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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空】道路

*R,一个If,乱数给空却下套抹布,被一郎看到 *抹布空+一空。含有抹布!注意!! ++ “你还真是纠缠不休啊,波罗夷空却。”乱数嗤笑望向面前的不速之客,眼中却殊无笑意。 空却充满敌意地瞪着他。自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小动物的直觉便告诉他这个男孩并不像看上去那么无害。他的直觉很快得到验证:乱数利用麦克风的能力给自己和簓洗脑,令他们主动退出MCD;空却在清醒后对此愤怒不堪,前去找山田一郎解释,却被乱数挡在门外。 乱数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低沉,他那副活泼的模样果然都是装出来的。 “有人说过吗?你真的很蠢。你这样的家伙不适合站在一郎身边。” “你说什么?!” “白胶木簓就比你聪明得多。跟他陈明利害之后,他就决定回大阪了。因为他知道,和我们组成TDD,对左马刻而言是更好的选择。” 乱数不带感情的陈述点燃了空却的怒火,他一把上前,抓住这个小个子的衣领,吼道,“别开玩笑了,你这卑鄙的家伙!明明是你用手段抢走了一郎和左马刻!” “一郎在哪里?我一定要见到他,我要听他亲口告诉我!” 乱数眼中闪过一道暗光,他吐出口中的棒棒糖,抱怨似的拖长声音道,“真麻烦啊,既然你这么想见一郎……” 他忽然勾唇一笑,笑得空却心里凉凉的。 “明天下午五点,池袋西口公园。想见一郎的话,就到那里来吧。” ++ 空却无法确定乱数是不是在欺骗自己,但现在也没有更多他能做的事。 他在五点准时来到约定的地点。公园人来人往,却没有一郎的身影。他扭头疑惑地环顾四周,嘟囔道,“迟到了?还是说我被耍了……哼!那个臭小鬼,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死心的话就……噗呜哇!” 后方的冲击来得猝不及防,尽管他反应迅速躲开要害,但依然失去平衡踉跄了一步。与此同时视角的盲区冒出一个人,一股大力钳制住他的胳膊,空却因为疼痛而顿时惨叫一声。 三、四、五……视野里出现了足有五个成年男人!空却咬牙就想去摸麦克风,然而第一个男人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麦克风咕噜噜地滚落在地。一个男人坐到他身上,反摁着他的双手,将他牢牢压制在地上,阻止了他的一切挣扎。 “就是你吗?波罗夷空却?”男人伸手掰起他的下巴,端详着空却不甘的咬牙切齿的脸。旁边另一人道,“没错,就是他,Naughty Busters的,我见过他!” “你们要干什么?”空却怒道。 “有人拜托我们做这个。”男人懒洋洋地说,“所以不要恨我们,要恨就恨那个家伙吧。” 空却没来得及思考话中的意思,随后便感到身体一凉——他们竟然脱他的衣服! “畜生!你们敢……啊啊!” 空却边挣扎边骂,然后一巴掌落在他被扒掉裤子的裸露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倒吸一口气,咬住下唇将呼痛声吞进喉咙里,吊梢眼角染上气愤的嫣红。 他的拖鞋在挣扎中被蹬掉了,有人抓起他白嫩的脚,手指逗弄他的脚心。空却难受地想要缩回脚,随后惊恐地感到他的脚踝被抓住,脚趾竟然被对方含入口中,情色地舔舐吮吸着。仿佛电击一般的酥麻和恶心感沿着脊髓攀爬而上。 “好、好恶心……快放开拙僧!有本事就用麦克风一决胜负啊!” 男人们被他的话逗笑了,“使用麦克风的话,我们不是你的对手。”有人说。 “我们都听过你的rap,你跟山田一郎两个人搭档还真是厉害啊。要是同时对付你们两个,就算我们这么多人也有点没信心。” “不过,要是只是你一个人的话……” 不等空却破口骂出什么别的话,一只手抓住了他的下颚。空却被迫张开嘴,男人注视着他的脸,朝他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下一秒,一根腥臭的性器被狠狠塞进了他的嘴中。空却惊怒地瞪大眼,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两腮因被一只大手强行摁着而无法合拢,因此颇为酸疼。 那根东西插得太深了,顶到了他的咽喉。空却的手脚甚至脖子都被牢牢抓着,动弹不得,被迫吞咽陌生男人的性器,一边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与此同时,大概三四只手在抚摸他的身体,在他结实的臀肉上又拍又打。有一只手指伸进他紧致的秘地,空却的呼吸骤然紊乱。“有了,有感觉了!”男人们发现了他勃起的阴茎,像发现什么宝藏一样啧啧惊叹。 “空却君,你打这么多洞,是不是喜欢被弄痛啊?真是的,好淫荡的身体啊!” “呜呜嗯……嗯!”空却难受地呜咽着,男人插在他嘴里的阴茎突然猛烈抽插起来,随后腥气的热流在他嘴里炸开,他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巨大的反胃感令少年下意识干呕。男人哈哈大笑着拔出性器,让精液喷射在他的脸上。白浊色的液体从嘴角淌下,有些似乎还沾在他小扇子般的睫毛上。 “看这个样子,多漂亮啊!”看到他狼狈不堪的情色模样,对方反而哄笑起来。 胸腔中满是愤怒和屈辱,空却的喘息逐渐沾上媚意,眼泪湿润了眼眶,令他的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 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顶住了他的后穴,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时,少年的瞳孔恐惧地缩小了。 “不、不要……!”他开始激烈地挣扎,然而那根性器依然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狭窄的肉穴。仿佛撕裂一般的剧烈疼痛让空却痛苦地尖叫起来,可四肢都被人牢牢地控制住,他的挣扎犹如杯水车薪一般徒劳无功。 “夹得我好紧啊,空却君!”插着他的男人咂舌道,缓缓挺动腰部,在空却体内粗暴地动作。这份折磨钻心刻骨,然而在他们不断的抚弄下,却又被一股奇特的麻痒所笼罩。 空却咬着牙,忍着泪水,竭力将呜咽声忍耐在喉咙里。男人们对他的抗拒不满意,有人拍打他的脸颊,喝骂道,“叫出来!喂!” “啊……哈啊……不!” 有人在粗暴的撸动他的阴茎,空却求救一般地无助摇头。但是没人能救他。男人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很快又有下一个人。耳边是不断的侮笑声,鼻腔间满是精液的腥臭。身体逐渐失去知觉,这是最激烈的rap battle也比不上的、几乎将人掏空的力竭。 他被不断强制送上高潮,疲劳和绝望吞噬了他。意识却逐渐下沉,令他缓缓坠入黑暗的深渊。 最后一刻,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人的脸。他试图伸出手,那人的影子却倏然破得粉碎。 他的泪水缓缓沿着脸庞流下。 一郎、救我…… ++ 山田一郎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那个波罗夷空却——他的挚友,他的同伴,他心慕的人,总是笑得单纯狂妄的少年。一郎目眦具裂地看到,不问世事、总是单纯笑着的空却,此刻却像最可怜的婊子一样被几个男人围着凌辱玩弄。一个人正插在他红肿的屁股里,其他几个人握着他的手,让他撸动自己的阴茎。他原本干净漂亮的身体上布满各种凝固的精液,瞳孔茫然失焦凝视着虚空。 “你们在做什——!”一郎狂怒地冲上前,男人们看到他,立刻大呼小叫起来,“来了来了,大家快跑!”几个人纷纷丢下他就跑,有些人边跑边拉着裤子。 一郎气得发昏,他万分想要追上去,把那群混蛋全部揍得脑袋开花,然而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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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B】轻得太沉重

*R,簓空,互相替身*一空和簓左马前提,接《匆匆那年》,讲簓空是怎么搞上的 ++ 空却从一片浑噩之中醒来。头痛得仿佛要裂开,就像宿醉一样,记不起昨天的任何事情。“该死、拙僧喝酒了吗?怎么感觉睡了好几天……”“你醒了。”门口传来声音,空却抬起脸,看到白胶木簓站在那里。青年穿着惯常的格子西装,抱着双臂,惯来浅笑的脸上没有表情。“簓,发生什么了?我……我好像忘记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空却说,每当他试图回想,脑袋就会像裂开一样疼痛。他禁不住抱住自己的脑袋,呻吟着弯下腰。“别再去想了。”簓看着他,轻声道,“如果你能一直想不起来,说不定也是好事……”诡异的烦躁感挥之不去,可空却越是努力回想,脑袋里就传来针扎一般的疼痛,他几乎要痛叫出声。“啊、好痛……”簓坐到他身边,拍打着他的背。空却接过簓递来的水,一饮而尽。痛苦得到了一些缓解。空却微微喘息着,想起还有重要的正事。“走吧,先不管这么多了。我们还要准备rap battle呢,簓,一块去找一郎和左马刻吧。”“我们不用准备rap battle了。”簓却说。他没有移动,接下来他说的话让空却愣在当场。—— “因为……MCD已经解散了。”“什么?!……喂,这是什么新的冷笑话吗?”无视空却的震愕,簓慢慢转过头,阴沉的神情着实不像在说笑话。“新队伍名叫TDD。是那天找我们麻烦的小子和一郎、左马刻组成的。”一道闪电劈过空却的脑海,将一切都照得如此明亮。空却怔在了当场。Rap Battle,小巷里遇到的粉发少年,他和一郎的决裂……回涌的记忆从未这么清晰,他说出的每一句话,他的拳头落在一郎脸上的触感,一郎原本愤怒地要揍他却化为悲伤的拥抱,还有听到他的话后对方脸上愕然到绝望的神情,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开什么玩笑!”