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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犬绳

*R,向哨,猗窝右产粮活动的点梗

*Hurt/Comfort,含有一些抹布&童猗窝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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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猗窝座在一座毁弃的实验基地里被找到后,这个年轻的哨兵便成了塔里的一颗定时炸弹。众人惊讶的发现他有着前所未有的、评价达到了S的强大集中力,而与之相对的,则是他精神的极端不稳定性。他极其暴力,易怒,冲动,情绪如同一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一旦失控便会引起极大的灾难。

正因如此,塔中年轻的向导们对他纷纷像瘟疫般避之不及。按照规定,破坏力超过A级的哨兵如果没有和向导结合,就要被监禁甚至处决。塔需要猗窝座这样强大的战斗力,但也需要套在狂犬颈上的缰绳。在众人的强烈要求下,上面发下命令,再没有人和他结合就处理掉这个隐患。

直到名为炼狱杏寿郎的向导挺身而出。

杏寿郎第一次踏入猗窝座所在的房间时,迎面而来的强大精神力便如同一把气势汹汹的刀,激烈而尖锐,令杏寿郎不由得一怔。

那蜷缩在墙角的少年见状扯起嘴角。“明白了?那就滚吧。”他哑声道,“再靠近我,你会死的。”

这些天他见过了许多被公会送来的向导们,他们有人涕泪横流,有人满脸厌恶,他从怀抱希望,到失望,到现在的绝望,已经懒得做出反应。眼前这个向导也一定会被自己吓坏,然后屁滚尿流地离开。他想。

但是,杏寿郎没有停下脚步,他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脚步,便迅速而果断地朝猗窝座走去。

“你就是猗窝座吧。”那年长的男人昂声道,“我乃炼狱杏寿郎,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向导。”

“我不需要。”猗窝座只是片刻的愣怔,随后很快反应过来,不耐烦道,“如果我暴走了,你没办法影响我。我们都会死。”

“唔呣,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杏寿郎目光炯炯。猗窝座皱眉,试图激起黑暗暴戾的情绪以操控周遭的粒子,却发现杏寿郎那柔和的精神力像是温暖的火焰一样包围了他,令他原本翻涌的情绪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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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寿郎是本届最强的向导,性格耐心开朗、受人爱戴。他拒绝了许多优秀哨兵的追求,最后却选择接手猗窝座,这无异于接过一颗定时炸弹,令众人惊愕担心不已。朋友们得知纷纷劝阻他,但杏寿郎只是笑笑,安慰他们道,放心。

一开始没有人相信他能成功,但炼狱杏寿郎确确实实地做到了。如果说猗窝座是一条狗,那么炼狱就是这条狗的饲主。从一条逮谁咬谁的狂犬,到现在可靠的护院狗,猗窝座只听炼狱杏寿郎的话,就像一条犬绳握在后者手中。每当有人用害怕担忧的目光打量着这条沉默的狗,饲主便总会挺身而出,哈哈大笑着拍着胸脯,保证他不会出任何事情。

我会照顾好他的。他说。

时间就这样如同流水般平静过去,直到那天遇到反叛军的黑向导为止。

“猗窝座!”

“……………………别过来,杏寿郎。”

反叛军的首席向导童磨是难得一见的没有哨兵、可以独自行动的向导。他有着强大的精神力,可以轻而易举地激发起哨兵的五感和情绪。

猗窝座阁下,看来你现在过得不错。那个俊美的高个子向导站在那里,笑眯眯地说。而哨兵则抱着脑袋,痛苦地低声呻吟,他的精神正被童磨肆意翻搅,如同搅弄一锅煮沸的粥。

但不要忘了……你一直视而不见的真相……不会因为你的忽视而消失……

猗窝座眼睛通红,他抱着自己的脑袋,被尘封的记忆再次翻涌而起。小时候被周围人排斥、殴打,亲人们被残忍地杀害,他被抓走那段时间造就的无数杀戮,被带回塔里后众人的敌视和厌恶……他抱住头,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嘶吼。童磨将他最不愿意看见的回忆精挑细选摆在他的面前。庞大的精神力海啸般遮天蔽日,不加控制尽情释出,几乎要将周围的一切吞噬殆尽。

“猗窝座!!”

