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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黑】失恋阵线联盟

*渊老板点的上弦一二三乱搞(? *童黑,黑猗窝黑,童猗窝 *哥失恋了,小姐妹们纷纷开导哥 *走评论或置顶ao3 ++ “我真傻,真的。”黑死牟抬起没有神采的眼睛,“我跟他摊牌了,才告诉我,他原来有个交往了十年的女朋友……他还对我说,‘我们是相亲相爱的好兄弟……’”他将手头的酒一饮而尽,酒杯重重拍在桌上。“傻,傻子!谁、谁要和你做兄弟!我只想和你做……做一辈子夫妻……” 旁边的童磨劝他,“忘了他吧,天底下35亿男人,何至于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忘不了他!”黑死牟根本没听童磨的话,兀自絮絮叨叨道,“日本有35亿棵树,只有他一棵东京天空树;世界上35亿个男人,只有他一个继国缘一。太阳熄灭了,天塌了,宇宙坍缩了,童磨,你懂么?你见过么?你明白么?”他打了个酒嗝,呜咽起来。 “我不明白。”童磨喃喃说,忽的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他抱住黑死牟痛哭。“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们这样的好女人总是会被伤害?为什么痴情的人总是得不到幸福?告诉我,为什么啊?”他越说越上头,逐渐泣不成声,不断用纸巾抹眼泪,黑死牟一抬眼,却看到童磨哭得比自己还厉害,鼻子通红,眼泪扑簌簌的掉。 他哭得好大声,黑死牟都不太好意思,渐渐停了抽噎,反过来安慰他。“其实也没什么,天下35亿男人……” “我懂,我都懂。”童磨哭着说,“黑死牟君,我们喝酒吧,喝酒就能忘记坏男人了。” 两人一杯接一杯喝的东倒西歪,猗窝座赶来的时候,差点没被冲天酒气熏了个跟头。看着两个抱成一团的醉鬼,他皱着眉头,捧起黑死牟的脸,嫌弃道,“起来!别让我背你。” 黑死牟朦胧地看着他,面颊通红,迷糊道,“缘一……你来接我了?” 猗窝座脸一下子黑了,“什么缘一!看清楚我是谁。”他排出九张大钱,独自扛起两个男人;也亏得他惯爱举铁,力气不小,好不容易将人弄上了车。 猗窝座一个人坐在前排,透过后视镜看着后面二人。黑死牟睡了过去;他面貌俊美,醒时略显严厉,睡相却安详无害。此刻。这平素雷厉风行的男人半张着嘴,脸上仍然挂着泪痕,看上去可怜巴巴的,显得有些脆弱。 作为他为数不多的好友,猗窝座自然知道黑死牟有多么喜欢继国缘一。这个男人寡言沉默,一向闷骚,什么都藏在心里。今天是圣诞节,他原本打算去摊牌,自己和童磨昨天还在给他加油鼓劲,陪他挑选礼物;他们考虑过很多种可能,将缘一的反应一一策划万全,却没想到竟会是这样一个结局。 他目光落到黑死牟攥在手里的那个包装精美的礼物——他在专卖店花了5万块精挑细选买的定制笛子,上面刻了缘一的名字,显然是没送出手。 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他不知想起什么,悠悠叹了口气。 计程车到了酒店,猗窝座拉开后座门,将昏睡不醒的男人抱下车。他走出一半,忽听得后面传来呻吟,“猗窝座阁下,你就不管我了?”是童磨软乎乎的声音。 猗窝座连步子也没停一下。“你哪会这么容易喝醉。”他头也不回地说,“醒了就过来搭把手。” 童磨笑嘻嘻地过来,方才的醉意已经一扫而空。他扛起黑死牟另一边,两人便一人一条胳膊将黑死牟给弄进了楼里。 这间酒店是黑死牟订的,原本打算和缘一告白成功后在这里一度春宵。在圣诞节夜晚订这么一间华丽的情侣套房可花了不少钱,打开窗便能看见城市的夜幕灯火,却想不到便宜了他们。猗窝座将房间里的玫瑰、爱心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匆匆收拾掉,以免黑死牟看了心烦。转头一看,童磨难得体贴的给黑死牟弄了杯水,正在喂他。 嘴对嘴的。 “咳咳咳咳……”黑死牟被呛到了,眼泪又冒出来,他喝得不算太多,此时清醒了一些,迷茫地看着周围景色。“你们……怎么在这里?”他说,房间里开足了暖气,猗窝座刚刚把他们搬上来,出了一身汗,衣服脱了一半露着精悍的腹肌,正在扇风。 童磨施施然道,“我们没处去,你就收留我们一晚吧。” 黑死牟怀疑地打量他,交际花童磨极受欢迎,发一条状态堪称一呼百应,在圣诞夜更是不可能空窗。但在他来得及揭穿这个毫不走心的借口前,童磨已经亲了上来。他极其自然地搂着自己的脖子,嘴唇贴上自己的嘴,口腔中还有柠檬甜酒的味道。 酒精尚且影响着神经,黑死牟四肢用不上力,童磨那是什么吻技,很快把他吻得晕晕乎乎。这时候他感到有人贴着自己的后背,滚烫的温度隔着薄薄一层T恤传过来。是猗窝座,他从后面抱住自己。黑死牟面庞一热,他感到自己的衬衫扣子被不知谁的手解开,摩挲着里面精壮结实的美好肉体。他觉得自己像一块夹心饼干,被两个人一起上下其手。 童磨将他的裤子也脱下,看着黑死牟只被一条内裤包裹住的下身,笑了一声,“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内裤吗?”黑死牟闻言微微一颤,原本布满情欲的眸中再次笼罩上一层阴郁。 猗窝座狠瞪了童磨一眼,伸手隔着内裤去揉摁黑死牟的胯间。后者发出一声低喘,他原本不喜肉欲,自从心慕缘一后更是守身如玉,稍加把玩便有了反应。猗窝座的手活娴熟至极,边玩一边亲吻他的耳垂,黑死牟只觉得麻痒酥软,不禁缩起脖子,口中忍不住发出动听的喘息声,不断眨着眼睛,睫毛像扇子一样轻扑。 童磨不禁看得欲火大动,黑死牟这样的极品,便是在平时也追求者无数。不要说推掉一个圣诞节的约会(他当然是鸽了某个备胎跑出来的),就算是为他当一回0,也是赚的。 他在黑死牟胸前一路落下湿润的吻,从脖颈到胸腹,叼住那乳头吮吸、舔弄,将它舔得坚硬。最后,他分开黑死牟的两条腿,用手指在他穴间搅弄。黑死牟被二人前后上下一道把玩,只觉得一股火从下面烧到头顶,晕晕乎乎飘飘欲仙,十指抓住身下的床单,眼眸湿润,脸上一派茫然之色。 “那个带了吗?”童磨道,“之前跟你说的。” “带了。”猗窝座道。他起身在抽屉翻找了一会儿,最终拿过一根双头假阴茎。他沾了点润滑,伸出手指熟练地给自己扩张,黑死牟眼睁睁看着猗窝座的后穴被撑到足有三根手指粗细,随后将那粗大的玩意塞进里面。想到一会儿自己也要像吃pocky一样吃下另一端,不禁面庞通红。 他的两位姐妹从前玩得很开,自己读书时一心向学,工作后便满脑子只有缘一,没有参加过他们荒淫的性事。童磨注意到他不自在,顿时微微一笑。“猗窝座,你以前是不是很喜欢这个?”他饶有兴致地说,“我记得你和炼狱先生在一起之前……” “你这张嘴能用来干点更有用的事吗?”猗窝座斥道。童磨哈地轻笑,不再多舌,俯下身含住黑死牟的半勃的性器。后者猛地弓起腰,睁大一双眼睛。然后他看到猗窝座扶起他的双腿,让他被童磨扩开的后穴顶住那根假阴茎,慢慢插了进去。 身体好酸,好胀。黑死牟隐忍地皱着眉头,他很少用后面,乍一被异物侵入还是有些疼痛,撑得他十分难受。猗窝座注意到他的不适,俯身叼住他的舌头吮吻起来。猗窝座虽然平时虽满脸不耐烦,但黑死牟知道他是真的关心自己,此刻也一直顾及他的感受。他吻技是和数十个男人锻炼出来的精湛,黑死牟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很快,那根东西便完全填满了他的身体,二人的臀部紧紧贴合在一起,由一根阴茎连接着,密不可分。 “很顺利呀!”童磨笑道,他手里拿着一个蓝牙开关。猗窝座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拿去了,阻止道,“你先别……啊!” 但是来不及了,二人体内的双头阴茎忽然“吱吱”地旋转抽插起来。柱身上布满凸点,猗窝座顿时腰一软,差点没跌倒在他身上。黑死牟更是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刺激,他“呜”地惊呼出声,下意识抓住猗窝座的手。猗窝座只得扣住他十指,按在床上。只见黑死牟满脸炽热通红,丰满的胸膛起伏,猗窝座一边小声喘息,一边咬牙呵斥童磨,“你这家伙……啊……轻点!” “不要。”童磨笑眯眯道,“你跟我做的时候,比现在的程度厉害多了吧!还有空说话,说明不够嘛。”反而将强度又调高了一档。猗窝座摔在黑死牟身上,面庞潮红,眼中泛起泪水,这下是真的一个字都说不出了。童磨笑嘻嘻地抓过黑死牟的手,让他颤抖柔软的手指抚摸自己坚挺的阴茎。黑死牟羞臊不堪,却也没得办法,只能跟着他的动作不断套弄那根炙热的柱体。“以后跟我交往嘛,黑死牟君!”他听到童磨说,“忘掉继国缘一吧,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哦!” 他说得对。