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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中心】外面的世界

*现pa,上弦鬼集体站街 *是雷!不如说是人工雷,全体泥塑!OOC!预警! *没啥cp,瞎几把乱写的,标题偷了车车的(挠头)谢谢车车 狯岳跟着黑死牟走进那座不起眼的普通按摩店,路过的游客不曾想过里面暗藏玄机。这家店地段极好,闹中取静,东边是办公楼,西边是繁华商区,许多白领下班后来这里寻欢作乐。 狯岳进门的时候还是下午,大厅里人不多,只坐着几个素面朝天的女人,他一愣,这些人真的好看。他在村里自得天生美貌,可一来才知道相形见绌:这些人也并非漂亮得倾国倾城,但带着狯岳难以形容的气质和风情。 “来了?”一个极美的女人走出来道,他烫着精致时髦的卷发,身段高挑,皮肤雪白细腻,美艳的面孔难辨年龄。狯岳一时心中词汇匮乏,只知道这人很美,超越了年龄和性别的美。那是在风月场男人堆里摸爬滚打锻炼出来的无形魅力,相比之下,自己不过是没长开的雏鸟罢了。狯岳顿时自惭形秽,往黑死牟身后缩了缩。 “这是我们无惨妈妈。”黑死牟平淡地说,将狯岳推出来,“狯岳。” “就是他吗?”无惨不客气地朝狯岳脸上吐了个烟圈,皱起秀挺的眉头,“这也太小了。”狯岳愣愣地站在那里,直勾勾盯着那张雌雄莫辩的脸。 黑死牟说,“可以先在这做着。你不是缺个干杂活的?” “也行。”无惨说,“住你那里。” “好。” 无惨说完没多停留就走了,仿佛黑死牟只是捡了只猫回来。狯岳拽了拽黑死牟的衣角,道,“严胜哥……” “在这里叫我黑死牟。”黑死牟平淡地说。他转头看着沙发上的两个人,二人的头发都挽着,其中一个染了一头精致漂亮的金发,眉眼十足精致,说是对面办公楼的白领或是t台模特也有人信。他身上散发出高级好闻的香气,狯岳辨不出那是什么香水抑或是体香,混杂了清新和甜腻的味道,像是百合又像是雏菊。他注意到狯岳的目光,朝他温柔地笑了笑,狯岳心中一跳,顿时移开眼神。 另一个长了一张娃娃脸,长长的茂密睫毛,皮肤瓷白,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跟狯岳差不多大。但他做派可一点都看不出年纪,及肩头发染成粉色,背上、手臂上纹了青色的纹身,衣服潦草地挂在身上,狯岳能看见他丰满雪白的胸脯。 “这是你弟弟吗,黑死牟?”那个金发女人笑眯眯道,“好嫩啊,今年多大了?” “我表弟,16岁。”黑死牟淡淡道,“在我们这做点活。” “哦。”那人又笑,“我还以为你把你弟往火坑里推呢。” 黑死牟没说话,转身往里间走去,狯岳顿时怯怯地叫了一声,“严……黑死牟。” “我今晚有事,先去准备。你自己转转。这是童磨,这是猗窝座。”黑死牟拍了拍狯岳的肩膀,没多说什么推门走了。狯岳站在那里,感觉自己像掉进天鹅窝的丑小鸭,坐立难安,一左一右两道好奇的目光打在自己脸上。 “你叫狯岳?你在读书吗?”名叫童磨的人笑着说,他性格不错,像是自来熟,狯岳放松下来,道,“没有,我不想读书了,出来挣点钱。” “也是,读书没什么用。你这么漂亮,可以挣大钱的。”童磨笑着拍了拍他的面颊,另一边名叫猗窝座的人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童磨转头去,笑道,“猗窝座,这孩子好像你那时候呢!” “像个屁。”猗窝座没好气道,狯岳心想这姑娘虽然漂亮,但脾气太差,不如童磨讨人喜欢。童磨被骂了也不以为意,对狯岳笑道,“你饿了吧?黑死牟今晚没空了,我们一会儿带你吃东西去。你喜欢吃什么?有忌口吗?” 狯岳孩子心性,一顿饭的功夫就跟童磨他们混熟了。他得知童磨是本地人,做这行是因为来钱快。猗窝座不肯说,问烦了就拿眼睛瞪人。 晚上黑死牟不在,狯岳抱着枕头敲开隔壁的门。童磨正在卫生间里打电话,猗窝座光着脚,坐在床上嗑瓜子。看到狯岳进来,猗窝座挑了挑眉毛,不情不愿地下床给他拖了个椅子。“干什么?”他说。 “严胜哥……黑死牟出去了。”狯岳说。 “随便叫吧,我们不在乎这个。”猗窝座嘟囔道,“别被无惨听到就行。” 狯岳哦了一声,这时候童磨从卫生间出来,他金发湿漉漉的,脸上挂着笑——狯岳怀疑他什么时候都在笑——一边用毛巾擦头发。 “谁啊?上次那个?”猗窝座瞅了他一眼说。 “对,说喜欢我,让我别干了,做他女朋友。”童磨不屑地笑,“先不说他包不包得起,问题是——”他夸张地比了个手势,“他就这么长,然后进去一会儿就好了,要命了,我那根电池老化的按摩棒都比他持久。” “你不是叫得很骚吗?我在外面都能听得到。” “拜托,那是职业道德。”童磨啐道,“不是所有人都好黑死牟那一口,好吧,三棒子捅不出闷屁。”说罢开始吃吃地笑,随后意识到狯岳在这里,讶然道,“欸,你怎么来了?” “黑死牟怎么了?”狯岳懵懂地问,他只知道严胜哥在城里赚钱了,具体怎么赚的他只是模糊有个概念。他没跟男人处过,他在老家的相好胆小得像个鹌鹑,说两句荤话就脸红。 “我们说着玩的,你可别告诉他。”童磨毫不在意地笑道,狯岳只感觉自己被当成小孩子对待了,心中不快,道,“你们做的什么?我也能做吗?” “你太小了。”猗窝座道,横了童磨一眼。后者笑了笑,接口道,“对,我们做的是合法生意,你还没成年。” 狯岳听着更不服气,他发育早,身材也好,可不愿被人当成干瘪的小女孩。“那猗窝座多大?”他道,在他眼里猗窝座跟自己也就差不多大。 猗窝座愣了一下,道,“我早就成年了。”不过狯岳这话听起来像在夸他年轻,他脸色缓和了一些。童磨笑着说,“我一直在说,猗窝座扮扮高中生,没人认得出。不过狯岳是真高中生,这又不一样了。” 狯岳向来觉得自己和村里的土妞不一样,他刚进城,有一千一万个问题想问。“你们……”他爬上猗窝座的床,猗窝座眉毛抖了抖,不过没赶他下去。 “你们,谈过,那个,男朋友吗?”