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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福】汤包奇遇

“——你,不是先生!!”

ABO,意外发情,黑白沈分别搞福

(黑沈福稍微带了点强制

++

抵达扬州后,沈仲平一个人去祭奠哥哥。阿福则奔赴他心心念念的富春汤包。
细雨三月,更衬得水乡烟蒙蒙。扬州汤包汁水浓郁,皮薄馅大,阿福吃了两屉仍嫌不够,又打包了一屉。伙计惊讶的说小兄弟你还没吃饱啊,阿福拍拍肚子,笑着说,饱了。这是给我家先生带的!
回到住处时大约五六点。房间灯熄着,沈仲平背对着他,蜷在床上歇息。阿福将汤包放在桌上,蹑手蹑脚走进房间。
“先生想来是累坏了。”他想,“这三年他一直睡不安稳,噩梦频频。想来今天心结解开,终于能睡一个好觉了。我不能打扰了先生才是。”
桌上放着一份报纸,头条写的是沃森集团关停快乐水生产线的消息。阿福正琢磨着要去捣鼓点什么新发明时,忽然一股怪异的味道钻入他的鼻腔。
“嗅嗅,嗅嗅……”阿福像巡犬一样皱着鼻子,“好香。这是什么,汤包……汤包的味道?”这味道香香甜甜,竟比他尝过的所有美食都要好闻,一下子把阿福的馋虫吊了起来。分明刚吃完晚饭,居然又饿了。
他顺着味道一路嗅过去,一低头,却发现这汤包味竟赫然来自他家先生身上。
“……!”阿福一惊。这一看,才发现沈仲平的情状极不正常。
分明是在睡觉,可沈仲平眼镜也没摘,如同平日一般,兀自沉沉酣睡着;他生了一张清俊凌冽的脸,浑然看不出底下藏着一颗谨慎又温柔的心。
但此刻,他的脸一片通红,秀气的眉头紧皱,唇间不断吐着浊气。阿福伸手一探,发现额头滚烫得像蒸笼,呀的惊叫起来。
“先生!你没事吧!”
他第一反应是沈仲平累病了。先生此前心中挂着兄长遇害一事,就如一张绷紧的弓。加上连路奔波劳累,进局子、辩论、又是坐船…… 此时心结骤解,便病来如山倒,一发不可收拾。
其实,沈仲平眼下症状有几分类似Alpha易感期;但阿福知道先生是个如假包换的Beta,因此半点没有往那边去想。
念及沈仲平回来的路上就一直不太精神,心中不禁暗自责怪自己粗心,三年过去,依然照顾先生不周。
阿福出去打了盆凉水,又小心翼翼的端着那黄铜水盆回来。只是,当他在沈仲平身边坐下,刚才那股泛甜的古怪“汤包”味,竟变得愈发浓重了一些。
就好像……就好像先生的脑袋是一个蒸笼,正在蒸着一个大包子似的。
一个念头忽然冒了出来。
先生好香……好想嘬一口。
阿福想到这里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失笑着摇摇头。现在可不是吃东西的时候啊!
他绞湿毛巾,贴在沈仲平额上,冰凉的毛巾些微降低了蒸腾的热气。阿福举着毛巾要靠近沈仲平的脸,下一秒,腕子却被蓦地抓住了。
沈仲平睁开眼睛,眼神有一瞬间的迷离和茫然。
“……阿福?”
他嗓子有点嘶哑。阿福一时没有听出来不对,只当他是病了。于是急道,“先生!你累病了。先休息会儿吧,我去给你抓药。对了,你吃了晚饭吗?我带了一笼汤包回来……”
他想让沈仲平松手,可攥住他腕子的那只手反而愈加收紧用力,铁箍似的,浑不似一个病人。阿福吃痛,道,“先生,你……”
毛巾啪的掉在地上,阿福蓦地睁大眼——沈仲平堵住了他的嘴。
连接的另一边传来刚才那股异常浓重的味道,铺天盖地的钻了进来,把他灌得七荤八素。
他的第一反应是:方才出去打水时,先生自己吃了一个汤包?看来是饿坏了……他余光瞥见桌上的汤包,却又是整整齐齐,一个没少。
不对!有矛盾!推理和证据之间存在矛盾!电光石火间,阿福似乎猛地摸到什么。但被沈仲平堵着嘴,他脑袋跟浆糊似的,但整个思维宫殿都一团乱麻,七荤八素什么也想不明白,更别说开面板质疑了。
终于,沈仲平也松开了他。阿福大口大口喘息着,睁大茫然的眼睛看着他。
“先、……先生……?”
沈仲平挑起嘴角,微微一笑。俨然还是平日的沈先生,只是看上去有些虚弱乏力,刚才身上一闪而过的邪异的侵略性似乎只是他的错觉。
“阿福,抱歉。”沈仲平歉意道,“我烧了一天,脑袋都糊涂了,看错了人。”

