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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信/九信】失马得马(二)

本章含有当面ntr,夫目前犯!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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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九送来的。”
他们收到一个盒子。众人面面相觑,一时竟无人敢去打开。
那是一个金边楠木盒子,古朴珍贵,里面散发着无法遮掩的浓郁的血腥气。还是十二上前打开,惊呼一声,差点把盒子扔出去。
陈洛军凑上去一看,也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盒子里面并排搁着三根血淋淋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指节修长;只是已失了血色,看上去极狰狞。
“这,这也不一定就是……”不知是真的侥幸还是为了宽慰大家,十二还没说完,下一秒,龙卷风忽然喉口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周围顿时一片大乱,闹哄哄的。
是,显然是他的。龙卷风对信一最为熟悉,这只手,他曾经亲手握着它,从小小的一点,到如今单手握不住;他曾亲手握着它,教导它的主人从笨拙的握勺吃饭,一点点到翩然翻飞,自如的耍弄蝴蝶刀。
几天前,他还握着这只纤瘦有力的手,对他说“交给你”。
……可是以后,他再也握不到了。
龙卷风摆手阻止慌乱的众人,勉强擦掉嘴角的血。他下意识的用颤抖的手伸进怀里想拿烟盒,却摸了个空。然后他想到烟盒那天已经被信一顺走了。于是又放下手。
他还没习惯失去烟盒,就像他还没习惯失去信一。
所有人面色骇然,一时无人开口说话。他们和越南帮向来不对付,王九和信一也互相看不顺眼;王九这条疯狗,信一落在他手里会被如何对待,众人心中也大约有数。只是对方的丧心病狂,竟已超过所有人的想象。
跟大老板斗了多年,他们深知对方一直眼馋城寨这块地;如今拆建在即,这层薄薄的面皮终于是撕破了。但放在几天前,谁也不曾料想过,信一会成为第一声枪响的牺牲品。
“你不能去,现在的你……”四仔仿佛看出龙卷风在想什么,出言劝阻。
“……”
龙卷风一直闭着眼睛。
“我没能护住他。”他缓缓的说,不知道是对四仔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龙卷风护住了城寨,护住了陈洛军,护住了信赖他的街坊;可唯独护不住他。他亲手养大的头马,喊他大佬的小孩。
要保护什么,便势必也会失去什么;如果豁不出去,则什么都保不住。这个道理,他年轻的时候懂得,现在却拥有的越多,因害怕失去而畏首畏尾。
难道真如王九所说,他老了?他变软弱了?
他为此失去了信一的一只手;他不能再承受失去信一的风险。在那一瞬间,他知道了自己必须做的事情。
未再犹豫,龙卷风站了起来,病躯却因逆光而显得高大。“我要去大老板那里。你们哪个跟我走?”他半转身,问后面的人道。
只一瞬间的愣怔,“我。”陈洛军第一个站出来。然后是十二少、四仔。
龙卷风没再多问。“走。”他说。
前些时日,他为陈洛军闯大老板的老巢;如今,为了信一,他要再闯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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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一昏昏沉沉的。一盆水把他泼醒,大佬为他亲手打理的卷发狼狈不堪的粘在脸上。他透过发丝迷迷糊糊的看到几个面容不清的陌生男人,扑面而来的恶意和令人作呕的欲望几乎要将他淹没。
第几天了?他已经记不清。好像才几天,好像已过了一个月。他后穴被撕裂,没有被好好的治疗,然后又被撕开。他开始发高热,神志不清,产生幻觉;他忘了多久没吃过东西,有人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咽下食物;他大部分都吐了出来。
王九切了他的手指,又让人轮奸他。十指连心,无处不痛。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只觉得神智一片模糊,像回到小时候。那时候,他不高兴就闹脾气,委屈了就掉眼泪。龙卷风丝毫不像个黑帮大佬,对哭鼻子的小孩手足无措。他每次一哭,就要什么有什么。
他分明已经长大了,他受过伤,挨过打。他是大佬的利刃,是他养的猛犬。他不怕痛。但为什么……那么痛?
好痛……撕裂一般的痛。
“信一bb,醒啰?”