杏寿郎急匆匆地跑过去,他感到猗窝座的精神力犹如翻滚的浪涛,在那一片躁动的力场中心,汹涌激烈躁动黑暗,他尝试放出自己的精神力来安抚他,却是杯水车薪。

“你没事吧!放……呃!”

“咚!”

哨兵突然暴起,抬手掐住向导的脖子狠狠摁在墙上,前者的眼睛泛着不正常的红血丝,额头和手背青筋暴起,神智似乎被愤怒和绝望遮蔽。

他不停喘着粗气,紧紧盯着杏寿郎的眼睛,企图在当中搜寻他预想的情绪。

“我知道,你只是可怜我……你不是自愿的。”哨兵低声咆哮道,“杏寿郎,你早晚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他手指逐渐缩紧,杏寿郎因为缺氧而微微皱起眉头,然而,哨兵预想之中的恐惧和嫌恶并没有在金橙色的眸子中出现。那双眼睛依然清澈明亮,像蜡烛的火焰一样炯炯燃烧着,精神力的触角柔软地卷入自己大脑的角落。

“没、咳……没事的……咕……猗窝座……放、……松……”

精神力无止境暴走下去,等待他们的就是毁灭。猗窝座会成为一个疯子,而周围五公里以内的人都会为他陪葬。不过杏寿郎不会让这件事发生。他注视着狂躁的猗窝座,耐心地用自己的触须伸进那旋涡似的精神力乱流,安抚到处乱窜的精神力,如同梳理打结的发丝,缓慢、细致而耐心,一点点让他平静下来。

“杏、杏寿郎……”

仿佛一阵暖风吹过,猗窝座怔然松开手,看着对方脖子上青紫的手印。杏寿郎终于重新得到氧气,猛地弯下腰咳嗽着,看到猗窝座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宽慰地笑了笑,声音嘶哑道,“没、咳咳、没事……”

“我……我都做了什么……”猗窝座看着自己的手,无措地后退了一步,露出恐惧的神色,他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对、对不起,杏寿郎……”

愣怔片刻,他的金色眼睛里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他就仿佛一条做错事的小狗,不知所措地盯着自己的手指,几秒前它们还紧紧掐住杏寿郎的脖子,“杏寿郎……我……不要离开我……对不起……”

童磨勾起了他心中埋藏得最深刻黑暗的畏惧。这么多年来他没有被人爱过,厌恶、害怕、憎恨,那是他的家常便饭。他一直认为杏寿郎并非自愿和自己结合,而塔命令他这么做,以利用自己的力量;自己一旦失控,就会被他毫不留情地抹杀。

尽管如此,他已经离不开杏寿郎了——表面上,哨向的关系是向导依赖哨兵的保护,实则是哨兵依赖着向导的牵引。杏寿郎如果要松开手,他只会毫不犹豫地释放出精神力杀死杏寿郎,再将自己的身体轰成碎片。

——而他刚刚差一点就这么做了。如果杏寿郎眼中露出一星半点的厌恶或者恐惧,那么他……他可能就会……

“没关系,没关系。”面对恐惧而自责到颤抖的搭档,杏寿郎只是不断重复道,“我一直相信你,猗窝座。我不会离开你。”