好舒服,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快感食髓知味,他仿佛掉入一个怪圈,身前猗窝座的脸和某个人重叠起来,神智逐渐模糊。黑死牟干脆闭上眼,他明明醉了,可又从未如此清醒。猗窝座每次摆动腰,都会带动体内的假阴茎戳弄自己的敏感点,带来涨潮一般无与伦比的快感。他听到猗窝座越来越失控的呻吟,听到童磨炽热的喘息。 他们大学的时候,猗窝座曾经和炼狱杏寿郎谈恋爱。那个时候,黑死牟亲眼看着平素爽朗干脆的猗窝座一度要死要活,分手后寻死觅活地消沉了好一阵。后来他走了出来,过起了花天酒地、纵情声色的生活,炼狱似乎来找过他,但两个人已再回不去了。听说有时候他们还会打炮,但也仅此而已。黑死牟一度对此很不赞成,现在却有些理解他了。 这本不是他想要的,但又有什么区别呢?是真的,也是假的,但假的未必不比真的。他迷迷糊糊地想,然后他听到猗窝座一声绵长的吟叫,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洁白的精液撒在自己的腹肌上。童磨凑了过来,蜻蜓点水般亲吻他的面颊和唇畔,炙热的呼吸喷吐在他的颈侧。黑死牟微微睁开眼,在对方那缤纷的瞳仁中看到自己,被情欲和快感浸染的堕落的自己,和从前那个禁欲的苦行僧全然不同、如此陌生的自己。 而他觉得自己从未如此自由、轻松、美丽。 …… 明月高悬,童磨拉开窗帘。此处风景极好,在市中心也能看见大片的天空和脚下辉煌的夜景,仿佛站在空中俯瞰整座城市。他任由月光流泻照在房间里,映在床上的二人身上。 黑死牟长发披散一床,双目微闭,早已陷入熟睡。猗窝座抱着他,毛茸茸的粉色脑袋埋在他怀里,像一只树獭熊。两个人睡相都差,七手八脚地搂成一团,就像他们大学的时候一样。童磨看着这一幕,顿时心生怀念。 他忽然注意到什么,走到床边,看到脚下掉落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他俯身将它捡起,沉吟了一会儿,眉毛微扬。 “……” 下一秒,他一挥手,那玩意儿顿时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准确地飞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只听“咚”的一声闷响,猗窝座似乎有点被吵醒,皱眉动了动身子。黑死牟伸出另一条胳膊抱住他。 童磨草草收拾了一下,心情甚好地哼着歌,从另一侧爬上床。“所以说谈什么恋爱,多麻烦啊。真是搞不懂你们。”他一边嘟囔着,躺了下来,无视手机上攒了二十几条未读消息,心安理得地将胳膊伸进猗窝座和黑死牟中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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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中心】鬼月爱情故事(下)

*混乱邪恶大六角 *无惨黑童猗窝,攻度从左到右,还有日黑和炼猗窝 *四批来了,不多废话,直接评论或者置顶ao3链接,进去以后点勾选确认proceed ++ 无惨推门而入,他刚刚带童磨出去吃饭。两人都喝了酒。童磨酒量差些,抱着他没完没了地撒娇。他好不容易把人弄回来,没想到进门就看到黑死牟和猗窝座,二人衣衫不整地半躺在床上,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看起来你们玩得很愉快啊。”无惨挑眉道,他之前打电话叫黑死牟来接人,但黑死牟正在和缘一赌气,把他电话挂了。无惨只能叫出租车回来,白白在寒风中站了半天。 “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他口气不好,因此黑死牟只是淡淡地说,“我去找缘一了。” “你……”无惨气焰顿时消了一半,额上青筋跳动,似乎想发作,但最终又泄了气。他转头看到躺在自己床上、搂着自己男朋友的猗窝座,顿时眉头竖起。 “还有你,猗窝座!”他语锋一转,“我让你起来了吗?谁允许你跑掉的?真是条不听话的懒狗!” 无惨语中含怒,猗窝座吓得赶紧从床上下来,他衣服没穿好,跪在无惨脚边:“对不起,无惨先生……” “你叫我什么?” “主、主人……”猗窝座心想,完了。他也知道无惨这分明是奈何不了黑死牟,因此把自己当出气筒了。他撞在枪口上,却是有口难言。 “好啦,好啦,无惨先生。”童磨笑着用手拍猗窝座的脸。他看上去还带了些醉意,一张脸红红的,“难得今天有这么多人,我们可以玩点平时玩不了的~” 他这话的意思显然不是要和大家玩马里奥大乱斗。下巴被捏住,猗窝座吃痛地仰起头,发现无惨一只手握着他的下巴,眼睛却盯着黑死牟。“好啊。”他说,“今晚我们要玩个尽兴。” 无惨他们家客厅极大,很多大型调教工具都能摆进去。容纳四个人自然绰绰有余。 猗窝座跪在地上,屁股抬起。无惨坐在凳子上,让猗窝座给他口交。 “猗窝座君的屁股也好结实。形状真好,也很有弹性。”童磨感叹道,玩弄着猗窝座肉感的臀部,两只手用力掰开他的股缝。猗窝座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悲鸣。 “这么想要的话,你就插进去吧。”无惨眼睛也不抬地说道, 白天的时候,无惨占领了猗窝座下面的小穴,童磨在旁边看得眼热。此刻终于得到无惨的奖励,童磨高兴地笑道,“是——!谢谢无惨先生,我一定会好好享用的。” 猗窝座没空为自己被像物品一样转送而抗议,因为感到童磨凑近了自己的股逢,正努力将两根手指挤进自己体内,令他不由自主地夹紧。“猗窝座君,别夹这么紧呀,你对无惨大人可是热情多了。这么讨厌我吗?”他说,猗窝座刚刚想翻个白眼,心说你怎么好意思跟无惨大人比,然后感到阴茎被童磨握住。尽管再不情不愿,快感还是涌了上来,他喉间发出呜咽,震得无惨很是舒服。 童磨一边撸动他的阴茎,一边在他体内抠挖做着扩张。猗窝座感到腹腔内传来酸胀感,不多时,童磨便将手指拔出,炙热的肉棒抵了上来。 “猗窝座君,我要进来了呀~啊啊,猗窝座君,身体里好热,好舒服~哈~无惨大人,不愧是您,竟然玩了三年。您平时是怎么教训他的?请告诉我吧,我也想知道!” 被童磨填满的屈辱令猗窝座愤恨地蹩紧眉头。童磨感受到他的反应,更加兴奋的喋喋不休起来。“你是不是平时也在幻想和炼狱教授这样做爱的呢?想叫他的名字、坐在他身上晃着腰、被他操到射精?啊啊!猗窝座,真是太可怜了。你可以把我当成炼狱教授哦!” “闭嘴,你很吵。”黑死牟打断了他,他原本躺在无惨怀里,无惨俯身和他接吻,双手撩拨着他健美漂亮的胸肉,听着童磨鸭子一样叫个不停,厌烦地出声打断。 童磨眼中划过一道光,笑道,“啊啦!抱歉呀,黑死牟先生。我不当心把您晾在一边了,不过您刚刚和弟弟会面,大概不会听我……” 黑死牟漆黑的眼底酝酿着风暴,无惨欲言又止,但最终没说话,只是耸了耸肩。童磨,你那张嘴养活了你,早晚也要害死你。他想道。 童磨看着黑死牟朝他走来,转头笑道,“咦?黑死牟先生,您要做什……唔!呜呜……”却是下巴被捏住,黑死牟将勃起的阴茎强行塞进他的嘴里。“你太吵了。”他淡淡地说,“嘴太闲的话,我来给你找点事做。给我含好了。”此刻的他不同于刚刚的冷淡,而是显得充满威严。到底是职场上打滚多年的男人,只要他想,一举一动便能呈现出上位者的气势。 童磨一下子被震住,面颊被用力握着,被迫侧过脑袋张大嘴吞咽。黑死牟虽然人看起来秀气,阴茎尺寸可一点都不小,一下子顶到他喉咙里,童磨漂亮的眼睛泛出了泪花,其中却又迸发出狂热的欣喜。 童磨不得不说是一个美人,艳丽而烂漫犹如剧毒的夹竹桃,此时尽管被狠狠蹂躏却也不见猗窝座身上那种我见犹怜的气质。他用妩媚潮湿的眼睛注视着黑死牟,仿佛想要勾引对方一样,此前被他这么做的男人无不心猿意马。然而黑死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他口中凶猛地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喉口,就仿佛使用一个便宜的飞机杯。房间里一时没人说话,只有童磨“呜呜”的叫声,听起来既魅惑又可怜。 “好了,可以了,猗窝座。”无惨突然说,他将自己被舔得差不多硬的阴茎从猗窝座口中抽出来。猗窝座“呼”吐出口中的肉棒,胳膊一时酸软差点瘫倒在地上。但童磨的东西还牢牢嵌在他的身体里,将他像钉子一样被钉在原地,不得不绷紧身子。 无惨来到黑死牟身后,摸上那柔软紧致的穴口。黑死牟和猗窝座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会玩后面,但今天没有,因为摸上去很紧。无惨先前做了一部分扩张,此时自己的阴茎沾满猗窝座的唾沫,便充当了润滑,抵着上黑死牟湿热的肠道一路超深处挺进去。 “嗯……!” 