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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四/64】来自未来的诅咒

*白六/白柳x牧四诚
*我又来生产废料了,这次是两个6一起玩小4,看我们小猴海纳百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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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元裂缝合上的时候,牧四诚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扯着自己,强行将他卷入了那道光怪陆离的空隙中。
缝隙的另一端是袁光打开的最恶世界线,那里有着最邪恶的白六。几分钟前,他在所有人面前杀死了另一个牧四诚。那个和自己相同的灵魂,就这么在惊愕中缓缓烧成了灰烬。
他被卷走的时候,所有人都想来抓他,他看到刘佳仪惊慌的掏出毒药,看到唐二打试图扑倒自己,看到木柯发动技能……但没人能碰得到他。最后,他在消失的瞬间看到了白柳的脸。那张素来沉静的面孔上,罕见的染了一丝慌张。
抱歉啊老大,我又把事情搞砸了。牧四诚想。
现在他们在【五栋楼】这个联赛副本中,没了自己和白柳的配合,很可能会就此折戟挑战赛吧……他拼命的挣扎,吼叫,想要回到白柳身边,但那股力量却牢牢控制住他的手脚,令他动弹不得。
直到一切停歇、狂风静止,他才轱辘一下滚倒在地上,不断呛咳着。
先前迎战另一个自己时,牧四诚便直接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压迫感。自毁,疯狂,看上去在比游戏更恐怖的绝望中浸淫已久,很难不让人想象他是从怎样的地狱里爬出来的。
而现在,他亲自来到了造就那样疯狂的他的地狱,这个“最恶”的世界线。天空是血红的,仿佛被玫瑰的汁液浸染,入目所有的建筑都透着一股腐朽的繁华。
他们在一个巨大而华丽的房间里,像是国王的宫殿,四周装饰的是最美丽而昂贵的玫瑰。玫瑰花丛中站着他所不知道的“最恶”的白六。
现在的白六已经四十多岁,但他保养得极好,岁月几乎在他脸上看不出痕迹,唯有那双眼睛,犹如深不见底的大海,看似平静却仿佛酝酿着风暴,随时会将他的所有物吞噬。
他一头长发绑在脑后,看上去优雅而成熟。此时,他对他来自另一个世界、年轻了十岁的下属露出温和的微笑。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牧四诚。”
他犹如演唱歌剧一般,悠扬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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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多少遍!放我走!我要回去!”
红木大门打开了,白六脸上仍然是那副看不出情绪的微笑。牧四诚怒气冲冲的瞪着他。这的确是一个极其豪华的房间,但透露出一股死气沉沉的精致。他的双手被沉重的镣铐束缚在背后,它似乎是S级异端道具,正好克制他的技能。他试了很多办法都没法逃出去。
“为何你总想着离开?”白六用一种很困扰的眼神望着他。牧四诚正在朝他龇牙,像一只咬人的狗。
“这不是废话吗?我要回老大那里!”
“我就是你的老大。”
“你才不是!”牧四诚怒道,“你跟他一点都不一样。”
“那就算不是好了。”白六出乎意料的容易妥协,“因为我比他更强大。我像他这个年纪时,马戏团已经成为了第一公会,而他现在还在挑战赛里面挣扎,被区区一个下级公会打得焦头烂额。他有什么好的,你为何要留在他身边?”
牧四诚讽刺的笑了,“那你留下我,又是在寻找什么?你在透过我看着谁?”他冷冷的、一字一句的说,“我也不是你的那个牧四诚——他已经死了,被你亲手杀的。”
白六眼中的温度骤然降低。“你也想被我杀了吗?”他忽然出手,掐住牧四诚的脖子,嘶嘶的说。
“咳咳、咳咳咳……”窒息的牧四诚痛苦的皱起眉头,但仍勉强挤出不屈的笑容,“你、你带我回来……就是为了……杀了我吗?那么……请便!”
