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ies
Text

11、12月口嗨整理(含无惨黑、日黑、童猗窝、炼猗窝等等)

新的口嗨整理出来了,超长口嗨!一共有2w字!! 我真的好会哔哔!!。。啥cp都有!大概就是上弦乱炖,详细警告见内 Part1 Part2 Part3 很乱,全丢一起了,搞笑,狗血,雷,放飞,抹布,换头,全都有,注意避雷!

Categories
Text

【上弦中心】鬼月爱情故事(下)

*混乱邪恶大六角 *无惨黑童猗窝,攻度从左到右,还有日黑和炼猗窝 *四批来了,不多废话,直接评论或者置顶ao3链接,进去以后点勾选确认proceed ++ 无惨推门而入,他刚刚带童磨出去吃饭。两人都喝了酒。童磨酒量差些,抱着他没完没了地撒娇。他好不容易把人弄回来,没想到进门就看到黑死牟和猗窝座,二人衣衫不整地半躺在床上,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看起来你们玩得很愉快啊。”无惨挑眉道,他之前打电话叫黑死牟来接人,但黑死牟正在和缘一赌气,把他电话挂了。无惨只能叫出租车回来,白白在寒风中站了半天。 “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他口气不好,因此黑死牟只是淡淡地说,“我去找缘一了。” “你……”无惨气焰顿时消了一半,额上青筋跳动,似乎想发作,但最终又泄了气。他转头看到躺在自己床上、搂着自己男朋友的猗窝座,顿时眉头竖起。 “还有你,猗窝座!”他语锋一转,“我让你起来了吗?谁允许你跑掉的?真是条不听话的懒狗!” 无惨语中含怒,猗窝座吓得赶紧从床上下来,他衣服没穿好,跪在无惨脚边:“对不起,无惨先生……” “你叫我什么?” “主、主人……”猗窝座心想,完了。他也知道无惨这分明是奈何不了黑死牟,因此把自己当出气筒了。他撞在枪口上,却是有口难言。 “好啦,好啦,无惨先生。”童磨笑着用手拍猗窝座的脸。他看上去还带了些醉意,一张脸红红的,“难得今天有这么多人,我们可以玩点平时玩不了的~” 他这话的意思显然不是要和大家玩马里奥大乱斗。下巴被捏住,猗窝座吃痛地仰起头,发现无惨一只手握着他的下巴,眼睛却盯着黑死牟。“好啊。”他说,“今晚我们要玩个尽兴。” 无惨他们家客厅极大,很多大型调教工具都能摆进去。容纳四个人自然绰绰有余。 猗窝座跪在地上,屁股抬起。无惨坐在凳子上,让猗窝座给他口交。 “猗窝座君的屁股也好结实。形状真好,也很有弹性。”童磨感叹道,玩弄着猗窝座肉感的臀部,两只手用力掰开他的股缝。猗窝座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悲鸣。 “这么想要的话,你就插进去吧。”无惨眼睛也不抬地说道, 白天的时候,无惨占领了猗窝座下面的小穴,童磨在旁边看得眼热。此刻终于得到无惨的奖励,童磨高兴地笑道,“是——!谢谢无惨先生,我一定会好好享用的。” 猗窝座没空为自己被像物品一样转送而抗议,因为感到童磨凑近了自己的股逢,正努力将两根手指挤进自己体内,令他不由自主地夹紧。“猗窝座君,别夹这么紧呀,你对无惨大人可是热情多了。这么讨厌我吗?”他说,猗窝座刚刚想翻个白眼,心说你怎么好意思跟无惨大人比,然后感到阴茎被童磨握住。尽管再不情不愿,快感还是涌了上来,他喉间发出呜咽,震得无惨很是舒服。 童磨一边撸动他的阴茎,一边在他体内抠挖做着扩张。猗窝座感到腹腔内传来酸胀感,不多时,童磨便将手指拔出,炙热的肉棒抵了上来。 “猗窝座君,我要进来了呀~啊啊,猗窝座君,身体里好热,好舒服~哈~无惨大人,不愧是您,竟然玩了三年。您平时是怎么教训他的?请告诉我吧,我也想知道!” 被童磨填满的屈辱令猗窝座愤恨地蹩紧眉头。童磨感受到他的反应,更加兴奋的喋喋不休起来。“你是不是平时也在幻想和炼狱教授这样做爱的呢?想叫他的名字、坐在他身上晃着腰、被他操到射精?啊啊!猗窝座,真是太可怜了。你可以把我当成炼狱教授哦!” “闭嘴,你很吵。”黑死牟打断了他,他原本躺在无惨怀里,无惨俯身和他接吻,双手撩拨着他健美漂亮的胸肉,听着童磨鸭子一样叫个不停,厌烦地出声打断。 童磨眼中划过一道光,笑道,“啊啦!抱歉呀,黑死牟先生。我不当心把您晾在一边了,不过您刚刚和弟弟会面,大概不会听我……” 黑死牟漆黑的眼底酝酿着风暴,无惨欲言又止,但最终没说话,只是耸了耸肩。童磨,你那张嘴养活了你,早晚也要害死你。他想道。 童磨看着黑死牟朝他走来,转头笑道,“咦?黑死牟先生,您要做什……唔!呜呜……”却是下巴被捏住,黑死牟将勃起的阴茎强行塞进他的嘴里。“你太吵了。”他淡淡地说,“嘴太闲的话,我来给你找点事做。给我含好了。”此刻的他不同于刚刚的冷淡,而是显得充满威严。到底是职场上打滚多年的男人,只要他想,一举一动便能呈现出上位者的气势。 童磨一下子被震住,面颊被用力握着,被迫侧过脑袋张大嘴吞咽。黑死牟虽然人看起来秀气,阴茎尺寸可一点都不小,一下子顶到他喉咙里,童磨漂亮的眼睛泛出了泪花,其中却又迸发出狂热的欣喜。 童磨不得不说是一个美人,艳丽而烂漫犹如剧毒的夹竹桃,此时尽管被狠狠蹂躏却也不见猗窝座身上那种我见犹怜的气质。他用妩媚潮湿的眼睛注视着黑死牟,仿佛想要勾引对方一样,此前被他这么做的男人无不心猿意马。然而黑死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他口中凶猛地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喉口,就仿佛使用一个便宜的飞机杯。