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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信】芥子风筝(一)

我也来速通拯救daddy!
笔者性癖是rough sex所以(大家知道我要说什么
Summary:
和龙卷风表白失败的信一,通过一只奇妙的风筝,意外穿梭到了另一个世界。
在那个世界里,两人早就心意相通;但信一在越南帮一战中,死在了王九手下。龙卷风独自坚守城寨五年,直到一切终结。
见到活着的信一,龙卷风惊喜非常。这份失而复得的温柔,让信一不由自主地沉迷。
然而,回到原本世界的信一,又要如何面对他的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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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大概是两个世界线
世界A:时间点在陈洛军来城寨前,信一情窦初开倒贴未果,刚跟龙卷风告白,龙卷风避之不及,两个人爽朗地尴尬着
世界B:五年后世界线,信一给龙卷风挡刀死了,死前让他去治病(可以看作是失马得马的另一个if展开);龙卷风鳏着治病中,洛军在他身边给他当二把手

然后A的信一穿到了B……这样的狗血拉扯恋爱
我就是想让我产品草一下而已怎么莫名其妙搞了这么一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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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卷风推开医馆大门。时值深夜,加上拆建在即,城寨街坊搬空一半。路上静悄悄的,少有人走动。
四仔遣人叫他过来,必然是有要事发生。龙卷风按住胸口,轻咳二声。
他最近身体不算太好;即使有一班医生看诊,但龙城帮洗白上岸,事务繁杂,他正把手头的事情交给陈洛军。洛军虽也是头一回做头马,除却算账以外,别的倒也做得不错,龙城帮平稳交接已成定局。
四仔陪他们留到最后,因此他的医馆一直在原处营业。随着居民迁出,最近的客人也寥落许多。
龙卷风一过转角,便遥遥看见四仔靠在门边,似乎等他多时。见他过来,只是微微一点头。
龙卷风顿觉疑惑,若病人情况严重,那四仔断然不会如此悠闲;若病人无事,何不明天再来叫自己?然而透过面罩看着四仔表情,他心中油然而生几分不寻常的预感。
四仔低声道,“龙哥,我刚在楼顶捡到……你进去看看。”他没多说什么,只是神情混合着奇异的喜悦和焦虑。
龙卷风没多问。和他想象的不同,医馆里没什么穷凶极恶的流窜犯,唯有小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男人,身形尚未全部长开,此刻正面朝里蜷成一团。这个角度,只能看清他一头打理精致的卷发,不似流落城寨的小混混或偷渡客,反而像是养尊处优的中环上班族。
他脚踝有些肿,似是受了伤,但已被妥帖处理过。手和脚上都留着茧子和伤痕,显然是道上的练家子。龙卷风没有收敛步伐,他还睡得悄无声息,想是未曾恢复意识。
龙卷风皱起眉头;此人给他一种极不妙又极熟悉的感觉。他半生风雨,数次绝处逢生,对这种预感极为熟悉:那是绝境之中、混杂着危险和希望的一种感觉。
他上前几步,掀开被子。看到那人面容的瞬间,便蓦地愣住了。

……

三年前,越南帮上城寨踢馆。龙卷风最宠爱的头马信一被王九俘获,饱经折磨而死。
在那扇门中,信一用支离破碎的声音让他去治病,活下去。
龙卷风的喉头有血味;他强行咽下血,艰难的答应了。透过门缝,他看到他亲手养大的仔,他最珍爱的头马,对他露出释然的漂亮的笑容。
龙城帮龙头向来一言九鼎,答应的事从未食言。他应了故友嘱托,和狄秋反目也要保下陈洛军;他应了信一治病,于是他去医院,戒烟,谨遵医嘱,活了下去。
这些约定,像一个个的枷锁套在他的颈上。
有的时候,龙卷风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他背负太多,一身的孽债恩怨,半只脚跨进棺材。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想,那天在门里面的应该是他。为什么会是信一?
三年来,给他看诊的医生无一不惊叹,这样的病能拖这么久,简直就是奇迹。龙卷风不置可否,越南帮土崩瓦解,再有洛军在身边,倒也还能撑得下去。
不知是不是接受治疗的副作用,信一的脸在他的脑中已经变得模糊。龙卷风想,他的脑子最终大概还是出问题了,不然怎么能解释……
他的目光颤抖着,最后定在床上那张不省人事的俊脸之上。
……不然怎么能解释,如今床上躺着的那人,容貌赫然便似死去三年的信一呢?

