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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飓风蝴蝶】金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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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飓风蝴蝶是被六强迫那个的好朋友

*7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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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入侵警报声响起,黄金黎明的仓库再次迎来了不速之客,但众人面色平淡,似乎都习以为常。素来严厉的乔治亚抬眼看到弟弟的空座位,只摇摇头,便继续工作了。
阿曼德看着面前嚣张的红衣盗贼,这人闯进别人家的仓库偷东西像逛超市一样,甚至很有闲心的对他们的安保评头论足:“这个把手多久没擦了?这样不行啊,我不来检查,你们就这么偷懒。考核不合格!”
“卷尾猴盗贼”牧四诚,流浪马戏团的王牌,白六的爱将,黄金黎明最大的麻烦制造者。最近坊间传言白六与牧四诚不合,但此时的牧四诚看上去倒没什么特别的,还是一如既往的嚣张。
“别废话了,牧四诚。”阿曼德冷笑着召唤出蝴蝶,“你来这里不会是为了找我闲聊的吧。”

他们像往常一样追赶,缠斗,最快的盗贼和最凶恶的龙卷风,牧四诚享受与阿曼德的战斗,而阿曼德也是如此——或者说,玩耍。他们虽然是敌人,却总是如此的默契,一个眼神交错,就能比朋友更加明白彼此的想法。
但今天阿曼德察觉了明显的异常。牧四诚在跳跃的时候避开了某个位置,他掩饰得很好,普通人看不出来,却逃不过天天和他切磋的阿曼德的眼睛。
“你受伤了?”阿曼德暂停了飓风,皱眉道。
牧四诚闻言一顿,随后张狂的大笑:“什么?打不过我也不要找这种借口啊,阿曼德。”
“你的右手臂。”阿曼德安静的说,“你今天没有用它主动发起过攻击,而且你在有意避开来自右边的攻击。”
对方沉默了下来。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牧四诚转身要走,被阿曼德一把抓住:“等等!”
他抓住的是他右手手腕,牧四诚条件反射的颤抖了一下。他用力抽了抽,没把手抽出来,却露出了原本遮盖严实的手腕,鲜红的绑痕一闪而过,刺痛了阿曼德的眼睛。
“传言是真的吗?”阿曼德低声问。
“什么?”
“你和白六。”阿曼德忽然又将他的袖子撩起一截,牧四诚猝不及防,恼怒道:“阿曼德!”
但他的手臂却已全部露了出来。在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外套下,是白皙但残留着累累伤痕的皮肤:腕上留着两道鲜红的伤痕,像是被绳子长时间捆绑后造成的;还有许多被鞭子抽打留下的伤口,干涸的鲜血刚刚结痂,看上去触目惊心。马戏团有女巫的解药,但白六甚至不允许刘佳仪治疗它们。
作为一个成年男人,他的手腕也比原来细了许多。牧四诚沉默的动了动肩膀,用袖子将清瘦不少的手臂遮住。
“牧四诚……”阿曼德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轻轻叫他的名字。
“如果只是同情的话就免了。”牧四诚笑了,“喂,一定要提这茬吗?好不容易溜出来,能不能让我玩个尽兴啊?”
“为什么要留在那种人身边?”阿曼德追问道,这让盗贼有点头痛,有的时候这小子甚至比他哥更难糊弄,“想要你加入的团队很多,你有的是时候地方去吧。就算是黄金黎明……”他咽了下口水,“有我担保的话,我哥也……应该……可能……”
牧四诚看了他一会儿,“扑哧”一声笑了。莫名的,阿曼德感觉他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才怪,你哥不会同意的!”他大笑道,“而且他会把你关起来揍一顿。我劝你还是歇了这个念头,因为你打不过他。”
“我确实打不过他。”阿曼德固执的说,“但从小到大,每次他要打我的时候,我就跑;等他气消了,我再回去。”
“牧四诚,我们也跑吧。你是飓风,我是蝴蝶,总有地方可以去的。”
世界这么大,总有地方可以去的,总有办法可以离开他的。
离开这片笼罩在你头上的乌云。

他眼中明亮的光芒令牧四诚一怔,等后者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腾空而起。是阿曼德牵着他的手,两人一起飞了起来。
“飞吧——你现在是——飞天小猴!”阿曼德大吼道。
回答他的是牧四诚的大笑声。牧四诚常常笑,但他的笑容中总是带着一丝忧郁。阿曼德从不记得这个人笑得这么开怀、爽朗过,几乎都笑出了眼泪。“滚蛋!老子是卷尾猴!”他笑骂道,“你这只臭蝴蝶!别得意忘形啊,当心我把你踹下去!”
