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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爱,死亡和兰花螳螂

++ 杏寿郎年幼时见过兰花螳螂。 那时千寿郎刚刚会走路,跌跌撞撞满地乱跑。炼狱一家外出赏樱,小小的他牵着弟弟,一只手牵着母亲。千寿郎很快跑得不知所踪,不一会儿杏寿郎听到弟弟的呼唤。 “哥,来看这个!” 兄弟二人拨开草丛,看见一只酷似兰花的粉色螳螂。 “这是什么?” 那只螳螂四肢健壮,颜色并非寻常的翠绿。粉红的身体像花瓣,娇艳欲滴。她正在吃掉她的丈夫,咀嚼、吞咽,进食的动作也无比的优雅从容。 “他们……在干什么?” 雄螳螂比他的妻子小一个头,安静的挣扎着;他的脑袋已经被咬下来,器官还插在她的体内。这一幕令杏寿郎想到家传古籍里的浮世绘本。作者带着爱意的笔触描绘女人受苦的肉体,却令杏寿郎感到毛骨悚然。 “因为爱。”母亲悠然的说,“像是妈妈爱着爸爸……但和人类不同,母螳螂表达爱的方式,就是在交配时吃掉爱人。” “……我不理解。”杏寿郎艰难的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世上无法理解的东西多了去了。”父亲硬邦邦的说,“没必要去理解。” “我也不理解。”千寿郎跟着说,“什么是交配?” …… 杏寿郎无法理解螳螂,就像人类无法理解鬼。 鬼是多情的人,或者说,多情的人才化鬼。无惨的爱将上弦之月无不是百里挑一的情圣。 童磨总是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女人,和她们接吻,然后从嘴唇开始一点点吃掉她们。接吻、拥抱和抚摸对他来说是餐前的祷告,是仪式感的体现。他作为鬼的恢复力全用在了花柳病的治疗上。 猗窝座偶然撞见童磨进食,依稀辨认出那张脸属于不久前甜蜜依偎在他怀里的女人。教主一擦嘴角的血,吐出胳膊肘(他不爱啃胳膊),然后深情的对猗窝座说:我爱她,所以我吃掉她,让她的肉体永远陪伴着我。看,我的故事写成爱情小说一定很畅销。 猗窝座冷冰冰的说,你的爱值多少钱? 他吃过的人不及童磨多。并非不如童磨强,而是因为上弦之三是个专情的人。 和童磨不同,他喜欢强大的雄螳螂。他喜欢激烈反抗的性交。他喜欢带着血与火的爱情,就像人类喜欢吃带血生牛肉。最激烈的恋爱,也是最凶狠的战争。 他的爱抚是刀,是剑,是拳拳到肉。他会追逐一个人直到死,然后一点点将那个人的身体吞噬殆尽,哪怕那人有脚气和痔疮——和挑食剩饭的童磨不同。 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的爱人是一名鬼。那样无论吃掉多少次,都可以再生;无论杀死对方多少次,都可以复活。 鬼是以爱为食的生物。他们终其一生都在追寻爱情,而爱的极致则是死亡。 ++ 杏寿郎在夜色中看到猗窝座的瞬间,无端想起了多年前山上那只粉红色的雌螳螂。 美丽,凶狠。花瓣一般的粉色。纯洁无辜的面庞。她挥舞着镰刀,向她的爱人索吻。 “我拒绝!”作为回应,他清晰的、一字一句的说。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我已经很讨厌你了。” 炎柱本意是表达厌恶,却没想到对方非但没有受挫,反而因此变得更加兴奋。 “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杏寿郎!”螳螂大笑道,声音尖得像利刃,又骤然低沉下去。 “如果你不变成鬼……我就杀了你。” …… 百年前的一次上弦茶话会,新晋上六小梅曾经提出困扰多时的疑问。——鬼和女高中生类似,也会探讨爱情的话题。 哥哥说,越深重的爱、越能转化为强大的力量,所以要变强就得吃掉爱人。 是这样啊。 可你们会爱上所有吃掉的人吗?我的意思是……有点难啊。我是颜狗,实在对丑人没感觉。 ……啊这。 一片寂静,直到无惨哼了一声道,吃就吃了。打炮难道还得有感情吗?关上灯都一样。 童磨立刻拍手大笑:不愧是无惨大人,这什么人渣言论!……话没说完被黑死牟削掉脑袋:不许……对大人……不敬。 …… ——你难道会爱上每一个被你吃掉的人? 猗窝座沉默,他没有说出答案,因为知道会被在场所有的同僚嘲笑。 那些吃掉的人,他一个个都记得他们的脸,他们的名字,他们的招式和虎虎生风的气息。他们和自己融为一体,在爱的极致中堕入死亡。 那些……他求而不得的爱恋。 是的。他诚恳的说,兰花在风中盛开,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我爱上你了,杏寿郎。 想拥抱你,想亲吻你,想被你进入。 想杀死你。想吃掉你。 ++ 是交战,还是做爱?对猗窝座来说没有分别。列车的业火燃烧,那是地狱里的盛大婚礼。 狂热,刺激,欣喜,害怕,畏惧。这些感觉填满了他的神经。濒死的感觉迫近,最后全部化为火辣的兴奋。如果他是人,肾上腺素定然已经飙升到了恐怖的水平。他很久没有这么激动了。 杏寿郎想要杀死我。他想用日轮刀砍下我的头颅,想要用他的利刃在我身体里粗暴的搅弄,把我弄哭、让我求饶。 快,用力一点,粗暴一点,让我痛得叫出来。 火焰色的明亮眸子灼灼点燃他的心。猗窝座忍不住大声咆哮,发泄他的激动和本能,他的杀欲和爱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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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犬绳

*R,向哨,猗窝右产粮活动的点梗 *Hurt/Comfort,含有一些抹布&童猗窝暗示 ++ 自从猗窝座在一座毁弃的实验基地里被找到后,这个年轻的哨兵便成了塔里的一颗定时炸弹。众人惊讶的发现他有着前所未有的、评价达到了S的强大集中力,而与之相对的,则是他精神的极端不稳定性。他极其暴力,易怒,冲动,情绪如同一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一旦失控便会引起极大的灾难。 正因如此,塔中年轻的向导们对他纷纷像瘟疫般避之不及。按照规定,破坏力超过A级的哨兵如果没有和向导结合,就要被监禁甚至处决。塔需要猗窝座这样强大的战斗力,但也需要套在狂犬颈上的缰绳。在众人的强烈要求下,上面发下命令,再没有人和他结合就处理掉这个隐患。 直到名为炼狱杏寿郎的向导挺身而出。 杏寿郎第一次踏入猗窝座所在的房间时,迎面而来的强大精神力便如同一把气势汹汹的刀,激烈而尖锐,令杏寿郎不由得一怔。 那蜷缩在墙角的少年见状扯起嘴角。“明白了?那就滚吧。”他哑声道,“再靠近我,你会死的。” 这些天他见过了许多被公会送来的向导们,他们有人涕泪横流,有人满脸厌恶,他从怀抱希望,到失望,到现在的绝望,已经懒得做出反应。眼前这个向导也一定会被自己吓坏,然后屁滚尿流地离开。他想。 但是,杏寿郎没有停下脚步,他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脚步,便迅速而果断地朝猗窝座走去。 “你就是猗窝座吧。”那年长的男人昂声道,“我乃炼狱杏寿郎,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向导。” “我不需要。”猗窝座只是片刻的愣怔,随后很快反应过来,不耐烦道,“如果我暴走了,你没办法影响我。我们都会死。” “唔呣,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杏寿郎目光炯炯。猗窝座皱眉,试图激起黑暗暴戾的情绪以操控周遭的粒子,却发现杏寿郎那柔和的精神力像是温暖的火焰一样包围了他,令他原本翻涌的情绪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 杏寿郎是本届最强的向导,性格耐心开朗、受人爱戴。他拒绝了许多优秀哨兵的追求,最后却选择接手猗窝座,这无异于接过一颗定时炸弹,令众人惊愕担心不已。朋友们得知纷纷劝阻他,但杏寿郎只是笑笑,安慰他们道,放心。 一开始没有人相信他能成功,但炼狱杏寿郎确确实实地做到了。如果说猗窝座是一条狗,那么炼狱就是这条狗的饲主。