黑死牟腰微微晃动,被在童磨口中的阴茎涨得更大,“不……无惨……”他喘息着道,无惨对他的身体再熟悉不过,故意抵在某个点位来回碾压,黑死牟脸上春情难掩。童磨甚事擅长察言观色,此刻故意将黑死牟的肉茎抵入喉咙深处,吮吸那敏感的肉头,黑死牟仰直脖子,只来得及叫出一声“要去了”便泄了出来,白液射了童磨一嘴。 童磨伸手将嘴边白色的精液抹掉。他的嘴一得自由,就忍不住张口道,“咳咳……咳咳……好!我宣布,今天第一个出局的是——黑死牟先生!剩下的人,谁能够坚持到最后成为赢家,让我们拭目以待……” 黑死牟闻言眉毛倒竖,但他射得最快也是事实。无惨相比之下就很悠闲,在他体内不疾不徐抽插,令他仿佛漂浮在温水中一样酥麻舒服。 童磨眼睛转了转,笑道,“猗窝座君,你坐到我身上来吧,我想看你自己动。” “你……哈……做什么梦!”猗窝座趴在地上,虽看不见童磨,但仍是下意识怒骂。可刚说完,童磨便搂起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来不及惊叫一声“别——”他便整个人腾空被抱起,随后重重落在童磨腿上,那根竖直的肉茎顿时捅穿甬道钉进身体深处。猗窝座猝不及防,仰起下巴,整个人剧烈颤抖,居然一下子被插得射了出来。童磨趁机叼住他的喉结,吮吸舔弄,令他像筛糠一般抖动着。 “哟——西,第三名也出来了。现在就是我们的胜负啦,无惨先生。”童磨笑嘻嘻地说。 “那不公平,我比你开始得早。”无惨云淡风轻地说。 “那……”童磨沉思道,忽然灵光一现道,“我们比谁先把他们操到射出来吧!输掉的要有惩罚哦。” 无惨此时正插在黑死牟身体里,闻言笑着拍了拍他的面颊,“怎么办,猗窝座的身体比你淫荡多了,我们输定了。” 猗窝座听得面红耳赤。黑死牟气喘吁吁道,“我们……不是……你们的玩具……” 但是没什么人理会他的抗议,无惨憋着一股气,顿时打桩机一般抽插起来,黑死牟整个人都坐在他身上,无处可逃,只能任由快感涨潮一般吞没自己的身体,酥麻感被放到无限大。另一边,猗窝座被童磨抱着坐在他腿间。虽然猗窝座刚刚射过,很快又被玩得软下来,眼神迷茫,双臂紧抱着童磨的后背,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抓痕。 他情动失神的眼泪浮在眼眶里,无助的模样落在黑死牟眼中,后者心中一软,忍不住捧起他的脸,与他接吻。“呜……”猗窝座泪眼朦胧,舌头不由自主地回应。无惨看在眼里,心中不知为何又有气上来,道,“童磨,转过来。” “哎!”童磨原本背对着他们,听无惨这么说,便抱着猗窝座转了个身,猗窝座和黑死牟的吻因此被迫分开;而他白皙的脊背和白嫩挺翘的臀部暴露在他们面前。 “猗窝座君这里,感觉还能容纳一个人呢。”童磨扒着猗窝座的后穴,饶有兴致道,“黑死牟君,你要一起来吗?” 猗窝座顿时僵住,他想要挣扎,但腰被童磨牢牢按住,就连动都动不了。黑死牟本想骂一句“荒谬”,但目光又被猗窝座小动物一般瑟瑟发抖的流畅的背脊所吸引。他这个角度能看到童磨紫红色的阴茎插在猗窝座被扩张到极限的阴茎里。他们曾经和无惨这么玩过,但无惨胜负欲极强,总要搞得他和猗窝座都起不来才罢休。童磨还是比不上无惨。黑死牟这么想着,便一边在猗窝座的脖子上落下缠绵的亲吻,然后一口咬住他的耳垂,感受他在自己手下的微微颤抖。“放松点。”他说道,扒开猗窝座吸附着童磨阴茎的甬道。 猗窝座感到自己的穴口再度被撑开,黑死牟的性器也抵着童磨的玩意慢慢挤进来。肉穴被撑开到极限,他忍不住崩溃地哭叫,但体内被填满的的舒爽又令他这具淫荡的身体仿佛得到极乐。童磨感受到黑死牟的炙热摩擦自己的柱身,眼中看到他隐忍的蒙着一层薄红的面颊,心理上的满足感无以言喻。 无惨此时陡然加快冲刺的速度,令黑死牟也不由得颤抖起来,这一下子打破二人好不容易维系起来的平衡,猗窝座哭得嗓子都快哑了,泪水从他迷蒙的眼中流下来,童磨一边叼着他的嘴和他接吻以缓解痛苦,一边不甘相让地在他体内和黑死牟竞争。 “无惨……我……我不行了……”黑死牟被颠弄得越来越快,他的手无处着力,只能环抱住猗窝座的前胸,也无意中令他在自己和童磨的肉棒上镶得更深了些。猗窝座早被弄得直翻白眼,当童磨和黑死牟几乎同时射在他体内的时候,承受着一切的他也忍不住又射了;但这次那可怜的阴茎没有射出精液,而是漏出了尿。淅淅沥沥的温热尿液顺着童磨的腹肌淌下来,猗窝座羞愧欲死,又浑身脱力,只能下意识地将脸埋在童磨的颈窝里,可怜地不断抽泣着。 感受到脖子边传来的湿意,童磨忽然领会到为什么无惨大人愿意养这条狗养了三年。想到这份美味以后也将有自己一份,童磨便高兴得飘飘欲仙,如登极乐。 ++ 炼狱走进教室。 往常,他都会第一时间便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猗窝座总是坐在第一排,穿着衬衫坐得笔直,见到他便露出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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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黑】罗生门

*pwp,含有调那个教和bd爱思m,哥是抖M,注意避雷 *链接见评论或首页置顶,勾选确认proceed ++ “说起来,大家都是因为有什么愿望才成为鬼的吧?” 因着上弦会议,众鬼在无惨座下聚首。新来的上弦之六是个不懂眼色的家伙,鬼王未至,他咋咋呼呼挑了个话头,便恰到好处地戳了好几个人的肺管子。 “猗窝座阁下?告诉我吧!我很好奇你的经历呢!” “我不记得了。别问我。”粉色头发的上弦之二不耐烦地说。他在无限城向来寡言,对这种女子卧谈会般的话题更是毫无兴趣,此时远远坐在高处,连多参一脚都嫌烦。 “比起别人,我更好奇你为什么变成鬼。”上弦之四玉壶说道,“毕竟你看起来没心没肺,不像有什么执念未了的人啊。” “欸,我吗?”童磨一展折扇,笑眼弯弯,“我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啦~只是觉得‘好无聊啊,做鬼好像也挺有趣~’,然后就被无惨大人变成鬼了。” “……你哪天可不要突然觉得晒太阳很有趣。” 几人跟着信口闲扯了几句,突然,那嘴碎的童磨像是发现了角落里一直跪坐着的、默不作声的男人似的,忽的扬声道, ——“对了,黑死牟阁下,你成为鬼的理由是什么呢?” …… ++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会儿大多数鬼还没出生,黑死牟还不叫黑死牟。 恶鬼与鬼杀队的战争已渐白热化。占上风的大抵是鬼杀队,皆因他们有着继国严胜和继国缘一,二位最强的呼吸剑士,众队士心中的支柱。 虽为同胞兄弟,严胜深沉冷厉,缘一则温润和煦,但无一例外的是超脱的剑技和斩鬼的意志。人们总说:日月二柱的光辉照得恶鬼无所遁形。 木屐敲击廊道的声音停止,推门呼啦作响。“我进来了,兄长。”青年清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继国严胜端坐和室中央,只微微一动眉毛,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弟弟跪坐面前,谦恭俯首。 “听说你饶过了那个纵走恶鬼的队士?”他眼也不抬地沉声道。 缘一一楞,道,“……啊,是。因为那只鬼曾是他的妻子,情有可原,且他也已认识到……” “鬼杀队规第一条,不得包庇恶鬼,违者切腹。”严胜疾言厉色地打断,“你身为日柱,却屡屡饶过犯事之人,破坏自己定下的队规。该如何让队员齐心?” 他语调威严冷漠,宛若高悬的孤月。缘一心中一跳,迅速低下头。“抱歉,兄长大人。”他轻声道,“是我的过失,我不会再犯了。” 他的弟弟总是一副驯顺温和的模样,从不和他争辩。可严胜心中的焦躁非但没有因此平息,反如同火星溅上滚油,平静的表象下烧得愈发旺盛。 “罢了。”他道,“以后不可如此懈怠。” “明白了,兄长。” 缘一虽是这样说,却没有退下。房间里一时静悄悄的。良久,严胜道,“怎么,你还有什么事吗?” 缘一没有回答,而是来到他身后,慢慢跪坐下来。严胜的面庞肌肉隐隐跳动,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化作一口长气。缘一于是知道这是默许。 “‘呼吸’。”他温声道,“兄长,支撑不住的时候,说‘呼吸’。我会停下。” “开始吧。”严胜闷声道。 ++ 缘一和严胜之间的小游戏已持续了几年。鬼杀队赌上性命和恶鬼搏斗,不知何时就会丧命于敌手;唯有性欲如一针强心剂,令他们暂缓宛如行走于刀尖的压抑和恐惧。 严胜的左脚脚尖勉强踩到地面,右腿膝弯被高高挂起,双臂紧缚在身后,用麻绳吊在房梁上。和服半解,露出肩背锻炼良好的优美肌肉。 红色的绳索勒紧他的胸膛和胯部。袢裤被解开,松松挂在身上,二股绳穿过股沟,隔着兜裆布给阴囊带来隐隐的压迫和疼痛。 