阿曼德抓着他的手并不用力,但他没有挣脱,任由飓风带着他们飞向越来越遥远的地方。

明明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们却像玩过头忘记门禁的小孩,手拽着手一直飞。他们飞过国界,飞过海洋,飞了很久,最后像迁徙的候鸟一样停在某片人迹罕至的海滩边。
“你累了吗?我们休息一会儿吧。”阿曼德说。
牧四诚应了一声。这是个未开发的海岛,葱郁美丽。宁静的月光洒在沙滩上,耳边只有海浪和虫鸣。
这一刻,牧四诚感到了久违的自由。这是自从他将灵魂卖给白六后,再也没有品尝过的东西。
听着海浪温柔的拍打声,牧四诚打了个哈欠,说:“我困了。”
“那就睡吧。”阿曼德的声音带着笑意,“我也有点累了。”
虽然已经落地了,但是牵在一起的手却没有放开。他们头挨着头,肩靠着肩,听着彼此的呼吸和海浪渐渐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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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四诚梦到了白六。这大概是做梦,白六在他的生活中无所不在,梦里也一样。
白六穿着衬衫,打着领带,长长的马尾垂在脑后,看上去十足优雅。他背对着牧四诚,轻柔的抚摸着骨鞭。
下一秒,他骤然转过身,鞭子狠厉的划破空气朝他飞来!
“啪——!”
剧烈的疼痛把牧四诚从梦中惊醒。他费力的眨了眨眼睛,眼前的情形和刚才的梦渐渐重叠,而现实甚至比噩梦更糟糕。
他在一间不见天日的密室里,只有墙上炽热的烛火照出面前昏暗的人影——这里是白六的惩戒室,他算得上是常客了。
白六站在他面前,分明是在微笑着,俊美的面容在摇曳的灯光下却显得有些压抑而恐怖。
盗贼的两只灵巧的手都被锁链锁在墙上,一动就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在前方不远处,阿曼德垂着头,神志不清的靠坐在那里。
牧四诚的瞳孔缩小了,他几乎是下意识叫出:“阿曼德!”
下一秒他知道糟了,因为白六嘴角的弧度扩大了。
“牧四诚,你错过了门禁。”白六轻声说,“我怕你在外面出什么事,于是把你带回来了。”
牧四诚脸色煞白。“我错了,十分抱歉,请您责罚我。”他干脆利落的跪地认错,等待着熟悉的惩罚。
但白六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一鞭子上来,这反而让牧四诚更加恐惧。
“你今天很乖嘛。是因为你的小朋友也在吗?”白六笑眯眯的转头,后面是仍然意识不清的阿曼德,后者秀美的眉头紧皱,看上去梦到了很痛苦的东西。
“凭借你自己是没办法到那个岛上的。让我猜猜——是他带你去的吗?”
“你们玩耍的时候,他发现你被我惩罚过了,于是想要带你离开我……我猜的对吗,牧四诚?”
牧四诚嘴唇哆嗦,想要否认,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白六并没有指望得到他的答案,他饶有兴致的看着阿曼德金子般的齐耳短发,还有和他兄长如出一辙但略显青涩的俊美面容,“你的朋友第一次来家里做客,我们应该好好招待,不能失了礼数。你说对不对?”他轻声说,几乎就像一个温和的家长,但牧四诚哆嗦得越来越厉害。
啪!白六打了个响指。
阿曼德瞬间清醒了,他惊愕的粗重喘着气,仿佛也刚刚经历了一个可怖的噩梦。
“牧四诚……!”他叫道,看着侧头望去的白六,还有脸色苍白、神情呆滞的牧四诚。
那个眼神里……是绝望。
阿曼德不由得一怔。
他从未见到过牧四诚这样的眼神。

“小朋友醒了。”白六微笑,“你好,阿曼德。我是白六,我与你的兄长有过一面之缘。”
面对他的示好,阿曼德显得很警惕。彼时流浪马戏团和黄金黎明还未在联赛上相遇,但这不妨碍他听过白六心狠手辣的名声。他小动物般的直觉拼命发出警示,好在白六也不在意他的沉默,转而对牧四诚道,“阿曼德很关心你的伤势,你有了一个好朋友。我替你感到高兴,牧四诚。”
“不过也有一些困扰。”白六摸着下巴,慢慢的说,“总是在外面玩到这么晚,我会担心的。”
“——不如,我们让阿曼德看看,你的那些伤是怎么来的。这样他就不会再误会了。”
“不……”牧四诚说,他的嗓音颤抖得不像样,随着白六的靠近,他的身体下意识的哆嗦起来。
“不要,求您……不……”
刺啦一声,牧四诚那薄薄的T恤被一下子撕掉,露出下面结实的胸肌、腹肌,以及触目惊心的痕迹。除了鞭打的伤痕之外,上面纵横交错着各种各样的性痕、掌印、淤青,显然遭受过不止一场折磨。
白六注意到阿曼德惊愕的目光,短促的笑了一声。
“原来如此……还没有过经验吗?”他道,“你哥哥把你保护的真好。那就由我来代他教给你人生的重要一课吧。”
牧四诚急促的喘息着,因而胸腹不断起伏。听到白六的话,他疯狂的摇头,目光中充满货真价实的恐惧和哀求。
“不,不要,求您,求求您……!我保证会听话,我,我保证不会再跑了,不要在这里,不要在他面前,不……呜、嗯、呜呜!”