牧四诚的心里不能说不畏惧。就算白六不杀他,但对方拷问、折磨的手段,不会有人比自己更了解。他还要回去,回到他的老大的身边;所以他不能死在这里,也不能疯在这里。
他一定要回到白柳身边。
白六看着他,慢慢的笑了:“我喜欢这个眼神……好吧,我承认你们不一样,你比那个叛徒更加忠诚。看来另一个我把你教的很听话。”他松开手,把因缺氧而涨红脸的牧四诚丢在床上,后者不断的狼狈呛咳着。
“那,就让我来见识一下吧,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觉悟。”

……

白柳撕开世界线的时候,想过很多种可能性。
——但眼前这一种仍然狠狠撕破了他的心理预期。
“欢迎,另一个世界的我。”白六抬起头,微笑的看着他说,“你来得比我想象中要晚。”
他怀里躺着一个年轻男人,原本的运动装已经破破烂烂,像是被鞭子硬生生抽烂的。但身上鞭伤的痕迹却不尽相同,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次解药。
他下身赤裸着,两条长腿被迫抬起张开,无力的呈M字型被绑在身体两侧;而腿间的性器被一个荆棘鸟笼束缚住,黑色的锁扣几乎和肉长到了一起。无法发泄的可怜性器已经涨的青紫。
后穴里镶嵌着一个精致而尺寸恐怖的按摩棒,到现在它还在卖力的工作着,在他的小腹上隐隐顶出形状;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只能用肩膀支撑自己,瘫软在白六的怀里。由于体内不断搅弄、几乎要将他顶穿的按摩棒,他的喉间漏出似有似无的微弱呜咽。
牧四诚已经被玩弄到眼神涣散。他呆滞的望着头顶的虚空,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人来了。他已经不知道被这样折磨了多久,直到只剩下条件反射的抽搐和战栗,以及抑制不住的微弱喘息,像是一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看着眼前这悲惨而淫乱的一幕,白柳没忍住叫了他的名字,嗓音颤抖。
“……牧四诚。”
白柳的声音犹如一针强心剂,把牧四诚慢慢唤醒。明明他和白六的声音一模一样,但他却一下子分辨了出来。
“……呃、啊……老大……”
焦点回到了他的眼中,然而随之而来的,还有极端的恐惧。
泪水从牧四诚的眼中流了下来。他痛苦地将脸扭到一旁,尽力克制住颤抖的双腿。
“别看我……”
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嘶哑声音,显示出他遭受了漫长的折磨。
照理说,白六见过他更多疯狂、丑陋、精神值归零的狼狈模样,可是牧四诚却不愿让白柳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他的性器原本半勃着,屁股里插着那个不断振动的东西。此刻白六伸出手,开始不紧不慢的玩弄他胸前敏感挺立的乳头;牧四诚忍耐着一阵一阵的酥麻,仍然狠狠咬住下唇,喉间极力压抑住呻吟。
“这个世界线的我在想什么?居然都没有对他出过手。”白六看着牧四诚生涩的样子,饶有兴致的摸着下巴,“想要的东西就抢过来,这是我的信条。你竟然能忍耐到现在,真是个废物。”
白柳咬紧牙关,阴沉沉的注视着他。白六仿佛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左手敲右手,恍然道:“哦!原来是这样!”
他炽热的眼神注视着白柳,又落到牧四诚身上。
“有趣,另一个我。”他笑盈盈的说,“你没有对他出手,是因为珍视他,就像对待易碎的玻璃。所以……你现在很生气,因为你珍视的所有物被我抢走了。”
“那么,如果我当着你的面把他毁掉,你会不会更加生气?”
“你敢的话,就试试看。”白柳的声音如同寒冰。
白六噗嗤一下笑了,“没人教过你吗?这时候应该假装自己不在乎他。你这样不是把自己的弱点交给我了?”
“我不好好利用一番,岂不是对不起你?”
“啊……!”牧四诚忽然发出惨叫,白六开始恶意的搅弄他体内的按摩棒,柱身带着凸点,肆意擦过他敏感脆弱的内壁。可怖的巨物狠狠顶到肠道深处,他有一种肚子被捅穿的错觉。
“啵”的一声,按摩棒被拔了出来。撑到极致的小穴一时还合不拢,可怜的收缩着。然而下一秒,白六抬起他的腰,轻柔的在他耳边开口——却是说给白柳听的。
——“另一个我,你把他调教得太软弱了。让我来示范一下,‘牧四诚’的潜力可以有多大吧。”
然后更为炽热的东西代替按摩棒插了进来。
牧四诚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绵长的惊叫。被充分开拓的柔软肉穴紧紧吸吮白六的性器,不断迎合着它的入侵。白六狠狠撞了进去,没有丝毫的爱抚,但即便如此,被调教好的小穴依然流着水,无法自控的一张一缩绞紧了它。
“你的身体也是这么听话。”白六怀念的说,“就像我的那个牧四诚一样,他也是这样,嘴上虽然骂个不停,但小穴会诚实的流水,还会迫不及待的夹紧我,勾引我进去……”他换了个姿势,让牧四诚跪趴在地上,膝盖支撑着地面,“就像这样,然后我就狠狠的操他,操到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为止。”
这个姿势让他得以顶撞进更深的地方,性器上的青筋在最深处的软肉摩擦;牧四诚无法动弹,被迫承受这狂风骤雨般的侵犯;他被剧烈的快感逼得浑身颤抖,发出高亢的哭喊。
“啊、哈啊……不……呜……别……不要……别看我……老大……!”
