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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簓空】由违法麦克风引起的

++ 啊呀,这可真是糟糕了。看到眼前的一幕,簓的大脑好像一下子死机了,又好像在一刻不停地飞快转动。因为住得近,簓和空却每天会顺路一同回家。不知从何时起,原本每天都会打打闹闹的两人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也想过要不要暂且分开行动一段时间,但因为没有合适的契机而就此作罢。偏偏在这种时候,遇到了不怀好意的不良混混们。对于问鼎Division Battle的MCD的成员来说,也不是第一次碰上找麻烦的杂鱼,打发这些人不过是小菜一碟。如果是往常,就算是三心两意也能打发掉他们的二人,今天恰好还碰到了持有者违法麦克风的难缠对手。“——!!”因此、被歌词攻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躲开了。 “唔……”“空却,没事吧?”“不要碰小僧!”解决了剩下那几个人、想要扶起单膝跪倒在地的簓,却被狠狠地甩开手。即便是我,被这样讨厌也会伤心啊。簓忍不住想这么说。但是看到红发少年的额头上流下细密的汗水,他又将到口的话咽了下去。“喂喂,逞强也该有个限度吧。”“小僧……一个人也……没问题……”什么没问题啊,都快昏过去了。如果是左马刻在这里,肯定已经暴躁地大喊“麻烦的小鬼”然后发飙吧,但毕竟簓是生理和心理都双重成熟的大人,因此只是叹了口气,便强硬地将空却的胳膊抬起来。“?!”“好啦,别闹脾气了。”簓用哄小孩的口吻说道,“下周就是Division Battle了,现在不是硬撑的时候。还是说,你现在就退出比较好?”回答簓的却只有反常的沉默。正当簓觉得奇怪的时候,听到怀中传来压低的说话声。“……别碰、”“什么?”“拙僧、让你、别碰那里……” ++ 空却对于簓抱着的莫名其妙的敌意,簓在不久之前才意识到这一点。和原本就是同伴的一郎自不必说,智商上的惺惺相惜让左马刻和空却迅速熟识,但在结成MCD之后,空却对自己的态度突然变得非常抗拒。讲笑话的时候会被毫不留情的吐槽,就连正常的交谈也会被针锋相对,不小心碰到的话还会被“别碰拙僧!”的斥责。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他吗?簓不禁产生类似的困惑。空却是他喜欢的类型。被这样讨厌,就算是簓这样成熟的大人也不禁感到挫败。今天被他抱在怀里的空却,难得的乖巧安静,但簓却产生了类似忐忑的情绪。“喂,那个是……催情的效果吧?”没有人回答他。 违法麦克风有着各种各样作用于精神的副作用,其中一项就是催情。虽然是这种在黄色同人志里被用滥的情节,真的发生在空却身上时,簓心中也只剩下担忧和焦虑。“喂,没事吧?你住在哪?”“放、放开小僧!”被啪地打开手,簓和空却同时愣住,失去了支撑的空却顿时因为腿脚不稳而跌坐在地上。池袋的街道人来人往,路人屏息在凝结成冰点的气氛中快速穿过。“讨厌我到这种程度吗?”簓难得的减淡了笑容,他看上去真的生气了,声音也低沉了几分。空却垂着头坐在地上,单薄的肩膀微微发抖。“至少,就让我送你回去吧?把你扔在这里的话,只会让MCD明天登上新闻成为中王区的笑柄。”“……” ++ 之后,空却没有再反抗。也许是妥协了,也许是没有了力气。总之,被簓带回租住的公寓的时候,他几乎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白皙的皮肤蒙上一层粉红,鼻尖覆盖着薄汗,嘴唇不断颤抖着。麻烦了啊。簓想着。如果不发泄出来的话,一定会坏掉。虽然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抱他,但眼下这种情况……没想到,在伸手试图脱下他衣服的时候,原本紧闭着的金色眼睛睁开了。“别、不要……”手腕被轻而坚定的握住。簓的心中顿时燃起一阵无名怒火,原本积攒的火星被倏然点燃。“就这么讨厌被我触碰吗?”簓生气的时候,声音也会变得低沉。大概是催情的效果发作了,空却难受地闭紧眼睛,睫毛发颤,脸因为麦克风的缘故憋得通红,仍然努力地摇着头表达抗拒。簓失去了最后一点耐心,直接将空却原本就松垮披在身上的斯卡将脱下来。“不、不要,簓……啊、”现在空却只穿着一件薄薄的T恤,大概因为太热而撩起露出半截精悍的小腹。簓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因为是经过刻苦修行的僧侣,就算是还在发育中的年轻身体,也可见健康优美的轮廓。形状分明的腹肌,健康的结实的小腿,还有纤细紧致的腰肢。黑色裤子里已经可见高高翘起的痕迹,当簓把手伸进去的时候,空却难受地“唔”了一声,身体筛糠一般颤抖了一下。“嘴上拒绝着我,可是身体明明就很渴望被抚慰啊,空却。”簓一边抚弄着他胯间梆硬的肉棒,嘴里叼弄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出家人都像你这样打诳语的吗?”空却的细眉优美而愁苦地皱起,无力地摇着头。这场景反而更加激起簓的施虐欲。“好啦,准备,一二——” 炽热的身体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时,空却只有想哭的冲动。就算90%的理智已经被得不到满足的躁动情欲淹没,他仍然努力维持着最后一点清明。不能、不能在那家伙面前失态。但随着光裸的性器彻底暴露在对方眼下时,空却感觉再也忍不住了。“下面光溜溜的……是自己剃掉的吗?想不到你有这种癖好啊。”是修行的时候剃掉的,全身包括腿毛和腋毛在内也一块剃了,但空却已经没有力气辩解。簓的手玩弄着他的性器,身体舒服得想要扭动,只有经历过荒行的神智苦苦忍耐着灼烧般的煎熬。“就连后面也湿掉了……真是有才能啊。”在对方的手指伸进那因为麦克风的效果而变得湿软的肉穴时,空却终于忍不住发出第一声哭喘。“啊、嗯、不、不可以……!”四肢酸软无力,就连想推开对方也做不到。