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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卫】百步竿头

*练功走火入魔、性情大变的师哥把小庄这样那样,含有强制、捆绑和sp…
*简单粗暴的性癖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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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被师哥放大的脸吓了一跳。

师哥在后山闭关练剑,他守在谷口,二人轮流修炼已有一阵子。卫庄独自打了一会儿瞌睡,醒来便看到师哥陡然凑近的大脸。此时日薄西山,眼前的盖聂却精神抖擞,一双黑眸如墨似的浓重。虽衣衫不整、颇为狼狈,但身上真气浑厚,似乎并未受伤。

“师哥,你的百步飞剑大成了?”卫庄问。盖聂点点头。卫庄一下子既羡又叹,他的横贯八方到了瓶颈,近日正在抓耳挠腮;师哥却已经修炼成功、百尺竿头了。

“好罢!那为了庆祝,晚上便由我来下厨……”他转身站起道。师父常年离谷,今日本来是轮到盖聂当值,但见他师哥神功大成,索性把活揽了下来。他刚要往外走,忽然被盖聂拉住手腕,一踢一扣,竟是一下子天旋地转,被他师哥牢牢揽在了怀里。

“……呜呜?!”

盖聂堵住了他的嘴。卫庄惊愕的面容映在他浓黑的眼中,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唇舌交缠,湿热的舌头霸道的伸进他的嘴里,舔舐他的上颚。两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此前也有暧昧情愫。盖聂一边亲,一边伸进他衣服里,摩挲他细嫩的脊背。卫庄一下子被亲得双腿发软,眼中沁出泪花。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翻涌上来,他忽的用力推开盖聂,面颊通红,咳嗽不止。

“干……干什么!”他擦着嘴巴道,“怎么在这里……荒唐!”他理好衣服,正要发怒,盖聂却将他推到石壁边。卫庄同他过招, 却惊觉对方内力如泥牛入海,深不可测。原本二人还在伯仲之间,仅一次闭关之后,他却已望尘莫及了。

虽然心悦师哥、为他功成而欣喜,心中却泛着小小的酸意……卫庄并非嫉贤妒能之人。这小小的情绪过后,便是他要加倍努力,早日追上师哥的决心。

这样一来,他也没心情跟师哥胡搞了。每次搞完起码都要半天下不来床。卫庄不客气的踢了他一脚,“明天轮到我练剑了,下去!”

盖聂虽然是师兄,却最是知书守礼,从不仗势欺负师弟。往常卫庄若是拒绝,他也就顺势依了;但今日的盖聂却抬起眼,幽深的看他。卫庄忽然通身一寒,随后,他被重重推倒在地上。脑袋咚的砸上青石板,一时嗡鸣不止。盖聂欺身上前,面无表情,黑色的眸子如同寒凉的冰。

纵然卫庄再迟钝,也察觉到了这个盖聂不同寻常。他顾不得脑后钝痛,举剑指着盖聂,后者动作终于停下来了。卫庄目光凌厉,沉声道:“你到底是谁?”

该死。早该意识到的。师父远行前嘱咐他们,百步飞剑的最后一道难关便是恪守本心,一旦道心失守,便会神智错乱、走火入魔。盖聂看起来和往常一般无二,谁知他已……

盖聂冲他微微一笑。他笑起来霎是好看,可惜卫庄此刻无心欣赏。

“我是你师兄盖聂啊。”

反应过来之后,卫庄却觉得眼前的盖聂看上去千不对万不对。他摇着头,道,“不对……你不是。你不是这样的。”

他盯着对方。从前的盖聂虽然安静,却是温柔体贴的。他不会露出这么冷漠而傲慢的表情。盖聂淡淡的道:“你说过去那个我吗?那个废物,已经不会再出现了。”

“什么?!!!”

