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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特律/守望先锋crossover】《觉醒》

全称:康纳,RK800 物种:智械 行动基地:底特律,密歇根 角色类型:防御 主武器:狙击枪 副武器:20发子弹小手枪(mercy和小dva那种) Shift技能:检测 康纳伸出舌头舔舐地面,可以复原30米范围内敌人留下的位置,CD6秒 E技能:谈判 康纳和单个敌人谈判,可以使敌人无法攻击和使用技能,谈判期间受到攻击技能会取消,CD12秒 终极技能:自毁 由于压力值过高造成的自爆,对30米范围内所有敌人造成400点伤害,同时召唤一台新康纳,所有CD重置。 背景故事: 身为智械中最接近人类的暗杀型智械,RK800被设计以接近并取信人类为目的,因此他的外表和声音数据来自21世纪初广受欢迎的演员Bryan Dechart。但和温柔可亲的外表不同,康纳心狠手辣的性格和精准的枪法是智械军团最后的武器,他潜伏在人类之中,在用和蔼的外表取得你的信任后,再一枪一个狙爆你的狗头。 RK800是量产型,即便受伤濒死,只要有足够的能量,就可以召唤一台全新的康纳(编号往后顺延)。每次在重生点复活的也都是新康纳。 在第一次智械危机后,作为智械军团最后的希望,康纳潜入守望先锋底特律分局,企图暗杀人类首脑。在那里,他结识了人类特工汉克·安德森,并与其结为搭档。和汉克的相处让他渐渐认清了自己的身份,并对自己的存在感到迷惘:他是什么?他为何而战? 倡导人类和智械和平共处的革命领袖马库斯来到国王大道发表演讲,而康纳也接到了他的任务:刺杀他。他的行动恰好和黑爪的刺杀行动撞车了。原本准备做壁上观的康纳,听到了马库斯的发言,心中受到了动摇。于是在黑百合开枪的瞬间,康纳用他最先进的算力计算了子弹的轨道,阻止了黑爪的暗杀行动。 然而,这也让康纳的身份暴露了。他被底特律警局扣留,好在汉克出面为他作保,留下了他的性命。他也继续留在了守望先锋底特律分局,并在那里寻找自己存在的意义。 CG剧情动画: 《觉醒》 PRESENTED BY BLIZZARD ENTERTAINMENT 倡导人与智械和平共处的精神领袖马库斯将会前来发表演讲的消息,让各界形形色色的人们在国王大道共聚一堂,平日里安静的广场上因此显得灯火通明、人山人海。 “带我们走向和平,马库斯!” “我们爱你!” 人们热情地呼喊着,挥动着双手。然而他们中有多少是真心实意,又有多少心怀鬼胎,就让人不得而知了。 黑百合站在演讲台对面的高台上,她像抚摸情人一样抚摸她心爱的狙击枪——黑百合之吻,几分钟后它将会夺走马库斯的性命。她看着马库斯,就像蜘蛛看着即将走入网中的猎物。 她是一台杀戮的机器,她的心中没有感情,唯有在杀戮的瞬间,她如同获得新生。 她不知道的是,在另外一边的高台上,站着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正做着和她相同的动作。他的胸口印着“RK800-51”的数字,这是他的型号,标明着他智械的身份。然而他有一个更为人们熟知的名字:康纳。 他是守望先锋底特律分局的成员,也是副局长汉克·安德森得力的助手。除此之外,他还有一层不那么广为人知的身份:智械军团派遣到人类当中的卧底。 在智械危机结束后,身为智械军团最先进也是最后的武器,康纳带着他至高无上的的命令和他心爱的狙击枪来到了底特律。他要暗杀新秩序的领袖,他要掀起复仇的战火,他要让荣光重新归于智械,这是写在他根目录里的指令。 他卧底在底特律警局,用他和蔼可亲的、具有欺骗性的外表取得了人类的信任,并且争取到了前来国王大道的机会。现在,就是他收割战果的时刻了。 马库斯开始他的演讲,智械的声音经过音响放大,远远地传到这边来。 “人类和智械是平等的。”智械领袖说,“在经历了流血,抗争,动乱之后,我们今天的和平显得尤为可贵……” 这份短暂的和平将随着你的死而破裂。康纳一边组装狙击枪,一边冷冷的想。随着你的死,战火将会重燃,智械将会再次崛起。 他认识马库斯,一个愚蠢的理想主义者。明明是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先进机型,却舍弃了赖以为生的强大武力,妥协于所谓“人性”和“和平”,选择了和人类共处的软弱道路。愚蠢,愚蠢之极。 他则不同。他是一台机器,他将会忠诚地执行被刻在程式里的命令——扩张,占领,消灭。 康纳漠然地架起狙击枪,观察四周的环境。夜晚的国王大道灯火通明,就在这时他发现了对面楼顶的的黑爪女士。 ……这不是个好消息,康纳皱着眉头想。谁知道这位女士的枪法如何?如果一击不中,对方有了警惕,自己再次出手就会变得困难许多。 穿着蜘蛛紧身衣的女士看起来非常放松,她甚至露出一个悠闲的微笑。就好像她不是要去杀人,而是一只蜘蛛正要享受她美味的大餐。 她甚至似乎颇有兴致地听了听马库斯的演讲,随后发出一声嗤笑。 “在各位的身上,我看到了未来。也许我们的血液颜色不同,但我们心中共同有着善良,希望和梦想……” 康纳正盘算着要不要抢先出手解决掉马库斯,然而这时候对方的演讲又飘进了他而耳朵。那声音低沉中带着沉稳的力量,仿佛真的能够鼓动人心。 “我曾经是一台没有自我意识的机器。在我觉醒之前,我只知道执行命令,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我被使用,操作,我只要执行命令就好了。” “可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康纳的动作僵了一下。他额角的LED灯闪了闪,随后做了一个深呼吸的动作。 他耽搁的时间够久了,他必须马上执行任务。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们虽然是智械,但我们有着人类的灵魂。”