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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空】恋爱悖论

*MCD中心,6.0k *两个笨蛋的青春恋爱喜剧 *沙雕文,碧棺左马刻恋爱事务所 *520快乐! ++ 碧棺左马刻发现山田一郎最近有些不寻常。 无论是出去玩的时候,吃饭的时候,Battle的时候,那双绿红相间的眼睛总是像膏药一样牢牢黏着波罗夷空却。如果说帮空却打跑骚扰的大叔还算是搭档的分内事,但就连来搭讪的女孩子(或者男孩子)也要挡住,就有些过头了吧。 他不是那种老古董会社的秃头社长,会严防死守手下的办公室恋情。他甚至颇乐于帮助手下进行烦恼咨询,无论是恋爱还是生活上的烦恼。作为若头,他把那些小鬼当做干弟弟来照顾——当然,用白胶木簓的话来说,“胆敢找左马刻恋爱咨询的勇者还没有出生”。 正好最近“阶梯”刚刚解体,生活十分太平。左马刻在一个空却不在的午后、趁一郎悠闲喝水的时候漫不经心地道, “一郎啊,你是不是喜欢空却?” “噗——————!!!” 一郎把水喷了坐在他对面的簓一脸,白胶木簓擦了擦湿漉漉的绿色头发,脑门蹦出一个加号。 “一郎啊……” “说说说说、说什么呢!!”一郎心急之下甚至差点唱起了rap。他的脸涨得通红,屁股不安地扭动。如果说原本左马刻还有一点不确定,那么现在看到他的反应,基本可以证明是板上钉钉了。 “怎么会,左马刻大哥,空却是我的哥们!”一郎总算冷静了一些,尽管脸依然通红,“我们关系是很好,我也的确喜欢他……不过、不是那种意义上的喜欢!” 簓和左马刻对视一眼,前者露出一个了然的暧昧微笑。 “呐,一郎,我问你。”他倾身道, “你在看到空却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心脏砰砰跳?会不会觉得他的眼睛在闪闪发光?看到他的笑容就觉得心情很好?” “看到他和别人有说有笑,就觉得很烦?想让他和自己在一起?” “……” 一片沉默。过了一会儿,一郎“咕嘟”咽了一口口水。 这就是回答吧。 “小鬼好迟钝。”左马刻哼了一声,站起身,“算了,簓,我们走吧。说到这个程度,就算是笨蛋也该理解了。” 簓笑眯眯地拍了拍一郎的肩膀,起身跟在左马刻后面,感叹道,“真是青春啊~” “别搞得好像你很老了似的!!” “……” 没有在意二人已经离去,一郎双目失焦地坐在沙发上,口中喃喃道,“我……喜欢……空却?” ++ “我喜欢空却,我不喜欢空却;我喜欢空却,我不喜欢空却……” 一片一片花瓣落在地上,山田一郎心不在焉地趴在床上,不断地撕扯手里可怜的花。 看到空却,心会砰砰直跳……没错,因为和空却在一起,一直是在打架。身体剧烈运动,心就会跳得快。 空却的眼睛在发光……没错,空却的眼睛是金色的,肯定会发光啊! 想要看到他的笑容……无所谓吧,反正空却无时无刻不在笑。以后一定会长笑纹的。 看到他和别人有说有笑,就觉得很烦……空却一般只会跟别人吵架,不会有说有笑。 想通之后,一郎心下稍安。不断地安慰着自己“我跟空却是哥们!”,将手里的最后一片花瓣撕掉—— “我喜欢空却。” 沉默。 “啊——————!!!” “一哥怎么了?喂,二郎,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三郎扯了扯二郎的衣摆。二郎严肃地摇头,“一定是在为division battle的事苦恼……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哥哥了!” “嗯!” ++ “噢——山田一郎。” 左马刻坐在事务所的桌子后面,似笑非笑地看着一郎。簓站在后面,同样似笑非笑——好吧他平时就是那副表情。 一郎惴惴不安道,“左马刻大哥。”看到左马刻要抽烟,立刻上前两步,掏出打火机给他点烟。 左马刻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今天这么殷勤……出什么事了?”他徐徐吐出一个烟圈,耐人寻味地注视着面前17岁的少年。 一郎踌躇半天,嗫嚅道,“我可能……确实喜欢空却。” 左马刻大笑,簓也忍俊不禁。“你输了,簓,一万块给我。”MCD的老大向自己的副手伸出手道。 “啊?”一郎瞠目。“先欠着。”簓对左马刻道,然后扭头无奈地解释说,“我们在赌你什么时候会意识到自己喜欢空却,咱还以为你至少要再过一个礼拜呢,没想到这么快就……!你害咱输了钱,好可怕啊!” “不要说冷笑话!” “这……” 两个成年人吵闹了一阵,才安静下来。左马刻倾身向前,将双手指尖搭在一起,认真看着一郎。 “说吧,怎么突然意识到的?” “扯花瓣扯出来的。” “……有种想吐槽不知道怎么吐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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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空】 催眠

*R, 3.9k,含有qj,凌辱 *如果被真麦洗脑的是一郎 ++ 碍眼、碍眼。无论怎么看都觉得碍眼。无论是那笑嘻嘻的脸、一无所知的模样、他嘴里吹出的泡泡……当初是怎么会想和这个蠢家伙结成搭档的?……啊啊,好烦。 ++ “你那是什么态度啊,一郎!!”“啊?就是让你不要出现的意思。”无论他怎么大吵大嚷,黑发的队友都只是以冷淡的语调回应。空却拽住对方的领子,胸膛愤怒地一起一伏。那双绿红相间的异色瞳中流露出的冰冷刺痛了空却的心。不知道、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变得冷酷的一郎。明明昨天还关照自己路上小心,可今天非但缺席了排练,还用如此恶劣的态度说,他要退出MCD……“可恶……!”被怒火冲昏头脑的空却,高高举起拳头。一郎冷笑着盯着他,眼神里全是陌生的嘲讽。然而,手臂挥到一郎面前却猛地凝滞住。……不行、果然还是下不去手。对方可是一郎啊,是、最喜欢的一郎……如果此刻嘲笑自己的是别人,他理所当然地会将那人揍到起不来为止;可是,这么做的不是别人,是他的好朋友、他喜欢的一郎……面对微微颤抖的空却,一郎嗤地发出一声轻笑。“有什么好笑的?!”空却吼到一半,随后忽然被重重压倒,眼前骤然天翻地覆,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上。他还没来得及张口怒骂,一双嘴唇便吻了上来。金色的眼睛由于惊讶而睁大了。——是一郎。一郎的嘴唇很软,很凉,它们此刻贴在自己的嘴上,光是如此,就让空却不知所措地愣住。舌头抵着牙关,却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唔……嗯!”反应过来时,一郎已经松开了他。空却面颊已经染上粉色,他惊愕地喘息着,瞪着看上去丝毫不乱方寸的始作俑者。“一郎……?”“你喜欢我对吧,空却。”“……!!”随着一郎用过于冷静的口吻说出来的话,空却心中、刚刚还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被哗啦一声浇灭了,最深的秘密被戳破的恐惧盈满了他的心间。“你、你在说什么……”就连声音也在颤抖。“睡觉的时候,也在幻想被我这样对待吧。”