盖聂目光飘渺的看着手中的剑,曼声道,“我至今方知,从前的我太过恪守于剑招本身……剑的威力并不在于剑,而在于用剑的人。”他抬头看着卫庄,嘴角一勾,“百步飞剑的最后一式,便是要让自己成为剑,让剑意存于你的心中。也就是说——要舍弃自我。”

卫庄如听天书,他用极其陌生的目光瞪着盖聂。盖聂接着道:“自然,也不必再恪守作为人的种种规矩,顺应本心,悠游自在。小师弟,我已不再是你认识的那个盖聂了。”

盖聂看上去虽然还是盖聂的模样,但他说话的腔调、举止,已经完全不像盖聂了。道心失守——原来是这模样。卫庄方才觉得一股寒意笼罩了身体,他沉沉的望着眼前的盖聂,犹如看着一个陌生的敌人,冷冷道:“我师兄怎么样了?”

这个盖聂颇为不满,“你这么喜欢他吗?”他忽而抬手,将手中的剑扔了出去,那剑竟轰然劈穿了岩石,一时尘土飞溅。剑半插进地里,只露出半截剑身在外。卫庄正在为那一击的威力而惊愕,盖聂凑得极近,将他圈在自己怀中,温声道:“为什么,现在的我不好吗?我的脑袋没有任何毛病,我记得以前发生的一切。我还是你的师哥,我也还是喜欢你。”他在他的耳边小声说,“而且……我变得更强了,我更加能够保护你,不再让你受伤……”

“我发誓,玄翦那一次的事情……不会再出现了,小庄。”

卫庄怔然,那温柔而恳切的声音仿佛就像是平日的师哥。他恍惚了一下。但随即看到他冷漠中带着一丝嘲笑的表情,反应过来:“不许这么叫我!你跟师哥一点都不一样,真恶心!”

盖聂见被拆穿,索性也不装了,冷哼一声:“随便你怎么想我。只要足够的强,就可以实现任何遥不可及的梦想;而如果不够强,比如你原来的那个师哥,就连存在都无法维持。——记好了,小师弟,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瞬息之间,二人已开始交手。仅仅几招拳脚,卫庄便已感到师兄力量比先前更上一个台阶;盖聂一个翻身,轻巧拔出卡在地里的剑,更是让他不禁咂舌。

“小师弟,小心了。”

剑气袭来,犹如银龙出海。卫庄挥剑迎上,汹涌的剑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当的一声,他不得意后退几步,紧咬牙关。盖聂道:“教你看看新学会的——百步飞剑!”

剑势一抖,卫庄眼睁睁看着那剑尖仿佛游龙一般朝自己刺来,不得已使出尚未成熟的横贯八方相迎。然而剑气相撞,如犹如雷轰电掣,到底是卫庄输了一筹。鲨齿松脱了手,飞了出去,而盖聂临时收了剑气,化剑为掌,将他掐着脖子顶到墙上。

“咳咳、咳咳……”百步飞剑的威力分毫未减。窒息的痛苦让他张不开嘴。卫庄一时间呛咳不止,眼中闪出泪花。等到被盖聂松开,他刚刚汲取到空气,便觉头发被人抓住,然后咚的往石壁上撞去;一时天旋地转。鲜血从额头淌下,卫庄视野模糊,身体无力的瘫软下去,已然无法再反抗了。

“这样就听话多了。”盖聂看着卫庄狼狈不堪的样子,冷冷的说,“我们不必再行什么三年之战。我不杀你,你留在我身边,这样不好么?”

