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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盛】小灵通引发的事故

*弟卖小灵通亏钱,为了筹钱偷偷出去圆椒,回来被哥抓包了
*双性,含有抹布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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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启盛进门的时候没想到他哥坐在里面。他先是一惊,然后故作轻松的笑,说,“哥,你……过来也不说一声。”
高启强没有错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他太了解这个弟弟了,从小到大,只瞅一眼就知道这个聪明的小脑瓜子里在转什么。高启强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说:“坐。”
许是他周身低气压太重,送人回来的小虎总算看了脸色,道声“强哥我先走了”便溜之大吉。高启盛摇摇晃晃的倚着门框,衣服凌乱,一张脸红得滴血,倒像是喝多了的模样。
“哥,我……先去洗个澡,谈生意……喝得多了点……”
小灵通的火爆已成泡沫,几十万台砸在手里,光现金流就是个大问题。高启盛多么骄傲的一个人,他宁愿尝试各种方法、甚至出卖身体去求人,居然也不愿向哥哥求助。看到落到这种田地还在嘴硬的弟弟,高启强的火蹭蹭往上冒。
“什么生意不能在白金翰谈?不能叫我知道?”高启强冷冷道,要不是小虎见势不对打他电话,他现在都还被高启盛蒙在鼓里。他强压怒火指着面前的茶几,“给我过来,知不知道你今天差点闯了多大的祸……你怎么了?阿盛!阿盛!!”
药效和酒劲没有过去,高启盛走了两步,就觉得脑袋一阵一阵发晕。他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他哥赶紧冲过来扶住他。他顺势把脸埋了进去,鼻腔里全是好闻的木香。
“哥……我……好难受……”高启盛喃喃道,近乎贪婪的呼吸着哥哥身上的味道。高老二年轻貌美,加上身体特殊,前几年仗着他哥撑腰,才在生意场上春风得意;如今自己出去闯荡,立时知道了外面的凶险。他喝的酒里下了最厉害的迷药,如果不是小虎反应快,他今晚怕是要跌个大跟头。
但纵是这样,他们到的也不算及时了。
高启强混黑几年,当然也知道弟弟发生了什么。看他这幅模样,气得嘴唇都在哆嗦,但又控制不住心中一抽一抽的后怕。万一小虎没有通知他,万一他没有及时赶到,万一阿盛真的被……他想到刚才局上那些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没事,没事啊阿盛,哥在呢。”他一边哄,一边把人抬起来。高启盛的衣服穿得乱七八糟,扣子扣错了,像是匆匆扣上的;西裤拉链也开了一半。
高启强把人扶到沙发上。他的手在抖,即使是被警察追着咬到家门口的时候,他手也没有这么抖。
高启盛茫然的任他动作,他眼镜掉在包厢里了,看不清东西,只觉得身体仿佛有一团火在烧,又有一股水在流,难受得要疯了。但他本能的闻到他哥的味道,便像小狗一样贴上去。
“哥……我……好痛……好难受……你帮帮我……”
他早就硬了,硌在高启强腰上。高启强看着高启盛泛着水光的小鹿一般湿漉漉的眼睛,只得长叹一声道,“阿盛,放松,哥帮你。”
他把高启盛的西裤脱下。