王九抓着他的头发,看着他气息奄奄的狼狈模样。信一双手被他们用皮带捆在背后,上身剩下那不好好穿的领口大开的衬衫,下半身不着寸缕,肉穴被操得红肿,腿间痕迹泥泞不堪。
“刚刚你叫谁?阿爸?大佬?四仔?上过你的人这么多啊,叫不过来了。”
刚抓回来时,信一还会反抗,会骂街,会用那双锋利的眼睛愤怒地瞪着他,犹如从前骑在摩托车上那不可一世的年轻头马;现在却早已没了锐气,甚至连骄傲和尊严都被折损得不剩些许。见他气若游丝的模样,王九既兴奋,又有些不爽,于是拎着他的头发逼问:“我们哪个厉害?嗯?讲话!”
信一艰难喘息着,半晌才虚弱地嘶声道:“杀了我。”
王九心中有些不耐,冷冷哼笑一声:“想得美,废物。”
前日上头,因着他不配合的态度,还有那被踩在泥巴地里、仍旧犹如看蟑螂一般的眼神。他一边操他,一边切了他的手指头。他惨叫的多么好听啊,简直比最红的流行歌星还要动听。他痛的时候夹得更紧,叫王九爽得一下子射在里面。
结果,他被大老板指着鼻子骂了一顿。
大老板想留着信一,跟龙卷风谈判,怕折了城寨的价,更怕王九把他弄残了。王九想到此处,心中愈加不爽。就因这样,束手束脚,才被龙卷风压一头。倘若自己做大佬,早就把城寨抢回来了。
董卓非但不封赏,还想要染指貂蝉……这总怨不得他吧?
他二指伸进信一潮湿红肿的穴里,不住的抠挖。信一蹩着眉头,无助地痛哼了一声。见他有反应,王九又高兴起来。
“嘴上讲不要,都吃下去了。会不会怀孕呢?龙卷风用城寨换两个仔回去,不亏呀!”
信一闭上眼,不去搭理王九的胡言乱语。可那作乱的两根手指成功挑起他的情欲,他面色潮红,呼吸节奏变得凌乱。王九愈发高兴的笑起来。
“咦。好多水,夹得好紧。信一bb,我可没有用药了。你现在变成货真价实的婊子啦!”
“等你回去的时候,你阿爸会很高兴的吧?还是说,他会不会不要你了?毕竟要是知道城寨头马变成了我们的婊子,他会气得心脏病发作的吧!不对,他是什么来着,肺病?”
“没关系,等城寨拆了,你就在夜总会里做我们的头牌。我会天天捧你的场!”
“……”
——绝望。深不见底的绝望。
不是没有试过反抗,王九甚至丝毫不介意他小小的反抗,乃至当成了情趣;只不过每次失败的反抗,都会招致猛烈的惩罚。
他练过硬气功,刀枪不入,更别提信一如今失去手指,被囚作禁脔,更拿他无可奈何。
这些天,因为药物作用,即使在这绝望的无止境的痛苦中,他的身体竟然也被调教出了快感。这令他痛恨身后的人,更痛恨自己。
在城寨里他意气风发,无法无天。龙卷风从不骂他。四仔他们都顺着他。街坊们仰赖他,他的摩托所向披靡。从没人这么对待过他。
但他不后悔。一个忠一个义,他都做到了。
信一本不是容易放弃的人。倘若只剩他一人,即使被打入泥地,就算失去双手,他也会用牙齿叼着他的刀,匍匐着活下去。
可是,他知道他们的想法——越南帮拿自己威胁大佬。
……大老板想要拿自己换城寨。
信一光是想到大佬会为了自己交出城寨,恐惧就如同彻骨的冰水一般淹没了他。即使是被王九威胁切去手指、双脚,他也从未有过如此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了解龙卷风。龙卷风一定会来。但从前那个蓝信一已经不在了,他能得到的只有一个、被调教成婊子的、淫荡的身体……
数日前,他曾对陈洛军怒吼,不要让我大佬难做,并不由分说将他送出城寨;因着同样的缘由,他现在除了一死,别无他想。

 

门口传来拳打脚踢的声音,还有一些模糊的嚎叫。王九高兴地呵呵笑了起来,“比我想的要晚一些。怎么花了这么久?来,信一bb,看看谁来了。”