一郎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慢慢说道。“用那种语调,喊着我的名字,想要被我抱……”“不是的……!不是的!胡、胡说!拙僧没有……!”仿佛是嘲笑他的色厉内茬一般,一郎再次轻笑了一声。那笑声落在空却耳中,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胆寒和恐惧。——“那我就满足你。” ++ “嗯、哈……啊……”像梦里发生过的一样,在被一郎抱着。但是,眼前并非梦境,而是比梦境更加可怕的真实。虽然怒吼着“放开拙僧”,但依然被一郎以难以反抗的实力压倒了,因为不想伤害一郎,所以也不能用真正的实力跟他战斗。双手被绳子绑在头顶,衣服也被脱掉。被一郎嘲笑着“果然全都光溜溜的”,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空却的脸就因羞耻和恐惧而扭曲起来。“叫出来啊,空却。你很舒服吧。看,前面已经湿了。”这样说着,一边抚摸着空却的阴茎的,正是一郎。一边忍耐着一郎给予的情欲,空却不得不因羞耻感而煎熬着。今天的一郎、样子好奇怪……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喂,集中精神,你可是在被最喜欢的我抱啊?这种时候竟然还走神,不怕惹我生气吗?”“呜、啊啊!”被一郎惩罚性地按了一下敏感的马眼,空却忍不住哀鸣出声。巨大的刺激,令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还有这里……”手指来到空却没有被触碰过的后穴,伸进去便遭到了紧张的抵抗。“放松,空却,你想要我对吧。”手指攀入甬道,空却“啊”的惊叫。奇怪的异物感令他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嗯嗯”地胡乱摇着头,呻吟沾上了炽热的情欲。“嗯……不、不要,那里……”“为什么拒绝?这里明明很舒服呢。”“啊……!”被摸到了g点的空却,身体重重痉挛了一下。就算想要拒绝,但双手被绑着也无法做到。一郎找到了隐秘的敏感带,像小孩发现新奇的玩具一样,愈加恶劣地玩弄起他的身体,拉扯他娇嫩的乳头,也不忘弹动他的阴茎。空却因为被强制给予的快感而忍不住开始呜咽起来,脚趾蜷缩,金色的眼睛融化了似的,浮起一层薄薄的泪,只可惜一郎现在看不到他的脸。直到空却被挑逗得眼睛失焦含泪、性器高高勃起流出透明的液体,一郎才用早就坚硬的肉棒抵住被完全扩张的入口,故意大声道,“进来啰——”“——!”一郎的性器插了进来,仿佛身体被肉刃直直劈开。肉道被玩弄得软烂。尽管如此空却依旧发出了哀鸣,“嗯……啊、啊……!不、慢、慢一点……哈、啊啊!”他狂乱地摇着头,前所未有的疼痛让他可怜地抽噎起来,原本半勃的阴茎也软掉了。“咳、呼。不愧是第一次,好紧呀,空却。里面夹得一抽一抽的。”一郎抱着手中纤细紧致的腰,17厘米的身高差,让空却在他怀中显得异常娇小。空却被牢牢禁锢着,就算想要逃跑也没有办法,只能被一郎的性器紧钉在那里,垂着眼泪,低低地抽噎着。“啊、嗯……不、不要……呜呜……慢点……”一郎一边慢慢进入甬道,一边抚弄他因疼痛而有些萎靡的阴茎,舔着敏感的后颈和耳垂。空却微微哆嗦着。一郎的动作还算是温柔,在逐渐地等待他适应,而痛苦也慢慢变成了酥麻,像潮水一样席卷身体。“一郎……呜呜……”“嗯嗯,我在这里呢。”“啊、”被这样温柔的对待,空却一时有些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一郎舔着他敏感的耳垂。快感适时地冲上大脑,空却口中不由自主发出破碎的呻吟。“嗯嗯……啊、哈……嗯……”“舒服吗?”“嗯、啊……”大脑已经不能思考了。金色的眼睛被情欲冲刷得模糊,空却茫然地注视着面前的虚空,感到热流无法控制地在身体里涌动。现在抱着自己的、是一郎。是最喜欢的一郎。那双握着自己腰的温柔的大手,进入自己身体的炙热,吻着自己脖子的嘴唇,是无数次只在梦境和幻想中出现的场景……“一郎……哈啊……啊……”“空却喜欢我吗?”一郎的声音如同蛊惑一般,空却不禁喃喃道,“喜欢一郎……好喜欢……”“空却好乖。”然而,下一秒落入耳中的,却是令他如坠冰窟的话语。——“但是我啊、最讨厌你了。”“……!!”空却骤然睁大眼睛,惊慌的扭过头,但是却被狠狠地攻击了敏感点,“啊”的抽搐了一下,只能用手肘撑住自己取得平衡。可是羞辱还没有结束。“你这样的家伙,明明是敌人,却像狗一样跟着我……摇摆着尾巴,踢也踢不走。真是烦人啊。”说着,腰被粗暴地按住,在他的身体里激烈地抽插冲撞。睾囊拍打在空却娇嫩的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突如其来的猛烈快感令空却尖叫着挣扎起来,却完全无法挣脱。他只能哀鸣着,摇着头表示抗拒,却没能引起身后人的怜悯。“你就想被粗暴的对待,对吧?也是,毕竟你就是这样下贱的人。明明是男人,被我操的时候也会流水,还会开心地扭腰呢。”“啊……嗯……!不、不是…… 不要、不是这样……”“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以后不要再纠缠着我不放了。”越来越刺耳的话语,是比催眠麦克风的歌词还要凶狠的攻击。落入空却的耳中,耳膜和大脑都被残忍地摇晃着。一郎完全没有怜悯,像操一个肉套一样毫不留情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阴茎几乎将空却瘦小的肚子捅出形状。铺天盖地的情欲,对第一次的空却来说过于恐怖,几乎要将他淹没。屈辱染红了眼角,金色的眼睛盈起眼泪。空却的呻吟染上哭腔,却毫无用处。他努力睁大眼,视野却被夺眶而出的泪水模糊,身体的快感和心头的痛苦和屈辱裹挟在一起将他抛向高空。手臂不能动弹,欲望完全被一郎掌控,脊髓不争气地泛起一阵一阵酥麻的电击般的触感,他只能无助地呜咽、淫荡地呻吟着,在无边的、由痛苦和快乐交织而成的世界中,被一郎抱着,控制着,身体被强行推到了高潮。 “……呜……”释放在了空却的身体里,一郎长舒一口气,终于缓缓松开了钳制。空却白皙的皮肤上已经留下两个淤青的指痕,脊背和胸腹上也留下了其他的斑驳性痕。将阴茎拔出来时,那瘦小的身体还无力地挣扎了两下,被射满的白液从粉红色的合不拢的小口里缓缓流出来。——将空却的身体翻过来时,一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原本桀骜自信、不可一世的名古屋僧侣,已经彻底失去往日的风采。他的红发被汗水沾湿,凌乱地贴在额头上,眉头紧紧蹩起,金色的眼睛失焦半睁,通红的脸庞被泪水和唾液弄得一塌糊涂。那原本可以唱出精彩歌词的嘴唇湿润红肿地微张,无力地喘息着。被绑着的手腕已经被勒出红痕,皮也擦破了。身下汩汩地流出一郎射在里面的白液,小嘴无力地一张一合。第一次就被这么粗暴的对待,空却几乎被玩弄得失去意识。身体上布满了被蹂躏的惨烈的性痕,看上去就像是被玩得破破烂烂的小兽一般。他默默地扭过头,泪水仍旧源源不断地流淌着,沿着嫣红的面颊滴下,留下一道道可怜的泪痕。“……?!”仿佛一道刺目的光束照进黑暗,一郎的脑袋顿时针扎似的疼痛起来。不不不,不对。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扶住头。