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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爱,死亡和兰花螳螂

++ 杏寿郎年幼时见过兰花螳螂。 那时千寿郎刚刚会走路,跌跌撞撞满地乱跑。炼狱一家外出赏樱,小小的他牵着弟弟,一只手牵着母亲。千寿郎很快跑得不知所踪,不一会儿杏寿郎听到弟弟的呼唤。 “哥,来看这个!” 兄弟二人拨开草丛,看见一只酷似兰花的粉色螳螂。 “这是什么?” 那只螳螂四肢健壮,颜色并非寻常的翠绿。粉红的身体像花瓣,娇艳欲滴。她正在吃掉她的丈夫,咀嚼、吞咽,进食的动作也无比的优雅从容。 “他们……在干什么?” 雄螳螂比他的妻子小一个头,安静的挣扎着;他的脑袋已经被咬下来,器官还插在她的体内。这一幕令杏寿郎想到家传古籍里的浮世绘本。作者带着爱意的笔触描绘女人受苦的肉体,却令杏寿郎感到毛骨悚然。 “因为爱。”母亲悠然的说,“像是妈妈爱着爸爸……但和人类不同,母螳螂表达爱的方式,就是在交配时吃掉爱人。” “……我不理解。”杏寿郎艰难的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世上无法理解的东西多了去了。”父亲硬邦邦的说,“没必要去理解。” “我也不理解。”千寿郎跟着说,“什么是交配?” …… 杏寿郎无法理解螳螂,就像人类无法理解鬼。 鬼是多情的人,或者说,多情的人才化鬼。无惨的爱将上弦之月无不是百里挑一的情圣。 童磨总是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女人,和她们接吻,然后从嘴唇开始一点点吃掉她们。接吻、拥抱和抚摸对他来说是餐前的祷告,是仪式感的体现。他作为鬼的恢复力全用在了花柳病的治疗上。 猗窝座偶然撞见童磨进食,依稀辨认出那张脸属于不久前甜蜜依偎在他怀里的女人。教主一擦嘴角的血,吐出胳膊肘(他不爱啃胳膊),然后深情的对猗窝座说:我爱她,所以我吃掉她,让她的肉体永远陪伴着我。看,我的故事写成爱情小说一定很畅销。 猗窝座冷冰冰的说,你的爱值多少钱? 他吃过的人不及童磨多。并非不如童磨强,而是因为上弦之三是个专情的人。 和童磨不同,他喜欢强大的雄螳螂。他喜欢激烈反抗的性交。他喜欢带着血与火的爱情,就像人类喜欢吃带血生牛肉。最激烈的恋爱,也是最凶狠的战争。 他的爱抚是刀,是剑,是拳拳到肉。他会追逐一个人直到死,然后一点点将那个人的身体吞噬殆尽,哪怕那人有脚气和痔疮——和挑食剩饭的童磨不同。 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的爱人是一名鬼。那样无论吃掉多少次,都可以再生;无论杀死对方多少次,都可以复活。 鬼是以爱为食的生物。他们终其一生都在追寻爱情,而爱的极致则是死亡。 ++ 杏寿郎在夜色中看到猗窝座的瞬间,无端想起了多年前山上那只粉红色的雌螳螂。 美丽,凶狠。花瓣一般的粉色。纯洁无辜的面庞。她挥舞着镰刀,向她的爱人索吻。 “我拒绝!”作为回应,他清晰的、一字一句的说。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我已经很讨厌你了。” 炎柱本意是表达厌恶,却没想到对方非但没有受挫,反而因此变得更加兴奋。 “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杏寿郎!”螳螂大笑道,声音尖得像利刃,又骤然低沉下去。 “如果你不变成鬼……我就杀了你。” …… 百年前的一次上弦茶话会,新晋上六小梅曾经提出困扰多时的疑问。——鬼和女高中生类似,也会探讨爱情的话题。 哥哥说,越深重的爱、越能转化为强大的力量,所以要变强就得吃掉爱人。 是这样啊。 可你们会爱上所有吃掉的人吗?我的意思是……有点难啊。我是颜狗,实在对丑人没感觉。 ……啊这。 一片寂静,直到无惨哼了一声道,吃就吃了。打炮难道还得有感情吗?关上灯都一样。 童磨立刻拍手大笑:不愧是无惨大人,这什么人渣言论!……话没说完被黑死牟削掉脑袋:不许……对大人……不敬。 …… ——你难道会爱上每一个被你吃掉的人? 猗窝座沉默,他没有说出答案,因为知道会被在场所有的同僚嘲笑。 那些吃掉的人,他一个个都记得他们的脸,他们的名字,他们的招式和虎虎生风的气息。他们和自己融为一体,在爱的极致中堕入死亡。 那些……他求而不得的爱恋。 是的。他诚恳的说,兰花在风中盛开,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我爱上你了,杏寿郎。 想拥抱你,想亲吻你,想被你进入。 想杀死你。想吃掉你。 ++ 是交战,还是做爱?对猗窝座来说没有分别。列车的业火燃烧,那是地狱里的盛大婚礼。 狂热,刺激,欣喜,害怕,畏惧。这些感觉填满了他的神经。濒死的感觉迫近,最后全部化为火辣的兴奋。如果他是人,肾上腺素定然已经飙升到了恐怖的水平。他很久没有这么激动了。 杏寿郎想要杀死我。他想用日轮刀砍下我的头颅,想要用他的利刃在我身体里粗暴的搅弄,把我弄哭、让我求饶。 快,用力一点,粗暴一点,让我痛得叫出来。 火焰色的明亮眸子灼灼点燃他的心。猗窝座忍不住大声咆哮,发泄他的激动和本能,他的杀欲和爱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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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犬绳

*R,向哨,猗窝右产粮活动的点梗 *Hurt/Comfort,含有一些抹布&童猗窝暗示 ++ 自从猗窝座在一座毁弃的实验基地里被找到后,这个年轻的哨兵便成了塔里的一颗定时炸弹。众人惊讶的发现他有着前所未有的、评价达到了S的强大集中力,而与之相对的,则是他精神的极端不稳定性。他极其暴力,易怒,冲动,情绪如同一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一旦失控便会引起极大的灾难。 正因如此,塔中年轻的向导们对他纷纷像瘟疫般避之不及。按照规定,破坏力超过A级的哨兵如果没有和向导结合,就要被监禁甚至处决。塔需要猗窝座这样强大的战斗力,但也需要套在狂犬颈上的缰绳。在众人的强烈要求下,上面发下命令,再没有人和他结合就处理掉这个隐患。 直到名为炼狱杏寿郎的向导挺身而出。 杏寿郎第一次踏入猗窝座所在的房间时,迎面而来的强大精神力便如同一把气势汹汹的刀,激烈而尖锐,令杏寿郎不由得一怔。 那蜷缩在墙角的少年见状扯起嘴角。“明白了?那就滚吧。”他哑声道,“再靠近我,你会死的。” 这些天他见过了许多被公会送来的向导们,他们有人涕泪横流,有人满脸厌恶,他从怀抱希望,到失望,到现在的绝望,已经懒得做出反应。眼前这个向导也一定会被自己吓坏,然后屁滚尿流地离开。他想。 但是,杏寿郎没有停下脚步,他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脚步,便迅速而果断地朝猗窝座走去。 “你就是猗窝座吧。”那年长的男人昂声道,“我乃炼狱杏寿郎,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向导。” “我不需要。”猗窝座只是片刻的愣怔,随后很快反应过来,不耐烦道,“如果我暴走了,你没办法影响我。我们都会死。” “唔呣,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杏寿郎目光炯炯。猗窝座皱眉,试图激起黑暗暴戾的情绪以操控周遭的粒子,却发现杏寿郎那柔和的精神力像是温暖的火焰一样包围了他,令他原本翻涌的情绪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 杏寿郎是本届最强的向导,性格耐心开朗、受人爱戴。他拒绝了许多优秀哨兵的追求,最后却选择接手猗窝座,这无异于接过一颗定时炸弹,令众人惊愕担心不已。朋友们得知纷纷劝阻他,但杏寿郎只是笑笑,安慰他们道,放心。 一开始没有人相信他能成功,但炼狱杏寿郎确确实实地做到了。如果说猗窝座是一条狗,那么炼狱就是这条狗的饲主。从一条逮谁咬谁的狂犬,到现在可靠的护院狗,猗窝座只听炼狱杏寿郎的话,就像一条犬绳握在后者手中。每当有人用害怕担忧的目光打量着这条沉默的狗,饲主便总会挺身而出,哈哈大笑着拍着胸脯,保证他不会出任何事情。 我会照顾好他的。他说。 时间就这样如同流水般平静过去,直到那天遇到反叛军的黑向导为止。 “猗窝座!” “……………………别过来,杏寿郎。” 反叛军的首席向导童磨是难得一见的没有哨兵、可以独自行动的向导。他有着强大的精神力,可以轻而易举地激发起哨兵的五感和情绪。 猗窝座阁下,看来你现在过得不错。那个俊美的高个子向导站在那里,笑眯眯地说。而哨兵则抱着脑袋,痛苦地低声呻吟,他的精神正被童磨肆意翻搅,如同搅弄一锅煮沸的粥。 但不要忘了……你一直视而不见的真相……不会因为你的忽视而消失…… 猗窝座眼睛通红,他抱着自己的脑袋,被尘封的记忆再次翻涌而起。小时候被周围人排斥、殴打,亲人们被残忍地杀害,他被抓走那段时间造就的无数杀戮,被带回塔里后众人的敌视和厌恶……他抱住头,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嘶吼。童磨将他最不愿意看见的回忆精挑细选摆在他的面前。庞大的精神力海啸般遮天蔽日,不加控制尽情释出,几乎要将周围的一切吞噬殆尽。 “猗窝座!!” 杏寿郎急匆匆地跑过去,他感到猗窝座的精神力犹如翻滚的浪涛,在那一片躁动的力场中心,汹涌激烈躁动黑暗,他尝试放出自己的精神力来安抚他,却是杯水车薪。 “你没事吧!放……呃!” “咚!” 哨兵突然暴起,抬手掐住向导的脖子狠狠摁在墙上,前者的眼睛泛着不正常的红血丝,额头和手背青筋暴起,神智似乎被愤怒和绝望遮蔽。 他不停喘着粗气,紧紧盯着杏寿郎的眼睛,企图在当中搜寻他预想的情绪。 “我知道,你只是可怜我……你不是自愿的。”