从一条逮谁咬谁的狂犬,到现在可靠的护院狗,猗窝座只听炼狱杏寿郎的话,就像一条犬绳握在后者手中。每当有人用害怕担忧的目光打量着这条沉默的狗,饲主便总会挺身而出,哈哈大笑着拍着胸脯,保证他不会出任何事情。 我会照顾好他的。他说。 时间就这样如同流水般平静过去,直到那天遇到反叛军的黑向导为止。 “猗窝座!” “……………………别过来,杏寿郎。” 反叛军的首席向导童磨是难得一见的没有哨兵、可以独自行动的向导。他有着强大的精神力,可以轻而易举地激发起哨兵的五感和情绪。 猗窝座阁下,看来你现在过得不错。那个俊美的高个子向导站在那里,笑眯眯地说。而哨兵则抱着脑袋,痛苦地低声呻吟,他的精神正被童磨肆意翻搅,如同搅弄一锅煮沸的粥。 但不要忘了……你一直视而不见的真相……不会因为你的忽视而消失…… 猗窝座眼睛通红,他抱着自己的脑袋,被尘封的记忆再次翻涌而起。小时候被周围人排斥、殴打,亲人们被残忍地杀害,他被抓走那段时间造就的无数杀戮,被带回塔里后众人的敌视和厌恶……他抱住头,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嘶吼。童磨将他最不愿意看见的回忆精挑细选摆在他的面前。庞大的精神力海啸般遮天蔽日,不加控制尽情释出,几乎要将周围的一切吞噬殆尽。 “猗窝座!!” 杏寿郎急匆匆地跑过去,他感到猗窝座的精神力犹如翻滚的浪涛,在那一片躁动的力场中心,汹涌激烈躁动黑暗,他尝试放出自己的精神力来安抚他,却是杯水车薪。 “你没事吧!放……呃!” “咚!” 哨兵突然暴起,抬手掐住向导的脖子狠狠摁在墙上,前者的眼睛泛着不正常的红血丝,额头和手背青筋暴起,神智似乎被愤怒和绝望遮蔽。 他不停喘着粗气,紧紧盯着杏寿郎的眼睛,企图在当中搜寻他预想的情绪。 “我知道,你只是可怜我……你不是自愿的。”哨兵低声咆哮道,“杏寿郎,你早晚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他手指逐渐缩紧,杏寿郎因为缺氧而微微皱起眉头,然而,哨兵预想之中的恐惧和嫌恶并没有在金橙色的眸子中出现。那双眼睛依然清澈明亮,像蜡烛的火焰一样炯炯燃烧着,精神力的触角柔软地卷入自己大脑的角落。 “没、咳……没事的……咕……猗窝座……放、……松……” 精神力无止境暴走下去,等待他们的就是毁灭。猗窝座会成为一个疯子,而周围五公里以内的人都会为他陪葬。不过杏寿郎不会让这件事发生。他注视着狂躁的猗窝座,耐心地用自己的触须伸进那旋涡似的精神力乱流,安抚到处乱窜的精神力,如同梳理打结的发丝,缓慢、细致而耐心,一点点让他平静下来。 “杏、杏寿郎……” 仿佛一阵暖风吹过,猗窝座怔然松开手,看着对方脖子上青紫的手印。杏寿郎终于重新得到氧气,猛地弯下腰咳嗽着,看到猗窝座的眼神渐渐恢复清明,宽慰地笑了笑,声音嘶哑道,“没、咳咳、没事……” “我……我都做了什么……”猗窝座看着自己的手,无措地后退了一步,露出恐惧的神色,他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 “对、对不起,杏寿郎……” 愣怔片刻,他的金色眼睛里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他就仿佛一条做错事的小狗,不知所措地盯着自己的手指,几秒前它们还紧紧掐住杏寿郎的脖子,“杏寿郎……我……不要离开我……对不起……” 童磨勾起了他心中埋藏得最深刻黑暗的畏惧。这么多年来他没有被人爱过,厌恶、害怕、憎恨,那是他的家常便饭。他一直认为杏寿郎并非自愿和自己结合,而塔命令他这么做,以利用自己的力量;自己一旦失控,就会被他毫不留情地抹杀。 尽管如此,他已经离不开杏寿郎了——表面上,哨向的关系是向导依赖哨兵的保护,实则是哨兵依赖着向导的牵引。杏寿郎如果要松开手,他只会毫不犹豫地释放出精神力杀死杏寿郎,再将自己的身体轰成碎片。 ——而他刚刚差一点就这么做了。如果杏寿郎眼中露出一星半点的厌恶或者恐惧,那么他……他可能就会…… “没关系,没关系。”面对恐惧而自责到颤抖的搭档,杏寿郎只是不断重复道,“我一直相信你,猗窝座。我不会离开你。” 他弯下腰,双手握住猗窝座泄了力气的、软绵绵的发颤的手,十指相扣,温柔地将他推倒在地上。 “啊!”猗窝座惊叫一声,被压制的巨大精神力转而席卷了他的身体,哨兵的面颊由毫无血色的苍白变为潮红。 “我、我好热……杏寿郎……”他喃喃道。 是结合热。刚刚二人纠缠的精神力引起了本能的结合反应,体内蒸腾而起的热度令哨兵十足难受,他像是发情了一样,身体不由自主地难耐扭动,在他的向导身上蹭来蹭去。 “没事的,猗窝座,交给我。”杏寿郎仍然是温和地说道,十指收紧,猗窝座发出一声惊叫,杏寿郎的膝盖顶到了他的胯间,那里已经变得坚硬而敏感。杏寿郎在内心轻笑,手顺理成章地伸进他的衣服里。 就在他脱下猗窝座的裤子时,后者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产生了一些画面。瞬间,电流般的恐惧从他的脊髓中流过,猗窝座不禁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紧紧抓住杏寿郎的胳膊。 杏寿郎嘶了一口气,道,“猗窝座,放松。” “……” 猗窝座放开手,可是脑中的画面却愈来愈多聚集起来。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恐惧。童磨笑吟吟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粗暴的阴茎捅开自己的肠道,撕裂一般的剧痛,流血,侮辱,他发出惨叫…… “……猗窝座!冷静下来!” 精神力再次出现暴动的迹象,猗窝座颤抖着,紧闭着眼,额上汗水涔涔。杏寿郎大约知道他以前经历过什么,但猗窝座的脑海这次完全拒绝他的进入,他被闭之门外。 是因为……不想让自己看到那些画面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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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猗窝】代价

*无惨猗窝,炼猗窝炼,童猗窝*狗血pwp,没带脑子写的纯肉,调教,强制 “你知道背叛我要付出什么代价,猗窝座。”无惨冷冷地看着他说。猗窝座低着头,他的声音平静得听不出情绪,“是,我知道。”主君的面孔难掩失望,但猗窝座在放走炼狱杏寿郎的时候,心中便早已做好了觉悟。他为了让杏寿郎快点离开,欺骗对方自己能够脱身,但这其实是谎言——在鬼舞辻组,叛徒都会沦为组织成员的肉便器,受尽折磨而死。他自己就亲手处置过这么几个,当时他从未想到有朝一日他本人会沦落到这个境地。但他并不后悔。杏寿郎,你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安全的地方了吧。猗窝座一想到炼狱那灿烂的笑容,心中便稍感温暖和宽慰。杏寿郎这样的人,合该站在阳光下。只要杏寿郎能够得到安全和自由,那么他所做的一切就都是值得的。“带下去吧。”无惨挥了挥手,猗窝座的双臂被两人钳制住。那二人曾经是他的手下,都知道三把手猗窝座打架非常厉害,因此战战兢兢使劲全力,将他的胳膊扭得生疼,但猗窝座没有反抗——他知道反抗也无效。他被脱去象征鬼舞辻成员的衣服,戴上了项圈。从现在开始,他不再是无惨信任的三把手,而是卑贱的性奴隶。 “唔……!”猗窝座感到屁股被狠狠抽了一鞭子,火辣辣的疼痛令他发出悲鸣。他的眼睛被蒙上了,只听到头顶传来男人的喝骂,“快点爬,你这条贱狗!”猗窝座咬牙,他浑身赤裸,只戴着一条项圈,四肢着地,被迫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移动。男人牵引着他脖子上的牵绳,将他拽到一张椅子前。猗窝座的双臂被拉到身后反绑起来,听到面前椅子上被绑着的男人的呼吸声,那人的呼吸时轻时粗,急促不稳。是和自己一样的奴隶吗……猗窝座想,然后他听到调教他的人说,“给他舔。”猗窝座顺从地低下头。选择放走了杏寿郎,他也同时舍弃了自己的骄傲和尊严。他不再是那个骄傲的上弦之三了。他张开嘴,将那根炙热的阴茎含进自己嘴里。对方的嘴巴似乎被堵住了,无法发出声音。