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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JO同人模拟经营SLG游戏《情迷那不勒斯》(Napoli Passione)  非常感谢大家几个月来的支持T T 和 @星光香波 奶油老师合作的《情迷那不勒斯》Beta版本终于发布了!6月21日更新了新补丁,增加5个新结局,增加了小屏幕分辨率和Mac适配,以及修复了一部分显示和数值的Bug。 游戏简介:作为一个患有社交恐惧的那不勒斯黑帮老板,你不仅要领导一群动不动就反叛的二五仔手下,扩张、建造你的地盘,还要和你的人格分裂症斗智斗勇。究竟是把手下当兄弟呢,还是给他们996修福报呢,还是脚踏n船搞办公室恋情呢?多条线路,22个结局,来自暗杀组和护卫队的7个可攻略对象!是成为德高望重的秧歌巨星,还是成为杀人不眨眼的社恐恶魔,都在你的一念之间!快来经营你的热情组织,成为那不勒斯首屈一指的黑帮吧!(什么弱智广告词 Beta_7的更新:(发布于6月21日) 1. 增加了1280*720的分辨率!现在13xx的电脑应当也可以玩了。 2. 可以在首页相册中查看剧情回放了 3. 增加到六个存档槽 4. 填补数值空白,增加了一个李素结局、一个茶结局、一个茸结局和两个NTR大三角结局。(所以现在一共是27个结局(挠头)(感谢 @灰白之境@太陽の沈まぬ国 赞助的茸HE) 5. 增加一键续费功能 6. 修复了显示上的bug、和一部分结局数值判定 基本就这些,again,beta_7版本没有测试过,如果发生崩溃情况可以从编辑历史中倒退回beta_6版本,存档会得到保留(新版存档的道德上下限是444和-444,道德无法回退请注意) 更换版本只需要用新版的data文件夹覆盖旧版即可。 默认是1600*900的分辨率,小屏幕的玩家们请在进入首页后点击“Options”,在里面更改分辨率。 平台:Win / Mac 策划/程序:我 文案:奶油 目前版本的可攻略角色有:布,茶,里苏,普罗,贝西,茸,米。加上通常线的10个结局一共是27个 真的真的非常感谢帮助我测试、给我很多建议的朋友!尤其感谢@苦米团 (不知为何找不到了。。)gn从初期开发过程就给的很大帮助~!希望大家能enjoy这个游戏> < 当前版本7.6(更新于2019.6.26) 微博页面: 点我 (可以在这里查看讨论和攻略,答疑也可以来这里,会回的比较快) Windows下载: 链接: https://pan.baidu.com/s/1jkqY5NuP5WtbobAi7JaJ0A Mac下载: 链接: https://pan.baidu.com/s/1Bol28t94zQgQoKOoaORm0g 游戏主页: 点我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55584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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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里苏】Orientation

pp梗,弱智pwp 100连统统坠机,我只能抹布里苏以泄我心头之恨 其实不是抹布,是群p,大家一起搞里苏(?) 搞笑文,严重ooc不要管(…)我的普里苏最近一股樱花味,很不正常,请注意 ++ 里苏特戒备地蜷缩起身体,他面前的男人看上去显然不正常: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睁大,瞳孔缩小,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 “里苏特,你终于来了,我等你等了好久。我好怕你来,又好怕你不来。”男人梦呓般地说道,他为了得到里苏特已经散尽家财,曾经堆积如山的金币钻石不复存在。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耗空了最后一枚钻石之后,他总算拥有了这个梦寐以求的男人。 “我们要给里苏特队长一个热情的欢迎仪式,对不对?”男人高声说,他身后站着普罗修特等人,纷纷露出赞同的神情。 里苏特惊疑不定地后退,过分热情的欢迎仪式让他心头敲响警钟。“谢谢你的好意,但我……”金属制品试图隐去他的身形,然而他的脚脖子被男人攥住,阻止了他逃跑的企图。 “交给你们了。我知道你们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他被好几个人制住。普罗修特脱他的衣服。贝西被普罗修特指挥,用“沙滩男孩”缠住他的双手;梅洛尼则负责记录他的身体反应。 “里苏特,我等了你三个月。”普罗修特居高临下地说,他的房间一直为里苏特留空,但里苏特迟迟不来。贝西串门的时候常常见到普罗修特来回在房间里踱步,看上去焦躁不安。 “为何迟迟不来,里苏特?莫非你是想让我们多加等待,以证明自己的魅力?”金发男人说道,泄愤般用手指甲掐了一下里苏特的乳头。突如其来的刺痛感让他的队长发出一声惊呼。 “你一定赚得盆满钵满,并且在心里暗自得意吧?” “抱歉,普罗修特,但我……” ——“你这个罪恶的男人。你值得这些惩罚。” 普罗修特不等他解释便打断道。他含住里苏特的乳头,他熟练地用舌头和手指逗弄粉红色的凸起,让它们迅速肿大起来。里苏特的脸涨得通红,他原本试图隐匿身形,可是这根本无济于事,被过度干扰的注意力根本无法让金属制品聚集。 贝西是跟着普罗修特一起来的,自然也陪着等了三个月,攒了许多早就翘得老高。他生怕里苏特逃脱,使出了吃奶的觉悟来捆住他的双手。普罗修特示意贝西帮忙抬起里苏特的腿,然后他脱下对方黑白相间的长裤,露出后面因为紧张而闭合的可爱后穴。 “放轻松,里苏特,反正你迟早都要吃进去,我们准备很多好吃的东西,有绿的,有黄的,能把你这张贪心的嘴喂得饱饱的。”普罗修特的手指塞进里苏特的嘴里,搅弄他的软舌,迫使他发出“呜呜”的声音。随后他用沾了唾沫的手指塞进里苏特的后穴,一寸寸拓开里面的软肉。