卫庄粗重的喘息着,想骂脏话,出口却只有痛吟。他模模糊糊的透过眼睛上的血迹看到师哥冷酷的面容,然后他感到自己的衣服被剥开,赤裸的胸腹顿时凉飕飕暴露在空气中。

“呜……呃……”

盖聂对一切都相当熟稔,包括卫庄身上每一个敏感点、每一个致命的地方。对于这个似敌亦友的师弟,他不仅心存征服欲,还有蕴藏了浓重的爱恋和施虐欲。他渴望在他身上宣誓主权,然后狠狠的占有他。

卫庄被他制住,不得动弹,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点火。盖聂扣住他的后脑,令他无法逃脱,随后深深吻下去。卫庄本就气息紊乱,被他在口中一阵乱搅,只觉头脑昏沉,双腿发软。盖聂顺着他的脖子,舔他的耳垂,湿热的气喷在他敏感的耳朵里,卫庄的脸和耳朵一起红了。盖聂不会做这种事,不会这么熟练的挑逗自己。他想要躲开,但浑身用不上力,只能在盖聂怀中可怜的颤抖着。

盖聂一边摩挲他的大腿,将他的大腿分开,逗弄他微微翘起的性器,另一只手的指节则探入了那紧致的秘地。卫庄发出一声带哭腔的喘息,虽然不是头一次,但身处野外,年轻的身体还没有做好准备。盖聂没什么耐心给他扩张,草草用手指做了一会儿后,便急不可耐的将自己的阳具抵住了入口。那怒勃的阳具似乎也比以前凶了许多,一下子插进去,卫庄痛得几乎要被撕裂了,顿时惨叫出声。他想要逃走,被盖聂抓着脚腕拖了回来,然后握住他的腰蛮干起来。

盖聂从来没有这么粗暴的对待过他,卫庄痛得眼睛失焦,眼眶因委屈而红了。盖聂握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一边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力道之大几乎要把他撞碎。卫庄默默承受着这一切,忍耐不断泄出的痛苦喘息,感觉自己是盖聂手中的一个玩物。想到从前盖聂对他珍而视之,现在却如此粗暴的凌辱自己,心中不禁既悲又恨。

对方扶着他的腰在他体内冲撞,口中发出舒适的短叹。直到肠壁被操得麻木,卫庄才感到一股凉意倾泻在体内,盖聂终于忍不住泄了。在他松懈的一瞬间,卫庄眼中忽然精光暴起,他膝盖突然发力,在盖聂下意识躲避之时,出手如电掐住了盖聂的脖子。

多余的白液从他体内流出来,而情形也已完全翻转,卫庄的右手牢牢卡住盖聂的脖子,只要掌中一发力,便能掐断盖聂的头颈。

盖聂看着眼前的师弟,他赤身裸体、身上挂着红痕和精斑,杀意却不减。不愧是卫庄,即使身处情事之中,便这一瞬之机也不曾错过。

要害被制,盖聂眼中却分毫不见愠色。他注视着卫庄的双眼,镇静的说:“要杀了我吗?你的师哥也会死哦?”

眼前此人端正的面容,俨然便是从前的师哥。卫庄不觉一怔,然而就在他犹豫的一瞬间,盖聂乍然暴起,点上他手臂大穴。卫庄只觉得右手一麻,随后立刻被盖聂反扭住双手,按在了地上。

盖聂迫使他跪趴着,用腰带绑住了他的双手。他曼声道:“对你,还真是一刻大意不得。”

卫庄徒劳的挣扎着,心中愤恨不堪。他无法伤害盖聂,却也不知道要如何让盖聂变回原来的模样。眼前的盖聂显然是被他刚才的行为激怒了,幽深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卫庄不禁心虚而胆寒,将目光扭了过去,下一秒他因突如其来的剧痛而惨叫出声。

“啊!”

狠狠的一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上,卫庄泪水盈满眼眶,他既怒又恨,狠狠瞪着盖聂,后者又用剑鞘“啪”的打了他的屁股,两瓣雪臀顿时红肿不堪,卫庄忍耐着屁股上火辣辣的剧痛,带着哭腔怒声道:“混、啊、混账……!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啊!”

