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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信/九信】失马得马(一)

如果信一为了救龙卷风被王九抓走…
龙卷风存活if,主要是风信,会含有一些九信/mob信
含有强制,hurt/comfort

 

++

“明日晚上,去金殿。”
龙卷风说这话的时候,信一正在给他泡茶。闻言倒也没觉得奇怪,笑道,“秋哥请客?”
龙卷风点点头,莫名烦躁的点了根烟。这事乍一听没什么不对,三兄弟时常聚餐,带着各自头马坐两桌;但此次,光从那夹杂着电流的声音也能觉察出来,狄秋神神秘秘、语含兴奋。城寨老大没来由的心中一跳,不祥的预感笼罩在他头顶。
其实他神色如常,外人是断难察觉的,却被旁边的信一发现了端倪。
近来大佬一直状况不对,时常咳嗽,偶尔发呆。信一从小聪慧,是大佬身旁最近的人。龙卷风不说,他也不问。大佬做事向来有他的道理,信一懂分寸。
外人来城寨,总能看到那个漂亮后生仔站在龙卷风身侧,倨傲的抬着下巴,像一条养得盘亮条顺的狗。凡是有人对他家大佬不敬,这条狗就会立刻亮出银亮的一双爪子,龇着牙冲上去哈气。
在城寨外头,他骑着摩托横冲直撞,一双蝴蝶刀既狠又厉;回到家,他就窝在小理发店里,收起爪子安安心心的舔毛,给龙卷风泡茶捏肩暖床。外人为此取笑他,信一从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当晚,龙卷风在床上辗转,听到房门咯吱一响。信一蹑手蹑脚爬上床,贴在他身后,乖顺的把额头埋在他的后背里。隔着背心传来一阵踏实的温度,像在主人身边窝作一团的宠物。
“大佬,你有事讲我知,我能帮你。”信一贴在龙卷风后面,含含糊糊的说,听起来像梦话。
顷刻沉默。年长者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只见信一呼吸匀称,长长的睫毛垂着,打下一片阴影,似乎真睡着了。龙卷风于是伸臂将他温热年轻的身体搂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拍他的脊背。

++

天注定的事情毕竟兜不住。狄秋气汹汹走后,四仔给陈洛军做了手术。城寨护不住他了,众人准备送他离开。
看着躺椅上昏迷不醒的光头青年,龙卷风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他是委员会主任,是城寨的守护者。他要保护所有人,那些信任他的街坊,故友的妻儿,乃至路上捡来的小狗。他做人一生问心无愧,像一把遮风的大伞,在城寨里尽他所能撑起一片狭窄的天空,护持着所有他力所能及庇护的人们。
但有的时候,他却不得不放弃什么。
他答应过要留下陈洛军,但他没做到。他想到陈占,想到天后庙的承诺;然后又想到虎视眈眈的大老板,还有信赖他的街坊们。
忽然,一口鲜血蓦地涌上喉咙,龙卷风不住的咳嗽起来,零星血滴沿着指缝流溅在地。
他第一时间想的却是……幸好信一没看到。
“你的病很严重,你要去医院。”四仔在他身后淡淡的说。
龙卷风咳嗽着,半晌才摆摆手。
“不去。”
他刚擦干净嘴角,信一便风风火火冲了进来。“大老板进来了,到处在找洛军。”他急切的说。
两人一同抬头看他,信一浑然不觉,匆匆道,“大佬,你和洛军先走。我去顶住大老板。”
龙卷风熄灭了手里的烟,抬头望向身边的信一,面色别有深意。
“交给你。”他言简意赅道。

信一早就觉得大佬不对劲了,他频繁咳嗽,身形消瘦,吃饭不再有胃口。有时,他身上甚至沾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他曾试探着问起,大佬只说是被剃须刀割破了手。龙卷风怎会被割到手?他被割破喉咙大佬都不会割到手。
大佬有事瞒着自己。信一下了结论。
他多留了一个心眼,此时下意识往台阶另一侧看去;但这一看,眼睛却粘在上面了。
四仔半晌没听见声音,一抬眼,心里就咯噔一下,知道不好。
信一蹲在龙卷风刚才坐的位置,用食指捻起台阶上的一丝血。“这是什么?”他的声音发颤,一双眼睛牢牢咬在医生身上。
四仔避开他的目光。龙卷风今日走得匆忙,没来得及打扫痕迹;四仔擅长治病,可不擅长撒谎。他要骗人的时候,便以沉默作答。
信一聪明,打理城寨多年,见他躲躲闪闪的眼神,此时也无需多说了。四仔吭哧半晌才憋出一句,“看好你老大。”
不待他说完,信一已经像脱缰的狗一般冲了出去。

