他试图伸出手,那人的影子却倏然破得粉碎。 他的泪水缓缓沿着脸庞流下。 一郎、救我…… ++ 山田一郎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那个波罗夷空却——他的挚友,他的同伴,他心慕的人,总是笑得单纯狂妄的少年。一郎目眦具裂地看到,不问世事、总是单纯笑着的空却,此刻却像最可怜的婊子一样被几个男人围着凌辱玩弄。一个人正插在他红肿的屁股里,其他几个人握着他的手,让他撸动自己的阴茎。他原本干净漂亮的身体上布满各种凝固的精液,瞳孔茫然失焦凝视着虚空。 “你们在做什——!”一郎狂怒地冲上前,男人们看到他,立刻大呼小叫起来,“来了来了,大家快跑!”几个人纷纷丢下他就跑,有些人边跑边拉着裤子。 一郎气得发昏,他万分想要追上去,把那群混蛋全部揍得脑袋开花,然而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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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B】轻得太沉重

*R,簓空,互相替身*一空和簓左马前提,接《匆匆那年》,讲簓空是怎么搞上的 ++ 空却从一片浑噩之中醒来。头痛得仿佛要裂开,就像宿醉一样,记不起昨天的任何事情。“该死、拙僧喝酒了吗?怎么感觉睡了好几天……”“你醒了。”门口传来声音,空却抬起脸,看到白胶木簓站在那里。青年穿着惯常的格子西装,抱着双臂,惯来浅笑的脸上没有表情。“簓,发生什么了?我……我好像忘记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空却说,每当他试图回想,脑袋就会像裂开一样疼痛。他禁不住抱住自己的脑袋,呻吟着弯下腰。“别再去想了。”簓看着他,轻声道,“如果你能一直想不起来,说不定也是好事……”诡异的烦躁感挥之不去,可空却越是努力回想,脑袋里就传来针扎一般的疼痛,他几乎要痛叫出声。“啊、好痛……”簓坐到他身边,拍打着他的背。空却接过簓递来的水,一饮而尽。痛苦得到了一些缓解。空却微微喘息着,想起还有重要的正事。“走吧,先不管这么多了。我们还要准备rap battle呢,簓,一块去找一郎和左马刻吧。”“我们不用准备rap battle了。”簓却说。他没有移动,接下来他说的话让空却愣在当场。—— “因为……MCD已经解散了。”“什么?!……喂,这是什么新的冷笑话吗?”无视空却的震愕,簓慢慢转过头,阴沉的神情着实不像在说笑话。“新队伍名叫TDD。是那天找我们麻烦的小子和一郎、左马刻组成的。”一道闪电劈过空却的脑海,将一切都照得如此明亮。空却怔在了当场。Rap Battle,小巷里遇到的粉发少年,他和一郎的决裂……回涌的记忆从未这么清晰,他说出的每一句话,他的拳头落在一郎脸上的触感,一郎原本愤怒地要揍他却化为悲伤的拥抱,还有听到他的话后对方脸上愕然到绝望的神情,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开什么玩笑!”空却愤怒地一脚踢开椅子,“你让开,拙僧要去找一郎说清楚!我们被陷害了啊!喂,簓,你也跟拙僧一起去,你不甘心把左马刻拱手让人吧?啊?!”簓的沉默让空却失望,红发少年愤怒地一甩手,说道,“看错你了。拙僧一个人去!”“等等。”簓叹了口气,道,“我已经去找过他了。”“什么?然后呢?一郎还好吗?左马刻怎么说?”空却急切地追问。“我没见到他们。”簓睁开眼睛,慢慢说道,“我被那个粉色头发的小子……饴村乱数,拦下来了。”“他的实力确实很惊人……他的催眠麦克风,压迫感简直不像人类的强大……如果是TDD的话,能让左马刻走得更远……他说得对。”“你是不是被他洗脑了啊!”空却惊怒道,“拙僧要跟他battle,如果输给拙僧的话我就走!不,不对,那些人强又怎么样,应该是一郎来选择,而不是我们替他选择!他有什么权力这么做?”空却的执着却没能动摇簓的决心。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最后妥协般地叹了口气。他们都知道,一郎和左马刻都会选择伙伴,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别去了。”大阪人说道,“他威胁我说,如果我们再去骚扰的话,他就再使用一次那个力量,让我去……伤害左马刻的妹妹,这样左马刻就彻底不会原谅我了。”“什……!”“他还说,你也是一样的,空却君,你如果过去的话,他会控制你去做一些……对一郎的弟弟不利的事情……”“他、他不敢的吧?!这是犯罪啊!”面对惊愕的空却,簓没有开口。那个看似天真活泼的男孩,说这话时眼睛里闪着精光。他是认真的。这样认知令他不寒而栗。他从未感到如此绝望。他记得那天左马刻在自己的攻击下无力躺倒在地上,脑中某处看着这一幕的他心如刀绞,悲惨地嘶吼出了灵魂。他的精神分明已经疼痛到了极致,可是嘴角仍然扯出刻薄的笑容和恶毒的言语。