在被猗窝座含住的瞬间,他惊怒地“呜呜”了一声,随后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因为被绑在椅子上,挣扎幅度并不大。尽管如此,猗窝座仍是被他的挣动顶到了喉咙,反射性地干呕了一声。见状,那男人不再动了,但身体仍然在不断地微微颤抖。猗窝座惩罚性地用犬牙轻轻磕了一下他的性器,随后舌尖绕着肉柱旋转舔弄起来。他从前服侍无惨的时候学到了很多花样,勾弄冠头的肉沟,轻啜那敏感的缝隙。他能听到头顶的男人愈加粗重的喘息声,感到口中的肉柱涨大了一圈,鼻间满是腥气,噎得他有些呼吸困难。“呜……!”口中的肉棒乍然泄了,呛了猗窝座一嘴。他吐出肉棒,反射性地咳嗽着;他的手被反绑着,因此无从抹去脸上、嘴边的精液。“哈哈、哈哈哈!”他忽然听到旁边男人的大笑声,“上弦之三先生,哈哈哈……这个表情……真应该让您看一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遮光的眼罩被摘去,猗窝座反射性地眯起眼,然而不等眼睛适应房间里的亮度,他已经呆在了原地。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看见的景象令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他嘴唇哆嗦着,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正是……本该远远逃走的炼狱杏寿郎。杏寿郎浑身不着寸缕,露出锻炼良好的结实身体,他的手和脚都被固定在椅子上,嘴中戴着一个口塞,因此只能用悲苦的目光俯视着跪在地上的自己。刚刚,被堵着嘴巴、无法出声的杏寿郎,就是被绑在这里,看着自己为他口交,而不得出声。在自己的舌头的服侍下,达到了高潮。猗窝座呆立在原地,思维仿佛离他远去,眼前的情形令他一时难以理解,更难以接受。“杏寿、杏寿郎,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经逃走了吗?”“不、不可能,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杏寿郎!你怎么还在这里……不……你们这群混账……!!”他扭过头,形容恐怖,目眦俱裂,手铐被他拽出哗哗的响声,手臂上青筋暴起。他暴怒的神色令男人畏缩了一下,随后顿时勃然大怒,一脚把他踢翻在地。猗窝座双手被缚,失去平衡倒在地上,但仍然喘息着,同时用杀人一般的目光恶狠狠瞪着那男人。“无惨大人早就料到了。”男人不屑地道,“你在他眼皮下玩的把戏,他全都看在眼里,只是懒得戳穿而已。”“你、你说什么……”“不相信吗?哼,你把炼狱警官放走的那天,他全程就在总控室看着。”闻言,猗窝座仿佛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他呆滞地抬起头,杏寿郎痛苦地注视着他。明明什么话都没有说,但那目光仿佛将他放在火上烤。他的付出都成了笑话,他的尊严,他的骄傲,这算什么……这算什么?!不但背叛了无惨大人,失去了一切,也没能够救下杏寿郎,还连累杏寿郎也落入了这无耻的地狱……泪水从他的眼眶中滚落,心头蔓延起无边的绝望。然而——这才只是个开始罢了。 “把尊贵的上弦之三大人抬起来。”男人指挥道,猗窝座被几个手下抬着四肢翻了过来,双腿被扳开,露出裸露的下体,半勃的器官埋在草丛中。他正对着杏寿郎。猗窝座难掩羞耻和痛苦,转过头道,“杏寿郎,把眼睛闭上,别看我……呃啊!”他的阴茎被握住,粗鲁地撸动起来。猗窝座紧皱眉头,男人的身体是如此的诚实,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得到了快感。一想到杏寿郎也正在看着自己,身体便如同被刀烧火燎一样羞耻得滚烫。“别扭过头去啊,看着你的小情人,警官!”却是那个男人说道,他握住杏寿郎的下巴,强行把他掰向猗窝座,“如果你不看的话……”话音未落,猗窝座便发出一声尖厉刺耳的惨叫。一根针穿透了他的乳头,并在他娇嫩的乳孔中来回旋转。脆弱的乳头泌出鲜血,猗窝座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眉头紧拧,眼眶由于疼痛的本能而浮起泪水。“如果你转开头或者闭上眼的话,我们就好好照顾他的另外一边。”男人轻声道。“唔……”炼狱不得不将头转了过来,他和猗窝座四目对视,猗窝座的目光充满痛苦,炼狱的眼神则是复杂难言。他和猗窝座本是感情笃厚的好友。猗窝座在一场纵火案中去世后,炼狱便成为了警察。几年来,炼狱一直以为猗窝座已经死了,每年都会带着花去墓园哀悼他。直到三天前,炼狱被无惨俘虏,那时,他见到了已经是无惨座下上弦之三的猗窝座。猗窝座见到他也万分震惊,他昨天偷偷来到牢狱中,用钥匙解开镣铐将他放走,并告诉他,他自己有办法脱身。那不过是权宜之计的谎言。炼狱在逃出一公里之后便被抓回,到现在被带出来,用以凌辱、折磨、摧毁猗窝座的精神……如果说三天前,看到多年不见的好友,他心中还充满惊讶和喜悦的话,现在心中除了震撼,又多了一层悲哀。 “警官,听说你跟上弦之三大人以前关系很要好呢。”男人抓起炼狱的头发说道,炼狱的目光落在他脸上,男人忽然咧嘴一笑,“看着好朋友被这样对待,一定很羡慕吧。你们不要亏待了炼狱警官啊!”几个男人纷纷应是,炼狱感觉到自己光裸的下体被塞入冰凉的物体,不禁难受地哼了一声。“你们……哈啊……要对杏寿郎做什么!”他听到猗窝座愤怒的咆哮,却由于沾染了喘息和情欲而失去了威力。杏寿郎的下体被他们塞入两个跳蛋,身体被拓开的异物感令他万分不适,随后玩具的开关被打开,他更是开始“呜呜”呻吟起来,一股奇异的感觉攀上脊髓,他不禁难耐地扭动着腰。“哈哈哈!喂,上弦之三大人,看看你朋友,我们可没亏待他吧?看他多舒服!”男人高声大笑,让猗窝座得以看到杏寿郎染上情欲的通红的脸。猗窝座一怔,他从未见过杏寿郎这般隐忍的表情。他确实喜欢过杏寿郎,但杏寿郎只是将他当做好朋友,因而他将这份感情埋藏心底,只敢在夜深时想象杏寿郎的脸自慰。“喂喂你小子,勃起了啊!你看着炼狱警官居然勃起了!天啊,这两个人本来就是同性恋吧!”“原来是这样,上弦之三大人,那么被这样操一定很舒服吧!炼狱警官操过你吗?看他鸡巴这么大,一定操得你很爽吧?”“不过我们这么多人,他就算再爽,也没有我们操你得爽啊!好好比比吧,喂,警官,你在那边好好看着你的小情人被我们操!”猗窝座的挣扎几乎聊胜于无,几个男人七手八脚地按住他,用开启的跳蛋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猗窝座只觉得敏感部位被不断玩弄,酥麻的感觉一阵一阵涌上神经,然而杏寿郎的目光一直锁在他身上,令他既羞耻,又难过,还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杏寿郎……杏寿郎在看着我……他勃起了……杏寿郎……因为我而勃起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心中竟然泛起了古怪的颤栗。“我准备进来啰,上弦之三大人~”男人低声嘟哝道,将勃起的阴茎捅进了猗窝座紧致的肉穴。猗窝座顿时“唔”的一声闷叫出声,蹩着眉头忍耐体内的异样,脚尖绷直,随后引来四周人的笑骂。“刚进去就叫得这么响?哎呀,看来炼狱警官不行啊!”“上弦之三大人,还是让我们来好好服侍您吧,包您爽得哭出来!”猗窝座的大腿被分开拉到极限,以至于腰都悬空了;这个角度让那性器进得又深又狠,直直插到他的最深处,熔岩一般的快感几乎要让他融化。猗窝座意识混乱地摇头,很快便丢掉了所有思绪,尽管意识到杏寿郎正在看着自己,但也仅此而已。快感剥夺了他的思维能力,他没有空暇思考别的,只知道跟着本能哭喊、呻吟。而他这幅浪荡的模样落在杏寿郎眼中,后者一边被后穴的道具玩弄着,体内的快感被吊到一个不上不下的高度,视线却仿佛看不够似的牢牢凝固在猗窝座身上。猗窝座目光失焦,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流在地上,那男人握着他的腰狠狠往里操着,每操一下猗窝座便狠狠弹动一下,快感水涨船高。他高低断续地发出令人头昏脑涨的哭叫声,目光涣散失焦犹如被玩坏的娃娃。几个男人都纷纷兴奋起来,一边对着他的脸打手枪,一些人伸手揉弄他肿胀挺立的乳头和屁股。