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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童】御下之道

*睡前爽文,纯粹写了爽的,没带脑子在写,大家随便看看,说不定我睡醒就删了 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起标题 触手猗窝/触手炼狱/童猗窝,童->猗窝<->炼狱 pwp,瞎几把乱写,我也不知道我在写啥,混乱邪恶,虽然打了炼猗窝tag但是是炼狱受,猗窝受,jmmb,然后有童猗窝,谢谢,注意避雷 ++ 巨大的蠕动的触手,令他动弹不得。炼狱杏寿郎满脸恍惚,至今也不曾明白,自己怎会落到这种地步。 莫名其妙被猗窝座变成了鬼,莫名其妙被猗窝座带来见无惨。在看到那个男人时,胸中下意识地爆发出厌恶和杀意,对方却只是轻轻抬了抬手指,便令他感到钻心剜骨的痛苦。 “请您……请您住手,无惨大人!”却是猗窝座出言制止,无惨停止了折磨,炼狱满头是汗,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 “不能为我所用的东西就要立刻毁掉,猗窝座,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无惨道。 “我明白。”猗窝座硬着头皮道,“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让他变得听话,请您……” “给你多少时间?他能多听话?告诉我啊!”无惨训斥道,看到猗窝座迅速低下头,他慢慢哼了一声,“人也不愿意吃,血鬼术都不愿意用……我倒是很好奇,你能为这家伙做到什么程度……” 触手从他的袖子里钻出来,越来越大,汇聚在一起变成一滩黏糊糊的腥臊的软肉。炼狱刚想要挣扎,那团软肉仿佛有眼睛一样,立刻伸出一条舌头一般的触手卷住他的脚腕,令他恶寒发颤不已。 无惨转过身道,“向我展示一下你的觉悟吧,猗窝座。”说罢转身离去。但那团软肉并未消失。更多的触手一条条伸了出来,炼狱想要弄断它们,手腕却很快被卷住高高拉到头顶。“这是什么东西,猗窝座?!”他怒道。 猗窝座没有挣扎,任由那些触手在他身上爬来爬去,将他的手、脚、腰全部牢牢固定住,他的脸色变得奇异的有些红润。“这是……无惨大人对犯错下属的惩罚。”他小声说,“别动了,杏寿郎,不然它们会生气。” 炼狱还没想明白就算生气了能怎么样,一条触手便堵住了他的嘴,钻进他的口腔。“呜呜……!”触手又软又滑,仿佛真的像舌头一样,直探入极深的地方,令炼狱感到恶心反胃。他想要咬断它,却发现这东西虽然软腻,柔韧性却极好。他狠狠一口咬下去,仍然没能咬断它,却让那触手瑟缩了一下,随后飞快离开他的口腔。 下一秒,他被倒吊起来,衣服“撕拉”一下裂得粉碎。然后另外一条触手像鞭子一样“啪”的打在他的胸口。炼狱整个人弹了一下,胸口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随后又化作绵延不绝的麻痒。他现在已是鬼,伤口本该痊愈,但那道伤口反而在他胸膛留下一道深刻的鞭痕。 “它到底……要干什么……猗窝座……”倒挂着的炼狱头晕目眩,声音都有些发颤。他未得到猗窝座的回答,便低头望去,被眼前景象惊呆了。猗窝座被七八根触手牢牢缠着,已经近乎全裸,露出腿上的刺青。一根触手塞在他的嘴里搅弄着,而另外一根——从炼狱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见,那玩意儿缠在他的阴茎之上,左右不停滑动。猗窝座的脸上一片潮红,他抬起眼望向炼狱,眼中泪水朦胧。二人四目相对,炼狱眼中满是震惊,他难以想象那个总是强势自信、话不离嘴的猗窝座竟然会露出这幅表情。 “嗯……”猗窝座没有反抗,因为他知道反抗也没有用。两根触手将他的腿掰开,一根从会阴蜿蜒而上,含住他整个龟头;另一个则是在后庭蠢蠢欲动,时而戳刺时而舔弄,将那处弄得软化。其他的触手则是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有两根缠住了他的乳头,轻轻拨弄他的乳尖,敏感处传来的麻痒感令猗窝座下意识呻吟出声。 “哈啊……” 他抬头正好看到炼狱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比平时瞪得还要大。他似乎正在受到惩罚,那几根触手像鞭子一样,“啪”“啪”地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猗窝急了,“呜呜”的挣扎起来,这也惹怒了他身上的触手。他白皙的屁股上顿时也“啪”的一下留下一道警告的红痕。最初是疼痛,很快疼痛就散去变成麻痒。 没错,触手留下的伤口里会灌入春药,会让身体变得加倍敏感。这也是无惨的惩罚手段之一。炼狱被打了这么多下,身上满是纵横交错的红痕,身体变得既疼痛又敏感,当触手再次卷上他健壮结实的腰时,炼狱没忍住,发出一声悲惨的闷哼。 “唔……”触手再次伸进他的嘴巴,这一次没有被咬。它挑逗着炼狱的舌头,直深入他的咽喉。另外的触手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来回抚弄把玩,揉捏、挤压他的胸部。炼狱的胸部比猗窝座大好多,是发育成熟的健美胸膛,胸肉被挤压得弹起,乳头也肿大起来。 后面的触手则是沿着大腿,往那个从来没有人触碰过的地方窥探。炼狱浑身一僵,他刚化鬼,未曾抛却人类的羞耻心,看到猗窝座淫靡美丽的模样心中依然蓦地跳动,但他不想过自己也会变成那样。鬼舞辻无惨……他用来操纵下属的手段,果然可怕至极。 但是现状不由得他,炼狱感到那根东西挤进了自己狭窄的肠道,在隐秘之处一路深入前进。剧烈的疼痛,但当中又混杂着媚药引起的快感,加上前面的阴茎也被不停抚弄吮吸,他忍不住断断续续泄露出含着情欲的惊喘。如果有他人在这里,一定会为那个一本正经的炼狱杏寿郎竟然会发出这种声音而惊讶不已。 这一边,猗窝座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打开,被使用过的后穴软化得更快一些,那触手已经可以十分顺利地在他湿润软粘的后穴中进出抽插。他的脸庞泛着奇异的红,配合着汗水、触手的粘液,显得既淫荡又漂亮。触手从他的嘴中抽出来,带出一堆晶亮的口水。而下面的触手也正好撞到他的敏感带,猗窝座猝不及防,“啊”的叫了出来。 