他问得很小声,他从社交网络推送的言情里看到失足女孩遇到高富帅,嫁入豪门白首不分离,“城里男的是不是特别好看,特别大方?” 童磨和猗窝座同时一怔,对视一眼,随后童磨哈哈大笑起来。 “猗窝座谈过啊,是吧?”童磨笑眯眯地说,“挺帅的。要说大方……大方吗?请你吃火锅呢。” “滚。”猗窝座把没磕完的瓜子往床头一扔,转头拿手机去了,看上去不打算再搭理他们俩。狯岳便看向童磨,后者手一摊,小声道,“我没谈过。” “你这么好看,怎么会没谈过?”狯岳诧异道,童磨扬了扬眉毛,笑道,“我好看为什么就要去谈?嗯,狯岳,记住,谈生意,谈八卦,谈什么都别谈恋爱。” “别听他胡说。”后面传来猗窝座闷闷的声音。童磨笑了两声,不言语了。 那天狯岳最后在猗窝座床上睡着了,黑死牟第二天早上才回来,他看上去有些疲惫,但精神还不错。狯岳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洗澡声音,心想黑死牟一定挣了很多钱,心情才这么好。 无惨是他们的妈妈,也是这座按摩店的老板娘。他辨不出年纪,狯岳估计三十左右,但年龄在这么美的脸上已经不重要了。凡是狯岳见到他的时候,他永远是漂亮得体、风情万种的。大家叫他妈妈,狯岳也跟着叫。 猗窝座后来偷偷跟他说你不用跟着叫。 “那我要叫他什么?”狯岳问。 猗窝座想了想,说,“老板。” 狯岳没叫过无惨老板,他很少见到无惨。无惨不跟他们一起接客。他见过无惨出入几次,接送他的都是高级轿车。 狯岳留心观察,黑死牟浑身透着一股冷淡的味,不像晚上在街头站着的妓女,像他初中的女班主任。他很少跟他们瞎混,一般总是打扮得体去酒店或者去客人家里。 狯岳知道严胜哥以前读过书,懂美术、音乐、文学,那些自诩品位高级的白领喜欢点他这样的(没落)知识分子。这些刚刚脱贫的城里人什么都要稍微好一点的,用稍微好一点的杯子,吃稍微好一点的饭,操稍微好一点的妓女。 猗窝座一般不出去,在店里加钟,赤着膊,敞着衣服。他便宜爽快,不拖泥带水,也不偷工减料,点他的大约都是些和他一样爽快的人。他有不少熟客,态度大方自然,大家很喜欢他。他脾气并不差,只是面对童磨和自己的时候喜欢臭着脸,大概这就叫同行相轻。 童磨跟他们都不一样。狯岳听到童磨打电话,他操着那口让人半懂不懂的本地方言,婉转圆润,说什么都像发嗲撒娇。他穿名牌大衣,用名牌香水,用最新的手机。如果在外面遇到他,只会以为他是家教良好的白富美。 不过童磨确实有白富美的命,他最会挑客人,跟吃饭一样挑挑拣拣,无惨都拿他没有办法。狯岳听他的墙角,发现童磨最受欢迎是有原因的。不知是他嗓门太大还是房子隔音太差,叫得又浪又骚,给狯岳听得头皮发麻。时常有客人过来找童磨,还要提前问清档期。 狯岳有一次实在忍不住,问童磨为什么要做这个,童磨眨了眨眼笑着说,是兴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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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中心】鬼月爱情故事(上)

*大六角pwp狗血贵乱 *真的大六角,我不知道要怎么打tag了 *日黑,炼猗窝,无惨黑,无惨猗窝,无惨童,童猗窝,黑猗窝黑,童黑 *总之就是无惨大人脚踏三条船开后宫,后宫之间还各怀鬼胎黏黏糊糊的故事 *我毕生所集的贵乱,用这张图表示可能会清楚一点: (点进全文看大图) ++ “啊~啊……、啊啊~无惨先生,再~再用力~再快一点~您好棒啊~好大~啊~~“ 金发青年的淫叫酥媚入骨,无惨握着他的腰,从后面大力干着他,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仿佛要将他的肠子都捅出来似的。 黑死牟走进客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淫乱不堪的景象。 无惨的口味越来越差了,他看着这个使劲浑身解数、叫得似乎生怕隔壁听不见的家伙,心里冷冷地想。 “回来了。”无惨看到他,招呼了一声。 “啊。”黑死牟随口应道,视若无睹地经过正干得起劲的两人走回房间里。房门砰的一声关上,童磨眸子湿润,用通红的眼角风情万种地瞥着无惨。“他生气了吗?”他仿佛撒娇一般惴惴说道。无惨摇了摇头,道,“没事,我们继续。” 很快,客厅里再次响起连绵不断的呻吟和浪叫。 “……睡了?” 昏黄的灯光下,黑死牟背对着门躺在床上。无惨轻轻将卧室门关上,蹑手蹑脚朝他走去。 他的手搭在被子外面。那只手骨节分明,白皙纤长,酥软诱人的光裸手臂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无惨不禁咽了口口水,他撩开被子钻进去,从后面贴紧黑死牟温热的身体。 “人走了?”黑死牟忽然说道,声音不冷不热。 无惨笑道,“是,他明天还有课。” 黑死牟没做声。直到他感到无惨的手不老实地摸进他的裤子,才淡淡道,“我累了,我想睡觉。” “我还没饱,你肯定也没有。”无惨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捏住他要命的地方。黑死牟睁大眼睛,忍不住低喘一声,这一下子便如同开闸泄水。无惨顿时搂住他,急切地亲吻起来。房间再度陷入一片旖旎。 无惨和黑死牟认识有许多年。他们是首都最好的大学——鬼月大学的同学,在新生入校时第一次见面。那时候,无惨是乡下来到首都的少年,黑死牟则是教养良好、光鲜亮丽的少爷,就如同一轮高天孤月,眼中根本没有无惨的影子。 年轻时的无惨对黑死牟一见钟情。尽管后者有一个情投意合的男友,但无惨依旧对其觊觎许久,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要得到这个高冷孤傲的男人。 