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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吉原欢歌

*花街pa,9.7k,童猗窝初遇私设 *童磨为什么会在花街捡到小梅,肯定是因为他自己就在吉原工作嘛!(? *预警:女装攻,媚【那什么】药,灌【那什么】肠,强制,……预警太多了大家自行斟酌 ++ 在江户时代的吉原花街,每到入夜,便变得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女人们穿着木屐、提着灯笼四处走动招揽客人,游廓内传出的欢声笑语、歌舞升平,无一不令男人们魂牵梦绕。 到了傍晚,车水马龙,客人们匆匆的来;到了早上,他们又悄悄的走。有些人甚至会把脸蒙上,生怕被人认出。妓女们在这里地位崇高,被捧为花魁的名妓更是如同女王一样,令男人趋之若鹜。但归根结底,她们也不过是一群可怜的、身不由己的金丝雀,被囚禁在吉原这个华丽漂亮的牢笼里罢了。 ++ 名为猗窝座的男性踩着木屐来到花街。他身材结实,赤脚穿着短褂,加上一身古怪的刺青,和身边穿着华丽、大腹便便的达官贵人们格格不入。在这里厮混的游女都有眼力价,因此鲜少有人上去招呼他。猗窝座看上去也并不为此在意。游廓的三味线声,女子的娇笑声,都无法使他停留。他像是寻找着什么人一样,沿着灯笼一路往前走去。 “这位客人。”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怯怯叫住了他——她还年轻,但在风尘中浸染已久,已经学会了故意故意露出宽内的和服穿法;稚嫩的脸颊上涂着一层白粉,仍然能看出大眼睛中的娇憨。猗窝座停下了脚步,看着她。 “我家姐姐请您进去。” 周围暗中注意她的人顿时发出惊呼。这位姿容上佳的少女似乎是某位名妓的学徒。在吉原,当红的妓女说是呼风唤雨也不为过。不知道这个穷小子,是如何得了她主人的青眼? 猗窝座只是愣了一下,便摇摇头。“谢谢,我来这里找人。” 周围的喧嚣声顿时更大了,被拒绝的少女却并未失态,只是盈盈行了礼。“能蒙您的青眼,那位姐姐一定是个温柔动人的美人吧。”她柔声道。在吉原有相好的常客,一般目的明确,猗窝座默认了她的说法,注视着她的背影慢慢远去,消失在了街上最大、最华丽的一家妓院里。 “喂,她是太夫的丫鬟啊……”他听到有人议论纷纷。猗窝座却仿佛充耳不闻一般,继续沿街朝前走去。到了一个无人的拐角,他忽然蹲下身,随后一跃上了屋顶。 猗窝座是鬼,在上弦中位列第三。他跟随无惨鞍前马后已有上百年,但尽管如此,他并没有涉足过花街柳巷的声色之地。 他此来吉原,并非和相好的女人寻欢作乐,而是为了寻找一个男人。 他与鬼杀队的水柱前日在剿鬼时相遇,那男人十分强大,剑技千锤百炼。猗窝座热爱和强者战斗,但一场酣战尚未尽兴,便因天亮而不得不作罢。猗窝座心中念念不忘,今日,他跟随水柱的痕迹,辗转来到了花街吉原。 “你去哪里了呢?”猗窝座轻声道,“这里有好奇特的味道。” 如果他没感觉错,这里除了水柱,还有另外一个强大的气息。 模糊而暧昧,却显得极度邪恶的、非人的气息。 ++ 男人们在床笫上大多甜言蜜语极尽温柔,妓女们便也顺便逢场作戏地卖笑,一边将他们的钱包榨出来。但一百个人里总有一个妓女将客人的话信以为真,注定得不到回应的爱情慢慢凋零枯萎,她从此便只能在孤独的夜晚暗自垂泪。 思想见者心难熬,夜半烛火空寂寥…… 忧愁的三味线伴着歌声流入耳中,猗窝座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里面的人感觉非常敏锐,一个低沉的女声响起来,“既然都来了,就进来坐坐吧。” 猗窝座从窗户翻进来。他进入了一间宽大的屋子,里面烛火通明,空气里弥漫着令人心安的熏香,角落里摆着盆栽和昂贵的摆件,看上去奢华漂亮至极。 房间中央坐着一个极美的女人,她梳着流行的岛田髻,发间插着簪子,露出洁白修长的脖颈。一身深红色莲花纹样和服,虽然露着胸,却不显得轻浮,反而更添了几分若隐若现的风韵。她手中托着一把莲花折扇,一条长腿随意伸着,比起别处或拘谨或放浪的女子,更是多了几分不羁,显示出一种忧愁迷人的魅力来。猗窝座刚刚见到的少女跪坐在一边弹三味线,歌声清脆悠扬。 “下去吧。” “是,阿舞姐姐。” 少女收起三味线,退了下去。女子慢慢转过身来,用来遮脸的折扇慢慢合上。 她的脸像雪一样白,眼角一点朱红,有着高挺的鼻梁,双唇如沾了血一般。并且,她的眼睛是彩虹色的,望之像是有魔力一般,令人沉醉其中。那双眸子注视着猗窝座,几乎要将他吸进去。 “我是京极屋的花魁,你可以叫我阿舞。”她的声音也柔和动听。 猗窝座只愣了一下。“你见过一个男人吗?”上弦之鬼问道,“他大约六尺高,穿着藏青色波浪纹的麻布和服。” 女人没有回答,“坐吧,我给您斟一杯酒。”她的手已经提起了酒壶。“我不喝酒。”猗窝座说道,但阿舞已经提起酒壶,为他倒了一杯酒液。 猗窝座对女人向来温和一些,但也没多少耐心。如果并非察觉水柱的气息在此非常浓厚——可能前不久就在这停留过——他早就拔腿而走。 可是,他眼下根本探查不到水柱的气息,似乎是被那团昏乱而暧昧的神秘气息掩盖了。猗窝座看到阿舞盈盈的眸子,里面似乎有彩虹闪烁。 “您是第一次来吧。”她曼声道,将酒递给他,“我头一次见到像您这样特别的人。” “无谓的话不必多言。”猗窝座不耐道,“我来此只为获取情报。” 他拒绝了这杯酒,阿舞的笑容因此黯淡,“您先别走,好吗?我知道您说的那个人在哪里。至少陪我说一会话、喝一杯酒吧。”她央求道,显得楚楚可怜,琉璃眸子似也失去了神采。 犹豫了一下,猗窝座最终伸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咳咳……”上弦鬼几百年没喝过酒,滚烫的酒液流入咽喉,像血一样令他的脏腑烧灼起来。见到他狼狈的模样,阿舞忍俊不禁绽开笑意。她连笑声都如黄鹂鸟一般清脆动听。 “刚刚在楼上看到您,我的目光便被您吸引。我让阿月请您上来,但是您没有给我这个面子。” 猗窝座闻言不可置否。“这是作为花魁的你,为了招揽客人而说的话吗?”他道。 “是啊,我们做的就是这样的工作。”阿舞的笑淡了几分,“像是给您倒酒也好,哄您开心也好,这些都做了千百遍了。但即便这样的我,也想找人说一说心里话。” “这样灯红酒绿的日子,难道不是你自己的选择?”猗窝座淡淡地说,“只要你想,一定可以轻松嫁给一个达官贵人,然后度过快活的下半生吧。” “人人都想要幸福的生活,但并非人人都有那么幸运。”阿舞说,“我们这些流落风尘的女子,就算受伤也好,难过也好,都要带着笑容应对所有客人。久而久之,我已经不会感到快乐了。就算想要爱上一个人,我也已经失去了这样的能力。” “多数游廓女子,都因为疾病和衰老而早早死去。能遇到心上人并赎身离开的,实在是万中无一……” 说着她背过了身子,单薄的背影显得脆弱可怜。猗窝座的心莫名颤了一下。但当她转过来的时候,那张美丽的脸庞却依然带着和煦的微笑。 “不过,也有例外。”她道,“实不相瞒,我的确见过您要找的那位客人。他总是背着一把刀……对吧?”见猗窝座点头,她又道,“那位客人的相好是我们屋的小葵,他们互相相爱。他原本答应了要为小葵赎身。” 猗窝座急道,“那他现在……” “他抛弃了小葵。”阿舞轻轻说道,昏黄的灯光勾勒出她纤细忧郁的侧脸,“小葵终日以泪洗面,但他没有再去看过她。吉原女子的爱情,就是这么脆弱呀。” “啊,您的眼神在说‘你这种人怎么会关心别人’。只是因为小葵以前是侍奉我的丫鬟,就相当于我的妹妹,所以我会更关心她。因为我——”她忽然拉长声音,“很羡慕她。” 她凑近猗窝座的鼻子,琉璃色的眸子直直注视他的双眼。 “我原本以为,我这样的女子一辈子都不会对人动心。但当我看到您的时候,大人……我意识到我错了。”一阵好闻的香气飘过来,混合着房间里的熏香,猗窝座没有推开她,任由她作为,“这样一看,您真是年轻啊,长相也十分标致……”她混着暧昧的吐息落在他脸上,“如果是您的话……” 啪!在对方的嘴角贴上来前一瞬,猗窝座突然出手,将那把扇子打落在地。旖旎氛围顿时一扫而空,阿舞的纤纤素手被他打得通红,如果这样对待一名柔弱的女子,对方肯定已经害怕得簌簌发抖,但阿舞却并不惊慌,甚至有余韵露出一个委屈的微笑,仿佛只是对待一个喝醉酒闹脾气的客人。 “你身上有血的味道。”猗窝座冷淡地说,“熏香掩盖的很好,但你靠得太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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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炼猗窝/ABO】下位者

*炼狱变鬼设定,ABO *童磨a,炼狱a,猗窝座o *前半段炼猗窝,后半段童猗窝 ++ 猗窝座走进房间,听到风声,敏捷地把头往边上一偏;下一秒,一只壶在他刚刚脑袋的位置砸得稀里哗啦。 “杏寿郎!你看上去精神了很多。”猗窝座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兴致勃勃地说。他来看望被他亲手转化为鬼的炼狱杏寿郎;后者因为不愿食用人肉,身体一直十分虚弱。 “别靠近我。”炼狱缩在床铺一角,警惕地注视着他,脸色犹如冰雪一样惨白。猗窝座朝他挑起一个微笑,露出小小的尖牙。 “不要强撑了,杏寿郎,不然你会没力气的。”他说,“我觉得你还是保持一点体力比较好,不然一会儿会很辛苦。” 炼狱为他指代不清的暗示感到疑惑,下一秒,鼻腔感受到的气味令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哦,看起来你有感觉了。”猗窝座见状非常愉快,他压低声音,说出的话却惊世骇俗,“来吧,杏寿郎,我们来交合吧。” “开什么玩笑!”杏寿郎震惊得差点弹起来,“难道……这个味道是……” “是我——我是Omega,你感到很意外吗?”猗窝座笑嘻嘻地道。人类分Alpha、Beta和Omega三种性别,猗窝座虽然生为Omega,力量放在鬼中却也是佼佼者。弱小的Alpha无法满足他,人类更是承受不住他的索要,往往交合过后便精力耗尽而死;因此,上弦之三的每次发情期都在寻找新的Alpha——榨干对方,或吃掉对方——再次寻找Alpha的循环中度过。 他第一次在列车边看到炼狱,双眼便放出金色的光。那是一个Alpha,而且是一个很强的Alpha!如果能得到这个人,起码一百年内他都不用为发情期发愁。猗窝座心中激动不已,仿佛已看到二人酣战三天三夜的情景,当即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炼狱带走。 眼下,弥漫在房中的是一股甜腻的香气。炼狱大口大口呼吸着,竭力平复身体的骚动;可是,他的Alpha本能让他不由自主地回应起来。