这一下一发不可收拾,触手受到鼓励,顿时在他的体内反复钻研勘测,猗窝座顿时浪叫不止,令人头昏脑热的叫声响个不停。相比之下,炼狱就要辛苦很多。他体内的触手触及了一个不曾知晓的地方,他身体不禁筛糠般一抖。 触手从他口腔中抽离,炼狱感到身体内潮水涌来的快感,但却死死咬牙不肯出声,他生怕自己也发出猗窝座那样淫乱不堪的呻吟,但猗窝座混杂着哭腔和情欲的浪叫听得他脸红心跳,他竟然没想过,自己也会觉得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其实很有魅力。 他朝猗窝座望去,只见对方肌肉紧实得恰到好处,被层层触手缠绕勒紧,留下红色的绑痕,性感的刺青线条黑白交错显得愈加色情。粉色的睫毛已经被泪水和黏液打湿,他半睁着眼睛朦胧地看着自己,炼狱顿时愣住。那是什么样的眼神!交杂着情欲,渴望,祈求,爱慕的眼神。炼狱感到自己心中也砰砰跳动起来,猗窝座的肉体宛如一剂上好的春药,一直被他以毅力压制的欲火顿时席卷而上,令他再也无法承受。 “杏寿郎……”猗窝座小声对他说,“不要忍耐了……叫出来,你会好受很多。没关系,放松一点也没关系。” 炼狱艰难地摇摇头,他的牙齿狠狠咬着下唇,甚至渗出了血。可是太过强烈的快感令他眼冒金星,只能偶尔漏出一些“嗯”“啊”的低喘,触手似乎很不高兴,愈加大力地抽插他的后穴,雨点般噼噼啪啪抽打他的大腿内侧、臀瓣和胸肌。炼狱的眼神几乎都要模糊了,疼痛和快感剧烈冲刷着他的神经,他几乎完全凭着意志才坚持下来。 几乎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是猗窝座。“你做得很好,杏寿郎,放松,接下来交给我。”那人轻轻地说,然后柔软的小舌舔上他的牙关。 “杏寿郎,交给我。” 那湿漉漉的沾着情欲的声音仿佛有魔力,炼狱不由得放开牙齿,随后猗窝座的舌头钻了进来。他有着灵巧的舌头,上面沾过许多人的血,有他自己的,有人类的,有鬼杀队的柱的。此时,这根柔软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弄,勾引纠缠炼狱的舌。炼狱被他吻得头昏脑涨,自从加入鬼杀队后他一心向武,年纪轻轻便斗气强大,他没有过恋人,自然也不知道这类亲密行为应该怎么做。猗窝座吻技高超,他带领着他,舌头温柔地舔弄。这感受十分奇妙,刚才还灼热难耐的情欲仿佛变成舒服的温开水,他情不自禁地回应起来。 当二人的唇分开、并牵出一丝银线的时候,炼狱的眼睛已经满是水雾迷茫不堪。他茫然看着猗窝座的脸,后者朝他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 “杏寿郎,你好可爱……”猗窝座眼中满是缱绻和迷恋,炼狱不用猜也知道,自己此时的脸一定已经红透了。他再次靠近,而炼狱没有躲开。 就在二人要再交换一个吻的时候,忽然一个略显惊讶的声音在下方响起。 “哦呀哦呀,猗窝座阁下,你又惹无惨大人生气了吗?” 炼狱和猗窝座同时低头望去,后者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他最不想见到的人站在下面。 童磨侧着脑袋,摇着扇子,对他们露出标准精致的微笑,“啊呀,看起来你们玩得很高兴……我可以加入你们吗?” 猗窝露出看到了屎的表情,炼狱则满脸呆滞不可思议,“他是不是有病?”“是的。”二人第一次通过眼神完成了信息交流。 “不要光顾着眉目传情呀,猗窝座阁下。”童磨谴责地摇头,“我可是一听说你带来了新的鬼,就赶过来想打个招呼呢。这位就是鬼杀队的炎柱……啊,前任炎柱吧?” 被童磨暧昧的目光上下打量,炼狱宛如被一阵火从头燎到了脚。他和猗窝座坦诚相见,彼此都狼狈不堪,猗窝座亲手将他化鬼,见过他最丢人失态的模样,他可以不在意。但童磨衣冠楚楚的站在那里,看上去优雅高贵,身上的鬼气比起猗窝座更加强大,他不禁产生了厌恶和自惭形秽混合的复杂情感。 “也带我一起玩吧,我也想和你们搞好关系。”童磨笑眯眯地说,他摸了摸地上那滩触手,“好不好嘛?” 那滩触手看起来兴趣缺缺,不过想来也是,它是无惨的化身。无惨讨厌童磨,它自然也不想搭理童磨。 不过由于童磨的到来,猗窝座和炼狱二人火热的情欲都消退了不少。炼狱警惕而戒备地注视着童磨,猗窝座眼里则只有明晃晃的厌恶。 很明显,童磨来此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嘲笑于他。童磨其人分明冷心薄情,却有一样癖好,便是观看他的丑态。猗窝座对此百思不得其解。如今他和炼狱被无惨一起教训,童磨总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无惨的触手不愿搭理他,童磨只能自己凑过去。猗窝座看到他接近,不禁一阵恶寒,“你要干什么,离我远点!”上弦之三喝道,童磨只是嘻嘻一笑,然后张口含住猗窝座的阴茎。几根触须知趣地退出,猗窝座顿时高高仰起头,喉间泄出呜咽。童磨舔得十分卖力,真人的口腔比触手要温热湿软许多,猗窝座脚趾都痉挛蜷缩起来,“呜……啊!”他惊叫一声,积攒了半天的欲望终于支撑不住射了。童磨抹掉嘴边的白液,高兴地笑道,“猗窝座阁下,真是美味啊!” 猗窝座的脸色十分难看,他早就不在乎人类的廉耻,但只有在童磨面前,他不愿露出丑态。他后穴里还插着一根粗大的触手,在他敏感的软肉上不断捣弄。童磨似乎对此颇感兴趣,他扒开含着一条触手的淫荡后穴,用手指向两侧拓开,这令猗窝座发出悲鸣。 “你干什么!”猗窝座怒道,他的甬道已经被完全开发,变得十分柔软。容纳一条触手尚不费力,可童磨这么做却是万万不行。 “你们玩得那么开心,我也想加入嘛。”童磨委屈地说,“不然显得我一人独乐,未免寂寞。” “那你让无惨大人带你玩啊!”猗窝座骂道,话未说完触手狠狠顶了他一下,差点没让他尖叫出来。很显然,无惨也不想带他玩。 “我从不强迫别人。猗窝座阁下实在不愿意的话……那么换成炼狱阁下也可以。”童磨假装苦恼道,“虽然炼狱阁下的话,可能没有猗窝座阁下这么淫荡,承受不住我呢……”他说罢转头要往炼狱那边去,却听猗窝座突叫道,“回来!” 炼狱气喘吁吁,光是一根触手就几乎把他弄得欲仙欲死,听到童磨的话心中只有一句荒谬可以形容,心中除开心恶厌憎,也有突然升起的恐惧,心脏犹如骤然坠落几百里。但当猗窝座叫出声来的时候,他心中却有什么东西颤了一下。他望向猗窝座,对方面色苍白,细眉紧蹩,目光只扫了他一眼,便牢牢盯住童磨。童磨冲他和蔼地一笑:“这才对嘛,猗窝座阁下。”终于止住了脚步。 猗窝座粗喘着气。他双指紧扣入拳,只任凭童磨的手指攀附着触手,渐渐拓开他的甬道。无惨的触手坚决不想离开这个温暖湿润的宝贝地方,牢牢霸占着猗窝座的小穴。童磨见状微微一笑,“没关系,我们可以分享猗窝座阁下,我最喜欢分享了。” 他用自己的阴茎贴着触手一点点往里探去,才进去一点猗窝座就惨叫起来,太痛了,撕裂一样的痛。童磨动作十分粗暴,他根本就不管猗窝座的身体能不能适应,只顾着一口气往里深入,将他的后穴挤出了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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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炼猗窝】人渣的本愿(一)