他弯下腰,双手握住猗窝座泄了力气的、软绵绵的发颤的手,十指相扣,温柔地将他推倒在地上。

“啊!”猗窝座惊叫一声,被压制的巨大精神力转而席卷了他的身体,哨兵的面颊由毫无血色的苍白变为潮红。

“我、我好热……杏寿郎……”他喃喃道。

是结合热。刚刚二人纠缠的精神力引起了本能的结合反应,体内蒸腾而起的热度令哨兵十足难受,他像是发情了一样,身体不由自主地难耐扭动,在他的向导身上蹭来蹭去。

“没事的,猗窝座,交给我。”杏寿郎仍然是温和地说道,十指收紧,猗窝座发出一声惊叫,杏寿郎的膝盖顶到了他的胯间,那里已经变得坚硬而敏感。杏寿郎在内心轻笑,手顺理成章地伸进他的衣服里。

就在他脱下猗窝座的裤子时,后者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产生了一些画面。瞬间,电流般的恐惧从他的脊髓中流过,猗窝座不禁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紧紧抓住杏寿郎的胳膊。

杏寿郎嘶了一口气,道,“猗窝座,放松。”

“……”

猗窝座放开手,可是脑中的画面却愈来愈多聚集起来。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恐惧。童磨笑吟吟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粗暴的阴茎捅开自己的肠道,撕裂一般的剧痛,流血,侮辱,他发出惨叫……

“……猗窝座!冷静下来!”

精神力再次出现暴动的迹象,猗窝座颤抖着,紧闭着眼,额上汗水涔涔。杏寿郎大约知道他以前经历过什么,但猗窝座的脑海这次完全拒绝他的进入,他被闭之门外。

是因为……不想让自己看到那些画面吗……

看到自己的哨兵恐惧到瑟缩的样子,杏寿郎心中隐隐作痛,但动作仍然极尽温柔,他俯下身,吻住对方的嘴唇。

舌头探入微凉的口腔,杏寿郎捉住猗窝座的小舌,吮吸逗弄起来。精神力通过安抚的手段被送了进去,猗窝座逐渐平静下来,脑袋晕晕乎乎,二人链接的地方唇舌交缠,滋滋作响。

“哈啊……哈……”当杏寿郎松开他的时候,猗窝座的嘴唇水润,脸颊通红,眸子盈着泪,无论怎么看都不是战场上那寡言凶狠的战斗狂哨兵。杏寿郎一边接着舔舐他敏感的耳垂,一边顺着脊柱抚摸他的身体,含糊不清地说,“放松”。

因为杏寿郎温柔的吻,猗窝座强行控制住那些冲动,尽管如此身体依然紧张的绷着,他生怕自己一个失控就会伤害到杏寿郎。后者却仿佛全然不知自己正在刀尖上游走一样,用另一只手抚弄他的大腿内侧,挑逗他的情欲。猗窝座满脸通红,“嗯……”他的鼻腔发出黏腻的哼声,听上去就像是小狗打呼噜。

杏寿郎吻住猗窝座的唇,堵住了他的呻吟。猗窝座的体温比常人略低一些,此刻却泛着异样的热度。身体里涌动的精神力令他燥热难耐,双腿不断摩擦,企图缓解下身的急躁。杏寿郎当然发现了,阴茎已经勃起,后穴甚至变湿了,他却始终只是浅尝辄止,只是偶尔触碰一下甬道的入口。

“唔……嗯嗯……”

猗窝座被难耐的情欲折磨得双眼含泪,杏寿郎却始终没有给他一个痛快,他挺腰将阴茎送进杏寿郎手里,企图攫取一点快感。忍不住了,快要到极限了。“杏寿郎……我……我好难受……”他开口恳求道,耳朵和面颊红成一片,呻吟已经夹带了湿漉漉的哭腔。

杏寿郎这才终于觉得差不多了,他满含笑意道,“猗窝座,你看起来已经迫不及待了。”

“……你快进来……”

猗窝座压抑住羞耻的情绪,低声喃道。欲火几乎快要将他吞噬,他的双腿不住扭动,只想被杏寿郎狠狠操进来。

他看着杏寿郎将裤子解开,那勃起的肉柱抵住自己的穴口。看到那巨大的肉棒,猗窝座反射性地瑟缩了一下。结合热的影响是相互的,杏寿郎当然也早就有反应了。但是他刚刚一直强行忍耐着,耐心地为自己做着堪称冗长的前戏。

是……是为了自己吗……

“啊……!”肉柱进入穴口时,猗窝座忍不住发出一声动情的哭叫。他的腹腔饥渴地收缩着,感受着杏寿郎的热度和形状,杏寿郎的额头也开始流汗,他一点点地挺身,慢慢将阴茎送进那早就湿润黏腻、一收一张的甬道,口中问,“猗窝座,感觉还好吗?”