他的嘴被白六塞进一个口塞。白六将锁扣在他脑后系紧,这个口塞牢牢卡在牧四诚的嘴里,也把他所有的求饶锁了进去。现在他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了。
“呜呜……嗯呜……、嗯……”
“安静一点,我们在上课。”白六轻斥道。
他威胁的挥了挥鞭子,牧四诚终于安静了下来,只是仍然瑟瑟发抖,像一只被绑起来的小猴子。
“既然是第一课,”白六道,“我们来学习基础知识。”
鞭子高高的扬起,随后抽了下去。
啪!啪!牧四诚上半身裸露,鞭子在那尚未痊愈的疤痕上覆盖了新的痕迹。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任由锋利的骨鞭划破他的皮肤,在上面留下一道又一道纵横交错的伤痕,尽力压抑着喉间的声音,只是偶尔泄出一些压抑的呜咽和痛呼。
“呜……!嗯……!”
阿曼德看得胆战心惊,他大概是把心情全部写在脸上了,因为白六转过来看着他,安慰道:“放心,他早就习惯了。而且这是为他好,可以让他一会儿舒服一点。”
这是在胡说八道吧?阿曼德心里想。骨鞭凶狠的落在牧四诚脆弱的胸口、腹部、甚至敏感部位上。
“呜呜……嗯!!”
从一开始的咬牙硬挺,到后面眼神涣散、痛呼出声,阿曼德听着他愈发无法压抑的惨叫,闭上眼不忍再看。
牧四诚的身体被白六调教过,本来就敏感至极。骨鞭上似乎是涂了媚药,撕开他的皮肤时,也将药力传递了进去。牧四诚感觉体内渐渐升起一股奇怪的空虚和麻痒,不禁泄出断断续续的哀鸣。他白皙的身体上全是鲜红的惨烈鞭痕,可他却想要被虐待,想要被贯穿,才能缓解那折磨人的酥麻。
直到抽得牧四诚的身上没有一块好皮,鲜艳的鞭痕纵横交错,白六才捧起牧四诚的脸,不断摩挲;另一只手用鞭子挑起他的下巴,然后沿着脖子,慢慢朝他线条流畅美丽的脖颈往下而去。
牧四诚身体劲瘦修长,是那种有力量的、朝气蓬勃的年轻男性的美。白六的鞭子停留在他的胸口,拨弄着他一侧的乳头。那对乳头已经挺立起来了,鲜艳肿大,似乎对这样的对待习以为常。
白柳喉间露出两声轻笑,“还真是自来熟的身体啊,它可比你听话多了。”
牧四诚感到被白六揍过的地方先是火辣辣的疼痛,随后燥热一浪接着一浪,化为刺痛和麻痒。他的眼睛渐渐模糊了,忍不住泄出断断续续的喘息,下意识摆动身体,寻找着看不见的解脱。
“呜……嗯啊……哈……”
鼻间先是漏出两声撒娇般的呻吟,随后仿佛意识到什么,又紧急收敛住。他意识到,阿曼德还在旁边,他还在看自己!一盆欲火顿时被浇上了一盆凉水。可是体内源源不断燃起新的浪潮,他根本无法阻止。
白六轻笑一声,鞭子毫不停歇,一路往下,最后钻进了他的裤子里。牧四诚下面被调教得早就有反应,白六根本没搭理他勃起的前面,脱掉他的裤子,让他抬高双腿、暴露出后面一张一翕的小穴。
“牧四诚,你在流水。”白六说。
牧四诚羞耻地“呜呜”叫了两声,以作回应。媚药渐渐生效了,小穴不断的收缩着,似乎在渴望有什么东西插进去。白六又是一鞭子落上他的性器。这一下并没有太用力,角度却极其刁钻,正好打在那脆弱又敏感的肉头上。牧四诚尖叫了一声,脖子猛地往后扬起,划出一个锐利的弧度:他竟然被鞭打得射了。
性器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射出了大量白色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白六转过头,带着微笑,望向目瞪口度的阿曼德:“你学会了吗?”
