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ies
未分类

【穴酒】六度战栗

*R,假如在11话井中井里遇到鸣瓢的是穴井户(不知道有没有人搞过这个梗

*NTR注意!!!

*很恶劣,很糟糕,鸣瓢箭头绫子前提,强制,精神摧毁,控制

*真的很雷很脏!请不能接受的朋友们谨慎考虑

++

鸣瓢秋人警官曾经做过一个漫长的噩梦。在梦中他不再是警察,家破人亡,杀死数个连环杀人犯,手染鲜血背负罪孽,成为被监视的罔象女使用者。
很长一段时间内,他困顿于幻像中,无法区分梦境和现实。最终是妻子绫子掰过他的脸,认真对他说,秋君,你只是做了一场很长的噩梦而已。
记住,我绝对不会死,所以如果我死了,那一定是梦。
过于逼真的梦境会迷惑人心。我们所生存的世界是真实的世界,抑或是放在缸里的脑?大脑对此并不知晓,因此不得不借助外力加以定位。
绫子的话如同一根针穿透脑海,秋人忽然感到眼前的世界变得清晰。
他仍然记得在梦境最后的时刻,侦探圣井户陪伴在身旁。他对她说,“十分钟后,把我唤醒。”
十分钟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生活如常地继续。警官感到有什么背负了多年的、沉重的东西,正如头顶阴云一般逐渐散去。
——自那一天之后,已经过去一年了。

++

秋人有时会想起梦中的那些杀人犯们。
有些令他念念不忘,有些是偶然一闪而过的幻影。而有的,如果不是偶然遭遇梦中见过的受害者,他几乎要将他忘记。
开洞,富久田保津,用电钻在脑门上打洞的连环杀人狂。被捕后被警方委任成为“名侦探”下井,成绩却差强人意。
差点把你忘了啊……开洞。秋人想,和百贵请假后,他独自一人来到记忆里开洞的居所,注视着梦境中出现过的独栋宅邸。
现在想起来也不晚……正好,你是最后一个。