严胜小腿绷直微微颤抖;他低着头,半阖着眼,长发遮住他的面容。缘一缓步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看到一双颤抖的黑眼,宛如受伤被擒的野鹿。 “有感觉了吗?”缘一轻声道。 “……”严胜咬牙不肯出声。缘一微微一笑,伸出一只手揉捏兄长胯下的软肉,那里被两根麻绳不断摩擦,加之缘一对这具身体十足了解,稍加揉弄把玩些许,那边就变得坚硬起来。 “这么快就勃起了……兄长。”缘一俯在他耳边道,严胜紧闭双眼,眉头不断抽动,殊不知这幅羞耻隐忍的模样反而更令缘一欲火大盛。后者扒开他本就松垮的和服,里面乳首被粗糙的麻绳勒得挺立红肿。不过轻轻拨弄,严胜便轻哼了一声。缘一伸手狠狠抓握那健壮的胸肌,感受着手中厚实的触感和兄长压抑的鼻音,心中不禁触动。 “我知晓的,兄长最喜欢被玩乳头。”他道,“我早有准备了。兄长不夸夸我么?”他取出两只木夹,一端垂着一对银铃铛。他将其中一个夹到严胜的乳首上,后者顿时“唔”的发出悲鸣。缘一视若无睹地对另一只乳头如法泡制。颇有分量的铃铛撞在一起,发出叮铃铃的响声。乳头被夹得愈发红肿,重物扯得它们微微下垂。 刺痛,但是也伴随着奇异的酥麻。乳头被折磨令严胜的眉头蹩得愈紧,面庞却也漫上红晕。他像一只牲畜一样被捆得动弹不得,而他的主人,他的弟弟,他素来厌憎嫉恨的缘一,却能在他身上为所欲为,轻易地操控这具身体的感官和欲望。 “明明被弄痛,下面却变得更硬了。兄长,你喜欢被弄痛,对么?”缘一道,他伸手抚摸严胜的阴茎,那东西直直竖着,出卖了主人的意愿,“真是一副淫贱的身子啊,兄长。” 他一句一个兄长,直叫得严胜面红耳赤。甚至不需其他的侮辱言语,只需他用平日那恭顺的语气叫自己一声“兄长”,严胜便感到如同被剥光放在太阳下的羞辱和恐惧。 “要做就做……别……别说了……”他涩声道,试图扭过头去,然而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屁股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令他几乎浑身惊跳起来,随后看到缘一展平的嘴角。 “兄长,不是说过,要始终听从我的命令吗?”他淡淡地说,分明没有过多的苛责,严胜却感到脏腑千斤坠一般的沉重。他的下巴再次被握起,缘一用力掐着他的脖子,迫使他抬起头。缺氧令严胜的眼睛漫出水珠,但那没能激起他弟弟的同情心。 “不要撒娇,兄长……你现在在受罚。” 两颊被用力握住,他被迫张开嘴,随后被强行塞入软布,在脑后系成结。这样,严胜便无法出声发言,只能被迫张着嘴发出“呜呜”的无助声音。缘一将他翻转过来。 严胜的后穴被两根手指插入,他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却被缘一再一次“啪”地一巴掌打在臀瓣上。他浑身蜷缩,臀瓣如同被火燎一般绵延不绝地疼痛,没忍住口中的痛呼。武士原本身体强壮,臀肉厚实,这本不算什么伤,但心头的羞辱却将被掌掴的疼痛放大好多倍。他急促地喘息着,勉强压抑住心底翻涌的泪意。不能就这样示弱,他恍惚地想。 缘一扒开他紧致的密道,用手指模拟性器进出。他十足了解这具淫荡的身体,尽管异物的入侵令严胜感到不适,但甬道内部很快传来麻痒的感觉。“嗯……”严胜忍不住发出低吟,他偷偷摆腰,试图摩擦性器换取一星半点的快感。“不可以,给我忍住。如果你擅自射了,我会生气。”缘一警告道,手中扩张却不停。严胜恍惚地眨了眨眼,伴随痛苦而生的快感总能够轻易击溃他的意志。在他察觉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射了——他居然被弟弟的手指玩到了高潮。 白液从阴茎中喷射而出,顺着腿根流下来。缘一将手指拔出来,捧着他刚刚经历高潮、红晕未退的脸庞,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 “兄长,定下的规矩,自己却无法遵守吗?” ——“你说过的,破坏规矩要受到什么惩罚?” 严胜发出一声呜咽,他感到缘一用麻绳捆在了自己的阴茎根部,足足绕了好几圈。这样,他即便能够勃起,也无法自行射精了。 他感到绳子放低了些,身体被降到半人高度,堵在口中的布被取出。随后,一根灼热的散发着腥味的性器被递到自己嘴边。“舔它。”缘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阴影压迫着严胜的脑袋。严胜的头发被他抓着,面庞抵着那根阳物,他咬牙对峙了一会儿,只得张嘴含入。 缘一毫不客气地抓着他后脑,令那玩意抵入他的喉咙,迫使他发出干呕的声音。那肉棒既热且大,填满了他的整个嘴巴,他几乎窒息,口腔全是缘一的味道。他竭力不让牙齿磕到缘一的性器,但那使他腮帮生疼,且脑袋被缘一扣着,像一个性玩具一般吞吃他的性器。喉口蠕动的感觉令缘一低低喘息起来,那硬物在他嘴里涨得更大,令严胜眼中不自觉泛起泪花,顺着脸庞缓缓流下。 “呜呜……” 直到他几乎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他弟弟才终于大发慈悲将它拔了出去。严胜顿时咳嗽起来,口水呛得他满脸通红,眼泛水雾。“兄长,不管做了多少次,却始终不得要领。”缘一拍了拍他的面颊,轻飘飘说道。虽然只是狎言,却令严胜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缘一似乎未觉不妥,只将那被唾沫完全浸湿的肉棒抵住兄长的后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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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黑/童猗窝】午夜太阳

*pwp,狗血贵乱 *日黑+童猗窝,黑猗窝姐妹磨,炼猗窝单箭头,含有4P *9.8k,已完结 *走评论或者置顶ao3 ++ 黑死牟第一次见到猗窝座是在一家酒吧门口。那会儿他刚下了红眼航班,提着行李箱,风尘仆仆前往落脚的酒店。突然,一个浑身刺青、头发染成粉色、看起来一身风尘气的男孩子撞进他怀里。他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酒气。 男孩子衣衫凌乱,隐约露出锻炼良好的肌肉;看上去醉得没了骨头,站都站不稳,只能扒拉着他的袖子。黑死牟到底是有教养的少爷,虽然皱了皱眉,但仍然绅士有礼地扶着对方。 很快,一个看上去温良无害的青年跟着从酒吧里跑出来。他满面带笑地对黑死牟道:“哎呀!真是抱歉,我是他的朋友,他喝醉了。您把他交给我就好……” 黑死牟低头看了看那男孩,却惊讶地发现他虽看上去有气无力,却昏沉地摇着头,口型像是在说“不要”。于是黑死牟不动声色地将男孩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冰冷却彬彬有礼地对那男子道:“没关系,我跟他顺路,正好送他回家。”说罢也没有给对方更多时间反应,便带着男孩离开了。 那男孩显然被下了药,一直迷迷糊糊靠在他身上。黑死牟将人带回酒店,回想起刚才见到的青年,虽然一张笑脸看似纯良,却未必有看上去那么好心。他这样想着,倦意涌上心头,便也躺到床上和衣睡下。 第二天早上,他在晨曦中模模糊糊地睁开眼。迷瞪之中,却发现昨夜带回来的少年已经醒了,正睁着猫一样的眼睛看着他。黑死牟顿时一个激灵,困意全消。 “噢,你起来啦。”少年道,他像是已经洗漱过了,倚在床头看着他。他卸了妆,眼珠子圆溜溜的,配上粉色的睫毛,显得比昨日清纯许多。现在他看上去简直只有十六、七岁,像个中学生。 “我叫猗窝座。你呢?” “……黑死牟。”黑死牟报上名字,看着他迟疑道,“昨天……” “昨天谢谢你了啊。”猗窝座快速道,“那家伙给我下药。我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头已经昏了,只能先跑出来赌赌看。”他挠了挠头,“还好我运气不错,碰上了你。看样子,你没对我做什么。如果真的倒霉遇到个没安好心的,我也没办法。” “你……小孩子以后不要去那种地方。危险的人太多了。”黑死牟不自觉用长兄的语气教训道,昨天那地方是这一带远近闻名的Gay吧,这孩子恰好又是最讨Gay喜欢的模样,不被坏人盯上才奇怪。 “我成年了!”猗窝座像是被冒犯了,不快道,“倒是你,怎么会在那里?你看上去不像……”他上下打量着黑死牟,后者还穿着有些皱的衬衫,显出一股禁欲的精英模样。 “你住在附近吗?” 黑死牟想起自己这次出来的缘由,眼睛不由得暗了几分。“不,我刚刚从家里跑出来,没地方住。”他没说,猗窝座也心知肚明地没问。 “那你就是没有地方落脚?” 