——“回去!”
龙卷风在前面走,任由信一后面步履匆匆的跟着。只吐出声色俱厉的一句。
“四仔会带洛军走,我跟你一起去呀。”
信一一路走,一路追着说个不停;龙卷风一直没回头,直到身后人的嗓音逐渐变细,沾上了一丝哭腔。
“你……你为何不同我讲?”
信一的声音在颤抖。他知道了。龙卷风心中一紧,停住了脚步。他转过头,看到对方泫然欲泣的目光,一双妙目潋着水色。
年轻人的拳头攥得死紧,近乎执拗的跟着他索要一个答案,像是被主人偷偷抛下的护院犬。
龙卷风拒绝的重话再说不出口。他注视着信一的目光逐渐变得柔软、疼惜。这也是他亲手养大的仔啊!虽然已经做好了放弃一切的觉悟,但此时,看着信一那双映着水光的眼睛,他心软了。
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想说什么,却还是没说,最后只是化作一声叹息。
“我以后……跟着你。”
信一破涕为笑,小时候他常用这一招,屡试不鲜,此刻倒是真心实意的。他已经盘算好了,后面要带龙卷风去医院,找全港最好的大夫盯着他看病。但现在,得先把眼前头的事情处理好。“你答应过我的。就这样。”他说,然后没大没小的伸手从龙卷风怀里掏出烟盒,然后塞在自己口袋里。“以后不准抽了。”
龙卷风无奈的笑了笑,目光里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欣慰。

……后来,龙卷风想了很久。
如果那个时候再坚持一下。
如果用再严厉一些的口吻,命令他回去。
如果没有被那些温情脉脉的日常绊住脚步,更坚决一些……
……他会听话吗?
后面的一切,还会发生……还能改变吗?

……

紧锁的门板框框作响。门里是王九的狂笑,刺耳尖利,像锋利的指甲刮在所有人的心头。
——“送洛军走!我来拖住他!”
信一推开了自己,将王九一同反锁在了墙内。外头的人只能听见王九拳打脚踢的声音,肉体被殴打的声音,以及信一断断续续忍耐的闷哼。
龙卷风的心口痛得彻骨。不知是因为王九踢的那一脚,还是因为胸腔的肿瘤,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他痛恨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他明明……明明想要守护所有人,可他做不到,还要亲手把朋友、兄弟、晚辈送入险境;就像是当年不得不杀死陈占时那样;就像是昨天不得不送走陈洛军那样。
……就像是现在,不得不丢下信一这样。
“大佬,你要活下去……带着洛军……”隔着门缝,他能听到信一逐渐浑浊模糊的声音。
他亲手养大的头马,他的小孩,三兄弟聚会时,信一是最出挑的那个。多聪明啊,养得多好。狄秋和Tiger都夸他,后生可畏,将来一定能安稳的接过城寨的担子。
在门里面的本该是他,由他来拖住王九。他想退休,把一切交给信一,这个念头并非说笑。可信一咬着他的裤管,把他硬生生从悬崖边拖了回来。龙卷风抹尽嘴角的鲜血,听着门里逐渐低微的闷哼和痛苦的呻吟,还有王九愈加癫狂得意的大笑。
“走。”他哑声对四仔说。
两人推着车,一路往外奔去,将王九疯狂的笑声、以及信一逐渐微弱的呻吟都统统甩在了身后。

……

龙卷风从诊室里出来;他受的伤倒不算太重,但也许多年不曾吃过这般苦头。再加上他肺癌的消息终究还是没瞒住,闻讯而来的人都在外面候着,把诊所堵得水泄不通。一张两张脸上神色各异,多半是惊惶和担忧。
十二拄着拐杖,回去找他家大佬搬救兵;虎哥发了顿脾气,出来为他俩调停。龙卷风出来的时候,看到狄秋也在外面等着,表情局促。他一头白发糟乱,看着有些狼狈,但没受重伤。
大老板不是好东西,人人知道。这次倘若不是龙卷风带人赶他们出去,城寨恐怕就要易主变天,后果不堪设想。
好在最后这些都没有发生。
……唯一不在的,只有信一。
他被王九带走了。