异物入侵的感觉让里苏特惊惧地颤抖起身子,他抿着唇,企图以此作为最后的抗议,却根本无济于事。 然后他仅剩的嘴被一双手摁住,腮帮被强行打开;梅洛尼将性器放入了他的嘴里。 “队长要乖乖的哦!”梅洛尼笑眯眯地说,里苏特被迫仰起头,以便完全吞入梅洛尼的性器。勃起的器具顶在喉咙口让他反射性地干呕,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他艰难地挪动着舌头,这令始作俑者发出舒适的感叹。梅洛尼扶着他的下巴,慢慢在他的口中抽插。“Di Molto,队长!你真是太棒了。要慢慢地吃哦。”他用哄新来小孩的语气哄道,就好像里苏特没在吞他腥臊胀大的性器,而是在吃一根香喷喷的棒棒糖。 里苏特被上下夹击弄得头晕眼花,这时他又感到有人——有两只手在揉捏他厚实的胸肌。 “这里会出牛奶吗?”贝西小声说,他忍不住揉按里苏特丰满结实的胸部,“我想喝牛奶。”贝西的手小,里苏特的胸肉甚至一把攥不起来。掌心中肉实的手感让他迷恋地反复揉捏、玩弄队长的胸部。 “干得好,贝西,男子汉多喝牛奶才能长高。”普罗修特喝道,他用手指在里苏特的后穴之中来回抽插,直到穴肉在呻吟声中变得湿润软粘,才将他勃起已久的枪管插了进去。 三双手在里苏特的身体上游走,抚摸他的面颊、脖颈、腰腹和大腿内侧。全身的敏感点被分别攻击,再加上嘴里和后穴中的异物,里苏特神智昏乱,别说是使用“金属制品”,他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抵抗,眼眶中泛起生理反应导致的泪水。梅洛尼的性器呛得他眼冒金星,然而他的手仍然被牢牢地捆着,普罗修特强硬地按着他的腰,固定他的身体的同时方便贝西俯身吮吸他的奶头。他明明是男人,胸部不会出牛奶,不过贝西似乎对模拟婴儿的活动乐此不疲。 后穴被撑开到极致,红肿地张着;前面的性器也高高翘起,可是大家约好了似的、没有人碰它,没人给它一个痛快。里苏特的喘息变了调,从隐忍的呻吟变成难耐的、恳求的哼声。他的手指攥紧,指甲几乎要在手心留下痕迹。两颗被虐待的乳头则是变成了深红色,被扯得肿大变形,看上去都要挤出奶了——贝西身体力行地证明着他的觉悟。 “呜呜……啊……”他嘴里还含着性器,呜咽带来的声带震动只是让梅洛尼更加惊讶地发出“Di Molto”“Di Molto”的赞叹。 “哼……梅洛尼,松开他,让我听听他要说什么。” 在普罗修特大发慈悲的示意下,梅洛尼终于将性器从他嘴里拔出来。里苏特一得空,便开始急促地喘息,胸膛一起一伏。 “我也想……早点过来……”他的声音湿润,带着一些嘶哑的哭腔。普罗修特抬起头,正好看到他通红的眼眶。 “但是……我迷路了。” “我很抱歉。” 深色的巩膜和猩红的眼睛,其中隐约可见的泪水,配上他由于情欲而泛红的俊美面庞,让金发杀手的心狠狠一揪。积累了三个月的焦躁、疲劳和怒火一瞬间仿佛便烟消云散了。 ——其实,久等不至的苦恼,在看到他的身影出现的那一刹那便所剩无几了。 “里苏特……你这个……笨蛋。” 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普罗修特泄恨似的握住对方高高翘起、渗出水珠的性器,给予它等待已久的甘霖一般的抚慰。里苏特惊喘一声,猝不及防地高高抬起头。这个时候梅洛尼一口咬住了他敏感的耳垂,温热的舌头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吮吻舔舐,留下一串串滚烫湿润的痕迹;贝西的吮吸从小心翼翼的试探变得大胆狂妄,仿佛一个在修罗场里饿了十年的人看到了一头奶牛;这些刺激让里苏特忍不住瑟缩起身体,但是他无处可逃。他的双腿被强行扳开,脚趾绷紧。普罗修特正在全力攻击他的软肉和那个脆弱的点,再加上前面传来折磨人的快感,暗杀队长的眼神变得茫然无措,他目光失焦地凝视着空中,双手紧握,身体开始止不住地乱颤。 “……呜!!” 人人将精液射在他的身上、脸上,将所有的爱意赠送于他,看上去就像欢迎晚会上被抹到脸上的奶油蛋糕。 “队长,队长,队长啊,——欢迎你回家。” 为了见到他,男人们花费了无数时间和金钱;普罗修特天天带着人出去打猎、猎到的钻石全部拿来召唤他。最近的猎路既困难、收益也甚少,但他们不放弃哪怕一颗钻石;人人红着眼,耗尽最后一丝体力,体力回满后又再次出征,只为了更多的钻石。为了节约钻石,他们甚至省吃俭用地不敢快速回复耗干的体力。 他们准备了大量的绿色钞票和黄色钞票,以便里苏特到来之后、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喂饱他。为此男人们不得不辛苦地出去打工。他们将一切准备得周到,只是为了迎接这个男人的到来。 不过宝贵的里苏特·涅罗值得这些。他值得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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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JO同人平台跳跃解谜游戏《复读机/Replayer》熬了两个夜,终于赶在茶退场日把demo肝出来了(…欢迎大家来玩!…………T^T新加了一个隐藏关卡,茶可以和队队一起在终点站暴打嗲菠萝(??最近要有点忙大概没空迭代了,但我以后估计会增加360式暴打嗲菠萝的那种游戏(住手啊 游戏下载页面:链接 微博试玩视频:链接 关卡还没打磨过,但最近要准备final了,应该只能放假再开发了…。正好今天还是这个特殊的日子,所以先发个demo(…好随意 下面是操作说明: 进游戏后请在【Settings】中选择语言!有英语和中文 鼠标或者回车键跳对话;长按K可以重播你的动作,最多可以回播六秒钟;按J取消播放;(注意忧郁蓝调在重播期间受伤的话,本体也会受到伤害)按L键发动攻击;按空格和物件互动。 这次迭代的改动: 庞贝关删除穿梭设定;替身和本体分别在镜子两面,只能和自己世界的物体交互。镜内外的物体可以根据反光来判断。 威尼斯关中,红王消除时间的能力删去。 撒丁岛关增加新机制:需要靠【重播】来积攒进度条,一边躲避刀片同时重播,攒满才能打开出口(即教堂)。限时一分钟。(重播过程中替身脆弱无防备;但是收回替身进度条会掉。) 完美结局达成条件:通关全部四个Level,即可在二周目进入完美结局(不用全收集了…全收集太难了…)在终点站往不同方向走的话,分别可以进入里苏特结局和同事结局。 一周目打通第四关后可以解锁暴打嗲菠萝的隐藏关卡(草) 刚肝完,还没来得及playtest,大概有成吨的BUG…(挠头)如果有发现bug的话请给我留言!!啾啾啾啾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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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里苏/布普罗】飙尻野郎(一)