头好痛。裂开一样疼痛。明明不想伤害他的,明明不想看到他流泪的。明明不想看到他的痛苦。可是,为什么会……“空、却……”看到那哆嗦着、引人怜惜的瘦弱斑驳的脊背,一郎伸出颤抖的手。本想拥抱他,然而突然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击中了他。他失去了意识。 ++ 一郎、……对不起,没想到你这么讨厌拙僧。老是缠着你,一定让你厌烦了吧?我以后会、消失……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 山田一郎睁开眼睛,迷茫地望着四周的景象。依稀记得、和空却似乎在这里大吵了一架。他抓着自己的领子,愤怒地挥舞拳头……“……!!”之后的记忆,如同被倒灌一般进入脑海。一郎猛地坐起身。昏迷时的呓语,原本以为只是梦境,可是身边空无一人的景象令他心中发凉。这不是梦,这是真实,包括自己伤害了最重要的伙伴的、这一件事……“空却!!”为什么会这样对他?明明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意,却残忍地以此作为凶器伤害他……想到那双因为痛苦和绝望而黯淡的金色眼睛,一郎一跃而起,焦急地环视四周。明明还在池袋,但是空却的踪迹已经遍寻不见。一郎匆匆披上外套冲出门。无论他怎么拨打电话、大声呼喊空却的名字、去他们一起去过的地方寻找,可是都找不到空却。那个少年仿佛凭空蒸发了一样。就算打电话给左马刻,也只得到了“啊?空却?没见到过。……说起这个,你见到簓了吗?”的回答。回到公寓的他,颓然跌坐在沙发上。……是这样吗?因为我说“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所以你离开我了……对吗?胸中的疼痛和懊悔多得快要溢出来,一郎不禁捂住抽痛的心口。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想要见到他,想要拥抱他,想要向他道歉。可是,空却不见了。已经彻底找不到他了。“…………”“空、……”听到房间里传来的低低的抽泣声,门外的粉红色头发的少年舔了舔口香糖,“计划成功了~”他对着耳麦低声说道,可爱的脸上挂着成竹在胸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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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空】佛法交流

*6年后,到横滨做法事的空却住持遇到了旧情人山田一郎 *洁癖慎入,除了一空之外还含有簓马簓,十四空,一马(都有身体关系) *空却很碧池!!注意 ++ 空旷的佛堂里回荡着富有节奏感的木鱼声。慈眉善目的佛像呈在堂上,偌大的空间中只有一名身披袈裟的僧侣跪坐于佛前的蒲团坐垫。长长的红发垂到后背,像是传说中的神僧一样高贵圣洁。与他表现出的安静不同,俊美的面孔在长发遮掩下显得有几分妖艳。 那是在名古屋家喻户晓的、有着500年历史的古老寺庙的住持波罗夷空却。在推翻了中王区因而声名日盛的今日,他经常会接到邀约,乘坐新干线前往日本以外的地区布施或者举办法事。 如今他所身处的,乃是位于横滨偏远处的一处祠堂。那里是如今日本势力最大的黑社会、Mad Trigger Crew的房产。有传言说,MTC的首脑碧棺左马刻是一个虔诚的佛教信徒,和名古屋的名寺庙维持着良好的关系。因此,MTC才经常能够邀请波罗夷大师前往横滨的佛法交流会,连丧事和法要之类的活动也会拨冗参加。 这不过是无稽之谈。认识碧棺左马刻的人都知道横滨的狂犬对宗教嗤之以鼻,不管是释迦牟尼还是耶稣基督都一视同仁。 门外传来突兀的脚步声,仅仅几秒后,佛堂的大门被无礼地推开。 “空却。” 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僧侣敲击木鱼的手停住了,木鱼声骤然中断,仿佛被打断的rap拍点。 站在门口的乃是一名风尘仆仆的黑发男人。明明是同龄人,但他看上去比僧侣高大得多,大概是多年做万事屋的摸爬滚打、以及加入黑帮之后的经历磨练了他的体魄,眼前的山田一郎,看上去俨然是一名25岁的可靠大人。 空却在19岁之后就没有再长过个子了,他的身高勉勉强强地停留在了170cm。是报出来立刻就会被女孩子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的高度。 “抱歉,路上出了点事。”一郎看似随意地将工装外套丢到一旁,露出精悍健壮的身体。他的T恤被汗浸湿了,勾勒出饱满的肌肉,“碰到了来找麻烦的家伙,顺便给了一点教训。” “你打人了?”空却不辨喜怒地道。 “当然没有使用暴力。我只是小小地警告了他们一下而已。”一郎轻松地笑着说,“毕竟,今天还要重要的事。如果挂了彩,会影响到接下来的佛法交流会啊。” 空却每次都以佛法交流会的藉口出现于此。这个位于横滨的所谓“交流会”极其神秘,因为整个日本鲜少有僧侣受到邀请,无论是多么德高望重的名僧,都不够资格出现于此,因而更让人好奇与会者都是何方神圣。 然而眼下,除了波罗夷大师外,佛堂里空无一人,终于出现的还是这个跟佛教完全沾不上边的万事屋老板。 脱掉衣服的一郎跪下来,从后面抱住空却。隔着袈裟感受到后方的热度,红发僧侣的身子不禁一僵。 “等、等等,一郎……” “空却,我迫不及待了……”热气喷吐在脖颈上,一郎急切地舔吻着他的耳垂,舔过平日被长发遮掩住的耳钉,“有一个月了吧?自从上一次见面……” “别、别碰……”空却咬牙道,原本白皙的皮肤上蒙了一层粉红,一郎的舌头灵活地舔着他敏感的耳垂,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 “你很冷淡啊。话说,那个,有好好带着吗?” 手伸进了袈裟里,空却立刻“唔”的一声。胸前的环被一郎用力扯住,疼痛和酥麻混在一起的感觉沿着乳头蔓延开,空却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喘息,“哈、哈啊……别,别那样拉,一郎……” 感受到空却的身体有了反应,一郎嘟哝着“什么啊,明明也有感觉了不是吗”,继续拉扯着乳环,一边将手伸进了内裤。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袈裟终于掉在地上,空却白皙的肩膀和胸部露了出来。红肿敏感的乳头被两个挂着铃铛的环穿过,轻轻一拉就会发出令人羞耻的清脆碰撞声。胸部宛如灼烧一般麻痒,空却因此发出难耐的呻吟,扭动着身体渴望得到一郎的触碰。 走起路来的时候,锡杖上的环会叮咚作响,因此没人听到空却的乳环铃铛摆动发出的声音。但此刻被一郎扯动,铃铛立刻“叮叮咚咚”地响成一片。 一郎没有理会空却早就高高勃起的阴茎,而是径直将手指伸到了后穴。那里干净湿润,显然是在来之前就做过准备了。“仪式的准备工作也做得很周全呢,不愧是来自名古屋的高僧。” 空却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企图用阴茎去摩擦一郎的手掌,但是被冷淡对待令他眼眶浮起泪水。