房间里一时没人说话,只有童磨“呜呜”的叫声,听起来既魅惑又可怜。 “好了,可以了,猗窝座。”无惨突然说,他将自己被舔得差不多硬的阴茎从猗窝座口中抽出来。猗窝座“呼”吐出口中的肉棒,胳膊一时酸软差点瘫倒在地上。但童磨的东西还牢牢嵌在他的身体里,将他像钉子一样被钉在原地,不得不绷紧身子。 无惨来到黑死牟身后,摸上那柔软紧致的穴口。黑死牟和猗窝座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会玩后面,但今天没有,因为摸上去很紧。无惨先前做了一部分扩张,此时自己的阴茎沾满猗窝座的唾沫,便充当了润滑,抵着上黑死牟湿热的肠道一路超深处挺进去。 “嗯……!” 黑死牟腰微微晃动,被在童磨口中的阴茎涨得更大,“不……无惨……”他喘息着道,无惨对他的身体再熟悉不过,故意抵在某个点位来回碾压,黑死牟脸上春情难掩。童磨甚事擅长察言观色,此刻故意将黑死牟的肉茎抵入喉咙深处,吮吸那敏感的肉头,黑死牟仰直脖子,只来得及叫出一声“要去了”便泄了出来,白液射了童磨一嘴。 童磨伸手将嘴边白色的精液抹掉。他的嘴一得自由,就忍不住张口道,“咳咳……咳咳……好!我宣布,今天第一个出局的是——黑死牟先生!剩下的人,谁能够坚持到最后成为赢家,让我们拭目以待……” 黑死牟闻言眉毛倒竖,但他射得最快也是事实。无惨相比之下就很悠闲,在他体内不疾不徐抽插,令他仿佛漂浮在温水中一样酥麻舒服。 童磨眼睛转了转,笑道,“猗窝座君,你坐到我身上来吧,我想看你自己动。” “你……哈……做什么梦!”猗窝座趴在地上,虽看不见童磨,但仍是下意识怒骂。可刚说完,童磨便搂起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来不及惊叫一声“别——”他便整个人腾空被抱起,随后重重落在童磨腿上,那根竖直的肉茎顿时捅穿甬道钉进身体深处。猗窝座猝不及防,仰起下巴,整个人剧烈颤抖,居然一下子被插得射了出来。童磨趁机叼住他的喉结,吮吸舔弄,令他像筛糠一般抖动着。 “哟——西,第三名也出来了。现在就是我们的胜负啦,无惨先生。”童磨笑嘻嘻地说。 “那不公平,我比你开始得早。”无惨云淡风轻地说。 “那……”童磨沉思道,忽然灵光一现道,“我们比谁先把他们操到射出来吧!输掉的要有惩罚哦。” 无惨此时正插在黑死牟身体里,闻言笑着拍了拍他的面颊,“怎么办,猗窝座的身体比你淫荡多了,我们输定了。” 猗窝座听得面红耳赤。黑死牟气喘吁吁道,“我们……不是……你们的玩具……” 但是没什么人理会他的抗议,无惨憋着一股气,顿时打桩机一般抽插起来,黑死牟整个人都坐在他身上,无处可逃,只能任由快感涨潮一般吞没自己的身体,酥麻感被放到无限大。另一边,猗窝座被童磨抱着坐在他腿间。虽然猗窝座刚刚射过,很快又被玩得软下来,眼神迷茫,双臂紧抱着童磨的后背,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抓痕。 他情动失神的眼泪浮在眼眶里,无助的模样落在黑死牟眼中,后者心中一软,忍不住捧起他的脸,与他接吻。“呜……”猗窝座泪眼朦胧,舌头不由自主地回应。无惨看在眼里,心中不知为何又有气上来,道,“童磨,转过来。” “哎!”童磨原本背对着他们,听无惨这么说,便抱着猗窝座转了个身,猗窝座和黑死牟的吻因此被迫分开;而他白皙的脊背和白嫩挺翘的臀部暴露在他们面前。 “猗窝座君这里,感觉还能容纳一个人呢。”童磨扒着猗窝座的后穴,饶有兴致道,“黑死牟君,你要一起来吗?” 猗窝座顿时僵住,他想要挣扎,但腰被童磨牢牢按住,就连动都动不了。黑死牟本想骂一句“荒谬”,但目光又被猗窝座小动物一般瑟瑟发抖的流畅的背脊所吸引。他这个角度能看到童磨紫红色的阴茎插在猗窝座被扩张到极限的阴茎里。他们曾经和无惨这么玩过,但无惨胜负欲极强,总要搞得他和猗窝座都起不来才罢休。童磨还是比不上无惨。黑死牟这么想着,便一边在猗窝座的脖子上落下缠绵的亲吻,然后一口咬住他的耳垂,感受他在自己手下的微微颤抖。“放松点。”他说道,扒开猗窝座吸附着童磨阴茎的甬道。 猗窝座感到自己的穴口再度被撑开,黑死牟的性器也抵着童磨的玩意慢慢挤进来。肉穴被撑开到极限,他忍不住崩溃地哭叫,但体内被填满的的舒爽又令他这具淫荡的身体仿佛得到极乐。童磨感受到黑死牟的炙热摩擦自己的柱身,眼中看到他隐忍的蒙着一层薄红的面颊,心理上的满足感无以言喻。 无惨此时陡然加快冲刺的速度,令黑死牟也不由得颤抖起来,这一下子打破二人好不容易维系起来的平衡,猗窝座哭得嗓子都快哑了,泪水从他迷蒙的眼中流下来,童磨一边叼着他的嘴和他接吻以缓解痛苦,一边不甘相让地在他体内和黑死牟竞争。 “无惨……我……我不行了……”黑死牟被颠弄得越来越快,他的手无处着力,只能环抱住猗窝座的前胸,也无意中令他在自己和童磨的肉棒上镶得更深了些。猗窝座早被弄得直翻白眼,当童磨和黑死牟几乎同时射在他体内的时候,承受着一切的他也忍不住又射了;但这次那可怜的阴茎没有射出精液,而是漏出了尿。淅淅沥沥的温热尿液顺着童磨的腹肌淌下来,猗窝座羞愧欲死,又浑身脱力,只能下意识地将脸埋在童磨的颈窝里,可怜地不断抽泣着。 感受到脖子边传来的湿意,童磨忽然领会到为什么无惨大人愿意养这条狗养了三年。想到这份美味以后也将有自己一份,童磨便高兴得飘飘欲仙,如登极乐。 ++ 炼狱走进教室。 往常,他都会第一时间便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猗窝座总是坐在第一排,穿着衬衫坐得笔直,见到他便露出笑容。 […]

