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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中心】外面的世界

*现pa,上弦鬼集体站街

*是雷!不如说是人工雷,全体泥塑!OOC!预警!

*没啥cp,瞎几把乱写的,标题偷了车车的(挠头)谢谢车车

狯岳跟着黑死牟走进那座不起眼的普通按摩店,路过的游客不曾想过里面暗藏玄机。这家店地段极好,闹中取静,东边是办公楼,西边是繁华商区,许多白领下班后来这里寻欢作乐。

狯岳进门的时候还是下午,大厅里人不多,只坐着几个素面朝天的女人,他一愣,这些人真的好看。他在村里自得天生美貌,可一来才知道相形见绌:这些人也并非漂亮得倾国倾城,但带着狯岳难以形容的气质和风情。

“来了?”一个极美的女人走出来道,他烫着精致时髦的卷发,身段高挑,皮肤雪白细腻,美艳的面孔难辨年龄。狯岳一时心中词汇匮乏,只知道这人很美,超越了年龄和性别的美。那是在风月场男人堆里摸爬滚打锻炼出来的无形魅力,相比之下,自己不过是没长开的雏鸟罢了。狯岳顿时自惭形秽,往黑死牟身后缩了缩。

“这是我们无惨妈妈。”黑死牟平淡地说,将狯岳推出来,“狯岳。”

“就是他吗?”无惨不客气地朝狯岳脸上吐了个烟圈,皱起秀挺的眉头,“这也太小了。”狯岳愣愣地站在那里,直勾勾盯着那张雌雄莫辩的脸。

黑死牟说,“可以先在这做着。你不是缺个干杂活的?”

“也行。”无惨说,“住你那里。”

“好。”

无惨说完没多停留就走了,仿佛黑死牟只是捡了只猫回来。狯岳拽了拽黑死牟的衣角,道,“严胜哥……”

“在这里叫我黑死牟。”黑死牟平淡地说。他转头看着沙发上的两个人,二人的头发都挽着,其中一个染了一头精致漂亮的金发,眉眼十足精致,说是对面办公楼的白领或是t台模特也有人信。他身上散发出高级好闻的香气,狯岳辨不出那是什么香水抑或是体香,混杂了清新和甜腻的味道,像是百合又像是雏菊。他注意到狯岳的目光,朝他温柔地笑了笑,狯岳心中一跳,顿时移开眼神。

另一个长了一张娃娃脸,长长的茂密睫毛,皮肤瓷白,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跟狯岳差不多大。但他做派可一点都看不出年纪,及肩头发染成粉色,背上、手臂上纹了青色的纹身,衣服潦草地挂在身上,狯岳能看见他丰满雪白的胸脯。

“这是你弟弟吗,黑死牟?”那个金发女人笑眯眯道,“好嫩啊,今年多大了?”

“我表弟,16岁。”黑死牟淡淡道,“在我们这做点活。”

“哦。”那人又笑,“我还以为你把你弟往火坑里推呢。”

黑死牟没说话,转身往里间走去,狯岳顿时怯怯地叫了一声,“严……黑死牟。”

“我今晚有事,先去准备。你自己转转。这是童磨,这是猗窝座。”黑死牟拍了拍狯岳的肩膀,没多说什么推门走了。狯岳站在那里,感觉自己像掉进天鹅窝的丑小鸭,坐立难安,一左一右两道好奇的目光打在自己脸上。

“你叫狯岳?你在读书吗?”名叫童磨的人笑着说,他性格不错,像是自来熟,狯岳放松下来,道,“没有,我不想读书了,出来挣点钱。”

“也是,读书没什么用。你这么漂亮,可以挣大钱的。”童磨笑着拍了拍他的面颊,另一边名叫猗窝座的人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童磨转头去,笑道,“猗窝座,这孩子好像你那时候呢!”

“像个屁。”猗窝座没好气道,狯岳心想这姑娘虽然漂亮,但脾气太差,不如童磨讨人喜欢。童磨被骂了也不以为意,对狯岳笑道,“你饿了吧?黑死牟今晚没空了,我们一会儿带你吃东西去。你喜欢吃什么?有忌口吗?”