他伤害了左马刻,他眼睁睁看着左马刻投入别人的怀抱,自己却无能为力。这怎么可能呢?这么多年来,左马刻是他的搭档,他的伙伴,他的战友,他心意相通的恋人。簓难以想象他会失去左马刻。他从未想象过。 …… “……你未成年吧。”簓进来时看到空却光脚盘腿坐在沙发上,他无语地扫视着对方脚边滚了一地的酒瓶子。空却抬眼,他喝了很多酒,脸庞红红的,不停打着酒嗝。他平时就很疯,喝醉了也不会更疯,反而变得安静不少。“簓。”他叫了一声,声音奇迹般地稳定。“我想他了。”今天是TDD成立的第一天,他们都在电视上见到了崭新队伍的登场。粉发少年、冷淡医生、还有曾经MCD的两人,明日之星TDD组合是那样的光鲜夺目。左马刻重新变得尖锐骄傲,一郎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他们之间的互动发生了微妙的改变。别人可能察觉不出,但作为他们最亲密的人,空却和簓自然能够分辨得出。——那些甜蜜的小动作本来是属于他们的。空却注视着屏幕里一郎的身影,心里不合时宜地想:一郎好高啊。他总是站在一郎的身边,或是身后。他们头一次相隔这么远。这么多年来,山田一郎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无论是加入帮派也好,反抗Boss也好,只要一郎想做的事情,空却都会无条件的陪他做。空却无法想象自己会和一郎分开。他们怎么会分开呢?他们一直是形影不离的。“空却,别喝了吧。”簓看他的样子实在不对劲,忍不住道。空却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不适合他。他们还能做什么呢,他们都失去了队伍,失去了重要的人,他们被抛下了。他们已经一无所有。簓心里酸涩地无以复加。他在尝试尽快振奋心情走出来——虽然效果不好。他控制不住地会回忆起自己和左马刻在一起时的一点一滴。而如今左马刻身边的人成为了山田一郎。一想到一郎那个小鬼可能已经看过左马刻的一切,他就妒忌得发狂。 不知不觉空却喝得视野有些模糊,他看到簓凑近放大的脸,忽然挑出一个颇有些邪气的笑。“簓,你……嗝……你这家伙逊爆了。”“喂……”簓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生气,因为他发现空却的眼角流下亮晶晶的泪水,他还是在微笑着,仿佛喝下去的酒都变成了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空却一边笑,一边呜咽,眼睛仿佛坏掉的水龙头,泪水源源不断地流淌着。他无声地哭泣,肩膀小幅度抽动,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像受伤保护自己的小动物。他脆弱的身影和那天倒在公园地上、轻声呼唤自己名字的左马刻重合在一起,看上去单薄而可怜。簓的心蓦地揪痛,他只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附身搂住了空却、在对方嘴角边落下安慰的轻吻。这个吻是给左马刻的,代替那天没能送出的、再也传达不到的道歉。 空却的生活中布满了山田一郎的痕迹。他不管去哪里、做什么都会想到一郎,打架,吃饭,逛街——以前都是两个人一起的。只有喝酒,一郎不喝酒。过量的酒精令空却的意识变得遥远。他面颊嫣红,恍惚地注视着簓,男人的身影和一郎重叠起来。男人亲吻了他,于是他闭上眼作出回应。两条舌头互相交缠,急切地掠夺对方口腔中的水分,是发泄,是报复,当簓松开空却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气喘吁吁、面颊通红。“哈啊、啊……哈……”空却喘息着,他感觉身体好热,所以将棒球服脱下扔到一边,随后把T恤撩了起来。少年的皮肤细腻光滑,身材结实得恰到好处,他将腹肌展现在簓面前,簓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身体,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们来做吧。”空却骑在簓身上,居高临下地说。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充满了色情的暗示。簓没出声,只是眸光暗了一层。空却当他是默认,俯身解开他的裤子,里面半勃的阴茎顿时弹了出来,他张开嘴含住肉头,用小巧灵活的舌头来回舔弄肉沟,吮吸顶部的小孔。不多久,簓的性器便在他嘴里硬了起来。大阪人忍不住泄出一口喘息,低头看着身下正卖力吞吐他性器的少年眼角染着嫣红,心中乱哄哄的一片。他这样就不像左马刻了。簓心想。“……噗,哈。”空却把簓的肉棒舔硬了,便熟练地脱掉自己的裤子,用手指沾了一点口水进去给自己做着扩张。“嗯……哈……”他隐忍而情色的样子看得簓心中震颤。忽然,簓起身将空却压倒在了沙发上。空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被成年男人的体重压得动弹不得。