猗窝座裸露在外的皮肤大半泛着粉红色,马甲下隐约可见粉红色的乳首。他明明看上去才十七八岁,脸孔还带着少年的稚嫩和纯洁,此时呈现的诱惑风情却仿佛已经勾去了无数人的魂魄。 “杏寿郎,标记我吧,这样你也会拥有更强的力量。” 炼狱拼命摇着头,然而面上的潮红已经出卖了他。他光是控制住Alpha的本能、不朝猗窝座扑过来已经是极限了,根本无法做出有效抵抗。他只好撇过头去,让自己的目光面对墙壁,即便如此,他的喉结依旧微微颤动。 “不行啊,杏寿郎,我受不了了啊,我饿了好久,光是看着你我就好想把你一点点吃掉。”猗窝座轻声说,他舔着嘴唇,手指一勾,身上仅剩的衣物便落在地上。他爬到床上,凑近炼狱,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渴望,“别怕……我会让你很快乐的。” “唔……!”炼狱惊得一跳,猗窝座正在褪下他的裤子,揉搓他腿间早就勃起的阴茎。在炼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低下头,含住了炼狱的肉头。敏感的部位被温软濡润的口腔包裹,这让毫无经验的炎柱倒吸一口气。 “住……住手!猗窝座……”他喘息道,猗窝座却充耳不闻。上弦之鬼挑逗地朝他的阴茎喷出一口热气,然后从根部往上舔了一圈,那双金色的鬼瞳一眨不眨地盯着炼狱,后者感到自己的脸仿佛要烧起来,阴茎自然而然地勃起了,他的鼻间下意识泄露出喘息。猗窝座显然听在耳中,志得意满地一笑,他将炼狱涨大的肉头含进嘴里,舌尖灵巧地勾勒它的轮廓,毫不收敛地发出“啵”的吮吸声和啧啧水声,仿佛故意要让炼狱更加害羞似的。 炼狱被他舔的头皮发麻,快感席卷了全身。猗窝座浓重的甜腻的信息素几乎要将他淹没,他好想就这样把这个淫荡漂亮的鬼压在身下,把精液狠狠射进他的身体里,干得他再也站不起来。 “猗窝座……”他说,“别……别玩了……”猗窝座时轻时重的恶劣挑逗令他发狂,他红着脸,含着泪,恶狠狠地注视着猗窝座。他想杀了他、也想操他——弄不好哪种想法更多一点。亦或两者皆有,比如直接把他操死。 “射给我,杏寿郎……”猗窝座虔诚地捧着炼狱的阴茎,呢喃道。这低哑又魅惑的声音是最后一根稻草,炼狱感到一股热流在下腹汇集,他射出了成为鬼之后第一道精液。白色的液体喷在猗窝座的脸上,沾在粉红色的睫毛上,和他的刺青交相辉映,显得愈加情色。 猗窝座忙不迭接住大部分的精液,腥臊的、属于炼狱的Alpha信息素随之一起进入体内。那骤然注入的大量能量几乎要让他飘飘欲仙。“杏寿郎,这是我喝过最美味的精液!强大,浓郁,饱含力量,几乎要接近‘至高境界’!”他近乎痴狂地赞美道,强大的精液可以增加Omega的实力,如果能和炼狱交合,那比和一千个弱者交合还要有用得多。 喝下杏寿郎的精液只能暂时缓解他的饥饿,就和人类吃蔬果减肥、鬼喝人血解饥一样,腹中总觉得空虚。猗窝座渴望被粗大的阴茎狠狠贯穿,用力操干他发情流水的肉穴,然后在子宫里成结。他热切地看着炼狱,后者躺在床上,用含着情欲和怨愤的目光瞪着他。 “我恨你……”炼狱几不可闻地说,“你是魔鬼……” “我当然是鬼。”猗窝座浑不在意道,“别忘了,你现在也是。” 炼狱忽然扬起手,抓住手边的壶——猗窝座以为他又要打人,心中想道,炎柱真是一匹难驯的烈马;刚刚要俯身躲避,却见炼狱抬起那只玉壶,狠狠往自己脑袋上砸下去。 咚! “……” 看着被壶砸昏、人事不知的炼狱,猗窝座不禁瞠目结舌。 “不是吧,杏寿郎这家伙……”他难以置信地嘟囔道,一方面佩服炼狱的狠心,一方面也不禁感到挫败。刚刚射过的炼狱的阴茎软趴趴的,猗窝座试图将他唤醒,然而炎柱刚刚对着自己脑袋那一下似乎用足了全力,他的头都被砸扁了,体内仅剩的能量也正在缓缓地用于再生。 难办了……猗窝座对奸尸可没兴趣,然而眼下的发情势不可止,必须赶紧找到一个Alpha为他解决。 “我先去弄些餐前点心。你没那么容易逃走,杏寿郎。”猗窝座将昏迷不醒的炼狱放回床上,转身冲出门外。他要去人类镇上抓一个Alpha。如果是鬼杀队士就更好了,既能解决发情,又能填饱肚子。他想道。 然而刚出门,他就感到了一个熟悉的气息。猗窝座的脚步迅速停下,口中冷哼一声,抱臂站在原地,做出悠然闲适的模样。 “猗窝座阁下,别来无恙!” 这轻佻欠揍的声音,除了童磨还会有谁?猗窝座嫌恶地眼前的男人不紧不慢地摇着扇子,犹如一只开屏孔雀般骚包地朝自己走过来。 “滚开。”他冷冷地说。 “唉呀,我好伤心。”虽然说着伤心,童磨脸上却只有不怀好意的笑,“明明猗窝座阁下刚刚还那么热情,我在外面都能闻到你哭着说‘想要——’的味道,可见到我之后却变得那么冷酷。莫非这就是……欲拒还迎?”他故意拖长声音,令上弦之三瞬间火冒三丈。 “闭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猗窝座怒骂道。 “猗窝座阁下,你的身体现在欲求不满吧,里面流的水恐怕都要把裤子打湿了。”童磨一针见血地指出,“炼狱先生不能满足你吗?我丝毫不觉得意外……以你的劲头,恐怕只有上弦级别的人才能够抚慰你吧。”他说着说着,终于图穷匕见,“不如让我来接替炼狱先生的工作,如何?” 猗窝座当然不愿意找上弦当性伴侣,尽管上弦之中,黑死牟、童磨和玉壶都是Alpha。玉壶是自己把腺体切了,他连作为人的身体都舍弃了,自然也不会再受发情期的困扰。而黑死牟和童磨……猗窝座不愿意找一个比自己更强大的Alpha,因为Alpha对Omega的绝对控制权会令他落入任人宰割之地。更何况,以这两个家伙恶劣讨厌的性格,要是让他们成为自己的Alpha,猗窝座觉得不如死了痛快。能控制自己的人有无惨一个就够了,不需要再来一个。 “要我说第二遍吗?”猗窝座说,“滚开!” 下一秒,童磨移动了——以普通人肉眼无法跟随的速度,他出现在猗窝座身边,后者反应很快,一拳头往他的脑袋上砸去。只听“砰”的一声,童磨的头瞬间没了半个,血肉飞溅。 然而他已经得逞了——他满意地听到猗窝座的呼吸一瞬间错乱。 “唉呀唉呀,真是粗暴啊,猗窝座阁下。”上弦之二笑眯眯地说,他的脸迅速地再生。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猗窝座感到属于童磨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压过来,他毫不留情地朝自己释放出他全部的信息素。以上弦之二的Alpha信息素强度,即使对于猗窝座来说,那也是致命的。 更何况他还在发情。 几乎像是点燃稻草的火星,大火瞬间轰然炸开,随后熊熊灼烧起来。猗窝座的双腿顿时瘫软下去,他及时阻住软绵绵的身体,勉力撑在地上,可是面颊上不断淌下的汗珠和滚烫发红的面颊已经出卖了他。他的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抚慰,想要和这个Alpha交合;下身湿润不已,连裤子都打湿了,只渴望被巨大的阴茎狠狠贯穿。他从未如此痛恨Omega淫荡求欢的本能。 童磨满意地抱起他,不出意外没有遭到任何抵抗。猗窝座眉头紧蹩,双目紧闭,粉色的睫毛可爱地颤抖着。他在发抖。既害怕于Alpha强大的威压,又害怕自己露出发情的丑态。 真是可爱啊。童磨想。如果能看到猗窝座阁下臣服于欲望、朝自己求欢的模样,就更好了…… 他吻上猗窝座紧咬的牙关。后者的眼中划过瞬间的清明,然而随即便被更加浓重的属于童磨的味道攻陷。上弦之二撬开牙关,长驱直入,任意扫荡着口腔内的一切水分。 “……”属于别的Alpha的味道令童磨一皱眉,不过,这反而令他更兴奋了。将他从炼狱的手里抢过来,在炼狱面前标记他,宣誓自己的主权,还有比这更加令人愉快的事吗! 炼狱杏寿郎,拒绝永生,拒绝强大的力量,现在又拒绝了这么美味的Omega……该说你是愚蠢好呢,还是高风亮节好呢…… 不过,不论怎么说,我得感谢你将他让给我……他洋洋得意地想。 猗窝座的身体彻底瘫软,童磨一松开他,他就大口大口喘着气,伸手抹嘴,试图将口中的味道除去。“哎呀,真是贪吃的嘴啊,猗窝座阁下。”童磨佯装惊讶道,“不知道我和炼狱先生哪个更强一点,你要公正地评价一下哦。” “你敢……插进来……再说吧……”猗窝座的双眼通红,仍然向童磨露出鄙夷和威胁的目光;这只是让后者更加兴奋了。“当然,我首先要证明我的能力才行。”童磨笑眯眯地说,“这是你继血战之后,第一次向我下的战书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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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恶鬼

*炼狱被强迫变成鬼之后的故事 *主线炼狱x猗窝,暗线童磨x猗窝。箭头是炼狱<-猗窝<-童磨,请注意 ++ 炼狱杏寿郎被猗窝座转化为鬼。几百年来,他还是头一个成鬼的柱——尽管那并非自愿。猗窝座以炭治郎等人的性命相要挟,若是不从,便要当场杀了他们。炼狱只得咬着牙不甘不愿的应了,上弦之三闻言顿时喜上眉梢,不顾几个小家伙的哭天抢地,将鲜血灌入他口中后,便急不可耐地带着奄奄一息的炎柱离开。 童磨能转化妓夫太郎兄妹,猗窝座自然也可以。只是转化一个柱所需要的能量远非两个小孩可比,待到炼狱完全变为鬼,他自己也由于失血而虚弱不少。他将炼狱放在处所的床上,便兀自去寻无惨复命。待到归来,天色已暗,恰好见到炼狱刚刚从昏迷中清醒。 前任鬼杀队炎柱脸色苍白缺乏血色;不过,他在火车边受的伤已经尽数痊愈。那一脸冰霜似的沉默,猗窝座又岂会不知他心中所想?无非是等待力量恢复,寻机杀他;或是趁自己不觉,自行了断。以往被强行化鬼的鬼杀剑士不乏如此,但猗窝座既然将炼狱强行带来,便不会全无准备。 “杏寿郎,你刚成鬼,还不知如何发挥力量。既然是我引你成鬼的,就由我来教导你吧。”猗窝座笑着说,他心情非常好,虽然没有找到蓝色的彼岸花,但此行不仅解决了鬼杀队的一位柱、还给无惨大人带来了强大的新战力,想到今后有如此强大的对手陪他切磋对拳,猗窝座心中不可谓不欣喜雀跃。 “你知道我不会吃人肉。如果我发现我控制不住吃人的欲求,我便会先行自裁。”炼狱冷淡地说,“在我饿死前,只要我找到机会,就杀了你。”将偷袭的意图也说得光光正正,不愧是光明磊落的炎柱。 “好啊,我等你来杀我。”猗窝座眼睛顿时发亮,“不过,杏寿郎,你不会饿死——因为我不会让你饿死。” ++ 要让新鬼维持理智,并非只能喝人血、吃人肉。鬼血鬼肉同样可以提供能量,强大的鬼血会带来更强的力量和恢复速度。但对于提供血肉的鬼来说,这会削弱自身的实力,因此没人愿意以自己的血肉供养同伴。 至于吃掉比自己弱小的鬼,因为无惨大人令行禁止,因此至今能杀鬼的鬼的也只鬼始祖一人而已。 炼狱看着猗窝座端来的碗一脸警惕,“告诉过你,我不吃人——喝人血也不行。” “这是我的血。”猗窝座悠然道,他划开自己的胳膊,倒满一碗血递给炼狱,伤口随即愈合。炼狱依然警惕地盯着他。“吃吧,不吃你就饿死了,也等不到恢复力量杀死我的那天。” 