“——王九讲,要想他们放人,就拿城寨来换。”
四仔的声音一如既往低沉,但有些不易察觉的发颤。他攥着话筒的手爆出青筋,想必王九在电话那头的话,远比他概括的要过分得多。
倘若信一在场,一定会拍案而起,破口大骂;但在场的众人都沉默着,仿佛真的在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行性。有人在偷偷觑龙卷风的脸色。
一边是城寨,一边是头马,他会怎么选?这问题放在大老板那里简直不是个问题,但对龙卷风就难说了。
“信一救了我,我去换回他。”陈洛军毫不迟疑的说。他刚刚认回身份,得知信一被俘,便立刻回到城寨。龙卷风伸手拦住他,揉了揉眉心。
“别去,他们不会放人。”他沉声道。
他心里乱得很。大老板此时开出条件,无非是想看他做两难的选择。是亲手养大的继承人,还是城寨。无论哪一条,都能在他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而且,信一此时……还在他们手里。
“龙哥,王九要……要同你讲话。”
龙卷风拿过听筒,听到一阵惹人厌的尖利笑声。
“龙哥,好久不见,城寨还好啊?”
“你想要什么?”
“你那天说、说什么?城寨不是我们撒野的地方……那你马仔的身上,是不是我们撒野的地方?”
电流音里间杂着模糊不清的痛哼声,还有嘲弄的尖笑。龙卷风攥着话筒的手指都用力了几分,指尖泛白。
“不是吧,这么狠心?听听,靓仔,你大佬不要你了。”
“我需要确保他没事,否则你们一分钱都得不到。”龙卷风沉声说。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笑声,然后是淅淅索索的声音。隔了半晌,有人才说,“靓仔,听电话~”

一阵巨响,听筒似乎被摁在对方颊边。龙卷风下意识的屏息,只能听到话筒另一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像是有人在竭力忍耐什么。
“……信一?”他忍不住开口。
这句话犹如压垮骆驼的稻草,对方忽的痛叫出声。
那无疑是信一的声音。但那是他没有听过的……无比痛苦的、却染着一丝水色的声音。龙卷风的身体僵住了。
“大佬……”打开了匣子后,就如流水一般再难压抑。信一、他养大的小孩,带着哭腔,在凌乱的嘲弄和噼噼啪啪的巴掌声中,泄出些许破碎压抑的呜咽。
在各式各样的声音中,他依然辨认出对方模糊不清的话语。
“……不要……救我……”
话筒掉到地上。有人接过去,又说了点什么,然后电话被挂断了。在挂断前,他们听到另一端传来男人们哄堂大笑的声音,其中有王九尖锐的嬉笑,淹没了信一悲惨的痛叫。
他经历了什么、他正在经历什么,不言而喻。

++

 