*一秒被屏,真的吗。。重发了。。 *现代pa渣贱狗血大三角,童猗窝+炼猗窝,箭头是童<->猗窝<->炼狱 *下定决心开连载了!应该是个几万字左右的中篇,看我坑品了。。希望我能写完。。 *ooc,且酸爽狗血。。。雷文预警!Q Q *Summary:被炼狱拒绝的猗窝酒后失态被童磨拍下艳照,童磨以将艳照给炼狱看为要挟,从此胁迫猗窝和自己上床,猗窝恨极但无可奈何,只能不甘不愿和童磨保持身体关系。与此同时,炼狱也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心意…… *Link见评论或主页置顶 ++ 意识刚刚恢复些许,大脑就传来宛如裂开一般的钝痛。猗窝座低咒了一声,勉强睁开眼睛,入目所见是陌生的天花板,吊灯华丽得令他误以为在宇髓家。 这是哪里?他努力回想昏睡前的记忆,宿醉的感觉说不上好,对于昨夜发生的事情,他只有一星半点模糊的画面。 好像是……昨天下班后去居酒屋,却一不小心喝过了头…… 记忆一点点回涌。 昨天,他鼓足勇气向暗恋已久的对象告白,却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拒绝。大受打击的他在居酒屋独自一人喝闷酒,就算被老板问“喝这么多不要紧吗”,他也只是回答说“没事”,一边继续絮絮叨叨地跟人发着牢骚,直到人事不知。 对,后来坐在身边听他抱怨的人,好像是…… ——“哎呀,早上好,猗窝座君,已经清醒了吗?” 一个带着笑意的清澈声音在头顶响起,猗窝座顿时绷紧了身体。 出现在面前的男人手脚颀长,脸庞美丽,眼眸如同春天的樱花一样温柔。以他娴熟地摆放物品的情形来看,他是这个房子的主人。猗窝座诧道,“童磨?为什么我会在你这里……”话说到一半,他忽然顿住。 他想起来了。 昨天喝得烂醉的时候,似乎有人坐到他的身边。于是他就抓着对方,絮絮叨叨地跟他抱怨自己被人抛弃的苦楚。 唯一的印象,就是这么一张仿佛具有蛊惑人心的魔力的俊美的脸。 童磨是他大学的后辈,也是他社团的部员,据说是个名副其实的贵公子。猗窝座出身寒微,性格率直,和这类人相处不来,因此他对童磨总比别人冷淡。 昨天在居酒屋相逢应当是巧合。他似乎是喝醉了,挣扎着想要回家,然后那家伙说“我来送猗窝座前辈回家”。 接着是带着清香的拥抱,陌生的公寓,玄关,嘴唇被人堵住,一股好闻的味道…… 后面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 猗窝座低下头,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宿醉不会让身体也这样散架了一般疼痛,而且也不会在脖子、身体上留下红色的吻痕。他稍微想要挪动一下身体,屁股便立刻发出酸痛的抗议。他差点没摔倒在床上。 “你……你这家伙……”他咬牙切齿道。 “猗窝座君,你昨天一直在叫‘杏寿郎’的名字呢~”童磨抑扬顿挫地说,“唉,拒绝了你真是他的损失呀,你真是太棒了,我第一次见到这么棒的身体!” “闭嘴!!”猗窝座怒道,他想要下床,但是腰部以下像是散架了一样酸痛无力。童磨赶紧过来扶住他,温柔地说,“你愿意的话,就由我来代替他吧,怎么样,猗窝座君?要和我交往吗?” 回答他的是猗窝座的一记重拳。学生时代就担任柔道部部长的猗窝座,在毕业之后也依然保持着强健的体魄,童磨英俊的面庞被一拳揍肿,猗窝座怒气冲冲地把他推到一边,强忍下身的剧痛一瘸一拐地跑了出去。 该死,该死,该死。竭力将皱巴巴的衣服弄整齐,猗窝座一边在早高峰的人流中冲向车站,一边悔恨地咬牙。 他觉得自己倒霉透了。 ++ 猗窝座毕业三年,在一场联谊会上认识了同期炼狱杏寿郎。 炼狱从分公司被调来总部,他性格热情,乐于助人,总是干劲满满,所有人都喜欢他。他在联谊会上坐在猗窝座旁边,猗窝座抬起头看到他,仿佛看到早上八点的阳光。 用总务部同事甘露寺的话来说,这恐怕就是“一见钟情”。即便不是同一个部门,猗窝座仍然要到了炼狱的LINE,天天有事没事找他聊天吃饭,并在公司千方百计制造巧遇。炼狱犹如一个中央空调,无差别放着暖气。他为人随和,虽没有进一步的表示,但也不曾当面拒绝。直到猗窝座脸红心跳地向他表白,被炼狱满含歉意地回以一句“抱歉,猗窝座君……”,从此将一切旖旎幻想击得破碎。 猗窝座独自在居酒屋喝得酩酊大醉,却偶遇到了童磨。毕业之后他和童磨交集甚少,再加上童磨身边常年美女环绕,他万万想不到他竟然会对醉酒后的、身为男人的自己出手。如此一来,猗窝座对童磨的评价从“有钱人”降级到了“滥交的有钱人”,堪称一落千丈了。 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猗窝座恨恨地想道。 一整天上班他都心不在焉,周身肉眼可见地释放出愁云惨雾,弄得上司鬼舞辻无惨频频皱眉。无惨是他的部长,对他青眼有加,有传言说不过多久猗窝座就能得到课长的位置,以他的年龄来说可谓一帆风顺。 “猗窝座,你今天很不对头。”无惨道,“莫非你是失恋了?” “我没有。”猗窝座条件反射道。 “你竟敢否认我的话?我说你有,你就是有。” “没错,猗窝座,就算没有,现在也要跟女朋友分手。”玉壶叫道,“如果你有女朋友的话。” 猗窝白了他一眼。无惨不留情地说,“更何况,‘我被甩了’四个字像刺青一样写在你的脸上。” 上司原本不应该关心下属的私生活,但无惨部长过分热心,上到员工的工作状态和成绩、下到员工家里的猫生了几只崽,他都要一一过问。猗窝座连忙道,“我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我已经不在乎那家伙了。请放心,部长,我不会为此影响工作。”他没有在说谎,酸痛的屁股压倒了被拒绝的伤心。比起思念炼狱,他今天脑子里更多都是在诅咒童磨那个滥交的混蛋阳痿得病。 “但愿你能做到。”无惨哼了一声,拎着公文包往外走去,到一半却忽然顿住脚步,回头朝猗窝座暧昧一笑,“哟,看看谁来了。” “鬼舞辻部长,您好!”门口传来炼狱中气十足的大叫。 炼狱在部门女同事中的人气很高,房间里顿时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吸气之声。猗窝座转头,呆呆看着炼狱一边回应周围的招呼,一边找宇髓交接工作。 炼狱恰巧抬起头,和猗窝座目光相对。后者屏住了呼吸,看着前者对他露出一个毫无芥蒂的明亮微笑。 “杏寿郎。”猗窝座小声对他说,“我昨天工作太累了,脑子不清楚,说了一些对你造成困扰的话,请你忘记吧。我很抱歉。” “没事的,猗窝座君。”炼狱元气满满地说,他的眼睛闪闪发光,令猗窝座头晕目眩。“你是个很好的人,我仍然想和你作为同期和朋友好好相处。对了,昨天你推荐的烤串非常好吃!我很喜欢。” “当然,杏寿郎。”猗窝座听见自己说,他身边的百合花又开了,开得芬芳昳丽,“没关系的,当然。晚上要一起吃个晚饭吗?我知道一家饭店,那里的红薯味增汤很不错。” ++ 哼着不成调的歌,猗窝座轻快地转着钥匙往公寓走去。和炼狱在一起,光是看着他吃饭也令人心情变得很好。红薯味增汤很好吃,氛围很融洽,炼狱一直爽朗的笑,弄得他心中暖洋洋的,几乎要忘记自己昨天才刚刚被对方拒绝这回事。 然而当来到自家楼下时,他却愣住了——一个他不想见到的人竟然站在公寓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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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宿敌

*猗窝中了小忍的毒,要炼狱抱抱才能解毒 *pwp,媚那个什么药,完全没带脑子在写,只是想看炼狱回猗窝箭头Q Q *Link见评论或者主页置顶 ++ 炼狱杏寿郎十分苦恼。 自动被那只麻烦的鬼·上弦之三猗窝座缠上之后,他就再也没过上过一天的安生日子。当他愉快地在自宅享受美食、或是认真地在庭院和下属练剑、或是急匆匆外出任务的时候,都会被“杏寿郎,来打架吧!”的兴奋叫嚷声所打断。 虽是一人一鬼,两人实力却势均力敌。老实讲,炼狱也十分享受和猗窝座的战斗,那样的生死交错的危机感令他从骨子里感到热血沸腾。可是,猗窝座到底是作为敌人的上弦之鬼,而且他不分时间场合的纠缠也令炼狱十分恼火。 正因是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炼狱才希望能够彻底地、堂堂正正地打败他。 ——而不是现在这样。 时间倒回一个小时前。 ——“杏寿郎!我们来战斗吧!” 听到熟悉的催魂一样的叫声,纵然一向好脾气的炼狱脸上也露出了苦恼不堪的神色。坐在他对面的蝴蝶忍显得惊讶而热衷,“哎呀,炼狱先生,这就是那个缠着你的上弦之三吗?”她抿了口茶,若有所思道。 “是的,让你见笑了。”炼狱无奈地起身,“抱歉,看来剩下的工作只能下次再处理了。” “等等,炼狱先生,让我来和他对战如何?”蝴蝶忍提议道。 “你的话……”炼狱欲言又止,他想说蝴蝶忍并非猗窝座的对手,但娇小的女子只是捉摸不透地冲他微笑。 …… “嗨嗨——那边的鬼先生,我来做你的对手如何?” 在外面满怀期待的猗窝座抬起头,看到出现的是一名女性而不是炼狱,显然愣了一下。 “女人走开,我不和女人打。”他不耐烦地说。 蝴蝶忍的脑门上蹦出一个加号,不过她仍然笑眯眯地道,“鬼先生,不要小瞧女人呢,你还不一定斗得过我!”说罢举剑出刺,猗窝座随意用胳膊挡了一下,剑刃刺入他的手臂,伤口几乎瞬间就开始愈合。 “刀不错,不过比不上杏寿郎。”他舔了舔自己的血,“你并非我的对手,撤下吧。” 蝴蝶忍见识到了上弦鬼的实力,心中也是一颤。但看上去他也没有要追杀自己的意思,心中腹诽这个上弦眼中除了炼狱别无其他。她知道见好就收,面上仍然笑颜不改,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啦。炼狱先生,我们下次再约个时间吧!” 猗窝座又等了好一会儿,炼狱才姗姗来迟从里面出来。上弦之三不知为何莫名火大,“你竟然和她在一起喝下午茶?”他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大声道,“杏寿郎!要想成为武道的强者,就不能浪费时间在女人身上!来啊,和我战斗啊!” “吵死了!”炼狱没好气地说,然后猗窝座已经扑了过来。炼狱拔刀挡住他的攻击,日轮刀刃擦出一星火花。这家伙……速度又快了。炎柱心中想道。 此时刚刚日落,夜晚还长。如果是往常,这一打通常就要打到天亮、猗窝座尽兴离去、炼狱累得瘫倒为止。炎柱府邸上的下人见怪不怪,纷纷商量今夜是去居酒屋还是去花街。 二人乒乒乓乓打了一会儿,眼见月上枝头。到这个时间,猗窝座本该渐入佳境,兴致盎然,但炼狱却敏锐地发现这个对手今天的状态不对。 动作也变慢了,反应很显然跟不上……错身的时候,看到他眼神飘浮,根本没在专注战斗…… 他忽然收刀跳开,猗窝座猝不及防,竟一时没刹住动作。他在空中连翻了两个跟斗,才堪堪在地上落稳。他单膝着地,肩膀起伏,却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你怎么回事?”炼狱皱眉道,这家伙今天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猗窝座只是低声道,“杏寿郎,我们改日再战吧。”说罢便要起身,可是脚下一个趔趄,竟又跪倒在地上。 “喂!”炼狱收刀入鞘,他是正人君子,见到宿敌吃瘪,也没有丝毫趁人之危的意思。他三两步上前,查看猗窝座的状态,后者没有拒绝——或许是没法拒绝了。 猗窝座此刻的情况糟透了。自从天黑开始,他便感到身体里的斗气不受自己控制,到处横冲直撞。脏腑宛若灼烧一般,身体沉重,手脚发软,头脑昏沉。不得不说,在这种状态下,他竟然还能跟炼狱打上好几个来回,已经是意志的奇迹了。 “你怎么这么烫……”炼狱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猗窝座的身体滚烫得吓人,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一片病态的嫣红,他是生病了?可是鬼怎么会生病呢? 猗窝座咬着下唇,忽然抽出炼狱腰间的刀,狠狠插进自己的腹部——在炼狱的惊叫声中,他总算借疼痛找回了一些知觉。