即便这样说,现在的空却光是忍耐住不缠到簓的身上就已经竭尽全力了。好香,好舒服。年长的黑道身上散发出清冷的香烟味道,让人忍不住贪婪地埋进脖颈里多吸几口。 空却喜欢簓。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就连他自己也是不久前才意识到。喜欢他,想要和他接吻,想要被他抱。但是作为僧侣的禁欲习惯自不必说,从左马刻嘴里也对簓冷淡的性格有所耳闻。被他抛弃过的人,可以从池袋一直排队到名古屋。所以、绝不可以说。绝不能让对方意识到这一点。并非讨厌被他触碰,而是因为被碰到的话,心中就会泛起奇怪的反应。所以凶恶地对簓说话,大着嗓门骂他,惹恼他,和他拌嘴。然后在今天,所有的努力,都像被打碎的玻璃一样灰飞烟灭。 “啊、啊……嗯!”手指碰触到敏感的地方,空却的腰顿时重重的弹起。随着簓加入更多的手指,呼吸愈加炙热,喘息也染上了哭腔。是麦克风的缘故吗?体内仿佛有一把火在灼烧,又像几百只蚂蚁爬来爬去。好痒,好空虚,好想被插进来。“哈啊、嗯、啊……”“想不到你这张用来唱rap和骂人的嘴,还能发出这么可爱的声音啊,空却。”已经无力对簓的嘲笑发以回击,空却半睁着眼,迷茫地望着绿发的艺人。因为泪水而湿漉漉的金色眼睛注视着簓,就像是走丢的可怜兮兮的小狗,像是乞求,又像是期待。“……这个表情,真是犯规啊。”簓的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瞬,嘟囔着这样的话,下一秒手指被从体内拔了出来。空却被扩张到已经习惯的肉穴顿时有些空虚,寂寞地一张一合。“算了,不欺负你啦。”空却感到身体被翻了过去。“要进来啰。”“——!”光是把肉棒抵在入口,那个淫荡的小穴便忍不住兴奋地吮吸收缩着。簓插进去的时候,空却“啊”的尖叫一声,然后仿佛被扼住脖子一样重重仰起头。性器破开肉道的褶皱,径直插入,带来巨大的爆炸一般的快感。“啊、啊……!不、不要、啊……嗯!”他胡乱摇着头,大声哭叫,但听上去又十分煽情,让簓惩罚性地掐了一下他的乳头。“呜、呜嗯……”簓的阴茎在他体内温柔地律动,空却断断续续地抽噎,被喜欢的人填满的满足,还有麦克风的催情作用,令快感如同潮水一般涌上脑海,白嫩的脚趾几乎都蜷缩起来。“嗯、啊、簓、不要、那里……!”“是这里对吧?我会给你的哦。”故意坏心地说着,簓恶劣地攻击空却最脆弱的性感点。空却感到眼前炸开金星,他十指攥紧身下的沙发,哭叫着想要逃跑,却被簓牢牢抓住纤瘦的腰肢。“呜、啊啊、不、不要了、拙僧、快不行了……”“难得可以听到空却君的求饶呢。”就算求饶了,可是簓依然不依不饶地玩弄他的乳头,套弄他光滑的阴茎。空却哭哭啼啼地在他怀中发抖,无助地被他用激烈的快感强行推上顶峰。“……啊、啊啊嗯——啊!”许久没有释放过的阴茎抖动着射出白浊的液体。空却哭喊着,呻吟着到达了绝顶。那未发育完全的少年身体被簓圈在怀里,娇小又惹人怜爱。簓居高临下地注视那张高潮的脸。金色的眸子蒙上一层雾气,倒映着簓的身影,总是吐舌、或是骂人的嘴,红彤彤地半张着,露出可爱的小舌。因为顶峰的快感而不断地痉挛的大腿,被过度玩弄而红肿的乳头,被眼泪和口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脸,即便推因于麦克风也无可解释的淫荡,令人不禁想要施加更加过分的对待。空却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簓却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没有多余的温存,已经开始新一轮的律动。“嗯——不,不要了,拔出去、嗯啊!”身体还没适应,他抽插得凶狠而猛烈,尽数拔出,又全部贯入,睾囊打在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空却努力挣扎起来,却只是愈加摩擦了敏感点,电流一样的酥麻快感顺着脊髓爬上大脑。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十分敏感,超过极限的快感吞噬了他的身体,像是黄油在锅里融化,空却的大脑已经被搅得乱七八糟了。如果现在拍下照片,一定能看到超厉害的痴脸吧。“哈啊、不、不行了、我、啊、嗯嗯……!唔、呜呜……”簓喘息着,俯身和他接吻,堵住了那张嘴里未竟的哭喊。空却一边抽噎着,一边迷迷糊糊地无意识回应,情欲犹如连续不断炸开的烟花。手脚都不自觉地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了簓的身上,大脑负载过重而无法思考,只有变得不正常的身体犹如一个贪婪的无底洞,不知足地讨好吸吮着簓的肉棒,肠道不断律动,企图榨干它的最后一滴汁水。第二次的射精稀薄了许多,最后流出的都是透明的前列腺液。空却整个人几乎都要昏迷过去,被簓搂在怀里,呼吸着鼻腔间刺激的性爱和香烟混杂的味道。半昏半醒之间,他似乎感到有轻柔的吻落在自己鼻尖和唇上,像蝶翼一样薄而温柔。他无意识地予以回应。是簓吗?难以置信啊,那家伙原来也会这么温柔。啊啊、拙僧现在、好幸福。名古屋的僧侣迷迷糊糊地想。就算都是一场梦,就算明天早上就会结束……也无所谓了。 ++ …… “嗯……”晨光透进房间,鸟叫依稀可闻。簓被脚步声吵醒睁开眼睛的时候,眯着眼睛看了看手机——才五点。然后他抬起头,惊讶地看见昨夜还在自己怀里哭泣着扭动的少年已经穿戴整齐地站在那里,俨然一副往日见惯的不可一世小屁孩模样,只是大约经历了昨夜的事,他看上去拘谨了一些,没以前那么臭屁了。“空却?起得真早啊。”簓打着哈欠说道。他当然什么都没穿,但毫不避讳,自如地坐在那里。空却避开他的目光,道,“拙僧已经晚起两个小时了。”空却作为见习僧侣的习惯令他一般在凌晨三点醒来。而即便经历了这么激烈的性爱,也只令他多睡了三个小时而已。“哦?僧侣真辛苦啊。这么说来平时岂不是三点就要起。”“……”不太习惯簓若无其事的模样,空却裹了裹身上的斯卡将,犹豫了一会儿,没话找话地说,“你能不能把衣服穿起来。”“……”簓失笑,于是打着哈欠慢吞吞把衣服和裤子穿上。