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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poli Passione  ~Dream of Being Gang Star~ 《情迷那不勒斯》~成为流氓巨星吧~ 大家好!我最近一直没冒泡是因为在搞这个模拟经营养成游戏(x 原本想做个硬核的黑帮模拟经营 然后想塞恋爱养成,然后就越塞越多,现在基本变成夹了模拟经营的文字冒险游戏了(捂脸) 俺简单港下玩法(为啥lof只能发十张图啊淦! 更多图透请看这里:https://nancy10069.com/2019/03/01/napoli-passione/   建造、扩建你的房产,通过经营赌场、红灯区、饭店、港口等地盘来获得金钱、提高影响力,同时维持在民众心中的道德形象,使你的黑帮成为那不勒斯首屈一指的黑帮! 同时,作为一个黑帮老大,你需要把握住下属的心,通过正确的行动和选择来提高下属的忠诚度,保持自己的威望,阻止他们背叛。同时对于已经背叛的手下,也要选择让人杀死他们或是去招安。 监视你的手下以获知他们的动向(并被喂狗粮) 战斗系统做的是类DND的掷骰判定(捂脸 随着剧情进展,你会发现自己是一个社交恐惧症+人格分裂患者。不同的选择会增加或减少你的社恐程度,会导向你的不同人生结局。整个游戏过程是你打破自我、重获新生的过程(安详) 除了地盘的固定收入之外,你可以选择去什么地方见什么样的人,来增长自己的各项属性(魅力,实力,智慧,威望etc)。嗯这个就是模拟游戏里很常见的养成玩法…… 你当然也可以和你的下属谈恋爱!你也可以让你的下属和你的下属谈恋爱(。)通过合理的调遣和选项,调节你的下属们的好感度和心情。好感度满了可以告白并开启个人线路导入个人结局。当然,能谈恋爱自然也能NTR。被NTR五次之后会解锁成就(不会这么惨吧 现在角色一共有暗杀组+护卫组全员。可攻略角色是布、茶、里苏、普罗、贝西。(本来还想做茸米的,但是我实在是脑洞枯竭了,sigh) 还有些小游戏什么的,比如用拉链拼图之类的… 现在预计是19个结局,7个通用结局,剩下的都是个人结局。 暗杀组+护卫组15个角色,其中7个可攻略人物(茶,布, 茸,米,里苏,普罗,贝西。随着游戏迭代应该会增加) 剩下的都是互相攻略的(。会互相攻略的角色有:茶布,茸米,草莓橘,里苏普罗,瓜冰,切片,奶酪镜 所以你就算攻略下了谁也不要掉以轻心啊,相方好感度一旦超过你就会被ntr……(…… ++ 废话不说了,现在发个小小的预告+招募。 1. 有感兴趣的姑娘愿意帮我试玩吗?现在A测阶段,B测应该过几天出来吧……。因为只做了基本玩法,很多对话和素材还没填进去,可能肯定也会有bug,所以游戏体验肯定不比正式版。(主要是在调数值,需要很多测试数据,我又不太好意思去找直男同学帮我试玩……(其实也不是不行) 有感兴趣的并且有时间的姑娘的话,麻烦私信我呜呜呜呜!(我可能有时差回复不及时……就,给我你的邮箱,并且注明是windows还是mac~) 2. 然后再悄咪咪问一下,如果有老师想加入一起搞的话……,也可以私信我呜呜呜……!(安详)最好是不嫌弃我沙雕、最好还能和我一起沙雕的剧本文案老师(躺平)一个人做游戏好寂寞啊(哭哭 3. 有什么建议or意见都可以告诉我呜呜呜呜!!! 好了我先去睡觉了,希望我醒的时候有人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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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暗杀组】The Boys Who Lived

*是布存活梗Kiss of Maria里面的一个设定。大哥战死,贝西继承了他的意志打败了布加拉提,大哥含笑瞑目(但是护卫队还是带着特里休跑了 *里苏特贝西存活,加丘存活,伊鲁索存活,别的都死了(?你是灭霸吗 *6.5k字,CP是里苏普罗/贝西普罗,有冰蜜瓜和奶酪镜暗示。其实都是爱在心口难开,当成清水无差看也行 主要想苏一下贝西。想写写贝西小朋友在没有哥哥的情况下究竟能成长到什么程度呢~这样的故事。 ++ 提着行李箱走出那不勒斯机场,布加拉提呼吸着久违的温暖空气,感到心旷神怡。连续十个小时的飞行令他舟车劳顿,却挡不住他回到阔别两年的故乡的愉快心情。两年来他一直作为GioGio的心腹坐镇纽约,掌管热情在北美的一切事务;直到不久前局势稳定、被召回意大利,他心中对于纽约这座城市的印象也只有拥挤发臭的马路、浓重的大麻味、随处可见的流浪汉、还有一年三季严冬似的冰冷。他想念南意的温暖阳光,慢悠悠晃荡散步的老太,街角随处可闻的披萨,就连马路上游荡的小混混都使他感到异常亲切。 在机场外面他注意到了墙角那座不起眼的车辆,海蓝的眼睛顿时一亮。“乔鲁诺!”热情呼风唤雨的一把手就坐在这辆普通轿车里给人当接机的司机,说出去恐怕谁也不会相信。布加拉提快步走去,惊喜地和许久不见的老友拥抱。“午安,布加拉提。”乔鲁诺比视频里显得更加高大成熟,两年来他的肌肉线条已经十分明显,布加拉提明显感觉到了他结实的臂膀上传来的力道。 “我以为你会很忙。”坐上副驾驶的时候布加拉提说——他的确没想到乔鲁诺会亲自过来接他。 “我很忙。”日理万机的黑帮教父微笑道,“但是我想了一下,除非我亲自来接你,否则怎样都无法体现出对你的重视。欢迎回来,布加拉提,这两年来辛苦了。”他打量着布加拉提,他显然吃的不太好,看上去削瘦了一圈。 “纽约吃不到披萨吗?” 这个问题犹如拉开了一道闸门,布加拉提立刻开始喋喋不休地抱怨起来。在纽约很难吃到正宗的那不勒斯美食,然而相对于芝加哥厚得像蛋糕的深盘披萨饼来说,遍地可见的99 cents似乎也显得不那么可怕了。除了热情的驻地外,布加拉提最常去的是位于曼哈顿、和中国城毗邻的小意大利街区,两年来他已经将那里每一家意大利餐馆的菜单都像敌对家族的名单一样摸了个透彻。 在愉快的闲谈中两人很快就回到了热情总部,乔鲁诺将车停在楼下,对布加拉提歉意地说他晚点还要去见一位客人。布加拉提理解地点头。他这段时间处于休假期(看在上帝的份上,感谢GioGio的体贴),因此他可以尽情享受暌违已久的那不勒斯的海风和美食。 “对了,如果你无事可做的话,也许你会愿意见一位老朋友。”乔鲁诺临走前对他说。 布加拉提惊讶地睁大了眼——他看到了会议室里走出来的熟人。与其说是老朋友,不如说是老对手。对方显得并不意外,黑黝黝的眼睛平静地直视他,尽管上次见面的时候他们还大打出手、差点伤到彼此的性命。“里苏特·涅罗。”布加拉提说道。 “布加拉提。”暗杀组长对他点了点头。相比吃了生长素一样的乔鲁诺,他的外形几乎可以说是毫无变化,仍然是漠然寡言的扑克脸,一身阴沉的黑色风衣,健壮的躯体半露,两年的岁月几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然而布加拉提莫名感觉这个人身上失去了一些东西,同时也多出了一些东西。 “吃饭了吗?”里苏特平淡地问他,“我请你吃顿饭吧。” 布加拉提这才发现自己肚子饿了,他在飞机上没有吃东西。“好的,但可能要你请客了。”他不好意思地说,自己身上只有美金,乔鲁诺走得匆忙忘记给他钥匙和钱。 “没关系。”里苏特起身为他拉开门,“我们的经济情况已经好转很多了。” ++ 两个人坐在市郊一家靠海的地中海风味餐厅里,感受着窗边传来的凉爽海风。这是一家不错的中档餐厅,布加拉提猜想里苏特可能是得到了乔鲁诺慷慨的拨款。“GioGio很大方。”里苏特仿佛是看出他在想什么,“在迪亚波罗死后,他亲自来招揽我们,并许诺了不错的酬劳。” “应该的——你们是非常强大的助力。”布加拉提说。这两年的热情可以说是风起云涌,明里暗里不服新任老板的人少说也有一打。米斯达好几次都在抱怨他负责威逼利诱已经快成流水线工作了。乔鲁诺得以迅速坐稳位置,这其中显然是少不了里苏特他们的帮助。“当初你可给我们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这句话本意是恭维,但是里苏特沉默了,布加拉提意识到自己失言。“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歉意地说,想带过这个话题,然后里苏特摇了摇头,“无妨。” 他抿了口酒,说出让布加拉提吃惊的话。 “等到局势稳定,我打算离开热情,回到西西里岛。” 布加拉提忽然意识到了他们刚刚重逢时、自己察觉到的那份古怪是什么——如果说当初的里苏特是一柄锋利的刀、藏在鞘中也挡不住它的杀意和锋利,现在的里苏特就是一柄落了灰的、尘封已久的武器,迟钝,厚重。他在他身上察觉不出属于一个杀手的凌厉气势。 岁月的沉淀让他变得更为成熟,同时也磨去了他身上的棱角。这么说不准确,因为里苏特·涅罗今年也才三十岁,对任何一个心怀大志的黑帮来说都是大有作为的年纪,然而在迪亚波罗失势、暗杀组逐渐崛起受到重用的时刻,他却提出要离开奉献了十年青春的组织,回到西西里岛老家去。这无论如何都是匪夷所思的。 布加拉提忽然理解了乔鲁诺让里苏特陪伴他休假的用意。“我其实也想过要回海边当个渔夫。”他半开玩笑道,事实上成为渔夫是他12岁以前的梦想,那之后他就没有机会、也没有资格再想了,“但是GioGio还需要我。我得留在这里帮助他——想想看吧,里苏特,你还有你的组员们。” 他有意挽留里苏特,毕竟乔鲁诺很欣赏他——说实话,他自己也很欣赏这个意志坚定的对手。失去一个强大的助力总是令人遗憾的。 里苏特摇了摇头,他放下杯子,简短道,“要去我们那儿坐坐吗?” ++ 暗杀组的驻地同样在市郊,距离这家餐厅不过一公里,比以前气派也宽阔了不少。 布加拉提在踏进去的时候恍然觉得自己来到了养老院。 无他,太干净了。桌面、地板一尘不染,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整洁到了变态的程度。布加拉提看着墙上挂着的镜子,镜面光滑得仿佛在和另一个自己对视。 “伊鲁索走了。”里苏特说,“这是他留在这里的。” “他为什么要走?”布加拉提讶然,当年伊鲁索砍断了自己的手,逃了回去。但他那会儿还很有精神,气势汹汹地说早晚要回来找他们算账。 “他说这里像个养老院。”里苏特波澜不惊地说(布加拉提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他偶尔会回来看看,以防止我们这些老家伙因为不会用电器被烧死在家里——所以我们留了一面镜子给他,方便他串门。” 