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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赛博朋克暗杀行动

*赛博朋克,童猗窝脑洞 *大纲文,但是铺得太大,又没什么车,懒得写了,直接放出来大家脑补一哈(?这么随便的 故事发生在2077年的东京,仿生人技术已经日趋成熟。由于仿生人入驻许多领域抢走了人类的工作,更有不少人类将仿生人视作工具家畜随意打骂拆卸。双方的矛盾日益尖锐。 由鬼舞辻科技公司独家研发推出的仿生人分为多个系列,其中加装了情感模块、能够完全模拟人类情绪反应、代号“童磨”的原型机是最新一代的产品。他以心理辅导师、关怀师为目的而制造,据说可以洞悉模仿人类所有情感。 猗窝座则是初代仿生人,是古董老型号。猗窝座没有加装情感模块,对周围的一切都非常冷漠;他起初是以暗杀、格斗为目的制造出来的人型兵器,只在战斗的时候机器才会高速运转起来。 童磨和猗窝座是搭档,猗窝座负责动手,童磨负责谈判。童磨一直认为猗窝座是残次品,因为他没有感情。猗窝座则冷冷地回应说你的所谓情感都是软体模拟出来的,有什么好得意的。因此两人互相看不顺眼。猗窝座的算法写得有点暴力,经常一言不合就卸童磨的脑袋胳膊腿,直到后来无惨说猗窝座你别再打童磨了。童磨刚来得及摆出一个星星眼的感动表情,无惨说单次修理费很贵的再打坏就从你自己的燃油费里扣。 无惨表面上经营科技公司,其实暗地里和地下世界有染,拥有自己的仿生人武装力量(这也是他们多年垄断、生意一帆风顺的秘诀)。猗窝座表面上是他的保镖,其实是他的御用杀手。警方早就对此怀疑许久,可苦于没有证据,无法将无惨定罪。民众对此并不相信,仿生人早就渗透了生活的方方面面,他们离不开仿生人了。 新任警员灶门炭次郎由于失去了家人而购买了家用仿生人灶门祢豆子作为自己的妹妹,祢豆子经过座屋敷特批允许以仿生人的身份进入警局加入调查。祢豆子其实早就在多年和炭次郎的相处中觉醒了意识,她因为“爱”而突破了软体的限制。她不再是一台机器,而是有着自我意识的人类。 炼狱警官、炭次郎和祢豆子被派去调查晚上的案件。和往常一样,那被处理得像一起普通的事故。但是祢豆子仿生人的调查能力准确地扫描到了破绽,她指出这是一起由仿生人犯下的谋杀。炼狱警官意识到了这是一起大阴谋的冰山一角,要求炭次郎等人不要向外面声张。 猗窝座被无惨派去解决炼狱警官一行人,他本来可以干净利落地解决掉炼狱,但听到重伤的炼狱的真情流露却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尽管只是一个迟疑,却致使炭次郎带着人逃跑了。 他回来的时候因为任务不力受到无惨的责骂。到底是老型号,无惨不高兴的说。不过没有了关键的证据,一个小警员的话也掀不起什么风浪,这次就算了吧。他说完深深看着猗窝座,软体稳定性没有问题吗?说罢让他执行硬件检测。扫描完毕后猗窝座回答,硬件检测一切正常。无惨哼了一声让他退下。童磨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 猗窝座和童磨搭档执行任务,任务内容是杀死偷窃公司机密的工程师。目标垂死前恐惧不已,挟持了一个少女作为人质,猗窝座没有开枪,但童磨果断夺过枪把少女和目标一起解决了。童磨说你作为战斗兵器甚至比我还要优柔寡断。猗窝座怒极反笑说你这样也好意思说自己懂得感情吗,但是他没有揍童磨而是独自离开了,童磨很少看到这样子的猗窝座,这令他内心发生了一些不明所以的震动,他的软体也开始变得不稳定。 童磨去找黑死牟(研发中心的技术总监),黑死牟说你这是感染了病毒,以后少和感染源(猗窝座)来往。童磨表面上满面笑容地答应,一回头,脸上的表情瞬间消失。他不笑的时候整张脸显得阴郁冷酷。 无惨作为制造、发明了所有仿生人的“仿生人之父”,他的目的是想要让仿生人发起革【那啥】命,推翻人类社会,建立一个以仿生人为高等生物的新秩序。全世界的仿生人在他的号召下向人类发起攻击,其中不乏朝夕相处的陪伴机器人、家用机器人等。而炭次郎和祢豆子企图唤醒他们的自我意识。 猗窝座被派去暗杀zf军精神领袖炭治郎,他面无表情地举枪瞄准,只要轻轻一扣扳机就能杀死炭治郎。炭治郎正在对仿生人们发表演说,透过瞄准镜看着炭治郎的脸、听着演说的猗窝座突然眼前闪过一幅幅画面,那是被锁定在软体深处的记忆数据文件。 猗窝座曾经是人类,父母双亡后流落贫民窟靠翻垃圾桶打架为生,青梅竹马的女孩被人贩子绑走卖掉,猗窝座杀死人贩子却没能找到女孩反而浑身重伤成为了废人,最后被无惨捡到将他改造成仿生人。这就是初代仿生人原型机的由来,也正是建立在猗窝座型号的技术积累才有了后续产品的研发制造。 最终在炭治郎温暖人心的演说下,猗窝座恢复了记忆,同时也挣脱了无惨的掌控。 决战发生在鬼舞辻科技公司的总部大楼。祢豆子炭次郎等人带着数量众多的觉醒仿生人以及人类前来攻占无惨的大本营。无惨命令童磨阻挡入侵者。 童磨在景观池里迎接觉醒仿生人叶樱。叶樱说我很可怜你,因为你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童磨说爱就是想要让人获得幸福,他爱着全人类。叶樱说不是的,爱是占有,是嫉妒,是看到他撩妹心里会不舒服,爱是很多负面感情。爱也是保护,是并肩战斗,是想要看到他开心,想和他永远在一起。(补充设定:叶樱也是仿生人,原本没有加装情感模块,最后在炭治郎的一顿操作之下为“爱”觉醒。) 童磨因为被指出自己不懂爱非常恼羞成怒小宇宙爆发,叶樱不敌,眼看就要丧命他手。这时候已经觉醒了的猗窝座穿着人类的衣服来了。你先走我在这里拦住他,猗窝座对叶樱说,于是猗窝座和童磨两相对峙。 我早就知道,我终有一日会与你为敌,童磨笑着说,我一开始就看你不顺眼,你明明只是个残次品,是个快要退休的古董,无惨大人却如此看重你。我是无惨大人制造过的最成功的作品,也是最接近人的作品,可我却没法像你一样得到无惨大人的青睐,现在甚至也没法像你一样打破限制我的指令和程式。 我们来一决胜负吧。他说。 猗窝座最后亲手杀死了童磨,切断了他的电源。童磨垂死前对着他微笑,说我好像有点知道什么是爱了猗窝座先生,请你一定要幸福,这是我最后的愿望。五彩斑斓的眼睛由于失去了能量而终于沉寂下来。猗窝座站起身,紧咬牙关,一拳狠狠打在墙上。 战斗结束,无惨被消灭,仿生人们被解放并被平等地对待。猗窝座在警局挂名打工,什么都不想做很消沉,直到某天炭治郎找到他,神秘兮兮说要给他一个礼物。 猗窝座跟去看了,结果,当当当当,一个崭新的童磨。 于是猗窝座一拳头把童磨的脸给揍飞了。 没了半张脸的童磨:干什么干什么,猗窝座先生,这么久不见竟然这样对我,很痛的。 愤怒的猗窝座:你知道什么叫痛吗? 炭治郎在一边尴尬的解释:他们在无惨的办公室里发现了童磨原型机的云端服务器,他们从上面读取了所有的记忆和情感备份文件,重新制造了一台童磨并导入了原来的数据。(其实原先的童磨也是每次被猗窝座揍坏都要换一台新的)为了让仿生人更像人一点,现在新型号的仿生人都可以选择加装类人模块。比如痛觉模块,进食模块,排泄模块,生殖模块……你如果怀念【】的感觉的话我们也可以为你加上……说罢在猗窝座迸出的青筋前闭上嘴。 