秋人的梦有许多无法解释的巧合。例如,过于逼真的、每个杀人狂的过往。它们几乎是按部就班地复刻着梦境中发生过的案件。
按照飞鸟井所说,梦有时会有预知作用。因此秋人选择在他们犯下罪行前将他们逮捕。
开洞可能是有些特别的,监狱中他被关在秋人房间的对面。这个家伙和那些心智不坚、被他轻易诱导自杀的可怜虫们不一样。开洞的时候好像把他脑子的一部分也弄坏了,他喜欢笑嘻嘻地叫“前辈”、“前辈”,不仅秋人的劝诱对他不起作用,相反,他似乎还因为优秀的逻辑思维和观察能力而被提拔成了罔象女的使用者。
但在此处,他并无例外。
秋人站在空无一人宅邸后方,右手摸上后腰的枪,准备突入那间熟悉的车库。
——咔哒。
然后他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别动哦,警官先生。”
后腰一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他。秋人抿紧嘴唇,顺从地将手枪放到地上,举着双手慢慢转过身来。
看到来人之时,他的瞳孔微微一缩。
开洞……?
不对,不是开洞。眼前的开洞显然年轻了不少,脑门上没有洞,右半边脸也是完好的。他高大而俊美,一双柔情蜜意的眼睛专注地凝视着自己,眼底却是一片数字般的冰冷。就仿佛打量着猎物的捕食者,这凉飕飕的眼神令秋人很不舒服。
“我料到你会来这里,所以等你很久啦。”男人慢吞吞地说道,俏皮地朝自己眨着眼睛,“前辈。”
秋人忽然感到一阵眩晕。
那是久违的、仿佛冰水流过食管的感觉,冰寒刺骨,喘不过气。
他叫我什么……前辈?
“不认识我了吗,前辈……还是说,鸣瓢警官?”男人眨了眨眼,看上去有些困惑,随后又笑道,“那我自我介绍一下好了。我,富久田保津,也叫穴井户。我被委托进入你的井。”
秋人没有做声,他的大脑正在飞快的转动。
他为什么知道我要来?他的脑袋上没有洞?他的目的是什么?此时的开洞为什么会认识自己?他……他来自同一个梦境中吗?
“前辈?喂喂?不会真的不认识我了吧?”富久田显得很失望,“好吧,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和你汇合了。我们现在要做什么?要怎么破案?你有头绪吗?”
“闭嘴!”秋人突兀地叫道,对方咏叹调一般的述说令他心烦意乱。脑海中涌上的愤怒来得突然而莫名其妙。
不想听他说话,不想看到那张脸。想狠狠揍扁他。
“我说错什么了吗?”富久田困惑道,“啊!前辈,你不会是……把这个井当真了吧?”
这句话像是点燃了导火索,突如其来的愤怒如同烈火一般涌上脑海,秋人的眼睛中泛出红血丝。
“你给我闭嘴!”他吼道,不顾对方手中的枪,挥拳往男人脸上打去。富久田懵懂的表情丝毫不变,但脚下步伐迅速。他侧身让开,熟练地夹住鸣瓢的胳膊,同时一甩身将他猛地摔了出去。
鸣瓢被砰的一声砸在水泥地上,只觉得身体都要散架,只能痛苦地呻吟着,半天爬不起来。
“喂,就算我是杀人犯,现在也还没有在人脑袋上开洞哦。你不能对我动粗,警官。”富久田苦恼地说,“怎么让你冷静下来呢?我想想……”
他从秋人腰间解下手铐,将他的两只手腕铐在身后。“先休息一会儿吧。”他笑着拍了拍秋人的头,后者衣衫凌乱狼狈不堪,一边喘息着,一边慢慢抬头看他。
富久田心里一顿,很难形容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眼神。秋人眼角因疼痛而洇出一些泪痕,目光却在喷火,像是垂死挣扎的猎犬,脆弱而凶恶。
富久田从来不是一个遵纪守法的人,他藐视规则就如同藐视生命和尊严,更不要提眼下正在井里,一切行为都是不计后果的。他看着那双少了几分凶狠的湿漉漉的眼睛,因洞被堵上而重新心烦意乱的头脑仿佛顿时划过一道闪电。
他心中产生了一个冲动,于是他照做了。
蓝发的俊美侦探伸手捏住同僚的下巴,吻了上去。
另外一位侦探惊怒地睁大了眼睛。
“唔——!”
舌尖传来剧痛,富久田迫不得已松开秋人的嘴唇,“哈、哈哈,还真凶啊。”他抹掉嘴角边的鲜血,呼呼笑道,“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前辈。”
秋人呼哧喘息着,既惊又怒,警惕地瞪着他,胸膛起伏不定。开洞被堵上了洞后,整个人显得更加神叨叨了。他完全捉摸不透眼前这个人在想些什么。
“我很早就想尝试了,但在现实里没法这么做。现在可是难得的机会啊。”富久田笑呵呵地说,目光犹如捕猎者泛着幽暗的光。