哨兵低声咆哮道,“杏寿郎,你早晚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他手指逐渐缩紧,杏寿郎因为缺氧而微微皱起眉头,然而,哨兵预想之中的恐惧和嫌恶并没有在金橙色的眸子中出现。那双眼睛依然清澈明亮,像蜡烛的火焰一样炯炯燃烧着,精神力的触角柔软地卷入自己大脑的角落。 “没、咳……没事的……咕……猗窝座……放、……松……” 精神力无止境暴走下去,等待他们的就是毁灭。猗窝座会成为一个疯子,而周围五公里以内的人都会为他陪葬。不过杏寿郎不会让这件事发生。他注视着狂躁的猗窝座,耐心地用自己的触须伸进那旋涡似的精神力乱流,安抚到处乱窜的精神力,如同梳理打结的发丝,缓慢、细致而耐心,一点点让他平静下来。 “杏、杏寿郎……” 仿佛一阵暖风吹过,猗窝座怔然松开手,看着对方脖子上青紫的手印。杏寿郎终于重新得到氧气,猛地弯下腰咳嗽着,看到猗窝座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宽慰地笑了笑,声音嘶哑道,“没、咳咳、没事……” “我……我都做了什么……”猗窝座看着自己的手,无措地后退了一步,露出恐惧的神色,他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对、对不起,杏寿郎……” 愣怔片刻,他的金色眼睛里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他就仿佛一条做错事的小狗,不知所措地盯着自己的手指,几秒前它们还紧紧掐住杏寿郎的脖子,“杏寿郎……我……不要离开我……对不起……” 童磨勾起了他心中埋藏得最深刻黑暗的畏惧。这么多年来他没有被人爱过,厌恶、害怕、憎恨,那是他的家常便饭。他一直认为杏寿郎并非自愿和自己结合,而塔命令他这么做,以利用自己的力量;自己一旦失控,就会被他毫不留情地抹杀。 尽管如此,他已经离不开杏寿郎了——表面上,哨向的关系是向导依赖哨兵的保护,实则是哨兵依赖着向导的牵引。杏寿郎如果要松开手,他只会毫不犹豫地释放出精神力杀死杏寿郎,再将自己的身体轰成碎片。 ——而他刚刚差一点就这么做了。如果杏寿郎眼中露出一星半点的厌恶或者恐惧,那么他……他可能就会…… “没关系,没关系。”面对恐惧而自责到颤抖的搭档,杏寿郎只是不断重复道,“我一直相信你,猗窝座。我不会离开你。” 他弯下腰,双手握住猗窝座泄了力气的、软绵绵的发颤的手,十指相扣,温柔地将他推倒在地上。 “啊!”猗窝座惊叫一声,被压制的巨大精神力转而席卷了他的身体,哨兵的面颊由毫无血色的苍白变为潮红。 “我、我好热……杏寿郎……”他喃喃道。 是结合热。刚刚二人纠缠的精神力引起了本能的结合反应,体内蒸腾而起的热度令哨兵十足难受,他像是发情了一样,身体不由自主地难耐扭动,在他的向导身上蹭来蹭去。 “没事的,猗窝座,交给我。”杏寿郎仍然是温和地说道,十指收紧,猗窝座发出一声惊叫,杏寿郎的膝盖顶到了他的胯间,那里已经变得坚硬而敏感。杏寿郎在内心轻笑,手顺理成章地伸进他的衣服里。 就在他脱下猗窝座的裤子时,后者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产生了一些画面。瞬间,电流般的恐惧从他的脊髓中流过,猗窝座不禁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紧紧抓住杏寿郎的胳膊。 杏寿郎嘶了一口气,道,“猗窝座,放松。” “……” 猗窝座放开手,可是脑中的画面却愈来愈多聚集起来。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恐惧。童磨笑吟吟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粗暴的阴茎捅开自己的肠道,撕裂一般的剧痛,流血,侮辱,他发出惨叫…… “……猗窝座!冷静下来!” 精神力再次出现暴动的迹象,猗窝座颤抖着,紧闭着眼,额上汗水涔涔。杏寿郎大约知道他以前经历过什么,但猗窝座的脑海这次完全拒绝他的进入,他被闭之门外。 是因为……不想让自己看到那些画面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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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猗窝】代价

*无惨猗窝,炼猗窝炼,童猗窝*狗血pwp,没带脑子写的纯肉,调教,强制 “你知道背叛我要付出什么代价,猗窝座。”无惨冷冷地看着他说。猗窝座低着头,他的声音平静得听不出情绪,“是,我知道。”主君的面孔难掩失望,但猗窝座在放走炼狱杏寿郎的时候,心中便早已做好了觉悟。他为了让杏寿郎快点离开,欺骗对方自己能够脱身,但这其实是谎言——在鬼舞辻组,叛徒都会沦为组织成员的肉便器,受尽折磨而死。他自己就亲手处置过这么几个,当时他从未想到有朝一日他本人会沦落到这个境地。但他并不后悔。杏寿郎,你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了吧。猗窝座一想到炼狱那灿烂的笑容,心中便稍感温暖和宽慰。杏寿郎这样的人,合该站在阳光下。只要杏寿郎能够得到安全和自由,那么他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值得的。“带下去吧。”无惨挥了挥手,猗窝座的双臂被两人钳制住。那二人曾经是他的手下,都知道三把手猗窝座打架非常厉害,因此战战兢兢使劲全力,将他的胳膊扭得生疼,但猗窝座没有反抗——他知道反抗也无效。他被脱去象征鬼舞辻成员的衣服,戴上了项圈。从现在开始,他不再是无惨信任的三把手,而是卑贱的性奴隶。 “唔……!”猗窝座感到屁股被狠狠抽了一鞭子,火辣辣的疼痛令他发出悲鸣。他的眼睛被蒙上了,只听到头顶传来男人的喝骂,“快点爬,你这条贱狗!”猗窝座咬牙,他浑身赤裸,只戴着一条项圈,四肢着地,被迫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移动。男人牵引着他脖子上的牵绳,将他拽到一张椅子前。猗窝座的双臂被拉到身后反绑起来,听到面前椅子上被绑着的男人的呼吸声,那人的呼吸时轻时粗,急促不稳。是和自己一样的奴隶吗……猗窝座想,然后他听到调教他的人说,“给他舔。”猗窝座顺从地低下头。选择放走了杏寿郎,他也同时舍弃了自己的骄傲和尊严。他不再是那个骄傲的上弦之三了。他张开嘴,将那根炙热的阴茎含进自己嘴里。对方的嘴巴似乎被堵住了,无法发出声音。在被猗窝座含住的瞬间,他惊怒地“呜呜”了一声,随后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因为被绑在椅子上,挣扎幅度并不大。尽管如此,猗窝座仍是被他的挣动顶到了喉咙,反射性地干呕了一声。见状,那男人不再动了,但身体仍然在不断地微微颤抖。猗窝座惩罚性地用犬牙轻轻磕了一下他的性器,随后舌尖绕着肉柱旋转舔弄起来。他从前服侍无惨的时候学到了很多花样,勾弄冠头的肉沟,轻啜那敏感的缝隙。他能听到头顶的男人愈加粗重的喘息声,感到口中的肉柱涨大了一圈,鼻间满是腥气,噎得他有些呼吸困难。“呜……!”口中的肉棒乍然泄了,呛了猗窝座一嘴。他吐出肉棒,反射性地咳嗽着;他的手被反绑着,因此无从抹去脸上、嘴边的精液。“哈哈、哈哈哈!”他忽然听到旁边男人的大笑声,“上弦之三先生,哈哈哈……这个表情……真应该让您看一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遮光的眼罩被摘去,猗窝座反射性地眯起眼,然而不等眼睛适应房间里的亮度,他已经呆在了原地。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看见的景象令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他嘴唇哆嗦着,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正是……本该远远逃走的炼狱杏寿郎。杏寿郎浑身不着寸缕,露出锻炼良好的结实身体,他的手和脚都被固定在椅子上,嘴中戴着一个口塞,因此只能用悲苦的目光俯视着跪在地上的自己。刚刚,被堵着嘴巴、无法出声的杏寿郎,就是被绑在这里,看着自己为他口交,而不得出声。在自己的舌头的服侍下,达到了高潮。猗窝座呆立在原地,思维仿佛离他远去,眼前的情形令他一时难以理解,更难以接受。“杏寿、杏寿郎,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经逃走了吗?”“不、不可能,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杏寿郎!你怎么还在这里……不……你们这群混账……!!”他扭过头,形容恐怖,目眦俱裂,手铐被他拽出哗哗的响声,手臂上青筋暴起。他暴怒的神色令男人畏缩了一下,随后顿时勃然大怒,一脚把他踢翻在地。猗窝座双手被缚,失去平衡倒在地上,但仍然喘息着,同时用杀人一般的目光恶狠狠瞪着那男人。“无惨大人早就料到了。”男人不屑地道,“你在他眼皮下玩的把戏,他全都看在眼里,只是懒得戳穿而已。”“你、你说什么……”“不相信吗?哼,你把炼狱警官放走的那天,他全程就在总控室看着。”闻言,猗窝座仿佛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他呆滞地抬起头,杏寿郎痛苦地注视着他。明明什么话都没有说,但那目光仿佛将他放在火上烤。他的付出都成了笑话,他的尊严,他的骄傲,这算什么……这算什么?!不但背叛了无惨大人,失去了一切,也没能够救下杏寿郎,还连累杏寿郎也落入了这无耻的地狱……泪水从他的眼眶中滚落,心头蔓延起无边的绝望。然而——这才只是个开始罢了。 “把尊贵的上弦之三大人抬起来。”男人指挥道,猗窝座被几个手下抬着四肢翻了过来,双腿被扳开,露出裸露的下体,半勃的器官埋在草丛中。他正对着杏寿郎。猗窝座难掩羞耻和痛苦,转过头道,“杏寿郎,把眼睛闭上,别看我……呃啊!”