又是一下。卫庄哭得声音都出不来,肩膀耸动、无声的抽噎,盖聂打了几下,见卫庄缩着肩膀不住地颤抖,冷然又看了他一眼,道:“小庄学东西向来快,想必这次应当学到教训了。”

他叫小庄的腔调尖锐而古怪,和盖聂截然不同,此刻听在卫庄耳中只觉得屈辱。

“呜……”

盖聂将温顺下来的卫庄放平,从后面操了进去。卫庄只是微微挣动一下,便被他牢牢掌握在手心,完全动弹不得了。

盖聂掰开肿胀不堪的两瓣红色的臀,肉柱挤了进去,方才的精液还留在肠道内,进入无比顺滑,卫庄不敢也不能再反抗,只抽噎着迎接他的又一次侵犯。浑身散了架似的痛,没有哪里不痛,他咬着牙,鼻腔酸涩,将泪水强留在眼眶内,他不能向盖聂服软。

被揍肿的臀瓣痛得发烫,肠壁相比之下没那么痛了,甚至出现一丝古怪的痒意。随着盖聂的冲撞,变为了潮水一般的酥麻,卫庄不得已泄出喘息,他抓着自己的衣物,死死咬住下唇,不愿将声音漏出来。盖聂捏住他的下巴,不满道:“为什么要忍?不想让我听见吗?像往常一样叫出来罢。”

他的手指扣入卫庄的嘴巴,卫庄无法合拢牙关,口中再也止不住淫荡诱人的呜咽。

“呜啊……啊、啊嗯……呜呜……不呜、呜嗯……”

盖聂的手指搅弄着他的舌头,也堵住他所有抗议和咒骂。但即便如此,卫庄此时估计也说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他那脆弱不堪的敏感点被一遍又一遍的顶撞、冲刷。盖聂搂过他的胸膛,发现身下的人已经浑身瘫软,被自己握在掌中的大腿不断的抽搐,前端也可怜巴巴的颤抖着,冒出一股股的液体。他看到他的眼睛已经失神了,凌乱的银发下满是茫然悲切、却又深陷情欲的表情。

还差一把火。他想。

于是盖聂换了个姿势,陡然将卫庄翻过来,抱在自己怀里。卫庄啊的尖叫一声,这个姿势让盖聂的性器一下子抵进到了最深处。他大约整个人都被那凶刃贯穿了,他顿时抬起头,脖子仰起到极限,如同一只濒死的天鹅。手指绝望的虚抓,绳索勒进肉里,磨破了皮;身体彻底被逼到极限了,脚趾伸直绷紧,无助的哭叫着。

“嗯、啊啊——啊……啊——!”

他的肠道抽搐着绞紧,修长的腿不断痉挛,不过一会儿工夫便靠后面射了出来。

盖聂又操了他一会儿,再次泄在他身体里。此时天色已经全黑,月上柳梢,盖聂借着月光,将卫庄的脸掰过来。

他的师弟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大片的赤裸皮肤暴露在外,眼中盈满了泪水,失焦的眸子茫然的望着面前的虚空。盖聂心中一软,替他将手腕上的绳子解开,然后凑过去索吻。卫庄揉着手腕,却恹恹的把头扭过去,不让他吻自己。这是他无声的拒绝,也是最后的徒劳抵抗。

盖聂眸光一暗。刚刚因做爱而平息下来的战意,再一次在他心中涌动起来。他要彻底征服这个人,这个既是恋人也是对手的人,哪怕把他玩坏也在所不惜。

然而正当他要开始新一轮的施暴时,却不由自主的怔住了。他发现卫庄在默默的流泪。长长的眼睫被泪水打湿,一行清泪沿着姣好白皙的脸庞蜿蜒而下。

他的师弟在无声的哭泣,肩膀微微耸动,看上去憔悴而凄惨。他的衣服被撕得七七八八,盖不住赤裸的身体,露出各种遭到蹂躏的惨烈痕迹:青紫、绑痕、精斑、红肿……

而这一切……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

没错,是他……他自己……

他忽然觉得胸中狂痛,仿佛要裂开一般。盖聂不由得低下头,抱住脑袋呻吟出声。

“呜呃……呃……呃啊啊啊啊!”

