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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B】轻得太沉重

*R,簓空,互相替身*一空和簓左马前提,接《匆匆那年》,讲簓空是怎么搞上的 ++ 空却从一片浑噩之中醒来。头痛得仿佛要裂开,就像宿醉一样,记不起昨天的任何事情。“该死、拙僧喝酒了吗?怎么感觉睡了好几天……”“你醒了。”门口传来声音,空却抬起脸,看到白胶木簓站在那里。青年穿着惯常的格子西装,抱着双臂,惯来浅笑的脸上没有表情。“簓,发生什么了?我……我好像忘记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空却说,每当他试图回想,脑袋就会像裂开一样疼痛。他禁不住抱住自己的脑袋,呻吟着弯下腰。“别再去想了。”簓看着他,轻声道,“如果你能一直想不起来,说不定也是好事……”诡异的烦躁感挥之不去,可空却越是努力回想,脑袋里就传来针扎一般的疼痛,他几乎要痛叫出声。“啊、好痛……”簓坐到他身边,拍打着他的背。空却接过簓递来的水,一饮而尽。痛苦得到了一些缓解。空却微微喘息着,想起还有重要的正事。“走吧,先不管这么多了。我们还要准备rap battle呢,簓,一块去找一郎和左马刻吧。”“我们不用准备rap battle了。”簓却说。他没有移动,接下来他说的话让空却愣在当场。—— “因为……MCD已经解散了。”“什么?!……喂,这是什么新的冷笑话吗?”无视空却的震愕,簓慢慢转过头,阴沉的神情着实不像在说笑话。“新队伍名叫TDD。是那天找我们麻烦的小子和一郎、左马刻组成的。”一道闪电劈过空却的脑海,将一切都照得如此明亮。空却怔在了当场。Rap Battle,小巷里遇到的粉发少年,他和一郎的决裂……回涌的记忆从未这么清晰,他说出的每一句话,他的拳头落在一郎脸上的触感,一郎原本愤怒地要揍他却化为悲伤的拥抱,还有听到他的话后对方脸上愕然到绝望的神情,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开什么玩笑!”空却愤怒地一脚踢开椅子,“你让开,拙僧要去找一郎说清楚!我们被陷害了啊!喂,簓,你也跟拙僧一起去,你不甘心把左马刻拱手让人吧?啊?!”簓的沉默让空却失望,红发少年愤怒地一甩手,说道,“看错你了。拙僧一个人去!”“等等。”簓叹了口气,道,“我已经去找过他了。”“什么?然后呢?一郎还好吗?左马刻怎么说?”空却急切地追问。“我没见到他们。”簓睁开眼睛,慢慢说道,“我被那个粉色头发的小子……饴村乱数,拦下来了。”“他的实力确实很惊人……他的催眠麦克风,压迫感简直不像人类的强大……如果是TDD的话,能让左马刻走得更远……他说得对。”“你是不是被他洗脑了啊!”空却惊怒道,“拙僧要跟他battle,如果输给拙僧的话我就走!不,不对,那些人强又怎么样,应该是一郎来选择,而不是我们替他选择!他有什么权力这么做?”空却的执着却没能动摇簓的决心。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最后妥协般地叹了口气。他们都知道,一郎和左马刻都会选择伙伴,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别去了。”大阪人说道,“他威胁我说,如果我们再去骚扰的话,他就再使用一次那个力量,让我去……伤害左马刻的妹妹,这样左马刻就彻底不会原谅我了。”“什……!”“他还说,你也是一样的,空却君,你如果过去的话,他会控制你去做一些……对一郎的弟弟不利的事情……”“他、他不敢的吧?!这是犯罪啊!”面对惊愕的空却,簓没有开口。那个看似天真活泼的男孩,说这话时眼睛里闪着精光。他是认真的。这样认知令他不寒而栗。他从未感到如此绝望。他记得那天左马刻在自己的攻击下无力躺倒在地上,脑中某处看着这一幕的他心如刀绞,悲惨地嘶吼出了灵魂。他的精神分明已经疼痛到了极致,可是嘴角仍然扯出刻薄的笑容和恶毒的言语。他伤害了左马刻,他眼睁睁看着左马刻投入别人的怀抱,自己却无能为力。这怎么可能呢?这么多年来,左马刻是他的搭档,他的伙伴,他的战友,他心意相通的恋人。簓难以想象他会失去左马刻。他从未想象过。 …… “……你未成年吧。”簓进来时看到空却光脚盘腿坐在沙发上,他无语地扫视着对方脚边滚了一地的酒瓶子。空却抬眼,他喝了很多酒,脸庞红红的,不停打着酒嗝。他平时就很疯,喝醉了也不会更疯,反而变得安静不少。“簓。”他叫了一声,声音奇迹般地稳定。“我想他了。”今天是TDD成立的第一天,他们都在电视上见到了崭新队伍的登场。粉发少年、冷淡医生、还有曾经MCD的两人,明日之星TDD组合是那样的光鲜夺目。