做这些的时候空却一直盯着窗外的鸟,仿佛对鸟突然产生了莫大的兴趣。“总之,多谢你昨日帮拙僧解决了,那个违法麦克风。”在簓准备下床的时候,他忽然说。“……哈?”“……多亏了你的关系,才没有让拙僧、还有MCD在大街上丢丑。下周就要Division Battle了,这时候如果闹出事情来很麻烦。……啊、反正就这样啦!拙僧先走了。喂,这事你可不要告诉左马刻和一郎他们。”语无伦次地说完,空却逃也似的急匆匆想走,然而身后传来的簓不紧不慢的声音把他钉在了原地。“喂,你不会以为,我是和谁都能上床的随便的家伙吧?”虽然气氛颇为尴尬,但在了解内情的簓眼中,不过只觉得有趣而已。以前嚣张地大吼大叫的空却这么局促的模样可不多见。但现在差不多了。逗猫和逗小孩子一样,都应该适可而止。簓适时地收敛起笑容,严肃地看着空却。“什、什么?”“昨天去地盘上的红灯区找个妓女或者牛郎帮你,我也是可以做到的。不过我亲自帮你解决了——这是什么意思,不用我多说吧?”那少了惯常笑意的脸,还有三分调笑的大阪腔,空却觉得自己仿佛瞬间听不懂日文了。“什、什么啊!你是说……”“我可是很有原则,不会轻易对队友出手的。”下一秒,空却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簓紧紧拥抱着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少年,低沉的声音在对方耳边响起。“我是喜欢你啊,空却。真的喜欢你。”“原本以为你讨厌我被我抱。每天跟你一起回家,看着你一无所知的脸,忍着不把你当场吃掉这种事,真的很辛苦啊。”“就算和你当不成恋人,我也想和你做队友,能每天和你吵架。所以,至今为止都一直忍耐下来了。”“可一想到你可能会被别人抱,我就完全无法忍耐了。哪怕是牛郎或者妓女,都没办法接受啊。意识到的时候就在想,‘啊,果然如此,还是想要亲自抱那家伙’。哪怕被你讨厌也无所谓了。”“但是,你居然是这么不坦率的家伙啊!哈哈,还好我昨天……噗呜哇!痛!”还没说完,被空却恼羞成怒地一拳头捶在肚子上。跟往常一样,空却跳着脚,脸蛋像烧起来一样红,大喊道, “笨蛋!闭嘴!啰嗦!”“干什么啊,你才是笨蛋吧!我可是在告白啊,你会不会看气氛啊,你这个没情商的ky小鬼!”平白无故被揍了,旖旎的气氛也被破坏得一干二净,簓不禁恼火地叫道。“不许碰拙僧!你这个笨蛋!关西人!老土冷笑话!”“不可爱的臭小鬼!”“……@()*&……&……!!!”一如既往的喧哗声在清晨中逐渐隐去,惊起一群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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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簓空】欲望之都(上)

“……呼”徐徐吐出一个烟圈,白胶木簓仰头看着池袋的夜空。星光闪烁,晴朗干净,浑然不似这座都市繁华表象下掩盖的血腥和罪恶。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旁若无人地慢慢抽完一支烟,随后摸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对面很快接通,耳机响起一个男人温润的声音。“簓?怎么了……晚饭已经准备好了,你回来吃吗?”男人声音里是掩盖不住的喜悦。但簓只是平淡地说,“我今晚要加班。你先去睡吧,不要等我了。”“……啊,这样啊……好。别太辛苦了,早点回来。”电话挂断了。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出卢笙失望的眼神,簓叹了口气。白胶木簓是池袋最大的黑道Mad Comic Dialogue的二把手。尽管他的名字在仇敌耳中有如响雷,但踯躅森卢笙对此并不知情。这位天真的小情人只以为自己是某个加班很辛苦的上班族,每天殷勤地准备饭菜等他回家。然而今晚卢笙势必要失望了。就在此刻,簓的西装的下摆还沾着一簇簇刺眼的暗红痕迹,他刚刚替左马刻清理了手下的叛徒,无视对方涕泪横流的恳求,簓微笑着扣下扳机。崩的一声,一切归于寂静。这样的事,簓已经干过数次。那个人只消厌烦一般地说着“交给你处理”,点一根烟,便会有人干净利落地替他做好一切肮脏的活计。他已经深陷黑暗、无法自拔,但在晦暗的血腥中,踯躅森卢笙是一捧美好的百合花,他发过誓,要将卢笙隔绝在这一片恶土之外。白胶木簓有个习惯。每当杀了人之后,当晚便不会回家和卢笙睡觉,也许是身上的血腥气无法被掩盖,也许是戾气尚未消除,他害怕被单纯如白纸一般的卢笙发现自己的行迹。总之,每当任务之后,簓都会在街上找个妓女或是娼年过夜。 ++ 临近午夜,红灯区依然霓虹变幻,笙歌闪烁,像是一片繁华喧嚣的不夜城。簓的目光扫过街边站着的打扮妖娆形形色色的男人和女人们。“先生,来找乐子的吗?”忽然,一只手从背后搭上他的肩膀,簓不易察觉地打了一个激灵。他慢慢回头望去,便看见一个足足矮了自己半个头的少年,正站在那里咧嘴朝他微笑。他一头短发染成火焰般燃烧的红色,耳朵上打了十几个耳钉。皮肤瓷白光滑,浓妆掩盖的五官精致中带着一股凌厉的妩媚;身穿一件无袖的马甲,露出紧致流畅的腰线。他看上去顶多也就十七八岁。这么小就出来做这种生意了吗……簓心中一动,这样上乘的容貌和身材在红灯区也十分少见。他没有立刻推开这个少年,而是任凭他得寸进尺地贴上自己的脖子。“先生,你真好看,我喜欢你。带我回去怎么样?我可以给你优惠。”少年暧昧的吐息喷在他的耳际,簓仍旧是笑眯眯的,语气如常。“你多大了?”“20岁。”少年道,“不用担心,合法合规,全凭自愿。查证件我也有。”簓忍不住被逗笑了。对方的模样很合他的胃口,他伸出手揽在少年肩头。“去我那儿。”“好。”++将少年带到自己在池袋的一处房产。簓刚刚脱掉沾血的衬衫,便看到少年从浴室里出来。他卸下妆便清秀了许多,显得更加年轻,说他16岁也未尝不可信。一双金色眼睛紧随着簓的声音,狡黠得像盯上猎物的猫。簓注意到他极快地扫过地上扔着的那一摊沾血的衣服。“别管不该管的事,这样会活得长一些。”