Categories
Text

【上弦中心】鬼月爱情故事(上)

*大六角pwp狗血贵乱 *真的大六角,我不知道要怎么打tag了 *日黑,炼猗窝,无惨黑,无惨猗窝,无惨童,童猗窝,黑猗窝黑,童黑 *总之就是无惨大人脚踏三条船开后宫,后宫之间还各怀鬼胎黏黏糊糊的故事 *我毕生所集的贵乱,用这张图表示可能会清楚一点: (点进全文看大图) ++ “啊~啊……、啊啊~无惨先生,再~再用力~再快一点~您好棒啊~好大~啊~~“ 金发青年的淫叫酥媚入骨,无惨握着他的腰,从后面大力干着他,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仿佛要将他的肠子都捅出来似的。 黑死牟走进客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淫乱不堪的景象。 无惨的口味越来越差了,他看着这个使劲浑身解数、叫得似乎生怕隔壁听不见的家伙,心里冷冷地想。 “回来了。”无惨看到他,招呼了一声。 “啊。”黑死牟随口应道,视若无睹地经过正干得起劲的两人走回房间里。房门砰的一声关上,童磨眸子湿润,用通红的眼角风情万种地瞥着无惨。“他生气了吗?”他仿佛撒娇一般惴惴说道。无惨摇了摇头,道,“没事,我们继续。” 很快,客厅里再次响起连绵不断的呻吟和浪叫。 “……睡了?” 昏黄的灯光下,黑死牟背对着门躺在床上。无惨轻轻将卧室门关上,蹑手蹑脚朝他走去。 他的手搭在被子外面。那只手骨节分明,白皙纤长,酥软诱人的光裸手臂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无惨不禁咽了口口水,他撩开被子钻进去,从后面贴紧黑死牟温热的身体。 “人走了?”黑死牟忽然说道,声音不冷不热。 无惨笑道,“是,他明天还有课。” 黑死牟没做声。直到他感到无惨的手不老实地摸进他的裤子,才淡淡道,“我累了,我想睡觉。” “我还没饱,你肯定也没有。”无惨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捏住他要命的地方。黑死牟睁大眼睛,忍不住低喘一声,这一下子便如同开闸泄水。无惨顿时搂住他,急切地亲吻起来。房间再度陷入一片旖旎。 无惨和黑死牟认识有许多年。他们是首都最好的大学——鬼月大学的同学,在新生入校时第一次见面。那时候,无惨是乡下来到首都的少年,黑死牟则是教养良好、光鲜亮丽的少爷,就如同一轮高天孤月,眼中根本没有无惨的影子。 年轻时的无惨对黑死牟一见钟情。尽管后者有一个情投意合的男友,但无惨依旧对其觊觎许久,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要得到这个高冷孤傲的男人。 等到多年过去,黑死牟和前任最终分手、机缘巧合跟无惨在一起后,无惨却也已在首都摸爬滚打成了一根炸烂的老油条,早不是当初那个在继国缘一面前自卑得抬不起头的少年了。虽然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人,起初也颇为感慨甜蜜,但一等到新鲜劲过去,无惨便开始觉得索然无味。黑死牟迟钝冷淡,在床上叫得不够骚,跟木头似的从不会发嗲。不过多时,无惨开始故态复萌地和各种情人约会:光是现在,同时和他保持关系的就有三个人之多。 对他的出轨,黑死牟却依旧是一副不闻不问的清冷模样。不如说,从第一天认识无惨起,他便一直如此。 ++ “早上好呀,猗窝座君,今天你看起来气色也很好!” 工作日的鬼月大学充满了年轻的活力。童磨满面带笑地一路穿过教室,漂亮的休闲西装勾勒出他劲瘦的腰和修长的腿。他来到教室最后,坐在猗窝座身边。后者原本低着头,戴着耳机,竭力隐藏自己的存在。教室的最后一排通常是所有人的盲区,但花枝招展的童磨一来,顿时吸引来一片目光,猗窝座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小点声儿。”他不耐烦道。 “咦?为什么?”童磨笑道,“因为这节不是炼狱教授的课吗?这可不像总是坐在第一排积极发言的好学生呀……啊!” 却是猗窝座狠狠踩了他一脚。童磨脚面被重重碾过,蓦地吃痛,眼泪汪汪道,“猗窝座君……” 猗窝座,鬼月大学三年级,是gay。他和童磨是一个专业的同学。尽管后者相貌姣好身材高挑,招致过不少男男女女的桃花,他却并不喜欢童磨。 不如说,他非常讨厌童磨。 他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当成猴子围观的癖好,童磨却和他相反,在何处都像是一枝花蝴蝶,恨不能在所有看到他的人脸上都洒满花粉似的。每次童磨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来熟的亲热,将手搭在他肩上,他就总有种暴起想将那人漂亮的脑袋砸飞的冲动。 “别烦我。”猗窝座冷冷道,“我今天有事,一会儿就走了。” “啊?”童磨的失落肉眼可见,“难得今天人家来上一次课呢。那……好吧!我会把笔记发给你的!”他趁猗窝座不注意,飞快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猗窝座顿时一跳,“你……!”他想发作,但碍于在外面,只好闷闷坐下来。 他不想显得自己太过小题大做,尽管童磨其人,有时真的令他觉得诡异。 偷偷从后门出来,猗窝座像是刑满释放一样飞快逃走。 可能和童磨在一起,除了做爱,做任何事情都会让他浑身不自在。——当然,他没和童磨做过爱,他也没有尝试的打算。 刚进走廊,猗窝座遇到了一个料想之外的人。 “……杏……炼狱教授!” “这不是猗窝座吗!”炼狱杏寿郎意外地回过头,看到自己的得意门生,立刻露出一个爽朗的微笑。 “你的论文我已经收到了,写得非常好啊!我很喜欢你关于平氏政权覆灭不可避免那一段的观点。非常有意思!” “谢……谢谢教授!”猗窝座低声道,抱紧了怀里的书包。炼狱看着他局促的模样,笑道,“赶时间吗?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快去吧。” “教授再见。”猗窝座等他走了,刚刚狂跳的心方才平复下来。 在鬼月大学任教的历史系教授,炼狱杏寿郎,是他喜欢的人。 尽管交往过的男人已有一打,在酒吧可以随便抓到一个男人上床,但猗窝座唯独不敢让炼狱知道自己的心意,甚至连gay的身份都不敢告诉他。他害怕迈出这一步之后,就会被炼狱被厌恶、疏远。 更何况,他这样堕落的人,早也没有资格站在火焰一样明亮的炼狱教授身边。 他沉默地打开自己的包,里面是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口塞、肛塞、绳子、项圈……光是拿着装着这些的书包站在炼狱面前,他的心就开始狂跳,后背不断冷汗直流。他无法想象若是杏寿郎看到了这些,会怎样想自己。他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淫荡到无可救药的人吗? ——“你真是淫荡到无可救药了,猗窝座。” 慢条斯理的声音从头上传来。猗窝座眼睛看不见,嘴巴里塞着口塞,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遮眼的眼罩被一把扯下来,沾着泪水的湿漉漉的眼睛顿时暴露在空气里。猗窝座恍惚地眨了眨眼,目光逐渐聚焦到面前的男人身上。 无惨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衣着整齐,端坐在椅子上,如同尊贵无比的君王;而他跪在面前的地上,浑身赤裸,双手被锁在身后,狗尾肛塞在屁股里不断摇动着,像是一条摇尾求欢的狗。 “我不过是几天没有检查你,就变得这个样子……”无惨轻声道,手中抚着一条软鞭,“看来今天要让你涨涨记性。” “呜呜!”软鞭威胁地扫过他敏感的大腿内侧,心知惩罚即将降临,猗窝座的身体却本能地兴奋起来。调教用的鞭子密密麻麻的责打在他的乳首、胸口,大腿上,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疼痛令猗窝座发出悲鸣,但那呼声中却夹杂着掩盖不住的喜悦。 […]