“………………”
有人来了。谁会这时候来?信一花了一秒钟思考这意味着什么,而王九已经兴致勃勃的抬起他的下巴,将他饱受蹂躏的凄惨姿态全然展现给门口的那位不速之客。
外面的白光勾勒出来人挺拔的身形。虽然逆光看不清脸,但那个步态,那个身姿,是信一记忆中无数次出现过的模样。
他的瞳孔瞬间缩小了。
与此同时,来人的动作也僵在了原地。

 

“站在那里别动,龙卷风。否则,我让你后悔一辈子。”
王九悠闲的说,他的鸡巴还插在信一的屁股里边。信一却已经坐不住了,整个人瘫软下去,下意识的颤抖不停。
龙卷风面色肃然,但依然没能掩饰住目光中的震惊,痛惜,以及……愤怒。
——为了他面前,所看到的景象。
信一几乎浑身赤裸,原本矫健的身体削瘦不少,皮肤上没一块好肉,到处都是掐痕,淤青;乳头被玩弄得肿胀大了一圈。他双手被捆在身后,显得人更小,整个人被王九牢牢圈在怀里;双腿似乎想要合拢,却被强行握着膝盖打开,向龙卷风展示着胯间那狼藉的景象。
他大腿遍布掐痕、精斑,仔细看还有记号笔写下的污言秽语,被操得红肿凄惨的后穴此刻还包裹着王九的阴茎,后者衣着整齐,只有胯间那庞然巨物正旁若无人的在他的肉穴里进出着,噗呲噗呲的插出飞溅的水液。
信一俊逸的面容被羞耻填满。看到龙卷风出现的那一瞬,他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那张沾了情欲的表情更可谓是精彩纷呈:恐惧,惊慌,脆弱,悲伤,委屈,羞耻……
还有……绝望。
他不怕痛,但伴随着痛觉而来的耻辱,让他更加恐惧。王九知道要怎么折碎他的尊严,他也做到了。
“……大……大佬……”他浑身发颤,抖个不停的双唇之中艰难吐出两个音节,随后又蓦然化作一声黏腻而甜美的哀叫:“……啊!”
王九突然开始在他的穴内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起来。信一的窄腰被王九的大手铁钳一般紧紧箍着,动弹不得、挣脱不开,只能无助的承受那根凶狠的肉棒在他穴内大肆撒野。他被操得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叫,紊乱的气息却像是语不成调的淫荡呻吟;在龙卷风面前强奸他的马仔这件事似乎让王九异常兴奋,他的鸡巴恶狠狠的鞭挞着信一红肿娇嫩的肉穴,反而比前日更加激烈、粗暴百倍。信一感到整个人被抛到高空,被顶得脚趾抽搐,脑袋不断地胡乱摇晃,一头卷发大肆摇摆着,如果不看下半身那淫靡暴虐的乱象,简直像哪个明星的艳舞。
噼噼啪啪的抽插声、肉体撞击声既淫靡又动听,不知是生理快感还是别的原因导致的泪水从信一的面颊上缓缓落下。他的手指无力地屈张又松开,喉咙逐渐压抑不住嘶哑甜腻的哭泣。绷带破了,手上传来钻心的阵痛,可他已经察觉不到了;他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没摸到。
“呜……、哈……啊……嗯……啊……”
龙卷风的脚,仿佛生了根一般,牢牢长在那里。他无法再靠前一步,但也不可能后退。他就这么站在那里,将他的头马、他最宠爱的孩子,最羞耻的模样、最绝望的姿态,全然烙入眼底。
“呜呜、啊……别……大佬……别看……呜、不要……”
信一崩溃的呜咽,像是刀子一样,一下一下剜在他的心头。
陈洛军他们拖住了其他人,让他得以只身闯入深处。
他虽然已做好心理准备,可没想到入目的却是这样一场地狱景象。

“啊、啊啊……!、别……!”
