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
一空+抹布空，mob/comfort
因为空空太可爱了所以写了7k字的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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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门锁响动的时候，一郎从椅子上倏然惊醒——时间接近十二点，桌上摆着的饭菜已经凉透。他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正好看到玄关处换鞋的红发少年，不禁露出笑容。
“空却。”
“……我回来了。”
来人——波罗夷空却，也是一郎的恋人——看上去十分的疲惫。他嘴唇苍白，脸上也没有几分血色。一郎上前道，“打工辛苦了，要先吃点东西吗？菜有点凉了，我去热一些……”
“不用了，拙僧去洗澡。”空却道，他低着头，没有跟一郎对视。
“一郎先去睡觉吧。不用等拙僧了。”
“……哦，那你……早点休息。”
一郎被他推开，呆呆站在原地。他看着空却独自走进浴室的摇摇晃晃的背影，心中十分不舒服。
空却最近经常到深夜才回来，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问他却又只说是普通的打工，追问过多还会生气。
一郎知道空却家里是名古屋有名的寺庙，打工这个借口显得敷衍潦草。空却最近在做什么？他为什么要瞒着自己？一郎不想要逼问别人的秘密，但现在的情况，很难不令他感到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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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我们的Evil Monk先生来了~”
门被“吱呀”推开，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令人厌恶的哄笑声。空却抿唇，看到房间里坐满了奇装异服的小混混，挂着不怀好意的邪笑齐齐抬头望向他。那感觉犹如被黏腻的触手粘上，让他忍不住一阵恶寒。
空却刚来池袋的时候，因为年轻狂妄惹到不少地头蛇。由于实力强大，他没把这些找麻烦的杂鱼放在眼里，渐渐的他们从自己的世界销声匿迹了。
但也有一群人，一直对此怀恨在心。
——眼前的家伙，都是曾经被自己用rap打倒、夺走地盘的小混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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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星期之前。
一郎有事被人叫走，空却独自一人下楼买东西，走到一条小巷前，他忽然停住脚步——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群鬼魅般的男人。
“哼，来找麻烦的吗？”空却丝毫不惧，以前并非没有对付过更多的敌人。他拿出麦克风准备迎战，却突然感到一阵晕眩。他听到一阵哄笑，随后身体不由自主地扑倒在地，失去意识前记得的最后一幕是鸡冠头的男人冷漠的脸。
醒来的时候他独自一人被留在一个废弃工厂里，脑袋昏沉像是被人揍过一顿，衣服被乱七八糟地丢在一旁，赤裸的身上遍布精液。虽然之前发生的事情他已经记不清了，但身体仍然残留着疼痛和被人侵犯的痕迹，空却勃然大怒，心想以后不要再让我抓到你们。
正在这时他手机收到一条消息。
看到屏幕上的视频时，他一下子如坠冰窟。里面是陌生的、沉浸在情欲中的自己，被数个男人玩弄、放浪地扭动着身体，像是出卖身体谋生的最淫荡下贱的男娼。甜腻的呻吟和尖叫听得人头皮发麻，令人无法相信是从空却嘴里发出来的声音。
时间已接近深夜，空却颤抖着手删除了那个视频，却无法删除心底的寒意。正在这时那个账号又发了一条消息给他。
“如果不想这个视频被发给你男朋友的话，后天晚上八点，老地方。”
几乎是同时，手机也弹出一郎的消息。
“空却，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