“……不对。”
心念电转,阿福突然挣开他的怀抱,凝重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对方眼睛透过镜片亮晶晶的闪着,俨然和往常一般睿智精明,他却平白无故遍体冰凉。

“——你,不是先生!!”

话一出口,他和沈仲平同时愣住。后者怔了一瞬间,随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额头无奈的垂下三根黑线。
“阿福,你又怎么了?”
“你不是先生。”阿福坚持道,“你在模仿他,你装得很像,但我……我知道你不是他。”
沈仲平扬眉,“哦?我们可是侦探,下定论难道靠直觉?你的证据呢?”
“证据……”阿福闭上眼,努力整理今天发生的一切。
凡有接触,必留痕迹。证据不是不存在,只是未被发现。

——“先生今日一大早就出门了。他早上告诉我说,晚饭前会回来。”
“我不是在晚饭前回来了么?”
“不对!”阿福说,“雨是下午下的。如果你刚刚回来,门口肯定会留下泥水的痕迹。但你的鞋子干干净净。”
“我不能回来后把鞋子洗干净了?你知道我素有洁癖。”
“你说你烧了一天,眼镜都没摘倒头就睡。一个发烧的人,怎么会有心思洗鞋底?”阿福道,“只能说明,你在下午前,就一直待在这件房间里。”
“很好。”沈仲平说,“但这只能证明我今天没有按计划出门,并不能证明我不是沈仲平。有什么决定性的证明我不是你家先生的证据?”

阿福沉思班上,在好几个线索里逡巡半天后,终于抛了一张出去:“先生饮食清淡。但你嘴里有一股口臭!”
“……”沈仲平说,“那也不是口臭吧。不能是刚吃了东西么?”
“房间里唯一的食物只有我带回来的汤包。而富春的汤包……不可能在没有餐具的情况下,不留下汤汁痕迹!”
“所以,那个味道并不是汤包,而是你自己的味道……”
“……”
“而且……我推定你不是先生,最重要的证据是……是……”
“说下去,阿福。你的推测是什么?”
“是……”阿福感到乏力,头重脚轻,声音打颤。眼前沈仲平站了起来,往他一步步走来。他的脸上似乎带着诡异的笑,阿福站不稳了,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而充满重影。
那股甜腻、充满侵略性、赛过他此生尝过所有美食的味道环绕着他,令他头脑昏沉、四肢瘫软……那不是汤包的味道。那是……

“你不可能是先生。因为……先生是Beta,而你……是一个……”
——“……你……你是……Alpha!”

啪!