空却愤怒地一脚踢开椅子,“你让开,拙僧要去找一郎说清楚!我们被陷害了啊!喂,簓,你也跟拙僧一起去,你不甘心把左马刻拱手让人吧?啊?!”簓的沉默让空却失望,红发少年愤怒地一甩手,说道,“看错你了。拙僧一个人去!”“等等。”簓叹了口气,道,“我已经去找过他了。”“什么?然后呢?一郎还好吗?左马刻怎么说?”空却急切地追问。“我没见到他们。”簓睁开眼睛,慢慢说道,“我被那个粉色头发的小子……饴村乱数,拦下来了。”“他的实力确实很惊人……他的催眠麦克风,压迫感简直不像人类的强大……如果是TDD的话,能让左马刻走得更远……他说得对。”“你是不是被他洗脑了啊!”空却惊怒道,“拙僧要跟他battle,如果输给拙僧的话我就走!不,不对,那些人强又怎么样,应该是一郎来选择,而不是我们替他选择!他有什么权力这么做?”空却的执着却没能动摇簓的决心。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最后妥协般地叹了口气。他们都知道,一郎和左马刻都会选择伙伴,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别去了。”大阪人说道,“他威胁我说,如果我们再去骚扰的话,他就再使用一次那个力量,让我去……伤害左马刻的妹妹,这样左马刻就彻底不会原谅我了。”“什……!”“他还说,你也是一样的,空却君,你如果过去的话,他会控制你去做一些……对一郎的弟弟不利的事情……”“他、他不敢的吧?!这是犯罪啊!”面对惊愕的空却,簓没有开口。那个看似天真活泼的男孩,说这话时眼睛里闪着精光。他是认真的。这样认知令他不寒而栗。他从未感到如此绝望。他记得那天左马刻在自己的攻击下无力躺倒在地上,脑中某处看着这一幕的他心如刀绞,悲惨地嘶吼出了灵魂。他的精神分明已经疼痛到了极致,可是嘴角仍然扯出刻薄的笑容和恶毒的言语。他伤害了左马刻,他眼睁睁看着左马刻投入别人的怀抱,自己却无能为力。这怎么可能呢?这么多年来,左马刻是他的搭档,他的伙伴,他的战友,他心意相通的恋人。簓难以想象他会失去左马刻。他从未想象过。 …… “……你未成年吧。”簓进来时看到空却光脚盘腿坐在沙发上,他无语地扫视着对方脚边滚了一地的酒瓶子。空却抬眼,他喝了很多酒,脸庞红红的,不停打着酒嗝。他平时就很疯,喝醉了也不会更疯,反而变得安静不少。“簓。”他叫了一声,声音奇迹般地稳定。“我想他了。”今天是TDD成立的第一天,他们都在电视上见到了崭新队伍的登场。粉发少年、冷淡医生、还有曾经MCD的两人,明日之星TDD组合是那样的光鲜夺目。左马刻重新变得尖锐骄傲,一郎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他们之间的互动发生了微妙的改变。别人可能察觉不出,但作为他们最亲密的人,空却和簓自然能够分辨得出。——那些甜蜜的小动作本来是属于他们的。空却注视着屏幕里一郎的身影,心里不合时宜地想:一郎好高啊。他总是站在一郎的身边,或是身后。他们头一次相隔这么远。这么多年来,山田一郎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无论是加入帮派也好,反抗Boss也好,只要一郎想做的事情,空却都会无条件的陪他做。空却无法想象自己会和一郎分开。他们怎么会分开呢?他们一直是形影不离的。“空却,别喝了吧。”簓看他的样子实在不对劲,忍不住道。空却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不适合他。他们还能做什么呢,他们都失去了队伍,失去了重要的人,他们被抛下了。他们已经一无所有。簓心里酸涩地无以复加。他在尝试尽快振奋心情走出来——虽然效果不好。他控制不住地会回忆起自己和左马刻在一起时的一点一滴。而如今左马刻身边的人成为了山田一郎。一想到一郎那个小鬼可能已经看过左马刻的一切,他就妒忌得发狂。 不知不觉空却喝得视野有些模糊,他看到簓凑近放大的脸,忽然挑出一个颇有些邪气的笑。“簓,你……嗝……你这家伙逊爆了。”“喂……”簓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生气,因为他发现空却的眼角流下亮晶晶的泪水,他还是在微笑着,仿佛喝下去的酒都变成了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空却一边笑,一边呜咽,眼睛仿佛坏掉的水龙头,泪水源源不断地流淌着。他无声地哭泣,肩膀小幅度抽动,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像受伤保护自己的小动物。他脆弱的身影和那天倒在公园地上、轻声呼唤自己名字的左马刻重合在一起,看上去单薄而可怜。簓的心蓦地揪痛,他只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附身搂住了空却、在对方嘴角边落下安慰的轻吻。这个吻是给左马刻的,代替那天没能送出的、再也传达不到的道歉。 空却的生活中布满了山田一郎的痕迹。他不管去哪里、做什么都会想到一郎,打架,吃饭,逛街——以前都是两个人一起的。只有喝酒,一郎不喝酒。过量的酒精令空却的意识变得遥远。他面颊嫣红,恍惚地注视着簓,男人的身影和一郎重叠起来。男人亲吻了他,于是他闭上眼作出回应。两条舌头互相交缠,急切地掠夺对方口腔中的水分,是发泄,是报复,当簓松开空却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气喘吁吁、面颊通红。“哈啊、啊……哈……”空却喘息着,他感觉身体好热,所以将棒球服脱下扔到一边,随后把T恤撩了起来。少年的皮肤细腻光滑,身材结实得恰到好处,他将腹肌展现在簓面前,簓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身体,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们来做吧。”空却骑在簓身上,居高临下地说。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充满了色情的暗示。簓没出声,只是眸光暗了一层。空却当他是默认,俯身解开他的裤子,里面半勃的阴茎顿时弹了出来,他张开嘴含住肉头,用小巧灵活的舌头来回舔弄肉沟,吮吸顶部的小孔。不多久,簓的性器便在他嘴里硬了起来。大阪人忍不住泄出一口喘息,低头看着身下正卖力吞吐他性器的少年眼角染着嫣红,心中乱哄哄的一片。他这样就不像左马刻了。簓心想。“……噗,哈。”空却把簓的肉棒舔硬了,便熟练地脱掉自己的裤子,用手指沾了一点口水进去给自己做着扩张。“嗯……哈……”他隐忍而情色的样子看得簓心中震颤。忽然,簓起身将空却压倒在了沙发上。空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被成年男人的体重压得动弹不得。簓抬起他一条腿,接替了他的工作。几根手指粗暴地插入他的身体,打乱了他的节奏,空却顿时急促地呻吟起来,道,“哈啊……簓、慢点、轻点!啊!”山田一郎和空却做的时候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一郎拘谨而害羞,小心翼翼,做什么都怕伤到他。簓相比之下确实要粗暴许多。“哈……你也对左马刻……这样吗……活该他甩了你……”簓的动作不易察觉地僵了一瞬。他低头咬住空却的耳垂,舔过耳廓里的每一个耳钉。空却哑声低叫着,声音颤抖。同时簓不断增加着插入肉道的手指。一根手指加到了两根,两根变成了三根,空却已经竭力放松身体,但仍然紧张得不断收缩。“啊……!”毫无征兆地,簓滚烫坚硬的肉刃插入了他的体内,扩开内壁上的褶皱一路往里深入。空却猛地弓起腰,失控地尖叫起来。身体被骤然入侵的感觉太过头了,他拼命摇头,眼角再次渗出泪水,因为被撕裂的疼痛和过于激烈的快感而眼睛翻白。簓扣住他的腰,不管不顾地撞进去,再拔出来。他发泄一般狠操着空却,仿佛这样就能将悲伤和痛苦全部倾倒出来。刚刚空却那句话大概是无心之语,但他不是山田一郎,不会无条件包容这个小鬼的一切,还能温柔对待他。他仅剩不多的温柔都给了左马刻。眼前少年可怜的哭喊勾起他心中的黑暗欲望,那是他对自己无能的悔恨,对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这两个人明明是第一次媾和,却仿佛已经做了千百遍一样,身体万分契合。空却适应了簓激烈的节奏,开始食髓知味地在疼痛中攫取快感。很痛,但是疼痛中混杂着奇异的爽快。就是这样,操我,用力操我,惩罚我。一郎悲伤流泪的表情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每次想到那张脸,空却心中便如同被刀子切割,相比之下,身体上的疼痛恰好能冲淡这份绵延不绝的悲伤。受虐的快感吞噬他的身体,明明身体都被操得发软,大腿不断痉挛着,空却却爽得脚趾蜷缩,口中吐出杂乱不成章的哭喊和呻吟。他想说什么?脑海中浮现出一郎流泪的模样。即便对他说了那样残忍的话,对方第一反应仍然是关心自己的头痛。对不起,一郎……对不起……空却被簓按着腿操到高潮时,眼泪和精液一起喷出,他张开嘴,却只是发出无限拉长的意义不明的哭叫。——拙僧,拙僧对你也…… ++ “蠢货,你把拙僧的衣服弄皱了。”空却看着镜子里烂巴巴的棒球服,皱着眉头说道。簓笑眯着眼,毫无歉意地说,“抱歉呐,你要穿我的衣服吗?”“别说冷笑话了!”簓呵呵笑了两声,看空却踩着拖鞋开门。“就走了吗?” 他道。“啊啊,拙僧要回名古屋了。”空却道,转过身,双手合十。“池袋是风水宝地,只是这里已经没有拙僧的容身之所,是时候离开了。簓,你要去哪里?”“我大概先回大阪吧。”簓笑眯眯地说,“但我不会放弃rap。”空却点点头,“三千世界,众生茫茫。只要活着,就会在四海之内重逢。”“我去名古屋巡演之前会把门票寄给你,不要感动得哭泣。”簓说,目送小个子少年的背影消失在都市的繁华车水中,喃喃道,“……再见,空却。”离开的是他们。被抛下的是他们。伤痛在所有人身上留下痕迹。但离别不是终点,只要继续前进,道路总有一天会交汇。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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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B】匆匆那年