尽管喘息已经压制不住了,牧四诚仍然想将自己隐藏起来,他带着哭腔的恳求,最后全部化作了模糊的呜咽。白柳没有如他所言扭过头,而是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这一幕。
“呜、呜啊……不……啊啊……嗯……”
牧四诚闭上眼,自己在白六身下如此淫荡的样子落入白柳的眼底。他几乎要疯了,恨不得现在立刻死掉。滚烫的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淌下,不知道是因为生理快感,还是因为他此刻绝望的心情。
“他喜欢被粗暴的对待。”白六继续说,声音渺远,又仿佛近在脑中,“就像这样。”他抬起手,噼噼啪啪的巴掌落在牧四诚紧致的臀瓣上。很痛,而比起疼痛,羞辱的意味更重。两瓣雪臀很快被打得肿起,布满艳红的痕迹。每次挨打的时候,牧四诚的肠道都会不由自主的收缩,这令白六更加舒服的发出叹息。
如此屈辱的对待使牧四诚的眼中盈起一片迷茫的水雾,他明明在和白柳对视,可他什么都看不清了。他仍然能感到白柳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下一秒,动荡的快感蓦地震碎了他的理智,白六开始狠狠操他,粗暴的操进他那淫荡的小穴。对方似乎对他哪里最舒服了如指掌,大开大合的冲撞他最敏感的弱点,甚至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呜、呜呜……不……不要……”
牧四诚无法承受这样猛烈的快感,他眼前泛白,嘴里胡乱的哭喊。他的腰被白六摁住,后者的力量和文弱的外表不同,几乎是如同铁箍一样紧紧箍着他。他像一只脆弱的蝴蝶,无法逃离,无法反抗,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挪动,只能身不由己地被情欲的浪潮狠狠拍打在岸上。
“啊……、嗯……啊啊啊!!”
他高潮了,铁环束缚着他的性器,他凭借后面高潮了。后面的小穴喷出一股热流,从缝隙里流了出来。他的腰和腿都抽搐着,目光失焦的望着虚空,软绵绵的瘫倒在地上。白六重新架起他软的像泥的身体,将他搂在自己怀中;然后再次捏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和白柳对视。
“满意你所见到的吗?”白六用咏叹调的口吻说道,“他的身体是这么的淫荡。不管什么情况,就算是被强暴,也能擅自高潮。”
白柳默不作声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牧四诚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点,茫然的看着虚空,眼角残留着未干的泪痕。他靠在白六怀里,毫无反抗,小穴极其谄媚的吸吮着入侵者的巨物。而白六掐着他的下巴,正在霸道地向自己宣誓他的主权。
明明是他的。他的猴子,他的交通工具,他的宠物。
明明是他的牧四诚。
白柳心中有一片阴影,二十多年来他一直极力压抑的阴影。不可否认,他曾经想过对牧四诚出手:他想要堵上那张烦人的嘴,把这个聒噪的小猴子关在笼子里,不让他出去。他想将他操到高潮,操到眼睛失神、翻白,操到他哭泣求饶,直到失去意识。
但是他没有,他承受着一切,扮演着可靠的领导者的角色。他的小猴子爱戴他、信赖他、仰慕他,而他无法破坏这一切。
像这个白六做的那样。
白六的声音逐渐朦胧起来,一切都不对劲了,他轻飘飘的仿佛悬在空中:“另一个我啊,不要再压抑你的欲望了……释放它们吧……我不忍心看到你这么废物的样子……”
“这只小猴子明明这么喜欢你……但因为你的懦弱无能,他只能被我当做性奴,随便强暴玩弄……这都是你的错……”
“所以……做你想做的吧……只要释放出你的欲望,你也能变得……像我一样强……”
“你也能让他舒服,让他叫你的名字……你可以操控他,玩弄他,折磨他,甚至……毁掉他……”
“白柳……你想不想试试看?”