黑死牟点点头,“我一会儿要去看房子。” “要不,你就住我家吧。”没想到猗窝座提议道,“我一个人住,正好要找一个室友。你看起来不像是乱七八糟的家伙。怎么样?” 黑死牟有些迟疑,猗窝座冲他笑笑,“随便你,不过你昨天帮了我,我挺感谢你的。你一个外地人,找房子也不方便吧。” “喏,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想好联络我就行。” …… 如果是往常,喜好独处的黑死牟并不会愿意和人合租;但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猗窝座看上去还算好相处。因此,黑死牟决定先去猗窝座家看看房子。 “房间比较乱,没怎么收拾过,不要介意啊。”猗窝座将他领进来,俯身利落地一脱鞋。黑死牟环顾四周,这间公寓位于一个不算太好的街区,但租金相对来说也很合适。 “这是我前前男友的,你可以穿这个。”猗窝座指着一双拖鞋对他说,黑死牟不禁默然——亏他还以为猗窝座体贴地提前给他购置了日用品。 “这个,这个也是他的。你如果没有的话可以先将就着用。……这个杯子是我前男友的……啊,抱歉,这个我想先收着。”他将一个明显和他自己杯子配套的情侣水杯收了起来。 “你刚跟你男友分手?”黑死牟道,他并非喜欢打听隐私的人,但这房间里一切都成双成对的,很显然是一对情侣同居过的地方。他不喜欢成为别人的第三者,哪怕只是有被误解的可能。这会带来麻烦。 “放心,我们分干净了。”猗窝座自嘲地一笑,“他把我联络方式全删光了。他看都不想看到我,我也不知道现在跑到哪里去了。”他道,“反正……我们两个是没可能了,我暂时也不想和别人谈。所以先这样吧。” 黑死牟心中一紧,猗窝座那落寞的目光莫名勾起他心底一丝悸动。他忽然道,“那我跟你住吧。” 猗窝座一怔,随后对他报以灿烂的一笑。 黑死牟这次带出来的资金并不算太充裕,且为了避免泄露行踪不能刷卡,他不得不过的拮据一些。猗窝座的报价比那些租房中介要友好许多。 而且,他不讨厌猗窝座。——当然,那也不意味着他喜欢他。猗窝座并非他的类型。黑死牟在第一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公寓有两间卧室,其中一间被用作书房。黑死牟搬进来后,着实花了好一阵子清理房间。 虽然这次来得仓促,但他习惯于认真对待自己的生活。他将一盆花摆在窗台,看着白色花瓣摇曳,终于冲淡了他连日来心中的焦虑和烦闷。 他是独自跑出来的。带着一个小行李箱,一点现金,他离开了那个令他感到压抑的家,和那个令他透不过气的人。仿佛被太阳烧灼得干燥焦渴,他终于找到了一片阴凉,可以略作歇息。 是时候和过去告别了。 ++ 他的新室友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猗窝座大约是刚和前男友分手,还没这么快走出来,他时常会看着房屋里留下的痕迹发呆,眼睛里流露出伤感。 某一次,他在里面洗澡,手机忽然叫起来。黑死牟叫他听电话,猗窝座擦着头发出来,看了屏幕一眼就迅速摁掉。 “前男友的电话吗?”黑死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问道。 猗窝座脸上浮现出厌恶的神色,“才不是……是个烦人的家伙。”他划开手机,三点两点将那个号码拖进了黑名单。黑死牟隐约想起他说暂时不想谈恋爱。 想想也是,猗窝座这样漂亮的容貌,锻炼良好的身材,以及爽朗的性格,看上去绝不会缺少追求者。 “黑死牟,晚上没事吗?没事的话我们出去玩吧。我知道几家很好的店。” 猗窝座是个很难让人讨厌起来的人。他长得好看,性格直率,对朋友热情,而且会玩。黑死牟笑了笑,答应了对方的邀约。 这段时间他在找新的工作,白天出去面试,晚上便和猗窝座吃个饭,或者去喝酒散心。猗窝座带他来了另一家安静的酒吧。这里人不算太多,二人坐在角落里喝酒聊天,始终没人来打扰;酒上三巡,他倒是把猗窝座的过去全部挖出来了。 猗窝座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男朋友却交了一打。令黑死牟惊异的是,他似乎并不只是玩玩,对每个前男友都爱得轰轰烈烈、掏心掏肺。而且每次分手,他就会在身上纹一道纹身,因此他如今手臂、脸、背上已经全是纹身了。这些纹身看起来并不显得恐怖,反而给他稚嫩的脸更添了一层性感,显示出别样的风味来。 他现在这个刚分手的男友叫炼狱杏寿郎,手机屏保也还是那男人的照片。猗窝座喝得脸通红,絮絮叨叨将屏幕展给黑死牟看——那是个英俊的青年,笑起来如同太阳。黑死牟不禁眸子一暗,那光芒太刺眼,他不喜欢太阳一样的人。 “他是不是很帅?”猗窝座反复地问,得到黑死牟敷衍了事的点头后,他又伤感地将脸埋在胳膊里,“好想再见到他,可他就连见我一面也不肯……他把我拉黑了……” “总会见到的。”黑死牟说。 猗窝座酒品还算可以,至少没有发疯也没有呼呼大睡。黑死牟叫了辆车,搭着猗窝座的胳膊往外走去。清凉的夜风吹在他发烫的脸上,令他感到舒适。 虽然现在的日子苦了点,但是,他至少自由了。他有了属于自己的空间,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朋友。他在夜间行走,孤独和黑暗令他感到安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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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黑/日黑/日辻】已故之人与未亡之鬼

*日黑无惨等边大三角,真的是等边大三角,日→←黑→←无惨→日 *只有无惨黑有车,日黑真爱,无惨单箭头缘一求不得 *上弦鬼关系混乱,以及被我塞了很多猗窝右私货 *挺雷的…!注意预警! *评论或者置顶AO3链接 ++ 和室的门被推开,黑发武士缓步踏入。他的主君背对他站在地面上,令他得以不必仰视——这通常意味着对方的心情还不错。 “我以为你会对他更温和一点。”无惨轻飘飘地说道。 黑死牟道,“上下……有别。” 不久前目睹的场景——上弦之三隐忍而愤怒的面庞——浮现在脑中,下一秒,同时接收这幅画面的无惨便跟着笑了。“他会生气的。”主君慢悠悠道。他对下属之间的小把戏心知肚明。 “平时……亦是……如此。” 无需下跪行礼是上弦之壱的特权。武士解下佩刀,安静地坐到无惨身后。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他不必多费唇舌,鬼王能够读到他的言下之意,这令他颇感轻松。 早在四百年前,他便不擅于口舌之争;正因如此,比起牙尖嘴利、常能噎得人说不出话的童磨,黑死牟更喜欢寡言认真的猗窝座——尽管他从未表现出来。在交合之时,猗窝座也都隐忍地咬住尖牙,以避免发出声响。上弦之壱从那双眼睛里看到同僚的不平和怨恨。这令他心情愉快。 他喜欢居高地俯视下位者。秩序,尊卑,阶级,这些构建成他的世界。上弦之壱·黑死牟,月之呼吸的使用者,最年长、也是最强大的剑之鬼,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他已站到了一览无遗的高处。 他和鬼舞辻并肩站到的、超越一切生物的高处。 ++ 鬼舞辻无惨将最后一例药剂推入抽屉,转过身来。黑死牟不意外地看到他的衬衫解开三颗扣子。那是他们约定俗成好的暗号。 无惨有许多拟态,但他通常只用男性的身体和下属交合。黑死牟并不讨厌与无惨交媾:鬼始祖的精液中蕴藏着使鬼变得强大的能量,那力量绝不亚于他的鲜血;况且,并非所有人都有资格得到鬼王的垂青。至少就黑死牟自己所知,无惨也只将他的精液赐给过上弦前三而已。 倘若那些苦求赐血而不得的下弦们见到眼下的景象,一定会妒忌得眼睛发红。……不,恐怕是害怕得眼睛发红,毕竟他们很可能无福消受这份馈赠。就连身为上弦之三的猗窝座,在第一次承欢于无惨之后,也差点没能够见到第二天的月亮。 自己大概是至今为止拥有最多无惨体液的鬼吧。黑死牟想,心中泛起一丝极淡的自得。 “把眼睛闭上。”无惨对他说。 化鬼之后,黑死牟长出了三双眼睛。在战场上,这可以令敌人陷入混乱;不过,在交合时也睁着六只眼睛就未免有些煞风景了。他依言闭上眼。 无惨的呼吸似乎变乱了一瞬,随后黑死牟感到自己的脸庞被捧起,对方含住自己的嘴唇。一根不那么软的舌头撬开他的牙齿,长驱直入。 无惨总是十分霸道。舌尖舔过自己的牙关,随之而来的唾液落入口中。黑死牟不禁有些难受地呜咽起来——不论已经得到多少对方的体液,总还是无法习惯这个过程。津液犹如灼热的汤,令他五脏六腑都蓦地开始燃烧。无惨稍微拍了拍他颤抖的弓起的背脊,松开他的嘴,唇间扯出一缕长长的银丝。“呼……”黑死牟下意识吁了一口气,光是得到鬼王的唾液,就使得自己的面颊变得滚烫,他睁开眼睛,略微急促地喘息着。 “转过去吧,黑死牟。”