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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B】匆匆那年

*一空+簓左马+簓空+一左马

*R,前任现任修罗场,贵乱,互相绿帽,换妻

“那个,簓。”

簓抬头,“嗯?”

“正常人在房事前,会制造一些浪漫气氛吧。” 空却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说,“向佛祖祷告要有庄严的仪式,极乐之事也要以合适的礼节相待。”

此时簓正心不在焉地撸硬自己的东西,空却的话让他颇感意外。“之前有人说我闭上嘴就最能制造气氛了……你要是受不了的话,就到厕所呆着去吧。”簓特意说了个笑话,空却狂抖了一下,大声嫌弃道,“好冷啊!”

“你竟然说我有趣的笑话冷!”簓不快道,“你才是破坏气氛的那个吧。”

“正常人不会在上床的时候说冷笑话!好了,你有这个力气,还是花在正事上……还没好?你硬不起来了?”

空却的无心之语戳了簓的痛脚,没有男人能忍受这样的挑衅,簓脑门蹦出一个加号,眼睛笑成了两条缝。“空却君,你还真是……情商低透了啊!”

说罢他抬起空却的两条腿,几乎将他的腰推到空中,腰部悬空令空却顿时紧张地抓紧床单,还没来得及叫出一声,便化为呼痛的呻吟。

“痛、好痛!啊……混账……慢一点、啊!哈啊!……不、不不……呜……簓……啊啊、啊!”

簓将一只手指伸入他的嘴里,搅弄他的舌头,防止他再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空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话到嘴边全部变成了含糊的呜咽。

“唔唔、呜嗯……”

“空却君质疑我的能力,我也要发挥真本领了。”簓笑嘻嘻地道,他生气的时候也总是笑着的。他抓住空却被肌肉覆盖的紧致的腰,一边猛烈地狠操进去,重重碾过少年的弱点。空却猛地仰起头发出悲鸣,喉结脆弱地颤抖着,十指抓紧了身上男人的肩膀。

大脑被欲望击散,变得昏昏沉沉。眼前仿佛出现幻觉——那是回忆再次翻涌。

面前的男人是谁?他会温柔地吻自己的嘴唇,吻遍自己的全身,每当空却略有不适,便会体贴地停下来关照他的感受。他从来不会这么粗暴,用猛烈的快感将他的意识打得粉碎。

“一、一郎……”

他似乎叫出了声,也似乎没有。但是身上人的动作凝滞了一瞬,随后空却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翻过来,对方愈加凶狠地操进他的身体。他哭叫,呻吟,痛苦逐渐化为激烈的快感,令他几乎失去意识。他茫然抖动沾着泪水的睫毛,那泪水沿着小巧的下巴落在地上,直到簓释放在他身体里。

对方似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听起来有点像“Samatoki”。

我们都是,被丢下的人啊,空却。

++

横滨和池袋的Rap Battle结束后,左马刻打发走了两位队友,独自去酒吧散心。这是他,或者说,他们的习惯。无论是正经海军还是恶劣警官都没有这个习惯。

然后他在酒吧门口迎面遇到一个男人。对方看到他便一怔,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左马刻的瞳孔只缩小了一瞬,便狠狠朝对方撞了过去。

“哇、痛。”

男人被撞得一个趔趄。没想到左马刻非但没有道歉,反而又挡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男人——白胶木簓露出一个苦笑,拍了拍灰站起来。

“左马刻君,你这样我没法走路了呢。”

“那以后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下一次,再让我看到你。别说走路,我让你站都站不起来。”左马刻冷冷地吐出刻薄的话。

“可是我组建了队伍,我们肯定会在rap battle上再次见面的呀。”

大阪腔的挑衅话语激起了对方的怒气,左马刻咆哮道,“簓……你这混蛋……!”

簓睁开了眼睛,静静看着气得胸脯起伏的老队友。

三年了,在偌大一个日本,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这场景让他莫名觉得怀念。左马刻恼怒的吼声,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自从将他丢下、Mad Comic Dialogue解散之后。

“算了,已经无所谓了。”他轻轻地说,然后转身往回走去。只听身后脚步声匆促响起,却是左马刻三两步前,用力攥起他的衣领。一双赤红眸子狠狠盯着他,仿佛要喷出火来。

“什么无所谓了!你……你为什么……”

“簓!!当年……你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如今,你又想再逃走一次吗!”