阿曼德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没有回答他。
“他就是这样一个淫荡的家伙,一个受虐狂。”白六优雅地说,“他喜欢被弄痛……越痛越爽。所以,他永远不会离开马戏团……这里可是他的乐园呢。”
牧四诚仍然在微微抽搐,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仿佛没有听到白六嘲弄的评价。他闭着眼,扭着头,无力的啜泣着:他为他这么轻易的高潮感到丢脸。他能感觉到阿曼德正在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自己,但他无法再面对那个人的眼神。
看到这一幕,他会怎么想?牧四诚不愿意去思考这个问题。
他会……觉得我是一个婊子吧?
镣铐将他的双臂牢牢吊在墙上,不然这时候他一定已经瘫倒在地。牧四诚垂下头,低低的喘息着,任由汗湿的刘海遮住他悲哀的表情。
然而,白六似乎不认为折磨就此结束了。
“这里,还没有被满足过吧?”
国王轻声说道,摸上那一张一合、看起来甚是寂寞的小穴。它已经流出了淋漓的汁水,在烛火的映照下泛着淫糜的光。
“啊……!”
牧四诚颤抖了一下。见状,白六微微一笑,将手枪的枪口朝上塞了进去。枪口坚硬粗大,将那贪婪的软穴一下子贯穿。
“——!!”
空虚的后穴被冰棱的金属填满了,一下子直到深处。牧四诚霎时仰起头,尖叫全部被堵在了喉咙里。
小穴自动收缩着夹弄着那冰冷的枪口,看上去无比淫糜而放荡,白六就这么握紧枪把,用它来奸淫自己的下属。枪管很快被后穴弄热,在紧致的肉道里进进出出的捣弄。
牧四诚迎合着他的动作,被迫高抬着臀,承受着枪口的侵犯。他不断的呜咽、颤抖,这个姿势没法着力,他看起来就像风中的一片落叶。锁链在他的手腕上留下摩擦的伤痕,叮叮当当撞击墙壁发出清脆的声响。很难想象,眼前这副模样居然属于那个邪肆危险、出手如风的盗贼。
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那个牧四诚,竟然会有眼前这样脆弱而诱人的一面……
阿曼德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白六忽然说。
心血来潮的国王从来不容他人质疑,说完的下一秒,只听喀的一声,他打开了手枪的保险栓。
“唐二打最喜欢和我玩的游戏。看看枪里有没有子弹。”
“呜……!”
白六的话让阿曼德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但相比之下,尽管牧四诚浑身抖得不成样子,却没有一点反抗,哪怕白六随时都可以扣下扳机,让他死得无比难看。
他无力的抬起头,平日里那邪魅张狂、充满活力的眼睛,此时只剩下了悲哀和绝望。
“你想说什么吗?”白六笑着说。他为牧四诚解开了口塞,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后者的嘴角一时半会闭不拢,面颊上残留着红痕,但在他发出声音之前,泪水已经先流了下来。
“哭什么?我又不会真的杀你。”白六温柔的拭去他脸上的泪水,却越擦越多。牧四诚闭上眼,在友人面前被凌辱的痛苦,此刻尽数化作热泪汩汩而下。
“别哭啦。”白六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身体不好。今天不能亲自操你了。”
“不如让你的朋友代劳吧。——如何?”