背景是2001年,调教比赛“Sexy Butt Run”在意大利展开,来自全意大利的顶尖调教师带着他们钟爱的奴隶们齐聚一堂,准备夺取100亿里拉的大奖。 阿帕基曾经是那不勒斯首屈一指的调教师,但是一场意外使他无法勃起。然而,里苏特让他重新可以勃起了。于是,两位好友——阿帕基和布加拉提,决定带着他们的奴隶——里苏特和普罗修特,前去角逐100亿里拉的奖金。 我为什么要给pwp写设定!还是这么弱智且详细的设定!我有毛病! 完全没有带脑子在写,请大家当人工雷看(安详) cp:茶里苏,布普罗 轻微的:普罗里苏,布茶 三年一度的调教比赛“Sexy Butt Run”马上就要开始,在这个比赛上夺魁的人可以站在意大利的SM界顶点,这是所有调教师们实现梦想的地方。 那不勒斯最大的地下SM俱乐部“热情”这几天因此格外热闹。落单的调教师们纷纷在这里寻觅他们的搭档,本就拥挤的酒吧显得愈加热火朝天。 然而其中不包括雷欧·阿帕基——一年前,作为那不勒斯顶尖的调教师的他在上厕所的时候因地滑而摔倒,从此再也无法勃起。阿帕基因此心灰意冷。今天,他来到许久未至的“热情”,只为了和他熟悉的一切道别。 “借过。”他端着一杯酒,从热闹的人群里侧身走过。阿帕基性格高傲,不善言辞,原本人缘就一般,除了好友布加拉提外,着实没什么值得道别的人。 酒吧走道狭窄,吧台前坐着一个人,他上半身全裸着,只戴了两条皮质金属拘束带。阿帕基正想从他后面传过去,那人突然扭过头,毫无预兆的动作将他的酒杯撞到地上,哗啦一声摔得粉碎。 阿帕基登时大怒,但没等他骂出声,入眼的景象将他的咒骂统统顶在了喉咙口。 那是一个健壮的男人,他有着罕见的赫眸,相貌毫无疑问是英俊的。宽厚的嘴唇紧抿,眼眸亮若晨星,睫毛在灯下扫除一片阴影,无一不显示出他成熟诱人的魅力。银发调教师的呼吸一窒,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热情”已经出现了这么迷人的Bottom。 只可惜,那和自己无关。阿帕基的睫毛颤了颤,决定不去追究他打翻自己酒杯的事;然而那男人已经站了起来,转身面向吧台。银发调教师这才发现对方竟然还比自己高了半个头,他的身材不可谓不好,宽肩窄腰,屁股饱满具有弹性,他情不自禁多看了一眼。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重新请你喝一杯吧。”男人说。 “不必了,我赶时间。”阿帕基不耐烦地说。 对方没再说话,抿了抿唇。恰巧这时候阿帕基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他打开一看,是布加拉提发来的,告诉他今晚有事可能来不了了。 阿帕基心中仿佛被攥了一下,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后勉为其难地坐下道,“我只喝掺柠檬汁的威士忌。” …… 酒吧的音乐吵闹,空气中随处可见情色的味道;阿帕基从男人的口中得知他叫里苏特,今晚是他第一次来这里。怪不得他会一个人坐在这里。调教师想。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帕基。”看在酒的面子上,阿帕基难得的给了这个陌生人好声气。也许是因为他的屁股——谁知道呢。 “你也是想要参加SBR吗?” 阿帕基嘲讽地笑笑,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曾经他的梦想是在SBR上夺魁,然而如今一切已经成为了泡影。“不。”他告诉里苏特,“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有事可做的人不会捏着酒杯满屋子乱晃,像我一样。” 里苏特很坦诚,他的眸子亮晶晶地看着阿帕基,“我在寻找参加SBR的搭档,我的朋友告诉我那不勒斯最好的调教师会在这里喝酒。我想你也许就是我要找的人。” 阿帕基啜了口他的威士忌,“那么,你要失望了。”他说,“我只是单纯来喝酒的。今夜过后,我不会再踏进这里。” “为什么?” “你一定要问那么多为什么吗?”阿帕基不耐烦地叫道,“因为我阳痿了!满意了吗!” 他的声音太大了,四周纷纷有人朝他们这边望来。阿帕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里苏特没做声。 “没事了吗?没事我就走了。”阿帕基感到自己胜利了,他站起身,“谢谢你的酒,祝你找到你要找的人。” “我想你还有一点小事没有解决。”里苏特沉静地说。 “什么?” 回答他的是里苏特的手指,他指了指阿帕基撑起一个小帐篷的下身。 “——也许,你需要处理一下这个?” 他们在楼上开了房,酒店和酒吧在同一个公司旗下,里面有专门给SM爱好者准备的情趣房间。 在这个过程中,阿帕基的壶嘴一直竖着,他弄不明白,里苏特的奶子或者屁股里也许真的有什么神奇力量,竟然能够让他半年没升起来的壶嘴再次扬帆起航。 ——但那远远不够。 “为什么是我?”他在里苏特脱下那黑白相间的长裤、露出裸露修长的双腿时问他。 里苏特背对着他,形状饱满的小麦色屁股在灯下泛着漂亮的色泽。“‘忧郁蓝调’——”他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阿帕基的瞳孔猛地缩小了,“——来自那不勒斯的天才调教师,热情最优秀的当家红人。