“哈啊……嗯嗯……”哨兵没有回答,但对方居然就此停下了动作,等待着自己的回复。猗窝座的快感被吊在半空,他喘息着,胸腔一起一伏,只觉得不可思议,恨不得把他脑袋掰开,“快进来!别磨蹭了!你怎么慢得……啊!!”

话音未落便化作绵长的尖叫,杏寿郎竟然直接闯了进来,一下子插到了深处。猗窝座一时没忍住直接叫出了声,身体不住地颤抖。

肉道紧紧吸着杏寿郎的肉棒,向导喘了口气,笑道,“你快把我夹断了,猗窝座!”

“唔……嗯……”猗窝座满脸通红,但甬道由于被填满而喜悦得收紧也是不争的事实。肠道内分泌出更多液体,让杏寿郎的侵入得以变得更加顺利。他的向导开始快速在他体内律动,抽出来又插进去,猗窝座一边“啊、啊”地跟随他的动作呻吟着,心中满满都是难以描述的感慨。

“杏、哈啊……杏寿郎……”

杏寿郎,填满了我……我的里面满满都是杏寿郎……

“唔嗯……”猗窝座闭上眼,眼角渗出泪花。

就算他不喜欢我,就算他只是利用我……现在的我也……好幸福……

“我当然是真的喜欢你。”身上的人忽然低声道。

“不是因为‘塔’,不是为了你的力量……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猗窝座。”

猗窝座一惊,这才意识到,他们不知何时已经达到了“共感”。换句话说,自己脑中的所有想法不经说出口就可以传达给对方。

意识到这一点的他随即感到了恐惧,这也就是说,杏寿郎可以看到所有的、他曾经经历过的……

“——那不是你的错。”

然后他听到男人的声音,忽然感到天旋地转,自己被杏寿郎抱了起来,随后直接坐在了他的阴茎上,滚烫的肉柱贯穿了他的身体,像一根钉子一样牢牢钉住他。突如其来的巨大的爆炸一般的快感让他疯狂地尖叫出声,大脑一片空白,眼前似乎有金星飞舞,他紧紧抓着杏寿郎的肩膀企图缓解重力,但平时引以为豪的强大力量却完全无法使出,现在的他被自己弱不禁风的向导牢牢禁锢着。“别忍着,猗窝座。”那人这么说,而猗窝座正竭力试图忍耐住动情的呻吟。

“杏、杏寿郎……感觉好奇怪……别那样动……啊!呜……”

杏寿郎在他的体内不断横冲直撞,猗窝座紧紧抓着他的背,被他推动着在快感的浪潮上不断颠簸,口中发出各种破碎凌乱的哭叫和抽泣。他什么都无法思考了,杏寿郎完全掌控了他的欲望,现在的他,就算杏寿郎立刻让他趴下来、像小狗一样汪汪地叫,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做。

“呼……叫出声来,猗窝座,让我听你的声音。”

“啊!哈啊……嗯嗯……呜……啊……杏、杏寿……”

被命令张开嘴,猗窝座便发出了淫乱得一塌糊涂的声音。他的阴茎蹭着杏寿郎结实的腹肌,前端不断地分泌出液体。而他体内则被巨大的性器完全填满,敏感点被或轻或重地碾压,他的神智已经被搅得一团糟,却感到乱中有序的安宁——杏寿郎一直陪着自己。