“可以吗?前辈。”
“你……!”秋人下意识地想要咒骂,然而被开洞强硬捏住下颚,迫使嘴巴打开和他接吻。口腔中古怪的薄荷味令他头脑发凉,而与之相对的则是身体骤然攀升而起的热度。
富久田一边强硬地扣着他的下巴,吮吸他口中所有的水分,一边脱去他的衣服。制服腰带被解开,警察的下半身顿时暴露在空气中。与此同时,一个硬邦邦的坚硬东西贴在自己的胯间,让秋人下意识地弹动了一下身体,难以置信的尴尬席卷了他的心头。
这家伙……竟然对着自己勃起了?!
秋人心中的愤怒不再,只余下无以复加的震惊和荒谬。
富久田终于松开了他的嘴,拉出一缕长长的银丝。“混账……放开我!”好不容易挣脱对方的钳制,秋人一边喘息,一边愤怒地挣扎着,叫道,“你……你是变态吗!”
“呼呼,我以为你早就知道我是变态。”富久田毫不在意地笑道。
“你是真的对着个洞就能插啊?!”
“是啊,看前辈是第一次,我姑且体贴点,没有用电钻。前辈应该感谢我的温柔才对。”富久田笑道,手指潦草地探入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禁地。秋人不禁发出短促的尖叫,随后紧紧咬牙,不肯再透出一丝声音。富久田也不在意,笑呵呵地用手指奸淫他青涩紧致的后穴。
古怪的感觉令秋人下意识地哆嗦起来,对方的手指探入干涩狭小的肉道,那感觉太难受了,他不知所措地扭动身体,也无法摆脱对方的入侵。他的裤子也被富久田扯下来,秋人拽动手铐,却只是徒劳地发出哗哗的响声。
“反正是在井里,我对前辈做什么都是可以原谅的吧。”富久田笑呵呵地说,“我要进来啰~”
下一秒,猝不及防的强烈撕裂感令秋人发出惨叫。他的后穴一定坏掉了,就算是被单挑下死手狠揍的时候也没有过如此强烈而鲜明的痛苦。他夹得大概太紧了,富久田脑门也流下了汗,笑喘道,“前辈,放松一点,我进不去啦。”说罢伸出手揉弄秋人半勃的欲望,秋人反复痛苦地摇头,粉色睫毛被泪水打湿,面颊染上醉酒一般的嫣红。
他也前往过飞鸟井的梦中,他是在那里得知自己的吗?他和John Walker是一伙的吗?不对,不可能,以他的性格……脑子渐渐变得混乱,情欲搅乱了他的理智,他变得没法思考了。秋人的目光变得模糊,眼中氤氲起一片雾气,茫然地凝视着富久田面前的虚空。
“不要这样热情嘛,里面紧紧的吸着我。”富久田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的双眼,低沉的嗓音带了几分柔情,“前辈原来是第一次吗?反应这么可爱呀……呼呼呼……”
酥麻沿着脊髓一阵阵攀上,秋人逐渐习惯了后穴的刺痛,甚至从麻木中泛出了几许快感。他竭力尝试封闭自己的耳朵,但那人实在啰嗦,就算是做爱的时候也喋喋不休地说着无关紧要的闲话。
“哇哦,好棒的表情,不要忍耐,叫出来,你明明很舒服吧!还是说,你想讨好我吗?哈哈、啊哈哈……”
“唔、哈啊……闭、闭嘴……”
“Cool!你果然很对我胃口呢,就和你的井一样!你知道的吧,你自己的井?就算那个全是数字的地方……实话跟你说,我对女人没兴趣,但每次见到‘数字’就会勃起哦,所以我才要在我脑袋上打洞……不过,前辈也能令我勃起呢……真是奇妙……你在勾引我吗?”
“不……不是的……”
他每说一句话,秋人的痛苦便加深一分。不知是作为男人却被强奸、被玩弄的耻辱,还是什么别的更深一层的东西。
富久田注意到了这一点,他脸上的笑意变得更加幽深了。
“哈哈……前辈……不对,酒井户侦探,你不会是把这个世界当真了吧?虽然很像真的,但这只不过是一口井而已。”富久田扶着他的腰,一边用力冲撞那已然变得湿软的肉穴,令秋人发出羞臊不堪的声音,一边软乎乎地笑道,“我可是等了你二十分钟十八秒呢。哈哈,……不知道他们外面现在是不是正在看着我们呢?喂,监视的小哥,可别等我做到一半的时候抽出去啊,会阳痿的……”
二十分钟。
可是,自己进来分明已经一年了。
手机不知何时在打斗中掉出口袋,在自己脸颊旁边不远。秋人朦胧地眨着湿润的眼睛,只见屏幕上的文字忽然犹如马赛克般变幻。
他分明记得现在是2018年秋天,然而片刻之后,上面的时间却变成了2019年的4月。
——4月。正是他下井的日子。
他从来没有逃出来。
——不对。不是。
这里只是一个井。
——不是、不是的……不是这样。
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不、不……
承认吧。
噩梦才是现实,你所谓的幸福……不过是虚假的梦罢了。