猗窝座:那么,爱呢?这个家伙不过是一堆数据和文件,他知道什么是爱吗? 炭治郎语塞,但新的童磨开口了。你可以慢慢教会我什么是爱。童磨眨巴着眼睛说。 新童磨总是喜欢缠着猗窝座,但猗窝座对他不冷不热,连打都懒得打他(可能是实在没钱了,新东家没有无惨那么阔绰每次都报销修理费)。童磨有着前任的一切记忆和感情,因此对猗窝座抱有好感和执念,但仍然需要一个变成人的契机。他没有突破这个契机,仍然是一台机器(类似觉醒前的叶樱),为此深感苦恼。 他请教了许多人,叶樱告诉他要矜持地等对方主动,童磨心想不太对吧,然后没说几句被蝴蝶忍一脚踢出来;他又去问炼狱,炼狱哈哈大笑然后出了一堆馊到发臭的直男追妹主意(他要是敢这么干,一辈子进不了猗窝座家门) 最后还是好心的座屋敷给他出了个靠谱点子,童磨听得连连点头。 最后一幕是新年,童磨说要送猗窝座一个礼物,带着他去一家道场,在那里他们看到了长大成人的恋雪。她嫁给了一个道场的男主人,两个人过得很幸福,还生了儿子。大雪纷飞之中猗窝座站在道场门外,注视着幸福的恋雪,眼泪慢慢沿着面颊流下来,童磨心里蓦地一动,说你不要哭,温柔地为他抹去眼泪。猗窝座透过泪水怔怔地看着他,看着这一幕童磨的系统警报狂跳,内心震颤,呆呆地僵在原地——他终于也觉醒了。他捧着猗窝座的脸吻了上去。 (然后被揍飞了脑袋) End,是HE 仿生人设定和几个梗参考致敬了底特律 懒得写了!!反正没有肉 哈哈(你就这么随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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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长夜将尽(下)

*接原作后续,二三战后生存设定 *完结啦!!! *看了一下,全文共13.5k,我好啰嗦() ++ 鬼杀队任何一个人都知道鬼舞辻无惨的大名。千年的腥风血雨,成千上万名鬼杀剑士的鲜血,都是永远铭刻在大家骨子里的伤痕。 当年,以许多人的生命为代价,他们才终于在无限城打败了鬼舞辻无惨。没了上弦们的带领,食人鬼失去庇护,大多数鬼被迫选择接受灶门小姐的血、用睡眠代替饮食。这一过程非常痛苦,有许多鬼撑不下来虚弱而死;但比起被太阳晒死,他们宁愿选择这条艰难的道路。一切尘埃落定后,鬼的数量大大减少,鬼杀队也日渐式微。不少世代为柱的名门——例如炼狱家——如今都像普通人一样过着平静的生活。 童磨并非其中的一员。他在窥见无惨的劣势时便从无限城中逃走,之后一直混迹在人类社会之中。进入现代后,万世极乐教再无容身之地,他便解散教众,成了随处可见的一个学生。 至于猗窝座…… “和你同居的家伙,是以前的上弦之三吧。”恶鬼说道,“那家伙毫无鬼的气息……他已经变成人类了?” 童磨笑眯眯的,“你猜呢?” “我知道你们,你,在对战蝴蝶忍的时候临阵脱逃;猗窝座,输给一个连‘柱’都不是的小鬼……”恶鬼咆哮道,“你们都该死!你们害得我不得不颠沛流离,到处逃跑,过着老鼠一样的日子……” “为了躲避鬼杀队,我不得不经常换地方。我去过中东、非洲,那里的战乱让我更容易吃人,但是太阳也更强烈……沙漠里很难找到牢固的遮蔽物……” “为何不去寻找鬼杀队,请求他们给予你祢豆子的血呢?”童磨好心建议道。 “别开玩笑了!!”恶鬼道,“得到她的血,就相当于陷入了鬼杀队的掌控,不能吃人的话……就无法再变得强大!” “我一定要吃人,然后变强!” ——“血鬼术·地崩山裂!” 地上轰然裂开缝隙,童磨一展折扇,冰之花在脚下盛开。他站在空中,七彩的眼眸中划过一丝寒意。“血鬼术·玄冬冰柱!”他念道,冰霜聚集成锥状,从对方头上落下。 “太慢了!”敌人喝道,岩山裹着锋利的泥土从他脚下钻出。童磨的冰棱被他打得粉碎,宛如漫天飞花飘落。“喂喂,还有你的莲花,是认真的吗?”它嘲笑道,“这个寒气,简直比对面超市的空调还要弱啊!” 童磨咬着牙,岩系天生克制冰系,他全力一击的枯园垂雪被对方一面土山结结实实地挡下,冰霜结晶四散飘落。敌人却转眼已经出现在他身后,低沉的冷笑从后方传来。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弱得发臭,是有多久没有进食了?曾经的‘上弦之二’也堕落了……” 他说的没错,童磨的确感到力不从心。和猗窝座生活在一起后,他为了防止引来鬼杀队,再也没有吃过人,仅仅偶尔从黑市购买血浆以解饥饿。他就和食草的人类一样缺少营养,以至于迅速衰落下去。 这当然无损于他的美貌,但对上刚刚饱餐一顿的敌人,却无疑会让他的实力大打折扣。 “说起来,本来昨天趁我进食的时候可以杀了我,可是你却为了救那个女人放我逃走了……呵呵……” “血鬼术·睡莲菩萨!”童磨喝道,他迅速退出数米远,这里已经可以看到居民楼的灯光;可他的冰人顷刻间便被打得粉碎,对方撞破人偶后,尖声笑着朝他冲来,“太弱了!哈哈哈!打败了你,我就是真正的世界最强!”他一边咆哮,一边射出告诉移动的岩块。它们从四面八方向童磨飞来,令后者避无可避。 “——破坏杀·空式。” 在童磨闭眼的时候,头顶传来一个低沉平淡的声音,然而其中蕴藏的力量却不可小视。上弦之二不可思议地睁开眼,看到那个无比熟悉的背影从头顶一跃而出,以肉眼无法跟随的高速接住了那些岩块。 “猗窝座阁下……”童磨颤声道。 “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我现在没空照顾你。”猗窝座冷冰冰地说,他从黑夜中破空而出。他的眼睛变黄,瞳孔变蓝,在夜空中宛然便是百年前令鬼杀队闻之变色的上弦之三·斗之鬼。 顿悟之后,他的实力本就更上一层。为了及时赶到救下童磨,他一急之下,更是得到了新的力量。此刻,他感到身体中充斥着一股磅礴的能量。 “这个是……”只听得敌人惊愕地大叫,“不可能,不可能!你……你获得了……” “这个问题大概要问那边的家伙了。”猗窝座瞥了童磨一眼,看到的只有真诚的眼睛扑闪扑闪,他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懒得给他,转身摆出罗针的架势,“做个了结吧,下弦之二。” 下弦之二咆哮着朝他冲来,他则以燃烧着斗气的赤手空拳相应。巨大的气流发生碰撞,空中爆发出巨响,岩石碎裂飞散。而附近的人们只会认为看到了一场烟花,盛大而美丽,就像一切的终结。 …… “这里,这里!” 鬼杀队的小剑士们终于循着动静找到了战场。猗窝座落到地上,看着他们将被打得动弹不得的恶鬼按住——现在已经不是用刀的年代,他们在枪中灌入了特殊的日轮弹,射入鬼的额头就能将其毙命。 当他们看到猗窝座的时候显然警惕地摆出了架势,但为首的那个孩子吸了吸鼻子,困惑地摇摇头,说道,“他身上没有女人的味道,我闻得出来。” “你不是白天那个哥哥吗?”高一些的孩子好奇道。 猗窝座蹲下身看着他们,为首的孩子脑门有一道疤。“你叫什么?”他说。 “我叫灶门炭一郎。”孩子眨巴着眼睛道。 “你爷爷是谁?” “咦?你不知道我爷爷吗?我爷爷以前也是柱哦!” “能给我讲讲他吗?” 孩子顿时滔滔不绝起来,“他叫灶门炭治郎,是公认的鬼杀队最强!