“恭喜你,你答对了。”“沈仲平”呵呵的笑,他不再掩饰后,眼里邪异的侵略性毫不掩饰的散发出来。阿福跌坐在靠椅上,眼含泪光,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世界上有三种性别,天乾,中庸,坤泽;洋人则称之为Alpha,Beta,还有Omega。
人类出身的时候都是Beta,一般在十几岁的时候分化,也不乏终身不分化的。例如沈仲平,他就是一个不曾分化的Beta,约瑟还称他为“冥顽不化”。
阿福是Omega,信息素闻起来鲜香辛辣。为了防止熏到别人,他在脖子上贴了自己发明的阻隔贴。除非亲近之人,不然无法闻到也无法影响他的信息素,是以这些年才能方便的跟着沈仲平走南闯北。

“我的确是沈仲平,但不是你的先生。”对方低语,“我是‘分化’后的他。”
“他太累了……三年为复仇辗转在噩梦中,亡兄沉冤昭雪,他心愿已了。所以,他要睡一觉,他不会再醒了……”
“你骗人!”尽管被久违的信息素反应折磨得心力交瘁,阿福依然被惊得一跳。Omega又气又急的推他、捶打他,“我家先生才不会丢下我!先生、先生!你听得到吗?你醒醒啊!……唔……!”
阿福的眼前一黑,嘴巴被粗暴的捂住。随后,他的手腕被拉到头顶绑了起来。阿福混乱的摇着头,可是Omega完全无法反抗Alpha。至少在那一瞬间,他真切的意识到,眼前的人不是他的先生。
……至少,先生从不会这么粗暴的对他。
“你不是助手么?来帮我一个忙吧。”

 

++

“呜、呜呜……”
阿福的手被皮带绑在头顶,挂扣挂在床头。嘴里堵着一团布。排山倒海的信息素淹没了他。他很久……不,不如说,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粗暴的强制发情。阿福的眼神都涣散了。
“沈仲平”把他的衣服剥光了,不紧不慢的玩弄他的乳头。少年小巧的乳尖已经勃起挺立,透着健康的粉红色。每次他碾过那敏感的乳头、拨弄、掐揉时,阿福的喉咙里就会滚出一阵黏腻的哀叫。他的身体可怜的震颤着,忍耐那一波一波折磨他的情欲的浪潮。但他没法反抗,哪怕只是发出抗议,只能像小猫一样低低的呜咽着。
阿福感到无法控制身体,像是回到了三年前的船上,惊慌,无助;加上舌骨错位,连辩解的话都无从说出口。比那时更糟糕的是……他的下半身,此时违背他的意愿,开始了每个Omega都有的生理反应,热情的迎接着违背主人意愿的入侵者,开始分泌出液体,并且一张一翕的收缩起来。
“呜、啊……”
一个冰冷的硬物侵入了他的肠道,阿福下意识的挺了一下腰,那东西径直戳到了他的肠壁,带来一串战栗和一声压抑的尖锐哭叫。“沈仲平”压着阿福的腿不让他挣动,耐心的把扇柄往他体内送去。阿福扭过头,呼吸变得粗重,似乎在竭力忍耐着快感。
“享受快感是坤泽的天性。何需忍耐?”“沈仲平”道,掰过阿福的脸,欣赏他被情欲填满的一塌糊涂的面颊。那双棕色的眸子湿漉漉的染着一层水雾。
体内的异物触碰到了某个点,阿福浑身痉挛绷紧。“沈仲平”是顶级的侦探,一旦抓住破绽就不会松手。他残忍的挖掘那块新发型的敏感带,时不时狠狠虐待他的前面。前后夹攻让阿福的眼睛都失神了,他呜呜咽咽的摇头,试图恳求“沈仲平”,让他放自己一马。
