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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拓】他最喜欢的狗

*情节需要,有一些剧情魔改

*后续会有一些星拓

*爱看老头训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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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边坡多密林,人迹罕至,山路复杂难行,是藏身的好去处,从什么人爱躲在山上可见一斑。而除却毒贩,山上也藏着许多逃犯、大员,及其他不能见光的人物。

一辆车兜兜转转开到密林深处,停在一座不起眼的木屋前。达班三把手——或许现在是二把手了——细狗跳下车,拎着一个食盒摇摇晃晃走进来。

——“拓子哥,我来给你送饭嘞。”

木屋整洁干净,一看就是有人精心打理。屋内陈设简朴,一张床,一桌一椅,几盆花,勾出几分罕见的生活气息。桌上摆着一张照片,一个少年正对着镜头灿笑。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外面鸟鸣声声,碧翠成荫,倒是真的在这动荡的三边坡隔出一隅岁月静好来。

一个长发男人靠在床边,穿一件干净的背心,正在闭目休息,听到细狗说话也没开口回应。他修长的脖颈上裹着一层厚厚纱布,显得这铜筋铁骨般的强健身躯上多了几分欲碎的虚弱来。

距离割喉那一日过去了几周,但拓的伤势已好了些。但喉咙里只能发出震动,一旦发声就会隐隐作痛。好在细狗脑子简单,也不用他捧哏,一个人坐了下去,叽里咕噜的讲了起来。讲达班的近况,讲警察的动向,一切都在逐渐好转,话中隐有劝导之意。但拓坐在那里,安安静静地听着。

细狗说的口渴了,自顾自倒了杯桌上的茶喝。看这憨狗咕嘟咕嘟的灌水,但拓也觉得有些渴,想使唤他给自己倒杯茶,但忘了现在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啊啊”两声。

细狗疑惑的抬头看他,“拓子哥你说嘛?听不懂噻。”边说着,把手里的茶一饮而尽。

“……”但拓气得挥了挥手让他滚了。走山需用哑巴,他想,细狗虽不是哑巴,倒是和哑巴一样,讲不通话。

++

自从猜叔派人送他到这里养伤,已经过去数周。

那天,猜叔割断了他的喉咙,但留了他一命。——只要猜叔想,他就能掌控别人的生死;他的命,沈星的命,都在猜叔手下过了一遭。

从细狗口中,但拓已推断出猜叔的下一步棋。坐观大局,决胜千里,一切都在他的筹谋之中。猜叔从不做无用之事;但拓唯一弄不懂的是,猜叔为何要留自己一命。他发过誓不走毒,对猜叔再无用途;既不杀、又不用,像养一条退休的老狗般堪堪养着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门外又传来一阵发动机声。但拓嘶哑地说:“放门口就行了。”他现在已经能够说一些简短的句子。

“不欢迎我啊?”

但拓一惊,这声音多日未闻,却依旧熟悉得不减分毫。是猜叔亲自来了。

阔别数日的达班的掌权人似乎没有任何变化,他穿着一身白衣,面容儒蔼,背着双手走进来。但拓下意识的起身,被他“欸”了一声,“坐下。”

“猜叔。”但拓迟疑的说。

“这里住得怎么样?”猜叔和蔼地说,背着手四处走动,还摸他的花,“养得不错。就是水浇少了,有点蔫。”

“………”但拓想张口说什么,猜叔又“欸”了一声,抬手制止,“不方便说话,就不要说了。我就是来看看你缺什么东西,叫人送上来。”

“我……不缺什么。”

“但拓啊,我知道你,你这个人喜欢热闹。一个人在这里很无聊吧?现在逻央倒了。等你养好伤,我们就接你出来,大家都很想你。”

猜叔走了两步,然后坐下来,一双浓墨重彩的含情目,牢牢锁住了但拓的双眼。

“……我也很想你。”

 

但拓是猜叔养大的。他一直看不透猜叔,也不需看透;他是蒙眼的马,只需跟着主人的方向奔跑,无需看清前路。

然而这信赖出现裂痕之日,就像马驹被骤然摘掉眼罩,面前脚底就是万丈深渊。他无所适从,不知往何处而去。

这条命是猜叔的;因此,他已经做好将这条性命还回去的准备。

但拓光棍一条,来去空空。身家性命一半给沈星,一半给猜叔。那个年轻人拿着吊坠,已在回家的路上,他安了一半心。

可猜叔偏偏不要他的命。

 

“……我不……走毒。”但拓终于字正腔圆地说了出来,语调有些怪,还有些哑。猜叔沉默了一瞬,又笑起来,“今天不说这个。放心,你先养好身体,有别的事给你做。”

“我不……帮毒贩……走毒。”但拓又说了一遍。

猜叔嗤笑了一声,没再说话。半晌后道,“那你想做什么?”