*一空+簓左马+簓空+一左马 *R,前任现任修罗场,贵乱,互相绿帽,换妻 “那个,簓。” 簓抬头,“嗯?” “正常人在房事前,会制造一些浪漫气氛吧。” 空却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说,“向佛祖祷告要有庄严的仪式,极乐之事也要以合适的礼节相待。” 此时簓正心不在焉地撸硬自己的东西,空却的话让他颇感意外。“之前有人说我闭上嘴就最能制造气氛了……你要是受不了的话,就到厕所呆着去吧。”簓特意说了个笑话,空却狂抖了一下,大声嫌弃道,“好冷啊!” “你竟然说我有趣的笑话冷!”簓不快道,“你才是破坏气氛的那个吧。” “正常人不会在上床的时候说冷笑话!好了,你有这个力气,还是花在正事上……还没好?你硬不起来了?” 空却的无心之语戳了簓的痛脚,没有男人能忍受这样的挑衅,簓脑门蹦出一个加号,眼睛笑成了两条缝。“空却君,你还真是……情商低透了啊!” 说罢他抬起空却的两条腿,几乎将他的腰推到空中,腰部悬空令空却顿时紧张地抓紧床单,还没来得及叫出一声,便化为呼痛的呻吟。 “痛、好痛!啊……混账……慢一点、啊!哈啊!……不、不不……呜……簓……啊啊、啊!” 簓将一只手指伸入他的嘴里,搅弄他的舌头,防止他再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空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话到嘴边全部变成了含糊的呜咽。 “唔唔、呜嗯……” “空却君质疑我的能力,我也要发挥真本领了。”簓笑嘻嘻地道,他生气的时候也总是笑着的。他抓住空却被肌肉覆盖的紧致的腰,一边猛烈地狠操进去,重重碾过少年的弱点。空却猛地仰起头发出悲鸣,喉结脆弱地颤抖着,十指抓紧了身上男人的肩膀。 大脑被欲望击散,变得昏昏沉沉。眼前仿佛出现幻觉——那是回忆再次翻涌。 面前的男人是谁?他会温柔地吻自己的嘴唇,吻遍自己的全身,每当空却略有不适,便会体贴地停下来关照他的感受。他从来不会这么粗暴,用猛烈的快感将他的意识打得粉碎。 “一、一郎……” 他似乎叫出了声,也似乎没有。但是身上人的动作凝滞了一瞬,随后空却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翻过来,对方愈加凶狠地操进他的身体。他哭叫,呻吟,痛苦逐渐化为激烈的快感,令他几乎失去意识。他茫然抖动沾着泪水的睫毛,那泪水沿着小巧的下巴落在地上,直到簓释放在他身体里。 对方似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听起来有点像“Samatoki”。 我们都是,被丢下的人啊,空却。 ++ 横滨和池袋的Rap Battle结束后,左马刻打发走了两位队友,独自去酒吧散心。这是他,或者说,他们的习惯。无论是正经海军还是恶劣警官都没有这个习惯。 然后他在酒吧门口迎面遇到一个男人。对方看到他便一怔,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左马刻的瞳孔只缩小了一瞬,便狠狠朝对方撞了过去。 “哇、痛。” 男人被撞得一个趔趄。没想到左马刻非但没有道歉,反而又挡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男人——白胶木簓露出一个苦笑,拍了拍灰站起来。 “左马刻君,你这样我没法走路了呢。” “那以后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下一次,再让我看到你。别说走路,我让你站都站不起来。”左马刻冷冷地吐出刻薄的话。 “可是我组建了队伍,我们肯定会在rap battle上再次见面的呀。” 大阪腔的挑衅话语激起了对方的怒气,左马刻咆哮道,“簓……你这混蛋……!” 簓睁开了眼睛,静静看着气得胸脯起伏的老队友。 三年了,在偌大一个日本,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这场景让他莫名觉得怀念。左马刻恼怒的吼声,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自从将他丢下、Mad Comic Dialogue解散之后。 “算了,已经无所谓了。”他轻轻地说,然后转身往回走去。只听身后脚步声匆促响起,却是左马刻三两步前,用力攥起他的衣领。一双赤红眸子狠狠盯着他,仿佛要喷出火来。 “什么无所谓了!你……你为什么……” “簓!!当年……你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如今,你又想再逃走一次吗!” “……” 簓的眸色也暗了下来。他半天不发不言,最后道, “就算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现在也已经晚了。” “左马刻,两年了,你总该走出来了吧。你有了新的队伍,而我也有了我的新伙伴。”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话音未落,他便感到面前的人更加阴沉了几分,原本的怒火变得像是燃烧的寒冰。 “簓。”左马刻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清晰地说,“你是个混蛋。” 簓一怔,微睁双眼,静静注视着他曾经的爱人和伙伴。左马刻优美的眉头纠在一起,本该是愤怒的凶相,威力却由于眼角的嫣红和可疑的湿润而大打折扣。 他两年的痛苦,化作一句轻飘飘的“都过去了”。 簓,我本以为我们心意相通,但那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你知道我当时痛苦了多久吗?我以为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我不是一个好的领导者。虽然我让山田一郎不要哭,但我一个人的时候会偷偷的哭……是因为我的脾气太差了吗?我忽略了你的感受吗?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讨厌…… “——簓,两年了,我从来没有走出来过……” 他话没说完,簓已经粗暴地捧起他的脸,然后堵住了他的嘴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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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酒】六度战栗

*R,假如在11话井中井里遇到鸣瓢的是穴井户(不知道有没有人搞过这个梗 *NTR注意!!! *很恶劣,很糟糕,鸣瓢箭头绫子前提,强制,精神摧毁,控制 *真的很雷很脏!请不能接受的朋友们谨慎考虑 ++ 鸣瓢秋人警官曾经做过一个漫长的噩梦。在梦中他不再是警察,家破人亡,杀死数个连环杀人犯,手染鲜血背负罪孽,成为被监视的罔象女使用者。很长一段时间内,他困顿于幻像中,无法区分梦境和现实。最终是妻子绫子掰过他的脸,认真对他说,秋君,你只是做了一场很长的噩梦而已。记住,我绝对不会死,所以如果我死了,那一定是梦。过于逼真的梦境会迷惑人心。我们所生存的世界是真实的世界,抑或是放在缸里的脑?大脑对此并不知晓,因此不得不借助外力加以定位。绫子的话如同一根针穿透脑海,秋人忽然感到眼前的世界变得清晰。他仍然记得在梦境最后的时刻,侦探圣井户陪伴在身旁。他对她说,“十分钟后,把我唤醒。”十分钟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生活如常地继续。警官感到有什么背负了多年的、沉重的东西,正如头顶阴云一般逐渐散去。——自那一天之后,已经过去一年了。 ++ 秋人有时会想起梦中的那些杀人犯们。有些令他念念不忘,有些是偶然一闪而过的幻影。而有的,如果不是偶然遭遇梦中见过的受害者,他几乎要将他忘记。开洞,富久田保津,用电钻在脑门上打洞的连环杀人狂。被捕后被警方委任成为“名侦探”下井,成绩却差强人意。差点把你忘了啊……开洞。秋人想,和百贵请假后,他独自一人来到记忆里开洞的居所,注视着梦境中出现过的独栋宅邸。现在想起来也不晚……正好,你是最后一个。 秋人的梦有许多无法解释的巧合。例如,过于逼真的、每个杀人狂的过往。它们几乎是按部就班地复刻着梦境中发生过的案件。按照飞鸟井所说,梦有时会有预知作用。因此秋人选择在他们犯下罪行前将他们逮捕。开洞可能是有些特别的,监狱中他被关在秋人房间的对面。这个家伙和那些心智不坚、被他轻易诱导自杀的可怜虫们不一样。开洞的时候好像把他脑子的一部分也弄坏了,他喜欢笑嘻嘻地叫“前辈”、“前辈”,不仅秋人的劝诱对他不起作用,相反,他似乎还因为优秀的逻辑思维和观察能力而被提拔成了罔象女的使用者。但在此处,他并无例外。秋人站在空无一人宅邸后方,右手摸上后腰的枪,准备突入那间熟悉的车库。——咔哒。然后他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别动哦,警官先生。”后腰一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他。秋人抿紧嘴唇,顺从地将手枪放到地上,举着双手慢慢转过身来。看到来人之时,他的瞳孔微微一缩。开洞……?不对,不是开洞。眼前的开洞显然年轻了不少,脑门上没有洞,右半边脸也是完好的。他高大而俊美,一双柔情蜜意的眼睛专注地凝视着自己,眼底却是一片数字般的冰冷。就仿佛打量着猎物的捕食者,这凉飕飕的眼神令秋人很不舒服。“我料到你会来这里,所以等你很久啦。”男人慢吞吞地说道,俏皮地朝自己眨着眼睛,“前辈。”秋人忽然感到一阵眩晕。那是久违的、仿佛冰水流过食管的感觉,冰寒刺骨,喘不过气。