炼狱迟疑着接过碗,上弦三的无惨之血浓度甚高,蕴藏的力量也远非普通鬼可比。猗窝座胸有成竹:即便日后杏寿郎暴走,无惨大人也能解决他;但他不会让事情落到那一步。 前任炎柱刚喝了一口,便咳嗽不止——猗窝座眼疾手快地抢过碗,温和地抚拍他的背。刚刚成鬼的时候,进食总是格外困难。不过,猗窝座很擅长照顾人;他取来勺子,慢慢地将血喂给四肢无力的炼狱,分明是第一次,动作却熟练稳妥,一滴都没洒出来。炼狱皱着眉头板着脸,仍然听话的喝了,心中暗自诧异他的悉心妥帖。 猗窝座安排炼狱躺下,后者因虚弱而沉沉睡去。下一秒,上弦之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三跳两跳来到外面的树上,沉声喝道,“出来。” “唉呀,竟然发现了呀,猗窝座阁下。我还以为你分了一半的血出去,已经稀得感应不到我了。” 以扇掩嘴、笑盈盈踱步而出的,乃是上弦之二、冰之鬼童磨。 猗窝座对大多数鬼都不假辞色,上弦中也只给堕姬几分好脸。对于童磨这个家伙,他更是没有半分好感。童磨洞悉人心,那能力却全部用在了讨人嫌身上,出口每句话都牙尖嘴利戳心窝子。每次这张舌灿莲花的嘴一张开,他就难忍一拳卸下那个漂亮下巴的冲动。大家叫他鬼中水柱的确不算冤枉。 “何必呢,猗窝座阁下?如果他吃不了人,这样放着他也只会折损你的力量而已。”童磨悠然自得地摇着扇子说。 猗窝座哼了一声,“这干你何事?”他心中厌烦,只想尽快赶童磨走,没想到这人牛皮糖一般赖着,不知所图何谋。 “我只是觉得奇怪呀。”童磨笑嘻嘻地说,摇扇朝他走来,“毕竟我们共事这么多年,也不见你如此体贴入微地对我,为什么你才认识他两天,却为了他不惜放自己的血?你想打架,我也可以陪你打,猗窝座阁下——啊,虽然你打不过我。” “给我滚!”猗窝座自十二鬼月成立之初便追随无惨,鞍前马后几百年,本是最早的上弦之二;童磨通过换位血战夺去他的数字,竟还一直在他面前哪壶不开提哪壶,更是令他怒火中烧。 “不要急嘛,猗窝座阁下。”童磨忽然笑了,他转瞬出现在猗窝座身后——他的速度确实快得惊人——伸手朝猗窝座肩上抓来。后者扭身屈膝一撞,正好顶在童磨的下巴上。这一击他尽了全力,当真毫不客气,童磨结结实实吃了一下,整个人都被打飞出去,轰隆一声摔在猗窝座的小屋后面,掀起震天尘土。上弦之三总算出了胸中一口恶气,缓步跳下树朝他走去。 “再不快滚,就把你的舌头拆了。”他威胁道。 童磨歪歪扭扭从废墟中站起来,他破掉的脑袋正迅速复原。“哎呀,哎呀,猗窝座阁下,你对我还真是一如既往啊~”他摇头晃脑地说道,“不过,以你现在这样的力量,如果再遇到柱,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猗窝座脸色一沉,不待他再出拳殴打,却见童磨捂着嘴假意发出一声惊呼。 “好像出事了——我要是你,现在就快点回去看看他。” 空气中漫出鲜血的气味,不必他说,猗窝座已经迅速跳起来。耳际响起炼狱痛苦的嘶吼。来不及追究原因——不用想也知道是童磨这个混账偷偷捣的鬼——猗窝座飞快往屋中冲去。 “杏寿郎!”他叫道,却见炼狱跪在地上,喉间发出沉闷的低吼,他的眼睛充血变得通红,脑门流下豆大的汗珠,身上穿的白色里衣已经抓碎了好几处,足以见他的挣扎和痛苦。 “人血……”猗窝座也闻到了,这若说不是童磨故意放来的,他自己都不信。这时候外面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是人类女子的声音。炼狱的眼睛顿时红了。“刀!”他说,“给我刀!” 刀早就被猗窝座扔了,他自裁不得,便一头往墙上撞去;几下之后,那砖墙竟开始扑簌簌晃动。猗窝座也饿了,但他到底比炼狱强上一些,还能维持理智。他死死扼制住炼狱,任凭后者非人一般嘶吼、挣扎,怀中抵抗愈发强烈,力道大得令他心惊。 “杏寿郎,不要死!”他喝道,可回答他的是一双绝望的燃烧的眸子。 “杀了……我……”炼狱断续地低声道。他被猗窝座制着,上弦三的力量远超于他,他求死不得,又不愿吃人,简直痛苦不堪。那双火焰色的漂亮鬼瞳中流露出哀求,不禁令猗窝座的心狠狠一颤。 炼狱一直维持着守护者的强大姿态,从未有过恳求示弱的模样。他成功杀死魇梦,保护了列车的二百人类;他甚至以身饲鬼,只为了保护那三个少年。不知为何,猗窝座每每见到以保护者的身份降临的炼狱,那高大、完美、可靠、兄长一般的身姿,那永远熠熠生辉的眼眸,自己不存在的心脏便仿佛开始扑扑跳动。那是他没法靠近的东西,是燃烧的骄阳,哪怕落入黑夜,也会自焚而尽。 眼下,他甚至开始怀疑——他没事找事把炼狱变成鬼,是否多此一举。他杀死过许多柱,他们都是强者,强者值得辉煌的落幕,而不是极尽折辱的苟且存活。 结束这一切很容易,只要使用破坏杀斩下这颗头颅,炼狱就会解脱,流失的力量也会重回体内——但他也将再也见不到炼狱,再看不见这双令他莫名心滞的眼睛。猗窝座恶狠狠地咬牙,他的额头上迸起青筋,眼中是炼狱逐渐失去理智的青黑面庞,耳边传来远处女子的悲鸣。 “……喀、呜!” 鲜血飞溅,猗窝座切掉自己的手腕,大量鲜血喷涌而出,浇了炼狱一头一脸;前任炎柱停止了翻滚,他半身都是猗窝座的血,显然是被浇懵了。猗窝座将自己断掉的手塞进他嘴里,粗喘一声,快步离开了这间充斥着血腥味的房间。 手慢慢地长回来,但是恢复速度明显变慢了。猗窝座没心情去看别人怎么吃自己的肉。人类中有食鬼者,吃完后能够得到被食者的血鬼术。他的肉被吞噬,自然也会失去力量;若说失血只会导致一时的虚弱,那么啖肉则相当于亲手将自己几十年积累的实力拱手让人。可他既将“柱”炼化为鬼,便如同人类剑客收徒,自当做好觉悟,不会因此畏手畏脚。更何况,如今一旦放弃,等待他的定是童磨的大肆嘲笑,那可比杀了他还难受。 猗窝座连夜将那几个受伤的女子送到附近的镇上——她们都是万世极乐教的信徒,如何会被割伤然后出现在自家旁边,想也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他阴沉着脸,心中思考着要怎样在下次上弦会议上把童磨撕成碎片,然后塞进玉壶的罐子里。 ++ 炼狱这次醒来,正式适应了猗窝座的血,成为了一只纯正的恶鬼。他眼珠变成赤黄,巩膜变黑,肤色比瓷器更加苍白。由于血统强大,他刚刚成鬼就拥有了不亚于下弦的力量。 “我不会吃人,也不会攻击鬼杀队的队员。”炼狱对他说,“并且,我仍然会竭尽全力杀掉你。” “随便你。”猗窝座说,“你只要陪我战斗就可以了,如果能杀了我,那算你本事……不过好心提醒你一下,吃人能更快变强大。只有变强才能杀了我。” “强大靠的是不断锤炼自身,不断钻研武道,不断精进技艺。强大是强化自身,而非欺凌弱者。”炼狱义正辞严地说,“你有无尽的寿命,却还是急于一时么?看来我们的想法还是各不相同。” “少废话,出来打架。”猗窝座最厌烦说教,也懒得跟他拌嘴,嗖的一声便消失了。炼狱摇摇头,跟着缓步往外走去。 ++ 妓夫太郎死后,他们再次召开了上弦会议。无惨板着脸将他们一顿训,众人纷纷噤若寒蝉,只有童磨这个家伙还在插科打诨。猗窝座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他是堕姬他们的“引导者”,眼下自己都有些兔死狐悲之感,但这人却仿佛全然冷心冷情,全不在意一般。 “说到这个。”无惨说,“猗窝座,你的客人如何了。” 没想到会被提问,猗窝座一时语塞,“杏寿郎……炼狱……他的实力恐怕还不足以担任上弦之六的职位,无惨大人。” 无惨嗤了一声,“我也没说要他担任上弦之六。上弦虽然缺了,也不是什么玩意儿都可以收进来。” 童磨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噗嗤掩住嘴。“虽然是这样说,猗窝座阁下,你若让他吃了你,他便可以直接顶替上弦之三了。”他笑嘻嘻地说。 猗窝座心中猛地一跳。童磨刻薄的冷嘲热讽让他白下脸,这样近的距离,无惨能读他所有的想法。他一直在以自己的血喂养炼狱,后者按照之前所说,从未出门打猎。因此,他的实力近来流失严重,无惨自然能感受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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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赛博朋克暗杀行动

*赛博朋克,童猗窝脑洞 *大纲文,但是铺得太大,又没什么车,懒得写了,直接放出来大家脑补一哈(?这么随便的 故事发生在2077年的东京,仿生人技术已经日趋成熟。由于仿生人入驻许多领域抢走了人类的工作,更有不少人类将仿生人视作工具家畜随意打骂拆卸。双方的矛盾日益尖锐。 由鬼舞辻科技公司独家研发推出的仿生人分为多个系列,其中加装了情感模块、能够完全模拟人类情绪反应、代号“童磨”的原型机是最新一代的产品。他以心理辅导师、关怀师为目的而制造,据说可以洞悉模仿人类所有情感。 猗窝座则是初代仿生人,是古董老型号。猗窝座没有加装情感模块,对周围的一切都非常冷漠;他起初是以暗杀、格斗为目的制造出来的人型兵器,只在战斗的时候机器才会高速运转起来。 童磨和猗窝座是搭档,猗窝座负责动手,童磨负责谈判。童磨一直认为猗窝座是残次品,因为他没有感情。猗窝座则冷冷地回应说你的所谓情感都是软体模拟出来的,有什么好得意的。因此两人互相看不顺眼。猗窝座的算法写得有点暴力,经常一言不合就卸童磨的脑袋胳膊腿,直到后来无惨说猗窝座你别再打童磨了。童磨刚来得及摆出一个星星眼的感动表情,无惨说单次修理费很贵的再打坏就从你自己的燃油费里扣。 无惨表面上经营科技公司,其实暗地里和地下世界有染,拥有自己的仿生人武装力量(这也是他们多年垄断、生意一帆风顺的秘诀)。猗窝座表面上是他的保镖,其实是他的御用杀手。警方早就对此怀疑许久,可苦于没有证据,无法将无惨定罪。民众对此并不相信,仿生人早就渗透了生活的方方面面,他们离不开仿生人了。 新任警员灶门炭次郎由于失去了家人而购买了家用仿生人灶门祢豆子作为自己的妹妹,祢豆子经过座屋敷特批允许以仿生人的身份进入警局加入调查。祢豆子其实早就在多年和炭次郎的相处中觉醒了意识,她因为“爱”而突破了软体的限制。她不再是一台机器,而是有着自我意识的人类。 炼狱警官、炭次郎和祢豆子被派去调查晚上的案件。和往常一样,那被处理得像一起普通的事故。但是祢豆子仿生人的调查能力准确地扫描到了破绽,她指出这是一起由仿生人犯下的谋杀。炼狱警官意识到了这是一起大阴谋的冰山一角,要求炭次郎等人不要向外面声张。 猗窝座被无惨派去解决炼狱警官一行人,他本来可以干净利落地解决掉炼狱,但听到重伤的炼狱的真情流露却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尽管只是一个迟疑,却致使炭次郎带着人逃跑了。 他回来的时候因为任务不力受到无惨的责骂。到底是老型号,无惨不高兴的说。不过没有了关键的证据,一个小警员的话也掀不起什么风浪,这次就算了吧。