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黑无惨等边大三角，真的是等边大三角，日→←黑→←无惨→日
*只有无惨黑有车，日黑真爱，无惨单箭头缘一求不得
*上弦鬼关系混乱，以及被我塞了很多猗窝右私货
*挺雷的…！注意预警！
*评论或者置顶AO3链接
++
和室的门被推开，黑发武士缓步踏入。他的主君背对他站在地面上，令他得以不必仰视——这通常意味着对方的心情还不错。
“我以为你会对他更温和一点。”无惨轻飘飘地说道。
黑死牟道，“上下……有别。”
不久前目睹的场景——上弦之三隐忍而愤怒的面庞——浮现在脑中，下一秒，同时接收这幅画面的无惨便跟着笑了。“他会生气的。”主君慢悠悠道。他对下属之间的小把戏心知肚明。
“平时……亦是……如此。”
无需下跪行礼是上弦之壱的特权。武士解下佩刀，安静地坐到无惨身后。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他不必多费唇舌，鬼王能够读到他的言下之意，这令他颇感轻松。
早在四百年前，他便不擅于口舌之争；正因如此，比起牙尖嘴利、常能噎得人说不出话的童磨，黑死牟更喜欢寡言认真的猗窝座——尽管他从未表现出来。在交合之时，猗窝座也都隐忍地咬住尖牙，以避免发出声响。上弦之壱从那双眼睛里看到同僚的不平和怨恨。这令他心情愉快。
他喜欢居高地俯视下位者。秩序，尊卑，阶级，这些构建成他的世界。上弦之壱·黑死牟，月之呼吸的使用者，最年长、也是最强大的剑之鬼，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他已站到了一览无遗的高处。
他和鬼舞辻并肩站到的、超越一切生物的高处。
++
鬼舞辻无惨将最后一例药剂推入抽屉，转过身来。黑死牟不意外地看到他的衬衫解开三颗扣子。那是他们约定俗成好的暗号。
无惨有许多拟态，但他通常只用男性的身体和下属交合。黑死牟并不讨厌与无惨交媾：鬼始祖的精液中蕴藏着使鬼变得强大的能量，那力量绝不亚于他的鲜血；况且，并非所有人都有资格得到鬼王的垂青。至少就黑死牟自己所知，无惨也只将他的精液赐给过上弦前三而已。
倘若那些苦求赐血而不得的下弦们见到眼下的景象，一定会妒忌得眼睛发红。……不，恐怕是害怕得眼睛发红，毕竟他们很可能无福消受这份馈赠。就连身为上弦之三的猗窝座，在第一次承欢于无惨之后，也差点没能够见到第二天的月亮。
自己大概是至今为止拥有最多无惨体液的鬼吧。黑死牟想，心中泛起一丝极淡的自得。
“把眼睛闭上。”无惨对他说。
化鬼之后，黑死牟长出了三双眼睛。在战场上，这可以令敌人陷入混乱；不过，在交合时也睁着六只眼睛就未免有些煞风景了。他依言闭上眼。
无惨的呼吸似乎变乱了一瞬，随后黑死牟感到自己的脸庞被捧起，对方含住自己的嘴唇。一根不那么软的舌头撬开他的牙齿，长驱直入。
无惨总是十分霸道。舌尖舔过自己的牙关，随之而来的唾液落入口中。黑死牟不禁有些难受地呜咽起来——不论已经得到多少对方的体液，总还是无法习惯这个过程。津液犹如灼热的汤，令他五脏六腑都蓦地开始燃烧。无惨稍微拍了拍他颤抖的弓起的背脊，松开他的嘴，唇间扯出一缕长长的银丝。“呼……”黑死牟下意识吁了一口气，光是得到鬼王的唾液，就使得自己的面颊变得滚烫，他睁开眼睛，略微急促地喘息着。
“转过去吧，黑死牟。”无惨顿了顿，说道。
黑死牟于是转过身。他的腰带被无惨抽开，和服顺着肩膀滑落，露出经过千锤百炼的结实臂膀。如果只看他的背影，黑死牟无疑是非常漂亮的，矫健的身躯和经过良好锻炼的肌肉，就算是挑剔的鬼始祖也无法否认这份魅力。无惨撩开他的马尾，顺着脊椎一路抚摸那布满伤痕的线条流畅的背。黑死牟仰起脖子，发出浅浅的低吟。