每年想被你调教的人从地中海排到了大西洋。你的鞭子犹如琴键上悦耳的音符,被调教过的奴隶都说这是令他们永生难忘的美妙体验。” 阿帕基浑身发抖。“忧郁蓝调”是他还在热情时使用的名字。他用这个名字创造了传奇。他没想到已经过去了一年,竟然还有人记得他。 “那已经是过去了,里苏特。”他颤声说,“现在的我没办法拿起鞭子……我不能再做Top了。” 回答他的是里苏特的皮带扣撞击的声音。男人转过身,他仅剩的衣物脱了个精光,剩下被拘束带缠绕的健壮胸肌、平坦小腹和匀称修长的腿。那双会说话的黑眼睛直直盯着阿帕基,昏黄的灯光下,他的躯体完美得像一件艺术品。 阿帕基咽了口口水。里苏特跪在他面前,用牙齿咬开他的皮带扣。在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的时候他狠狠抖了抖,却半点无法挪动。体内有一股热流横冲直撞地涌动,迫切寻找一个发泄口。他感到自己仿佛才像是被绑起来的那个。他的壶嘴硬了很久,甚至顶得有些发疼,却丝毫没有软下来的意思。 里苏特熟练的舔弄他坚硬滚烫的柱身,吮吸他的马眼,唇舌毫不压抑地发出响亮的水声。阿帕基的东西尺寸很大,他吞不下去,便用手托着抚弄下面的球体。阿帕基感到自己逐渐可以动了,他微微吸了一口冷气,按在里苏特的后脑。 里苏特呜咽了一声,阴茎太深了,顶到了他的喉咙里。他抬起眼,漆黑的眼睛仿佛有魔力,要将他整个人吞没进去一般,就像他的喉咙狠狠地吮吸着那根阴茎。阿帕基感到他的心跳加快了,他曾经无数次将别人的灵魂抛上巅峰,可是从没有人能够给他这种感觉——灵魂震颤的感觉。 “哈……”他嘴里忍不住发出轻吟,这鼓励了里苏特,对方更加卖力地为他服务。他射精的时候,里苏特将它们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只剩一些浊液沾在嘴角。 “呼……”里苏特微微喘息着,饱满的胸膛一起一伏。他站起身,开始快速撸动自己的性器。他的脸颊通红,眼睛里还浮着一层刚刚被顶到喉咙口而泛起的眼泪,配上他淡然得好似吃了根棒棒糖一样的表情,着实令人欲火大动。 随后他脚下一个踉跄。阿帕基推了他一把,让他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床上。银发调教师的脸色红红的,他俯下身勾起里苏特的下巴,深深看进他猩红色的眸子里。 ——“我希望你不要后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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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茸里苏/老板里苏】pain & gain

*撒丁岛上,里苏特被航空史密斯重伤,奄奄一息地等待死亡;闻讯而来的乔鲁诺却在看见那张脸的瞬间惊呆了…… *老梗新写,茸小时候救了队的设定,老板里苏+茸里苏,好久没动笔了复健,恶俗狗血三流言情,感谢叽叽陪俺聊脑洞呜呜呜呜 ++ 他的黑色眼睛低垂着,蜜色的肌肉线条流畅,泛着漂亮的光。他像一尊雕塑一般跪坐在地上。一个粉色长发的男人坐在他的身边,从楼顶俯视威尼斯广场的繁华景色,不远处可以看到罗马竞技场的圆顶在暮色中闪耀。 “真是漂亮,里苏特。”拽了拽手中的引绳,热情的老板——或者说,前老板,用喟叹的语调说,“这个地方,作为乔鲁诺·乔巴拿的葬身之地,是再好不过了。” 身边的人没有说话,迪亚波罗并不意外。像是他在撒丁岛的先驱们,其他迪亚波罗手下的牺牲者一样,里苏特·涅罗被他的衣带绑住了嘴,这让他空睁着一双冷清的眼,却无从开口。 他随时能够取他的性命,但在那之前,他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你说,乔鲁诺·乔巴拿会来救你吗?”迪亚波罗若有所思道,“那小孩看见你现在的模样,恐怕会吓得哭鼻子吧。”他抽开里苏特嘴上的束缚,逼迫他抬起下巴。 “我以为你没空想这种无聊的东西。”他的俘虏冷淡地说。 迪亚波罗回以冷笑,于罗马败北后,他被逼到了墙角,仅剩的亲卫队也被乔鲁诺·乔巴拿逐渐铲除。但是一切还没有结束,只要杀死乔鲁诺,他就可以消除这一切失败的过程,然后成为真正的帝王。 在那之前,里苏特会成为牌桌上一个不错的筹码。 他掐住里苏特的脖子,然后满意地享受后者呼吸困难的痛苦表情。他轻柔地在对方耳边低语,“想要为他开脱吗?里苏特……不要试图蒙骗我,我对‘那件事’了如指掌。” ++ 那是发生在仅仅一周之前的事情。里苏特在撒丁岛上和伪装成托比欧的迪亚波罗战斗,在即将胜利之际功败垂成,被航空史密斯打成了重伤。 他的身体被开了十来个口子,鲜血止不住地涌出。跟随纳兰迦的指引,布加拉提、乔鲁诺和米斯达很快就赶了过来。 “他是暗杀小队的队长。”布加拉提翻了翻他的眼皮,做下论断。“他还活着——但也活不了多久。他很快就要死了。这是老板的手笔。” “你能治好他吗,乔鲁诺?” “我想可以。” “那么,治疗一下他的致命伤——但不必全部治好。我们仍旧是敌人。” 里苏特·涅罗知道自己即将死亡。他在他所认定的道路上前行至今,如今依然落到了败北的下场,即便如此他也从未后悔。 但是当他睁开眼看到的不是上帝、而是乔鲁诺满头大汗的面庞时,他非常的惊讶。 “你……” “会有些痛。”乔鲁诺喘吁吁说,“但是你要忍着些——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也不要杀了我。”米斯达的枪口顶着脑门,里苏特安静地看着金发少年在自己身上忙活。 很痛,但是能感觉到血脉在体内重生——他在治疗自己。忍受疼痛向来不是困难的事。直到他的致命伤被止住,乔鲁诺便停止了治疗,似乎并没有想给他断掉的脚接上的意思。 布加拉提走过来,将他的断脚扔给他,“如果你好好回答问题,我们可以把它接上,或者帮你长一个新的;但你如果不好好配合,我们有的是办法拆掉它,以及更多的东西。”白衣黑帮冷冰冰地说。里苏特迅速判断了一下情势,米斯达的手枪气势汹汹地顶着,在金属制品干掉三个人、或者在他企图隐身之前,那颗子弹就会把自己的脑袋打爆。 “你是一个人来的?”