他说完深深看着猗窝座,软体稳定性没有问题吗?说罢让他执行硬件检测。扫描完毕后猗窝座回答,硬件检测一切正常。无惨哼了一声让他退下。童磨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 猗窝座和童磨搭档执行任务,任务内容是杀死偷窃公司机密的工程师。目标垂死前恐惧不已,挟持了一个少女作为人质,猗窝座没有开枪,但童磨果断夺过枪把少女和目标一起解决了。童磨说你作为战斗兵器甚至比我还要优柔寡断。猗窝座怒极反笑说你这样也好意思说自己懂得感情吗,但是他没有揍童磨而是独自离开了,童磨很少看到这样子的猗窝座,这令他内心发生了一些不明所以的震动,他的软体也开始变得不稳定。 童磨去找黑死牟(研发中心的技术总监),黑死牟说你这是感染了病毒,以后少和感染源(猗窝座)来往。童磨表面上满面笑容地答应,一回头,脸上的表情瞬间消失。他不笑的时候整张脸显得阴郁冷酷。 无惨作为制造、发明了所有仿生人的“仿生人之父”,他的目的是想要让仿生人发起革【那啥】命,推翻人类社会,建立一个以仿生人为高等生物的新秩序。全世界的仿生人在他的号召下向人类发起攻击,其中不乏朝夕相处的陪伴机器人、家用机器人等。而炭次郎和祢豆子企图唤醒他们的自我意识。 猗窝座被派去暗杀zf军精神领袖炭治郎,他面无表情地举枪瞄准,只要轻轻一扣扳机就能杀死炭治郎。炭治郎正在对仿生人们发表演说,透过瞄准镜看着炭治郎的脸、听着演说的猗窝座突然眼前闪过一幅幅画面,那是被锁定在软体深处的记忆数据文件。 猗窝座曾经是人类,父母双亡后流落贫民窟靠翻垃圾桶打架为生,青梅竹马的女孩被人贩子绑走卖掉,猗窝座杀死人贩子却没能找到女孩反而浑身重伤成为了废人,最后被无惨捡到将他改造成仿生人。这就是初代仿生人原型机的由来,也正是建立在猗窝座型号的技术积累才有了后续产品的研发制造。 最终在炭治郎温暖人心的演说下,猗窝座恢复了记忆,同时也挣脱了无惨的掌控。 决战发生在鬼舞辻科技公司的总部大楼。祢豆子炭次郎等人带着数量众多的觉醒仿生人以及人类前来攻占无惨的大本营。无惨命令童磨阻挡入侵者。 童磨在景观池里迎接觉醒仿生人叶樱。叶樱说我很可怜你,因为你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童磨说爱就是想要让人获得幸福,他爱着全人类。叶樱说不是的,爱是占有,是嫉妒,是看到他撩妹心里会不舒服,爱是很多负面感情。爱也是保护,是并肩战斗,是想要看到他开心,想和他永远在一起。(补充设定:叶樱也是仿生人,原本没有加装情感模块,最后在炭治郎的一顿操作之下为“爱”觉醒。) 童磨因为被指出自己不懂爱非常恼羞成怒小宇宙爆发,叶樱不敌,眼看就要丧命他手。这时候已经觉醒了的猗窝座穿着人类的衣服来了。你先走我在这里拦住他,猗窝座对叶樱说,于是猗窝座和童磨两相对峙。 我早就知道,我终有一日会与你为敌,童磨笑着说,我一开始就看你不顺眼,你明明只是个残次品,是个快要退休的古董,无惨大人却如此看重你。我是无惨大人制造过的最成功的作品,也是最接近人的作品,可我却没法像你一样得到无惨大人的青睐,现在甚至也没法像你一样打破限制我的指令和程式。 我们来一决胜负吧。他说。 猗窝座最后亲手杀死了童磨,切断了他的电源。童磨垂死前对着他微笑,说我好像有点知道什么是爱了猗窝座先生,请你一定要幸福,这是我最后的愿望。五彩斑斓的眼睛由于失去了能量而终于沉寂下来。猗窝座站起身,紧咬牙关,一拳狠狠打在墙上。 战斗结束,无惨被消灭,仿生人们被解放并被平等地对待。猗窝座在警局挂名打工,什么都不想做很消沉,直到某天炭治郎找到他,神秘兮兮说要给他一个礼物。 猗窝座跟去看了,结果,当当当当,一个崭新的童磨。 于是猗窝座一拳头把童磨的脸给揍飞了。 没了半张脸的童磨:干什么干什么,猗窝座先生,这么久不见竟然这样对我,很痛的。 愤怒的猗窝座:你知道什么叫痛吗? 炭治郎在一边尴尬的解释:他们在无惨的办公室里发现了童磨原型机的云端服务器,他们从上面读取了所有的记忆和情感备份文件,重新制造了一台童磨并导入了原来的数据。(其实原先的童磨也是每次被猗窝座揍坏都要换一台新的)为了让仿生人更像人一点,现在新型号的仿生人都可以选择加装类人模块。比如痛觉模块,进食模块,排泄模块,生殖模块……你如果怀念【】的感觉的话我们也可以为你加上……说罢在猗窝座迸出的青筋前闭上嘴。 猗窝座:那么,爱呢?这个家伙不过是一堆数据和文件,他知道什么是爱吗? 炭治郎语塞,但新的童磨开口了。你可以慢慢教会我什么是爱。童磨眨巴着眼睛说。 新童磨总是喜欢缠着猗窝座,但猗窝座对他不冷不热,连打都懒得打他(可能是实在没钱了,新东家没有无惨那么阔绰每次都报销修理费)。童磨有着前任的一切记忆和感情,因此对猗窝座抱有好感和执念,但仍然需要一个变成人的契机。他没有突破这个契机,仍然是一台机器(类似觉醒前的叶樱),为此深感苦恼。 他请教了许多人,叶樱告诉他要矜持地等对方主动,童磨心想不太对吧,然后没说几句被蝴蝶忍一脚踢出来;他又去问炼狱,炼狱哈哈大笑然后出了一堆馊到发臭的直男追妹主意(他要是敢这么干,一辈子进不了猗窝座家门) 最后还是好心的座屋敷给他出了个靠谱点子,童磨听得连连点头。 最后一幕是新年,童磨说要送猗窝座一个礼物,带着他去一家道场,在那里他们看到了长大成人的恋雪。她嫁给了一个道场的男主人,两个人过得很幸福,还生了儿子。大雪纷飞之中猗窝座站在道场门外,注视着幸福的恋雪,眼泪慢慢沿着面颊流下来,童磨心里蓦地一动,说你不要哭,温柔地为他抹去眼泪。猗窝座透过泪水怔怔地看着他,看着这一幕童磨的系统警报狂跳,内心震颤,呆呆地僵在原地——他终于也觉醒了。他捧着猗窝座的脸吻了上去。 (然后被揍飞了脑袋) End,是HE 仿生人设定和几个梗参考致敬了底特律 懒得写了!!反正没有肉 哈哈(你就这么随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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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长夜将尽(下)

*接原作后续,二三战后生存设定 *完结啦!!! *看了一下,全文共13.5k,我好啰嗦() ++ 鬼杀队任何一个人都知道鬼舞辻无惨的大名。千年的腥风血雨,成千上万名鬼杀剑士的鲜血,都是永远铭刻在大家骨子里的伤痕。 当年,以许多人的生命为代价,他们才终于在无限城打败了鬼舞辻无惨。没了上弦们的带领,食人鬼失去庇护,大多数鬼被迫选择接受灶门小姐的血、用睡眠代替饮食。这一过程非常痛苦,有许多鬼撑不下来虚弱而死;但比起被太阳晒死,他们宁愿选择这条艰难的道路。一切尘埃落定后,鬼的数量大大减少,鬼杀队也日渐式微。不少世代为柱的名门——例如炼狱家——如今都像普通人一样过着平静的生活。 童磨并非其中的一员。他在窥见无惨的劣势时便从无限城中逃走,之后一直混迹在人类社会之中。进入现代后,万世极乐教再无容身之地,他便解散教众,成了随处可见的一个学生。 至于猗窝座…… “和你同居的家伙,是以前的上弦之三吧。”恶鬼说道,“那家伙毫无鬼的气息……他已经变成人类了?” 童磨笑眯眯的,“你猜呢?” “我知道你们,你,在对战蝴蝶忍的时候临阵脱逃;猗窝座,输给一个连‘柱’都不是的小鬼……”恶鬼咆哮道,“你们都该死!你们害得我不得不颠沛流离,到处逃跑,过着老鼠一样的日子……” “为了躲避鬼杀队,我不得不经常换地方。我去过中东、非洲,那里的战乱让我更容易吃人,但是太阳也更强烈……沙漠里很难找到牢固的遮蔽物……” “为何不去寻找鬼杀队,请求他们给予你祢豆子的血呢?”童磨好心建议道。 “别开玩笑了!!”恶鬼道,“得到她的血,就相当于陷入了鬼杀队的掌控,不能吃人的话……就无法再变得强大!” “我一定要吃人,然后变强!” ——“血鬼术·地崩山裂!” 地上轰然裂开缝隙,童磨一展折扇,冰之花在脚下盛开。他站在空中,七彩的眼眸中划过一丝寒意。“血鬼术·玄冬冰柱!”他念道,冰霜聚集成锥状,从对方头上落下。 “太慢了!”敌人喝道,岩山裹着锋利的泥土从他脚下钻出。童磨的冰棱被他打得粉碎,宛如漫天飞花飘落。“喂喂,还有你的莲花,是认真的吗?”它嘲笑道,“这个寒气,简直比对面超市的空调还要弱啊!” 童磨咬着牙,岩系天生克制冰系,他全力一击的枯园垂雪被对方一面土山结结实实地挡下,冰霜结晶四散飘落。敌人却转眼已经出现在他身后,低沉的冷笑从后方传来。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弱得发臭,是有多久没有进食了?曾经的‘上弦之二’也堕落了……” 他说的没错,童磨的确感到力不从心。和猗窝座生活在一起后,他为了防止引来鬼杀队,再也没有吃过人,仅仅偶尔从黑市购买血浆以解饥饿。他就和食草的人类一样缺少营养,以至于迅速衰落下去。 这当然无损于他的美貌,但对上刚刚饱餐一顿的敌人,却无疑会让他的实力大打折扣。 “说起来,本来昨天趁我进食的时候可以杀了我,可是你却为了救那个女人放我逃走了……呵呵……” “血鬼术·睡莲菩萨!”童磨喝道,他迅速退出数米远,这里已经可以看到居民楼的灯光;可他的冰人顷刻间便被打得粉碎,对方撞破人偶后,尖声笑着朝他冲来,“太弱了!哈哈哈!打败了你,我就是真正的世界最强!”他一边咆哮,一边射出告诉移动的岩块。它们从四面八方向童磨飞来,令后者避无可避。 “——破坏杀·空式。” 在童磨闭眼的时候,头顶传来一个低沉平淡的声音,然而其中蕴藏的力量却不可小视。上弦之二不可思议地睁开眼,看到那个无比熟悉的背影从头顶一跃而出,以肉眼无法跟随的高速接住了那些岩块。 “猗窝座阁下……”童磨颤声道。 “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我现在没空照顾你。”猗窝座冷冰冰地说,他从黑夜中破空而出。他的眼睛变黄,瞳孔变蓝,在夜空中宛然便是百年前令鬼杀队闻之变色的上弦之三·斗之鬼。 顿悟之后,他的实力本就更上一层。为了及时赶到救下童磨,他一急之下,更是得到了新的力量。此刻,他感到身体中充斥着一股磅礴的能量。 “这个是……”只听得敌人惊愕地大叫,“不可能,不可能!你……你获得了……” “这个问题大概要问那边的家伙了。”猗窝座瞥了童磨一眼,看到的只有真诚的眼睛扑闪扑闪,他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懒得给他,转身摆出罗针的架势,“做个了结吧,下弦之二。” 下弦之二咆哮着朝他冲来,他则以燃烧着斗气的赤手空拳相应。巨大的气流发生碰撞,空中爆发出巨响,岩石碎裂飞散。而附近的人们只会认为看到了一场烟花,盛大而美丽,就像一切的终结。 …… “这里,这里!” 鬼杀队的小剑士们终于循着动静找到了战场。猗窝座落到地上,看着他们将被打得动弹不得的恶鬼按住——现在已经不是用刀的年代,他们在枪中灌入了特殊的日轮弹,射入鬼的额头就能将其毙命。 