脑海里闪过昏迷前看到的那张脸。空却忽然想起来了，那是几个月前，被他和一郎一起用Rap夺走领地的男人。
他有一瞬间想要向一郎求助，然而这个念头在一秒钟后就被打消了。
他绝对不能告诉一郎。他匆匆回复一郎“在打工”，随后努力将自己身上的痕迹掩盖好，装作无事发生，一步一步地走回家去。
——这是复仇。来自被他们打落云端之人的复仇。对他，也是对他们Naughty Busters的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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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空却被几个人抓着衣领丢到地上，几人急不可耐地脱掉他的刺绣外套，然后是里面的T恤和裤子。为首的鸡冠头男人居高临下看着他，“还要我说怎么做吗？”
空却满脸厌恶地看着被塞到自己嘴边的散发着腥臭的性器，他感到反胃。“张嘴。怎么？嫌不够吃？”男人握住他的下巴，“看不出来你的嘴还挺贪心的。”
“哼，这根破烂东西，比一郎的小了整整一圈。”空却气息不稳，但仍然努力抬着下巴，吊眼角俯视对方嘲笑道，“大叔就只有这点能耐吗？”
“……”对方的目光顿时暗了一层，空却感到头被重重拎起来，“哐”的一声撞到墙上。脑袋一阵发蒙，剧痛令他头昏眼花，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然后余光看见对方将一个手机举到自己眼前。
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视频。空却的视线还有点模糊，但听到的声音令他瞳孔骤然缩小。
视频里传来一阵阵高低起伏的浪叫声，似乎是一个少年正被一群人奸淫着，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嘲笑。“我看你是没认清自己的处境。”耳中传来男人低沉冷笑，“你很想让我把这段视频发给山田一郎他们吧，我满足你。”
“住……住手！”空却哑声叫道，他看到手机页面正停留在和山田一郎的对话框上，只要轻轻一按就能把这段视频发出去。顾不得尊严，他惊慌地出声阻止。
“要我住手的话，是不是应该更有礼貌一点？”
“呜……”空却的眼角因为屈辱而泛红，他咬着牙，低低道，“请……请不要……”
“说大声点！”
“啊！”空却痛叫了一声，眼眶不知因为耻辱还是生理性的疼痛浮上一层泪水。男人的面庞和山田一郎厌恶的表情交替出现，眼看手指要点上那个按钮，空却松开牙关喘息着，终于放弃挣扎一般，任凭眼泪汩汩涌出来。
“……求，求求你……不要……别……别发给他……”
……
男人重新将那根性器顶到空却嘴边。这一次他只是短短停顿了一下，便不情不愿地张嘴将它吞了下去。
空却本只是含进一个肉头，鼻腔间腥臭的味道让他皱起眉头；然而对方的手扣上他的后脑，将他牢牢按了进去。
阴茎深深顶到喉咙，空却下意识地干呕。对方注视到了，却只是抓着他的头发，在他的口腔内粗暴地进出。空却被迫吞咽那根阴茎，喉头发出模糊的哽咽。他的眼中因为痛苦而分泌出泪水。
“呜……！”阴茎被拔了出去，然后射在他的脸上。腥重的精液溅了一脸，落在他的眼睫毛、鼻梁和嘴唇边。空却茫然地眨眼，淫靡的味道充斥了口鼻，他伸手抹掉脸上的液体。
“这个表情这不错啊！”男人们哄堂大笑，有人把他拉起来，让他跪趴在地上。
裤子被脱去，手指粗暴地伸进他的后穴里搅弄。空却咬牙，试图忍耐身体被入侵的疼痛，但是不知道自己通红的面颊上隐忍的表情反而更加激起别人的施虐欲。
“我要进来了——”
硬挺的阴茎如同肉刃一般插进甬道，空却倒吸一口气，尽管被做了这么多次，但身体依然紧涩得像是处女。硬物插入身体在里面捣弄，同时那人一边揉弄他的阴茎，空却忍不住呻吟出声，听上去就像抽泣。
“不……哈……嗯啊……！！”
他高潮了，阴茎喷出浊液。旁边有人叫道，“好，1回——”
屁股里插着的东西没有半点要射的意思。他被拉起来，几只粗鲁的手急不可耐地抚摸他裸露的胸部、脚、大腿内侧，肩膀，空却无所适从地呻吟，有人舔他的耳垂，还有人含住他的嘴跟他接吻。口腔间传来烟草的难闻味道。
“啊、啊嗯……啊啊！”
后穴中的抽插变得猛烈，随后一阵抖动，空却感到一股热流释放在自己体内。他微微啜泣着，对方将阴茎拔了出去。
空却的力气几乎被抽干，就像是中了麦克风的攻击一般，软绵绵地趴在地上。这时候有人走过来抬起他的下巴，然后强行掰开他的嘴，用瓶子喂他喝水。
“咳咳、咳咳！……”对方的动作太过粗鲁了，空却差点被呛到。那个瓶子看上去足有一升，男人几乎像是倒灌一般将水倒进来，将整整一瓶水都强迫他喝了下去。