他叫我什么……前辈?“不认识我了吗,前辈……还是说,鸣瓢警官?”男人眨了眨眼,看上去有些困惑,随后又笑道,“那我自我介绍一下好了。我,富久田保津,也叫穴井户。我被委托进入你的井。”秋人没有做声,他的大脑正在飞快的转动。他为什么知道我要来?他的脑袋上没有洞?他的目的是什么?此时的开洞为什么会认识自己?他……他来自同一个梦境中吗?“前辈?喂喂?不会真的不认识我了吧?”富久田显得很失望,“好吧,不管怎么说,总算是和你汇合了。我们现在要做什么?要怎么破案?你有头绪吗?”“闭嘴!”秋人突兀地叫道,对方咏叹调一般的述说令他心烦意乱。脑海中涌上的愤怒来得突然而莫名其妙。不想听他说话,不想看到那张脸。想狠狠揍扁他。“我说错什么了吗?”富久田困惑道,“啊!前辈,你不会是……把这个井当真了吧?”这句话像是点燃了导火索,突如其来的愤怒如同烈火一般涌上脑海,秋人的眼睛中泛出红血丝。“你给我闭嘴!”他吼道,不顾对方手中的枪,挥拳往男人脸上打去。富久田懵懂的表情丝毫不变,但脚下步伐迅速。他侧身让开,熟练地夹住鸣瓢的胳膊,同时一甩身将他猛地摔了出去。鸣瓢被砰的一声砸在水泥地上,只觉得身体都要散架,只能痛苦地呻吟着,半天爬不起来。“喂,就算我是杀人犯,现在也还没有在人脑袋上开洞哦。你不能对我动粗,警官。”富久田苦恼地说,“怎么让你冷静下来呢?我想想……”他从秋人腰间解下手铐,将他的两只手腕铐在身后。“先休息一会儿吧。”他笑着拍了拍秋人的头,后者衣衫凌乱狼狈不堪,一边喘息着,一边慢慢抬头看他。富久田心里一顿,很难形容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眼神。秋人眼角因疼痛而洇出一些泪痕,目光却在喷火,像是垂死挣扎的猎犬,脆弱而凶恶。富久田从来不是一个遵纪守法的人,他藐视规则就如同藐视生命和尊严,更不要提眼下正在井里,一切行为都是不计后果的。他看着那双少了几分凶狠的湿漉漉的眼睛,因洞被堵上而重新心烦意乱的头脑仿佛顿时划过一道闪电。他心中产生了一个冲动,于是他照做了。蓝发的俊美侦探伸手捏住同僚的下巴,吻了上去。另外一位侦探惊怒地睁大了眼睛。“唔——!”舌尖传来剧痛,富久田迫不得已松开秋人的嘴唇,“哈、哈哈,还真凶啊。”他抹掉嘴角边的鲜血,呼呼笑道,“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前辈。”秋人呼哧喘息着,既惊又怒,警惕地瞪着他,胸膛起伏不定。开洞被堵上了洞后,整个人显得更加神叨叨了。他完全捉摸不透眼前这个人在想些什么。“我很早就想尝试了,但在现实里没法这么做。现在可是难得的机会啊。”富久田笑呵呵地说,目光犹如捕猎者泛着幽暗的光。“可以吗?前辈。”“你……!”秋人下意识地想要咒骂,然而被开洞强硬捏住下颚,迫使嘴巴打开和他接吻。口腔中古怪的薄荷味令他头脑发凉,而与之相对的则是身体骤然攀升而起的热度。富久田一边强硬地扣着他的下巴,吮吸他口中所有的水分,一边脱去他的衣服。制服腰带被解开,警察的下半身顿时暴露在空气中。与此同时,一个硬邦邦的坚硬东西贴在自己的胯间,让秋人下意识地弹动了一下身体,难以置信的尴尬席卷了他的心头。这家伙……竟然对着自己勃起了?!秋人心中的愤怒不再,只余下无以复加的震惊和荒谬。富久田终于松开了他的嘴,拉出一缕长长的银丝。“混账……放开我!”好不容易挣脱对方的钳制,秋人一边喘息,一边愤怒地挣扎着,叫道,“你……你是变态吗!”“呼呼,我以为你早就知道我是变态。”富久田毫不在意地笑道。“你是真的对着个洞就能插啊?!”“是啊,看前辈是第一次,我姑且体贴点,没有用电钻。前辈应该感谢我的温柔才对。”富久田笑道,手指潦草地探入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禁地。秋人不禁发出短促的尖叫,随后紧紧咬牙,不肯再透出一丝声音。富久田也不在意,笑呵呵地用手指奸淫他青涩紧致的后穴。古怪的感觉令秋人下意识地哆嗦起来,对方的手指探入干涩狭小的肉道,那感觉太难受了,他不知所措地扭动身体,也无法摆脱对方的入侵。他的裤子也被富久田扯下来,秋人拽动手铐,却只是徒劳地发出哗哗的响声。“反正是在井里,我对前辈做什么都是可以原谅的吧。”富久田笑呵呵地说,“我要进来啰~”下一秒,猝不及防的强烈撕裂感令秋人发出惨叫。他的后穴一定坏掉了,就算是被单挑下死手狠揍的时候也没有过如此强烈而鲜明的痛苦。他夹得大概太紧了,富久田脑门也流下了汗,笑喘道,“前辈,放松一点,我进不去啦。”说罢伸出手揉弄秋人半勃的欲望,秋人反复痛苦地摇头,粉色睫毛被泪水打湿,面颊染上醉酒一般的嫣红。他也前往过飞鸟井的梦中,他是在那里得知自己的吗?他和John Walker是一伙的吗?不对,不可能,以他的性格……脑子渐渐变得混乱,情欲搅乱了他的理智,他变得没法思考了。秋人的目光变得模糊,眼中氤氲起一片雾气,茫然地凝视着富久田面前的虚空。“不要这样热情嘛,里面紧紧的吸着我。”富久田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的双眼,低沉的嗓音带了几分柔情,“前辈原来是第一次吗?反应这么可爱呀……呼呼呼……”酥麻沿着脊髓一阵阵攀上,秋人逐渐习惯了后穴的刺痛,甚至从麻木中泛出了几许快感。他竭力尝试封闭自己的耳朵,但那人实在啰嗦,就算是做爱的时候也喋喋不休地说着无关紧要的闲话。“哇哦,好棒的表情,不要忍耐,叫出来,你明明很舒服吧!还是说,你想讨好我吗?哈哈、啊哈哈……”“唔、哈啊……闭、闭嘴……”“Cool!你果然很对我胃口呢,就和你的井一样!你知道的吧,你自己的井?就算那个全是数字的地方……实话跟你说,我对女人没兴趣,但每次见到‘数字’就会勃起哦,所以我才要在我脑袋上打洞……不过,前辈也能令我勃起呢……真是奇妙……你在勾引我吗?”“不……不是的……”他每说一句话,秋人的痛苦便加深一分。不知是作为男人却被强奸、被玩弄的耻辱,还是什么别的更深一层的东西。富久田注意到了这一点,他脸上的笑意变得更加幽深了。“哈哈……前辈……不对,酒井户侦探,你不会是把这个世界当真了吧?虽然很像真的,但这只不过是一口井而已。”富久田扶着他的腰,一边用力冲撞那已然变得湿软的肉穴,令秋人发出羞臊不堪的声音,一边软乎乎地笑道,“我可是等了你二十分钟十八秒呢。哈哈,……不知道他们外面现在是不是正在看着我们呢?喂,监视的小哥,可别等我做到一半的时候抽出去啊,会阳痿的……”二十分钟。可是,自己进来分明已经一年了。手机不知何时在打斗中掉出口袋,在自己脸颊旁边不远。秋人朦胧地眨着湿润的眼睛,只见屏幕上的文字忽然犹如马赛克般变幻。他分明记得现在是2018年秋天,然而片刻之后,上面的时间却变成了2019年的4月。——4月。正是他下井的日子。他从来没有逃出来。——不对。不是。这里只是一个井。——不是、不是的……不是这样。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不、不……承认吧。噩梦才是现实,你所谓的幸福……不过是虚假的梦罢了。秋人的胸中、长久积攒的痛苦忽然在那一瞬间迸发,化为刻骨铭心的憎恨,火山般喷涌而出。想杀了他,想杀了这个强奸自己的男人,想杀掉这个毫不留情打碎自己美梦的人。空气中充满了猛烈的杀意粒子。他从未如此仇恨身后的男人,为他侮辱、侵犯自己,也为他如此残忍地摧毁了自己的幸福。然而随后,下一波激烈的快感将他的神智冲击得溃散四分五裂,他的咆哮和咒骂被堵在喉咙中,化为春水般煽情的抽泣。仿佛察觉他的反应,富久田的冲刺也加快了,他愈加恶劣地碾过他的敏感点,击碎侦探所剩不多的理智。他用快感磨平他所有的抗争。秋人的眼神从愤怒变得茫然,转而又被浓烈的情欲所笼罩。眼泪在断断续续的喘息中不间断地流出,侦探呜咽着,呻吟着,凭借本能无声地痛哭,而富久田的手指慢慢抚过他流泪的眼角,动作轻得几乎像是温柔。“别哭啦,前辈。”富久田温柔地啄吻他的唇畔,舔舐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颤动喉结,“你看看,多漂亮。”天空中不知何时升起彩虹色的光柱,光怪陆离,层层叠叠,只在电影中出现、仿佛世界末日一般壮观而美丽。本不该相遇的二人相遇了,世界线发生了变动。这个世界即将崩坏。叮铃铃——手机铃声忽然响了。秋人茫然地眨眼,他依旧沉浸在震撼之中,却是富久田将它从地上捡起,随后按下了接通键。“秋君,就是想问你一下,今天晚上会回来吃饭吗?椋已经到家了哦。”妻子一如既往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而富久田则体贴的将手机放在他面颊边,秋人瞪大了眼睛,瞳仁微微颤抖着,喉咙中传出奇怪的咕噜和哽咽声。“道个别吧。”富久田低声说,“可能是最后一次了哦。和你的家族。”“哈啊、哈……”“秋君?”眼泪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源源不断地流淌下来,秋人甚至连正常的声音都无法发出,无论是几乎要被推上高潮的身体,还是胸中无法压抑的巨大悲愤和痛苦;一年来的幸福时光如同镜花水月一般脆弱,而他甚至无法在一切结束时完整地道别。他竭尽全力将情绪压进喉咙中,咬着嘴唇,勉强挤出几个破碎的气音。“绫子,椋……我……我爱你们……”“秋君?你没事吧?”“你哭了吗?爸爸?怎么了?……”“……啊、呜……”电话不知何时被挂断,鸣瓢秋人闭上眼,泪水源源不绝地沿着面颊滚落下来。他不再试图压抑快感和呻吟,纵声哭叫着,摇摆着腰,尽情攫取富久田赐予他的快感,他的姿态显得无比美丽而又淫荡。富久田将他抱到自己的腿上,直挺挺地插了进去。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了,秋人短促地惊叫一声,直直仰起脖子,喉间发出令人面红耳热的哭喊声。“啊!哈啊……别……啊啊……用、用力……”是梦境还是真实,是快乐还是痛苦,已经无所谓了。天边的彩虹色光柱愈来愈多,令这个世界显得无比纯粹而梦幻。秋人手腕仍被拷在身后,跨坐在富久田的身上,一边喘息着,湿漉漉的绿色眸子半垂,凝视着对方的脸。后者的心跳因此漏了一拍。“好美啊……”富久田迷恋一般揽过秋人的腰,在他面颊上落下轻吻,不知是在称赞末日的盛况,还是在称赞同僚纵溺于情欲的身体。一阵急促的抽插过后,他释放在秋人体内,而后者则高高仰起脖子,大声哭叫,喉结脆弱地颤抖,生理性眼泪沿着泛粉的面颊蜿蜒而下。不多时,他也绷直脚尖,抽泣着射了出来。 ++ “酒井户侦探,按照约定,我在十分钟到来时将你抽出来了。”酒井户睁开眼时,沙漠阳光耀眼。娇小的女性侦探站在一边,正一板一眼地朝他汇报。“在这段时间内,我搜查了……咦?侦探,你哭了?”“啊……”酒井户茫然道,泪水源源不断从眼睛里掉下来。胸腔仿佛被人剜掉一块,屁股似乎也隐隐作痛。是什么,这份情绪?是悲伤吗?是快乐吗?他困惑地擦掉眼泪,对身旁同样惊讶的女性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怪了。我……什么都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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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犬绳