Categories
Text

【日黑】罗生门

*pwp,含有调那个教和bd爱思m,哥是抖M,注意避雷 *链接见评论或首页置顶,勾选确认proceed ++ “说起来,大家都是因为有什么愿望才成为鬼的吧?” 因着上弦会议,众鬼在无惨座下聚首。新来的上弦之六是个不懂眼色的家伙,鬼王未至,他咋咋呼呼挑了个话头,便恰到好处地戳了好几个人的肺管子。 “猗窝座阁下?告诉我吧!我很好奇你的经历呢!” “我不记得了。别问我。”粉色头发的上弦之二不耐烦地说。他在无限城向来寡言,对这种女子卧谈会般的话题更是毫无兴趣,此时远远坐在高处,连多参一脚都嫌烦。 “比起别人,我更好奇你为什么变成鬼。”上弦之四玉壶说道,“毕竟你看起来没心没肺,不像有什么执念未了的人啊。” “欸,我吗?”童磨一展折扇,笑眼弯弯,“我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啦~只是觉得‘好无聊啊,做鬼好像也挺有趣~’,然后就被无惨大人变成鬼了。” “……你哪天可不要突然觉得晒太阳很有趣。” 几人跟着信口闲扯了几句,突然,那嘴碎的童磨像是发现了角落里一直跪坐着的、默不作声的男人似的,忽的扬声道, ——“对了,黑死牟阁下,你成为鬼的理由是什么呢?” …… ++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会儿大多数鬼还没出生,黑死牟还不叫黑死牟。 恶鬼与鬼杀队的战争已渐白热化。占上风的大抵是鬼杀队,皆因他们有着继国严胜和继国缘一,二位最强的呼吸剑士,众队士心中的支柱。 虽为同胞兄弟,严胜深沉冷厉,缘一则温润和煦,但无一例外的是超脱的剑技和斩鬼的意志。人们总说:日月二柱的光辉照得恶鬼无所遁形。 木屐敲击廊道的声音停止,推门呼啦作响。“我进来了,兄长。”青年清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继国严胜端坐和室中央,只微微一动眉毛,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弟弟跪坐面前,谦恭俯首。 “听说你饶过了那个纵走恶鬼的队士?”他眼也不抬地沉声道。 缘一一楞,道,“……啊,是。因为那只鬼曾是他的妻子,情有可原,且他也已认识到……” “鬼杀队规第一条,不得包庇恶鬼,违者切腹。”严胜疾言厉色地打断,“你身为日柱,却屡屡饶过犯事之人,破坏自己定下的队规。该如何让队员齐心?” 他语调威严冷漠,宛若高悬的孤月。缘一心中一跳,迅速低下头。“抱歉,兄长大人。”他轻声道,“是我的过失,我不会再犯了。” 他的弟弟总是一副驯顺温和的模样,从不和他争辩。可严胜心中的焦躁非但没有因此平息,反如同火星溅上滚油,平静的表象下烧得愈发旺盛。 “罢了。”他道,“以后不可如此懈怠。” “明白了,兄长。” 缘一虽是这样说,却没有退下。房间里一时静悄悄的。良久,严胜道,“怎么,你还有什么事吗?” 缘一没有回答,而是来到他身后,慢慢跪坐下来。严胜的面庞肌肉隐隐跳动,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化作一口长气。缘一于是知道这是默许。 “‘呼吸’。”他温声道,“兄长,支撑不住的时候,说‘呼吸’。我会停下。” “开始吧。”严胜闷声道。 ++ 缘一和严胜之间的小游戏已持续了几年。鬼杀队赌上性命和恶鬼搏斗,不知何时就会丧命于敌手;唯有性欲如一针强心剂,令他们暂缓宛如行走于刀尖的压抑和恐惧。 严胜的左脚脚尖勉强踩到地面,右腿膝弯被高高挂起,双臂紧缚在身后,用麻绳吊在房梁上。和服半解,露出肩背锻炼良好的优美肌肉。 红色的绳索勒紧他的胸膛和胯部。袢裤被解开,松松挂在身上,二股绳穿过股沟,隔着兜裆布给阴囊带来隐隐的压迫和疼痛。 严胜小腿绷直微微颤抖;他低着头,半阖着眼,长发遮住他的面容。缘一缓步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看到一双颤抖的黑眼,宛如受伤被擒的野鹿。 “有感觉了吗?”缘一轻声道。 “……”严胜咬牙不肯出声。缘一微微一笑,伸出一只手揉捏兄长胯下的软肉,那里被两根麻绳不断摩擦,加之缘一对这具身体十足了解,稍加揉弄把玩些许,那边就变得坚硬起来。 “这么快就勃起了……兄长。”缘一俯在他耳边道,严胜紧闭双眼,眉头不断抽动,殊不知这幅羞耻隐忍的模样反而更令缘一欲火大盛。后者扒开他本就松垮的和服,里面乳首被粗糙的麻绳勒得挺立红肿。不过轻轻拨弄,严胜便轻哼了一声。缘一伸手狠狠抓握那健壮的胸肌,感受着手中厚实的触感和兄长压抑的鼻音,心中不禁触动。 “我知晓的,兄长最喜欢被玩乳头。”