左马刻重新变得尖锐骄傲,一郎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他们之间的互动发生了微妙的改变。别人可能察觉不出,但作为他们最亲密的人,空却和簓自然能够分辨得出。——那些甜蜜的小动作本来是属于他们的。空却注视着屏幕里一郎的身影,心里不合时宜地想:一郎好高啊。他总是站在一郎的身边,或是身后。他们头一次相隔这么远。这么多年来,山田一郎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无论是加入帮派也好,反抗Boss也好,只要一郎想做的事情,空却都会无条件的陪他做。空却无法想象自己会和一郎分开。他们怎么会分开呢?他们一直是形影不离的。“空却,别喝了吧。”簓看他的样子实在不对劲,忍不住道。空却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不适合他。他们还能做什么呢,他们都失去了队伍,失去了重要的人,他们被抛下了。他们已经一无所有。簓心里酸涩地无以复加。他在尝试尽快振奋心情走出来——虽然效果不好。他控制不住地会回忆起自己和左马刻在一起时的一点一滴。而如今左马刻身边的人成为了山田一郎。一想到一郎那个小鬼可能已经看过左马刻的一切,他就妒忌得发狂。 不知不觉空却喝得视野有些模糊,他看到簓凑近放大的脸,忽然挑出一个颇有些邪气的笑。“簓,你……嗝……你这家伙逊爆了。”“喂……”簓没有因为他的话而生气,因为他发现空却的眼角流下亮晶晶的泪水,他还是在微笑着,仿佛喝下去的酒都变成了眼泪从眼睛里流了出来。空却一边笑,一边呜咽,眼睛仿佛坏掉的水龙头,泪水源源不断地流淌着。他无声地哭泣,肩膀小幅度抽动,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像受伤保护自己的小动物。他脆弱的身影和那天倒在公园地上、轻声呼唤自己名字的左马刻重合在一起,看上去单薄而可怜。簓的心蓦地揪痛,他只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附身搂住了空却、在对方嘴角边落下安慰的轻吻。这个吻是给左马刻的,代替那天没能送出的、再也传达不到的道歉。 空却的生活中布满了山田一郎的痕迹。他不管去哪里、做什么都会想到一郎,打架,吃饭,逛街——以前都是两个人一起的。只有喝酒,一郎不喝酒。过量的酒精令空却的意识变得遥远。他面颊嫣红,恍惚地注视着簓,男人的身影和一郎重叠起来。男人亲吻了他,于是他闭上眼作出回应。两条舌头互相交缠,急切地掠夺对方口腔中的水分,是发泄,是报复,当簓松开空却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气喘吁吁、面颊通红。“哈啊、啊……哈……”空却喘息着,他感觉身体好热,所以将棒球服脱下扔到一边,随后把T恤撩了起来。少年的皮肤细腻光滑,身材结实得恰到好处,他将腹肌展现在簓面前,簓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身体,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们来做吧。”空却骑在簓身上,居高临下地说。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充满了色情的暗示。簓没出声,只是眸光暗了一层。空却当他是默认,俯身解开他的裤子,里面半勃的阴茎顿时弹了出来,他张开嘴含住肉头,用小巧灵活的舌头来回舔弄肉沟,吮吸顶部的小孔。不多久,簓的性器便在他嘴里硬了起来。大阪人忍不住泄出一口喘息,低头看着身下正卖力吞吐他性器的少年眼角染着嫣红,心中乱哄哄的一片。他这样就不像左马刻了。簓心想。“……噗,哈。”空却把簓的肉棒舔硬了,便熟练地脱掉自己的裤子,用手指沾了一点口水进去给自己做着扩张。“嗯……哈……”他隐忍而情色的样子看得簓心中震颤。忽然,簓起身将空却压倒在了沙发上。空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便被成年男人的体重压得动弹不得。簓抬起他一条腿,接替了他的工作。几根手指粗暴地插入他的身体,打乱了他的节奏,空却顿时急促地呻吟起来,道,“哈啊……簓、慢点、轻点!啊!”山田一郎和空却做的时候两个人都是第一次,一郎拘谨而害羞,小心翼翼,做什么都怕伤到他。簓相比之下确实要粗暴许多。“哈……你也对左马刻……这样吗……活该他甩了你……”簓的动作不易察觉地僵了一瞬。他低头咬住空却的耳垂,舔过耳廓里的每一个耳钉。空却哑声低叫着,声音颤抖。