他是个很厉害、很好的人,我小的时候他经常跟我说,一定要创造一个人与鬼共存的世界。杀死恶鬼,好好对待那些善良的鬼。” “我想我做的不错,是吗?”他说。 猗窝座轻轻笑了,脑海中蓦地浮现出一张脏兮兮的笑脸。不远处的恶鬼被日轮弹击中后痛苦地消失,那是无惨在世界上最后的残留。他说,“是的,你做的不错。” …… “真美啊,猗窝座先生,你又变强了。”童磨喃喃地说道,他灰头土脸坐在角落里——他被泥土浇了一身,显然是半点不见那骚包的美貌了。看着猗窝座缓缓落到地上朝自己走来,他便一下脸颊微红,眼睛里流光溢彩,像是恋爱的少女。 猗窝座低头看他,“你当时给我吃了什么?” 童磨眨着大眼睛,“你的意思是……哎哎!好痛!”猗窝座的拳头落在他的脑袋上,但淤青的拳头印却没有自行恢复。童磨那一张俊脸挂着一个肿包,看上去完全没了风度。猗窝座皱着眉,“你现在怎么变得那么弱?” “毕竟肚子饿了嘛。”童磨唉声叹气道,“人要吃饱才能发挥力气。猗窝座阁下,我们回家吧,我想……”他舔了舔嘴唇,于是接下来的话被猗窝座一脚踢回了肚子里——那暧昧的眼神让后者看了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可以晒太阳?我怎么会失忆?你是怎么活下来的?”猗窝座有太多的问题要问,可童磨这个家伙……他怀疑对方是不是一个好的解答者。 “‘蓝色的彼岸花’。”童磨终于停止了胡说八道,他脸上仍挂着笑,眼睫却微微下垂,“——我找到了‘蓝色的彼岸花’,但是没找到机会交给无惨大人。所以我想,干脆给你试试看。” 当然,童磨所说的“没找到机会”的意思基本上就是“我想私吞”,不过猗窝座没意识到这个,他怔住了——没想到无惨梦寐以求的、能克服阳光的宝物竟然在自己的体内。“蓝色的彼岸花……是能让鬼变得更强的东西吗?”他问道。 “是的,无惨大人是这么说的,但它只是恢复了你的伤势,如果说那能算是变得更强的话……至少保住了你的性命。”童磨眨了眨眼,“你那时候肉体停止再生,我都吓坏了。我就想,反正这个‘蓝色的彼岸花’我藏着也没什么用,死马当活马医嘛……” “你醒来以后,记忆完全没有了,连血鬼术都忘光了……我只能给你下了法术,让你认为自己是人类。……啊,因为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地方,所以还是很麻烦。不过倒是不用怕太阳了,算是因祸得福吧。”童磨三言两语说得轻松,可听在对方耳中却无异于惊涛骇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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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长夜将尽(中)

*都市狗血 *接原作结尾,二三战后生存设定 ++ 猗窝座冲出了门,却完全没有心情去上班。他走到楼下的公园,找了个凉快的地方坐下,突然觉得有点恶心。 他感到刚刚吻过童磨的地方火辣辣的,胃里翻江倒海。他想吐。 他有洁癖,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当然也没有碰过任何男人。唯一上了他的床也上了他的人就是童磨。童磨是大学生,虽然从没见他去上过课,但学校里的追求者并不会因此减少。 猗窝座知道自己不喜欢童磨。童磨于他,不过是泄欲的工具罢了,他拒绝童磨的亲吻,讨厌所有温存的、像恋人一样的行为。 那么,为何胸中会燃烧着这股怒火?既然不喜欢他,那么他找别人,和我有什么关系?猗窝座揉乱自己的头发,没来由的焦躁似乎在警示着更多的东西。 “……” 视野中出现陌生的人影。由于有遮风挡雨的窝棚,这个公园常常会出现流浪汉、以及和对象吵架的附近居民。但猗窝座从未见过眼前这些人。疑案频发的时候,生面孔总显得可疑。他绕过脚边一个正在睡大觉的流浪汉,往那里走过去。 陌生人约莫有五六个,看上去都十分年轻。为首的还是一个少年。他的额头上有一块奇怪的痕迹,双眼明亮如同太阳。 “你是附近的居民吗?”少年开口了,“这一带非常危险,最近晚上经常有人遭遇袭击。还是少来这里比较好。” 他们穿着款式奇怪的制服,腰间别着手枪。在少年转过身去的时候,猗窝座看到对方后背上印着一个“灭”字。 他旁边一个比他大一两岁的少年狠狠拍了他一下,“炭一郎,这个是男的,不会出事的啦!”他嚷道。 “哦,说的也是……”少年挠挠头,“但是还是要小心一点……” “劳驾,”猗窝座说,他感觉喉咙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你们究竟是……” “咦,等等,探测器叫了!在这个方向!”另外一个少年惊叫道,他手中的一个仪器发出尖利的报警声,“鬼在这里!炭一郎,我们走!” “我们是鬼杀队,负责捉拿吃人的恶鬼。”少年对他说,然后抱歉地笑笑,“听起来像什么动画片的设定吧?但是现在的鬼多数会伪装成人类的模样,寻找他们的难度更高了。说不定你身边的某个人就是鬼喔……总之,快点回家去吧!”说罢便和他的小伙伴们七七八八地跑走了。 紫藤花的香气扑过他的鼻尖。猗窝座长吸一口气,跌坐在长椅上,眼前的景色开始天旋地转。 ++ 空旷的世界里,他抱着身体,浑身颤抖。身上的黑色条纹已经消退了一半。身穿和服的卷发青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甘心就这样放弃吗?”他诘问道,“你不是想要变得更强吗?” 他迟疑着,他看到那些美好的人们在朝他招手,那些破碎的、梦寐以求的场景在不远处等待他。他要过去。他有什么理由不过去呢?他一步步离开黑暗,向着温暖的、天堂一般的亮处走去—— ——“不!” 一只冰凉的手从后面拉住他。他陡然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呼吸着,金光微闪,瞳孔细得像一条尖缝。 ++ 房间内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童磨坐在沙发上,沉默地解开自己的衬衫,他的脊背上有一道狰狞的、鲜血淋漓的伤口。“真是令人头痛啊。”他喃喃地说,将自己身体瘫在沙发上。 门锁传来的响声让他精神一振,他赶紧把衣服拉上,“猗窝座……猗窝座先生!你回来了!”他站起来,现在还是白天,猗窝座回来得比以前早许多,“你没有去上班吗?”他丝毫看不出异常地笑道。 “你不也没有去上课吗?”猗窝座挑眉道。童磨讪笑,“其实我……” 不待他编出一个理由,猗窝座下一秒的话让童磨的笑容僵在脸上。 ——“鬼杀队来了。” “鬼杀队”这个词宛如一个开关,时间仿佛又回到了一百年前的秋天,那个最后决战的日子。刀光,鲜血,鬼杀队剑士,尸横遍野的无限城,仇恨和烈火……以及,无惨大人被那个名叫灶门炭治郎的少年杀死消散之前、绝望的不甘心的诅咒。那是刻在所有幸存的鬼骨子里的东西。 “你想起来了啊……”童磨的表情变幻莫测,他彩色的眼睛里仿佛一瞬间转过许多东西,有惊讶,也哀伤,有愤怒,也有由衷的喜悦,“……猗窝座……阁下。”他上前一步,却被猗窝座伸手挡住。“我没有想起来,我只是看到了一些东西。”