当他们看到猗窝座的时候显然警惕地摆出了架势,但为首的那个孩子吸了吸鼻子,困惑地摇摇头,说道,“他身上没有女人的味道,我闻得出来。” “你不是白天那个哥哥吗?”高一些的孩子好奇道。 猗窝座蹲下身看着他们,为首的孩子脑门有一道疤。“你叫什么?”他说。 “我叫灶门炭一郎。”孩子眨巴着眼睛道。 “你爷爷是谁?” “咦?你不知道我爷爷吗?我爷爷以前也是柱哦!” “能给我讲讲他吗?” 孩子顿时滔滔不绝起来,“他叫灶门炭治郎,是公认的鬼杀队最强!他是个很厉害、很好的人,我小的时候他经常跟我说,一定要创造一个人与鬼共存的世界。杀死恶鬼,好好对待那些善良的鬼。” “我想我做的不错,是吗?”他说。 猗窝座轻轻笑了,脑海中蓦地浮现出一张脏兮兮的笑脸。不远处的恶鬼被日轮弹击中后痛苦地消失,那是无惨在世界上最后的残留。他说,“是的,你做的不错。” …… “真美啊,猗窝座先生,你又变强了。”童磨喃喃地说道,他灰头土脸坐在角落里——他被泥土浇了一身,显然是半点不见那骚包的美貌了。看着猗窝座缓缓落到地上朝自己走来,他便一下脸颊微红,眼睛里流光溢彩,像是恋爱的少女。 猗窝座低头看他,“你当时给我吃了什么?” 童磨眨着大眼睛,“你的意思是……哎哎!好痛!”猗窝座的拳头落在他的脑袋上,但淤青的拳头印却没有自行恢复。童磨那一张俊脸挂着一个肿包,看上去完全没了风度。猗窝座皱着眉,“你现在怎么变得那么弱?” “毕竟肚子饿了嘛。”童磨唉声叹气道,“人要吃饱才能发挥力气。猗窝座阁下,我们回家吧,我想……”他舔了舔嘴唇,于是接下来的话被猗窝座一脚踢回了肚子里——那暧昧的眼神让后者看了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可以晒太阳?我怎么会失忆?你是怎么活下来的?”猗窝座有太多的问题要问,可童磨这个家伙……他怀疑对方是不是一个好的解答者。 “‘蓝色的彼岸花’。”童磨终于停止了胡说八道,他脸上仍挂着笑,眼睫却微微下垂,“——我找到了‘蓝色的彼岸花’,但是没找到机会交给无惨大人。所以我想,干脆给你试试看。” 当然,童磨所说的“没找到机会”的意思基本上就是“我想私吞”,不过猗窝座没意识到这个,他怔住了——没想到无惨梦寐以求的、能克服阳光的宝物竟然在自己的体内。“蓝色的彼岸花……是能让鬼变得更强的东西吗?”他问道。 “是的,无惨大人是这么说的,但它只是恢复了你的伤势,如果说那能算是变得更强的话……至少保住了你的性命。”童磨眨了眨眼,“你那时候肉体停止再生,我都吓坏了。我就想,反正这个‘蓝色的彼岸花’我藏着也没什么用,死马当活马医嘛……” “你醒来以后,记忆完全没有了,连血鬼术都忘光了……我只能给你下了法术,让你认为自己是人类。……啊,因为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地方,所以还是很麻烦。不过倒是不用怕太阳了,算是因祸得福吧。”童磨三言两语说得轻松,可听在对方耳中却无异于惊涛骇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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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长夜将尽(中)

*都市狗血 *接原作结尾,二三战后生存设定 ++ 猗窝座冲出了门,却完全没有心情去上班。他走到楼下的公园,找了个凉快的地方坐下,突然觉得有点恶心。 他感到刚刚吻过童磨的地方火辣辣的,胃里翻江倒海。他想吐。 他有洁癖,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当然也没有碰过任何男人。唯一上了他的床也上了他的人就是童磨。童磨是大学生,虽然从没见他去上过课,但学校里的追求者并不会因此减少。 猗窝座知道自己不喜欢童磨。童磨于他,不过是泄欲的工具罢了,他拒绝童磨的亲吻,讨厌所有温存的、像恋人一样的行为。 那么,为何胸中会燃烧着这股怒火?既然不喜欢他,那么他找别人,和我有什么关系?猗窝座揉乱自己的头发,没来由的焦躁似乎在警示着更多的东西。 “……” 视野中出现陌生的人影。由于有遮风挡雨的窝棚,这个公园常常会出现流浪汉、以及和对象吵架的附近居民。但猗窝座从未见过眼前这些人。疑案频发的时候,生面孔总显得可疑。他绕过脚边一个正在睡大觉的流浪汉,往那里走过去。 陌生人约莫有五六个,看上去都十分年轻。为首的还是一个少年。他的额头上有一块奇怪的痕迹,双眼明亮如同太阳。 “你是附近的居民吗?”少年开口了,“这一带非常危险,最近晚上经常有人遭遇袭击。还是少来这里比较好。” 他们穿着款式奇怪的制服,腰间别着手枪。在少年转过身去的时候,猗窝座看到对方后背上印着一个“灭”字。 他旁边一个比他大一两岁的少年狠狠拍了他一下,“炭一郎,这个是男的,不会出事的啦!”他嚷道。 “哦,说的也是……”少年挠挠头,“但是还是要小心一点……” “劳驾,”猗窝座说,他感觉喉咙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你们究竟是……” “咦,等等,探测器叫了!在这个方向!”另外一个少年惊叫道,他手中的一个仪器发出尖利的报警声,“鬼在这里!炭一郎,我们走!” “我们是鬼杀队,负责捉拿吃人的恶鬼。”少年对他说,然后抱歉地笑笑,“听起来像什么动画片的设定吧?但是现在的鬼多数会伪装成人类的模样,寻找他们的难度更高了。说不定你身边的某个人就是鬼喔……总之,快点回家去吧!”说罢便和他的小伙伴们七七八八地跑走了。 紫藤花的香气扑过他的鼻尖。猗窝座长吸一口气,跌坐在长椅上,眼前的景色开始天旋地转。 ++ 空旷的世界里,他抱着身体,浑身颤抖。身上的黑色条纹已经消退了一半。身穿和服的卷发青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甘心就这样放弃吗?”他诘问道,“你不是想要变得更强吗?” 他迟疑着,他看到那些美好的人们在朝他招手,那些破碎的、梦寐以求的场景在不远处等待他。他要过去。他有什么理由不过去呢?他一步步离开黑暗,向着温暖的、天堂一般的亮处走去—— ——“不!” 一只冰凉的手从后面拉住他。他陡然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呼吸着,金光微闪,瞳孔细得像一条尖缝。 ++ 房间内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童磨坐在沙发上,沉默地解开自己的衬衫,他的脊背上有一道狰狞的、鲜血淋漓的伤口。“真是令人头痛啊。”他喃喃地说,将自己身体瘫在沙发上。 门锁传来的响声让他精神一振,他赶紧把衣服拉上,“猗窝座……猗窝座先生!你回来了!”他站起来,现在还是白天,猗窝座回来得比以前早许多,“你没有去上班吗?”他丝毫看不出异常地笑道。 “你不也没有去上课吗?”猗窝座挑眉道。童磨讪笑,“其实我……” 不待他编出一个理由,猗窝座下一秒的话让童磨的笑容僵在脸上。 ——“鬼杀队来了。” “鬼杀队”这个词宛如一个开关,时间仿佛又回到了一百年前的秋天,那个最后决战的日子。刀光,鲜血,鬼杀队剑士,尸横遍野的无限城,仇恨和烈火……以及,无惨大人被那个名叫灶门炭治郎的少年杀死消散之前、绝望的不甘心的诅咒。那是刻在所有幸存的鬼骨子里的东西。 “你想起来了啊……”童磨的表情变幻莫测,他彩色的眼睛里仿佛一瞬间转过许多东西,有惊讶,也哀伤,有愤怒,也有由衷的喜悦,“……猗窝座……阁下。”他上前一步,却被猗窝座伸手挡住。“我没有想起来,我只是看到了一些东西。”猗窝座冷淡地说,“不过,鬼杀队的人已经到了,他们现在就在附近。我不认为你现在还有心思在这里磨蹭。” “鬼杀队的小孩子咋咋呼呼的,一公里外就听到他们的声音了。”童磨轻松地说,“相比之下……”他猛然凑近,攥住猗窝座的手腕,“你是在为我担心吗,猗窝座阁下?”他就仿佛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子,眼睛钻石一般闪闪发光。不得不说,这个角度看上去,他美得惊心动魄。 猗窝座移开目光,“放开我。” “不放,我不会再放手了。” 猗窝座狠狠抬起膝盖,顶在童磨的胃部。后者的身体被冲击力撞得几乎飞了出去,童磨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鲜血从嘴角流下,眼中却盈满了温柔。 “真好呀,连你的力量也在慢慢恢复……” 猗窝座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那目光十分复杂。“反正这点伤对你来说,很快就会恢复的吧,上弦之二?”他冷冷地说,“不对,应该叫你……上弦之一,或者新的鬼王?在无惨大人和黑死牟都不在了的现在,你应该是世界上最强的鬼了吧……” “猗窝座,猗窝座先生。”童磨轻轻地说,“鬼舞辻无惨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提那些事了,好吗?我们现在可以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不必每天和鬼杀队战斗,活得随心所欲……” “随心所欲?意思就是你可以随便吃人了吗?”猗窝座冷笑,“这样一想,看起来昨天那女人也是你的食物罢了,那我还真是误会你了。” 童磨的呼吸不太稳,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猗窝座。但不知为何,那双盈满了情绪的眼睛让前任上弦之三感到很不舒服。他读不懂里面的情绪,他也不想读懂。反正那都是童磨的演技罢了,他想,这家伙根本感受不到任何情绪。 “你让我恶心。我不想和你这种家伙待在一起。”他转过身去,“鬼杀队很快就要到了,看在你让我舒服这么多天的份上,我特意回来提醒你……好自为之吧。——我走了。” …… 酒吧。 “分手了?”他的同事——教授剑道的炼狱将酒杯狠狠拍在桌上,引来一片侧目,“你竟然把那个又温柔又体贴的大美人给甩了?!”他嚷嚷道。 “小点声。”猗窝座不耐烦地说,“而且不是分手,我们本来就没在交往,你要我说多少遍。” “猗窝座,猗窝座,猗窝座!”炼狱恨铁不成钢地摇头,“一个女孩子愿意喜欢你,是多么值得感恩的事情!我至今已经快二十五岁了,可是从未得到过女子的青睐!你真是令我太失望了!走,我们现在就去道场决斗!” 他为什么会觉得童磨是女的?猗窝座有点无语,但是说到决斗,他是很乐意奉陪的——炼狱是个很好的对手。每次和炼狱在道场切磋,对方使用的招式,眼中射出的气势,都令他都感到热血沸腾。 但是,在遭遇鬼杀队后,他的记忆就如同飞鸟归巢,纷至沓来地慢慢涌回心头。眼前名叫炼狱的青年笑起来的模样令他想到一个故人。 “炼狱。”他突然说,酒精令他的大脑昏沉,也令埋藏的某些情感悄悄发出芽来。 “嗯?”炼狱抬起头。 ——“对不起。” “喂喂,怎么回事,一下子那么庄重……”炼狱被吓到了。 “抱歉,只是把你当做一个朋友,你就听着吧。”猗窝座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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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长夜将尽(上)