*R,向哨,猗窝右产粮活动的点梗 *Hurt/Comfort,含有一些抹布&童猗窝暗示 ++ 自从猗窝座在一座毁弃的实验基地里被找到后,这个年轻的哨兵便成了塔里的一颗定时炸弹。众人惊讶的发现他有着前所未有的、评价达到了S的强大集中力,而与之相对的,则是他精神的极端不稳定性。他极其暴力,易怒,冲动,情绪如同一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一旦失控便会引起极大的灾难。 正因如此,塔中年轻的向导们对他纷纷像瘟疫般避之不及。按照规定,破坏力超过A级的哨兵如果没有和向导结合,就要被监禁甚至处决。塔需要猗窝座这样强大的战斗力,但也需要套在狂犬颈上的缰绳。在众人的强烈要求下,上面发下命令,再没有人和他结合就处理掉这个隐患。 直到名为炼狱杏寿郎的向导挺身而出。 杏寿郎第一次踏入猗窝座所在的房间时,迎面而来的强大精神力便如同一把气势汹汹的刀,激烈而尖锐,令杏寿郎不由得一怔。 那蜷缩在墙角的少年见状扯起嘴角。“明白了?那就滚吧。”他哑声道,“再靠近我,你会死的。” 这些天他见过了许多被公会送来的向导们,他们有人涕泪横流,有人满脸厌恶,他从怀抱希望,到失望,到现在的绝望,已经懒得做出反应。眼前这个向导也一定会被自己吓坏,然后屁滚尿流地离开。他想。 但是,杏寿郎没有停下脚步,他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脚步,便迅速而果断地朝猗窝座走去。 “你就是猗窝座吧。”那年长的男人昂声道,“我乃炼狱杏寿郎,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向导。” “我不需要。”猗窝座只是片刻的愣怔,随后很快反应过来,不耐烦道,“如果我暴走了,你没办法影响我。我们都会死。” “唔呣,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杏寿郎目光炯炯。猗窝座皱眉,试图激起黑暗暴戾的情绪以操控周遭的粒子,却发现杏寿郎那柔和的精神力像是温暖的火焰一样包围了他,令他原本翻涌的情绪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 杏寿郎是本届最强的向导,性格耐心开朗、受人爱戴。他拒绝了许多优秀哨兵的追求,最后却选择接手猗窝座,这无异于接过一颗定时炸弹,令众人惊愕担心不已。朋友们得知纷纷劝阻他,但杏寿郎只是笑笑,安慰他们道,放心。 一开始没有人相信他能成功,但炼狱杏寿郎确确实实地做到了。如果说猗窝座是一条狗,那么炼狱就是这条狗的饲主。从一条逮谁咬谁的狂犬,到现在可靠的护院狗,猗窝座只听炼狱杏寿郎的话,就像一条犬绳握在后者手中。每当有人用害怕担忧的目光打量着这条沉默的狗,饲主便总会挺身而出,哈哈大笑着拍着胸脯,保证他不会出任何事情。 我会照顾好他的。他说。 时间就这样如同流水般平静过去,直到那天遇到反叛军的黑向导为止。 “猗窝座!” “……………………别过来,杏寿郎。” 反叛军的首席向导童磨是难得一见的没有哨兵、可以独自行动的向导。他有着强大的精神力,可以轻而易举地激发起哨兵的五感和情绪。 猗窝座阁下,看来你现在过得不错。那个俊美的高个子向导站在那里,笑眯眯地说。而哨兵则抱着脑袋,痛苦地低声呻吟,他的精神正被童磨肆意翻搅,如同搅弄一锅煮沸的粥。 但不要忘了……你一直视而不见的真相……不会因为你的忽视而消失…… 猗窝座眼睛通红,他抱着自己的脑袋,被尘封的记忆再次翻涌而起。小时候被周围人排斥、殴打,亲人们被残忍地杀害,他被抓走那段时间造就的无数杀戮,被带回塔里后众人的敌视和厌恶……他抱住头,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嘶吼。童磨将他最不愿意看见的回忆精挑细选摆在他的面前。庞大的精神力海啸般遮天蔽日,不加控制尽情释出,几乎要将周围的一切吞噬殆尽。 “猗窝座!!” 杏寿郎急匆匆地跑过去,他感到猗窝座的精神力犹如翻滚的浪涛,在那一片躁动的力场中心,汹涌激烈躁动黑暗,他尝试放出自己的精神力来安抚他,却是杯水车薪。 “你没事吧!放……呃!” “咚!” 哨兵突然暴起,抬手掐住向导的脖子狠狠摁在墙上,前者的眼睛泛着不正常的红血丝,额头和手背青筋暴起,神智似乎被愤怒和绝望遮蔽。 他不停喘着粗气,紧紧盯着杏寿郎的眼睛,企图在当中搜寻他预想的情绪。 “我知道,你只是可怜我……你不是自愿的。”哨兵低声咆哮道,“杏寿郎,你早晚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他手指逐渐缩紧,杏寿郎因为缺氧而微微皱起眉头,然而,哨兵预想之中的恐惧和嫌恶并没有在金橙色的眸子中出现。那双眼睛依然清澈明亮,像蜡烛的火焰一样炯炯燃烧着,精神力的触角柔软地卷入自己大脑的角落。 “没、咳……没事的……咕……猗窝座……放、……松……” 精神力无止境暴走下去,等待他们的就是毁灭。猗窝座会成为一个疯子,而周围五公里以内的人都会为他陪葬。不过杏寿郎不会让这件事发生。他注视着狂躁的猗窝座,耐心地用自己的触须伸进那旋涡似的精神力乱流,安抚到处乱窜的精神力,如同梳理打结的发丝,缓慢、细致而耐心,一点点让他平静下来。 “杏、杏寿郎……” 仿佛一阵暖风吹过,猗窝座怔然松开手,看着对方脖子上青紫的手印。杏寿郎终于重新得到氧气,猛地弯下腰咳嗽着,看到猗窝座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宽慰地笑了笑,声音嘶哑道,“没、咳咳、没事……” “我……我都做了什么……”猗窝座看着自己的手,无措地后退了一步,露出恐惧的神色,他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对、对不起,杏寿郎……” 愣怔片刻,他的金色眼睛里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他就仿佛一条做错事的小狗,不知所措地盯着自己的手指,几秒前它们还紧紧掐住杏寿郎的脖子,“杏寿郎……我……不要离开我……对不起……” 童磨勾起了他心中埋藏得最深刻黑暗的畏惧。这么多年来他没有被人爱过,厌恶、害怕、憎恨,那是他的家常便饭。他一直认为杏寿郎并非自愿和自己结合,而塔命令他这么做,以利用自己的力量;自己一旦失控,就会被他毫不留情地抹杀。 尽管如此,他已经离不开杏寿郎了——表面上,哨向的关系是向导依赖哨兵的保护,实则是哨兵依赖着向导的牵引。杏寿郎如果要松开手,他只会毫不犹豫地释放出精神力杀死杏寿郎,再将自己的身体轰成碎片。 ——而他刚刚差一点就这么做了。如果杏寿郎眼中露出一星半点的厌恶或者恐惧,那么他……他可能就会…… “没关系,没关系。”面对恐惧而自责到颤抖的搭档,杏寿郎只是不断重复道,“我一直相信你,猗窝座。我不会离开你。” 他弯下腰,双手握住猗窝座泄了力气的、软绵绵的发颤的手,十指相扣,温柔地将他推倒在地上。 “啊!”猗窝座惊叫一声,被压制的巨大精神力转而席卷了他的身体,哨兵的面颊由毫无血色的苍白变为潮红。 “我、我好热……杏寿郎……”他喃喃道。 是结合热。刚刚二人纠缠的精神力引起了本能的结合反应,体内蒸腾而起的热度令哨兵十足难受,他像是发情了一样,身体不由自主地难耐扭动,在他的向导身上蹭来蹭去。 “没事的,猗窝座,交给我。”杏寿郎仍然是温和地说道,十指收紧,猗窝座发出一声惊叫,杏寿郎的膝盖顶到了他的胯间,那里已经变得坚硬而敏感。杏寿郎在内心轻笑,手顺理成章地伸进他的衣服里。 就在他脱下猗窝座的裤子时,后者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产生了一些画面。瞬间,电流般的恐惧从他的脊髓中流过,猗窝座不禁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紧紧抓住杏寿郎的胳膊。 杏寿郎嘶了一口气,道,“猗窝座,放松。” “……” 猗窝座放开手,可是脑中的画面却愈来愈多聚集起来。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恐惧。童磨笑吟吟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粗暴的阴茎捅开自己的肠道,撕裂一般的剧痛,流血,侮辱,他发出惨叫…… “……猗窝座!冷静下来!” 精神力再次出现暴动的迹象,猗窝座颤抖着,紧闭着眼,额上汗水涔涔。杏寿郎大约知道他以前经历过什么,但猗窝座的脑海这次完全拒绝他的进入,他被闭之门外。 是因为……不想让自己看到那些画面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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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猗窝】代价