狯岳孩子心性,一顿饭的功夫就跟童磨他们混熟了。他得知童磨是本地人,做这行是因为来钱快。猗窝座不肯说,问烦了就拿眼睛瞪人。

晚上黑死牟不在,狯岳抱着枕头敲开隔壁的门。童磨正在卫生间里打电话,猗窝座光着脚,坐在床上嗑瓜子。看到狯岳进来,猗窝座挑了挑眉毛,不情不愿地下床给他拖了个椅子。“干什么?”他说。

“严胜哥……黑死牟出去了。”狯岳说。

“随便叫吧,我们不在乎这个。”猗窝座嘟囔道,“别被无惨听到就行。”

狯岳哦了一声,这时候童磨从卫生间出来,他金发湿漉漉的,脸上挂着笑——狯岳怀疑他什么时候都在笑——一边用毛巾擦头发。

“谁啊?上次那个?”猗窝座瞅了他一眼说。

“对,说喜欢我,让我别干了,做他女朋友。”童磨不屑地笑,“先不说他包不包得起,问题是——”他夸张地比了个手势,“他就这么长,然后进去一会儿就好了,要命了,我那根电池老化的按摩棒都比他持久。”

“你不是叫得很骚吗?我在外面都能听得到。”

“拜托,那是职业道德。”童磨啐道,“不是所有人都好黑死牟那一口,好吧,三棒子捅不出闷屁。”说罢开始吃吃地笑,随后意识到狯岳在这里,讶然道,“欸,你怎么来了?”

“黑死牟怎么了?”狯岳懵懂地问,他只知道严胜哥在城里赚钱了,具体怎么赚的他只是模糊有个概念。他没跟男人处过,他在老家的相好胆小得像个鹌鹑,说两句荤话就脸红。

“我们说着玩的,你可别告诉他。”童磨毫不在意地笑道,狯岳只感觉自己被当成小孩子对待了,心中不快,道,“你们做的什么?我也能做吗?”

“你太小了。”猗窝座道,横了童磨一眼。后者笑了笑,接口道,“对,我们做的是合法生意,你还没成年。”

狯岳听着更不服气,他发育早,身材也好,可不愿被人当成干瘪的小女孩。“那猗窝座多大?”他道,在他眼里猗窝座跟自己也就差不多大。

猗窝座愣了一下,道,“我早就成年了。”不过狯岳这话听起来像在夸他年轻,他脸色缓和了一些。童磨笑着说,“我一直在说,猗窝座扮扮高中生,没人认得出。不过狯岳是真高中生,这又不一样了。”

狯岳向来觉得自己和村里的土妞不一样,他刚进城,有一千一万个问题想问。“你们……”他爬上猗窝座的床,猗窝座眉毛抖了抖,不过没赶他下去。

“你们,谈过,那个,男朋友吗?”他问得很小声,他从社交网络推送的言情里看到失足女孩遇到高富帅,嫁入豪门白首不分离,“城里男的是不是特别好看,特别大方?”

童磨和猗窝座同时一怔,对视一眼,随后童磨哈哈大笑起来。

“猗窝座谈过啊,是吧?”童磨笑眯眯地说,“挺帅的。要说大方……大方吗?请你吃火锅呢。”

“滚。”猗窝座把没磕完的瓜子往床头一扔,转头拿手机去了,看上去不打算再搭理他们俩。狯岳便看向童磨,后者手一摊,小声道,“我没谈过。”

“你这么好看,怎么会没谈过?”狯岳诧异道,童磨扬了扬眉毛,笑道,“我好看为什么就要去谈?嗯,狯岳,记住,谈生意,谈八卦,谈什么都别谈恋爱。”

“别听他胡说。”后面传来猗窝座闷闷的声音。童磨笑了两声,不言语了。

那天狯岳最后在猗窝座床上睡着了,黑死牟第二天早上才回来,他看上去有些疲惫,但精神还不错。狯岳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洗澡声音,心想黑死牟一定挣了很多钱,心情才这么好。