布加拉提心想,这里不但像个养老院,还像个停尸房。房间里的温度比外面低了不止十度,纽约一年有三季都开暖气,他感到裸露的胸膛上寒毛都竖了起来。下一秒他们面前的一扇门被打开,冒出的寒气让黑帮差点打了个喷嚏。 “里苏特。”加丘探出个脑袋,他先跟里苏特打了招呼,然后目光透过红框眼镜落在布加拉提身上。“是你。”他慢吞吞地说,“你从美国回来了?” 他显得不很热情,但也并不十分暴躁。以前那个一点就着的加丘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块冰。布加拉提对他点头问候。“里苏特。”他转向他的队长,“他们任务完成了,现在正在回来。” “好。”里苏特说,“我想你们可以见一面。” “你确定吗?”加丘硬邦邦地说,“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这么做。” 布加拉提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还有谁?“你们招新人了?”他问道。 他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房门从外面被打开了,布加拉提感到眼前一暗——一个高大精壮的人影出现在门口,挡住了外面的光线。 他不禁呼吸一窒。 那人裹着风衣,领口镶着毛皮,脖子几乎和脑袋连成一体。他穿着紧身的小脚裤和尖头长靴,却丝毫不显得女气。绿色的头发野草一样高高竖着。 由于逆光布加拉提看不清他的面容,然而隔着距离他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那令人动容的压迫感。 他比起两年前高了很多,可能是因为他在这两年内和GioGio一样疯窜个子,也可能他本来就很高大,只是不再佝偻着身子,因而显得整个人都舒展开来。 “是你?”那人皱了皱眉头,他大踏步走了过来,布加拉提这才看清他的脸。贝西的五官没什么变化,只是眉头中央刻着深深的纹路,就好像常年严肃地板着脸,不曾展露过笑颜。 “布加拉提。”他沉声道。 即便见到客人的时候他也紧蹩双眉,仿佛钓者注视着即将咬钩的鱼。如果上次他还只是“在修罗场摸爬滚打十年的人”的眼神,那么现在他就是“在修罗场摸爬滚打十年、成为唯一活下来的人”的眼神! “…贝西。”布加拉提能敏锐的察觉到对方的敌意。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但是对方并没有做什么。贝西看到了里苏特,他走过去,将一条沾了血的吊坠从怀里掏出来交给他。“任务完成,队长。”绿色头发的杀手简洁地说,“两万欧元,应该明天内打到账上。” 里苏特点点头,“干得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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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西普罗/里苏普罗】下克上

*里苏普罗双箭头基础的贝西普罗单箭头强制pwp *是NTR!强制!爽文!……注意避雷 *大家新年好,我来造雷了,我终于可以从脑洞list里面划掉这项了,我竟然真的写了,我好愧疚,我要忏悔,对不起,纯粹为了写得爽没有任何逻辑的雷文,我只是想搞哥,对不起 *大家可以当架空看(沉思 ++ 贝西意识到他大哥和队长有一腿已经有一阵子了。大概是因为普罗修特从心底把他当小孩子,和队长亲热的时候甚至不会多避着他,倒是梅洛尼会调笑着“当心长针眼”一边把他拉走。他曾经偷看过大哥衣衫不整地窝在队长怀里,那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大哥,金发散乱,皮肤潮红,口中冒出低沉的动情的喘息。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下身已经胀得发痛,他冲到了卫生间,射了一手的白液。 从那时候他开始想着普罗修特自慰。 贝西痛恨这样的自己,他到底软弱,没有勇气也没有决心向队长发起挑战。他们是暗杀者,是队友,是家人,更何况大哥对他根本没有半点别的心思。他只能用理智将日益疯狂的欲望压在心底,在白天还要在大哥面前强装出一副笑脸。大哥永远念着“贝西贝西贝西”对他呼来喝去,他明面唯唯诺诺地附和,心中却如同被钝刀子不断来回翻搅。 新年夜晚小组得以好好吃了一顿饭,伊鲁索一喝酒就嘴碎,红着脸高兴地说王八蛋老板居然没有在跨年夜给他们派活干。许是他真的乌鸦嘴,刚说完王八蛋老板的电话就来了。打牌快输光的里苏特接了电话,然后轻飘飘留下一句“走了,去杀个人”,以及一桌子此起彼伏的骂娘声。 普罗修特和梅洛尼一块儿喝了不少酒,不复平时雷厉风行的模样。他用红红的眼睛瞪着里苏特,显得傻乎乎的、有些可爱。里苏特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安慰的吻,说了句“我很快回来”,被迫躲在镜子里的伊鲁索发出响亮的啧嘴声,被加丘一拳头砸在玻璃上。 贝西喝得不多,有点儿上头,但不至于丧失理智。其实里苏特走的时候他们快吃完了,其他人三三两两的告别、去睡觉、去打跨年炮,唯有普罗修特还木愣愣地坐在原地。“咱们走吧,大哥。”贝西说,他得送普罗修特回去睡觉。以前都是他负责这个——无他,因为他只喝牛奶不沾酒,往往是唯一一个清醒的。 “不行……不行。”普罗修特说,他的眼神又迷糊又混沌,这是喝多了的表现,“队长让我等他。这是命令。” “你醉了,大哥。”贝西驾轻就熟地抬起他的胳膊。 “我没醉。”普罗修特不耐烦地挥开贝西的手,“你走……你走开,我要等队长。” “沙滩男孩。”贝西知道和一个醉鬼废话是白费功夫,直接叫出替身把他弄走。期间普罗修特一直任他施为,他酒品还不错,不哭也不闹。只是在贝西搬他的时候灼热的呼吸喷在颈上,让前者不禁绷紧了身体。 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把普罗修特放到床上。后者头发散了,金发披散在脖颈里,满脸通红,领口因为闷热被他扯得大开,露出胸前大片裸露的景色。他仰躺着,陷在柔软的床铺里,用那双湿漉漉的蓝色眸子迷茫地看着贝西,既无辜又像是在勾引。 “那……我先走了,大哥。”贝西说,他的心在疯狂地跳动。他颤抖着转身离去,然而这时候普罗修特从后面抓住了他的手腕。 “里苏特。”他听见普罗修特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别走……” “大哥……你……你看清楚我是谁。”贝西深呼吸以平复自己心头的躁动,他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他下面已经硬了,朝思暮想的人此刻扒着他的胳膊,滚烫的体温从那只熟悉的手上传来。普罗修特却没有意识到眼前的人并不是里苏特,而危险也在逐渐朝他露出獠牙。“别走,里苏特。”他说,低沉的喘息犹如魅魔的低语,“你答应过要陪我……过新年……” 贝西再也忍不下去了,他猛地转过身把普罗修特推倒在床上,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唇。他无法忍受听见那张朝思暮想的嘴用动情的诱惑的语调叫队长的名字。那是他的大哥,他最喜欢的、却从来把他当成小孩子的大哥。无论他如何努力,如何变强,如何拼了命的成长,他在大哥心中也永远都是一个妈宝男。他永远无法和队长相提并论,永远无法和他们并肩而立。 贝西闭上眼睛,仔细地感受着大哥那梦寐以求的滋味。清凉的口腔中有自己一向难以忍受的酒气,可这时候他却觉得甘美得如同琼汁玉露。 “唔……”普罗修特皱眉,口中陌生的气味、缺氧的痛苦令他的神经清醒了一些,随后在贝西放开他的嘴唇、转而在锁骨和脖颈上落下湿吻时猛地睁开了眼睛。 “什么……”映入眼帘的首先是盆栽叶子,普罗修特恍然有股被一颗草缠上的错觉,下一秒他意识到了眼前正在发生什么。他的脑袋一下子炸开了,也彻底清醒了。“贝西!”他喝道,“你在干什么!” “大哥……”贝西抬起脸,他的脸红红的,不知道是酒劲上头还是由于太过激动而憋的,“大哥……你……你先招惹的我……”他颤声说道,普罗修特注意到了贝西的桃心裤子下面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 “你给我下去!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普罗修特怒道。 “大哥,我知道。”贝西小声说,他的声音在打颤,“你……你和我做吧。我会让你舒服的,我……我不比队长差。” 普罗修特让他气得眼睛发昏,被自己亲手养大的狗反咬一口的滋味绝不好受。他选择了直接动手以代替沟通,“壮烈成……”然而他的嘴被贝西再一次堵住,这次和之前不一样,不再是浅尝辄止的吮吻,而是蛮横凶恶的掠夺。贝西直接把舌头伸了进去。他大概是尽得了梅洛尼《爱经》的真传,普罗修特张嘴想咬,但是被捏住了下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涎水从嘴角蜿蜒淌下。 一记重拳砸上了贝西的脸颊,将他砸得偏过脸去。贝西侧着脸,没有看他的眼睛,只是吐出两个单词。“沙滩男孩。” 钓线立刻窜了过来,将他的双手拉到头顶。贝西慢条斯理地用颈绳将那双修长漂亮的手固定在床头。普罗修特猛烈挣扎起来,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操控让他的精神高度紧绷,然而沙滩男孩的钓线异常结实,也不可破坏。他警惕地看着从头顶俯视着自己的贝西,对方眼中燃烧着的灼热的陌生令他感到恐惧。 “贝西,贝西,好孩子,听我说,你喝醉了。”面对这样陌生的跟班,金发杀手放软了态度,“你把我放开,你先把我放开。乖,听话。”然而这幅哄孩子的语调反而让情况变得更糟了。“我没醉,大哥,我很清醒。”贝西看着他,“是你醉了。” “你想做什么?听话,你现在放开我,我当你喝醉了,我不揍你。” “那你告诉我,大哥,为什么队长可以……我不可以,我比他差在哪了?”贝西说,他的眼神幽深,普罗修特惊觉那不是一个软弱的妈宝男的眼神。同时贝西已经生涩地解开他的衬衫,手指抚摸过那劲瘦结实的腰,上面尚未淡去的吻痕分外刺眼。