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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拓/猜拓】进退无路

*20集if,但拓和沈星计划动手的前一夜,被猜叔当场抓到了。

*星拓前提的3p,双姓,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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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和觉辛吞告别,踏夜回到达班。他想到不日就要离开三边坡,离开毒品、献血和战火,也离开竹屋、啤酒和满天的星星。这条熟悉的开过数次的路因此显得短暂而漫长,凹凸不停的路颠得他心如擂鼓,雀跃又急不可耐。

竹屋门没关,里面灯火大亮。沈星走到门前,忽的心中一跳。透过帘子,他看到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半身赤裸,背对着自己跪得笔直——那个背影化作灰也认得出来。达班的雨夜里他曾数次抚摸那段修长笔直的背脊,从后面环绕着抱他的胸口,听他健壮有力的胸膛里的心跳声。那是但拓。

另一侧的椅子上,猜叔撑着脑袋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书。眼前的景象像极了他刚来的那一天,只是两人的位置颠倒了。

听到脚步声,猜叔缓缓抬头看过来。见他的眼神,沈星的心蓦地一沉,心知东窗事发,于是也扑通一声朝他跪了下去。

“猜叔,我是……”

他平时转的飞快的脑子此刻像被水泥堵住了一样,连半个理由都想不出来。他看到但拓也扭头朝他望来,眸子空洞,和两小时前那双溢满温柔和星辰的眼睛截然不同。

沈星这才看清地上丢着两样东西,一样是个土黄色的信封,一样是个小型追踪器。

猜叔慢条斯理的开口,“但拓啊,你说说吧。你是怎么回事啊?”

但拓没抬头,“任凭猜叔责罚。”

猜叔忽然飞起一脚,把追踪器踹到角落里。咚的一声,不响,但却敲在在场每个人心头。

“毒贩风里来雨里去的,你真以为这东西有用?知不知你会害死自己啊?”他冷冷道。猜叔喜怒不形于色,极少发脾气,但沈星知道他此时是真动气了。

“办事不知道封口,三边坡呆了这么多年,那群警察你都信,还敢碰这个?你是真嫌死得不够快啊!”

但拓仍然没什么表情,一副认打认罚的拧巴样;直到猜叔又捡起那个信封,手轻轻一抖,一本护照从里面掉了出来。男人的脸上才多了几分担忧,以及未知的惶然。

“猜叔,这和沈星无关。是我一个人自作主张。”

“哥,哥……”沈星急急的开口,他嘴唇发颤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要怎么救他哥。他喜欢但拓,想带但拓回国。他还没来得及向但拓证明自己,告诉他,自己已不再是他的小弟弟,而是可以肩负起他们未来的、可靠的成年人。他能够把他从猜叔身边带走,一起离开,去中国过上安稳平静的日子……在目睹了苏苏和小樱的结局后,他心中的愿望愈加坚定,无数次默默勾勒那条遍布荆棘但明亮宽敞的大道……

猜叔当然看出来了,但没说什么,只冷笑一声。

“也好。我去苦修,学了点东西,正好教教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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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拓跪在地上,露出精壮结实的背脊。猜叔冷冷掂着手里的藤条,空挥了两下,锋利的声音嗖嗖抽破空气。沈星打了个寒噤;但拓则眉目沉静柔和,半点不见慌张。

猜叔淡淡说,“不服气,是吧?这顿罚,你认不认?”

“我认一半。”但拓道。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藤条毫不留情的落在他脊背上。但拓轻嘶一声,然后用力咬住了下唇。

“想一万次都想不出来的蠢主意!”猜叔骂道,“你就做了!”又是一鞭。但拓蜜色的肌肉上浮起红肿的鞭痕,很美又很惨。猜叔一鞭鞭的雨点般的下去,很快蛇一样的蜿蜒红痕便密不透风的爬满了他结实的脊背。

“如果我没有发现,你想过现在的下场吗?”

沈星脸色惨白,胆战心惊。有一点猜叔说得对。如果但拓真的做了,会是什么下场?沈星本以为自己视死如归,他光是背叛猜叔已经豁出一身勇气。但他没想过、或是不敢去想那个最差最坏的可能:如果但拓死了……如果他死了……或者更糟,他没死,但落入了毒贩手里……

但拓除了一开始发出的嘶声,之后再也没哼过一句痛,就这么稳稳趴在那里,面色丝毫未变,直到猜叔打得手酸,将藤条暂搁在一旁。

“把裤子脱了,趴好。”

但拓二话没说,利索地把工装裤脱下来,然后跪趴在地上,抬高窄腰,把下身完完整整露给了猜叔。沈星有点慌张地瞪大了眼,可另外两人都没露出半分惊讶之色。

猜叔注意到他的目光,转过来瞥了他一眼,“他是我养大的,你当我不知呀?”