信一惊叫一声。王九把他抱了起来,用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将信一整个人都拎了起来。在重力的作用下,那根鸡巴一下子楔进了肠腔深处,他忍不住仰起头发出脆弱的尖叫。王九粗重的喘息着,忍耐着骤然攀升的快感,然后用双手抱着他的腿窝,强迫他的双腿打开。信一身材纤瘦修长,比王九矮半个头。王九轻而易举的捏住他的膝盖,像操飞机杯一样,让自己的鸡巴狠狠的贯穿他软烂的穴。一时间水声作响,淫液飞溅。
信一开始惊叫、哭喘,拼命摇头,试图挣脱;可那只是让王九打桩得更加粗暴凶狠。肉棒屡次狠狠钉入最深处,操进那个最隐秘的小口。信一浑身都在发颤,整个人都被快感碾碎了,他被操得没了力气,只能翻着白眼,泪水不断的流下来;他的阴茎也渐渐有了反应,明明没有人碰它,可是剧烈到恐怖的快感强行吞没了他,也彻底击碎了他的尊严。从始至终,他的脑海中一直印着一件事:龙卷风在看着他。面前,他最敬爱的大佬的目光,如同两道烧灼的烙铁,牢牢粘在他身上。偏生王九不许他躲开,反而强行掰着他的腿,让龙卷风看清他那淫荡的身体上被蹂躏过的每一寸痕迹。
“呜呜、啊啊……啊……大佬、不要看……够了……停、停止……”
信一的眼神逐渐涣散失焦,喉咙里滚出颤抖的呜咽。他另一半的手指绝望地攥紧,又被王九饶有兴致地扒拉开来。
——他快要崩溃了。
王九意识到这一点。而这让他兴奋非常。
在此之前,信一已经逐渐麻木;对他的肉体的折磨逼近极限。不管怎么虐待他,即使被切下手指,威胁要切下他的肢体。他也没什么反应,死气沉沉,眸中犹如一潭寂静的水。
那是一个求死之人的眼神。
黑社会的硬骨头不在少数,王九认识这个眼神,他只是没想到,蓝信一这个看似精巧别致的、公主一般的漂亮的废物,居然也有这么铮铮的铁骨和勇气。
如果就这么玩坏掉,也太过无趣了;王九想,像鬣狗逗弄不再反抗的猎物。他还想磋磨他,逼出他更多的生气来。
而直到这一刻,王九忽然意识到了一点:
能让蓝信一像个战士一样愤怒、像个活人一样羞耻,能逼出他的七情六欲,让他反抗、挣扎、落泪的……
……果不其然,只有眼前这个人。他最仰赖的大佬、他竭力想要保全的男人。
在龙卷风的面前强奸他,碾碎他的尊严和骄傲。
这才是真正的击溃他、杀死他的方法。
“龙哥,我们的表演好看吗?”王九得意地抬起信一的下巴,强行逼迫他露出那张被泪水填满、一塌糊涂的俏脸。信一悲苦地闭着眼,想要扭过头,却被王九威胁的掰回来,在他最脆弱的那个凹陷狠狠地顶了一下。信一浑身猛地痉挛了一下,犹如受伤的奶猫一般痛苦地呜咽一声,泪水在他的面颊上划出一道沟壑。他仍然闭着眼,不愿去看龙卷风的表情。片刻后又挤出一声凄惨的呜咽,犹如垂死的呻吟。
那张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大佬……会怎么看我?

……
龙卷风一直看着这一幕。除了最开始的那一瞬间失态之后,他的表情始终像一块棱角分明的岩石,不管怎么看着王九折磨信一,都一直冰冷而坚硬,不见丝毫柔情。
但王九一点都不担心他发难,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挑衅、嘲弄他们。
龙卷风离他们有数米的距离;王九还将信一挡在自己身前。如果说从前龙卷风鼎盛时期,他没有全胜他的把握;但面对这个得了肺癌的痨病鬼,再加上小情儿护身,王九自是丝毫不惧。
“龙哥,他里面吸得我好紧。你想试试吗?喔,我忘了,你还没有用过他。信一bb的屁股超级会吸的!可惜啦!哈~啊~你要不要一起来?”
王九一边操人,一边故意大声地做作呻吟。但在提到“一起来”的时候,信一忽然猛地颤了一下。王九新奇的注视着他,看到信一从未见过的惊恐眼神,因恐惧而无法抑制的浑身发颤。“不,不要……求你……”信一口不择言地说,眼泪乱七八糟地淌了一脸,他恐惧地注视着王九,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甚至沾了些恳求,“不……”
“求?”这个陌生的字眼让王九愣了一瞬,随后忽然爆发出激烈的笑声。他狂喜得抓起信一的卷发,猛地将人拎起来;信一痛苦的仰起头,王九盯着他脆弱无助的表情,脸上邪异的笑容愈加扩大。
“你听见了吗?喂,你听见他说什么?他求我!喂,你求我吗?”
——“信一bb,你终于求我了!居然是因为这个?你不想让你大佬上你吗?为什么?你不是喜欢他吗?”