“你怎么了?”卫庄一惊,顾不得身下狼狈,爬起来瓮声瓮气道。

脑袋仿佛被一根钢针翻搅,痛得要炸开一般。盖聂抱着头,痛得不住的反复打滚,口中疯狂的喊叫。卫庄急了,他手足无措的抱着盖聂,见师哥痛苦的模样,心乱如麻,一时也顾不得身体,将盖聂的背摆正,便渡了一股真气进去,助他梳理经脉。

“……!”

盖聂体内真气乱撞,卫庄虽然恨他方才的暴行,却也无法坐视师哥走火入魔而爆体身亡……倘若盖聂此时睁眼,便能看到卫庄的模样,他眼睛紧闭,眼角还带着些泪水。他的双手放在他的背上,源源不断的为之渡去所剩无多的内力……

“……呜……”

卫庄真气渐竭,却又不敢放手,师哥的身体如同一个无底黑洞般吸取着他的力量,他生怕一旦放手便前功尽弃……但他被操弄了半天,本就体力不支,加上受了不轻的内伤。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头脑一阵发晕,竟是站也站不稳了。

他却没有如自己意料中的倒下;盖聂接住了他软倒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小庄。”他直起身子,低声道,“……是我。”

“你……”

卫庄看到他在月光下复又清明的眸子,眼中露出一丝困惑和警惕,一时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家伙的新的诡计。但盖聂下一秒却紧紧抱住了他,以将他揉碎的力度。卫庄几乎透不过气来,想要挣脱,散架一般的身体却使不上力气。

“咳咳……咳!做什么……放……放开我!”

“小庄……”

盖聂不敢直视他的师弟。他已经彻底清醒了,刚才所做的事就像是一场梦,梦中的一切却又如此的清晰。他仍然记得小庄是怎么咒骂、抵抗的,到哭泣的恳求,再到无望的沉默……而做下这一切的……竟然是自己,是号称要保护他的自己。

他想道歉,却嘴唇颤抖着,什么都说不出口。他看着卫庄赤裸的身体,还有上面被蹂躏的凄惨痕迹,额上流下的鲜血,脸上的唾液和泪痕;他的眼睛仿佛被烫痛,却无法将目光挪开……

最终还是卫庄止住了他,他竭力想要显得若无其事。不过是男人罢了,被操一顿就要死要活的干什么?他想,掩饰住发颤的双腿。好在盖聂……那个盖聂终于回来了,他心中如释重负,仿若千斤顶轰然落下。

“你竟然会走火入魔,师哥啊师哥,若不是我在这里,你此刻已经真气破体、经脉尽断而亡了吧?”卫庄嘲讽的一笑,“欠我的这份情,你要怎么还才好?”

“万死不辞。”盖聂简洁的说,仍然牢牢注视着卫庄的双眼。卫庄对这样的盖聂反倒有些不自在,扭开目光道,“别万死不辞了,我饿得要死了。今晚的晚饭……不,还有明天、后天的晚饭……都是你来做……”他说到一半,却只觉一阵晕眩。下午粒米未进,又被折腾到现在,纵是铁人也到极限了。盖聂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小庄”,他便瘫软在了盖聂怀中;盖聂将他翻过来一看,是彻彻底底昏过去了。

“……”盖聂将他背到自己身上,咬住下唇。卫庄微弱而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边,他虽已敛了心神,胸中仍旧陡然一阵翻涌,赶忙强行压了下去。

温凉的月色笼罩在师兄弟二人身上;盖聂背着昏迷不醒的师弟,一步一步往院子里走去。他的面色肃然而坚毅,不过依他稳健的脚步和深厚的气息来看,百步飞剑想来已是大成,功力也更上一层楼了。

End

*又是性癖放出

*师哥是很好很好的,要骂请骂我(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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