那个声音仿佛在蛊惑人心,而牧四诚茫然沾水的眸子仍然注视着他,湿漉漉的长睫半垂着。
“呜……啊……老大……”
白柳闭上眼。牧四诚的腿分开,露出当中的景象:白六还没有射过,他的性器插在那口湿软淫荡的小穴里面。然后他在二人的注视中走过去,解下了自己的裤子。
“这就对啦。”白六笑盈盈的说。
他的手指贴着自己的性器,缓缓往那口紧致的小穴里送去。牧四诚慌乱的摇头,哭喊道:“不……不行、太满了……!会坏掉的、啊、不不、呜啊……不行……啊!”
白六的手指在他的内壁上翻搅着,牧四诚刚刚高潮过,身体还很敏感,这样的玩弄几乎要把他逼疯了。他大口喘息着,绝望的闭上眼,泪水沿着他的面颊淌下。
然后他被吻住了。
白柳在亲吻他的唇,将他的呻吟封在了里面。牧四诚瞪大眼,这个味道,毫无疑问是他的老大。然后他哭得更凶了,泪水几乎源源不断的流下来。
白柳怕他呛死,只好先松开他,低声哄道:“怎么了?”
牧四诚不断哽咽着,却是说不出话。刚才被白柳亲吻的时候,浑身上下一下子都变软了,白柳吻得他好舒服。顿时,他心中泛起了委屈。自从被抓到这个世界来,他再怎么折磨,哪怕是被强暴到昏迷,都没有过屈服。
此刻在白柳的怀中,这个他所认定的主君的面前,他却感到了浓重的委屈,难过。他将脸埋在白柳脖颈里,肩膀耸动,不断抽噎,泪水打湿了白柳的领子。
白柳轻叹了一口气。
“相信我,我不会让你死的。”
而且我会带你回去。
他不再做什么,只是慢慢的啄着他的睫毛,直到他的小猴子逐渐平静下来。
“不进来吗?”在白柳安慰牧四诚的时候,白六那里的扩张也做的差不多了,牧四诚似乎已经适应了额外的两根手指。白柳抿了抿唇,又亲了牧四诚一口,哄道:“忍一下,牧四诚。”
牧四诚茫然的啊了一声,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然后下一秒,足以将他撕裂的剧痛从下面传来。
“啊——!!!啊啊、不……!太、……太紧了……不要……呜呜……”
白柳的性器也挤了进来,虽然已经做过了扩张,但他的小穴容纳两个人也太过分了。牧四诚几乎要背过气去,他翻着白眼,哭得上接不接下气,可这时候白柳却又像是那个残忍无情的主君了,为了胜利他能舍弃一切,能毫不犹豫的送下属踏入绝地,甚至能送自己去死。
他每进来一点,牧四诚就发出尖锐而绝望的哭叫。他拼命挣扎着,试图反抗,这让三人都非常难受,白六皱眉,狠狠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斥道:“不要动。”
牧四诚立刻不动了,这听话的举动让白柳的眼睛暗了暗。他趁着牧四诚松懈的这一瞬间,一下子插到了底。牧四诚尖叫一声,猛烈的往后仰起头。
“啊……!!呜……啊啊……别……别动……啊……不!!!”
“搞清楚身份,牧四诚。你现在是我们的性奴。”白六笑道,“你没资格命令我们。”
然后,他开始在牧四诚体内抽插。两根性器将牧四诚的紧窄肉穴撑到了极限,他的肚子上被顶出轮廓,显然无法容纳两根恐怖的凶器。然而撕裂的剧痛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汹涌得能把人卷死的快感。肉头狠狠的刮过了他最脆弱的敏感带,牧四诚因此浑身不断的痉挛,爽得头皮发麻,眼睛都翻白了。
“啊……啊!”
比起之前痛苦的惨叫,现在的呻吟又酥又媚。白柳也因而愣了一下,白六迎上他的目光,笑道:“你知道在哪了吧?”