“看啊,他爽得都快翻白眼了吧!”“我们是不是做得很棒啊,上弦之三大人!”“给我们奖励吧!”那男人说罢,狠狠往猗窝座体内一顶。后者猛地仰头,身体绷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精液射出一道弧线。男人们纷纷哈哈大笑着射在他身上,随后把粘稠的浊液涂在他的嘴角边、面颊上。“哎呀,你也射了,炼狱警官?”一个男人忽然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地叫道,所有人哄堂大笑,炼狱微微地喘息着,面色潮红,他再次跟瘫软在一个男人怀里的猗窝座对上视线。猗窝座的眼睛一片模糊湿润,身体散了架一般无力,看到杏寿郎那悲伤中却又夹杂着其他情绪的目光,他试图像往常一样扯动嘴角,却只是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无惨大人!”发现了无惨到来的男人第一时间大声叫道。所有人闻声纷纷向无惨问好,除了两个奴隶。“没事,你们干你们的。”无惨漫不经心地对手下们说了一句,随后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曾经的下属。猗窝座跪在地上,男人们刚刚在他身上发泄了一轮,他被玩得目光涣散,满脸通红,茫然的眼睛里倒映出主人抱臂的身影。“真是难看啊,猗窝座。”无惨低头道。猗窝座的嘴唇颤抖,最后只是低低吐出几个字,“……抱歉,大人。”“你知道错了吗?”无惨摸着猗窝座的面颊,没有嫌弃上面沾满了不知道是谁的精液,近乎温柔地说,“你是我最得力的下属,你已经为犯过的错误受到惩罚了。只要你承认错误,我就会让你回来。”“——来,去把炼狱杏寿郎杀了。只要你杀掉他,你就仍然是上弦之三,我还是会像以前那样对你。”无惨难得这么平心静气地和手下说话。猗窝座曾经跟随他十来年,就算是狗也养出了感情。给手下第二次机会,在无惨身上可是闻所未闻。然而,听着他的话,猗窝座张开嘴,吐出令人意想不到的言论。——“我做不到,大人。”无惨的脸狠狠扭曲了一下。下属的脸虽然仍然通红,目光却慢慢变得清澈。他忽然一甩手,打了猗窝座一个耳光。后者被打得脸颊红肿,头侧向一边,嘴角流下鲜血,但仍旧沉默着。无惨只失态了一瞬间,随后又恢复成了往常优雅淡然的模样。“我不会杀你。”他冷冷地说,“你这条命是我的东西。没人能随便动我的东西,你也不行。”猗窝座默不作声地低下头,这幅逆来顺受的样子反而更加令无惨心头火起。他自认从未亏待过猗窝座,对他也算不薄,可这人竟是这般不识好歹。“转过去,趴好。”无惨冷冷地说,猗窝座一愣,然后顺从地转身趴在地上,撅起裸露的屁股。他刚刚被操过一轮,穴口还松软,一开一合的像是喘息的嘴。无惨注视着这个下属淫乱的模样,微一抿唇,潦草地将自己的阴茎撸硬,便毫不客气地撞了进去。“唔!”猗窝座闷哼一声,被玩弄了一下午的身体依然本能地泛起微弱的酥麻感。无惨不满意他的反应,抓着他颈间的项圈迫使他抬起头,项圈压迫他的喉管令他窒息,缺氧的痛苦同时也放大了下身的快感。身体被粗暴的侵入,猗窝座的视线渐渐模糊,他能看到不远处,正在被几个男人玩弄、痛苦蹩眉喘息的杏寿郎。两人的视线再度对上了,杏寿郎的双臂被绑着,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双腿张开,头发散着,面颊通红,那副姿态何等的可怜,他的心一丝一丝地疼。但杏寿郎看到猗窝座染着泪痕的脸,竟然朝他露出一个安慰的微笑。“谢谢你,猗窝座。”他用口型这么说。猗窝座张口试图说些什么,但只能吐出残破的喘息,眼泪源源不绝地冒出来。 炼狱依然记得他们曾经并肩作战的时候,那时候的猗窝座年轻,狂妄,意气风发。这几年来他常常思念起故友,没想到再次聚首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杀掉自己,猗窝座就能重新取得失去的一切,骄傲,尊严,地位。炼狱知道猗窝座不会这么做,就算自己要求也没有用,因为他就是这样的男人。但即便如此,看到猗窝座因自己而遭受的苦难,心中却仍然忍不住抽痛。“……”无惨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忽然停住动作,俯身在猗窝座耳边道,“爬过去。”猗窝座只犹豫了一下,脖子便被收紧,呛咳起来。无惨冷冷道,“过去那边。我看你不是很喜欢他?”猗窝座被迫手脚并用地像条狗一样朝杏寿郎那边爬去,而无惨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像是牵着狗的主人。杏寿郎只看了一眼无惨,目光始终落在猗窝座的身上。他把头伸过来,亲吻猗窝座湿润的眼睫。猗窝座一怔,下意识地夹紧后穴,随后听到后面无惨斥道,“别夹那么紧。”说罢一鞭子落在他红肿的臀肉上,前者应声发出悲鸣。杏寿郎什么都没说,只是继续耐心地亲吻他的五官,他的手被绑起来了,那就用唇舌描摹他的轮廓。他吮吸抚慰好友紧咬的牙关,舔去他嘴唇上的鲜血。猗窝座面上逐渐漫起红晕,眼神变得迷茫,他看上去既悲惨又美丽,像是受伤的囚兽。杏寿郎心中泛起丝丝柔软的情绪,逐渐的他收到猗窝座的回应,便愈加鼓舞地逗弄他的舌尖。对方的口中还带着精液的腥气,但是杏寿郎不在乎这么多,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哈……”无惨的阴茎被猗窝座的小穴包裹得很舒服,原本只是不紧不慢地抽插着,现在看到二人逐渐忘形的亲吻,愈加证实自己原本的猜测。他扶住猗窝座的腰,忽然大力往里操去。猗窝座惊喘一声,痛苦地反复摇头,喉咙里发出类似濒死的人求救的声音。炼狱被他咬了一下舌头,蹩眉叫了声“猗窝座”。猗窝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口齿不清地叫他的名字,炼狱听得心如刀绞,然而后面的男人得到无惨的授意,开始愈加嚣张地玩弄他的身体。炼狱的目光逐渐失焦,眼前只能看到猗窝座痛苦屈辱的模样,同时心中又升起酸涩和悲哀。无惨发了狠似的地一下一下撞击着下属的身体,肉穴咕唧作响,仿佛只是在操一个破掉的充气娃娃。猗窝座摇着头,眼泪溢出得越来越多,口中不断地含糊呼唤着谁的名字,有时候是“无惨大人”,有时候是“杏寿郎”,更多的时候只是毫无含义的呜咽。但操他的人毫无怜悯,只是步步紧逼令他达到了今天的不知道多少次高潮。 ++ 在古代,为了震慑敌人和手下,首领们喜欢将叛徒的手或是脚挂在墙上;更粗犷一点的会直接把脑袋挂在门上当做装饰品。无惨的风格十分奇特。合作伙伴继国严胜带着下属童磨过来拜访,一眼被门旁放着的那个奇特装饰物给震撼了。那是一块立起的木板,当中镶着一个……一个屁股。这只屁股的形状不得不说十分漂亮,屁眼中插着两朵花。旁边放着一瓶水和一沓安全套,木板上粗糙地涂着“请随意取用”,一个箭头指向当中的屁股。童磨璀璨的眼睛在发光,他笑盈盈的说,“哎呀,无惨先生,我十分欣赏您的品味!”他兴致勃勃地摸了一把那个圆润结实的屁股,甚至拍了两下,然后听到对方颤抖的小动物般的呜咽。“这是什么?”继国严胜皱起眉头,他看到一个粉色头发的青年双目无神地跪趴在木板后面。他的嘴里戴着口塞,口水流了一地,手和脚都被拷在桌子上,摆在那里就像一个奇怪的迎宾动物。“猗窝座……?”听见自己的名字,猗窝座缓缓抬起眼。他那疲惫而麻木的目光令继国严胜十分诧异,上一次见面时童磨因为出言不逊被他狠狠教训了一顿。而无惨默许了他的手段,这让继国严胜印象深刻。但是眼下,记忆里那个咄咄逼人的粉发青年和现在这尊被玩坏的性玩具重叠在一起,无法联想到是一个人。“是猗窝座阁下?”童磨惊讶地说,随后很快恢复笑容,“猗窝座阁下,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呀!”“这是什么?”继国严胜皱起眉头看着无惨,这种古怪的趣味让自诩高雅的他难以理解。他对猗窝座颇有好感,眼前滑稽可笑的景象无疑令他感到尴尬和恼火。这是玉壶的主意,原本放在门口的是一只绿皮鹦鹉,因为太聒噪被无惨丢出去了。“一个装饰罢了。”无惨云淡风轻地说,“喜欢的话,请随便用。”“我就免了。”继国严胜像是看到什么伤眼睛的东西一样,摇了摇头快步走开。童磨则是转头望向无惨,笑眯眯道,“无惨先生,我可以用一下他吗?