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gories
Photo

271

JOJO同人游戏《暗杀厨房》 做完了,发布了(流泪 在线玩:点我 下载页:点我 第二次迭代加了一些新功能()现在可以用技能了(? 梅梅,梅梅他生了!!!能量槽攒满可以召唤梅梅,直接为你生一个漂亮健康的萝卜!(草 也可以召唤我们的煮夫队队给你煮饭(? 但是要小心米4,他会定时打碎盘子(…… 为何我每次迭代都在傻屌的路上一去不回地狂奔……… 老样子微博上录了试玩视频。。。嗯其实没做啥新功能。。。欢迎大家放假的时候来玩啊顺便帮我playtest(ntm *操作指南 点击式厨房模拟游戏!按“空格键”继续对话。 按照右边的菜谱制作菜肴。把贝西拖在大哥脸上,粥拖进锅里,奶酪和火腿进烤箱。装盘后把食物拖给布加拉提! 左上角的能量槽会随着时间而增长,也会随着上菜而增长。消耗能量槽来使用技能。召唤队长可以加快煮粥的速度;召唤梅洛尼可以直接生一个漂亮的贝西(?) 小心米斯达会不定时地冒出来打碎你的盘子 只要拿到100分就可以通关了(安详)

Categories
Text

【贝西普罗】Breakthrough

*贝西视角,原作向,贝西普罗,含有里苏普罗。本来想搞大三角的但是看了看好像没有我以前那么贵乱(挠头 *10k字,已完结 ++ “我们这里是什么,幼儿园?” 那是普罗修特看到15岁的贝西时皱着眉头说的第一句话。那时候的枪手尚且年轻气盛,二十出头便在组织里一路高升,春风得意心高气傲。贝西被里苏特捡回来,初逢变故的他像鹌鹑一般噤若寒蝉。那时他还不曾练出一身腱子肉,虽然略粗但也能看出脖子的痕迹。 他听见普罗修特满是不耐烦的抱怨时瑟瑟发抖地躲到里苏特身后,但里苏特只是简单地说,“拜托,普罗修特。” 普罗修特发出响亮而不耐烦的啧嘴声。从此贝西开始做他的跟班。 里苏特爱捡孩子。许是因为早年的遗憾,他在看到14、5岁的孤儿时总会多出一份不似杀手的怜悯之心。这些家道中落的孤儿们大多桀骜不驯脾性各异,要么有暴力倾向、要么有变态癖好。贝西是一个意外,他像温室里长大的盆栽,唯唯诺诺软软绵绵,姑娘一样的软糯性子一直让普罗修特大为不满。贝西很怕他,普罗修特雷厉风行,抱怨、数落屡见不鲜,一言不合就揍人更是家常便饭。 他们第一次出任务。那是个暗杀任务,目标是组织的叛徒,在工地上和敌对帮派进行毒品交易。普罗修特带着他蹲在水泥管后面,子弹上膛等待合适的机会。贝西不小心踢到石头,发出细微的声响。下一秒子弹贴着他的脸飞过,贝西直接吓得跌坐在地。金发的前辈咒骂了一声,一脚把他踢得打了个滚,使他免去了被两枪爆头的命运。 壮烈成仁已经飞了出来,持枪的敌人们顿如枯萎的盆栽一般纷纷衰老。普罗修特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朝着倒地呻吟的目标砰砰砰开了三枪。擦得锃亮的皮鞋噼噼啪啪的响,像是t型台上的男模。 那是贝西第一次直接看到死人,杀人者是他的搭档兼前辈。普罗修特得到一笔不菲的佣金,得以支付来年春季的Gucci新款,他心情不错地带着还在抽噎的贝西去了一家高级餐厅吃饭,顺便作为“开苞”的安慰。虽然听到他要喝的东西时嫌弃又难以置信,仍旧在服务员诡异的目光中点了一杯意式特浓和一杯牛乳。“今天给你破个例。”他说,“下次不许再喝牛奶。” 从那天起贝西喝了三年的牛奶,并叫了普罗修特三年的大哥。 他并非不识好歹的人。普罗修特嘴上骂骂咧咧,却是真的关心他。尽管说不清是为什么,贝西便是有这样的“直觉”。也许是在被大哥一脚踹在屁股上的时候,也许是被他拎着耳朵骂骂咧咧地教训的时候,也许是被他温热的手抚摸脑袋的时候。他的直觉如同动物一般敏锐。霍尔马吉欧笑话他跟梅洛尼一样是个变态受虐癖,贝西只是笑笑,从不反驳。 ++ 普罗修特视任务重要过一切。他为了杀死目标、完成命令,不惜自己断手断脚遍体鳞伤。他对待自己的身体甚至还没有对待自己的Gucci宝贵。(他的衣服换得格外的勤,每季的流水都让加丘异常肉痛) 加入热情大半年,贝西却始终没能适应黑手党世界的规则。贪生怕死是人之常情,16岁的贝西还不曾直面淋漓的鲜血、做好丧命的觉悟。普罗修特尽管每次抱怨,但总是口是心非地保护着他,承担他的依靠,直到他们在一次绑架任务中遇到了硬茬。 敌人是速度A的替身使者。壮烈成仁无法靠近,老化发作需要一段时间。 普罗修特的本体格斗术不俗,但也架不住被一群不要命的打手围攻。在他们缠斗的时候,目标已经要被保镖们转移走了。 “贝西!”他说,血从他的嘴里冒出来,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去抢人质!” 贝西瑟瑟发抖,他拥有替身“沙滩男孩”不过数日,还不曾练就百步穿杨的本领。在他犹豫是去抢人质还是帮大哥打架的时候的时候,一个敌人大叫一声,一棍子砸在了普罗修特的腹部。普罗修特后退两步,晃了晃,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仿佛得到了什么命令一样,敌人们同时一拥而上,胡喝着对跌倒在地上、已无反抗之力的普罗修特拳打脚踢。贝西头皮顿时嗡的一声炸开了。 “沙滩男孩!” 鱼钩从手中出现,这是贝西第一次于实战中使用替身,却不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是为了救他的大哥。他这里看不到被围起来的普罗修特,只能听到人堆中间传来拳打脚踢的响声和痛苦的闷哼声。鱼钩宛如飞驰的锁链,迅速穿过领头男人的脚腕,将他倒挂着拖了出来。突然的异变令敌人们纷纷警戒起来,惊疑不定地四下张望——除了首领之外,他们都不是替身使者,看不到贝西的鱼钩。 贝西的鱼钩在男人身体里一点点往上爬去。“让他们住手!”他的声音颤抖,但握着鱼竿的手很坚定。 重伤的普罗修特已经陷入了昏迷;男人看到自己体内无坚不摧的鱼钩,意识到敌人同样是一个难缠的对手。所幸人质已经撤离,男人站起身,从善如流的让手下们退开。贝西一边警惕地用鱼钩勾着他的要害,一边气喘吁吁的扛起普罗修特。 他一逃出来就联系了梅洛尼,后者听说了情况,没有多问,只让他们等着人过去接应。   ++   普罗修特回到驻地的时候大发雷霆。他明明伤了几根肋骨、断了条腿,躺在床上不得动弹,却把救他回来的贝西骂得狗血淋头。梅洛尼在旁边劝也劝不住。 贝西第一次看到普罗修特发这么大的火。他原本以为自己在这场战斗的表现中可圈可点,还指望着普罗修特的夸奖。他十分委屈,普罗修特看到他撅着嘴不说话,顿时怒不可遏,“你还觉得委屈了?”他骂道,“任务高于一切,贝西!由于你的‘判断失误’,我们让目标逃走,任务失败了!” “可是,可是我不来救你的话,你会死……” 普罗修特一愣,似乎是没想到贝西会给出这样的回答。他的眸子颤动了一下,最后很快被坚决所掩盖。他抿起嘴。 “大哥,别生气了,我给你带了饭。你肚子饿了吧?”贝西赶紧讨好地凑上去,这招一直行之有效——他知道普罗修特最受不了他撒娇,一撒娇对方就会心软。他原本打算故技重施,可这次普罗修特没有看他。 “里苏特。”他直起身,对着门口一身黑衣、风尘仆仆的暗杀组长说。 ——“你别让他跟着我了。” 这话不仅让贝西如遭雷劈,刚刚进来的里苏特也愣住了。“怎么了?”高大的队长疑惑道,快步在普罗修特床边坐下。 普罗修特板着脸挥挥手,梅洛尼会意,便领着贝西走了出去。贝西因为突如其来的惊吓而惶惑不堪,梅洛尼看着他浑浑噩噩要哭不哭的脸,叹了口气。 “你呀。就顾着你大哥。自己受伤了也不知道。”他轻声说道,拿出医疗箱给贝西处理脑袋上的挫伤,贝西这才发觉头上绵延不绝的刺痛。要搁在以前他早就痛得开始哭爹喊娘了,现在的他沉浸在“大哥不要他”的委屈和恐惧中,甚至没有意识到肉体的伤痛。 大哥怎么会不要他呢?他想起普罗修特教导他使用替身,教会他怎么用枪,长辈一般唠唠叨叨的数落,还有,他从来没有真正伤害过他……他做错了什么呢? “大哥为什么不要我?”他一遍遍问梅洛尼,“是因为我太弱了吗?我拖累他了吗,可我会变强的,我会成长……” 梅洛尼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可能普罗修特觉得……有他在,你反而无法成长吧。” 贝西睁大眼,“大哥他……” 这时候门开了,里苏特走了过来。他看到贝西,淡淡的说,“贝西,我跟你单独说两句。” 梅洛尼识趣地走了。里苏特注视着贝西,后者看着那双黑赫相间的眼睛有些发憷。“我跟你大哥谈过了。”组长简单地说,“他答应留下你,但是你以后要听他的话。” 贝西哽咽了,好像心中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憋了许久的眼泪流了下来。“我一定……我一定会听他的话……”他哭哭啼啼地说,“我再也不喝牛奶了……我……我会好好练习鱼钩的准星……我……” “贝西。”里苏特加重了语气,他牢牢盯着贝西的眼睛。 “你可能不知道——普罗修特进黑帮早,打起架来一直不要命。你来之前,他有好几次差点把自己弄得没命。”他轻声说,“你知道吗?我为什么让你待在普罗修特身边。” 贝西懵懂的摇头,里苏特说道,“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具有潜力。你的实力很强,而且你拥有和我们一样的‘意志’。有朝一日,你会变得强大而高傲。” 贝西愣住了,“队长……你不觉得我是他的拖累,需要他的保护吗?” 里苏特摇摇头。“恰恰相反,我认为是你在‘保护’他。贝西,记住,我和普罗修特都对你心怀期待。”他说完便拍了拍他的肩,转身离开了。 贝西深吸了一口气。他还有些似懂非懂,但他意识到了里苏特要传达给他的东西。他慢慢推开房门。普罗修特坐在床上,金发垂在肩膀,正在盯着天花板发呆。看到贝西进来,他微微一怔。贝西顺着他的目光,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脑袋上的纱布。“一点小伤。”他小声咕哝道。 普罗修特叹了口气,“过来。”贝西走过去,乖乖地坐在他床边。普罗修特伸出两只手开始摸他的脑袋,“疼吗?”他一边摸一边问道。 “不疼。”贝西说,这是实话,普罗修特摸猫似的摸他,摸得他很舒服。 “下次还敢不敢了?” […]