*无惨猗窝,炼猗窝炼,童猗窝*狗血pwp,没带脑子写的纯肉,调教,强制 “你知道背叛我要付出什么代价,猗窝座。”无惨冷冷地看着他说。猗窝座低着头,他的声音平静得听不出情绪,“是,我知道。”主君的面孔难掩失望,但猗窝座在放走炼狱杏寿郎的时候,心中便早已做好了觉悟。他为了让杏寿郎快点离开,欺骗对方自己能够脱身,但这其实是谎言——在鬼舞辻组,叛徒都会沦为组织成员的肉便器,受尽折磨而死。他自己就亲手处置过这么几个,当时他从未想到有朝一日他本人会沦落到这个境地。但他并不后悔。杏寿郎,你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了吧。猗窝座一想到炼狱那灿烂的笑容,心中便稍感温暖和宽慰。杏寿郎这样的人,合该站在阳光下。只要杏寿郎能够得到安全和自由,那么他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值得的。“带下去吧。”无惨挥了挥手,猗窝座的双臂被两人钳制住。那二人曾经是他的手下,都知道三把手猗窝座打架非常厉害,因此战战兢兢使劲全力,将他的胳膊扭得生疼,但猗窝座没有反抗——他知道反抗也无效。他被脱去象征鬼舞辻成员的衣服,戴上了项圈。从现在开始,他不再是无惨信任的三把手,而是卑贱的性奴隶。 “唔……!”猗窝座感到屁股被狠狠抽了一鞭子,火辣辣的疼痛令他发出悲鸣。他的眼睛被蒙上了,只听到头顶传来男人的喝骂,“快点爬,你这条贱狗!”猗窝座咬牙,他浑身赤裸,只戴着一条项圈,四肢着地,被迫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移动。男人牵引着他脖子上的牵绳,将他拽到一张椅子前。猗窝座的双臂被拉到身后反绑起来,听到面前椅子上被绑着的男人的呼吸声,那人的呼吸时轻时粗,急促不稳。是和自己一样的奴隶吗……猗窝座想,然后他听到调教他的人说,“给他舔。”猗窝座顺从地低下头。选择放走了杏寿郎,他也同时舍弃了自己的骄傲和尊严。他不再是那个骄傲的上弦之三了。他张开嘴,将那根炙热的阴茎含进自己嘴里。对方的嘴巴似乎被堵住了,无法发出声音。在被猗窝座含住的瞬间,他惊怒地“呜呜”了一声,随后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因为被绑在椅子上,挣扎幅度并不大。尽管如此,猗窝座仍是被他的挣动顶到了喉咙,反射性地干呕了一声。见状,那男人不再动了,但身体仍然在不断地微微颤抖。猗窝座惩罚性地用犬牙轻轻磕了一下他的性器,随后舌尖绕着肉柱旋转舔弄起来。他从前服侍无惨的时候学到了很多花样,勾弄冠头的肉沟,轻啜那敏感的缝隙。他能听到头顶的男人愈加粗重的喘息声,感到口中的肉柱涨大了一圈,鼻间满是腥气,噎得他有些呼吸困难。“呜……!”口中的肉棒乍然泄了,呛了猗窝座一嘴。他吐出肉棒,反射性地咳嗽着;他的手被反绑着,因此无从抹去脸上、嘴边的精液。“哈哈、哈哈哈!”他忽然听到旁边男人的大笑声,“上弦之三先生,哈哈哈……这个表情……真应该让您看一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遮光的眼罩被摘去,猗窝座反射性地眯起眼,然而不等眼睛适应房间里的亮度,他已经呆在了原地。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看见的景象令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他嘴唇哆嗦着,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正是……本该远远逃走的炼狱杏寿郎。杏寿郎浑身不着寸缕,露出锻炼良好的结实身体,他的手和脚都被固定在椅子上,嘴中戴着一个口塞,因此只能用悲苦的目光俯视着跪在地上的自己。刚刚,被堵着嘴巴、无法出声的杏寿郎,就是被绑在这里,看着自己为他口交,而不得出声。在自己的舌头的服侍下,达到了高潮。猗窝座呆立在原地,思维仿佛离他远去,眼前的情形令他一时难以理解,更难以接受。“杏寿、杏寿郎,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经逃走了吗?”“不、不可能,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杏寿郎!你怎么还在这里……不……你们这群混账……!!”他扭过头,形容恐怖,目眦俱裂,手铐被他拽出哗哗的响声,手臂上青筋暴起。他暴怒的神色令男人畏缩了一下,随后顿时勃然大怒,一脚把他踢翻在地。猗窝座双手被缚,失去平衡倒在地上,但仍然喘息着,同时用杀人一般的目光恶狠狠瞪着那男人。“无惨大人早就料到了。”男人不屑地道,“你在他眼皮下玩的把戏,他全都看在眼里,只是懒得戳穿而已。”“你、你说什么……”“不相信吗?哼,你把炼狱警官放走的那天,他全程就在总控室看着。”闻言,猗窝座仿佛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他呆滞地抬起头,杏寿郎痛苦地注视着他。明明什么话都没有说,但那目光仿佛将他放在火上烤。他的付出都成了笑话,他的尊严,他的骄傲,这算什么……这算什么?!不但背叛了无惨大人,失去了一切,也没能够救下杏寿郎,还连累杏寿郎也落入了这无耻的地狱……泪水从他的眼眶中滚落,心头蔓延起无边的绝望。然而——这才只是个开始罢了。 “把尊贵的上弦之三大人抬起来。”男人指挥道,猗窝座被几个手下抬着四肢翻了过来,双腿被扳开,露出裸露的下体,半勃的器官埋在草丛中。他正对着杏寿郎。猗窝座难掩羞耻和痛苦,转过头道,“杏寿郎,把眼睛闭上,别看我……呃啊!”他的阴茎被握住,粗鲁地撸动起来。猗窝座紧皱眉头,男人的身体是如此的诚实,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得到了快感。一想到杏寿郎也正在看着自己,身体便如同被刀烧火燎一样羞耻得滚烫。“别扭过头去啊,看着你的小情人,警官!”却是那个男人说道,他握住杏寿郎的下巴,强行把他掰向猗窝座,“如果你不看的话……”话音未落,猗窝座便发出一声尖厉刺耳的惨叫。一根针穿透了他的乳头,并在他娇嫩的乳孔中来回旋转。脆弱的乳头泌出鲜血,猗窝座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眉头紧拧,眼眶由于疼痛的本能而浮起泪水。“如果你转开头或者闭上眼的话,我们就好好照顾他的另外一边。”男人轻声道。“唔……”炼狱不得不将头转了过来,他和猗窝座四目对视,猗窝座的目光充满痛苦,炼狱的眼神则是复杂难言。他和猗窝座本是感情笃厚的好友。猗窝座在一场纵火案中去世后,炼狱便成为了警察。几年来,炼狱一直以为猗窝座已经死了,每年都会带着花去墓园哀悼他。直到三天前,炼狱被无惨俘虏,那时,他见到了已经是无惨座下上弦之三的猗窝座。猗窝座见到他也万分震惊,他昨天偷偷来到牢狱中,用钥匙解开镣铐将他放走,并告诉他,他自己有办法脱身。那不过是权宜之计的谎言。炼狱在逃出一公里之后便被抓回,到现在被带出来,用以凌辱、折磨、摧毁猗窝座的精神……如果说三天前,看到多年不见的好友,他心中还充满惊讶和喜悦的话,现在心中除了震撼,又多了一层悲哀。 “警官,听说你跟上弦之三大人以前关系很要好呢。”男人抓起炼狱的头发说道,炼狱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男人忽然咧嘴一笑,“看着好朋友被这样对待,一定很羡慕吧。你们不要亏待了炼狱警官啊!”几个男人纷纷应是,炼狱感觉到自己光裸的下体被塞入冰凉的物体,不禁难受地哼了一声。“你们……哈啊……要对杏寿郎做什么!”他听到猗窝座愤怒的咆哮,却由于沾染了喘息和情欲而失去了威力。杏寿郎的下体被他们塞入两个跳蛋,身体被拓开的异物感令他万分不适,随后玩具的开关被打开,他更是开始“呜呜”呻吟起来,一股奇异的感觉攀上脊髓,他不禁难耐地扭动着腰。“哈哈哈!喂,上弦之三大人,看看你朋友,我们可没亏待他吧?看他多舒服!”男人高声大笑,让猗窝座得以看到杏寿郎染上情欲的通红的脸。猗窝座一怔,他从未见过杏寿郎这般隐忍的表情。他确实喜欢过杏寿郎,但杏寿郎只是将他当做好朋友,因而他将这份感情埋藏心底,只敢在夜深时想象杏寿郎的脸自慰。“喂喂你小子,勃起了啊!你看着炼狱警官居然勃起了!天啊,这两个人本来就是同性恋吧!”“原来是这样,上弦之三大人,那么被这样操一定很舒服吧!炼狱警官操过你吗?看他鸡巴这么大,一定操得你很爽吧?”“不过我们这么多人,他就算再爽,也没有我们操你得爽啊!好好比比吧,喂,警官,你在那边好好看着你的小情人被我们操!”猗窝座的挣扎几乎聊胜于无,几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按住他,用开启的跳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猗窝座只觉得敏感部位被不断玩弄,酥麻的感觉一阵一阵涌上神经,然而杏寿郎的目光一直锁在他身上,令他既羞耻,又难过,还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杏寿郎……杏寿郎在看着我……他勃起了……杏寿郎……因为我而勃起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心中竟然泛起了古怪的颤栗。“我准备进来啰,上弦之三大人~”男人低声嘟哝道,将勃起的阴茎捅进了猗窝座紧致的肉穴。猗窝座顿时“唔”的一声闷叫出声,蹩着眉头忍耐体内的异样,脚尖绷直,随后引来四周人的笑骂。“刚进去就叫得这么响?哎呀,看来炼狱警官不行啊!”“上弦之三大人,还是让我们来好好服侍您吧,包您爽得哭出来!”猗窝座的大腿被分开拉到极限,以至于腰都悬空了;这个角度让那性器进得又深又狠,直直插到他的最深处,熔岩一般的快感几乎要让他融化。猗窝座意识混乱地摇头,很快便丢掉了所有思绪,尽管意识到杏寿郎正在看着自己,但也仅此而已。快感剥夺了他的思维能力,他没有空暇思考别的,只知道跟着本能哭喊、呻吟。而他这幅浪荡的模样落在杏寿郎眼中,后者一边被后穴的道具玩弄着,体内的快感被吊到一个不上不下的高度,视线却仿佛看不够似的牢牢凝固在猗窝座身上。猗窝座目光失焦,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流在地上,那男人握着他的腰狠狠往里操着,每操一下猗窝座便狠狠弹动一下,快感水涨船高。