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ies
未分类

【梦帕】生命教育

*R,调叫梗,我最喜欢的水箱+窒息play ++ “我只是想要和永梦一起玩”,这样说着的帕拉德,天真得像是耍脾气的孩童。事实也的确如此,然而,明明是深受患儿欢迎的温柔儿科医生,此刻的永梦心中却只感到无尽的厌烦和恼火。“够了,帕拉德。”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帕拉德却尚未意识到对方风雨欲来的愤怒。“为什么,永梦对所有人都那么温柔,却只对我……”“把他们杀掉就可以了吧,然后永梦就会,就会只看着我,和我玩……!”“闭嘴。”永梦的声音变得低沉。帕拉德浑身都在哆嗦,既是因为不甘,也是因为恼怒。他不明白。明明只是杀了几个人类而已。那些弱得要死的家伙,哪里比得上自己?人类哪里有游戏好玩呢?然后他看着永梦将卡带插上。空气仿佛突然凝结,透过假面骑士的双眼他能看到永梦冰寒的眼神。——“帕拉德,你把人命当成什么了?!” ++ 对于Bugster来说,受伤和痛苦是家常便饭。永梦越是和他战斗,帕拉德反而愈加兴奋。“噗呜哇——!!”被击倒后的帕拉德不断地咳嗽着,得到了崭新力量的Ex-aid实力赫然已经凌驾于他之上,但他狼狈不堪也仍旧大笑着,嘴角高兴地咧开。“没错,就是这样,永梦!和我战斗吧!”一定要说帕拉德有多么邪恶也不准确。他是Bugster,被神(经病)檀黎斗耳濡目染六年,无从了解人类社会的伦理道德,不大的脑子里无非是肆意痛快的放纵享乐。退一万步说,他是自己的另一半,一旦将他杀死,自己也会失去变身ex-aid的能力。宝生永梦心中想到了一个对策。帕拉德已经变回了人类,由于HP槽耗空,他坐在地上休息,此刻永梦也化为人形朝他走来。“哈、哈哈……真是一场痛快的对战啊,永梦!”帕拉德桀骜不驯的笑。他衣衫松松垮垮地披着,显出几分无心的诱惑——从前帕拉德找他打完,如果没有尽兴,常常都会顺势来上一发。帕拉德贪恋永梦的身体,也从不避讳对他敞开自己。平心而论,帕拉德的身体的确非常美丽。薄薄的肌肉覆盖着修长流畅的肉体。即使是永梦也很难不感到意动,如果是往常,便这么半推半就了。但今天……“怎么?要做吗?我今天有点累,可能要你自己动了……”话没说完,永梦蹲了下来,注视着帕拉德的眼睛。Bugster略有些疑惑,道,“永梦?”永梦忽然狠狠一拳打在帕拉德腹部。帕拉德顿时“哇”的一声,捂住腹部干呕,却什么都没呕出来。刚刚如果是游戏, 一定是一个漂亮的Critical Hit。但即便如此,也足够放倒人类形态的帕拉德、让他半天爬不起来了。“等、你要干什么啊、永梦!”帕拉德的双臂被永梦抓起来,用腰带捆在背后。他们身处的地方是一个废弃工厂,永梦一直没有出声,抓着帕拉德的卷发将他拽进房间里。帕拉德头皮被扯得发痛,一路上没有停止过大吼着骂人。但他的语言攻击在永梦耳中只是不痛不痒而已,反而让后者的脸色愈加阴沉几分。工厂室内放着一个脏兮兮的水箱,大约有一人高度。永梦强行拽着帕拉德来到水箱边上,后者虽然身体瘫软无力,依然竭尽全力挣扎着。“干什么啊!永梦!如果不陪我玩的话、就不要……”“帕拉德,我要教会你,什么是生命的意义。”永梦冷淡道。这句话说完,便伸手将帕拉德推进水箱里。帕拉德不会游泳。——宿主永梦是不折不扣的旱鸭子,他更是畏水如虎。水箱的高度刚好让帕拉德抬着脸堪堪浮到水面,帕拉德又惊又怒,踮着脚尖,勉强道,“你、噗……搞什么,永……哈……永梦!我可不会……噗呜呜呜呜呜”说罢,头被强行按进水中。帕拉德顿时闭上眼,口鼻处冒出一串气泡。“噗呜——!”窒息。铺天盖地的窒息。口鼻咕嘟咕嘟不断冒出气泡,随着时间推移氧气在逐渐减少,帕拉德开始疯狂地挣扎。透过玻璃他看到永梦专注的眼神。脚尖踢动水箱墙壁,踢得整个箱子都在微微晃动,发出咕隆的响声;然而每当他快要浮出水面,永梦的手就会把他按回水里。窒息。痛苦。缺氧。无法呼吸。不,不不不不。缺氧造成四肢无力和大脑迟缓。意识模糊成一片,帕拉德的脚尖无力地垂下,膝盖弯软。不行了,要、要死了……永梦、你想杀了我吗……“哈、啊!!”乍然呼吸到新鲜空气,帕拉德仰起头,大口大口喘息起来,水珠沿着面颊淌下。他卷曲蓬松的头发全湿掉了,贴在脸颊边,显得既狼狈又可怜。“永、永梦……”永梦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捞了起来,他因此看到永梦面无表情的俊美的脸。四只眼睛只对视了一秒,不等他来得及说一个字,头顶那只恶魔一般的手又毫不留情地将他重新摁回了水里。帕拉德本能的开始挣扎。这次手脚却更快的失去力气。他疯狂地扭动身体,不顾永梦摁着他的手,竭力想要仰起头、汲取头顶的氧气;可是,永梦那人类的看似无力的胳膊,却仿佛铁箍一般牢牢摁着他的脑袋,不让他抬头。长久呼吸不到新鲜空气,帕拉德的大脑陷入了一团浆糊。被束缚的双手挣扎只能消耗力气,脚尖如何蹬动也是徒劳。意识在逐渐离自己远去。我要……死了吗?他仿佛看到宝生永梦朝他露出冰凉的微笑。水是冷的,心是冷的。惊吓和恐惧如同无孔不入的冰水,牢牢包裹着自己。一片黑暗中,是永梦毫无温度的眼神。帕拉德绝望地闭上眼,感到身体缓缓坠落……永……永、永梦……救救……救我……哗!他又被捞了上来。眼睛含着热泪,疯狂咳嗽着,吐出口鼻间的水;然而只是听到永梦冷淡的一句“继续”,便又进入了仿佛永无止境的地狱。这场折磨仿佛持续了很久,也仿佛只有十分钟。当凌虐最终结束、而帕拉德被扔到地上的时候,他几乎整个人都要失去意识,咳嗽得咳得撕心裂肺。“咳咳、咳咳咳咳!!……”湿透的头发和衣服贴在身上,像一只浑身湿淋淋的被扔进水里的小狗。他感到裤子似乎被人急切地撕下来。一只手伸了出来,粗鲁地揉搓着他的性器。帕拉德可怜地摇着头,被这么粗暴的对待,就算是平时也不会有感觉,更不要说现在,如果他是人类,肯定早就因为压力过大而游戏病发作。永梦草草的用两根手指给他做了扩张,随后便急不可耐地捅了进来——Bugster经常受伤,所以就算弄坏也没关系。即便如此帕拉德依旧发出悲鸣。“呜、呜呜……啊……哈……呃……”双臂被绑住,帕拉德只能扭腰来迎合永梦,忍耐着身体被撕裂的剧痛,一边讨好地摆着屁股。被调教得淫荡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痛感化为酥麻,甚至分泌出水分来帮助永梦的入侵。永梦今天很过分。……虽然以前也很过分,但今天似乎更过分了。帕拉德能感受到永梦很生气,但他不明白永梦为什么生气。他只是想要和永梦玩,和永梦战斗,和永梦做爱。这是他最高兴的事情,他就是为此而生的。为此,他想要赶走那些讨厌的人类,协助假面骑士编年史完成,让永梦的眼睛只注视着自己。“啊、哈……啊……嗯嗯…………永梦……”像往常一样,帕拉德发出女人一般的呻吟。然而,不管他怎么讨好,永梦也没展现出丝毫温情。在体内的肉刃既凶又猛,像是操一个肉套。帕拉德被操得发出尖锐的惊喘,呼吸和节奏被过于急切的动作打乱。永梦打桩一般在他身体里粗野地横冲直撞,好在习惯了做爱的身体自如地夹紧了永梦的肉棒,阴茎也食髓知味地抬起头。“还真是淫荡的身体啊,帕拉德……”他听到永梦的喃喃低语。“普通的手段对你不管用呢。”然后他感到永梦的双手环绕上自己的脖子。“永、咕唔啊、不、不要了、啊——”“不——行。”恳求只得到了冷酷的回答,下一秒脖子被掐住。窒息的感觉再度涌上脑海。帕拉德感到视野变得一片空白,他激烈地摆动腰,徒劳地踢动双腿;眼泪和口水好像都流下来了,汇聚成一滩水流在地上。他张大嘴,极力想要呼吸到空气,可是无法摆脱永梦加诸于颈部的桎梏。“咕、唔、呜……不……永、……啊啊、哈、”脖子被紧紧掐住,喉间发出类似濒死小狗的声音。帕拉德竭力仰起头,却依然无法抵挡席卷而来的缺氧的痛苦,以及更加兴奋的神经和激烈的快感。在Bugster彷如濒死的呜咽中,永梦加快了冲刺。身体的敏感点被加倍粗暴的攻击,帕拉德感到脑海深处仿佛炸开了烟花。他像是青蛙一样狠狠弹了一下腰,随后阴茎射出了一片白浊。“——!”“啊啊、啊啊啊——”即便被过分的粗暴对待,也依然高潮了——来不及为此感到羞耻,帕拉德沉浸在快感的巅峰中,脚尖都蜷缩起来,嘶哑地尖叫着。窒息高潮来得格外长久,直到很久以后,永梦才从他抽动的、一张一合的肉穴里拔出来,草草地发泄在地上。“呼、哈……啊……哈……”帕拉德喘息着,喉间的压力终于散去了,他绷紧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感到身体似乎像散了架一样。他几乎耗尽全身力气,如果满血有100,那现在的HP大概只有2不到了。Bugster蜷着双腿,躺在地上,胸脯急速起伏,低低地抽噎一两声。眼泪、口水、汗、精液,还有水箱中的水混在一起,他整个人都被弄得乱七八糟,像是个被玩坏的娃娃。永梦除了脸色有些红之外,看上去和平常没有区别。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掰起帕拉德的脸。——“帕拉德。”“永梦……”Bugster喃喃道。现在,听见永梦叫自己的名字,他甚至都会条件反射的感到恐惧。泪水再次用眼角流下来。他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此刻只要永梦给他轻轻的一下,他立刻就会消散。他只能抬着头,用可怜巴巴的、湿漉漉的小狗一般的眼神注视着永梦。“永梦,不要杀我……”“求求你……”看到那个恳求的眼神,永梦喉结一紧。“……”帕拉德感到下巴被放开,下一秒,自己身体被翻了过来。永梦给他解开捆在背后的双手。“这下、你应该能感受到、生命的珍贵了吧。”“……、!”“我跟你是一样的。”永梦在他脑后轻声道,“十六年前,我感染游戏病的时候,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所以,从那时起,我就害怕死亡……”“你也是一样的吧,帕拉德。Graphite死掉的时候、Lovrica死掉的时候。还有刚刚、你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生命就是这样脆弱的东西。所以,不要再说什么、想要杀光所有人之类的话了……人类的生命只有一次,是很珍贵的东西。”“………………”一个蝶翼般的吻落在帕拉德的面颊上,Bugster不可思议地眨眼,回过神时才发现,他的泪水竟然像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永、梦……呜……”他将脑袋埋进永梦的臂弯,肩膀耸动,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而永梦一边安抚地拍着他湿漉漉的头发、还有被捆得淤青的手臂,紧蹩的眉头终于松开,露出今天第一个清浅而温柔的笑容。