一郎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浅浅抽插,一边玩弄他的乳头,光是这样就让他敏感的身体热得几乎要融化了。 他忍不住想发出呻吟,但是想到可能会被旁人听到,又赶紧咬紧了嘴唇。 一郎的手指抚弄着他柔软的唇,“叫出来,空却,我想听你的声音。” “可是,哈啊……会被别人听到……” “左马刻……在家吗?” 因为是MTC的房产,空却总是担心左马刻会目睹二人的行为,然后一边唾弃着一郎而离去。尽管左马刻从未现身过。 “他去大阪了。”一郎心不在焉地道,“空却,跟我做爱的时候,不要想其他的事。” 三根手指并排用力插进去,空却的敏感带被攻击,忍不住仰起脖子。 “啊、啊!” ++ 中王区倒台之后,一郎和左马刻重新走到了一起,一郎也因此在左马刻的黑帮手下效力。 然而,交往前的激情犹如褪去的潮水。左马刻脾气暴躁,一郎也并非会无条件包容的性格。两个人有过分手的隔阂,再加上意识到左马刻和前队友白胶木簓的关系暧昧,一郎和左马刻的关系貌合神离、日渐疏远。 如今已是名震日本的艺人的簓,如果被传出与黑社会有染的话,会很麻烦。 因此,尽管簓和左马刻彼此相爱,却无法在一起。 身为首领的左马刻因为开发新地盘、或是生意、或是别的理由经常前往大阪的时候,留守横滨的山田一郎则会帮助他打理MTC的日常事务。尽管他做得无可挑剔,两人的关系却无可避免地日渐冷淡。 之后,某个手下在斗殴中意外死去、波罗夷空却前来横滨做法事,正在和左马刻怄气的一郎,便在佛堂里将他抱了。 虽然也有空却存心勾引的原因,但如果一郎心中不想背叛左马刻的话,是无法成功的吧。——如果那能称为背叛的话。 四人的关系,就这么在彼此的心照不宣中保持下来。——尽管如此,在左马刻和一郎曾经相处过的地方被抱,空却心中依然会感到不舒服。 那是他生命中曾经失去过一郎的一段时间。那段时间,碧棺左马刻代替他在一郎的身边。 ++ 红发被汗液沾湿在面颊上,口中吐出浑浊的喘息。名古屋的僧侣含着情欲蒸出来的眼泪,扭过头,穿着催促道,“快、快点进来……” 一郎幽深的眼睛盯着他,目光令他联想到黑夜中的捕猎的动物。 “……真是肮脏啊……刚刚也是,一边侍奉着佛祖,一边下面却在流水吗?” 说着玷污神佛的下流话语,一郎将勃起的性器插入他酥软湿透的小穴。一进去空却就贪婪地夹紧了甬道,发出娇媚的惊喘。噗嗤的水声和呻吟声回荡在大殿里,空却将袈裟的一角叼在口中,以避免羞耻的声音的被人听到。 “嗯、哈……啊、一郎、在拙僧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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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空】约定

约定 一空+抹布空,mob/comfort 因为空空太可爱了所以写了7k字的抹布(……) ++ 听到门锁响动的时候,一郎从椅子上倏然惊醒——时间接近十二点,桌上摆着的饭菜已经凉透。他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正好看到玄关处换鞋的红发少年,不禁露出笑容。 “空却。” “……我回来了。” 来人——波罗夷空却,也是一郎的恋人——看上去十分的疲惫。他嘴唇苍白,脸上也没有几分血色。一郎上前道,“打工辛苦了,要先吃点东西吗?菜有点凉了,我去热一些……” “不用了,拙僧去洗澡。”空却道,他低着头,没有跟一郎对视。 “一郎先去睡觉吧。不用等拙僧了。” “……哦,那你……早点休息。” 一郎被他推开,呆呆站在原地。他看着空却独自走进浴室的摇摇晃晃的背影,心中十分不舒服。 空却最近经常到深夜才回来,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问他却又只说是普通的打工,追问过多还会生气。 一郎知道空却家里是名古屋有名的寺庙,打工这个借口显得敷衍潦草。空却最近在做什么?他为什么要瞒着自己?一郎不想要逼问别人的秘密,但现在的情况,很难不令他感到担心。 ++ “来了来了,我们的Evil Monk先生来了~” 门被“吱呀”推开,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令人厌恶的哄笑声。空却抿唇,看到房间里坐满了奇装异服的小混混,挂着不怀好意的邪笑齐齐抬头望向他。那感觉犹如被黏腻的触手粘上,让他忍不住一阵恶寒。 空却刚来池袋的时候,因为年轻狂妄惹到不少地头蛇。由于实力强大,他没把这些找麻烦的杂鱼放在眼里,渐渐的他们从自己的世界销声匿迹了。 但也有一群人,一直对此怀恨在心。 ——眼前的家伙,都是曾经被自己用rap打倒、夺走地盘的小混混们。 ++ 那是一个星期之前。 一郎有事被人叫走,空却独自一人下楼买东西,走到一条小巷前,他忽然停住脚步——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群鬼魅般的男人。 “哼,来找麻烦的吗?”空却丝毫不惧,以前并非没有对付过更多的敌人。他拿出麦克风准备迎战,却突然感到一阵晕眩。他听到一阵哄笑,随后身体不由自主地扑倒在地,失去意识前记得的最后一幕是鸡冠头的男人冷漠的脸。 醒来的时候他独自一人被留在一个废弃工厂里,脑袋昏沉像是被人揍过一顿,衣服被乱七八糟地丢在一旁,赤裸的身上遍布精液。虽然之前发生的事情他已经记不清了,但身体仍然残留着疼痛和被人侵犯的痕迹,空却勃然大怒,心想以后不要再让我抓到你们。 正在这时他手机收到一条消息。 看到屏幕上的视频时,他一下子如坠冰窟。里面是陌生的、沉浸在情欲中的自己,被数个男人玩弄、放浪地扭动着身体,像是出卖身体谋生的最淫荡下贱的男娼。甜腻的呻吟和尖叫听得人头皮发麻,令人无法相信是从空却嘴里发出来的声音。 时间已接近深夜,空却颤抖着手删除了那个视频,却无法删除心底的寒意。正在这时那个账号又发了一条消息给他。 “如果不想这个视频被发给你男朋友的话,后天晚上八点,老地方。” 几乎是同时,手机也弹出一郎的消息。 “空却,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 脑海里闪过昏迷前看到的那张脸。空却忽然想起来了,那是几个月前,被他和一郎一起用Rap夺走领地的男人。 他有一瞬间想要向一郎求助,然而这个念头在一秒钟后就被打消了。 他绝对不能告诉一郎。他匆匆回复一郎“在打工”,随后努力将自己身上的痕迹掩盖好,装作无事发生,一步一步地走回家去。 ——这是复仇。来自被他们打落云端之人的复仇。对他,也是对他们Naughty Busters的复仇。 ++ “唔……!”空却被几个人抓着衣领丢到地上,几人急不可耐地脱掉他的刺绣外套,然后是里面的T恤和裤子。为首的鸡冠头男人居高临下看着他,“还要我说怎么做吗?” 空却满脸厌恶地看着被塞到自己嘴边的散发着腥臭的性器,他感到反胃。“张嘴。怎么?嫌不够吃?”男人握住他的下巴,“看不出来你的嘴还挺贪心的。” “哼,这根破烂东西,比一郎的小了整整一圈。”空却气息不稳,但仍然努力抬着下巴,吊眼角俯视对方嘲笑道,“大叔就只有这点能耐吗?” “……”对方的目光顿时暗了一层,空却感到头被重重拎起来,“哐”的一声撞到墙上。脑袋一阵发蒙,剧痛令他头昏眼花,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然后余光看见对方将一个手机举到自己眼前。 