他道,“我早有准备了。兄长不夸夸我么?”他取出两只木夹,一端垂着一对银铃铛。他将其中一个夹到严胜的乳首上,后者顿时“唔”的发出悲鸣。缘一视若无睹地对另一只乳头如法泡制。颇有分量的铃铛撞在一起,发出叮铃铃的响声。乳头被夹得愈发红肿,重物扯得它们微微下垂。 刺痛,但是也伴随着奇异的酥麻。乳头被折磨令严胜的眉头蹩得愈紧,面庞却也漫上红晕。他像一只牲畜一样被捆得动弹不得,而他的主人,他的弟弟,他素来厌憎嫉恨的缘一,却能在他身上为所欲为,轻易地操控这具身体的感官和欲望。 “明明被弄痛,下面却变得更硬了。兄长,你喜欢被弄痛,对么?”缘一道,他伸手抚摸严胜的阴茎,那东西直直竖着,出卖了主人的意愿,“真是一副淫贱的身子啊,兄长。” 他一句一个兄长,直叫得严胜面红耳赤。甚至不需其他的侮辱言语,只需他用平日那恭顺的语气叫自己一声“兄长”,严胜便感到如同被剥光放在太阳下的羞辱和恐惧。 “要做就做……别……别说了……”他涩声道,试图扭过头去,然而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屁股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令他几乎浑身惊跳起来,随后看到缘一展平的嘴角。 “兄长,不是说过,要始终听从我的命令吗?”他淡淡地说,分明没有过多的苛责,严胜却感到脏腑千斤坠一般的沉重。他的下巴再次被握起,缘一用力掐着他的脖子,迫使他抬起头。缺氧令严胜的眼睛漫出水珠,但那没能激起他弟弟的同情心。 “不要撒娇,兄长……你现在在受罚。” 两颊被用力握住,他被迫张开嘴,随后被强行塞入软布,在脑后系成结。这样,严胜便无法出声发言,只能被迫张着嘴发出“呜呜”的无助声音。缘一将他翻转过来。 严胜的后穴被两根手指插入,他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却被缘一再一次“啪”地一巴掌打在臀瓣上。他浑身蜷缩,臀瓣如同被火燎一般绵延不绝地疼痛,没忍住口中的痛呼。武士原本身体强壮,臀肉厚实,这本不算什么伤,但心头的羞辱却将被掌掴的疼痛放大好多倍。他急促地喘息着,勉强压抑住心底翻涌的泪意。不能就这样示弱,他恍惚地想。 缘一扒开他紧致的密道,用手指模拟性器进出。他十足了解这具淫荡的身体,尽管异物的入侵令严胜感到不适,但甬道内部很快传来麻痒的感觉。“嗯……”严胜忍不住发出低吟,他偷偷摆腰,试图摩擦性器换取一星半点的快感。“不可以,给我忍住。如果你擅自射了,我会生气。”缘一警告道,手中扩张却不停。严胜恍惚地眨了眨眼,伴随痛苦而生的快感总能够轻易击溃他的意志。在他察觉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射了——他居然被弟弟的手指玩到了高潮。 白液从阴茎中喷射而出,顺着腿根流下来。缘一将手指拔出来,捧着他刚刚经历高潮、红晕未退的脸庞,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 “兄长,定下的规矩,自己却无法遵守吗?” ——“你说过的,破坏规矩要受到什么惩罚?” 严胜发出一声呜咽,他感到缘一用麻绳捆在了自己的阴茎根部,足足绕了好几圈。这样,他即便能够勃起,也无法自行射精了。 他感到绳子放低了些,身体被降到半人高度,堵在口中的布被取出。随后,一根灼热的散发着腥味的性器被递到自己嘴边。“舔它。”缘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阴影压迫着严胜的脑袋。严胜的头发被他抓着,面庞抵着那根阳物,他咬牙对峙了一会儿,只得张嘴含入。 缘一毫不客气地抓着他后脑,令那玩意抵入他的喉咙,迫使他发出干呕的声音。那肉棒既热且大,填满了他的整个嘴巴,他几乎窒息,口腔全是缘一的味道。他竭力不让牙齿磕到缘一的性器,但那使他腮帮生疼,且脑袋被缘一扣着,像一个性玩具一般吞吃他的性器。喉口蠕动的感觉令缘一低低喘息起来,那硬物在他嘴里涨得更大,令严胜眼中不自觉泛起泪花,顺着脸庞缓缓流下。 “呜呜……” 直到他几乎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他弟弟才终于大发慈悲将它拔了出去。严胜顿时咳嗽起来,口水呛得他满脸通红,眼泛水雾。“兄长,不管做了多少次,却始终不得要领。”缘一拍了拍他的面颊,轻飘飘说道。虽然只是狎言,却令严胜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缘一似乎未觉不妥,只将那被唾沫完全浸湿的肉棒抵住兄长的后穴。 […]