Categories
未分类

【抹布帕/梦帕】磐石

“不准、不准碰永梦!”帕拉德吼道。战斗的局势陷入胶着。被一体两面的二人联手攻击,Cronus也依然令人绝望地不可战胜。永梦和帕拉德战败而变回人类,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即便如此,帕拉德仍旧牢牢挡在永梦身前,下意识地用身体保护自己的宿主。Cronus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重新变化为檀正宗,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Bugster也懂得了保护人类吗?这可真是不得了的Bug啊。”幻梦集团的社长摸着下巴道。“你们都是我宝贵的商品。”“——嘛、虽然是这么说、商品无论怎么处理都是被允许的。”他打了个手势,周围幻梦集团的下属赶紧围了上来。帕拉德始终如临大敌地挡住永梦,但永梦能看到他的手臂在微微颤抖。他们是一体两面,他能感受到帕拉德的心情。——他在害怕。被Cronus以压倒性的优势击败,对于自身消失的害怕……以及,对于无法保护永梦的害怕。帕拉德……“Ex-aid,你太碍眼了,无论是你还是你的Bugster。”檀正宗道,他走过来,用力捏起帕拉德的下巴。后者尽管伤痕累累,依旧用不屈的目光狠狠瞪着他。“使用Hyper无敌这样的卡带战斗,必须要拥有纯粹而坚定的战斗意志。——镜飞彩那个摇摆不定的家伙没能做到,九条贵利矢更不必说……然而,Ex-aid,你的心却始终如同山峦一般不曾动摇。真是个毫无私心到可怕的男人啊。”“我很好奇,天才玩家M也是人类,你是不是真像表现出来的那样无动于衷?就让我看看……你那、金子一般的心,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檀正宗一边说,一边慢慢后退,取而代之的围拢上来的,是跟随在他身后的男人们。那些是被他召唤出来的Bugster、还是听从他命令的人类下属?永梦和帕拉德警惕地看着淫笑的男人们。作为人类的永梦心中泛起不好的预感。“喂!你们想做什么……放开我!!”帕拉德努力挣扎着,但是并非战斗形态的他此刻毫无攻击力。几个体型健壮的男人轻而易举地制住了他。永梦只来得及轻轻喊了一声“帕拉德”就被另外两个人按住。“帕拉德不知道,但Ex-aid你应该很清楚吧?”檀正宗带着分毫不乱的微笑道,“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住手!”先前的预感被印证,永梦不禁怒吼道。然而,仿佛是嘲笑他的无能为力似的,帕拉德那如同孩童一般鲜艳的衣服被毫不留情地“撕拉”一声扯掉,露出光滑白皙的皮肤。帕拉德咬着牙,汗水从额头上流下。那几个男人嘀嘀咕咕道“早就想试下bugster的味道了”。帕拉德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味道?是进食吗?他们要吃了自己吗?“啊……!”胸口突然被用力的揉搓,帕拉德忍不住发出惊呼。男人们粗暴地捻过从未有人触碰过的乳头。四肢都被男人们摁住,帕拉德只好用愤怒的目光狠狠瞪视着他们。不过涉世未深的Bugster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只能更加撩拨人类的施虐心而已。“呼呼、这个卑贱的Bugster,竟敢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们……”男人们七七八八地哄笑着,一边把帕拉德的裤子也脱掉,两个人掰开他的腿露出光裸的下体。“你可是Bugster啊,注定要被人类玩弄!”“就让你意识到自己的下贱吧!”“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呜!!”帕拉德发出一声闷哼。Bugster不需要进食,自然也不需要排泄。下面的小口安静地幽闭着,在被抚摸的时候紧张的收缩。一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帕拉德因此浑身颤抖了一下。奇怪的、被入侵的感觉。“哈哈,好紧,是第一次吗?也难怪呢。”这样说着,男人继续用手指在肉穴中抽插抠挖。帕拉德的眉头紧紧皱着,身体陌生的触感、还有对于未知的恐惧都在侵蚀他的内心。“这可是人类最——高的娱乐哦,Para-DX,你的程式里没有这种设定吧!”“嗯……!”被触碰到奇怪的地方,帕拉德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喘。怎么回事?身体仿佛通电一般滑过快感。然而体内的手指没有就此停下,不断加入手指,两根、三根,将肉道口撑得松软。现在已经可以容纳四根手指自由进出了。帕拉德张大嘴喘息着,湿漉漉的眼睛因恐惧和困惑而变得迷茫。他因眼前的状况而感到混乱。为什么?明明在被檀正宗胁迫,明明输掉游戏了。可是,身体却那么舒服……“好淫乱!不愧是Bugster,真是天赋异禀啊。”有人在他耳边道,“噗”的一声,一根男人的阴茎抵住了被松解完全的肉道口。“让你品尝一下人类的鸡鸡!”炙热的硬物抵住下口,帕拉德小幅度摇着头,却是徒然无功。他的身体在不断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亦或是两者皆有。而不远处,永梦被迫看着这一幕,双拳攥紧,眼角发红。 就在不久之前,永梦才刚刚跟帕拉德达成和解。这个一直跟自己作对捣乱的Bugster,实际上对自己有着相当的执着。理解了生命的意义的他,现在就像家养的小狗一样异常乖顺。虽然是一体双生,但帕拉德总是肩负起保护永梦的职责;永梦无法原谅伤害自己同伴的家伙。 “啊——!不!”阴茎进入小穴的时候,帕拉德发出凄惨的哀鸣。太痛了,太痛了,简直比被Critical Hit还要痛。痛得人简直想要就此消失。不如说、像是是被一百个Ex-aid LV99攻击那么痛。那家伙的阴茎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分毫没有因为帕拉德的抗议而停下,只是苦恼的拍了拍他的臀瓣,说了声“好紧”,就继续插了进去。“喂,你不要这么粗鲁啊。”“无所谓吧,反正是Bugster也不会坏掉。随便怎么对待都可以哦。”阴茎继续粗暴地碾开肉道朝里突进。链接处流下鲜血。帕拉德无力地低着头喘息着,眼泪盈满了眼眶。“呼……好痛……”除了痛之外,还有羞耻。他的感情正在变得越来越像人类。他能感受到永梦正在紧紧盯着自己。他咬住下唇,竭力想将痛呼忍在喉咙里。他不能让永梦失望。永梦那冰冷的眼神至今依然记忆犹新。帕拉德还想要和永梦一起玩、还想要保护永梦、和他并肩作战。他不想被永梦讨厌。 ++ “Hit——!Hit!Critical Hit!”“厉害!满分得点!”男人们嬉笑着。被他们摁在手下、像性玩具一样抽插的,正是帕拉德。帕拉德的手被他们用领带绑在身后,跪趴在地上用双肩支撑自己。他被顶得摇晃,男人们的性器直直钉入他的身体。一开始是纯粹的痛,就算想要逃跑却被掐着腰摁在原地。然而渐渐的,身体在被粗暴对待的过程中却产生了奇怪的麻痒。帕拉德感到不知所措。是坏掉了吗?就算想要说点什么,但话说到一半就被用力塞进去一根阴茎。他被迫掐住下巴开始舔舐口中的硬物。“啊、嗯……!”“啊,声音真好听。再多来一点!”“这家伙还真是淫荡啊。”又来了。身体里仿佛有个开关,一碰到帕拉德就会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叫声。他本人也因此感到混乱。明明不想要的,明明觉得讨厌。可是,为什么会……“喂,医生,你看得很开心吧?”“他是你的什么,恋人吗?那也难怪。”“滚开!”面对男人们的嘲笑,永梦冷冷地吐出两个字,别过头去不看他们这里。帕拉德的心仿佛被刺中了。虽然他不清楚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根据敌人幸灾乐祸的样子能够推断出,这不是什么好事。因为自己的姿态,让永梦讨厌了吗?帕拉德心中感到惊惧,然而越是试图忍耐,潮水一般的快感就越是铺天盖地地涌上来。越来越难以忍耐了。男人们揪弄他的乳头,不断地挺腰抽插,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水声噗啾噗啾响成一片。帕拉德的身体因疯狂的快感而不断痉挛着。太恐怖了,陌生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的身体融化。帕拉德只能哭喊着,像小孩一样,拼命摇头表示拒绝,却只是让体内的阴茎越钉越深而已。无论触碰哪里都会泛起电流般的酥麻。Bugster感到恐惧。——这并非是对于失去生命的恐惧,而是对于失去自我的恐惧。 “帕拉德,你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来,Ex-aid,看看你的Bugster。你们不是一体两面吗?”永梦抬起头,被眼前的景象震住。因为不想看到帕拉德被侮辱的景象,他先是扭过头,然后又闭上眼。但此刻被强制掰过脸,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帕拉德、即便在Bugster中,也有着出众的美貌。无论是精致的五官、还是修长的手脚,让人不动欲念简直是不可能的。此刻的帕拉德被四五个男人按在地上,身上留下斑驳的吮痕和红肿,双臂被绑在身后;屁股高高抬起,一个男人正按着他的腰大力在里面抽插。帕拉德俏丽的脸已经一塌糊涂,他眼睛浮着一层薄泪,面颊殷红,嘴唇被咬得几乎出血。跟着男人的节奏,他断断续续吐出破碎的呻吟。注意到永梦的目光,帕拉德一惊,身体也绷紧了。男人不满意地甩了一个巴掌:“放松!”“呜……!”“帕拉德……!”永梦忍不住张口喊道。“……”当永梦喊出声后,帕拉德的最后一道防线仿佛崩溃了。“永、永梦……”“不、不不不不不不”“住手、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够了够了”突然开始剧烈挣扎的帕拉德,让男人们不禁一阵骚乱。“老实点!突然犯什么毛病”男人们七手八脚地摁住帕拉德,后者像是被制服的猎犬一样摁在低声,四肢偶尔无力地抽动一下。他含着的眼泪簌簌沿着脸颊流淌下来,落在地上。“不要看我……永梦……”帕拉德开始低低地哭泣,像那天被永梦差点杀死时一样哭泣。起初只是啜泣和抽噎,后来哭得越来越大声,最后是肩膀耸动着的大声哀哭。永梦的双手攥得愈紧,旁边钳制着他的男人们都能感受到他绷紧的肌肉,暗暗心惊,随时准备制服暴起的医生。但永梦只是站在那里,注视着受难的帕拉德,眼神中浮现出煞气。帕拉德哭得浑身颤抖。就算是对人类伦理一无所知的Bugster,此刻也因充沛的感情而濒临崩溃。恐惧,悲伤,羞耻,绝望。他身上正在有着越来越多像人类的部分。正是这样的他,会因为尊严被践踏而耻辱,因为担心被永梦厌弃而恐惧,因为自己的弱小无力而愤怒绝望。但同时被欲望浸泡,又显现出纯真妖艳的美感。那样挣扎的姿态……却又是那么美丽。“哇,这家伙,光靠后面就射了?!”他听到男人发出的惊呼,随后是一片零零碎碎的哄笑。被共鸣的感情影响,永梦愈加难以将目光移开。他感到口干舌燥,心间的铁门紧闭,却有一把火不停地灼烧着、撩拨着。 …… 凌辱没有就此停下。帕拉德被抽插到软烂的穴,已经被三个男人使用过了。长时间的虐待夺去了帕拉德的意志,他目光失焦,茫然地看着虚空,已经完全没法抗议了,嘴里除了呻吟、偶尔会漏出乱七八糟的音节。“噗唔哇、哈啊、嗯……啊、永、永梦……”就算被玩弄得快要失去意识,帕拉德最后写想到的也只有永梦。但是近在咫尺的永梦却无法触碰他,就连给他一个安慰的拥抱都做不到。“帕……帕拉德……”但是帕拉德听不到了,被欲望虏获、沦为快感的奴隶,此刻只能发出令人面红耳热的呜咽。就算将阴茎放在他嘴边,他也会乖顺地含住舔弄。“嗯、哈啊……呜……”“哈哈,看看这个淫荡的婊子!”“Bugster就是这样的货色吧!”“喂,医生,他在叫你的名字吧?你们也是这种关系吗?”“哈哈哈哈哈……”……宝生永梦从未怀疑过自己的意志,坚定不移的心如同磐石。就算在九条贵利矢战死时,他也只是在短暂的悲伤后就承担起对方的托付继续战斗。他从未动摇过。然而这份决意在今日却成了折磨他灵魂的凶器。意志有多么坚硬,心就被划得多么悲惨破碎。眼前破破烂烂的帕拉德,Cronus,Genm,还有伙伴的脸一个个卷进旋涡。Ex-aid恍然间感到自己的世界也在慢慢坠落。檀正宗、你是恶魔……耳边仿佛响起檀正宗的嘲笑声。那个以折磨人为乐、视生命和尊严如草芥的男人,注视着他们的丑态,端起杯子慢条细理道,——就算是Ex-aid,毕竟也还是人类啊……

Categories
未分类

【簓空】恋爱修罗场

约稿代发,作者:谢小生 R,9k,簓看见空却和前任一郎会面后吃醋生气的故事 angry sex,惩罚,道具调教,捆绑,放置  “唔……去吃御手洗丸子好了,”空却把手揣进兜里,嚼着泡泡糖向身边的白膠木簓道“还是章鱼烧?”  “嗯——还是去吃空却想吃的御手洗丸子好了。”白膠木簓用手托住下巴然后道,空却盯着他笑了笑,然后道“昨天晚上节目的口误真的挺好笑的诶,笨蛋。”  “噢?”白膠木簓十分自然的将空却的手从他的口袋里拉出来,然后握住“原来空却有看吗?还会特地关注我的节目啊,好感动。”  “是老头子转的台啦!”空却扭头凶他,却还是没松开他的手“拙僧原本在看枪战片的。”  “一点也不坦诚这点也好可爱,”白膠木簓心情颇好的戳戳他的脸“脸软乎乎的这点也好可爱……啊疼疼疼疼疼!”  “哼,知道疼就好!”空却松开嘴,白膠木簓把手收回来在唇边吻了吻,带着唾液的湿意,还有泡泡糖的味道,他道“泡泡糖是草莓味的吗?”  空却脸一红,撇过脑袋,只露出来发红的耳廓,有些别扭的道“所以到底要不要去吃丸子啊!”  “当然当然,”看见臭小孩脸红白膠木簓心情一下子更愉快了,拉着他的手道“咱家可是说话算话,现在就去。”  波罗夷空却,白膠木簓的现任男友。在他和一郎分手后,白膠木簓在某次场合中,撞见空却正蜷着双腿在抚慰自己,那副场景实在是香烟,小和尚蜷着一双又白又细的腿,满脸潮红的将手指夹在腿间,看见他时第一反应是张嘴露出凶得不行的小虎牙要骂人,却在听见白膠木簓说“不如让咱家来帮你时”一怔,随后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两个刚分手的人总是不知道为什么十分快的就能走到一起,尤其是这种在床上十分契合的情况下,空却同白膠木簓很快的成了对方的炮友,然后以一种独特的速度渗透进了对方的生活里,先是从性爱后温存一会,然后是尝试着和对方一起出去吃饭,再试看看牵手和不带情欲色彩的接吻,站在公园门口等待对方到来,然后一起去逛街,感受街道上晚间的风。  各自的队友对于两个人的情况或多或少的有旁敲侧击的问问,白膠木簓习惯性带着微笑以漫才师的方式敷衍过去,空却就直接站起来说“不要成天问这些有的没的了!”,不过这种态度也算含糊的说明一切情况了,算是心照不宣的成为了情侣了吧,只不过,还没有正式的互相承认就是了。  虽然觉得纠结这种事情有点像小孩,但是,总归还是想要光明正大的和空却互相承认心意吧。一直没承认这件事,在白膠木簓心底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苗头,一小撮火星,平常不会想起,只不过,还是忍不住会想起来。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紧紧的握着空却的手,十九岁少年的手心里有一层修行练出来的薄茧,但是比他的手要小些,可以很好的握住。这样模糊不清的关系并不影响他们两个人像所有的普通情侣一样牵手出来逛街,白膠木簓心情甚好,每次和身旁这个少年出来时,总觉得世界都有些粉粉的。  空却领着他向自己平常都去的小摊走过去,虽然自己身边这个总是像狐狸一般眯着眼睛的可恶漫才师很讨厌,不过还没到要甩开他的手的地步,所以他也顺从的让白膠木簓牵住自己的手,金瞳眨巴眨巴着,然后定在一个从书店里出来的熟悉的身影。  “哟一郎!”喊住一郎的是一声熟悉的声音,他扭过头,看见空却正站在白膠木簓身边向他招手。  “噢!空却!还有簓先生!”他向两个人跑过去,空却向他嘿嘿一笑,道“拙僧猜你是来买轻小说的。”  “被你猜中了,”一郎晃了晃手里的书袋“今天是新发售日,那你和簓先生呢?”  “这不是很显而易见吗?”白膠木簓晃了晃他和空却牵着的手,抢在空却前道,脸上带笑“我和空却在约会呢!”  “啊……噢,这样啊……”一郎愣了一下,随即飞快的反应过来“真好呢,簓先生。”  “嗯?”空却总感觉白膠木簓握着自己的手有些使劲,随即抬头看看他,白膠木簓还是像平常那样笑得弯起眼睛,唇角的弧度却不见高扬,反而有些冷淡的意味。他没怎么搞懂,然后向一郎道“我们打算要去吃丸子。”  “你这家伙,还是很喜欢吃丸子啊!”  “拙僧可是很长情的。”空却歪歪头,笑得露出凶凶的虎牙,白膠木簓看了他一眼,一郎还打算说些什么,还没开口便被白膠木簓一下子给打断了,白膠木簓啪的一下敲了敲自己脑袋,十足的漫才师做派,然后拖长着尾音开口,道“哎呦哎呦,咱家可真是笨,竟然忘了有东西要拿,空却就陪我回去拿东西吧!”  “哈?你这笨蛋又忘了什么啊!明明出门前还确认过的!”  “啊呀呀,就是忘记了嘛,”白膠木簓看向一郎,微微睁开眼,道“那我们就先回去一趟了,一郎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一郎摇摇头,向他笑着道“我刚好也要回去了。”  “那就这样吧!”白膠木簓将空却拉到自己身后,向一郎挥手“咱家和空却就先回去咯。”  “路上小心,我也回去了。”  “喂!”空却用手肘戳了戳白膠木簓,道“你到底是又忘了什么啊?那么急。”  “其实就是……”白膠木簓弯起嘴角,一手揽住空却。  “因为空却太可爱了嘛。”  几乎是一到家,白膠木簓便将空却按在墙上吻,空却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趁虚而入的被吻得迷迷糊糊,白膠木簓坏心眼的轻轻咬了咬他的唇,然后顺着他的腮边吻下去,一直吻到脖颈。  “唔……呃。”敏感的脖颈被温热的舌尖轻轻的舔舐,酥麻感顺着神经蔓延,空却的脸微微泛红,脖颈是他最敏感的地方,一被撩拨,他就浑身燥热得有些站不住,白膠木簓抱着他,托住他的臀,将他进了房间。  “你这家伙,”空却猛的推开正俯在自己脖颈上舔舐的人,捧着他的脑袋咬牙道“这么突然是要干嘛!”  “空却不是也很享受嘛,”白膠木簓将他丢在床上,动作熟练的褪掉他的外套,顺着无袖僧袍往里摸,最近天气有些热,才出去没一会空却便已经闷得汗津津的,肌肤上一层薄汗,摸上去热得有些烫手,白膠木簓顺着小腹摸上去,一路摸到他挺立的乳尖,用指腹摩擦,空却红着脸喘了一声,白膠木簓笑起来,然后道“真色呢。”  被性爱滋养两三年的身体只要被撩拨一下子就会起反应,空却的性器挺了起来,被白膠木簓隔着裤子握住,用手轻轻摩擦,龟头吐出的湿液濡湿了布料,空却挺着腰将性器往白膠木簓的手里送了些,唇被唾液濡得水润,白膠木簓将领带解下来,捧住空却的脸,轻轻在他湿垂的睫羽上吻了吻,然后道“空却要当一个乖孩子。”  视线被领带蒙住,空却挣扎了两下,想要把碍事的领带扯掉,一下子被白膠木簓用力的抓住手腕。真是莫名其妙,才从外面回来没多久,原本不是说要去吃丸子的吗?他咬牙骂了几句,手被抓住了就用腿蹬,白膠木簓顺势用膝盖挤进他腿间,蹭了蹭挺起的性器,空却哼了一声,对自己身体习惯性的反应恼羞成怒,暴躁的想要挣扎开,骂道“你到底要干嘛!脑子有问题吗!拙僧现在可没有这个心情!!” “啊……没心情啊,”白膠木簓脸上有些崩不住笑,只为恶劣的扬起唇,再次用膝盖蹭了蹭火热的性器,浅浅的快感一下子从神经处蔓延,空却咬牙不让自己哼出来,脸上却满是绯红色,像只被丢进锅里的虾“明明这里的反应这么诚实,为什么嘴上就说不要呢。”  “你这个冷笑话大师……呃,在胡说八道什么啊!”空却挣扎两下,感受手腕上的力度莫名加大,捏得他发疼,膝盖一下子碾在性器上,痛感混杂着快感,他嘶的一声,想把手抽出来,却被高控在头顶,他的腿在床单上蹬了蹬,白膠木簓顺手解开胸口的僧袍,露出一片精壮的身体,用力的捏了捏乳尖,直到空却因为疼而发出一声轻呼,然后再用指甲用力的掐下去,疼得身下的人瑟缩了一下,膝盖一下用一下用力的碾着勃起的性器,这比平常要粗暴很多,空却哼了几声,疼感淹没快感,他浑身冒出一层汗,无力的喘息几下,白膠木簓看着他受难的模样甚是满意,看着平常总是张牙舞爪的笨蛋在床上露出罕见的服从或惊慌表情是他一直以来的愉悦点,或许是有些粗暴了,他看着空却的乳尖有些充血的发红,便稍微的放开他的手,俯到他脖颈旁,用舌尖轻轻的舔着颈线,一路舔至肩膀。空却略微颤抖一下,扭开脸,道“你这家伙……拙僧说了……”  “不想做?”白膠木簓一口咬下去,一直咬到舌尖略微出现血腥味才肯松口,空却被疼得张口胡乱骂,原本已经放弃挣扎的双手又猛的挣扎起来“明明平常都是很配合的,怎么今天就偏偏这样不乖啊,空却?”  是因为见到了一郎那个前男友吗,白膠木簓平常着舌尖淡淡的血腥味,空却疼得一身汗,明明下身也相当诚实的在这种半凌虐半撩拨的环境下硬起来了,却还是不肯松口说一句想要,他莫名的冒起一股火,特意去舔自己刚咬出来的牙印,伤口被舌尖一舔弄,痛感浅浅发夹杂在性器被玩弄的快感里,空却啧了一声,还是显得想到不情愿,脸上身体上泛起一层浅红色,双腿无意识的夹紧了他的腰,乳夹艳红得涨起来,明明浑身上下都写着想要,却还是不肯开口,真是一股莫名其妙的贞烈。  “火大。”白膠木簓脸上的笑容难得有些绷不住,看着被蒙住眼睛的小孩仍然输出力爆炸的在嘀嘀咕咕些什么,便将手指探进他口腔里,夹着小舌把玩,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手指,空却舔了舔他的指尖,将他的手指像含性器般含住,意味明显。  “真诱人……”白膠木簓将手指抽出,带出一条淫靡的银丝随后将皮带抽出来,把人翻过去,用皮带将空却的手捆住“可是我现在有点生气呢。”  “哈?你这家伙!”空却不爽被人束缚住,便挣扎起来,白膠木簓按住他,用皮带把他的双手捆严实了,然后顺着他的脊背,带着湿意的手指轻轻下滑,自腰间滑进股缝里,已经湿得能摸到水意了,然后探进穴口,轻轻的按下去。  “呃…啊……”空却的耳尖都发红,乳尖蹭在被单上,臀习惯性的抬起来,方便人更好的进去,白膠木簓扶住他的腰,一根手指探进穴内,肠壁一下子包裹住手指,空却喘息着,黑暗的视线里看不见任何东西,手挣扎了一下,也挣扎不开,白膠木簓系得太紧了,手腕被勒得发红,穴内探进来的东西是什么,他强撑着理智思考,穴壁收缩着包裹住,形状逐渐在脑内浮现出来,身体里的燥热感折磨着他,他蜷了蜷身体,手指在穴内轻轻的抽插做润滑,然后取出。  身下的人明显很想要了,白膠木簓特意抽出手指,看见他不满的扭了几下,然后道“你到底……要干嘛?”  “因为空却这个样子好可爱,想多看看,”他俯下身,舌尖舔过空却的耳廓,轻轻咬住耳钉,空却缩了一下,张开唇喘息,黑暗中能感觉到什么东西抵上了穴口,冰凉的不带温度,撑开穴口然后慢慢没入,穴内吞吃进去,白膠木簓恶趣味将他抱起来换成坐着的姿势,让震动棒慢慢被他吞吃进去,空却喘得胸口不断起伏,乳夹被人捏住把玩,刺激得他浑身泛红,露出色情的湿润艳红的舌尖。穴内慢慢吞吃进震动棒,可那玩意尺寸不够大,也完全不会动,他难受的扭着腰,道“喂,拙僧……”  “说了,空却要听话,”白膠木簓按住他的唇,褪掉他的裤子,用手碰了碰他硬得发疼的性器,轻轻撸动几次,空却喘息起来 紧绷的肩背线条感极美,僧侣常年修行的身体略带肌肉感,摸上去又软又弹。被蒙住眼睛后视线一片黑暗,空却的手无力的挣扎着,身体上一层汗,颊边也全是潮红,白膠木簓放开他,在他脖颈上留下一个咬痕,然后站起身。  他摸出一个遥控器,一下子将频率调到最大。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空却一下子没忍住被刺激得尖叫了起来,少年的嗓音有些沙哑的呻吟几声,震动棒嗡嗡作响,股间一片湿润,快感在发泄不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一种折磨,空却倒在床上,无力的喘息几声,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这让他很没安全感,白膠木簓将西装外套脱下,随便丢在地上,又拿出一对乳夹,翻过空却的身子给他夹上。  本就肿胀起来的乳尖被夹住,上面下来都被嗡嗡作响的小东西折磨着,快感几乎要击溃的神经,空却将胸口在床单上蹭了蹭,试图摆脱那种涨痒感,性器也硬得发疼,浑身上下没一处能得到抚慰,他几乎要哭出来了,穴内的震动棒的频率一会低一会高,白膠木簓似乎看他被快感这样折腾十分满足,空却浑身泛着色情的浅粉,喘着气趴在床上,将臀翘起,穴内还夹着一根嗡响的震动棒。 […]