等到多年过去,黑死牟和前任最终分手、机缘巧合跟无惨在一起后,无惨却也已在首都摸爬滚打成了一根炸烂的老油条,早不是当初那个在继国缘一面前自卑得抬不起头的少年了。虽然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人,起初也颇为感慨甜蜜,但一等到新鲜劲过去,无惨便开始觉得索然无味。黑死牟迟钝冷淡,在床上叫得不够骚,跟木头似的从不会发嗲。不过多时,无惨开始故态复萌地和各种情人约会:光是现在,同时和他保持关系的就有三个人之多。 对他的出轨,黑死牟却依旧是一副不闻不问的清冷模样。不如说,从第一天认识无惨起,他便一直如此。 ++ “早上好呀,猗窝座君,今天你看起来气色也很好!” 工作日的鬼月大学充满了年轻的活力。童磨满面带笑地一路穿过教室,漂亮的休闲西装勾勒出他劲瘦的腰和修长的腿。他来到教室最后,坐在猗窝座身边。后者原本低着头,戴着耳机,竭力隐藏自己的存在。教室的最后一排通常是所有人的盲区,但花枝招展的童磨一来,顿时吸引来一片目光,猗窝座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小点声儿。”他不耐烦道。 “咦?为什么?”童磨笑道,“因为这节不是炼狱教授的课吗?这可不像总是坐在第一排积极发言的好学生呀……啊!” 却是猗窝座狠狠踩了他一脚。童磨脚面被重重碾过,蓦地吃痛,眼泪汪汪道,“猗窝座君……” 猗窝座,鬼月大学三年级,是gay。他和童磨是一个专业的同学。尽管后者相貌姣好身材高挑,招致过不少男男女女的桃花,他却并不喜欢童磨。 不如说,他非常讨厌童磨。 他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当成猴子围观的癖好,童磨却和他相反,在何处都像是一枝花蝴蝶,恨不能在所有看到他的人脸上都洒满花粉似的。每次童磨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来熟的亲热,将手搭在他肩上,他就总有种暴起想将那人漂亮的脑袋砸飞的冲动。 “别烦我。”猗窝座冷冷道,“我今天有事,一会儿就走了。” “啊?”童磨的失落肉眼可见,“难得今天人家来上一次课呢。那……好吧!我会把笔记发给你的!”他趁猗窝座不注意,飞快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猗窝座顿时一跳,“你……!”他想发作,但碍于在外面,只好闷闷坐下来。 他不想显得自己太过小题大做,尽管童磨其人,有时真的令他觉得诡异。 偷偷从后门出来,猗窝座像是刑满释放一样飞快逃走。 可能和童磨在一起,除了做爱,做任何事情都会让他浑身不自在。——当然,他没和童磨做过爱,他也没有尝试的打算。 刚进走廊,猗窝座遇到了一个料想之外的人。 “……杏……炼狱教授!” “这不是猗窝座吗!”炼狱杏寿郎意外地回过头,看到自己的得意门生,立刻露出一个爽朗的微笑。 “你的论文我已经收到了,写得非常好啊!我很喜欢你关于平氏政权覆灭不可避免那一段的观点。非常有意思!” “谢……谢谢教授!”猗窝座低声道,抱紧了怀里的书包。炼狱看着他局促的模样,笑道,“赶时间吗?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快去吧。” “教授再见。”猗窝座等他走了,刚刚狂跳的心方才平复下来。 在鬼月大学任教的历史系教授,炼狱杏寿郎,是他喜欢的人。 尽管交往过的男人已有一打,在酒吧可以随便抓到一个男人上床,但猗窝座唯独不敢让炼狱知道自己的心意,甚至连gay的身份都不敢告诉他。他害怕迈出这一步之后,就会被炼狱被厌恶、疏远。 更何况,他这样堕落的人,早也没有资格站在火焰一样明亮的炼狱教授身边。 他沉默地打开自己的包,里面是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口塞、肛塞、绳子、项圈……光是拿着装着这些的书包站在炼狱面前,他的心就开始狂跳,后背不断冷汗直流。他无法想象若是杏寿郎看到了这些,会怎样想自己。他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淫荡到无可救药的人吗? ——“你真是淫荡到无可救药了,猗窝座。” 慢条斯理的声音从头上传来。猗窝座眼睛看不见,嘴巴里塞着口塞,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遮眼的眼罩被一把扯下来,沾着泪水的湿漉漉的眼睛顿时暴露在空气里。猗窝座恍惚地眨了眨眼,目光逐渐聚焦到面前的男人身上。 无惨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衣着整齐,端坐在椅子上,如同尊贵无比的君王;而他跪在面前的地上,浑身赤裸,双手被锁在身后,狗尾肛塞在屁股里不断摇动着,像是一条摇尾求欢的狗。 “我不过是几天没有检查你,就变得这个样子……”无惨轻声道,手中抚着一条软鞭,“看来今天要让你涨涨记性。” “呜呜!”软鞭威胁地扫过他敏感的大腿内侧,心知惩罚即将降临,猗窝座的身体却本能地兴奋起来。调教用的鞭子密密麻麻的责打在他的乳首、胸口,大腿上,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疼痛令猗窝座发出悲鸣,但那呼声中却夹杂着掩盖不住的喜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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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黑/日黑/日辻】已故之人与未亡之鬼