他的阴茎被握住,粗鲁地撸动起来。猗窝座紧皱眉头,男人的身体是如此的诚实,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得到了快感。一想到杏寿郎也正在看着自己,身体便如同被刀烧火燎一样羞耻得滚烫。“别扭过头去啊,看着你的小情人,警官!”却是那个男人说道,他握住杏寿郎的下巴,强行把他掰向猗窝座,“如果你不看的话……”话音未落,猗窝座便发出一声尖厉刺耳的惨叫。一根针穿透了他的乳头,并在他娇嫩的乳孔中来回旋转。脆弱的乳头泌出鲜血,猗窝座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眉头紧拧,眼眶由于疼痛的本能而浮起泪水。“如果你转开头或者闭上眼的话,我们就好好照顾他的另外一边。”男人轻声道。“唔……”炼狱不得不将头转了过来,他和猗窝座四目对视,猗窝座的目光充满痛苦,炼狱的眼神则是复杂难言。他和猗窝座本是感情笃厚的好友。猗窝座在一场纵火案中去世后,炼狱便成为了警察。几年来,炼狱一直以为猗窝座已经死了,每年都会带着花去墓园哀悼他。直到三天前,炼狱被无惨俘虏,那时,他见到了已经是无惨座下上弦之三的猗窝座。猗窝座见到他也万分震惊,他昨天偷偷来到牢狱中,用钥匙解开镣铐将他放走,并告诉他,他自己有办法脱身。那不过是权宜之计的谎言。炼狱在逃出一公里之后便被抓回,到现在被带出来,用以凌辱、折磨、摧毁猗窝座的精神……如果说三天前,看到多年不见的好友,他心中还充满惊讶和喜悦的话,现在心中除了震撼,又多了一层悲哀。 “警官,听说你跟上弦之三大人以前关系很要好呢。”男人抓起炼狱的头发说道,炼狱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男人忽然咧嘴一笑,“看着好朋友被这样对待,一定很羡慕吧。你们不要亏待了炼狱警官啊!”几个男人纷纷应是,炼狱感觉到自己光裸的下体被塞入冰凉的物体,不禁难受地哼了一声。“你们……哈啊……要对杏寿郎做什么!”他听到猗窝座愤怒的咆哮,却由于沾染了喘息和情欲而失去了威力。杏寿郎的下体被他们塞入两个跳蛋,身体被拓开的异物感令他万分不适,随后玩具的开关被打开,他更是开始“呜呜”呻吟起来,一股奇异的感觉攀上脊髓,他不禁难耐地扭动着腰。“哈哈哈!喂,上弦之三大人,看看你朋友,我们可没亏待他吧?看他多舒服!”男人高声大笑,让猗窝座得以看到杏寿郎染上情欲的通红的脸。猗窝座一怔,他从未见过杏寿郎这般隐忍的表情。他确实喜欢过杏寿郎,但杏寿郎只是将他当做好朋友,因而他将这份感情埋藏心底,只敢在夜深时想象杏寿郎的脸自慰。“喂喂你小子,勃起了啊!你看着炼狱警官居然勃起了!天啊,这两个人本来就是同性恋吧!”“原来是这样,上弦之三大人,那么被这样操一定很舒服吧!炼狱警官操过你吗?看他鸡巴这么大,一定操得你很爽吧?”“不过我们这么多人,他就算再爽,也没有我们操你得爽啊!好好比比吧,喂,警官,你在那边好好看着你的小情人被我们操!”猗窝座的挣扎几乎聊胜于无,几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按住他,用开启的跳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猗窝座只觉得敏感部位被不断玩弄,酥麻的感觉一阵一阵涌上神经,然而杏寿郎的目光一直锁在他身上,令他既羞耻,又难过,还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杏寿郎……杏寿郎在看着我……他勃起了……杏寿郎……因为我而勃起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心中竟然泛起了古怪的颤栗。“我准备进来啰,上弦之三大人~”男人低声嘟哝道,将勃起的阴茎捅进了猗窝座紧致的肉穴。猗窝座顿时“唔”的一声闷叫出声,蹩着眉头忍耐体内的异样,脚尖绷直,随后引来四周人的笑骂。“刚进去就叫得这么响?哎呀,看来炼狱警官不行啊!”“上弦之三大人,还是让我们来好好服侍您吧,包您爽得哭出来!”猗窝座的大腿被分开拉到极限,以至于腰都悬空了;这个角度让那性器进得又深又狠,直直插到他的最深处,熔岩一般的快感几乎要让他融化。猗窝座意识混乱地摇头,很快便丢掉了所有思绪,尽管意识到杏寿郎正在看着自己,但也仅此而已。快感剥夺了他的思维能力,他没有空暇思考别的,只知道跟着本能哭喊、呻吟。而他这幅浪荡的模样落在杏寿郎眼中,后者一边被后穴的道具玩弄着,体内的快感被吊到一个不上不下的高度,视线却仿佛看不够似的牢牢凝固在猗窝座身上。猗窝座目光失焦,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流在地上,那男人握着他的腰狠狠往里操着,每操一下猗窝座便狠狠弹动一下,快感水涨船高。他高低断续地发出令人头昏脑涨的哭叫声,目光涣散失焦犹如被玩坏的娃娃。几个男人都纷纷兴奋起来,一边对着他的脸打手枪,一些人伸手揉弄他肿胀挺立的乳头和屁股。“看啊,他爽得都快翻白眼了吧!”“我们是不是做得很棒啊,上弦之三大人!”“给我们奖励吧!”那男人说罢,狠狠往猗窝座体内一顶。后者猛地仰头,身体绷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精液射出一道弧线。男人们纷纷哈哈大笑着射在他身上,随后把粘稠的浊液涂在他的嘴角边、面颊上。“哎呀,你也射了,炼狱警官?”一个男人忽然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叫道,所有人哄堂大笑,炼狱微微地喘息着,面色潮红,他再次跟瘫软在一个男人怀里的猗窝座对上视线。猗窝座的眼睛一片模糊湿润,身体散了架一般无力,看到杏寿郎那悲伤中却又夹杂着其他情绪的目光,他试图像往常一样扯动嘴角,却只是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无惨大人!”发现了无惨到来的男人第一时间大声叫道。所有人闻声纷纷向无惨问好,除了两个奴隶。“没事,你们干你们的。”无惨漫不经心地对手下们说了一句,随后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曾经的下属。猗窝座跪在地上,男人们刚刚在他身上发泄了一轮,他被玩得目光涣散,满脸通红,茫然的眼睛里倒映出主人抱臂的身影。“真是难看啊,猗窝座。”无惨低头道。猗窝座的嘴唇颤抖,最后只是低低吐出几个字,“……抱歉,大人。”“你知道错了吗?”无惨摸着猗窝座的面颊,没有嫌弃上面沾满了不知道是谁的精液,近乎温柔地说,“你是我最得力的下属,你已经为犯过的错误受到惩罚了。只要你承认错误,我就会让你回来。”“——来,去把炼狱杏寿郎杀了。只要你杀掉他,你就仍然是上弦之三,我还是会像以前那样对你。”无惨难得这么平心静气地和手下说话。猗窝座曾经跟随他十来年,就算是狗也养出了感情。给手下第二次机会,在无惨身上可是闻所未闻。然而,听着他的话,猗窝座张开嘴,吐出令人意想不到的言论。——“我做不到,大人。”无惨的脸狠狠扭曲了一下。下属的脸虽然仍然通红,目光却慢慢变得清澈。他忽然一甩手,打了猗窝座一个耳光。后者被打得脸颊红肿,头侧向一边,嘴角流下鲜血,但仍旧沉默着。无惨只失态了一瞬间,随后又恢复成了往常优雅淡然的模样。“我不会杀你。”他冷冷地说,“你这条命是我的东西。没人能随便动我的东西,你也不行。”猗窝座默不作声地低下头,这幅逆来顺受的样子反而更加令无惨心头火起。他自认从未亏待过猗窝座,对他也算不薄,可这人竟是这般不识好歹。“转过去,趴好。”无惨冷冷地说,猗窝座一愣,然后顺从地转身趴在地上,撅起裸露的屁股。他刚刚被操过一轮,穴口还松软,一开一合的像是喘息的嘴。无惨注视着这个下属淫乱的模样,微一抿唇,潦草地将自己的阴茎撸硬,便毫不客气地撞了进去。“唔!”猗窝座闷哼一声,被玩弄了一下午的身体依然本能地泛起微弱的酥麻感。无惨不满意他的反应,抓着他颈间的项圈迫使他抬起头,项圈压迫他的喉管令他窒息,缺氧的痛苦同时也放大了下身的快感。身体被粗暴的侵入,猗窝座的视线渐渐模糊,他能看到不远处,正在被几个男人玩弄、痛苦蹩眉喘息的杏寿郎。两人的视线再度对上了,杏寿郎的双臂被绑着,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双腿张开,头发散着,面颊通红,那副姿态何等的可怜,他的心一丝一丝地疼。但杏寿郎看到猗窝座染着泪痕的脸,竟然朝他露出一个安慰的微笑。“谢谢你,猗窝座。”他用口型这么说。猗窝座张口试图说些什么,但只能吐出残破的喘息,眼泪源源不绝地冒出来。 炼狱依然记得他们曾经并肩作战的时候,那时候的猗窝座年轻,狂妄,意气风发。这几年来他常常思念起故友,没想到再次聚首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杀掉自己,猗窝座就能重新取得失去的一切,骄傲,尊严,地位。炼狱知道猗窝座不会这么做,就算自己要求也没有用,因为他就是这样的男人。但即便如此,看到猗窝座因自己而遭受的苦难,心中却仍然忍不住抽痛。“……”无惨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忽然停住动作,俯身在猗窝座耳边道,“爬过去。”猗窝座只犹豫了一下,脖子便被收紧,呛咳起来。无惨冷冷道,“过去那边。我看你不是很喜欢他?”猗窝座被迫手脚并用地像条狗一样朝杏寿郎那边爬去,而无惨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像是牵着狗的主人。杏寿郎只看了一眼无惨,目光始终落在猗窝座的身上。他把头伸过来,亲吻猗窝座湿润的眼睫。猗窝座一怔,下意识地夹紧后穴,随后听到后面无惨斥道,“别夹那么紧。”说罢一鞭子落在他红肿的臀肉上,前者应声发出悲鸣。杏寿郎什么都没说,只是继续耐心地亲吻他的五官,他的手被绑起来了,那就用唇舌描摹他的轮廓。他吮吸抚慰好友紧咬的牙关,舔去他嘴唇上的鲜血。猗窝座面上逐渐漫起红晕,眼神变得迷茫,他看上去既悲惨又美丽,像是受伤的囚兽。