白柳点点头:“我已经找到了。”
虽然是邪恶的另一半身,但他们也算是同一个人,相当具有默契。二人一进一出,一抽一插,性器摩擦间,也不断将牧四诚的身体填的满满的。柱身一下又一下擦过内壁,小穴被操得更加的软烂,噗呲噗呲的声音之间,甚至能瞥见被抽插带的翻起的红肉。
牧四诚已经彻底无法思考,猛烈如触电一般的快感不断折磨他的神经还有里面的媚肉,他只能跟随本能哭叫着,呻吟着,淫荡的摆动腰肢,被澎湃的快感推上高峰。很快他又高潮了,小穴猛烈的痉挛抽搐,前端淌出浅色的液体,但白柳他们却仿佛较着劲似的,即使是牧四诚高潮的痴态,也没能让他们射出来。两个君王就如同竞赛一般,在他的体内反复冲刺。
敏感的黏膜被反复摩擦,不知过了多久,这场漫长的性事和过量的快感,最后带给他的只有恐怖。
“呜……啊……真的……不行了……我要……死了……”
牧四诚被两个人抱在当中,一前一后,前面被白柳扶着腰,后面被白六顶着背,根本无处可逃。他的小穴已经完全合不拢了,现在一定变成了一个淫荡的肉洞,贪婪的吞吃着那两根过分持久的性器。他无处着力,唯一的支点只有下面那口小穴。每次想逃的时候,都会被惩罚性的抓回来,然后操得更深、更狠。
“呜……啊……老大……啊……”
过度的高潮夺走了他的所有力气和理智,后来牧四诚哭都哭不动了,像一块破抹布一样瘫软在白六怀里,目光呆滞,只随着他们的抽插微微的痉挛,时而发出一些软绵绵的、受伤小猫一样的抽泣。
“呜……求求……你……”
他想伸出手,但手上还带着镣铐,所以只是挣动了一下,又无力的垂了下来。白六低下头,乍然看着牧四诚彻底被玩坏的淫糜模样。他英俊的脸已经一塌糊涂,表情迷茫空白,上面沾满了泪水、唾液、汗液、和其他的液体,衣服被撕得七七八八。肉穴吞吐着两根肉棒,撑开他结实的臀瓣,交合处满是淋漓湿黏的液体。他已经没有一点大名鼎鼎的卷尾猴盗贼的风华,现在的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个被蹂躏过头的性爱娃娃。
白六的呼吸终于粗重起来,他对着牧四诚那张失去光亮、沉迷于性爱的脸,下腹一阵抽搐,终于射出来了。
那个时候,这张年轻的脸,和他的牧四诚渐渐重合了。他最喜欢看牧四诚绝望的哭泣、崩溃的求饶、直到最后被生生操到昏过去的模样。他因此想尽办法玩弄牧四诚。牧四诚的肉道紧绞着他,因他的射精而不断震颤、收缩着。这是他喜欢的,能够将这个人完全占有,把他捏在掌心,惩罚他,玩弄他,不让他逃跑。
如果他要逃跑的话,就毁掉他的灵魂,让他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然而在这一瞬间,他察觉到一丝空间的波动。沉浸在高潮中的他却无法及时作出反应。下一秒,他看到面前的白柳被他操控的迷茫的眸子猛地露出精光,哪还有半分沉浸在情欲中的模样。
“只有这个时候。”白柳朗声说,他的面颊泛红,但声音却十分清明,“才是你唯一松懈的时候。”
白六本能的伸出手,却扑了个空。白柳紧抱着几近昏迷的牧四诚,他们竟然骤然离自己远去,在不远的地方,空气被撕开一道黑色的裂缝。
“袁光的灵魂是我的了,所以我也可以打开这道裂缝。”白柳用听不出感情的声音说,“感谢你的招待,我们就不多加打扰了。”
白六冷笑一声,他的四周,空间剧烈抖动起来,数条剧烈恐怖的触手夺路而出。作为王者的他拥有的异端太多了,想要留住尚且稚嫩的白柳实在不算什么困难的事。“你知道夺走我的藏品会发生什么吗?”