++

信一睁开眼。
喝酒误事。
从他记事之日开始,对龙卷风的眷恋和敬爱便一日没有停歇过。龙卷风对他还看得很严,不像龙头,倒像个操心的中环家长。信一也如同所有二十来岁的青少年一般:身高抽条,性子也压不住的野蛮生长。
他分明已不是小仔了,他是声名鹊起的“龙城第一刀”,是龙城帮龙卷风的头马。周围黑帮们对这个年轻人闻风丧胆。他也变得愈加贪心:起初,他想要变得更强,为龙卷风分忧,做他最趁手好用的刀;后来,他不仅要站在龙卷风身后,还想骑士一般护卫在龙卷风的身前,还想躺在龙卷风的床上。
日前,他和四仔十二少喝酒,喝多了便打赌。不知是否酒劲壮胆,他趁机半醉半疯的滚进了龙卷风怀里,学着四仔那里看来的咸片,结结巴巴的对龙卷风表明心迹。
炙热温暖的气息将他包裹,可下一秒便全然落空:龙卷风什么都没做,他使出内功,轻松把信一的劲泄了个干净。
信一的酒瞬间醒了;平日飒爽利落的龙城第一刀一个字都没敢多说,也没敢多看一眼自家龙头的眼神。他丢脸地逃跑了。
他不敢回去找四仔他们,便跑到了平日他们常去的有风的阳台上,想吹点风冷静一下。
其实,少年人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被拒绝也没什么,他想得豁达:要是大佬提起,他就说是喝多了酒,把他和靓女弄错。信一仍旧是龙哥最贴心体己的头马,绝没有什么不臣的心思。
虽有些失望,但也只是有点,喝一顿酒、放一个风筝便好。
墙角放着一个风筝。信一捡起风筝,像往日一样,看着它飘飘荡荡的飞向深邃的、洒满繁星的天空。他何时也能乘风而起、追上龙哥的脚步,让龙哥正眼看他?他想。
记忆里最后只剩下一架飞机驶过,轰隆隆的声音盖过了一切感官。然后便是一阵困意上涌……
这酒的后劲真大。这是信一的最后一个念头。

睁开眼看到熟悉的天花板的时候,信一还有些茫然。他怎么会到了四仔的医馆里,莫非是在楼上昏过去了?
信一眨了眨眼,才终于看清眼前的景象。龙卷风正一脸忧虑的望着他,一双茶色墨镜挡住半张脸。信一心中先是一跳,然后见自家大佬表情不似生气,才松了一口气。
他没想好怎么说,本能如同撒娇般的嘟囔了一声,“龙哥……”
却未想到,这一声听在龙卷风耳中犹如炸雷。
“…………信一………………?”

龙卷风难以置信的上前一步。眼前的人,非但只是容貌相似而已。
眼神,声音,口吻,还有睡醒后那茫然的模样,确确实实是他的信一。
更不要说,他唤自己“龙哥”……
已经,足足有数年,没有听到这声“龙哥”了。在那一瞬间,他鼻子几乎酸涩得能挤出水来。
他本以为随着时间流逝,记忆逐渐变得模糊;可是此刻才发现,有关信一的记忆,从头到尾都一直如此清晰。

“是我呀,大佬。”信一偷偷瞅他的表情,龙卷风今天看起来有些奇怪,果然还是在生自己的气。他心中暗叹一声,琢磨着怎么把大佬哄好。他自幼伶俐聪明,惯爱卖乖,哄龙卷风开心对他来说应当不是难事,“是我做错了,大佬。我不该……”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不该什么,于是一咕哝糊弄过去,“不要讨厌我。”
“我怎会讨厌你?”龙卷风低喃道。信一正将头埋在他的怀中,小狗一般吭哧的蹭脑袋,因此错过了他逐渐变得幽深的目光。
“我好中意你,信一。”
他将他抱的那样紧。信一顿时有些受宠若惊,“大佬……”
同样的问题,他之前可不是这样回答的。被龙卷风粗糙的带茧的大手摩挲面颊,信一的脸上漫上一阵红潮,却听龙卷风又低声道,“这莫非是梦么?”
或许是上天看不下去这样无果的等待,让他做了这样的美梦。
听了这话,信一也稍微清醒了一些。
这是梦吗?倘若是梦,那一切都好解释了。
酒劲大概又上来了。信一轻声道:“亲亲我吧,大佬。”