喝了太多的水，空却原本平坦的小腹都涨了起来。他不断咳嗽着，脸被呛得通红，眼中泛泪。
空却感到自己的双腿被人掰开，又有下一个人将阴茎抵住入口：“轮到我了。空却君，多多关照哦！”
空却喘息着，那人的阴茎也插了进来，由于之前的甬道依然软烂，侵入没有任何困难。疼痛已经逐渐地变成了酥麻。他蜷紧脚趾，试图忍耐情欲，然而旁边却有人伸手按摩着他的小腹。刚刚喝了太多的水，这样的动作令他更加难以忍耐发出呻吟——他想排泄。
男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笑道，“不可以，要忍着哦。”
就在这时，他身后的人反而愈加猛烈地顶弄起来，空却顿时尖叫起来，“不……不要！”他无助地扭动身体。前列腺被不断刺激，而膀胱暴涨的强烈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啊、啊啊啊……不，不，要去了……拙僧、拙僧要去了……啊啊……！”
温热的液体淅淅沥沥流出来，空却半张嘴喘息着，似乎仍不敢相信刚刚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操得漏尿了。身后那男人紧跟着射了出来，——他的甬道内此时起码已经包含了三个男人的精液。
躺在一滩温热的液体中，空却身体微微痉挛着，眼泪也流了出来。他无声地哭泣着。见状众人纷纷哈哈大笑。有人道，“空却君是不是被坏掉啦，怎么控制不住撒尿。这样可不好！”
“我有办法。”另一个男人道，他抓住空却刚刚射过的还软绵绵的阴茎，找到上面的小孔。空却的眼睛倏然睁大，身体没有任何力气，他只能嘶声道，“不……不可以！！”
他微弱地挣扎起来，随后被几个人按住。男人拿出一根细长的小棍，扶起他的阴茎，随后慢慢从马眼处将它推进去。
刚进去一点空却便惨叫起来，“好、好痛……！”他痛苦地呻吟道，下意识地扭动，然而被两三人牢牢抓住他的手腕和脚踝，身体完全被固定几乎动弹不得，只能微微地抽搐。
男人一边将尿道棒推进去，一边观察空却的反应。红发少年紧闭着眼睛，咬着下唇，湿润的睫毛不断颤抖着。脆弱敏感的尿道被粗暴贯穿，这样的折磨让他快要昏迷过去。直到只剩一点露在外面，他才笑着拍了拍空却的大腿，道，“好啦，这样就不会擅自漏出来了。”
空却无力地喘息着，垂着眼睫，此时又有人走过来，将阴茎抵住他被操得合不拢的一张一闭的小穴，道，“空却先生，到我啦~”
疼痛变成了麻木，不断地有人在他耳边大声哄笑，有人用记号笔在他身上写着什么。有人将他摆弄成羞耻的姿势。空却阖上眼。他不再反抗，而是任由男人们翻来覆去的玩弄、折磨，就像一个便宜的性玩具。他的意识逐渐沉入欲望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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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时候，几乎接近半夜一点。空却好不容易赶上末班车，差点昏倒在路边，最后是扶着墙壁一步步走回来的。
不单单是身体的创伤，心理的耻辱和疲惫感更甚。他心中庆幸出来之前给一郎发过消息，让他早点睡不要等自己。不然真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要怎么对他解释……
空却打开门，习惯性地低声说，“我回来……一郎？！”
他的动作瞬间僵住了。客厅灯光大亮。一郎没有睡，不仅如此，他似乎正坐在沙发上等着空却回来。看到空却的时候他的脸依然阴沉着。
“一郎？你怎么还没有睡？”空却道，下意识地心中狂跳起来。他小动物般的直觉向来很准，他感觉有什么危险正在山雨欲来。
“你去干什么了？”一郎的声音平静，倒是空却因心虚而嚷道，“拙僧不是告诉过你在打工吗？”
“到半夜？你在哪里打工？你告诉我了吗，空却！”一郎站起来，抓住空却的手腕。空却挣扎起来，怒道，“关你什么事！山田一郎，放手！”
一郎低下头，看到空却的手腕上有一道淤青。他的眼睛危险地眯起。
“…………让我看看。”
“不！住手，放、放开……啊！”
一郎轻易将空却圈在怀中，脱掉了他的外套——这令他皱起眉，对方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奇怪味道，像是精液干涸后的腥臭味。一郎强行脱掉对方被弄得皱巴巴的T恤，然后被映入眼帘的景象震撼在原地。