方才为止,阿曼德始终看得目不转睛。是担忧,是怜悯,是愤怒,还是什么其他的,不得而知。
直到白六说出这句话,他今日的震撼才终于达到了顶峰。
“不,不要……老大……求求你……”闻言,牧四诚狠狠哆嗦了一下,然后因恐惧而痉挛起来, 他死死盯着白六,目光中满是哀求,“我什么……我什么……都能做……不……不要……”
“你想操他吗,阿曼德?”白六没搭理牧四诚,而是微笑着望向阿曼德,握紧那已经打开了保险栓的手枪,猛烈的在牧四诚的软穴中抽插;牧四诚不得已的哭叫着,但却不敢反抗的太剧烈,因为白六的手指还牢牢搭在扳机上,随时能把他打个对穿。
——“还是说,你想让我现在开枪?”
阿曼德再次咽了口口水。他看到牧四诚沾满各种淫糜液体的惊慌面容,盈着泪的绝望双眼,还有他竭力忍耐依然绷紧战栗的大腿;他看到白六的手指缓缓摁了下去,漆黑的枪口被粘软的穴口柔顺地吮吸着。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嘶哑而颤抖。
“我……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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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德扶着牧四诚的腰,看上去镇静,心中其实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将要做什么。
但他的身体似乎无师自通的知道该如何做:牧四诚的小穴已经被开拓充分,甚是欣喜的吸着他的性器。
他抬起头,试探性的看向那人的脸。牧四诚正在用一种炽热而悲哀的眼神望着他。那目光像一把火,又像钩子,似乎要把阿曼德拽进去,让他狠狠操死自己。
“我……要进来了,牧四诚。”阿曼德很小声的说。
“嗯……!”牧四诚发出一声绵长的淫叫,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因为疼痛。阿曼德出身高贵,和他的兄长一样未经人事。操了自己的好朋友兼宿敌这件事已经夺去了他的所有理智,他的脑子混乱一片,眼中唯有牧四诚那张充满了情欲的、泪水横流的凄惨的脸。
“啊啊、呃……慢、慢点……”
牧四诚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声音听起来却像是小动物的呜咽,软黏不堪,直激起人心中的施虐欲,让人想更加狠狠折磨他。
“啊……!痛、啊啊、慢点、呜啊……!!”
牧四诚尖叫起来,阿曼德忽然恶狠狠的长驱直入,拓开内壁的深处,睾囊打在他伤痕累累的臀瓣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而他的身体也热情回应起来,肉道狠狠夹着大驾光临的客人,让它畅通无阻的抵达深处,甚至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牧四诚的脚趾都绷紧了,眼睛翻白。太舒服了,他和他最好的朋友竟然在做这种事。阿曼德的性器撞开肉道的褶皱,将里面撑到最大,甚至把小腹都顶出了形状。他难耐的含泪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怀疑自己整个人都要疯掉了。
“阿曼德……”他低低的抽泣,“别……别看我……”他伸出手,想要挡住自己的脸,但却只是牵动锁链发出了响声。他只能将脸扭到一旁,企图藏住自己淫荡的表情。
他意识好像模糊了,却在迷迷糊糊的叫他的名字。阿曼德看着牧四诚半张的鲜红的嘴唇,忽然产生一种冲动。
他俯下身吻了他。
“唔……呜呜……嗯唔……”
两人不断纠缠着,牧四诚的意识越发模糊。他似乎飘荡在极乐里,肉体的快乐几乎要夺走他的一切思考。
阿曼德抱紧他,将自己紧紧嵌入他的身体;牧四诚的双腿被架在他的肩膀上,双臂仍然被高吊在墙上,随着冲撞不断摇摆发出脆响;因此他整个人的重心都被阿曼德抬起,每一下抽插都狠狠撞入他最脆弱的敏感点。牧四诚只能发出不成句的破碎的哭叫,他像是一尾小船,被情欲的巨浪抛到空中,再狠狠拍打在岸上。
“啊嗯……、嘎、啊……轻一点……呜呜……嗯……阿曼德……呜啊……”
“牧四诚……”
阿曼德找到了直肠深处的某个点,在他触碰到那里的时候,牧四诚顿时浑身痉挛,狠狠抽搐了一下。然后阿曼德心有灵犀的朝那一点发起猛攻,牧四诚顿时丢盔弃甲,聚拢的目光瞬间涣散。
“呜、啊、咕……!不、那里、咯、啊啊……!别……别碰……那里……用力……”
他只凭借本能放浪的淫叫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而阿曼德抱住他,一遍又一遍叫他的名字。
“嗯……牧……牧四诚……”
在那一瞬间,当他看到阿曼德沉浸在情欲中的稚嫩的面容时,心中却如刀劈斧砍一般疼痛,不亚于被白六的鞭子抽打得皮开肉绽。
阿曼德的眼中是迷茫,是欲火,是他熟悉的想要将他吞噬殆尽的欲望。那干净的像天空一样的少年,那只无比美丽的蝴蝶,终于也被他拉进这肮脏的地狱,翅膀染上淤泥。
盗贼闭上眼,泪水无声的汩汩而下。
他再也不能面对他的朋友了。
他再也没有朋友了。
他仅剩的自由、最后的净土,自此,终于不复存在。
他呻吟着、凄厉的哭叫着,任由阿曼德凶狠的奸淫自己,任由他将自己推上狂乱的情潮巅峰。
“求求你……啊啊……嗯啊啊、呜啊、啊啊啊……!!”
