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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拓/mob拓】谈生意不是这样谈的

第11集的if,但拓被毛攀当着猜叔的面塞抹布的夫目前犯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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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攀拽着但拓的头发把他拎起来的时候,猜叔的面颊肌肉不易察觉的抽动了一下。但毛攀没注意到,他正忙着欣赏但拓面颊通红、泪涕横流咳个不停的惨状。

“你之前不是很硬气的吗?嗯?怎么不说话了?叫两声,让猜叔也听听啊!”

毛攀狞笑着把但拓的脸转过来给猜叔看,他的裤子拉链还开着,炫耀般抖了两下。

从在矿场的时候他就对这个眼高于顶的男人恨得牙痒痒,他戴着墨镜从天而降出现,为沈星出头把自己教训了一顿。第二次见面,他屈尊降贵去医院道歉,还被但拓像打狗一样摁在床上。他从小娇生惯养长大,从没人这么欺负过,他当时心里就想好了,一定要把这个勃磨人千刀万剐。

毛攀有仇必报。这几天晚上睡不着,横竖琢磨了很多种报复人的办法,眼前这个是他最得意的一种。

——当着他家老豆的面强奸他。

他刚刚射在了但拓的嘴里,顶到喉咙深处,把但拓呛了个半死。精液混合着泪水,涂满了那张算得上清俊的脸。他的眼睛还湿漉漉的,像条被人莫名其妙打了一顿的狗,还有点茫然失神,仿佛不清楚自己接下来会遭到什么对待。

狗主人还在装模做样的强作镇定,但是他那双骨节分明的发抖的手已经出卖了他。

看着他们的模样,毛攀就感到一股从脊髓深处攀上来的隐秘的兴奋。

小时候虐待动物,长大虐待手下和敌人。每次折磨别人的时候,毛攀都会感到一股触达灵魂深处的快意。那是把别人——肉体或是灵魂——践踏在脚下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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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玩这么大吗?”猜叔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自以为可以装模做样的拿捏他。这招对别人或许有用,想用来唬他,这老东西打错算盘了。毛攀冷笑一声,“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你确定,要跟我玩这么大吗?”他对手下一点头,他们就把但拓扒光绑起来、让他跪在地上。但拓被他们摁在地上,保持着一个非常屈辱的姿势。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可以看到他被迫抬起的劲瘦的腰,还有高高撅起的屁股。

在三边坡,对战俘的侵犯更多是一种羞辱,更不会有什么多余的柔情存在。可是当他们拉下但拓的裤子的时候,先是一怔,然后纷纷大呼小叫起来:“哥,这小子被人玩过!”

“啊呀,他是你的人呀,猜叔?”毛攀假装吃惊的张着嘴巴。

猜叔叹了口气,“这个人是我床伴之一,对我不重要的。”他看着毛攀的手下七手八脚的忙活,喉结不易察觉的抖动了一下。

“但是我告诉你帅哥,谈生意不是这样谈的。”

“轮不到你教训我!”毛攀忽然起身怒吼道。他平生最痛恨别人教训他,恨别人踩在他头上,尤其是这群当地人。

这老东西现在还不痛不痒的,说明巴掌打得还不够狠。他记得他舅说的,处理问题要恩威并施。什么叫恩?恩就是钱。什么叫威?威就是拳头。老头嘴硬,不能给钱,那就给拳头。

动不了主人,打狗还不简单?

但拓还没缓过来,晕乎乎的。但后穴被硬物入侵的感觉极其不适,他忍不住皱着眉头闷哼一声。一个坚硬冰凉的柱状物体——应该是个啤酒瓶口——正在侵犯他那狭窄娇弱的甬道。下一秒一个清脆的巴掌落在他的臀瓣上:“婊子,放松点!”

