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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簓左马】失而复得

*簓左马
*含有非实质性的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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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棺左马刻不曾想过和白胶木簓分手。
在旁人眼里他们根本不像一对情侣——他们很少说情话,经常吵闹,但他们的默契不需要言说。自从MCD成立以来,他们一直互相支撑着走到今天。在他需要的时候回过头,总能看到簓站在那里。
这一切都在今天改变了。
“你……你说什么?”左马刻的瞳仁在颤抖,作为黑道大哥的他很少如此失态,然而对面的簓鲜见地收起了平日玩世不恭的态度,冷冷地望着他。
“我说,我讨厌你。”大阪人一字一句地说,“你的脸也好,性格也好……忍耐你这么久,我差不多快要到极限了。”
他睁开眼,那目光冰凉如同刺刀,剜得左马刻心里生疼。
“所以……我们到此为止吧,左马刻。”

……

“呼……呼呼……”
好不容易安顿下睡着的山田一郎,左马刻长叹一声站起身来。少年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十分巧合,就在今天,他也正好也被波罗夷空却甩了。
而自己心里明明难受得要命,却还要挑起担子来安慰小鬼。
……到底是小鬼。
左马刻淡淡地想。
他曾经对一郎说,要成为被追赶的人,付出的代价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要承受的也是。
——这个房间里的一切都弥漫着簓的气息。他和簓同进同出,同吃同住,一起抽烟,一起战斗……每个角落都残留着回忆。而如今,香烟的味道都变得如此苦涩。
尽管如此,他没有搬出这里。他,左马刻,会完完整整地承受这一切——白胶木簓已经不在的事实。他是碧棺左马刻,他不会逃避。
滴滴滴,滴滴滴——
左马刻拿出手机,皱起眉。已经半夜了,他想不到谁会在这时候给他发消息。
发信人是一个陌生号码。左马刻原本想着,如果是骚扰电话,就把那人丢进东京湾喂鱼;然而在看到屏幕上那张照片时,他的瞳孔便一下子缩小了。右手瞬间颤抖,差点握不住手机。
“想要救他的话,就现在到这个地址来~”
“只能一个人哦,如果带人来的话,我就杀了他。”
左马刻的牙齿被咬得咯咯作响,神情从未如此狰狞。他将手机放在桌上,上面显示的是一张骇人的图片——一个男人赤裸着上身被锁链锁在墙上,苍白的身体上遍布伤痕和血迹,看上去狼狈不堪。
——那不是别人,正是白胶木簓。

++

当左马刻一个人来到约定的废弃工厂时,看到站在门前的人,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是你们啊……杂鱼。”他恶狠狠道,低沉的声音燃烧着压抑的怒火。
眼前站着的男人正是之前被他们打败并夺去地盘的领导者,他同样有着催眠麦克风,实力却令人不敢恭维。当时被MCD击败后,男人灰溜溜地走了,没想到却怀恨在心,绑架了簓以要挟左马刻。
偏偏是在这种时候……!
左马刻狠狠切了一声,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他的目光太过狠戾,对方似乎瑟缩了一下,随后被更大的恶意所填满。
“左马刻!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你的小情人。”男人狞笑道,“既然一个人到这里来,也该做好觉悟了吧?”
“要做好觉悟的是你!”左马刻冷冷地吐出话语,“想好明天怎么死了吗?”
“哈哈!不愧是MCD的老大,我喜欢这个气势。”男人丝毫不恼,慢条斯理道,“不过,你千辛万苦过来,应该不是为了见他最后一面的吧?”他拉起绿发男人的下巴。簓戴着一个口塞,因此无法出声,但那双总是眯着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望着左马刻。
那目光令左马刻心里一痛。
簓……
“放开他!”看到对方扼住簓脖子的手逐渐收紧、而簓的面色逐渐变得痛苦,左马刻终于忍不住出声吼道,他的额头青筋暴起,男人见状哈哈一笑道,“这就对了嘛!来,左马刻,过来这边。”他拍了拍身边,就像招呼一只小狗。
左马刻紧咬牙关,目光凶狠犹如恶狼,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人撕得粉碎。但他仍旧是一步步朝对方走了过去,后者忽然又道,
“——啊,对了,把你的衣服脱掉。脱光。”