他高低断续地发出令人头昏脑涨的哭叫声,目光涣散失焦犹如被玩坏的娃娃。几个男人都纷纷兴奋起来,一边对着他的脸打手枪,一些人伸手揉弄他肿胀挺立的乳头和屁股。“看啊,他爽得都快翻白眼了吧!”“我们是不是做得很棒啊,上弦之三大人!”“给我们奖励吧!”那男人说罢,狠狠往猗窝座体内一顶。后者猛地仰头,身体绷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精液射出一道弧线。男人们纷纷哈哈大笑着射在他身上,随后把粘稠的浊液涂在他的嘴角边、面颊上。“哎呀,你也射了,炼狱警官?”一个男人忽然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叫道,所有人哄堂大笑,炼狱微微地喘息着,面色潮红,他再次跟瘫软在一个男人怀里的猗窝座对上视线。猗窝座的眼睛一片模糊湿润,身体散了架一般无力,看到杏寿郎那悲伤中却又夹杂着其他情绪的目光,他试图像往常一样扯动嘴角,却只是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无惨大人!”发现了无惨到来的男人第一时间大声叫道。所有人闻声纷纷向无惨问好,除了两个奴隶。“没事,你们干你们的。”无惨漫不经心地对手下们说了一句,随后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曾经的下属。猗窝座跪在地上,男人们刚刚在他身上发泄了一轮,他被玩得目光涣散,满脸通红,茫然的眼睛里倒映出主人抱臂的身影。“真是难看啊,猗窝座。”无惨低头道。猗窝座的嘴唇颤抖,最后只是低低吐出几个字,“……抱歉,大人。”“你知道错了吗?”无惨摸着猗窝座的面颊,没有嫌弃上面沾满了不知道是谁的精液,近乎温柔地说,“你是我最得力的下属,你已经为犯过的错误受到惩罚了。只要你承认错误,我就会让你回来。”“——来,去把炼狱杏寿郎杀了。只要你杀掉他,你就仍然是上弦之三,我还是会像以前那样对你。”无惨难得这么平心静气地和手下说话。猗窝座曾经跟随他十来年,就算是狗也养出了感情。给手下第二次机会,在无惨身上可是闻所未闻。然而,听着他的话,猗窝座张开嘴,吐出令人意想不到的言论。——“我做不到,大人。”无惨的脸狠狠扭曲了一下。下属的脸虽然仍然通红,目光却慢慢变得清澈。他忽然一甩手,打了猗窝座一个耳光。后者被打得脸颊红肿,头侧向一边,嘴角流下鲜血,但仍旧沉默着。无惨只失态了一瞬间,随后又恢复成了往常优雅淡然的模样。“我不会杀你。”他冷冷地说,“你这条命是我的东西。没人能随便动我的东西,你也不行。”猗窝座默不作声地低下头,这幅逆来顺受的样子反而更加令无惨心头火起。他自认从未亏待过猗窝座,对他也算不薄,可这人竟是这般不识好歹。“转过去,趴好。”无惨冷冷地说,猗窝座一愣,然后顺从地转身趴在地上,撅起裸露的屁股。他刚刚被操过一轮,穴口还松软,一开一合的像是喘息的嘴。无惨注视着这个下属淫乱的模样,微一抿唇,潦草地将自己的阴茎撸硬,便毫不客气地撞了进去。“唔!”猗窝座闷哼一声,被玩弄了一下午的身体依然本能地泛起微弱的酥麻感。无惨不满意他的反应,抓着他颈间的项圈迫使他抬起头,项圈压迫他的喉管令他窒息,缺氧的痛苦同时也放大了下身的快感。身体被粗暴的侵入,猗窝座的视线渐渐模糊,他能看到不远处,正在被几个男人玩弄、痛苦蹩眉喘息的杏寿郎。两人的视线再度对上了,杏寿郎的双臂被绑着,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双腿张开,头发散着,面颊通红,那副姿态何等的可怜,他的心一丝一丝地疼。但杏寿郎看到猗窝座染着泪痕的脸,竟然朝他露出一个安慰的微笑。“谢谢你,猗窝座。”他用口型这么说。猗窝座张口试图说些什么,但只能吐出残破的喘息,眼泪源源不绝地冒出来。 炼狱依然记得他们曾经并肩作战的时候,那时候的猗窝座年轻,狂妄,意气风发。这几年来他常常思念起故友,没想到再次聚首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杀掉自己,猗窝座就能重新取得失去的一切,骄傲,尊严,地位。炼狱知道猗窝座不会这么做,就算自己要求也没有用,因为他就是这样的男人。但即便如此,看到猗窝座因自己而遭受的苦难,心中却仍然忍不住抽痛。“……”无惨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忽然停住动作,俯身在猗窝座耳边道,“爬过去。”猗窝座只犹豫了一下,脖子便被收紧,呛咳起来。无惨冷冷道,“过去那边。我看你不是很喜欢他?”猗窝座被迫手脚并用地像条狗一样朝杏寿郎那边爬去,而无惨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像是牵着狗的主人。杏寿郎只看了一眼无惨,目光始终落在猗窝座的身上。他把头伸过来,亲吻猗窝座湿润的眼睫。猗窝座一怔,下意识地夹紧后穴,随后听到后面无惨斥道,“别夹那么紧。”说罢一鞭子落在他红肿的臀肉上,前者应声发出悲鸣。杏寿郎什么都没说,只是继续耐心地亲吻他的五官,他的手被绑起来了,那就用唇舌描摹他的轮廓。他吮吸抚慰好友紧咬的牙关,舔去他嘴唇上的鲜血。猗窝座面上逐渐漫起红晕,眼神变得迷茫,他看上去既悲惨又美丽,像是受伤的囚兽。杏寿郎心中泛起丝丝柔软的情绪,逐渐的他收到猗窝座的回应,便愈加鼓舞地逗弄他的舌尖。对方的口中还带着精液的腥气,但是杏寿郎不在乎这么多,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哈……”无惨的阴茎被猗窝座的小穴包裹得很舒服,原本只是不紧不慢地抽插着,现在看到二人逐渐忘形的亲吻,愈加证实自己原本的猜测。他扶住猗窝座的腰,忽然大力往里操去。猗窝座惊喘一声,痛苦地反复摇头,喉咙里发出类似濒死的人求救的声音。炼狱被他咬了一下舌头,蹩眉叫了声“猗窝座”。猗窝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齿不清地叫他的名字,炼狱听得心如刀绞,然而后面的男人得到无惨的授意,开始愈加嚣张地玩弄他的身体。炼狱的目光逐渐失焦,眼前只能看到猗窝座痛苦屈辱的模样,同时心中又升起酸涩和悲哀。无惨发了狠似的地一下一下撞击着下属的身体,肉穴咕唧作响,仿佛只是在操一个破掉的充气娃娃。猗窝座摇着头,眼泪溢出得越来越多,口中不断地含糊呼唤着谁的名字,有时候是“无惨大人”,有时候是“杏寿郎”,更多的时候只是毫无含义的呜咽。但操他的人毫无怜悯,只是步步紧逼令他达到了今天的不知道多少次高潮。 ++ 在古代,为了震慑敌人和手下,首领们喜欢将叛徒的手或是脚挂在墙上;更粗犷一点的会直接把脑袋挂在门上当做装饰品。无惨的风格十分奇特。合作伙伴继国严胜带着下属童磨过来拜访,一眼被门旁放着的那个奇特装饰物给震撼了。那是一块立起的木板,当中镶着一个……一个屁股。这只屁股的形状不得不说十分漂亮,屁眼中插着两朵花。旁边放着一瓶水和一沓安全套,木板上粗糙地涂着“请随意取用”,一个箭头指向当中的屁股。童磨璀璨的眼睛在发光,他笑盈盈的说,“哎呀,无惨先生,我十分欣赏您的品味!”他兴致勃勃地摸了一把那个圆润结实的屁股,甚至拍了两下,然后听到对方颤抖的小动物般的呜咽。“这是什么?”继国严胜皱起眉头,他看到一个粉色头发的青年双目无神地跪趴在木板后面。他的嘴里戴着口塞,口水流了一地,手和脚都被拷在桌子上,摆在那里就像一个奇怪的迎宾动物。“猗窝座……?”听见自己的名字,猗窝座缓缓抬起眼。他那疲惫而麻木的目光令继国严胜十分诧异,上一次见面时童磨因为出言不逊被他狠狠教训了一顿。而无惨默许了他的手段,这让继国严胜印象深刻。但是眼下,记忆里那个咄咄逼人的粉发青年和现在这尊被玩坏的性玩具重叠在一起,无法联想到是一个人。“是猗窝座阁下?”童磨惊讶地说,随后很快恢复笑容,“猗窝座阁下,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呀!”“这是什么?”继国严胜皱起眉头看着无惨,这种古怪的趣味让自诩高雅的他难以理解。他对猗窝座颇有好感,眼前滑稽可笑的景象无疑令他感到尴尬和恼火。这是玉壶的主意,原本放在门口的是一只绿皮鹦鹉,因为太聒噪被无惨丢出去了。“一个装饰罢了。”无惨云淡风轻地说,“喜欢的话,请随便用。”“我就免了。”继国严胜像是看到什么伤眼睛的东西一样,摇了摇头快步走开。童磨则是转头望向无惨,笑眯眯道,“无惨先生,我可以用一下他吗?啊,可是我有洁癖呢,这个屁股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了?”“不清楚,几十个吧,大家休息的时候习惯过来放松一下。”无惨懒洋洋地说,“我们每天都会洗的。大概吧。你要是介意脏的话,也可以用嘴。”“那真是再好不过了。”童磨笑道,随后解开猗窝座的口塞。没等猗窝座稍微喘一口气,便被用力捏住下巴,童磨旁若无人的把阴茎塞了进去,笑道,“要好好服侍我哦,猗窝座阁下!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说罢在他口中抽插起来。猗窝座“唔”的发出一声悲鸣,喉咙自然而然地吞咽,无惨一直在旁边冷冷地看着这幅淫靡的景象。童磨仿佛发现什么宝藏,一边拍打他耸动的面颊,一边称赞道,“天啊,没想到你连嘴用起来都这么好。无惨先生,猗窝座阁下做了什么呢,竟然让你这样处理他?”“他不是猗窝座。”无惨只是冷冷地说,随后便没再看他们一眼,往里走去。继国严胜犹豫了一下,也跟着无惨走进去。门厅只能听到童磨哈哈的笑声,“原来如此,无惨先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叛徒……不愧是您啊!”等到无惨和继国严胜都不见了,童磨才快速抽插了两下,将精液射在猗窝座嘴里。后者咳嗽着,眼睛呛出泪花,被锁链锁住的双手攥紧成拳。“童磨……”他口齿不清道,嘴角不断咳出白液。“放心吧,猗窝座阁下,按照你的要求,我已经把他送出去了。”童磨爱怜地抚摸着眼前这张凄惨美丽的脸,“他不能再做警察了,但是保下一条命。可费了我一番功夫呢,他不停地要问你在哪里。”“你……”“当然,按照我们的约定,我没有告诉他。”童磨笑着说,“我给了他一笔钱,足以让他安稳的生活。我跟他说你过得很好,让他别再想了。”“那就……好。”猗窝座轻声说。“猗窝座阁下,我还是想问个问题。”