Categories
Text

【日黑/童猗窝】午夜太阳

*pwp,狗血贵乱 *日黑+童猗窝,黑猗窝姐妹磨,炼猗窝单箭头,含有4P *9.8k,已完结 *走评论或者置顶ao3 ++ 黑死牟第一次见到猗窝座是在一家酒吧门口。那会儿他刚下了红眼航班,提着行李箱,风尘仆仆前往落脚的酒店。突然,一个浑身刺青、头发染成粉色、看起来一身风尘气的男孩子撞进他怀里。他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酒气。 男孩子衣衫凌乱,隐约露出锻炼良好的肌肉;看上去醉得没了骨头,站都站不稳,只能扒拉着他的袖子。黑死牟到底是有教养的少爷,虽然皱了皱眉,但仍然绅士有礼地扶着对方。 很快,一个看上去温良无害的青年跟着从酒吧里跑出来。他满面带笑地对黑死牟道:“哎呀!真是抱歉,我是他的朋友,他喝醉了。您把他交给我就好……” 黑死牟低头看了看那男孩,却惊讶地发现他虽看上去有气无力,却昏沉地摇着头,口型像是在说“不要”。于是黑死牟不动声色地将男孩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冰冷却彬彬有礼地对那男子道:“没关系,我跟他顺路,正好送他回家。”说罢也没有给对方更多时间反应,便带着男孩离开了。 那男孩显然被下了药,一直迷迷糊糊靠在他身上。黑死牟将人带回酒店,回想起刚才见到的青年,虽然一张笑脸看似纯良,却未必有看上去那么好心。他这样想着,倦意涌上心头,便也躺到床上和衣睡下。 第二天早上,他在晨曦中模模糊糊地睁开眼。迷瞪之中,却发现昨夜带回来的少年已经醒了,正睁着猫一样的眼睛看着他。黑死牟顿时一个激灵,困意全消。 “噢,你起来啦。”少年道,他像是已经洗漱过了,倚在床头看着他。他卸了妆,眼珠子圆溜溜的,配上粉色的睫毛,显得比昨日清纯许多。现在他看上去简直只有十六、七岁,像个中学生。 “我叫猗窝座。你呢?” “……黑死牟。”黑死牟报上名字,看着他迟疑道,“昨天……” “昨天谢谢你了啊。”猗窝座快速道,“那家伙给我下药。我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头已经昏了,只能先跑出来赌赌看。”他挠了挠头,“还好我运气不错,碰上了你。看样子,你没对我做什么。如果真的倒霉遇到个没安好心的,我也没办法。” “你……小孩子以后不要去那种地方。危险的人太多了。”黑死牟不自觉用长兄的语气教训道,昨天那地方是这一带远近闻名的Gay吧,这孩子恰好又是最讨Gay喜欢的模样,不被坏人盯上才奇怪。 “我成年了!”猗窝座像是被冒犯了,不快道,“倒是你,怎么会在那里?你看上去不像……”他上下打量着黑死牟,后者还穿着有些皱的衬衫,显出一股禁欲的精英模样。 “你住在附近吗?” 黑死牟想起自己这次出来的缘由,眼睛不由得暗了几分。“不,我刚刚从家里跑出来,没地方住。”他没说,猗窝座也心知肚明地没问。 “那你就是没有地方落脚?” 黑死牟点点头,“我一会儿要去看房子。” “要不,你就住我家吧。”没想到猗窝座提议道,“我一个人住,正好要找一个室友。你看起来不像是乱七八糟的家伙。怎么样?” 黑死牟有些迟疑,猗窝座冲他笑笑,“随便你,不过你昨天帮了我,我挺感谢你的。你一个外地人,找房子也不方便吧。” “喏,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想好联络我就行。” …… 如果是往常,喜好独处的黑死牟并不会愿意和人合租;但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猗窝座看上去还算好相处。因此,黑死牟决定先去猗窝座家看看房子。 “房间比较乱,没怎么收拾过,不要介意啊。”猗窝座将他领进来,俯身利落地一脱鞋。黑死牟环顾四周,这间公寓位于一个不算太好的街区,但租金相对来说也很合适。 “这是我前前男友的,你可以穿这个。”猗窝座指着一双拖鞋对他说,黑死牟不禁默然——亏他还以为猗窝座体贴地提前给他购置了日用品。 “这个,这个也是他的。你如果没有的话可以先将就着用。……这个杯子是我前男友的……啊,抱歉,这个我想先收着。”他将一个明显和他自己杯子配套的情侣水杯收了起来。 “你刚跟你男友分手?”黑死牟道,他并非喜欢打听隐私的人,但这房间里一切都成双成对的,很显然是一对情侣同居过的地方。他不喜欢成为别人的第三者,哪怕只是有被误解的可能。这会带来麻烦。 “放心,我们分干净了。”猗窝座自嘲地一笑,“他把我联络方式全删光了。他看都不想看到我,我也不知道现在跑到哪里去了。”他道,“反正……我们两个是没可能了,我暂时也不想和别人谈。所以先这样吧。” 黑死牟心中一紧,猗窝座那落寞的目光莫名勾起他心底一丝悸动。他忽然道,“那我跟你住吧。” 猗窝座一怔,随后对他报以灿烂的一笑。 黑死牟这次带出来的资金并不算太充裕,且为了避免泄露行踪不能刷卡,他不得不过的拮据一些。猗窝座的报价比那些租房中介要友好许多。 而且,他不讨厌猗窝座。——当然,那也不意味着他喜欢他。猗窝座并非他的类型。黑死牟在第一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公寓有两间卧室,其中一间被用作书房。黑死牟搬进来后,着实花了好一阵子清理房间。 虽然这次来得仓促,但他习惯于认真对待自己的生活。他将一盆花摆在窗台,看着白色花瓣摇曳,终于冲淡了他连日来心中的焦虑和烦闷。 他是独自跑出来的。带着一个小行李箱,一点现金,他离开了那个令他感到压抑的家,和那个令他透不过气的人。仿佛被太阳烧灼得干燥焦渴,他终于找到了一片阴凉,可以略作歇息。 是时候和过去告别了。 ++ 他的新室友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猗窝座大约是刚和前男友分手,还没这么快走出来,他时常会看着房屋里留下的痕迹发呆,眼睛里流露出伤感。 某一次,他在里面洗澡,手机忽然叫起来。黑死牟叫他听电话,猗窝座擦着头发出来,看了屏幕一眼就迅速摁掉。 “前男友的电话吗?”黑死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问道。 猗窝座脸上浮现出厌恶的神色,“才不是……是个烦人的家伙。”他划开手机,三点两点将那个号码拖进了黑名单。黑死牟隐约想起他说暂时不想谈恋爱。 想想也是,猗窝座这样漂亮的容貌,锻炼良好的身材,以及爽朗的性格,看上去绝不会缺少追求者。 “黑死牟,晚上没事吗?没事的话我们出去玩吧。我知道几家很好的店。” 猗窝座是个很难让人讨厌起来的人。他长得好看,性格直率,对朋友热情,而且会玩。黑死牟笑了笑,答应了对方的邀约。 这段时间他在找新的工作,白天出去面试,晚上便和猗窝座吃个饭,或者去喝酒散心。猗窝座带他来了另一家安静的酒吧。这里人不算太多,二人坐在角落里喝酒聊天,始终没人来打扰;酒上三巡,他倒是把猗窝座的过去全部挖出来了。 猗窝座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男朋友却交了一打。令黑死牟惊异的是,他似乎并不只是玩玩,对每个前男友都爱得轰轰烈烈、掏心掏肺。而且每次分手,他就会在身上纹一道纹身,因此他如今手臂、脸、背上已经全是纹身了。这些纹身看起来并不显得恐怖,反而给他稚嫩的脸更添了一层性感,显示出别样的风味来。 他现在这个刚分手的男友叫炼狱杏寿郎,手机屏保也还是那男人的照片。猗窝座喝得脸通红,絮絮叨叨将屏幕展给黑死牟看——那是个英俊的青年,笑起来如同太阳。黑死牟不禁眸子一暗,那光芒太刺眼,他不喜欢太阳一样的人。 “他是不是很帅?”猗窝座反复地问,得到黑死牟敷衍了事的点头后,他又伤感地将脸埋在胳膊里,“好想再见到他,可他就连见我一面也不肯……他把我拉黑了……” “总会见到的。”黑死牟说。 猗窝座酒品还算可以,至少没有发疯也没有呼呼大睡。黑死牟叫了辆车,搭着猗窝座的胳膊往外走去。清凉的夜风吹在他发烫的脸上,令他感到舒适。 虽然现在的日子苦了点,但是,他至少自由了。他有了属于自己的空间,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朋友。他在夜间行走,孤独和黑暗令他感到安全。 […]