……

“呜……嗯……”
左马刻跪趴在地上,双臂被束缚在身后,只得用肩膀支撑着自己的重量。他浑身赤裸,露出矫健修长、经过良好锻炼的苍白躯体,臀部高高翘起。原本被发胶抹的一丝不乱的头发散在脸上,又给他添了几分风情。
他趴在簓的面前,粗重地喘息着。白胶木簓不得动弹,却像怕错过了什么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多么奇怪,脑袋像一团迷雾,回忆什么都看不分明,仔细回想的话就会如同针刺一样疼痛。而每当看到眼前的景象,他的心则会莫名地抽痛。
这不对,他明明应该讨厌左马刻,看到他的脸就想呕吐,还有他的性格……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会……
这种心情,到底是……
“左马刻,真想不到,作为MCD老大的你竟然有这么妩媚迷人的一面!”男人哈哈大笑,“不知道你的手下看到你现在这幅模样会怎么样?今天让我们尝尝鲜吧!”
下一秒重重的一记巴掌落在左马刻的臀肉上。他差点发出惊叫,随后又咬住下唇硬是憋了回去。之后的巴掌像雨点一样落在他的臀上,直到他的两瓣臀肉被打得红肿。
左马刻一直咬着牙一声不吭,但臀上火辣辣燃烧的疼痛令他额头流下汗水,嘴唇因为用力过度被咬得发白。
“不愧是左马刻,还真是硬骨头!”男人道,“那么,试试这个呢?”
他让小弟抬起左马刻肿胀的屁股,然后将一根按摩棒粗暴地塞进那紧涩的肉穴。左马刻痛苦地蹩起眉,毫无润滑就被插入的甬道叫嚣着干涩的痛苦,被侵犯的屈辱折磨着他,但即便如此他也不会让敌人如愿。
“呜……!!”
侵入体内的按摩棒陡然开始震动,左马刻没忍住差点发出惊叫。后穴顿时一片酥麻,原本撕裂的疼痛化作令人发颤的空虚和麻痒,一路攀爬上他的脊髓。
“哦哦,你的身体还真是淫荡啊,左马刻,竟然被这样对待也能有感觉。——你说对吗,簓?”
自始至终,簓一直沉默着看在眼里。左马刻被情欲灼烧、忍耐着快感的样子,又因为羞耻和屈辱而感到痛苦的样子,他低低地喘息着,面色潮红,银发散落在精致的面庞上,赤色的眼睛含着泪水,那原本狠戾的目光也失了气势,显得脆弱而勾人,仿佛渴望被狠狠操进去。
没错,想要操他,把他操得哭出来。男人仿佛看穿他的想法,高兴道,“左马刻,你的小情人都勃起了!看着好可怜啊,你来给他舔舔吧。”
簓的下面早就硬了,他看着左马刻喘息着,艰难地直起身子,用膝盖一步一步挪过来,仰头用牙齿咬开他的拉链。炙热的性器一下子弹出来,随后被温软的口腔包裹住。
簓倒吸一口冷气,他低头看着左马刻伏在自己身下,这个角度能看到他姣好的容颜,赤色的眸子盈着生理性的泪水,努力地吞咽自己的肉棒。背头已经散得乱七八糟,看上去完全不复黑帮老大的威严模样。
脑海中骤然闪过一些画面,左马刻的微笑,左马刻动情的呻吟,左马刻欢愉的泪水……那些画面和面前的景象重叠在一起,左马刻被捆绑着,后面一边被侵犯,同时含着他的肉棒,情色地吞吐,喉咙发出咕噜噜的模糊呻吟……簓的呼吸愈加急促,终于低喘一声,射在了对方口中。
左马刻猝不及防,猛咳一阵,将大半精液都咽了下去。他最后吐出簓的性器,精疲力尽一般低低喘息着,抬头正好迎上他复杂的目光。
仿佛一道惊雷划过簓的脑海。怪了,他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明明应该讨厌这个人才对,但现在却想要抱起左马刻,擦干他的眼泪,温柔地抚慰他。和当时在公园一样,头痛得几乎要炸开,簓痛苦地低吟了一声,眼前出现无数光怪陆离的幻像。他忍不住抬起手扶住脑袋,锁链哗哗作响。
“咳、簓……”左马刻一惊,下意识叫道,嗓音还有些嘶哑。
“喔喔!感情真好啊,左马刻。”旁边传来声音,“这样吧,簓,不如你来操他,我看他特别喜欢你的肉棒。”
“我们不是你的……啊!”左马刻转头怒视他,但体内的按摩棒振幅蓦然加剧,左马刻立刻发出哀叫,无力地软下腰,身体不断颤抖着。
“啊、啊啊……不……别……”
簓的口塞被解开,他眼中仿佛蒙着一层阴翳,沉默地看着挣扎在欲海中的左马刻。后者喘息着,半睁着那双湿漉漉的眸子,二人四目相接,红色的瞳眸微颤,像是期待又像是祈求。
“……呜、啊!”
簓插进去的时候,左马刻没忍住发出惊叫。由于尚且年轻,他梳起头发,摆出威严的表情以慑服手下;只有簓看过他最软弱的一面,他见过他高潮的表情,知道他的每个敏感点……仿佛是刻在身体里的本能似的,他抚摸左马刻的乳头,用指甲轻轻揉捻,左马刻立刻招架不住地大声呻吟起来,声音混入了灼热的情欲和哭腔。