并不很疼,但十足的羞辱。但拓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后怒火中烧,但他的咒骂没能骂出口。冰凉的液体已经源源不断被灌入他的体内,他的肚子都被灌得鼓了起来,一下子说不出话了,难受得直喘气;好不容易等到第一个瓶子被拔出来,他刚舒了一口气,第二瓶又紧接着塞了进去。

“好!”猜叔举起手,“停。”

无人理会,毛攀懒洋洋一抬手,“先停手。”他的手下们这才把那瓶空了一小半的啤酒瓶拔出来。但拓瘫倒在地上,双眼泛泪,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说吧,什么条件。”

“按我舅说的,两个点。”毛攀举手指示意。猜叔几乎毫不迟疑的点头,“可以,放人。”

毛攀先是一怔,然后哈哈大笑。他一脚踢翻地上的凳子,走到但拓身旁。

“放人?你当我傻吧。”

他冷笑着蹲下身,把但拓瘫软的身体架过来,让那张失神的脸庞正对着猜叔。

“现在就带着东西去麻牛镇。艾梭什么时候签我什么时候放人。”

绝对不行。他不在的时候,毛攀他们不知道会把但拓玩成什么样。更何况……

猜叔叹口气,指了指茶几上的合同。

“这个,艾梭不会签的。”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报出了那个数,“四个点。”

果不其然,毛攀瞬间拔高声音,“多少?四个?”

“四个点,艾梭开出的底线。”

毛攀果然被激怒了,“我不管他开出什么底线。就按我舅说的,两个点,你去搞定。”他沉声道,粗暴的拎着但拓的头发,听着对方发出的微弱痛吟,同时仔细观察猜叔的表情。

让他失望的是,猜叔的表情依旧滴水不漏。“那就没得谈了。”他淡淡的说,返身坐回了沙发上,一副拒绝沟通的谈判架势。

气急之下,毛攀反而大笑起来。

“好了,不用谈了。”他一举手,周围的手下围拢上来,“你们开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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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水虽然野蛮,但也有着自己的规矩。达班猜叔好谋善断,善于利用规则人心,因此在三边坡一直保持着超然的地位。

可是碰到毛攀这样不管不顾规矩的愣头青,他一下子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拉扯拉扯,他是分毫不懂。一拉,他就放手;一扯,就直接扯断。

如果换做别人,事缓则圆,或早或迟,他有一百种方法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猜叔从不会真正让人骑到自己头上。

但眼下,他悲哀的发现,就算这件事再发生一次,就算他在现场,他依然无能为力。

毛攀看戏一样捧着茶杯喝茶,甚至有闲心点评两句,“猜叔你看,他们玩得还挺开心的。要不你就把你马子留在我们这儿吧,多少钱我出了。”

不远处的泳池边。但拓可能不如毛攀所言开心,不过他的手下们确实相当开心。但拓紧实的腹部已经鼓得吓人,除了啤酒,还有男人们射进去的精液。

他是达班最有名的硬汉,枪顶脑袋亦不开口求饶。但他引以为傲的铮铮铁骨眼下正被一片一片的扯碎,他的尊严被豺狼们的獠牙一点一点撕扯剥落。

但拓的长发上沾满了精液,乱七八糟的结成一团,他薄薄的覆盖一层肌肉的身上遍布掐痕和淤痕,双手由于长时间的绑缚已经肿胀发紫。一个男人正骑在他身上,像骑一匹马驹,不管不顾的往他体内横冲直撞。

但拓已经忍不住声音了,他的嘴里不断泄出断断续续的喘息。一开始是纯粹的痛苦,但后来竟沾了几分凄惨的甜腻。这声音让所有人都性欲大发,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摁进水里,然后嘲笑他是婊子,是人尽可操的狗,早已被猜叔操烂云云。

窒息感让他痛苦,同时也加剧了后穴的快感。等到他的腰忽然颤抖了一下,男人一怔,随机大叫:“这婊子爽到了!”然后不管不顾的往那个点愈加凶猛的操去。但拓浑身发抖,微弱的拼命摇头,但阻止不了男人粗暴的操他的敏感点,另一个男人用力的揉弄他的腹部,他难受得发出带着哭腔的低吟,大概是脑子都不清楚了,一会儿是勃磨语一会儿是中文,听起来是停手或者骂人的话。

“呃、嗯……呜……混、混账……啊……我……杀了你……”

“用什么杀?用这里?”男人恶意的顶了顶他,但拓的呻吟一下子变得短促而尖锐。听着简直像是舒爽的淫叫。他很快意识到什么,羞愤的咬住下唇,却没能抵挡住男人们愈发过分的玩弄。

“有反应,有反应了。”男人把他抱了起来,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架起他的大腿,这个羞耻的姿势让但拓的脸和被贯穿的穴口曝光在所有人眼前。男人还特意把他的正面对准毛攀他们,以供观赏。

这个背后进入的姿势让阴茎顶到了很深的地方,但拓忍不住闭着眼睛摇头,“呃……啊……啊……不……”他的拒绝并没有什么用,男人的阴茎急切粗暴的在他体内乱撞,把但拓顶得不断发抖;他就算再不情愿也渐渐的勃起了。

“他有反应了!这个骚货!强奸都能这样!”