但此“沈仲平”非沈仲平,不是他撒撒娇就能蒙混过关的他家先生了。Alpha低下头,含住他的耳垂,湿热的气息裹挟着信息素喷涌而来,让他浑身酥软发麻。阿福只感到一阵电流似的快感袭击了他,让他天灵盖都炸了起来。
“嗯……呜呜!!!”
“怎么样,很舒服吧?”对方含糊的舔着他的的耳朵,似乎很享受少年无法招架情欲的求饶和啜泣,“标记了你以后,就不必再用阻隔贴了……查案也方便许多。”
“呜……呜……嗯……!”这个答案让阿福惊恐的摇头,他试图逃走,可是作为Omega的他,现在就像被叼住了后颈的野猫,任何挣扎都不过是徒劳,反而在挣扎的过程中,带来了更多连贯的快感。“沈仲平”似乎对他的反应颇为享受,他拿来两个夹子,夹在少年柔嫩的乳尖上。由于疼痛,阿福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但Omega的体质却能让他在虐待中也感受到快感。
“沈仲平”忽然心念一动,很想听听这个少年的声音。于是他拿走了阿福嘴里的布。
“叫出来,让我听一听。”
阿福咳嗽了一下,发现自己能说话了,第一声漏出的竟是一声羞耻到自己都难以相信的甜腻呻吟。
“啊、嗯——”
“沈仲平”在玩弄他的乳头,湿热的热气喷在他的耳垂旁边,阿福完全无从挣脱。他透过水光看到先生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心情仿佛回到了在巡捕房、面对一言不发的先生时那焦急又无奈的时候。
“咳嗯、啊……先、先生……快醒醒!你不会输的……呜——!”
在敌人手里挑衅对方无疑是非常不明智的做法。“沈仲平”被激怒了。阿福后穴里的扇子被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更加滚烫灼热、也更加凶狠的硬物。
“咯、咕……啊……!不……不要、先生救我、啊——!呜……”
阿福被“沈仲平”摁着,Alpha的性器粗暴的碾了进来,将他窄小的穴道填的满满当当。这是阿福的第一位客人,他此前从未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过,也没人进入过这片Omega的秘地。阿福的第一反应其实是痛,但下一秒,难以忍受的酥麻和快感几乎烧毁了他的神经。他发出一声自己都难以想象的高亢浪叫,简直像是红灯区最淫荡的妓子。
“嗯、啊——!!…啊啊、太深、嘎啊……不、那里不行……呜啊……!”
“这就说得好多了。”“沈仲平”说,“之前的推理真是……惨不忍睹。”
“你不知道吧?我一直都在看着你们的表现。”分明是他家先生的嗓音,可却更加低沉,像一口不可见底的深井,“这三年,我一直在看着你……从登上山河号的那一天起,一直到今天。”
“也许是因为回到了扬州,我的力量变得越来越强。我知道,他需要我的时候又到了。”
“我还没解释过——我是他,他也是我。我们是双生一体。我会为他做一切他潜意识想做、但是违背道德准则所以做不了的事;拿到所有他想要但得不到的东西。比如,杀死他的父亲;再比如……”
他在阿福惊惧的、条件反射战栗的目光中,缓缓勾起唇角。
“我可以肯定的是……如果由我来操控这个身体……”
“——我早就把你标记了。”