高启盛的裤子里装着他一生最重要最不可告人的秘密。换做小龙小虎或者其他手下,他大概会直接打个电话叫人帮忙解决;但换做是阿盛,他绝不愿让别人瞧见阿盛这幅模样,也不能让别人窥探这里的情状。世界上除了他们兄弟和小兰,再无第三人知道阿盛的身下有一口女穴。
他脱下裤子,然后入目的是一朵被玩弄到红肿糜烂的肉花,里面流出的水打湿了整包内裤。他的阴茎上箍着一个银环,肉棒被勒得青紫了,一时半会还取不下来。高启强的手抖得像个筛子,他一边哄着高启盛放松,一边将那枚银环小心的取下来。
高启盛的呻吟就没停过,等束缚脱去的瞬间,他马上就射了,精液溅了高启强一手。
“……哈……呼……”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高启盛的喘息声,还有高启强压抑的粗重呼吸。等到高启盛再次睁开眼睛,看到他哥那双阴沉深邃的眼睛,他才终于清醒了。
那个眼神一下子就让他慌了。他很熟悉,自小到大都是这样。他惹了祸,他哥生气了。
“对不起哥,对不起……我错了……”
他没戴眼镜,头发散乱,拼命胡乱的道歉,俨然一个没长成的大男孩。但高启强太熟悉他了,根本不吃这一套。“他们看见了吗?碰你了吗?”高启强又问了一遍。
高启盛微点了头,又赶紧摇头,“没……没有。”
“那东西是你自己戴上去的?!”
“那只是……游戏……他们……没有……没有做什么……”高启盛着急的分辨道,但很快又低下头。
“哥,我……我先去洗个澡。”
高启强盯着他,高启盛的反应很奇怪,一张脸似乎比之前更红了,额上不停的流汗。他忽然想到什么,强行扳开弟弟两条细白的长腿。大腿内侧还留着几个指痕,然后他强行把手指伸进了那朵肉花里面。
“别……!”
高启盛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喘,不自觉的夹紧了。高启强皱眉,威胁的拍了拍他的臀瓣:“放松。”
他的手指在里面翻搅,高启盛便小声的喘息起来,努力想要夹紧腿,但高启强还是找到了那个东西。肉花里塞了一个绿色的打火机,半吐不吐的,高启强将打火机拿出来,大约是碰到了什么点,高启盛突然发出一声绵长的淫荡呻吟。
高启强狠狠把那个湿漉漉的打火机摔在地上,砸出当啷一声脆响。塑料上反光的粘液特别刺眼。
“你又说谎!他们碰你了?再告诉我一遍,他们碰你了吗?”高启强厉声质问,牙缝里泄出压抑不住的怒火。
但高启盛也破罐子破摔了,他一擦眼睛,嚷道,“是,碰我又怎么样?我看不得,碰不得?你又不操我,他们操我,还给钱,有什么不好!”
“你……!!”
“我缺钱用,他们帮我销货,除了贩毒还有什么来钱这么快?”
回答他的是“啪”的一个耳光。高启强厉声道,“不准再让我听你说这种混账话!”
高启盛被打得侧过脸去,呵呵笑了两声,但那笑声里又沾了哭腔,他抽抽噎噎的嘟囔,“哥,……我只是想帮你啊,我想帮你挣钱……我想我们家风风光光的……”
“我就是……不想我们再被人欺负……”
“欺负?那今天这事算怎么回事?”高启强说,“要是你为了挣钱被人这么欺负,那我挣这么多钱有什么用?”他忽然疲惫地坐了下来,捂住头,“阿盛……唉……阿盛!”
他从来拿他没办法。他任性妄为,不怕死,不爱惜自己,每次闯祸都把他哥吓得胆战心惊。高启强想揍他,巴掌几次举起,又不舍得。
高启盛抽着鼻子,心里知道这事算揭过去了,于是说,“哥……你来欺负我吧。我做错了,你来罚我。”
“……”高启强不接话。
“哥,……药效还没过。我里面好痒……求你进来……”
他弟弟可怜巴巴的吸着鼻子,像条小狗一样,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见到这模样高启强也不忍心再说什么。

