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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空】道路

*R,一个If,乱数给空却下套抹布,被一郎看到 *抹布空+一空。含有抹布!注意!! ++ “你还真是纠缠不休啊,波罗夷空却。”乱数嗤笑望向面前的不速之客,眼中却殊无笑意。 空却充满敌意地瞪着他。自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小动物的直觉便告诉他这个男孩并不像看上去那么无害。他的直觉很快得到验证:乱数利用麦克风的能力给自己和簓洗脑,令他们主动退出MCD;空却在清醒后对此愤怒不堪,前去找山田一郎解释,却被乱数挡在门外。 乱数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低沉,他那副活泼的模样果然都是装出来的。 “有人说过吗?你真的很蠢。你这样的家伙不适合站在一郎身边。” “你说什么?!” “白胶木簓就比你聪明得多。跟他陈明利害之后,他就决定回大阪了。因为他知道,和我们组成TDD,对左马刻而言是更好的选择。” 乱数不带感情的陈述点燃了空却的怒火,他一把上前,抓住这个小个子的衣领,吼道,“别开玩笑了,你这卑鄙的家伙!明明是你用手段抢走了一郎和左马刻!” “一郎在哪里?我一定要见到他,我要听他亲口告诉我!” 乱数眼中闪过一道暗光,他吐出口中的棒棒糖,抱怨似的拖长声音道,“真麻烦啊,既然你这么想见一郎……” 他忽然勾唇一笑,笑得空却心里凉凉的。 “明天下午五点,池袋西口公园。想见一郎的话,就到那里来吧。” ++ 空却无法确定乱数是不是在欺骗自己,但现在也没有更多他能做的事。 他在五点准时来到约定的地点。公园人来人往,却没有一郎的身影。他扭头疑惑地环顾四周,嘟囔道,“迟到了?还是说我被耍了……哼!那个臭小鬼,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死心的话就……噗呜哇!” 后方的冲击来得猝不及防,尽管他反应迅速躲开要害,但依然失去平衡踉跄了一步。与此同时视角的盲区冒出一个人,一股大力钳制住他的胳膊,空却因为疼痛而顿时惨叫一声。 三、四、五……视野里出现了足有五个成年男人!空却咬牙就想去摸麦克风,然而第一个男人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他的手腕,麦克风咕噜噜地滚落在地。一个男人坐到他身上,反摁着他的双手,将他牢牢压制在地上,阻止了他的一切挣扎。 “就是你吗?波罗夷空却?”男人伸手掰起他的下巴,端详着空却不甘的咬牙切齿的脸。旁边另一人道,“没错,就是他,Naughty Busters的,我见过他!” “你们要干什么?”空却怒道。 “有人拜托我们做这个。”男人懒洋洋地说,“所以不要恨我们,要恨就恨那个家伙吧。” 空却没来得及思考话中的意思,随后便感到身体一凉——他们竟然脱他的衣服! “畜生!你们敢……啊啊!” 空却边挣扎边骂,然后一巴掌落在他被扒掉裤子的裸露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倒吸一口气,咬住下唇将呼痛声吞进喉咙里,吊梢眼角染上气愤的嫣红。 他的拖鞋在挣扎中被蹬掉了,有人抓起他白嫩的脚,手指逗弄他的脚心。空却难受地想要缩回脚,随后惊恐地感到他的脚踝被抓住,脚趾竟然被对方含入口中,情色地舔舐吮吸着。仿佛电击一般的酥麻和恶心感沿着脊髓攀爬而上。 “好、好恶心……快放开拙僧!有本事就用麦克风一决胜负啊!” 男人们被他的话逗笑了,“使用麦克风的话,我们不是你的对手。”有人说。 “我们都听过你的rap,你跟山田一郎两个人搭档还真是厉害啊。要是同时对付你们两个,就算我们这么多人也有点没信心。” “不过,要是只是你一个人的话……” 不等空却破口骂出什么别的话,一只手抓住了他的下颚。空却被迫张开嘴,男人注视着他的脸,朝他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下一秒,一根腥臭的性器被狠狠塞进了他的嘴中。空却惊怒地瞪大眼,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两腮因被一只大手强行摁着而无法合拢,因此颇为酸疼。 那根东西插得太深了,顶到了他的咽喉。空却的手脚甚至脖子都被牢牢抓着,动弹不得,被迫吞咽陌生男人的性器,一边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与此同时,大概三四只手在抚摸他的身体,在他结实的臀肉上又拍又打。有一只手指伸进他紧致的秘地,空却的呼吸骤然紊乱。“有了,有感觉了!”男人们发现了他勃起的阴茎,像发现什么宝藏一样啧啧惊叹。 “空却君,你打这么多洞,是不是喜欢被弄痛啊?真是的,好淫荡的身体啊!” “呜呜嗯……嗯!”空却难受地呜咽着,男人插在他嘴里的阴茎突然猛烈抽插起来,随后腥气的热流在他嘴里炸开,他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巨大的反胃感令少年下意识干呕。男人哈哈大笑着拔出性器,让精液喷射在他的脸上。白浊色的液体从嘴角淌下,有些似乎还沾在他小扇子般的睫毛上。 “看这个样子,多漂亮啊!”看到他狼狈不堪的情色模样,对方反而哄笑起来。 胸腔中满是愤怒和屈辱,空却的喘息逐渐沾上媚意,眼泪湿润了眼眶,令他的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 一个坚硬灼热的东西顶住了他的后穴,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时,少年的瞳孔恐惧地缩小了。 “不、不要……!”他开始激烈地挣扎,然而那根性器依然毫不留情地贯穿了他狭窄的肉穴。仿佛撕裂一般的剧烈疼痛让空却痛苦地尖叫起来,可四肢都被人牢牢地控制住,他的挣扎犹如杯水车薪一般徒劳无功。 “夹得我好紧啊,空却君!”插着他的男人咂舌道,缓缓挺动腰部,在空却体内粗暴地动作。这份折磨钻心刻骨,然而在他们不断的抚弄下,却又被一股奇特的麻痒所笼罩。 空却咬着牙,忍着泪水,竭力将呜咽声忍耐在喉咙里。男人们对他的抗拒不满意,有人拍打他的脸颊,喝骂道,“叫出来!喂!” “啊……哈啊……不!” 有人在粗暴的撸动他的阴茎,空却求救一般地无助摇头。但是没人能救他。男人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很快又有下一个人。耳边是不断的侮笑声,鼻腔间满是精液的腥臭。身体逐渐失去知觉,这是最激烈的rap battle也比不上的、几乎将人掏空的力竭。 他被不断强制送上高潮,疲劳和绝望吞噬了他。意识却逐渐下沉,令他缓缓坠入黑暗的深渊。 最后一刻,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个人的脸。他试图伸出手,那人的影子却倏然破得粉碎。 他的泪水缓缓沿着脸庞流下。 一郎、救我…… ++ 山田一郎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那个波罗夷空却——他的挚友,他的同伴,他心慕的人,总是笑得单纯狂妄的少年。一郎目眦具裂地看到,不问世事、总是单纯笑着的空却,此刻却像最可怜的婊子一样被几个男人围着凌辱玩弄。一个人正插在他红肿的屁股里,其他几个人握着他的手,让他撸动自己的阴茎。他原本干净漂亮的身体上布满各种凝固的精液,瞳孔茫然失焦凝视着虚空。 “你们在做什——!”一郎狂怒地冲上前,男人们看到他,立刻大呼小叫起来,“来了来了,大家快跑!”几个人纷纷丢下他就跑,有些人边跑边拉着裤子。 一郎气得发昏,他万分想要追上去,把那群混蛋全部揍得脑袋开花,然而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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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B】匆匆那年

*一空+簓左马+簓空+一左马 *R,前任现任修罗场,贵乱,互相绿帽,换妻 “那个,簓。” 簓抬头,“嗯?” “正常人在房事前,会制造一些浪漫气氛吧。” 空却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说,“向佛祖祷告要有庄严的仪式,极乐之事也要以合适的礼节相待。” 此时簓正心不在焉地撸硬自己的东西,空却的话让他颇感意外。“之前有人说我闭上嘴就最能制造气氛了……你要是受不了的话,就到厕所呆着去吧。”簓特意说了个笑话,空却狂抖了一下,大声嫌弃道,“好冷啊!” “你竟然说我有趣的笑话冷!”簓不快道,“你才是破坏气氛的那个吧。” “正常人不会在上床的时候说冷笑话!好了,你有这个力气,还是花在正事上……还没好?你硬不起来了?” 空却的无心之语戳了簓的痛脚,没有男人能忍受这样的挑衅,簓脑门蹦出一个加号,眼睛笑成了两条缝。“空却君,你还真是……情商低透了啊!” 说罢他抬起空却的两条腿,几乎将他的腰推到空中,腰部悬空令空却顿时紧张地抓紧床单,还没来得及叫出一声,便化为呼痛的呻吟。 “痛、好痛!啊……混账……慢一点、啊!哈啊!……不、不不……呜……簓……啊啊、啊!” 簓将一只手指伸入他的嘴里,搅弄他的舌头,防止他再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空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话到嘴边全部变成了含糊的呜咽。 “唔唔、呜嗯……” “空却君质疑我的能力,我也要发挥真本领了。”簓笑嘻嘻地道,他生气的时候也总是笑着的。他抓住空却被肌肉覆盖的紧致的腰,一边猛烈地狠操进去,重重碾过少年的弱点。空却猛地仰起头发出悲鸣,喉结脆弱地颤抖着,十指抓紧了身上男人的肩膀。 大脑被欲望击散,变得昏昏沉沉。眼前仿佛出现幻觉——那是回忆再次翻涌。 面前的男人是谁?他会温柔地吻自己的嘴唇,吻遍自己的全身,每当空却略有不适,便会体贴地停下来关照他的感受。他从来不会这么粗暴,用猛烈的快感将他的意识打得粉碎。 “一、一郎……” 他似乎叫出了声,也似乎没有。但是身上人的动作凝滞了一瞬,随后空却感到自己的身体被翻过来,对方愈加凶狠地操进他的身体。他哭叫,呻吟,痛苦逐渐化为激烈的快感,令他几乎失去意识。他茫然抖动沾着泪水的睫毛,那泪水沿着小巧的下巴落在地上,直到簓释放在他身体里。 对方似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那听起来有点像“Samatoki”。 我们都是,被丢下的人啊,空却。 ++ 横滨和池袋的Rap Battle结束后,左马刻打发走了两位队友,独自去酒吧散心。这是他,或者说,他们的习惯。无论是正经海军还是恶劣警官都没有这个习惯。 然后他在酒吧门口迎面遇到一个男人。对方看到他便一怔,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左马刻的瞳孔只缩小了一瞬,便狠狠朝对方撞了过去。 “哇、痛。” 男人被撞得一个趔趄。没想到左马刻非但没有道歉,反而又挡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男人——白胶木簓露出一个苦笑,拍了拍灰站起来。 “左马刻君,你这样我没法走路了呢。” “那以后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下一次,再让我看到你。别说走路,我让你站都站不起来。”左马刻冷冷地吐出刻薄的话。 “可是我组建了队伍,我们肯定会在rap battle上再次见面的呀。” 大阪腔的挑衅话语激起了对方的怒气,左马刻咆哮道,“簓……你这混蛋……!” 簓睁开了眼睛,静静看着气得胸脯起伏的老队友。 三年了,在偌大一个日本,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这场景让他莫名觉得怀念。左马刻恼怒的吼声,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 ——自从将他丢下、Mad Comic Dialogue解散之后。 “算了,已经无所谓了。”他轻轻地说,然后转身往回走去。只听身后脚步声匆促响起,却是左马刻三两步前,用力攥起他的衣领。一双赤红眸子狠狠盯着他,仿佛要喷出火来。 “什么无所谓了!你……你为什么……” “簓!!当年……你一言不发地离开了……如今,你又想再逃走一次吗!” “……” 簓的眸色也暗了下来。他半天不发不言,最后道, “就算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现在也已经晚了。” “左马刻,两年了,你总该走出来了吧。你有了新的队伍,而我也有了我的新伙伴。”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话音未落,他便感到面前的人更加阴沉了几分,原本的怒火变得像是燃烧的寒冰。 “簓。”左马刻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清晰地说,“你是个混蛋。” 簓一怔,微睁双眼,静静注视着他曾经的爱人和伙伴。左马刻优美的眉头纠在一起,本该是愤怒的凶相,威力却由于眼角的嫣红和可疑的湿润而大打折扣。 他两年的痛苦,化作一句轻飘飘的“都过去了”。 簓,我本以为我们心意相通,但那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你知道我当时痛苦了多久吗?我以为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我不是一个好的领导者。虽然我让山田一郎不要哭,但我一个人的时候会偷偷的哭……是因为我的脾气太差了吗?我忽略了你的感受吗?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你讨厌…… “——簓,两年了,我从来没有走出来过……” 他话没说完,簓已经粗暴地捧起他的脸,然后堵住了他的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