空却的皮肤上遍布殷红的吻痕和淤青，甚至还有用烟头烫出来的伤疤。他的肚子上甚至用黑色油性笔写了“bitch”“肉便器”这样的词语。
“空却，你……”
过于巨大的震撼令一郎的声音发颤，他想要伸手去脱空却的裤子，却被空却微弱地挡住。
“不要……一郎……别看了……”
软弱的声音带着哭腔。空却哭了。眼泪打湿了睫毛，从小脸上流淌下来。他转过头躲避一郎的目光，肩膀不断小幅度耸动。他抽噎着。
“不要问，一郎，别……拜托了……”
一郎怔怔地看着他，在意识到的时候自己的手正在微微颤抖。他猜测过很多次空却近来的动向，却从未想象过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
“是谁？”他的声音也在发颤，他站起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在空却眼中堪称狰狞，“是谁做的？告诉我！空却！我去……我要去……”
“不！你绝对……你绝对不可以去！”空却低叫道，他恳求地拉住一郎的袖子。一郎看着他。自从认识空却以来，他从未看见空却以这样的表情望着自己。他的心被狠狠刺痛。
空却垂着头，低声说出点燃一郎怒火的话语。
“拙僧是……有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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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郎不容置疑地将他抱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空却的体力耗尽，反抗收效甚微，干脆就不再动。
一郎脱下他的裤子，对着大腿间凝结的白色精痕皱起眉头。更令他恼怒的是穴口露出的那一截塑胶手柄。
他刚一握住那根手柄，空却便急促地低叫了一声，内壁夹得更紧，仿佛不舍得那根东西一样。一郎沉住气，捏住手柄，慢慢将它拔出来——那是一根足有小臂粗的按摩棒。而随着他的动作，空却的尖叫逐渐变得高亢。
“嗯、啊啊……慢，慢点，一郎……别……啊啊……拙僧要……！”
一郎干脆一口气将它一下子抽出，空却疯狂地叫了一声。后穴喷出浊液，是肠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假阳具被取出来后，它们从合不上的小口不断流出来，总量之多令一郎的眉头揪得更紧。
在走之前，男人们将精液全部射在他身体里，然后将入口用按摩棒堵住，勒令他戴着这个东西回家。
一路不得发泄，空却的身体被放置得极度敏感，光是这样就令他抽搐着脚趾高潮了。可是他的阴茎只是软绵绵地抖了抖，没有射出任何东西。
一郎看到了插在马眼里的小棒，脸色愈加阴沉了几分。他捏住那根棒子，想要缓缓将他取出，可空却顿时浑身筛糠似的颤抖了一下。
“啊、啊，不，不……碰到了、碰到了碰到了！”空却拼命摇头，疯狂哭叫道。尿道棒被尽数插入，抵到了他的前列腺，稍微触碰便带来巨大的疼痛和刺激。他挣扎得太激烈了，一郎狠下心，一咬牙，将那根棒子一口气抽出来。空却仿佛被甩到岸上的鱼一样，挺直了脖子，精液一下子喷了出来。他喘着粗气，含着眼泪，靠在床上胸膛一起一伏，目光空洞地凝视着面前的虚空。
仿佛一个被抽干了气的破娃娃，他感到精疲力尽——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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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却闭上眼。今天的数次高潮几乎掏空了他的精力，身体叫嚣着要求睡眠，然而——被一郎亲眼看见自己淫荡模样的事实令他恐惧得从未无比清醒。
他在池袋和山田一郎相遇。起初是互相认同的对手，然后是心意相通的伙伴，最后水到渠成成为恋人。他们并肩作战，相互托付，空却从未想过他会从一郎眼中看到厌弃的眼神。他想不到，他也不敢想。
“……笨蛋。”
这时候一根手指擦拭上他的脸，空却一怔，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何时竟然又流泪了。他睁开眼，正好对上一郎复杂的目光。
……
一郎了解波罗夷空却——这个家伙小小的一寸脑瓜里从来藏不住心事。
最近在街上总会遇到神情奇怪的小混混。空却遭遇了什么，一郎心中大约有个猜测。然而最令他生气的，是这家伙想要将事情一个人扛下来。他瞒着自己——就算自己是他的恋人。
为什么？我就这么不可靠吗？