++

“哈啊……好、好舒服……哥……再深一点……”
高启盛躺在他身下,两条腿张开,缠在他腰上。高启强被他弟叫得脑仁疼,他不是沉迷肉欲的人,但是高启盛偏偏善于挑拨他的神经。
药效大概真的没过,高启盛使不上劲,下面却在不停流水,每次抽插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穴肉柔顺的吸附着侵入的硬物。他手软软搭在他哥胳膊上,像交缠的响尾蛇,眼睛聚不上焦,迷茫的睁着,里面闪着掩不住的潋滟波光。
“啊……哥……啊、嗯!……呜呜……啊……”
高启盛忽然有一点后悔,这口穴应该只给他哥用的,其他人怎么能碰。想到这里,泪水忽然流了下来。高启强以为自己把他弄疼了,轻轻摸他的脸说,“怎么了阿盛,弄疼你了?”
“没……没有……”高启盛呻吟着。
“今天这是最后一次,听明白了吗?”
“唔……”高启盛支吾着,他想他哥想得发疯,想给他挣钱,想被他打,想被他操。也许他应该想别的方法弄钱了。但眼下他只想沉浸在这一刻的欢愉里,于是他说,“哥,你多操操我,把我操爽了,我就不找别人。”
高启强又被他撩得光火,动作不自觉用力起来。他疼爱弟弟,但也不惯着,该动手便动手。他们彼此了解,他最知道高启盛这臭小子受不了什么。高启盛被他插得哀叫连连,想要逃离,腰身却被牢牢箍着。高启强杀鱼出生,一双手上覆着薄茧,极有力道;高启盛坐惯了办公桌,哪里拗得过他哥,只能被强行按在那里,承受暴风骤雨一般的鞭挞。
他被操得小穴发麻,下身不自觉的发抖,“哥,啊、……!慢、慢一点……呜!”
“怎么,不是说要把你操爽吗?爽了没有?”
“还、还行……啊……!别……呜呜……啊……慢、慢点……!呜啊……!!”高启盛被操得浑身痉挛,哭叫连连,“哥、啊、我错了、慢点、呜呜……啊、嗯……啊啊啊!”
如他所愿,高启盛也是世界上最了解高启强的人,当然也知道如何挑拨起这个深不见底的男人心中最猛烈的怒火。高启强激烈的操他最要命的地方,操到他只能崩溃的求饶,嘴里吐不出半分成文的句子。
高启强换了个姿势,让他趴在床上,从后面狠狠贯穿他。这个角度得以更深的进入弟弟的身体,即使是高启盛也终于承受不住了。
“呜啊……啊、别……哥、我……错了……、嗯……我真的……!!呼、呜嗯……”
高启盛的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如果让他生意场上的同僚看到这幅模样,一定不敢相信这个被操得一塌糊涂的婊子居然是那个年纪轻轻就心狠手辣、睚眦必报的高老二。这个漂亮的疯子只听他哥的话,是他哥最好用的一把刀,最听话的一条狗。只有高启强可以把他操成这副模样,没了发胶的头发软软的散在面颊周围,白皙的皮肤透着嫩粉,睫毛沾满眼泪,看上去极惹人怜。
高启强心黑手狠,教训弟弟也不手软。他用脱下的皮带抽打他的臀瓣,直到那两瓣雪臀被打得鲜红肿胀。高启盛的尖叫愈发高亢,他知道他快受不住了,于是一边握住他前面的柱身,一边揉弄他敏感的女蒂。
高启盛在抽搐中哭喊着高潮了,他的女穴喷出一股清液,连带着高启强也被他夹射了。
“……呜……哈啊……”
高启强看着失神喘息着的弟弟,后者眼睛红彤彤的,失焦的注视着面前的虚空,白净的面颊上泪痕未褪,看上去可怜的不行。他心中此时又泛起一阵柔软,反思自己刚刚是不是手太狠了。他让弟弟靠在自己怀里。下面的小穴随着他的抽离,流出几股白色的浊液来。

……

 

高启盛第二天又春风得意的出现在公司,除了嗓子有点哑,看不出半分昨天吃亏的迹象。有关于高老二的种种传闻自然也不攻自破。
高启强刚读完文件,抬头就看到弟弟那张笑意吟吟的脸。“怎么样?”
高启强简短的说,“不行。”他把文件拍在桌上,“你那些小手段远远不够对付这家公司。这事你别插手了,让我来办。”
高启盛丝毫不气馁,“那怎么办,你只好罚我了。”说罢往他哥桌子上一坐,两腿一张,透过西裤能看见里面的轮廓。高启强抿着嘴,盯着他弟那张斯文败类的笑脸看了半天,最后妥协的一扬手。
“来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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