“……不知道。”

但拓梗着脖子,执拗地望着他。“我不知道。”他又说了一遍。

猜叔最熟悉他这幅拧巴样子,一看就突突头痛,语气也没这么客气了。

“哦,你不知道。那你想做什么?想走?后悔没跟着沈星走啊?”

“……我没有。”

“但拓啊,你还能去哪?沈星能回家,你能回家吗?达班就是你的家,这里就是你的家啊。”猜叔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颇恳切的注视着他,“你不在我身边,还能去哪里?”

这事但拓当然知道。猜叔的眉毛浓厚,眼角下垂,因此他抬着眉毛的时候,显出一种无辜而悲天悯人的神情;他握着他的手很用力,他能感受到掌下猜叔的胸腔中,那颗心脏在不急不缓地跳动。

但拓的气息不稳,他有些艰难的喘息着,感受着胸中一口酸涩的浊气。他深呼吸了一口,终于蹦出一句嘶哑但连贯的话来。

“……猜叔。你杀了我吧。”

 

但拓脑袋耿直,不会耍赖,遇事要么杀人,要么杀自己。一哭二闹三上吊,从小到大,屡试不爽。

只不过,这次却并非赌气,他认真考虑后,认为只有这一条方法行得通。

听到“杀”这个字,猜叔脸色一沉,把他的手开,眉宇中似有怒气。

“又想死啊?”他蹩着眉头,冷冷地说,“我好不容易救下你一条命。在逻央面前作假,帮你演戏,我冒了多大风险?你想过吗?”

但拓一时语塞。又见猜叔站起身,痛心疾首地摇着头,一边走来走去,“你就这么一死了之,对得起我吗?啊,但拓啊,但拓啊…………”他转过来,拍了拍但拓的脸,唉声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但拓最吃不消他这一套。猜叔说得没错,他的命是猜叔的,他自己甚至没有寻死的权利。他恹恹低下头,再不敢做声。

猜叔冷冷看着他这幅挨了捶的样子,“把裤子脱了。”

“不知道要做什么,是吧?正好,我想到有个你能做的事。”

……

但拓依言脱了裤子,跪到床上。猜叔鳏后,身边没有女人。他已相当熟悉这事,比走山接水更加熟悉。

许是心中带着怒气,猜叔今天扩张做得很潦草。但拓痛得不住喘息,但并没有反抗猜叔。只听“啪”的一声,猜叔打了他的臀瓣一下,那蜜色的皮肤顿时沾上了一片鲜艳的红色。“放松。”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但拓忍耐着疼痛,打开身体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侵犯。一个多月没做过,他里面紧得不行,是以猜叔从后面捅进来的时候,他忍不住疼得嘶了一声,但除此之外,他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有隐约响起的粗重起伏的呼吸声。

猜叔对他的脾性知之甚详,见他这幅拧拧巴巴的样子,便故意去捅他最受不了的地方,恶劣地研磨他的弱点。但拓被玩弄得浑身发抖,眼睛一下子泛出泪水,他被逼出了几声破碎的喘息,像一只挨了打的狗。

“哈……嗯……”

他的身体倒是还记得猜叔。最开始的疼痛逐渐被酥麻的快感取代,后面被操了几下,便开始兀自流起水来。即便如此,他仍然想着咬着嘴唇忍耐,只是牙关里不断泄露出越来越多的甜腻呻吟。

“啊、啊啊……嗯……呜……”