秋人的胸中、长久积攒的痛苦忽然在那一瞬间迸发,化为刻骨铭心的憎恨,火山般喷涌而出。想杀了他,想杀了这个强奸自己的男人,想杀掉这个毫不留情打碎自己美梦的人。空气中充满了猛烈的杀意粒子。他从未如此仇恨身后的男人,为他侮辱、侵犯自己,也为他如此残忍地摧毁了自己的幸福。
然而随后,下一波激烈的快感将他的神智冲击得溃散四分五裂,他的咆哮和咒骂被堵在喉咙中,化为春水般煽情的抽泣。仿佛察觉他的反应,富久田的冲刺也加快了,他愈加恶劣地碾过他的敏感点,击碎侦探所剩不多的理智。他用快感磨平他所有的抗争。秋人的眼神从愤怒变得茫然,转而又被浓烈的情欲所笼罩。
眼泪在断断续续的喘息中不间断地流出,侦探呜咽着,呻吟着,凭借本能无声地痛哭,而富久田的手指慢慢抚过他流泪的眼角,动作轻得几乎像是温柔。
“别哭啦,前辈。”富久田温柔地啄吻他的唇畔,舔舐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颤动喉结,“你看看,多漂亮。”
天空中不知何时升起彩虹色的光柱,光怪陆离,层层叠叠,只在电影中出现、仿佛世界末日一般壮观而美丽。
本不该相遇的二人相遇了,世界线发生了变动。这个世界即将崩坏。
叮铃铃——
手机铃声忽然响了。秋人茫然地眨眼,他依旧沉浸在震撼之中,却是富久田将它从地上捡起,随后按下了接通键。
“秋君,就是想问你一下,今天晚上会回来吃饭吗?椋已经到家了哦。”
妻子一如既往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而富久田则体贴的将手机放在他面颊边,秋人瞪大了眼睛,瞳仁微微颤抖着,喉咙中传出奇怪的咕噜和哽咽声。
“道个别吧。”富久田低声说,“可能是最后一次了哦。和你的家族。”
“哈啊、哈……”
“秋君?”
眼泪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源源不断地流淌下来,秋人甚至连正常的声音都无法发出,无论是几乎要被推上高潮的身体,还是胸中无法压抑的巨大悲愤和痛苦;一年来的幸福时光如同镜花水月一般脆弱,而他甚至无法在一切结束时完整地道别。他竭尽全力将情绪压进喉咙中,咬着嘴唇,勉强挤出几个破碎的气音。
“绫子,椋……我……我爱你们……”
“秋君?你没事吧?”
“你哭了吗?爸爸?怎么了?……”
“……啊、呜……”
电话不知何时被挂断,鸣瓢秋人闭上眼,泪水源源不绝地沿着面颊滚落下来。他不再试图压抑快感和呻吟,纵声哭叫着,摇摆着腰,尽情攫取富久田赐予他的快感,他的姿态显得无比美丽而又淫荡。
富久田将他抱到自己的腿上,直挺挺地插了进去。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了,秋人短促地惊叫一声,直直仰起脖子,喉间发出令人面红耳热的哭喊声。
“啊!哈啊……别……啊啊……用、用力……”
是梦境还是真实,是快乐还是痛苦,已经无所谓了。天边的彩虹色光柱愈来愈多,令这个世界显得无比纯粹而梦幻。秋人手腕仍被拷在身后,跨坐在富久田的身上,一边喘息着,湿漉漉的绿色眸子半垂,凝视着对方的脸。后者的心跳因此漏了一拍。
“好美啊……”富久田迷恋一般揽过秋人的腰,在他面颊上落下轻吻,不知是在称赞末日的盛况,还是在称赞同僚纵溺于情欲的身体。一阵急促的抽插过后,他释放在秋人体内,而后者则高高仰起脖子,大声哭叫,喉结脆弱地颤抖,生理性眼泪沿着泛粉的面颊蜿蜒而下。不多时,他也绷直脚尖,抽泣着射了出来。

++

“酒井户侦探,按照约定,我在十分钟到来时将你抽出来了。”
酒井户睁开眼时,沙漠阳光耀眼。娇小的女性侦探站在一边,正一板一眼地朝他汇报。
“在这段时间内,我搜查了……咦?侦探,你哭了?”
“啊……”酒井户茫然道,泪水源源不断从眼睛里掉下来。胸腔仿佛被人剜掉一块,屁股似乎也隐隐作痛。
是什么,这份情绪?是悲伤吗?是快乐吗?他困惑地擦掉眼泪,对身旁同样惊讶的女性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
“怪了。我……什么都记不清了……”

Leave a Reply

Your email address will not be published. Required fields are mark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