然后，无惨的手落在那个隐秘的地方。黑死牟有些紧张，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放松点。”无惨说道，同时尽量放轻动作——这对鬼王来说十分难得，据说在对待童磨那家伙的时候，他可是连指甲都懒得收起来的——慢慢探入肉穴。鬼的后穴早已不作排泄之用，因而更显干涩闭塞。鬼王沾了一些唾液，为他扩张。
先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黑死牟竭力放松着后穴，令无惨得以顺着内壁一路深入，——这使他颇感吃力，肉穴下意识合拢，想要将异物排出去。无惨的手指顿时被挤在当中。
虽然遇到阻碍，鬼王却显示出了非比寻常的耐心，他温和地按压黑死牟的穴口，等待他的肌肉逐渐适应。换做别人，此时已一定觉得受宠若惊了。猗窝座有这个待遇吗？黑死牟不禁想道。
身后传来无惨低沉的笑声，“为什么这么问？”他说。
脑海中浮现出上弦之三通红的、混杂着羞耻和惊讶的清秀面庞。因为——我给他扩张的时候，他显得很吃惊。黑死牟在心里说，他大概没有被这么温柔地对待过吧。
“……你可真是善妒啊。”鬼王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下一刻，手指蓦地刺穿甬道，黑死牟顿时身子一颤，一声惊喘没忍住，下意识冲出了喉咙。无惨拔出变得有些湿漉漉的手指，若有所思道，“他不过是我养的狗罢了……你已经到了要和我的狗争宠的地步了吗，黑死牟？”
“……你何出……此言……呜！”
“好了，无需多言。”无惨道。他扶住黑死牟的腰，灼热的巨物抵在被充分扩张过的后穴入口。尽管知道那是什么，上弦之壱仍然感到胆战心惊，锻炼良好的紧致腰腹微微绷紧。没给他过多的准备时间，鬼王的阴茎便突入进来，缓缓拓开他的内壁朝深处而去。
和寻常人不同，无惨的阴茎既大又烫，里面储藏着无数鬼梦寐以求的宝贵精液。黑死牟不禁攥紧手指，扩张做得再好也难免疼痛，喉间抑制不住地发出低喘。他看不见无惨的表情；但他能感到无惨落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在逐渐收紧发力，在他腰间留下指痕。
“啊……呃……”
“不要忍耐。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无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随即，那根巨物顶到了刚才发掘的弱点。黑死牟的身体筛糠似的颤抖，三个眉头难受地一块皱起。“不……啊……哈……”微弱的抗议被无惨无视，十根手指由于用力过度在地上留下抓痕。他的身体被那凶狠的器物填得满满，后者只轻轻一动，他便无法忍耐地喘息出声来。
“呃！啊……慢……慢一点……”
完全进入他的身体后，无惨便开始缓缓律动。那玩意显然尺寸有些可怖，即便是黑死牟这样身经百战的战士也无法轻而易举地吃下它。不知是因为几十年没有交合，还是因为无惨的力量变强了，黑死牟感到甬道中每一寸都变得异常敏感，仿佛身体被生生撕开、随后放在火上炙烤。他的眼睛中因疼痛而浮起薄泪，小幅度胡乱摇头。
无惨发现了。鬼王的手指摸上武士勃起的阴茎，抚慰它流水的肉头。突如其来的快感令黑死牟身体猛地一颤。
上弦们相对于其他鬼来说已得了许多特权，但黑死牟的特权又额外更多一些。至少，无惨不可能像是对恋人一样抚慰自己的其他下属：在和猗窝座、童磨等人性交时，其实是他们服务他更多一些。
可是，他已给予了黑死牟明显超出下属界限的温柔。后者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无惨的另一只空闲的手摸上他的嘴，用手指在口腔中搅弄他的舌头。黑死牟的嘴无法闭合，口中漏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伴随着被无惨玩弄而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唔……唔嗯……”