Categories
Text

【贝西普罗/里苏普罗】荣光

*贝西普罗+里苏普罗,含mob哥(安详 *在搞一个贝西普罗+里苏普罗等腰大三角(?)但是抹布pwp塞在里面好像不太好,于是单独拿出来开一篇() *很短的一篇随笔,一发完。搞战损哥使我快乐 ++ “——照我说,里苏特就不是一条合格的猎犬。你们这群野狗啊,就该全部被关在笼子里。老板还是太宽容了……” 男人恶意的话语淹没在一声闷哼中,普罗修特收回手,用锋利如同刀刻的目光冷冷地盯着他。 眼前的男人是“监视者”——在杰拉德和索尔贝出事之后,被老板派来跟踪他们的猎犬。加丘他们对此烦不胜烦,普罗修特倒是反应平平,只嘱咐贝西“把他们当空气”就行。 然而在对方故意挑衅、对里苏特和暗杀组出言侮辱后,却是普罗修特率先出手教训他。他不是不能给他们一个教训,只是懒得而已。“别太自以为是了,渣滓,我动动手指就可以捏死你。”普罗修特淡淡地说,“我们小队的‘荣光’啊,纵使跌进泥地里,也不是你这种人可以随意践踏、侮辱的。——现在,给你十秒钟,从我面前消失。” 听到普罗修特的警告,对方却丝毫不惧。“你敢杀我吗,普罗修特?”男人跌倒在地,眼中却像豺狼一样闪烁着兴奋的光。“别忘了,你们还在被‘监视’。”他轻柔地说,“杀了我,你们整个队伍都会堕入万劫不复之地……” “大哥。”贝西紧张地叫道,他分明记得出发前队长迟疑地嘱咐他们最近低调一些。普罗修特显然也想到了相同的事情,他的身体绷紧了。 四周不知何时鬼魅般的出现了一群男人,每个人的眼中都泛着令人胆寒的、饥渴的光。暗杀组行事高调,得罪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自从被老板冷置后,这群欺软怕硬的混蛋顿时蠢蠢欲动起来,今天看来终于是憋不住了。 放在平时这些人根本不算什么,壮烈成仁只需要两分钟就能把他们全部放倒。贝西想。然而普罗修特站在那里,弓着肩膀,微微颤抖,眼中射出凶狠的光。他没有召唤出替身。 “普罗修特啊,普罗修特。”男人笑了,他站起来,一脚踢在普罗修特的膝盖窝处,后者顿时站立不稳,“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 然后他伸出脚,踩住了普罗修特刚才用来揍他的右手。只听“咔擦”一声,普罗修特顿时痛得脸色苍白,冷汗从额头流下,却愣是一声没吭,只是紧锁着眉头,望着男人的眼神如同两团燃烧的寒冰。 ——“你们现在就连活下来都已经竭尽全力了……还谈什么‘荣光’。” ++ 贝西被捂着嘴拖到一边,他目眦俱裂地看着他的大哥被那群肮脏的男人折磨、凌辱。 “这群野狗就适合这种‘处刑’。”男人靠在墙壁上,悠闲地说,“喂,你们几个看着点,可别再让他把布吞下去了!上回那家伙,在被切片之前自己就自杀了。”这话引起一阵淫荡的笑声,“算了吧,这家伙我们可不愿意再来一遍!”另一个男人大声说,“还是这个金色头发的好!” 普罗修特正在遭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折磨。他精致的西装被撕裂,露出白皙修长、被肌肉覆盖的肉体。它们现在被淤青、红肿和各种各样的伤痕覆盖。男人们把他的手绑在头顶,撕开了他的衬衫,玩弄他的锁骨和乳头。他的西装裤被撕成了一条一条,露出结实雪白的大腿,他们嘻嘻哈哈地在上面留下各种各样的掐痕。 有人揪住他金色的头发,嚷嚷着“给我舔”,然后将腥臭的、 勃起的性器塞到他嘴边,普罗修特只不过一个迟疑,就被强行扳开下巴顶了进去。他发出模糊的呜咽声。他的后面被几根手指粗暴地抽插,做着简单潦草的扩张。然后他们就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这甚至不是做爱,这是单纯的侮辱和强暴。他们垂涎这个漂亮高傲的男人已久,如今终于有了机会,就像一群一拥而上瓜分猎物的饿狼。 普罗修特的嘴巴被性器堵住。有人从后面用力拉扯他颈部的丝带,在他快要痛苦得窒息的前一秒又放开他,颤抖的喉咙苦令插在他嘴里的人爽得大呼一口气。在对方拔出来的瞬间普罗修特咳嗽得撕心裂肺,血丝和精液混在一起从他的嘴角蜿蜒而下。然而他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好像他不是在被一群高大的男人强暴,只是在被一群野狗抓挠罢了。 贝西感到一股灼烧的愤怒从他的腹中升起。他一直怯懦、胆小,多年来出任务全靠普罗修特的保护,他甚至至今都没沾到过鲜血。“海滩男孩”对他来说只是一根吊杆。害怕、不自信、胆怯占据了他的大部分时间,愤怒这种情绪几乎和他无缘。 但他很清楚,现在他的胸中燃烧的就是“愤怒”和“杀意”。他想要大吼,想要咆哮,想要用“海滩男孩”勾破那群人渣的内脏。他的眼睛充血通红,手中出现吊钩—— “贝西!”然后他听见普罗修特嘶哑的叫声,他原本强忍着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但现在一旦破功,便再也关不住呼痛的喘息声。贝西被他的痛吟唤回了神智,“大哥!他们这样对你,我……”他想说我来救你,但普罗修特喘息着,吼道,“住手!你想让……队长的努力……白费吗……唔!”下一秒普罗修特的被人从后面狠狠地一摁脑袋,他的额头咚的一声撞在墙上,鲜血流进了他的眼睛。 “你他妈叫谁呢!”他身后的男人大声讥笑,“贝西?是你的小跟班吗?”“你们是这种关系?”“哈哈!贝西,你看得爽吗!你大哥在叫你呢!” 其他人纷纷起哄,贝西手脚冰凉,他感到那股愤怒变成了绝望,一点点沉寂为了悲凉。大哥没有被鲜血糊住的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里面是让他无法动弹的“意志”。 他不能出手,他一旦叫出替身,只会让全队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贝西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他感到仿佛有一把钝刀子在切割他的心脏,将他一点一点切成碎片。他只能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他尊敬的、他仰赖的普罗修特大哥被一群渣滓像破布娃娃一样强暴、玩弄、殴打,直到他遍体鳞伤、失去意识。他理解了杰拉德死前的痛苦——看着重要的人被折磨却无能为力的痛苦。如果这份痛苦没有尽头,他可能也会选择自杀来结束这一切。 幸好普罗修特还活着。男人们在发泄过一轮、嘻嘻哈哈地离去后,终于被松开的贝西几乎是机械地、手脚并用地爬到普罗修特身边。他用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抱起昏迷的大哥,为他擦去那张俊美面容上的鲜血和精液。普罗修特眉头紧皱,他的西装早就破破烂烂,嘴角、胸口全是淤青和齿痕,鲜血从他的下半身那个尚无法合拢的穴口不断地流下,他的胳膊断了,以一个古怪的角度折着。大腿和臀部全是鲜红的掌印。他看上去糟透了,贝西哆嗦着,如果是往常他肯定会毫无头绪地放声大哭。但他不能。大哥失去了意识,正需要他做些什么。他必须做些什么。 他遵循着本能,将普罗修特一点点抱到附近旅馆的楼上,照顾他、为他打水、擦干净身体、处理伤口。他第一次做这些,为此一夜没睡。 然而普罗修特的状况太差了,他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贝西这时候反而奇迹般的冷静了下来,他叫来了医生,并且用一大笔钱堵住了他的嘴。然后他下楼买了新衣服和早饭。做完这一切以后普罗修特从昏迷之中醒来,剧痛仍然占据着他的身体。“大哥!”贝西冲上去,他竭力忍耐自己眼中将要溢出的泪水。 发烧带来的虚弱使得普罗修特的头脑无法正常工作,他睁着蓝眼睛,茫然地看了半天,仿佛才辨认出面前的人是谁。“贝西……”他闭上眼,发出嘶哑的叹息,“你……做得很好。” “大哥,大哥……”贝西的鼻子一酸,但他终于还记住没有哭,他慌乱地说,“我帮你打电话给队长吧,我让他来接你……” “……别。”普罗修特打断道,“别告诉他。他知道了……一定会……自责。”他了解里苏特,正如里苏特了解他。如果里苏特看到他,了解了前因后果,一定会因此而陷入自责的痛苦。但是他并不后悔。无论是为了队伍的“荣光”,还是为了队友的“生命”,自己的“尊严”似乎显得并不重要。 “贝西,我们在外面……住两天。等我伤好了……再回去。你告诉里苏特,就说……就说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他说完,再次体力不支地昏了过去。他陷在床铺中的模样和往常截然不同,看上去脆弱而毫无生气。 看着他烧得通红的、虚弱的脸,还有露出的脖子上尚未淡去的红色勒痕,贝西心中像是被齿轮细细地磨了一遍。 他喜欢他的大哥,或者说,尊敬,仰慕,爱戴……怎么说都行。他不是没有注意到队长和大哥的不寻常关系,他一向敏锐,有一次他感受到队长和大哥的“气息”在房间里,滚烫、浑浊、不同寻常。他在门口雕塑似的站了半个钟,当里苏特和普罗修特一前一后、衣冠不整地出来时,他假装睡着在沙发上,手心被汗浸湿。他听到大哥叹息了一声,然后捡起地上的毯子披在他身上。 队长和大哥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周围仿佛有一层格格不入的障壁。贝西感到自己永远无法走进去。能和大哥单独在外面待一段时间,不必回到驻地,本来应该是一件愉快的事。但是贝西迟疑了片刻,终于是拨了里苏特的电话。 “贝西?” “是我,队长。”贝西踌躇了一下,将昨天发生的事竭力用理智的口吻一五一十地讲出来。 电话里,对方的回答冷静得听不出异样。“好,我知道了。”里苏特只是简洁地说,然后挂了电话。 他在一个小时之内来到了他们所在的旅馆。普罗修特已经再次陷入了疲劳的沉睡。贝西则是一夜没睡,蓬头垢面、眼泛血丝,他给里苏特开门。后者对他点了点头,然后来到床前,抱起只穿了一件睡袍、却盖不住一身伤痕的普罗修特。那一身尽管经过处理也显得触目惊心的痕迹落在他的眼里。贝西敏锐地感到他的“气息”一下子变了。但是当他抱着普罗修特回过身来的时候,他看上去还是那个成熟冷静、喜怒不形于色的队长。 “谢谢你,贝西。”里苏特语气平板地对他道谢,“他状况不太好,我先带他回去。这几天你一个人,记得不要出去乱走,免得被人寻仇。” 贝西茫然地点了点头。普罗修特躺在队长的怀中,头靠着队长宽阔的肩膀,面颊潮红,双目紧闭,金色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从这个角度看上去,他显得单薄而脆弱。而也只有在和队长在一起的时候,素来强势可靠的大哥才会显露出这样脆弱毫无防备的一面。那是永远不会展现给自己的一面。 他看着里苏特带着普罗修特消失在门口,脚步声逐渐远去。他感到脸上湿湿的,不知所措地伸出手摸了摸脸颊——他的泪水终于流下来了。