杏寿郎心中泛起丝丝柔软的情绪,逐渐的他收到猗窝座的回应,便愈加鼓舞地逗弄他的舌尖。对方的口中还带着精液的腥气,但是杏寿郎不在乎这么多,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哈……”无惨的阴茎被猗窝座的小穴包裹得很舒服,原本只是不紧不慢地抽插着,现在看到二人逐渐忘形的亲吻,愈加证实自己原本的猜测。他扶住猗窝座的腰,忽然大力往里操去。猗窝座惊喘一声,痛苦地反复摇头,喉咙里发出类似濒死的人求救的声音。炼狱被他咬了一下舌头,蹩眉叫了声“猗窝座”。猗窝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齿不清地叫他的名字,炼狱听得心如刀绞,然而后面的男人得到无惨的授意,开始愈加嚣张地玩弄他的身体。炼狱的目光逐渐失焦,眼前只能看到猗窝座痛苦屈辱的模样,同时心中又升起酸涩和悲哀。无惨发了狠似的地一下一下撞击着下属的身体,肉穴咕唧作响,仿佛只是在操一个破掉的充气娃娃。猗窝座摇着头,眼泪溢出得越来越多,口中不断地含糊呼唤着谁的名字,有时候是“无惨大人”,有时候是“杏寿郎”,更多的时候只是毫无含义的呜咽。但操他的人毫无怜悯,只是步步紧逼令他达到了今天的不知道多少次高潮。 ++ 在古代,为了震慑敌人和手下,首领们喜欢将叛徒的手或是脚挂在墙上;更粗犷一点的会直接把脑袋挂在门上当做装饰品。无惨的风格十分奇特。合作伙伴继国严胜带着下属童磨过来拜访,一眼被门旁放着的那个奇特装饰物给震撼了。那是一块立起的木板,当中镶着一个……一个屁股。这只屁股的形状不得不说十分漂亮,屁眼中插着两朵花。旁边放着一瓶水和一沓安全套,木板上粗糙地涂着“请随意取用”,一个箭头指向当中的屁股。童磨璀璨的眼睛在发光,他笑盈盈的说,“哎呀,无惨先生,我十分欣赏您的品味!”他兴致勃勃地摸了一把那个圆润结实的屁股,甚至拍了两下,然后听到对方颤抖的小动物般的呜咽。“这是什么?”继国严胜皱起眉头,他看到一个粉色头发的青年双目无神地跪趴在木板后面。他的嘴里戴着口塞,口水流了一地,手和脚都被拷在桌子上,摆在那里就像一个奇怪的迎宾动物。“猗窝座……?”听见自己的名字,猗窝座缓缓抬起眼。他那疲惫而麻木的目光令继国严胜十分诧异,上一次见面时童磨因为出言不逊被他狠狠教训了一顿。而无惨默许了他的手段,这让继国严胜印象深刻。但是眼下,记忆里那个咄咄逼人的粉发青年和现在这尊被玩坏的性玩具重叠在一起,无法联想到是一个人。“是猗窝座阁下?”童磨惊讶地说,随后很快恢复笑容,“猗窝座阁下,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呀!”“这是什么?”继国严胜皱起眉头看着无惨,这种古怪的趣味让自诩高雅的他难以理解。他对猗窝座颇有好感,眼前滑稽可笑的景象无疑令他感到尴尬和恼火。这是玉壶的主意,原本放在门口的是一只绿皮鹦鹉,因为太聒噪被无惨丢出去了。“一个装饰罢了。”无惨云淡风轻地说,“喜欢的话,请随便用。”“我就免了。”继国严胜像是看到什么伤眼睛的东西一样,摇了摇头快步走开。童磨则是转头望向无惨,笑眯眯道,“无惨先生,我可以用一下他吗?啊,可是我有洁癖呢,这个屁股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了?”“不清楚,几十个吧,大家休息的时候习惯过来放松一下。”无惨懒洋洋地说,“我们每天都会洗的。大概吧。你要是介意脏的话,也可以用嘴。”“那真是再好不过了。”童磨笑道,随后解开猗窝座的口塞。没等猗窝座稍微喘一口气,便被用力捏住下巴,童磨旁若无人的把阴茎塞了进去,笑道,“要好好服侍我哦,猗窝座阁下!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说罢在他口中抽插起来。猗窝座“唔”的发出一声悲鸣,喉咙自然而然地吞咽,无惨一直在旁边冷冷地看着这幅淫靡的景象。童磨仿佛发现什么宝藏,一边拍打他耸动的面颊,一边称赞道,“天啊,没想到你连嘴用起来都这么好。无惨先生,猗窝座阁下做了什么呢,竟然让你这样处理他?”“他不是猗窝座。”无惨只是冷冷地说,随后便没再看他们一眼,往里走去。继国严胜犹豫了一下,也跟着无惨走进去。门厅只能听到童磨哈哈的笑声,“原来如此,无惨先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叛徒……不愧是您啊!”等到无惨和继国严胜都不见了,童磨才快速抽插了两下,将精液射在猗窝座嘴里。后者咳嗽着,眼睛呛出泪花,被锁链锁住的双手攥紧成拳。“童磨……”他口齿不清道,嘴角不断咳出白液。“放心吧,猗窝座阁下,按照你的要求,我已经把他送出去了。”童磨爱怜地抚摸着眼前这张凄惨美丽的脸,“他不能再做警察了,但是保下一条命。可费了我一番功夫呢,他不停地要问你在哪里。”“你……”“当然,按照我们的约定,我没有告诉他。”童磨笑着说,“我给了他一笔钱,足以让他安稳的生活。我跟他说你过得很好,让他别再想了。”“那就……好。”猗窝座轻声说。“猗窝座阁下,我还是想问个问题。”童磨捧着他狼狈不堪仍然不掩俊秀的脸,小声说道,“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值得吗?”猗窝座注视着童磨的眼睛。曾经有无数人问过他这个问题,无惨问过,老下属问过,来看他的小梅问过。他们无一例外感到惊疑,舍弃无惨的宠爱,舍弃地位荣华,为了区区一个多年不曾谋面的警察,这是怎样愚蠢而令人难以理解的行为。唯一没有问过这个问题的是炼狱,因为他知道,他们都知道。他的家在爆炸中付之一炬,他的妹妹、养父在火中丧生。他失去了一切,他什么都没保护住。一切都无所谓了,他将生命卖给了无惨,他从此是一具行尸走肉。十年间他造下无数杀戮,除了无惨的狗,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他还能是什么。直到那天他再次见到杏寿郎。在监狱里看到那个曾经爱慕过的男人,旧时尘封的回忆涌上心头。猗窝座心头一怔,那双火焰般的眸子明亮如昔,如同燎原的火星,一瞬间点燃了他心中堆放了数年的干燥薪柴。他未必仍爱杏寿郎,未必想和杏寿郎在一起。十年间他没有试图寻找过他,甚至那张热烈的笑脸都在时间的冲刷下变得模糊,他于他更像是一个符号,一朵鲜花,一座灯塔。但是,我只是想要保护一些东西而已。用沾满了鲜血和杀戮的手栽下种子,这具肮脏堕落的身体埋进泥土,污浊不堪的灵魂浇灌花苞,看着红玫瑰热烈盛开,即使我无法站在太阳下。童磨,你能明白吗?童磨懵懂地望着他,七彩的眸子里是货真价实的困惑。猗窝座没有回答,他闭上眼,意识在黑暗的深渊中坠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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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中心】外面的世界

*现pa,上弦鬼集体站街 *是雷!不如说是人工雷,全体泥塑!OOC!预警! *没啥cp,瞎几把乱写的,标题偷了车车的(挠头)谢谢车车 狯岳跟着黑死牟走进那座不起眼的普通按摩店,路过的游客不曾想过里面暗藏玄机。这家店地段极好,闹中取静,东边是办公楼,西边是繁华商区,许多白领下班后来这里寻欢作乐。 狯岳进门的时候还是下午,大厅里人不多,只坐着几个素面朝天的女人,他一愣,这些人真的好看。他在村里自得天生美貌,可一来才知道相形见绌:这些人也并非漂亮得倾国倾城,但带着狯岳难以形容的气质和风情。 “来了?”一个极美的女人走出来道,他烫着精致时髦的卷发,身段高挑,皮肤雪白细腻,美艳的面孔难辨年龄。狯岳一时心中词汇匮乏,只知道这人很美,超越了年龄和性别的美。那是在风月场男人堆里摸爬滚打锻炼出来的无形魅力,相比之下,自己不过是没长开的雏鸟罢了。狯岳顿时自惭形秽,往黑死牟身后缩了缩。 “这是我们无惨妈妈。”黑死牟平淡地说,将狯岳推出来,“狯岳。” “就是他吗?”无惨不客气地朝狯岳脸上吐了个烟圈,皱起秀挺的眉头,“这也太小了。”狯岳愣愣地站在那里,直勾勾盯着那张雌雄莫辩的脸。 黑死牟说,“可以先在这做着。你不是缺个干杂活的?” “也行。”无惨说,“住你那里。” “好。” 无惨说完没多停留就走了,仿佛黑死牟只是捡了只猫回来。狯岳拽了拽黑死牟的衣角,道,“严胜哥……” “在这里叫我黑死牟。”黑死牟平淡地说。他转头看着沙发上的两个人,二人的头发都挽着,其中一个染了一头精致漂亮的金发,眉眼十足精致,说是对面办公楼的白领或是t台模特也有人信。他身上散发出高级好闻的香气,狯岳辨不出那是什么香水抑或是体香,混杂了清新和甜腻的味道,像是百合又像是雏菊。他注意到狯岳的目光,朝他温柔地笑了笑,狯岳心中一跳,顿时移开眼神。 另一个长了一张娃娃脸,长长的茂密睫毛,皮肤瓷白,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跟狯岳差不多大。但他做派可一点都看不出年纪,及肩头发染成粉色,背上、手臂上纹了青色的纹身,衣服潦草地挂在身上,狯岳能看见他丰满雪白的胸脯。 “这是你弟弟吗,黑死牟?”那个金发女人笑眯眯道,“好嫩啊,今年多大了?” “我表弟,16岁。”黑死牟淡淡道,“在我们这做点活。” “哦。”那人又笑,“我还以为你把你弟往火坑里推呢。” 黑死牟没说话,转身往里间走去,狯岳顿时怯怯地叫了一声,“严……黑死牟。” “我今晚有事,先去准备。你自己转转。这是童磨,这是猗窝座。”黑死牟拍了拍狯岳的肩膀,没多说什么推门走了。狯岳站在那里,感觉自己像掉进天鹅窝的丑小鸭,坐立难安,一左一右两道好奇的目光打在自己脸上。 “你叫狯岳?你在读书吗?”名叫童磨的人笑着说,他性格不错,像是自来熟,狯岳放松下来,道,“没有,我不想读书了,出来挣点钱。” “也是,读书没什么用。你这么漂亮,可以挣大钱的。”童磨笑着拍了拍他的面颊,另一边名叫猗窝座的人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童磨转头去,笑道,“猗窝座,这孩子好像你那时候呢!” “像个屁。”猗窝座没好气道,狯岳心想这姑娘虽然漂亮,但脾气太差,不如童磨讨人喜欢。