“……”

簓的眸色也暗了下来。他半天不发不言,最后道,

“就算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现在也已经晚了。”

“左马刻,两年了,你总该走出来了吧。你有了新的队伍,而我也有了我的新伙伴。”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话音未落,他便感到面前的人更加阴沉了几分,原本的怒火变得像是燃烧的寒冰。

“簓。”左马刻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清晰地说,“你是个混蛋。”

簓一怔,微睁双眼,静静注视着他曾经的爱人和伙伴。左马刻优美的眉头纠在一起,本该是愤怒的凶相,威力却由于眼角的嫣红和可疑的湿润而大打折扣。

他两年的痛苦,化作一句轻飘飘的“都过去了”。

簓,我本以为我们心意相通,但那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你知道我当时痛苦了多久吗?我以为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我不是一个好的领导者。虽然我让山田一郎不要哭,但我一个人的时候会偷偷的哭……是因为我的脾气太差了吗?我忽略了你的感受吗?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讨厌……

“——簓,两年了,我从来没有走出来过……”

他话没说完,簓已经粗暴地捧起他的脸,然后堵住了他的嘴唇。

++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

“我要那个——”

“啊——”

两只手碰在了一起。空却抬起头,看到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

两分钟后,两个人坐在街边的椅子上,共享同一份关东煮。

“好久不见。”一郎先打了个招呼,随后没了下文。二人陷入尴尬的沉默。在Naughty Busters时代,空却总是挑起话题的那个,一天到晚聒噪不停,一郎极少见他安静的时候。

“你不问拙僧什么吗?”空却闷闷地说。

“有很多。”一郎诚实地说,“我后来想过,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但是,如果你想说的话,应该会自己告诉我。”

空却眨眨眼。曾经稚嫩的搭档现在已经长开,大约是作为长男和队长的压力,令他快速地成长。他现在看上去稳重可靠了很多,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和他一起疯玩疯闹的小鬼了。

尽管早有预料,他依然感到难受:一郎先他一步长大。

“拙僧清醒后来找过你,但是那个粉红色头发的臭小孩说,拙僧会阻碍TDD的脚步……”

“拙僧听过你们的Rap,虽然很不情愿承认,但你的队友确实比拙僧强一截。如果告诉你的话,那就会……破坏你们队友的感情,也会……阻碍你的道路吧……”

 “对不起,一郎……”

一郎变了,这是肉眼就可以感受到的变化。他变得更高大更成熟了。他有了新的伙伴,走在了新的道路上,有了新的男朋友。没有什么是不可替代的。他的新队伍是前途无量的、最强的TDD。他的新男友是碧棺左马刻,比他们大一轮的黑帮老大,漂亮得像天使,成熟而聪明,举手投足不怒自威。

也许两年前那个粉色头发的家伙做的事情是正确的,如果一郎留在空却身边,便无法达到今日的高度。

空却强忍住眼中的泪意。从乱数的幻觉中清醒后,他仍然保留之前的记忆。他清楚记得被自己推开时,一郎那难以置信的、泫然欲泣的目光,那是他两年来从未忘却的景象,如同一颗石子时刻硌在他的胸口,每当夜深人静时便一遍遍出现,反复折磨着他。

是你丢下了他,是你伤害了他,波罗夷空却。你有什么资格要求他的原谅呢?

许久不闻一郎的回应,片刻后,空却听见旁边传来一声叹息。

“……笨蛋。”

一只手伸下来狠狠揉他的头发,空却猝不及防,勃然怒道,“喂!干什么啊,一郎!就算拙僧跟你道歉,也不是你可以随意玩弄拙僧头发的理由!”