*日黑无惨等边大三角,真的是等边大三角,日→←黑→←无惨→日 *只有无惨黑有车,日黑真爱,无惨单箭头缘一求不得 *上弦鬼关系混乱,以及被我塞了很多猗窝右私货 *挺雷的…!注意预警! *评论或者置顶AO3链接 ++ 和室的门被推开,黑发武士缓步踏入。他的主君背对他站在地面上,令他得以不必仰视——这通常意味着对方的心情还不错。 “我以为你会对他更温和一点。”无惨轻飘飘地说道。 黑死牟道,“上下……有别。” 不久前目睹的场景——上弦之三隐忍而愤怒的面庞——浮现在脑中,下一秒,同时接收这幅画面的无惨便跟着笑了。“他会生气的。”主君慢悠悠道。他对下属之间的小把戏心知肚明。 “平时……亦是……如此。” 无需下跪行礼是上弦之壱的特权。武士解下佩刀,安静地坐到无惨身后。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他不必多费唇舌,鬼王能够读到他的言下之意,这令他颇感轻松。 早在四百年前,他便不擅于口舌之争;正因如此,比起牙尖嘴利、常能噎得人说不出话的童磨,黑死牟更喜欢寡言认真的猗窝座——尽管他从未表现出来。在交合之时,猗窝座也都隐忍地咬住尖牙,以避免发出声响。上弦之壱从那双眼睛里看到同僚的不平和怨恨。这令他心情愉快。 他喜欢居高地俯视下位者。秩序,尊卑,阶级,这些构建成他的世界。上弦之壱·黑死牟,月之呼吸的使用者,最年长、也是最强大的剑之鬼,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他已站到了一览无遗的高处。 他和鬼舞辻并肩站到的、超越一切生物的高处。 ++ 鬼舞辻无惨将最后一例药剂推入抽屉,转过身来。黑死牟不意外地看到他的衬衫解开三颗扣子。那是他们约定俗成好的暗号。 无惨有许多拟态,但他通常只用男性的身体和下属交合。黑死牟并不讨厌与无惨交媾:鬼始祖的精液中蕴藏着使鬼变得强大的能量,那力量绝不亚于他的鲜血;况且,并非所有人都有资格得到鬼王的垂青。至少就黑死牟自己所知,无惨也只将他的精液赐给过上弦前三而已。 倘若那些苦求赐血而不得的下弦们见到眼下的景象,一定会妒忌得眼睛发红。……不,恐怕是害怕得眼睛发红,毕竟他们很可能无福消受这份馈赠。就连身为上弦之三的猗窝座,在第一次承欢于无惨之后,也差点没能够见到第二天的月亮。 自己大概是至今为止拥有最多无惨体液的鬼吧。黑死牟想,心中泛起一丝极淡的自得。 “把眼睛闭上。”无惨对他说。 化鬼之后,黑死牟长出了三双眼睛。在战场上,这可以令敌人陷入混乱;不过,在交合时也睁着六只眼睛就未免有些煞风景了。他依言闭上眼。 无惨的呼吸似乎变乱了一瞬,随后黑死牟感到自己的脸庞被捧起,对方含住自己的嘴唇。一根不那么软的舌头撬开他的牙齿,长驱直入。 无惨总是十分霸道。舌尖舔过自己的牙关,随之而来的唾液落入口中。黑死牟不禁有些难受地呜咽起来——不论已经得到多少对方的体液,总还是无法习惯这个过程。津液犹如灼热的汤,令他五脏六腑都蓦地开始燃烧。无惨稍微拍了拍他颤抖的弓起的背脊,松开他的嘴,唇间扯出一缕长长的银丝。“呼……”黑死牟下意识吁了一口气,光是得到鬼王的唾液,就使得自己的面颊变得滚烫,他睁开眼睛,略微急促地喘息着。 “转过去吧,黑死牟。”无惨顿了顿,说道。 黑死牟于是转过身。他的腰带被无惨抽开,和服顺着肩膀滑落,露出经过千锤百炼的结实臂膀。如果只看他的背影,黑死牟无疑是非常漂亮的,矫健的身躯和经过良好锻炼的肌肉,就算是挑剔的鬼始祖也无法否认这份魅力。无惨撩开他的马尾,顺着脊椎一路抚摸那布满伤痕的线条流畅的背。黑死牟仰起脖子,发出浅浅的低吟。 然后,无惨的手落在那个隐秘的地方。黑死牟有些紧张,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放松点。”无惨说道,同时尽量放轻动作——这对鬼王来说十分难得,据说在对待童磨那家伙的时候,他可是连指甲都懒得收起来的——慢慢探入肉穴。鬼的后穴早已不作排泄之用,因而更显干涩闭塞。鬼王沾了一些唾液,为他扩张。 先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黑死牟竭力放松着后穴,令无惨得以顺着内壁一路深入,——这使他颇感吃力,肉穴下意识合拢,想要将异物排出去。无惨的手指顿时被挤在当中。 虽然遇到阻碍,鬼王却显示出了非比寻常的耐心,他温和地按压黑死牟的穴口,等待他的肌肉逐渐适应。换做别人,此时已一定觉得受宠若惊了。猗窝座有这个待遇吗?黑死牟不禁想道。 身后传来无惨低沉的笑声,“为什么这么问?”他说。 脑海中浮现出上弦之三通红的、混杂着羞耻和惊讶的清秀面庞。因为——我给他扩张的时候,他显得很吃惊。黑死牟在心里说,他大概没有被这么温柔地对待过吧。 “……你可真是善妒啊。”鬼王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下一刻,手指蓦地刺穿甬道,黑死牟顿时身子一颤,一声惊喘没忍住,下意识冲出了喉咙。无惨拔出变得有些湿漉漉的手指,若有所思道,“他不过是我养的狗罢了……你已经到了要和我的狗争宠的地步了吗,黑死牟?” “……你何出……此言……呜!” “好了,无需多言。”无惨道。他扶住黑死牟的腰,灼热的巨物抵在被充分扩张过的后穴入口。尽管知道那是什么,上弦之壱仍然感到胆战心惊,锻炼良好的紧致腰腹微微绷紧。没给他过多的准备时间,鬼王的阴茎便突入进来,缓缓拓开他的内壁朝深处而去。 和寻常人不同,无惨的阴茎既大又烫,里面储藏着无数鬼梦寐以求的宝贵精液。黑死牟不禁攥紧手指,扩张做得再好也难免疼痛,喉间抑制不住地发出低喘。他看不见无惨的表情;但他能感到无惨落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在逐渐收紧发力,在他腰间留下指痕。 “啊……呃……” “不要忍耐。