布加拉提问道,“你还有剩下的队员吗?刚刚你和谁战斗了?” 里苏特皱起眉头,他当然是一个人来的,他的队员已经全数战死。这不意味着凶手之一的布加拉提可以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肆无忌惮。 他身后的乔鲁诺欲言又止。一股异样的感觉在他心头升起,却稍纵即逝,快得让他抓握不住。 布加拉提笑了笑,“我想你也没有什么关于老板的线索可以提供给我们?” “我为何要告诉你?”里苏特反问道,“如果是想让我为你效命,那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等我杀了老板以后,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性命。” 气氛陡然变得剑拔弩张。布加拉提显然也没指望在杀死对方一整个队伍的情况下,身为队长的他还能好好合作;而作为暗杀者,那些拷问的小花招显然对他不起作用。 “杀了他吧,他没有价值了。”布加拉提挥了挥手,“抱歉让你白干一场,乔鲁诺。” “等等!”乔鲁诺突然站出来,他推开米斯达的枪口,皱眉端详着里苏特的面庞。 “怎么了,乔鲁诺?”布加拉提问。里苏特原本脸上带着冷淡的神色,漠然应对他的目光;但被这么盯着,眉头也渐渐皱起来。 “十年前,你在哪里?”乔鲁诺突然问了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乔鲁诺!你到底……” “告诉我!”乔鲁诺鲜见这般执拗。布加拉提等人愈加迷惑,没等他们做什么,一直拒不配合的里苏特却在这时候开口了。 “十年前,我来到那不勒斯执行暗杀任务……”他的目光变得十分复杂。 “那是我的第一次暗杀任务,我在脱身的时候暴露了,被人追杀……” “然后,一个孩子救了我……” “你……” “竟然是你……”里苏特低低地叹息,“没想到,你最后还是成为了黑帮……” ——“初流乃……” “乔鲁诺?怎么了?”米斯达、布加拉提都怔住了,他们难得看到乔鲁诺如此失态的模样。金发少年的愣愣地往前走去,十年前的思绪翻滚着涌起。那张脸他没有印象,但是那黑红的眼睛,决绝的神态,一度是他童年无法忘怀的回忆。那个高大的声影犹如一尊保护神,在他阴云密布的心中撑开了黄金色的阳光。 “等等……你要做什么?他是我们的敌人!乔鲁诺!” 乔鲁诺置若罔闻一般,发动了黄金体验,将手放在男人千疮百孔的胸膛上。“抱歉,布加拉提,我一会儿再解释……”少年满头大汗地说,他的黄金精神不允许他对眼前的场景视而不见。他知道,如果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死去,他的余生都会在后悔中度过。 里苏特没有拒绝,也没有趁机发动攻势。他活动了一下乔鲁诺给他新长出的脚,紧绷的面庞似乎变得柔和了一些。 “我……很抱歉。”乔鲁诺显得有些局促,这很少见。里苏特对他来说是一个亦师亦父的角色,而他之所以想要成为流氓明星,也是从他身上看到了黄金精神。可是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他们竟然站上了对立的两边。 如果早一些,哪怕只是早两天遇到的话…… “布加拉提,阿帕基说他已经重播好了!”这时候纳兰迦跑了过来,打断了眼下愈加复杂的局势。布加拉提当机立断道,“我们先过去。” 米斯达等人闻声立动。里苏特迟疑了一下,也从善如流地跟了上去;布加拉提看了他一眼,没有阻拦。 海边,忧郁蓝调正在播放着十五年前的影像。“多娜提拉,看这里!”那个玫红色头发的青年举起相机,他脸上带着青涩而温和的笑,显得人畜无害。“索里特!还没好吗!”众人听到女人嗔怪的声音。 “马上就好了!哎呀,你笑一下!” “这就是……老板。”纳兰迦怔怔地说。的确,很难让人把这个爽朗大方的青年和心狠手辣的黑手党联系到一起。 “是他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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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比里苏/老板里苏】傀儡娃娃

*是《情迷那不勒斯》中里苏特线的一个Bad Ending(挠头),可以当多比里苏看 *战后,里苏存活,监禁 从小到大,周围人对我的评价一直是“软弱而大方”。这样的品德也许称得上赞美,但对于黑帮来说,我有时显得过于优柔寡断,Boss也为此教训过我很多次。 我有偏头痛的毛病,不碍大事,但总会让我忘记一些事情。例如,我只知道自己在撒丁岛长大;19岁时曾经前往埃及旅游;统率着意大利黑帮“热情”;现在居住在威尼斯……至于其他的细节,我却一概记不清楚。 “我回来了——” 我走进公寓楼里。这是位于威尼斯主岛上的一座普通公寓,它位于错综复杂的小巷深处,楼道昏暗得没有灯光。房东们将它出租,住客们多是住不了三两天的旅客,因此我和我的邻居们互不认识。 我推开门,不意外地看到那个男人坐在窗台边。他转过头,他有着黑色的巩膜和猩红的眼睛,略长的银发垂到脖颈。他的目光锋利而威严。只在我推门进来的一刻,他扭头望向我,随后便漠然地转过头去,再未看过我一眼。 我的家里住着这个怪人。我非常好奇他的身份,但他从来不对我说话。我问过老板,老板只告诉我他是合租的租客,对于他的具体身份,他也一概不知。 我:唉,今天真倒霉啊,被小偷偷了钱包。 对方置若罔闻,他的目光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我自讨没趣,只能讪讪地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他还是那个姿势,动都没有动,我怀疑他是否被胶水粘在那里。 我:先生,你介意我坐在这里吗? 他不可置否地将椅子挪了挪,让出一个位置,于是我在他对面坐下。 我:看您的样子,也像是来威尼斯不久。最近是淡季,威尼斯游客比较少,可以出去走走…… 他没回话,但我知道他在听着,于是也乐此不疲地一个人絮叨。有个伴总是好的。 我:里苏特—— 他突然颤了颤,原本放在桌上的杯子被他碰到,顿时摔在地上,发出“啪”的响声。