牧四诚一双修长的腿被拉得大开,无力的架在阿曼德双肩上,随着他的冲撞在空中一晃一晃;他的脚趾绷紧,整个人如同一张拉满的弓,他的双手被吊着,重量全在阿曼德抱着的腰上,后者往里面狠狠的操,操进了他的直肠深处。
牧四诚已经被操得神智不清,呻吟逐渐嘶哑、微弱。他茫然的目光滑过天花板,掠过阿曼德精致的容颜,最后落在后面的白六脸上。
白六看着他,看着他们二人的交合,眼中毫无波澜,既没有欲望也没有感情,就像是看着交尾的一双宠物。
你认清自己的身份了吗?他的眼睛,在这样的问他。
牧四诚突然崩溃了,他放声大哭起来,但因为被阿曼德顶弄,显得他像是被操哭的一样,显得淫糜又放荡。他一边抽泣,一边打着哭嗝,口中泄露出破碎的哭喘。
“呜呜……啊……呃啊、啊嗯……不行、那里……够了……啊……”
“不、别……嗯、嗯啊啊啊……!!阿、阿曼德、咕呜、呜、不要再……啊啊、呜啊啊啊!!”
下一秒,阿曼德射了,精液打在他的体内,又多又稠。牧四诚不断痉挛着,在极致的疲惫和压力的折磨中,他双眼翻白,浑身抽搐;直到他的眼皮沉重的缓缓地合上,意识逐渐远去。双手无力的垂下,那行泪水终于沿着那俊秀而狼狈的面颊流了下来。
他昏了过去。阿曼德感受到怀里骤然增加的重量,高潮的余韵被惊慌冲散:“牧四诚,你还好吗?!”
“他没事,就是太累了。”白六温声道,一边朝他们走来。阿曼德用一种憎恨又惊惧的目光注视着他,白六无所谓的笑笑,说:“把他给我吧。”
在阿曼德抽出来的一刹那,他好像是中了什么药一样,霎时软倒了下去。白六打了个响指,立刻有仆从进来,低着头将阿曼德带了出去。
今天的这一课,想必会给黄金黎明的新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他们可爱的小约会,应当也到此为止了。这就很好,他也教会了他的小猴子一个道理:过度贪婪的索取,反而会导致彻底的失去。
白六将牧四诚接到自己怀中,轻抚着他合不拢的、缓缓流出液体的红肿小穴;还有身上横七竖八的惨烈伤痕,就像一个被玩坏的娃娃。他的小猴子眼睛紧闭,眉头忧郁的微蹩,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投下一片脆弱的阴影。
白六轻吻了一下牧四诚的鼻尖,动作轻柔,好像对方这副破碎的悲惨模样跟自己无关似的。而牧四诚似乎察觉到了白六的气息,尽管伤痕累累,仍旧本能的在这个始作俑者怀里放松了下来,像是宠物在主人怀里寻求自己的位置,无论被虐待、被折磨了多少次。
“你的灵魂是我永不消逝的宝贵财产。”白六低声说,“就当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吧。等梦醒了,一切就会回到从前了。”
他擦掉牧四诚脸上半干的泪痕,轻抚他睡梦中也微蹩的愁苦的眉,随后重新为他披上衣服、擦拭他身上的伤痕;直到对方的呼吸重新变得均匀而绵长,直到一切像是没有发生过。他重新把他装到那个名叫卷尾猴盗贼的壳子里,就像他知道,深根于林的猕猴不会跟随蝴蝶逃离树林;而他的宠物无论被如何蹂躏、折磨,也永远不会离开他。

End

*性癖放出,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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