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无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随即,那根巨物顶到了刚才发掘的弱点。黑死牟的身体筛糠似的颤抖,三个眉头难受地一块皱起。“不……啊……哈……”微弱的抗议被无惨无视,十根手指由于用力过度在地上留下抓痕。他的身体被那凶狠的器物填得满满,后者只轻轻一动,他便无法忍耐地喘息出声来。 “呃!啊……慢……慢一点……” 完全进入他的身体后,无惨便开始缓缓律动。那玩意显然尺寸有些可怖,即便是黑死牟这样身经百战的战士也无法轻而易举地吃下它。不知是因为几十年没有交合,还是因为无惨的力量变强了,黑死牟感到甬道中每一寸都变得异常敏感,仿佛身体被生生撕开、随后放在火上炙烤。他的眼睛中因疼痛而浮起薄泪,小幅度胡乱摇头。 无惨发现了。鬼王的手指摸上武士勃起的阴茎,抚慰它流水的肉头。突如其来的快感令黑死牟身体猛地一颤。 上弦们相对于其他鬼来说已得了许多特权,但黑死牟的特权又额外更多一些。至少,无惨不可能像是对恋人一样抚慰自己的其他下属:在和猗窝座、童磨等人性交时,其实是他们服务他更多一些。 可是,他已给予了黑死牟明显超出下属界限的温柔。后者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无惨的另一只空闲的手摸上他的嘴,用手指在口腔中搅弄他的舌头。黑死牟的嘴无法闭合,口中漏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伴随着被无惨玩弄而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唔……唔嗯……” 黑死牟的六只眸子逐渐变得迷茫失焦,太多了,太快了。无惨的冲撞渐渐变得狂野而粗暴,不同于被普通的器物贯穿,鬼王自己的情欲能够直接影响他的后继之鬼。黑死牟身经百战的双腿无力支撑体重,他用胳膊撑着地面,感到无惨的胸膛贴上了自己的后背,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鬼王的喘息粗重而湿润,如同一瓶醇酒,一剂春药,愈加撩拨他燃烧的神经。无法闭合的嘴中流下唾液,顺着下颚一滴滴流到地上,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不成文的破碎喘息。 阴茎狠狠贯穿黑死牟的敏感点,后者无措地摇头,泪水和唾液混杂在一起,六只眼睛也无法看清眼前失真的扭曲景色,白茫茫的一片。前后被一块玩弄,身体完全落入无惨的掌控。往日如高天孤月一般的武士,堕落成淫靡浪荡的模样,任由鬼王的心意所致,失重一般被抛上高空,或是甩入地底。上弦之壱茫然地阖着眼睛,在快感的地狱中被烈火折磨炙烤,却不知道这份甜蜜漫长的刑罚要持续到何时。 “叫我的名字。”无惨将头埋在他颈侧,咬着他的耳朵说道,手指终于从后者的口中取出。黑死牟的舌头好不容易得到自由,快感却已冲溃了他的神智,抽泣声脱口而出。他带着哭腔不由自主地道,“呜……呜……啊啊……无、……啊……” “……无、无惨……啊!” 话尾未竟的音节化作一句尖叫,几乎是同时,无惨释放在他的身体里。强大的、炙热的鬼精令黑死牟仿佛一瞬间被点燃,不似精液的、比血还要热的液体冲刷着他的肠壁,他不由自主地狠狠锁紧甬道,猛地仰起脖子。他发出像是哭泣又像是尖叫的声音,结实的腰猛烈地颤抖,脚趾也都全部蜷缩起来。 下一秒,他的阴茎前端射出白液。黑死牟平素沉迷剑道,不喜肉欲,因而禁欲多年,这一下攒了不少,都顺着无惨的指缝淅沥沥流下来。 作为鬼王,无惨射精的时间也比一般人要长些;在这个过程中,他一直从背后搂着黑死牟,在他的脖颈上,耳朵边,那些敏感的地方,落下细细密密的轻吻。黑色的马尾拂在脸上,他也不去拨开,任由发丝搔刮着他的面颊。 精液浇灌着肉壁,身体被悉数冲刷,洗髓伐经一般的快感和痛苦混杂在一起,令黑死牟神智恍惚。他被抛到云端,身体被温柔地抚爱,无惨听不分明的呢喃响在耳侧。这片刻的寂静中,时间停止流淌,他们如同一对普通的恋人,享受着普通的温存。在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他,才能得到冷漠无情的鬼始祖一星半点的宠爱。 在他还是人类的时候,他便是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他爱的只有自己,一直独来独往。 但是,被人珍惜、被人保护的感觉倒也不坏。 ——几乎像是被爱着。 爱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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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猗窝】训犬

*发生在列车战67话之后的故事,办事不利的猗窝座被震怒的无惨惩罚 *Car,你们懂的,link见评论 ++ “为什么没有杀掉他们?亏我还特意把当时就在附近的你给派了过去……” “猗窝座,猗窝座,猗窝座!” ——“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再一次让无惨大人失望了!他愧疚难当,无惨大人的叹息宛如刀子一样狠狠剜在他头上、身上。被人类剑士少年捅穿的那一刀早已愈合,但猗窝座却感到胸口传来被贯穿的剧痛。他不敢抬头,不敢直视头顶上那严厉的、责备的目光。 他知道为什么——他在杏寿郎的身上耗费了太多时间。杏寿郎是强者,他喜欢强者,见到那散发着汹涌斗气的炎柱便情不自禁地兴奋。他想要将杏寿郎变成鬼,让他永远陪自己战斗下去。他孜孜不倦地劝说他,甚至多次手下留情。 可是,杏寿郎至死都没有答应。猗窝座被拖到了太阳升起的时间,没来得及杀掉那几个小鬼,便不得不落荒而逃。