童磨捧着他狼狈不堪仍然不掩俊秀的脸,小声说道,“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值得吗?”猗窝座注视着童磨的眼睛。曾经有无数人问过他这个问题,无惨问过,老下属问过,来看他的小梅问过。他们无一例外感到惊疑,舍弃无惨的宠爱,舍弃地位荣华,为了区区一个多年不曾谋面的警察,这是怎样愚蠢而令人难以理解的行为。唯一没有问过这个问题的是炼狱,因为他知道,他们都知道。他的家在爆炸中付之一炬,他的妹妹、养父在火中丧生。他失去了一切,他什么都没保护住。一切都无所谓了,他将生命卖给了无惨,他从此是一具行尸走肉。十年间他造下无数杀戮,除了无惨的狗,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他还能是什么。直到那天他再次见到杏寿郎。在监狱里看到那个曾经爱慕过的男人,旧时尘封的回忆涌上心头。猗窝座心头一怔,那双火焰般的眸子明亮如昔,如同燎原的火星,一瞬间点燃了他心中堆放了数年的干燥薪柴。他未必仍爱杏寿郎,未必想和杏寿郎在一起。十年间他没有试图寻找过他,甚至那张热烈的笑脸都在时间的冲刷下变得模糊,他于他更像是一个符号,一朵鲜花,一座灯塔。但是,我只是想要保护一些东西而已。用沾满了鲜血和杀戮的手栽下种子,这具肮脏堕落的身体埋进泥土,污浊不堪的灵魂浇灌花苞,看着红玫瑰热烈盛开,即使我无法站在太阳下。童磨,你能明白吗?童磨懵懂地望着他,七彩的眸子里是货真价实的困惑。猗窝座没有回答,他闭上眼,意识在黑暗的深渊中坠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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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中心】外面的世界

*现pa,上弦鬼集体站街 *是雷!不如说是人工雷,全体泥塑!OOC!预警! *没啥cp,瞎几把乱写的,标题偷了车车的(挠头)谢谢车车 狯岳跟着黑死牟走进那座不起眼的普通按摩店,路过的游客不曾想过里面暗藏玄机。这家店地段极好,闹中取静,东边是办公楼,西边是繁华商区,许多白领下班后来这里寻欢作乐。 狯岳进门的时候还是下午,大厅里人不多,只坐着几个素面朝天的女人,他一愣,这些人真的好看。他在村里自得天生美貌,可一来才知道相形见绌:这些人也并非漂亮得倾国倾城,但带着狯岳难以形容的气质和风情。 “来了?”一个极美的女人走出来道,他烫着精致时髦的卷发,身段高挑,皮肤雪白细腻,美艳的面孔难辨年龄。狯岳一时心中词汇匮乏,只知道这人很美,超越了年龄和性别的美。那是在风月场男人堆里摸爬滚打锻炼出来的无形魅力,相比之下,自己不过是没长开的雏鸟罢了。狯岳顿时自惭形秽,往黑死牟身后缩了缩。 “这是我们无惨妈妈。”黑死牟平淡地说,将狯岳推出来,“狯岳。” “就是他吗?”无惨不客气地朝狯岳脸上吐了个烟圈,皱起秀挺的眉头,“这也太小了。”狯岳愣愣地站在那里,直勾勾盯着那张雌雄莫辩的脸。 黑死牟说,“可以先在这做着。你不是缺个干杂活的?” “也行。”无惨说,“住你那里。” “好。” 无惨说完没多停留就走了,仿佛黑死牟只是捡了只猫回来。狯岳拽了拽黑死牟的衣角,道,“严胜哥……” “在这里叫我黑死牟。”黑死牟平淡地说。他转头看着沙发上的两个人,二人的头发都挽着,其中一个染了一头精致漂亮的金发,眉眼十足精致,说是对面办公楼的白领或是t台模特也有人信。他身上散发出高级好闻的香气,狯岳辨不出那是什么香水抑或是体香,混杂了清新和甜腻的味道,像是百合又像是雏菊。他注意到狯岳的目光,朝他温柔地笑了笑,狯岳心中一跳,顿时移开眼神。 另一个长了一张娃娃脸,长长的茂密睫毛,皮肤瓷白,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跟狯岳差不多大。但他做派可一点都看不出年纪,及肩头发染成粉色,背上、手臂上纹了青色的纹身,衣服潦草地挂在身上,狯岳能看见他丰满雪白的胸脯。 “这是你弟弟吗,黑死牟?”那个金发女人笑眯眯道,“好嫩啊,今年多大了?” “我表弟,16岁。”黑死牟淡淡道,“在我们这做点活。” “哦。”那人又笑,“我还以为你把你弟往火坑里推呢。” 黑死牟没说话,转身往里间走去,狯岳顿时怯怯地叫了一声,“严……黑死牟。” “我今晚有事,先去准备。你自己转转。这是童磨,这是猗窝座。”黑死牟拍了拍狯岳的肩膀,没多说什么推门走了。狯岳站在那里,感觉自己像掉进天鹅窝的丑小鸭,坐立难安,一左一右两道好奇的目光打在自己脸上。 “你叫狯岳?你在读书吗?”名叫童磨的人笑着说,他性格不错,像是自来熟,狯岳放松下来,道,“没有,我不想读书了,出来挣点钱。” “也是,读书没什么用。你这么漂亮,可以挣大钱的。”童磨笑着拍了拍他的面颊,另一边名叫猗窝座的人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童磨转头去,笑道,“猗窝座,这孩子好像你那时候呢!” “像个屁。”猗窝座没好气道,狯岳心想这姑娘虽然漂亮,但脾气太差,不如童磨讨人喜欢。童磨被骂了也不以为意,对狯岳笑道,“你饿了吧?黑死牟今晚没空了,我们一会儿带你吃东西去。你喜欢吃什么?有忌口吗?” 狯岳孩子心性,一顿饭的功夫就跟童磨他们混熟了。他得知童磨是本地人,做这行是因为来钱快。猗窝座不肯说,问烦了就拿眼睛瞪人。 晚上黑死牟不在,狯岳抱着枕头敲开隔壁的门。童磨正在卫生间里打电话,猗窝座光着脚,坐在床上嗑瓜子。看到狯岳进来,猗窝座挑了挑眉毛,不情不愿地下床给他拖了个椅子。“干什么?”他说。 “严胜哥……黑死牟出去了。”狯岳说。 “随便叫吧,我们不在乎这个。”猗窝座嘟囔道,“别被无惨听到就行。” 狯岳哦了一声,这时候童磨从卫生间出来,他金发湿漉漉的,脸上挂着笑——狯岳怀疑他什么时候都在笑——一边用毛巾擦头发。 “谁啊?上次那个?”猗窝座瞅了他一眼说。 “对,说喜欢我,让我别干了,做他女朋友。”童磨不屑地笑,“先不说他包不包得起,问题是——”他夸张地比了个手势,“他就这么长,然后进去一会儿就好了,要命了,我那根电池老化的按摩棒都比他持久。” “你不是叫得很骚吗?我在外面都能听得到。” “拜托,那是职业道德。”童磨啐道,“不是所有人都好黑死牟那一口,好吧,三棒子捅不出闷屁。”说罢开始吃吃地笑,随后意识到狯岳在这里,讶然道,“欸,你怎么来了?” “黑死牟怎么了?”狯岳懵懂地问,他只知道严胜哥在城里赚钱了,具体怎么赚的他只是模糊有个概念。他没跟男人处过,他在老家的相好胆小得像个鹌鹑,说两句荤话就脸红。 “我们说着玩的,你可别告诉他。”童磨毫不在意地笑道,狯岳只感觉自己被当成小孩子对待了,心中不快,道,“你们做的什么?我也能做吗?” “你太小了。”猗窝座道,横了童磨一眼。后者笑了笑,接口道,“对,我们做的是合法生意,你还没成年。” 狯岳听着更不服气,他发育早,身材也好,可不愿被人当成干瘪的小女孩。“那猗窝座多大?”他道,在他眼里猗窝座跟自己也就差不多大。 猗窝座愣了一下,道,“我早就成年了。”不过狯岳这话听起来像在夸他年轻,他脸色缓和了一些。童磨笑着说,“我一直在说,猗窝座扮扮高中生,没人认得出。不过狯岳是真高中生,这又不一样了。” 狯岳向来觉得自己和村里的土妞不一样,他刚进城,有一千一万个问题想问。“你们……”他爬上猗窝座的床,猗窝座眉毛抖了抖,不过没赶他下去。 “你们,谈过,那个,男朋友吗?”他问得很小声,他从社交网络推送的言情里看到失足女孩遇到高富帅,嫁入豪门白首不分离,“城里男的是不是特别好看,特别大方?” 童磨和猗窝座同时一怔,对视一眼,随后童磨哈哈大笑起来。 “猗窝座谈过啊,是吧?”童磨笑眯眯地说,“挺帅的。要说大方……大方吗?请你吃火锅呢。” “滚。”猗窝座把没磕完的瓜子往床头一扔,转头拿手机去了,看上去不打算再搭理他们俩。狯岳便看向童磨,后者手一摊,小声道,“我没谈过。” “你这么好看,怎么会没谈过?”狯岳诧异道,童磨扬了扬眉毛,笑道,“我好看为什么就要去谈?嗯,狯岳,记住,谈生意,谈八卦,谈什么都别谈恋爱。” “别听他胡说。”后面传来猗窝座闷闷的声音。童磨笑了两声,不言语了。 那天狯岳最后在猗窝座床上睡着了,黑死牟第二天早上才回来,他看上去有些疲惫,但精神还不错。狯岳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洗澡声音,心想黑死牟一定挣了很多钱,心情才这么好。 无惨是他们的妈妈,也是这座按摩店的老板娘。他辨不出年纪,狯岳估计三十左右,但年龄在这么美的脸上已经不重要了。凡是狯岳见到他的时候,他永远是漂亮得体、风情万种的。大家叫他妈妈,狯岳也跟着叫。 猗窝座后来偷偷跟他说你不用跟着叫。 “那我要叫他什么?”狯岳问。 猗窝座想了想,说,“老板。” 狯岳没叫过无惨老板,他很少见到无惨。无惨不跟他们一起接客。他见过无惨出入几次,接送他的都是高级轿车。 狯岳留心观察,黑死牟浑身透着一股冷淡的味,不像晚上在街头站着的妓女,像他初中的女班主任。他很少跟他们瞎混,一般总是打扮得体去酒店或者去客人家里。 狯岳知道严胜哥以前读过书,懂美术、音乐、文学,那些自诩品位高级的白领喜欢点他这样的(没落)知识分子。这些刚刚脱贫的城里人什么都要稍微好一点的,用稍微好一点的杯子,吃稍微好一点的饭,操稍微好一点的妓女。 猗窝座一般不出去,在店里加钟,赤着膊,敞着衣服。他便宜爽快,不拖泥带水,也不偷工减料,点他的大约都是些和他一样爽快的人。他有不少熟客,态度大方自然,大家很喜欢他。他脾气并不差,只是面对童磨和自己的时候喜欢臭着脸,大概这就叫同行相轻。 童磨跟他们都不一样。狯岳听到童磨打电话,他操着那口让人半懂不懂的本地方言,婉转圆润,说什么都像发嗲撒娇。他穿名牌大衣,用名牌香水,用最新的手机。如果在外面遇到他,只会以为他是家教良好的白富美。 不过童磨确实有白富美的命,他最会挑客人,跟吃饭一样挑挑拣拣,无惨都拿他没有办法。狯岳听他的墙角,发现童磨最受欢迎是有原因的。不知是他嗓门太大还是房子隔音太差,叫得又浪又骚,给狯岳听得头皮发麻。时常有客人过来找童磨,还要提前问清档期。 狯岳有一次实在忍不住,问童磨为什么要做这个,童磨眨了眨眼笑着说,是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