Categories
Text

【布里苏】不劳动者不得食

*暗杀组集体站街设定,布里苏,bd艾斯爱慕 *这个背景我想扩写成一个系列(你别 ++ 钱不好挣。里苏特再次深刻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的口中塞着一个红色的口塞,眼睛则被黑色的眼罩遮住。胸前绑着的黑色束带乍一看和往常没有两样,但它们紧紧勒着他的胸膛,将结实的胸肌勒出丰满的形状。乳头上夹着两个黑色的大夹子,上面悬挂着金属的重物,肿大的乳头被重力扯得下坠。他的双臂被反吊在身后,一条腿勉强够到地面维持着平衡,另一条腿则被高高吊起,露出腿间淫靡不堪的景色。一根硕大的按摩棒正在他的屁股里孜孜不倦地工作,前面性器高高翘起,却被阴茎环残酷地束缚着,已经胀得发紫。 他被放在这里一个小时了。后穴里的东西数度将他推上高潮,但前面又始终无法完整释放。里苏特的神智成了一团浆糊,他现在连抗议的声音都无法发出,他感到自己快要到极限了。 …… ++ 自从被冷置以后暗杀组一直入不敷出。老板派人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掐断了他们一切挣外快的途径。他们眼看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里苏特知道这是对于他们私自调查老板身份的报复,但他毫无办法。 唯一剩下的工作是去站街。里苏特阴沉着脸看着前来告知他消息的干部,后者冲他笑笑,“不劳动者不得食——老板是这么说的。你不想干也可以,那样的话你们下个月不会再得到一个子儿,只能去马路上翻垃圾桶。”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但是比起连被羞辱的机会也没能得到的索尔贝和杰拉德,他们的尊严也并不那么值钱。里苏特将这个令人不甚愉快的消息告诉组员们,但没想到大家对此都颇为乐观。“往好里想,一边打炮一边还可以拿钱。”普罗修特安慰他,“梅洛尼乐疯了,他说他只要两个月就可以靠卖屁股成为意大利首富。” 里苏特没有吭声,他想说如果梅洛尼的屁股值一个意大利首富,那么他的屁股只能去喝西北风。不会有脑筋正常的客人愿意点他。 “哦,队长,队长,队长,队长,队长。”普罗修特快步走来,用两只手抚摸他壮硕的胸肌,“你要对自己的魅力有自信一些。你看,我就愿意出一千万点你。我们都愿意。对吧,贝西?(被点名的贝西忙不迭的点头)——前提是我们有那么多钱的话。”他补充道。 ++ 普罗修特说得对。里苏特的行情很好,他只喝了半天的西北风就等来了他的第一位客人——梅洛尼、普罗修特在他之前被领走了。霍尔马吉欧和伊鲁索在跟几个人高马大的客人争论着什么,看上去大家的下岗再就业进行得十分顺利——只有贝西瑟瑟发抖地站在寒风里,叶子吹得摇摇摆摆,像孤独的野草。 他的客人是一位出手阔绰、文质彬彬、看上去相当有教养的年轻人。他相貌英俊,穿着整洁的白色西装和皮鞋,黑色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身材纤瘦而修长。里苏特心中有些打鼓,他从来没和男人做过,不知道自己能否满足这个名叫布加拉提的漂亮青年。他看上去和普罗修特有几分相似,只是少了几分嚣张和高傲,多了几分儒雅温和。 像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他最后总结道。 这个认知在跟着对方进入房间时便被打破了。布加拉提转了个身,向里苏特展示他身后的调教室——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琳琅满目的刑具,锁链,皮鞭,手铐,绳子,摇摆的木马,金属铁架,电椅……有些里苏特只在刑讯逼供组的驻地见过,有些他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你没接触过这些吗?”看到里苏特的表情,布加拉提显得有些意外。“对不起,我以为你——你看上去像是——”他抱歉地说,视线在里苏特胸前那两道黑色的束带上逡巡,里苏特连忙解释道,“不,我只是……这是巧合。我平常也这么穿。” “哦。”布加拉提表示理解,这确实不能怪他,里苏特因为这身打扮经常被误会成有特殊癖好的人。虽然相比之下,有特殊癖好的是布加拉提而不是他这个事实要更加惊人一些。 “那么……” “里苏特。”布加拉提叫住了他,他蓝色的漂亮眼眸中带了一点失落。“如果我冒犯你了,我为此道歉。但——”他斟酌了一下词句,“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你能留下。” 里苏特扬起眉毛,“我以为你会有更好的选择。” “我想调教你。”布加拉提诚恳地说,“每周两次,不会造成永久伤害,并且我会付给你酬金。”他说得很坦然,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当我见到你的时候,我觉得你非常适合这份工作。想想看。我会让你感到快乐,在工作之外的时间,我们是朋友。而且我出手很慷慨。” 他说的没错,能支付得起这样一间玩具房的人自然不会拮据。而他的承诺听起来可信而具有诱惑力。 里苏特有些犹豫,布加拉提赶紧趁热打铁,“考虑一下吧,里苏特。这总比你在外面抛头露面要好得多了。当然,我尊重你——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你可以现在走出这扇门。我不会阻止。但我更希望你能接受这份工作。” 对方的目光看上去温和无害。里苏特踌躇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他还能怎么样呢?他想起把伊鲁索吓回镜子里的那个客人,他看上去有两百斤;还有霍尔马吉欧,他的主顾有2米高,除非用小脚把对方变小一圈,不然肯定会被操得屁股开花。再看看眼前的布加拉提,俊美,风度翩翩,温柔。除了一点无伤大雅的、毛茸茸的小癖好,难道他这样的人不比那些肥头大耳的男人们要好多了吗? “好吧,我答应你,布加拉提。”他最终说。布加拉提愉快地抿嘴笑了起来。 “我知道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他说,“不过,有一点说错了——你不能叫我布加拉提。” “……那我要叫你什么?”里苏特疑惑地问道。 “——你要叫我‘主人’。” …… 钱不好挣。 里苏特再次深深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也许这份差事比打扮成高中女生陪中年男子喝酒要好一点,可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当我问你问题的时候,你应该在三秒以内作出答复。”布加拉提不满意地说。他用手里鞭子的抬起里苏特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 “知道了吗?” 里苏特跪在地上,“是。……主人。”他在两秒之后艰难的吐出后面两个字。这太奇怪了。他想。他一直被人依靠、被人信赖,说话做事间不自觉地会带上发号施令的口吻。不这样做的话,他就无法让他的下属们感到安心。突然间让他对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年轻人俯首称臣,里苏特着实有些不太能接受。 “里苏特,你依然没有认识到你目前的身份。”布加拉提谴责地摇摇头,他显示出一种不同于里苏特的领袖魅力。“我要求我的奴隶对我完全服从。我不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我知道你的身份不简单——”他深深地看着里苏特猩红的瞳孔,“但我要教会你这一点。” 布加拉提将他放在一个类似手术椅的椅子上,两条大腿被完全分开绑在两侧,这让他腿间的东西高高地暴露出来。他的手臂被反绑在身后。这个羞耻的姿势让里苏特不适地动了动腰,却发现完全动弹不得。 “这些只是教学内容。你应该早点适应。”布加拉提告诉他。 冰凉的手指摸到了他暴露的下半身,这让里苏特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体。“放松一点。”对方说,下一秒,一道软鞭落在了他的胸口。里苏特发出一声闷哼,随后更多的鞭打像雨点般纷纷落下,打在他的胸肌、腹肌、甚至腿间敏感的地方。里苏特被打得不住地躲闪,布加拉提用的力道不大,但是落点非常精准。短暂的疼痛之后是火辣辣的酥麻,足以让他被挑逗并起反应。 “很好。”布加拉提赞许道,“你有一具敏感的身体。”他轻轻摸着里苏特抬头的欲望,然后俯下身来,将一个阴茎环扣在了根部。 里苏特发出一声呻吟。他感到自己的后穴被塞入了一根冰凉坚硬的柱状物——“解闷的小玩具。”对方轻松地说。他站起身,将手插在口袋里。 “十五分钟之后,我会回来——让我看看你的表现吧。” …… 在他前二十六年的人生中,里苏特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一开始,他还会因为疼痛而吸气,后来他已经被食髓知味的快感全然虏获。尽管皮肤裸露着,身体却热得发烫。后穴里的东西将他推上高潮。当热流来临时,前面的阻塞又让他无法完整释放。 里苏特的神智成了一团浆糊,他挣扎着扭动着腰企图获取一点快感,却只能发出淫荡的喘息声。他感到自己快要到极限了。 “呜……嗯!” 里苏特的大脑一片空白。而当他从折磨人的高潮中回过神后,发现自己已经泄了出来。他睁大眼,发现那个可怜的金属阴茎环不知何时绷断了,脚下积了一滩浊白的液体。性器刚刚射过,软在身前,一抖一抖的。 “……”他用金属制品将那个阴茎环取了回来,试图将它放回自己身上,但是很快就放弃了——就算他成功地将这玩意装了回去,地上那滩白色的“罪证”也是他无能为力的。 任务失败了。他悲惨地想。在他作为杀手的五年人生中他一直是无往不利,这是他第一次任务失败。 现在不如想想怎么让布加拉提相信这个东西是质量不好自己绷断的,而不是他一不小心发动了替身能力“金属制品”。 …… 布加拉提回来的时候,不出意外地大发雷霆。 […]

Categories
Text

【普罗里苏】犬马之报(三)