Categories
Text

【无惨黑/日黑/日辻】已故之人与未亡之鬼

*日黑无惨等边大三角,真的是等边大三角,日→←黑→←无惨→日 *只有无惨黑有车,日黑真爱,无惨单箭头缘一求不得 *上弦鬼关系混乱,以及被我塞了很多猗窝右私货 *挺雷的…!注意预警! *评论或者置顶AO3链接 ++ 和室的门被推开,黑发武士缓步踏入。他的主君背对他站在地面上,令他得以不必仰视——这通常意味着对方的心情还不错。 “我以为你会对他更温和一点。”无惨轻飘飘地说道。 黑死牟道,“上下……有别。” 不久前目睹的场景——上弦之三隐忍而愤怒的面庞——浮现在脑中,下一秒,同时接收这幅画面的无惨便跟着笑了。“他会生气的。”主君慢悠悠道。他对下属之间的小把戏心知肚明。 “平时……亦是……如此。” 无需下跪行礼是上弦之壱的特权。武士解下佩刀,安静地坐到无惨身后。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他不必多费唇舌,鬼王能够读到他的言下之意,这令他颇感轻松。 早在四百年前,他便不擅于口舌之争;正因如此,比起牙尖嘴利、常能噎得人说不出话的童磨,黑死牟更喜欢寡言认真的猗窝座——尽管他从未表现出来。在交合之时,猗窝座也都隐忍地咬住尖牙,以避免发出声响。上弦之壱从那双眼睛里看到同僚的不平和怨恨。这令他心情愉快。 他喜欢居高地俯视下位者。秩序,尊卑,阶级,这些构建成他的世界。上弦之壱·黑死牟,月之呼吸的使用者,最年长、也是最强大的剑之鬼,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他已站到了一览无遗的高处。 他和鬼舞辻并肩站到的、超越一切生物的高处。 ++ 鬼舞辻无惨将最后一例药剂推入抽屉,转过身来。黑死牟不意外地看到他的衬衫解开三颗扣子。那是他们约定俗成好的暗号。 无惨有许多拟态,但他通常只用男性的身体和下属交合。黑死牟并不讨厌与无惨交媾:鬼始祖的精液中蕴藏着使鬼变得强大的能量,那力量绝不亚于他的鲜血;况且,并非所有人都有资格得到鬼王的垂青。至少就黑死牟自己所知,无惨也只将他的精液赐给过上弦前三而已。 倘若那些苦求赐血而不得的下弦们见到眼下的景象,一定会妒忌得眼睛发红。……不,恐怕是害怕得眼睛发红,毕竟他们很可能无福消受这份馈赠。就连身为上弦之三的猗窝座,在第一次承欢于无惨之后,也差点没能够见到第二天的月亮。 自己大概是至今为止拥有最多无惨体液的鬼吧。黑死牟想,心中泛起一丝极淡的自得。 “把眼睛闭上。”无惨对他说。 化鬼之后,黑死牟长出了三双眼睛。在战场上,这可以令敌人陷入混乱;不过,在交合时也睁着六只眼睛就未免有些煞风景了。他依言闭上眼。 无惨的呼吸似乎变乱了一瞬,随后黑死牟感到自己的脸庞被捧起,对方含住自己的嘴唇。一根不那么软的舌头撬开他的牙齿,长驱直入。 无惨总是十分霸道。舌尖舔过自己的牙关,随之而来的唾液落入口中。黑死牟不禁有些难受地呜咽起来——不论已经得到多少对方的体液,总还是无法习惯这个过程。津液犹如灼热的汤,令他五脏六腑都蓦地开始燃烧。无惨稍微拍了拍他颤抖的弓起的背脊,松开他的嘴,唇间扯出一缕长长的银丝。“呼……”黑死牟下意识吁了一口气,光是得到鬼王的唾液,就使得自己的面颊变得滚烫,他睁开眼睛,略微急促地喘息着。 “转过去吧,黑死牟。”无惨顿了顿,说道。 黑死牟于是转过身。他的腰带被无惨抽开,和服顺着肩膀滑落,露出经过千锤百炼的结实臂膀。如果只看他的背影,黑死牟无疑是非常漂亮的,矫健的身躯和经过良好锻炼的肌肉,就算是挑剔的鬼始祖也无法否认这份魅力。无惨撩开他的马尾,顺着脊椎一路抚摸那布满伤痕的线条流畅的背。黑死牟仰起脖子,发出浅浅的低吟。 然后,无惨的手落在那个隐秘的地方。黑死牟有些紧张,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放松点。”无惨说道,同时尽量放轻动作——这对鬼王来说十分难得,据说在对待童磨那家伙的时候,他可是连指甲都懒得收起来的——慢慢探入肉穴。鬼的后穴早已不作排泄之用,因而更显干涩闭塞。鬼王沾了一些唾液,为他扩张。 先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黑死牟竭力放松着后穴,令无惨得以顺着内壁一路深入,——这使他颇感吃力,肉穴下意识合拢,想要将异物排出去。无惨的手指顿时被挤在当中。 虽然遇到阻碍,鬼王却显示出了非比寻常的耐心,他温和地按压黑死牟的穴口,等待他的肌肉逐渐适应。换做别人,此时已一定觉得受宠若惊了。猗窝座有这个待遇吗?黑死牟不禁想道。 身后传来无惨低沉的笑声,“为什么这么问?”他说。 脑海中浮现出上弦之三通红的、混杂着羞耻和惊讶的清秀面庞。因为——我给他扩张的时候,他显得很吃惊。黑死牟在心里说,他大概没有被这么温柔地对待过吧。 “……你可真是善妒啊。”鬼王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下一刻,手指蓦地刺穿甬道,黑死牟顿时身子一颤,一声惊喘没忍住,下意识冲出了喉咙。无惨拔出变得有些湿漉漉的手指,若有所思道,“他不过是我养的狗罢了……你已经到了要和我的狗争宠的地步了吗,黑死牟?” “……你何出……此言……呜!” “好了,无需多言。”无惨道。他扶住黑死牟的腰,灼热的巨物抵在被充分扩张过的后穴入口。