Categories
未分类

【一空】 催眠

*R, 3.9k,含有qj,凌辱 *如果被真麦洗脑的是一郎 ++ 碍眼、碍眼。无论怎么看都觉得碍眼。无论是那笑嘻嘻的脸、一无所知的模样、他嘴里吹出的泡泡……当初是怎么会想和这个蠢家伙结成搭档的?……啊啊,好烦。 ++ “你那是什么态度啊,一郎!!”“啊?就是让你不要出现的意思。”无论他怎么大吵大嚷,黑发的队友都只是以冷淡的语调回应。空却拽住对方的领子,胸膛愤怒地一起一伏。那双绿红相间的异色瞳中流露出的冰冷刺痛了空却的心。不知道、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变得冷酷的一郎。明明昨天还关照自己路上小心,可今天非但缺席了排练,还用如此恶劣的态度说,他要退出MCD……“可恶……!”被怒火冲昏头脑的空却,高高举起拳头。一郎冷笑着盯着他,眼神里全是陌生的嘲讽。然而,手臂挥到一郎面前却猛地凝滞住。……不行、果然还是下不去手。对方可是一郎啊,是、最喜欢的一郎……如果此刻嘲笑自己的是别人,他理所当然地会将那人揍到起不来为止;可是,这么做的不是别人,是他的好朋友、他喜欢的一郎……面对微微颤抖的空却,一郎嗤地发出一声轻笑。“有什么好笑的?!”空却吼到一半,随后忽然被重重压倒,眼前骤然天翻地覆,失去平衡跌倒在地上。他还没来得及张口怒骂,一双嘴唇便吻了上来。金色的眼睛由于惊讶而睁大了。——是一郎。一郎的嘴唇很软,很凉,它们此刻贴在自己的嘴上,光是如此,就让空却不知所措地愣住。舌头抵着牙关,却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唔……嗯!”反应过来时,一郎已经松开了他。空却面颊已经染上粉色,他惊愕地喘息着,瞪着看上去丝毫不乱方寸的始作俑者。“一郎……?”“你喜欢我对吧,空却。”“……!!”随着一郎用过于冷静的口吻说出来的话,空却心中、刚刚还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被哗啦一声浇灭了,最深的秘密被戳破的恐惧盈满了他的心间。“你、你在说什么……”就连声音也在颤抖。“睡觉的时候,也在幻想被我这样对待吧。”一郎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慢慢说道。“用那种语调,喊着我的名字,想要被我抱……”“不是的……!不是的!胡、胡说!拙僧没有……!”仿佛是嘲笑他的色厉内茬一般,一郎再次轻笑了一声。那笑声落在空却耳中,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胆寒和恐惧。——“那我就满足你。” ++ “嗯、哈……啊……”像梦里发生过的一样,在被一郎抱着。但是,眼前并非梦境,而是比梦境更加可怕的真实。虽然怒吼着“放开拙僧”,但依然被一郎以难以反抗的实力压倒了,因为不想伤害一郎,所以也不能用真正的实力跟他战斗。双手被绳子绑在头顶,衣服也被脱掉。被一郎嘲笑着“果然全都光溜溜的”,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空却的脸就因羞耻和恐惧而扭曲起来。“叫出来啊,空却。你很舒服吧。看,前面已经湿了。”这样说着,一边抚摸着空却的阴茎的,正是一郎。一边忍耐着一郎给予的情欲,空却不得不因羞耻感而煎熬着。今天的一郎、样子好奇怪……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喂,集中精神,你可是在被最喜欢的我抱啊?这种时候竟然还走神,不怕惹我生气吗?”“呜、啊啊!”被一郎惩罚性地按了一下敏感的马眼,空却忍不住哀鸣出声。巨大的刺激,令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还有这里……”手指来到空却没有被触碰过的后穴,伸进去便遭到了紧张的抵抗。“放松,空却,你想要我对吧。”手指攀入甬道,空却“啊”的惊叫。奇怪的异物感令他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嗯嗯”地胡乱摇着头,呻吟沾上了炽热的情欲。“嗯……不、不要,那里……”“为什么拒绝?这里明明很舒服呢。”“啊……!”被摸到了g点的空却,身体重重痉挛了一下。就算想要拒绝,但双手被绑着也无法做到。一郎找到了隐秘的敏感带,像小孩发现新奇的玩具一样,愈加恶劣地玩弄起他的身体,拉扯他娇嫩的乳头,也不忘弹动他的阴茎。空却因为被强制给予的快感而忍不住开始呜咽起来,脚趾蜷缩,金色的眼睛融化了似的,浮起一层薄薄的泪,只可惜一郎现在看不到他的脸。直到空却被挑逗得眼睛失焦含泪、性器高高勃起流出透明的液体,一郎才用早就坚硬的肉棒抵住被完全扩张的入口,故意大声道,“进来啰——”“——!”一郎的性器插了进来,仿佛身体被肉刃直直劈开。肉道被玩弄得软烂。尽管如此空却依旧发出了哀鸣,“嗯……啊、啊……!不、慢、慢一点……哈、啊啊!”他狂乱地摇着头,前所未有的疼痛让他可怜地抽噎起来,原本半勃的阴茎也软掉了。“咳、呼。不愧是第一次,好紧呀,空却。里面夹得一抽一抽的。”一郎抱着手中纤细紧致的腰,17厘米的身高差,让空却在他怀中显得异常娇小。空却被牢牢禁锢着,就算想要逃跑也没有办法,只能被一郎的性器紧钉在那里,垂着眼泪,低低地抽噎着。“啊、嗯……不、不要……呜呜……慢点……”一郎一边慢慢进入甬道,一边抚弄他因疼痛而有些萎靡的阴茎,舔着敏感的后颈和耳垂。空却微微哆嗦着。一郎的动作还算是温柔,在逐渐地等待他适应,而痛苦也慢慢变成了酥麻,像潮水一样席卷身体。“一郎……呜呜……”“嗯嗯,我在这里呢。”“啊、”被这样温柔的对待,空却一时有些弄不清发生了什么,一郎舔着他敏感的耳垂。快感适时地冲上大脑,空却口中不由自主发出破碎的呻吟。“嗯嗯……啊、哈……嗯……”“舒服吗?”“嗯、啊……”大脑已经不能思考了。金色的眼睛被情欲冲刷得模糊,空却茫然地注视着面前的虚空,感到热流无法控制地在身体里涌动。现在抱着自己的、是一郎。是最喜欢的一郎。那双握着自己腰的温柔的大手,进入自己身体的炙热,吻着自己脖子的嘴唇,是无数次只在梦境和幻想中出现的场景……“一郎……哈啊……啊……”“空却喜欢我吗?”一郎的声音如同蛊惑一般,空却不禁喃喃道,“喜欢一郎……好喜欢……”“空却好乖。”然而,下一秒落入耳中的,却是令他如坠冰窟的话语。——“但是我啊、最讨厌你了。”“……!!”空却骤然睁大眼睛,惊慌的扭过头,但是却被狠狠地攻击了敏感点,“啊”的抽搐了一下,只能用手肘撑住自己取得平衡。可是羞辱还没有结束。“你这样的家伙,明明是敌人,却像狗一样跟着我……摇摆着尾巴,踢也踢不走。真是烦人啊。”说着,腰被粗暴地按住,在他的身体里激烈地抽插冲撞。睾囊拍打在空却娇嫩的臀上,发出啪啪的响声。突如其来的猛烈快感令空却尖叫着挣扎起来,却完全无法挣脱。他只能哀鸣着,摇着头表示抗拒,却没能引起身后人的怜悯。“你就想被粗暴的对待,对吧?也是,毕竟你就是这样下贱的人。明明是男人,被我操的时候也会流水,还会开心地扭腰呢。”“啊……嗯……!不、不是…… 不要、不是这样……”“这下你总该满意了吧。以后不要再纠缠着我不放了。”越来越刺耳的话语,是比催眠麦克风的歌词还要凶狠的攻击。落入空却的耳中,耳膜和大脑都被残忍地摇晃着。一郎完全没有怜悯,像操一个肉套一样毫不留情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阴茎几乎将空却瘦小的肚子捅出形状。铺天盖地的情欲,对第一次的空却来说过于恐怖,几乎要将他淹没。屈辱染红了眼角,金色的眼睛盈起眼泪。空却的呻吟染上哭腔,却毫无用处。他努力睁大眼,视野却被夺眶而出的泪水模糊,身体的快感和心头的痛苦和屈辱裹挟在一起将他抛向高空。手臂不能动弹,欲望完全被一郎掌控,脊髓不争气地泛起一阵一阵酥麻的电击般的触感,他只能无助地呜咽、淫荡地呻吟着,在无边的、由痛苦和快乐交织而成的世界中,被一郎抱着,控制着,身体被强行推到了高潮。 “……呜……”释放在了空却的身体里,一郎长舒一口气,终于缓缓松开了钳制。空却白皙的皮肤上已经留下两个淤青的指痕,脊背和胸腹上也留下了其他的斑驳性痕。将阴茎拔出来时,那瘦小的身体还无力地挣扎了两下,被射满的白液从粉红色的合不拢的小口里缓缓流出来。——将空却的身体翻过来时,一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原本桀骜自信、不可一世的名古屋僧侣,已经彻底失去往日的风采。他的红发被汗水沾湿,凌乱地贴在额头上,眉头紧紧蹩起,金色的眼睛失焦半睁,通红的脸庞被泪水和唾液弄得一塌糊涂。那原本可以唱出精彩歌词的嘴唇湿润红肿地微张,无力地喘息着。被绑着的手腕已经被勒出红痕,皮也擦破了。身下汩汩地流出一郎射在里面的白液,小嘴无力地一张一合。第一次就被这么粗暴的对待,空却几乎被玩弄得失去意识。身体上布满了被蹂躏的惨烈的性痕,看上去就像是被玩得破破烂烂的小兽一般。他默默地扭过头,泪水仍旧源源不断地流淌着,沿着嫣红的面颊滴下,留下一道道可怜的泪痕。“……?!”仿佛一道刺目的光束照进黑暗,一郎的脑袋顿时针扎似的疼痛起来。不不不,不对。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扶住头。头好痛。裂开一样疼痛。明明不想伤害他的,明明不想看到他流泪的。明明不想看到他的痛苦。可是,为什么会……“空、却……”看到那哆嗦着、引人怜惜的瘦弱斑驳的脊背,一郎伸出颤抖的手。本想拥抱他,然而突然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击中了他。他失去了意识。 ++ 一郎、……对不起,没想到你这么讨厌拙僧。老是缠着你,一定让你厌烦了吧?我以后会、消失……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 山田一郎睁开眼睛,迷茫地望着四周的景象。依稀记得、和空却似乎在这里大吵了一架。他抓着自己的领子,愤怒地挥舞拳头……“……!!”之后的记忆,如同被倒灌一般进入脑海。一郎猛地坐起身。昏迷时的呓语,原本以为只是梦境,可是身边空无一人的景象令他心中发凉。这不是梦,这是真实,包括自己伤害了最重要的伙伴的、这一件事……“空却!!”为什么会这样对他?明明知道他对自己的心意,却残忍地以此作为凶器伤害他……想到那双因为痛苦和绝望而黯淡的金色眼睛,一郎一跃而起,焦急地环视四周。明明还在池袋,但是空却的踪迹已经遍寻不见。一郎匆匆披上外套冲出门。无论他怎么拨打电话、大声呼喊空却的名字、去他们一起去过的地方寻找,可是都找不到空却。那个少年仿佛凭空蒸发了一样。就算打电话给左马刻,也只得到了“啊?空却?没见到过。……说起这个,你见到簓了吗?”的回答。回到公寓的他,颓然跌坐在沙发上。……是这样吗?因为我说“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所以你离开我了……对吗?胸中的疼痛和懊悔多得快要溢出来,一郎不禁捂住抽痛的心口。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想要见到他,想要拥抱他,想要向他道歉。可是,空却不见了。已经彻底找不到他了。“…………”“空、……”听到房间里传来的低低的抽泣声,门外的粉红色头发的少年舔了舔口香糖,“计划成功了~”他对着耳麦低声说道,可爱的脸上挂着成竹在胸的笑意。