啊,可是我有洁癖呢,这个屁股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了?”“不清楚,几十个吧,大家休息的时候习惯过来放松一下。”无惨懒洋洋地说,“我们每天都会洗的。大概吧。你要是介意脏的话,也可以用嘴。”“那真是再好不过了。”童磨笑道,随后解开猗窝座的口塞。没等猗窝座稍微喘一口气,便被用力捏住下巴,童磨旁若无人的把阴茎塞了进去,笑道,“要好好服侍我哦,猗窝座阁下!我很早就想这么做了。”说罢在他口中抽插起来。猗窝座“唔”的发出一声悲鸣,喉咙自然而然地吞咽,无惨一直在旁边冷冷地看着这幅淫靡的景象。童磨仿佛发现什么宝藏,一边拍打他耸动的面颊,一边称赞道,“天啊,没想到你连嘴用起来都这么好。无惨先生,猗窝座阁下做了什么呢,竟然让你这样处理他?”“他不是猗窝座。”无惨只是冷冷地说,随后便没再看他们一眼,往里走去。继国严胜犹豫了一下,也跟着无惨走进去。门厅只能听到童磨哈哈的笑声,“原来如此,无惨先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叛徒……不愧是您啊!”等到无惨和继国严胜都不见了,童磨才快速抽插了两下,将精液射在猗窝座嘴里。后者咳嗽着,眼睛呛出泪花,被锁链锁住的双手攥紧成拳。“童磨……”他口齿不清道,嘴角不断咳出白液。“放心吧,猗窝座阁下,按照你的要求,我已经把他送出去了。”童磨爱怜地抚摸着眼前这张凄惨美丽的脸,“他不能再做警察了,但是保下一条命。可费了我一番功夫呢,他不停地要问你在哪里。”“你……”“当然,按照我们的约定,我没有告诉他。”童磨笑着说,“我给了他一笔钱,足以让他安稳的生活。我跟他说你过得很好,让他别再想了。”“那就……好。”猗窝座轻声说。“猗窝座阁下,我还是想问个问题。”童磨捧着他狼狈不堪仍然不掩俊秀的脸,小声说道,“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值得吗?”猗窝座注视着童磨的眼睛。曾经有无数人问过他这个问题,无惨问过,老下属问过,来看他的小梅问过。他们无一例外感到惊疑,舍弃无惨的宠爱,舍弃地位荣华,为了区区一个多年不曾谋面的警察,这是怎样愚蠢而令人难以理解的行为。唯一没有问过这个问题的是炼狱,因为他知道,他们都知道。他的家在爆炸中付之一炬,他的妹妹、养父在火中丧生。他失去了一切,他什么都没保护住。一切都无所谓了,他将生命卖给了无惨,他从此是一具行尸走肉。十年间他造下无数杀戮,除了无惨的狗,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他还能是什么。直到那天他再次见到杏寿郎。在监狱里看到那个曾经爱慕过的男人,旧时尘封的回忆涌上心头。猗窝座心头一怔,那双火焰般的眸子明亮如昔,如同燎原的火星,一瞬间点燃了他心中堆放了数年的干燥薪柴。他未必仍爱杏寿郎,未必想和杏寿郎在一起。十年间他没有试图寻找过他,甚至那张热烈的笑脸都在时间的冲刷下变得模糊,他于他更像是一个符号,一朵鲜花,一座灯塔。但是,我只是想要保护一些东西而已。用沾满了鲜血和杀戮的手栽下种子,这具肮脏堕落的身体埋进泥土,污浊不堪的灵魂浇灌花苞,看着红玫瑰热烈盛开,即使我无法站在太阳下。童磨,你能明白吗?童磨懵懂地望着他,七彩的眸子里是货真价实的困惑。猗窝座没有回答,他闭上眼,意识在黑暗的深渊中坠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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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火与拳(中)

*狗血,异能者pa,本次更新7.6k ++ “——猗窝座!猗窝座!猗窝座!” “你让我太失望了!” 猗窝座低着头,忍受着来自主君的训斥。无惨大人喜怒不定,他作为直属下级早就习以为常。 “告诉过你多少次,你是去做任务的,不是去打架的!如果我不叫你,你是不是能一直和那个警察打到任务目标下车?” “不是的……” “你还敢反驳我!”无惨赤红色的眼珠子仿佛要喷火,猗窝座感到鲜血从鼻子里冒出来,他努力咬着牙一声不吭,但冷汗涔涔从额头渗出。 “你还放过了他的性命!你在想什么?!” 名为鬼舞辻无惨的男人乃是鬼月的首脑,世界上最强的异能者。自从三年前有记忆开始,猗窝座便一直在为无惨麾下效力。 无惨具体的实力深不可测。他英明,有魄力,有决断力——除了脾气不太好、也不太讲道理之外。猗窝座想。 被劈头盖脸臭骂一顿的异能者杀手板着脸走出办公室,一眼就看到一个高个子男性站在外面,像是等候已久。“哎呀,猗窝座君!”那人转过身来,笑得如沐春风,猗窝座恍然感觉周围的百合花都开了,“日安!看来你今天气色很不错!想必又是完美完成任务了吧?” 这人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猗窝座强烈怀疑对方是故意的,咬着牙才忍住一拳打爆那个漂亮脑袋的冲动。 面前的漂亮男人名叫童磨,是猗窝座的同僚,也是无惨的左右手。身为精神系能力者的童磨,意外地看不懂人心。猗窝座不想多跟这个烦人的家伙纠缠,撇了撇嘴便打算离开,没想到后者却出声叫住他,“等一下,猗窝座君。” “啊?干什么?”猗窝座皱着脸扭头,却发现童磨凑得极近,他竟然完全没有发现,吓得顿时一跳三丈远,“你做什么!” “猗窝座君,这次出去任务,遇到什么了吗?”童磨摸着下巴,饶有兴致道,“你脑子里的精神屏障有点松动了。” 听他所言,猗窝座脸顿时一沉。他三年前被无惨捡到时,精神十分不稳定,用无惨的话说就是“乱得像童磨的性生活”,因此必须仰赖屏障才能自如控制精神力场。 作为精神系的高手,童磨按照命令在他脑中设下了一道精神屏障。三年来它总是动不动就“松动”,而修复它的过程让猗窝座不想体验第二次。 “要我给你加固一下吗?”童磨托腮道,眨巴着他五彩缤纷的漂亮大眼睛,“如果这样下去,可能会无法操控精神力,导致最后暴走、精神失常、血肉横飞、死得很惨哦……” “别多管闲事!”猗窝座训斥道,“干你自己的事去!”童磨不知道有什么毛病,总是以挤兑骚扰自己为乐。猗窝座看到这个瘟神便唯恐避之不及。不等对方再多说什么,他使出力量系异能者的天赋,拔腿就跑,速度快得让童磨笑着连连摇头。 ++ 作为全国犯罪率最高的城市,鬼月的势力遍布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猗窝座随便地招来一辆车,让司机送自己回到居住的公寓。 外面传言鬼月是个油水捞足的犯罪组织,但事实上他们还不如很多打工的白领。无惨不给安排食宿,也没有编制,猗窝座租住在一座半新不旧的单身公寓里,这里房租便宜,上班不远,对单身汉来说足够了。 因此他在自己公寓楼下看到那个裹着一层白绷带的男人来说吓了一大跳。 门口站着的男人赫然是前天遇到的警察,炼狱杏寿郎。大概是经过治愈系异能者的治疗,他前天受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之外,已经看不出什么异常。 “杏寿郎?”猗窝座奇怪地看着他,“你来这里干什么?”说罢,已经一脚朝他踢去,仿佛身体本能行动了似的。 杏寿郎竟然也瞬间躲开了他的脚,不得不说这个反应速度真是惊人的出色。他道,“我不是来打架的!” “哦?难道你回心转意了,想要加入鬼月?”鬼月的干部顿时一喜。 “不,我不会加入鬼月!” “那你来干什么的!”猗窝座道,已经又一套拳接了上去,而杏寿郎却仿佛对他的招式了如指掌一般,不但尽数躲开,甚至还能礼尚往来地回他几拳。 二人行云流水地对拆了几十招,猗窝座愈加觉得惊奇,这动作仿佛镌刻在身体里一样,而对方的表情则奇怪地混杂了怀念和悲伤。他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难受,忽然收住脚步,跳出圈外,道,“不加入鬼月,也不好好打架的话,那就走吧。我要回去睡觉了。” 杏寿郎也收住步伐,不依不饶地用明亮的眼睛注视着他。 “我有话要对你说。” “什么?” “……我……” 看着猗窝座不加掩饰的困惑,杏寿郎深吸一口气,说道, ——“我们以前认识。” 随后,他将狛治的事情娓娓道来。 从15岁二人在异能者学校相遇,成为警察,执行任务,一直到三年前狛治殉职。