簓抬起他一条腿,接替了他的工作。几根手指粗暴地插入他的身体,打乱了他的节奏,空却顿时急促地呻吟起来,道,“哈啊……簓、慢点、轻点!啊!”山田一郎和空却做的时候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一郎拘谨而害羞,小心翼翼,做什么都怕伤到他。簓相比之下确实要粗暴许多。“哈……你也对左马刻……这样吗……活该他甩了你……”簓的动作不易察觉地僵了一瞬。他低头咬住空却的耳垂,舔过耳廓里的每一个耳钉。空却哑声低叫着,声音颤抖。同时簓不断增加着插入肉道的手指。一根手指加到了两根,两根变成了三根,空却已经竭力放松身体,但仍然紧张得不断收缩。“啊……!”毫无征兆地,簓滚烫坚硬的肉刃插入了他的体内,扩开内壁上的褶皱一路往里深入。空却猛地弓起腰,失控地尖叫起来。身体被骤然入侵的感觉太过头了,他拼命摇头,眼角再次渗出泪水,因为被撕裂的疼痛和过于激烈的快感而眼睛翻白。簓扣住他的腰,不管不顾地撞进去,再拔出来。他发泄一般狠操着空却,仿佛这样就能将悲伤和痛苦全部倾倒出来。刚刚空却那句话大概是无心之语,但他不是山田一郎,不会无条件包容这个小鬼的一切,还能温柔对待他。他仅剩不多的温柔都给了左马刻。眼前少年可怜的哭喊勾起他心中的黑暗欲望,那是他对自己无能的悔恨,对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这两个人明明是第一次媾和,却仿佛已经做了千百遍一样,身体万分契合。空却适应了簓激烈的节奏,开始食髓知味地在疼痛中攫取快感。很痛,但是疼痛中混杂着奇异的爽快。就是这样,操我,用力操我,惩罚我。一郎悲伤流泪的表情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每次想到那张脸,空却心中便如同被刀子切割,相比之下,身体上的疼痛恰好能冲淡这份绵延不绝的悲伤。受虐的快感吞噬他的身体,明明身体都被操得发软,大腿不断痉挛着,空却却爽得脚趾蜷缩,口中吐出杂乱不成章的哭喊和呻吟。他想说什么?脑海中浮现出一郎流泪的模样。即便对他说了那样残忍的话,对方第一反应仍然是关心自己的头痛。对不起,一郎……对不起……空却被簓按着腿操到高潮时,眼泪和精液一起喷出,他张开嘴,却只是发出无限拉长的意义不明的哭叫。——拙僧,拙僧对你也…… ++ “蠢货,你把拙僧的衣服弄皱了。”空却看着镜子里烂巴巴的棒球服,皱着眉头说道。簓笑眯着眼,毫无歉意地说,“抱歉呐,你要穿我的衣服吗?”“别说冷笑话了!”簓呵呵笑了两声,看空却踩着拖鞋开门。“就走了吗?” 他道。“啊啊,拙僧要回名古屋了。”空却道,转过身,双手合十。“池袋是风水宝地,只是这里已经没有拙僧的容身之所,是时候离开了。簓,你要去哪里?”“我大概先回大阪吧。”簓笑眯眯地说,“但我不会放弃rap。”空却点点头,“三千世界,众生茫茫。只要活着,就会在四海之内重逢。”“我去名古屋巡演之前会把门票寄给你,不要感动得哭泣。”簓说,目送小个子少年的背影消失在都市的繁华车水中,喃喃道,“……再见,空却。”离开的是他们。被抛下的是他们。伤痛在所有人身上留下痕迹。但离别不是终点,只要继续前进,道路总有一天会交汇。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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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B】匆匆那年

*一空+簓左马+簓空+一左马 *R,前任现任修罗场,贵乱,互相绿帽,换妻 “那个,簓。” 簓抬头,“嗯?” “正常人在房事前,会制造一些浪漫气氛吧。” 空却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说,“向佛祖祷告要有庄严的仪式,极乐之事也要以合适的礼节相待。” 此时簓正心不在焉地撸硬自己的东西,空却的话让他颇感意外。“之前有人说我闭上嘴就最能制造气氛了……你要是受不了的话,就到厕所呆着去吧。”簓特意说了个笑话,空却狂抖了一下,大声嫌弃道,“好冷啊!” “你竟然说我有趣的笑话冷!”簓不快道,“你才是破坏气氛的那个吧。” “正常人不会在上床的时候说冷笑话!好了,你有这个力气,还是花在正事上……还没好?你硬不起来了?” 空却的无心之语戳了簓的痛脚,没有男人能忍受这样的挑衅,簓脑门蹦出一个加号,眼睛笑成了两条缝。“空却君,你还真是……情商低透了啊!” 说罢他抬起空却的两条腿,几乎将他的腰推到空中,腰部悬空令空却顿时紧张地抓紧床单,还没来得及叫出一声,便化为呼痛的呻吟。 “痛、好痛!啊……混账……慢一点、啊!哈啊!……不、不不……呜……簓……啊啊、啊!” 簓将一只手指伸入他的嘴里,搅弄他的舌头,防止他再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空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话到嘴边全部变成了含糊的呜咽。 “唔唔、呜嗯……” “空却君质疑我的能力,我也要发挥真本领了。”簓笑嘻嘻地道,他生气的时候也总是笑着的。他抓住空却被肌肉覆盖的紧致的腰,一边猛烈地狠操进去,重重碾过少年的弱点。空却猛地仰起头发出悲鸣,喉结脆弱地颤抖着,十指抓紧了身上男人的肩膀。 大脑被欲望击散,变得昏昏沉沉。眼前仿佛出现幻觉——那是回忆再次翻涌。 面前的男人是谁?他会温柔地吻自己的嘴唇,吻遍自己的全身,每当空却略有不适,便会体贴地停下来关照他的感受。他从来不会这么粗暴,用猛烈的快感将他的意识打得粉碎。 “一、一郎……” 他似乎叫出了声,也似乎没有。但是身上人的动作凝滞了一瞬,随后空却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翻过来,对方愈加凶狠地操进他的身体。他哭叫,呻吟,痛苦逐渐化为激烈的快感,令他几乎失去意识。他茫然抖动沾着泪水的睫毛,那泪水沿着小巧的下巴落在地上,直到簓释放在他身体里。 对方似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听起来有点像“Samatoki”。 我们都是,被丢下的人啊,空却。 ++ 横滨和池袋的Rap Battle结束后,左马刻打发走了两位队友,独自去酒吧散心。这是他,或者说,他们的习惯。无论是正经海军还是恶劣警官都没有这个习惯。 然后他在酒吧门口迎面遇到一个男人。对方看到他便一怔,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左马刻的瞳孔只缩小了一瞬,便狠狠朝对方撞了过去。 “哇、痛。” 男人被撞得一个趔趄。没想到左马刻非但没有道歉,反而又挡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男人——白胶木簓露出一个苦笑,拍了拍灰站起来。 “左马刻君,你这样我没法走路了呢。” “那以后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下一次,再让我看到你。别说走路,我让你站都站不起来。”左马刻冷冷地吐出刻薄的话。 “可是我组建了队伍,我们肯定会在rap battle上再次见面的呀。” 大阪腔的挑衅话语激起了对方的怒气,左马刻咆哮道,“簓……你这混蛋……!” 簓睁开了眼睛,静静看着气得胸脯起伏的老队友。 三年了,在偌大一个日本,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这场景让他莫名觉得怀念。左马刻恼怒的吼声,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自从将他丢下、Mad Comic Dialogue解散之后。 “算了,已经无所谓了。”他轻轻地说,然后转身往回走去。只听身后脚步声匆促响起,却是左马刻三两步前,用力攥起他的衣领。一双赤红眸子狠狠盯着他,仿佛要喷出火来。 “什么无所谓了!你……你为什么……” “簓!!当年……你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如今,你又想再逃走一次吗!” “……” 簓的眸色也暗了下来。他半天不发不言,最后道, “就算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现在也已经晚了。” “左马刻,两年了,你总该走出来了吧。你有了新的队伍,而我也有了我的新伙伴。”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话音未落,他便感到面前的人更加阴沉了几分,原本的怒火变得像是燃烧的寒冰。 “簓。”左马刻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清晰地说,“你是个混蛋。” 簓一怔,微睁双眼,静静注视着他曾经的爱人和伙伴。左马刻优美的眉头纠在一起,本该是愤怒的凶相,威力却由于眼角的嫣红和可疑的湿润而大打折扣。 他两年的痛苦,化作一句轻飘飘的“都过去了”。 簓,我本以为我们心意相通,但那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你知道我当时痛苦了多久吗?我以为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我不是一个好的领导者。虽然我让山田一郎不要哭,但我一个人的时候会偷偷的哭……是因为我的脾气太差了吗?我忽略了你的感受吗?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讨厌…… “——簓,两年了,我从来没有走出来过……” 他话没说完,簓已经粗暴地捧起他的脸,然后堵住了他的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