但拓想把脸扭到一边,却被一只手不容反抗的牢牢捏住下巴,被迫面对某一个方向。他的手臂已经被绑得失去知觉动弹不得,大腿被人铁箍一般架着强行打开,有两只手在他的胸部乱摸,玩弄他肿胀的乳头,而肉穴里那根粗大的阴茎更是卖命似的发了狠的噗呲噗呲抽插。浑身上下只有下腹仿佛被撕裂贯穿的疼痛,还有潮水一般几乎要将他吞没的快感。他急促的喘息着,抽着鼻子,慌乱无助的摇头。他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恐惧,可是本能又把他推到无法控制的高峰。

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像那些狂乱的瘾君子。猜叔总是很尊重他,也从不会把他玩到这种程度。他的喉咙间滚出破碎不堪的呜咽,他终于承受不住了,他的尊严在一片片浪潮般的快感中被拍得粉碎。肠道里的东西倾泻而出,把泳池边的地面弄得一塌糊涂。他应该是哭了,叫了,他听到了男人们的啧啧惊叹和欢呼。在他高潮的瞬间他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看到正对着座位上的猜叔,那张儒俊的脸上带着他从未见过的复杂的表情,就这么静静凝视着他。

他顿时清醒了,也崩溃了,瘫软的身体爆发出力量,拼了命的挣扎、喊叫起来。身上的男人惊呼“这婊子忽然发什么神经”,然后狠狠抽了他一耳光,再将他摁进水里。他才安静下来。捞上来后他像个死人一般再不给一点反应,半天才喘出一声低不可闻的抽泣。

毛攀一直捧着茶杯津津有味的喝茶,对他来说看别人痛苦就像看好莱坞电影一样,看多久都不会腻。但拓最后的反应让他感到非常新奇,他看着猜叔古井无波的面容,忽然心中诞生了一个恶劣的新点子,让他不禁为自己的聪明才华拍案叫绝。

“你过来,自己求求猜叔吧,他是你大佬啊。忍心看你死?”

毛攀说这话时没看猜叔,但他能感到后者的目光钉子一样扎在自己脸上。毛攀得意万分,他知道,自己又找到了这两个人的弱点。

“我心情好,说不定就让你们一个点呢。”

看着地上的猎物眼中骤然亮起的光,他忍不住捧腹哈哈大笑起来。就是这样,他享受着玩弄别人于掌股之上、把握别人心情和命运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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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呜呜……嗯……啊…、呼……咕……”

是谁想出这个荒唐的点子?猜叔速来神机妙算的脑子此刻也头一次当机了,他呆怔的注视着眼前的人,半天没能缓过神来。

但拓骑在他身上,温暖的肉道包裹着他的阴茎。而毛攀的两个下属一左一右站在但拓身后,一人架着他的一条胳膊和大腿,提着他上下耸动。“这样都不用你们动了,多方便。”毛攀还笑嘻嘻这样说,仿佛他真的是一个贴心的东道主一样。

但拓被人拎着头发,被迫仰着脸;他的目光呆滞,嘴唇半张,喉咙间滚出悲鸣,他好像已经有点脑子不清楚了,如果不是有人拎着他,他现在应该已经倒在了猜叔怀里。猜叔仍然像一座雕塑一样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任由他们借用自己的鸡儿。而只有他和但拓知道,这根阴茎此刻硬如钢铁。这根阴茎每次都拓开层层嫩肉,插入温软的最深处,贯穿但拓被完全开发的肠道,逼出他最脆弱的呻吟。

“……但拓。”

“猜、……叔……”

但拓的视野早就被他的泪水模糊。虽然距离如此靠近,可他看不清猜叔的脸,也看不清猜叔的表情。应该还是没有表情吧。猜叔救过他,他愿意为了猜叔去死。他愿意为了猜叔做一切,挨打挨操更是不算什么。

但为什么,现在他的心却如此的痛……痛得快要碎掉了?