所幸是塑料做的,只是水流了一地,没有摔碎。 我:啊、啊!没事,我来收拾。 我:怎么了?你也……你也喜欢吃墨鱼饭吗? ???:…… 对方眼睛中的一缕光芒迅速熄灭了。不知怎的,我的心狠狠一揪,仿佛受到了重击一般,但仔细思考之下,又为刚刚的反应感到困惑。 我:我今天在饭店点了墨鱼饭。 我:那家店在圣马可广场旁边,但是和其他糊弄游客的店不一样,味道非常不错。 我:强烈推荐哦! ???:…… 空气再次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但我也没了闲聊的兴致。 里苏特……里苏特。 仔细咀嚼这个名字,使我的心脏感到抽疼,可……为什么? 回忆起来,中午在菜单上看到“Risotto al nero”的时候,我也是下意识地点了这个菜。 为什么?难道我真的特别喜欢吃墨鱼饭? 我抬起头,银发男人已经转过了头去。他看着窗外的夜色。白炽灯照着他的侧脸,一头银发长及肩膀。他看上去危险而强大,身上却散发出一股死气沉沉的安静,像是一头没了牙齿的老虎,被圈禁在笼子里。 看着这一幕,我的心泛起剧痛。我低喘一口气,同时脑袋也碎掉一般抽痛起来。 我:唔……! ???:……! 我:怎么、怎么回事…… 我:头好晕…… 在我感到天旋地转、堪堪要倒下的时候,男人几乎是瞬间出现在我身边,扶住了我,使我免于跌倒的命运。 我被他抱在怀里,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这个角度,我恰好和他四目相对。 那双眸子复杂而深沉,睫毛半遮住许多我读不懂的情绪,却无一例外使我痛入骨髓。光是看着他的眼睛,我的心便痛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我:咦…… 我:为什么…… 我:里苏特………… 我:………………………… ???:…… ???:Boss…… 我;……呜! 男人一惊,他迅速放开我,想要退后,却被我牢牢攥住了手腕。 迪亚波罗:…… 迪亚波罗:怎么,里苏特,你还是没有放弃吗? 体格健壮了一倍,粉红色毛衣穿在身上显得紧绷而不适。我干脆将衣服脱掉,扔在地上。 我百无聊赖地握着里苏特的手,不容他逃脱。刚才另一个“我”留下的无聊思绪还在脑海里。 迪亚波罗:稍微不注意一点,你就想要趁虚而入,怎么,还没受够教训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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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他看到撒丁岛玫瑰色的天空,云层逐渐朝着地平线倾覆,露出远处层峦的山脉和翡翠色的大海。他看到航空史密斯在头顶嗡嗡盘旋,像一只凶猛的恶犬,随时准备将一切活物撕咬殆尽。 身体如同塌陷的山峦,倒在地上发出震天的巨响和飞扬的尘土。他看到少年冷酷漠然的目光,像是最锋利的剃刀,割裂他的脚、胸膛和喉管。鲜血模糊了他的视野,让一切景色显得失真而变色。 他看到他的过去。他看到空旷的房间里普罗修特笃定地对他说“我们能揭开老板的真面目”,他看到加丘因兴奋而狰狞扭曲的面庞。他看到伊鲁索急切地转身说“我们去那不勒斯”,他看到贝西因颤抖而发红的嘴唇。再远一些,他看到圣基娅拉教堂空阔渺远的礼堂,他看到杰拉德干涸的泪痕和索尔贝面目全非的遗体。他看到帕洛涅托路不见天日脏乱驳杂的小巷。他看到他们狼狈而屈辱的过去。 ——我们已经等待了两年。越是到现在这个时候,就越是不能轻举妄动。 他听到自己仍旧冷静压抑的声音。部下们的目光燃烧着蓝色的冰,愤愤不平犹如被冻结的烈焰。 ——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杰拉德和索尔贝的事,暂时埋藏在心底…… ——因为,失败……就意味着死。 他看到他的现在。我变得有些兴奋了。他听到自己说,声音由于激动而变得颤抖,呼吸因为兴奋而变得急促。他一直蛰伏到最后一刻,直到大势已定、大局已定。他犹如最耐心的猎手,残酷,冷静,一击必杀。里苏特·涅罗不会连续两次让人找到自己的位置。是成年男人的声音,然后是少年惊惧的询问。Boss,我该怎么办? 他的唇瓣扭动,露出一个堪称扭曲的微笑。他已经太久没有笑过。肌肉扯动显得怪异而狰狞,多年筹谋一朝开花结果,以所有部下的性命为代价,梦寐以求的真相近在咫尺,再难以掩盖压制多时的喜色。悲伤的愤怒的酣畅淋漓的喜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说,我知道了。我们在寻求的东西,我们寻找了两年的东西,我接近它了,我接近“真相”了。早在16世纪的德国就被确诊的人格分裂病症,不止是性格,连身体也会发生改变。这就是原因,这就是真相,这就是我们一直追寻的—— ——Boss……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看到他的未来。他看到少年的半个脑袋凭空消失,像他的人生一样变得透明无踪。他看到鲜血和身体失去铁质的掩盖,露出它原本的真实颜色。 他看到普罗修特往前方走去的背影,贝西亦步亦趋的小跳步。他看到加丘揪着梅洛尼的耳朵没好气地骂骂咧咧,后者满脸陪笑的讨饶。他看见霍尔马吉欧和伊鲁索有一句没一句的磕牙打屁。脚下是玫瑰粉的天空,头顶是海浪和岩石。他看到自己的部下们三三两两地往走向远处的地平线,他们的脚步从不曾彷徨。 然后他看见杰拉德。后者拽了拽索尔贝,在他身边停下,朝他微笑。辛苦了队长,他说,你是真正的暗杀者,我们为你感到骄傲。 索尔贝点点头,其他人纷纷停下脚步转身。普罗修特的目光仍旧高傲不可一世,贝西已然成长,梅洛尼笑语盈盈,加丘臭着脸。暮光笼罩着翡翠海岸,他们的轮廓被镀上温柔的金光。刀刻斧凿的山峦绵延不绝,开辟出一道通往真实的明亮道路。 ——啊啊。 然后他释然了。他露出真正的、浅不可见的柔和弧度,随后和他的部下们、同伴们一起,踏上那条一度布满荆棘、如今已然宽阔亮堂的康庄大道。 ——我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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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poli Passione  ~Dream of Being Gang Star~ 《情迷那不勒斯》~成为流氓巨星吧~ 大家好!我最近一直没冒泡是因为在搞这个模拟经营养成游戏(x 原本想做个硬核的黑帮模拟经营 然后想塞恋爱养成,然后就越塞越多,现在基本变成夹了模拟经营的文字冒险游戏了(捂脸) 俺简单港下玩法(为啥lof只能发十张图啊淦! 更多图透请看这里:https://nancy10069.com/2019/03/01/napoli-passione/   建造、扩建你的房产,通过经营赌场、红灯区、饭店、港口等地盘来获得金钱、提高影响力,同时维持在民众心中的道德形象,使你的黑帮成为那不勒斯首屈一指的黑帮! 同时,作为一个黑帮老大,你需要把握住下属的心,通过正确的行动和选择来提高下属的忠诚度,保持自己的威望,阻止他们背叛。同时对于已经背叛的手下,也要选择让人杀死他们或是去招安。 监视你的手下以获知他们的动向(并被喂狗粮) 战斗系统做的是类DND的掷骰判定(捂脸 随着剧情进展,你会发现自己是一个社交恐惧症+人格分裂患者。不同的选择会增加或减少你的社恐程度,会导向你的不同人生结局。整个游戏过程是你打破自我、重获新生的过程(安详) 除了地盘的固定收入之外,你可以选择去什么地方见什么样的人,来增长自己的各项属性(魅力,实力,智慧,威望etc)。嗯这个就是模拟游戏里很常见的养成玩法…… 你当然也可以和你的下属谈恋爱!你也可以让你的下属和你的下属谈恋爱(。)通过合理的调遣和选项,调节你的下属们的好感度和心情。好感度满了可以告白并开启个人线路导入个人结局。当然,能谈恋爱自然也能NTR。被NTR五次之后会解锁成就(不会这么惨吧 现在角色一共有暗杀组+护卫组全员。可攻略角色是布、茶、里苏、普罗、贝西。(本来还想做茸米的,但是我实在是脑洞枯竭了,sigh) 还有些小游戏什么的,比如用拉链拼图之类的… 现在预计是19个结局,7个通用结局,剩下的都是个人结局。 暗杀组+护卫组15个角色,其中7个可攻略人物(茶,布, 茸,米,里苏,普罗,贝西。随着游戏迭代应该会增加) 剩下的都是互相攻略的(。会互相攻略的角色有:茶布,茸米,草莓橘,里苏普罗,瓜冰,切片,奶酪镜 所以你就算攻略下了谁也不要掉以轻心啊,相方好感度一旦超过你就会被ntr……(…… ++ 废话不说了,现在发个小小的预告+招募。 1. 有感兴趣的姑娘愿意帮我试玩吗?现在A测阶段,B测应该过几天出来吧……。因为只做了基本玩法,很多对话和素材还没填进去,可能肯定也会有bug,所以游戏体验肯定不比正式版。(主要是在调数值,需要很多测试数据,我又不太好意思去找直男同学帮我试玩……(其实也不是不行) 有感兴趣的并且有时间的姑娘的话,麻烦私信我呜呜呜呜!(我可能有时差回复不及时……就,给我你的邮箱,并且注明是windows还是mac~) 2. 然后再悄咪咪问一下,如果有老师想加入一起搞的话……,也可以私信我呜呜呜……!(安详)最好是不嫌弃我沙雕、最好还能和我一起沙雕的剧本文案老师(躺平)一个人做游戏好寂寞啊(哭哭 3. 有什么建议or意见都可以告诉我呜呜呜呜!!! 好了我先去睡觉了,希望我醒的时候有人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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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暗杀组】The Boys Who Lived

*是布存活梗Kiss of Maria里面的一个设定。大哥战死,贝西继承了他的意志打败了布加拉提,大哥含笑瞑目(但是护卫队还是带着特里休跑了 *里苏特贝西存活,加丘存活,伊鲁索存活,别的都死了(?你是灭霸吗 *6.5k字,CP是里苏普罗/贝西普罗,有冰蜜瓜和奶酪镜暗示。其实都是爱在心口难开,当成清水无差看也行 主要想苏一下贝西。想写写贝西小朋友在没有哥哥的情况下究竟能成长到什么程度呢~这样的故事。 ++ 提着行李箱走出那不勒斯机场,布加拉提呼吸着久违的温暖空气,感到心旷神怡。连续十个小时的飞行令他舟车劳顿,却挡不住他回到阔别两年的故乡的愉快心情。两年来他一直作为GioGio的心腹坐镇纽约,掌管热情在北美的一切事务;直到不久前局势稳定、被召回意大利,他心中对于纽约这座城市的印象也只有拥挤发臭的马路、浓重的大麻味、随处可见的流浪汉、还有一年三季严冬似的冰冷。他想念南意的温暖阳光,慢悠悠晃荡散步的老太,街角随处可闻的披萨,就连马路上游荡的小混混都使他感到异常亲切。 在机场外面他注意到了墙角那座不起眼的车辆,海蓝的眼睛顿时一亮。“乔鲁诺!”热情呼风唤雨的一把手就坐在这辆普通轿车里给人当接机的司机,说出去恐怕谁也不会相信。布加拉提快步走去,惊喜地和许久不见的老友拥抱。“午安,布加拉提。”乔鲁诺比视频里显得更加高大成熟,两年来他的肌肉线条已经十分明显,布加拉提明显感觉到了他结实的臂膀上传来的力道。 “我以为你会很忙。”坐上副驾驶的时候布加拉提说——他的确没想到乔鲁诺会亲自过来接他。 “我很忙。”日理万机的黑帮教父微笑道,“但是我想了一下,除非我亲自来接你,否则怎样都无法体现出对你的重视。欢迎回来,布加拉提,这两年来辛苦了。”他打量着布加拉提,他显然吃的不太好,看上去削瘦了一圈。 “纽约吃不到披萨吗?” 这个问题犹如拉开了一道闸门,布加拉提立刻开始喋喋不休地抱怨起来。在纽约很难吃到正宗的那不勒斯美食,然而相对于芝加哥厚得像蛋糕的深盘披萨饼来说,遍地可见的99 cents似乎也显得不那么可怕了。除了热情的驻地外,布加拉提最常去的是位于曼哈顿、和中国城毗邻的小意大利街区,两年来他已经将那里每一家意大利餐馆的菜单都像敌对家族的名单一样摸了个透彻。 在愉快的闲谈中两人很快就回到了热情总部,乔鲁诺将车停在楼下,对布加拉提歉意地说他晚点还要去见一位客人。布加拉提理解地点头。