猗窝座冷淡地说,“不过,鬼杀队的人已经到了,他们现在就在附近。我不认为你现在还有心思在这里磨蹭。” “鬼杀队的小孩子咋咋呼呼的,一公里外就听到他们的声音了。”童磨轻松地说,“相比之下……”他猛然凑近,攥住猗窝座的手腕,“你是在为我担心吗,猗窝座阁下?”他就仿佛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子,眼睛钻石一般闪闪发光。不得不说,这个角度看上去,他美得惊心动魄。 猗窝座移开目光,“放开我。” “不放,我不会再放手了。” 猗窝座狠狠抬起膝盖,顶在童磨的胃部。后者的身体被冲击力撞得几乎飞了出去,童磨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鲜血从嘴角流下,眼中却盈满了温柔。 “真好呀,连你的力量也在慢慢恢复……” 猗窝座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那目光十分复杂。“反正这点伤对你来说,很快就会恢复的吧,上弦之二?”他冷冷地说,“不对,应该叫你……上弦之一,或者新的鬼王?在无惨大人和黑死牟都不在了的现在,你应该是世界上最强的鬼了吧……” “猗窝座,猗窝座先生。”童磨轻轻地说,“鬼舞辻无惨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提那些事了,好吗?我们现在可以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不必每天和鬼杀队战斗,活得随心所欲……” “随心所欲?意思就是你可以随便吃人了吗?”猗窝座冷笑,“这样一想,看起来昨天那女人也是你的食物罢了,那我还真是误会你了。” 童磨的呼吸不太稳,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猗窝座。但不知为何,那双盈满了情绪的眼睛让前任上弦之三感到很不舒服。他读不懂里面的情绪,他也不想读懂。反正那都是童磨的演技罢了,他想,这家伙根本感受不到任何情绪。 “你让我恶心。我不想和你这种家伙待在一起。”他转过身去,“鬼杀队很快就要到了,看在你让我舒服这么多天的份上,我特意回来提醒你……好自为之吧。——我走了。” …… 酒吧。 “分手了?”他的同事——教授剑道的炼狱将酒杯狠狠拍在桌上,引来一片侧目,“你竟然把那个又温柔又体贴的大美人给甩了?!”他嚷嚷道。 “小点声。”猗窝座不耐烦地说,“而且不是分手,我们本来就没在交往,你要我说多少遍。” “猗窝座,猗窝座,猗窝座!”炼狱恨铁不成钢地摇头,“一个女孩子愿意喜欢你,是多么值得感恩的事情!我至今已经快二十五岁了,可是从未得到过女子的青睐!你真是令我太失望了!走,我们现在就去道场决斗!” 他为什么会觉得童磨是女的?猗窝座有点无语,但是说到决斗,他是很乐意奉陪的——炼狱是个很好的对手。每次和炼狱在道场切磋,对方使用的招式,眼中射出的气势,都令他都感到热血沸腾。 但是,在遭遇鬼杀队后,他的记忆就如同飞鸟归巢,纷至沓来地慢慢涌回心头。眼前名叫炼狱的青年笑起来的模样令他想到一个故人。 “炼狱。”他突然说,酒精令他的大脑昏沉,也令埋藏的某些情感悄悄发出芽来。 “嗯?”炼狱抬起头。 ——“对不起。” “喂喂,怎么回事,一下子那么庄重……”炼狱被吓到了。 “抱歉,只是把你当做一个朋友,你就听着吧。”猗窝座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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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长夜将尽(上)

*经典款都市渣贱狗血 *原作故事后续,二三战后生存设定 ++ 早上八点,城市逐渐从黑夜中清醒,上班族纷纷拎着包睡意朦胧地穿梭在街道上,充满活力的新一天就此到来。 “近期市内多名女性走夜路失踪,警署提醒各位女性注意安全,尽量结伴出行……” 市区某栋高层公寓楼,客厅里回响着早间新闻的播报声。黑发青年从卧室里走出来,瞥了一眼电视屏幕。“今天的早饭是煎鸡蛋和香肠~”仿佛能远远听到脚步,厨房里传来颇具磁性的男性声音,听起来欢快愉悦,就如同清晨的朝阳,“先坐下吧,猗窝座先生,我马上做好了!” “不必了,我去单位吃。”被称作猗窝的青年冷淡地说。他面色苍白,留一头短发,有着一身结实漂亮的肌肉,一看便是经过充分锻炼使用的肉体。修长的身躯裹着高领运动服,勾勒出腰部的流畅线条,既禁欲也显得潇洒。 “最近好忙啊,猗窝座先生。”厨房里的人说道,他挂着笑意走出来,一边解开身上的围裙,“你看新闻了吗?外面不太安全,晚上记得早点回来噢!” 猗窝座已经在玄关处换鞋,“犯人还不一定打得过我。”他淡淡地说,“我出门了。” “是,是~”童磨笑着关上门,“一路平安~” 猗窝座走到房子外面,皱起眉头,户外乍然璀璨的朝阳一时间显得有些刺眼。他走到车站,按部就班地等待电车的到来。 猗窝座,今年24岁,在位于K市市中心某个道场工作,担任柔道教练。和他同居的男人名叫童磨,是附近K市大学的在读大学生。 童磨在家的时候,总喜欢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他不止一次地抱怨过这一点,对方每次都打哈哈过去。猗窝座并不缺少耐心,但每当面对童磨的时候,他总会变得更急躁易怒一些。 童磨是他的室友,同居人,或者说——炮友。他今年20岁,正是灿烂如同朝花露水一般的年纪。他长了一副惊为天人的漂亮相貌,头发像白雪,脸颊像玫瑰。每当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就好像有星辰闪烁。 很多人羡慕他。他的剑道教练同事炼狱先生曾经不怀好意地盘问这个美人是不是他的男朋友。猗窝座每次都快速搪塞过去,“不是,朋友而已。”他漠然地说,身边童磨的笑容半点不见改变,就像他们真的只是无愧于心的普通朋友。 但他们不是。他们是世上最熟悉彼此身体的人。童磨进入过他的最深处,知道他每个不堪一击的位置,听过他最脆弱的呻【屏蔽】吟。他们在深夜肢体纠缠,仿佛最一往情深的恋人;而每到天亮,这一切便随着太阳升起而烟消云散。 ++ “你回来啦?”还没进门,童磨欢快的声音已经从屋子里传出来。猗窝座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接近凌晨。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很担心你。”童磨说道。 “我在和炼狱喝酒。”猗窝座说,童磨高兴地朝他笑了笑,眼睛里仿佛长出桃花。他手指暧昧地搭上猗窝座的下巴,“是吗?让我闻闻有没有酒气?” 猗窝座挥开他的手,不耐烦地将头撇过去。被拒绝的人半点没气馁,温柔地朝他笑笑,“那我在床上等你。” 童磨不可谓不是一个好情人。他漂亮,尺寸不错,也持久,足够的耐心温柔。猗窝座再怎么不喜欢童磨,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技术非常好,足以让一百个人争先恐后爬上他的床。 “没关系的,交给我吧,猗窝座阁下,叫出来。”童磨柔声道,动作却十足的猛烈,顶得猗窝座浑身发抖。“呜、啊啊——”黑发青年呻【屏蔽】吟着,强烈的快【屏蔽】感潮【屏蔽】水般一波一波涌上来,令他的大脑没法思考。 也只有这时候,他才能全身心从压抑中解脱出来,忘记一切没来由的焦虑和苦恼。童磨下面狠【屏蔽】操着他,一边怜爱地摸他的面颊,被他泄恨似的一口叼住手指。 “哎呀,好痛,猗窝座先生,不要这么用力呀。”童磨假意惊叫道,随后扶住他的脸颊,轻轻吻了上去。 ……该死,又来了。触电一样的感觉,童磨的舌头在他口中卷动,夺走他所有的水分。“唔……唔嗯……”猗窝座试图反抗,但童磨的力气不知为何变得奇大无比。缺氧造成的脱力令他逐渐松开手,脑中仿佛炸开了白光,一些奇怪的声音和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变得……更强大……” “……遵守约定……” “……!!”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发现自己射【屏蔽】精了。液体溅在小腹的肌肉上,脑门汗水淋漓,全身要散架了似的,和童磨做【屏蔽】爱比得上他一天的运动量。 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懒得动弹。他听到悉索的声响,知道那人正忙前忙后给他整理房间,擦掉他身上的痕迹。 最后,一个蝶翼一般的轻吻落在额头上。 “我走了,晚安,猗窝座先生。” ++ 猗窝座容易做梦。 这个现象持续多久已经不记得了,梦中的声音遥远却清晰,还有一些光怪陆离的无法理解的画面。剑士,鬼,鲜血,战斗……这些匪夷所思的大河剧一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却一草一木都带着久违的熟稔和亲切。 但那些梦境总是脆弱易碎的,每当他更加靠近、想要触碰它们的时候,眼前的景色便如灰尘一般褪色,消逝,化作空无一物的纯白。 “……”猗窝座睁开眼。现在是半夜三点。他被惊醒了。 童磨和猗窝座居住的地方位于K市边缘的区域,在一百年前靠近山野,鲜有人至。加上最近还冒出了女性失踪的新闻,自然更加人烟稀少。 猗窝座在床上空坐了一会儿,想到童磨冰凉的柔软嘴唇,没来由感到焦躁和厌烦。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奇怪味道,令他无法入睡。他自幼有着极好的夜视能力,在夜晚行动如常,甚至更加敏锐。这也是为何他夸口自己不会在夜间出事。他敏锐地注意到窗外闪过一道反光,像是闪烁的车灯。于是他打开窗户。 “……!!” 一头醒目的卷翘银发跃入他的视野。那个人总是那样风骚闪亮,如同一只大孔雀,在黑夜中反而更加惹眼。 猗窝座后退了一步。他的好室友正站在路灯下,臂中搂着一个年轻女孩子,她半靠在他身上。他一步步抱着那个女孩子往家里的方向走去,看上去谨慎又体贴。 ++ 第二天童磨敏锐感到气氛不太对,他刚刚还在为猗窝座难得在家吃早饭而高兴,随后对方灰黑的眼圈和严重的低气压告诫着他大难临头。 “你看起来精神不好,猗窝座先生。”童磨小心翼翼地说。 猗窝座闷不吭声地看了他一眼,那张漂亮脸蛋上没有心虚,只有一如既往释放着桃花的温柔眼神。“你读的是什么专业?”他突然牛头不对马嘴地问。 “咦,猗窝座先生今天怎么突然关心我了?”童磨受宠若惊地说道,“虽然我敢肯定我以前告诉过你……我读的是化学系。” “哦。”猗窝座说,“我还以为你读的是表演系呢。” “欸……欸?为什么这么说?”童磨疑惑地说。 “别装了!”猗窝座拉下脸,把筷子“啪”的一声拍在桌上,“昨天那个女人呢?被你藏在哪里了?” “……”童磨反应不可谓不快,他迅速变了一张脸,“你看到了啊。”他悲伤而诚恳地说,“我原本不想告诉你……是我昨天半夜出门去小卖部,遇到一位小姑娘,她宿醉昏倒了。我和她素不相识,我甚至……” 仿佛故意拆童磨的台一样,次卧传来女孩清脆的声音,“童磨前辈,你在哪里……啊!早上好。”一个看上去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走出来,她的衣服还有些凌乱,看到餐桌边的猗窝座显得有些意外,但还是礼貌地打了招呼。 “昨天打扰您了……承蒙关照。那么,我先去学校上课了。”她说道,猗窝座注意到她包上的标志——那是童磨他们大学的标志。 沉默,无比尴尬的沉默。直到门“啪”的一声关上,猗窝座豁然起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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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童猗窝】换位(下)

*车,3匹,童猗窝+无惨猗窝以及无惨<->童 链接走评论or置顶AO3最新一章 ++ 许多人觉得无惨是个冷酷无情残忍嗜杀的杀人狂,这无疑有些冤枉他。冷酷无情是真的,杀人狂却不见得——毕竟没有必要。难道忙于生计的人类会有事没事就去路边杀蚂蚁吗?无惨对这一类谴责嗤之以鼻,他只是偶尔会目的性地杀一些人,或者把人转变成鬼罢了,毕竟他忙于探寻鬼的奥秘,才没空天天上街大屠杀呢。他甚至觉得自己很温柔——至少比许多作恶的人或鬼要温柔得多。 其他人当然不这么想。“哎?作恶的鬼?是指我吗?我明明是在帮助人类,是在行善积德嘛,怎么这样~”这是童磨。 “无惨大人很强大,很威严,我们都很尊敬他。”这是猗窝座。 “…………”黑死牟。 不论如何,无惨认为自己的脾气很不错,至少对那群上弦都非常宽容耐心。这些废物混吃等死地摸了快一千年的鱼,他也没拿他们怎么样,只是偶尔在开会的时候恨铁不成钢地骂两句街罢了。 ……但那不意味着童磨可以肆无忌惮地撩拨他的老虎须。 “我想,你需要给我解释一下?” “啊啦,就如您所见,无惨大人~” 话尾最后一个字有些发颤。童磨脸上仍然挂着惯常的笑,但显然已有些勉强。他不怕死,甚至颇有些期待死后的世界,但因为给老板戴了绿帽子、被愤而拖去晒太阳这种死法有些过于丢脸了,还是死在漂亮小姑娘手里更体面些。 “撤掉。” “……是。” 贯穿支撑自己的冰柱消失,猗窝座顿时浑身瘫软地倒下来,随后被无惨一把揽在怀里。 猗窝座的样子狼狈透了,尽管伤口很快自行愈合,但被扯掉的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露出被留下各种青青红红痕迹的肌肉漂亮的裸体——由于是上弦二的冰渣留下的,并没有这么容易愈合。他的后穴还合不拢,一张一合地夹着,里面不停流出淅淅沥沥的冰水。更糟糕的是他的脸色,无惨从不记得在猗窝座脸上看到过这幅要哭不哭的表情,这令他十分疑惑。 “你的身体不至于如此脆弱吧,猗窝座。”无惨说,堂堂上弦之三又不是人类。难道童磨在床上跟九个柱一样凶猛善战,才把他操成这幅要散架的模样? “我……”猗窝座刚要张嘴,发现喉咙嘶哑还带了些哭腔,于是赶紧把嘴闭上。 童磨强迫他高潮了数次。