Categories
未分类

【簓空】由违法麦克风引起的

++ 啊呀,这可真是糟糕了。看到眼前的一幕,簓的大脑好像一下子死机了,又好像在一刻不停地飞快转动。因为住得近,簓和空却每天会顺路一同回家。不知从何时起,原本每天都会打打闹闹的两人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也想过要不要暂且分开行动一段时间,但因为没有合适的契机而就此作罢。偏偏在这种时候,遇到了不怀好意的不良混混们。对于问鼎Division Battle的MCD的成员来说,也不是第一次碰上找麻烦的杂鱼,打发这些人不过是小菜一碟。如果是往常,就算是三心两意也能打发掉他们的二人,今天恰好还碰到了持有者违法麦克风的难缠对手。“——!!”因此、被歌词攻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躲开了。 “唔……”“空却,没事吧?”“不要碰小僧!”解决了剩下那几个人、想要扶起单膝跪倒在地的簓,却被狠狠地甩开手。即便是我,被这样讨厌也会伤心啊。簓忍不住想这么说。但是看到红发少年的额头上流下细密的汗水,他又将到口的话咽了下去。“喂喂,逞强也该有个限度吧。”“小僧……一个人也……没问题……”什么没问题啊,都快昏过去了。如果是左马刻在这里,肯定已经暴躁地大喊“麻烦的小鬼”然后发飙吧,但毕竟簓是生理和心理都双重成熟的大人,因此只是叹了口气,便强硬地将空却的胳膊抬起来。“?!”“好啦,别闹脾气了。”簓用哄小孩的口吻说道,“下周就是Division Battle了,现在不是硬撑的时候。还是说,你现在就退出比较好?”回答簓的却只有反常的沉默。正当簓觉得奇怪的时候,听到怀中传来压低的说话声。“……别碰、”“什么?”“拙僧、让你、别碰那里……” ++ 空却对于簓抱着的莫名其妙的敌意,簓在不久之前才意识到这一点。和原本就是同伴的一郎自不必说,智商上的惺惺相惜让左马刻和空却迅速熟识,但在结成MCD之后,空却对自己的态度突然变得非常抗拒。讲笑话的时候会被毫不留情的吐槽,就连正常的交谈也会被针锋相对,不小心碰到的话还会被“别碰拙僧!”的斥责。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他吗?簓不禁产生类似的困惑。空却是他喜欢的类型。被这样讨厌,就算是簓这样成熟的大人也不禁感到挫败。今天被他抱在怀里的空却,难得的乖巧安静,但簓却产生了类似忐忑的情绪。“喂,那个是……催情的效果吧?”没有人回答他。 违法麦克风有着各种各样作用于精神的副作用,其中一项就是催情。虽然是这种在黄色同人志里被用滥的情节,真的发生在空却身上时,簓心中也只剩下担忧和焦虑。“喂,没事吧?你住在哪?”“放、放开小僧!”被啪地打开手,簓和空却同时愣住,失去了支撑的空却顿时因为腿脚不稳而跌坐在地上。池袋的街道人来人往,路人屏息在凝结成冰点的气氛中快速穿过。“讨厌我到这种程度吗?”簓难得的减淡了笑容,他看上去真的生气了,声音也低沉了几分。空却垂着头坐在地上,单薄的肩膀微微发抖。“至少,就让我送你回去吧?把你扔在这里的话,只会让MCD明天登上新闻成为中王区的笑柄。”“……” ++ 之后,空却没有再反抗。也许是妥协了,也许是没有了力气。总之,被簓带回租住的公寓的时候,他几乎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白皙的皮肤蒙上一层粉红,鼻尖覆盖着薄汗,嘴唇不断颤抖着。麻烦了啊。簓想着。如果不发泄出来的话,一定会坏掉。虽然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抱他,但眼下这种情况……没想到,在伸手试图脱下他衣服的时候,原本紧闭着的金色眼睛睁开了。“别、不要……”手腕被轻而坚定的握住。簓的心中顿时燃起一阵无名怒火,原本积攒的火星被倏然点燃。“就这么讨厌被我触碰吗?”簓生气的时候,声音也会变得低沉。大概是催情的效果发作了,空却难受地闭紧眼睛,睫毛发颤,脸因为麦克风的缘故憋得通红,仍然努力地摇着头表达抗拒。簓失去了最后一点耐心,直接将空却原本就松垮披在身上的斯卡将脱下来。“不、不要,簓……啊、”现在空却只穿着一件薄薄的T恤,大概因为太热而撩起露出半截精悍的小腹。簓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因为是经过刻苦修行的僧侣,就算是还在发育中的年轻身体,也可见健康优美的轮廓。形状分明的腹肌,健康的结实的小腿,还有纤细紧致的腰肢。黑色裤子里已经可见高高翘起的痕迹,当簓把手伸进去的时候,空却难受地“唔”了一声,身体筛糠一般颤抖了一下。“嘴上拒绝着我,可是身体明明就很渴望被抚慰啊,空却。”簓一边抚弄着他胯间梆硬的肉棒,嘴里叼弄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出家人都像你这样打诳语的吗?”空却的细眉优美而愁苦地皱起,无力地摇着头。这场景反而更加激起簓的施虐欲。“好啦,准备,一二——” 炽热的身体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时,空却只有想哭的冲动。就算90%的理智已经被得不到满足的躁动情欲淹没,他仍然努力维持着最后一点清明。不能、不能在那家伙面前失态。但随着光裸的性器彻底暴露在对方眼下时,空却感觉再也忍不住了。“下面光溜溜的……是自己剃掉的吗?想不到你有这种癖好啊。”是修行的时候剃掉的,全身包括腿毛和腋毛在内也一块剃了,但空却已经没有力气辩解。簓的手玩弄着他的性器,身体舒服得想要扭动,只有经历过荒行的神智苦苦忍耐着灼烧般的煎熬。“就连后面也湿掉了……真是有才能啊。”在对方的手指伸进那因为麦克风的效果而变得湿软的肉穴时,空却终于忍不住发出第一声哭喘。“啊、嗯、不、不可以……!”四肢酸软无力,就连想推开对方也做不到。即便这样说,现在的空却光是忍耐住不缠到簓的身上就已经竭尽全力了。好香,好舒服。年长的黑道身上散发出清冷的香烟味道,让人忍不住贪婪地埋进脖颈里多吸几口。 空却喜欢簓。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就连他自己也是不久前才意识到。喜欢他,想要和他接吻,想要被他抱。但是作为僧侣的禁欲习惯自不必说,从左马刻嘴里也对簓冷淡的性格有所耳闻。被他抛弃过的人,可以从池袋一直排队到名古屋。所以、绝不可以说。绝不能让对方意识到这一点。并非讨厌被他触碰,而是因为被碰到的话,心中就会泛起奇怪的反应。所以凶恶地对簓说话,大着嗓门骂他,惹恼他,和他拌嘴。然后在今天,所有的努力,都像被打碎的玻璃一样灰飞烟灭。 “啊、啊……嗯!”手指碰触到敏感的地方,空却的腰顿时重重的弹起。随着簓加入更多的手指,呼吸愈加炙热,喘息也染上了哭腔。是麦克风的缘故吗?体内仿佛有一把火在灼烧,又像几百只蚂蚁爬来爬去。好痒,好空虚,好想被插进来。“哈啊、嗯、啊……”“想不到你这张用来唱rap和骂人的嘴,还能发出这么可爱的声音啊,空却。”已经无力对簓的嘲笑发以回击,空却半睁着眼,迷茫地望着绿发的艺人。因为泪水而湿漉漉的金色眼睛注视着簓,就像是走丢的可怜兮兮的小狗,像是乞求,又像是期待。“……这个表情,真是犯规啊。”簓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瞬,嘟囔着这样的话,下一秒手指被从体内拔了出来。空却被扩张到已经习惯的肉穴顿时有些空虚,寂寞地一张一合。“算了,不欺负你啦。”空却感到身体被翻了过去。“要进来啰。”“——!”光是把肉棒抵在入口,那个淫荡的小穴便忍不住兴奋地吮吸收缩着。簓插进去的时候,空却“啊”的尖叫一声,然后仿佛被扼住脖子一样重重仰起头。性器破开肉道的褶皱,径直插入,带来巨大的爆炸一般的快感。“啊、啊……!不、不要、啊……嗯!”他胡乱摇着头,大声哭叫,但听上去又十分煽情,让簓惩罚性地掐了一下他的乳头。“呜、呜嗯……”簓的阴茎在他体内温柔地律动,空却断断续续地抽噎,被喜欢的人填满的满足,还有麦克风的催情作用,令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上脑海,白嫩的脚趾几乎都蜷缩起来。“嗯、啊、簓、不要、那里……!”“是这里对吧?我会给你的哦。”故意坏心地说着,簓恶劣地攻击空却最脆弱的性感点。空却感到眼前炸开金星,他十指攥紧身下的沙发,哭叫着想要逃跑,却被簓牢牢抓住纤瘦的腰肢。“呜、啊啊、不、不要了、拙僧、快不行了……”“难得可以听到空却君的求饶呢。”就算求饶了,可是簓依然不依不饶地玩弄他的乳头,套弄他光滑的阴茎。空却哭哭啼啼地在他怀中发抖,无助地被他用激烈的快感强行推上顶峰。“……啊、啊啊嗯——啊!”许久没有释放过的阴茎抖动着射出白浊的液体。空却哭喊着,呻吟着到达了绝顶。那未发育完全的少年身体被簓圈在怀里,娇小又惹人怜爱。簓居高临下地注视那张高潮的脸。金色的眸子蒙上一层雾气,倒映着簓的身影,总是吐舌、或是骂人的嘴,红彤彤地半张着,露出可爱的小舌。因为顶峰的快感而不断地痉挛的大腿,被过度玩弄而红肿的乳头,被眼泪和口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脸,即便推因于麦克风也无可解释的淫荡,令人不禁想要施加更加过分的对待。空却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簓却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没有多余的温存,已经开始新一轮的律动。“嗯——不,不要了,拔出去、嗯啊!”身体还没适应,他抽插得凶狠而猛烈,尽数拔出,又全部贯入,睾囊打在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空却努力挣扎起来,却只是愈加摩擦了敏感点,电流一样的酥麻快感顺着脊髓爬上大脑。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十分敏感,超过极限的快感吞噬了他的身体,像是黄油在锅里融化,空却的大脑已经被搅得乱七八糟了。如果现在拍下照片,一定能看到超厉害的痴脸吧。“哈啊、不、不行了、我、啊、嗯嗯……!唔、呜呜……”簓喘息着,俯身和他接吻,堵住了那张嘴里未竟的哭喊。空却一边抽噎着,一边迷迷糊糊地无意识回应,情欲犹如连续不断炸开的烟花。手脚都不自觉地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了簓的身上,大脑负载过重而无法思考,只有变得不正常的身体犹如一个贪婪的无底洞,不知足地讨好吸吮着簓的肉棒,肠道不断律动,企图榨干它的最后一滴汁水。第二次的射精稀薄了许多,最后流出的都是透明的前列腺液。空却整个人几乎都要昏迷过去,被簓搂在怀里,呼吸着鼻腔间刺激的性爱和香烟混杂的味道。半昏半醒之间,他似乎感到有轻柔的吻落在自己鼻尖和唇上,像蝶翼一样薄而温柔。他无意识地予以回应。是簓吗?难以置信啊,那家伙原来也会这么温柔。啊啊、拙僧现在、好幸福。名古屋的僧侣迷迷糊糊地想。就算都是一场梦,就算明天早上就会结束……也无所谓了。 ++ …… “嗯……”晨光透进房间,鸟叫依稀可闻。簓被脚步声吵醒睁开眼睛的时候,眯着眼睛看了看手机——才五点。然后他抬起头,惊讶地看见昨夜还在自己怀里哭泣着扭动的少年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那里,俨然一副往日见惯的不可一世小屁孩模样,只是大约经历了昨夜的事,他看上去拘谨了一些,没以前那么臭屁了。“空却?起得真早啊。”簓打着哈欠说道。他当然什么都没穿,但毫不避讳,自如地坐在那里。空却避开他的目光,道,“拙僧已经晚起两个小时了。”空却作为见习僧侣的习惯令他一般在凌晨三点醒来。而即便经历了这么激烈的性爱,也只令他多睡了三个小时而已。“哦?僧侣真辛苦啊。这么说来平时岂不是三点就要起。”“……”不太习惯簓若无其事的模样,空却裹了裹身上的斯卡将,犹豫了一会儿,没话找话地说,“你能不能把衣服穿起来。”“……”簓失笑,于是打着哈欠慢吞吞把衣服和裤子穿上。做这些的时候空却一直盯着窗外的鸟,仿佛对鸟突然产生了莫大的兴趣。“总之,多谢你昨日帮拙僧解决了,那个违法麦克风。”在簓准备下床的时候,他忽然说。“……哈?”“……多亏了你的关系,才没有让拙僧、还有MCD在大街上丢丑。下周就要Division Battle了,这时候如果闹出事情来很麻烦。……啊、反正就这样啦!拙僧先走了。喂,这事你可不要告诉左马刻和一郎他们。”语无伦次地说完,空却逃也似的急匆匆想走,然而身后传来的簓不紧不慢的声音把他钉在了原地。“喂,你不会以为,我是和谁都能上床的随便的家伙吧?”虽然气氛颇为尴尬,但在了解内情的簓眼中,不过只觉得有趣而已。以前嚣张地大吼大叫的空却这么局促的模样可不多见。但现在差不多了。逗猫和逗小孩子一样,都应该适可而止。簓适时地收敛起笑容,严肃地看着空却。“什、什么?”“昨天去地盘上的红灯区找个妓女或者牛郎帮你,我也是可以做到的。不过我亲自帮你解决了——这是什么意思,不用我多说吧?”那少了惯常笑意的脸,还有三分调笑的大阪腔,空却觉得自己仿佛瞬间听不懂日文了。“什、什么啊!你是说……”“我可是很有原则,不会轻易对队友出手的。”下一秒,空却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簓紧紧拥抱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少年,低沉的声音在对方耳边响起。“我是喜欢你啊,空却。真的喜欢你。”“原本以为你讨厌我被我抱。每天跟你一起回家,看着你一无所知的脸,忍着不把你当场吃掉这种事,真的很辛苦啊。”“就算和你当不成恋人,我也想和你做队友,能每天和你吵架。所以,至今为止都一直忍耐下来了。”“可一想到你可能会被别人抱,我就完全无法忍耐了。哪怕是牛郎或者妓女,都没办法接受啊。意识到的时候就在想,‘啊,果然如此,还是想要亲自抱那家伙’。哪怕被你讨厌也无所谓了。”“但是,你居然是这么不坦率的家伙啊!哈哈,还好我昨天……噗呜哇!痛!”还没说完,被空却恼羞成怒地一拳头捶在肚子上。跟往常一样,空却跳着脚,脸蛋像烧起来一样红,大喊道, “笨蛋!闭嘴!啰嗦!”“干什么啊,你才是笨蛋吧!我可是在告白啊,你会不会看气氛啊,你这个没情商的ky小鬼!”平白无故被揍了,旖旎的气氛也被破坏得一干二净,簓不禁恼火地叫道。“不许碰拙僧!你这个笨蛋!关西人!老土冷笑话!”“不可爱的臭小鬼!”“……@()*&……&……!!!”一如既往的喧哗声在清晨中逐渐隐去,惊起一群飞鸟。

Categories
未分类

【簓空】欲望之都(上)