同时簓不断增加着插入肉道的手指。一根手指加到了两根,两根变成了三根,空却已经竭力放松身体,但仍然紧张得不断收缩。“啊……!”毫无征兆地,簓滚烫坚硬的肉刃插入了他的体内,扩开内壁上的褶皱一路往里深入。空却猛地弓起腰,失控地尖叫起来。身体被骤然入侵的感觉太过头了,他拼命摇头,眼角再次渗出泪水,因为被撕裂的疼痛和过于激烈的快感而眼睛翻白。簓扣住他的腰,不管不顾地撞进去,再拔出来。他发泄一般狠操着空却,仿佛这样就能将悲伤和痛苦全部倾倒出来。刚刚空却那句话大概是无心之语,但他不是山田一郎,不会无条件包容这个小鬼的一切,还能温柔对待他。他仅剩不多的温柔都给了左马刻。眼前少年可怜的哭喊勾起他心中的黑暗欲望,那是他对自己无能的悔恨,对失去心爱之人的痛苦。这两个人明明是第一次媾和,却仿佛已经做了千百遍一样,身体万分契合。空却适应了簓激烈的节奏,开始食髓知味地在疼痛中攫取快感。很痛,但是疼痛中混杂着奇异的爽快。就是这样,操我,用力操我,惩罚我。一郎悲伤流泪的表情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每次想到那张脸,空却心中便如同被刀子切割,相比之下,身体上的疼痛恰好能冲淡这份绵延不绝的悲伤。受虐的快感吞噬他的身体,明明身体都被操得发软,大腿不断痉挛着,空却却爽得脚趾蜷缩,口中吐出杂乱不成章的哭喊和呻吟。他想说什么?脑海中浮现出一郎流泪的模样。即便对他说了那样残忍的话,对方第一反应仍然是关心自己的头痛。对不起,一郎……对不起……空却被簓按着腿操到高潮时,眼泪和精液一起喷出,他张开嘴,却只是发出无限拉长的意义不明的哭叫。——拙僧,拙僧对你也…… ++ “蠢货,你把拙僧的衣服弄皱了。”空却看着镜子里烂巴巴的棒球服,皱着眉头说道。簓笑眯着眼,毫无歉意地说,“抱歉呐,你要穿我的衣服吗?”“别说冷笑话了!”簓呵呵笑了两声,看空却踩着拖鞋开门。“就走了吗?” 他道。“啊啊,拙僧要回名古屋了。”空却道,转过身,双手合十。“池袋是风水宝地,只是这里已经没有拙僧的容身之所,是时候离开了。簓,你要去哪里?”“我大概先回大阪吧。”簓笑眯眯地说,“但我不会放弃rap。”空却点点头,“三千世界,众生茫茫。只要活着,就会在四海之内重逢。”“我去名古屋巡演之前会把门票寄给你,不要感动得哭泣。”簓说,目送小个子少年的背影消失在都市的繁华车水中,喃喃道,“……再见,空却。”离开的是他们。被抛下的是他们。伤痛在所有人身上留下痕迹。但离别不是终点,只要继续前进,道路总有一天会交汇。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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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B】匆匆那年

*一空+簓左马+簓空+一左马 *R,前任现任修罗场,贵乱,互相绿帽,换妻 “那个,簓。” 簓抬头,“嗯?” “正常人在房事前,会制造一些浪漫气氛吧。” 空却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说,“向佛祖祷告要有庄严的仪式,极乐之事也要以合适的礼节相待。” 此时簓正心不在焉地撸硬自己的东西,空却的话让他颇感意外。“之前有人说我闭上嘴就最能制造气氛了……你要是受不了的话,就到厕所呆着去吧。”簓特意说了个笑话,空却狂抖了一下,大声嫌弃道,“好冷啊!” “你竟然说我有趣的笑话冷!”簓不快道,“你才是破坏气氛的那个吧。” “正常人不会在上床的时候说冷笑话!好了,你有这个力气,还是花在正事上……还没好?你硬不起来了?” 空却的无心之语戳了簓的痛脚,没有男人能忍受这样的挑衅,簓脑门蹦出一个加号,眼睛笑成了两条缝。“空却君,你还真是……情商低透了啊!” 说罢他抬起空却的两条腿,几乎将他的腰推到空中,腰部悬空令空却顿时紧张地抓紧床单,还没来得及叫出一声,便化为呼痛的呻吟。 “痛、好痛!啊……混账……慢一点、啊!哈啊!……不、不不……呜……簓……啊啊、啊!” 簓将一只手指伸入他的嘴里,搅弄他的舌头,防止他再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空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话到嘴边全部变成了含糊的呜咽。 “唔唔、呜嗯……” “空却君质疑我的能力,我也要发挥真本领了。”簓笑嘻嘻地道,他生气的时候也总是笑着的。他抓住空却被肌肉覆盖的紧致的腰,一边猛烈地狠操进去,重重碾过少年的弱点。空却猛地仰起头发出悲鸣,喉结脆弱地颤抖着,十指抓紧了身上男人的肩膀。 