普罗修特筛糠一般颤抖起来,“你还小!你……你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是梅洛尼吗?是梅洛尼教给你的?我要揍死他!”他吼道。 然而他没机会揍死梅洛尼了,贝西含住了他的欲望。普罗修特惊啜一声,体内不自觉地攀起情欲的热度。他无法去想贝西是从哪里学来这一套的……贝西用双手托着他的性器,温软的口腔包裹住茎身,舌头在前端来回打着转儿。普罗修特想起来了,这是和里苏特学的。里苏特给他口交的时候也有这个习惯。 这家伙……偷看他们多久了?他知道多久了?他肖想着对自己做这种事有多久了? “你舒服吗,大哥?”贝西小声说,他的脸红扑扑的,如果不是忽视他眼睛里深深的欲望,看上去既无辜又怯懦,“我……我没有给别人做过这些,如果我做得不好……” “你给我滚!”普罗修特受不了了,背德感和欲望两相夹击,几乎要把他逼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发情了就去外面找妓女去,你知道我是谁吗,贝西!” “你是大哥。”贝西说,“我不喜欢妓女,我只喜欢你。大哥,不要再拒绝我了,求求你。”分明是和平时一般无二的哀求语气,却在做着胆大包天的坏事。他厌烦于普罗修特嘴中花样繁多的辱骂,干脆扯了他的领带,用它塞住普罗修特的嘴。这下,后者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呻吟,再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了。 贝西心满意足地看着他涨大翘起的欲望,命令沙滩男孩刺破他的身体。被胁迫的普罗修特顿时僵硬了,他不敢再挣扎——坚硬的鱼钩在他的体内漫无目的的流窜,绕过小腿、大腿的经脉和血管,直到它来到了两腿中央的地方。 “大哥的……是在哪里呢。”贝西小声说,让沙滩男孩在那片地方来回打转,一边用手抚慰着他的前端。普罗修特的身体紧紧绷着,一动也不敢动——沙滩男孩的威力他再了解不过,一个不小心弄破了什么东西,那可就要命了。贝西却显得异常轻松,仿佛他一夜之间突然对自己的替身驾轻就熟操控自如了一样。 此时桌上的电话响了,听到熟悉的铃声,普罗修特睁大眼睛,顿时“呜呜”地挣扎起来——贝西凑过去一看,上面显示着“里苏特”。 贝西看着普罗修特惊恐到失声的模样,想了想,扯开他嘴里的布巾,然后接通电话,将手机放在普罗修特嘴边,示意他回答。 “喂,普罗修特。”话筒里传来里苏特的声音。 普罗修特来不及找贝西算账,他甚至都不敢大声呼吸了。他竭力让自己打颤的声音显得正常,“里……里苏特。” “我任务完成了,现在回来。”里苏特说,“我答应了要陪你过新年,希望没有太晚。”他的语气中透出不易察觉的温柔,可惜对象现在并没有心情欣赏。 “不……不用了。”普罗修特紧咬牙关,沙滩男孩在他的前列腺附近四处游走,贝西还含着他的欲望。倘若是刚才他还能紧咬牙关抵抗,可现在他要随时提防嘴里冒出淫荡的呻吟,就仿佛在钢丝上走路,稍不留神就是一溃千里。 “我……我很累,我今天……要睡觉了。” “普罗修特。”里苏特的声音有些疑惑,“你怎么了?你听起来不对劲。” “唔……我……嗯!我没事……”普罗修特艰难道,与此同时贝西正卖力地舔着他的肉棒,时不时夹杂着坏心一吮一吸,剧烈的快感令他发疯,“我只是……哈!……在做一些……锻炼。今天……哈啊……吃多了。”他的确有健身的习惯,尽管在新年大半夜健身听起来怪怪的。 “……”里苏特说,“你真的没事?” “你……挂了吧,我要睡觉……呜!”普罗修特好险才压抑出破口而出的高吟,他的前列腺刚才被金属的钓钩用力撞击,这带来了致命的快感,令他想要大声尖叫。贝西抬起脸,带着笑意瞥了他一眼。 普罗修特不敢再说一个字了,他偏过脸去,咬紧嘴唇才能勉强能忍住呻吟,他的嘴唇用力过度甚至被咬出了鲜血,一片嫣红更显得鲜艳欲滴。 电话不知何时被挂断了,贝西一边吮吻他的微张的、受伤的嘴唇,一边操控着沙滩男孩在普罗修特的敏感区域四处游走,寻找他最脆弱的那个点。普罗修特的双手无力地垂着,他甚至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躺在那里让贝西为所欲为。“大哥刚刚很兴奋,我感觉到了。”贝西小声说,“听到队长的声音就这么让你兴奋吗?” 即便是这样的淫词,普罗修特也已经完全无法回击了,他的脸颊通红,试图发狠地瞪着贝西,然而这幅动情的样子看起来只是像在欲拒还迎的勾引,让后者愈加心潮澎湃。他的后穴在沙滩男孩和贝西手指的共同努力下已经变得十分柔软,兴奋地渴望着入侵,前列腺分泌出液体等待着蹂躏。贝西插进去的时候他发出一声不知是呼痛还是愉悦的哀叫。 贝西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这感觉太美妙了,普罗修特的体内既紧致又湿热,他的性器一进去就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他试图缓缓抽插自己的性器,与此同时沙滩男孩抵着他的前列腺开始无规律地震颤起来。普罗修特快要疯了,敏感点被替身和贝西的性器前后夹攻着磋磨,和里苏特做的时候从没有这样令他疯狂的快感。他如同溺水的人一样大张着嘴,湛蓝的眼中泛出液体,忍受着这从未感受过的、强烈而直接的巨大刺激。 “不……”情欲疯狂地攀升,普罗修特像溺水的人攥住浮木一样抓住绑着自己双手的绳子,哪怕手腕被勒破了皮,“贝西……住手……不行……”他绝望地哭泣道。他的瞳孔失焦、眼眶泛红,口中接连不断地冒出淫荡的呻吟声,前面性器兴奋的怒张着。肿胀的后穴被一手带大、素来对自己尊敬有加的后辈打桩似的抽插,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他竭力伸直修长的天鹅一样的脖颈,仿佛在等待着谁能从这场无尽头的折磨中拯救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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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西普罗】Breakthrough

*贝西视角,原作向,贝西普罗,含有里苏普罗。本来想搞大三角的但是看了看好像没有我以前那么贵乱(挠头 *10k字,已完结 ++ “我们这里是什么,幼儿园?” 那是普罗修特看到15岁的贝西时皱着眉头说的第一句话。那时候的枪手尚且年轻气盛,二十出头便在组织里一路高升,春风得意心高气傲。贝西被里苏特捡回来,初逢变故的他像鹌鹑一般噤若寒蝉。那时他还不曾练出一身腱子肉,虽然略粗但也能看出脖子的痕迹。 他听见普罗修特满是不耐烦的抱怨时瑟瑟发抖地躲到里苏特身后,但里苏特只是简单地说,“拜托,普罗修特。” 普罗修特发出响亮而不耐烦的啧嘴声。从此贝西开始做他的跟班。 里苏特爱捡孩子。许是因为早年的遗憾,他在看到14、5岁的孤儿时总会多出一份不似杀手的怜悯之心。这些家道中落的孤儿们大多桀骜不驯脾性各异,要么有暴力倾向、要么有变态癖好。贝西是一个意外,他像温室里长大的盆栽,唯唯诺诺软软绵绵,姑娘一样的软糯性子一直让普罗修特大为不满。贝西很怕他,普罗修特雷厉风行,抱怨、数落屡见不鲜,一言不合就揍人更是家常便饭。 他们第一次出任务。那是个暗杀任务,目标是组织的叛徒,在工地上和敌对帮派进行毒品交易。普罗修特带着他蹲在水泥管后面,子弹上膛等待合适的机会。贝西不小心踢到石头,发出细微的声响。下一秒子弹贴着他的脸飞过,贝西直接吓得跌坐在地。金发的前辈咒骂了一声,一脚把他踢得打了个滚,使他免去了被两枪爆头的命运。 壮烈成仁已经飞了出来,持枪的敌人们顿如枯萎的盆栽一般纷纷衰老。普罗修特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朝着倒地呻吟的目标砰砰砰开了三枪。擦得锃亮的皮鞋噼噼啪啪的响,像是t型台上的男模。 那是贝西第一次直接看到死人,杀人者是他的搭档兼前辈。普罗修特得到一笔不菲的佣金,得以支付来年春季的Gucci新款,他心情不错地带着还在抽噎的贝西去了一家高级餐厅吃饭,顺便作为“开苞”的安慰。虽然听到他要喝的东西时嫌弃又难以置信,仍旧在服务员诡异的目光中点了一杯意式特浓和一杯牛乳。“今天给你破个例。”他说,“下次不许再喝牛奶。” 从那天起贝西喝了三年的牛奶,并叫了普罗修特三年的大哥。 他并非不识好歹的人。普罗修特嘴上骂骂咧咧,却是真的关心他。尽管说不清是为什么,贝西便是有这样的“直觉”。也许是在被大哥一脚踹在屁股上的时候,也许是被他拎着耳朵骂骂咧咧地教训的时候,也许是被他温热的手抚摸脑袋的时候。他的直觉如同动物一般敏锐。霍尔马吉欧笑话他跟梅洛尼一样是个变态受虐癖,贝西只是笑笑,从不反驳。 ++ 普罗修特视任务重要过一切。他为了杀死目标、完成命令,不惜自己断手断脚遍体鳞伤。他对待自己的身体甚至还没有对待自己的Gucci宝贵。(他的衣服换得格外的勤,每季的流水都让加丘异常肉痛) 加入热情大半年,贝西却始终没能适应黑手党世界的规则。贪生怕死是人之常情,16岁的贝西还不曾直面淋漓的鲜血、做好丧命的觉悟。普罗修特尽管每次抱怨,但总是口是心非地保护着他,承担他的依靠,直到他们在一次绑架任务中遇到了硬茬。 敌人是速度A的替身使者。壮烈成仁无法靠近,老化发作需要一段时间。 普罗修特的本体格斗术不俗,但也架不住被一群不要命的打手围攻。在他们缠斗的时候,目标已经要被保镖们转移走了。 “贝西!”他说,血从他的嘴里冒出来,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去抢人质!” 贝西瑟瑟发抖,他拥有替身“沙滩男孩”不过数日,还不曾练就百步穿杨的本领。在他犹豫是去抢人质还是帮大哥打架的时候的时候,一个敌人大叫一声,一棍子砸在了普罗修特的腹部。普罗修特后退两步,晃了晃,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仿佛得到了什么命令一样,敌人们同时一拥而上,胡喝着对跌倒在地上、已无反抗之力的普罗修特拳打脚踢。贝西头皮顿时嗡的一声炸开了。 “沙滩男孩!” 鱼钩从手中出现,这是贝西第一次于实战中使用替身,却不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是为了救他的大哥。