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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盛】微不足道的代价

*ABO,hurt/comfort,覆盖标记,含有一些抹布暗示 *高启强刚进建工集团的时候,高启盛用身体换来了订单,但哥哥好像并不领情…… ++ “老板。”他来白金瀚一趟,经理犹如见到救星,低声附耳道,“二少爷又签了十万的单……” “我知道了。”高启强顿了顿,说道。 弟弟玩得很开,高启强一直知道。进入建工集团后见天忙碌,加上阿盛毕业成人,他开始逐渐放手,不再事无巨细的过问弟妹们的生活。 从前家中贫穷,弟弟不得不穿自己的旧衣服,勤工俭学,高启强心中有愧。因此发迹后,弟弟爱享乐,爱财爱表,他从不说什么。 但阿盛最近愈发变本加厉。一个Omega,十天有八天不着家,在外面整宿疯玩,早上才喝得醉醺醺的回来。起初高启强心中不快,敲打了弟弟几句,却被不着痕迹顶了回来,他便不再过问了。 阿盛懂事早,虽是Omega,但决不循规蹈矩。表面上兄友弟恭,实则陷入迟来的叛逆期。 高家的第一次家庭危机虽迟但到。 他知道阿盛在和自己闹别扭。但不要紧,小孩该学着长大,他也该学着放手。这是他们都要经历的事情。   “西区的那个订单,谈得怎么样了?” “王总、王总说……还要再考虑考虑……” 高启强叹了口气。他靠裙带关系空降总经理,建工集团的老人对他颇有意见。这是难啃的骨头,也是必经的一环。 他心中清楚,眼下,他急需一个契机证明自己的能力,否则他永远只能是老爹的干儿子,一个暴发户,一个臭卖鱼的。 能否拿下这个订单关系重大。所有人都在等着他的反应——或者说,看他的笑话。 下一步棋要怎么走?上兵伐谋,其次伐交。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愿动用武力,武夫难能服众,这就是他和徐江的区别。 他正在抵着额头沉思,直到外面传来动静。叮叮哐哐,喧笑不断,伴随着乱七八糟的信息素。 闻到其中一股熟悉的味道,高启强不禁皱起眉头。 他走到VIP包厢门口,正好看到高启盛和他的狐朋狗友在里面欢声大笑。高启盛站在台前拿着话筒,喝上了头,站也站不稳,领子解的半开,浓郁的信息素若有若无的散发出来。看到他来,显然愣了一下。 “哥……今天、今天怎么在白金瀚?” 高启强顿了顿,说,“我打搅到你们玩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高启盛讪笑。下面坐着一串没形没状的小年轻,都喝得兴致高涨,信息素跟油锅里打了滚似的。高启强看这帮纨绔就不爽。阿盛怎么会和他们混在一起的? 搁在平时他也就当做没看到了,今天心里有火,高启盛这臭小子还给他添堵。 “警察最近盯得紧,你们早点回去吧。” “盛,咋了?”坐中间的那个黄毛纨绔问道。他身上有着高启盛的味道。高启强皱起眉,想要过去,却被高启盛不着痕迹的跨前一步挡住。 高启盛盯着他看,高启强毫不相让的撞了回去。过了半晌,高启盛很轻的笑了一声。 高启强只听见他对那帮人说,“没事,换地方吧。下半场!” 所有人闻言顿时大声叫好闹笑。高启强的火也腾的一下起来了,他说:“阿盛!” 但是高启盛头也没回,闹哄哄的领着纨绔们走了。   高启盛是Omega。旧时高家清贫,他一门心思学习,是以虽然长相漂亮、嘴巴讨喜,倒是从未谈过恋爱。 连弟弟跟别人搞对象都没经历过,一下子跳跃到弟弟跟一群Alpha乱搞,实在是跨度有些太大了。 高启强回去以后辗转反侧,心中一直憋着一口气,在床上不断翻身。他想到小时候阿盛多么的乖巧听话,再想到弟弟早晚有一天要嫁给别的Alpha、生儿育女,生下的小孩会管自己叫舅舅……只好说服自己今天这事不过是开胃菜,应当早点习惯。 可是想到高启盛今天那迷醉的眼神和嫣红的嘴唇,他又气得翻了个身。 再想到那个黄毛盯着高启盛的色眯眯的眼神,他又气得翻了个身。 再想到他们现在……算了不想了。 直到他累得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被一阵铃声惊醒。 听筒里传来小虎上气不接下气的焦急声音。 “强哥、强哥,不好了,阿盛出事了,你快来……” …… 小虎给的地址是一个酒吧。高启强风驰电掣的赶到,看到刚才那几个和高启盛在一起的纨绔瑟瑟发抖站在门口,衣服和信息素都乱七八糟的,酒大概是都醒了。 为首的黄毛看上去快急哭了,拼命按着手机发消息。他身上有着浓浓的高启盛的味道。 扫了他一眼,记忆灵光一现,高启强忽然意识到什么。 “你是……王家老三?” 黄毛一惊,抬头瞧他,颤声说,“是……是啊。”他扑通一声跪下,“哥,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啊!!小盛他是自己要……他是自己……我不是故意的啊!” 高启强一把攥住他的领子,手背上青筋攥出:“他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全家陪葬!” “呜啊啊啊!不、不要!放过我,我爸会赔钱的!要多少钱,我都可以……呜呜……” 高启强护犊的脾性京海有名,那黄毛快被吓得尿裤子,瘫在地上话都说不清楚。高启强没工夫再搭理他,转身冲进酒吧包间。   一进门,浓郁的小豆蔻味扑面而来,几乎将他淹没。高启强深吸一口气。 高启盛惯用抑制剂,除了十三岁那年第一次发情,他再也没有被如此铺天盖地的弟弟的味道淹没过。 高启盛昏迷不醒靠在沙发上。衣服像是被匆匆盖上的,身下一滩鲜血混着古怪的液体,浸湿了一大块地毯。 他额头滚烫,面颊通红,脸上带着可疑的泪痕,鼻腔间偶尔漏出轻轻的抽气。高启强拍了拍他的脸,轻声唤他的名字,但高启盛已经没有了意识,只是发出几声无意义的低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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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盛】小灵通引发的事故

*弟卖小灵通亏钱,为了筹钱偷偷出去圆椒,回来被哥抓包了 *双性,含有抹布暗示 ++ 高启盛进门的时候没想到他哥坐在里面。他先是一惊,然后故作轻松的笑,说,“哥,你……过来也不说一声。” 高启强没有错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他太了解这个弟弟了,从小到大,只瞅一眼就知道这个聪明的小脑瓜子里在转什么。高启强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说:“坐。” 许是他周身低气压太重,送人回来的小虎总算看了脸色,道声“强哥我先走了”便溜之大吉。高启盛摇摇晃晃的倚着门框,衣服凌乱,一张脸红得滴血,倒像是喝多了的模样。 “哥,我……先去洗个澡,谈生意……喝得多了点……” 小灵通的火爆已成泡沫,几十万台砸在手里,光现金流就是个大问题。高启盛多么骄傲的一个人,他宁愿尝试各种方法、甚至出卖身体去求人,居然也不愿向哥哥求助。看到落到这种田地还在嘴硬的弟弟,高启强的火蹭蹭往上冒。 “什么生意不能在白金翰谈?不能叫我知道?”高启强冷冷道,要不是小虎见势不对打他电话,他现在都还被高启盛蒙在鼓里。他强压怒火指着面前的茶几,“给我过来,知不知道你今天差点闯了多大的祸……你怎么了?阿盛!阿盛!!” 药效和酒劲没有过去,高启盛走了两步,就觉得脑袋一阵一阵发晕。他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他哥赶紧冲过来扶住他。他顺势把脸埋了进去,鼻腔里全是好闻的木香。 “哥……我……好难受……”高启盛喃喃道,近乎贪婪的呼吸着哥哥身上的味道。高老二年轻貌美,加上身体特殊,前几年仗着他哥撑腰,才在生意场上春风得意;如今自己出去闯荡,立时知道了外面的凶险。他喝的酒里下了最厉害的迷药,如果不是小虎反应快,他今晚怕是要跌个大跟头。 但纵是这样,他们到的也不算及时了。 高启强混黑几年,当然也知道弟弟发生了什么。看他这幅模样,气得嘴唇都在哆嗦,但又控制不住心中一抽一抽的后怕。万一小虎没有通知他,万一他没有及时赶到,万一阿盛真的被……他想到刚才局上那些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没事,没事啊阿盛,哥在呢。”他一边哄,一边把人抬起来。高启盛的衣服穿得乱七八糟,扣子扣错了,像是匆匆扣上的;西裤拉链也开了一半。 高启强把人扶到沙发上。他的手在抖,即使是被警察追着咬到家门口的时候,他手也没有这么抖。 高启盛茫然的任他动作,他眼镜掉在包厢里了,看不清东西,只觉得身体仿佛有一团火在烧,又有一股水在流,难受得要疯了。但他本能的闻到他哥的味道,便像小狗一样贴上去。 “哥……我……好痛……好难受……你帮帮我……” 他早就硬了,硌在高启强腰上。高启强看着高启盛泛着水光的小鹿一般湿漉漉的眼睛,只得长叹一声道,“阿盛,放松,哥帮你。” 他把高启盛的西裤脱下。 