比起身体上的损害,精神上的羞愤恐怕更甚。他无法承认、甚至容忍自己在其中得到了快感。他无法原谅导致这一切的童磨。他憎恨地抬头望向那家伙,正好看到对方向他比了个飞吻。他赶紧飞快地将头扭回去。 猗窝座被无惨化为鬼,后者亲眼见证了他所有的蜕变和成长,从无能狂怒的道场少年一直到如今的上弦之三。他失去了为人的记忆,却始终保持着一颗持身端正的本心。不仅体现在对杀戮的克制,也折射于对性事的拘谨。 无惨眼中划过一丝了然。他抚摸过猗窝座眼角未干的泪水,说出来的话出乎所有人意料。 ——“童磨,我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 “我有点受宠若惊,无惨大人……” “少废话。” 无惨狠狠捏住童磨的下巴,迫使后者抬起脸,七彩的琉璃色眼球映出他自己的面孔。这双眼睛很漂亮,无惨仔细盯着它们,这么多年过去,他无法再读懂当中的情绪,他也懒得读懂。 “您喜欢我的眼睛吗?我将它们抠下来送给您也可以哦……”童磨眨眨眼,笑道。 “我要你的眼睛干什么?”无惨淡淡地说。 童磨,这个家伙当得上一句胆大妄为。尤其是刚刚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他心中的确有一瞬间产生杀意——就像推开门看到养的猫把精心煮了一下午的汤给打翻了,是个人心中都难忍怒火。 不过,他没有必要杀他,仅此而已。童磨不知道,他其实妄自菲薄了——如果说无惨给了猗窝座两分的耐心,那起码也给了他一分。那不算少。 他和猗窝座,就像一只猫和一条狗;猫调皮顽劣,狗忠诚可靠。而捡他们回来的无惨,不得不说算是一个不错的饲主。 猗窝座不安地盯着头上的人,因为是尊敬的无惨大人,所以即便没有了束缚,他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抗,但他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无惨让他趴在自己身前——他平时不喜欢这样的姿势。童磨则是跪在他身后,双手扶着他的腰。 “别抖得这么厉害啊,猗窝座阁下,我都找不准位置了~” 童磨道,他早就勃起了,眼前的景象让他兴奋不已。虽然看不到猗窝座的脸让他有点遗憾,但光是想象那张素来冷漠的脸上露出可爱的、脆弱迷离的表情,他那仿佛不存在的心便开始突突跳动。 被无惨大人注视着,自己和猗窝座交合……他的眼中闪过璀璨的星星,像是初次和喜欢的人约会的少女。 猗窝座则哆嗦着,他恳求地望着无惨。“不……不要,无惨大人……”他颤声道,“至少不是这家伙……” “这真是令人受伤啊,猗窝座阁下!”童磨佯装恼火的声音传来。 无惨却故意对此视而不见。“我太娇惯你了,猗窝座。”无惨摸着他的脸颊,若有所思地说,“鬼杀队天天都在特训,十二鬼月却在原地踏步。你也需要进行一些训练,这样才能获得成长。——就和童磨搭档吧,我会帮助你们。” “呜……唔啊!”猗窝座感到童磨的两根手指探进了他的身体,他竭力将惊叫咽回去——在无惨大人面前失态,和被童磨看见丑态,他说不准哪个更加可怕一些。这两个条件叠加,则无异于数倍的折磨。 “叫出来,猗窝座,不要压抑它。”无惨淡淡地道,他捧着猗窝座的脸,迫使他湿润的眼睛望向自己。猗窝座的面颊上已经飞起两片绯红,童磨摸清了他的敏感点,正用两根温软的手指在他体内攻城略地。上弦三的手指攥住无惨的衣角,几乎是求救地朝他的主上摇头。 “你不乖。”无惨沉下脸,他惩罚性地拍了拍猗窝座的脸颊,“既然你不想说话,那就不要说了。” 他解开和服下袴,露出自己早已炙热勃起的阴茎。半勃的肉柱伸到猗窝座嘴边。 “含住它。” ++ 为人时的猗窝座不过是个弱小的少年;而无惨初次见到他,便是为他眼中燃烧的火焰而感到震撼。浑身染血,眸光阴寒,比无惨更像是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他像寒冰,又像烈焰,极致的愤怒,极致的心死。这是一个失去了一切之人的眼神。 “你想要什么?”当他这么问的时候,那少年睁眼看他,眸中却没有他的身影。 “我想要……变得更强……” “那么,就让我来帮助你吧。” 他将鲜血赐予他,助他成鬼。 起初的猗窝座成长得很缓慢,慢到几乎都让无惨忘记了这个少年的存在;但他慢慢变强,越来越强,直到进入上弦,直到再次出现在视野里,直到最后站在他的身边。 他眼中的烈焰从未熄灭过。这么多年,他失去了他的爱情、他的骄傲、他的约定;每失去一样,他就更变强一点。直到最后,他忘记了一切,而他的脑中除了对无惨大人的忠诚,唯一记得的便是那一如既往渴望变强的决心。 “我的精液里蕴藏的魔力,可是比血液还要丰富。”无惨道,“吃下它,你就能够获得我的力量。” ——“怎么了,你不是想要变得更加强大吗?” “……” 猗窝座看着面前青筋暴起的肉茎,心一横,闭上眼将它一口含住。他的眼角似乎湿润了,也可能只是无惨的错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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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换位(中)

*本章只有童猗窝,有一些无惨猗窝暗示。 *含有Car!以及强制,暴力 *见评论 ++ 童磨变强的速度快得匪夷所思。时隔短短几十年,当二人再次见面的时候,猗窝座仍旧是上弦之三,童磨却从上弦六位一跃而成上弦之二了。 猗窝座记不清前任上弦二的名字,听说他死相极惨,这令众人对童磨的忌惮更深一层——刚刚晋升的冰之鬼正安然端坐地上,津津有味啃食一节手臂,这令上弦三眉间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 这样的距离下,他能感到前方传来的压迫感已经远胜从前——这家伙吃掉的人起码数以万计。难道他是饿死成鬼的?他想。 “咦?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猗窝座阁下?对哦,我记得我要向你赔礼道歉的。”童磨诚恳地笑,他放下手臂,转瞬间便出现在上弦三身后,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猗窝座心里一惊,这只鬼的速度又变快了,至少——比自己快。 他一拳头往对方的脸上揍去。童磨似乎猝不及防,漂亮的脑袋瞬间飞了半个;那顶华丽的教主帽子随之啪的贴在墙上,沾了尘土和鲜血,随后慢慢滑落。 猗窝座斜睨了他一眼。“如果要告状的话,就去找无惨大人。”他冷冷地说,“别来烦我了。”说罢转身欲走。 “啊,难道这就是你表达友谊的方式?真是热情啊,猗窝座阁下!”童磨踉跄地爬起来,尽管丢了半个脑袋,但嘴上竟然还挂着笑容。“不过,这种程度就想打发我的话,可能还不够看哦……” 猗窝座猛地转身一脚往他的下巴踢去,动作凌厉且流畅;然而童磨似乎早有准备,一偏身便闪开来,借着他的惯性甩出莲花扇抵住对方高抬的长腿。层层叠叠的冰莲花炸开,几乎是一瞬间就将猗窝座半个身子冻在了原地。 童磨退后三步,挠了挠鼻子,笑眯眯地迎上被冻住的同僚厌恨的目光。