“……呼”徐徐吐出一个烟圈,白胶木簓仰头看着池袋的夜空。星光闪烁,晴朗干净,浑然不似这座都市繁华表象下掩盖的血腥和罪恶。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旁若无人地慢慢抽完一支烟,随后摸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对面很快接通,耳机响起一个男人温润的声音。“簓?怎么了……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你回来吃吗?”男人声音里是掩盖不住的喜悦。但簓只是平淡地说,“我今晚要加班。你先去睡吧,不要等我了。”“……啊,这样啊……好。别太辛苦了,早点回来。”电话挂断了。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出卢笙失望的眼神,簓叹了口气。白胶木簓是池袋最大的黑道Mad Comic Dialogue的二把手。尽管他的名字在仇敌耳中有如响雷,但踯躅森卢笙对此并不知情。这位天真的小情人只以为自己是某个加班很辛苦的上班族,每天殷勤地准备饭菜等他回家。然而今晚卢笙势必要失望了。就在此刻,簓的西装的下摆还沾着一簇簇刺眼的暗红痕迹,他刚刚替左马刻清理了手下的叛徒,无视对方涕泪横流的恳求,簓微笑着扣下扳机。崩的一声,一切归于寂静。这样的事,簓已经干过数次。那个人只消厌烦一般地说着“交给你处理”,点一根烟,便会有人干净利落地替他做好一切肮脏的活计。他已经深陷黑暗、无法自拔,但在晦暗的血腥中,踯躅森卢笙是一捧美好的百合花,他发过誓,要将卢笙隔绝在这一片恶土之外。白胶木簓有个习惯。每当杀了人之后,当晚便不会回家和卢笙睡觉,也许是身上的血腥气无法被掩盖,也许是戾气尚未消除,他害怕被单纯如白纸一般的卢笙发现自己的行迹。总之,每当任务之后,簓都会在街上找个妓女或是娼年过夜。 ++ 临近午夜,红灯区依然霓虹变幻,笙歌闪烁,像是一片繁华喧嚣的不夜城。簓的目光扫过街边站着的打扮妖娆形形色色的男人和女人们。“先生,来找乐子的吗?”忽然,一只手从背后搭上他的肩膀,簓不易察觉地打了一个激灵。他慢慢回头望去,便看见一个足足矮了自己半个头的少年,正站在那里咧嘴朝他微笑。他一头短发染成火焰般燃烧的红色,耳朵上打了十几个耳钉。皮肤瓷白光滑,浓妆掩盖的五官精致中带着一股凌厉的妩媚;身穿一件无袖的马甲,露出紧致流畅的腰线。他看上去顶多也就十七八岁。这么小就出来做这种生意了吗……簓心中一动,这样上乘的容貌和身材在红灯区也十分少见。他没有立刻推开这个少年,而是任凭他得寸进尺地贴上自己的脖子。“先生,你真好看,我喜欢你。带我回去怎么样?我可以给你优惠。”少年暧昧的吐息喷在他的耳际,簓仍旧是笑眯眯的,语气如常。“你多大了?”“20岁。”少年道,“不用担心,合法合规,全凭自愿。查证件我也有。”簓忍不住被逗笑了。对方的模样很合他的胃口,他伸出手揽在少年肩头。“去我那儿。”“好。”++将少年带到自己在池袋的一处房产。簓刚刚脱掉沾血的衬衫,便看到少年从浴室里出来。他卸下妆便清秀了许多,显得更加年轻,说他16岁也未尝不可信。一双金色眼睛紧随着簓的声音,狡黠得像盯上猎物的猫。簓注意到他极快地扫过地上扔着的那一摊沾血的衣服。“别管不该管的事,这样会活得长一些。”他看似随意地警告道。“我对客人的职业不感兴趣。”少年迅速说道,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露出小虎牙笑得十分狡猾,“在池袋,走在路上都能碰到奇怪的家伙。”“哦?我算奇怪的人吗?”簓眯眼露出笑意。“普通程度的奇怪吧。”床头的手机亮了一下,簓只来得及扫一眼,便被伸手勾了过去。两个人迫切地搂抱在一起。少年吻技并不如他想象中娴熟,簓吮吸他的口腔,逗弄他软滑的小舌,很快就将他弄得呼吸紊乱,脸憋的通红。“哈……”好不容易松开,少年顿时大口喘息起来,娇媚湿润的喘息,姣好的容貌,白中泛粉的皮肤,正常男人见了都会欲火大动。簓将他的头摁到自己胯间,少年难以察觉地停顿了一下,张开嘴吞下簓半勃的性器。“……唔……”毛茸茸的红色脑袋在胯间上下挺动,他忍不住伸手摁住少年的脑袋,十指插入柔软的发间。“嗯啊……”少年发闷的呻吟激起他的施虐欲,簓用力抽插几下,然后释放在他嘴里。“哈……你也……太快了……”少年看似抱怨地嘟囔道,簓闻言睁开眼。明明带着笑,沾满情欲的眸在夜色中竟划出一道冷光。“对你的话,不快可不行呢。”“带着刀爬上我的床……想做什么呢?——杀手小朋友?”“……!”旖旎的气氛仿佛骤然陷入冰冻,红发少年眼睛骤然睁大,但还没来得及露出凶狠的光芒,他的手脚已被对折。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叫,簓骤然翻身,将他掐着胳膊牢牢按在床上,一时动弹不得。簓熟练地从他耳朵上撕下微型窃听器,扑通一声,准确地丢进了窗边的鱼缸里。“别动了。”少年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息,“哈……啊……你是怎么发现的?”他的嘴角还沾着白浊,但仍然狂傲地冷笑,配上面颊的红晕更显得妖媚。纵然已经知道他来者不善,簓依然下意识动了动喉结。“你没有20岁吧。而且,这么烂的口活也好意思出来卖,发现不了才让人奇怪。”“哈哈哈!不愧是MCD的二把手白胶木簓。怎么?你们老大给你口过很多次?看来那个传言是真的啊!”少年大概尚未意识到自己案板鱼肉的处境。听到这般令人火大的挑衅之语,尽管簓还是笑眯眯的,眼神却骤然冷了下来。“什么组织派你来的?说出来吧,你可以少吃一点苦。”“想得美!我可不会出卖我的雇主。”“……是吗。”簓乍看温暖的笑容冰冷毫无温度,“那就没什么好说了。”“啊、!!”完全未被扩张过的甬道突然被刀柄扎入,在里面粗暴地搅弄。少年顿时剧烈挣扎起来,簓差点按不住他,于是用领带将他的双手从背后捆起来。 矫健结实的肉体,藏不住的锋利眼神,还有浓妆也掩盖不住的凛然气质。这个少年绝不是站街的妓子。簓在见到他的时候就下了这样的判断。之所以将他带回家,也是想将计就计地看看他的目的。外面的人都以为簓在MCD位高权重,甚至他企图架空左马刻的消息也不绝于耳。但左马刻和簓对此心照不宣:这不过是迷魂汤罢了,能挡住一些对MCD内情不甚清楚的家伙。比如眼前这位。 “来自名古屋的杀手,‘恶僧’波罗夷空却。和池袋情报屋山田一郎组成搭档。”簓念出手机上发来的情报。少年被报出身份,依然咬着牙,仍然强装镇定地冷笑看着他。“你太低估你的名气了。”“是吗,小僧还真是感到荣幸啊!哈哈哈!”“不过,劝降什么的就免了吧,如果小僧们是需要靠出卖雇主保命的家伙,早就没法在池袋混下去了!”他的眼神依旧如火焰一样明亮,簓不禁都有点欣赏他的骨气了,炽热的目光中带了些许赞赏。“那么……如果不肯合作的话,就做你本来的工作吧。”他俯下身,轻声在少年耳边道,“反正原本带你回来也是为了那个——”“等……!”被翻过来,刀柄粗暴地在紧致的肉穴中来回搅弄。空却原本嚣张的目光顿时因古怪的感觉而失焦,簓在不断地攻击他的弱点,疼痛中混杂着酥麻感让他下意识震颤起来。“嗯?好可爱的反应,不会是第一次吧。”簓将自己一直硬挺的性器插入他受伤流血的后庭,少年顿时如同溺水的天鹅一样仰起脖子,喉间发出既痛苦又娇媚的气音。“啊、哈啊、不、不不不不、啊啊啊——”身体,变得奇怪了。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被重重地碾过,带来的除了疼痛还有令人恐惧的酥麻。空却的瞳仁颤抖着,因簓给予的快感而翻着白眼抽搐。“不要、嗯嗯、啊!……”簓毫不留情地在肉穴中抽插搅弄,一边啃着他的耳垂,手中不忘抚摸他的乳头。尽管满心不情愿,空却却被身体本能的诚实反应推上高潮。“……呃、慢一点……啊、可恶……啊、啊啊!!”他被簓硬生生操射了。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喘息着,茫然地瘫软在床上,面颊通红,湿漉漉的睫毛扑闪。簓看着这一幕却没有丝毫怜悯,以审视的目光打量他的俘虏。“还是不准备说吗?”“……”“也好,就这么杀了你也有点可惜。”和那温和俊朗的外表不同,白胶木簓下手毫不留情。没有给他丝毫等待的时间,空却被翻过来,开始新一轮的蹂躏和玩弄。在不断的咒骂和哭泣中,意识逐渐涣散,他似乎被操射了好几次,发出了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求饶,最后好像失禁了。那张微笑的脸宛如恶魔。在无止尽的快感地狱中昏迷前,空却最后的念头是:这次的任务,他一定要双倍赔偿金……如果还能活着回去的话。 ++ “喂!!”空却猛然惊醒。任务失败,被敌人抓住玩弄的记忆还停留在脑海里。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处境,像是大福一样被捆成一个粽子被丢在地上,他抬起头,看到自己的搭档正一脸担心地望着自己,站在他旁边的是……“一郎,还有……碧棺左马刻!!你们,你们怎么会……”不等空却惊讶地叫出声,左马刻“切”了一声,一郎便迅速打断他,“任务取消了。”池袋万事屋愤愤地挠头说道,“那个混蛋提供的是假身份,情报也是假的,我们被摆了一道……”“原本想通知你,但是你的联络器被毁掉了……空却,还好你没事……!”他的眼睛有点红,空却原本的抱怨一下子被堵在喉咙里。“……什么嘛,一郎,别哭哭啼啼的,小僧这不是完全ok嘛!”屁股还残留着痛感。空却心想。好在一郎似乎相信了自己的说法,嘟囔了两句便继续道,“总之,我们现在没有理由和MCD作对了。”一郎当然不会说任务取消的原因乃是左马刻带着人找上了门,把他堵在了事务所里。万事屋老板迫于无奈只能供出雇主的情报和手头的一切线索,随后发现雇主提供的情报也是假的。这个任务从一开始就是骗局。“可恶!”Naughty Busters——只要给钱,无论是什么工作都会接的黑道万事屋,由波罗夷空却和山田一郎组成,在池袋的地下世界颇有名声。虽然互相有所耳闻,但此前NB和MCD一直没有正面对上过。这次是雇主承诺了丰厚的报酬、以及事后为他们提供庇护,一郎才接下这个任务。但是情报是假的,雇主也在半途中就消失了。显然,他们被狠狠耍了一顿。以山田一郎的性格,绝不会吃下这么个闷亏。“虽然不知道雇主的底细,不过想想也知道是谁吧。”一郎和左马刻对视一眼,同时说出那个组织的名字。“——通往天国的阶梯,的家伙吧。”通往天国的阶梯,和MCD打对台的池袋第二大黑帮。平静的表面下暗潮涌动,阶梯和MCD在此前的行动中早已多有摩擦。没想到,藉由NB的行动,池袋王不见王的三方势力头一次被推到了同一个舞台上。 “哎呀,小和尚醒来了吗?”“白胶木……簓!”这次轮到一郎如临大敌了。簓从门外走进来,左马刻微微抬了抬下巴,算是打招呼。“来接你的搭档吗?啊啦,昨天多有得罪,不好意思。”虽然这么说,眯眯眼男人的语气毫无歉意。一郎忌惮地看了他一眼,对方笑得亲热,仿佛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快给小僧解开!”空却在被子里挣扎道,喊声中气十足,看起来没受什么伤,这让一郎稍微好过了一点。——如果他知道昨天空却是被怎么对待的,一定不会这么早放下心。簓笑嘻嘻地说,“你什么都没穿,确定要我现在解开吗?”“那还不快点给小僧拿衣服!”“……我说,现在你还在咱们手里,这么嚣张没问题吗?”“空却。”一郎紧张地叫了一声。阻止了眼看剑拔弩张的二人,他过去扛起被捆成大福的搭档,然后朝左马刻点了点头。“左马刻大哥,我们欠你人情。”“没事。”左马刻懒洋洋地说,“加入MCD的事,不再考虑一下?”“这个……我们还是想保持中立。”“哈哈!”左马刻顿时大笑,“你这滑头的小鬼……放心,会付你佣金的。我们可不是阶梯的那些家伙!”一郎也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再让我们考虑考虑吧”,这么说着,他扛着空却想要离开。后者突然不合时宜地叫道,“喂,簓。”簓正叼了根烟,闻声转头看他,眯起眼睛。房间里气氛一时有些紧张,一郎和左马刻都暗自绷起精神。尤其是左马刻,他对簓的癖好和手段心知肚明。昨夜,他分明已经发送了停手的消息,这个家伙却故意不回复……今天早上也只是打着哈哈说“没看到”。左马刻一百个不相信他的鬼话。左马刻有心收服这两个小鬼,如果对方要借此发难,虽然不难理解,但也足够麻烦。没想到空却说道,“你昨天操得小僧还挺爽的,以后还有机会吗?”一郎和左马刻的脸色顿时都十分精彩,簓愣了一下,随后真心实意地开怀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谢谢,很多人都这么说!”他笑着说,“不过我不操同一个人两遍。” …… 簓说的基本是真话。他从不会和重复的人上床,哪怕再喜欢的人也是,这是他的原则。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踯躅森卢笙。“簓,今天发生什么好事了吗?”当天晚上,当簓脱去衣服、像往常一样抱住情人时,后者摘掉眼镜,挂着笑意问道。簓一愣,“为什么这么说,卢笙?”“因为感觉簓看上去很高兴。”簓心中一跳,笑眯眯道,“我昨天看上去不高兴吗?”卢笙温顺的摇头,“虽然簓天天都在笑,但我就是能感受出来,什么时候簓是真的高兴,什么时候是装的……”“虽然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我想那一定是很辛苦的工作吧……我呢,虽然帮不上簓什么忙,但也希望簓每天开开心心的。”“最近簓一直在假装高兴,我很担心你……但今天不一样,你是发自内心的在笑。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但我看着簓高兴,心情也变好了。”“卢笙……”簓没想到这个看似单纯的情人竟然把自己看得如此透彻,喉咙难得地颤抖了。左马刻有这么了解自己吗?不,左马刻的话,恐怕根本不关心自己……他从背后抱住卢笙,吻上纤细白皙的颈侧,后者发出一声湿润的喘息。簓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那个名叫空却的少年。那不断扭动的健美腰肢和狡黠的笑容,以及临别时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晃动着出现在脑海里。他猛地压了上去,换来对方猝不及防的呻吟。“哈、啊,簓,慢点……”交织的喘息中,夜色笼罩了这座蠢蠢欲动的欲望城市。 TBC