直到现在,他心中依然为杏寿郎的死而感到可惜,那样的强大耀眼,却又那样的短暂……但无惨大人显然不会喜欢这个想法。 ——如此近的距离,足以让无惨将他的想法悉数读取。 “猗窝座,你太贪玩了……我教训了你好多次,可你从来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冷淡的童声听在耳朵里,令猗窝座冷汗直流。 “无惨大人,我下次一定……” “你需要受到惩罚。”无惨斩钉截铁地打断他,“只有让你的身体牢牢记住,你才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 巨大的肉瘤触手,乃是无惨的血能力,从他的手臂上长出,以他的意志自由操控。 猗窝座失去平衡,被倒挂在空中,苍白的脸庞因此浮现了一些血色;但说不清是因为脑袋充血,还是因为这个令他羞耻的姿势。 两条触手各自卷住他的脚腕,将他吊在半空,这感觉并不很好。整个上身被黏腻的触手牢牢固定动弹不得,细小的触须则蠢蠢欲动地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游走、徘徊。 下裤被扯得变形,几条大一点的触手则顺着他的小腿往裤管里钻去,途径腿根这样的敏感区域,还会恶意停下来搔弄。 猗窝座的呼吸有些不稳,虽然他已经做好决心,无论遭到怎样的对待都会悉数承受,但这种惩罚还是有些太别出心裁了。 “你不会以为只有这样吧?”幼童冷冷淡淡的声音从他脑袋后面传来,“猗窝座,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天天看到柱就缠着别人变鬼,照我说,直接杀掉就好了。” “无惨大人,那个炎柱确实很强……”猗窝座小心翼翼地解释,“我只是想为您带来更多的助力……” “不要辩解!”无惨的声音骤然变得阴冷,“以前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不是让你胆子变得更大了?现在竟然敢耽误我的命令?——还敢跟我顶嘴?” 刺耳的破空声传来,猗窝座感到一痛,血刺荆棘——无惨的血能力。它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血痕。 “不听话的狗应该被怎样惩罚,猗窝座?”无惨轻柔地说。 猗窝座一直很听话,可能是整个上弦里面最听话的。他几百年来兢兢业业给无惨寻找青色彼岸花,不像童磨那个家伙,以拙劣的借口打发无惨,天天在外面游山玩水。 除了看到实力甚强的人类便会兴奋之外,他很少惹无惨生气。上一次,被无惨大人这样对待,是因为他不杀女人的习惯。无惨将他打得半死,眼看他就要消散的时候,终于妥协,给了他不吃甚至不杀女人的特权。 那次之后他满心愧疚,即使站都站不起来,仍然跪在地上发誓会更加效忠无惨大人,绝不再惹他生气。 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又犯错了。 看到人类中力量超群的强者,猗窝座控制不住澎湃的心潮。他想到炼狱杏寿郎燃烧着斗气的脸,强大,纯粹,久经锤炼。直到死去,他都死死攥住自己的双臂,想要跟自己同归于尽。除了疼痛,他心中还留下了对这位早逝炎柱的惋惜和敬佩。 他刚冒出那个想法,就知道糟了——他听到无惨愤怒的叹气声。“那个炎柱就这么让你开心吗?”他轻轻地说。 ——“看来,你这个淫荡的身体,是想要更痛一点?谁把你弄痛,你就会喜欢谁?” “啪”的一下,血刺荆棘再次落在他身上。这次精确地打中了他敏感的乳头,猗窝座狠狠闭上眼睛,硬是一声没吭地扛了下来,只有眉间的汗水能说明他的痛苦。 血荆棘将他的乳肉打得伤痕累累。鲜血汩汩流淌着,相对于鬼来说太过漫长了。无惨对所有的鬼具有生杀予夺的大权,他阻止了他的再生能力。绵延不断的疼痛令猗窝座面色苍白,但这是他应得的,他咬牙承受着。 “这点程度就不行了吗?”无惨说,“不要对我撒娇。现在是在惩罚。” 鬼比常人更能忍受疼痛,但似乎连忍耐的能力也被无惨夺走了。猗窝座感到自己变得比平时更为敏感,甚至只要触碰到他的乳头,就能带来一连串触电似的颤栗。 乳肉被捏起,几条湿润的触须正蠢蠢欲动地抚摸、吮吸那敏感的乳尖。乳头慢慢充血挺立起来,猗窝座的呼吸显得有些粗重。“真是敏感啊。”无惨说,下一秒,一根荆刺便贯穿了那刚刚变硬的乳头。穿刺带来的剧痛令猗窝座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他弓起背,能感到那根细小尖锐的荆刺正不怀好意地在他脆弱的乳头里左右转动。 另一边的乳头也被如法炮制。猗窝座痛得冷汗直流,全身微微颤抖。然而这还不算完,裤子里的触手摸索到了后面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猗窝座下意识地夹紧身体,触手停顿了一下,接着,整条裤子都被撕开,一条荆棘发怒地鞭打在他的屁股上,原本浑圆结实的屁股顿时鲜血淋漓,留下足以令寻常人昏厥的火燎般的剧痛;但猗窝座的意志令他只是咬着牙痛哼了一声。 “不要再反抗我了,猗窝座,听我的话。”无惨说。 猗窝座粗喘着气,竭力放松身体。那根触手瞬间钻入了肛门,顺着肠壁一路攀进深处。吸盘吮吸着内壁敏感的粘膜,毫不留情地拓开他脆弱狭窄的甬道,令猗窝座下意识地开始痉挛。 “呜……!” 肉瘤逐渐胀大,往更深的地方去,深到难以想象的地方,猗窝座几乎感到自己要被贯穿。无惨大人要处死我吗?他恍惚地想,虽然死前没能战斗到至高境界,令他有些遗憾…… 余光能看到自己的肚子已经被顶出了一块,那粗大的触手依然在他肠壁内不停蠕动,显得异常狰狞。 然后他听到无惨的笑声,“别紧张,猗窝座,我还舍不得就这么弄死你。”他温柔地说。 话音未落,猗窝座的身体便重重一弹,像是抽搐般颤抖起来。吸盘找到了某个奇怪的地方,得到反馈之后更加兴奋,便开始变本加厉地吮吸、攻击这些敏感的媚肉。