“啊、啊……、咕、嗯啊!”
阿福没法意识到他在说什么,一股热流刺破他的腺体,信息素涌了进来。与此同时,体内的性器再次胀大了一圈,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凶器,要把他细瘦的身体活活钉死在这里。
他像一只挣扎的蝴蝶一样,无助的挥舞双臂,却只是在手腕上留下更多的伤痕;尚在发育中的未成熟的Omega躯体根本不是Alpha的对手,一切徒劳的挣动都只是让利刃进得更深了。
阿福感觉脑子被恐怖的快感淹没,他感觉自己要被操坏了。泪水已经彻底模糊了他的眼眶,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心中愈加扩大的悲伤。
“呜……、哈啊、嗯…………” 他知道自己惹对方生气了,却不知道为什么。
一直在看着他?什么意思?所以这真的是先生的身体……
那么,先生此时,也在默默地看着我吗?
他看着我,却不出来,任由他这么对待我。
这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惹他生气了吗?

肉刃贯穿了他的肠道,抵达了恐怖的深度。阿福浑身痉挛,一边哭一边抽噎着。他刚刚被标记的时候已经射了一次,可对方依然在残忍的碾磨他的前列腺,玩弄他还在不应期的性器。过度的快感给他带来了超额的痛苦,这是多么残酷的刑罚。可他作为Omega的淫荡身体仍然在违背他的意志,竭力张开嘴,吞吃那根惨烈的肉棒,讨好的分泌出黏腻的液体。
胸前坠着的乳夹令他的乳头酸胀疼痛,可那疼痛逐渐淡去,又变成了碰一下就电击一般酥麻的情欲。
他感觉快要死了。这具身体,无论被怎么对待,都能够像海绵吸水一般,贪婪到天赋异禀的攫取着快感。
肉刃抵达他的生殖腔,快感将他推上高峰,他闭上眼,可怜的呜咽起来,大腿不断颤抖痉挛,像一只任人摆弄的娃娃。

为什么先生不出来?
……证据……推论……质疑……
排除所有不可能的,最后一个,就是真相。

一滴眼泪,从少年的面颊边缓缓滚落而下。

……他不在乎我了。
因为已经报完哥哥的仇,所以……我已经不再重要了。
先生是不是……不要我了……

他听到属于自己的颤抖声音响起,沾着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酸楚和委屈。

“先生……”
“你不要阿福了吗……”

 

“……!!”

从黑暗与现实的缝隙中,沈仲平蓦地睁开眼。心神大乱之间,他已全然不知刚刚发生了什么,就如同好多好多年前那一天。恐惧、迷茫、心中跳动的那份、不属于他的烈火一般的感情……
还有,眼前……看上去无比破碎的少年。

阿福细瘦的双腕被一根皮带束缚在床头,上面已经勒出了不少挣扎导致的擦伤。这可以看出,他绝不是自愿留在这里的。
他衣服被脱得不剩几件,只有胸前夹着两个看上去十分残忍的夹子,可怜的小乳头已经充血破皮。双腿被强行分开,自己的手正握着他的大腿根部,将他摆成一个被迫打开的姿势,露出股间狼狈不堪的景象。
那个鲜红的小洞被撑得极大,完整的吞吃包裹着自己的性器。肠道温暖而柔软,深处甚至还在蠢蠢欲动的自动吮吸着他的性器,带来一阵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
阿福那张年轻的小脸此时沾满了淫乱的液体,有泪水、口水,还有一些浊白色的液体。红肿的嘴唇半张,一双狗狗似的眼睛盈满泪水,视线却没有焦点,正茫然无助的注视着某个点。
他的目光有些空洞,又很悲哀。这很少见。不,沈仲平从未见过。即使在被冤枉成凶手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露出过这个表情。
硬要说的话,像是……那天在巡捕房,自己冷漠的说出“我的事和你无关”时,对方露出的表情。
就像是……被主人狠狠踢了一脚、然后抛弃的小狗。
面颊边那滴晶莹的、还未落下的泪水,让他的心蓦地揪了起来。