*经典款都市渣贱狗血 *原作故事后续,二三战后生存设定 ++ 早上八点,城市逐渐从黑夜中清醒,上班族纷纷拎着包睡意朦胧地穿梭在街道上,充满活力的新一天就此到来。 “近期市内多名女性走夜路失踪,警署提醒各位女性注意安全,尽量结伴出行……” 市区某栋高层公寓楼,客厅里回响着早间新闻的播报声。黑发青年从卧室里走出来,瞥了一眼电视屏幕。“今天的早饭是煎鸡蛋和香肠~”仿佛能远远听到脚步,厨房里传来颇具磁性的男性声音,听起来欢快愉悦,就如同清晨的朝阳,“先坐下吧,猗窝座先生,我马上做好了!” “不必了,我去单位吃。”被称作猗窝的青年冷淡地说。他面色苍白,留一头短发,有着一身结实漂亮的肌肉,一看便是经过充分锻炼使用的肉体。修长的身躯裹着高领运动服,勾勒出腰部的流畅线条,既禁欲也显得潇洒。 “最近好忙啊,猗窝座先生。”厨房里的人说道,他挂着笑意走出来,一边解开身上的围裙,“你看新闻了吗?外面不太安全,晚上记得早点回来噢!” 猗窝座已经在玄关处换鞋,“犯人还不一定打得过我。”他淡淡地说,“我出门了。” “是,是~”童磨笑着关上门,“一路平安~” 猗窝座走到房子外面,皱起眉头,户外乍然璀璨的朝阳一时间显得有些刺眼。他走到车站,按部就班地等待电车的到来。 猗窝座,今年24岁,在位于K市市中心某个道场工作,担任柔道教练。和他同居的男人名叫童磨,是附近K市大学的在读大学生。 童磨在家的时候,总喜欢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他不止一次地抱怨过这一点,对方每次都打哈哈过去。猗窝座并不缺少耐心,但每当面对童磨的时候,他总会变得更急躁易怒一些。 童磨是他的室友,同居人,或者说——炮友。他今年20岁,正是灿烂如同朝花露水一般的年纪。他长了一副惊为天人的漂亮相貌,头发像白雪,脸颊像玫瑰。每当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就好像有星辰闪烁。 很多人羡慕他。他的剑道教练同事炼狱先生曾经不怀好意地盘问这个美人是不是他的男朋友。猗窝座每次都快速搪塞过去,“不是,朋友而已。”他漠然地说,身边童磨的笑容半点不见改变,就像他们真的只是无愧于心的普通朋友。 但他们不是。他们是世上最熟悉彼此身体的人。童磨进入过他的最深处,知道他每个不堪一击的位置,听过他最脆弱的呻【屏蔽】吟。他们在深夜肢体纠缠,仿佛最一往情深的恋人;而每到天亮,这一切便随着太阳升起而烟消云散。 ++ “你回来啦?”还没进门,童磨欢快的声音已经从屋子里传出来。猗窝座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接近凌晨。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很担心你。”童磨说道。 “我在和炼狱喝酒。”猗窝座说,童磨高兴地朝他笑了笑,眼睛里仿佛长出桃花。他手指暧昧地搭上猗窝座的下巴,“是吗?让我闻闻有没有酒气?” 猗窝座挥开他的手,不耐烦地将头撇过去。被拒绝的人半点没气馁,温柔地朝他笑笑,“那我在床上等你。” 童磨不可谓不是一个好情人。他漂亮,尺寸不错,也持久,足够的耐心温柔。猗窝座再怎么不喜欢童磨,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技术非常好,足以让一百个人争先恐后爬上他的床。 “没关系的,交给我吧,猗窝座阁下,叫出来。”童磨柔声道,动作却十足的猛烈,顶得猗窝座浑身发抖。“呜、啊啊——”黑发青年呻【屏蔽】吟着,强烈的快【屏蔽】感潮【屏蔽】水般一波一波涌上来,令他的大脑没法思考。 也只有这时候,他才能全身心从压抑中解脱出来,忘记一切没来由的焦虑和苦恼。童磨下面狠【屏蔽】操着他,一边怜爱地摸他的面颊,被他泄恨似的一口叼住手指。 “哎呀,好痛,猗窝座先生,不要这么用力呀。”童磨假意惊叫道,随后扶住他的脸颊,轻轻吻了上去。 ……该死,又来了。触电一样的感觉,童磨的舌头在他口中卷动,夺走他所有的水分。“唔……唔嗯……”猗窝座试图反抗,但童磨的力气不知为何变得奇大无比。缺氧造成的脱力令他逐渐松开手,脑中仿佛炸开了白光,一些奇怪的声音和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变得……更强大……” “……遵守约定……” “……!!”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发现自己射【屏蔽】精了。液体溅在小腹的肌肉上,脑门汗水淋漓,全身要散架了似的,和童磨做【屏蔽】爱比得上他一天的运动量。 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懒得动弹。他听到悉索的声响,知道那人正忙前忙后给他整理房间,擦掉他身上的痕迹。 最后,一个蝶翼一般的轻吻落在额头上。 “我走了,晚安,猗窝座先生。” ++ 猗窝座容易做梦。 这个现象持续多久已经不记得了,梦中的声音遥远却清晰,还有一些光怪陆离的无法理解的画面。剑士,鬼,鲜血,战斗……这些匪夷所思的大河剧一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却一草一木都带着久违的熟稔和亲切。 但那些梦境总是脆弱易碎的,每当他更加靠近、想要触碰它们的时候,眼前的景色便如灰尘一般褪色,消逝,化作空无一物的纯白。 “……”猗窝座睁开眼。现在是半夜三点。他被惊醒了。 童磨和猗窝座居住的地方位于K市边缘的区域,在一百年前靠近山野,鲜有人至。加上最近还冒出了女性失踪的新闻,自然更加人烟稀少。 猗窝座在床上空坐了一会儿,想到童磨冰凉的柔软嘴唇,没来由感到焦躁和厌烦。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奇怪味道,令他无法入睡。他自幼有着极好的夜视能力,在夜晚行动如常,甚至更加敏锐。这也是为何他夸口自己不会在夜间出事。他敏锐地注意到窗外闪过一道反光,像是闪烁的车灯。于是他打开窗户。 “……!!” 一头醒目的卷翘银发跃入他的视野。那个人总是那样风骚闪亮,如同一只大孔雀,在黑夜中反而更加惹眼。 猗窝座后退了一步。他的好室友正站在路灯下,臂中搂着一个年轻女孩子,她半靠在他身上。他一步步抱着那个女孩子往家里的方向走去,看上去谨慎又体贴。 ++ 第二天童磨敏锐感到气氛不太对,他刚刚还在为猗窝座难得在家吃早饭而高兴,随后对方灰黑的眼圈和严重的低气压告诫着他大难临头。 “你看起来精神不好,猗窝座先生。”童磨小心翼翼地说。 猗窝座闷不吭声地看了他一眼,那张漂亮脸蛋上没有心虚,只有一如既往释放着桃花的温柔眼神。“你读的是什么专业?”他突然牛头不对马嘴地问。 “咦,猗窝座先生今天怎么突然关心我了?”童磨受宠若惊地说道,“虽然我敢肯定我以前告诉过你……我读的是化学系。” “哦。”猗窝座说,“我还以为你读的是表演系呢。” “欸……欸?为什么这么说?”童磨疑惑地说。 “别装了!”猗窝座拉下脸,把筷子“啪”的一声拍在桌上,“昨天那个女人呢?被你藏在哪里了?” “……”童磨反应不可谓不快,他迅速变了一张脸,“你看到了啊。”他悲伤而诚恳地说,“我原本不想告诉你……是我昨天半夜出门去小卖部,遇到一位小姑娘,她宿醉昏倒了。我和她素不相识,我甚至……” 仿佛故意拆童磨的台一样,次卧传来女孩清脆的声音,“童磨前辈,你在哪里……啊!早上好。”一个看上去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走出来,她的衣服还有些凌乱,看到餐桌边的猗窝座显得有些意外,但还是礼貌地打了招呼。 “昨天打扰您了……承蒙关照。那么,我先去学校上课了。”她说道,猗窝座注意到她包上的标志——那是童磨他们大学的标志。 沉默,无比尴尬的沉默。直到门“啪”的一声关上,猗窝座豁然起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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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童猗窝】换位(下)

*车,3匹,童猗窝+无惨猗窝以及无惨<->童 链接走评论or置顶AO3最新一章 ++ 许多人觉得无惨是个冷酷无情残忍嗜杀的杀人狂,这无疑有些冤枉他。冷酷无情是真的,杀人狂却不见得——毕竟没有必要。难道忙于生计的人类会有事没事就去路边杀蚂蚁吗?无惨对这一类谴责嗤之以鼻,他只是偶尔会目的性地杀一些人,或者把人转变成鬼罢了,毕竟他忙于探寻鬼的奥秘,才没空天天上街大屠杀呢。他甚至觉得自己很温柔——至少比许多作恶的人或鬼要温柔得多。 其他人当然不这么想。“哎?作恶的鬼?是指我吗?我明明是在帮助人类,是在行善积德嘛,怎么这样~”这是童磨。 “无惨大人很强大,很威严,我们都很尊敬他。”这是猗窝座。 “…………”黑死牟。 不论如何,无惨认为自己的脾气很不错,至少对那群上弦都非常宽容耐心。这些废物混吃等死地摸了快一千年的鱼,他也没拿他们怎么样,只是偶尔在开会的时候恨铁不成钢地骂两句街罢了。 ……但那不意味着童磨可以肆无忌惮地撩拨他的老虎须。 “我想,你需要给我解释一下?” “啊啦,就如您所见,无惨大人~” 话尾最后一个字有些发颤。童磨脸上仍然挂着惯常的笑,但显然已有些勉强。他不怕死,甚至颇有些期待死后的世界,但因为给老板戴了绿帽子、被愤而拖去晒太阳这种死法有些过于丢脸了,还是死在漂亮小姑娘手里更体面些。 “撤掉。” “……是。” 贯穿支撑自己的冰柱消失,猗窝座顿时浑身瘫软地倒下来,随后被无惨一把揽在怀里。 猗窝座的样子狼狈透了,尽管伤口很快自行愈合,但被扯掉的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露出被留下各种青青红红痕迹的肌肉漂亮的裸体——由于是上弦二的冰渣留下的,并没有这么容易愈合。他的后穴还合不拢,一张一合地夹着,里面不停流出淅淅沥沥的冰水。更糟糕的是他的脸色,无惨从不记得在猗窝座脸上看到过这幅要哭不哭的表情,这令他十分疑惑。 “你的身体不至于如此脆弱吧,猗窝座。”无惨说,堂堂上弦之三又不是人类。难道童磨在床上跟九个柱一样凶猛善战,才把他操成这幅要散架的模样? “我……”猗窝座刚要张嘴,发现喉咙嘶哑还带了些哭腔,于是赶紧把嘴闭上。 童磨强迫他高潮了数次。比起身体上的损害,精神上的羞愤恐怕更甚。他无法承认、甚至容忍自己在其中得到了快感。他无法原谅导致这一切的童磨。他憎恨地抬头望向那家伙,正好看到对方向他比了个飞吻。他赶紧飞快地将头扭回去。 猗窝座被无惨化为鬼,后者亲眼见证了他所有的蜕变和成长,从无能狂怒的道场少年一直到如今的上弦之三。他失去了为人的记忆,却始终保持着一颗持身端正的本心。不仅体现在对杀戮的克制,也折射于对性事的拘谨。 无惨眼中划过一丝了然。他抚摸过猗窝座眼角未干的泪水,说出来的话出乎所有人意料。 ——“童磨,我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 “我有点受宠若惊,无惨大人……” “少废话。” 无惨狠狠捏住童磨的下巴,迫使后者抬起脸,七彩的琉璃色眼球映出他自己的面孔。这双眼睛很漂亮,无惨仔细盯着它们,这么多年过去,他无法再读懂当中的情绪,他也懒得读懂。 “您喜欢我的眼睛吗?我将它们抠下来送给您也可以哦……”童磨眨眨眼,笑道。 “我要你的眼睛干什么?”无惨淡淡地说。 童磨,这个家伙当得上一句胆大妄为。尤其是刚刚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他心中的确有一瞬间产生杀意——就像推开门看到养的猫把精心煮了一下午的汤给打翻了,是个人心中都难忍怒火。 不过,他没有必要杀他,仅此而已。童磨不知道,他其实妄自菲薄了——如果说无惨给了猗窝座两分的耐心,那起码也给了他一分。那不算少。 他和猗窝座,就像一只猫和一条狗;猫调皮顽劣,狗忠诚可靠。而捡他们回来的无惨,不得不说算是一个不错的饲主。 猗窝座不安地盯着头上的人,因为是尊敬的无惨大人,所以即便没有了束缚,他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抗,但他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无惨让他趴在自己身前——他平时不喜欢这样的姿势。童磨则是跪在他身后,双手扶着他的腰。 “别抖得这么厉害啊,猗窝座阁下,我都找不准位置了~” 童磨道,他早就勃起了,眼前的景象让他兴奋不已。虽然看不到猗窝座的脸让他有点遗憾,但光是想象那张素来冷漠的脸上露出可爱的、脆弱迷离的表情,他那仿佛不存在的心便开始突突跳动。 被无惨大人注视着,自己和猗窝座交合……他的眼中闪过璀璨的星星,像是初次和喜欢的人约会的少女。 猗窝座则哆嗦着,他恳求地望着无惨。“不……不要,无惨大人……”他颤声道,“至少不是这家伙……” “这真是令人受伤啊,猗窝座阁下!”童磨佯装恼火的声音传来。 无惨却故意对此视而不见。“我太娇惯你了,猗窝座。”无惨摸着他的脸颊,若有所思地说,“鬼杀队天天都在特训,十二鬼月却在原地踏步。你也需要进行一些训练,这样才能获得成长。——就和童磨搭档吧,我会帮助你们。” “呜……唔啊!”猗窝座感到童磨的两根手指探进了他的身体,他竭力将惊叫咽回去——在无惨大人面前失态,和被童磨看见丑态,他说不准哪个更加可怕一些。这两个条件叠加,则无异于数倍的折磨。 “叫出来,猗窝座,不要压抑它。”无惨淡淡地道,他捧着猗窝座的脸,迫使他湿润的眼睛望向自己。猗窝座的面颊上已经飞起两片绯红,童磨摸清了他的敏感点,正用两根温软的手指在他体内攻城略地。上弦三的手指攥住无惨的衣角,几乎是求救地朝他的主上摇头。 “你不乖。”无惨沉下脸,他惩罚性地拍了拍猗窝座的脸颊,“既然你不想说话,那就不要说了。” 他解开和服下袴,露出自己早已炙热勃起的阴茎。半勃的肉柱伸到猗窝座嘴边。 “含住它。” ++ 为人时的猗窝座不过是个弱小的少年;而无惨初次见到他,便是为他眼中燃烧的火焰而感到震撼。浑身染血,眸光阴寒,比无惨更像是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他像寒冰,又像烈焰,极致的愤怒,极致的心死。这是一个失去了一切之人的眼神。 “你想要什么?”当他这么问的时候,那少年睁眼看他,眸中却没有他的身影。 “我想要……变得更强……” “那么,就让我来帮助你吧。” 他将鲜血赐予他,助他成鬼。 起初的猗窝座成长得很缓慢,慢到几乎都让无惨忘记了这个少年的存在;但他慢慢变强,越来越强,直到进入上弦,直到再次出现在视野里,直到最后站在他的身边。 他眼中的烈焰从未熄灭过。这么多年,他失去了他的爱情、他的骄傲、他的约定;每失去一样,他就更变强一点。直到最后,他忘记了一切,而他的脑中除了对无惨大人的忠诚,唯一记得的便是那一如既往渴望变强的决心。 “我的精液里蕴藏的魔力,可是比血液还要丰富。”无惨道,“吃下它,你就能够获得我的力量。” ——“怎么了,你不是想要变得更加强大吗?” “……” 猗窝座看着面前青筋暴起的肉茎,心一横,闭上眼将它一口含住。他的眼角似乎湿润了,也可能只是无惨的错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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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换位(中)

*本章只有童猗窝,有一些无惨猗窝暗示。 *含有Car!以及强制,暴力 *见评论 ++ 童磨变强的速度快得匪夷所思。时隔短短几十年,当二人再次见面的时候,猗窝座仍旧是上弦之三,童磨却从上弦六位一跃而成上弦之二了。 猗窝座记不清前任上弦二的名字,听说他死相极惨,这令众人对童磨的忌惮更深一层——刚刚晋升的冰之鬼正安然端坐地上,津津有味啃食一节手臂,这令上弦三眉间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 这样的距离下,他能感到前方传来的压迫感已经远胜从前——这家伙吃掉的人起码数以万计。难道他是饿死成鬼的?他想。 “咦?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猗窝座阁下?对哦,我记得我要向你赔礼道歉的。”童磨诚恳地笑,他放下手臂,转瞬间便出现在上弦三身后,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猗窝座心里一惊,这只鬼的速度又变快了,至少——比自己快。 他一拳头往对方的脸上揍去。童磨似乎猝不及防,漂亮的脑袋瞬间飞了半个;那顶华丽的教主帽子随之啪的贴在墙上,沾了尘土和鲜血,随后慢慢滑落。 猗窝座斜睨了他一眼。“如果要告状的话,就去找无惨大人。”他冷冷地说,“别来烦我了。”说罢转身欲走。 “啊,难道这就是你表达友谊的方式?真是热情啊,猗窝座阁下!”童磨踉跄地爬起来,尽管丢了半个脑袋,但嘴上竟然还挂着笑容。“不过,这种程度就想打发我的话,可能还不够看哦……” 猗窝座猛地转身一脚往他的下巴踢去,动作凌厉且流畅;然而童磨似乎早有准备,一偏身便闪开来,借着他的惯性甩出莲花扇抵住对方高抬的长腿。层层叠叠的冰莲花炸开,几乎是一瞬间就将猗窝座半个身子冻在了原地。 童磨退后三步,挠了挠鼻子,笑眯眯地迎上被冻住的同僚厌恨的目光。他的脑袋慢慢长回来了。 “失礼了,猗窝座阁下,不过不这样的话,你没法好好跟我说话呢。”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猗窝座厌烦地说。 “你已经忘记我们的约定了吗?”童磨睁大眼,作出受伤的表情,“你明明说过,等我变得比你更强,你就要成为我的挚友。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呀,挚友。” “………………” 猗窝座的表情像是吃了一大口苍蝇,然而这还不算完,童磨故意压低了声音,状似暧昧地道,“挚友啊,看在重逢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忠告……”他捏住猗窝座精巧的下颚,感受对方骤然紊乱的气息,“——如果你不做出改变的话,女人早晚会成为你的弱点……它会让你堕入万劫不复之地。” “女人也会让你堕入万劫不复之地。”猗窝座嘲讽地说。 ++ 起初,童磨注意到猗窝座是因为他的怪异。 明明身为上弦之鬼,却不吃也不杀女人,因而实力增长缓慢。童磨对这种做法很不理解,既然想要变强,为何会坚持这种无聊的原则。 更加令他意外的是,无惨大人竟然给予特许,纵容猗窝座这种毫无鬼德的行为,甚至在童磨试探性地提问之时,无惨冷冷抬起眼睛,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管好你自己,童磨。”他说。 有趣,真是有趣,太有趣了。 童磨只是怔了一下,随后脸上的笑容越扩越大。 他注意到,每次上弦会议都是猗窝座最后一个走;猗窝座只有在面对无惨时才会变得乖巧顺服——难以想象的形容词,是不是?而无惨,也只有对于猗窝座,才比平时多几分耐心。如果他给猗窝座的耐心有一百分的话,那给自己恐怕只有一分。 你果然非常特别。他心想。 猗窝座从不放纵自己的欲望,活得像个苦行僧;而他和猗窝座可不一样,他从还是人类开始便随心所欲,坦诚面对真诚的自我。他会得到他想要的。他永远会。 ++ “猗窝座阁下,你的人生一看就毫无乐趣。不杀女人,也不和女人做快乐的事。真是令人悲伤呀,这般无趣,活得这般压抑。” 万世极乐教的教义是随遇而安,尽情享乐;作为悲悯善良的教主,童磨从来见不得他人自虐式的痛苦。猗窝座这样修行一般的生活方式让他十分可怜。 “要让我的教众快乐,只要吃了他们就可以了;但想要让你快乐的话,似乎需要一些特别的方式……” 不过,当事人看起来似乎很不领情。 “你废话够了就把我放开!”猗窝座怒吼道。 “唉……真伤脑筋。”童磨擦掉脸上的口水,长吁短叹道。 猗窝座被他的冰棱贯穿四肢动弹不得,却仍旧浑身紧绷,他警惕地瞪着童磨,瞳孔缩小成一道细缝,像一只弓起背蓄势待发的猫。 “不要紧,我是万世极乐教的教主,我会拯救你。”童磨柔声说道,“现在,放松,把自己交给我吧,猗窝座阁下。我将会带你去往极乐……”他一挥手,四处顿时飞起璀璨的冰花。猗窝座感到下半身的要害被冰凉的一层东西裹住,这令他倒吸一口冷气。 “你竟敢……!” 童磨笑眯眯地低头看他,这家伙的某些天赋显然继承了他的父亲,他抚弄的技巧十分高超,兼之对男性身体的熟悉,很快便挑起猗窝座身体的欲望。“这么敏感吗?”看到那根阴茎颤巍巍地抬起头,他反而显得有些诧异,“我还以为那位大人不会对你出手呢,真是令人惊讶。” “你……!”猗窝座眼睛都烧红了,但那不能阻止身体本能地有了反应。