“……”沈星本以为这是独属于自己的。独属于他和但拓两个人的秘密。这也是他天真的一部分——就像但拓说的,这三边坡,没有什么是猜叔不知道的事——其中当然包括他的拓子哥下面长了口逼。

花穴在空中微微颤抖着,和他拓子哥粗犷的模样相反,小小的,看起来很可怜。猜叔重新拿起藤条,空挥两下,然后用力一甩,打在他那紧实的大腿内侧。

这地方的皮肤最是脆弱敏感,但拓硬挨了一下,整条大腿都绷紧了,脑门上流下一滴汗。他用肘部支撑着自己,沈星眼尖的发现他的胳膊在微微颤抖。

“哥……哥,别……”

但拓抬起脸,试图朝他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然而下一秒,那狠厉的藤条直接落在他脆弱的阴唇上,直接打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

“抬好腰,别塌下去。”猜叔冷冷的说。

但拓粗喘着气,咬着牙,竭力挺起腰,让自己的私处完整展示在猜叔面前。他额头上冷汗涔涔,硬朗的眉头蹩成一团。猜叔的脸庞如刀刻般冷酷,扬起藤条还要再打。沈星已经吓得说不出话,牙齿格格打战,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抓着猜叔的袍脚胡乱恳求,“我错了,猜叔,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是我让拓子哥帮忙的,他都是为了我……”

回答他的是猜叔冷漠的一瞥。他轻轻一抬脚,便挣开了沈星。

“我教训我的人,有你什么事?”

没有什么是猜叔不知道的,他当然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他知道自己一切隐秘的小心思……他从不说破,只是为了更好的掌控自己。只要但拓还在,自己就会老老实实为他卖命。

“没得事,弟。莫哭。”但拓都这样了,还有心情安慰他。沈星吸着鼻子,膝行几步,跪到他身边,用自己颤抖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掌。他痛恨自己的渺小和无能,这是他唯一能做的……

“在三边坡待了一年,你还是这么天真。”猜叔轻飘飘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你救不了他,你只能害死他。你利用他的好心,害他陪你一起死。”

沈星的眼眶已经浮起一层薄泪。他是对的。他无力地想。当初为了但拓留下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这一天。他们像被蛛网缠身、只能慢慢困死的一双蝴蝶,无路可走,无处可逃……

“叔。你放过他。我……我会留在三边坡的。我给你卖命……”他最终哽咽的说,但拓吃惊得要张口阻止,但又是一鞭落在他的花穴上,一声痛呼吞没了他所有的言语。他那里被打得红肿可怜,沈星一边哭 ,一边去堵他的唇。两个人如胶似漆的啄吻在一起,像极了达班雨季无数个缱绻的夜,却唯有这次如此悲伤。

猜叔善掌人心。知道对方想要什么,就能完全掌握这个人。

沈星有软肋,但拓也有。所以他们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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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拓双手用力扶着椅子把手,缓缓骑在猜叔身前,上下进出抽插着。他的屁股含着猜叔的肉棒,腰小幅度的轻轻摆动;阴部在刚刚的折磨中被扇得红肿不堪,可怜巴巴的晾在空气中。猜叔的手放在他的身前,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弄着他的阴茎或蜜豆,时而逼出但拓一段痛苦而煽情的呻吟。

沈星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一幕,他下面早就勃起了。猜叔丝毫不避着他,就仿佛他是院子里那白孔雀似的,甚至有意无意的把但拓的腿朝自己掰开,把那口红肿可怜的逼露给他看。

但拓的两条结实的伤痕累累的腿大张着,像受伤的猛兽,而他的后穴却淫荡的吃着猜叔的肉棒,每次都将那高耸的肉棒完整的吞进去。沈星知道但拓要得有多厉害,他手把手的教自己怎么操人,可怜的年轻人前几次差点被这朵三边坡霸王花榨干。