在他讲述的过程中,猗窝座从一开始的皱眉,到若有所思,到后来似笑非笑地挑着唇角,那玩味的视线让杏寿郎感觉很不自在。 “所以……虽然不知道你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模样,为什么改掉了名字……但我很确定,你就是狛治。我的……”他本想说搭档,但又觉得他们的关系应该比搭档更近一点,便道,“我的朋友。” “哦~”猗窝座沉吟道,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杏寿郎,拖长的声音让杏寿郎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不是男朋友?” “你说什么!”杏寿郎果不其然被吓到了。 “你看,你刚见面就差点在我面前哭出来,还特地追到我家里来,你说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也信啊。”猗窝座抱着双臂,故意靠在栏杆上,“故事很有趣。你要不要试着亲我一下?说不定我会想起来。” “……好吧……” 杏寿郎低声说道,随后突然伸出双手,按住猗窝座的肩膀。而随着他闭上眼的脸越靠越近,猗窝座的眼睛也越睁越大,甚至能清楚地看到一根一根的睫毛。 喂喂喂,不是吧,来真的啊…… 他刚想推开杏寿郎,可是,下一秒后脑传来针刺般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吼叫了一声。身体在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行动了,指尖放射出巨大的精神力场,点向对方的胸口,却在意识到的时候及时收住了力道。 “唔——!” 那庞大的能量顿时回流向自己的核心,猗窝座感到一股内火攻心的反胃涌上来,只觉得喉口一阵腥甜,随后脑袋宛如被一根铁匙翻搅,痛得宛如要炸开一般。 昏迷前的最后一个意识,是似乎有人接住了他软倒的身体,那个怀抱是熟悉且怀念的味道。 …… ——这家伙还活着欸。 ——怎么会活着?那场爆炸…… ——他是异能者,大概是在爆炸发生的瞬间,给自己撑起了一个防护屏障吧。 ——哇,这么厉害,他是做什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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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火与拳(上)

*异能者paro,无差,狗血,正剧 *中篇,大概2-3章完 *之前瘟疫老师提的那个背叛梗我扩写了一下(挠头 ++ “前往G市的列车即将出发。请各位乘客们及时就坐,系好安全带……” 炼狱杏寿郎端坐于车厢之中,视线炯炯凝视窗外,宛如黑夜中的两点火炬。玻璃外是黑黢黢的树丛和铁轨,铺满一层浅淡的月色,一如他们晦暗未知的前路。 这趟列车载着一位政要大员,尽管其人贪污腐败恶名昭彰,但作为警察厅特派特殊警官的杏寿郎此行不得不承担着保护对方的义务。 搜查课特殊事件调查室独立于刑事局,是一个对外不公开的特殊部门;部员大部分由异能者组成,而接受处理的也都是异能者相关案件。 杏寿郎自从异能学校毕业后,一路顺风顺水;无论是实力、谋略、性格都无可挑剔。他如今年仅二十三岁,却已经是局长都看好的明日之星。据说,下一任课长的位置已经是杏寿郎的囊中之物。 之所以护卫这位要员的工作会落到他的头上,是因为调查室收到了内部消息——势力庞大的犯罪组织“鬼月”,将会对这位要员的上任出手阻挠。 鬼月是异能界无人不晓的犯罪组织,他们大部分由异能者组成,却利用异能实行各种犯罪。有传言说,他们暗中进行着异能者的人体实验。 从未有人见过鬼月的首脑,人们讲他是当代最强大的异能者,可没人知道他的能力,也没人知道他的名字和相貌。自从十年前“鬼月”横空出世开始,警局便一直对他进行追查,可至今未有结果。 “您好,要吃一些红薯吗?” 炼狱转过头,看到一个小女孩正抬着头,怯怯地看着他。炼狱想到自己的弟弟,心中一软,随后爽朗笑道,“好啊!给我来一点吧。怎么卖?” “那个……100円一个。” “唔呣……先给我来30个吧!” 对小女孩的惊讶付之一笑,杏寿郎将钱交给对方,伸手就要去拿。就在这个瞬间,他忽然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过脖颈,与此同时“啪啪”两声,列车的顶灯熄灭了。 “啊!您的红薯……” 他在一片惊叫声中腾地站起,只俯身对那女孩沉声说了句“不要动”,随后一拳打破了窗户。玻璃应声而碎,他在一片尖叫声中用脚勾住窗框,稍一翻身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随即站上了屋顶。 原本模糊的气息忽然变得冰凉而猛烈。炼狱杏寿郎紧蹩眉头,拔出一直挂在腰间的炎刀。来了。他在心中想道。 ++ 列车以每小时150公里的高速前进着,但站在车顶的杏寿郎却巍然不动。他目光炯炯地凝视着前方的黑影,那人同样以平缓的速度不紧不慢地走着,但精神力场却霸道地朝他威逼过来。 嗯……看起来敌人是力量系的能力者。杏寿郎心想,同时寸毫不让地运起力场与之对抗。 异能者分为元素系,力量系,辅助系,特殊系等等。杏寿郎是使用火之能量的元素系异能者,可以制造和操控火焰。 眼前的这位刺客显然实力强大,喷薄而出的精神力场几乎让杏寿郎招架不住,他从未遇到过能够展开如此强大力场的人。想到鬼月会改造异能者的新闻,他眼中不禁微微一暗。 蓦地,对方忽然停住脚步,就在距离他不到二十米的车厢顶,那人蹲下身,低声念了一句什么,随后地上顿时展开了繁复的雪花图样,层层叠叠往外展开。而原本凝聚在空中的粒子顿时开始下沉,杏寿郎瞳孔蓦地一缩,吼道,“住手!” 这个刺客,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想要将一车厢的人都……! 只听炎刀出鞘,冲天的烈焰卷起,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吞没了那人的身影。“炎天飞舞!”他心中默念,两股抗衡的精神力互相冲撞,激起巨大的气浪。 几秒后,热浪散去,炼狱双手持刀,警惕地望着刚刚试图毁掉一整节车厢的男人。对方迫不得已撤回力场进行防御,也因此暂时中断了攻击。 虽然未曾见到这位敌人的面貌,杏寿郎却已然怒不可遏。“为什么要杀死所有的乘客?他们是无辜的!”他吼道。 “这样最省事。”来人似乎丝毫不为他的愤怒所感,只悠然道,“……身为如此强大的异能者,却关心人类吗?无聊。” 听到那个声音时,杏寿郎的动作忽然僵住了。随着对方迈步走出阴影,月光照在那张脸上,年轻的警官的瞳孔慢慢缩小,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 “……是你?” …… 在杏寿郎刚刚进入警局的时候,他曾经有一名搭档。 搭档的名字叫狛治,是一名力量系的异能者。狛治是个孤儿,在父母死后流落街头,然后一个人觉醒了异能。他常年在街上和混混们斗殴打架,警长捡到他的时候,费了好大力气才收服这个难训的不良少年,然后把他送进了异能者特殊学校。 狛治与杏寿郎同期,然而一个是未来之星,一个却是吊车尾。杏寿郎是老师的乖孩子,狛治则是让所有人头疼的存在。二人在学校里时一向不对盘,却阴差阳错地一起毕业进了警局,并被一同分到了特殊案件调查室,也理所当然地成了行动搭档。 狛治桀骜不驯,脾气火爆,刚刚和杏寿郎搭档时,他们几乎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每次吵起来,狛治就会拉着杏寿郎训练场里打架,只打得二人精神力耗空、气喘吁吁倒在地上为止。 只不过,也许是不打不相识。在狛治几次从战场上生死攸关的危机下救下自己之后,杏寿郎便和这位搭档建立了牢固的友谊。狛治战斗时勇敢却又冷静,疯狂而又理智,保护同伴时如磐石般可靠,足以让人将性命和后背交托与他。 他们曾经在训练场上摸爬滚打,对彼此一招一式了然于胸;他们曾经一起在深夜的街道上飙车,挥洒年轻的热血和攀比心;他们一起去深夜的居酒屋,喝得不省人事到吐了一身;他们划拳,打游戏,推搡辱骂,像两条大狗一样在地毯上乱七八糟地滚成一团。 那是杏寿郎此生最快乐、最单纯的日子。