大脑被欲望击散,变得昏昏沉沉。眼前仿佛出现幻觉——那是回忆再次翻涌。 面前的男人是谁?他会温柔地吻自己的嘴唇,吻遍自己的全身,每当空却略有不适,便会体贴地停下来关照他的感受。他从来不会这么粗暴,用猛烈的快感将他的意识打得粉碎。 “一、一郎……” 他似乎叫出了声,也似乎没有。但是身上人的动作凝滞了一瞬,随后空却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翻过来,对方愈加凶狠地操进他的身体。他哭叫,呻吟,痛苦逐渐化为激烈的快感,令他几乎失去意识。他茫然抖动沾着泪水的睫毛,那泪水沿着小巧的下巴落在地上,直到簓释放在他身体里。 对方似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听起来有点像“Samatoki”。 我们都是,被丢下的人啊,空却。 ++ 横滨和池袋的Rap Battle结束后,左马刻打发走了两位队友,独自去酒吧散心。这是他,或者说,他们的习惯。无论是正经海军还是恶劣警官都没有这个习惯。 然后他在酒吧门口迎面遇到一个男人。对方看到他便一怔,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左马刻的瞳孔只缩小了一瞬,便狠狠朝对方撞了过去。 “哇、痛。” 男人被撞得一个趔趄。没想到左马刻非但没有道歉,反而又挡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男人——白胶木簓露出一个苦笑,拍了拍灰站起来。 “左马刻君,你这样我没法走路了呢。” “那以后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下一次,再让我看到你。别说走路,我让你站都站不起来。”左马刻冷冷地吐出刻薄的话。 “可是我组建了队伍,我们肯定会在rap battle上再次见面的呀。” 大阪腔的挑衅话语激起了对方的怒气,左马刻咆哮道,“簓……你这混蛋……!” 簓睁开了眼睛,静静看着气得胸脯起伏的老队友。 三年了,在偌大一个日本,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这场景让他莫名觉得怀念。左马刻恼怒的吼声,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自从将他丢下、Mad Comic Dialogue解散之后。 “算了,已经无所谓了。”他轻轻地说,然后转身往回走去。只听身后脚步声匆促响起,却是左马刻三两步前,用力攥起他的衣领。一双赤红眸子狠狠盯着他,仿佛要喷出火来。 “什么无所谓了!你……你为什么……” “簓!!当年……你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如今,你又想再逃走一次吗!” “……” 簓的眸色也暗了下来。他半天不发不言,最后道, “就算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现在也已经晚了。” “左马刻,两年了,你总该走出来了吧。你有了新的队伍,而我也有了我的新伙伴。”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话音未落,他便感到面前的人更加阴沉了几分,原本的怒火变得像是燃烧的寒冰。 “簓。”左马刻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清晰地说,“你是个混蛋。” 簓一怔,微睁双眼,静静注视着他曾经的爱人和伙伴。左马刻优美的眉头纠在一起,本该是愤怒的凶相,威力却由于眼角的嫣红和可疑的湿润而大打折扣。 他两年的痛苦,化作一句轻飘飘的“都过去了”。 簓,我本以为我们心意相通,但那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你知道我当时痛苦了多久吗?我以为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我不是一个好的领导者。虽然我让山田一郎不要哭,但我一个人的时候会偷偷的哭……是因为我的脾气太差了吗?我忽略了你的感受吗?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讨厌…… “——簓,两年了,我从来没有走出来过……” 他话没说完,簓已经粗暴地捧起他的脸,然后堵住了他的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