他这里看不到被围起来的普罗修特,只能听到人堆中间传来拳打脚踢的响声和痛苦的闷哼声。鱼钩宛如飞驰的锁链,迅速穿过领头男人的脚腕,将他倒挂着拖了出来。突然的异变令敌人们纷纷警戒起来,惊疑不定地四下张望——除了首领之外,他们都不是替身使者,看不到贝西的鱼钩。 贝西的鱼钩在男人身体里一点点往上爬去。“让他们住手!”他的声音颤抖,但握着鱼竿的手很坚定。 重伤的普罗修特已经陷入了昏迷;男人看到自己体内无坚不摧的鱼钩,意识到敌人同样是一个难缠的对手。所幸人质已经撤离,男人站起身,从善如流的让手下们退开。贝西一边警惕地用鱼钩勾着他的要害,一边气喘吁吁的扛起普罗修特。 他一逃出来就联系了梅洛尼,后者听说了情况,没有多问,只让他们等着人过去接应。   ++   普罗修特回到驻地的时候大发雷霆。他明明伤了几根肋骨、断了条腿,躺在床上不得动弹,却把救他回来的贝西骂得狗血淋头。梅洛尼在旁边劝也劝不住。 贝西第一次看到普罗修特发这么大的火。他原本以为自己在这场战斗的表现中可圈可点,还指望着普罗修特的夸奖。他十分委屈,普罗修特看到他撅着嘴不说话,顿时怒不可遏,“你还觉得委屈了?”他骂道,“任务高于一切,贝西!由于你的‘判断失误’,我们让目标逃走,任务失败了!” “可是,可是我不来救你的话,你会死……” 普罗修特一愣,似乎是没想到贝西会给出这样的回答。他的眸子颤动了一下,最后很快被坚决所掩盖。他抿起嘴。 “大哥,别生气了,我给你带了饭。你肚子饿了吧?”贝西赶紧讨好地凑上去,这招一直行之有效——他知道普罗修特最受不了他撒娇,一撒娇对方就会心软。他原本打算故技重施,可这次普罗修特没有看他。 “里苏特。”他直起身,对着门口一身黑衣、风尘仆仆的暗杀组长说。 ——“你别让他跟着我了。” 这话不仅让贝西如遭雷劈,刚刚进来的里苏特也愣住了。“怎么了?”高大的队长疑惑道,快步在普罗修特床边坐下。 普罗修特板着脸挥挥手,梅洛尼会意,便领着贝西走了出去。贝西因为突如其来的惊吓而惶惑不堪,梅洛尼看着他浑浑噩噩要哭不哭的脸,叹了口气。 “你呀。就顾着你大哥。自己受伤了也不知道。”他轻声说道,拿出医疗箱给贝西处理脑袋上的挫伤,贝西这才发觉头上绵延不绝的刺痛。要搁在以前他早就痛得开始哭爹喊娘了,现在的他沉浸在“大哥不要他”的委屈和恐惧中,甚至没有意识到肉体的伤痛。 大哥怎么会不要他呢?他想起普罗修特教导他使用替身,教会他怎么用枪,长辈一般唠唠叨叨的数落,还有,他从来没有真正伤害过他……他做错了什么呢? “大哥为什么不要我?”他一遍遍问梅洛尼,“是因为我太弱了吗?我拖累他了吗,可我会变强的,我会成长……” 梅洛尼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可能普罗修特觉得……有他在,你反而无法成长吧。” 贝西睁大眼,“大哥他……” 这时候门开了,里苏特走了过来。他看到贝西,淡淡的说,“贝西,我跟你单独说两句。” 梅洛尼识趣地走了。里苏特注视着贝西,后者看着那双黑赫相间的眼睛有些发憷。“我跟你大哥谈过了。”组长简单地说,“他答应留下你,但是你以后要听他的话。” 贝西哽咽了,好像心中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憋了许久的眼泪流了下来。“我一定……我一定会听他的话……”他哭哭啼啼地说,“我再也不喝牛奶了……我……我会好好练习鱼钩的准星……我……” “贝西。”里苏特加重了语气,他牢牢盯着贝西的眼睛。 “你可能不知道——普罗修特进黑帮早,打起架来一直不要命。你来之前,他有好几次差点把自己弄得没命。”他轻声说,“你知道吗?我为什么让你待在普罗修特身边。” 贝西懵懂的摇头,里苏特说道,“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具有潜力。你的实力很强,而且你拥有和我们一样的‘意志’。有朝一日,你会变得强大而高傲。” 贝西愣住了,“队长……你不觉得我是他的拖累,需要他的保护吗?” 里苏特摇摇头。“恰恰相反,我认为是你在‘保护’他。贝西,记住,我和普罗修特都对你心怀期待。”他说完便拍了拍他的肩,转身离开了。 贝西深吸了一口气。他还有些似懂非懂,但他意识到了里苏特要传达给他的东西。他慢慢推开房门。普罗修特坐在床上,金发垂在肩膀,正在盯着天花板发呆。看到贝西进来,他微微一怔。贝西顺着他的目光,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脑袋上的纱布。“一点小伤。”他小声咕哝道。 普罗修特叹了口气,“过来。”贝西走过去,乖乖地坐在他床边。普罗修特伸出两只手开始摸他的脑袋,“疼吗?”他一边摸一边问道。 “不疼。”贝西说,这是实话,普罗修特摸猫似的摸他,摸得他很舒服。 “下次还敢不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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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西普罗/里苏普罗】荣光

*贝西普罗+里苏普罗,含mob哥(安详 *在搞一个贝西普罗+里苏普罗等腰大三角(?)但是抹布pwp塞在里面好像不太好,于是单独拿出来开一篇() *很短的一篇随笔,一发完。搞战损哥使我快乐 ++ “——照我说,里苏特就不是一条合格的猎犬。你们这群野狗啊,就该全部被关在笼子里。老板还是太宽容了……” 男人恶意的话语淹没在一声闷哼中,普罗修特收回手,用锋利如同刀刻的目光冷冷地盯着他。 眼前的男人是“监视者”——在杰拉德和索尔贝出事之后,被老板派来跟踪他们的猎犬。加丘他们对此烦不胜烦,普罗修特倒是反应平平,只嘱咐贝西“把他们当空气”就行。 然而在对方故意挑衅、对里苏特和暗杀组出言侮辱后,却是普罗修特率先出手教训他。他不是不能给他们一个教训,只是懒得而已。“别太自以为是了,渣滓,我动动手指就可以捏死你。”普罗修特淡淡地说,“我们小队的‘荣光’啊,纵使跌进泥地里,也不是你这种人可以随意践踏、侮辱的。——现在,给你十秒钟,从我面前消失。” 听到普罗修特的警告,对方却丝毫不惧。“你敢杀我吗,普罗修特?”男人跌倒在地,眼中却像豺狼一样闪烁着兴奋的光。“别忘了,你们还在被‘监视’。”他轻柔地说,“杀了我,你们整个队伍都会堕入万劫不复之地……” “大哥。”贝西紧张地叫道,他分明记得出发前队长迟疑地嘱咐他们最近低调一些。普罗修特显然也想到了相同的事情,他的身体绷紧了。 四周不知何时鬼魅般的出现了一群男人,每个人的眼中都泛着令人胆寒的、饥渴的光。暗杀组行事高调,得罪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自从被老板冷置后,这群欺软怕硬的混蛋顿时蠢蠢欲动起来,今天看来终于是憋不住了。 放在平时这些人根本不算什么,壮烈成仁只需要两分钟就能把他们全部放倒。贝西想。然而普罗修特站在那里,弓着肩膀,微微颤抖,眼中射出凶狠的光。他没有召唤出替身。 “普罗修特啊,普罗修特。”男人笑了,他站起来,一脚踢在普罗修特的膝盖窝处,后者顿时站立不稳,“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 然后他伸出脚,踩住了普罗修特刚才用来揍他的右手。只听“咔擦”一声,普罗修特顿时痛得脸色苍白,冷汗从额头流下,却愣是一声没吭,只是紧锁着眉头,望着男人的眼神如同两团燃烧的寒冰。 ——“你们现在就连活下来都已经竭尽全力了……还谈什么‘荣光’。” ++ 贝西被捂着嘴拖到一边,他目眦俱裂地看着他的大哥被那群肮脏的男人折磨、凌辱。 “这群野狗就适合这种‘处刑’。”男人靠在墙壁上,悠闲地说,“喂,你们几个看着点,可别再让他把布吞下去了!上回那家伙,在被切片之前自己就自杀了。”这话引起一阵淫荡的笑声,“算了吧,这家伙我们可不愿意再来一遍!”另一个男人大声说,“还是这个金色头发的好!” 普罗修特正在遭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折磨。他精致的西装被撕裂,露出白皙修长、被肌肉覆盖的肉体。它们现在被淤青、红肿和各种各样的伤痕覆盖。男人们把他的手绑在头顶,撕开了他的衬衫,玩弄他的锁骨和乳头。他的西装裤被撕成了一条一条,露出结实雪白的大腿,他们嘻嘻哈哈地在上面留下各种各样的掐痕。 有人揪住他金色的头发,嚷嚷着“给我舔”,然后将腥臭的、 勃起的性器塞到他嘴边,普罗修特只不过一个迟疑,就被强行扳开下巴顶了进去。他发出模糊的呜咽声。他的后面被几根手指粗暴地抽插,做着简单潦草的扩张。然后他们就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这甚至不是做爱,这是单纯的侮辱和强暴。他们垂涎这个漂亮高傲的男人已久,如今终于有了机会,就像一群一拥而上瓜分猎物的饿狼。 普罗修特的嘴巴被性器堵住。有人从后面用力拉扯他颈部的丝带,在他快要痛苦得窒息的前一秒又放开他,颤抖的喉咙苦令插在他嘴里的人爽得大呼一口气。在对方拔出来的瞬间普罗修特咳嗽得撕心裂肺,血丝和精液混在一起从他的嘴角蜿蜒而下。然而他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好像他不是在被一群高大的男人强暴,只是在被一群野狗抓挠罢了。 贝西感到一股灼烧的愤怒从他的腹中升起。他一直怯懦、胆小,多年来出任务全靠普罗修特的保护,他甚至至今都没沾到过鲜血。“海滩男孩”对他来说只是一根吊杆。害怕、不自信、胆怯占据了他的大部分时间,愤怒这种情绪几乎和他无缘。 但他很清楚,现在他的胸中燃烧的就是“愤怒”和“杀意”。他想要大吼,想要咆哮,想要用“海滩男孩”勾破那群人渣的内脏。他的眼睛充血通红,手中出现吊钩—— “贝西!”然后他听见普罗修特嘶哑的叫声,他原本强忍着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但现在一旦破功,便再也关不住呼痛的喘息声。贝西被他的痛吟唤回了神智,“大哥!他们这样对你,我……”他想说我来救你,但普罗修特喘息着,吼道,“住手!你想让……队长的努力……白费吗……唔!”下一秒普罗修特的被人从后面狠狠地一摁脑袋,他的额头咚的一声撞在墙上,鲜血流进了他的眼睛。 “你他妈叫谁呢!”他身后的男人大声讥笑,“贝西?是你的小跟班吗?”“你们是这种关系?”“哈哈!贝西,你看得爽吗!