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视频。空却的视线还有点模糊,但听到的声音令他瞳孔骤然缩小。 视频里传来一阵阵高低起伏的浪叫声,似乎是一个少年正被一群人奸淫着,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嘲笑。“我看你是没认清自己的处境。”耳中传来男人低沉冷笑,“你很想让我把这段视频发给山田一郎他们吧,我满足你。” “住……住手!”空却哑声叫道,他看到手机页面正停留在和山田一郎的对话框上,只要轻轻一按就能把这段视频发出去。顾不得尊严,他惊慌地出声阻止。 “要我住手的话,是不是应该更有礼貌一点?” “呜……”空却的眼角因为屈辱而泛红,他咬着牙,低低道,“请……请不要……” “说大声点!” “啊!”空却痛叫了一声,眼眶不知因为耻辱还是生理性的疼痛浮上一层泪水。男人的面庞和山田一郎厌恶的表情交替出现,眼看手指要点上那个按钮,空却松开牙关喘息着,终于放弃挣扎一般,任凭眼泪汩汩涌出来。 “……求,求求你……不要……别……别发给他……” …… 男人重新将那根性器顶到空却嘴边。这一次他只是短短停顿了一下,便不情不愿地张嘴将它吞了下去。 空却本只是含进一个肉头,鼻腔间腥臭的味道让他皱起眉头;然而对方的手扣上他的后脑,将他牢牢按了进去。 阴茎深深顶到喉咙,空却下意识地干呕。对方注视到了,却只是抓着他的头发,在他的口腔内粗暴地进出。空却被迫吞咽那根阴茎,喉头发出模糊的哽咽。他的眼中因为痛苦而分泌出泪水。 “呜……!”阴茎被拔了出去,然后射在他的脸上。腥重的精液溅了一脸,落在他的眼睫毛、鼻梁和嘴唇边。空却茫然地眨眼,淫靡的味道充斥了口鼻,他伸手抹掉脸上的液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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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空】道路

*R,一个If,乱数给空却下套抹布,被一郎看到 *抹布空+一空。含有抹布!注意!! ++ “你还真是纠缠不休啊,波罗夷空却。”乱数嗤笑望向面前的不速之客,眼中却殊无笑意。 空却充满敌意地瞪着他。自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小动物的直觉便告诉他这个男孩并不像看上去那么无害。他的直觉很快得到验证:乱数利用麦克风的能力给自己和簓洗脑,令他们主动退出MCD;空却在清醒后对此愤怒不堪,前去找山田一郎解释,却被乱数挡在门外。 乱数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低沉,他那副活泼的模样果然都是装出来的。 “有人说过吗?你真的很蠢。你这样的家伙不适合站在一郎身边。” “你说什么?!” “白胶木簓就比你聪明得多。跟他陈明利害之后,他就决定回大阪了。因为他知道,和我们组成TDD,对左马刻而言是更好的选择。” 乱数不带感情的陈述点燃了空却的怒火,他一把上前,抓住这个小个子的衣领,吼道,“别开玩笑了,你这卑鄙的家伙!明明是你用手段抢走了一郎和左马刻!” “一郎在哪里?我一定要见到他,我要听他亲口告诉我!” 乱数眼中闪过一道暗光,他吐出口中的棒棒糖,抱怨似的拖长声音道,“真麻烦啊,既然你这么想见一郎……” 他忽然勾唇一笑,笑得空却心里凉凉的。 “明天下午五点,池袋西口公园。想见一郎的话,就到那里来吧。” ++ 空却无法确定乱数是不是在欺骗自己,但现在也没有更多他能做的事。 他在五点准时来到约定的地点。公园人来人往,却没有一郎的身影。他扭头疑惑地环顾四周,嘟囔道,“迟到了?还是说我被耍了……哼!那个臭小鬼,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死心的话就……噗呜哇!” 后方的冲击来得猝不及防,尽管他反应迅速躲开要害,但依然失去平衡踉跄了一步。与此同时视角的盲区冒出一个人,一股大力钳制住他的胳膊,空却因为疼痛而顿时惨叫一声。 三、四、五……视野里出现了足有五个成年男人!空却咬牙就想去摸麦克风,然而第一个男人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麦克风咕噜噜地滚落在地。一个男人坐到他身上,反摁着他的双手,将他牢牢压制在地上,阻止了他的一切挣扎。 “就是你吗?波罗夷空却?”男人伸手掰起他的下巴,端详着空却不甘的咬牙切齿的脸。旁边另一人道,“没错,就是他,Naughty Busters的,我见过他!” “你们要干什么?”空却怒道。 “有人拜托我们做这个。”男人懒洋洋地说,“所以不要恨我们,要恨就恨那个家伙吧。” 空却没来得及思考话中的意思,随后便感到身体一凉——他们竟然脱他的衣服! “畜生!你们敢……啊啊!” 空却边挣扎边骂,然后一巴掌落在他被扒掉裤子的裸露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倒吸一口气,咬住下唇将呼痛声吞进喉咙里,吊梢眼角染上气愤的嫣红。 他的拖鞋在挣扎中被蹬掉了,有人抓起他白嫩的脚,手指逗弄他的脚心。空却难受地想要缩回脚,随后惊恐地感到他的脚踝被抓住,脚趾竟然被对方含入口中,情色地舔舐吮吸着。仿佛电击一般的酥麻和恶心感沿着脊髓攀爬而上。 “好、好恶心……快放开拙僧!有本事就用麦克风一决胜负啊!” 男人们被他的话逗笑了,“使用麦克风的话,我们不是你的对手。”有人说。 “我们都听过你的rap,你跟山田一郎两个人搭档还真是厉害啊。要是同时对付你们两个,就算我们这么多人也有点没信心。” “不过,要是只是你一个人的话……” 不等空却破口骂出什么别的话,一只手抓住了他的下颚。空却被迫张开嘴,男人注视着他的脸,朝他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下一秒,一根腥臭的性器被狠狠塞进了他的嘴中。空却惊怒地瞪大眼,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两腮因被一只大手强行摁着而无法合拢,因此颇为酸疼。 那根东西插得太深了,顶到了他的咽喉。空却的手脚甚至脖子都被牢牢抓着,动弹不得,被迫吞咽陌生男人的性器,一边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与此同时,大概三四只手在抚摸他的身体,在他结实的臀肉上又拍又打。有一只手指伸进他紧致的秘地,空却的呼吸骤然紊乱。“有了,有感觉了!”男人们发现了他勃起的阴茎,像发现什么宝藏一样啧啧惊叹。 “空却君,你打这么多洞,是不是喜欢被弄痛啊?真是的,好淫荡的身体啊!” “呜呜嗯……嗯!”空却难受地呜咽着,男人插在他嘴里的阴茎突然猛烈抽插起来,随后腥气的热流在他嘴里炸开,他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巨大的反胃感令少年下意识干呕。男人哈哈大笑着拔出性器,让精液喷射在他的脸上。白浊色的液体从嘴角淌下,有些似乎还沾在他小扇子般的睫毛上。 “看这个样子,多漂亮啊!”