*普罗里苏1v1温柔一炮Hurt/Comfort *这篇东西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打tag了,一章一个cp,请把它们每章都看做单独成立的文吧,感谢看到这里还没有拉黑我的旁友 ++ 普罗修特醒过来的时候看到里苏特躺在他身边,裸露的健壮胸膛上是大片的性爱痕迹。他的外套给了自己,因此不得不光着上半身冒着寒风回到驻地。更糟糕的是,他下半身的伤口没有得到妥善处理。 回想起白日发生的事,普罗修特感到心里堵堵的,他怨恨那个始作俑者的男人,怨恨造成这一切的老板,也怨恨他自己。“里苏特。”他默默地想,“是我的错。” 是他的错,如果他不自以为是地跟踪那个男人,里苏特就不会被迫保护他,也不会遭到这么残忍的对待。他代替自己承受了敌人的报复。普罗修特看着队长疲倦的睡容,睫毛在他眼底投下两片黑色的阴影,这个角度看上去显得单薄而脆弱。 眼前这个男人本该是强大无匹坚不可摧的,仿佛所有人都倒下了他也会独自坚持到最后。普罗修特从未见过他这么憔悴、虚弱的模样——今天发生的事让他疲劳到了极点,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金发的杀手坐在床边,默默等待他的队长醒来。 里苏特睁开眼,他感到大脑一片浆糊,身体像是灌了铅,眼皮重得抬不起来,但是一只温热的手搁在他的脸上,身边传来的气息令他感到奇异的安宁。 “醒了?里苏特。”他听见普罗修特的声音说,“坐起来,我给你上药。” 里苏特眨了眨眼,“上药”两个字让他昏沉的头脑顿时清醒了几分。“我……自己来。”他不开口还好,一说话,嘶哑的嗓音顿时让人直皱眉头。他试图坐起身,下半身立刻朝他发出凶狠的抗议,他的伤口在没有完全痊愈的情况下二度破裂,如果这次不好好处理,第二天说不定还会发炎,金属制品也对此无能为力。 普罗修特不赞同地拉下嘴角,里苏特假装没看到,忍住喉咙口的痛吟,强作平静道,“你先回去吧。”他不想再让普罗修特看见自己失态的模样。那简直比被强奸还要恐怖。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把白天发生的事情从两人的记忆中抹掉。 下属没有做声,就在里苏特以为他默认了的时候,忽然,自己的下半身被一个凉凉的东西捏住。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抬膝踹去,被对方顺理成章地握住脚腕。力道不大,却不容挣脱。 “我帮你上药。”普罗修特不容拒绝地说。 他总是强势而自信的,尤其是在暗杀小组的其他组员面前,虽然他很少像这样凶里苏特。看到那双蓝色眼睛里少见的强硬,里苏特叹了口气,他知道普罗修特不会改变主意了,只能顺从地躺下,允许他给自己上药。 普罗修特握住他的脚腕,将他修长健壮的双腿分开。腿间的惨烈景象顿时尽数暴露在他眼下。里苏特下意识别过脸去,他的小麦色皮肤上泛起一层薄薄的潮红。“如果痛的话,和我说。”普罗修特的神色却很正常,仿佛对那些淤青和吻痕视若无睹,他用手指沾起药膏,探入那个柔软的穴口。 几乎是刚进去,里苏特就重重夹住了他的手指。普罗修特听见头顶传来一声短促的嘶声,随后便顿时没了声响。他抬起头,看到里苏特紧抿着唇,额上渗出冷汗,不用想也知道他正忍耐着伤口破开的疼痛。 他隐忍的模样太过美丽,普罗修特不禁心中泛起一丝柔软的绞痛。 “不是让你痛就说话吗?”他埋怨道,“贝西都会对我喊痛,你这么大人了,怎么就学不会。” “我还好。”里苏特艰难地说,但是他绷紧的腰显然不是这么说的。普罗修特的手指被他夹得进退两难,只能叹息一声。 忽然,他低下头,含住了他绵软的欲望。 里苏特被惊得浑身一跳,他没想到普罗修特这样高傲的人竟然会主动为他口交。“普罗修特,你……呜!”普罗修特的舌头示威地在茎身上扫了一圈,命根子被拿捏的紧张感让他不敢再抵抗。他一动都不敢动,只能任由普罗修特在他身下为所欲为,那东西也跟着高涨的情欲越胀越大。 不错,他的确喜欢普罗修特,但是杀手的生命如同风中浮萍,没有资格谈论爱情这样奢侈的东西。加上今天发生的事,他原本以为普罗修特永远不会原谅他——就算普罗修特原谅他,他也永远不会原谅自己。他十年如一日地过着苦行僧般的禁欲生活,而乍然靠近的美好却让他瑟瑟发抖、患得患失。比起快感他更加适合痛苦——这也是他像个受虐狂一样忍耐疼痛的缘由。 仿佛是察觉到了他的紧张,普罗修特抬起头。“不是你的错,里苏特,他只是想报复我们罢了。”他轻声道,热气喷吐在里苏特的性器上,说完便一口重新含住。他的口活比里苏特要娴熟多了,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里苏特被他撩拨得面色通红,健美饱和的胸肌一起一伏,看上去可口得要命。他头一次被人口交,对象竟然还是普罗修特——这个角度能看到男人金色的发顶和四个整齐的小髻,以及光滑白皙的泛着粉色的额头。身心双重的快感让他再也忍不住,饱满的唇间冒出一声动情的低吟。 那个男人如果看到这一幕肯定要气疯,他想尽办法也没能令里苏特放下尊严屈服,普罗修特却轻易地做到了。 “普罗修特,停下,我……我快要……”里苏特喘息道,他感到一股热流朝下腹汇集。他想将普罗修特推开,但后者执意不肯,反而在他的马眼上重重一吮。随着一声闷哼,里苏特挺立的性器射出了一股精液,斑驳的液体全部射在对方嘴里,有一些还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普罗修特却丝毫不以为意,还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了舔嘴角,仿佛那是什么珍馐美味。 里苏特羞愧得满脸通红,他不敢抬起脸看普罗修特。他花了几年营造的禁欲的威严形象一夕之间崩塌殆尽。他害怕普罗修特会嫌弃他是一个淫荡的婊子。但他的下属却显得很高兴,他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像蓝宝石。 “队长,舒服么?”他说,用手指抠挖着里苏特明显软化的后穴,“是不是我比较让你舒服。” 药膏充当了润滑,加上里苏特高潮后变得湿软的身体,普罗修特的进入没有受到太多阻力。他将沾了药膏的手指送进那可怜的红肿的穴口,抚慰他被虐待蹂躏的甬道。首先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他的动作并不客气,时不时挑衅地戳弄湿热的软肉,不怀好意地寻找那个点位。里苏特一直忍耐着这个过程,如果说一开始还有些疼痛的话,那现在几乎就只剩全然的快感。他注视着普罗修特的眼神中满是欲望,这猩红火辣的视线只让普罗修特恨不得现在就扒光他的衣服,把他狠狠地推倒在床上。 “我现在知道那家伙为什么这么胆大包天了。”普罗修特喃喃道,“真想干你。” “来吧。”回答他的是里苏特言简意赅的准许。 被普罗修特完全插入的时候里苏特几乎失去了神智,他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那低沉嘶哑的性感嗓音能让所有认识他的人惊掉下巴——没想到这个可怕的里苏特·涅罗竟然会发出这样好听的叫床声。普罗修特的头皮都快炸了,和白天被强迫在别人面前操干、被侮辱、被玩弄的情况不同,他现在只想狠狠占有他的队长,填满他的身体,彻底标记这个危险、美丽又强大的男人。 里苏特一直竭力敞开身体,欢迎他的进入。这既能够减少他身体的损伤,也最大限度地满足了普罗修特的占有欲。后者亲吻他的嘴角,他的脖颈,他身上一切留有痕迹的地方,仿佛要将白天那家伙恶心的罪行全部洗掉似的。“里苏特,里苏特,队长。”他胡乱叫着他的名字,这一幕才是正确的,是他想要的。他感到极大的满足和快乐。 他吮吻里苏特的乳头,那肿大的乳尖被吸得红肿挺立,这使得里苏特难耐地扭动着他结实的胸膛。普罗修特一边用力操他,一边舔弄、把玩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他亲吻他的耳垂,脖颈,锁骨。一只手抓弄着饱满的胸肌,一只手抚摩他敏感的大腿内侧……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恨不能把壮烈成仁叫出来一起服务他。 里苏特被玩得下身湿透,不停流出淫液,甬道酥得像是一滩软肉,任由普罗修特在里面横冲直撞。“普罗修特!”他带着低沉的哭腔,喊着下属的名字。他猩红的眼睛被迷蒙的泪水填满,只能隐约透过温热的液体看见普罗修特半散的金发,还有那双充满情欲的大海一般的眸子。他扭动着劲瘦结实的身体,双腿夹紧下属的腰。普罗修特大概脑子都要被他弄炸了,扣住他的双手将他压在床上,狂风骤雨般地在他体内冲撞。 他丢弃了所有的羞耻心,在普罗修特的带领下,放纵自己在快感的海洋中沉浮,任由情欲的浪潮将他卷上巅峰。 ——反正,他已经没有尊严可言,也没有矜持的资格和必要了。 对方射进他身体的时候,里苏特闭上了眼。灼热的精液打在他的内壁上,带给他可怕的刺激。他发出嘶哑的、垂死的吟叫,身体筛糠一样颤抖着。两行泪水缓缓从他眼角流了下来。 他没有哭过,被冷置被殴打的时候他没有哭过,信任的队员被分尸切片的时候没有哭过,哪怕是被小喽啰强奸到神智不清也没有哭过,但是被普罗修特最终射进身体里的时候他哭了。是因为不由自主的生理反应,是因为自暴自弃的快感,也是因为尘埃落定的、对自己无能的悲哀和绝望。 “对、对不起,普罗修特……”在下属急促的喘息声中,他低不可闻地哽咽道。 “我没能守住、我们的……‘荣光’……” 暗杀组的组员为荣光而战,为荣光而死。但他,作为领袖,不仅失去了荣光,还连累了爱慕的下属一同陷入这肮脏的沼泽,无从脱身也无从反抗。他连最后的荣誉和尊严也失去了,从此真正的一无所有。他蜷缩着身体,泪水缓缓地从那张尚且燃着情欲的面庞上流下,滑进凌乱的床铺里。 他是个不合格的队长。他是个肮脏、卑劣的人。他是个彻底的婊子。他不值得这一切。 然后他听见普罗修特的叹息,下一秒轻柔的吻像雨水一样落在他的眼角。温热的舌头舔去了他的泪水。里苏特怔住了,他感到金色的发丝扫在他的鼻子、眼睛上,轻而柔软。他知道普罗修特的脾气并不好——贝西愿意证明这一点——他似乎总是在抱怨,或者破口大骂。他的温柔就像沙漠的甘霖一样罕见。 “队长,队长,队长。”他的下属说。他的声音像醇酒一样低沉深厚。暗杀组的组长睁大了眼,他望进那双湛蓝深邃的眼睛、那翕动的唇,毫不怀疑其中蕴藏的情感,以及吐露的话语中那象征“真实”的意志。 “为你而战,就是我的荣光。” 他在里苏特的唇上落下一个浅尝辄止的、轻柔的吻。那是他的誓言,也是爱语。 *不太会写甜文(茫然 *接下来我要开始搞各种布里苏、布普罗、茶里苏、布茶普罗里苏、贝西普罗……等等奇葩脑洞,现在拉黑我还来得及(?

Categories
Text

【mob里苏普罗】犬马之报(二)