“呜 、……啊……呜呜……哈、啊……嗯……”

但拓好像哭了,他的头垂下来,泪水顺着他的面颊淌下,滴落在猜叔的衣服上。身后的两个人还是抓着他的肩膀,像个飞机杯一样粗暴的上下套弄,像是用他来给猜叔打飞机。每一次抽插都极其用力,仿佛要把人捅穿,插到他柔软敏感的深处,伴随一声乍然尖锐的吸气。他带着哭腔的的呻吟因而显得像是被操哭的淫叫,显得愈发的浪荡、脆弱而甜腻。

“四个点。”在淫靡的呻吟声和肉体撞击声之中,猜叔忽然开口说。

“两个点。”毛攀不紧不慢的说。

“四个点!把人放了。”猜叔的声音也罕见的带上了颤抖。但拓的哽咽愈发凌乱,他哭得抽搐不止,双眼翻白,似乎已经在失去意识的边缘。房间里只剩下粗暴的抽插带来的肉体拍打声和水声。

“两个点。”

“四个点!!”猜叔忍不住喊出声,他的嗓音发颤,眼眶发红,那眼神简直像一只被逼到绝境、龇牙咧嘴的头狼。

毛攀好整以暇的观察他。素闻达班猜叔谋定后动,如今他撕开他面具的一角,窥得那老奸巨猾、滴水不漏的对手背后的真心。他感到万分的满意:今天的欢愉,简直胜过他在边水见过的所有玩具。还有什么比击碎一个强大的对手,更让人快乐的事情?

“两个点。”他仍然慢悠悠的吐出两个字,然后看着那男人的眼神从愤怒,到冰冷,再变成绝望。那双他本以为毫无感情的、总是闪着算计的光的双眼,头一次沾上了水色。那是……无助?

但拓几乎已经失去了意识。他神志不清的垂着头,任由保镖像摆破布娃娃一样将他摆弄成各种姿势,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微弱,就像是濒死的小狗一样,喉咙里滚出一些破碎的、带着哭腔的模糊呜咽。只有离他极近的猜叔听清了他在说什么。

“……嘎、啊……咕……猜、叔……救……我……”

“………………………………”

那一瞬间,猜叔的眼睛闪过一丝红光。在毛攀快乐的大笑声中,在但拓的悲鸣中,他射在了但拓体内。但拓的睫毛不断颤抖着,明明是健壮的饱经锤炼的身躯,被这样折磨后仍然显得如此凄惨,伤痕遍布小腹,两个乳头也被烟头烫伤,薄薄一层腹肌下不知装载了多少精液。等到猜叔射完后,他便一声不吭的昏厥了过去。毛攀绕了过来,看到猜叔的眼睛则瞪得大大的,瞳孔颤抖,里面溢满了水色和血丝。

而就在下一秒,门被“砰”的一声撞开了。众人回头望去,只见风尘仆仆的陈会长和吴远山一同小跑进来。陈会长气势汹汹的大步跨向毛攀,没等毛攀说完“我可以解释……”就二话不说就抽了他一个耳光,把那小子直抽到了地上去。

保镖们惊得一下子松开了但拓。后者的身体顿时无力的瘫软下来,被猜叔恰好接住,像抱一只珍贵的貘一样,珍惜地搂在怀里。吴远山看到地上的鲜血和精液,还有但拓不省人事的惨状,简直吓得魂都飞了,赶紧拿手机打电话叫救护车。

猜叔垂眼,轻唤了两下但拓的名字。但拓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大概是潜意识里察觉到终于安全,他绷紧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像小时候那样将脸埋在猜叔怀里,只有一滴泪顺着他的眼角慢慢流了下去。猜叔叹了口气,疲惫的合上眼睛,头抵着头,拭去但拓脸上的泪痕。几秒后他又抬起头,对刚打完医院电话的吴远山滴水不漏的点头致意,神色已然恢复如常,又戴上了那张老谋深算的面具。

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抱着头倒在地上、被陈会长踹得不停求饶的毛攀,嘴角却在偷偷勾出一个隐秘的微笑。

End

抱歉看见当面NTR就走不动路了我(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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