无惨顿了顿,说道。 黑死牟于是转过身。他的腰带被无惨抽开,和服顺着肩膀滑落,露出经过千锤百炼的结实臂膀。如果只看他的背影,黑死牟无疑是非常漂亮的,矫健的身躯和经过良好锻炼的肌肉,就算是挑剔的鬼始祖也无法否认这份魅力。无惨撩开他的马尾,顺着脊椎一路抚摸那布满伤痕的线条流畅的背。黑死牟仰起脖子,发出浅浅的低吟。 然后,无惨的手落在那个隐秘的地方。黑死牟有些紧张,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放松点。”无惨说道,同时尽量放轻动作——这对鬼王来说十分难得,据说在对待童磨那家伙的时候,他可是连指甲都懒得收起来的——慢慢探入肉穴。鬼的后穴早已不作排泄之用,因而更显干涩闭塞。鬼王沾了一些唾液,为他扩张。 先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黑死牟竭力放松着后穴,令无惨得以顺着内壁一路深入,——这使他颇感吃力,肉穴下意识合拢,想要将异物排出去。无惨的手指顿时被挤在当中。 虽然遇到阻碍,鬼王却显示出了非比寻常的耐心,他温和地按压黑死牟的穴口,等待他的肌肉逐渐适应。换做别人,此时已一定觉得受宠若惊了。猗窝座有这个待遇吗?黑死牟不禁想道。 身后传来无惨低沉的笑声,“为什么这么问?”他说。 脑海中浮现出上弦之三通红的、混杂着羞耻和惊讶的清秀面庞。因为——我给他扩张的时候,他显得很吃惊。黑死牟在心里说,他大概没有被这么温柔地对待过吧。 “……你可真是善妒啊。”鬼王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下一刻,手指蓦地刺穿甬道,黑死牟顿时身子一颤,一声惊喘没忍住,下意识冲出了喉咙。无惨拔出变得有些湿漉漉的手指,若有所思道,“他不过是我养的狗罢了……你已经到了要和我的狗争宠的地步了吗,黑死牟?” “……你何出……此言……呜!” “好了,无需多言。”无惨道。他扶住黑死牟的腰,灼热的巨物抵在被充分扩张过的后穴入口。尽管知道那是什么,上弦之壱仍然感到胆战心惊,锻炼良好的紧致腰腹微微绷紧。没给他过多的准备时间,鬼王的阴茎便突入进来,缓缓拓开他的内壁朝深处而去。 和寻常人不同,无惨的阴茎既大又烫,里面储藏着无数鬼梦寐以求的宝贵精液。黑死牟不禁攥紧手指,扩张做得再好也难免疼痛,喉间抑制不住地发出低喘。他看不见无惨的表情;但他能感到无惨落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在逐渐收紧发力,在他腰间留下指痕。 “啊……呃……” “不要忍耐。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无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随即,那根巨物顶到了刚才发掘的弱点。黑死牟的身体筛糠似的颤抖,三个眉头难受地一块皱起。“不……啊……哈……”微弱的抗议被无惨无视,十根手指由于用力过度在地上留下抓痕。他的身体被那凶狠的器物填得满满,后者只轻轻一动,他便无法忍耐地喘息出声来。 “呃!啊……慢……慢一点……” 完全进入他的身体后,无惨便开始缓缓律动。那玩意显然尺寸有些可怖,即便是黑死牟这样身经百战的战士也无法轻而易举地吃下它。不知是因为几十年没有交合,还是因为无惨的力量变强了,黑死牟感到甬道中每一寸都变得异常敏感,仿佛身体被生生撕开、随后放在火上炙烤。他的眼睛中因疼痛而浮起薄泪,小幅度胡乱摇头。 无惨发现了。鬼王的手指摸上武士勃起的阴茎,抚慰它流水的肉头。突如其来的快感令黑死牟身体猛地一颤。 上弦们相对于其他鬼来说已得了许多特权,但黑死牟的特权又额外更多一些。至少,无惨不可能像是对恋人一样抚慰自己的其他下属:在和猗窝座、童磨等人性交时,其实是他们服务他更多一些。 可是,他已给予了黑死牟明显超出下属界限的温柔。后者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无惨的另一只空闲的手摸上他的嘴,用手指在口腔中搅弄他的舌头。黑死牟的嘴无法闭合,口中漏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伴随着被无惨玩弄而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唔……唔嗯……” 黑死牟的六只眸子逐渐变得迷茫失焦,太多了,太快了。无惨的冲撞渐渐变得狂野而粗暴,不同于被普通的器物贯穿,鬼王自己的情欲能够直接影响他的后继之鬼。黑死牟身经百战的双腿无力支撑体重,他用胳膊撑着地面,感到无惨的胸膛贴上了自己的后背,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鬼王的喘息粗重而湿润,如同一瓶醇酒,一剂春药,愈加撩拨他燃烧的神经。无法闭合的嘴中流下唾液,顺着下颚一滴滴流到地上,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不成文的破碎喘息。 阴茎狠狠贯穿黑死牟的敏感点,后者无措地摇头,泪水和唾液混杂在一起,六只眼睛也无法看清眼前失真的扭曲景色,白茫茫的一片。前后被一块玩弄,身体完全落入无惨的掌控。往日如高天孤月一般的武士,堕落成淫靡浪荡的模样,任由鬼王的心意所致,失重一般被抛上高空,或是甩入地底。上弦之壱茫然地阖着眼睛,在快感的地狱中被烈火折磨炙烤,却不知道这份甜蜜漫长的刑罚要持续到何时。 “叫我的名字。”无惨将头埋在他颈侧,咬着他的耳朵说道,手指终于从后者的口中取出。黑死牟的舌头好不容易得到自由,快感却已冲溃了他的神智,抽泣声脱口而出。他带着哭腔不由自主地道,“呜……呜……啊啊……无、……啊……” “……无、无惨……啊!” 话尾未竟的音节化作一句尖叫,几乎是同时,无惨释放在他的身体里。强大的、炙热的鬼精令黑死牟仿佛一瞬间被点燃,不似精液的、比血还要热的液体冲刷着他的肠壁,他不由自主地狠狠锁紧甬道,猛地仰起脖子。他发出像是哭泣又像是尖叫的声音,结实的腰猛烈地颤抖,脚趾也都全部蜷缩起来。 下一秒,他的阴茎前端射出白液。黑死牟平素沉迷剑道,不喜肉欲,因而禁欲多年,这一下攒了不少,都顺着无惨的指缝淅沥沥流下来。 作为鬼王,无惨射精的时间也比一般人要长些;在这个过程中,他一直从背后搂着黑死牟,在他的脖颈上,耳朵边,那些敏感的地方,落下细细密密的轻吻。黑色的马尾拂在脸上,他也不去拨开,任由发丝搔刮着他的面颊。 精液浇灌着肉壁,身体被悉数冲刷,洗髓伐经一般的快感和痛苦混杂在一起,令黑死牟神智恍惚。他被抛到云端,身体被温柔地抚爱,无惨听不分明的呢喃响在耳侧。这片刻的寂静中,时间停止流淌,他们如同一对普通的恋人,享受着普通的温存。在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他,才能得到冷漠无情的鬼始祖一星半点的宠爱。 在他还是人类的时候,他便是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他爱的只有自己,一直独来独往。 但是,被人珍惜、被人保护的感觉倒也不坏。 ——几乎像是被爱着。 爱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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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中心】游戏人生