你大哥在叫你呢!” 其他人纷纷起哄,贝西手脚冰凉,他感到那股愤怒变成了绝望,一点点沉寂为了悲凉。大哥没有被鲜血糊住的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里面是让他无法动弹的“意志”。 他不能出手,他一旦叫出替身,只会让全队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贝西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他感到仿佛有一把钝刀子在切割他的心脏,将他一点一点切成碎片。他只能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他尊敬的、他仰赖的普罗修特大哥被一群渣滓像破布娃娃一样强暴、玩弄、殴打,直到他遍体鳞伤、失去意识。他理解了杰拉德死前的痛苦——看着重要的人被折磨却无能为力的痛苦。如果这份痛苦没有尽头,他可能也会选择自杀来结束这一切。 幸好普罗修特还活着。男人们在发泄过一轮、嘻嘻哈哈地离去后,终于被松开的贝西几乎是机械地、手脚并用地爬到普罗修特身边。他用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抱起昏迷的大哥,为他擦去那张俊美面容上的鲜血和精液。普罗修特眉头紧皱,他的西装早就破破烂烂,嘴角、胸口全是淤青和齿痕,鲜血从他的下半身那个尚无法合拢的穴口不断地流下,他的胳膊断了,以一个古怪的角度折着。大腿和臀部全是鲜红的掌印。他看上去糟透了,贝西哆嗦着,如果是往常他肯定会毫无头绪地放声大哭。但他不能。大哥失去了意识,正需要他做些什么。他必须做些什么。 他遵循着本能,将普罗修特一点点抱到附近旅馆的楼上,照顾他、为他打水、擦干净身体、处理伤口。他第一次做这些,为此一夜没睡。 然而普罗修特的状况太差了,他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贝西这时候反而奇迹般的冷静了下来,他叫来了医生,并且用一大笔钱堵住了他的嘴。然后他下楼买了新衣服和早饭。做完这一切以后普罗修特从昏迷之中醒来,剧痛仍然占据着他的身体。“大哥!”贝西冲上去,他竭力忍耐自己眼中将要溢出的泪水。 发烧带来的虚弱使得普罗修特的头脑无法正常工作,他睁着蓝眼睛,茫然地看了半天,仿佛才辨认出面前的人是谁。“贝西……”他闭上眼,发出嘶哑的叹息,“你……做得很好。” “大哥,大哥……”贝西的鼻子一酸,但他终于还记住没有哭,他慌乱地说,“我帮你打电话给队长吧,我让他来接你……” “……别。”普罗修特打断道,“别告诉他。他知道了……一定会……自责。”他了解里苏特,正如里苏特了解他。如果里苏特看到他,了解了前因后果,一定会因此而陷入自责的痛苦。但是他并不后悔。无论是为了队伍的“荣光”,还是为了队友的“生命”,自己的“尊严”似乎显得并不重要。 “贝西,我们在外面……住两天。等我伤好了……再回去。你告诉里苏特,就说……就说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他说完,再次体力不支地昏了过去。他陷在床铺中的模样和往常截然不同,看上去脆弱而毫无生气。 看着他烧得通红的、虚弱的脸,还有露出的脖子上尚未淡去的红色勒痕,贝西心中像是被齿轮细细地磨了一遍。 他喜欢他的大哥,或者说,尊敬,仰慕,爱戴……怎么说都行。他不是没有注意到队长和大哥的不寻常关系,他一向敏锐,有一次他感受到队长和大哥的“气息”在房间里,滚烫、浑浊、不同寻常。他在门口雕塑似的站了半个钟,当里苏特和普罗修特一前一后、衣冠不整地出来时,他假装睡着在沙发上,手心被汗浸湿。他听到大哥叹息了一声,然后捡起地上的毯子披在他身上。 队长和大哥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周围仿佛有一层格格不入的障壁。贝西感到自己永远无法走进去。能和大哥单独在外面待一段时间,不必回到驻地,本来应该是一件愉快的事。但是贝西迟疑了片刻,终于是拨了里苏特的电话。 “贝西?” “是我,队长。”贝西踌躇了一下,将昨天发生的事竭力用理智的口吻一五一十地讲出来。 电话里,对方的回答冷静得听不出异样。“好,我知道了。”里苏特只是简洁地说,然后挂了电话。 他在一个小时之内来到了他们所在的旅馆。普罗修特已经再次陷入了疲劳的沉睡。贝西则是一夜没睡,蓬头垢面、眼泛血丝,他给里苏特开门。后者对他点了点头,然后来到床前,抱起只穿了一件睡袍、却盖不住一身伤痕的普罗修特。那一身尽管经过处理也显得触目惊心的痕迹落在他的眼里。贝西敏锐地感到他的“气息”一下子变了。但是当他抱着普罗修特回过身来的时候,他看上去还是那个成熟冷静、喜怒不形于色的队长。 “谢谢你,贝西。”里苏特语气平板地对他道谢,“他状况不太好,我先带他回去。这几天你一个人,记得不要出去乱走,免得被人寻仇。” 贝西茫然地点了点头。普罗修特躺在队长的怀中,头靠着队长宽阔的肩膀,面颊潮红,双目紧闭,金色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从这个角度看上去,他显得单薄而脆弱。而也只有在和队长在一起的时候,素来强势可靠的大哥才会显露出这样脆弱毫无防备的一面。那是永远不会展现给自己的一面。 他看着里苏特带着普罗修特消失在门口,脚步声逐渐远去。他感到脸上湿湿的,不知所措地伸出手摸了摸脸颊——他的泪水终于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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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里苏普罗】犬马之报(二)

*里苏普罗+mob队+mob哥(道具) *队大队双向暗恋前提 ++ “上次是你吧?”普罗修特说。他一只手攥着男人的领子,另一只握着手枪,枪口顶着对方的脑门。 男人被拎得双脚离地,却仍旧镇静。他注视着那双仿佛燃烧着火焰的瞳孔,知道对方是认真地想要杀死自己。 “是,但是……” “没有但是。”普罗修特打断了他,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感情。“做出这种事的时候,也该做好下地狱的觉悟了。”说罢子弹“咯嗒”一声上膛,冷冷地俯视着眼前面目可憎的男人,“——去死吧。” 然而想象中血沫横飞的情景没有发生,子弹被强行扭转了方向,天花板上“啪”的多出了一个枪眼。普罗修特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睁大了那双蓝色的眼睛。 “住手。”里苏特站在门口的暗处,言简意赅地说。他换了一件黑色披风,将胸腹完全遮了起来。但普罗修特知道下面是什么——红肿和咬痕,泛紫的淤青,以及其他令人不忍卒睹的丑陋痕迹。始作俑者正是他身后那老鼠一样的男人。 那天普罗修特没有和加丘一同离开。他偷偷从后门潜入教堂,入目所见的是他永生难忘的一幕。他们强大可靠的队长——被他们信赖、敬仰、爱慕着的队长,竟然被一个堪称渣滓的家伙,用对待最下贱妓女的方式,从后面干到了高潮。巨大的怒火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几乎是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当场掏枪打死这个恶棍。他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尤其不能让里苏特发现。 他打扮成老人偷偷缀上了这个家伙,暗中跟踪他的行迹。在守株待兔几天之后,普罗修特终于在他的住处捉到了他。而当金发的杀手想要碾死这只虫子的时候,却被幽灵一般出现的里苏特给阻止了。 普罗修特咬紧牙关,那天教堂中的一幕再次浮现在脑海里,巨大的愤恨涌上了心头。“里苏特!”他厉声道,“为什么甘愿让他做这种事?你明明可以轻松杀了他!” 里苏特沉默地望着自己的下属,这无意解释的冷淡态度让对方愈加恼怒。“你是我们的组长!”金发的下属踏前一步,“这个渣滓这样对待你,是在玷污我们小组的‘荣光’!里苏特!”他想要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枪,但是里苏特比他更快一步。 “金属制品!”一副手铐铐住了普罗修特的双腕,将他的手腕高高拉扯到头顶,锁链缠在天花板的横梁上。普罗修特没有丝毫防备,他被拉得双脚几乎离开地面,却无从挣脱那副手铐。他不甘心地挣扎着,不能理解里苏特为什么要阻止自己杀死这个卑鄙的恶棍。 他一直对里苏特心怀好感和憧憬,那天教堂里的一幕是他没想过也不敢想的。被他们捧在心里、高高在上的队长,竟然会甘心被一个渣滓当做下等的娼妓玩弄、凌辱。他对里苏特的不作为感到困惑不解,也对自己的怒火感到悲凉可笑。 “为什么!里苏特!告诉我!” “普罗修特……”里苏特望着不断挣扎着的下属,和那双大海一般的蓝色眼睛,巨大的悲哀涌上心头。身体上被强奸、被撕裂的痛苦都不曾令他感到如此难堪和羞耻,仿佛最隐秘丑陋的部分被迫曝光,赤裸裸的展示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是……命令。”他艰难地说。 “非常好,非常好。”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里苏特,你迟到了两分钟……不过我决定先原谅你。”他说,转头看着被吊在天花板上的普罗修特。 “是叫……普罗修特,对吧?”他眯着眼睛打量着狼狈不堪的杀手,后者眼中具现化的愤怒几乎要将他吞吃入腹。“我原本想要放过你,但你都自己送上门来了……” “你答应过我。”里苏特冷冷地打断他。 男人笑了笑,“当然,里苏特,我言而有信。”他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盒子,向他展示里面琳琅满目的玩具,“前提是,你能自己完成的话——不然,我会来‘帮助’你。”他特意强调。 普罗修特的角度看不见那个盒子里面的东西,他惊讶地看着里苏特沉默不语地朝他走来,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喂,里苏特,你想……”他话没说完,就被强迫捏起下巴,然后一个冰凉坚硬的口塞塞住了他的嘴,也塞住了一切咒骂和抗议。