*里苏普罗+mob队+mob哥(道具) *队大队双向暗恋前提 ++ “上次是你吧?”普罗修特说。他一只手攥着男人的领子,另一只握着手枪,枪口顶着对方的脑门。 男人被拎得双脚离地,却仍旧镇静。他注视着那双仿佛燃烧着火焰的瞳孔,知道对方是认真地想要杀死自己。 “是,但是……” “没有但是。”普罗修特打断了他,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感情。“做出这种事的时候,也该做好下地狱的觉悟了。”说罢子弹“咯嗒”一声上膛,冷冷地俯视着眼前面目可憎的男人,“——去死吧。” 然而想象中血沫横飞的情景没有发生,子弹被强行扭转了方向,天花板上“啪”的多出了一个枪眼。普罗修特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睁大了那双蓝色的眼睛。 “住手。”里苏特站在门口的暗处,言简意赅地说。他换了一件黑色披风,将胸腹完全遮了起来。但普罗修特知道下面是什么——红肿和咬痕,泛紫的淤青,以及其他令人不忍卒睹的丑陋痕迹。始作俑者正是他身后那老鼠一样的男人。 那天普罗修特没有和加丘一同离开。他偷偷从后门潜入教堂,入目所见的是他永生难忘的一幕。他们强大可靠的队长——被他们信赖、敬仰、爱慕着的队长,竟然被一个堪称渣滓的家伙,用对待最下贱妓女的方式,从后面干到了高潮。巨大的怒火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几乎是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当场掏枪打死这个恶棍。他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尤其不能让里苏特发现。 他打扮成老人偷偷缀上了这个家伙,暗中跟踪他的行迹。在守株待兔几天之后,普罗修特终于在他的住处捉到了他。而当金发的杀手想要碾死这只虫子的时候,却被幽灵一般出现的里苏特给阻止了。 普罗修特咬紧牙关,那天教堂中的一幕再次浮现在脑海里,巨大的愤恨涌上了心头。“里苏特!”他厉声道,“为什么甘愿让他做这种事?你明明可以轻松杀了他!” 里苏特沉默地望着自己的下属,这无意解释的冷淡态度让对方愈加恼怒。“你是我们的组长!”金发的下属踏前一步,“这个渣滓这样对待你,是在玷污我们小组的‘荣光’!里苏特!”他想要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枪,但是里苏特比他更快一步。 “金属制品!”一副手铐铐住了普罗修特的双腕,将他的手腕高高拉扯到头顶,锁链缠在天花板的横梁上。普罗修特没有丝毫防备,他被拉得双脚几乎离开地面,却无从挣脱那副手铐。他不甘心地挣扎着,不能理解里苏特为什么要阻止自己杀死这个卑鄙的恶棍。 他一直对里苏特心怀好感和憧憬,那天教堂里的一幕是他没想过也不敢想的。被他们捧在心里、高高在上的队长,竟然会甘心被一个渣滓当做下等的娼妓玩弄、凌辱。他对里苏特的不作为感到困惑不解,也对自己的怒火感到悲凉可笑。 “为什么!里苏特!告诉我!” “普罗修特……”里苏特望着不断挣扎着的下属,和那双大海一般的蓝色眼睛,巨大的悲哀涌上心头。身体上被强奸、被撕裂的痛苦都不曾令他感到如此难堪和羞耻,仿佛最隐秘丑陋的部分被迫曝光,赤裸裸的展示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是……命令。”他艰难地说。 “非常好,非常好。”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里苏特,你迟到了两分钟……不过我决定先原谅你。”他说,转头看着被吊在天花板上的普罗修特。 “是叫……普罗修特,对吧?”他眯着眼睛打量着狼狈不堪的杀手,后者眼中具现化的愤怒几乎要将他吞吃入腹。“我原本想要放过你,但你都自己送上门来了……” “你答应过我。”里苏特冷冷地打断他。 男人笑了笑,“当然,里苏特,我言而有信。”他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盒子,向他展示里面琳琅满目的玩具,“前提是,你能自己完成的话——不然,我会来‘帮助’你。”他特意强调。 普罗修特的角度看不见那个盒子里面的东西,他惊讶地看着里苏特沉默不语地朝他走来,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喂,里苏特,你想……”他话没说完,就被强迫捏起下巴,然后一个冰凉坚硬的口塞塞住了他的嘴,也塞住了一切咒骂和抗议。他“呜呜”的挣扎起来,然后他听到里苏特在他耳边低不可闻的叹息。“普罗修特,原谅我。”他说。 他的西装裤被脱了下来,皮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普罗修特感到一只温热的大手在抚慰着他的欲望。当他意识到那是里苏特的手时,下半身几乎是迅速地有了反应。他挣扎着扭动腰部,想要摆脱里苏特的手,但只是让原本循序渐进的快感来得愈加汹涌。 这既是因为雄性的生理反应,也是因为巨大的心理冲击——他一直爱慕、尊敬着里苏特,从来不敢对里苏特产生这样的幻想。但他知道自己潜意识里渴望被里苏特这样对待。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被一个渣滓弃若敝履,才会令他感到分外的恼怒。 他口中不禁泄出了一丝喘息,涎水透过口塞流进他的领子里,打湿了明黄色的衬衫。男人满面欣赏地看着这情色的一幕,他坐在沙发上,游刃有余地翘起二郎腿,仿佛刚刚被普罗修特拿枪对着脑门的人不是他一样。 “放松一点。”里苏特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同时一只温暖的大手揉捏着他的臀肉,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普罗修特意识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乎是杰拉德跟他提过的,但他没有放在心上。 柔软的穴口小心翼翼的探入了一个指节。里苏特的动作已经足够温柔,但是普罗修特是货真价实的第一次,这入侵令他浑身充满抗拒。他想要抗议,但是嘴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放松,没事的。”里苏特小声道,前面的动作也没有停止。温和的吻落在他敏感的脖颈间。普罗修特不由自主地放开了身体,允许里苏特的手指越进越深,由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他扭动起腰,似乎是想要摆脱对方的入侵,也似乎是想要渴求更多。 然后他感到里苏特的手指退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凉凉的塑胶的东西。穴肉感受着它的形状,不由自主地吸附着,迎接它的到来。普罗修特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那个东西坚硬而冰凉,触及了他的某个不可言说的点。他的前面因此而翘得更高。里苏特放开了他,看着他潮红的面庞和微微喘息的红润的唇,心中五味杂陈。他在他的嘴角落下一个轻吻。 “非常好。”男人凉凉地说,“里苏特,现在轮到你了。你要自己来吗,还是我来帮忙?” “我自己来。”里苏特不带丝毫感情地说。他竭力忍住心中刀劈火燎般的耻辱。他能感受到普罗修特火辣辣的目光打在他的背上,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用眼罩将他的目光遮起来,这样至少不用忍受被那道刀子般的目光凌迟的痛苦。 他拿起男人指派给他的那个按摩棒——它足有婴儿小臂粗,比自己给普罗修特挑的那个起码粗了一圈。可以想象当它开足马力的时候会有多么可怕。里苏特沉默不语地将手指伸向自己的下身,竭力忽视背后两道贪婪和惊异的目光,目不斜视地为自己做着简单的扩张,竭力表现得像是在做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里苏特啊,你的好下属可是看得眼睛都不眨一眨。”男人嘲笑道。诚如他所说,普罗修特的脸涨得通红,的确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里苏特自慰的模样,“因为我上了你,他要为此杀我,但是他自己也想上你得很呢!对吗,普罗修特先生?” “呜、呜!”普罗修特怒视着他,可以想象,如果不是那个口塞,他现在已经用他能想到的一切恶毒的语言对这个男人破口大骂。男人哈哈大笑地坐下来,拉过里苏特的屁股,将那个按摩棒朝他的屁眼里捅去。 里苏特发出一声悲鸣。后穴尚未完全准备好,强行进入的按摩棒令撕裂般的疼痛从身体内传来。他只能尽量放松身体。但男人对他理智的顺从十分不满意,他想要尽量在普罗修特面前羞辱他,以逼迫里苏特·涅罗露出更多痛苦的表情。 “别低头啊,里苏特,让你的好下属看看你漂亮的表情。”男人不怀好意地说。里苏特被他捏着下巴抬起头,正好对上普罗修特复杂难言的视线。 普罗修特不曾肖想过里苏特——或许有过,但他认为这样是令人不齿的。里苏特是他的同伴,是他的队长,再风流荒唐的人也不会允许自己对敬爱的领导者出手。 但是自从那天看见里苏特在教堂里被操到高潮之后,普罗修特在深夜多次梦到了那一幕。他们的队长在冷淡禁欲的背后还有着另外一面,淫荡、诱人的一面。这令他每每想起便心焦气浮、口干舌燥。 那天,也是这样的一双眼睛,漆黑的眼,猩红的瞳孔,宛如魔鬼一般诱人的、失去理智、饱含情欲的目光。它撩动着普罗修特心中的那根弦,仿佛有一簇小火苗沿着他的脊髓攀上大脑,欲望非但没有因为被冷置而放缓些许,反而因为这情色的场面而更为高涨。这一切都被男人看在眼中,他笑了笑,按下一个按钮——里苏特和普罗修特的身体几乎是在同时狠狠颤抖了一下。 “唔!”普罗修特的反应更激烈一些,他的瞳孔骤然放大——后穴中的东西开始了细微绵长的震动,它碾压着普罗修特敏感的腺体,带给他几乎是十倍于刚才冲击的快感。他这才知道里苏特方才的入侵是多么的温和。他无法合拢嘴巴,也无法控制住动听的浪叫从口中泄出。“呜呜……额啊……”涎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流进他的领口。 里苏特相比之下尚且能够自持,但是潮红的面颊和额头上的汗水说明他忍耐得十分辛苦。他体内的那个玩意儿甚至比普罗修特的还要大一圈,但他除了略显粗重的呼吸外,并没有发出其他声音。 男人慢悠悠地调高了一档,按摩棒“兹”的一声开始加足马力疯狂震颤,比之前还要激烈了几倍。里苏特的身体狠狠的一抖,他攥紧拳头,几乎是竭尽全力对抗着体内汹涌的情欲。普罗修特却已经到了极限,脆弱的地方被毫无保留的攻击,他仰起头,发出疯狂而短促的吟叫——他射精了。 他的性器挺动着,白液一股股地射了出来,溅在地面上、墙上。他浑身小幅度地抽搐,射精持续了好一段时间,直到他射不出任何东西。这快感来得比和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激烈。他垂下头,急促地大口喘息着。 男人坐在座位上,仔细地观赏着眼前的美景。普罗修特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目光涣散、神智恍惚。他白皙的面颊像是被蒸熟了一样泛红,眼角蓄了一层薄泪。男人原本对普罗修特不感兴趣,但不得不承认,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看到眼前的情状都不该无动于衷——他下身勃起的性器很好的说明了这点。 “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我很乐意效劳。”他对里苏特笑道。 里苏特咬牙。“不用。” 按摩棒仍然尽责地在后穴中工作着,碾压着普罗修特的敏感点,但处于不应期的他无法接受到任何反馈,只能发出微弱的、小动物般的呻吟。男人大发慈悲地关闭了按摩棒的开关,允许里苏特将它抽出来。在握住那根按摩棒的时候,普罗修特的后穴下意识地缩紧,似乎是不舍得它的离开。 里苏特在他颊边落下安慰的轻吻。“没事的。”他说,“放松。”细密的吻轻轻落在他的面颊、脖颈和锁骨处,温柔得仿佛在对待自己的情人。 那折磨人的口塞被解开了——它在普罗修特白皙的面颊上留下两道红色的勒痕。后者一时半会还合不上嘴,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嘴角留着亮晶晶的水渍。如果不是被头顶的锁链吊着,金发的杀手现在肯定已经浑身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 从高潮中收拢了一些神智,普罗修特平复着起伏的呼吸,心中觉得悲凉又好笑。里苏特的温情从来有限,朝不保夕的杀手没有资格谈情说爱,而在队员面前他必须保持他队长的威严。第一次展现这般外露的温柔,竟然会是在这毫不浪漫的情况下。 里苏特深吸一口气。他抬起普罗修特一条笔直修长的腿,让当中那红肿不堪的黏腻穴口彻底暴露,然后在对方耳边轻声说道,“我要进来了。” 普罗修特抬起头,深深地看着里苏特,那含泪的湛蓝双眸中不知道是希冀还是绝望。里苏特垂下目光,避开那道锐利的视线。 他还没有射过,硕大的性器高高挺着——它的直径比那根按摩棒要粗一圈。当它进入普罗修特的身体时,后者短促的吸气,攥紧了束缚他的手铐。“哈……啊……里……里苏特!”他用低哑的嗓音求饶道,湿热紧致的甬道狠狠夹着里苏特的性器。后者扶着他劲瘦的腰,缓慢但坚决地一寸寸往里推进,将那具初尝人事的身体一点点地填满。他的动作非常温柔,但普罗修特的泪水仍旧不停从眼角流下。 这一幕绝不该是在这种时间,这种场合,以这种形式发生。他没有想过,他原本是来帮队长复仇、来碾死那个胆大包天的虫子,但现在却不得不陷入这种从未想象的境地。他的心中酸楚难耐。 男人不知何时来到了里苏特的身后,他一边粗鲁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边用那贪婪的目光看着正在交合的两人。“噢,噢。”他感叹道,“普罗修特,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天生的婊子。你们暗杀组的人都这样吗?被人这样操还能有反应……” […]