“阿福……阿福。”
在自己意识到前,他已经俯下身,然后+抱紧了怀里饱受蹂躏的少年的身体。
阿福猝不及防的发出一阵绵长的呻吟。等到反应过来、对上沈仲平的目光时,他才微微睁大了眼睛。
“……先、先生……?”
“抱歉,阿福。我来晚了。”沈仲平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可他的手在颤抖。排除所有不可能就是真相,但眼前的真相让他实在难以接受。
尸体检查完毕;线索搜集完毕;以本物之象,及本事之象,次第安顿于各处所。
请指认,把阿福操成这个样子的凶手,是谁?
他把鸡鸭狗猫龙全指了一遍,然而没一个正确。最后,只剩下唯一一个答案:沈仲平。
可他不敢选。
他曾经发誓不会再让自己的亲人受到伤害。他固然对阿福心怀好感,可他一直恪守原则,维持着君子之交的界限,从未越界。他们是朋友,是搭档,是心有灵犀的知己,是交托生死的伙伴;偶尔有一些蜻蜓点水的暧昧,有一些恰到好处的浪漫。这就够了,他从未想过要打破这一切,毁掉他和阿福的情谊和信任。
可是……可是……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阿福……”沈仲平摩挲着少年的面颊,后者茫然无措的望着他,仿佛还不敢相信他的先生回来了。
“先生……”他的胳膊还被绑着不得动弹,只能像小狗一样,本能的用脸去蹭沈仲平的手,“你现在感觉还好吗?头还痛吗?”
怎么第一句话就在问这个?沈仲平无奈,心中还带着一些酸楚。他安抚的摸了摸阿福的脸,“我不痛了。但是你现在需要……一些……处理。”他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两个比较委婉的字,竭力让自己显得比较冷静。
阿福的表情还愣愣的,似乎是被操傻了。沈仲平闭上眼,现在要做的一切,就是停止这一切,然后尽力止损。脑海里那家伙在气急败坏的拍桌子,骂他没出息,前功尽弃。他当做没听到。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
他小心翼翼的扶着阿福的腰,试图慢慢拔出来,但还是一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敏感点。阿福顿时嘶了口气,沈仲平顿时不敢再动了。
“阿福,你忍一忍……”沈仲平涩然道,“马上就好了。我会尽量……”
“等、等等……”
进退两难之间,阿福小脸通红,他带着潋滟水光的狗狗眼睛微微抬起,带着三分希冀三分渴望三分小心的望向沈仲平。
“可不可以……不要走……”
“……啊?”
仿佛是舍弃了最后一颗羞耻心,少年自暴自弃的抬起双腿,如同蜿蜒而上的蛇一般夹紧沈仲平的腰。
“……先生,你可以……继续操我……吗……”
沈仲平一时没听明白他的助手在说什么。大概是刚才被操得脑子坏掉了,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侦探无奈的哄道,“好,先松开,我们一会儿就……”
不知是不是错觉,阿福的声音竟沾上了一股泫然欲泣的哭腔。这很少见,阿福虽然年少,但自小遭变,心志坚韧,遇事冷静,极少露出这番破碎的模样。
“先生,求求你,别丢下阿福……”少年蹩着眉头,竟显出一种脆弱的恳求。
“阿福想要先生的标记……不想……不想被别人……”哪怕那个人也是先生的一部分。他嗓子还有些哑,可听在沈仲平耳中无异于惊涛骇浪。
“我喜欢先生。所以……我想被先生标记……”
“……”
“……先、先生,难道………”
“……阿福。”沈仲平发现他自己的声音居然也在颤抖。
“…………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

……

 

“啊…!先、先生……慢点、呜呜……”
阿福呻吟着,束缚手腕的皮带被解开了,他双手勾着沈仲平的后背,整个人骑在沈仲平身上,窄瘦的腰身被沈仲平搂在怀里。这个姿势让Alpha的性器进得极深,也让性器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够尽根没入的顶入少年Omega那不算大的生殖腔里。阿福被顶的人都要弹起来,浑身颤抖不断,可是被沈仲平固定着腰,他无处躲藏,只能承受着来自他家先生疾风骤雨一般的恩露。
每次顶进那个幽深隐秘的处所时,少年就会发出欢愉的哀鸣,他高高仰起脖子,秀气的喉结轻轻颤抖。沈仲平这时候就叼住他的喉结不断轻咬。
“先生、啊……不、我不行了,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呜呜……”
少年无力的瘫软在年长者的怀里,犹如一片落叶一般瑟瑟发抖,十分惹人怜爱,又能够激起人内心最粗暴的施虐欲。这个姿势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受力,只能任由沈仲平将他带上情欲的高峰。Alpha的肉刃拓开他的甬道,抽插不断发出叽叽咕咕的淫靡水声。性器的形状和肉道紧紧契合,将内部完全开凿成肉棒的形状。
“太、太深了……先生……呜呜……阿福要被操坏了……”
“阿福,舒服吗?”
沈仲平摩挲着他的肚子,阿福因此漏出难耐的、破碎的哽咽。他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断断续续的漏出一些液体。但后穴的高潮连绵不绝,让他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沈仲平在床上的风格和他在法庭上的风格有些类似,像一头蛰伏的兽,抓住对方的破绽就会进攻到底。每次头部楔入阿福的生殖腔,都会带来猎物筛糠似的颤抖和巨大的快感。阿福被操得眼神都失焦了,爽的腰眼发麻,只能跟随沈仲平的节奏嗯嗯啊啊的发出一些的浪叫。因快感而形成的生理性的泪水填满了他的眼睛,显得纯真而魅惑。
“好舒服……、啊……我不行了……先生饶了阿福吧……我错了……”
“你怎么错了?”沈仲平故意逗他。
阿福这会儿脑子完全被情欲填满了,估计随便抓了个线索就扔出来:“昨天偷吃了你买的蝴蝶酥……”
……还以为被姜先生叼走了。沈仲平看阿福失神发颤的样子,觉得既好笑又可爱,心中一片柔软。“答错了。”他故意说,“答案是……你不该以为我会丢下你。阿福……”
“……啊!……先生…、…对不起、阿福错了……!啊啊啊、不要了……”
沈仲平突然快速的在他紧致的肠道内冲刺起来;虽然阿福被操得脑子都团成一团,口中只能冒出乱七八糟的本能求饶,但温软的穴道诚实而热情吮吸着他最爱的先生,深深将自己的一切心甘情愿的奉上。
“阿福……我要成结了……”沈仲平低低的说,回答他的是一阵高过一阵的热情的呻吟声。偏甜的汤包味信息素和偏咸的热干面味信息素混在在一起,形成了一股难以言喻但特别的味道。阿福仰着脖子,难耐的呜咽着,在一阵快似一阵的冲撞中,终于抵达了今晚最后的高潮。
“……先生、先生、啊、嗯啊……!!……”