他们充满活力和希望,每天有挥洒不完的精力和热情,仿佛初升的太阳,永远不会燃尽。 ——一直到两年后,狛治在一次任务中殉职。 那一天,杏寿郎和狛治跟着情报去搜查鬼月的联络点。可能的窝点有两个。狛治不及等待增援,于是自己去了其中一个,杏寿郎则前往另一个。 却没想到,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狛治。那个窝点的情报是陷阱。在狛治进去房间十秒钟后,一场惊天动地的爆炸埋葬了他的搭档。一切烟消云散,尸骨无存。 没有人责怪杏寿郎。被留下的是他,他是幸运的。死掉的是一个不那么讨人喜欢的、疯疯癫癫的问题儿童。殉职的异能者每年都有好几十个,大家为狛治哀悼,同时很快将他遗忘,他的一切会被新事物取代。世界就是这样运转的。 杏寿郎去了搭档的葬礼。他没有哭,只是呆呆地看着堂上摆着的黑白相间的照片。照片上的狛治清秀年少,他戴着警帽,露出小小的尖牙,笑得轻狂骄傲。那是他刚刚成为警察的时候,踌躇满志,前途万里。 站在一侧的是他的义妹恋雪。她穿着一身素服,低低地抽泣。杏寿郎走过去,女性含泪抬头看着他。 “多给我讲讲你哥哥的事吧。”警官轻声说。 他在那之后才开始了解狛治,了解他身前身后的一切。 ++ 距离那场事故,已经过去了三年。 杏寿郎坚信自己没有眼花,然而眼前青年的脸,分明就是他曾经的搭档的脸。一模一样的五官,甚至没有被岁月留下丝毫痕迹。 只是,那张俊秀的脸上纹了深蓝色的环状刺青,杏寿郎注意到他的脖子和手上也纹了同色的刺青。原本的黑发被染成了粉红色,看上去十分诡异。 “你认识我?”青年诧异道。 “狛治。”杏寿郎喃喃道,“狛治。你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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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猗窝】纪念品

*杏寿郎去世后,义→←炼←猗 前提下的义猗窝 *R, 见评论或置顶链接 *含有义炼和炼猗窝 *人美心善大侠义勇,冷心薄情妖女猗窝 ++ 义勇没有想过会在这里遇见那个人。那时距离天亮尚远,他独自沿着山路搜索鬼的行迹,蓦地感受到面前突如其来的压迫感。 他抬头望去,只见月色正浓,流光映照在那个粉色头发的身影上,庞大的斗气翻涌,如同滚烫的烈焰一般瑰丽。 上弦之三·猗窝座,杀死前任炎柱炼狱的鬼。他站在树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义勇,金色的鬼瞳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你的斗气这么强大,是柱吧?”他说。 他怎么会在这里……义勇抓紧自己的刀柄,摆出水之呼吸第一型的架势。 在刀尚未出鞘之时,攻击已经猝不及防地到来。“破坏杀·灭式!”他听到对方的呼喝,义勇几乎凭着本能的反应后仰避开刺骨的拳风,“水之呼吸·水面斩击!”在躲开攻击的同时,日轮刀业已迅速砍向猗窝座的脖颈。 粼粼水波迫使猗窝座往后跳了数米避开,而这迅捷的反击令敌人十分欣赏。“原来是水柱啊!我五十年没有遇到过水柱了。”上弦之鬼高声道,长长的睫毛下,瞳孔仿佛太阳一般精光炯炯。 “不错,非常不错啊!我是猗窝座。你叫什么名字?” “没有需要报给鬼的名字。”义勇安静地说,“不要跟我搭话,我讨厌说话。” “是吗?”猗窝座闻言似乎更高兴了,笑容满面道,“可是我喜欢说话,最喜欢了!我一定会问出你的名字的!” 义勇忽然想到第一天遇到前任炎柱炼狱杏寿郎。那时候,他也是这样笑嘻嘻地和自己搭话,朝气蓬勃地说,我是炼狱杏寿郎,新任的炎柱。你叫什么名字? 水柱原本古井无波的目光中窜起一丝戾气,他攥紧手中的刀,“水之呼吸·流流舞动!”他脚底发力,拉近两人的距离,如一根离弦之箭朝猗窝座射去;后者完全不避不闪,摆好架势准备迎接,“破坏杀·乱式!” 双拳如流星一般划过,声势浩大,铺天盖地,义勇冷静地摆出身形,万千残光的动作在他眼中却仿佛变得缓慢。“水之呼吸·凪!” 转眼间,他已经突破了那烟花般闪耀的攻击。 “不对,我在这里!”然后他听到那个少年一般高亢而快乐的叫声,义勇心头一紧,他感受到庞大的斗气在迅速接近;他不得不翻起身子躲避,同时往后挥出一刀,“——水之呼吸·水车!” 砍中了。义勇心想,与此同时“啪嗒”一声,他腰间的一块腰牌滚落在地。 两人瞬间拉出数米远的距离,义勇双手握刀,急促地呼吸着,警惕地摆出对峙的姿势;而猗窝座刚刚被砍到的伤口已然在迅速的愈合,他若无其事地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腰牌,随后恍然道,“哦,原来你叫义勇啊!” “——我听杏寿郎提起过你呢。” …… “富冈!” 义勇转过头,看到炼狱杏寿郎圆睁双眼,精神蓬勃地朝他小跑过来。水柱恍然觉得自己看到了一只扑腾的猫头鹰。 他点点头以作招呼,“炼狱,怎么了?” “你上次给我的红薯,忘记跟你道谢了!”炼狱笑眯眯地说,“舍弟和我都非常喜欢。他特意告诉我,要转达对富冈先生的感激。” 半年前的柱合会议,义勇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怀中掏出两块红薯。当时在场的人中,不死川的脸都绿了,蝴蝶用袖子掩嘴,而当事人——新任不久的炎柱——则是高兴地收下了,还当场咬了一口,对其啧啧称赞。 义勇双颊微赧,但仍然冷淡道,“不必。我去集市给乌鸦买鸟食时看到的,心想炼狱你可能会喜欢。” 炼狱好脾气地笑了笑,“你真是太客气了,富冈!——对了,作为回礼,我给你带了鲑大根!” …… “……不许你……” “啊?”猗窝座笑着看他,惊讶于义勇身上突然暴起的汹涌斗气。 “——不许你提起那个名字!” 水光骤然暴涨,猗窝座反应极快,迅速跳开,但依然被凌厉的水波切掉了一只手。义勇的瞳仁颤抖,他对敌一向寡情,生死之际也不形于色,此刻却失了一如既往的冷静,犹如沸腾的开水,蓦然愤怒尖啸起来。 他的敌人看在眼里,兴奋得满脸通红。“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义勇,再来一点!更多一点!尽情挖掘你的斗气吧!”猗窝座高声大叫道,眼睛中冒出沉醉的光。 “——开始吧,狂宴的时间!” ++ 义勇曾经想过很多次,他和炼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的。如果用蝴蝶忍的话来说,那就是“第一次见到人家就连孩子取什么名字都想好了”。 只不过时代变迁,民众命如浮萍,他和炼狱也不例外。某次炼狱任务归来,富冈一边检查他伤痕累累的身体,皱起眉头——全集中呼吸能够减缓流血,更不要提一般鬼很难伤到实力上乘的炎柱。 “听说这次任务,你遇到了上弦之三。” “那家伙……”炼狱叹了口气,义勇难得看到素来乐观的同僚脸上露出这样苦恼的神色。 “他没有斩杀你吗?” “他想将我变为鬼。”炼狱无奈地摇摇头,“我们打了一夜。天快亮了,他只能先离开,但我不觉得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义勇轻轻嗤了一声。“你不能变成鬼。” “啊,那是当然的。”炼狱轻蹩眉头,“嘶——轻点,富冈——要我变成鬼、离开你们,那我宁愿死掉。” …… 义勇当时不曾想过,他和炼狱的无心之语竟然一语成谶。短短几个月后,炼狱于无限列车之战中去世;据幸存的炭治郎说,炼狱由于不愿变成鬼,而死于上弦之三的手下。 “真了不起,居然还活着呢,义勇。”猗窝座脸上仍然带着笑,他几乎是带着赞赏的表情打量着水柱受伤流血的身体。人类终究不敌能够自愈的鬼,即便是实力超群的水柱。酣战之后,鬼的伤口尽数回复,义勇却耗尽体力,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你不必像杏寿郎一样死去。你也变成鬼吧,怎么样?” “那你杀了我吧。”义勇安静地说,“我宁死不会变成鬼的。” 猗窝座一怔,随后睁大金色的眼,眼底骤然窜起一簇火焰,仿佛两盏被点亮的灯。“哈哈,当时杏寿郎也是这么说的。”他笑道,“我喜欢!——我喜欢你,义勇,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随后,仿佛要打破所有人认知似的,他突然俯下身吻住了义勇的唇。 义勇睁大眼,过于强烈的震惊令他一时不知愣在当场,任凭猗窝座冰凉的舌头伸进了自己嘴里,肆意扫荡他口中的津液。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一口咬破了口中冰凉的舌头。鬼血流了下来,呛进嘴里;他咳嗽着,又惊又怒地瞪着那脑回路异于常人的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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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课外辅导