——这一定是梦。因为现实中的龙卷风,绝不可能这样亲吻蓝信一。
龙卷风闭上眼,悉心啄吻信一的嘴唇。信一不舍得闭眼,目光描摹着龙卷风俊美幽深的轮廓,还有眉间化不去的愁绪。
他要得格外的用力,几乎要将他揉进骨血一般。
信一被他吻得有些缺氧;呼吸也逐渐短促起来。他一边呜咽着,心想龙卷风几乎要把他吸干了。
与此同时,那只大手伸进他的牛仔外套,贴着劲瘦的腰,一路往里摸去。信一的脸渐渐泛红,如同煮熟的虾,温热的触感令他不停战栗。他对即将到来的事既紧张又期待,就像龙哥第一次握着他的手,教他玩蝴蝶刀时那样。
未经人事的身体异常的敏感,大约是因为此时抚摸他的是龙卷风;信一恍然感觉,光只是被那炙热滚烫的眼神盯着,都足以让他高潮三次。
“龙、龙哥……啊……大佬……”
龙卷风松开他的时候,信一忍不住发出低喘。他自己都惊讶于他居然能发出这么沾满情欲的声音。但无所谓,反正是梦里,反正对方是龙哥。他青涩的模样令龙卷风发出一声轻笑,像从前教他一切那样,引导着他褪下裤子,露出青年因不见天日而略显苍白的矫健流畅的大腿。
“放松,信一。”
“唔……嗯嗯……”信一挂在龙卷风的胳膊上,武学大家龙卷风光用一只手就能让人溃逃,这不是说说而已。两根手指安抚的摸上了他半勃的性器,信一哼哼了两下,像被揉弄的小狗。然后那只手转而探入那片截至目前还未有人探寻过的秘地。
后面很紧,紧的像是第一次。信一从前只在屏幕里看过,竭力呼吸着想要放松,他紧张忐忑的模样落在龙卷风眼里。后者终于出了两只手——这可不容易,一般的敌人也只能让他动一只——前面继续揉弄信一的阴茎,后面两根手指顺着攀了进去。信一被前后夹击的快感弄得头晕眼花,没一会儿就舒服得泄在了龙卷风手里。
“龙哥……”
他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着转过头,眼神朦胧,面颊潮红,一副索求的样子。即使他不知道要怎么做,依然凭借本能就能勾起龙卷风的欲望。龙卷风将他的双腿掰开,被开拓完全的后穴不知餍足的吸收着他的手指,似乎是在邀请。
“啊……啊、啊!”
龙卷风操进来的时候信一忍不住绷直了脖子,对于第一次被开苞的青年来说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头皮几乎炸了开来。“放松,放松……”尽管龙卷风一直在哄他,信一依然浑身颤抖着,眼睛都要爽得翻白了,不知是心理还是生理的因素。他颤抖着胡乱哭喊撒娇说不要了,说慢点轻点不行。由于甬道夹得太紧,龙卷风都被他夹得喘气,卡在那紧致得堪比城寨小路的甬道之中,动弹不得进退两难。
“啪”的一下落在臀瓣上。分明没用多大力,信一却呆住了,他脸色通红,自从他十二岁以后龙卷风就再也不打他屁股了。此刻略带一些狎昵的微辣的疼痛,让他既羞耻又舒服;肠壁在那瞬间放松了一些,龙卷风趁机长驱直入。
“呜、啊……!啊、……!”信一被插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他什么都没法思考了,身体被填满的感觉既痛又爽得要命,对于年轻人来说实在是过于超过。龙卷风撞到某个点的时候,信一忽然浑身一颤,如同电流淌过神经,他惊恐的、迷茫的样子取悦了龙卷风。随着后者不紧不慢的冲撞,信一的呻吟逐渐变得短促而尖锐,甚至染上了哭腔。但听在耳中只觉得是小动物煽情的叫声。
“不、好奇怪……啊、龙哥、放开、慢点,我不行……不行……”
“信一,不可以说不行。”
“呜呜、啊……嗯、啊……”信一蓄满的泪水都流了下来,他混乱地摇着头,哭着喊着说不要了。龙卷风却仿佛充耳不闻一般,每次都操进最深处。信一是要攻不要守的类型,不擅忍痛,此时受不住了,拼了命的想要逃跑。可没想到他逃跑的动作仿佛触动了龙卷风的哪根神经;后者眼神一暗,信一立刻被捉回来,反扣住双手,将他摁倒在床上。