无惨是他们的妈妈,也是这座按摩店的老板娘。他辨不出年纪,狯岳估计三十左右,但年龄在这么美的脸上已经不重要了。凡是狯岳见到他的时候,他永远是漂亮得体、风情万种的。大家叫他妈妈,狯岳也跟着叫。

猗窝座后来偷偷跟他说你不用跟着叫。

“那我要叫他什么?”狯岳问。

猗窝座想了想,说,“老板。”

狯岳没叫过无惨老板,他很少见到无惨。无惨不跟他们一起接客。他见过无惨出入几次,接送他的都是高级轿车。

狯岳留心观察,黑死牟浑身透着一股冷淡的味,不像晚上在街头站着的妓女,像他初中的女班主任。他很少跟他们瞎混,一般总是打扮得体去酒店或者去客人家里。

狯岳知道严胜哥以前读过书,懂美术、音乐、文学,那些自诩品位高级的白领喜欢点他这样的(没落)知识分子。这些刚刚脱贫的城里人什么都要稍微好一点的,用稍微好一点的杯子,吃稍微好一点的饭,操稍微好一点的妓女。

猗窝座一般不出去,在店里加钟,赤着膊,敞着衣服。他便宜爽快,不拖泥带水,也不偷工减料,点他的大约都是些和他一样爽快的人。他有不少熟客,态度大方自然,大家很喜欢他。他脾气并不差,只是面对童磨和自己的时候喜欢臭着脸,大概这就叫同行相轻。

童磨跟他们都不一样。狯岳听到童磨打电话,他操着那口让人半懂不懂的本地方言,婉转圆润,说什么都像发嗲撒娇。他穿名牌大衣,用名牌香水,用最新的手机。如果在外面遇到他,只会以为他是家教良好的白富美。

不过童磨确实有白富美的命,他最会挑客人,跟吃饭一样挑挑拣拣,无惨都拿他没有办法。狯岳听他的墙角,发现童磨最受欢迎是有原因的。不知是他嗓门太大还是房子隔音太差,叫得又浪又骚,给狯岳听得头皮发麻。时常有客人过来找童磨,还要提前问清档期。

狯岳有一次实在忍不住,问童磨为什么要做这个,童磨眨了眨眼笑着说,是兴趣。

兴趣?狯岳满脑子问号。童磨耐心地跟他解释,把爱好变成职业,又舒服又能来钱,世界上可没几个人做得到。狯岳听得似懂非懂,但挣钱两个字他懂了。

他想挣钱。村里人都夸奖继国家的严胜争气,去城里挣了钱,买了小楼房,把弟弟都接过去上学。至于为什么要挣钱?他不知道。

有一次狯岳去借用童磨的卫生间,看见上面各种眼花缭乱的化妆品被散开随便乱放。他实在没忍住,沾了一些白色的写着看不懂的英文的膏涂在脸上,只觉得皮肤仿佛一下子亮了一层。

他出来的时候童磨正在脱衣服,名牌大衣随便丢在地上。童磨看到他眉开眼笑,“狯岳,正好,你觉得哪件衣服好看点呢?”他苦恼地在几件款式差不多的衣服前徘徊,狯岳随便指了一件,然后看到猗窝座坐在床上玩手机,他似乎总在玩手机。

“是他喜欢的人吗?这么上心。”狯岳道。猗窝座哼了一声,“他对所有人都上心。”

狯岳没听明白。童磨招猗窝座过去,让他帮忙拉拉链,猗窝座骂了句臭婊子,起身去了。童磨化好妆,穿好衣服,背着名牌包高高兴兴出门,走之前说会给狯岳带个泡芙当早饭。

狯岳很高兴,他喜欢吃泡芙。“这行一定很来钱吧。”他说,心中微动。童磨漂亮,气质好,讨人喜欢,每天都能体面地出门逛街。这些都是这份工作带给他的。他在村里见过其他回来的打工妹,连童磨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别跟他学。”猗窝座眼皮也不抬地说,“你比不过他的。”

“为什么?”狯岳一骨碌翻身爬起来,猗窝座划着手机,不耐烦道,“他是本地人,躺家里收租,赚来的当零花。你行吗?”