看到他狼狈不堪的情色模样,对方反而哄笑起来。 胸腔中满是愤怒和屈辱,空却的喘息逐渐沾上媚意,眼泪湿润了眼眶,令他的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 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顶住了他的后穴,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时,少年的瞳孔恐惧地缩小了。 “不、不要……!”他开始激烈地挣扎,然而那根性器依然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狭窄的肉穴。仿佛撕裂一般的剧烈疼痛让空却痛苦地尖叫起来,可四肢都被人牢牢地控制住,他的挣扎犹如杯水车薪一般徒劳无功。 “夹得我好紧啊,空却君!”插着他的男人咂舌道,缓缓挺动腰部,在空却体内粗暴地动作。这份折磨钻心刻骨,然而在他们不断的抚弄下,却又被一股奇特的麻痒所笼罩。 空却咬着牙,忍着泪水,竭力将呜咽声忍耐在喉咙里。男人们对他的抗拒不满意,有人拍打他的脸颊,喝骂道,“叫出来!喂!” “啊……哈啊……不!” 有人在粗暴的撸动他的阴茎,空却求救一般地无助摇头。但是没人能救他。男人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很快又有下一个人。耳边是不断的侮笑声,鼻腔间满是精液的腥臭。身体逐渐失去知觉,这是最激烈的rap battle也比不上的、几乎将人掏空的力竭。 他被不断强制送上高潮,疲劳和绝望吞噬了他。意识却逐渐下沉,令他缓缓坠入黑暗的深渊。 最后一刻,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人的脸。他试图伸出手,那人的影子却倏然破得粉碎。 他的泪水缓缓沿着脸庞流下。 一郎、救我…… ++ 山田一郎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那个波罗夷空却——他的挚友,他的同伴,他心慕的人,总是笑得单纯狂妄的少年。一郎目眦具裂地看到,不问世事、总是单纯笑着的空却,此刻却像最可怜的婊子一样被几个男人围着凌辱玩弄。一个人正插在他红肿的屁股里,其他几个人握着他的手,让他撸动自己的阴茎。他原本干净漂亮的身体上布满各种凝固的精液,瞳孔茫然失焦凝视着虚空。 “你们在做什——!”一郎狂怒地冲上前,男人们看到他,立刻大呼小叫起来,“来了来了,大家快跑!”几个人纷纷丢下他就跑,有些人边跑边拉着裤子。 一郎气得发昏,他万分想要追上去,把那群混蛋全部揍得脑袋开花,然而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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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B】轻得太沉重

*R,簓空,互相替身*一空和簓左马前提,接《匆匆那年》,讲簓空是怎么搞上的 ++ 空却从一片浑噩之中醒来。头痛得仿佛要裂开,就像宿醉一样,记不起昨天的任何事情。“该死、拙僧喝酒了吗?怎么感觉睡了好几天……”“你醒了。”门口传来声音,空却抬起脸,看到白胶木簓站在那里。青年穿着惯常的格子西装,抱着双臂,惯来浅笑的脸上没有表情。“簓,发生什么了?我……我好像忘记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空却说,每当他试图回想,脑袋就会像裂开一样疼痛。他禁不住抱住自己的脑袋,呻吟着弯下腰。“别再去想了。”簓看着他,轻声道,“如果你能一直想不起来,说不定也是好事……”诡异的烦躁感挥之不去,可空却越是努力回想,脑袋里就传来针扎一般的疼痛,他几乎要痛叫出声。“啊、好痛……”簓坐到他身边,拍打着他的背。空却接过簓递来的水,一饮而尽。痛苦得到了一些缓解。空却微微喘息着,想起还有重要的正事。“走吧,先不管这么多了。我们还要准备rap battle呢,簓,一块去找一郎和左马刻吧。”“我们不用准备rap battle了。”簓却说。他没有移动,接下来他说的话让空却愣在当场。—— “因为……MCD已经解散了。”“什么?!……喂,这是什么新的冷笑话吗?”无视空却的震愕,簓慢慢转过头,阴沉的神情着实不像在说笑话。“新队伍名叫TDD。是那天找我们麻烦的小子和一郎、左马刻组成的。”一道闪电劈过空却的脑海,将一切都照得如此明亮。空却怔在了当场。Rap Battle,小巷里遇到的粉发少年,他和一郎的决裂……回涌的记忆从未这么清晰,他说出的每一句话,他的拳头落在一郎脸上的触感,一郎原本愤怒地要揍他却化为悲伤的拥抱,还有听到他的话后对方脸上愕然到绝望的神情,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开什么玩笑!”空却愤怒地一脚踢开椅子,“你让开,拙僧要去找一郎说清楚!我们被陷害了啊!喂,簓,你也跟拙僧一起去,你不甘心把左马刻拱手让人吧?啊?!”簓的沉默让空却失望,红发少年愤怒地一甩手,说道,“看错你了。拙僧一个人去!”“等等。”簓叹了口气,道,“我已经去找过他了。”“什么?然后呢?一郎还好吗?左马刻怎么说?”空却急切地追问。“我没见到他们。”簓睁开眼睛,慢慢说道,“我被那个粉色头发的小子……饴村乱数,拦下来了。”“他的实力确实很惊人……他的催眠麦克风,压迫感简直不像人类的强大……如果是TDD的话,能让左马刻走得更远……他说得对。”“你是不是被他洗脑了啊!”空却惊怒道,“拙僧要跟他battle,如果输给拙僧的话我就走!不,不对,那些人强又怎么样,应该是一郎来选择,而不是我们替他选择!他有什么权力这么做?”空却的执着却没能动摇簓的决心。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最后妥协般地叹了口气。他们都知道,一郎和左马刻都会选择伙伴,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别去了。”大阪人说道,“他威胁我说,如果我们再去骚扰的话,他就再使用一次那个力量,让我去……伤害左马刻的妹妹,这样左马刻就彻底不会原谅我了。”“什……!”“他还说,你也是一样的,空却君,你如果过去的话,他会控制你去做一些……对一郎的弟弟不利的事情……”“他、他不敢的吧?!这是犯罪啊!”面对惊愕的空却,簓没有开口。那个看似天真活泼的男孩,说这话时眼睛里闪着精光。他是认真的。这样认知令他不寒而栗。他从未感到如此绝望。他记得那天左马刻在自己的攻击下无力躺倒在地上,脑中某处看着这一幕的他心如刀绞,悲惨地嘶吼出了灵魂。他的精神分明已经疼痛到了极致,可是嘴角仍然扯出刻薄的笑容和恶毒的言语。他伤害了左马刻,他眼睁睁看着左马刻投入别人的怀抱,自己却无能为力。这怎么可能呢?这么多年来,左马刻是他的搭档,他的伙伴,他的战友,他心意相通的恋人。簓难以想象他会失去左马刻。他从未想象过。 …… “……你未成年吧。”簓进来时看到空却光脚盘腿坐在沙发上,他无语地扫视着对方脚边滚了一地的酒瓶子。空却抬眼,他喝了很多酒,脸庞红红的,不停打着酒嗝。他平时就很疯,喝醉了也不会更疯,反而变得安静不少。“簓。”