黑死牟的六只眸子逐渐变得迷茫失焦，太多了，太快了。无惨的冲撞渐渐变得狂野而粗暴，不同于被普通的器物贯穿，鬼王自己的情欲能够直接影响他的后继之鬼。黑死牟身经百战的双腿无力支撑体重，他用胳膊撑着地面，感到无惨的胸膛贴上了自己的后背，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鬼王的喘息粗重而湿润，如同一瓶醇酒，一剂春药，愈加撩拨他燃烧的神经。无法闭合的嘴中流下唾液，顺着下颚一滴滴流到地上，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不成文的破碎喘息。
阴茎狠狠贯穿黑死牟的敏感点，后者无措地摇头，泪水和唾液混杂在一起，六只眼睛也无法看清眼前失真的扭曲景色，白茫茫的一片。前后被一块玩弄，身体完全落入无惨的掌控。往日如高天孤月一般的武士，堕落成淫靡浪荡的模样，任由鬼王的心意所致，失重一般被抛上高空，或是甩入地底。上弦之壱茫然地阖着眼睛，在快感的地狱中被烈火折磨炙烤，却不知道这份甜蜜漫长的刑罚要持续到何时。
“叫我的名字。”无惨将头埋在他颈侧，咬着他的耳朵说道，手指终于从后者的口中取出。黑死牟的舌头好不容易得到自由，快感却已冲溃了他的神智，抽泣声脱口而出。他带着哭腔不由自主地道，“呜……呜……啊啊……无、……啊……”
“……无、无惨……啊！”
话尾未竟的音节化作一句尖叫，几乎是同时，无惨释放在他的身体里。强大的、炙热的鬼精令黑死牟仿佛一瞬间被点燃，不似精液的、比血还要热的液体冲刷着他的肠壁，他不由自主地狠狠锁紧甬道，猛地仰起脖子。他发出像是哭泣又像是尖叫的声音，结实的腰猛烈地颤抖，脚趾也都全部蜷缩起来。
下一秒，他的阴茎前端射出白液。黑死牟平素沉迷剑道，不喜肉欲，因而禁欲多年，这一下攒了不少，都顺着无惨的指缝淅沥沥流下来。
作为鬼王，无惨射精的时间也比一般人要长些；在这个过程中，他一直从背后搂着黑死牟，在他的脖颈上，耳朵边，那些敏感的地方，落下细细密密的轻吻。黑色的马尾拂在脸上，他也不去拨开，任由发丝搔刮着他的面颊。
精液浇灌着肉壁，身体被悉数冲刷，洗髓伐经一般的快感和痛苦混杂在一起，令黑死牟神智恍惚。他被抛到云端，身体被温柔地抚爱，无惨听不分明的呢喃响在耳侧。这片刻的寂静中，时间停止流淌，他们如同一对普通的恋人，享受着普通的温存。在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他，才能得到冷漠无情的鬼始祖一星半点的宠爱。
在他还是人类的时候，他便是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他爱的只有自己，一直独来独往。
但是，被人珍惜、被人保护的感觉倒也不坏。
——几乎像是被爱着。
爱着。
黑死牟乍然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差点要笑出声来。
这话太可笑了，他从来没有被爱过。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身为最强的鬼之剑士，他不会、不能、也不需要被爱。
但是这份被珍惜的感觉，还有这份温度，却令他感到贪恋。
为何如此熟悉？在那……被埋藏的遥远记忆里……
……啊，对。
他曾经拥有过的。
那是什么时候了？是四百年前？还是五百年前？
在他还是人类的时候，他曾拥有过这样的温暖。青年朝气蓬勃的微笑，这般和煦，如同初升的旭日。阳光仿若亲人的爱抚，拂过他的面颊，落下轻柔的吻……
哥哥。青年这么叫他。他也是这么温柔地拥抱自己，眼睛里是流水一般的温柔。