他“呜呜”的挣扎起来,然后他听到里苏特在他耳边低不可闻的叹息。“普罗修特,原谅我。”他说。 他的西装裤被脱了下来,皮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普罗修特感到一只温热的大手在抚慰着他的欲望。当他意识到那是里苏特的手时,下半身几乎是迅速地有了反应。他挣扎着扭动腰部,想要摆脱里苏特的手,但只是让原本循序渐进的快感来得愈加汹涌。 这既是因为雄性的生理反应,也是因为巨大的心理冲击——他一直爱慕、尊敬着里苏特,从来不敢对里苏特产生这样的幻想。但他知道自己潜意识里渴望被里苏特这样对待。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被一个渣滓弃若敝履,才会令他感到分外的恼怒。 他口中不禁泄出了一丝喘息,涎水透过口塞流进他的领子里,打湿了明黄色的衬衫。男人满面欣赏地看着这情色的一幕,他坐在沙发上,游刃有余地翘起二郎腿,仿佛刚刚被普罗修特拿枪对着脑门的人不是他一样。 “放松一点。”里苏特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同时一只温暖的大手揉捏着他的臀肉,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普罗修特意识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乎是杰拉德跟他提过的,但他没有放在心上。 柔软的穴口小心翼翼的探入了一个指节。里苏特的动作已经足够温柔,但是普罗修特是货真价实的第一次,这入侵令他浑身充满抗拒。他想要抗议,但是嘴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放松,没事的。”里苏特小声道,前面的动作也没有停止。温和的吻落在他敏感的脖颈间。普罗修特不由自主地放开了身体,允许里苏特的手指越进越深,由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他扭动起腰,似乎是想要摆脱对方的入侵,也似乎是想要渴求更多。 然后他感到里苏特的手指退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凉凉的塑胶的东西。穴肉感受着它的形状,不由自主地吸附着,迎接它的到来。普罗修特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那个东西坚硬而冰凉,触及了他的某个不可言说的点。他的前面因此而翘得更高。里苏特放开了他,看着他潮红的面庞和微微喘息的红润的唇,心中五味杂陈。他在他的嘴角落下一个轻吻。 “非常好。”男人凉凉地说,“里苏特,现在轮到你了。你要自己来吗,还是我来帮忙?” “我自己来。”里苏特不带丝毫感情地说。他竭力忍住心中刀劈火燎般的耻辱。他能感受到普罗修特火辣辣的目光打在他的背上,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用眼罩将他的目光遮起来,这样至少不用忍受被那道刀子般的目光凌迟的痛苦。 他拿起男人指派给他的那个按摩棒——它足有婴儿小臂粗,比自己给普罗修特挑的那个起码粗了一圈。可以想象当它开足马力的时候会有多么可怕。里苏特沉默不语地将手指伸向自己的下身,竭力忽视背后两道贪婪和惊异的目光,目不斜视地为自己做着简单的扩张,竭力表现得像是在做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里苏特啊,你的好下属可是看得眼睛都不眨一眨。”男人嘲笑道。诚如他所说,普罗修特的脸涨得通红,的确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里苏特自慰的模样,“因为我上了你,他要为此杀我,但是他自己也想上你得很呢!对吗,普罗修特先生?” “呜、呜!”普罗修特怒视着他,可以想象,如果不是那个口塞,他现在已经用他能想到的一切恶毒的语言对这个男人破口大骂。男人哈哈大笑地坐下来,拉过里苏特的屁股,将那个按摩棒朝他的屁眼里捅去。 里苏特发出一声悲鸣。后穴尚未完全准备好,强行进入的按摩棒令撕裂般的疼痛从身体内传来。他只能尽量放松身体。但男人对他理智的顺从十分不满意,他想要尽量在普罗修特面前羞辱他,以逼迫里苏特·涅罗露出更多痛苦的表情。 “别低头啊,里苏特,让你的好下属看看你漂亮的表情。”男人不怀好意地说。里苏特被他捏着下巴抬起头,正好对上普罗修特复杂难言的视线。 普罗修特不曾肖想过里苏特——或许有过,但他认为这样是令人不齿的。里苏特是他的同伴,是他的队长,再风流荒唐的人也不会允许自己对敬爱的领导者出手。 但是自从那天看见里苏特在教堂里被操到高潮之后,普罗修特在深夜多次梦到了那一幕。他们的队长在冷淡禁欲的背后还有着另外一面,淫荡、诱人的一面。这令他每每想起便心焦气浮、口干舌燥。 那天,也是这样的一双眼睛,漆黑的眼,猩红的瞳孔,宛如魔鬼一般诱人的、失去理智、饱含情欲的目光。它撩动着普罗修特心中的那根弦,仿佛有一簇小火苗沿着他的脊髓攀上大脑,欲望非但没有因为被冷置而放缓些许,反而因为这情色的场面而更为高涨。这一切都被男人看在眼中,他笑了笑,按下一个按钮——里苏特和普罗修特的身体几乎是在同时狠狠颤抖了一下。 “唔!”普罗修特的反应更激烈一些,他的瞳孔骤然放大——后穴中的东西开始了细微绵长的震动,它碾压着普罗修特敏感的腺体,带给他几乎是十倍于刚才冲击的快感。他这才知道里苏特方才的入侵是多么的温和。他无法合拢嘴巴,也无法控制住动听的浪叫从口中泄出。“呜呜……额啊……”涎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流进他的领口。 里苏特相比之下尚且能够自持,但是潮红的面颊和额头上的汗水说明他忍耐得十分辛苦。他体内的那个玩意儿甚至比普罗修特的还要大一圈,但他除了略显粗重的呼吸外,并没有发出其他声音。 男人慢悠悠地调高了一档,按摩棒“兹”的一声开始加足马力疯狂震颤,比之前还要激烈了几倍。里苏特的身体狠狠的一抖,他攥紧拳头,几乎是竭尽全力对抗着体内汹涌的情欲。普罗修特却已经到了极限,脆弱的地方被毫无保留的攻击,他仰起头,发出疯狂而短促的吟叫——他射精了。 他的性器挺动着,白液一股股地射了出来,溅在地面上、墙上。他浑身小幅度地抽搐,射精持续了好一段时间,直到他射不出任何东西。这快感来得比和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激烈。他垂下头,急促地大口喘息着。 男人坐在座位上,仔细地观赏着眼前的美景。普罗修特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目光涣散、神智恍惚。他白皙的面颊像是被蒸熟了一样泛红,眼角蓄了一层薄泪。男人原本对普罗修特不感兴趣,但不得不承认,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看到眼前的情状都不该无动于衷——他下身勃起的性器很好的说明了这点。 “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我很乐意效劳。”他对里苏特笑道。 里苏特咬牙。“不用。” 按摩棒仍然尽责地在后穴中工作着,碾压着普罗修特的敏感点,但处于不应期的他无法接受到任何反馈,只能发出微弱的、小动物般的呻吟。男人大发慈悲地关闭了按摩棒的开关,允许里苏特将它抽出来。在握住那根按摩棒的时候,普罗修特的后穴下意识地缩紧,似乎是不舍得它的离开。 里苏特在他颊边落下安慰的轻吻。“没事的。”他说,“放松。”细密的吻轻轻落在他的面颊、脖颈和锁骨处,温柔得仿佛在对待自己的情人。 那折磨人的口塞被解开了——它在普罗修特白皙的面颊上留下两道红色的勒痕。后者一时半会还合不上嘴,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嘴角留着亮晶晶的水渍。如果不是被头顶的锁链吊着,金发的杀手现在肯定已经浑身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 从高潮中收拢了一些神智,普罗修特平复着起伏的呼吸,心中觉得悲凉又好笑。里苏特的温情从来有限,朝不保夕的杀手没有资格谈情说爱,而在队员面前他必须保持他队长的威严。第一次展现这般外露的温柔,竟然会是在这毫不浪漫的情况下。 里苏特深吸一口气。他抬起普罗修特一条笔直修长的腿,让当中那红肿不堪的黏腻穴口彻底暴露,然后在对方耳边轻声说道,“我要进来了。” 普罗修特抬起头,深深地看着里苏特,那含泪的湛蓝双眸中不知道是希冀还是绝望。里苏特垂下目光,避开那道锐利的视线。 他还没有射过,硕大的性器高高挺着——它的直径比那根按摩棒要粗一圈。当它进入普罗修特的身体时,后者短促的吸气,攥紧了束缚他的手铐。“哈……啊……里……里苏特!”他用低哑的嗓音求饶道,湿热紧致的甬道狠狠夹着里苏特的性器。后者扶着他劲瘦的腰,缓慢但坚决地一寸寸往里推进,将那具初尝人事的身体一点点地填满。他的动作非常温柔,但普罗修特的泪水仍旧不停从眼角流下。 这一幕绝不该是在这种时间,这种场合,以这种形式发生。他没有想过,他原本是来帮队长复仇、来碾死那个胆大包天的虫子,但现在却不得不陷入这种从未想象的境地。他的心中酸楚难耐。 男人不知何时来到了里苏特的身后,他一边粗鲁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边用那贪婪的目光看着正在交合的两人。“噢,噢。”他感叹道,“普罗修特,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天生的婊子。你们暗杀组的人都这样吗?被人这样操还能有反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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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苏普罗】Shape of my Heart