他看似随意地警告道。“我对客人的职业不感兴趣。”少年迅速说道,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露出小虎牙笑得十分狡猾,“在池袋,走在路上都能碰到奇怪的家伙。”“哦?我算奇怪的人吗?”簓眯眼露出笑意。“普通程度的奇怪吧。”床头的手机亮了一下,簓只来得及扫一眼,便被伸手勾了过去。两个人迫切地搂抱在一起。少年吻技并不如他想象中娴熟,簓吮吸他的口腔,逗弄他软滑的小舌,很快就将他弄得呼吸紊乱,脸憋的通红。“哈……”好不容易松开,少年顿时大口喘息起来,娇媚湿润的喘息,姣好的容貌,白中泛粉的皮肤,正常男人见了都会欲火大动。簓将他的头摁到自己胯间,少年难以察觉地停顿了一下,张开嘴吞下簓半勃的性器。“……唔……”毛茸茸的红色脑袋在胯间上下挺动,他忍不住伸手摁住少年的脑袋,十指插入柔软的发间。“嗯啊……”少年发闷的呻吟激起他的施虐欲,簓用力抽插几下,然后释放在他嘴里。“哈……你也……太快了……”少年看似抱怨地嘟囔道,簓闻言睁开眼。明明带着笑,沾满情欲的眸在夜色中竟划出一道冷光。“对你的话,不快可不行呢。”“带着刀爬上我的床……想做什么呢?——杀手小朋友?”“……!”旖旎的气氛仿佛骤然陷入冰冻,红发少年眼睛骤然睁大,但还没来得及露出凶狠的光芒,他的手脚已被对折。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叫,簓骤然翻身,将他掐着胳膊牢牢按在床上,一时动弹不得。簓熟练地从他耳朵上撕下微型窃听器,扑通一声,准确地丢进了窗边的鱼缸里。“别动了。”少年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息,“哈……啊……你是怎么发现的?”他的嘴角还沾着白浊,但仍然狂傲地冷笑,配上面颊的红晕更显得妖媚。纵然已经知道他来者不善,簓依然下意识动了动喉结。“你没有20岁吧。而且,这么烂的口活也好意思出来卖,发现不了才让人奇怪。”“哈哈哈!不愧是MCD的二把手白胶木簓。怎么?你们老大给你口过很多次?看来那个传言是真的啊!”少年大概尚未意识到自己案板鱼肉的处境。听到这般令人火大的挑衅之语,尽管簓还是笑眯眯的,眼神却骤然冷了下来。“什么组织派你来的?说出来吧,你可以少吃一点苦。”“想得美!我可不会出卖我的雇主。”“……是吗。”簓乍看温暖的笑容冰冷毫无温度,“那就没什么好说了。”“啊、!!”完全未被扩张过的甬道突然被刀柄扎入,在里面粗暴地搅弄。少年顿时剧烈挣扎起来,簓差点按不住他,于是用领带将他的双手从背后捆起来。 矫健结实的肉体,藏不住的锋利眼神,还有浓妆也掩盖不住的凛然气质。这个少年绝不是站街的妓子。簓在见到他的时候就下了这样的判断。之所以将他带回家,也是想将计就计地看看他的目的。外面的人都以为簓在MCD位高权重,甚至他企图架空左马刻的消息也不绝于耳。但左马刻和簓对此心照不宣:这不过是迷魂汤罢了,能挡住一些对MCD内情不甚清楚的家伙。比如眼前这位。 “来自名古屋的杀手,‘恶僧’波罗夷空却。和池袋情报屋山田一郎组成搭档。”簓念出手机上发来的情报。少年被报出身份,依然咬着牙,仍然强装镇定地冷笑看着他。“你太低估你的名气了。”“是吗,小僧还真是感到荣幸啊!哈哈哈!”“不过,劝降什么的就免了吧,如果小僧们是需要靠出卖雇主保命的家伙,早就没法在池袋混下去了!”他的眼神依旧如火焰一样明亮,簓不禁都有点欣赏他的骨气了,炽热的目光中带了些许赞赏。“那么……如果不肯合作的话,就做你本来的工作吧。”他俯下身,轻声在少年耳边道,“反正原本带你回来也是为了那个——”“等……!”被翻过来,刀柄粗暴地在紧致的肉穴中来回搅弄。空却原本嚣张的目光顿时因古怪的感觉而失焦,簓在不断地攻击他的弱点,疼痛中混杂着酥麻感让他下意识震颤起来。“嗯?好可爱的反应,不会是第一次吧。”簓将自己一直硬挺的性器插入他受伤流血的后庭,少年顿时如同溺水的天鹅一样仰起脖子,喉间发出既痛苦又娇媚的气音。“啊、哈啊、不、不不不不、啊啊啊——”身体,变得奇怪了。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被重重地碾过,带来的除了疼痛还有令人恐惧的酥麻。空却的瞳仁颤抖着,因簓给予的快感而翻着白眼抽搐。“不要、嗯嗯、啊!……”簓毫不留情地在肉穴中抽插搅弄,一边啃着他的耳垂,手中不忘抚摸他的乳头。尽管满心不情愿,空却却被身体本能的诚实反应推上高潮。“……呃、慢一点……啊、可恶……啊、啊啊!!”他被簓硬生生操射了。像是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喘息着,茫然地瘫软在床上,面颊通红,湿漉漉的睫毛扑闪。簓看着这一幕却没有丝毫怜悯,以审视的目光打量他的俘虏。“还是不准备说吗?”“……”“也好,就这么杀了你也有点可惜。”和那温和俊朗的外表不同,白胶木簓下手毫不留情。没有给他丝毫等待的时间,空却被翻过来,开始新一轮的蹂躏和玩弄。在不断的咒骂和哭泣中,意识逐渐涣散,他似乎被操射了好几次,发出了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求饶,最后好像失禁了。那张微笑的脸宛如恶魔。在无止尽的快感地狱中昏迷前,空却最后的念头是:这次的任务,他一定要双倍赔偿金……如果还能活着回去的话。 ++ “喂!!”空却猛然惊醒。任务失败,被敌人抓住玩弄的记忆还停留在脑海里。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处境,像是大福一样被捆成一个粽子被丢在地上,他抬起头,看到自己的搭档正一脸担心地望着自己,站在他旁边的是……“一郎,还有……碧棺左马刻!!你们,你们怎么会……”不等空却惊讶地叫出声,左马刻“切”了一声,一郎便迅速打断他,“任务取消了。”池袋万事屋愤愤地挠头说道,“那个混蛋提供的是假身份,情报也是假的,我们被摆了一道……”“原本想通知你,但是你的联络器被毁掉了……空却,还好你没事……!”他的眼睛有点红,空却原本的抱怨一下子被堵在喉咙里。