信一蜷在地上,眼神空茫而漠然。刚被抓来时,他愤怒的吼叫,抵抗,往敌人们脸上吐唾沫;然而,连日的折磨早就磨尽了他搏斗的意志。反抗只会招致更残暴的殴打,信一不做无用之事。
他要保存体力,然后找机会逃出去。
几天来,被越南帮的人接连轮奸,他的后穴已经被操得合不拢,里面的精液灌得满当当的,现在还在不停的顺着腿根流出来。他不知道被多少个人操过,王九倒也不嫌脏,搂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听话,听话就不打你。”王九哄他,捏起他精致的下颚,黏黏糊糊的索吻。信一连怨愤的表情都懒得做,只是冷冷的转开脸;他不配合的表现令王九眼神一暗,忽然发狠捏住他脆弱的颈窝,一边强吻他,一边在窒息的快感中插了进去,狠狠的操他。
“呜……!”
信一被迫扬起脖子,脖颈处传来的阻力令他呼吸困难;而与此同时,粗大的肉头恶狠狠的贯穿了狭窄的肠道,插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即使是在信一夜深人静的幻想中,也只有龙卷风能够触碰那个地方。那从未有人进入的秘地此刻被粗暴的侵占,本不是为了交合而生的地方再一次被撕裂,鲜血充当润滑反而让王九进的更加顺利。王九舒服得直叹气,抓起他的腰,迷恋的欣赏信一窒息缺氧而露出几分茫然的表情。
“咳咳、咳咳咳……”
“很痛吧,你要听话。知道吗?这样你会少吃点苦头。”
信一根本懒得搭理他;他的阴茎恹恹的垂着,却对王九的强暴殊无反应。一得自由,他便厌恶的扭开头,分明脖子上还留着青紫的指印,眸光中却只有厌烦;似乎王九只是一只杀也杀不掉、赶也赶不走,在他脚边爬来爬去的蟑螂。
“龙卷风操过你那里吗?”王九观察着信一的表情,后者原本如同死水一般寂静,令他颇觉无趣;可是在提到龙卷风的时候,对方不易察觉的颤抖了一下。
王九顿时兴致盎然。原来如此,他想到早上给龙卷风打电话的时候,善于忍耐疼痛、被数次强奸、殴打也不肯吭声的信一,难得露出了破碎的一面。
他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看起来阿爸没教过你欸。”王九愉悦的翘起嘴角,像是找到新玩具的恶犬,“我来教你吧,信一bb。”
阴茎粗暴的插进柔软的肠壁,发出咕咕的水声,拓开紧致的肠壁,一直顶到最深处。王九一直在观察信一表情的细微变化,后者皱着眉头,仍旧咬牙一声不吭。可是等到他探到一个凹陷的点时,忽然,信一宛如被电了一般浑身痉挛了一下。他惊讶而茫然的表情很好的取悦了王九。
“唉呀,有反应了?我们信一果然是个婊子。被人强暴还这么舒服。你大佬知道吗?”
信一打理城寨上下,独当一面,自不会不清楚;可他从未亲自体验过这种感觉。从未有过的酥麻的如同电击一般的快感吞噬了他,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口中泄出一声悲吟,又被他惊怒的吞了回去。
“扑街、啊、我要、杀了你……、住手、王九……啊啊……”
“嘎——哈,你还夹得我这么紧呀!再不听话,我就告诉你们大佬喽。”
王九一边嘲笑他,一边加剧研磨他的弱点。大约是龙卷风的名字刺激了他,本已经耗尽气力的信一,也再次如同垂死的动物一般,小幅度的挣扎起来;他的前列腺被粗暴的攻击,敏感的肠肉被毫不留情的碾压。信一哭叫着、艰难的蹬脚,但也只是像蝴蝶扇动翅膀一样徒劳无功。
“呜……呜呜……不……不要了……”
王九强硬的攥住他的下颚,又将他含糊的呻吟都堵了回去。由于缺氧,信一脸涨得通红,眸子变得茫然,挣扎也逐渐无力;可窒息带来的快感翻涌着,淹没了信一的神智,他感到下腹不受控制的燃起一阵阵足以吞噬他的火焰,甬道愈加绞紧,温热的肠道吸吮着侵入的凶器。王九舒爽得直喘气,一边更加发了狠的操他。信一悲苦地“呜呜”摇头,生理性泪水不断流出来,他被痛苦和快感双重加剧折磨着,直到不受控制地被抛上巅峰。
他的肠道敏感异常;前面却被一根小棒堵着,无处发泄,只能忍受持续不断的快感带来的干高潮。
“龙卷风居然从来没有用过你。我以为你都被他操烂了。”
等到怀里的人再发不出声音、只剩下条件反射的微弱战栗的时候,王九方才松开他,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凌乱狼狈的卷发,沾满泪痕的俊美的面庞,无望而空洞的眼眸,还有不断颤抖的、汗湿的线条流畅的脊背。此刻,即使是重新得到了空气,他也只是虚弱的喘息着,时而小声哽咽,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好可怜,小可怜。”王九爱怜的拍拍他的面颊。那张原本俊秀桀骜的脸上遍布泪痕、精斑、唾液,看起来凄惨不堪;信一注视着他的眸子里除了恐惧别无其他,和曾经城寨里那个意气风发、指尖银光翻飞的冷峻青年判若两人。
王九好高兴,他要权势,要美人;权势是董卓的,他要貂蝉,愿意谦让一头。
抓到信一的时候,他便想好了要怎么把这个人一点点弄碎。要插进那紧致的小穴,要切下他漂亮的手指,操进他柔软的喉咙,看着那张精致漂亮的面容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最好叫他的大佬过来,当着他的面,看着他得意骄傲的头马被弄得破碎崩溃一地的绝望模样。
终于,终于得到你了。王九喘着粗气,兴奋地想。

 

TBC

终于把大名鼎鼎的九龙城寨看了,啊啊啊好喜欢好喜欢简直长在我的性癖上……
本来想一发写完的但是一不留神操爽了……先这样发了吧,h/c留到后半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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