……

 

++

 

……
“嗦以,先生左天真的是焚化了啊?”
阿福端着盘子,吃得像仓鼠一样鼓起腮帮子,支支吾吾的说。沈仲平垂下黑线,“你咽下去再说话。”
次日,雨后初晴,沈仲平的热度也完全退了。这样一看,昨天应当是典型的Alpha易感期症状。Alpha分化时,易感期症状会更严重,例如发热、心悸、能量旺盛等。
“一般人发育时就会分化,平均年龄在15-16岁。先生居然二十多岁了还能分化,真是天赋异禀,不愧是先生!”阿福说着眼睛亮闪闪的,光芒噼啪闪烁。
“容我……再想想……”沈仲平支支吾吾。他对目前的状况也不太清楚。这个谜团虽说不上严重,但也十分令人困扰。难道侦探的宿命就是一生不断地做题吗?
“唉,不过二十岁分化确实不合理,和十八岁换乳牙一样。”阿福挠挠头说,“我又想到一种可能性:会不会是,先生其实早就分化成Alpha了,只是潜意识里一直觉得自己是Beta!……可是生理信息素是无法掩盖的啊?推论合不上……”
两人正在吃早饭时,外面有人敲门。阿福起身开门,发现是约瑟送来的文件夹,里面夹着一封信和一张泛黄的纸。
“仲,沃森集团清点物资时,找到了伯安在英国发明的一种药品,似乎是他们研究的副产品,但尚未投入量产。我将它赠送给你,你现在有权决定它如何被处置。”
沈仲平捡起那张纸。他看了一下成分,忽然意识到了这是什么。
“先生,这是什么呀?”
“我哥哥做的……药。”沈仲平说。
他虽表面平静,但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
阿福浑然不知,兴致勃勃道,“你哥哥做了这么多药呀。先生要公开吗?还是要卖给制药公司?”
“如果把它卖给公司的话,利润应该像黑洞一样吧……”沈仲平喃喃道,没想到约瑟居然毫不留恋的将这笔巨款扔给了自己。但他知道,自己和哥哥都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我明日便联络各大医院;同时写信给文小姐,把它的制作方法公开。这应该是一种……会造福很多Omega的药剂。”
“Omega?我也能用吗?”阿福睁大眼睛。
沈仲平失笑,拍了拍他的头。此时,一阵清甜的风从窗外扬了起来:他们两个身上都散发着一样的味道。
——“它来晚了一天,你用不上了。”

End

*这个药后来被命名为: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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