眼下,这朵热烈的花却正被一点点榨出汁水,一点点的逼上极限。但拓的表情痛苦而隐忍,又沾着几分炽热的情欲。猜叔的指甲玩弄着他的阴蒂,把他逼得颤抖、喘息;忽然但拓惊呼一声,身体仿佛被电了一般蜷缩了起来,他慌乱的摇头,想要恳求猜叔停下,猜叔却故意抬起手,给沈星看他手上湿漉漉的淫水:“看,你哥的水。”

“……”沈星咽了口口水。但拓羞耻的表情令他的心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攥着,他既难过,又难耐,为但拓的痛苦而悲伤,又因他的痛苦而躁动不堪。猜叔扫了他一眼,不禁笑出了声。

“沈星,过来。”他朝他招手,像招呼门口野猫。另一只手却还没停,两根手指在但拓的软穴里不断抽插,带出黏腻的液体和愈加黏腻放浪的呻吟。

沈星迟疑的走过去,猜叔伸出手,隔着但拓捏住了他的肩膀,“我想把达班交给你。”

“我,我不行……”

“那你当时为什么要留在达班?”猜叔的目光犹如利箭一般将他洞穿。沈星的目光下意识的往但拓脸上飘去,又转回来。一个小动作,猜叔已然会意,轻笑了一声。

“我老了,需要一个接班人。阿星,你是最适合的人选,也是我最信任的人。”

“只要你留在达班,我就把但拓留给你。但拓会辅佐你,你们可以一直在一起。这样不好吗?”

淫荡的浪叫不断在他耳边起伏,沈星素来清晰的脑袋此刻一片乱哄哄的。如果是白天,他大概还能好好思考一下猜叔话语后的机锋,但眼下精虫上脑,耳畔唯有但拓令人面红耳热的哭叫,让他只想迅速的答应下来,亲吻他,拥抱他,然后操进他温暖的穴里。

是,猜叔要利用他。可是能够被利用,难道不是一件幸事?

至少,但拓还好好活着,还在自己身边……

“来吧,进来吧。他是你的。”

沈星迷迷糊糊的操进了但拓层叠的花穴,肉壁急不可耐的吸附上来,包裹住他的阴茎,里面显然已经恭候他多时。猜叔仍在后面,也没有拔出去,等沈星进来后,二人便开始一前一后的征伐起来。但拓眼神早就被操得失焦茫然,他整个人像一只被剥皮的石榴,熟透的汁水不断地流出来。剧烈的快感淹没了他,他大腿绷紧,难耐的哭叫,然后被沈星捉住下巴,堵住他的嘴巴。

但拓背靠在猜叔怀里,后者好整以暇的抚摸他的头发,看着自己的一双下属接吻,就像看着交尾的宠物。沈星下面一只没停,拓开湿润黏腻的层层软肉,一直操到他的花穴深处,触碰到那个隐秘的小口,但拓顿时浑身战栗,眼眶湿润含泪,呜呜的挣扎起来。

“阿星,你走到对的地方了。”猜叔淡笑道,忽然也开始加快抽插的节奏。但拓眼睛倏地瞪大,小腹一抽一抽的抽搐起来,但他被两个人夹在中间,热烘烘的气息包裹着他,他只觉得又痛又爽,想逃又无处可躲,完全动弹不得。他被操得不停的浪叫,很快,他潮吹了,一股湿淋淋的热液淋在沈星的鸡巴上。高潮后的但拓脱力的伏在沈星怀里,粗重的喘息着。他的目光早就没有焦点了,只有煽情的热意,让人恨不得狠狠吻上去,把他彻底吞吃入腹。

“哥,拓子哥……”沈星低低呼唤他的名字,但拓的回应是狗打呼噜一般的鼻音,沈星于是温和的研磨他的敏感带,灵巧的开车的手指服务着他前面坚硬勃起的阴蒂。但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接连不断的刺激令他难以承受,轻摇着头想要拒绝,却被后面的猜叔牢牢固定住腰,不许他逃跑。

“呜、不……呜呜……不要了、啊……嗯……啊啊……”

前面和后面的两根肉棒开始互不相让的征伐,他的身体沦为争斗的土壤。但拓难耐的哭叫着,恳求着,希望他们大发慈悲放他一马;但没有人怜悯他,前面和后面的人像是一只老兽和一只小兽,看似儒雅,实则獠牙一个比一个尖利。猜叔的鸡巴盘踞着最深处的地盘,来来回回的反复研磨。沈星却想要从新路顶进去,用力冲撞,他最敏感的地方被一次又一次贯穿,逼出他淫荡破碎的浪叫。但拓眼睛都失焦了,一张英朗的面孔已经泪水横流,满是被操烂的痴态。