“真是太棒了啊,左马刻!”那男人一边用手机拍摄,一边忍不住打起了手枪。簓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刁钻地扶着左马刻的腰,在他体内冲刺抽插。完全掌握左马刻的情欲,给他带来莫大的满足感。
过于激烈的快感令左马刻的眼睛都失焦了,他的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无神地注视着面前的虚空,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浪叫。他的外壳被剖开,露出里面的柔软,左马刻的灵魂就像他那软烂的肉穴一样,既湿又黏,纠缠不休地牢牢夹着簓的肉棒,仿佛生怕他跑掉一样。
“左马……刻……”
他只是轻轻说了一句,便感到对方立竿见影地给予了回应。左马刻的眼睛即刻睁大了,他将银发男人翻过来,跪坐在地,让对方的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左马刻摇着头混乱地哭叫。听着黑帮老大那低沉性感的声音发出淫乱的叫床,在场人无不纷纷动容。
“簓……簓……啊……”
被操到高潮的时候左马刻的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他侧着脸,完全披散的头发遮住眼睛,苍白的大腿痉挛,浑身泛着情欲的粉红,半张的嘴唇吐出凌乱的喘息。簓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在射精的时候,一幕又一幕犹如烟花一般炸开在脑海之中。他与左马刻的烟吻,他们的拥抱,左马刻吐槽他的冷笑话,他们的相遇和MCD的建立,这么多年来他们相互扶持走过的每一步。当然,还有那一日在公园的决裂……簓想起来了,那个粉色头发的少年出现在巷口,拿着“真正的催眠麦克风”,并对他施加了犹如魔法一般的诅咒。
——“你会憎恨左马刻,你们会反目,然后你会离开MCD、离开他的身边……”
簓俯下身,拨开左马刻脸上的发丝。他看到一双哭得红肿的眼。左马刻怔怔地注视他,眼圈殷红,而簓再一次罕见地睁开眼,不大的眸子里盈满了他从未见过的温柔和愧疚。
“簓……?”
“差不多是时候了,游戏该结束了。”簓轻笑道,伸手去解左马刻背后的束缚。旁边举着手机的男人皱起眉头,沉声道,
“喂喂,你当我们不存在?”
他朝这边走来,大约是想给簓一拳头。然而簓跟着站起身,锁链同时哗啦啦地掉了下来,不知他是何时挣脱的。男人只愣了一瞬间就被一脚踢在下巴上,两道鲜血顿时齐刷刷流下,他后退两步,呆若木鸡地跌坐在地,而在几秒之内,簓已经出手如风地迅速解决了房间里所有站着的人。
“……!?”
左马刻惊骇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幕。在一群被揍得倒地呻吟的人中间,大阪人又恢复了平日里玩世不恭的笑脸。他俯身将左马刻抱在怀里,轻浮地道,
“哎呀,真是被人小看了啊,以为我一点后手都没留吗?MCD可不是只有左马刻啊。”
“你……你……你难道……”那男人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但没人再理会他。左马刻原本埋着头,闻言忽然抬起脸,用一种不知是震惊还是喜悦的表情瞪着他。
“看什么?”簓故意道。
“你说,MCD……”
“怎么了?哎呀呀,一般退出黑帮都是要老大同意的吧,我可不想被剁了手指扔进东京湾喂鱼。”簓嬉皮笑脸地道,“左马刻,难道你准许我退出了?”
“想都别想!”左马刻才反应过来,斩钉截铁道,随后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他将脸埋在簓怀中,伤感地道,“簓……簓……”
后面却又没了下文。眼前这脆弱的左马刻,和那一日在池袋中央公园里、无助地呼唤、恳求他留下的左马刻重合在一起。
你会离开MCD,离开左马刻的身边——
不,我不会。
白胶木簓的目光罕见的温柔下来。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将自己失而复得的恋人抱得更紧。
——“嗯,我在。”

想了想还是让莎莎恢复记忆了,簓马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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