龙卷风的手劲意外的大的出奇,信一的泪痕还没擦干,被他反摁着手腕,从后面操进去,睾囊撞击臀瓣发出清脆的声响;信一整个人都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狂风骤雨一般的快感。他膝盖打颤,跪都跪不起来;眼睛被模糊的水色填满,嘴里模糊地发出一些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呜咽。
“呜呜……龙哥……啊……轻点……慢点……呜呜啊……”
信一哽咽着,被操得不住讨饶,龙卷风顶的地方太要命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身体内居然有这样的地方。龙卷风却好似熟门熟路的来过八百次一般,轻而易举把他逼上高潮。最后,信一翻着白眼尖叫一声,前端流出淅淅沥沥的精水。短时间多次射精让他感到身体几乎被掏空,可是龙卷风依然不知餍足在他过于敏感的后穴里操干。过度的快感变成了甜蜜的折磨,信一抽噎着,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龙卷风抱在怀里,哼哼唧唧的发出小狗一般的声音。
龙卷风把他翻过来,看着他深陷情欲的、意识模糊又清丽绝伦的一张脸。这个角度又扯动了他体内的性器,信一发出一声绵长的哀叫。龙卷风一边亲吻他,舔去眼角因快感而流淌的泪水,在他的脖颈处落下痕迹;身下也放缓了节奏,让初尝人事的青年舒服一些。信一抽咽着伸出胳膊,环上龙卷风的脖子。
“大佬……”他可怜兮兮地呢喃道,“再多摸摸我……”
龙卷风依言摸他,从脖颈到胸膛,再到小腹。信一的肚子将他的性器尽数纳入,几乎都顶出了风的形状。龙卷风的性器探究的朝脆弱的前列腺戳弄,同时大手在他的小腹上反复揉按,信一一下子又受不了了,一下子浑身痉挛,哭着喊着求他住手;龙卷风自然不听,看着他的小腹脆弱的颤栗,忍不住又喷出了一股水。
“呜呜……啊啊……龙哥……大佬……我不行了……放过我……”
信一蜷缩成一团,脸色潮红,呜呜的哽咽着。淫荡的后穴被操得合都合不拢;龙卷风的性器将他的小穴撑得红肿,纤长的脖颈、健壮的胸膛上全是咬痕,仿佛是他烙下的标记。这是只属于他的头马,龙城帮的纹身。
他的手指还完好,躯体也完好。它们圆润而健美,泛着健康的情欲的红潮。像是很多年前那样,像是一切还未开始时那样。
他断断续续的喘息,用含泪的一双圆眼注视着龙卷风,嘴里小声呼唤他的名字。
龙卷风的心一半被温情笼罩,一半被恐惧攥住。他是那么的思念他:唯有更加用力,更加用力的握紧他,才不至于让他流失在自己的指缝中。
“呜、啊啊……大佬、我不行了……哥哥、……咕、嗯啊……”
短时间内的多次高潮,让信一的大脑大概已经停止了工作,犹如乱七八糟的账本,被彻底操成了一团浆糊。他只能凭借本能哭着乱叫,呻吟都甜腻无比,一会儿是破碎的求饶,一会儿是大佬哥哥阿爸的。龙卷风轻叹一声,在他耳边道:“叫我Daddy。”
“啊、放、放过我……嗯、啊、Daddy……”
这句话仿佛是一句咒语,龙卷风低低的喘了一声,然后全部泄在了他的体内。信一浑身战栗,小声呜咽着,感受着精液打在他的肠壁上,修长的手指颤抖着紧紧攥住龙卷风的后背,将所有的甘霖全部纳入其中;一直到等龙卷风拔出来后,可怜的小穴方才一张一翕的合拢,精液滴滴答答的顺着穴口流出来。信一感到意识很沉重了,他的面颊还带着泪痕,眼睛逐渐合拢,抽噎着慢慢失去了意识。
昏迷前,他落入熟悉温暖的怀抱,耳中听到叹息般的爱语。
“信一……我好想你。”

tbc

之后可能会有大量我ntr我自己的修罗场之类的。。(不ntr就路都不会走的人?!)介意的友友现在还可以撤!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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