狯岳于是不吱声了,过了半晌又问,“猗窝座,你谈过城里男人吗?”

“……为什么问这个?”

“我没告诉你,其实我有对象。”狯岳小声道,“是我们村里的,他对我很好,想和我结婚。但他没钱。”

“……”猗窝座多看了他一眼,“你很缺钱吗?”

“也没有特别缺钱。”狯岳辩解道,“但钱总归越多越好,城里来钱快。”

猗窝座沉默半晌,本来狯岳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可他却道,

“你以后会知道,钱是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

那天童磨的化妆品在狯岳脸上的触感挥之不去,他后来去查过了,那东西叫“小灯泡”,据说用了会让人皮肤像灯泡一样闪闪发光。过了几天,他偷偷找到无惨,说了自己想接客的事。

狯岳虽然懵懂但不蠢,这事他没让黑死牟知道。当然,他也没告诉猗窝座,直觉告诉他猗窝座并不想自己成为他的“姐妹”。

无惨用目光掂量他,狯岳恍然感觉自己是被放在秤上论斤卖的肉正被看成色,无惨半天才说,“还行,有人好你这口。打扮下应该不错。”

狯岳闻言骄傲地挺了挺大胸脯,像初中被老师夸奖、贴了朵小红花在墙上一样。无惨把他交给童磨,童磨满口答应,热心地带他去店里买衣服。

狯岳进了商场,平时那些只在电视广告上出现的牌子看得他眼睛发直,童磨笑着带他进了一家店,热情地挑了一套衣服给他换上。狯岳畏畏缩缩地穿了出来,随后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里面的女孩一头黑发,眉清目秀,五官带着一种清冽冷然的美。衣服勾勒出他丰腴的身材,他从未发现自己可以这么漂亮动人。他情不自禁地挺直脊背。

“好看啊。”童磨过来笑着说,“很讨男人喜欢。来,我给你拍两张照片。”说罢咔擦咔擦掏出手机。

狯岳道,“没有你好看。”

“哈哈,小嘴好甜。”

两人去商场地下的饭店吃饭,童磨叫了一份三文鱼牛油果沙拉,狯岳跟着叫了一份一样的,发现自己吃不进生鱼,只好把筷子放着不动。“童磨哥,你一个动心过的男人都没有吗?”他找了个话题道。

童磨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似的,扬了扬眉毛说,“没吧,我这人没有心。没心怎么动啊?”说着哈哈笑了两声。狯岳也跟着干笑两声。

“干我们这行的不能有心,不然就干不成,还把心掏出来的就更惨。你看像猗窝座。啊,不过他最近拎得清点,不犯浑了。”

“他以前怎么了?”

童磨笑笑,“你想知道这个干什么?”

“我就好奇,我不告诉他。”狯岳道,“我也不告诉别人。”

童磨看着狯岳,脸上的笑容分明还在,狯岳却觉得他眼底的笑意逐渐变得淡薄。

“好吧。”童磨轻轻道,他点了根烟,清香的薄荷味钻进狯岳鼻子里,痒痒的,

“猗窝座啊,来这里比我早,所以有些事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的。”

“他呢……是被骗来的,好像跟你一样,乡下出来打工,本来是想挣钱,挣够了就回家去。结果证件被无惨扣下……咳咳,反正稀里糊涂下海了。”

“他那时候十八岁,又漂亮,又水嫩,又单纯。哦,还没染头发呢,黑头发。好多男的就喜欢这种清纯学生妹,他说自己是高中生,大家都信。”

“然后就碰到一个男的。叫什么……叫什么我忘了,是附近中学的一个历史老师。男老师嘛,你知道,没什么钱的,但猗窝座偏偏就看上他了。”

“两个人谈了一阵子,可最后那老师还是没带他回去……反正,这老师家里书香门第,家教也严。猗窝座一个出来卖的怎么入的了他们眼呢。”

“咳,猗窝座不想让你进来,因为做了这一行就永远都是婊子。我不在乎,不过有的人以后长大了可能会后悔。你会后悔吗?”