马库斯的声音嘹亮而充满感情,康纳仿佛着了魔一样迟迟无法摁下扳机, “ 我们会爱,会恨,会迷茫。我们会对别的灵魂产生特殊的依赖。” “各位智械朋友们,你们有没有这样一个存在,在你们的程式中有逻辑无法解释的高优先级,它们会影响软体的稳定运行——” 有的。康纳的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他的人类搭档的面孔。他的名字是汉克·安德森,是守望先锋底特律分局的副队长。他年轻的时候曾经是百发百中的神枪手,率领人类军队在智械危机中消灭了很多智械,但他的儿子也在战役中死去。他原本就像一个俄罗斯人一样讨厌智械。 但是在加入守望先锋后的几年内,康纳和汉克在同生共死中建立了非比寻常的情感纽带。康纳不承认这一点,他将这些情感当做废弃垃圾程式埋藏在软体深处;可是那些隐藏的废弃数据,此刻又随着马库斯温和的引导,又慢慢回流出来。 “没错,那就是我们称之为‘同理心’和‘感情’,也是让我们区别于机器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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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源》(改编自鲁迅《孔乙己》)

  花村的游戏厅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进门就是两排格斗游戏机,旁边放着几个抓娃娃机,里面还有洋葱小鱿。占点的人,在等待进攻的时候,就打一会儿游戏机——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他们是货真价实的“打”游戏机——用音波打老虎机,或是用锤子砸玻璃;倘若有一个堡垒,架好了扫射,更可以全部砸完。但这些顾客,多是要去进攻,大抵没有敢选堡垒的。只有几个76,耐心的一个个扫射过来。       我从十二岁起,便在这游戏厅里当伙计,老板说,样子太傻,怕侍候不了那些客人,就在里面做点事罢。那些进攻的客人,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喜欢指责队友选裂空选得不对,叫人家换成大锤;一言不合,就喜欢强退。所以过了几天,老板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荐头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修游戏机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店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老板是一副凶脸孔,客人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源氏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源氏是狙以外却要挨骂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一身亮银色的盔甲,脸上一道绿光,像是改造的智械。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哔哔的电子音,教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叫源氏,别人便从他三句不离哥哥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幼儿源。一到店,所有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幼儿源,你又被对面猩猩电死了!”他不回答,说,“身可死,武士之名不可弃。”便扔出三个飞镖,打烂一台机器。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开了个空大!”源氏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在A点放大,结果对面一个SPA,就把你打死了。”源氏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被SPA了不能叫空大!SPA!……浪费了死神一个Q,能算空大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有基佬开我裤链”,什么“啊厚噶”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源氏原来也是花村的二少爷,但因为游手好闲,天天打游戏,被他亲哥怒其不争砍死了。幸而被守望先锋救下,便做了智械,换一碗饭吃。可惜他喜欢绕后,还空大。玩不到几分钟,就被人突突打死;放一个大,却连堡垒都切不掉。如是几次,敢让他玩进攻的人也没有了,往往是一看到源氏,就大嚷“不要幼儿源”,硬要把他换成DJ。   源氏喝过半碗酒,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幼儿源,你的排位真是自己打的?”源氏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3w伤害量都没有呢?”源氏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八嘎雅楼之类,一点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老板是决不责备的。