天知道,他刚才觉得炼狱的怀抱有多么好闻,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就会……就会…… ——“可恶!” 他总算意识到了——那个女人!他恨得咬牙,脑中想起之前收到的情报,虫柱蝴蝶忍擅长使毒,且每次用毒的种类都会变化。恐怕,就是她在砍自己一刀的时候,在刃上喂了这奇怪险恶的毒。 大意了!他此刻感到肚子里有一股热流窜来窜去,像是一把火在烧,直烧得他面红耳热。身体变得极度敏感,就连炼狱扶着他的手都令他泛起温热酥麻的触感。他感到那股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急需一个出口发泄。 “你没事吧,猗窝座?”炼狱却浑然不知,猗窝座用力甩开他的手,道,“别……别碰我……” 如果是往日,炼狱恐怕求之不得。但现在,猗窝座这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模样,不由得令他心头一颤。他在自己面前一向强大无匹、多嘴多舌,是一个避之不及的麻烦对手;可现在这样乍然变得脆弱,就仿佛……仿佛变成了需要保护的弱者。 炼狱无法对“需要保护的弱者”视而不见。 “喂……”炼狱想要扶起猗窝座,然而当他的手触碰上猗窝座裸露的腰腹,对方竟然浑身一颤,口中下意识叫了出来,叫声尖锐。 “……呃、啊啊!” 炼狱感到猗窝下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贴住了他,不由得浑身僵硬。纵然迟钝如他,也终于意识到了猗窝座现在的情况,恐怕是……恐怕是…… “你……你……难道……” “该死的……虫柱……啊……我大意了……”猗窝座喘道,“我……我去找她要解药……”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双腿无力复又跌倒在炼狱怀中。后者下意识接住他,只觉得怀中躯体滚烫。“虫柱的毒是没有解药的。”他不忍道。 因为身体太热了,猗窝座的短褂在翻滚中已经扯得大开,露出经过良好锻炼的胸腹肌肉。粉红色的可爱乳头已经完全挺立,炼狱看得脸通红,他虽然未经人事,但对其中关窍也知晓一二。他不禁咽了口口水。 比起他的尴尬,猗窝座显然更加难受。“我忍过去……就好了……”他喘息道,“鬼……反正也不会死……别……别待在这……杏寿郎……我怕我会……”他用手臂挡住眼睛,可是身体却下意识地往炼狱身上蹭,媚药令他的身体本能的渴望肉体。 ——更何况那是炼狱的味道。 ……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看到眼前宛如撒娇的猫一样无意识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显得无比诱惑的猗窝座,炼狱脑中乱哄哄的一片。颈间的气息灼热湿润,他应当挣开他,就算不趁机杀死这只恶鬼,也至少不该留在这里搭上自己。但不知为何,双腿仿佛灌了铅,他无法就这样轻巧地离开。“猗窝座……你……”他话没说完,猗窝座似乎忍无可忍一般,一把扯住他的前襟,狠狠吻了上去。 炼狱睁大了他橙色的杏仁眼。 “呜……呜嗯……”甘甜的津液流入口中,让猗窝座好受了不少,他追寻本能,更加努力地搜集对方口中的水分,几乎要将炼狱口中的津液扫荡一空。他是如此急切地吻着,甚至发出啧啧的吮吻声。这幅索求的模样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 炼狱一直震惊地睁着眼睛,他能看到猗窝座闭着眼,粉红色的可爱睫毛在自己眼睑下轻扫,稚嫩的双颊透着嫣红。自己的手还放在他的腰上,却怎么也无法将他推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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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文字冒险游戏】猗窝座的冒险(第一部分)

前两天叙事课的副产品…做了个小游戏玩,大概是从列车战开始炼狱和猗窝之间不同发展方向的文字冒险游戏 大概有8个结局?其实很短小……大家可以玩玩看2333 又名炼猗窝的一百种花式BE方法(靠) 点击Run Game开始游戏 一个小小的尝试,第一次做这样的游戏……后面看情况吧?大家觉得效果好的话我再往后写。。感觉这种手法用来写同人未免太限制。。。呜呜!希望能得到playtest意见Q Q 接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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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炼猗窝/ABO】下位者

*炼狱变鬼设定,ABO *童磨a,炼狱a,猗窝座o *前半段炼猗窝,后半段童猗窝 ++ 猗窝座走进房间,听到风声,敏捷地把头往边上一偏;下一秒,一只壶在他刚刚脑袋的位置砸得稀里哗啦。 “杏寿郎!你看上去精神了很多。”猗窝座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兴致勃勃地说。他来看望被他亲手转化为鬼的炼狱杏寿郎;后者因为不愿食用人肉,身体一直十分虚弱。 “别靠近我。”炼狱缩在床铺一角,警惕地注视着他,脸色犹如冰雪一样惨白。猗窝座朝他挑起一个微笑,露出小小的尖牙。 “不要强撑了,杏寿郎,不然你会没力气的。”他说,“我觉得你还是保持一点体力比较好,不然一会儿会很辛苦。” 炼狱为他指代不清的暗示感到疑惑,下一秒,鼻腔感受到的气味令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哦,看起来你有感觉了。”猗窝座见状非常愉快,他压低声音,说出的话却惊世骇俗,“来吧,杏寿郎,我们来交合吧。” “开什么玩笑!”杏寿郎震惊得差点弹起来,“难道……这个味道是……” “是我——我是Omega,你感到很意外吗?”猗窝座笑嘻嘻地道。人类分Alpha、Beta和Omega三种性别,猗窝座虽然生为Omega,力量放在鬼中却也是佼佼者。弱小的Alpha无法满足他,人类更是承受不住他的索要,往往交合过后便精力耗尽而死;因此,上弦之三的每次发情期都在寻找新的Alpha——榨干对方,或吃掉对方——再次寻找Alpha的循环中度过。 