童磨没有控制音量,他笑吟吟地叫自己婊子,旁边人听见满眼诧异。狯岳赶紧面红耳赤地扭过头。

他转头恰好看到旁边玻璃里的自己。里面的黑发少女光鲜亮丽,坐在高级商场里吃着三文鱼,就和他以前羡艳的杂志上的城里女孩一样。这就是婊子。人人唾弃的婊子,人人羡慕的婊子。

然后他想到猗窝座,猗窝座以前也像自己一样吗?那个染着一身纹身、染发抽烟的漂亮婊子,也曾经像自己一样单纯、对爱情满怀憧憬吗?

那天回去,狯岳辗转反侧。旁边的黑死牟睡眠浅,被他吵醒了,问他有什么心事。

狯岳本来没打算说,但鬼使神差地忽然问,你挣了多少钱,严胜哥。

黑死牟沉默了半晌,说,够我把缘一供到大学吧。

狯岳点点头。

大概又过了半分钟,他小声说,哥,我想家了。

黑死牟没回答,狯岳以为他睡着了。等他自己也迷迷糊糊快入睡时,他听到黑死牟的声音。

他说,过两天送你回去吧。

狯岳做梦了。他梦见自己的对象穿着土巴巴的校服,结结巴巴地对他说,狯岳我喜欢你。他梦见自己站在童磨的化妆台前,镜子里的黑发女人穿貂皮大衣,浓妆艳抹,肤白唇红。他又梦见第一天去吃饭,他站在原地,犹豫地看着猗窝座,猗窝座对他摇头,说,走吧。

他变得越来越远,狯岳伸出手,只能看着猗窝座的身影越来越小,直到化作一个小黑点,再也看不见。

“回去了?”

“嗯。”狯岳说,“还是先去读书。”

晌午太阳正好,黑死牟站在屋檐下。出租车在路上了,童磨来门口送他。

狯岳看着童磨,说,“谢谢你,童磨,衣服我过两天寄给你。”

“不用啦,送你了。”童磨笑眯眯地说,“当纪念品吧,这种衣服顶多穿一个季度。”

狯岳没吱声,这衣服在他们老家穿三年不嫌久。黑死牟拿着他的行李,没有催促的意思。他忍不住张望了下,说,“猗窝座呢?”

“昨天晚上有活,累着了,到现在没起来。”童磨漫不经心地说,“有什么话?我替你带给他。”

狯岳一时语塞,他想说一些话,又不知道怎么说。

他虚荣,愚蠢,轻浮。但每个人又何尝不是如此。黑死牟要给弟弟挣学费,童磨是为了物欲,猗窝座呢?他是为了什么。他以后可能会见到猗窝座,也可能不会见到。他可能也会再回来,他还有几年时间考虑。狯岳看着他住了一个多月的小小店铺,心中百感交集,但就在这时候出租车到了,门口响起刹车轮胎声。

“走吧。”黑死牟不咸不淡地说。

狯岳点点头,将行李放进后备箱,然后钻进车里。黑死牟坐进前排,对司机说去车站。

透过车窗,他看见童磨朝他们招手。他眯起眼。晌午太阳正好。他好久没有看见阳光了。

End

*童磨是弄堂公主,长得漂亮,贪图物质好吃懒做,出来卖确实是结合兴趣和特长,两腿一张就有钱。其实有很多人追求他,但童磨看不上眼,富二代都是人榨干,钱包榨空,然后滚蛋

*设定小猗为了杏打过胎,现在不能生了,后来一想这也太泥了,算了()

*杏不是嫖客,跟着同事去ktv唱歌,正好认识陪酒的小猗,两个人就恋爱了。小杏开始以为小猗是良家妇女,孤身一人外地过来在按摩店打工,结果发现小猗是卖的,很失望,分手的时候说了很过分的话。猗对杏也失望了 就把孩子打了

*童是真的快乐下海热爱工作才安利狯一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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