他的脑袋慢慢长回来了。 “失礼了,猗窝座阁下,不过不这样的话,你没法好好跟我说话呢。”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猗窝座厌烦地说。 “你已经忘记我们的约定了吗?”童磨睁大眼,作出受伤的表情,“你明明说过,等我变得比你更强,你就要成为我的挚友。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呀,挚友。” “………………” 猗窝座的表情像是吃了一大口苍蝇,然而这还不算完,童磨故意压低了声音,状似暧昧地道,“挚友啊,看在重逢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忠告……”他捏住猗窝座精巧的下颚,感受对方骤然紊乱的气息,“——如果你不做出改变的话,女人早晚会成为你的弱点……它会让你堕入万劫不复之地。” “女人也会让你堕入万劫不复之地。”猗窝座嘲讽地说。 ++ 起初,童磨注意到猗窝座是因为他的怪异。 明明身为上弦之鬼,却不吃也不杀女人,因而实力增长缓慢。童磨对这种做法很不理解,既然想要变强,为何会坚持这种无聊的原则。 更加令他意外的是,无惨大人竟然给予特许,纵容猗窝座这种毫无鬼德的行为,甚至在童磨试探性地提问之时,无惨冷冷抬起眼睛,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管好你自己,童磨。”他说。 有趣,真是有趣,太有趣了。 童磨只是怔了一下,随后脸上的笑容越扩越大。 他注意到,每次上弦会议都是猗窝座最后一个走;猗窝座只有在面对无惨时才会变得乖巧顺服——难以想象的形容词,是不是?而无惨,也只有对于猗窝座,才比平时多几分耐心。如果他给猗窝座的耐心有一百分的话,那给自己恐怕只有一分。 你果然非常特别。他心想。 猗窝座从不放纵自己的欲望,活得像个苦行僧;而他和猗窝座可不一样,他从还是人类开始便随心所欲,坦诚面对真诚的自我。他会得到他想要的。他永远会。 ++ “猗窝座阁下,你的人生一看就毫无乐趣。不杀女人,也不和女人做快乐的事。真是令人悲伤呀,这般无趣,活得这般压抑。” 万世极乐教的教义是随遇而安,尽情享乐;作为悲悯善良的教主,童磨从来见不得他人自虐式的痛苦。猗窝座这样修行一般的生活方式让他十分可怜。 “要让我的教众快乐,只要吃了他们就可以了;但想要让你快乐的话,似乎需要一些特别的方式……” 不过,当事人看起来似乎很不领情。 “你废话够了就把我放开!”猗窝座怒吼道。 “唉……真伤脑筋。”童磨擦掉脸上的口水,长吁短叹道。 猗窝座被他的冰棱贯穿四肢动弹不得,却仍旧浑身紧绷,他警惕地瞪着童磨,瞳孔缩小成一道细缝,像一只弓起背蓄势待发的猫。 “不要紧,我是万世极乐教的教主,我会拯救你。”童磨柔声说道,“现在,放松,把自己交给我吧,猗窝座阁下。我将会带你去往极乐……”他一挥手,四处顿时飞起璀璨的冰花。猗窝座感到下半身的要害被冰凉的一层东西裹住,这令他倒吸一口冷气。 “你竟敢……!” 童磨笑眯眯地低头看他,这家伙的某些天赋显然继承了他的父亲,他抚弄的技巧十分高超,兼之对男性身体的熟悉,很快便挑起猗窝座身体的欲望。“这么敏感吗?”看到那根阴茎颤巍巍地抬起头,他反而显得有些诧异,“我还以为那位大人不会对你出手呢,真是令人惊讶。” “你……!”猗窝座眼睛都烧红了,但那不能阻止身体本能地有了反应。童磨的实力的确超过了他,束缚他的冰柱牢固得不可挣脱,他只能任由童磨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平日方便行动的薄衫现在反而成了帮凶,童磨轻松褪去他的上衣,一寸寸抚过由于长年累月的战斗和锻炼而显得结实流畅的肉体。遍布各处的肌肉匀称却具有爆发力,象征罪恶的黑色条纹覆盖其上,就像束缚全身的枷锁,令这具身体显得性感而魅惑。 “穿成这样,猗窝座阁下是为了露出肉体、勾引别人吗?”童磨的手经过他的胸口,一边玩弄揉捏那两团结实的胸肌,一边嘲笑道,“但不得不说,你作为斗者的肉体,再加上这些条纹,就像被绑起来,渴求着鞭打一样,真的恨性感。” “混账……”猗窝座抬腿想踢他,然而童磨一把抓住他的小腿,温柔地抚摸他相对精致纤细的脚踝,“还有这样漂亮的脚镣,看来你是想被牢牢锁起来……啊,猗窝座阁下,你真是太好色了!” 猗窝座气得眼前发昏,但他在战斗以外的地方也毫无经验,此刻手脚被压制住,他竟然拿这个混蛋无可奈何,任由他口中淫词浪语不断,做出的徒劳抵抗都是自取其辱。 无惨偶尔会在他身上发泄欲望,但那都是酣畅淋漓的交合(并且得到无惨大人的馈赠也能增长实力),而非像童磨这样看似温情的蓄意折辱。童磨仿佛在用锋利的冰锥一寸寸折碎他的尊严,用压倒性的力量强迫他低头屈服。 纵然被童磨肆意玩弄全身的敏感带,猗窝座却发了狠地咬牙,誓死也不曾泄露丁点呻吟。 “不要忍耐,不要忍耐呀,猗窝座阁下。”童磨谴责地摇头,“既然感受到快乐,为何不发泄出来,和我分享呢?嗯?做爱就是分享的过程。你可不能独吞这份快乐呀。” “唔——!”猗窝座破口而出一声悲鸣,因为童磨控制的一根冰柱恶劣地进入了他的身体。虽然直径不宽,但身体被冰凉的异物侵入的感觉依旧令他发疯,那根冰柱得到童磨的法力,不怀好意地四处窥探,在他的敏感处敲击、研磨,甚至变得更大,将他的身体慢慢撑开。腹内鼓胀的感觉令猗窝座异常难受,光是忍耐那异样的感觉就已经竭尽全力,更何况敏感处被断断续续地撞击,时轻时重,就像被抛上高峰,然后又坠下,令他几乎疯狂。 他擅长忍受痛苦,他甚至习惯了痛苦,但他无法自如地面对欲望和快感。他的唇齿间逐渐泄露出小声、破碎的喘息,被童磨敏锐地捕捉到。 “太棒了,猗窝座阁下,你已经获得快乐了!大声叫出来,再大声一点!”童磨兴奋地叫道,与此同时,那根已然变得有手臂粗细的冰柱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粗暴地揉搓猗窝座的欲望,而猗窝座闭上眼睛,浑身颤抖,前后共同夹击带来的强烈快感将他牢牢俘获。他的阴茎渗出透明的液体,不断摇晃着,眼见就要攀上高潮。“呜……!” “唉!我说什么来着,猗窝座阁下?不可以一个人享乐哦。”却又是童磨,他掐住了猗窝座的根部,阻止了他节节攀升的快感。猗窝座口中含糊地泄出一声悲鸣,他睁开眼睛,透过盈满生理性液体的眼睛恶狠狠瞪视对方,却由于满面通红而毫无杀伤力。 “这个眼神真可爱啊,猗窝座阁下,不过还请稍安勿躁~要有点耐心,这样得到的幸福才更长久。” 对方快乐的声音听起来空旷而渺远,猗窝座的脑中一片昏乱,模糊的视线隐约看见童磨依旧衣冠楚楚,手中拿着折扇,优雅高贵不可方物;而他呢,却被扒光了衣服,像是任人玩弄的妓子一样,面染潮红,丑态百出。 我早晚要杀了你。被抛上另一重快感巅峰前,他在心中昏昏沉沉地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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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童猗窝】换位(上)