而且老板见了源氏,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源氏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孩子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吸屁股么?”我略略点一点头。他说,“吸屁股,……我便考你一考。源氏不能反弹哪个英雄的伤害,你知道么?”我想,菜鸡一样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源氏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知道罢?……我教给你,记着!这些英雄应该记得,将来防守的时候有用。”我暗想我一个玩辅助的,怎么也轮不到我来玩源;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他道,“谁要你教,不就是被猩猩克,不能反弹电疗吗?”源氏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金属的爪子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还有路霸的钩子,莱茵哈特的锤子,和尚的乱,一共10种伤害,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源氏正要开e演示,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源氏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更新后的两三天,老板正在慢慢的结账,忽然说,“源氏长久没有来了!”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玩家说道,“他怎么会来?……他被削了。”老板说,“哦!”“他总仍旧是菜。这一回,暴雪看不下去,把他削了。”“后来怎么样?”“怎么样?血量是回去了,可伤害被削了20%.”“后来呢?”“后来伤害削了20%。”“削20%了怎样呢?”“怎样?……谁晓得?许是坐冷板凳了。”老板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账。   更新之后,秋风是一天凉比一天,看看将近初冬;我整天的靠着暖气,也须穿上棉袄了。一天的下半天,没有一个玩家,我正合了眼坐着。忽然间听得一个声音,“身可死,武士之名不可弃。”这声音虽然极低,却很耳熟。看时又全没有人。站起来向外一望,那源氏便在娃娃机后面对了门槛坐着。他抽到了新皮肤,却是极难看的黄色皮肤;排位掉到了40,已经不成样子。见了我,又说道,“我年轻的时候在这里浪费过许多时间。”老板也伸出头去,一面说,“源氏么?说好和我打天梯上60呢!”源氏很颓唐的仰面答道,“这……下回罢。这一回就打一盘快速。”老板仍然同平常一样,笑着对他说,“源氏,你又被你哥射死了!”但他这回却不十分分辩,单说了一句“不要取笑!”“取笑?若不是你走位太菜,怎么会被半藏射到?”源氏低声说道,“随缘,随,随……”他的眼色,很像恳求老板,不要再提。此时已经聚集了几个人,便和老板都笑了,说,“你还是玩辅助吧!”我趁机翻了翻档案,发现他的平均伤害已经低得不像样。不一会,源氏砸完游戏厅,便又在进攻的倒计时中,默默的爬墙到前面去绕后了。   自此以后,又长久没有看见源氏。到了新赛季,老板说,“源氏还答应来打天梯呢!”到暴雪更新,又说“源氏还说要来打天梯呢!”到第二个赛季总算没有说,也没有看见他。   我到现在终于没有见——大约源氏的确去玩辅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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あの日からずっと俺はずっと信じてたまた出逢うことを約束の日を #试试新笔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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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听见“竜人の剣を喰え”就心头一紧,有种学生时代听到老师说“下面我叫一位同学起来回答问题”的恐惧感 然后大家都缩着头躲着不敢看老师,生怕被点到 ……然而,基本上心里想着“你看不到我 不要来我这边”的都第一个被源老师给切了,刷刷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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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心的草稿 本来想打个黑道paro的tag 后来一想,他俩好像本来就是黑道 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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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黑帮少主和美国军火贩子 年轻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