对方下一秒说出的话让吵闹的小和尚顿时安静下来。

“空却,我好想你。”

随后,他落入一个熟悉的拥抱。

红发少年一怔,随后鼻子蓦地一酸。他再也忍不住了。一郎的怀抱依然和两年前一样,温暖而有力,让他几欲落泪。

他将脸埋在一郎的胸口,抱住他变得宽阔的背,轻声道,

“……拙僧也是。”

++

当四人在池袋以前常用的场地相遇时,左马刻和一郎显得异常尴尬。

这里是他们充满回忆的地方,因此不约而同地下意识的选择了这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左马刻和山田一郎颇具默契。

空却尚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簓看着眼前堪称修罗场的一幕,露出了狐狸一样的微笑。

“哎呀,这可真是巧遇啊,空却君,一郎君。”

“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空却终于反应过来,“左马刻!你们……”

“这里本大爷包下来了!”左马刻不爽道,“你们去别的地方。”

“凭什么啊?”一郎被他一顶,脾气也上来了,“我们就要待在这里。”他说罢便大喇喇坐下,大有誓不罢休的意思。

“你……!”

“好了,好了,”簓出来打圆场,“不如我们共享怎么样?”

“开什么玩笑!”左马刻和一郎异口同声道,随后互相看了一眼,因再一次的默契而恼羞成怒。

簓和左马刻本来情到浓时,就近找了熟悉场所,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各自的现任和前任。换其他一个脸皮正常的人,现在可能就绷不住了。

但此时此刻立于此处的是白胶木簓。左马刻没想到,当着一郎和空却的面,簓都能面不改色地继续他的行动,“唔……!你……唔……簓!哈啊……!你做什么……”

“要一起来吗?”簓抬起脸,直视空却和一郎,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我们四个也好久没像这样聚在一起了吧。有些怀念呢。”

话音刚落,剩下三个人脸色都僵住了。簓说的是一郎和空却还在一起、而左马刻还是他恋人时的事情。当时没人想到,左马刻后来会和一郎搞上,而簓和空却也维持了几年的身体关系。

饶是神经粗如空却都开始躲闪一郎的眼神。但后者并没有闲心注意他——他的目光停留在左马刻的身上,簓正一反常态地强硬将左马刻按在墙上,左马刻嘴上一直在怒骂,但曾经也是左马刻恋人的一郎知道,他并没有使出全力——左马刻是非常温柔的男人。

什么意思?是示威吗,左马刻,簓,你们两个家伙……

“喂,一郎,你……唔唔……”

仿佛不甘示弱似的,一郎低头吻住了空却。这个吻距离上一次间隔了两年。红发少年只愣了一下,便闭上眼睛努力回应起来,二人舌头交缠发出令人面红耳热的水声。当一郎松开空却的时候,名古屋的代表湿热而不均匀地喘息着,下面已经有了反应。他的身体变得比当初更加敏感淫荡了,想来也知道这几年在被谁调教。一郎心中忽然冒出无名的缺憾和怒火。

当初的Naughty Busters、说“我怎样都无所谓、只要跟着一郎你就好”的少年,如今也成为了名古屋Division独当一面的队长。——虽然身高一点没长,但嘴唇还是一如当初的柔软,让一郎的心也跟着软化下来。

当年被刻意埋藏遗忘的疼痛再次泛了上来,簓和空却的离开犹如萨拉热窝的导火索,直接导致他和左马刻互相舔噬伤口而走到了一起。

不是不委屈的。怎么会不难过呢?他从未像喜欢空却一样喜欢一个人,空却残忍的突然决裂就犹如当头棒喝,差点让他一蹶不振;而左马刻从失恋的绝望当中拯救了他,擦干他的眼泪,让他飞速成长起来。

如今的他和空却各自有了队伍,各自有了新的道路。

就算今天他们能解开误会,也已经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他和空却已经再也无法在Naughty Busters里并肩Battle了。

“啊、轻、轻点……一郎,拙僧好痛……呜……”

“……!抱、抱歉。”一郎下意识地停止了动作。空却小幅度摇着头,金色的眸子蓄起一层泪水。他从小被宠大,一直很会撒娇,每次用小狗一般的可怜眼神向一郎求饶,长男便一下子心软,拿他没了办法。空却呜咽着,将毛茸茸的脑袋埋在一郎胸前。一郎一边安慰地抚摸着他的头顶,一边抬头看向另外一处。

相比之下,撒娇这个词和左马刻仿佛绝缘,这个高傲的男人即使在被操的时候也是一身傲骨,像是正在发号施令的黑帮老大。

“哈啊、簓,你这……混蛋……啊啊!”