尽管知道那是什么,上弦之壱仍然感到胆战心惊,锻炼良好的紧致腰腹微微绷紧。没给他过多的准备时间,鬼王的阴茎便突入进来,缓缓拓开他的内壁朝深处而去。 和寻常人不同,无惨的阴茎既大又烫,里面储藏着无数鬼梦寐以求的宝贵精液。黑死牟不禁攥紧手指,扩张做得再好也难免疼痛,喉间抑制不住地发出低喘。他看不见无惨的表情;但他能感到无惨落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在逐渐收紧发力,在他腰间留下指痕。 “啊……呃……” “不要忍耐。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无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随即,那根巨物顶到了刚才发掘的弱点。黑死牟的身体筛糠似的颤抖,三个眉头难受地一块皱起。“不……啊……哈……”微弱的抗议被无惨无视,十根手指由于用力过度在地上留下抓痕。他的身体被那凶狠的器物填得满满,后者只轻轻一动,他便无法忍耐地喘息出声来。 “呃!啊……慢……慢一点……” 完全进入他的身体后,无惨便开始缓缓律动。那玩意显然尺寸有些可怖,即便是黑死牟这样身经百战的战士也无法轻而易举地吃下它。不知是因为几十年没有交合,还是因为无惨的力量变强了,黑死牟感到甬道中每一寸都变得异常敏感,仿佛身体被生生撕开、随后放在火上炙烤。他的眼睛中因疼痛而浮起薄泪,小幅度胡乱摇头。 无惨发现了。鬼王的手指摸上武士勃起的阴茎,抚慰它流水的肉头。突如其来的快感令黑死牟身体猛地一颤。 上弦们相对于其他鬼来说已得了许多特权,但黑死牟的特权又额外更多一些。至少,无惨不可能像是对恋人一样抚慰自己的其他下属:在和猗窝座、童磨等人性交时,其实是他们服务他更多一些。 可是,他已给予了黑死牟明显超出下属界限的温柔。后者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无惨的另一只空闲的手摸上他的嘴,用手指在口腔中搅弄他的舌头。黑死牟的嘴无法闭合,口中漏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伴随着被无惨玩弄而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唔……唔嗯……” 黑死牟的六只眸子逐渐变得迷茫失焦,太多了,太快了。无惨的冲撞渐渐变得狂野而粗暴,不同于被普通的器物贯穿,鬼王自己的情欲能够直接影响他的后继之鬼。黑死牟身经百战的双腿无力支撑体重,他用胳膊撑着地面,感到无惨的胸膛贴上了自己的后背,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鬼王的喘息粗重而湿润,如同一瓶醇酒,一剂春药,愈加撩拨他燃烧的神经。无法闭合的嘴中流下唾液,顺着下颚一滴滴流到地上,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不成文的破碎喘息。 阴茎狠狠贯穿黑死牟的敏感点,后者无措地摇头,泪水和唾液混杂在一起,六只眼睛也无法看清眼前失真的扭曲景色,白茫茫的一片。前后被一块玩弄,身体完全落入无惨的掌控。往日如高天孤月一般的武士,堕落成淫靡浪荡的模样,任由鬼王的心意所致,失重一般被抛上高空,或是甩入地底。上弦之壱茫然地阖着眼睛,在快感的地狱中被烈火折磨炙烤,却不知道这份甜蜜漫长的刑罚要持续到何时。 “叫我的名字。”无惨将头埋在他颈侧,咬着他的耳朵说道,手指终于从后者的口中取出。黑死牟的舌头好不容易得到自由,快感却已冲溃了他的神智,抽泣声脱口而出。他带着哭腔不由自主地道,“呜……呜……啊啊……无、……啊……” “……无、无惨……啊!” 话尾未竟的音节化作一句尖叫,几乎是同时,无惨释放在他的身体里。强大的、炙热的鬼精令黑死牟仿佛一瞬间被点燃,不似精液的、比血还要热的液体冲刷着他的肠壁,他不由自主地狠狠锁紧甬道,猛地仰起脖子。他发出像是哭泣又像是尖叫的声音,结实的腰猛烈地颤抖,脚趾也都全部蜷缩起来。 下一秒,他的阴茎前端射出白液。黑死牟平素沉迷剑道,不喜肉欲,因而禁欲多年,这一下攒了不少,都顺着无惨的指缝淅沥沥流下来。 作为鬼王,无惨射精的时间也比一般人要长些;在这个过程中,他一直从背后搂着黑死牟,在他的脖颈上,耳朵边,那些敏感的地方,落下细细密密的轻吻。黑色的马尾拂在脸上,他也不去拨开,任由发丝搔刮着他的面颊。 精液浇灌着肉壁,身体被悉数冲刷,洗髓伐经一般的快感和痛苦混杂在一起,令黑死牟神智恍惚。他被抛到云端,身体被温柔地抚爱,无惨听不分明的呢喃响在耳侧。这片刻的寂静中,时间停止流淌,他们如同一对普通的恋人,享受着普通的温存。在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他,才能得到冷漠无情的鬼始祖一星半点的宠爱。 在他还是人类的时候,他便是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他爱的只有自己,一直独来独往。 但是,被人珍惜、被人保护的感觉倒也不坏。 ——几乎像是被爱着。 爱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