Categories
未分类

【一空】佛法交流

*6年后,到横滨做法事的空却住持遇到了旧情人山田一郎 *洁癖慎入,除了一空之外还含有簓马簓,十四空,一马(都有身体关系) *空却很碧池!!注意 ++ 空旷的佛堂里回荡着富有节奏感的木鱼声。慈眉善目的佛像呈在堂上,偌大的空间中只有一名身披袈裟的僧侣跪坐于佛前的蒲团坐垫。长长的红发垂到后背,像是传说中的神僧一样高贵圣洁。与他表现出的安静不同,俊美的面孔在长发遮掩下显得有几分妖艳。 那是在名古屋家喻户晓的、有着500年历史的古老寺庙的住持波罗夷空却。在推翻了中王区因而声名日盛的今日,他经常会接到邀约,乘坐新干线前往日本以外的地区布施或者举办法事。 如今他所身处的,乃是位于横滨偏远处的一处祠堂。那里是如今日本势力最大的黑社会、Mad Trigger Crew的房产。有传言说,MTC的首脑碧棺左马刻是一个虔诚的佛教信徒,和名古屋的名寺庙维持着良好的关系。因此,MTC才经常能够邀请波罗夷大师前往横滨的佛法交流会,连丧事和法要之类的活动也会拨冗参加。 这不过是无稽之谈。认识碧棺左马刻的人都知道横滨的狂犬对宗教嗤之以鼻,不管是释迦牟尼还是耶稣基督都一视同仁。 门外传来突兀的脚步声,仅仅几秒后,佛堂的大门被无礼地推开。 “空却。” 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僧侣敲击木鱼的手停住了,木鱼声骤然中断,仿佛被打断的rap拍点。 站在门口的乃是一名风尘仆仆的黑发男人。明明是同龄人,但他看上去比僧侣高大得多,大概是多年做万事屋的摸爬滚打、以及加入黑帮之后的经历磨练了他的体魄,眼前的山田一郎,看上去俨然是一名25岁的可靠大人。 空却在19岁之后就没有再长过个子了,他的身高勉勉强强地停留在了170cm。是报出来立刻就会被女孩子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的高度。 “抱歉,路上出了点事。”一郎看似随意地将工装外套丢到一旁,露出精悍健壮的身体。他的T恤被汗浸湿了,勾勒出饱满的肌肉,“碰到了来找麻烦的家伙,顺便给了一点教训。” “你打人了?”空却不辨喜怒地道。 “当然没有使用暴力。我只是小小地警告了他们一下而已。”一郎轻松地笑着说,“毕竟,今天还要重要的事。如果挂了彩,会影响到接下来的佛法交流会啊。” 空却每次都以佛法交流会的藉口出现于此。这个位于横滨的所谓“交流会”极其神秘,因为整个日本鲜少有僧侣受到邀请,无论是多么德高望重的名僧,都不够资格出现于此,因而更让人好奇与会者都是何方神圣。 然而眼下,除了波罗夷大师外,佛堂里空无一人,终于出现的还是这个跟佛教完全沾不上边的万事屋老板。 脱掉衣服的一郎跪下来,从后面抱住空却。隔着袈裟感受到后方的热度,红发僧侣的身子不禁一僵。 “等、等等,一郎……” “空却,我迫不及待了……”热气喷吐在脖颈上,一郎急切地舔吻着他的耳垂,舔过平日被长发遮掩住的耳钉,“有一个月了吧?自从上一次见面……” “别、别碰……”空却咬牙道,原本白皙的皮肤上蒙了一层粉红,一郎的舌头灵活地舔着他敏感的耳垂,让他不由自主地战栗。 “你很冷淡啊。话说,那个,有好好带着吗?” 手伸进了袈裟里,空却立刻“唔”的一声。胸前的环被一郎用力扯住,疼痛和酥麻混在一起的感觉沿着乳头蔓延开,空却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喘息,“哈、哈啊……别,别那样拉,一郎……” 感受到空却的身体有了反应,一郎嘟哝着“什么啊,明明也有感觉了不是吗”,继续拉扯着乳环,一边将手伸进了内裤。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袈裟终于掉在地上,空却白皙的肩膀和胸部露了出来。红肿敏感的乳头被两个挂着铃铛的环穿过,轻轻一拉就会发出令人羞耻的清脆碰撞声。胸部宛如灼烧一般麻痒,空却因此发出难耐的呻吟,扭动着身体渴望得到一郎的触碰。 走起路来的时候,锡杖上的环会叮咚作响,因此没人听到空却的乳环铃铛摆动发出的声音。但此刻被一郎扯动,铃铛立刻“叮叮咚咚”地响成一片。 一郎没有理会空却早就高高勃起的阴茎,而是径直将手指伸到了后穴。那里干净湿润,显然是在来之前就做过准备了。“仪式的准备工作也做得很周全呢,不愧是来自名古屋的高僧。” 空却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体,企图用阴茎去摩擦一郎的手掌,但是被冷淡对待令他眼眶浮起泪水。一郎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浅浅抽插,一边玩弄他的乳头,光是这样就让他敏感的身体热得几乎要融化了。 他忍不住想发出呻吟,但是想到可能会被旁人听到,又赶紧咬紧了嘴唇。 一郎的手指抚弄着他柔软的唇,“叫出来,空却,我想听你的声音。” “可是,哈啊……会被别人听到……” “左马刻……在家吗?” 因为是MTC的房产,空却总是担心左马刻会目睹二人的行为,然后一边唾弃着一郎而离去。尽管左马刻从未现身过。 “他去大阪了。”一郎心不在焉地道,“空却,跟我做爱的时候,不要想其他的事。” 三根手指并排用力插进去,空却的敏感带被攻击,忍不住仰起脖子。 “啊、啊!” ++ 中王区倒台之后,一郎和左马刻重新走到了一起,一郎也因此在左马刻的黑帮手下效力。 然而,交往前的激情犹如褪去的潮水。左马刻脾气暴躁,一郎也并非会无条件包容的性格。两个人有过分手的隔阂,再加上意识到左马刻和前队友白胶木簓的关系暧昧,一郎和左马刻的关系貌合神离、日渐疏远。 如今已是名震日本的艺人的簓,如果被传出与黑社会有染的话,会很麻烦。 因此,尽管簓和左马刻彼此相爱,却无法在一起。 身为首领的左马刻因为开发新地盘、或是生意、或是别的理由经常前往大阪的时候,留守横滨的山田一郎则会帮助他打理MTC的日常事务。尽管他做得无可挑剔,两人的关系却无可避免地日渐冷淡。 之后,某个手下在斗殴中意外死去、波罗夷空却前来横滨做法事,正在和左马刻怄气的一郎,便在佛堂里将他抱了。 虽然也有空却存心勾引的原因,但如果一郎心中不想背叛左马刻的话,是无法成功的吧。——如果那能称为背叛的话。 四人的关系,就这么在彼此的心照不宣中保持下来。——尽管如此,在左马刻和一郎曾经相处过的地方被抱,空却心中依然会感到不舒服。 那是他生命中曾经失去过一郎的一段时间。那段时间,碧棺左马刻代替他在一郎的身边。 ++ 红发被汗液沾湿在面颊上,口中吐出浑浊的喘息。名古屋的僧侣含着情欲蒸出来的眼泪,扭过头,穿着催促道,“快、快点进来……” 一郎幽深的眼睛盯着他,目光令他联想到黑夜中的捕猎的动物。 “……真是肮脏啊……刚刚也是,一边侍奉着佛祖,一边下面却在流水吗?” 说着玷污神佛的下流话语,一郎将勃起的性器插入他酥软湿透的小穴。一进去空却就贪婪地夹紧了甬道,发出娇媚的惊喘。噗嗤的水声和呻吟声回荡在大殿里,空却将袈裟的一角叼在口中,以避免羞耻的声音的被人听到。 “嗯、哈……啊、一郎、在拙僧里面……” […]

Categories
未分类

【簓左马】失而复得

*簓左马*含有非实质性的抹布 ++ 碧棺左马刻不曾想过和白胶木簓分手。在旁人眼里他们根本不像一对情侣——他们很少说情话,经常吵闹,但他们的默契不需要言说。自从MCD成立以来,他们一直互相支撑着走到今天。在他需要的时候回过头,总能看到簓站在那里。这一切都在今天改变了。“你……你说什么?”左马刻的瞳仁在颤抖,作为黑道大哥的他很少如此失态,然而对面的簓鲜见地收起了平日玩世不恭的态度,冷冷地望着他。“我说,我讨厌你。”大阪人一字一句地说,“你的脸也好,性格也好……忍耐你这么久,我差不多快要到极限了。”他睁开眼,那目光冰凉如同刺刀,剜得左马刻心里生疼。“所以……我们到此为止吧,左马刻。” …… “呼……呼呼……”好不容易安顿下睡着的山田一郎,左马刻长叹一声站起身来。少年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十分巧合,就在今天,他也正好也被波罗夷空却甩了。而自己心里明明难受得要命,却还要挑起担子来安慰小鬼。……到底是小鬼。左马刻淡淡地想。他曾经对一郎说,要成为被追赶的人,付出的代价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要承受的也是。——这个房间里的一切都弥漫着簓的气息。他和簓同进同出,同吃同住,一起抽烟,一起战斗……每个角落都残留着回忆。而如今,香烟的味道都变得如此苦涩。尽管如此,他没有搬出这里。他,左马刻,会完完整整地承受这一切——白胶木簓已经不在的事实。他是碧棺左马刻,他不会逃避。滴滴滴,滴滴滴——左马刻拿出手机,皱起眉。已经半夜了,他想不到谁会在这时候给他发消息。发信人是一个陌生号码。左马刻原本想着,如果是骚扰电话,就把那人丢进东京湾喂鱼;然而在看到屏幕上那张照片时,他的瞳孔便一下子缩小了。右手瞬间颤抖,差点握不住手机。“想要救他的话,就现在到这个地址来~”“只能一个人哦,如果带人来的话,我就杀了他。”左马刻的牙齿被咬得咯咯作响,神情从未如此狰狞。他将手机放在桌上,上面显示的是一张骇人的图片——一个男人赤裸着上身被锁链锁在墙上,苍白的身体上遍布伤痕和血迹,看上去狼狈不堪。——那不是别人,正是白胶木簓。 ++ 当左马刻一个人来到约定的废弃工厂时,看到站在门前的人,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是你们啊……杂鱼。”他恶狠狠道,低沉的声音燃烧着压抑的怒火。眼前站着的男人正是之前被他们打败并夺去地盘的领导者,他同样有着催眠麦克风,实力却令人不敢恭维。当时被MCD击败后,男人灰溜溜地走了,没想到却怀恨在心,绑架了簓以要挟左马刻。偏偏是在这种时候……!左马刻狠狠切了一声,将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他的目光太过狠戾,对方似乎瑟缩了一下,随后被更大的恶意所填满。“左马刻!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你的小情人。”男人狞笑道,“既然一个人到这里来,也该做好觉悟了吧?”“要做好觉悟的是你!”左马刻冷冷地吐出话语,“想好明天怎么死了吗?”“哈哈!不愧是MCD的老大,我喜欢这个气势。”男人丝毫不恼,慢条斯理道,“不过,你千辛万苦过来,应该不是为了见他最后一面的吧?”他拉起绿发男人的下巴。簓戴着一个口塞,因此无法出声,但那双总是眯着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望着左马刻。那目光令左马刻心里一痛。簓……“放开他!”看到对方扼住簓脖子的手逐渐收紧、而簓的面色逐渐变得痛苦,左马刻终于忍不住出声吼道,他的额头青筋暴起,男人见状哈哈一笑道,“这就对了嘛!来,左马刻,过来这边。”他拍了拍身边,就像招呼一只小狗。左马刻紧咬牙关,目光凶狠犹如恶狼,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人撕得粉碎。但他仍旧是一步步朝对方走了过去,后者忽然又道,“——啊,对了,把你的衣服脱掉。脱光。” …… “呜……嗯……”左马刻跪趴在地上,双臂被束缚在身后,只得用肩膀支撑着自己的重量。他浑身赤裸,露出矫健修长、经过良好锻炼的苍白躯体,臀部高高翘起。原本被发胶抹的一丝不乱的头发散在脸上,又给他添了几分风情。他趴在簓的面前,粗重地喘息着。白胶木簓不得动弹,却像怕错过了什么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多么奇怪,脑袋像一团迷雾,回忆什么都看不分明,仔细回想的话就会如同针刺一样疼痛。而每当看到眼前的景象,他的心则会莫名地抽痛。这不对,他明明应该讨厌左马刻,看到他的脸就想呕吐,还有他的性格……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会……这种心情,到底是……“左马刻,真想不到,作为MCD老大的你竟然有这么妩媚迷人的一面!”男人哈哈大笑,“不知道你的手下看到你现在这幅模样会怎么样?今天让我们尝尝鲜吧!”下一秒重重的一记巴掌落在左马刻的臀肉上。他差点发出惊叫,随后又咬住下唇硬是憋了回去。之后的巴掌像雨点一样落在他的臀上,直到他的两瓣臀肉被打得红肿。左马刻一直咬着牙一声不吭,但臀上火辣辣燃烧的疼痛令他额头流下汗水,嘴唇因为用力过度被咬得发白。“不愧是左马刻,还真是硬骨头!”男人道,“那么,试试这个呢?”他让小弟抬起左马刻肿胀的屁股,然后将一根按摩棒粗暴地塞进那紧涩的肉穴。左马刻痛苦地蹩起眉,毫无润滑就被插入的甬道叫嚣着干涩的痛苦,被侵犯的屈辱折磨着他,但即便如此他也不会让敌人如愿。“呜……!!”侵入体内的按摩棒陡然开始震动,左马刻没忍住差点发出惊叫。后穴顿时一片酥麻,原本撕裂的疼痛化作令人发颤的空虚和麻痒,一路攀爬上他的脊髓。“哦哦,你的身体还真是淫荡啊,左马刻,竟然被这样对待也能有感觉。——你说对吗,簓?”自始至终,簓一直沉默着看在眼里。左马刻被情欲灼烧、忍耐着快感的样子,又因为羞耻和屈辱而感到痛苦的样子,他低低地喘息着,面色潮红,银发散落在精致的面庞上,赤色的眼睛含着泪水,那原本狠戾的目光也失了气势,显得脆弱而勾人,仿佛渴望被狠狠操进去。没错,想要操他,把他操得哭出来。男人仿佛看穿他的想法,高兴道,“左马刻,你的小情人都勃起了!看着好可怜啊,你来给他舔舔吧。”簓的下面早就硬了,他看着左马刻喘息着,艰难地直起身子,用膝盖一步一步挪过来,仰头用牙齿咬开他的拉链。炙热的性器一下子弹出来,随后被温软的口腔包裹住。簓倒吸一口冷气,他低头看着左马刻伏在自己身下,这个角度能看到他姣好的容颜,赤色的眸子盈着生理性的泪水,努力地吞咽自己的肉棒。背头已经散得乱七八糟,看上去完全不复黑帮老大的威严模样。脑海中骤然闪过一些画面,左马刻的微笑,左马刻动情的呻吟,左马刻欢愉的泪水……那些画面和面前的景象重叠在一起,左马刻被捆绑着,后面一边被侵犯,同时含着他的肉棒,情色地吞吐,喉咙发出咕噜噜的模糊呻吟……簓的呼吸愈加急促,终于低喘一声,射在了对方口中。左马刻猝不及防,猛咳一阵,将大半精液都咽了下去。他最后吐出簓的性器,精疲力尽一般低低喘息着,抬头正好迎上他复杂的目光。仿佛一道惊雷划过簓的脑海。怪了,他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明明应该讨厌这个人才对,但现在却想要抱起左马刻,擦干他的眼泪,温柔地抚慰他。和当时在公园一样,头痛得几乎要炸开,簓痛苦地低吟了一声,眼前出现无数光怪陆离的幻像。他忍不住抬起手扶住脑袋,锁链哗哗作响。“咳、簓……”左马刻一惊,下意识叫道,嗓音还有些嘶哑。“喔喔!感情真好啊,左马刻。”旁边传来声音,“这样吧,簓,不如你来操他,我看他特别喜欢你的肉棒。”“我们不是你的……啊!”左马刻转头怒视他,但体内的按摩棒振幅蓦然加剧,左马刻立刻发出哀叫,无力地软下腰,身体不断颤抖着。“啊、啊啊……不……别……”簓的口塞被解开,他眼中仿佛蒙着一层阴翳,沉默地看着挣扎在欲海中的左马刻。后者喘息着,半睁着那双湿漉漉的眸子,二人四目相接,红色的瞳眸微颤,像是期待又像是祈求。“……呜、啊!”簓插进去的时候,左马刻没忍住发出惊叫。由于尚且年轻,他梳起头发,摆出威严的表情以慑服手下;只有簓看过他最软弱的一面,他见过他高潮的表情,知道他的每个敏感点……仿佛是刻在身体里的本能似的,他抚摸左马刻的乳头,用指甲轻轻揉捻,左马刻立刻招架不住地大声呻吟起来,声音混入了灼热的情欲和哭腔。“真是太棒了啊,左马刻!”那男人一边用手机拍摄,一边忍不住打起了手枪。簓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刁钻地扶着左马刻的腰,在他体内冲刺抽插。完全掌握左马刻的情欲,给他带来莫大的满足感。过于激烈的快感令左马刻的眼睛都失焦了,他的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无神地注视着面前的虚空,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浪叫。他的外壳被剖开,露出里面的柔软,左马刻的灵魂就像他那软烂的肉穴一样,既湿又黏,纠缠不休地牢牢夹着簓的肉棒,仿佛生怕他跑掉一样。“左马……刻……”他只是轻轻说了一句,便感到对方立竿见影地给予了回应。左马刻的眼睛即刻睁大了,他将银发男人翻过来,跪坐在地,让对方的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左马刻摇着头混乱地哭叫。听着黑帮老大那低沉性感的声音发出淫乱的叫床,在场人无不纷纷动容。“簓……簓……啊……”被操到高潮的时候左马刻的泪水从眼角流了下来,他侧着脸,完全披散的头发遮住眼睛,苍白的大腿痉挛,浑身泛着情欲的粉红,半张的嘴唇吐出凌乱的喘息。簓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在射精的时候,一幕又一幕犹如烟花一般炸开在脑海之中。他与左马刻的烟吻,他们的拥抱,左马刻吐槽他的冷笑话,他们的相遇和MCD的建立,这么多年来他们相互扶持走过的每一步。当然,还有那一日在公园的决裂……簓想起来了,那个粉色头发的少年出现在巷口,拿着“真正的催眠麦克风”,并对他施加了犹如魔法一般的诅咒。——“你会憎恨左马刻,你们会反目,然后你会离开MCD、离开他的身边……”簓俯下身,拨开左马刻脸上的发丝。他看到一双哭得红肿的眼。左马刻怔怔地注视他,眼圈殷红,而簓再一次罕见地睁开眼,不大的眸子里盈满了他从未见过的温柔和愧疚。“簓……?”“差不多是时候了,游戏该结束了。”簓轻笑道,伸手去解左马刻背后的束缚。旁边举着手机的男人皱起眉头,沉声道,“喂喂,你当我们不存在?”他朝这边走来,大约是想给簓一拳头。然而簓跟着站起身,锁链同时哗啦啦地掉了下来,不知他是何时挣脱的。男人只愣了一瞬间就被一脚踢在下巴上,两道鲜血顿时齐刷刷流下,他后退两步,呆若木鸡地跌坐在地,而在几秒之内,簓已经出手如风地迅速解决了房间里所有站着的人。“……!?”左马刻惊骇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幕。在一群被揍得倒地呻吟的人中间,大阪人又恢复了平日里玩世不恭的笑脸。他俯身将左马刻抱在怀里,轻浮地道,“哎呀,真是被人小看了啊,以为我一点后手都没留吗?MCD可不是只有左马刻啊。”“你……你……你难道……”那男人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但没人再理会他。左马刻原本埋着头,闻言忽然抬起脸,用一种不知是震惊还是喜悦的表情瞪着他。“看什么?”簓故意道。“你说,MCD……”“怎么了?哎呀呀,一般退出黑帮都是要老大同意的吧,我可不想被剁了手指扔进东京湾喂鱼。”簓嬉皮笑脸地道,“左马刻,难道你准许我退出了?”“想都别想!”左马刻才反应过来,斩钉截铁道,随后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他将脸埋在簓怀中,伤感地道,“簓……簓……”后面却又没了下文。眼前这脆弱的左马刻,和那一日在池袋中央公园里、无助地呼唤、恳求他留下的左马刻重合在一起。你会离开MCD,离开左马刻的身边——不,我不会。白胶木簓的目光罕见的温柔下来。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将自己失而复得的恋人抱得更紧。——“嗯,我在。” 想了想还是让莎莎恢复记忆了,簓马值得