他叫了一声,声音奇迹般地稳定。“我想他了。”今天是TDD成立的第一天,他们都在电视上见到了崭新队伍的登场。粉发少年、冷淡医生、还有曾经MCD的两人,明日之星TDD组合是那样的光鲜夺目。左马刻重新变得尖锐骄傲,一郎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他们之间的互动发生了微妙的改变。别人可能察觉不出,但作为他们最亲密的人,空却和簓自然能够分辨得出。——那些甜蜜的小动作本来是属于他们的。空却注视着屏幕里一郎的身影,心里不合时宜地想:一郎好高啊。他总是站在一郎的身边,或是身后。他们头一次相隔这么远。这么多年来,山田一郎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无论是加入帮派也好,反抗Boss也好,只要一郎想做的事情,空却都会无条件的陪他做。空却无法想象自己会和一郎分开。他们怎么会分开呢?他们一直是形影不离的。“空却,别喝了吧。”簓看他的样子实在不对劲,忍不住道。空却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不适合他。他们还能做什么呢,他们都失去了队伍,失去了重要的人,他们被抛下了。他们已经一无所有。簓心里酸涩地无以复加。他在尝试尽快振奋心情走出来——虽然效果不好。他控制不住地会回忆起自己和左马刻在一起时的一点一滴。而如今左马刻身边的人成为了山田一郎。一想到一郎那个小鬼可能已经看过左马刻的一切,他就妒忌得发狂。 不知不觉空却喝得视野有些模糊,他看到簓凑近放大的脸,忽然挑出一个颇有些邪气的笑。“簓,你……嗝……你这家伙逊爆了。”“喂……”簓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生气,因为他发现空却的眼角流下亮晶晶的泪水,他还是在微笑着,仿佛喝下去的酒都变成了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空却一边笑,一边呜咽,眼睛仿佛坏掉的水龙头,泪水源源不断地流淌着。他无声地哭泣,肩膀小幅度抽动,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像受伤保护自己的小动物。他脆弱的身影和那天倒在公园地上、轻声呼唤自己名字的左马刻重合在一起,看上去单薄而可怜。簓的心蓦地揪痛,他只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附身搂住了空却、在对方嘴角边落下安慰的轻吻。这个吻是给左马刻的,代替那天没能送出的、再也传达不到的道歉。 空却的生活中布满了山田一郎的痕迹。他不管去哪里、做什么都会想到一郎,打架,吃饭,逛街——以前都是两个人一起的。只有喝酒,一郎不喝酒。过量的酒精令空却的意识变得遥远。他面颊嫣红,恍惚地注视着簓,男人的身影和一郎重叠起来。男人亲吻了他,于是他闭上眼作出回应。两条舌头互相交缠,急切地掠夺对方口腔中的水分,是发泄,是报复,当簓松开空却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气喘吁吁、面颊通红。“哈啊、啊……哈……”空却喘息着,他感觉身体好热,所以将棒球服脱下扔到一边,随后把T恤撩了起来。少年的皮肤细腻光滑,身材结实得恰到好处,他将腹肌展现在簓面前,簓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身体,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们来做吧。”空却骑在簓身上,居高临下地说。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充满了色情的暗示。簓没出声,只是眸光暗了一层。空却当他是默认,俯身解开他的裤子,里面半勃的阴茎顿时弹了出来,他张开嘴含住肉头,用小巧灵活的舌头来回舔弄肉沟,吮吸顶部的小孔。不多久,簓的性器便在他嘴里硬了起来。大阪人忍不住泄出一口喘息,低头看着身下正卖力吞吐他性器的少年眼角染着嫣红,心中乱哄哄的一片。他这样就不像左马刻了。簓心想。“……噗,哈。”空却把簓的肉棒舔硬了,便熟练地脱掉自己的裤子,用手指沾了一点口水进去给自己做着扩张。“嗯……哈……”他隐忍而情色的样子看得簓心中震颤。忽然,簓起身将空却压倒在了沙发上。空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被成年男人的体重压得动弹不得。簓抬起他一条腿,接替了他的工作。几根手指粗暴地插入他的身体,打乱了他的节奏,空却顿时急促地呻吟起来,道,“哈啊……簓、慢点、轻点!啊!”山田一郎和空却做的时候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一郎拘谨而害羞,小心翼翼,做什么都怕伤到他。簓相比之下确实要粗暴许多。“哈……你也对左马刻……这样吗……活该他甩了你……”簓的动作不易察觉地僵了一瞬。他低头咬住空却的耳垂,舔过耳廓里的每一个耳钉。空却哑声低叫着,声音颤抖。同时簓不断增加着插入肉道的手指。一根手指加到了两根,两根变成了三根,空却已经竭力放松身体,但仍然紧张得不断收缩。“啊……!”毫无征兆地,簓滚烫坚硬的肉刃插入了他的体内,扩开内壁上的褶皱一路往里深入。空却猛地弓起腰,失控地尖叫起来。身体被骤然入侵的感觉太过头了,他拼命摇头,眼角再次渗出泪水,因为被撕裂的疼痛和过于激烈的快感而眼睛翻白。簓扣住他的腰,不管不顾地撞进去,再拔出来。他发泄一般狠操着空却,仿佛这样就能将悲伤和痛苦全部倾倒出来。刚刚空却那句话大概是无心之语,但他不是山田一郎,不会无条件包容这个小鬼的一切,还能温柔对待他。他仅剩不多的温柔都给了左马刻。眼前少年可怜的哭喊勾起他心中的黑暗欲望,那是他对自己无能的悔恨,对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这两个人明明是第一次媾和,却仿佛已经做了千百遍一样,身体万分契合。空却适应了簓激烈的节奏,开始食髓知味地在疼痛中攫取快感。很痛,但是疼痛中混杂着奇异的爽快。就是这样,操我,用力操我,惩罚我。一郎悲伤流泪的表情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每次想到那张脸,空却心中便如同被刀子切割,相比之下,身体上的疼痛恰好能冲淡这份绵延不绝的悲伤。受虐的快感吞噬他的身体,明明身体都被操得发软,大腿不断痉挛着,空却却爽得脚趾蜷缩,口中吐出杂乱不成章的哭喊和呻吟。他想说什么?脑海中浮现出一郎流泪的模样。即便对他说了那样残忍的话,对方第一反应仍然是关心自己的头痛。对不起,一郎……对不起……空却被簓按着腿操到高潮时,眼泪和精液一起喷出,他张开嘴,却只是发出无限拉长的意义不明的哭叫。——拙僧,拙僧对你也…… ++ “蠢货,你把拙僧的衣服弄皱了。”空却看着镜子里烂巴巴的棒球服,皱着眉头说道。簓笑眯着眼,毫无歉意地说,“抱歉呐,你要穿我的衣服吗?”“别说冷笑话了!”簓呵呵笑了两声,看空却踩着拖鞋开门。“就走了吗?” 他道。“啊啊,拙僧要回名古屋了。”空却道,转过身,双手合十。“池袋是风水宝地,只是这里已经没有拙僧的容身之所,是时候离开了。簓,你要去哪里?”“我大概先回大阪吧。”簓笑眯眯地说,“但我不会放弃rap。”空却点点头,“三千世界,众生茫茫。只要活着,就会在四海之内重逢。”“我去名古屋巡演之前会把门票寄给你,不要感动得哭泣。”簓说,目送小个子少年的背影消失在都市的繁华车水中,喃喃道,“……再见,空却。”离开的是他们。被抛下的是他们。伤痛在所有人身上留下痕迹。但离别不是终点,只要继续前进,道路总有一天会交汇。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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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B】匆匆那年