Categories
Text

【mob里苏】犬马之报

*切片组事发之后,失势的里苏特被当着大哥的面塞抹布。 *mob队,少许里苏普罗暗示 ++ “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控之下。”男人说。 暗杀组杀人如麻的头目正用那猩红的瞳孔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自己,里面透出狠厉的光。但是连替身都没有的普通黑手党却丝毫不以为意,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面前比自己还要高出一头的野兽,它曾经威风凛凛、凶猛好斗,但是它被拔去了牙、关在笼子里,已经微不足道。他对这头猛兽肖想已久,现在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凌之其上。 “你们应该已经收到了?来自老板的礼物——你不会想再让他怀疑。”他拖长了声音,杰拉德和索尔贝的棺材现在停在外面。他允许他们下葬,作为对于昔日同僚的最后一份敬意。“里苏特,这也是老板网开一面。他让我来调查这件事。往小了说,可以是你御下不严;但是谁知道你有没有在后面筹划呢?而他们——”他往外瞥了一眼,这里可以看见普罗修特站在教堂门外抽烟的侧影,漂亮的喉结微微颤动,“——又有没有参与其中?这都是我一句话的事。” “你想要什么?”里苏特冷冷地说。他知道外面的人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但他仍然压低了声音。 男人知道自己胜利了。他轻笑起来,“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先好好取悦我吧。”他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双腿之间那片鼓胀的地方。 “用嘴。”在里苏特伸出手的时候他说。 里苏特强忍着屈辱蹲下身,咬住对方裤腿间的拉链。他有一百种方式能够杀死这个男人,让他死得充满痛苦。但是不行——男人是老板派来的监军,在杰拉德和索尔贝东窗事发之后,他们已经失去了老板的信任,并且置于摇摇欲坠的危险之地。如果这个人在老板面前出言不逊、亦或是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二人的下场随时可能像高悬的铡刀一样落在剩下的组员身上。 对方的性器散发着一股让人作呕的腥味。里苏特刚刚张开嘴,那股腥臭便迅速填满了他的口鼻。“咳,舔它。你不会不知道怎么做吧?”男人说,把里苏特的头往自己的性器上摁去。后者被迫张嘴吞下那滚烫坚硬的物体,他在工作中待过任何肮脏发臭的地方,闻过各种令人作呕的气味,但男人性器的这股腥臊味仍然令他从心底感到反胃。 灼热便迅速填满了他的口腔。里苏特艰难地伸出舌头。对方已经不耐烦于他的磨蹭,攥着他的头发在那湿热的口腔中横冲直撞起来。坚硬的东西触及了他的喉咙,让他条件反射地干呕。“呼……”听着头顶传来的舒服的叹息声,缺氧、耻辱、愤怒等种种难堪的情感糅合在一起,加上生理的反应,里苏特的眼角渗出一些液体,当对方松开他的时候,杀手立刻大口大口喘息起来,他被呛出了眼泪,面颊也因此泛得通红。然而看着那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容,他便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冰凉的双手抚摸上他半裸的胸膛,男人的手在他的胸肌上用力抓握,掌心光滑结实的触感令他不禁啧啧称奇。“你知道组织里有多少人想这么干吗,里苏特?”他赞美道,“以前的你肯定连想都不会想。”里苏特的乳头被他轻轻地揉摁、抚摸,指尖时而在乳尖打转,时而用力按压下去。那双敏感的乳头被随意玩弄,很快它们便被摸得红肿坚硬,发着红润的光。里苏特挺拔的眉头紧紧皱着,酥麻而诡异的感觉令他感到非常不适。“你真的是第一次?”男人啧啧称奇地拨弄着两颗变硬的肿粒,“真是敏感啊,里苏特。也许你不该当杀手,婊子显然更适合你。” 除了互相帮助的索尔贝和杰拉德之外,小队成员大多数都会选择找妓女来解决生理需求,她们便宜,方便,不会留下痕迹。里苏特是个例外——他有些性冷淡,而且警惕性强,无法在陌生人身边睡着。男人调查过他,知道他从来不找妓女,更不要说男人。这样的侮辱对他来说最为有效。在那双手探到他下面的入口时,暗杀组组长的身体瞬间僵了僵。 许是感受到手下的肌肉猛地绷紧,男人有些好笑地挑了挑眉。“放松,不然倒霉的是你。”里苏特没吭声,他忍耐着手指入侵体内的古怪感觉,异物感令他不由自主地夹紧身体。男人于是状似温柔地拍打着他的臀部,发出“噼噼啪啪”的脆响,在他饱满结实的屁股上留下鲜红的掌印。“抓紧习惯——以后你就可以少吃点苦头。”他又增加了一根手指,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这并不十分疼痛,然而更让里苏特难堪的是被一个小喽啰强奸的屈辱。过了好一会儿他的甬道依旧干涩,男人失去了耐心。“转过去,裤子脱掉。”他命令说。 里苏特照做了。男人让他跪趴在讲台上,站在他身后,让早就硬得不行的器具从后面进入他。这样看上去就像神父在弥撒上使用他的器具。里苏特被迫俯视着整个空空荡荡的教堂,有一种亵渎神明的错觉。 短暂潦草的扩张后,炙热坚硬的性器便急不可耐的冲了进去。里苏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闷哼。他对于疼痛的耐受度异于常人,断手断脚也能面不改色,但是这折磨一般的做派、仿佛要活活将身体撕裂一般的剧痛,还是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鲜血从他的后穴中流了出来,反而充当了润滑,令入侵者进犯得更加顺利。对方就着鲜血和淫液的混合物勉强进入了他紧致温热的身体,随后在甬道中横冲直撞起来。他同时没有忘记玩弄里苏特的胸部,更加粗暴地拉扯那两颗红肿的乳头——它们早已经挺立了起来,就好像那健壮的胸部里装的不是肌肉,而是乳汁一样。 胸部麻痒和胀痛的感觉愈加明显,体内的敏感区域时不时被粗大的性器刺挠而过,这令擅长忍耐疼痛的里苏特抓到了些许过电般的快感。“呼……”他轻轻的发出一声略有些粗重的喘息,听上去简直就像是在呻吟似的。 男人惊讶地挑眉,“你真是天生的婊子,里苏特,被这么虐待居然还能有感觉?”他似乎受到了鼓舞,嘴唇咬着里苏特厚重的耳垂,在他的脖颈间落下湿热的吻。他开始搜寻那个让里苏特颤抖的点位,放慢了进攻的速度,试探地缓慢摩擦着他的身体。这令里苏特浑身颤抖,健美的肌肉绷紧成流畅的曲线,双手紧攥成拳,不知是在忍耐着疼痛还是情欲。 然而就在这时,“队长还在里面吗?”他听到加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去看看。”这是普罗修特的声音,然后是皮鞋噼噼啪啪的声音。 里苏特的瞳孔缩小了,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阳光照进这个晦暗的旮旯,与此同时他身后的男人抬起头,看见了从正门进来的普罗修特,和那双郁郁的蓝色眼睛四目对视。 男人感到夹着他的肉体猛地绞紧,禁不住舒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当场缴械。他并不在意被人看见,不如说,能当着里苏特·涅罗下属的面羞辱他,这令他倍感兴奋。 但不知为何普罗修特似乎并未发觉异样,他站在教堂过道门口,疑惑地四下张望,并没察觉他所寻找的队长现在正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趴开双腿被人在礼堂上从后面大力操干着。 “你的替身能力?”男人恍然,他低头,发现自己的手和身下的里苏特都隐形了。 “真是适合伪装和暗杀的能力。不过它应该不能掩盖声音吧?” 里苏特的沉默代替了他的回答,他咬紧下唇,竭力阻止任何一丝声音从给他的齿间漏出。 男人意识到了什么,不怀好意地勾起唇角。“这是普罗修特吧,他真漂亮啊。”他低声在里苏特耳边说道,用颇为暧昧的语气,“你上过他吗?味道如何?” 里苏特气息不稳,他一边忍耐着体内蒸腾的情欲,一边忍耐着骤然暴起的愤怒。他有一瞬间非常想绞死这个恶棍,让尖针和剪刀刺穿他的心脏,绞烂那根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鸡巴。仅剩的理智制止了他的行为。他非但不能杀了这个家伙,还要从那群性格刚烈的队员们面前保护他。如果加丘知道了这些事,以他的暴躁脾气,绝对不会顾及什么后果。普罗修特虽然看似游刃有余,但里苏特知道他在关于自己的事上总是会少去几分理智。他不能让他们知道。 “放心,我不会对他们出手。”男人轻笑道,“我感兴趣的只有你而已。” 诚如他所言,插在里苏特体内的性器一点儿也没因为被普罗修特突然撞破情事而缩小半分。这具身体给他的款待过于热情。自从普罗修特进来后,里苏特就一直夹得紧紧的,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快感而小幅度地颤抖着。光是想象他忍耐的表情就令男人感到激动异常,他一边拉扯、揉按着他的胸肌和乳头,一边狠狠操干他的身体。里苏特猩红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他十分担心前面的普罗修特会察觉到异样,因此更是咬紧了下唇,一点声音都不敢出,殊不知他越是这幅模样,就越让他后面的恶魔感到兴奋。 普罗修特没有发现他们,但他也没有离开。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慢慢地沿着过道往供台走来。决不能让他知道。里苏特想。决不能。 “唉呀!”外面加丘发出一声惊叫,以及金属撞击的脆响声,“怎么突然倒下来了……普罗修特,来搭把手!” 普罗修特收住了脚步。他最后疑惑地看了这个方向一眼,转身离开了。里苏特疯狂跳动的心方才平静了下来,他长长舒了一口气,随后冷不丁发出一声惊喘——身后男人似乎不满意他骤然放松的身体,狠狠地顶了一下。 “你可别放松得太早了。” 里苏特被他顶的一个抽搐。加丘他们似乎去别的地方了。细巧的折磨突然变成了狂暴的进攻,男人不再忍耐,而是大开大合地撞击他的身体,睾囊拍打他的屁股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长时间的压抑让里苏特的神经高度紧绷,而后乍然的放松击破了他的最后一块防线。“……啊!”敏感点被毫无保留的攻击,他禁不住大叫出声,嗓音低沉而嘶哑。他仰起头,露出颈间脆弱的喉结。 一旦破功便是一泻千里,男人的脸兴奋得通红,他将里苏特扳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张已经满面潮红的脸。泪水溢满了他的红色眼睛,那双眼睛不再显得凶恶,而是茫然而无助,透明的液体从眼角流淌进鬓发间。他的脖颈和胸脯都是青紫的掐痕和吮痕,双腿之间更是一塌糊涂,各种被蹂躏和虐待的痕迹布满了这具健壮美丽的身体。饱满的、被咬出血的唇中吐出破碎的喘息,低沉性感的嗓音犹如烈性催情剂,让男人恨不能将他摁在这个地方活生生地操死过去。 “里苏特·涅罗。”他握住对方的腰,低语道,“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张遍布情欲的面庞,手指轻轻擦过湿润的面颊,温柔得仿佛有种爱抚的错觉。 “你救过我的命,但我想,你自己也不记得了。” 回答他的是对方茫然的眼神。 里苏特的小队在组织里一直让人忌惮,他们空有着强大的实力,但得不到匹配的待遇。年少气盛的队员们将怨恨发泄到别的小组头上,里苏特对此一直持着默许纵容的态度。 很多人告他们的状,老板则一直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杰拉德和索尔贝突破了他的逆鳞,才让亲信对其施以“处刑”——难说是不是等他们爬到高处,再杀鸡儆猴地一脚踩进泥地里。他们以前得罪的人太多了,如今一朝失势,大多数人都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情。 男人以前曾经吃过里苏特他们的苦头。因为一些地盘和金钱的纷争,他被那个——似乎是叫索尔贝——的家伙,踩着手痛殴了一顿。暗杀组的人打架厉害,赌场最厉害的打手也打不过他们。他的手骨至今还有些歪,这都是拜他所赐。他躺在地上被拳打脚踢的时候,里苏特·涅罗就冷冷地站在后面,一语不发地看着索尔贝对他施虐,到最后才轻轻说了一句“走吧,索尔贝”。 他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浑身发冷。索尔贝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跟着他们的队长离开了。他至此深深地记住了右手的剧痛,那高大男人漠然无情的脸庞,以及那古井无波的让他浑身发冷的眼神。那是看虫子的眼神,杀手们一出手就能取自己的性命,比捏死一只虫子还要简单。里苏特的一句无心之言救了他的性命,可能是那天他心情好不想杀人,或者处理尸体的人生病了懒得自己杀人,或者占卜师告诉他今日不宜杀人之类的。他还活着仅仅是因为杀手们不想抬手碾死一只虫子。 后来他屡屡梦到那双恶魔的眼睛,醒来之后冷汗连连,即便是手骨痊愈之后也无法忘记这个男人。他此后便一直十年如一日地留心盯着暗杀组,终于有一天发现了索尔贝暗中调查老板的踪迹,便立刻将这个情报传递给了老板。 他得偿所愿——索尔贝和杰拉德被“处刑”,暗杀组被打入泥中,里苏特成为了他的玩物。他将这个高傲的男人踩在了脚下,他把他干得高潮,看着那双居高临下的傲慢的眼睛被情欲的泪水填满,看着那张冷漠平静的脸上出现失控的表情。 他叼着那个男人的耳垂,感受着他细微的颤抖。“你不知道这一切。”他想。他加快了冲刺的频率,里苏特身体筛糠般的颤抖,他像受伤的猛兽一般发出微弱的、破碎的绵长呻吟,猩红的瞳孔茫然地倒映着男人扭曲的脸。 强烈到可怕的情欲让他失去了理智,但就算没有,暗杀组的组长也早就不记得这个籍籍无名的男人。在他的眼中,这个小喽啰和地上的虫子没有区别。当天他的一念之差救了这个男人一命,也将索尔贝、暗杀组、和自己一起送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里苏特的穴肉愈加有节奏地收缩张弛,男人的心中升起一阵急躁的空虚,他握住对方紧致的腰,在上面留下淤青的指印。随着一声闷哼,他将精液悉数射进里苏特的身体里。滚烫的精液顿时填满了那狭窄的甬道,里苏特如同被扔上岸的鱼一样重重弹起了腰,他的眉头纠葛在一起,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憔悴的深色阴影,面庞上露出混杂着痛苦和欢愉的神色。他的性器一抖一抖地射出了大量的精液,有些溅在他自己的肚子上,有些射在地上。男人沾了一些液体,涂在他张着嘴急促喘息的嘴角边。精液、泪水、汗水、鲜血混在一起,留在他的脸上,形成残忍和淫靡交织的美感。 他是一个心智坚忍的强大战士,却甘愿遭受寻常男人无法忍受的侮辱,不过是为了保护他的队员们。在这个男人的心目中,唯有任务和下属至高无上,为此他能够奉献出一切东西,包括自己的身体和尊严。 “里苏特·涅罗。”男人在心中细细的咀嚼这个名字。他将自己软掉的性器从对方体内拔出,白色的精液混着鲜血汩汩地从那红肿的穴口流淌而出。他俯视着身下男人高潮后虚弱的潮红面庞、那由于急促喘息而一起一伏的胸脯、还有那一张一合的无法合拢的红肿肉穴,心中攀起奇妙的感觉。 “多谢款待,我今天很高兴……”他在他耳边说,“所以我会告诉老板……你很听话。” 里苏特的睫毛颤了颤,胸膛似乎不易察觉地放松了。男人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微笑。 “下次,也请多关照了。” […]