“……!”猗窝座睁大眼睛,他的尖牙咬入下唇,鲜血顿时顺着形状精致的下颚流淌下来。全身的疼痛逐渐被一种麻痒的感觉代替,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怕自己会下意识地叫出声。 “别咬。”无惨懒洋洋地说,猗窝座的下颚便被掰开,另一根湿滑的触手钻了进去,令他的嘴张开到合不拢。猗窝座不敢咬下去,只能任由这条触手深入到喉口,他再也藏不住浪叫了。“呜……啊……嗯啊!”淫荡的呻吟不断地从他嘴里冒出来,无惨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真没想到你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猗窝座。” “嗯呃……”体内被填满到难以想象的地步,触手食髓知味,时轻时重地在他最要命的点上吮吸或是顶弄,他扭动着腰,企图逃出它们能把人逼疯的玩弄,却是毫无用途,还让早已勃起的性器和一些触手产生摩擦,获得颤栗的快感。 “呜……嗯!啊……呜啊——”猗窝座的喘息越来越湿润高亢,他快要射了,他能感到热流在体内涌动,他扭动着腰,企图攫取更多的快感,尽快获得解放。 然而,一根细小的触须沿着他的马眼钻了进去。无惨狠心地阻止了那即将释放的欲望。精液被生生堵住,倒流回去,令猗窝座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无惨大人……啊……哈啊……”堵嘴的触手撤了出来,终于令他能够开口说话,但猗窝座再也忍耐不住淫荡的呻吟了,“求求……哈啊……求求您……让我……给我……”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令他话都说不清楚,他只能透过眼泪朦胧地看着无惨稚嫩的面庞。 猗窝座很少示弱,因为流泪和恳求是弱者的表现,就算犯了错惹无惨生气,他也从来不找借口,而是任凭无惨责罚。但今天的“惩罚”不得不说过于可怕,如果只是单纯的忍耐痛苦,无论是用板子打他的脊背、还是砍掉他的手、脚,他直到活活痛死也不会失态。可是,敏感处被这样玩弄、进攻,高潮前被毫不留情阻止,抛上快感的高空又骤然跌下,令经验甚少的他几乎濒临崩溃。 “你可没有资格向我提什么要求,你知道吧?现在是惩罚。”无惨慢条斯理地说,猗窝座闻言大大地啜泣一声,他已经彻底陷入情欲。鬼之始祖饶有兴致的观赏着他。肌肉分明的漂亮身体上面布满了血淋淋的伤痕和淫猥的痕迹;那两条曾杀死无数个柱的、健壮有力的双腿被迫打开,脆弱地颤抖着;股道塞着一根硕大的恐怖触手,不时发出淅沥沥的水声;挺立的性器已经发红,在触须的束缚下微微颤抖着,看上去可怜得要命。 他原本苍白的脸上更是早已一片通红,衬着藏蓝色的刺青更显情色。泪水流进发间,黄色的瞳孔仿佛蒙着一片雾气,迷茫,失焦,嫣红的唇只能吐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喘息和吟叫,无惨满意地欣赏猗窝座彻底沦陷于欲望的样子。“下次还敢忤逆我吗,猗窝座?”他捏起猗窝座的下巴,居高临下地望进那双颤抖的瞳仁。 无惨的威仪早已深深刻进他的内心。猗窝座已经彻底失去思考的能力,他茫然地以本能回应,“无惨……大人……”气息逐渐微弱,由于被禁止了再生,现在的猗窝座十分虚弱,所有的弱点充分平铺在眼前,仿佛轻轻一拂就会死去似的。 眼看差不多了,无惨撇了撇嘴,将他解放下来。训犬要一颗鞭子一颗糖,鬼之帝王深谙此理。 肉瘤上长出了嘴,里面有尖牙和舌头。它轻巧地衔住猗窝座那可怜的性器,用舌头抚慰它。触须也悄悄撤去,开始在猗窝座的身上四处游走。 猗窝座顿时睁大眼睛,身体止不住地痉挛起来。“啊……啊!!”他想伸手去抚弄自己,但是被察觉他动作的触手再次拉到头顶捆绑起来。几个吸盘开始吮吸他伤痕累累的乳头,发出啵啵的声响,令它们肿大挺立到了难以置信的地步。愈加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冲击他的理智,猗窝座大脑昏乱,只知道跟着本能哭泣、呻吟,脚趾都绷得直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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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童猗窝】换位(下)

*车,3匹,童猗窝+无惨猗窝以及无惨<->童 链接走评论or置顶AO3最新一章 ++ 许多人觉得无惨是个冷酷无情残忍嗜杀的杀人狂,这无疑有些冤枉他。冷酷无情是真的,杀人狂却不见得——毕竟没有必要。难道忙于生计的人类会有事没事就去路边杀蚂蚁吗?无惨对这一类谴责嗤之以鼻,他只是偶尔会目的性地杀一些人,或者把人转变成鬼罢了,毕竟他忙于探寻鬼的奥秘,才没空天天上街大屠杀呢。他甚至觉得自己很温柔——至少比许多作恶的人或鬼要温柔得多。 其他人当然不这么想。“哎?作恶的鬼?是指我吗?我明明是在帮助人类,是在行善积德嘛,怎么这样~”这是童磨。 “无惨大人很强大,很威严,我们都很尊敬他。”这是猗窝座。 “…………”黑死牟。 不论如何,无惨认为自己的脾气很不错,至少对那群上弦都非常宽容耐心。这些废物混吃等死地摸了快一千年的鱼,他也没拿他们怎么样,只是偶尔在开会的时候恨铁不成钢地骂两句街罢了。 ……但那不意味着童磨可以肆无忌惮地撩拨他的老虎须。 “我想,你需要给我解释一下?” “啊啦,就如您所见,无惨大人~” 话尾最后一个字有些发颤。童磨脸上仍然挂着惯常的笑,但显然已有些勉强。他不怕死,甚至颇有些期待死后的世界,但因为给老板戴了绿帽子、被愤而拖去晒太阳这种死法有些过于丢脸了,还是死在漂亮小姑娘手里更体面些。 “撤掉。” “……是。” 贯穿支撑自己的冰柱消失,猗窝座顿时浑身瘫软地倒下来,随后被无惨一把揽在怀里。 猗窝座的样子狼狈透了,尽管伤口很快自行愈合,但被扯掉的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露出被留下各种青青红红痕迹的肌肉漂亮的裸体——由于是上弦二的冰渣留下的,并没有这么容易愈合。他的后穴还合不拢,一张一合地夹着,里面不停流出淅淅沥沥的冰水。更糟糕的是他的脸色,无惨从不记得在猗窝座脸上看到过这幅要哭不哭的表情,这令他十分疑惑。 “你的身体不至于如此脆弱吧,猗窝座。”无惨说,堂堂上弦之三又不是人类。难道童磨在床上跟九个柱一样凶猛善战,才把他操成这幅要散架的模样? “我……”猗窝座刚要张嘴,发现喉咙嘶哑还带了些哭腔,于是赶紧把嘴闭上。 童磨强迫他高潮了数次。比起身体上的损害,精神上的羞愤恐怕更甚。他无法承认、甚至容忍自己在其中得到了快感。他无法原谅导致这一切的童磨。他憎恨地抬头望向那家伙,正好看到对方向他比了个飞吻。他赶紧飞快地将头扭回去。 猗窝座被无惨化为鬼,后者亲眼见证了他所有的蜕变和成长,从无能狂怒的道场少年一直到如今的上弦之三。他失去了为人的记忆,却始终保持着一颗持身端正的本心。不仅体现在对杀戮的克制,也折射于对性事的拘谨。 无惨眼中划过一丝了然。他抚摸过猗窝座眼角未干的泪水,说出来的话出乎所有人意料。 ——“童磨,我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 “我有点受宠若惊,无惨大人……” “少废话。” 无惨狠狠捏住童磨的下巴,迫使后者抬起脸,七彩的琉璃色眼球映出他自己的面孔。这双眼睛很漂亮,无惨仔细盯着它们,这么多年过去,他无法再读懂当中的情绪,他也懒得读懂。 “您喜欢我的眼睛吗?我将它们抠下来送给您也可以哦……”童磨眨眨眼,笑道。 “我要你的眼睛干什么?”无惨淡淡地说。 童磨,这个家伙当得上一句胆大妄为。尤其是刚刚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他心中的确有一瞬间产生杀意——就像推开门看到养的猫把精心煮了一下午的汤给打翻了,是个人心中都难忍怒火。 不过,他没有必要杀他,仅此而已。童磨不知道,他其实妄自菲薄了——如果说无惨给了猗窝座两分的耐心,那起码也给了他一分。那不算少。 他和猗窝座,就像一只猫和一条狗;猫调皮顽劣,狗忠诚可靠。而捡他们回来的无惨,不得不说算是一个不错的饲主。 猗窝座不安地盯着头上的人,因为是尊敬的无惨大人,所以即便没有了束缚,他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抗,但他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无惨让他趴在自己身前——他平时不喜欢这样的姿势。童磨则是跪在他身后,双手扶着他的腰。 “别抖得这么厉害啊,猗窝座阁下,我都找不准位置了~” 童磨道,他早就勃起了,眼前的景象让他兴奋不已。虽然看不到猗窝座的脸让他有点遗憾,但光是想象那张素来冷漠的脸上露出可爱的、脆弱迷离的表情,他那仿佛不存在的心便开始突突跳动。 被无惨大人注视着,自己和猗窝座交合……他的眼中闪过璀璨的星星,像是初次和喜欢的人约会的少女。 猗窝座则哆嗦着,他恳求地望着无惨。“不……不要,无惨大人……”他颤声道,“至少不是这家伙……” “这真是令人受伤啊,猗窝座阁下!”童磨佯装恼火的声音传来。 无惨却故意对此视而不见。“我太娇惯你了,猗窝座。”无惨摸着他的脸颊,若有所思地说,“鬼杀队天天都在特训,十二鬼月却在原地踏步。你也需要进行一些训练,这样才能获得成长。——就和童磨搭档吧,我会帮助你们。” “呜……唔啊!”猗窝座感到童磨的两根手指探进了他的身体,他竭力将惊叫咽回去——在无惨大人面前失态,和被童磨看见丑态,他说不准哪个更加可怕一些。这两个条件叠加,则无异于数倍的折磨。 “叫出来,猗窝座,不要压抑它。”无惨淡淡地道,他捧着猗窝座的脸,迫使他湿润的眼睛望向自己。猗窝座的面颊上已经飞起两片绯红,童磨摸清了他的敏感点,正用两根温软的手指在他体内攻城略地。上弦三的手指攥住无惨的衣角,几乎是求救地朝他的主上摇头。 “你不乖。”无惨沉下脸,他惩罚性地拍了拍猗窝座的脸颊,“既然你不想说话,那就不要说了。” 他解开和服下袴,露出自己早已炙热勃起的阴茎。半勃的肉柱伸到猗窝座嘴边。 “含住它。” ++ 为人时的猗窝座不过是个弱小的少年;而无惨初次见到他,便是为他眼中燃烧的火焰而感到震撼。浑身染血,眸光阴寒,比无惨更像是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他像寒冰,又像烈焰,极致的愤怒,极致的心死。这是一个失去了一切之人的眼神。 “你想要什么?”当他这么问的时候,那少年睁眼看他,眸中却没有他的身影。 “我想要……变得更强……” “那么,就让我来帮助你吧。” 他将鲜血赐予他,助他成鬼。 起初的猗窝座成长得很缓慢,慢到几乎都让无惨忘记了这个少年的存在;但他慢慢变强,越来越强,直到进入上弦,直到再次出现在视野里,直到最后站在他的身边。 他眼中的烈焰从未熄灭过。这么多年,他失去了他的爱情、他的骄傲、他的约定;每失去一样,他就更变强一点。直到最后,他忘记了一切,而他的脑中除了对无惨大人的忠诚,唯一记得的便是那一如既往渴望变强的决心。 “我的精液里蕴藏的魔力,可是比血液还要丰富。”无惨道,“吃下它,你就能够获得我的力量。” ——“怎么了,你不是想要变得更加强大吗?” “……” 猗窝座看着面前青筋暴起的肉茎,心一横,闭上眼将它一口含住。他的眼角似乎湿润了,也可能只是无惨的错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