童磨的实力的确超过了他,束缚他的冰柱牢固得不可挣脱,他只能任由童磨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平日方便行动的薄衫现在反而成了帮凶,童磨轻松褪去他的上衣,一寸寸抚过由于长年累月的战斗和锻炼而显得结实流畅的肉体。遍布各处的肌肉匀称却具有爆发力,象征罪恶的黑色条纹覆盖其上,就像束缚全身的枷锁,令这具身体显得性感而魅惑。 “穿成这样,猗窝座阁下是为了露出肉体、勾引别人吗?”童磨的手经过他的胸口,一边玩弄揉捏那两团结实的胸肌,一边嘲笑道,“但不得不说,你作为斗者的肉体,再加上这些条纹,就像被绑起来,渴求着鞭打一样,真的恨性感。” “混账……”猗窝座抬腿想踢他,然而童磨一把抓住他的小腿,温柔地抚摸他相对精致纤细的脚踝,“还有这样漂亮的脚镣,看来你是想被牢牢锁起来……啊,猗窝座阁下,你真是太好色了!” 猗窝座气得眼前发昏,但他在战斗以外的地方也毫无经验,此刻手脚被压制住,他竟然拿这个混蛋无可奈何,任由他口中淫词浪语不断,做出的徒劳抵抗都是自取其辱。 无惨偶尔会在他身上发泄欲望,但那都是酣畅淋漓的交合(并且得到无惨大人的馈赠也能增长实力),而非像童磨这样看似温情的蓄意折辱。童磨仿佛在用锋利的冰锥一寸寸折碎他的尊严,用压倒性的力量强迫他低头屈服。 纵然被童磨肆意玩弄全身的敏感带,猗窝座却发了狠地咬牙,誓死也不曾泄露丁点呻吟。 “不要忍耐,不要忍耐呀,猗窝座阁下。”童磨谴责地摇头,“既然感受到快乐,为何不发泄出来,和我分享呢?嗯?做爱就是分享的过程。你可不能独吞这份快乐呀。” “唔——!”猗窝座破口而出一声悲鸣,因为童磨控制的一根冰柱恶劣地进入了他的身体。虽然直径不宽,但身体被冰凉的异物侵入的感觉依旧令他发疯,那根冰柱得到童磨的法力,不怀好意地四处窥探,在他的敏感处敲击、研磨,甚至变得更大,将他的身体慢慢撑开。腹内鼓胀的感觉令猗窝座异常难受,光是忍耐那异样的感觉就已经竭尽全力,更何况敏感处被断断续续地撞击,时轻时重,就像被抛上高峰,然后又坠下,令他几乎疯狂。 他擅长忍受痛苦,他甚至习惯了痛苦,但他无法自如地面对欲望和快感。他的唇齿间逐渐泄露出小声、破碎的喘息,被童磨敏锐地捕捉到。 “太棒了,猗窝座阁下,你已经获得快乐了!大声叫出来,再大声一点!”童磨兴奋地叫道,与此同时,那根已然变得有手臂粗细的冰柱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粗暴地揉搓猗窝座的欲望,而猗窝座闭上眼睛,浑身颤抖,前后共同夹击带来的强烈快感将他牢牢俘获。他的阴茎渗出透明的液体,不断摇晃着,眼见就要攀上高潮。“呜……!” “唉!我说什么来着,猗窝座阁下?不可以一个人享乐哦。”却又是童磨,他掐住了猗窝座的根部,阻止了他节节攀升的快感。猗窝座口中含糊地泄出一声悲鸣,他睁开眼睛,透过盈满生理性液体的眼睛恶狠狠瞪视对方,却由于满面通红而毫无杀伤力。 “这个眼神真可爱啊,猗窝座阁下,不过还请稍安勿躁~要有点耐心,这样得到的幸福才更长久。” 对方快乐的声音听起来空旷而渺远,猗窝座的脑中一片昏乱,模糊的视线隐约看见童磨依旧衣冠楚楚,手中拿着折扇,优雅高贵不可方物;而他呢,却被扒光了衣服,像是任人玩弄的妓子一样,面染潮红,丑态百出。 我早晚要杀了你。被抛上另一重快感巅峰前,他在心中昏昏沉沉地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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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童猗窝】换位(上)

*原作向,大概是无惨猗窝+童猗窝还有一点无惨<–>童 *刚刚补完漫画,股票挑得我眼花缭乱,爽到!先写个老本行,狗血红白玫瑰大三角(靠 *这篇是上弦过去的妄想补完,一个关于下克上的故事(?) ++ “哎呀,你还在生气吗,猗窝座阁下?” 身后的声音由远及近,猗窝座加快了脚步,但那新任上弦六速度丝毫不见放缓,依然牛皮糖一样沾在后面。 “都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吧~” 轰的一声,尘土飞溅,地面上被拳头砸出一个大坑。猗窝座在尘烟中冷冷地转头看着被迫停下脚步的和服男子,布满刺青的脸上森森冒出杀意。 “你想被我杀了么?” “欸,我明明是一片好心,想要帮助猗窝座阁下罢了。”男人睁着一双无辜的桃花眼,分明温和迷人,在猗窝座眼中却显得格外可憎,“啊,难道是因为那时候的事?你早告诉我嘛,我今天就带一群女人给你做赔礼了~” 那是不久前发生的事。猗窝座奉命在某座山上执行任务,一个人类少女在树林间撞到了他,她连忙低下头轻声道歉。猗窝座低头看她,对方个头瘦小,肤色苍白像是大病初愈。明明是蝼蚁一样的人类,猗窝座却低声给她指了路,随后继续一脸不耐地抱臂靠在树上等候目标。他自己也不清楚这么做的缘由,也许只是等得太无聊了。 “真是巧遇呀,竟能在这里遇到我的同僚!”突然的,一股浓烈鬼气靠近,头发染血的高大青年满面带笑出现在他的视野里。猗窝座猛然起身,看着那位盲人少女一头撞在他身上。青年不见生气,反而笑眯眯俯下身,“哦呀哦呀,这位小姐,你的眼睛不方便吗?真是不幸啊,真是不幸的命运啊!我来让你幸福怎么样?” “住手!”猗窝座冲上去,然而青年的尖牙已经穿透了少女娇嫩的皮肤。在猗窝座狰狞的目光中他抬起沾满鲜血的下巴,表情宽容圣洁如同神使。 ——“你就是上弦之三大人吗?我是新任的上弦之六,名叫童磨,是万世极乐教的教主。请多关照呀。” ++ 他们第二次见面是在上弦会议之前。“猗窝座阁下!”童磨大老远看见他,高高兴兴冲上来打招呼,“好久不见!你的身体还好吗?啊,看上去你又变强了!” 猗窝座不动如山,连个眼角都没给他。童磨蹭到他的另一边,亲热地说,“不过,你的成长速度还是比不上我!你知道为什么吗,猗窝座阁下?我好心地给你一些建议吧——”他凑到猗窝座耳边,热气暧昧地喷吐在耳廓上,“要多吃女人,因为女人拥有孕育子嗣的身体,吃掉她们可以得到更多的——唔!” 猗窝座迅速地转身掐住他的脖子将他举到空中。童磨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后再次笑弯了漂亮的桃花眼。 “怎么了呀,猗窝座阁下?” “跟我去。”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去做什么?” “去找无惨大人,说你要和我进行换位之战。打败了,你就能成为上弦之三,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猗窝座冷冷地说,他厌烦的目光就像看着缠人的蚯蚓。太弱了,他心里想,这么弱还没有自知之明地挑衅,简直是自寻死路。 “我不会上当呢,猗窝座阁下!”没想到童磨高高兴兴地说,“我并非你的对手,和你战斗的话,一定脑袋都会被打飞的!啊~虽然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打飞过我的脑袋,能体验一把也不错!”他的样子看上去诡异的期待,猗窝座心底一阵恶寒。变态。他心里冒出两个字。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其他上弦也陆续来到了。猗窝座甩开手,狠狠把他扔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别再来招惹我。” “为什么呀,猗窝座阁下,你讨厌我吗?”童磨睁大了眼,看上去竟还有些委屈,“我可是非常喜欢你,想和你做朋友呢!” “……”这不是废话吗,猗窝座想,童磨从地上爬起来的狼狈模样莫名让他觉得心烦气躁。“我只喜欢强者,弱者在我眼中就和蝼蚁一样,令我恶心。”他寒声道。 童磨的笑容有一瞬间闪了闪。 “——想要让我喜欢的话,就等你变强了、打倒我,再说吧。” ++ 无惨发现猗窝座有些不对劲。整场上弦会议他看上去都魂不守舍,还时不时地挪开目光,这很少见——“怎么了,猗窝座?”他扳起猗窝座的脸,看进他写着数字的漂亮眼瞳。 无惨喜欢猗窝座。这很好理解,猗窝座忠诚于他,是一条好用又听话的狗。他亲手夺去猗窝座的记忆和人格,将他豢养在自己的身边,给予他强大的力量、崇高的地位以及漫长的寿命。攀爬顶峰的过程太过漫长,千年之中难免也需要稳定的陪伴。尽管是虚假的,但只要“不变”,那便足够。 虽然猗窝座不太听话,他失去了作为人的情感和记忆,却本能抗拒食用少女人类。但是没关系。无惨愿意等待。鬼之首领几乎没有耐心,任何违反他心意的下属都会被利落地处决。如果说他只有三分耐心的话,那其中的两分给了猗窝座。猗窝座不会反抗他,而且他很强,这让鬼王可以容忍宠爱下属的毛茸茸的小毛病。 “抱歉,无惨大人。”猗窝座迅速单膝跪下,“我分神了。” “无妨。”无惨慢慢地说,“但我想知道缘由。是因为——”他注意到刚刚某个细节,“……新来的上弦之六吗?” 猗窝座沉默了,于是鬼王心中了然。前任上弦六被两个柱联手杀死后,名叫童磨的男人代替他成为新的上弦。他长了一张漂亮脸蛋,四处惹人厌烦且毫无自觉。无惨曾经设下规矩,鬼月间除非换位之战,否则不准互相残杀,为的是避免无谓的人员折损。可这个家伙不一样。 并非说童磨讨厌得让人不惜破坏规矩也想杀他——当然,确实有人这么想就是了——而是因为无惨天生缺少感情,其中也包括厌憎。不过,上弦之六是为数不多有这个荣幸被他暗自讨厌的人。仔细想想,那恐怕是出于同类之间本能的警惕和排斥。 和人鬼无关,当无惨第一次见到那个玩世不恭的人类教主的时候,他心中便冒出一个念头:这是个和自己一样的家伙。伪君子。恶棍。不管外表如何温柔文雅,心底却似一座凉冰冰的山,无波澜的海,从孩提时代便没有丁点感情或同理心,冷漠残酷,对待悲剧无动于衷。他也是这种人,因此他知道。 童磨是他的同类,他们都是无理由的恶人,天生的坏坯。这样的人也许能成为强大的战力,但相处起来绝不愉快。 “……杀了他的话,恐怕会给无惨大人带来困扰。毕竟强大的上弦并不多见。”猗窝座犹自跪在下面低声解释。 无惨叹了口气。 “他要是再敢碰你,你就把他的脑袋砸飞,我特许你。”他说道。 “谢谢无惨大人。”猗窝座闻言顿时精神大振,似乎整张脸都被照亮了。那一瞬间灵动起来的眸子让鬼王的心微微一动,他的手不自觉抚上猗窝座的侧边面颊,后者则十分自然地贴了上去,宛如一只乖顺的猫。 “今晚留在这里,跟我汇报一下这些天的情报吧。”无惨说。 “是。” 无惨站起身,让猗窝座解开他和服背后的腰带;而英明的鬼王不知道的是,此刻站在他身后、那看似顺服的下属,心中难得高兴地盘算着怎么用一百零八式破坏杀把童磨的脑袋抠下来当球踢。 TBC(大概) 其实我想写他们打炮,三匹那种,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