Categories
Photo

261

这个沙雕玩意居然还会更新迭代的(呆滞) JOJO同人音乐游戏《BoobStar》 1.13更新:除了阿茸和队长之外,增加了大哥、蓝调和老板,(蓝调是屁股) 然后增加了两首新曲子,增加了中等和困难难度 Full Combo任意【非简单难度】的歌曲之后可解锁(每个人物的)傻屌彩蛋(? 打开浏览器就能玩,简单方便。呜呜呜我很有诚意的,希望大家(摸鱼的时候)能来戳neinei(?) 老样子,录了个新增内容的试玩视频。。。发在微博上了 在线玩地址 下载页地址

Categories
Text

【里苏普罗】Shape of my Heart

*里苏普罗+暗杀组,原作补完。 *流水账,字数12k,已完结。 *在列车战前赶紧写一下我私设的里苏普罗过去,以后被打脸了概不负责 *致敬了《这个杀手不太冷》 ++ 在同龄人们忙着打炮、酗酒、挥霍他们不值钱的青春的时候,里苏特·涅罗已经早早地抛弃了作为正常人的无忧无虑的人生,成为了热情组织中一名小有名气的杀手。这份名气并没能为他带来什么物质性的东西——潜藏在黑暗中朝不保夕的工作特性让他注定无从上升或者发财,他所有的财产只是那不勒斯下城一座不起眼的小公寓,以及里面少得可怜的家具。不远处是市中心繁华的商业区和泾渭分明的中央大街,窗外常常会传来和他格格不入的、属于尘世的烟火气和喧闹。 这个地方连家都算不上,里苏特只是将它称之为“落脚点”。 他的落脚点在他22岁生日的那天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那是一个早冬的夜晚,暴雨毫无预兆地倾盆而下,敲门声响起时里苏特正忙着将窗外的植物拿进屋内、免得这盆脆弱的宝贝被雨打蔫儿。敲门声沉得发闷,他顿了一顿,打算不做理会,但门外的客人有着锲而不舍的惊人毅力。 里苏特打开门的时候看到一个只穿着衬衫和吊带短裤的金发碧眼的小男孩站在门口,这身装扮在这个寒冷的雨夜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他的脸上沾满了汗水和血迹,和雨滴混在一起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夜安,先生。”小男孩严肃地说,年纪和表情形成的反差令他显得有些滑稽。“我正被人追杀,请问我能够在你这里躲一会儿吗?” 那副口吻就好像在说“我来给你送外卖”一样——他示意了一下手里被雨水浸透的包装袋。“我没有钱,但我带了一个蛋糕,可以作为你收留我的酬劳。” 里苏特感到一股荒谬,他的小房子已经多年没有人造访过,正如他已经很久没有和正常人交谈过。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访客居然是一个被追杀的小男孩,企图用蛋糕交换他的庇护。他应该立刻将那男孩赶出去让他自生自灭——然后这个瘦小的男孩会死在这场冰冷的暴雨中,也许是冻死,也许是被杀死,和他的蛋糕一起。 但里苏特最终还是让他进来了,也许是为了那个像是高级货的蛋糕,也许是看到了他那瘦小的胳膊在雨中微微颤抖着。他并不是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无畏。这令里苏特想起了他早夭的侄子,如果他还活着,现在应该也差不多这么大了。 “没有。”后来这个名叫普罗修特的男孩子告诉他,“我只是冷得发抖而已——我那天没穿外套。” 这是后话了。当时里苏特并不知道他是本地一名银行家的儿子,他的父亲因为贪污而被仇人买凶杀死,他的继母死在浴缸中,他假装成送蛋糕的学徒溜了出来逃过一劫。从天而降的巨大变故令普罗修特魂不守舍,但良好的教养仍然在他身上体现出来。破旧的公寓隔音并不好,从里苏特的房间能听到雨夜中传来汽车的轰鸣和歹徒们的嘶吼。男孩条件反射的缩了缩身体——他拘谨地坐在里苏特的床上,因为房间里甚至只有一把椅子。 “他们找不到你。”里苏特注意到了,他干巴巴地说。他并不擅长安慰人,尤其是小孩子。他很久没有接触过活的小孩子了。——别误会,他也不怎么接触死的。热情组织中的人都知道里苏特·涅罗的一大原则是不杀小孩。 这样的安慰十分拙劣,但看起来它奏效了。“我饿了。”普罗修特立刻说,他的肚子也适时地发出咕咕的声音。 “吃你的蛋糕。” 这个提议很诱人,普罗修特犹豫了一下,“你饿吗?我是说,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跟你分享它。”他打开蛋糕的包装盒。 那是一个精致的生日蛋糕,由于颠簸而有点变形,但仍然看出来精致的奶油雕花点缀其上。包装盒上繁复的品牌商标显示着那是在他21年的人生中从来接触不到的高级货。 可能是这个蛋糕碰巧提醒了里苏特。“巧了。”他说,“今天是我生日。” “哦!”普罗修特立刻说,“生日快乐!” 他们一起分享了那个蛋糕,这让两人都放松了许多。事实上里苏特已经连续好几年没有过过生日,乃至快要将这个词遗忘了。他在第一口奶油入口的时候再次感到了荒谬——自从18岁之后,他再也没有试图妄想过,哪一天的生日他能够像普通人一样度过,蛋糕、祝福和期许。(“你有什么愿望吗?”小男孩说道)但是他没有许愿。他这样的人不配拥有愿望,正如他对未来没有怀抱着任何期待。天亮的时候他的生活就会再次回到正轨,重新过上刀剑舔血的生活。他会把这个误入他地盘的男孩子赶走,或者是一枪杀了,但至少今晚他愿意和这个素不相识的小男孩一起度过他的22岁生日。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感受到不远处的孩子肩膀在轻轻地抖动着。他在抽噎。一朝变故令他失去了所有的东西,他的家人,他的财富,他平静安稳的生活。他并非如他看起来的那样坚强。里苏特一直躺着没动,直到身边的抽噎渐渐停止,稚嫩的气息也变得悠长而平稳。 第二天早上当他照常起床保养他抽屉里一排铁质刀具的时候——他不喜欢枪,他更加喜欢冷兵器和金属的触感——他低头看着被晨光笼罩的男孩熟睡的脸庞。 对方的双眼肿得通红,泪痕还残留在面颊上。他突然想,如果现在割破眼前细嫩的喉咙,结束他那年轻的生命,把他和他无虑的童年一同埋葬,或许对这个失去了父母的孩子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生活太过艰难了,他比谁都要清楚这一点。 但他最终没有。里苏特转过身,在晨曦中擦拭着他的铁片和刀具。背后那双蓝色的眸子不知何时悄悄地睁开,盯着他高大的背影。“你到底是谁?”那个稚嫩的声音突然问道。 里苏特回过头,朝阳为他镀上一层模糊的金边。“我是一个杀手。”他不带感情地说。 很久以后普罗修特才告诉他,那时候他以为里苏特是在开玩笑(“你看起来和电影里的杀手一点都不像”普罗修特幽幽地控诉),就像那时候所有沉迷杀手系列电影的年轻男孩子一样。 “可是,杀手不是用枪的吗?”普罗修特说,“我知道了,你是日本杀手,那个叫什么……忍者。” “我不需要枪。”里苏特说,他将他的剪刀细致地放回抽屉里,小心翼翼得就像对待自己的情人。 里苏特最终没有杀死普罗修特,他让他留了下来。他虽然拮据,但口粮足够喂养一个饭量不大的小男孩。人的一生有许多个分叉口。里苏特·涅罗在很久以后才意识到,他人生的第一个分叉口出现在14岁,第二个出现在7年之后。 普罗修特开始帮着里苏特打理他的“家”。这在一开始并不容易,普罗修特似乎总是不能理解“钱”的概念。饶是里苏特这么不容易生气的脾气,也起了好几次想把这个小鬼扔出去的念头。 “……你做什么?”里苏特看着抱着一盒牛奶往外走的普罗修特。男孩抬起头看着他,“这盒牛奶过期了,我帮你扔掉它。” 里苏特:“……” 他示意普罗修特将牛奶拿过来,后者疑惑地看着他打开那盒已经发酸的过期牛奶,然后小心翼翼地浇在阳台上那盆绿色的植物上面。植物抖了抖叶子,显然很受用。 “哦。”孩子说,他的眼神里带着怜悯,“我以为你很有钱。” “现在你知道了。”里苏特将只剩一点的过期牛奶放回冰箱里。 “杀手不是很挣钱吗?” “可能因为我是一个很逊的杀手。” 第二次是在看到他用自己收藏的剪刀给盆栽剪枝的时候。“劳驾,你能告诉我,你在干什么吗?”里苏特幽幽地说。 普罗修特抹了把汗,抬起头,认真地说,“里苏特,你应该定期给你的盆栽剪枝,这是我家的园丁告诉我的——我已经帮你修剪了一部分,不用谢。” 里苏特在看到那盆被剪成了秃头的可怜盆栽、还有他手里那把已经乱七八糟的剪刀的时候,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下心中想剪断小鬼喉咙的念头。 当然,普罗修特也并不只会败家而已。当里苏特带他去赌场——准确来说,是他带里苏特去赌场——的那天,这个小鬼曾经作为腐败的资产阶级一员的特征立刻在他身上淋漓尽致地体现了出来。 普罗修特来到玩“黑杰克”的赌桌边,漠不关心地站了一会儿,然后拍下一沓钱:“10000里拉。” “你在算牌?”里苏特小声问道。 “很简单。”普罗修特心不在焉说,“我记性很好。” “不,我不是在夸你。” 普罗修特没理会他,他翻开自己的底牌:一张红桃10和一张红桃Ace。“喔!我赢了!”他兴致勃勃地说。 “大吉大利,今晚吃鸡。”荷官说,抬头看了他一眼。 “怎么样,里苏特,我搞到钱了。”普罗修特的眼睛闪闪发光,他抬头望着里苏特,后者毫不怀疑如果他有尾巴,它现在一定在他身后摇来摇去。 “该走了。”里苏特告诉他,“你不知道这里的规矩,算牌是禁止的。” “别急,我再来一把。”普罗修特说,又下了10000里拉的注。这时候四周已经有高大的保全员慢慢朝他们走来。 “走!走了。”里苏特架起还在数筹码的普罗修特,后者猝不及防,“等等,我的钱没拿!” 两个人——准确来说,是里苏特拖着普罗修特——投五投六地冲了出去。好在有“金属制品”帮他们隐形,等保全员追出来的时候他们正紧紧贴在墙角,里苏特捂着普罗修特的嘴,生怕他的喘息被人听见。 […]