左马刻的衣服被簓扒了一半,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簓的两根手指插在他的后穴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你的身体没有当初淫荡了啊,左马刻。没关系,我会让你记起来。”

左马刻喘息着,他被簓压在墙上,身体清晰地感受到后面那个坚硬的凸起。他想要扭过头,却正好对上一郎直勾勾注视着自己的目光。

前恋人的眼神滚烫,左马刻感觉自己仿佛被用赤裸裸的视线强奸了一遍似的,脸上腾的烧了起来。他大怒道,“混、混账!你……看什么看……啊!”

“管管他。”一郎没理他,而是对簓说。后者哈哈一笑,“是——”

他坐下来,将左马刻抱到自己身前,让左马刻坐上自己早就坚硬的性器。左马刻被扩张完全的肉穴吞下勃起的肉刃,这个角度进得太深了,他双手被迫撑住地面维持平衡,紧致的甬道被突如其来的粗暴入侵,左马刻被插得一下子仰起脖子,喉间发出抽泣般的尖叫。

“啊——!呜……太、太深了,别动……簓……”

簓抓着左马刻的膝盖,迫使他张开双腿。这样一来,左马刻以一个双腿打开的姿势,完全展露在空却和一郎眼前,连身下肉穴吞吃着簓的性器的景象也一清二楚。左马刻难堪地扭过头,嘴里不断喘息着。

这边,一郎也抱起空却,握住他的腰,让他跪趴在地上。

“啊,一郎……好大啊……好棒……啊啊♡”

一插进去,空却便眼神迷离起来,他趴在地上,双手抠着地面,房间里响起毫不压抑的淫荡叫床声。相比之下,左马刻还苦苦将呻吟全忍在喉咙里,只是偶尔泄露出一些压抑的破碎喘息,听起来像受刑的禁欲圣人。

“你喜欢哪一种呢,一郎?”簓一边握住左马刻的腿弯不让他合起腿以掩饰高高翘起的性器,一边饶有兴致地问。一郎跟着空却呻吟的节奏不疾不徐地操弄着,沉思了一会儿道, “各有风味。”

“哈哈,我也这么觉得。”

几人不知何时距离已十分接近,空却抬起头,面前就是左马刻几乎忍到极限的绯红面庞,面前性器跟随簓抽插的节奏一晃一晃。他忽然抬起头,张开嘴将那根肉棒含进了口中。

“呜——!”性器被温热口腔包裹住,巨大的刺激让左马刻不禁一跳,他白皙的皮肤现在彻底变成粉红色,难堪地叫道,“空却!你、你在对本大爷做什么啊!别……啊……!”

他的抱怨化成了甜腻的呻吟,空却后面还被插着,卖力地给左马刻口交。“你、啊……快吐出去……我、我要……啊啊!”左马刻没多时便射了出来,有一些精液沾到空却精致的面庞上,挂上他长长的睫毛,空却伸出舌头舔了一圈,显得色情得要命。

空却伸手擦掉脸上的白液,还通红着脸庞,却略显狂妄的笑道, “哈啊……左马刻,你抢了拙僧的两个男人,拙僧咬你一口不过分吧!这叫做‘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我才要说这话!”左马刻瞪着眼睛,但眼中盈着眼泪,看上去只像是在埋怨。空却不理他,主动扭着腰迎合一郎的抽插,嘴里大声浪叫,放浪得令左马刻面红耳赤。

一郎将空却抱起来,让他也坐在自己腿上。这样一来,四个人便真的面面相对了,区别是空却肆无忌惮地张开双腿,展示着肌肉覆盖得恰到好处的结实身体,伸展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漂亮脚趾。

“一郎君,看这里~”

簓抓着左马刻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刘海被掀了起来,一郎一怔,露出额头的左马刻仿佛就像是当初的左马刻大哥,在TDD时期珍藏的回忆一下子翻滚上脑海。左马刻俊美的脸染上酡红,漂亮的双目含泪,在那一瞬间他们四目相接。

在他来得及意识到之前,一郎已经吻住了左马刻。

左马刻愣了一下,但是没有拒绝——天知道,就算他咬掉一郎的舌头,一郎也不会觉得奇怪。一郎闭上眼,安静地吮吸对方的嘴唇,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个吻并不激烈,像是大哥亲吻弟弟,一个安慰意味、不带任何情欲意味的吻。