*原作向,大概是无惨猗窝+童猗窝还有一点无惨<–>童 *刚刚补完漫画,股票挑得我眼花缭乱,爽到!先写个老本行,狗血红白玫瑰大三角(靠 *这篇是上弦过去的妄想补完,一个关于下克上的故事(?) ++ “哎呀,你还在生气吗,猗窝座阁下?” 身后的声音由远及近,猗窝座加快了脚步,但那新任上弦六速度丝毫不见放缓,依然牛皮糖一样沾在后面。 “都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吧~” 轰的一声,尘土飞溅,地面上被拳头砸出一个大坑。猗窝座在尘烟中冷冷地转头看着被迫停下脚步的和服男子,布满刺青的脸上森森冒出杀意。 “你想被我杀了么?” “欸,我明明是一片好心,想要帮助猗窝座阁下罢了。”男人睁着一双无辜的桃花眼,分明温和迷人,在猗窝座眼中却显得格外可憎,“啊,难道是因为那时候的事?你早告诉我嘛,我今天就带一群女人给你做赔礼了~” 那是不久前发生的事。猗窝座奉命在某座山上执行任务,一个人类少女在树林间撞到了他,她连忙低下头轻声道歉。猗窝座低头看她,对方个头瘦小,肤色苍白像是大病初愈。明明是蝼蚁一样的人类,猗窝座却低声给她指了路,随后继续一脸不耐地抱臂靠在树上等候目标。他自己也不清楚这么做的缘由,也许只是等得太无聊了。 “真是巧遇呀,竟能在这里遇到我的同僚!”突然的,一股浓烈鬼气靠近,头发染血的高大青年满面带笑出现在他的视野里。猗窝座猛然起身,看着那位盲人少女一头撞在他身上。青年不见生气,反而笑眯眯俯下身,“哦呀哦呀,这位小姐,你的眼睛不方便吗?真是不幸啊,真是不幸的命运啊!我来让你幸福怎么样?” “住手!”猗窝座冲上去,然而青年的尖牙已经穿透了少女娇嫩的皮肤。在猗窝座狰狞的目光中他抬起沾满鲜血的下巴,表情宽容圣洁如同神使。 ——“你就是上弦之三大人吗?我是新任的上弦之六,名叫童磨,是万世极乐教的教主。请多关照呀。” ++ 他们第二次见面是在上弦会议之前。“猗窝座阁下!”童磨大老远看见他,高高兴兴冲上来打招呼,“好久不见!你的身体还好吗?啊,看上去你又变强了!” 猗窝座不动如山,连个眼角都没给他。童磨蹭到他的另一边,亲热地说,“不过,你的成长速度还是比不上我!你知道为什么吗,猗窝座阁下?我好心地给你一些建议吧——”他凑到猗窝座耳边,热气暧昧地喷吐在耳廓上,“要多吃女人,因为女人拥有孕育子嗣的身体,吃掉她们可以得到更多的——唔!” 猗窝座迅速地转身掐住他的脖子将他举到空中。童磨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后再次笑弯了漂亮的桃花眼。 “怎么了呀,猗窝座阁下?” “跟我去。”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去做什么?” “去找无惨大人,说你要和我进行换位之战。打败了,你就能成为上弦之三,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猗窝座冷冷地说,他厌烦的目光就像看着缠人的蚯蚓。太弱了,他心里想,这么弱还没有自知之明地挑衅,简直是自寻死路。 “我不会上当呢,猗窝座阁下!”没想到童磨高高兴兴地说,“我并非你的对手,和你战斗的话,一定脑袋都会被打飞的!啊~虽然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打飞过我的脑袋,能体验一把也不错!”他的样子看上去诡异的期待,猗窝座心底一阵恶寒。变态。他心里冒出两个字。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其他上弦也陆续来到了。猗窝座甩开手,狠狠把他扔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别再来招惹我。” “为什么呀,猗窝座阁下,你讨厌我吗?”童磨睁大了眼,看上去竟还有些委屈,“我可是非常喜欢你,想和你做朋友呢!” “……”这不是废话吗,猗窝座想,童磨从地上爬起来的狼狈模样莫名让他觉得心烦气躁。“我只喜欢强者,弱者在我眼中就和蝼蚁一样,令我恶心。”他寒声道。 童磨的笑容有一瞬间闪了闪。 “——想要让我喜欢的话,就等你变强了、打倒我,再说吧。” ++ 无惨发现猗窝座有些不对劲。整场上弦会议他看上去都魂不守舍,还时不时地挪开目光,这很少见——“怎么了,猗窝座?”他扳起猗窝座的脸,看进他写着数字的漂亮眼瞳。 无惨喜欢猗窝座。这很好理解,猗窝座忠诚于他,是一条好用又听话的狗。他亲手夺去猗窝座的记忆和人格,将他豢养在自己的身边,给予他强大的力量、崇高的地位以及漫长的寿命。攀爬顶峰的过程太过漫长,千年之中难免也需要稳定的陪伴。尽管是虚假的,但只要“不变”,那便足够。 虽然猗窝座不太听话,他失去了作为人的情感和记忆,却本能抗拒食用少女人类。但是没关系。无惨愿意等待。鬼之首领几乎没有耐心,任何违反他心意的下属都会被利落地处决。如果说他只有三分耐心的话,那其中的两分给了猗窝座。猗窝座不会反抗他,而且他很强,这让鬼王可以容忍宠爱下属的毛茸茸的小毛病。 “抱歉,无惨大人。”猗窝座迅速单膝跪下,“我分神了。” “无妨。”无惨慢慢地说,“但我想知道缘由。是因为——”他注意到刚刚某个细节,“……新来的上弦之六吗?” 猗窝座沉默了,于是鬼王心中了然。前任上弦六被两个柱联手杀死后,名叫童磨的男人代替他成为新的上弦。他长了一张漂亮脸蛋,四处惹人厌烦且毫无自觉。无惨曾经设下规矩,鬼月间除非换位之战,否则不准互相残杀,为的是避免无谓的人员折损。可这个家伙不一样。 并非说童磨讨厌得让人不惜破坏规矩也想杀他——当然,确实有人这么想就是了——而是因为无惨天生缺少感情,其中也包括厌憎。不过,上弦之六是为数不多有这个荣幸被他暗自讨厌的人。仔细想想,那恐怕是出于同类之间本能的警惕和排斥。 和人鬼无关,当无惨第一次见到那个玩世不恭的人类教主的时候,他心中便冒出一个念头:这是个和自己一样的家伙。伪君子。恶棍。不管外表如何温柔文雅,心底却似一座凉冰冰的山,无波澜的海,从孩提时代便没有丁点感情或同理心,冷漠残酷,对待悲剧无动于衷。他也是这种人,因此他知道。 童磨是他的同类,他们都是无理由的恶人,天生的坏坯。这样的人也许能成为强大的战力,但相处起来绝不愉快。 “……杀了他的话,恐怕会给无惨大人带来困扰。毕竟强大的上弦并不多见。”猗窝座犹自跪在下面低声解释。 无惨叹了口气。 “他要是再敢碰你,你就把他的脑袋砸飞,我特许你。”他说道。 “谢谢无惨大人。”猗窝座闻言顿时精神大振,似乎整张脸都被照亮了。那一瞬间灵动起来的眸子让鬼王的心微微一动,他的手不自觉抚上猗窝座的侧边面颊,后者则十分自然地贴了上去,宛如一只乖顺的猫。 “今晚留在这里,跟我汇报一下这些天的情报吧。”无惨说。 “是。” 无惨站起身,让猗窝座解开他和服背后的腰带;而英明的鬼王不知道的是,此刻站在他身后、那看似顺服的下属,心中难得高兴地盘算着怎么用一百零八式破坏杀把童磨的脑袋抠下来当球踢。 TBC(大概) 其实我想写他们打炮,三匹那种,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