*里苏普罗+暗杀组,原作补完。 *流水账,字数12k,已完结。 *在列车战前赶紧写一下我私设的里苏普罗过去,以后被打脸了概不负责 *致敬了《这个杀手不太冷》 ++ 在同龄人们忙着打炮、酗酒、挥霍他们不值钱的青春的时候,里苏特·涅罗已经早早地抛弃了作为正常人的无忧无虑的人生,成为了热情组织中一名小有名气的杀手。这份名气并没能为他带来什么物质性的东西——潜藏在黑暗中朝不保夕的工作特性让他注定无从上升或者发财,他所有的财产只是那不勒斯下城一座不起眼的小公寓,以及里面少得可怜的家具。不远处是市中心繁华的商业区和泾渭分明的中央大街,窗外常常会传来和他格格不入的、属于尘世的烟火气和喧闹。 这个地方连家都算不上,里苏特只是将它称之为“落脚点”。 他的落脚点在他22岁生日的那天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那是一个早冬的夜晚,暴雨毫无预兆地倾盆而下,敲门声响起时里苏特正忙着将窗外的植物拿进屋内、免得这盆脆弱的宝贝被雨打蔫儿。敲门声沉得发闷,他顿了一顿,打算不做理会,但门外的客人有着锲而不舍的惊人毅力。 里苏特打开门的时候看到一个只穿着衬衫和吊带短裤的金发碧眼的小男孩站在门口,这身装扮在这个寒冷的雨夜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他的脸上沾满了汗水和血迹,和雨滴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夜安,先生。”小男孩严肃地说,年纪和表情形成的反差令他显得有些滑稽。“我正被人追杀,请问我能够在你这里躲一会儿吗?” 那副口吻就好像在说“我来给你送外卖”一样——他示意了一下手里被雨水浸透的包装袋。“我没有钱,但我带了一个蛋糕,可以作为你收留我的酬劳。” 里苏特感到一股荒谬,他的小房子已经多年没有人造访过,正如他已经很久没有和正常人交谈过。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访客居然是一个被追杀的小男孩,企图用蛋糕交换他的庇护。他应该立刻将那男孩赶出去让他自生自灭——然后这个瘦小的男孩会死在这场冰冷的暴雨中,也许是冻死,也许是被杀死,和他的蛋糕一起。 但里苏特最终还是让他进来了,也许是为了那个像是高级货的蛋糕,也许是看到了他那瘦小的胳膊在雨中微微颤抖着。他并不是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无畏。这令里苏特想起了他早夭的侄子,如果他还活着,现在应该也差不多这么大了。 “没有。”后来这个名叫普罗修特的男孩子告诉他,“我只是冷得发抖而已——我那天没穿外套。” 这是后话了。当时里苏特并不知道他是本地一名银行家的儿子,他的父亲因为贪污而被仇人买凶杀死,他的继母死在浴缸中,他假装成送蛋糕的学徒溜了出来逃过一劫。从天而降的巨大变故令普罗修特魂不守舍,但良好的教养仍然在他身上体现出来。破旧的公寓隔音并不好,从里苏特的房间能听到雨夜中传来汽车的轰鸣和歹徒们的嘶吼。男孩条件反射的缩了缩身体——他拘谨地坐在里苏特的床上,因为房间里甚至只有一把椅子。 “他们找不到你。”里苏特注意到了,他干巴巴地说。他并不擅长安慰人,尤其是小孩子。他很久没有接触过活的小孩子了。——别误会,他也不怎么接触死的。热情组织中的人都知道里苏特·涅罗的一大原则是不杀小孩。 这样的安慰十分拙劣,但看起来它奏效了。“我饿了。”普罗修特立刻说,他的肚子也适时地发出咕咕的声音。 “吃你的蛋糕。” 这个提议很诱人,普罗修特犹豫了一下,“你饿吗?我是说,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跟你分享它。”他打开蛋糕的包装盒。 那是一个精致的生日蛋糕,由于颠簸而有点变形,但仍然看出来精致的奶油雕花点缀其上。包装盒上繁复的品牌商标显示着那是在他21年的人生中从来接触不到的高级货。 可能是这个蛋糕碰巧提醒了里苏特。“巧了。”他说,“今天是我生日。” “哦!”普罗修特立刻说,“生日快乐!” 他们一起分享了那个蛋糕,这让两人都放松了许多。事实上里苏特已经连续好几年没有过过生日,乃至快要将这个词遗忘了。他在第一口奶油入口的时候再次感到了荒谬——自从18岁之后,他再也没有试图妄想过,哪一天的生日他能够像普通人一样度过,蛋糕、祝福和期许。(“你有什么愿望吗?”小男孩说道)但是他没有许愿。他这样的人不配拥有愿望,正如他对未来没有怀抱着任何期待。天亮的时候他的生活就会再次回到正轨,重新过上刀剑舔血的生活。他会把这个误入他地盘的男孩子赶走,或者是一枪杀了,但至少今晚他愿意和这个素不相识的小男孩一起度过他的22岁生日。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感受到不远处的孩子肩膀在轻轻地抖动着。他在抽噎。一朝变故令他失去了所有的东西,他的家人,他的财富,他平静安稳的生活。他并非如他看起来的那样坚强。里苏特一直躺着没动,直到身边的抽噎渐渐停止,稚嫩的气息也变得悠长而平稳。 第二天早上当他照常起床保养他抽屉里一排铁质刀具的时候——他不喜欢枪,他更加喜欢冷兵器和金属的触感——他低头看着被晨光笼罩的男孩熟睡的脸庞。 对方的双眼肿得通红,泪痕还残留在面颊上。他突然想,如果现在割破眼前细嫩的喉咙,结束他那年轻的生命,把他和他无虑的童年一同埋葬,或许对这个失去了父母的孩子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生活太过艰难了,他比谁都要清楚这一点。 但他最终没有。里苏特转过身,在晨曦中擦拭着他的铁片和刀具。背后那双蓝色的眸子不知何时悄悄地睁开,盯着他高大的背影。“你到底是谁?”那个稚嫩的声音突然问道。 里苏特回过头,朝阳为他镀上一层模糊的金边。“我是一个杀手。”他不带感情地说。 很久以后普罗修特才告诉他,那时候他以为里苏特是在开玩笑(“你看起来和电影里的杀手一点都不像”普罗修特幽幽地控诉),就像那时候所有沉迷杀手系列电影的年轻男孩子一样。 “可是,杀手不是用枪的吗?”普罗修特说,“我知道了,你是日本杀手,那个叫什么……忍者。” “我不需要枪。”里苏特说,他将他的剪刀细致地放回抽屉里,小心翼翼得就像对待自己的情人。 里苏特最终没有杀死普罗修特,他让他留了下来。他虽然拮据,但口粮足够喂养一个饭量不大的小男孩。人的一生有许多个分叉口。里苏特·涅罗在很久以后才意识到,他人生的第一个分叉口出现在14岁,第二个出现在7年之后。 普罗修特开始帮着里苏特打理他的“家”。这在一开始并不容易,普罗修特似乎总是不能理解“钱”的概念。饶是里苏特这么不容易生气的脾气,也起了好几次想把这个小鬼扔出去的念头。 “……你做什么?”里苏特看着抱着一盒牛奶往外走的普罗修特。男孩抬起头看着他,“这盒牛奶过期了,我帮你扔掉它。” 里苏特:“……” 他示意普罗修特将牛奶拿过来,后者疑惑地看着他打开那盒已经发酸的过期牛奶,然后小心翼翼地浇在阳台上那盆绿色的植物上面。植物抖了抖叶子,显然很受用。 “哦。”孩子说,他的眼神里带着怜悯,“我以为你很有钱。” “现在你知道了。”里苏特将只剩一点的过期牛奶放回冰箱里。 “杀手不是很挣钱吗?” “可能因为我是一个很逊的杀手。” 第二次是在看到他用自己收藏的剪刀给盆栽剪枝的时候。“劳驾,你能告诉我,你在干什么吗?”里苏特幽幽地说。 普罗修特抹了把汗,抬起头,认真地说,“里苏特,你应该定期给你的盆栽剪枝,这是我家的园丁告诉我的——我已经帮你修剪了一部分,不用谢。” 里苏特在看到那盆被剪成了秃头的可怜盆栽、还有他手里那把已经乱七八糟的剪刀的时候,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下心中想剪断小鬼喉咙的念头。 当然,普罗修特也并不只会败家而已。当里苏特带他去赌场——准确来说,是他带里苏特去赌场——的那天,这个小鬼曾经作为腐败的资产阶级一员的特征立刻在他身上淋漓尽致地体现了出来。 普罗修特来到玩“黑杰克”的赌桌边,漠不关心地站了一会儿,然后拍下一沓钱:“10000里拉。” “你在算牌?”里苏特小声问道。 “很简单。”普罗修特心不在焉说,“我记性很好。” “不,我不是在夸你。” 普罗修特没理会他,他翻开自己的底牌:一张红桃10和一张红桃Ace。“喔!我赢了!”他兴致勃勃地说。 “大吉大利,今晚吃鸡。”荷官说,抬头看了他一眼。 “怎么样,里苏特,我搞到钱了。”普罗修特的眼睛闪闪发光,他抬头望着里苏特,后者毫不怀疑如果他有尾巴,它现在一定在他身后摇来摇去。 “该走了。”里苏特告诉他,“你不知道这里的规矩,算牌是禁止的。” “别急,我再来一把。”普罗修特说,又下了10000里拉的注。这时候四周已经有高大的保全员慢慢朝他们走来。 “走!走了。”里苏特架起还在数筹码的普罗修特,后者猝不及防,“等等,我的钱没拿!” 两个人——准确来说,是里苏特拖着普罗修特——投五投六地冲了出去。好在有“金属制品”帮他们隐形,等保全员追出来的时候他们正紧紧贴在墙角,里苏特捂着普罗修特的嘴,生怕他的喘息被人听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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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苏普罗/茶布】《拿波里爱情故事》(一)