龙卷风依然面无表情,仿佛眼前上演的只是一场无趣的闹剧。信一偷偷看了一眼龙卷风的表情,又像被烫到一般垂下眼。眼泪无声地从他颊边滑落。王九忽然恶声恶气地转头,明明一秒钟前笑容还挂在脸上,他面对龙卷风忽然变了一张脸,“龙卷风,给我过来!”见龙卷风无动于衷,他又补了一句,“老实听话,还是说,你想我现在就弄死他?”
他自然暗中运起气功。只要摸不到他的罩门,他就是刀枪不入,更别说区区痨病鬼的拳头。

龙卷风神色漠然,依言来到他们身前坐下。他穿着平日的衬衫和西裤,王九拍了拍信一的面颊,狎昵地哄道,“去,给你大佬舔舔。”
信一不断凌乱地摇头,卷发小幅度的乱飞。不知哪里来的气力,他抗拒得浑身紧绷,几乎都要把脖子摇断了。过于紧张和恐惧导致令他浑身痉挛,在王九怀中颤抖得像筛糠,眼睛也瞪得大大的。王九倒是没有惩罚他的拒绝,他正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信一难得一见的惊惧模样,犹如一根拉紧的弦,仿佛下一秒就要绷断了。
然而龙卷风此刻终于开口了,他低沉的声音一如往常,“信一,没事的。”
相信我。
“………………”
只一句话,就让信一瞬间平静了下来。他微微抬头,眼眶湿润地注视着龙卷风,嘴唇虽发颤,却未发出声音;后者只是像往常一样,对他微微点了点头。
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龙卷风让信一做什么,大多不需要语言。
王九说不出自己心中是什么感想,只是一股莫名的火气上来。他又狠狠拍了一下信一红肿发热的臀瓣,换来一声短促的痛叫。
“太不懂事了,要你大佬教你做事。我还没教会你吗?要我说第二遍?去,给他舔!”
信一赶紧低下头,叼住龙卷风的裤链拉开。他的唇摸到龙卷风半勃的阴茎,不怎么生涩地含住肉头。
龙卷风低下头,望着那头熟悉的卷发在自己胯下晃动。这个角度,还能看到信一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其中一只手包裹着染红的绷带,这令他眼神一黯。
王九则借机开始不断发难,他一边操人,一边拍打信一挺翘的屁股,啪啪啪的发出淫荡的声音。信一嘴巴忙着,他嘴巴包裹着龙卷风的阴茎,说不出话,只能低低的滚出几声痛吟。这也足够王九哈哈大笑:“怎么样,龙卷风?我教的还不错吧?他刚来的时候,口活可是烂透了。要不要感激我?”
龙卷风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虽然目光依旧冰冷,面上却不可抵挡地带了些红潮:信一此刻正在卖力的舔他的阴茎,确如王九所说,熟练得不似雏儿。
这当然不可能是在城寨学来的。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胆敢这么对待信一。短短几天,自己亲手养大的仔就变成了一副被操熟的婊子模样。龙卷风心中复杂难耐。
“呜、嗯……”
忽然,他伸出手,按住信一的后脑勺,手指仿佛镶入那头卷发,不让他逃脱;信一瞪大眼睛,他的脑袋被龙卷风的大手强行摁着,口中吞进了更多的肉棒。带着龙卷风的腥膻味道反而令他浑身发软,像小动物一样发出几声绵软的呜呜声。王九正操着,忽然发现信一居然硬的更厉害了,不禁嗷嗷怪叫起来。
“屌!你硬了!食你大佬屌你居然硬了!婊子!”
没人搭理他,龙卷风粗暴的将信一的后脑勺往自己胯下按去;后者腮帮被胀大的阴茎填满,忙得没空发出声音,但吞吐发出的水声,无不说明这两人正乐在其中。王九在片刻的震惊后也更加兴奋起来,发狠操弄信一潮湿发软的小穴,一边玩弄他发硬的阴茎,在淫靡的水声、撞击声、拍打声中,激烈地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
信一嘴里含着大佬的鸡巴,每一下都被贯穿到喉咙深处,他目光模糊,被泪水填满了大半视野;而后面又被王九打桩一般尽根没入,睾囊噼噼啪啪的撞击他红肿的臀瓣,被调教得十分淫荡的身体此刻又痛又爽。窒息的快感,阴茎的气息,还有后穴粗暴的侵犯,令他感到自己只是一具物件,是被两个人使用的一个工具,而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这份羞耻感反而也化作快感的一部分,几乎能将他的神经熔断。
“嗯…………、嗯呜……嗯……呜呜……!!”