童磨被骂了也不以为意,对狯岳笑道,“你饿了吧?黑死牟今晚没空了,我们一会儿带你吃东西去。你喜欢吃什么?有忌口吗?” 狯岳孩子心性,一顿饭的功夫就跟童磨他们混熟了。他得知童磨是本地人,做这行是因为来钱快。猗窝座不肯说,问烦了就拿眼睛瞪人。 晚上黑死牟不在,狯岳抱着枕头敲开隔壁的门。童磨正在卫生间里打电话,猗窝座光着脚,坐在床上嗑瓜子。看到狯岳进来,猗窝座挑了挑眉毛,不情不愿地下床给他拖了个椅子。“干什么?”他说。 “严胜哥……黑死牟出去了。”狯岳说。 “随便叫吧,我们不在乎这个。”猗窝座嘟囔道,“别被无惨听到就行。” 狯岳哦了一声,这时候童磨从卫生间出来,他金发湿漉漉的,脸上挂着笑——狯岳怀疑他什么时候都在笑——一边用毛巾擦头发。 “谁啊?上次那个?”猗窝座瞅了他一眼说。 “对,说喜欢我,让我别干了,做他女朋友。”童磨不屑地笑,“先不说他包不包得起,问题是——”他夸张地比了个手势,“他就这么长,然后进去一会儿就好了,要命了,我那根电池老化的按摩棒都比他持久。” “你不是叫得很骚吗?我在外面都能听得到。” “拜托,那是职业道德。”童磨啐道,“不是所有人都好黑死牟那一口,好吧,三棒子捅不出闷屁。”说罢开始吃吃地笑,随后意识到狯岳在这里,讶然道,“欸,你怎么来了?” “黑死牟怎么了?”狯岳懵懂地问,他只知道严胜哥在城里赚钱了,具体怎么赚的他只是模糊有个概念。他没跟男人处过,他在老家的相好胆小得像个鹌鹑,说两句荤话就脸红。 “我们说着玩的,你可别告诉他。”童磨毫不在意地笑道,狯岳只感觉自己被当成小孩子对待了,心中不快,道,“你们做的什么?我也能做吗?” “你太小了。”猗窝座道,横了童磨一眼。后者笑了笑,接口道,“对,我们做的是合法生意,你还没成年。” 狯岳听着更不服气,他发育早,身材也好,可不愿被人当成干瘪的小女孩。“那猗窝座多大?”他道,在他眼里猗窝座跟自己也就差不多大。 猗窝座愣了一下,道,“我早就成年了。”不过狯岳这话听起来像在夸他年轻,他脸色缓和了一些。童磨笑着说,“我一直在说,猗窝座扮扮高中生,没人认得出。不过狯岳是真高中生,这又不一样了。” 狯岳向来觉得自己和村里的土妞不一样,他刚进城,有一千一万个问题想问。“你们……”他爬上猗窝座的床,猗窝座眉毛抖了抖,不过没赶他下去。 “你们,谈过,那个,男朋友吗?”他问得很小声,他从社交网络推送的言情里看到失足女孩遇到高富帅,嫁入豪门白首不分离,“城里男的是不是特别好看,特别大方?” 童磨和猗窝座同时一怔,对视一眼,随后童磨哈哈大笑起来。 “猗窝座谈过啊,是吧?”童磨笑眯眯地说,“挺帅的。要说大方……大方吗?请你吃火锅呢。” “滚。”猗窝座把没磕完的瓜子往床头一扔,转头拿手机去了,看上去不打算再搭理他们俩。狯岳便看向童磨,后者手一摊,小声道,“我没谈过。” “你这么好看,怎么会没谈过?”狯岳诧异道,童磨扬了扬眉毛,笑道,“我好看为什么就要去谈?嗯,狯岳,记住,谈生意,谈八卦,谈什么都别谈恋爱。” “别听他胡说。”后面传来猗窝座闷闷的声音。童磨笑了两声,不言语了。 那天狯岳最后在猗窝座床上睡着了,黑死牟第二天早上才回来,他看上去有些疲惫,但精神还不错。狯岳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洗澡声音,心想黑死牟一定挣了很多钱,心情才这么好。 无惨是他们的妈妈,也是这座按摩店的老板娘。他辨不出年纪,狯岳估计三十左右,但年龄在这么美的脸上已经不重要了。凡是狯岳见到他的时候,他永远是漂亮得体、风情万种的。大家叫他妈妈,狯岳也跟着叫。 猗窝座后来偷偷跟他说你不用跟着叫。 “那我要叫他什么?”狯岳问。 猗窝座想了想,说,“老板。” 狯岳没叫过无惨老板,他很少见到无惨。无惨不跟他们一起接客。他见过无惨出入几次,接送他的都是高级轿车。 狯岳留心观察,黑死牟浑身透着一股冷淡的味,不像晚上在街头站着的妓女,像他初中的女班主任。他很少跟他们瞎混,一般总是打扮得体去酒店或者去客人家里。 狯岳知道严胜哥以前读过书,懂美术、音乐、文学,那些自诩品位高级的白领喜欢点他这样的(没落)知识分子。这些刚刚脱贫的城里人什么都要稍微好一点的,用稍微好一点的杯子,吃稍微好一点的饭,操稍微好一点的妓女。 猗窝座一般不出去,在店里加钟,赤着膊,敞着衣服。他便宜爽快,不拖泥带水,也不偷工减料,点他的大约都是些和他一样爽快的人。他有不少熟客,态度大方自然,大家很喜欢他。他脾气并不差,只是面对童磨和自己的时候喜欢臭着脸,大概这就叫同行相轻。 童磨跟他们都不一样。狯岳听到童磨打电话,他操着那口让人半懂不懂的本地方言,婉转圆润,说什么都像发嗲撒娇。他穿名牌大衣,用名牌香水,用最新的手机。如果在外面遇到他,只会以为他是家教良好的白富美。 不过童磨确实有白富美的命,他最会挑客人,跟吃饭一样挑挑拣拣,无惨都拿他没有办法。狯岳听他的墙角,发现童磨最受欢迎是有原因的。不知是他嗓门太大还是房子隔音太差,叫得又浪又骚,给狯岳听得头皮发麻。时常有客人过来找童磨,还要提前问清档期。 狯岳有一次实在忍不住,问童磨为什么要做这个,童磨眨了眨眼笑着说,是兴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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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ABO】童磨同学不是Omega

*和柔的脑洞  @森时あろこ *R,童猗窝abo,童磨a装o,猗窝座o装a ++ 世上Omega大多身娇体软,弱柳扶风。鬼月大学有名的校花童磨更是其中佼佼,一双美目似喜非喜、勾魂夺魄,Omega嫉他,Alpha怜他,无数人为他痴狂颠倒,但那些人都不知道的是——童磨,和他具有欺骗性的温软外表不同,实际上是一个纯正的Alpha。 童磨作为Alpha,却长得比大多数Omega都要美丽。他常常假装成omega引诱男性,由于Alpha对Omega有绝对的压制权,那些Alpha男人们多半对他不设防,但真身并非Omega的童磨并不会受到Alpha信息素的影响,因此每每都能得逞制服并抢走他们的钱包,随后扬长而去。 ++ 童磨某天在酒吧见到一名男性,对方英俊挺拔,一身肌肉蓬勃而具有爆发力,散发着浑厚的雄性气息,显然是一名强大的Alpha。童磨找到了新猎物,便摆出从前无往不利的柔弱姿态往他身上倒去。 “啊……!不好意思,我没看清路。”他假装跌倒在那人身上,露出一双盈盈美目,娇怯地看着对方。这一招屡试不爽。他闻到那人身上的Alpha味道,浓郁且纯正,是个颇为阳刚的Alpha。 但令他惊讶的是,那名青年对自己似乎并不为所动。他稳稳接住童磨,将他扶了起来,便随即松开了手,一点留恋都没有,仿佛童磨不是一个喷香柔软的Omega,而是什么脏东西。 “你也是鬼月大学的吗?”童磨睁大眼睛道。 “嗯。”青年冷淡地道。 “好巧,我也是呢。”童磨笑盈盈地说,“我是二年级的童磨,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显然对自己并没什么兴趣,只是维持着基本礼节回答问题,“猗窝座。” 童磨笑着点了点头,他拿到了名字,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道了声谢便走了。但这个闻所未闻的、竟会对主动投怀送抱的Omega无动于衷的Alpha,无疑燃起了他的兴趣。 ++ 回去之后他四方打听,得知猗窝座恰好是自己同系的前辈,今年已经大四了。根据同学们之间传言,猗窝座虽然是个Alpha,却从来没有交往过对象,无论是O还是B。他那强大的、生人勿近的气场也令大多数人敬而远之,因此四年来,他一直是独自一人。 好有意思。童磨微笑着想,他并没有因为对方的难缠便放弃,不如说,如果能骗到那样的家伙,他会更加得到加倍的成就感。 同为Alpha,他不由自主地对猗窝座的存在感兴趣。真是神奇啊。 这样的机会很快就来了。某天的求职酒会后,童磨恰到好处出现在门外,果不其然蹲到了一身酒气的猗窝座——这是他另一个备胎学长送来的情报。 猗窝座喝得有些醉了,走路都不稳,眼神迷茫,靠扶着墙维持平衡。童磨等了很久,碰到他便笑眯眯地说,“好巧,学长也在这里!” 猗窝座看到童磨的时候,即便醉意未消,仍旧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看来他很讨厌我?不会吧,世上竟然会有Alpha讨厌我这样美丽又温柔的Omega。童磨心中暗自惊诧。还好他提前做好了准备,脸色不变,笑道,“学长现在是要回学校吗?其他人好像都已经回去了,你就坐我的车如何?” 的确,猗窝座没什么朋友,加上酒会上大家故意灌他,现在他还能站稳已经很不错了。他看了童磨一会儿,默认地点了点头,美丽的Omega顿时喜上眉梢。 “太好了,猗窝座前辈,我们走吧。” 猗窝座闭目躺在车座上,脑袋昏昏沉沉。他其实很讨厌童磨这样寄生虫一般的Omega,娇弱,发嗲,卖弄风情,像没长骨头一般依附于Alpha的存在,令他不齿。 他大学四年来已经碰到过许多这样贴上来的Omega,却一直无动于衷,这并非因为他阳痿,而是因为——他其实自己也是一个Omega。 猗窝座出身于贫民窟,在那个弱肉强食的地方,由于是Omega,从小受尽旁人的白眼和欺负。他于是掩盖住Omega的特征,努力锻炼肌肉,变得比大多数Alpha还要强大。 从那之后,他就一直用Alpha信息素喷剂掩盖自己,表现得严肃、冷酷而傲慢,对所有靠近的Omega和Beta冷面以待,因此至今还没有人发现他Omega的真实身份。 童磨将他扶进房间里,猗窝座神智昏晕,但也察觉到这里并非自己的居所。童磨将他丢到沙发上,猗窝座蜷成一团,皱着眉头道,“这是……哪儿……” “是我家。”童磨笑嘻嘻地说,“你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猗窝座前辈。” 猗窝座喘息着,酒精的分解加速了信息素抑制剂的代谢。他的身体隐隐有些发热,Alpha的信息素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更令他警觉的是,童磨家里竟然遍布着暧昧的、挥之不去的Alpha信息素。 