“……什么嘛,一郎,别哭哭啼啼的,小僧这不是完全ok嘛!”屁股还残留着痛感。空却心想。好在一郎似乎相信了自己的说法,嘟囔了两句便继续道,“总之,我们现在没有理由和MCD作对了。”一郎当然不会说任务取消的原因乃是左马刻带着人找上了门,把他堵在了事务所里。万事屋老板迫于无奈只能供出雇主的情报和手头的一切线索,随后发现雇主提供的情报也是假的。这个任务从一开始就是骗局。“可恶!”Naughty Busters——只要给钱,无论是什么工作都会接的黑道万事屋,由波罗夷空却和山田一郎组成,在池袋的地下世界颇有名声。虽然互相有所耳闻,但此前NB和MCD一直没有正面对上过。这次是雇主承诺了丰厚的报酬、以及事后为他们提供庇护,一郎才接下这个任务。但是情报是假的,雇主也在半途中就消失了。显然,他们被狠狠耍了一顿。以山田一郎的性格,绝不会吃下这么个闷亏。“虽然不知道雇主的底细,不过想想也知道是谁吧。”一郎和左马刻对视一眼,同时说出那个组织的名字。“——通往天国的阶梯,的家伙吧。”通往天国的阶梯,和MCD打对台的池袋第二大黑帮。平静的表面下暗潮涌动,阶梯和MCD在此前的行动中早已多有摩擦。没想到,藉由NB的行动,池袋王不见王的三方势力头一次被推到了同一个舞台上。 “哎呀,小和尚醒来了吗?”“白胶木……簓!”这次轮到一郎如临大敌了。簓从门外走进来,左马刻微微抬了抬下巴,算是打招呼。“来接你的搭档吗?啊啦,昨天多有得罪,不好意思。”虽然这么说,眯眯眼男人的语气毫无歉意。一郎忌惮地看了他一眼,对方笑得亲热,仿佛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快给小僧解开!”空却在被子里挣扎道,喊声中气十足,看起来没受什么伤,这让一郎稍微好过了一点。——如果他知道昨天空却是被怎么对待的,一定不会这么早放下心。簓笑嘻嘻地说,“你什么都没穿,确定要我现在解开吗?”“那还不快点给小僧拿衣服!”“……我说,现在你还在咱们手里,这么嚣张没问题吗?”“空却。”一郎紧张地叫了一声。阻止了眼看剑拔弩张的二人,他过去扛起被捆成大福的搭档,然后朝左马刻点了点头。“左马刻大哥,我们欠你人情。”“没事。”左马刻懒洋洋地说,“加入MCD的事,不再考虑一下?”“这个……我们还是想保持中立。”“哈哈!”左马刻顿时大笑,“你这滑头的小鬼……放心,会付你佣金的。我们可不是阶梯的那些家伙!”一郎也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再让我们考虑考虑吧”,这么说着,他扛着空却想要离开。后者突然不合时宜地叫道,“喂,簓。”簓正叼了根烟,闻声转头看他,眯起眼睛。房间里气氛一时有些紧张,一郎和左马刻都暗自绷起精神。尤其是左马刻,他对簓的癖好和手段心知肚明。昨夜,他分明已经发送了停手的消息,这个家伙却故意不回复……今天早上也只是打着哈哈说“没看到”。左马刻一百个不相信他的鬼话。左马刻有心收服这两个小鬼,如果对方要借此发难,虽然不难理解,但也足够麻烦。没想到空却说道,“你昨天操得小僧还挺爽的,以后还有机会吗?”一郎和左马刻的脸色顿时都十分精彩,簓愣了一下,随后真心实意地开怀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谢谢,很多人都这么说!”他笑着说,“不过我不操同一个人两遍。” …… 簓说的基本是真话。他从不会和重复的人上床,哪怕再喜欢的人也是,这是他的原则。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踯躅森卢笙。“簓,今天发生什么好事了吗?”当天晚上,当簓脱去衣服、像往常一样抱住情人时,后者摘掉眼镜,挂着笑意问道。簓一愣,“为什么这么说,卢笙?”“因为感觉簓看上去很高兴。”簓心中一跳,笑眯眯道,“我昨天看上去不高兴吗?”卢笙温顺的摇头,“虽然簓天天都在笑,但我就是能感受出来,什么时候簓是真的高兴,什么时候是装的……”“虽然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我想那一定是很辛苦的工作吧……我呢,虽然帮不上簓什么忙,但也希望簓每天开开心心的。”“最近簓一直在假装高兴,我很担心你……但今天不一样,你是发自内心的在笑。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但我看着簓高兴,心情也变好了。”“卢笙……”簓没想到这个看似单纯的情人竟然把自己看得如此透彻,喉咙难得地颤抖了。左马刻有这么了解自己吗?不,左马刻的话,恐怕根本不关心自己……他从背后抱住卢笙,吻上纤细白皙的颈侧,后者发出一声湿润的喘息。簓不合时宜地想起了那个名叫空却的少年。那不断扭动的健美腰肢和狡黠的笑容,以及临别时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晃动着出现在脑海里。他猛地压了上去,换来对方猝不及防的呻吟。“哈、啊,簓,慢点……”交织的喘息中,夜色笼罩了这座蠢蠢欲动的欲望城市。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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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B】轻得太沉重