“信一,我要射了。”龙卷风缓声道,随后加剧了抽插的节奏。他的阴茎直直贯穿信一的喉咙,信一难受得一下子涌出生理性的泪水,整个口腔都被大佬的阴茎味道填满了;下一秒,大佬的肉柱在他喉咙里射精,满满的腥膻味一下子迸发出来。虽然本能咽了一部分下去,然而还是有些没含住。他开始铺天盖地的咳嗽起来。
龙卷风将肉棒从他嘴里抽离,然后爱怜的抚摸他面颊上斑驳的精痕。信一不断咳嗽着,双眼潮湿含泪,红彤彤的眼睛兔子一般注视着龙卷风,里面有委屈、悲伤,还有一些其他的炽热东西。
“没事,没事。”龙卷风哄道,“乖仔,没事了。”就像是小时候信一打架受伤一样,他也是这样熟门熟路的安慰他一样。信一发出一声软绵绵的呜咽,似乎想要降头埋进龙卷风怀里,却被后面的王九不爽地抱了回去。龙卷风倒也不以为意,顺着他的脖子吻了下去:先是喉结,然后是锁骨,潮湿而温热的触感令信一再次战栗起来。他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呻吟,浑身发颤,但面颊沾上了动人的热度。龙卷风含住他被玩弄到肿胀的乳尖,舌尖绕着乳头微微打转;信一忍不住大声喘息起来,想要索求更多,因而下意识难耐地扭动身躯。
“啊、大、大佬……再、摸摸我……”
王九看得心里万分不爽。明明信一的肉棒越来越硬,甚至在流水了,后穴也一开一合的吮吸着他的阴茎。但他的目光完全停留在龙卷风身上。婊子,就这么爽吗?王九很难描述此刻究竟是什么心情,他也懒得考虑这么多。他粗暴的一手抓起信一的脖子,倒也不嫌弃他刚刚给龙卷风口交过,试图用唇舌去啄他的嘴;信一一下子瞪大了眼,“呜呜”地抗拒起来。
他越是反抗,王九就越是要强迫他。他“啪”的扇了他的面颊一巴掌。信一偏过头去,半晌没有做声。王九见他老老实实不再反抗了,才深深堵住他的嘴巴。
“嗯……呜……”
王九的吻总是霸道而充满了掠夺气息,恨不得将信一整个人都拆吃入腹一般。今天尤甚,信一被他吻得双目含泪,因缺氧而逐渐失焦。王九最爱看他这副模样,他一边亲他,一边下面不停的操他,阴茎的直直的贯穿整个肠道,几乎深入抵达结肠口。加上前面龙卷风还在卖力的服务他。充满经验的中年人技巧和王九手下那群粗暴的毛头小子完全不同,轻易挑起信一的情欲。信一的目光愈发的迷蒙、茫然,他情不自禁的扭腰,试图迎合王九进攻的节奏,喉咙间发出动听又淫荡的浪叫。
王九见状更加卖力,简直要吻得啧啧出声。信一的甬道开始有节奏的收缩,这是他高潮的前兆。王九低喘一声;他的阴茎也坚硬如铁,如同一根卷发棒一样,直直插入信一的肠子。信一原本和他做爱的时候总是一副痛不欲生的受刑样子,然而今天却有些不同。
“嗯、呜呜……啊……!”
王九这次睁开了眼睛,他想看着信一的表情。
可是,在高潮的一瞬间,他在信一眼中看见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本以为龙卷风是能够让信一崩溃的最后一根稻草。
但那是……希望吗?
在绵延多日的黑暗之中,他竟然看到了希望吗?