*一空+簓左马+簓空+一左马 *R,前任现任修罗场,贵乱,互相绿帽,换妻 “那个,簓。” 簓抬头,“嗯?” “正常人在房事前,会制造一些浪漫气氛吧。” 空却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说,“向佛祖祷告要有庄严的仪式,极乐之事也要以合适的礼节相待。” 此时簓正心不在焉地撸硬自己的东西,空却的话让他颇感意外。“之前有人说我闭上嘴就最能制造气氛了……你要是受不了的话,就到厕所呆着去吧。”簓特意说了个笑话,空却狂抖了一下,大声嫌弃道,“好冷啊!” “你竟然说我有趣的笑话冷!”簓不快道,“你才是破坏气氛的那个吧。” “正常人不会在上床的时候说冷笑话!好了,你有这个力气,还是花在正事上……还没好?你硬不起来了?” 空却的无心之语戳了簓的痛脚,没有男人能忍受这样的挑衅,簓脑门蹦出一个加号,眼睛笑成了两条缝。“空却君,你还真是……情商低透了啊!” 说罢他抬起空却的两条腿,几乎将他的腰推到空中,腰部悬空令空却顿时紧张地抓紧床单,还没来得及叫出一声,便化为呼痛的呻吟。 “痛、好痛!啊……混账……慢一点、啊!哈啊!……不、不不……呜……簓……啊啊、啊!” 簓将一只手指伸入他的嘴里,搅弄他的舌头,防止他再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空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话到嘴边全部变成了含糊的呜咽。 “唔唔、呜嗯……” “空却君质疑我的能力,我也要发挥真本领了。”簓笑嘻嘻地道,他生气的时候也总是笑着的。他抓住空却被肌肉覆盖的紧致的腰,一边猛烈地狠操进去,重重碾过少年的弱点。空却猛地仰起头发出悲鸣,喉结脆弱地颤抖着,十指抓紧了身上男人的肩膀。 大脑被欲望击散,变得昏昏沉沉。眼前仿佛出现幻觉——那是回忆再次翻涌。 面前的男人是谁?他会温柔地吻自己的嘴唇,吻遍自己的全身,每当空却略有不适,便会体贴地停下来关照他的感受。他从来不会这么粗暴,用猛烈的快感将他的意识打得粉碎。 “一、一郎……” 他似乎叫出了声,也似乎没有。但是身上人的动作凝滞了一瞬,随后空却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翻过来,对方愈加凶狠地操进他的身体。他哭叫,呻吟,痛苦逐渐化为激烈的快感,令他几乎失去意识。他茫然抖动沾着泪水的睫毛,那泪水沿着小巧的下巴落在地上,直到簓释放在他身体里。 对方似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听起来有点像“Samatoki”。 我们都是,被丢下的人啊,空却。 ++ 横滨和池袋的Rap Battle结束后,左马刻打发走了两位队友,独自去酒吧散心。这是他,或者说,他们的习惯。无论是正经海军还是恶劣警官都没有这个习惯。 然后他在酒吧门口迎面遇到一个男人。对方看到他便一怔,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左马刻的瞳孔只缩小了一瞬,便狠狠朝对方撞了过去。 “哇、痛。” 男人被撞得一个趔趄。没想到左马刻非但没有道歉,反而又挡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男人——白胶木簓露出一个苦笑,拍了拍灰站起来。 “左马刻君,你这样我没法走路了呢。” “那以后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下一次,再让我看到你。别说走路,我让你站都站不起来。”左马刻冷冷地吐出刻薄的话。 “可是我组建了队伍,我们肯定会在rap battle上再次见面的呀。” 大阪腔的挑衅话语激起了对方的怒气,左马刻咆哮道,“簓……你这混蛋……!” 簓睁开了眼睛,静静看着气得胸脯起伏的老队友。 三年了,在偌大一个日本,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这场景让他莫名觉得怀念。左马刻恼怒的吼声,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自从将他丢下、Mad Comic Dialogue解散之后。 “算了,已经无所谓了。”他轻轻地说,然后转身往回走去。只听身后脚步声匆促响起,却是左马刻三两步前,用力攥起他的衣领。一双赤红眸子狠狠盯着他,仿佛要喷出火来。 “什么无所谓了!你……你为什么……” “簓!!当年……你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如今,你又想再逃走一次吗!” “……” 簓的眸色也暗了下来。他半天不发不言,最后道, “就算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现在也已经晚了。” “左马刻,两年了,你总该走出来了吧。你有了新的队伍,而我也有了我的新伙伴。”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话音未落,他便感到面前的人更加阴沉了几分,原本的怒火变得像是燃烧的寒冰。 “簓。”左马刻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清晰地说,“你是个混蛋。” 簓一怔,微睁双眼,静静注视着他曾经的爱人和伙伴。左马刻优美的眉头纠在一起,本该是愤怒的凶相,威力却由于眼角的嫣红和可疑的湿润而大打折扣。 他两年的痛苦,化作一句轻飘飘的“都过去了”。 簓,我本以为我们心意相通,但那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你知道我当时痛苦了多久吗?我以为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我不是一个好的领导者。虽然我让山田一郎不要哭,但我一个人的时候会偷偷的哭……是因为我的脾气太差了吗?我忽略了你的感受吗?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讨厌…… “——簓,两年了,我从来没有走出来过……” 他话没说完,簓已经粗暴地捧起他的脸,然后堵住了他的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