*R,簓空,互相替身*一空和簓左马前提,接《匆匆那年》,讲簓空是怎么搞上的 ++ 空却从一片浑噩之中醒来。头痛得仿佛要裂开,就像宿醉一样,记不起昨天的任何事情。“该死、拙僧喝酒了吗?怎么感觉睡了好几天……”“你醒了。”门口传来声音,空却抬起脸,看到白胶木簓站在那里。青年穿着惯常的格子西装,抱着双臂,惯来浅笑的脸上没有表情。“簓,发生什么了?我……我好像忘记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空却说,每当他试图回想,脑袋就会像裂开一样疼痛。他禁不住抱住自己的脑袋,呻吟着弯下腰。“别再去想了。”簓看着他,轻声道,“如果你能一直想不起来,说不定也是好事……”诡异的烦躁感挥之不去,可空却越是努力回想,脑袋里就传来针扎一般的疼痛,他几乎要痛叫出声。“啊、好痛……”簓坐到他身边,拍打着他的背。空却接过簓递来的水,一饮而尽。痛苦得到了一些缓解。空却微微喘息着,想起还有重要的正事。“走吧,先不管这么多了。我们还要准备rap battle呢,簓,一块去找一郎和左马刻吧。”“我们不用准备rap battle了。”簓却说。他没有移动,接下来他说的话让空却愣在当场。—— “因为……MCD已经解散了。”“什么?!……喂,这是什么新的冷笑话吗?”无视空却的震愕,簓慢慢转过头,阴沉的神情着实不像在说笑话。“新队伍名叫TDD。是那天找我们麻烦的小子和一郎、左马刻组成的。”一道闪电劈过空却的脑海,将一切都照得如此明亮。空却怔在了当场。Rap Battle,小巷里遇到的粉发少年,他和一郎的决裂……回涌的记忆从未这么清晰,他说出的每一句话,他的拳头落在一郎脸上的触感,一郎原本愤怒地要揍他却化为悲伤的拥抱,还有听到他的话后对方脸上愕然到绝望的神情,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开什么玩笑!”空却愤怒地一脚踢开椅子,“你让开,拙僧要去找一郎说清楚!我们被陷害了啊!喂,簓,你也跟拙僧一起去,你不甘心把左马刻拱手让人吧?啊?!”簓的沉默让空却失望,红发少年愤怒地一甩手,说道,“看错你了。拙僧一个人去!”“等等。”簓叹了口气,道,“我已经去找过他了。”“什么?然后呢?一郎还好吗?左马刻怎么说?”空却急切地追问。“我没见到他们。”簓睁开眼睛,慢慢说道,“我被那个粉色头发的小子……饴村乱数,拦下来了。”“他的实力确实很惊人……他的催眠麦克风,压迫感简直不像人类的强大……如果是TDD的话,能让左马刻走得更远……他说得对。”“你是不是被他洗脑了啊!”空却惊怒道,“拙僧要跟他battle,如果输给拙僧的话我就走!不,不对,那些人强又怎么样,应该是一郎来选择,而不是我们替他选择!他有什么权力这么做?”空却的执着却没能动摇簓的决心。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最后妥协般地叹了口气。他们都知道,一郎和左马刻都会选择伙伴,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别去了。”大阪人说道,“他威胁我说,如果我们再去骚扰的话,他就再使用一次那个力量,让我去……伤害左马刻的妹妹,这样左马刻就彻底不会原谅我了。”“什……!”“他还说,你也是一样的,空却君,你如果过去的话,他会控制你去做一些……对一郎的弟弟不利的事情……”“他、他不敢的吧?!这是犯罪啊!”面对惊愕的空却,簓没有开口。那个看似天真活泼的男孩,说这话时眼睛里闪着精光。他是认真的。这样认知令他不寒而栗。他从未感到如此绝望。他记得那天左马刻在自己的攻击下无力躺倒在地上,脑中某处看着这一幕的他心如刀绞,悲惨地嘶吼出了灵魂。他的精神分明已经疼痛到了极致,可是嘴角仍然扯出刻薄的笑容和恶毒的言语。他伤害了左马刻,他眼睁睁看着左马刻投入别人的怀抱,自己却无能为力。这怎么可能呢?这么多年来,左马刻是他的搭档,他的伙伴,他的战友,他心意相通的恋人。簓难以想象他会失去左马刻。他从未想象过。 …… “……你未成年吧。”簓进来时看到空却光脚盘腿坐在沙发上,他无语地扫视着对方脚边滚了一地的酒瓶子。空却抬眼,他喝了很多酒,脸庞红红的,不停打着酒嗝。他平时就很疯,喝醉了也不会更疯,反而变得安静不少。“簓。”他叫了一声,声音奇迹般地稳定。“我想他了。”今天是TDD成立的第一天,他们都在电视上见到了崭新队伍的登场。粉发少年、冷淡医生、还有曾经MCD的两人,明日之星TDD组合是那样的光鲜夺目。左马刻重新变得尖锐骄傲,一郎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他们之间的互动发生了微妙的改变。别人可能察觉不出,但作为他们最亲密的人,空却和簓自然能够分辨得出。——那些甜蜜的小动作本来是属于他们的。空却注视着屏幕里一郎的身影,心里不合时宜地想:一郎好高啊。他总是站在一郎的身边,或是身后。他们头一次相隔这么远。这么多年来,山田一郎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无论是加入帮派也好,反抗Boss也好,只要一郎想做的事情,空却都会无条件的陪他做。空却无法想象自己会和一郎分开。他们怎么会分开呢?他们一直是形影不离的。“空却,别喝了吧。”簓看他的样子实在不对劲,忍不住道。空却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不适合他。他们还能做什么呢,他们都失去了队伍,失去了重要的人,他们被抛下了。他们已经一无所有。簓心里酸涩地无以复加。他在尝试尽快振奋心情走出来——虽然效果不好。他控制不住地会回忆起自己和左马刻在一起时的一点一滴。而如今左马刻身边的人成为了山田一郎。一想到一郎那个小鬼可能已经看过左马刻的一切,他就妒忌得发狂。 不知不觉空却喝得视野有些模糊,他看到簓凑近放大的脸,忽然挑出一个颇有些邪气的笑。“簓,你……嗝……你这家伙逊爆了。”“喂……”簓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生气,因为他发现空却的眼角流下亮晶晶的泪水,他还是在微笑着,仿佛喝下去的酒都变成了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空却一边笑,一边呜咽,眼睛仿佛坏掉的水龙头,泪水源源不断地流淌着。他无声地哭泣,肩膀小幅度抽动,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像受伤保护自己的小动物。他脆弱的身影和那天倒在公园地上、轻声呼唤自己名字的左马刻重合在一起,看上去单薄而可怜。