都市狗血商战狗血搞笑片 (我是不是写了两遍狗血?不管了,主里苏普罗+茶布,会有茸米 想认认真真开个(狗血搞笑现代架空)连载。。。完全不清楚意大利商战是怎么样的尽量避免实操细节但肯定还是有bug的当架空看8谢谢大家! 如果半年前你去在意大利街上随便抓一个人,问他知不知道乔鲁诺·乔巴拿,对方多半会诧异地回答,“这他妈是谁?”而现在,如果你再去抓一个人问乔鲁诺·乔巴拿是谁,对方多半会诧异地望着你说,“这你他妈都不知道是谁?” 乔鲁诺·乔巴拿带着千万资产空降意大利商界已经五个月了,有传闻说这个斯坦福肄业的毛头小子其实是美国商界巨鳄布兰度家族的私生子,争不过家里的三个哥哥跑出来白手起家创业。偏偏他还真的有点本事,空降不过半年已经搅得意大利政商圈腥风血雨,无数人眼红的同时也给自己惹了一屁股的臊。 此刻位于台伯河畔的某家五星级酒店露台上,一个黑色短发的年轻男人正一边品尝着产自罗马的特浓咖啡,一边专注地翻看着手里的一份企划书。白色的休闲西装勾勒出他漂亮紧致的腰线,领口解开两粒扣子露出分明的锁骨和纹身。意大利傍晚的春风轻轻拂过他的面颊,衬得他本就英俊的面容更加显得迷人又性感。 这个名叫布鲁诺·布加拉提的男人正是乔鲁诺·乔巴拿的得力下属,今年二十五岁。他刚开始混社会的时候和乔鲁诺一般大,在一家大企业埋头干到天花板,本来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直到某天在拿波里的创业沙龙上遇到一个神叨叨的金发小子,两人因为屁大点事儿大打了一架,却因此一见如故,开始了一段解不开的孽缘。 这臭小子——也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乔鲁诺·乔巴拿——在喷泉边灿烂的阳光下对他说,“我乔鲁诺乔巴拿有一个梦想”……然后把他的创业计划书塞进了布加拉提手里。 后来布加拉提就这么颠颠儿的辞了他高管的工作,跑去了这小子的创业公司。这件事在意大利政商圈里被当成笑话传了好一阵子。许多人都十分不解,布鲁诺·布加拉提能干的名声在外,之前也不是没有人试图挖过墙角。他却放弃年薪百万、舒舒服服的工作去了一个名不经传的毛头小子手下,简直叫人质疑他是不是被传/销洗了脑。 但只有布加拉提知道,他不仅仅是乔鲁诺的下属,更不是外人说的“乔巴拿小子养来咬人的一条好狗”。从小受到商界巨佬的父亲熏陶,以优秀成绩考入藤校商学院,在多个创业比赛上得奖,乔鲁诺的心智胸襟远超大多数同龄人。再加上乔鲁诺对他推心置腹,比起是上下级,更像是至交好友,布加拉提遇到他的时候头一次产生了“相见恨晚”的感觉。 由于乔鲁诺根基在国外,对拿波里本地错综复杂的关系一头雾水,因此出去交涉谈判的时候多半是由布加拉提这个说得上话的老油条出面。几个月下来,二人的工作十分顺利,公司运转也蒸蒸日上。 他们最近被一个颇为棘手的敌人盯上了。布加拉提翻着一份文件,注视着上面的照片陷入了沉思。 照片上是一个粉红色头发、面貌阴鸷的男人,下面附着对方的档案和简历。一个花体的“迪亚波罗·乌纳”在白色的纸页上格外显眼。 几天后在罗马有一个重要的工程项目公开招标,他们为此专程赶来了罗马,可作为意大利本土老牌集团的迪亚波罗也对此势在必得。 强龙不压地头蛇,乔鲁诺空降意大利市场横插一杠,势必会和本土集团的利益发生冲突。他此前就听说过大名鼎鼎的迪亚波罗·乌纳的大名,一直只是在铺货方面暗暗较劲,但是像现在这样头碰头的对上还是头一遭。 “是个棘手的敌人啊……”布加拉提想,他抬头看看,见天色差不多暗了,便将外套一披准备出门。他出来的时候迎面了撞上新来的实习生——他记得这小子是叫米斯达,今年大四,比他们肄业的老板还大了一岁。 “米斯达啊,你去看看你们老板,他要是饿了你就带他出去吃晚饭吧。”乔鲁诺也是头一次来罗马,人生地不熟的有个人陪着也好。 “是!”米斯达说,“布加拉提先生今晚要出去见客户吗?”他这个上司穿了一身西装,打扮得精致漂亮,他理所当然觉得对方是去赴什么饭局。 “……差不多吧。”衬衫开着两颗扣子、露着锁骨和纹身的人含糊说道,拿着他的Gucci包往电梯走去。 ++ 布加拉提打车来到了酒吧街,从一片灯红酒绿花枝招展的站街女当中穿进去。他当然不是见什么客户。如果说二十来岁的布加拉提还是一个板正青涩的小年轻,那么二十五岁的布加拉提已经有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和气质,偶尔去酒吧小酌一杯成了他在工作之余固定的放松。 他对罗马的酒窖慕名已久,这个古老的城市聚集了整个意大利最好最大的酒馆,来自皮尔蒙特和西西里的葡萄酒是所有酒精爱好者的圣地。他正在几家各有特色的酒吧面前踌躇着,想象着葡萄酒甘美清甜的滋味,身边忽然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扭头一看,却是一个年轻女生和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发生了争执,双方一边吵着甚至开始拉拉扯扯。 他眉头当即就皱起来了。那群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为首那个大约是个小混混,和自己差不多年纪,衬衫领子拉得老开,挂着一个颇前卫的挂坠,露出大半个胸肌;他旁边跟着一个穿皮草的光头,头顶留着一撮绿毛,脖子几乎没有,看上去就像一碗盆栽;后面还有几个五颜六色的家伙。 跟他们争吵的那个红发女孩子特别年轻,看着不超过20岁,几人话说了一半,那个领头的竟然直接伸出手要去拉小姑娘的手腕,想将她强行拉走。 “住手,你们做什么!”助人为乐的绅士精神刻进骨子里的布加拉提当然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他冲上去阻止道。 那几乎没脖子的绿毛公鸡愣了一下,然后冲他嚷道,“你谁啊!” “别多管闲事。”领头那男人警告道。他身材颀长,穿着一身条纹西装,脚踩一双尖头皮鞋。他的相貌长得精致好看,一头金发在脑后面扎成四个小髻,露出流畅细长的脖颈线条,但是表情却傲慢得不行,湛蓝色的眼睛半眯着,让人恨不能朝他漂亮的脸蛋上打上一拳。 “是啊!当心我们宰了你!”其他人七零八落地起哄道。 布加拉提扫了他们一眼。周围只有他一个人,但他在治安极差的拿波里从小打到大,论起打架来根本不虚,这群养在罗马的精致盆栽在他眼里根本就是花架子。他见后面几人有点蠢蠢欲动,便当即先发制人,冲上去照着对方脸上来了一拳。 领头那男人被打得一愣,鼻血当即就下来了,布加拉提丝毫没留手,趁他没反应过来又是一脚把他踹倒。那绿毛公鸡只愣了一下,顿时吓得大声惨叫起来,布加拉提甚至没多看他一眼,拳头擦过他的耳朵,打在后面嗷嗷扑过来的喽啰脸上。 “你他妈叫啥?我又没打你!”布加拉提把剩下几个人都收拾了,那胖子居然还在叫。他感觉耳朵都要被叫聋了,转身拎起对方领子冲他吼道。 “我……我晕血……”穿着皮草的胖子气若游丝地说。 “……” 布加拉提不再理他们,他转过身,掸了掸身上的尘土,绅士地对那姑娘说:“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吧。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那姑娘似乎是吓得懵了,一直盯着布加拉提的脸,此刻听到他说话才反应过来。“我……我不能回家了。”她小声说,“你送我去宾馆吧?” 布加拉提迟疑了一下,他本来是想在这里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可放任小姑娘一个人在红灯区到底不合适;再加上自己确实惹了事儿,待下去也不方便。于是他打电话叫了一辆出租车。 他们做这些的时候那一地人在地上唉唉叫着打滚,唯一没挨揍的胖子期期艾艾地凑到领头的金发男人身边,小声道:“大哥,我们怎么办?” 那金发男人看了看街上的满地狼藉、和已经安稳坐在车里的女孩子,忍了又忍,最后一胳膊肘打在那家伙脑袋上,在复又开始的杀鸡般惨叫中大声吼道:“你特码还有脸问我!!” …… 一路上,出租车司机不断用暧昧的目光打量着后座并排的两人。小姑娘已经靠在他身上睡着了,可布加拉提却一脸严谨,坐得比圣母百花圣殿的钟塔还要直,似乎对怀中的温香软玉全无所觉。 ——原因无他,他是个gay。 这个事实有不少人知道,也有不少人不知道。布加拉提本人虽然不觉得这是什么丢脸的事,但他并不愿意太高调,这对他谈生意没什么帮助。他看起来和一般的直男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他对着女人根本就硬不起来。 小姑娘睡得死死的,半点反应也没有。布加拉提吭哧吭哧将她扛下车,就近找了个宾馆将人放下就走了。他一出门就将这件事忘在了脑后,甚至连个电话号码都没留—— 当时的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是帮了一个萍水相逢的小姑娘而已。殊不知就他多管的这一件闲事,后续的影响竟然长达他的一辈子。 ++ 罗马市中心金融区,某座办公楼。 “混账东西!” 总裁办公室里,先前出现在照片上的红发男人——迪亚波罗·乌纳——气急败坏地将文件袋往桌上“啪”的一拍。他手劲着实不小,办公桌被拍得大抖了三抖,桌上的鱼缸和鱼缸里的鱼也跟着抖了三抖。对面的下属噤若寒蝉地缩起脖子,生怕这只手下一秒就拍到自己脸上;但坐在他对面的人只是耸了耸肩,沉声说,“冷静点,迪亚波罗,你这样我们没法交谈。” “我知道了,里苏特。”迪亚波罗揉了揉眉心,坐回了椅子上。他戴着两只戒指,红色头发随意披散在肩膀上,却不显得女气,反而散发出一股精明凌厉的气质——那是一个在意大利腥风血雨的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商人身上特有的气质。 他挥手让那个鼻青脸肿的小年轻下去,晦气地说,“乔鲁诺·乔巴拿这小子,真是太嚣张了。我们还没好好尽地主之谊‘招待’他,他竟然已经骑到我们头上来了!”他说着都气笑了,“真是岂有此理!” 坐在他对面的人抱着双臂,背靠在椅子上。可以看出他的身材非常高大,头发颜色则很浅,瞳色是少见的红色。他穿一身黑色西装,结实的肌肉撑起流畅的肩颈线条,领口大大敞开着,露出锻炼良好的漂亮胸肌。 即便套上一身西装,他的气质也不像个生意人,更像是个杀人越货的流氓。 他名字叫里苏特·涅罗,二十八岁。涅罗家族的名头在西西里可谓如雷贯耳,作为家族当代最出色的子弟之一,里苏特在意大利黑/道的影响力更是举足轻重。随着政/府严加管束,黑/手党家族日渐式微,涅罗家族也在筹谋洗白上岸,因此里苏特从前几年开始就在和迪亚波罗合伙做生意,两人一黑一白合作得很是愉快——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 里苏特·涅罗的名字拿出去就意味着沉甸甸的枪子儿,用来让一些奸诈又软弱的商人认清现实、少耍滑头很有效果。 昨天晚上他收到消息,被他派去当保镖的下属们被人在酒吧揍了,揍人的还掳走了迪亚波罗的女儿。里苏特本来只是想找人教训一下这个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不长眼的东西,但叫人一查,才知道对方竟然是乔鲁诺的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