高启盛的裤子里装着他一生最重要最不可告人的秘密。换做小龙小虎或者其他手下,他大概会直接打个电话叫人帮忙解决;但换做是阿盛,他绝不愿让别人瞧见阿盛这幅模样,也不能让别人窥探这里的情状。世界上除了他们兄弟和小兰,再无第三人知道阿盛的身下有一口女穴。 他脱下裤子,然后入目的是一朵被玩弄到红肿糜烂的肉花,里面流出的水打湿了整包内裤。他的阴茎上箍着一个银环,肉棒被勒得青紫了,一时半会还取不下来。高启强的手抖得像个筛子,他一边哄着高启盛放松,一边将那枚银环小心的取下来。 高启盛的呻吟就没停过,等束缚脱去的瞬间,他马上就射了,精液溅了高启强一手。 “……哈……呼……”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高启盛的喘息声,还有高启强压抑的粗重呼吸。等到高启盛再次睁开眼睛,看到他哥那双阴沉深邃的眼睛,他才终于清醒了。 那个眼神一下子就让他慌了。他很熟悉,自小到大都是这样。他惹了祸,他哥生气了。 “对不起哥,对不起……我错了……” 他没戴眼镜,头发散乱,拼命胡乱的道歉,俨然一个没长成的大男孩。但高启强太熟悉他了,根本不吃这一套。“他们看见了吗?碰你了吗?”高启强又问了一遍。 高启盛微点了头,又赶紧摇头,“没……没有。” “那东西是你自己戴上去的?!” “那只是……游戏……他们……没有……没有做什么……”高启盛着急的分辨道,但很快又低下头。 “哥,我……我先去洗个澡。” 高启强盯着他,高启盛的反应很奇怪,一张脸似乎比之前更红了,额上不停的流汗。他忽然想到什么,强行扳开弟弟两条细白的长腿。大腿内侧还留着几个指痕,然后他强行把手指伸进了那朵肉花里面。 “别……!” 高启盛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惊喘,不自觉的夹紧了。高启强皱眉,威胁的拍了拍他的臀瓣:“放松。” 他的手指在里面翻搅,高启盛便小声的喘息起来,努力想要夹紧腿,但高启强还是找到了那个东西。肉花里塞了一个绿色的打火机,半吐不吐的,高启强将打火机拿出来,大约是碰到了什么点,高启盛突然发出一声绵长的淫荡呻吟。 高启强狠狠把那个湿漉漉的打火机摔在地上,砸出当啷一声脆响。塑料上反光的粘液特别刺眼。 “你又说谎!他们碰你了?再告诉我一遍,他们碰你了吗?”高启强厉声质问,牙缝里泄出压抑不住的怒火。 但高启盛也破罐子破摔了,他一擦眼睛,嚷道,“是,碰我又怎么样?我看不得,碰不得?你又不操我,他们操我,还给钱,有什么不好!” “你……!!” “我缺钱用,他们帮我销货,除了贩毒还有什么来钱这么快?” 回答他的是“啪”的一个耳光。高启强厉声道,“不准再让我听你说这种混账话!” 高启盛被打得侧过脸去,呵呵笑了两声,但那笑声里又沾了哭腔,他抽抽噎噎的嘟囔,“哥,……我只是想帮你啊,我想帮你挣钱……我想我们家风风光光的……” “我就是……不想我们再被人欺负……” “欺负?那今天这事算怎么回事?”高启强说,“要是你为了挣钱被人这么欺负,那我挣这么多钱有什么用?”他忽然疲惫地坐了下来,捂住头,“阿盛……唉……阿盛!” 他从来拿他没办法。他任性妄为,不怕死,不爱惜自己,每次闯祸都把他哥吓得胆战心惊。高启强想揍他,巴掌几次举起,又不舍得。 高启盛抽着鼻子,心里知道这事算揭过去了,于是说,“哥……你来欺负我吧。我做错了,你来罚我。” “……”高启强不接话。 “哥,……药效还没过。我里面好痒……求你进来……” 他弟弟可怜巴巴的吸着鼻子,像条小狗一样,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见到这模样高启强也不忍心再说什么。 ++ “哈啊……好、好舒服……哥……再深一点……” 高启盛躺在他身下,两条腿张开,缠在他腰上。高启强被他弟叫得脑仁疼,他不是沉迷肉欲的人,但是高启盛偏偏善于挑拨他的神经。 药效大概真的没过,高启盛使不上劲,下面却在不停流水,每次抽插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穴肉柔顺的吸附着侵入的硬物。他手软软搭在他哥胳膊上,像交缠的响尾蛇,眼睛聚不上焦,迷茫的睁着,里面闪着掩不住的潋滟波光。 “啊……哥……啊、嗯!……呜呜……啊……” 高启盛忽然有一点后悔,这口穴应该只给他哥用的,其他人怎么能碰。想到这里,泪水忽然流了下来。高启强以为自己把他弄疼了,轻轻摸他的脸说,“怎么了阿盛,弄疼你了?” “没……没有……”高启盛呻吟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