簓的心蓦地揪痛,他只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附身搂住了空却、在对方嘴角边落下安慰的轻吻。这个吻是给左马刻的,代替那天没能送出的、再也传达不到的道歉。 空却的生活中布满了山田一郎的痕迹。他不管去哪里、做什么都会想到一郎,打架,吃饭,逛街——以前都是两个人一起的。只有喝酒,一郎不喝酒。过量的酒精令空却的意识变得遥远。他面颊嫣红,恍惚地注视着簓,男人的身影和一郎重叠起来。男人亲吻了他,于是他闭上眼作出回应。两条舌头互相交缠,急切地掠夺对方口腔中的水分,是发泄,是报复,当簓松开空却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气喘吁吁、面颊通红。“哈啊、啊……哈……”空却喘息着,他感觉身体好热,所以将棒球服脱下扔到一边,随后把T恤撩了起来。少年的皮肤细腻光滑,身材结实得恰到好处,他将腹肌展现在簓面前,簓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身体,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们来做吧。”空却骑在簓身上,居高临下地说。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充满了色情的暗示。簓没出声,只是眸光暗了一层。空却当他是默认,俯身解开他的裤子,里面半勃的阴茎顿时弹了出来,他张开嘴含住肉头,用小巧灵活的舌头来回舔弄肉沟,吮吸顶部的小孔。不多久,簓的性器便在他嘴里硬了起来。大阪人忍不住泄出一口喘息,低头看着身下正卖力吞吐他性器的少年眼角染着嫣红,心中乱哄哄的一片。他这样就不像左马刻了。簓心想。“……噗,哈。”空却把簓的肉棒舔硬了,便熟练地脱掉自己的裤子,用手指沾了一点口水进去给自己做着扩张。“嗯……哈……”他隐忍而情色的样子看得簓心中震颤。忽然,簓起身将空却压倒在了沙发上。空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被成年男人的体重压得动弹不得。簓抬起他一条腿,接替了他的工作。几根手指粗暴地插入他的身体,打乱了他的节奏,空却顿时急促地呻吟起来,道,“哈啊……簓、慢点、轻点!啊!”山田一郎和空却做的时候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一郎拘谨而害羞,小心翼翼,做什么都怕伤到他。簓相比之下确实要粗暴许多。“哈……你也对左马刻……这样吗……活该他甩了你……”簓的动作不易察觉地僵了一瞬。他低头咬住空却的耳垂,舔过耳廓里的每一个耳钉。空却哑声低叫着,声音颤抖。同时簓不断增加着插入肉道的手指。一根手指加到了两根,两根变成了三根,空却已经竭力放松身体,但仍然紧张得不断收缩。“啊……!”毫无征兆地,簓滚烫坚硬的肉刃插入了他的体内,扩开内壁上的褶皱一路往里深入。空却猛地弓起腰,失控地尖叫起来。身体被骤然入侵的感觉太过头了,他拼命摇头,眼角再次渗出泪水,因为被撕裂的疼痛和过于激烈的快感而眼睛翻白。簓扣住他的腰,不管不顾地撞进去,再拔出来。他发泄一般狠操着空却,仿佛这样就能将悲伤和痛苦全部倾倒出来。刚刚空却那句话大概是无心之语,但他不是山田一郎,不会无条件包容这个小鬼的一切,还能温柔对待他。他仅剩不多的温柔都给了左马刻。眼前少年可怜的哭喊勾起他心中的黑暗欲望,那是他对自己无能的悔恨,对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这两个人明明是第一次媾和,却仿佛已经做了千百遍一样,身体万分契合。空却适应了簓激烈的节奏,开始食髓知味地在疼痛中攫取快感。很痛,但是疼痛中混杂着奇异的爽快。就是这样,操我,用力操我,惩罚我。一郎悲伤流泪的表情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每次想到那张脸,空却心中便如同被刀子切割,相比之下,身体上的疼痛恰好能冲淡这份绵延不绝的悲伤。受虐的快感吞噬他的身体,明明身体都被操得发软,大腿不断痉挛着,空却却爽得脚趾蜷缩,口中吐出杂乱不成章的哭喊和呻吟。他想说什么?脑海中浮现出一郎流泪的模样。即便对他说了那样残忍的话,对方第一反应仍然是关心自己的头痛。对不起,一郎……对不起……空却被簓按着腿操到高潮时,眼泪和精液一起喷出,他张开嘴,却只是发出无限拉长的意义不明的哭叫。——拙僧,拙僧对你也…… ++ “蠢货,你把拙僧的衣服弄皱了。”空却看着镜子里烂巴巴的棒球服,皱着眉头说道。簓笑眯着眼,毫无歉意地说,“抱歉呐,你要穿我的衣服吗?”“别说冷笑话了!”簓呵呵笑了两声,看空却踩着拖鞋开门。“就走了吗?” 他道。“啊啊,拙僧要回名古屋了。”空却道,转过身,双手合十。“池袋是风水宝地,只是这里已经没有拙僧的容身之所,是时候离开了。簓,你要去哪里?”“我大概先回大阪吧。”簓笑眯眯地说,“但我不会放弃rap。”空却点点头,“三千世界,众生茫茫。只要活着,就会在四海之内重逢。”“我去名古屋巡演之前会把门票寄给你,不要感动得哭泣。”簓说,目送小个子少年的背影消失在都市的繁华车水中,喃喃道,“……再见,空却。”离开的是他们。被抛下的是他们。伤痛在所有人身上留下痕迹。但离别不是终点,只要继续前进,道路总有一天会交汇。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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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B】匆匆那年