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
他亲手推开了青年，割断了那份曾经拥有的温度。笛子滚落在地，刀光划破天空，鲜血飞溅，老人的身体化作两半。
这么多年了，他本以为继国严胜的记忆早已被悉数遗忘，可它们潜藏在心底，诉说着永远无法忘怀的遗憾。
……缘一。缘一。
黑死牟疲惫地闭上眼。心头霎时涌起无边的空虚和悲凉，他任由盛大的快感吞没自己的身体，意识缓缓堕入黑暗的深渊。
++
“……鸣女。”
“是。”
琵琶铮铮响，无惨抱着怀中剑士昏睡的身体，将他安放在绵软的榻上。
他能看到他失去意识之前的想法。无惨冷冷地想。黑死牟，即便改名换姓、几百年过去，他仍旧摆脱不了那个名为继国严胜的影子。他注视着武士的睡颜，六只眼睛都静静阖着，显得安详而脆弱，看上去就像……就像……那个人。
他的弟弟，继国缘一。
相似是自然的，他们本就是双胞胎兄弟。
他的背影和他尤其相似。高高束起的马尾，挺直的脊背，属于武士的、被无数次锤炼过的肉体，被定格在最年轻最美好的时刻。
他的脸也很像，轮廓、形状几乎一模一样。额角布着斑纹，是力量的独特印迹。
但是……即便有着一样的面孔、使用一样的剑术，他们的眼神、气息却截然不同。
缘一总是磊落的，宏大的。他的愤怒，他的剑法，他的招式，大开大合，如日中之汤，强烈得令人喘不过气来。它们是太阳爆发的风暴，就算在夜间，也令无惨心悸地感到扑面而来的死亡的压迫感。
严胜则和他的弟弟截然相反，他沉默，冷淡，如一轮高天孤月，兀自静悄悄地闪耀。他不像他弟弟那么猛烈炽热，反倒如同冰清玉洁的流水。同样，他的心底也有着数不尽的、蝇营苟且的腌臜想法。那是他那光明磊落的弟弟绝不会有的。
也只有在交合的时候，当他操得他没工夫想东想西的时候，他才最像他的弟弟。
他们的眼神也是截然不同，严胜的眼神总是心事重重，彷如不见底的潭水；缘一的眼神却总是清澈明亮。当黑死牟闭上眼的时候，他看上去就像是沉睡的缘一。
无惨从地上捡起他的和服，内袋坚硬的触感硌上他的掌心。他低头一看，是一根碎成两半的陈旧笛子，上面能嗅到腐朽的味道，就像他们。
他将头埋在自己胳膊里，轻轻地、无法停止地笑了起来。
他不会忘记继国缘一，世界上，再不会有这么一人，令他如此惧怕；也不会有这么一人，令他这般憎恨；更不会有这么一人，在见到的时候，令他的灵魂尖啸一般兴奋得颤抖。
缘一对自己只有纯粹的恨。无惨看到那双眼睛，炙热如炎阳，恨不能将他焚烧殆尽。鬼舞辻无惨，他一字一顿地念自己的名字，面如冰霜。这和他温情脉脉呼唤兄长时判若两人。
他是那么的强大，无论是身还是心，都不是自己可以染指的。
于是无惨决定夺走缘一最重要的东西——他的兄长，他珍视的宝物，继国严胜。
严胜肤浅，善妒，贪婪，愚蠢。他远远比不上他的弟弟。但他是缘一的弟弟；这可能是他的幸运，也可能是他的不幸。只要给予他力量的诱饵，他就会像被胡萝卜吊在眼前的驴子一样，亦步亦趋地跟着走。好笑的是，无惨究其一生都无法伤害到缘一，而唯独凭借占有了严胜，他才终于在缘一心中留下一道无可愈合的创口，保下憎恨的一隅。鬼始祖病态地为此感到自豪和快乐。
几百年了，他将黑死牟——继国严胜留在自己身边，将他雕刻成自己的形状。仅仅看到花牌都能令他回想起那个男人，而黑死牟，这个缘一唯一留在世界上的挂怀和寄托，就像是一件盛大的遗物，令鬼舞辻无惨像供碑一般摆在脸前的牌位，时时刻刻铭记于心。
每次在和黑死牟交合的时候，无惨都看到那个人的影子，就仿佛将那个求而不得、高高在上的强大男人压在身下狠狠进入，弄得他泣不成声一般。他和黑死牟交合从来只使用后背位，因为这个体位的时候，他看起来和他弟弟最像。至于黑死牟自己？他当然是独特的，至少，身为那个人的哥哥，在这世上就已经独一无二了。