猜叔见不得他这幅模样,温柔地伸出手,摩挲着但拓纤长的裹着绷带的脖子;皮肉伤当然早就痊愈了,不深的刀口长出新的浅色皮肉,此时摸上去还有些痒。下一秒猜叔的手骤然收紧:他握的地方很准确,避开了但拓受伤的气管,但喉部传来的压迫感令但拓乍然陷入一阵窒息。他被迫张开了嘴,想要获取氧气,却只是徒劳;他的面部涨红,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水,血液无法流通导致的缺氧感令他双眼翻白,目光逐渐失焦。

“咕……嘎……咯……啊、啊……”

与此同时猜叔愈加用力地操到里面,像操鸡巴套子一样粗暴而快速的在他收紧的甬道里咕叽咕叽的抽插。但拓的窄腰筛糠一般颤抖个不停,窒息感和快感混杂在一起,带来兴奋的濒死体验;他感觉自己要在挨操的时候被掐死。猜叔大概是想这样取走他的性命,那倒也不错。他晕乎乎的想。

“咳咳、咳咳咳咳……”

他在缺氧中高潮的时候,猜叔终于放开了他。但拓一得空气,立刻拼命咳嗽起来,咳了半天才平息下来,眼神失焦茫然的瘫在床上;也只有这时候,他那股拧巴劲过去了,才露出一丝外壳破碎后的脆弱。

猜叔安抚的摸着他的脑袋,把他搂在怀里。这时候达班话事人又变得无比温柔,“痛吗?”他擦掉但拓眼角的泪水,摩挲着他潮红的面颊,以及口水、泪水等液体混在一起的一塌糊涂的痕迹。

但拓半睁着湿润的眼睛,透过朦胧的泪水,迷惑不解地望着猜叔。他像一条挨了一顿鞭子、又被莫名其妙喂了口糖的狗。

“为、咳咳……哪样啊,猜叔?”他倒是真心实意这么问的。在他看来,猜叔自从割喉那天以来所做的一切,他都无法理解。

“嗯?”

“我……我只是……你的一个手下……我是你的一条狗嘛……”

猜叔被他茫然的模样取悦了。他叹息着笑起来,“但拓啊……”

他把他抱在怀里,温热的气息扑在颈间,然后状似亲昵的在他耳边说,

——“你是我最喜欢的一条狗啊。”

 

++

 

猜叔从不做无用之事。若说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留着但拓,听来恐怕有些可笑。就像当初,他也不知道,为何看到但拓被毛攀摁进水里时罕见的失态。

那天他说,“他只是我的一条狗,对我不重要的。”

毛攀没信,他自己没信,似乎只有但拓信了。

三边坡的晴朗午后,空气中只有风和树叶的声音。猜叔给自己倒了杯茶,甚至还掏出一本书。他坐到但拓的桌前,晒着太阳,怡然自乐地看起书来。

但拓等到缓过劲,便咳嗽着起身,把自己收拾干净。他起来换了一套床单和衣服,还给猜叔的茶杯添了些水。猜叔“嗯”了一声,头也不抬的放下胳膊,方便他动作。

阳光照在屋子里,一切融洽而平稳,像是达班的每一个平静的下午。就好像刚才的冲突从没发生过,他们还是达班的首领和二把手,但拓只是出来养伤,猜叔来看望他,再过一阵就回去似的。

等到了黄昏,猜叔才合上书,揉了揉额头。他站起来,看到但若仍然坐在后面,便摸了摸但拓的头,道,“我走了。”

“…………” 但拓无声地点点头,目送着他的背影不疾不徐地消失在逐渐黑暗的密林中。这么多年了,在三边坡这个充满动乱和战火的地方,那个背影从来没有改变过,还是那么端庄文雅,像一片不染尘埃的白羽。

 

猜叔养着他干什么?他是打手,是战士,是达班最可靠的二把手,也是猜叔贴心体己的床伴。如今,前三个都没有了,只剩最后一个。

他不知道猜叔的目的是做什么;他只知道,猜叔做事,事缓则圆。但拓心中最恐惧的是,自己会在猜叔以漫长的时间所编织的囚网中,放弃自己的原则。他知道自己永远无法违抗猜叔,也逃离不了猜叔。

这里不是签单房,但他却被囚住了,囚得痛苦而彻底。

 

TBC

 

智商不如狗,不会pua,写得不太满意,大家看个氛围

阿星bb会在下章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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