Categories
未分类

【一空】约定

约定 一空+抹布空,mob/comfort 因为空空太可爱了所以写了7k字的抹布(……) ++ 听到门锁响动的时候,一郎从椅子上倏然惊醒——时间接近十二点,桌上摆着的饭菜已经凉透。他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正好看到玄关处换鞋的红发少年,不禁露出笑容。 “空却。” “……我回来了。” 来人——波罗夷空却,也是一郎的恋人——看上去十分的疲惫。他嘴唇苍白,脸上也没有几分血色。一郎上前道,“打工辛苦了,要先吃点东西吗?菜有点凉了,我去热一些……” “不用了,拙僧去洗澡。”空却道,他低着头,没有跟一郎对视。 “一郎先去睡觉吧。不用等拙僧了。” “……哦,那你……早点休息。” 一郎被他推开,呆呆站在原地。他看着空却独自走进浴室的摇摇晃晃的背影,心中十分不舒服。 空却最近经常到深夜才回来,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问他却又只说是普通的打工,追问过多还会生气。 一郎知道空却家里是名古屋有名的寺庙,打工这个借口显得敷衍潦草。空却最近在做什么?他为什么要瞒着自己?一郎不想要逼问别人的秘密,但现在的情况,很难不令他感到担心。 ++ “来了来了,我们的Evil Monk先生来了~” 门被“吱呀”推开,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令人厌恶的哄笑声。空却抿唇,看到房间里坐满了奇装异服的小混混,挂着不怀好意的邪笑齐齐抬头望向他。那感觉犹如被黏腻的触手粘上,让他忍不住一阵恶寒。 空却刚来池袋的时候,因为年轻狂妄惹到不少地头蛇。由于实力强大,他没把这些找麻烦的杂鱼放在眼里,渐渐的他们从自己的世界销声匿迹了。 但也有一群人,一直对此怀恨在心。 ——眼前的家伙,都是曾经被自己用rap打倒、夺走地盘的小混混们。 ++ 那是一个星期之前。 一郎有事被人叫走,空却独自一人下楼买东西,走到一条小巷前,他忽然停住脚步——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群鬼魅般的男人。 “哼,来找麻烦的吗?”空却丝毫不惧,以前并非没有对付过更多的敌人。他拿出麦克风准备迎战,却突然感到一阵晕眩。他听到一阵哄笑,随后身体不由自主地扑倒在地,失去意识前记得的最后一幕是鸡冠头的男人冷漠的脸。 醒来的时候他独自一人被留在一个废弃工厂里,脑袋昏沉像是被人揍过一顿,衣服被乱七八糟地丢在一旁,赤裸的身上遍布精液。虽然之前发生的事情他已经记不清了,但身体仍然残留着疼痛和被人侵犯的痕迹,空却勃然大怒,心想以后不要再让我抓到你们。 正在这时他手机收到一条消息。 看到屏幕上的视频时,他一下子如坠冰窟。里面是陌生的、沉浸在情欲中的自己,被数个男人玩弄、放浪地扭动着身体,像是出卖身体谋生的最淫荡下贱的男娼。甜腻的呻吟和尖叫听得人头皮发麻,令人无法相信是从空却嘴里发出来的声音。 时间已接近深夜,空却颤抖着手删除了那个视频,却无法删除心底的寒意。正在这时那个账号又发了一条消息给他。 “如果不想这个视频被发给你男朋友的话,后天晚上八点,老地方。” 几乎是同时,手机也弹出一郎的消息。 “空却,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 脑海里闪过昏迷前看到的那张脸。空却忽然想起来了,那是几个月前,被他和一郎一起用Rap夺走领地的男人。 他有一瞬间想要向一郎求助,然而这个念头在一秒钟后就被打消了。 他绝对不能告诉一郎。他匆匆回复一郎“在打工”,随后努力将自己身上的痕迹掩盖好,装作无事发生,一步一步地走回家去。 ——这是复仇。来自被他们打落云端之人的复仇。对他,也是对他们Naughty Busters的复仇。 ++ “唔……!”空却被几个人抓着衣领丢到地上,几人急不可耐地脱掉他的刺绣外套,然后是里面的T恤和裤子。为首的鸡冠头男人居高临下看着他,“还要我说怎么做吗?” 空却满脸厌恶地看着被塞到自己嘴边的散发着腥臭的性器,他感到反胃。“张嘴。怎么?嫌不够吃?”男人握住他的下巴,“看不出来你的嘴还挺贪心的。” “哼,这根破烂东西,比一郎的小了整整一圈。”空却气息不稳,但仍然努力抬着下巴,吊眼角俯视对方嘲笑道,“大叔就只有这点能耐吗?” “……”对方的目光顿时暗了一层,空却感到头被重重拎起来,“哐”的一声撞到墙上。脑袋一阵发蒙,剧痛令他头昏眼花,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然后余光看见对方将一个手机举到自己眼前。 屏幕上正在播放一段视频。空却的视线还有点模糊,但听到的声音令他瞳孔骤然缩小。 视频里传来一阵阵高低起伏的浪叫声,似乎是一个少年正被一群人奸淫着,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和嘲笑。“我看你是没认清自己的处境。”耳中传来男人低沉冷笑,“你很想让我把这段视频发给山田一郎他们吧,我满足你。” “住……住手!”空却哑声叫道,他看到手机页面正停留在和山田一郎的对话框上,只要轻轻一按就能把这段视频发出去。顾不得尊严,他惊慌地出声阻止。 “要我住手的话,是不是应该更有礼貌一点?” “呜……”空却的眼角因为屈辱而泛红,他咬着牙,低低道,“请……请不要……” “说大声点!” “啊!”空却痛叫了一声,眼眶不知因为耻辱还是生理性的疼痛浮上一层泪水。男人的面庞和山田一郎厌恶的表情交替出现,眼看手指要点上那个按钮,空却松开牙关喘息着,终于放弃挣扎一般,任凭眼泪汩汩涌出来。 “……求,求求你……不要……别……别发给他……” …… 男人重新将那根性器顶到空却嘴边。这一次他只是短短停顿了一下,便不情不愿地张嘴将它吞了下去。 空却本只是含进一个肉头,鼻腔间腥臭的味道让他皱起眉头;然而对方的手扣上他的后脑,将他牢牢按了进去。 阴茎深深顶到喉咙,空却下意识地干呕。对方注视到了,却只是抓着他的头发,在他的口腔内粗暴地进出。空却被迫吞咽那根阴茎,喉头发出模糊的哽咽。他的眼中因为痛苦而分泌出泪水。 “呜……!”阴茎被拔了出去,然后射在他的脸上。腥重的精液溅了一脸,落在他的眼睫毛、鼻梁和嘴唇边。空却茫然地眨眼,淫靡的味道充斥了口鼻,他伸手抹掉脸上的液体。 […]