因为——继国缘一终究还是死了。枉为最强的剑士，他摆脱了斑纹的诅咒，却无法摆脱人类的界限。这个令鬼之始祖又恨又惧又爱、铭记入骨的男人，已经永远故去了，化作灰尘和柳絮，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他收藏他的哥哥，就像人类收藏遗物，见之便勾起思念和回忆。而这可悲的兄长，分明爱他弟弟爱得刻骨，甚至在弟弟死后、将自己当作弟弟的替代品，卑微地汲取着温暖，本人却对此一无所知。
——继国缘一已经死了。
无惨带着病态的快意和温情想道。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对这个事实认识得如此清晰。他们两个未亡的、被永远留在世界上的鬼，像寒夜的旅人一样抱团取暖；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缓解一星半点的、对于那位故人如饥似渴的缅怀和思念。
无惨将和服放在黑死牟的身边，后者一身痕迹斑斓，毫无所觉地蜷在主君身边闭目沉睡。他的眉头在梦中紧皱，眼角淌着泪珠，显得既脆弱又隐忍；仔细辨之，口型似也在唤着“缘一”，一如过去的几百年。
End
*我一直感觉，黑只是传输速度比较慢，但无惨可以直接读脑，跟黑讲话大概就跟airdrop一样……！好方便（不是
2019-11-08 08:12:24 【歌尽桃枝】 防屏蔽链接，要去掉【屏蔽】：archiveofourown.o【屏蔽】rg/works/21354601
2019-11-08 08:12:36 【歌尽桃枝】 随缘链接archiveofourown.org/works/21354601点我点我
2019-11-08 08:55:20 【清泠末影】 只有我在看到“三个眉头难受地一块皱起”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所有的旖旎都被打散了，只剩下哈哈哈哈哈哈了吗？
2019-11-08 09:37:37 【歌尽桃枝】 回复【清泠末影】 笑死！六个眼睛三个眉头，我觉得没毛病（？）
2019-11-08 11:11:20 【奶油饼干】 链接是不是挂了？
2019-11-08 11:22:15 【旺仔】 又get到了新cp
2019-11-08 12:45:50 【無慈悲】 猗窩委屈，你們談戀愛就談戀愛，還要theone我。，緣一 大家心中的白月光…
2019-11-08 14:18:29 【歌尽桃枝】 回复【奶油饼干】 没
2019-11-08 14:19:29 【歌尽桃枝】 回复【無慈悲】 笑死 我暗搓搓塞私货 感觉都要变成大四角了（）
2019-11-08 15:36:03 【销声柚子】 赞美太太！超美味！
2019-11-08 16:40:03 【之折】 看不了T_T
2019-11-08 16:46:28 【歌尽桃枝】 回复【之折】 勾选确认proceed
2019-11-08 16:46:40 【歌尽桃枝】 回复【销声柚子】 555谢谢q q
2019-11-09 14:34:06 【阿白】 不知道怎么开啊，有谁能帮我吗
2019-11-09 14:48:46 【歌尽桃枝】 回复【阿白】 就下面那个链接，进去有警告就勾选确认proceed
2019-11-15 18:41:34 【大腦隔區】 太厲害了！！！把三人的情感糾結刻畫的太好了！！！！！！！！三角真好555555
2019-11-18 02:39:28 【:D】 回复【清泠末影】 我果然不是唯一一个啊哈哈哈哈
2019-12-03 21:22:59 【爬墙一级运动员正湾】 air drop比喻真是绝了草
2019-12-29 03:04:25 【明かりが薄暗くなる】 回复【:D】 嗯嗯就就那个 我感觉我的手机它是个智障，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