被曾经同舟共济又分道扬镳的前任恋人这样蜻蜓点水一般吻着,左马刻的眼睫毛不禁微微轻颤,呼吸却变得愈加急促。

空却被挤到他们中间,正好和簓对上。大阪人轻松地朝他笑了笑,便也叼住了他的嘴唇。和左马刻与一郎的吻全然不同,空却不甘示弱地回应,二人急切而狂野地掠夺对方口中的水分,双唇间水声咕唧作响。

与此同时,空却和左马刻勃起的性器贴到一起,簓从将它们拢在手中,来回把玩。空却舒服地大叫起来,左马刻则轻嗯了一声,身体忍耐不住地颤抖。一郎伸出手,不断勾勒着他精致的面颊轮廓;左马刻于是睁开眼,那炽热的眼神令一郎的心也跟着不断发颤。

“哈、哈啊……拙僧、拙僧要去了……”最后是空却先喘息道,几个人的身体纠缠成一片,他的手抓着左马刻的脖子,左马刻被吻得也早就软化下来,将脸埋在空却的颈窝间,一郎吸吮着他的耳垂,听他终于控制不住的细软呻吟,感受着他身体小幅度的战栗。一郎知道左马刻也快要去了。“簓。”他叫了一声,搞笑艺人会意,于是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左马刻这下终于说不出任何话,断断续续地哭叫着,他抓着空却的手,一同被二人推上高潮。

……

“我跟山田一郎哪个更厉害一点?”

随着簓这句话出口,刚刚还十分温情的空气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一郎的身体僵住了,虽然他没转过身,但簓知道他正竖着耳朵等待宣判。

左马刻用鼻子嗤了一声。

空却是绝对不会考虑气氛的类型,从来只会实话实说。面对簓的问题,此刻却奇异地陷入沉默。

“哎呀……你硬是这么问,拙僧也很难做出选择。”空却挠着头说。一郎听在耳里十分惊讶,空却现在居然也会替人着想了。

“左马刻,你觉得呢?”

“问我干什么!”左马刻暴躁道。

“你不是也被他们两个都操过吗?‘一个碗不鸣,两个碗叮当’,所以才要问你。”

“……波、罗、夷、空、却!!!!”

一郎和左马刻先离开了。

走之前,一郎静静地注视着空却,空却顿了顿,朝他飒然一笑。那笑容明亮而灿烂,一如两年前单纯不谙世事的Naughty Busters。于是一郎也跟着笑了,他很久没笑得这么轻松过,仿佛卸下了浑身的重担。他勾着空却的脖子,二人最后来了一个用力的重重拥抱。

另外一边,簓点了根烟。左马刻将脑袋凑过去,跟他借了个火。簓恢复了那副眯眯眼的笑面模样,他看着左马刻的烟,笑着说,你还是喜欢抽这个牌子的烟啊。

左马刻的头发又散了下来,他注视着面前的虚空,淡淡说,啊,有些习惯是不会变的。

他和簓抽一样的烟,两年了,一直如此。

簓又一怔,随后释然地笑了起来。两人沉默地抽完了剩下的半支烟,左马刻将烟头扔到地上,用脚碾了碾。随后他拿起外套,甩出一个潇洒的弧度,不轻不重道了声“走了”,便投入了池袋的黑暗中。

一郎静静看着他的身影,他们明天又会变成水火不容的敌人,仿佛今天的吻和温情只是错觉。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跟簓点了点头,随后和空却说,“下次见。”

“啊!Rap Battle见。”空却狂妄地咧嘴笑了,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

曾经的MCD的四人早已各奔东西。青涩的少年们成长为了独当一面的男人,前行在各自的道路上,背负起了新的担当。那些有过的缺憾和痛苦,那些凋零的爱恋,如今都变成他们组成的一部分,融于各自的骨血,令他们破茧成蝶。

彼此相爱的初恋无法走到最后,稚嫩懵懂的爱恋尚未开花结果便夭折,留下永远的遗憾。然而残存的种子依旧留在他们心中,成为一个回忆起来、便会情不自禁露出微笑的珍贵角落。那里明亮,干净,一尘不染,那是曾经在池袋发生的、年少而纯粹的青涩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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