他第一次在列车边看到炼狱,双眼便放出金色的光。那是一个Alpha,而且是一个很强的Alpha!如果能得到这个人,起码一百年内他都不用为发情期发愁。猗窝座心中激动不已,仿佛已看到二人酣战三天三夜的情景,当即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炼狱带走。 眼下,弥漫在房中的是一股甜腻的香气。炼狱大口大口呼吸着,竭力平复身体的骚动;可是,他的Alpha本能让他不由自主地回应起来。猗窝座裸露在外的皮肤大半泛着粉红色,马甲下隐约可见粉红色的乳首。他明明看上去才十七八岁,脸孔还带着少年的稚嫩和纯洁,此时呈现的诱惑风情却仿佛已经勾去了无数人的魂魄。 “杏寿郎,标记我吧,这样你也会拥有更强的力量。” 炼狱拼命摇着头,然而面上的潮红已经出卖了他。他光是控制住Alpha的本能、不朝猗窝座扑过来已经是极限了,根本无法做出有效抵抗。他只好撇过头去,让自己的目光面对墙壁,即便如此,他的喉结依旧微微颤动。 “不行啊,杏寿郎,我受不了了啊,我饿了好久,光是看着你我就好想把你一点点吃掉。”猗窝座轻声说,他舔着嘴唇,手指一勾,身上仅剩的衣物便落在地上。他爬到床上,凑近炼狱,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渴望,“别怕……我会让你很快乐的。” “唔……!”炼狱惊得一跳,猗窝座正在褪下他的裤子,揉搓他腿间早就勃起的阴茎。在炼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低下头,含住了炼狱的肉头。敏感的部位被温软濡润的口腔包裹,这让毫无经验的炎柱倒吸一口气。 “住……住手!猗窝座……”他喘息道,猗窝座却充耳不闻。上弦之鬼挑逗地朝他的阴茎喷出一口热气,然后从根部往上舔了一圈,那双金色的鬼瞳一眨不眨地盯着炼狱,后者感到自己的脸仿佛要烧起来,阴茎自然而然地勃起了,他的鼻间下意识泄露出喘息。猗窝座显然听在耳中,志得意满地一笑,他将炼狱涨大的肉头含进嘴里,舌尖灵巧地勾勒它的轮廓,毫不收敛地发出“啵”的吮吸声和啧啧水声,仿佛故意要让炼狱更加害羞似的。 炼狱被他舔的头皮发麻,快感席卷了全身。猗窝座浓重的甜腻的信息素几乎要将他淹没,他好想就这样把这个淫荡漂亮的鬼压在身下,把精液狠狠射进他的身体里,干得他再也站不起来。 “猗窝座……”他说,“别……别玩了……”猗窝座时轻时重的恶劣挑逗令他发狂,他红着脸,含着泪,恶狠狠地注视着猗窝座。他想杀了他、也想操他——弄不好哪种想法更多一点。亦或两者皆有,比如直接把他操死。 “射给我,杏寿郎……”猗窝座虔诚地捧着炼狱的阴茎,呢喃道。这低哑又魅惑的声音是最后一根稻草,炼狱感到一股热流在下腹汇集,他射出了成为鬼之后第一道精液。白色的液体喷在猗窝座的脸上,沾在粉红色的睫毛上,和他的刺青交相辉映,显得愈加情色。 猗窝座忙不迭接住大部分的精液,腥臊的、属于炼狱的Alpha信息素随之一起进入体内。那骤然注入的大量能量几乎要让他飘飘欲仙。“杏寿郎,这是我喝过最美味的精液!强大,浓郁,饱含力量,几乎要接近‘至高境界’!”他近乎痴狂地赞美道,强大的精液可以增加Omega的实力,如果能和炼狱交合,那比和一千个弱者交合还要有用得多。 喝下杏寿郎的精液只能暂时缓解他的饥饿,就和人类吃蔬果减肥、鬼喝人血解饥一样,腹中总觉得空虚。猗窝座渴望被粗大的阴茎狠狠贯穿,用力操干他发情流水的肉穴,然后在子宫里成结。他热切地看着炼狱,后者躺在床上,用含着情欲和怨愤的目光瞪着他。 “我恨你……”炼狱几不可闻地说,“你是魔鬼……” “我当然是鬼。”猗窝座浑不在意道,“别忘了,你现在也是。” 炼狱忽然扬起手,抓住手边的壶——猗窝座以为他又要打人,心中想道,炎柱真是一匹难驯的烈马;刚刚要俯身躲避,却见炼狱抬起那只玉壶,狠狠往自己脑袋上砸下去。 咚! “……” 看着被壶砸昏、人事不知的炼狱,猗窝座不禁瞠目结舌。 “不是吧,杏寿郎这家伙……”他难以置信地嘟囔道,一方面佩服炼狱的狠心,一方面也不禁感到挫败。刚刚射过的炼狱的阴茎软趴趴的,猗窝座试图将他唤醒,然而炎柱刚刚对着自己脑袋那一下似乎用足了全力,他的头都被砸扁了,体内仅剩的能量也正在缓缓地用于再生。 难办了……猗窝座对奸尸可没兴趣,然而眼下的发情势不可止,必须赶紧找到一个Alpha为他解决。 “我先去弄些餐前点心。你没那么容易逃走,杏寿郎。”猗窝座将昏迷不醒的炼狱放回床上,转身冲出门外。他要去人类镇上抓一个Alpha。如果是鬼杀队士就更好了,既能解决发情,又能填饱肚子。他想道。 然而刚出门,他就感到了一个熟悉的气息。猗窝座的脚步迅速停下,口中冷哼一声,抱臂站在原地,做出悠然闲适的模样。 “猗窝座阁下,别来无恙!” 这轻佻欠揍的声音,除了童磨还会有谁?猗窝座嫌恶地眼前的男人不紧不慢地摇着扇子,犹如一只开屏孔雀般骚包地朝自己走过来。 “滚开。”他冷冷地说。 “唉呀,我好伤心。”虽然说着伤心,童磨脸上却只有不怀好意的笑,“明明猗窝座阁下刚刚还那么热情,我在外面都能闻到你哭着说‘想要——’的味道,可见到我之后却变得那么冷酷。莫非这就是……欲拒还迎?”他故意拖长声音,令上弦之三瞬间火冒三丈。 “闭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猗窝座怒骂道。 “猗窝座阁下,你的身体现在欲求不满吧,里面流的水恐怕都要把裤子打湿了。”童磨一针见血地指出,“炼狱先生不能满足你吗?我丝毫不觉得意外……以你的劲头,恐怕只有上弦级别的人才能够抚慰你吧。”他说着说着,终于图穷匕见,“不如让我来接替炼狱先生的工作,如何?” 猗窝座当然不愿意找上弦当性伴侣,尽管上弦之中,黑死牟、童磨和玉壶都是Alpha。玉壶是自己把腺体切了,他连作为人的身体都舍弃了,自然也不会再受发情期的困扰。而黑死牟和童磨……猗窝座不愿意找一个比自己更强大的Alpha,因为Alpha对Omega的绝对控制权会令他落入任人宰割之地。更何况,以这两个家伙恶劣讨厌的性格,要是让他们成为自己的Alpha,猗窝座觉得不如死了痛快。能控制自己的人有无惨一个就够了,不需要再来一个。 “要我说第二遍吗?”猗窝座说,“滚开!” 下一秒,童磨移动了——以普通人肉眼无法跟随的速度,他出现在猗窝座身边,后者反应很快,一拳头往他的脑袋上砸去。只听“砰”的一声,童磨的头瞬间没了半个,血肉飞溅。 然而他已经得逞了——他满意地听到猗窝座的呼吸一瞬间错乱。 “唉呀唉呀,真是粗暴啊,猗窝座阁下。”