*学pa,高中生逼尖正直历史老师的俗套故事 *谢谢 @石栓柱 约稿!要求:老师x流氓学生的不伦,小猗卖惨下药把杏搞到手,爽了以后没心没肺还想接着爽,杏却得忍受着师生和未成年的双重不伦,但是小猗的py透起来又确实很爽 *连接走AO3,见置顶或者评论 ++ “藤壶对于光源氏来说,各方面都是特别的;因为和生母相似,源氏本能的亲近她。” 暖气开到十足的狭小办公室里,白板上画着晦涩的人物关系图。尽管聆听的学生只有一人,正在宣讲的教师依然精神炯炯。他随意挽起袖子,露出精悍的手臂。 名为猗窝座的少年托着下巴,看着教师的嘴一张一合。 “然而,等到长大成人后,源氏作为小孩对藤壶的依恋就演变成了爱恋……” 尽管教师的讲课毫不枯燥,猗窝座却依然注视着对方的脸,渐渐地出了神,听到耳中的声音也变得模糊不清—— ……杏、…… “猗窝座?猗窝座!开小差可不行哦。” 教师突然的敲打将学生惊醒,猗窝座乍然一跳,随后看到青年那笑眯眯放大的脸,吁了口气。 他擦擦汗道,“今天的部活太累了,我有点没法集中精神……抱歉,杏寿郎!” “……嘛,古典文学是很无聊啦。我能理解你!”杏寿郎说,“但是,你父亲临终前将你托付给我,我有义务让你长成一个优秀的大人。既然如此,各科目都不能落下才行!” ——炼狱杏寿郎。 自从父亲去世后,一直是杏寿郎在照顾自己。 他是父亲原来道场的师弟,照理说自己应该叫他叔叔;但是,叛逆期的猗窝座一直直呼他的名字,他也都是好脾气笑眯眯的,从来不纠正自己。于是这个称呼就这么保留下来了。 对于史学及古文一项博闻多识的杏寿郎,给师兄的遗子开开小灶自然是情理之中;就算是在其他科目,杏寿郎也会尽其所能地督查。拜他所赐,猗窝座的成绩一直不错。 校园生活,社团,朋友,一成不变的日常,一切都如同平静的海面,毫无异常。 但只有猗窝座本人知道,这看似安宁的海面下酝酿着庞大的旋涡…… ++ 光源氏对藤壶的感情,从最初孩子对母亲的依赖,逐渐演变成对情人的爱慕。可藤壶是源氏的继母,二人的爱情最终以悲剧收场。在古代,伦理和地位犹如大山,压得人们喘不过气来。 跨越伦理的爱情,能够得到幸福吗?对于母亲一角缺失的源氏来说,藤壶给予的爱,又真的是他想要的情人之爱吗? 当教师提出这些问题时,猗窝座在心中不以为然地重嗤了一声。这些折磨前人许久的困扰,在18岁的他心中,甚至根本不成问题。 猗窝座的青春期是思念着炼狱杏寿郎而度过的。 是从13岁,还是14岁?每次见到杏寿郎那张单纯正直俊美毫无心机的脸,少年便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热。这个英俊的高大男人似乎有奇妙的魔力,满足了少年的一切幻想,说是梦中情人也不为过。 不是没有倾吐过爱意,但对方只是用长辈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然后轻松的笑笑说,猗窝座,你只是把我当成长辈而已。以后你会遇到喜欢的女人,想要和她交往,想要保护她,和她结婚生子…… 不是的,不是的。猗窝座心里知道,这不是单纯对于长辈的依恋和倾慕,他想推倒杏寿郎,狠狠堵上他的嘴,搅动他的舌头,啜取那张嘴里甘甜的津液。 从那之后,猗窝座没有再去纠缠过杏寿郎,但同样的,他也没有放弃:这份思念酝酿着,渐渐发酵,最终变为深厚粘稠无法化开的感情和欲望。 他想要得到杏寿郎。 和他抱着一样想法的人在学校里起码有一打。看着那些女生(或者男生)上历史课时如狼似虎的眼神时,猗窝座的心中总会浮起隐隐的危机感。 直到那一天,在看到杏寿郎和名为甘露寺的女教师对话、而那女人脸上飞起阵阵红霞时,少年的不安达到了顶峰。 杏寿郎是我的! 与此同时,伴随着这个念头,一个更加清晰的计划渐渐浮起成型。 ++ “没事吧,猗窝座?你最近一直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是学习太累了吗?” 还是那个办公室,只是今天猗窝座来得格外的晚,天几乎都黑了。 猗窝座看上去十分奇怪,呼吸粗重,脸色红得古怪,像要滴血。他最后喝了一口茶,露出的茶杯见底。 杏寿郎将手中的笔放下。“我去给你倒点水吧?” “……不用。” “太累的话,我们暂停一下好了,来聊聊别的。” “比如……马上就要填写大学志愿了,你将来想要做什么?你有想要实现的梦想吗?” 眼前的少年,是故友的儿子。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才8岁。他几乎是看着他长大。小时候的猗窝座,好勇斗狠的猗窝座,慢慢变得内敛寡言的猗窝座;直到自己担任教师,师兄去世,将年少的儿子托付给自己。 猗窝座就拜托你照顾了,杏寿郎。 教师至今还记得病床前,那个一向爽朗的师兄难得担忧低沉的口吻。 他是个好孩子,但……以后要多麻烦你费心了…… 杏寿郎一直认为自己是猗窝座的监护人,尽管猗窝座总是直接叫自己的名字,他也是毫不在意的笑笑。 猗窝座会过上正常的人生,娶妻生子,就和自己一样。 这是自己,也是他父亲的期望…… “杏寿郎希望我做什么呢?”少年反问道。 “这当然是取决于你自己。你想要的东西,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别人无法替你决定。” “如果这样东西很难取得怎么办?” “猗窝座,你可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啊!”听到少年这么说,杏寿郎目光灼灼道,“当然是全力以赴,然后努力得到它了!……话说回来,你的梦想是这么困难的东西吗?我可从来没听你说过。” 他刚说完,猗窝座便仿佛长出了一口气似的,慢慢道,“我知道了,杏寿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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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杏寿郎想让我变成鬼

*鬼柱互换if *上弦之三杏寿郎想让炎柱猗窝座变成鬼 *感谢约稿!要求:“一直都是小猗安利炼狱变鬼,想约一篇炼狱安利小猗脱离无惨老板的文”。所以写了这样一个互换立场的故事。   ++   点   其实没什么,但不知为何不让发 电脑上打不开可以地址栏敲下回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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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月口嗨整理(含无惨黑、日黑、童猗窝、炼猗窝等等)

新的口嗨整理出来了,超长口嗨!一共有2w字!! 我真的好会哔哔!!。。啥cp都有!大概就是上弦乱炖,详细警告见内 Part1 Part2 Part3 很乱,全丢一起了,搞笑,狗血,雷,放飞,抹布,换头,全都有,注意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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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绿帽表情包合集 7p,猗窝座:我喜欢杏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