这个滥交的家伙,究竟带过多少男人回家过夜啊?!为什么同为Omega,他就活得这个样子?! Alpha信息素的刺激令猗窝座的头脑瞬间清醒了一些,他赶紧将手伸进衣服口袋里,想找到自己惯常服用的抑制剂。 ——却摸了个空。 “……啊啦,这真是……令我颇为惊讶啊。”不远处传来童磨的喃喃,猗窝座转头望去,看到他手里正拿着自己的钱包。Omega一惊,哑声道,“还给我!” “……不行呢。”童磨笑眯眯地转过身,眼神中闪着炽热的、令人骤然胆寒的光,猗窝座不由得瑟缩了一下,眼神中冒出下意识的惊惧。那是猎物对于捕猎者本能的恐惧。 ——“没想到,猗窝座前辈你……原来是Omega啊……” …… “额……啊啊……不要……” 童磨彻底释放的Alpha信息素极其霸道地缠绕着他,虽然甜腻,却令人感觉到密不透风的压迫力。猗窝座全身被燥热的感觉吞噬,满脸通红,眼含泪水,竟显得比普通的娇弱Omega更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吸引力,引得Alpha欲火大盛。 “我就说怎么这么奇怪。”童磨慢慢道,“猗窝座前辈一开始竟然对我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得不说,还真是令我感到挫败啊。” 猗窝座已经没法回话,他喘息着,浪潮般汹涌澎湃的情欲正在冲击了他脑海里摇摇欲坠的堤坝,除了破碎的呻吟他没办法吐出别的完整句子。 “不过,现在我就不觉得奇怪了。原来你是Omega,所以才对Omega没感觉……可是,那不是正好了吗,猗窝座前辈!”童磨笑道,将自己灼热的阴茎插进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正饥渴地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我正好是Alpha啊,我们真的很配呢!” “啊、呜……不……不要……不要……” 感受到秘地被侵犯,猗窝座下意识地抗拒起来。他的脑海一片昏沉,多年来他从来没有过跟Alpha交往的经验,更不要说结合了。童磨不顾他的意愿,将炙热的硬挺插进肉道,猗窝座便顿时发出一声黏腻的哀叫,听起来像是呼痛也像是呻吟。Alpha的眼神顿时亮了几分,“天哪,这是猗窝座前辈的第一次吗,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你比那些搔首弄姿的Omega都要棒呢,我好喜欢你呀!” 他的阴茎胀大,填满了猗窝座由于常年服用抑制剂而变得狭窄的甬道。灼热的凶器狠狠碾过柔软敏感的内壁,可怜的身体努力地分泌出液体想要适应他的侵入,却因为从未有过的巨大快感而颤抖不已。 猗窝座的大腿不停痉挛着,双手十指无力地虚抓。童磨已经操进了他的宫口,猗窝座茫然抬眼看到那少女一般漂亮美艳的男人,和身下庞大虬结的阴茎,这混乱的场面令他脑中只余荒唐和羞耻,他不禁绝望地呻吟了一声。 “不……求你了……别进来……” “你那里正吸着我呢,”童磨故意用撒娇的软绵绵口吻说,“是在拜托我进来吗,猗窝座前辈?嗯……童磨一定会满足你的!”说罢便狠狠操了进去,那出生以来从未被入侵过的敏感部位被粗暴地破开,爆炸般的疼痛混杂着快感令猗窝座活鱼一般重重弹起腰,“啊”地尖叫一声,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Omega和Alpha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成了天然的情欲催化剂。童磨俯下身,少女一般柔软细腻的身体拥抱住那具经过良好锻炼、充满雄性力量的躯体,用牙齿在上面留下一连串湿热的吻痕和咬痕。被Omega一样的人这样玩弄,猗窝座不停地摇晃着脑袋,疼痛和快感交替折磨着他,令他满面通红,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流满了俊美的脸。 “哈啊……猗窝座前辈……我好喜欢你呀……” 童磨咬着猗窝座的耳朵,含糊不清地说道,被这样热情地示爱,猗窝座的反应迟钝而微弱,他低声抽噎着,绷紧脚趾,浑身痉挛抽搐不止。宫口已经被冲破了,童磨的阴茎完全地埋了进去,填满他身体的每一寸。小幅度的抽插后,童磨一口咬破猗窝座的腺体,同时精液被填入了他的子宫,并迅速在其中成结。猗窝座被迫仰起头,流着眼泪,真切地感到自己被这个少女般的Alpha如此充分、粗暴、完整地占有。 ++ “是的——我现在在跟猗窝座前辈交往呢!” “猗窝座前辈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Alpha!” “嗯……没错……我们那天喝了酒,然后就那个了……对,标记了……呀,田中君,不要这样!不是你想的那样,猗窝座前辈是好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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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论坛体】猗窝座这暴躁老哥咋回事

*电竞paro的论坛体 * @谁也不知道我 和车车的电竞职业选手脑洞!感谢电竞人车车提供梗和技术援助!!(虽然一开始讨论的梗 被我越写越面目全非。。; ; *我太久没搞过电竞了。。这个论坛有点四不像 大家不要深究 标题:猗窝座这暴躁老哥咋回事 又摔了一个键盘 海盗船真该给他广告费 1 ?他又咋了?? 2 刚刚直播排到童磨了 3 这老哥一天到晚无能狂怒 怎么还没把自己气死 4 排到童磨了,童磨拿的中单,吃他兵,抢他人头 换我我也摔键盘,我直接把键盘摔他脑门上 5 他俩不是队友吗,怎么关系这么差 6 所以说kzk队内关系是个隐患 奶一口要崩 7 猗窝座在kzk真的可惜了,他合约什么时候到期啊,可以去个好点的地方 8 >>7 kzk还可惜,去哪里不可惜,kst? 可惜人家有炼狱,看不上他 [你看看你] 9 今年半决赛kzk是不是输给kst了 10 对啊,猗窝座的锅,那时候论坛喷他喷了几千层楼呢 11 我就在现场看比赛,看得我气死,不知道他在干嘛,后半场疯狂拉胯,梦游一样 kzk输了就是他的锅 12 这还国服Top3上单,他也配? 13 猗窝座前期跟炼狱对线五五开,状态还ok啊 14 他不是在分推吗,感觉这是指挥的锅啊 15 kzk指挥谁啊 16 >>15 童磨 [哭笑] 17 我也觉得是决策失误,41分推被对面找机会开了,猗窝座不至于孤儿到不肯参团吧 18 >>17 你妈死了 19 居然还能把锅甩给童磨,服了 20 自己菜不要拉别人家下水好吗 [踩] 21 猗窝座粉真的牛逼,你家主子当队霸霸凌童磨,比赛石乐志居然还倒打一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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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恶作剧

* @森时あろこ 柔的点梗,校园paro,pwp *坏心眼童磨捉弄同学猗窝座的故事 *见评论或者置顶链接 ++ 猗窝座早就觉得童磨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这个和自己一样大的男孩子看上去英俊帅气,温和大方,在父母面前乖巧有礼,可偏偏在自己面前会露出另一幅刻薄古怪的模样。 童磨第一次来自己家的时候,猗窝座还想着和他好好相处;不过短短几天后,这个想法便再也没出现过。在单独二人的场合,童磨便会露出本性,接连被嘲笑、捉弄了好几次后,猗窝座现在连见都不想到这家伙。 这个愿望很难实现:童磨转学过来后被分在猗窝座一个班,两人不得不朝夕相对。据说童磨父母双亡、被领过来寄住在猗窝座家,但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刚刚丧失双亲的样子,每天笑得如沐春风。猗窝座恰恰讨厌这幅虚假的笑脸。他喜欢的是高年级的炼狱杏寿郎前辈,二人在一个社团,猗窝座为那副单纯的笑容和爽直的性格所俘获,并将这份心意藏在心底。 他没有将这件事告诉过任何人,自然更不可能告诉童磨。 ++ “猗窝座君!” “啊?干嘛?” 猗窝座不耐烦地回过头,他正在洗脸,看到童磨笑吟吟地站在卫生间外面。 “我要用卫生间。” “马上就好了。”猗窝座口气不好。童磨有意无意总喜欢找他的麻烦,但他一旦发火就会引来父母,童磨便瞬间作出无辜的姿态,令他烦不胜烦。 “我昨天看到你又在等炼狱前辈一起放学呢。” “啊?!”他说出的话如同惊雷,猗窝座手蓦地一抖,随后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看着童磨,“关你什么事?”他怒道。 童磨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压低声音道,“话说,你是不是喜欢炼狱前辈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 “哎呀,可是你的脸红了。”童磨笑眯眯地说,猗窝座条件反射望向自己镜子里的脸,却料不到在那瞬间,童磨突然发难,扣住了他的肩膀。他下意识地想推开对方,后者却已经制住了他,将他牢牢摁在洗手台上。 “你干什么!混账……放开我……” 无视他的挣扎,猗窝座感到自己的睡裤被褪下,随后光裸的臀部凉飕飕地暴露在空气中。 “我可是一直看着你呢,猗窝座君!”他听到后面的人说道,声音漫着笑意,“你一直盯着炼狱前辈吧。部活的时候也是,吃饭的时候也是。还有,每天部活结束你都跟他一起回去,你们明明是不一样的方向,可你会特地跟他走一段路……” “关你什么事啊!童磨!放开我!”猗窝座愤怒地嚷道,但却由于底气不足而声音小了很多。 后方传来咯咯的笑声,“真可怜啊猗窝座君,明明对方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可是自甘堕落地倒贴上去呢……我是个善良的好人,今天就好心教你一点道理吧。”