*校园pa,轻松搞笑向,基佬宿舍日常 *大约是童猗窝/炼猗窝,和一点继国兄弟 *有一些游戏梗,不知道的不影响阅读 *老是写黄伤肾,我塑料盆洗个手 ++ “所以。”童磨放下手柄,熟练地用会议总结的语气说,“你太菜了,猗窝座同学。——抱歉,但恕我直言,你如果这样和你的暗恋对象打游戏,对方打到一半就会突然断网,然后你就会发现对面的网再也没有连上过。” “你闭嘴。”猗窝座起身言简意赅道,一边顺手将童磨的脸摁进面前的汤碗里。 ++ 猗窝座知道自己玩游戏很菜。他国中时日夜锤炼体魄,唯一接触过的游戏只有街机格斗。在游戏成为一种社交方式的今天,他却不擅长任何需要与人合作的游戏,大到各种moba、mmo,小到人类一败涂地和分手厨房。他喜欢精益求精、千锤百炼的魂系游戏,比如●狼,血●,黑●之魂。没有氪金,没有攻略,他通过一点一滴、一招一式慢慢磨练自己,渐渐变得更强、更强。他从按部就班的锻炼中得到快乐。当然,这种受苦游戏多半是单机游戏,数千小时的游戏生涯,他从来都是一个人。 童磨教育他:“你不能和约会对象联机打黑魂,正常人都会被吓走。” 童磨是猗窝座的舍友。和猗窝座不同,他是个天生的玩家,他玩游戏,也玩人生。相貌俊美、家境优越,脑子聪明活络,加上从小浸淫涉猎广泛,从世纪佳缘三,到守●先锋,从英●联盟,到绝●求生,似乎没有什么热门游戏他不擅长。哪个游戏火他就去哪里,且每每都能进入排行榜前列。尽管收过许多职业邀约,童磨对打职业却并没有什么兴趣。 他的兴趣是——把妹。 没错,大一的时候,童磨每天到半夜都挂着耳麦跟女孩子双排,机械键盘的敲击和造作的语音声让猗窝座气得用枕头狠砸他的脑袋。他只会假意惊呼“啊呀,吵醒我室友了,他最近心情不好,可能是怀孕了——开玩笑的,宝贝,我们轻点!”他时而凛然装酷,时而温言款语,时而撒娇卖萌,猗窝座怀疑耳机那头的女生每晚都不一样。三年了,光是他们见到过的童磨女朋友就数不胜数,根据粗略估计,大概有250个左右。 童磨就是这样一个万花丛中过、沾了一身叶的恋爱高手。每天在他们楼下声泪俱下找童磨负责的女士可以排成一串,其中甚至包括了学生会手段了得的的蝴蝶姐妹。这令宿舍长鬼舞辻无惨也不禁佩服他的胆量。 无惨是个变态。——啊,抱歉,这并非辱骂,而是一个客观的陈述句。无惨有女装癖,最爱干的事是用变声器假装成妹子,享受被带被舔的快感。 曾有一次,无惨和童磨背对背坐在书桌前打游戏,无惨说了一句“哥哥你好厉害呀”(当然,他们听到的还是男声),然后童磨接了一句“妹子声音真好听”。 然后他们齐刷刷扭过头,用见到了鬼的目光互相凝视着对方。 从此童磨再也没有碰过那个名叫网恋先锋的游戏。 ++ 猗窝座有一个喜欢的人。 这件事全世界都知道,童磨也不例外。 是那个女孩子吧?童磨想,那个比他们小一届的矮个子女生。她说话细声细气,却不掩清秀可爱。——这样的女生可以激起男生的保护欲,尤其是猗窝座这样传统的男生。 她和猗窝座是青梅竹马,正因如此,种马禽兽如童磨却从没有对她出过手,因为他心中清楚知道,一旦打破了这根底线,他和猗窝座的友谊会彻底不复存在。 尽管三年来,这份被他单方面认定的“友谊”已常常要挨上猗窝座的三拳两脚,摇摇欲坠得随时有垮塌的危险。 但它至少还站着,它还在那里。 “我不觉得我菜。”猗窝座傲然说,“我只要30分钟就能通关●狼,足够我把这个游戏打四遍再退款。你呢?你的最快通关纪录是多少,8个小时?” “你的游戏时长已经500个小时,早就不能退款了。而我的通关记录和我的游戏时长都是8个小时。”童磨毫不留情地指出,“而且,你不可能和女朋友打●狼。情侣们会在伊利奥斯依山傍海的日落中约会,但没有情侣会在血流成河的苇名国对着小红点约会。” 一句话戳中猗窝座的软肋,后者顿时失了气焰,悻悻地看着他,“那我要去玩什么?我只喜欢玩ACT。”他说。 “光你喜欢没用,你要投其所好。你知道对方喜欢什么游戏吗?” “好像就是什么王●荣耀、和●精英之类的吧……“猗窝座说了几个大火的社交游戏,”难道我真的要去玩这种游戏?我有社交恐惧症。”他的眉头紧紧揪着,脸色难看。 你的社交恐惧症因人而异,旁边的无惨想,不过他没有吐槽这一点。淑女要保持优雅。 “倒也不必如此。”童磨沉思道,“你们可以玩一些双人合作的休闲小游戏,这类游戏不太有竞技性,也不用社交,几乎适合所有玩家。更重要的是,二人世界可以有效促进感情。” “比如呢?你玩得多,你有没有推荐?”猗窝座随口问道,忽略了对方漂亮的眸子里划过一道光。 “分手厨房吧,这可是被誉为约会神器的游戏。“他诚恳建议道,”据说玩过这个游戏的人都在一起了,好评如潮,简直是被祝福过的游戏。” 一边的无惨终于忍将不住,非常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童磨对他露出甜蜜的微笑。 “真的吗?这么神奇?”猗窝座没有注意到二人的小动作,他思索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眼中一闪,”分手厨房吗?我这就去下一个,等练熟了就去找他玩。“他摩拳擦掌地就要去下载,可到一半又垂头丧气起来。 “可是,我没有人陪我一起练习。”他说,“无惨不玩单机游戏,黑死牟那家伙不玩2010年以后的游戏。一个人玩合作游戏听起来是不是太凄惨了?” “我来陪你吧。”童磨柔情蜜意道,“正好这个游戏我全通关了,可以教你一些实用技巧。” 他的目光太过诚挚了,猗窝座心生一丝感动。“童磨,谢谢你。”他忍不住真心实意地说,“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个人渣,看到别人谈恋爱只会搞破坏。没想到你还是挺好的。” 饶是童磨的笑容也一瞬间有点挂不住,“咳咳……猗窝座同学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肯定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呀!怎么会对你搞破坏呢。”他说,嗓音显得有点不自然,但满心欢喜的猗窝座漏掉了这个细节。 ++ 童磨喜欢猗窝座。 这件事全世界都知道,除了猗窝座自己。 黑丝牟觉得看到这两个人的时候,自己本就视力不好的眼睛就会隐隐作痛。三幅眼镜也挡不住他们放射出的剧毒射线,所以他选择打开反光屏,戴上耳机,沉浸在他的小小世界里。他是星际争霸玩家,因此高度近视,眼睛有600度,要戴比常人厚得多的眼镜;他的游戏耳机拥有专业的隔音功能——这得归功于他相处三年的奇葩室友们。 不过,今天,即使是那副隔音效果顶尖的雷蛇耳机,也无法让他置身事外。黑丝牟不胜其扰地转过身,谴责地看着他的二位室友。童磨的脸埋在面碗里,猗窝座正一脸怒容地拎着手柄,似乎正要把它扔出去——但愿不要,因为他瞄准的地方挂着隔壁玉壶送的痰盂罐。一旦打翻,这味道可不好闻。 ”抱歉,黑死牟。“猗窝座收敛了一下表情,道,”我只是……我会控制的。“ 黑死牟点了点头,看不出什么情绪地道,”只有弱者才会无能狂怒。当喷子pk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想要不被他嘲讽的话,那就变强。“ 猗窝座默然,童磨一边用餐巾纸擦掉脸上的汤,一边笑眯眯地说,”你这话说的,黑死牟同学,如果想变就能变强,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代练了。有些人天赋就是如此,改天我们来一局文明……呃,猗窝座,有话好说,先放下那个……“ 猗窝座这才将痰盂罐放回原位,随后他转过身,肩膀却一下子垂了下来,像是耷拉着耳朵的小狗。”抱歉,童磨……我只是……迁怒。“他将脸埋在手心里,揉着眉头道,“我不是故意的。抱歉,我不是对你生气,我是对我自己生气。我知道我很菜,每次组队都会跟人吵起来。我也在……我也在寻求改变。“ 眼前的猗窝座和两年前的那个少年重叠起来,童磨不由得想起他大一时也曾和猗窝座双排过某个热门moba网游。和女孩子玩的时候,童磨只拿dps,绝不补位,尤其喜欢在低分段大杀特杀地炸鱼,令小女生们心动不已。(不是好事,不要学) 但和猗窝座双排的时候,他却只拿一个毫无攻击性的辅助,放生队友,从头到尾牵着猗窝座当他的绑定奶。如果后者发挥不好、无法carry,还会遭到他无情的耻笑。(更加不是好事,绝对不要学) 也正因此,二人的双轮车几乎从未上过分,而自己当时的所作所为似乎还给猗窝座留下了阴影。 “猗窝座……”童磨的神色微微动容,“我刚刚也说得有点过分了,其实你……” 他想去安慰猗窝座,后者却转过身,一张俊俏脸孔依旧肃然端正,脸上并没有他想象的泪意。 “还好我先找了你练习,如果我刚刚没控制住骂的是他,现在肯定后悔得痛哭流涕恨不得自杀了。”猗窝座道,“……嗯?你说什么来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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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猗窝】极恶之花(二)