“咕、啊……叔……弟……别……饶了我……”

达班二把手,男人中的男人,被所有小弟依靠的但拓,此刻像是个被操坏的婊子,哭得狼狈不堪。被藤条打得火辣辣的疼痛此刻已化为一片酥麻,四只或老或嫩的手在他的伤处不断抚摸,玩弄他的乳头、阴茎和阴蒂,他浑身用不上一点力,只能任由那两个人环抱着他,在他体内横冲直闯。沈星操他相当认真,这小子无论是开车还是操人都心无旁骛,猜叔退了一些,他便立刻急不可待的冲进去,填满那块地盘。

大概是被操得脑子糊涂了,但拓他哭着胡乱摇头,含糊的有气无力的说着“不要了……”沈星心疼低头的吻他,猜叔看见了,轻笑一声说:“别理他,他撒娇呢。”他像牵狗脖子一样,拽住那根狼牙吊坠往后拉,逼迫但拓抬头。颈部的窒息感令但拓的眼睛泛泪失神,他被迫仰起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下面却因为缺氧而夹得更紧了。

“别碰他。”沈星抢下那根吊坠,把但拓搂在怀里。早些时候,但拓给他,他没要,但也不能给别人。他抱着但拓的样子像一只护食的小兽,猜叔宽容地笑了笑,没再和他抢。两人极有默契的一前一后在但拓体内抽插起来,听着但拓的呻吟逐渐高亢,内壁收缩的频率逐渐加快。

“我要射了,拓子哥。”沈星在他耳旁喘息着说,但拓没来得及意识到他的意思,精液已经打在了他的内壁上。几乎是同时猜叔也灌进了他的肠道里。但拓尖叫一声,火辣辣的疼痛,几乎把他淹没的快感,被灌满的羞耻,不知道哪个来得更突然一些。沈星射得更多,好像要把他灌满到怀孕;等到几个人都射完,他早已精疲力尽,靠在沈星的肩膀上不住的喘息着,眼神茫然而混乱,几乎就要失去意识。

沈星垂眼看着这一幕。他哥贴在他身上,如同一只精疲力尽的濒死的看家狗。獠牙不轻不重的硌着他,他除了轻轻抚摸他哥的伤口,别的什么都做不了。

他抬起头,看到猜叔也在看他。这个达班的掌权人,在他到来前一定也享用过但拓,或许还享用了许多年,不然无法解释但拓那副被操熟的身体,那熟练得让人迷醉到心惊的技巧,还有在他面前超乎寻常的本能一般的乖顺。

“但拓就交给你了。”猜叔轻轻的说。

但拓迷迷糊糊的,大概是已经睡着了。沈星吸了吸鼻子,感受着但拓的重量,心中既满足又痛苦,既酸涩又甜蜜。他抱紧他哥温热的躯体,微不可见的轻点头。

 

++

 

次日,但拓的腰和腿都废了,无法下地行走。沈星替他去走山。细狗横看竖看不放心,生怕他直接将车开去警察局,达班被警察一窝端。猜叔倒是气定神闲。

“不要担心。”他说,“他是聪明人,不会这么做的。”

房间里传来几不可闻的咳嗽声。猜叔和细狗又说了几句话,转身回到房中。只见但拓趴在床上,毯子包裹下露出触目惊心的鞭伤和性痕,性感又惨烈,一副被蹂躏得彻底的样子。

活像一只被拴着的狗。

“现在这样,你满意了吗?”猜叔低头看他。

但拓没做声,猜叔又说,“你怨我不告诉你。但秘密说出来,就不是秘密了。但拓啊……”他坐下来,搂住但拓的肩膀,“我老了,顾不了你们一辈子。你是当哥的,要护着沈星,知道吗?”

但拓的目光轻轻垂下来,“我明白的。谢谢猜叔。”

沈星的护照和身份证乱七八糟的丢在地上,没有人去捡。猜叔转身关门,将但拓留在屋内。他走到栏杆边,低下头,心平气和地望着地上那条新鲜的车辙,还有沈星远去的那条狭窄的、他走过千百次的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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