说罢,猗窝座感到自己的肉穴被探入一个冰凉的东西,他条件反射地收紧,然而那个光滑的圆形物体无视他的抗拒,被推入了肠道内。 “你……!” “好啦。猗窝座君,你今天都要戴着这个东西哦。”童磨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吟吟道,“不然的话,我就把你喜欢炼狱前辈的事情告诉你爸爸。” 猗窝座的脸顿时惨白,他恶狠狠地盯着童磨,如果视线能杀人,后者早已千疮百孔;可童磨只是笑眯眯地整理了一下领子,便很好心情地哼着歌走了。 ++ 猗窝座坐在靠窗的角落,百无聊赖地盯着窗外。他想赶紧等到中午,这样就能更快一点见到杏寿郎。 童磨这个混账……他想到那个讨厌的家伙,心头就涌起怒火。身体里的异物感让他很不适,但还勉强可以忍耐。 他转过头,忽然发现坐在不远处的童磨一直在盯着自己。二人视线相交的瞬间,猗窝座皱起眉,随后举起手,狠狠朝他比了个中指。 童磨丝毫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猗窝座心中忽然产生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埋在他体内的异物竟然开始震动了起来。 “……!!” 酥麻的感觉从肠道传来,猗窝座倒吸一口气,四周同学的目光投向他,他赶紧低下头,强装无事发生。可体内若有若无的麻痒却在一刻不停撩拨他的神经,猗窝座狠狠咬紧牙关,将喘息忍在口中,强忍着绵延不绝的触电般的感受。 他再次抬头,却看到童磨灿烂的笑,对方示威一般的摇了摇手中一个粉色的遥控器,随即,猗窝座感到体内的震动器振幅突然加大了。猝不及防的刺激令他忍不住泄出一丝呻吟,他紧蹩眉头,伏在桌上,重重喘息着,额头流下冷汗。 这下不可能再不引人注意了,周围一片窃窃私语,却听拉开椅子的声音,是童磨朝他走来。“猗窝座君,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医务室?”他俯下身担心的问。 猗窝座虽然忍耐得很痛苦,此刻却顿时怒从心头起,“滚!”他怒冲冲地吼道。 “哎,别管他了,童磨君,你好心关心他的身体,他还这个样子。”旁边的女生不快地说。 童磨则是宽容的笑笑,“我们是同学,互相关心是应该的。对吧,猗窝座君?” 猗窝座光是将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忍在喉咙中就竭尽全力了,实在无法回嘴。他将脸埋在手臂里,身体蜷缩着一团,意图从童磨眼下掩盖住自己示弱的丑态。 他绝对不能认输。 ++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猗窝座几乎是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教室。他要找个卫生间将体内那依旧不停震动的东西拿出来。当然,他拒绝了童磨所谓好心的“帮忙”。 “啊……!” “猗窝座!你没事吧!” 他在走廊上不当心撞到了一个人。猗窝座难受得连连喘息,眼角泛出泪水,他浑身使不上力气,刚刚差一点就摔倒了,还好被撞到的那人及时接住了他。他仰起头,却发现对方赫然是炼狱杏寿郎。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要我送你去医务室吗?” 杏寿郎怀里的香气很好闻,猗窝座喘息道,“杏、杏寿郎,我要去……” “哎呀!炼狱前辈!”他们的交谈突然被打断了,随后猗窝座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抱了起来,随后落入另一个怀抱。 是童磨。“我正要送猗窝座君去医务室呢,炼狱前辈!”他欢快地道,“您放心吧!” 杏寿郎迟疑地点点头,“好,那就辛苦你了。猗窝座,如果你不舒服,下午的部活不来也可以!我准你的假!” 猗窝座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他只能感到童磨半拖半抱的带着他离开,最后来到了角落里的一个卫生间。 童磨刚将隔间的门锁上,猗窝座口中再忍不住粗重的喘息,他一只手脱下裤子,就要将后穴里的东西拿出来。 “哎呀,哎呀,不行呢,猗窝座君。”童磨制止了他,“我们约好的,你要戴着它一天,记得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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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火与拳(中)

*狗血,异能者pa,本次更新7.6k ++ “——猗窝座!猗窝座!猗窝座!” “你让我太失望了!” 猗窝座低着头,忍受着来自主君的训斥。无惨大人喜怒不定,他作为直属下级早就习以为常。 “告诉过你多少次,你是去做任务的,不是去打架的!如果我不叫你,你是不是能一直和那个警察打到任务目标下车?” “不是的……” “你还敢反驳我!”无惨赤红色的眼珠子仿佛要喷火,猗窝座感到鲜血从鼻子里冒出来,他努力咬着牙一声不吭,但冷汗涔涔从额头渗出。 “你还放过了他的性命!你在想什么?!” 名为鬼舞辻无惨的男人乃是鬼月的首脑,世界上最强的异能者。自从三年前有记忆开始,猗窝座便一直在为无惨麾下效力。 无惨具体的实力深不可测。他英明,有魄力,有决断力——除了脾气不太好、也不太讲道理之外。猗窝座想。 被劈头盖脸臭骂一顿的异能者杀手板着脸走出办公室,一眼就看到一个高个子男性站在外面,像是等候已久。“哎呀,猗窝座君!”那人转过身来,笑得如沐春风,猗窝座恍然感觉周围的百合花都开了,“日安!看来你今天气色很不错!想必又是完美完成任务了吧?” 这人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猗窝座强烈怀疑对方是故意的,咬着牙才忍住一拳打爆那个漂亮脑袋的冲动。 面前的漂亮男人名叫童磨,是猗窝座的同僚,也是无惨的左右手。身为精神系能力者的童磨,意外地看不懂人心。猗窝座不想多跟这个烦人的家伙纠缠,撇了撇嘴便打算离开,没想到后者却出声叫住他,“等一下,猗窝座君。” “啊?干什么?”猗窝座皱着脸扭头,却发现童磨凑得极近,他竟然完全没有发现,吓得顿时一跳三丈远,“你做什么!” “猗窝座君,这次出去任务,遇到什么了吗?”童磨摸着下巴,饶有兴致道,“你脑子里的精神屏障有点松动了。” 听他所言,猗窝座脸顿时一沉。他三年前被无惨捡到时,精神十分不稳定,用无惨的话说就是“乱得像童磨的性生活”,因此必须仰赖屏障才能自如控制精神力场。 作为精神系的高手,童磨按照命令在他脑中设下了一道精神屏障。三年来它总是动不动就“松动”,而修复它的过程让猗窝座不想体验第二次。 “要我给你加固一下吗?”童磨托腮道,眨巴着他五彩缤纷的漂亮大眼睛,“如果这样下去,可能会无法操控精神力,导致最后暴走、精神失常、血肉横飞、死得很惨哦……” “别多管闲事!”猗窝座训斥道,“干你自己的事去!”童磨不知道有什么毛病,总是以挤兑骚扰自己为乐。猗窝座看到这个瘟神便唯恐避之不及。不等对方再多说什么,他使出力量系异能者的天赋,拔腿就跑,速度快得让童磨笑着连连摇头。 ++ 作为全国犯罪率最高的城市,鬼月的势力遍布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猗窝座随便地招来一辆车,让司机送自己回到居住的公寓。 外面传言鬼月是个油水捞足的犯罪组织,但事实上他们还不如很多打工的白领。无惨不给安排食宿,也没有编制,猗窝座租住在一座半新不旧的单身公寓里,这里房租便宜,上班不远,对单身汉来说足够了。 因此他在自己公寓楼下看到那个裹着一层白绷带的男人来说吓了一大跳。 门口站着的男人赫然是前天遇到的警察,炼狱杏寿郎。大概是经过治愈系异能者的治疗,他前天受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之外,已经看不出什么异常。 “杏寿郎?”猗窝座奇怪地看着他,“你来这里干什么?”说罢,已经一脚朝他踢去,仿佛身体本能行动了似的。 杏寿郎竟然也瞬间躲开了他的脚,不得不说这个反应速度真是惊人的出色。他道,“我不是来打架的!” “哦?难道你回心转意了,想要加入鬼月?”鬼月的干部顿时一喜。 “不,我不会加入鬼月!” “那你来干什么的!”猗窝座道,已经又一套拳接了上去,而杏寿郎却仿佛对他的招式了如指掌一般,不但尽数躲开,甚至还能礼尚往来地回他几拳。 二人行云流水地对拆了几十招,猗窝座愈加觉得惊奇,这动作仿佛镌刻在身体里一样,而对方的表情则奇怪地混杂了怀念和悲伤。他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难受,忽然收住脚步,跳出圈外,道,“不加入鬼月,也不好好打架的话,那就走吧。我要回去睡觉了。” 杏寿郎也收住步伐,不依不饶地用明亮的眼睛注视着他。 “我有话要对你说。” “什么?” “……我……” 看着猗窝座不加掩饰的困惑,杏寿郎深吸一口气,说道, ——“我们以前认识。” 随后,他将狛治的事情娓娓道来。 从15岁二人在异能者学校相遇,成为警察,执行任务,一直到三年前狛治殉职。在他讲述的过程中,猗窝座从一开始的皱眉,到若有所思,到后来似笑非笑地挑着唇角,那玩味的视线让杏寿郎感觉很不自在。 “所以……虽然不知道你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为什么改掉了名字……但我很确定,你就是狛治。我的……”他本想说搭档,但又觉得他们的关系应该比搭档更近一点,便道,“我的朋友。” “哦~”猗窝座沉吟道,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杏寿郎,拖长的声音让杏寿郎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不是男朋友?” “你说什么!”杏寿郎果不其然被吓到了。 “你看,你刚见面就差点在我面前哭出来,还特地追到我家里来,你说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也信啊。”猗窝座抱着双臂,故意靠在栏杆上,“故事很有趣。你要不要试着亲我一下?说不定我会想起来。” “……好吧……” 杏寿郎低声说道,随后突然伸出双手,按住猗窝座的肩膀。而随着他闭上眼的脸越靠越近,猗窝座的眼睛也越睁越大,甚至能清楚地看到一根一根的睫毛。 喂喂喂,不是吧,来真的啊…… 他刚想推开杏寿郎,可是,下一秒后脑传来针刺般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吼叫了一声。身体在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行动了,指尖放射出巨大的精神力场,点向对方的胸口,却在意识到的时候及时收住了力道。 “唔——!” 那庞大的能量顿时回流向自己的核心,猗窝座感到一股内火攻心的反胃涌上来,只觉得喉口一阵腥甜,随后脑袋宛如被一根铁匙翻搅,痛得宛如要炸开一般。 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意识,是似乎有人接住了他软倒的身体,那个怀抱是熟悉且怀念的味道。 …… ——这家伙还活着欸。 ——怎么会活着?那场爆炸…… ——他是异能者,大概是在爆炸发生的瞬间,给自己撑起了一个防护屏障吧。 ——哇,这么厉害,他是做什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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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火与拳(上)

*异能者paro,无差,狗血,正剧 *中篇,大概2-3章完 *之前瘟疫老师提的那个背叛梗我扩写了一下(挠头 ++ “前往G市的列车即将出发。请各位乘客们及时就坐,系好安全带……” 炼狱杏寿郎端坐于车厢之中,视线炯炯凝视窗外,宛如黑夜中的两点火炬。玻璃外是黑黢黢的树丛和铁轨,铺满一层浅淡的月色,一如他们晦暗未知的前路。 这趟列车载着一位政要大员,尽管其人贪污腐败恶名昭彰,但作为警察厅特派特殊警官的杏寿郎此行不得不承担着保护对方的义务。 搜查课特殊事件调查室独立于刑事局,是一个对外不公开的特殊部门;部员大部分由异能者组成,而接受处理的也都是异能者相关案件。 杏寿郎自从异能学校毕业后,一路顺风顺水;无论是实力、谋略、性格都无可挑剔。他如今年仅二十三岁,却已经是局长都看好的明日之星。据说,下一任课长的位置已经是杏寿郎的囊中之物。 之所以护卫这位要员的工作会落到他的头上,是因为调查室收到了内部消息——势力庞大的犯罪组织“鬼月”,将会对这位要员的上任出手阻挠。 鬼月是异能界无人不晓的犯罪组织,他们大部分由异能者组成,却利用异能实行各种犯罪。有传言说,他们暗中进行着异能者的人体实验。 从未有人见过鬼月的首脑,人们讲他是当代最强大的异能者,可没人知道他的能力,也没人知道他的名字和相貌。自从十年前“鬼月”横空出世开始,警局便一直对他进行追查,可至今未有结果。 “您好,要吃一些红薯吗?” 炼狱转过头,看到一个小女孩正抬着头,怯怯地看着他。炼狱想到自己的弟弟,心中一软,随后爽朗笑道,“好啊!给我来一点吧。怎么卖?” “那个……100円一个。” “唔呣……先给我来30个吧!” 对小女孩的惊讶付之一笑,杏寿郎将钱交给对方,伸手就要去拿。就在这个瞬间,他忽然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过脖颈,与此同时“啪啪”两声,列车的顶灯熄灭了。 “啊!您的红薯……” 他在一片惊叫声中腾地站起,只俯身对那女孩沉声说了句“不要动”,随后一拳打破了窗户。玻璃应声而碎,他在一片尖叫声中用脚勾住窗框,稍一翻身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随即站上了屋顶。 原本模糊的气息忽然变得冰凉而猛烈。炼狱杏寿郎紧蹩眉头,拔出一直挂在腰间的炎刀。来了。他在心中想道。 ++ 列车以每小时150公里的高速前进着,但站在车顶的杏寿郎却巍然不动。他目光炯炯地凝视着前方的黑影,那人同样以平缓的速度不紧不慢地走着,但精神力场却霸道地朝他威逼过来。 嗯……看起来敌人是力量系的能力者。杏寿郎心想,同时寸毫不让地运起力场与之对抗。 异能者分为元素系,力量系,辅助系,特殊系等等。杏寿郎是使用火之能量的元素系异能者,可以制造和操控火焰。 眼前的这位刺客显然实力强大,喷薄而出的精神力场几乎让杏寿郎招架不住,他从未遇到过能够展开如此强大力场的人。想到鬼月会改造异能者的新闻,他眼中不禁微微一暗。 蓦地,对方忽然停住脚步,就在距离他不到二十米的车厢顶,那人蹲下身,低声念了一句什么,随后地上顿时展开了繁复的雪花图样,层层叠叠往外展开。而原本凝聚在空中的粒子顿时开始下沉,杏寿郎瞳孔蓦地一缩,吼道,“住手!” 这个刺客,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想要将一车厢的人都……! 只听炎刀出鞘,冲天的烈焰卷起,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吞没了那人的身影。“炎天飞舞!”他心中默念,两股抗衡的精神力互相冲撞,激起巨大的气浪。 几秒后,热浪散去,炼狱双手持刀,警惕地望着刚刚试图毁掉一整节车厢的男人。对方迫不得已撤回力场进行防御,也因此暂时中断了攻击。 虽然未曾见到这位敌人的面貌,杏寿郎却已然怒不可遏。“为什么要杀死所有的乘客?他们是无辜的!”他吼道。 “这样最省事。”来人似乎丝毫不为他的愤怒所感,只悠然道,“……身为如此强大的异能者,却关心人类吗?无聊。” 听到那个声音时,杏寿郎的动作忽然僵住了。随着对方迈步走出阴影,月光照在那张脸上,年轻的警官的瞳孔慢慢缩小,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 “……是你?” …… 在杏寿郎刚刚进入警局的时候,他曾经有一名搭档。 搭档的名字叫狛治,是一名力量系的异能者。狛治是个孤儿,在父母死后流落街头,然后一个人觉醒了异能。他常年在街上和混混们斗殴打架,警长捡到他的时候,费了好大力气才收服这个难训的不良少年,然后把他送进了异能者特殊学校。 狛治与杏寿郎同期,然而一个是未来之星,一个却是吊车尾。杏寿郎是老师的乖孩子,狛治则是让所有人头疼的存在。二人在学校里时一向不对盘,却阴差阳错地一起毕业进了警局,并被一同分到了特殊案件调查室,也理所当然地成了行动搭档。 狛治桀骜不驯,脾气火爆,刚刚和杏寿郎搭档时,他们几乎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每次吵起来,狛治就会拉着杏寿郎训练场里打架,只打得二人精神力耗空、气喘吁吁倒在地上为止。 只不过,也许是不打不相识。在狛治几次从战场上生死攸关的危机下救下自己之后,杏寿郎便和这位搭档建立了牢固的友谊。狛治战斗时勇敢却又冷静,疯狂而又理智,保护同伴时如磐石般可靠,足以让人将性命和后背交托与他。 他们曾经在训练场上摸爬滚打,对彼此一招一式了然于胸;他们曾经一起在深夜的街道上飙车,挥洒年轻的热血和攀比心;他们一起去深夜的居酒屋,喝得不省人事到吐了一身;他们划拳,打游戏,推搡辱骂,像两条大狗一样在地毯上乱七八糟地滚成一团。 那是杏寿郎此生最快乐、最单纯的日子。他们充满活力和希望,每天有挥洒不完的精力和热情,仿佛初升的太阳,永远不会燃尽。 ——一直到两年后,狛治在一次任务中殉职。 那一天,杏寿郎和狛治跟着情报去搜查鬼月的联络点。可能的窝点有两个。狛治不及等待增援,于是自己去了其中一个,杏寿郎则前往另一个。 却没想到,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狛治。那个窝点的情报是陷阱。在狛治进去房间十秒钟后,一场惊天动地的爆炸埋葬了他的搭档。一切烟消云散,尸骨无存。 没有人责怪杏寿郎。被留下的是他,他是幸运的。死掉的是一个不那么讨人喜欢的、疯疯癫癫的问题儿童。殉职的异能者每年都有好几十个,大家为狛治哀悼,同时很快将他遗忘,他的一切会被新事物取代。世界就是这样运转的。 杏寿郎去了搭档的葬礼。他没有哭,只是呆呆地看着堂上摆着的黑白相间的照片。照片上的狛治清秀年少,他戴着警帽,露出小小的尖牙,笑得轻狂骄傲。那是他刚刚成为警察的时候,踌躇满志,前途万里。 站在一侧的是他的义妹恋雪。她穿着一身素服,低低地抽泣。杏寿郎走过去,女性含泪抬头看着他。 “多给我讲讲你哥哥的事吧。”警官轻声说。 他在那之后才开始了解狛治,了解他身前身后的一切。 ++ 距离那场事故,已经过去了三年。 杏寿郎坚信自己没有眼花,然而眼前青年的脸,分明就是他曾经的搭档的脸。一模一样的五官,甚至没有被岁月留下丝毫痕迹。 只是,那张俊秀的脸上纹了深蓝色的环状刺青,杏寿郎注意到他的脖子和手上也纹了同色的刺青。原本的黑发被染成了粉红色,看上去十分诡异。 “你认识我?”青年诧异道。 “狛治。”杏寿郎喃喃道,“狛治。你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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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本周异度侵入以后的脑洞,我感觉我有代到童猗窝(靠) 感觉这个梗用图来表达更有冲击力。。很草,很丑,分镜是原动画的,大家意会一下( 给没有看过动画的朋友的设定解释: 操作员(名侦探)被通过操作舱投入“井”中,让外界的分析员来收集情报。在井中的操作员会失去记忆,死掉的话会被立刻抽出,所以需要在井中存活尽可能长的时间,以便传递更多的情报。 。。。。 尽可能存活更久(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