“呜……哈……啊……”
王九松开了他。与其说是松开,不如说是丢开。
乍一失去了支撑,信一的身体无力的瘫软下去,却被龙卷风自然地接入怀中。
“你给我吃了什么?”王九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像被鱼刺卡了一样咕咚咽了口水。刚才接吻的时候,信一喂他吃下了一片异物。虽然有硬气功护体,王九脸上仍露出阴沉的好奇,“不管你们想做什么,都是不可能成功的。信一bb,你还没学乖?”他用的是明晃晃的威胁口吻。
信一顿时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被龙卷风不留痕迹地挡住。
“王九,拔出去。”
王九将射过的阴茎“噗”的拔了出来。合不拢的穴口顿时可怜巴巴的敞开在空气中,一张一翕的收缩。里面被灌满的白液也一下子流了出来。信一依然瘫软在龙卷风怀里,半阖着眼睛,轻轻喘息着;而王九已经站了起来,摸了摸喉咙,不怒反笑。
“我明白了。我今天就要当着信一的面杀了你。只有这样,他才会彻底死心。”
看到信一那个满脸希冀的眼神,王九明白一件事:如果今天能在这里杀死龙卷风,那蓝信一将会彻底碎掉,再也粘不起来。
——“看着吧,信一。”
龙卷风沉下身子,摆出他最擅长的起手式。王九怪笑一声,“刀枪都破不了我的硬气功。龙卷风,你痴心做梦!”
他龇牙笑了笑,忽然运起硬气功,冲了上来;他的皮肤早如钢铁般绷紧,犹如一辆行驶的小汽车。龙卷风倒是不慌不忙,见王九上来,喝的一声,一拳往他腹部打去。
“龙卷风,你就只会这一招吗?”
王九没来得及说更多的嘲笑,一秒后,整个人忽然往后倒飞过去。
“哐”的一声巨响,他跌倒在墙边。他先是挣扎着起身,摸了摸腹部,却摸到一手滑腻腻的血。
他后知后觉地低下头,难以置信地看到一层薄薄的刀片从腹部穿了出来。
“你的硬气功已经被破了。”龙卷风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你败了,王九。”
他败了。王九的脑子里迟钝的转过这三个字。从龙卷风进门到现在为止发生的一切在他脑子里飞快滚了一圈:被他们操了三天,蓝信一身上早就光溜溜的,没有任何东西,更别说利刃了。唯一的漏洞,是刚才龙卷风趁着口交的时候……给他的东西。
一切都是诱他上当的陷阱。倘若在平时,王九兴许还会多几分思虑。一个眼神,就能商量好这么多事情。这份默契简直让王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直到笑出眼泪。
“算了,吃了我这么多,我也尝一口你喂的东西。感谢招待啦,信一bb。”
明明死到临头,王九却毫不慌张。黑道上的人从来都将生死置之度外,杀人的人,也早就做好丧命的准备。此刻,他并不畏惧,也没有丝毫求饶的打算,说完忽然怪笑一声,平时隐藏在墨镜下的一双眼睛透出狡猾的光,停留在不远处蜷缩成一团的信一身上。
——“龙卷风,我给你留了一份礼物。”

……

外面其他人的声音也逐渐接近,龙卷风脱下自己的外套,裹在信一身上,然后抱紧了他失而复得的珍宝。信一将脸埋在那件外套里,近乎贪婪的深呼吸了一口。热泪从他狼狈不堪的俏脸上滚落下来。
“呜、啊……大佬……大佬……”
龙卷风给他解开了手上的束缚。信一甫一得自由,便纵声哭泣着,把脸埋在大佬的怀里。
“他们来了。”龙卷风安抚的拍着他的背,低声安抚道。此刻他身上的味道绝对说不上好闻,血腥,尘土,还有精液的味道。但信一像是流浪狗终于回到了主人的身边一般纵声痛哭;即使浑身狼狈、精疲力尽,也不肯再离开一步。
他平时精致打理的卷发乱成一团,面颊上混满了凌乱的液体,浑身上下都是各种被折磨的痕迹,显得整个人凄惨又破碎。龙卷风看到他右手裹着的绷带,由于伤口崩裂而染红成一片,心中痛得无以复加。
“走,我们去医院。”
“大佬,你……”信一有些惊讶地抬头。龙卷风是从来不去医院的,四仔承担了大部分医务工作。信一忽然意识到刚才闻到的味道有什么奇怪了。大佬身上多了一些味道,但也少了一些味道。
是烟草味……他最熟悉的烟草味不见了。
仿佛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龙卷风朝他勾起嘴角。虽然因为忧虑和受伤而显得有些虚弱,其中却有着充满了力量的坚定。
“我们一起去。”他的大佬说,“记得吗,信一?我答应过你的。”
——我们一起,活下去。
信一先是怔然,随后泪水再也抵挡不住的汩汩流了下来。他努力抽着鼻子,竭尽全力在龙卷风面前露出一个清丽动人的、含泪的微笑。
“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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