“我想要你告诉我……空却。”一郎低低地道，“对我有什么不满也好，遇到什么困难也好，都要告诉我……你不是答应过的吗？”
空却咬住下唇，他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低下头。一郎没再多说什么，揽住空却的后脑便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空却低低“唔”了一声，便闭上眼。他手搭在一郎肩膀上，又似乎想要缩回，然而一郎直接扣住他的手，不容拒绝地吻了下去。
他们很久没做了，一郎抚摸着空却伤痕累累的身体，这才更有余裕打量他遭遇过的虐待。比起平日令他忍无可忍不得不堵住的总是煞风景的嘴，空却今日反常地沉默，却只是让一郎愈加感到心痛。
一郎沿着空却身体上的痕迹——有吻痕，红肿，鞭痕，被踢打留下的淤青，还有故意用烟头烫出来的伤，有些已经结痂了，有些还新鲜。空却却因为这样的抚摸而又有了反应，由于被放置了很久，情欲积累到一个可怕的程度。他的身体现在异常敏感，让人心惊。“一、一郎……唔嗯……”他喘息道，腰肢扭动着又缠上来。
一郎将自己的硬挺抵在空却的入口——那里正饥渴地收紧着，空却的双腿迫不及待地缠上他的腰，像是求欢的野兽。一郎呼吸粗重，慢慢一寸寸进入他的身体。
他甫一进去就受到热烈的欢迎，甬道一张一弛地收缩，热情地夹着一郎的肉刃。空却发出类似哽咽和呻吟的声音，分不清是欢愉还是痛苦。一郎握住他的腰，畅通无阻地冲到底，随后便在他的身体里冲刺起来。
“啊！一、一郎，好、好大……啊啊、啊……”
空却断断续续地抽噎，随后被一郎的撞击拍成破碎的残片。一郎比平时要用力很多，既是因为很久没做，也是由于这些天的担忧怨怼，更是刚刚一直埋藏在心里的不甘和恼怒。他狠操着空却，仿佛这就能把他的身体给洗干净、把他心上的伤痕也都擦干净一样。
“哈啊……慢点，一郎……啊啊啊……”
他熟知空却的敏感点，专门往他最脆弱的地方撞去，同时叼住他的耳垂，赌气似的咬着。空却果不其然地绷紧了身体，嘴里忽高忽低地叫，眼神逐渐被情欲冲得涣散。
一郎抱起他的身体，让他垂直坐在自己腿上。这样一下子进到了深处，空却被掐住脖子般猛叫一声，他的腰重重弹起，随后又落下来，阴茎像小狗尾巴一样左右摆动，顶部漏出一些透明的水。
“太、太深了……啊、啊啊……！”
一郎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在上面狠狠留下半个牙印。疼痛更加刺激了性爱的快感，空却疯狂摇着头，眼泪扑簌簌顺着面颊流下来，沙哑地哀求道，“一郎、一郎……慢点……啊啊……拙僧要去了！要去了啊啊——”
他的大腿痉挛着，双臂用力抱住一郎的肩膀，阴茎可怜兮兮地又吐出一点透明的液体。一郎闷不吭声地固定着他的腰，不让他逃跑，最后狠狠抽插了几下，拔出来射在外面。
两人拥抱着躺在床上。空却看上去快到了极限，目光迷糊，像小猫一样在一郎怀里蜷缩成一团。一整天的紧绷后终于得到放松，精神松懈下来，带着肉体也被拽入疲劳的旋涡。他的眼皮子直打架，一郎知道这是他累到极点的表现。
一郎轻轻叹了口气。17岁的长男今天格外的清醒，毫无睡意。在他发呆的时候，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一震。一郎便探身将手机拿过来，点开被发来的消息。
屏幕上是一个模糊的视频，像是晚上举着手机拍的。一郎只点开看了几秒钟，便草草地关掉。
他的心情依然平静。视频中人的脸和身边沉睡的脸重合起来。空却相貌清秀，没了平时的狂傲，安静下来更显得乖巧。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就像是蝴蝶扇动的翅膀。他红肿的嘴唇半张，浅浅呼吸着。
一郎计划长期在池袋经营万事屋，自然有自己的人脉。加上白天连续几天反常遇到不怀好意的家伙，很容易打听到发生了什么。
是这样吗，就是因为这个视频……一郎攥紧手中的手机，后面又跟着发来几条消息，是他的线人将视频的始作俑者的详细情报发了过来。姓名、年龄、社会关系，凭借这些可以很容易的找到那群家伙。
“空却。下次……”
他抱住身边的恋人，将脸埋在那柔软的红发中。空却似乎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像小奶猫一样往他怀里蹭了蹭。一郎像抱布袋熊一样紧紧将他搂进怀里，感受着怀中的温度，心情逐渐变得平静而柔软。
——下次，再多依靠我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