Categories
Text

【里苏普罗/茶布】《拿波里爱情故事》(一)

都市狗血商战狗血搞笑片 (我是不是写了两遍狗血?不管了,主里苏普罗+茶布,会有茸米 想认认真真开个(狗血搞笑现代架空)连载。。。完全不清楚意大利商战是怎么样的尽量避免实操细节但肯定还是有bug的当架空看8谢谢大家! 如果半年前你去在意大利街上随便抓一个人,问他知不知道乔鲁诺·乔巴拿,对方多半会诧异地回答,“这他妈是谁?”而现在,如果你再去抓一个人问乔鲁诺·乔巴拿是谁,对方多半会诧异地望着你说,“这你他妈都不知道是谁?” 乔鲁诺·乔巴拿带着千万资产空降意大利商界已经五个月了,有传闻说这个斯坦福肄业的毛头小子其实是美国商界巨鳄布兰度家族的私生子,争不过家里的三个哥哥跑出来白手起家创业。偏偏他还真的有点本事,空降不过半年已经搅得意大利政商圈腥风血雨,无数人眼红的同时也给自己惹了一屁股的臊。 此刻位于台伯河畔的某家五星级酒店露台上,一个黑色短发的年轻男人正一边品尝着产自罗马的特浓咖啡,一边专注地翻看着手里的一份企划书。白色的休闲西装勾勒出他漂亮紧致的腰线,领口解开两粒扣子露出分明的锁骨和纹身。意大利傍晚的春风轻轻拂过他的面颊,衬得他本就英俊的面容更加显得迷人又性感。 这个名叫布鲁诺·布加拉提的男人正是乔鲁诺·乔巴拿的得力下属,今年二十五岁。他刚开始混社会的时候和乔鲁诺一般大,在一家大企业埋头干到天花板,本来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直到某天在拿波里的创业沙龙上遇到一个神叨叨的金发小子,两人因为屁大点事儿大打了一架,却因此一见如故,开始了一段解不开的孽缘。 这臭小子——也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乔鲁诺·乔巴拿——在喷泉边灿烂的阳光下对他说,“我乔鲁诺乔巴拿有一个梦想”……然后把他的创业计划书塞进了布加拉提手里。 后来布加拉提就这么颠颠儿的辞了他高管的工作,跑去了这小子的创业公司。这件事在意大利政商圈里被当成笑话传了好一阵子。许多人都十分不解,布鲁诺·布加拉提能干的名声在外,之前也不是没有人试图挖过墙角。他却放弃年薪百万、舒舒服服的工作去了一个名不经传的毛头小子手下,简直叫人质疑他是不是被传/销洗了脑。 但只有布加拉提知道,他不仅仅是乔鲁诺的下属,更不是外人说的“乔巴拿小子养来咬人的一条好狗”。从小受到商界巨佬的父亲熏陶,以优秀成绩考入藤校商学院,在多个创业比赛上得奖,乔鲁诺的心智胸襟远超大多数同龄人。再加上乔鲁诺对他推心置腹,比起是上下级,更像是至交好友,布加拉提遇到他的时候头一次产生了“相见恨晚”的感觉。 由于乔鲁诺根基在国外,对拿波里本地错综复杂的关系一头雾水,因此出去交涉谈判的时候多半是由布加拉提这个说得上话的老油条出面。几个月下来,二人的工作十分顺利,公司运转也蒸蒸日上。 他们最近被一个颇为棘手的敌人盯上了。布加拉提翻着一份文件,注视着上面的照片陷入了沉思。 照片上是一个粉红色头发、面貌阴鸷的男人,下面附着对方的档案和简历。一个花体的“迪亚波罗·乌纳”在白色的纸页上格外显眼。 几天后在罗马有一个重要的工程项目公开招标,他们为此专程赶来了罗马,可作为意大利本土老牌集团的迪亚波罗也对此势在必得。 强龙不压地头蛇,乔鲁诺空降意大利市场横插一杠,势必会和本土集团的利益发生冲突。他此前就听说过大名鼎鼎的迪亚波罗·乌纳的大名,一直只是在铺货方面暗暗较劲,但是像现在这样头碰头的对上还是头一遭。 “是个棘手的敌人啊……”布加拉提想,他抬头看看,见天色差不多暗了,便将外套一披准备出门。他出来的时候迎面了撞上新来的实习生——他记得这小子是叫米斯达,今年大四,比他们肄业的老板还大了一岁。 “米斯达啊,你去看看你们老板,他要是饿了你就带他出去吃晚饭吧。”乔鲁诺也是头一次来罗马,人生地不熟的有个人陪着也好。 “是!”米斯达说,“布加拉提先生今晚要出去见客户吗?”他这个上司穿了一身西装,打扮得精致漂亮,他理所当然觉得对方是去赴什么饭局。 “……差不多吧。”衬衫开着两颗扣子、露着锁骨和纹身的人含糊说道,拿着他的Gucci包往电梯走去。 ++ 布加拉提打车来到了酒吧街,从一片灯红酒绿花枝招展的站街女当中穿进去。他当然不是见什么客户。如果说二十来岁的布加拉提还是一个板正青涩的小年轻,那么二十五岁的布加拉提已经有着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和气质,偶尔去酒吧小酌一杯成了他在工作之余固定的放松。 他对罗马的酒窖慕名已久,这个古老的城市聚集了整个意大利最好最大的酒馆,来自皮尔蒙特和西西里的葡萄酒是所有酒精爱好者的圣地。他正在几家各有特色的酒吧面前踌躇着,想象着葡萄酒甘美清甜的滋味,身边忽然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扭头一看,却是一个年轻女生和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发生了争执,双方一边吵着甚至开始拉拉扯扯。 他眉头当即就皱起来了。那群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为首那个大约是个小混混,和自己差不多年纪,衬衫领子拉得老开,挂着一个颇前卫的挂坠,露出大半个胸肌;他旁边跟着一个穿皮草的光头,头顶留着一撮绿毛,脖子几乎没有,看上去就像一碗盆栽;后面还有几个五颜六色的家伙。 跟他们争吵的那个红发女孩子特别年轻,看着不超过20岁,几人话说了一半,那个领头的竟然直接伸出手要去拉小姑娘的手腕,想将她强行拉走。 “住手,你们做什么!”助人为乐的绅士精神刻进骨子里的布加拉提当然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他冲上去阻止道。 那几乎没脖子的绿毛公鸡愣了一下,然后冲他嚷道,“你谁啊!” “别多管闲事。”领头那男人警告道。他身材颀长,穿着一身条纹西装,脚踩一双尖头皮鞋。他的相貌长得精致好看,一头金发在脑后面扎成四个小髻,露出流畅细长的脖颈线条,但是表情却傲慢得不行,湛蓝色的眼睛半眯着,让人恨不能朝他漂亮的脸蛋上打上一拳。 “是啊!当心我们宰了你!”其他人七零八落地起哄道。 布加拉提扫了他们一眼。周围只有他一个人,但他在治安极差的拿波里从小打到大,论起打架来根本不虚,这群养在罗马的精致盆栽在他眼里根本就是花架子。他见后面几人有点蠢蠢欲动,便当即先发制人,冲上去照着对方脸上来了一拳。 领头那男人被打得一愣,鼻血当即就下来了,布加拉提丝毫没留手,趁他没反应过来又是一脚把他踹倒。那绿毛公鸡只愣了一下,顿时吓得大声惨叫起来,布加拉提甚至没多看他一眼,拳头擦过他的耳朵,打在后面嗷嗷扑过来的喽啰脸上。 “你他妈叫啥?我又没打你!”布加拉提把剩下几个人都收拾了,那胖子居然还在叫。他感觉耳朵都要被叫聋了,转身拎起对方领子冲他吼道。 “我……我晕血……”穿着皮草的胖子气若游丝地说。 “……” 布加拉提不再理他们,他转过身,掸了掸身上的尘土,绅士地对那姑娘说:“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吧。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那姑娘似乎是吓得懵了,一直盯着布加拉提的脸,此刻听到他说话才反应过来。“我……我不能回家了。”她小声说,“你送我去宾馆吧?” 布加拉提迟疑了一下,他本来是想在这里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可放任小姑娘一个人在红灯区到底不合适;再加上自己确实惹了事儿,待下去也不方便。于是他打电话叫了一辆出租车。 他们做这些的时候那一地人在地上唉唉叫着打滚,唯一没挨揍的胖子期期艾艾地凑到领头的金发男人身边,小声道:“大哥,我们怎么办?” 那金发男人看了看街上的满地狼藉、和已经安稳坐在车里的女孩子,忍了又忍,最后一胳膊肘打在那家伙脑袋上,在复又开始的杀鸡般惨叫中大声吼道:“你特码还有脸问我!!” …… 一路上,出租车司机不断用暧昧的目光打量着后座并排的两人。小姑娘已经靠在他身上睡着了,可布加拉提却一脸严谨,坐得比圣母百花圣殿的钟塔还要直,似乎对怀中的温香软玉全无所觉。 ——原因无他,他是个gay。 这个事实有不少人知道,也有不少人不知道。布加拉提本人虽然不觉得这是什么丢脸的事,但他并不愿意太高调,这对他谈生意没什么帮助。他看起来和一般的直男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他对着女人根本就硬不起来。 小姑娘睡得死死的,半点反应也没有。布加拉提吭哧吭哧将她扛下车,就近找了个宾馆将人放下就走了。他一出门就将这件事忘在了脑后,甚至连个电话号码都没留—— 当时的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是帮了一个萍水相逢的小姑娘而已。殊不知就他多管的这一件闲事,后续的影响竟然长达他的一辈子。 ++ 罗马市中心金融区,某座办公楼。 “混账东西!” 总裁办公室里,先前出现在照片上的红发男人——迪亚波罗·乌纳——气急败坏地将文件袋往桌上“啪”的一拍。他手劲着实不小,办公桌被拍得大抖了三抖,桌上的鱼缸和鱼缸里的鱼也跟着抖了三抖。对面的下属噤若寒蝉地缩起脖子,生怕这只手下一秒就拍到自己脸上;但坐在他对面的人只是耸了耸肩,沉声说,“冷静点,迪亚波罗,你这样我们没法交谈。” “我知道了,里苏特。”迪亚波罗揉了揉眉心,坐回了椅子上。他戴着两只戒指,红色头发随意披散在肩膀上,却不显得女气,反而散发出一股精明凌厉的气质——那是一个在意大利腥风血雨的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商人身上特有的气质。 他挥手让那个鼻青脸肿的小年轻下去,晦气地说,“乔鲁诺·乔巴拿这小子,真是太嚣张了。我们还没好好尽地主之谊‘招待’他,他竟然已经骑到我们头上来了!”他说着都气笑了,“真是岂有此理!” 坐在他对面的人抱着双臂,背靠在椅子上。可以看出他的身材非常高大,头发颜色则很浅,瞳色是少见的红色。他穿一身黑色西装,结实的肌肉撑起流畅的肩颈线条,领口大大敞开着,露出锻炼良好的漂亮胸肌。 即便套上一身西装,他的气质也不像个生意人,更像是个杀人越货的流氓。 他名字叫里苏特·涅罗,二十八岁。涅罗家族的名头在西西里可谓如雷贯耳,作为家族当代最出色的子弟之一,里苏特在意大利黑/道的影响力更是举足轻重。随着政/府严加管束,黑/手党家族日渐式微,涅罗家族也在筹谋洗白上岸,因此里苏特从前几年开始就在和迪亚波罗合伙做生意,两人一黑一白合作得很是愉快——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 里苏特·涅罗的名字拿出去就意味着沉甸甸的枪子儿,用来让一些奸诈又软弱的商人认清现实、少耍滑头很有效果。 昨天晚上他收到消息,被他派去当保镖的下属们被人在酒吧揍了,揍人的还掳走了迪亚波罗的女儿。里苏特本来只是想找人教训一下这个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不长眼的东西,但叫人一查,才知道对方竟然是乔鲁诺的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