“我知道得很清楚。”白柳不轻不重的打断他,“你会夺回来,就像我现在做的那样。因为我也是你,我不会允许我的东西被人夺走。”
我不允许我的牧四诚被别人夺走。
白六一怔,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牧四诚竭力睁开眼,颤声道:“发动……技能……”
然后他们以一个难以置信的速度,消失在了空间的裂缝里。
无所不能的白国王却没有再动了。他站在那里,默默地注视着他们离去的地方。
他仿佛看到了十几年前的自己。带着一只小猴子,满腔热血,所向披靡,坚信他们可以一起夺走全世界,摘得胜利和桂冠。他们爽朗的大笑,肆意的作恶。
他确实是喜欢过牧四诚的,他们曾经交糅在一起,拥抱、亲吻,他曾经收下他的臣服,听过他最动听的呻吟。但那又怎样,不断膨胀的欲望最后吞噬了他,也将那只忠心耿耿的傻猴子卷了进来。他们早就回不到过去了。
所以他干脆毁掉了留不住的藏品,让它永远属于自己。
这个白柳,恐怕也不会例外吧。
“也好。”他轻声说,“十年后,再让我看看,你们会变成什么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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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柳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里。和那座辉煌的卧室比起来,这里简陋的可怕,但两人踏进来的瞬间,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他将牧四诚放在自己的床上。回来之后白六施加在他身上的异端已经解除,但他的伤势并没有好转。牧四诚身上可以说是惨不忍睹,各种悲惨的性痕纵横布满了他的皮肤,小穴被撑得合不拢,鲜红的嫩肉半翻,淅淅沥沥的白液还不断从里面淌出来。
白柳不想让刘佳仪治疗,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这样的牧四诚。他小心翼翼的端了盆水,拿了块毛巾,自己亲手给牧四诚清理、上药。
束缚性器的鸟笼不是异端,只是一个小玩具,因此跟着牧四诚一块回来了。它有一个构造奇特的锁扣,白柳捧起牧四诚的性器,小心翼翼的解开它。牧四诚颤抖着,他分明痛得要死,却一声不吭,和他刚刚放荡的模样形成对比。
白柳也没有说话,房间安静得可怕。平时总是这只猴子聒噪的缠着白柳要这要那,如今只剩下一股奇特而阴沉的静谧,在空气里盘旋发酵。
最后是白柳用听不出感情的平淡声音道:“好了。”
“啪嗒”一声,那个笼子解开了,而牧四诚的性器也软绵绵的垂了下来。这小家伙上面还留着伤痕,垂头丧气的,看上去异常的可怜。
牧四诚轻轻倒吸了一口气。这时候,疼痛、羞耻,还有各种不可名状的情绪,才一股脑从四肢百骸涌了上来。他扭过头,不让白柳看到他因为过于用力而咬破的唇角。
他有点尴尬的低着头,瓮声瓮气道:“那老大……我就先回去了。”
白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牧四诚想要站起来,然而刚一起身,一阵晕眩便袭击了他。被束缚过久而双腿不断打颤,再加上强行发动技能,他才走了一步,便无力的摔倒了下去。
迎接他的却不是出租屋冰冷的木地板。他落入了一个怀抱。
是白柳的怀抱。轻柔,温暖,带着干净的洗衣剂的味道。牧四诚不禁发怔,这个角度他再也无法逃避,白柳如墨般的眸子直直的望进他的眼底。
他看到了牧四诚通红的脸,也看到了眼角的水光。
“呃,那个,我……”
“牧四诚……”白柳轻声说,过了半晌又道,“……抱歉。”
抱歉什么呢?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为操了他而道歉?还是为另一个自己做出这样的事而道歉?还是为了什么别的?牧四诚愣了一下,好像想笑,但又笑不出来。
“我……咳咳……我没事啦,是老大你救了我,为什么要和我道歉。”猴子乱七八糟的说,“这个……这个也是没办法嘛。而且,而且老大你技术很好,捅得还挺舒服的,就是有点肾亏……我,呃,我再找佳仪要瓶解药,应该就差不多了……”
“你怕我吗?”他的主人突然问。
牧四诚一怔,他抬头看到白柳低沉阴郁的脸,好像和方才的白六一瞬间重合了。他摇摇头,迅速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
“哪怕你见过了那样的我?”
“那个人不是老大,我能分辨出来。”
“为什么?”