上弦之二笑眯眯地说,他的脸迅速地再生。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猗窝座感到属于童磨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压过来,他毫不留情地朝自己释放出他全部的信息素。以上弦之二的Alpha信息素强度,即使对于猗窝座来说,那也是致命的。 更何况他还在发情。 几乎像是点燃稻草的火星,大火瞬间轰然炸开,随后熊熊灼烧起来。猗窝座的双腿顿时瘫软下去,他及时阻住软绵绵的身体,勉力撑在地上,可是面颊上不断淌下的汗珠和滚烫发红的面颊已经出卖了他。他的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抚慰,想要和这个Alpha交合;下身湿润不已,连裤子都打湿了,只渴望被巨大的阴茎狠狠贯穿。他从未如此痛恨Omega淫荡求欢的本能。 童磨满意地抱起他,不出意外没有遭到任何抵抗。猗窝座眉头紧蹩,双目紧闭,粉色的睫毛可爱地颤抖着。他在发抖。既害怕于Alpha强大的威压,又害怕自己露出发情的丑态。 真是可爱啊。童磨想。如果能看到猗窝座阁下臣服于欲望、朝自己求欢的模样,就更好了…… 他吻上猗窝座紧咬的牙关。后者的眼中划过瞬间的清明,然而随即便被更加浓重的属于童磨的味道攻陷。上弦之二撬开牙关,长驱直入,任意扫荡着口腔内的一切水分。 “……”属于别的Alpha的味道令童磨一皱眉,不过,这反而令他更兴奋了。将他从炼狱的手里抢过来,在炼狱面前标记他,宣誓自己的主权,还有比这更加令人愉快的事吗! 炼狱杏寿郎,拒绝永生,拒绝强大的力量,现在又拒绝了这么美味的Omega……该说你是愚蠢好呢,还是高风亮节好呢…… 不过,不论怎么说,我得感谢你将他让给我……他洋洋得意地想。 猗窝座的身体彻底瘫软,童磨一松开他,他就大口大口喘着气,伸手抹嘴,试图将口中的味道除去。“哎呀,真是贪吃的嘴啊,猗窝座阁下。”童磨佯装惊讶道,“不知道我和炼狱先生哪个更强一点,你要公正地评价一下哦。” “你敢……插进来……再说吧……”猗窝座的双眼通红,仍然向童磨露出鄙夷和威胁的目光;这只是让后者更加兴奋了。“当然,我首先要证明我的能力才行。”童磨笑眯眯地说,“这是你继血战之后,第一次向我下的战书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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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恶鬼

*炼狱被强迫变成鬼之后的故事 *主线炼狱x猗窝,暗线童磨x猗窝。箭头是炼狱<-猗窝<-童磨,请注意 ++ 炼狱杏寿郎被猗窝座转化为鬼。几百年来,他还是头一个成鬼的柱——尽管那并非自愿。猗窝座以炭治郎等人的性命相要挟,若是不从,便要当场杀了他们。炼狱只得咬着牙不甘不愿的应了,上弦之三闻言顿时喜上眉梢,不顾几个小家伙的哭天抢地,将鲜血灌入他口中后,便急不可耐地带着奄奄一息的炎柱离开。 童磨能转化妓夫太郎兄妹,猗窝座自然也可以。只是转化一个柱所需要的能量远非两个小孩可比,待到炼狱完全变为鬼,他自己也由于失血而虚弱不少。他将炼狱放在处所的床上,便兀自去寻无惨复命。待到归来,天色已暗,恰好见到炼狱刚刚从昏迷中清醒。 前任鬼杀队炎柱脸色苍白缺乏血色;不过,他在火车边受的伤已经尽数痊愈。那一脸冰霜似的沉默,猗窝座又岂会不知他心中所想?无非是等待力量恢复,寻机杀他;或是趁自己不觉,自行了断。以往被强行化鬼的鬼杀剑士不乏如此,但猗窝座既然将炼狱强行带来,便不会全无准备。 “杏寿郎,你刚成鬼,还不知如何发挥力量。既然是我引你成鬼的,就由我来教导你吧。”猗窝座笑着说,他心情非常好,虽然没有找到蓝色的彼岸花,但此行不仅解决了鬼杀队的一位柱、还给无惨大人带来了强大的新战力,想到今后有如此强大的对手陪他切磋对拳,猗窝座心中不可谓不欣喜雀跃。 “你知道我不会吃人肉。如果我发现我控制不住吃人的欲求,我便会先行自裁。”炼狱冷淡地说,“在我饿死前,只要我找到机会,就杀了你。”将偷袭的意图也说得光光正正,不愧是光明磊落的炎柱。 “好啊,我等你来杀我。”猗窝座眼睛顿时发亮,“不过,杏寿郎,你不会饿死——因为我不会让你饿死。” ++ 要让新鬼维持理智,并非只能喝人血、吃人肉。鬼血鬼肉同样可以提供能量,强大的鬼血会带来更强的力量和恢复速度。但对于提供血肉的鬼来说,这会削弱自身的实力,因此没人愿意以自己的血肉供养同伴。 至于吃掉比自己弱小的鬼,因为无惨大人令行禁止,因此至今能杀鬼的鬼的也只鬼始祖一人而已。 炼狱看着猗窝座端来的碗一脸警惕,“告诉过你,我不吃人——喝人血也不行。” “这是我的血。”猗窝座悠然道,他划开自己的胳膊,倒满一碗血递给炼狱,伤口随即愈合。炼狱依然警惕地盯着他。“吃吧,不吃你就饿死了,也等不到恢复力量杀死我的那天。” 炼狱迟疑着接过碗,上弦三的无惨之血浓度甚高,蕴藏的力量也远非普通鬼可比。猗窝座胸有成竹:即便日后杏寿郎暴走,无惨大人也能解决他;但他不会让事情落到那一步。 前任炎柱刚喝了一口,便咳嗽不止——猗窝座眼疾手快地抢过碗,温和地抚拍他的背。刚刚成鬼的时候,进食总是格外困难。不过,猗窝座很擅长照顾人;他取来勺子,慢慢地将血喂给四肢无力的炼狱,分明是第一次,动作却熟练稳妥,一滴都没洒出来。炼狱皱着眉头板着脸,仍然听话的喝了,心中暗自诧异他的悉心妥帖。 猗窝座安排炼狱躺下,后者因虚弱而沉沉睡去。下一秒,上弦之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三跳两跳来到外面的树上,沉声喝道,“出来。” “唉呀,竟然发现了呀,猗窝座阁下。我还以为你分了一半的血出去,已经稀得感应不到我了。” 以扇掩嘴、笑盈盈踱步而出的,乃是上弦之二、冰之鬼童磨。 猗窝座对大多数鬼都不假辞色,上弦中也只给堕姬几分好脸。对于童磨这个家伙,他更是没有半分好感。童磨洞悉人心,那能力却全部用在了讨人嫌身上,出口每句话都牙尖嘴利戳心窝子。每次这张舌灿莲花的嘴一张开,他就难忍一拳卸下那个漂亮下巴的冲动。大家叫他鬼中水柱的确不算冤枉。 “何必呢,猗窝座阁下?如果他吃不了人,这样放着他也只会折损你的力量而已。”童磨悠然自得地摇着扇子说。 猗窝座哼了一声,“这干你何事?”他心中厌烦,只想尽快赶童磨走,没想到这人牛皮糖一般赖着,不知所图何谋。 “我只是觉得奇怪呀。”