*黑道pa,强制+tj,接上文 *我完全震惊没想到一哥呼声那么高……………… *杏也反超了,那下一个就写杏,童磨劳驾你往后稍稍(童磨:? *AV级剧情,很多bug,不要带脑子看 *走AO3,见评论或置顶 -1.1 黑死牟找到了猗窝 黑死牟虽在无惨麾下挂名,却鲜少出手。黑道的小打小闹劳动不到他,能死在他刀下的人物,大多是出类拔萃的危险分子。鬼舞辻组织耳目遍地,即便有人能叛出组织,是否可以抵抗住组织报复、活着离开这片区域却是未知数。也因此组织叛徒虽不少,成功逃出生天的却寥寥无几。当黑死牟出手的时候,童磨便不会是其中之一。 线索指明童磨的藏身处可能是这片街区,但童磨拥有账本,用得好的话,就是谈判的筹码。一旦让他带着账本离开这里,或者让他有机会传给手下,便无异于纵虎归山,永远拿住无惨的把柄。黑死牟很有耐心,他曾是国际通缉的杀手,最擅长的是潜伏和等待。童磨比他小了数岁,纵然手腕厉害,到底欠缺经验。 第一次他看到一个手下从童磨家出来,背着监控里出现的包,大咧咧往外走,黑死牟不动声色原地等待。第二次是下午,童磨戴了一副墨镜,在商场里转悠了一圈,最后买了个行李箱又回去了。黑死牟依旧没有行动。等到夜里,童磨再次出门。这次他没有戴那个显眼的愚蠢墨镜,却戴了口罩和帽子、重新做了发型。现在的他,如果不是特别留意,就是一名普通的、风尘仆仆的年轻人。 童磨来到atm前,四下张望了一下。刚插进卡,就感到脖子被一张薄薄的刀片抵住。透过atm的镜面,童磨露出苦笑。 “没想到竟能劳烦黑死牟君亲自动手,我很荣幸。” “包,给我。”黑死牟说。童磨顺从地将背包交给他,黑死牟用一只手接过,另一只抵着刀的手纹丝不动。童磨一向不信任别人,在鬼舞辻组的时候便没有一个心腹。他比起稳妥更爱冒险,重要的东西势必随身携带。黑死牟赌对了。账本果然在包里——是真货。 趁他检查账本的时候,童磨笑着说,“我有一个交易,黑死牟君想听听看吗?” “账本在这里。”黑死牟冷淡地说,“你还有什么……拿来交易的筹码?”他看童磨的目光很平淡,宛如看尸体——事实也是如此。童磨手心洇出了汗。 “你只是想要账本吗?”他小心翼翼道,“猗窝座君——恐怕无惨大人不舍得他这么死了吧?” 黑死牟沉默了,童磨自以为会意,于是哈哈一笑,“我出来前,想着怎样才能拿到无惨大人的软肋,保命的筹码自然是越多越好……看来我是赌对了。黑死牟君,你如果放我走,我就告诉你猗窝座君在哪里。” 黑死牟没有纠正他。他沉思了一会儿,在那短短一瞬间内他的脑海中划过千万种念头。过了一会儿,他手指微动,贴着童磨脖颈的小刀离开。童磨笑着点头,掩饰住骤然放松下来的身体,探身在黑死牟耳边说了一段话,随后道,“等我的手下接应到我,我就把密码告诉你。” 黑死牟道,“好。”下一秒,他指间小刀翻飞,刀刃骤然扎进童磨的眼球,鲜血飞溅。童磨痛得弯下腰,但嘴角却勾出一个弧度。 ++ 黑死牟在商场的寄存柜中找到了童磨的行李箱,当他拎起那足有60公斤的箱子时,他已经猜到了里面会是什么。 很显然,童磨原本想带着猗窝座离开。一旦让他逃出无惨的势力范围、和手下汇合,那他们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抓到他了。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他遇到了黑死牟,不得不舍掉到嘴的肥肉;但也正因遇到的是黑死牟,他得以保住性命逃出生天。 黑死牟亲手放走童磨,埋下多少祸患暂且不提。在他心里,无惨和他的鬼舞辻组始终只是一个容身之处,杀手对其并无多少忠诚之心。 他将行李箱带回自己的住所,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当他打开箱子时,眼前的景象仍令他呆滞了一瞬。 那个总是冷冷冰冰的‘弦月’,猗窝座,此时维持着蜷缩的姿势坐在这个32寸的行李箱中。他的眼睛被蒙住,嘴里塞着一个透气口塞,流出的口水聚集成一个小水洼,将箱子底部打湿。他的大腿根部和小腿被牢牢绑在一起,双臂折叠着捆在身后,维持着像是一个胎儿的姿势。他的身体和行李箱紧密贴合,被束缚得动弹不得,就连一寸也无法挪动。 黑死牟试探着伸手摸上他的臀部,对方顿时身体剧颤,喉中发出呜咽。但那已足够杀手感受到内部时轻时重、不断振动的频率,显然体内埋着什么东西。 他保持这个样子多久了?距离他见到童磨,到童磨给他发消息,起码已经过了八个小时。难道这八个小时中,他就一直…… 黑死牟不禁咽了口口水。 他将猗窝座从箱子里面抱到床上,犹豫了一下,首先将对方的眼罩揭下。 由于突如其来的光线,猗窝座反射性地眯起眼睛。他的眼睛显然是哭肿了,眼圈通红,睫毛上甚至还沾着泪水,一眨一眨,茫然失焦地看着面前的虚空,仿佛并未看到黑死牟的身影。后者伸手摸上他的脸,发现温度高得离谱。他又摘下猗窝座的口塞,那张嘴里顿时开始抑制不住地呻吟。 “哈啊……哈……啊……” “……猗窝座?你……还好吗?”黑死牟迟疑道,猗窝座的样子看起来十分不正常。他想到,也许童磨为了控制他而用了什么特别的手段……他忽然发现箱子里还掉着一个药瓶。他捡起来,阅读了一下说明书,脸色逐渐变了。他想起童磨临走前那个颇有深意的微笑。 是媚药——童磨负责掌管红灯区,手里这种烈性媚药只多不少,据说能将贞洁烈女也改造成淫娃荡妇。他不知道这种东西对男人会有什么效果。黑死牟踌躇地看着猗窝座,后者显然已经失去神智——平时的他绝对不会发出这种声音。 他全身没有穿一件衣服,只有乳头上穿着银色小环,上面挂着铃铛。伤口还新鲜,周围沾着血迹。尽管双腿被绑着,他还是努力地试图摩擦大腿,腿间那个巨大的凸起根本无法忽视。似乎终于发现黑死牟的存在,他微微抬起眼,视线落到对方身上,瞳孔里却没有多少辨认出同僚的理智。 “啊……哈啊……”他含泪喘息,低声道,“帮……帮我……” 黑死牟心中蓦地一跳。 他慢慢走过去,解开束缚着脚踝和大腿的绳子——由于长时间的捆绑,猗窝座白皙的腿上留下了红色的绳纹,显得更加色情。他将同僚由于长时间捆绑而血流不畅的腿拉开,对方全身一丝不挂,这样一来,勃起的阴茎和被填满的后穴顿时暴露在自己面前。 阴茎根部套着一个环,阻断了他的高潮。后穴里的按摩棒却在不断工作,他就这么被永远无法发泄的情欲折磨,一轮一轮送上巅峰,然后再强行阻断坠落。强效媚药的效果不得纾解,难怪纵然是意志坚强的猗窝座,现在也完全成了情欲的奴隶,只知道哭泣、呻吟、恳求被操干,连素来不睦的同僚在眼前也认不出了。 黑死牟捏住露在外面的按摩棒柄,慢慢将它抽出来。他刚刚开始动作,猗窝座就发出好似被掐住脖子一般带着哭腔的细软吟叫,他的身体抖个不停,黑死牟索性一横心将按摩棒全部抽出,猗窝座的身子顿时狠狠弹了下。他大约要射精,可热流却被阴茎环阻断,他因此瘫软在床上,眼神失焦,鼻涕和口水流了一脸,像个被弄坏的性玩具,简直一塌糊涂。 黑死牟还在为那根按摩棒的尺寸震惊,它大约有20多厘米长,足有婴儿小臂粗细。没有了它,猗窝座的后穴合不拢的半张半阖,隐约能看见里面的鲜红媚肉。黑死牟的喉咙咕嘟一下。在这个过程中,猗窝座一直用湿漉漉的眼睛凝视着他。 他从未想象过,这样煽情的目光会出现在猗窝座的眼睛里。 这个男人总是这么高傲冷淡,以往的弦月会议上,他要么默不作声,要么就是尖牙利齿怼得人说不出话。无惨也向来纵容他。不少传言说,猗窝座是无惨的入幕之宾。 黑死牟曾在任务中和他有一面之缘。那时候猗窝座刚刚和人干完架,地上七歪八扭地躺了一群呻吟的混混,他一手提刀,一手摁着大概是头目的人,后者大声惨叫挣扎,眼看手指就要保不住。 猗窝座的动作被黑死牟截住,他抬眼看到那一身黑衣的男人,后者平淡地说,他是我的目标。 回答他的是一个冷笑,猗窝座刀子一甩,放开那头目,竟往黑死牟鬓边擦去。二人转瞬间过了十来招,猗窝座拳拳凌厉,黑死牟一味躲闪,每次极险避开,却未让他碰到一丝衣角。那小头目见势起身想逃,下一秒,黑死牟一肘撂开猗窝座,抬腿将人踹倒在地;同时猗窝座手中小刀飞出贴着那人脸颊斜插进地面,令他再不敢动弹。 二人的梁子自此结下。黑死牟至今记得猗窝座恶狠狠地咬牙对他说“早晚要杀了你”的气势,那野兽般的目光令他心潮澎湃,不禁回了一句“我等着你”。没想到这句话被视作挑衅,猗窝座勃然大怒,但碍于任务,只是瞪了他一眼便愤然甩手离开。 那样的猗窝座……如今……就在自己的床上,眼睛失焦,泪水流了一脸,阴茎怒勃,张着双腿,哭着恳求自己操进他那一开一闭的小穴。 童磨……你这家伙对他做了什么。黑死牟心中一窒,但那也只是一瞬间,随后心中便被激起更大的欲望。他虽然惯常禁欲,却并非对此间事一窍不通。他想到童磨临走前那意味深长的笑容。 原来如此,这可真是……一件大礼啊。 …… 自从被童磨关进箱子里,时间便流逝得仿佛愈加缓慢。一开始,猗窝座在心中默默数秒,然而,下身传来的一波一波的快感,令他再也无法集中精神思考。 今天我恐怕没法满足猗窝座君了,所以你得自娱自乐啦。我相信猗窝座君能做到的,对不对?那个恶魔满面带笑,将他牢牢捆好塞进箱子,仿佛他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任人使用的物件。猗窝座独自坐在一片黑暗中,一开始他被咕噜噜震得头昏眼花,一片人群喧闹中他被头朝下倒着塞进什么地方,之后便是悚然的静止,耳中仿佛只有按摩棒在自己体内律动的声音。那根按摩棒频率完全随机,有时候将他送上高潮,有时候却又到一半生生停止。媚药的效果一直得不到满足,令猗窝座的身体愈发酥麻敏感。挣扎也毫无作用,双臂酸麻,感官失灵。他只能独自坐在暗无天日的黑暗中,仿佛没有尽头一般等待。 这也太长了……太漫长了。过了多久了?一个小时?一天?一个星期?为什么,为什么按摩棒还在动,为什么折磨还没有停止。为什么还没有人救我出去。为什么童磨还没有来。 他被无惨抓住了吗?他被杀掉了吗?那么,岂不是永远没有人能找到我……没有人知道我在哪……我被忘掉了,我会在这里一个人……直到死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