Categories
未分类

【十空】月灯り

*全员性转,女高中生,R (R是百合)*十空,一左马 ++正值六点晚高峰的池袋,车站里满满都是攒动的人头。三名少女并肩穿行学生和上班族组成的人潮之中。从制服来看,她们是附近一所女子高校的一年级学生。走在正中间的是一名矮个子红发女生,她的裙子只刚刚盖过屁股,耳朵上打着好几个耳钉。像是不良一样的少女吹出一个泡泡,抱着双臂严肃对身边的朋友搭话。——“十四,那个,我说啊。”“不要一边吹泡泡一边说话啊。”旁边的高个子少女无奈地说教。和看似羞涩乖巧的模样不同,她留着一头黑亮长发,当中挑染了几缕金色,加上书包上荆棘十字架的诡异挂件,显得颇为惹眼。她的衣着保守很多,裙长规规矩矩地到膝盖,仍然能看出身材发育良好,傲人的胸部透过夏季制服若隐若现。她小个子的友人对她的话听而不闻,像小狗一样睁大眼睛追问道,“十四,你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啊?”“哈?!为什么突然这么问。”“我昨天看到你又拒绝了一个男生。”“什么!你怎么会看到的……不对,我没有!”“哈哈,那就是承认了!十四,要知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那家伙是棒球部的吧?你这家伙眼光够高的嘛!”“闭嘴啦,空却!”变得慌张的十四让名为空却的红发少女眯起眼睛,下一秒她忽然从后面抱住了十四的身体。胸部传来的触感让十四下意识地惊跳起来。空却甚至不怀好意地捏了捏那两团巨大软肉的触感。“啊——欧派喜欢!”“笨、笨蛋!你在干什么啊!”“抱歉,因为十四的胸部手感很好,所以一不小心就这么做了。”“你那完全不是感到抱歉的表情啊!不如说像是地狱深渊一样黑暗!”周围行人纷纷朝她们侧目。走在旁边的银发美人抽了抽嘴角,假装不认识身边的两个人。“空却你喜欢什么样的类型?”她挑起一个话题,才让空却的注意力从十四的欧派身上转开。后者立刻像被凌辱的少女一样,两颊绯红地以守护的姿势环绕住自己的胸部。“安心,十四!我已经对那两团肉失去兴趣……唔,我想想,那种比较冷酷的类型……不对,硬要说的话阳光的类型也可以?总之就是要帅啦,像佛祖那样差不多帅就可以了。”“……你不如现在就去成佛吧!”“合欢呢?合欢也很受男生欢迎吧,上次我有见到外校的男生和你搭讪。”早已习惯了完全不听人说话的红发友人,合欢闻言带着一点淡淡的自豪道,“这个问题你应该问我姐姐。她的最高纪录是一天内收到三十个人的情书,被二十个人堵住表白,是我的整整一倍。”“哇,太厉害了!真是‘能人头上有能人’。”“好厉害。”十四也不由得衷心称赞道。空却忽然想到什么,“我知道你姐姐,就是那个大美人吧?一郎最喜欢的。合欢,真看不出来你们是姐妹!”“……我就姑且当做没听到这句话吧。”“原来你也很有男人缘啊,可恶,难道这里只有我不受欢迎吗?”长发的高个子少女偷偷瞥了吵吵嚷嚷的友人一眼。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头顶的发旋,空却的身材娇小,留着一头男孩子似的短发,比起男生,似乎在女生当中更受到喜爱。初次见面的女生一定会捏着那张软软的娃娃脸一边发出“啊——好可爱”的惊叫。单纯的空却不知道的是,恐怕只有她单方面的将十四当做挚友。外表阴沉、内心却十分柔软的少女这样想着,同时心不在焉地跟着朋友们走近车站。没错,四十物十四,喜欢她唯一的友人波罗夷空却——恋人的那种喜欢。++十四跟空却认识的时间不短了。国中的时候因为奇特的说话方式和穿衣风格而被同学霸凌,十四独自一人躲在厕所哭泣,正好被隔壁班的空却发现。空却那时候还跟十四差不多高。看着她强拉着自己去找那群女生算账时的背影,十四的心中受到了震颤。空却虽然有时候脱线、白痴、ky,成绩也很差,但那份挺身而出的勇敢和正义却吸引了十四。从那时起空却和十四成为了朋友,而一起升上高中并被分到一个班后,她们的团体又加入了碧棺合欢。咋咋呼呼的假小子ky笨蛋,散发着阴沉气场的中二病,还有温柔的单纯美人。这三个人的组合在学园里十分的显眼。高中同班有个女生叫山田一郎。——不要在意女生为什么会叫一郎这样的名字,反正这所学院的女生都起了男名——一郎留着短发,个子高,加上脾气好,乐于助人,大家都十分喜欢她。同班级的人基本习惯了她每天收到隔壁班的小女生递来的情书;而一郎也已经能够熟练地用“我想要专注学习”这样的借口温柔而不失礼貌地拒绝别人。不过,空却等人知道,她的“专注学习”不过是借口。一郎对三年的学姐碧棺左马刻情有独钟,在朋友之中已不是什么秘密。据说部活时一郎总是判若两人地围着对方,一边“左马刻前辈”“左马刻前辈”地叫,后者却对其不冷不热。——顺带一提,左马刻就是合欢的姐姐。++山田一郎来到座位上坐下,空却立刻精神满满地朝她打招呼,“哟,一郎!”“早上好,空却。”一郎没精打采地看了她一眼。空却奇道,“大早上的,你怎么愁眉苦脸的?难道是被你妈骂了?啊,抱歉,忘了你没有妈。”“……我揍你啊。”一郎有气无力地说,但并没有生气。十四在一旁看得心里啧啧称奇,如果是别人被这样说的话,肯定一拳头就上去了。山田一郎的脾气或许真的很好,又或许她对空却的容忍度真的很高。“我好像被左马刻学姐讨厌了。”“怎么会这样?”“我邀请她出去玩,被她拒绝了。她说她没空和小孩子过家家。”一郎消沉地说,“我想,在她眼中,我大概就是个小姑娘吧……”“你本来就是小姑娘啊。难道你身上带把?”一郎熟练屏蔽掉空却话中不重要的部分,“我已经16岁,四舍五入就成年了!要怎样才能让她别把我当成小孩子?”“这的确是个问题。”空却摸着下巴喃喃道,忽然灵光一现,“不如你揍她一顿怎么样?”“哈啊?!”一郎十分怀疑地瞪着空却。如果不是她熟悉空却的性格,此刻一定把她倒着扔出去了。“左马刻学姐一看就很凶吧,我记得合欢说过她是不良。既然如此,向不良证明自己的方法不就是和她打一架吗?”“好像有点道理。”“你可千万不要相信她啊,山田同学。”十四小声说。“闭嘴,十四,你这家伙对不良的浪漫一无所知!”空却转头呵斥道,“‘下雨之后,地面才会变得坚固’,这就是暴走族信奉的‘喧哗上等’啊!”“……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说得有道理。”一郎握紧拳头,“虽然我不想伤害学姐……但一定要在她眼中证明我的话,那就只有上了!”“加油一郎!上吧!!”“……好久没见你这么热血了。简直比原本还要像小姑娘。”合欢默默吐槽道。“欸?真、真的吗?我那样子看上去很不成熟吗?”“太幼稚了,简直像是小学六年级的空却。”“什么……!那也太恐怖了!”“可恶,一郎,你什么意思!”“……”十四被排挤在三人的对话之外。她假装翻开书本阅读,心中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一郎、空却,他们有着自己不曾参与过的过去。空却和一郎小学就认识,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十四则是初中时才搬来这里的。说是对于朋友的独占欲也好、对于喜欢的人的危机感也好,十四对于一郎一直抱着尊敬加忌惮的心情。她和空却的关系再好,每次山田一郎出现,她就感觉自己被隔离在外。她们之中仿佛隔着一层无形的障壁,唯有空却能在其中穿行自如。++“你自己也没有谈过恋爱吧,就在这里指导山田同学。”一郎兴冲冲离开后,十四看着她的背影喃喃道。空却被戳中痛脚,脸涨得通红,道,“如果一郎能追到左马刻,那也证明了作为她师范的我的实力!”“……感觉不太可能。”“可恶,十四,你说什么!”空却恐吓地伸出双手,十四赶紧交叉双臂保护自己的胸部。合欢把书从书包里拿出来,打断他们的争执,“大家明天准备一点药吧。”十四一边挣扎躲避空却的魔爪,一边道,“山田同学的脑子好像被空却传染了(空:你说什么?!),你打算就这样看着她去找你姐姐麻烦吗,合欢?”“不是,这是给一郎的。”合欢淡定地说,“她打不过我姐姐,估计还会被揍得一头包。我们每人给她带点药吧。”“……” ++ 没有人认为山田一郎能够成功,大概除了空却和一郎本人之外。然而出人意料的是,第二天早上,山田一郎一进教室,就以和昨日完全不同的精神面貌,神采奕奕地冲进来。“空却!!”“山田同学,你的脸怎么了!”有女生惊叫道。一郎半边漂亮的脸上肿了起来,看上去十分滑稽。合欢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消肿药。“给你的。”“哦,谢啦,合欢!”“所以怎么回事?你被我姐姐揍了吗?”合欢问道。“不会吧,你输给左马刻了?!你不是我们当中打架最厉害的吗!”
“不,也不是那样……”++原来,当听到“一郎向自己发起挑战”之后,左马刻果然眼睛发亮,答应了和她一起出去。结果,在出门的时候就扭到了脚。一郎友好地提议先送她回家,左马刻只好答应。没想到刚进入一条小巷,二人就被一群穿着隔壁制服、一看就是不良的女生围住。左马刻沉着脸把一郎推到一边,冷声让一郎赶紧走。一郎迟疑道,可是……快走!左马刻怒道,你在这里只会拖我后腿。对面领头的女生烫着大波浪,笑着说,左马刻,终于抓到你了。上次带人揍了我们一顿的事情,今天我来算账了。哼,还真敢说啊,明明是你们先欺负我妹妹。左马刻不屑地说。一郎感受到她的脚在微微颤抖,一惊,道,前辈,你的脚……山田一郎,给我闭嘴!对方的注意力落在她的脚上:左马刻,你那脚是怎么回事?受伤了?好极了,今天运气真好。原本担心打不过你,还带了好多人来。看来现在不用怕了——哈哈!你们一个都不要想跑。左马刻咬牙想要支撑起身体,然而一郎放开了她,银发的三年级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郎的短裙飞了起来,她看到裙摆下面的白色内裤。随后对方领头的人发出一声闷哼。唔啊……!一郎一脚踢在她的下巴上,那女人被踹倒在地,鼻子流下鲜血。什么,你这个小鬼,你竟然敢……!旁边的女生惊怒地冲上来,然而被她轻而易举地撂翻。呜!噗!砰!片刻之后,满地呻吟的人中站着的只剩下了一郎。左马刻看得眼睛都直了,一郎转过身,又变成那个羞涩的一年级,小声道,左马刻前辈,你没事吧?她半边脸肿了起来,衣服也脏兮兮的。左马刻用重新认识一个人的眼光上下打量着她,最终缓缓道:你这小鬼……打架很不错啊?!嗯……还行吧。一郎眨眨眼,腼腆地笑道。我小时候和空却她们经常一起打架,不过国中之后就不再动手了。……“所以,学姐答应我了!我们今天下午要出去玩!”讲完了前因后果,一郎宣布道。合欢和十四都听得张大了嘴巴,唯有空却兴奋地跳了起来,“真的吗!太好了!你们要去打架吗?”“……开什么玩笑,当然是去逛街了,然后夹娃娃之类的。不过不管怎么说,多谢你的主意。”“哈哈,也不看看是谁给你想出来的!”“谢谢你了,空却,你真是我最好的哥们!”一郎给了空却一个重重的拥抱。空却个子只到她胸口,被一下子揉进了那两大团软肉之间,顿时呼吸不畅,脸都被闷红了。她想说什么,但只能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好了,她快被你闷死了。”合欢拉了拉一郎的袖子。得到自由的空却脸通红,不知是被闷的还是怎么的。“我、我们是哥们嘛!”她结结巴巴地说。 “你跟山田同学的关系真好啊。”一郎回到座位上后,十四装作不经意提起道。空却魂不守舍地应了一声,“是啊……噗!”她吹出一个泡泡,“我跟一郎认识很久啦。她是我朋友嘛。嗯,当然,十四你也是我朋友。”十四忽然心里仿佛被一只小虫子咬了一口,痒痒的。一直以来,她都把自己的心情掩盖得很好。因为她害怕让空却知道自己的心意,她害怕失去空却。但是那份被埋藏的贪婪不堪寂寞,在深渊的泥沼里也蠢蠢欲动地准备破土而出。看着空却心不在焉吹泡泡的侧脸,她感到有什么东西似乎正在自己心里不断叫嚣跳动。++放学后,三人像往常一样来到车站前,合欢忽然停下脚步说,“今天我就先回去了。姐姐说不在家,我要回去做饭。”“……哦。”“明天见,合欢。”“明天见。”三人告别后,只剩下了十四和空却。空却今天话比平时少了些,十四刚想说什么,空却转头道,“我们去抓娃娃吧。”“今天合欢不在……”空却抓娃娃的技术很烂,十四稍微好一点。合欢是他们中最强的。“管他呢,我们走。那个兔子我想要很久了。”++二人来到商场的娃娃机店。刚进门,空却忽然看到了什么,张口叫道,“啊,那个是……”十四赶紧眼疾手快地捂住空却的嘴,将人拖到一面墙后。她们藏在那里,看着前面不远处两名高中女生手牵手走过。是一郎和左马刻。她们有说有笑的往前走着,左马刻虽然还是臭着脸,但能看出她对一郎的亲近没有拒绝。左马刻手里抱着一个兔子抱枕。——那是空却今天本来想抓的。二人一直保持这个姿势沉默地等待着,直到看不到一郎和左马刻的身影了,十四才松开捂着空却嘴巴的手。“咳、咳咳……十四你这家伙,为什么要捂着我的嘴啊?我还想过去打招呼呢!”“别傻了,你过去打招呼,山田同学肯定会想把你杀了。”“哈?一郎才不会这么做!”“你可是在打扰别人约会啊。”十四毫不留情地说,“也稍微看点气氛吧。山田同学不介意是她脾气好,但你可不能在这种时候去打扰别人。”“是、是这样吗……”空却迷茫了,“可我和一郎是好朋友,以前是互相穿过胸罩的关系。”“……”十四胃里再次泛起一言难尽的感觉,“那,姑且以后就不要这么做了。” 话说,山田一郎的胸罩你穿得下吗?她们来到娃娃机前,空却问工作人员道,“请问,原本在这里的那个兔子还有吗?”“那是最后一个了,刚刚被夹走。”工作人员充满歉意地说,“我们之后会进货的,请下次再来看看吧。”十四朝他道谢,空却愣愣站着,看着那个兔子曾经所在、而现在已经空落落的地方。十四拉了拉她的衣服,道,“空却,我们走吧。”空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十四,我的心情好奇怪。”十四挑眉看着她,空却慢慢道,“我和一郎明明是朋友,一郎成功了,我应该为她感到高兴。”“可我现在看到她们,感觉又不是很高兴。”“就像是……像是什么东西被抢走了。”“我……我好讨厌这样的心情,这是嫉妒吗,明明我也只是把一郎当做朋友而已。”她摇了摇头,扭头笑道,“怎么回事,是因为兔子被夹走了吗……嘛,算了!我们走吧,等下次补货了再来好了。”十四却没有动,她拉住空却的手。空却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她。像是心中忽然涌起一股火焰,十四低声说道,“不是的,这是喜欢。空却,你喜欢山田一郎。”空却的眼睛微微睁大,然而十四继续道,“看到山田同学跟左马刻学姐在一起了,你会生气;看到喜欢的人喜欢别人就会嫉妒……看到喜欢的兔子被抢走了也是一样的心情。”“这都是因为,你喜欢她。你喜欢山田同学。”空却呆呆地看着她,嘴唇翕动,却没有发出声音。十四沉默着,她的脏腑像是绞紧了,嘴里异常干涩。破土的芽苗被一脚踩扁,她忽然慌张道,“空却,抱歉,我、我……我不是……”后面的话说不出口,心中只剩下了后悔。看到空却难过的表情,十四后悔刚刚不经思索说了那些话。她想要安慰一下空却,又觉得语言如此笨拙苍白。“不,没事,十四。我知道的。”空却喃喃说道。“谢谢你。其实我早就知道。但我一直告诉自己,我跟一郎只是哥们。毕竟我们认识这么久了,她喜欢的又是左马刻……”“如果能再早一些说出来的话,大概会好受一点吧。但是现在也只会给一郎和左马刻造成困扰。”“十四,我、我是失恋了吗,哈哈……哈,这还真是‘只看见树木,看不见树林’。合欢说的没错,我、我还真是不受欢迎啊,不管是……”空却接下来的话没说完,因为她的嘴被堵住了。十四捧住她的脸,轻柔而不容置疑地吻上了她的嘴唇。距离太近了,十四睁开眼,甚至能看到空却一根根的睫毛。红发的少女大睁着眼,震惊地盯着自己,就像受惊的小动物。心中的火焰在灼烧着,十四松开空却的脸,脸颊绯红,微微喘息着,终于将埋藏许久的心情说出了口。“空却,我喜欢你。”++十四一个人住在附近的公寓里。房间打扫干净整洁,忽略墙上贴着的视觉系乐队海报、以及桌上摆的十字架、魔法阵之类的东西使这个房间显得阴森森的以外,看上去是十分正常的女高中生的房间。时间是晚上九点。——十四邀请空却来自己家,而空却答应了。两人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十四身高腿长,顺手把空却揽到床上,她心想空却真的好小,抱在怀里就像一只毛茸茸的兔子。“可以吗?空却。”她将脸埋在空却怀里,小声道。她湿漉漉的眼睛像是单纯的小鹿,空却心中一软,难得没有多说什么,简短道,“好。”下一秒她的嘴便被十四堵上。空却的嘴唇很软。她“呜呜”的叫着,但十四只是捏着她的下巴,两根舌头互相纠缠舔舐。“呜……嗯……”她们吻技都生涩,只凭借本能亲得乱七八糟。 水声在房间里作响,而十四的手没有闲着,她一边亲吻空却,一边也脱掉她的衣服。空却罩杯大概在A到B之间,少女发育中的乳房稚嫩又可爱。十四的吻一路流连到胸口,含住她小巧的乳房,在乳头上吮吸舔舐。空却仰起头,尖锐地呻吟了一声。“啊、十四……感觉好奇怪……”十四嘴正忙,没空说话。作为回答,她伸手捏住另一个乳头,手指细细揉捻可爱的粉色乳尖。柔软的乳尖很快硬了起来,空却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喘息着伸手插入十四的发间。对方的长发披散了一床,绯红炽热的脸颊和平日里害羞寡言的模样大不一样。“啵”的一声,十四从她身上抬起头。空却的乳头现在红肿硬挺着,充满诱人的光泽,只稍微拨弄一下便感到酥麻又难耐。“你好可爱,空却……”十四脸红红的,眼睛却亮晶晶,她含糊道,柔软而绵密的吻轻落在她颈间。空却直勾勾盯着十四,“十四总是不愿意让我摸胸部,我还以为你讨厌被碰。”她舔舔嘴唇道。十四傲人的胸脯在制服下一起一伏。空却拉着她的领结扔到一旁,然后伸手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只是不想这么随便的让你摸而已。”十四小声道,将衬衫也一并脱下。空却惊叹地看着弹出来的一对巨大乳房,“哇,好大,脱下衣服显得更大了!”“别说了……”十四脸羞得通红,空却一边啧啧称奇,伸手揉着那对波涛汹涌的洁白乳房,“两只手都握不住,而且好软,简直就像便利店蒸熟的荞麦面馒头一样软绵绵的!”“……你是笨蛋吗!”十四忍无可忍,惩罚性地咬住她的耳垂。空却嗯的呻吟一声,她耳垂敏感,打了好几个耳钉,十四沿着耳钉的轮廓一个个舔过去,几乎让她浑身发抖。被摆了一道的红发少女不甘示弱地伸出脚趾,勾住对方的短裙,露出裙子下面雪白的一截大腿,——以及腿间的花内裤。“……为什么这个内裤上写着‘恶魔封印’啊,是要我解开什么封印啊。太扫兴了吧。”“不过话说回来,十四,你下面都流水了欸。内裤也都湿乎乎的了。”空却不怀好意地笑道,她脸因为情欲而红扑扑的,鲜艳欲滴,狡黠的一双吊眼让十四呼吸急促。“别笑了,我是第一次。”她细如蚊呐道。“这么巧,我也是!”空却高兴地说,“你知道要怎么做吗?”“……”空却看上去是个太妹,实则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十四点点头,道,“网上查过一点。我还特地准备了……”她下床去橱柜里翻找了一会儿,片刻拿回来一个没拆包装的道具。那像是两个被接在一起的假阴茎,大概有四厘米直径粗细,空却看得脸轰的红了,道,“这、是要……”“我先来吧。”十四道,她先脱下内裤,将那根双头假阴茎慢慢填入自己的身体。她为这一天的到来早已准备充分。空却躺在枕头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十四的反应,生怕错过什么。尽管身体已经完全湿透,但将这么大的阴茎插进去仍然辛苦。十四一直惯于忍耐,哪怕是在这种时候眉头也微微蹩着,显出一种我见犹怜的哀愁。空却忽然伸出手,握住那对乳房,用力揉捏起来。十四正隐忍地维持平衡,此时乍然被打破,惊喘一声,道,“啊!你、你做什么……”空却嘿嘿笑着,“我想听听你的声音。”说罢像平时一样揉扁搓圆那对白色的巨乳,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的变化。十四不愿意被空却揉胸的原因很简单:她身体敏感,被空却这样乱碰,一下子就会有反应。此时一边下面被硬物侵入,敏感部位被喜欢的人这样激烈地把玩,身体还是精神上的刺激都极其激烈,十四愈加难以忍耐,樱唇泄出难耐的低吟。“好、好了,空却,不要了。”她道,好不容易将假阴茎的一半埋入自己体内,十四红着脸低下头。她跨坐在空却身上,撩起对方的制服裙,两根手指隔着白色内裤攀上同样湿透的花蕊。“嗯……!”空却猝不及防地骤然发出甜腻的呻吟,随着那两根手指不断地按揉蕊心,神色变得难耐。她摩擦双腿,一边用湿润的眼睛注视着十四,后者的心砰砰直跳。“我要准备进来了哦。”十四道,她握住一条空却的腿,让她的身体打开,剩下的半根阴茎慢慢挤入空却的身体。 空却立刻大喊起来,“啊……!”“这么敏感吗?”十四对她的反应噗嗤一笑,“空却桑,要开始了哦,狂乱的饕宴……”“不要说、哈啊、这么破坏气氛的话……啊……!”空却喘息道,她扭动着腰,体内被渐渐填满,到达不可思议的深度。然后随着十四的动作,硬头便顶到她敏感的地方,空却仰起头,抓着十四的手,颤抖地尖叫了一声。十四交叉十指扣着她的手将她按在床上,另一只手扶起她的脚踝,让她的身体打开,随后慢慢摆动着腰。两人的私处摩擦,空却被十四带领着,从未有过的剧烈快感让她浑身颤抖,大腿痉挛,忍不住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啊、啊啊……啊!”她潮吹了,液体沿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下来。高潮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她不断地抽搐着,十四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地和她接吻。过于强烈的快感让空却头昏眼花,没来得及让她休息一会儿,十四很快又摆动着腰开始下一轮。“慢、慢一点……啊啊……别……”空却声音沙哑了,几乎带着一些哭腔。一开始是痛,但是现在已经只剩下了酥麻,十四的体力比她要强很多,她被十四圈在怀里,对方的手将她的两只手扣在耳边,她感觉自己像一个软绵绵的小抱枕。连续不断的强烈刺激让她敏感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住,空却的脸上、身上全是汗,她每次想说什么,十四就会堵住她的嘴和她接吻,打乱她的思绪。空却觉得没什么能让自己流眼泪,但现在她感觉快哭了。然而十四已经哭了,她抱起空却,将脸埋在对方胸前,长发散在空却脖子里。空却感受到自己胸前温热的液体,不禁难以置信——这家伙居然哭了?在这种时候?“好、好舒服……呜呜……”身下动作却没停,空却的身子都被操软了,也拿不出力气推开对方,只能含着眼泪怒骂,“你、慢一点,别动了……哈啊……你哭什么……我还没哭呢……嗯、啊啊……!”“不,我……我是太高兴了……”十四哽咽道,“我,我好喜欢空却……呜呜……我很早就想和空却做……”“那你……哈啊……干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空却快被快感冲击得昏过去了,几乎是凭借本能说道。十四好像回答了些什么,她听不清了,她又高潮了一次,身体如同鱼一样抽搐弹动。两人结合的地方几乎泛滥成灾,房间只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和少女们交杂的喘息。十四最后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而空却感到疲劳袭击了她的身体,短暂的回应后便失去意识,被拖入了沉沉的睡眠。++月光透过窗户照亮黑夜。十四套上睡衣,低头看着身边浅睡的红发少女。对方脸蛋上还残留着红晕,长睫毛小扇子一般低垂,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可爱又安静。半个娇嫩的肩膀裸露在外面,上面还留着零星红色的吻痕。十四将被子盖在对方身上,心逐渐变得柔软。她国中后便独自在外居住,父母不在身边,被欺负了也没有大人可以依靠。多少个漫漫长夜,陪伴着自己的只有Amanda。在学校也一直是孤独一人,甚至因为性格阴沉、癖好古怪而被同学霸凌……直到她遇到了波罗夷空却。仿佛在黑暗中遇到光亮,她追寻着空却的脚步,直到太阳升起,拨开丛丛荆棘,眼前的道路变得光明。“晚安,空却。”她小声道,在空却的鼻尖上落下一个吻,对方的睫毛颤了颤,咕哝了什么。随后她躺进被窝里,贴着空却睡下。温热的四肢交缠,空却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滚进了十四怀里。二人相拥入眠。宁静的月光洒进室内,猪布偶被摆放在床头,静静看着这一幕。这些年来,这是第一个十四没有抱着Amanda入睡的夜晚。++“我感觉不太对劲。”第二天中午,三人吃饭时,合欢终于忍无可忍空气中黏黏腻腻的成分。如果说其中一部分来自于山田一郎和自家的笨蛋老姐,那另一部分就是……“怎么了,合欢?发生什么事了吗?”空却抬头望着合欢,忽闪的眼睛仿佛真的有看上去那么无辜。合欢朝她露出微笑。“硬要说的话,”她冷静地指出,“就像三人组的哈利波特一夜之间发现罗恩和赫敏搞上了的那种感觉。昨天我姐也没回来。说吧,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们发生什么了?”空气中刮过一阵冷风,沉默半晌后,空却和十四几乎同时出声。“没错。”“是你的错觉。”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又改口道。“是你的错觉。”“没错。”“……当我没说。”合欢无语的将便当盒盖起来。不是很懂你们女同性恋,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