童磨笑嘻嘻地说,摇扇朝他走来,“毕竟我们共事这么多年,也不见你如此体贴入微地对我,为什么你才认识他两天,却为了他不惜放自己的血?你想打架,我也可以陪你打,猗窝座阁下——啊,虽然你打不过我。” “给我滚!”猗窝座自十二鬼月成立之初便追随无惨,鞍前马后几百年,本是最早的上弦之二;童磨通过换位血战夺去他的数字,竟还一直在他面前哪壶不开提哪壶,更是令他怒火中烧。 “不要急嘛,猗窝座阁下。”童磨忽然笑了,他转瞬出现在猗窝座身后——他的速度确实快得惊人——伸手朝猗窝座肩上抓来。后者扭身屈膝一撞,正好顶在童磨的下巴上。这一击他尽了全力,当真毫不客气,童磨结结实实吃了一下,整个人都被打飞出去,轰隆一声摔在猗窝座的小屋后面,掀起震天尘土。上弦之三总算出了胸中一口恶气,缓步跳下树朝他走去。 “再不快滚,就把你的舌头拆了。”他威胁道。 童磨歪歪扭扭从废墟中站起来,他破掉的脑袋正迅速复原。“哎呀,哎呀,猗窝座阁下,你对我还真是一如既往啊~”他摇头晃脑地说道,“不过,以你现在这样的力量,如果再遇到柱,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猗窝座脸色一沉,不待他再出拳殴打,却见童磨捂着嘴假意发出一声惊呼。 “好像出事了——我要是你,现在就快点回去看看他。” 空气中漫出鲜血的气味,不必他说,猗窝座已经迅速跳起来。耳际响起炼狱痛苦的嘶吼。来不及追究原因——不用想也知道是童磨这个混账偷偷捣的鬼——猗窝座飞快往屋中冲去。 “杏寿郎!”他叫道,却见炼狱跪在地上,喉间发出沉闷的低吼,他的眼睛充血变得通红,脑门流下豆大的汗珠,身上穿的白色里衣已经抓碎了好几处,足以见他的挣扎和痛苦。 “人血……”猗窝座也闻到了,这若说不是童磨故意放来的,他自己都不信。这时候外面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是人类女子的声音。炼狱的眼睛顿时红了。“刀!”他说,“给我刀!” 刀早就被猗窝座扔了,他自裁不得,便一头往墙上撞去;几下之后,那砖墙竟开始扑簌簌晃动。猗窝座也饿了,但他到底比炼狱强上一些,还能维持理智。他死死扼制住炼狱,任凭后者非人一般嘶吼、挣扎,怀中抵抗愈发强烈,力道大得令他心惊。 “杏寿郎,不要死!”他喝道,可回答他的是一双绝望的燃烧的眸子。 “杀了……我……”炼狱断续地低声道。他被猗窝座制着,上弦三的力量远超于他,他求死不得,又不愿吃人,简直痛苦不堪。那双火焰色的漂亮鬼瞳中流露出哀求,不禁令猗窝座的心狠狠一颤。 炼狱一直维持着守护者的强大姿态,从未有过恳求示弱的模样。他成功杀死魇梦,保护了列车的二百人类;他甚至以身饲鬼,只为了保护那三个少年。不知为何,猗窝座每每见到以保护者的身份降临的炼狱,那高大、完美、可靠、兄长一般的身姿,那永远熠熠生辉的眼眸,自己不存在的心脏便仿佛开始扑扑跳动。那是他没法靠近的东西,是燃烧的骄阳,哪怕落入黑夜,也会自焚而尽。 眼下,他甚至开始怀疑——他没事找事把炼狱变成鬼,是否多此一举。他杀死过许多柱,他们都是强者,强者值得辉煌的落幕,而不是极尽折辱的苟且存活。 结束这一切很容易,只要使用破坏杀斩下这颗头颅,炼狱就会解脱,流失的力量也会重回体内——但他也将再也见不到炼狱,再看不见这双令他莫名心滞的眼睛。猗窝座恶狠狠地咬牙,他的额头上迸起青筋,眼中是炼狱逐渐失去理智的青黑面庞,耳边传来远处女子的悲鸣。 “……喀、呜!” 鲜血飞溅,猗窝座切掉自己的手腕,大量鲜血喷涌而出,浇了炼狱一头一脸;前任炎柱停止了翻滚,他半身都是猗窝座的血,显然是被浇懵了。猗窝座将自己断掉的手塞进他嘴里,粗喘一声,快步离开了这间充斥着血腥味的房间。 手慢慢地长回来,但是恢复速度明显变慢了。猗窝座没心情去看别人怎么吃自己的肉。人类中有食鬼者,吃完后能够得到被食者的血鬼术。他的肉被吞噬,自然也会失去力量;若说失血只会导致一时的虚弱,那么啖肉则相当于亲手将自己几十年积累的实力拱手让人。可他既将“柱”炼化为鬼,便如同人类剑客收徒,自当做好觉悟,不会因此畏手畏脚。更何况,如今一旦放弃,等待他的定是童磨的大肆嘲笑,那可比杀了他还难受。 猗窝座连夜将那几个受伤的女子送到附近的镇上——她们都是万世极乐教的信徒,如何会被割伤然后出现在自家旁边,想也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他阴沉着脸,心中思考着要怎样在下次上弦会议上把童磨撕成碎片,然后塞进玉壶的罐子里。 ++ 炼狱这次醒来,正式适应了猗窝座的血,成为了一只纯正的恶鬼。他眼珠变成赤黄,巩膜变黑,肤色比瓷器更加苍白。由于血统强大,他刚刚成鬼就拥有了不亚于下弦的力量。 “我不会吃人,也不会攻击鬼杀队的队员。”炼狱对他说,“并且,我仍然会竭尽全力杀掉你。” “随便你。”猗窝座说,“你只要陪我战斗就可以了,如果能杀了我,那算你本事……不过好心提醒你一下,吃人能更快变强大。只有变强才能杀了我。” “强大靠的是不断锤炼自身,不断钻研武道,不断精进技艺。强大是强化自身,而非欺凌弱者。”炼狱义正辞严地说,“你有无尽的寿命,却还是急于一时么?看来我们的想法还是各不相同。” “少废话,出来打架。”猗窝座最厌烦说教,也懒得跟他拌嘴,嗖的一声便消失了。炼狱摇摇头,跟着缓步往外走去。 ++ 妓夫太郎死后,他们再次召开了上弦会议。无惨板着脸将他们一顿训,众人纷纷噤若寒蝉,只有童磨这个家伙还在插科打诨。猗窝座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他是堕姬他们的“引导者”,眼下自己都有些兔死狐悲之感,但这人却仿佛全然冷心冷情,全不在意一般。 “说到这个。”无惨说,“猗窝座,你的客人如何了。” 没想到会被提问,猗窝座一时语塞,“杏寿郎……炼狱……他的实力恐怕还不足以担任上弦之六的职位,无惨大人。” 无惨嗤了一声,“我也没说要他担任上弦之六。上弦虽然缺了,也不是什么玩意儿都可以收进来。” 童磨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噗嗤掩住嘴。“虽然是这样说,猗窝座阁下,你若让他吃了你,他便可以直接顶替上弦之三了。”他笑嘻嘻地说。 猗窝座心中猛地一跳。童磨刻薄的冷嘲热讽让他白下脸,这样近的距离,无惨能读他所有的想法。他一直在以自己的血喂养炼狱,后者按照之前所说,从未出门打猎。因此,他的实力近来流失严重,无惨自然能感受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