*一空+簓左马+簓空+一左马 *R,前任现任修罗场,贵乱,互相绿帽,换妻 “那个,簓。” 簓抬头,“嗯?” “正常人在房事前,会制造一些浪漫气氛吧。” 空却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说,“向佛祖祷告要有庄严的仪式,极乐之事也要以合适的礼节相待。” 此时簓正心不在焉地撸硬自己的东西,空却的话让他颇感意外。“之前有人说我闭上嘴就最能制造气氛了……你要是受不了的话,就到厕所呆着去吧。”簓特意说了个笑话,空却狂抖了一下,大声嫌弃道,“好冷啊!” “你竟然说我有趣的笑话冷!”簓不快道,“你才是破坏气氛的那个吧。” “正常人不会在上床的时候说冷笑话!好了,你有这个力气,还是花在正事上……还没好?你硬不起来了?” 空却的无心之语戳了簓的痛脚,没有男人能忍受这样的挑衅,簓脑门蹦出一个加号,眼睛笑成了两条缝。“空却君,你还真是……情商低透了啊!” 说罢他抬起空却的两条腿,几乎将他的腰推到空中,腰部悬空令空却顿时紧张地抓紧床单,还没来得及叫出一声,便化为呼痛的呻吟。 “痛、好痛!啊……混账……慢一点、啊!哈啊!……不、不不……呜……簓……啊啊、啊!” 簓将一只手指伸入他的嘴里,搅弄他的舌头,防止他再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空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话到嘴边全部变成了含糊的呜咽。 “唔唔、呜嗯……” “空却君质疑我的能力,我也要发挥真本领了。”簓笑嘻嘻地道,他生气的时候也总是笑着的。他抓住空却被肌肉覆盖的紧致的腰,一边猛烈地狠操进去,重重碾过少年的弱点。空却猛地仰起头发出悲鸣,喉结脆弱地颤抖着,十指抓紧了身上男人的肩膀。 大脑被欲望击散,变得昏昏沉沉。眼前仿佛出现幻觉——那是回忆再次翻涌。 面前的男人是谁?他会温柔地吻自己的嘴唇,吻遍自己的全身,每当空却略有不适,便会体贴地停下来关照他的感受。他从来不会这么粗暴,用猛烈的快感将他的意识打得粉碎。 “一、一郎……” 他似乎叫出了声,也似乎没有。但是身上人的动作凝滞了一瞬,随后空却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翻过来,对方愈加凶狠地操进他的身体。他哭叫,呻吟,痛苦逐渐化为激烈的快感,令他几乎失去意识。他茫然抖动沾着泪水的睫毛,那泪水沿着小巧的下巴落在地上,直到簓释放在他身体里。 对方似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听起来有点像“Samatoki”。 我们都是,被丢下的人啊,空却。 ++ 横滨和池袋的Rap Battle结束后,左马刻打发走了两位队友,独自去酒吧散心。这是他,或者说,他们的习惯。无论是正经海军还是恶劣警官都没有这个习惯。 然后他在酒吧门口迎面遇到一个男人。对方看到他便一怔,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左马刻的瞳孔只缩小了一瞬,便狠狠朝对方撞了过去。 “哇、痛。” 男人被撞得一个趔趄。没想到左马刻非但没有道歉,反而又挡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男人——白胶木簓露出一个苦笑,拍了拍灰站起来。 “左马刻君,你这样我没法走路了呢。” “那以后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下一次,再让我看到你。别说走路,我让你站都站不起来。”左马刻冷冷地吐出刻薄的话。 “可是我组建了队伍,我们肯定会在rap battle上再次见面的呀。” 大阪腔的挑衅话语激起了对方的怒气,左马刻咆哮道,“簓……你这混蛋……!” 簓睁开了眼睛,静静看着气得胸脯起伏的老队友。 三年了,在偌大一个日本,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这场景让他莫名觉得怀念。左马刻恼怒的吼声,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自从将他丢下、Mad Comic Dialogue解散之后。 “算了,已经无所谓了。”他轻轻地说,然后转身往回走去。只听身后脚步声匆促响起,却是左马刻三两步前,用力攥起他的衣领。一双赤红眸子狠狠盯着他,仿佛要喷出火来。 “什么无所谓了!你……你为什么……” “簓!!当年……你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如今,你又想再逃走一次吗!” “……” 簓的眸色也暗了下来。他半天不发不言,最后道, “就算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现在也已经晚了。” “左马刻,两年了,你总该走出来了吧。你有了新的队伍,而我也有了我的新伙伴。”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话音未落,他便感到面前的人更加阴沉了几分,原本的怒火变得像是燃烧的寒冰。 “簓。”左马刻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清晰地说,“你是个混蛋。” 簓一怔,微睁双眼,静静注视着他曾经的爱人和伙伴。左马刻优美的眉头纠在一起,本该是愤怒的凶相,威力却由于眼角的嫣红和可疑的湿润而大打折扣。 他两年的痛苦,化作一句轻飘飘的“都过去了”。 簓,我本以为我们心意相通,但那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你知道我当时痛苦了多久吗?我以为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我不是一个好的领导者。虽然我让山田一郎不要哭,但我一个人的时候会偷偷的哭……是因为我的脾气太差了吗?我忽略了你的感受吗?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讨厌…… “——簓,两年了,我从来没有走出来过……” 他话没说完,簓已经粗暴地捧起他的脸,然后堵住了他的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