“这……”这可难倒了牧四诚,抓耳挠腮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直觉”。
“反正老大不会变成那样。”他斩钉截铁的说。
白柳终于被他逗笑了,虽然只是微微勾了勾嘴角。
“但是他说的事情,我确实想过。”年轻的国王低声说道。
白六的声音如同恶魔的咒语,现在还在他耳边挥之不去。
——你也能让他舒服,让他叫你的名字……
——操控他,玩弄他,折磨他,甚至……毁掉他……
牧四诚被操到哭着高潮的模样,还有他可怜的求饶,时不时的会在他脑中显现。
甚至,看到眼前的牧四诚红着眼睛的懵懂样子,白柳都感到心中乱起一阵波澜。
“牧四诚,如果你害怕的话……我允许你离开。你有一次机会。”白柳从钱包里掏出牧四诚的灵魂纸币,拿在手上。
他心中很忐忑。他允许牧四诚离开,又害怕牧四诚真的离开;他想要牧四诚留下,又害怕牧四诚真的留下。
然而牧四诚露出一种介于尴尬和无语之间的表情,碰都没碰白柳手里的纸币。
“……白柳你还说这,你卖我卖的还少吗,现在倒是不好意思了。”
“我没有不好意思。”白柳纠正。
牧四诚不理他,接着道,“……你别搞错了,我不让他操,主要有两个理由。一个是因为我是直男,我的屁股主要是用来拉屎的;还有一个是因为他不是我老大。”
“你不害怕我也会变成那样吗?”白柳轻声道。他现在连自己都有些迟疑,他是邪神的化身,而他自然也清楚,自己的内心压抑着多么庞大而失控的黑色欲望,他害怕哪一天自己会压不住这些欲望,它们会流泻出来,伤害甚至吞噬他身边的人。
“他毕竟是未来的……”
“老大,你知道另一个我跟我说什么吗?”牧四诚打断了他。
那个三十多岁的、据说是最邪恶的牧四诚,他的灵魂已经消失在了世界上,但他眼中仍然闪耀着和二十岁的猴子盗贼一模一样的光。
“他说,你有一个好老大。”
即使刚刚经历了这么悲惨的折磨,他的眼神依然是那样的明亮坚定,里面并没有白柳猜想的、对他的恐惧和厌恶。
“如果是老大的话,我不介意你做那些事,更过分的事也可以……呃,虽然好像你已经做过了。”
第一次见面就骗他的药,坑了他的灵魂,把他逼得精神值爆发,让他打白工……这样一想白柳这货也没有比那个白六好到哪里去。
“所以老大……我不会逃走的。你想要我的什么,就来拿走吧。”
操控他,玩弄他,折磨他,毁掉他……随便如何,怎样都好。
“反正我的灵魂和命都是你的,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也可以为你死……”
死那个字只说了一个音节,白柳已经俯下身来,吻住了他。这个吻和先前的吻不同,是一个带了浓重爱意的吻。他微微舔舐牧四诚嘴角咬出的伤口,又去吮吸牧四诚的舌头,直到把这只蠢猴子吻得喘不过气。
“唔、呜……”
白柳松开牧四诚,将他抱在自己怀里。后者被吻得七荤八素,还没回过神来,眼睛湿漉漉的,用一种不明所以的目光看着他。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白柳斥责道,心中却变得无比柔软,像是被小猴子的爪子轻轻挠了一下。
这个人选择将他的一切奉献给了自己。尽管知道跟随自己会通向一条荆棘遍野的绝路,仍然一往无前、无怨无悔的追随他。
“牧四诚,这是你自己选的。”未来的国王开口说道,对着他最忠心的臣子和情人,“我给过你机会逃走了……但你自愿留下来被我剥削,以后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能怪我了。”
“希望你不要后悔……”国王说罢抬眸,眼中露出一丝笑意,“——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遵命!”
白柳看着牧四诚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迅速跳起来,随后又因为撞到了受伤的屁股而龇牙咧嘴。他过去帮牧四诚收拾屋子,脸上带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温柔。
那时候,他在心里发誓:他一定会守护好他的伙伴们,他的马戏团,还有他最喜欢的猴子盗贼。他会守护这一切,绝不会走上白六的老路。
——我们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只有我们自己可以书写。

 

End

*猴:我是直的,我只是可以被老大操,老大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但我是直的

*结尾很奇怪,因为我本来想写小猴撒娇的,结果没想到6先开始撒娇了!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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