“告诉我,猗窝座,舒服吗?”杏寿郎牢牢固定握住他结实的腰,顶弄他,一边问道。猗窝座被操得不断呜咽,但仍然本能道,

“舒、啊啊……舒服……”

“叫我的名字,猗窝座,我会让你更舒服。”

“杏、呃啊……呜呜……杏寿郎……”

是杏寿郎,他和杏寿郎结合了。现在正在操自己的人,不是冷冰冰的按摩棒,不是反叛军的黑向导,而是和他缔结契约的人,他的向导,杏寿郎。

律动骤然加快了速度,猗窝座不禁开始浑身抽搐,大腿不由自主开始痉挛,他的叫声拔高了一个度,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胡乱地摇晃脑袋。

“啊……嗯啊……啊啊!”

脑内仿佛闪过一道白光,猗窝座发出一声短促而疯狂的叫声,那挺立的性器便抖动着射精了。他脱了力一般瘫软在杏寿郎的怀里,后者又顶弄了一会儿那酥软的肉道,跟着释放了。

两人黏黏糊糊的抱在一起。猗窝座消耗了过多的体力和精神力,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到了极限。他的眼皮子直打架,而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感受到那熟悉的温水一般的抚慰,犹如少女的手抚摸自己的头发。他感到有人在轻吻他阖上的眼皮。

睡吧。脑海中传来杏寿郎的声音。我会看着你的。

猗窝座脑中最后绷着的一根弦也终于松懈下来,随后沉入了令人安心的识海。

他做了很长、很长的梦。与其说是梦,不如说,他进入了杏寿郎的精神世界。

这个世界对他毫无保留的敞开,里面是一座灿烂的花园,明媚,热烈,铺天盖地。他惬意地找了一片草地躺下,感受着温暖又不过分的阳光照在他身上。

他尽情在杏寿郎的精神世界里畅游,他看到杏寿郎的过去,他出色的天赋,他正直、认真的生活,他一路被人信赖……直到他看到自己。

“猗窝座。”

猗窝座哼哼着睁开眼,他皱着眉头,一眼就看到一条狗正跟一只狮子滚作一团。

他的精神向导是一条小白狗——他管它叫狛治,现在它正和杏寿郎的精神向导——那只狮子——嬉戏。

狮子比狗足足大了一圈,鬃毛很长。小狗狛治被狮子扑倒在地,沾了一身的毛,只能不断无助地挣扎着。

“回来,狛治。”猗窝座嘟囔道,那条狗汪汪了两声,消失了。

杏寿郎这才走过来,他腰间还系着围裙,“怎么了?”

“管管他。”猗窝座不快道。

杏寿郎了然,“哦……狛治很可爱,也很会撒娇呢。他们只是在玩而已。猗窝座,你要是像狛治一样会撒娇就好了。”

猗窝座耳朵一下子红了,恼羞成怒道,“开什么玩笑!明明是你在撒娇才对吧。”

“也有道理。”杏寿郎煞有介事道。

下一秒,猗窝座就从脑海中读到了昨天自己满眼盈着泪、可怜巴巴地恳求杏寿郎操进来的景象。没来得及播放后面的内容,共感通道被迅速掐断,猗窝座脸红得都要炸了,吼道,“杏寿郎!!”

“开个玩笑。”杏寿郎哈哈大笑,忽然叫道,“猗窝座!我做了红薯味增汤和红薯便当!你要来吃吗?”

“杏寿……”

“时不我待!再不来吃的话就凉了!”

不听人说话也还是老样子……猗窝座吁了口气,无奈地跟着起身。而在杏寿郎转过去的刹那,他的嘴角却勾出了抑制不住的笑意。

他是被驯化的野犬,是收监的囚犯,他暴躁,嗜杀,危险,不稳定。唯一能控制他的项圈牵在一个人的手上。而如果有人畏惧他某天的失控,那个人则会笑着让所有人放心,因为他绝不会松开手。

他是他的牵引者,是监视者,也是保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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