他这段时间处于休假期(看在上帝的份上,感谢GioGio的体贴),因此他可以尽情享受暌违已久的那不勒斯的海风和美食。 “对了,如果你无事可做的话,也许你会愿意见一位老朋友。”乔鲁诺临走前对他说。 布加拉提惊讶地睁大了眼——他看到了会议室里走出来的熟人。与其说是老朋友,不如说是老对手。对方显得并不意外,黑黝黝的眼睛平静地直视他,尽管上次见面的时候他们还大打出手、差点伤到彼此的性命。“里苏特·涅罗。”布加拉提说道。 “布加拉提。”暗杀组长对他点了点头。相比吃了生长素一样的乔鲁诺,他的外形几乎可以说是毫无变化,仍然是漠然寡言的扑克脸,一身阴沉的黑色风衣,健壮的躯体半露,两年的岁月几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然而布加拉提莫名感觉这个人身上失去了一些东西,同时也多出了一些东西。 “吃饭了吗?”里苏特平淡地问他,“我请你吃顿饭吧。” 布加拉提这才发现自己肚子饿了,他在飞机上没有吃东西。“好的,但可能要你请客了。”他不好意思地说,自己身上只有美金,乔鲁诺走得匆忙忘记给他钥匙和钱。 “没关系。”里苏特起身为他拉开门,“我们的经济情况已经好转很多了。” ++ 两个人坐在市郊一家靠海的地中海风味餐厅里,感受着窗边传来的凉爽海风。这是一家不错的中档餐厅,布加拉提猜想里苏特可能是得到了乔鲁诺慷慨的拨款。“GioGio很大方。”里苏特仿佛是看出他在想什么,“在迪亚波罗死后,他亲自来招揽我们,并许诺了不错的酬劳。” “应该的——你们是非常强大的助力。”布加拉提说。这两年的热情可以说是风起云涌,明里暗里不服新任老板的人少说也有一打。米斯达好几次都在抱怨他负责威逼利诱已经快成流水线工作了。乔鲁诺得以迅速坐稳位置,这其中显然是少不了里苏特他们的帮助。“当初你可给我们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这句话本意是恭维,但是里苏特沉默了,布加拉提意识到自己失言。“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歉意地说,想带过这个话题,然后里苏特摇了摇头,“无妨。” 他抿了口酒,说出让布加拉提吃惊的话。 “等到局势稳定,我打算离开热情,回到西西里岛。” 布加拉提忽然意识到了他们刚刚重逢时、自己察觉到的那份古怪是什么——如果说当初的里苏特是一柄锋利的刀、藏在鞘中也挡不住它的杀意和锋利,现在的里苏特就是一柄落了灰的、尘封已久的武器,迟钝,厚重。他在他身上察觉不出属于一个杀手的凌厉气势。 岁月的沉淀让他变得更为成熟,同时也磨去了他身上的棱角。这么说不准确,因为里苏特·涅罗今年也才三十岁,对任何一个心怀大志的黑帮来说都是大有作为的年纪,然而在迪亚波罗失势、暗杀组逐渐崛起受到重用的时刻,他却提出要离开奉献了十年青春的组织,回到西西里岛老家去。这无论如何都是匪夷所思的。 布加拉提忽然理解了乔鲁诺让里苏特陪伴他休假的用意。“我其实也想过要回海边当个渔夫。”他半开玩笑道,事实上成为渔夫是他12岁以前的梦想,那之后他就没有机会、也没有资格再想了,“但是GioGio还需要我。我得留在这里帮助他——想想看吧,里苏特,你还有你的组员们。” 他有意挽留里苏特,毕竟乔鲁诺很欣赏他——说实话,他自己也很欣赏这个意志坚定的对手。失去一个强大的助力总是令人遗憾的。 里苏特摇了摇头,他放下杯子,简短道,“要去我们那儿坐坐吗?” ++ 暗杀组的驻地同样在市郊,距离这家餐厅不过一公里,比以前气派也宽阔了不少。 布加拉提在踏进去的时候恍然觉得自己来到了养老院。 无他,太干净了。桌面、地板一尘不染,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整洁到了变态的程度。布加拉提看着墙上挂着的镜子,镜面光滑得仿佛在和另一个自己对视。 “伊鲁索走了。”里苏特说,“这是他留在这里的。” “他为什么要走?”布加拉提讶然,当年伊鲁索砍断了自己的手,逃了回去。但他那会儿还很有精神,气势汹汹地说早晚要回来找他们算账。 “他说这里像个养老院。”里苏特波澜不惊地说(布加拉提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他偶尔会回来看看,以防止我们这些老家伙因为不会用电器被烧死在家里——所以我们留了一面镜子给他,方便他串门。” 布加拉提心想,这里不但像个养老院,还像个停尸房。房间里的温度比外面低了不止十度,纽约一年有三季都开暖气,他感到裸露的胸膛上寒毛都竖了起来。下一秒他们面前的一扇门被打开,冒出的寒气让黑帮差点打了个喷嚏。 “里苏特。”加丘探出个脑袋,他先跟里苏特打了招呼,然后目光透过红框眼镜落在布加拉提身上。“是你。”他慢吞吞地说,“你从美国回来了?” 他显得不很热情,但也并不十分暴躁。以前那个一点就着的加丘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块冰。布加拉提对他点头问候。“里苏特。”他转向他的队长,“他们任务完成了,现在正在回来。” “好。”里苏特说,“我想你们可以见一面。” “你确定吗?”加丘硬邦邦地说,“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这么做。” 布加拉提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还有谁?“你们招新人了?”他问道。 他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房门从外面被打开了,布加拉提感到眼前一暗——一个高大精壮的人影出现在门口,挡住了外面的光线。 他不禁呼吸一窒。 那人裹着风衣,领口镶着毛皮,脖子几乎和脑袋连成一体。他穿着紧身的小脚裤和尖头长靴,却丝毫不显得女气。绿色的头发野草一样高高竖着。 由于逆光布加拉提看不清他的面容,然而隔着距离他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那令人动容的压迫感。 他比起两年前高了很多,可能是因为他在这两年内和GioGio一样疯窜个子,也可能他本来就很高大,只是不再佝偻着身子,因而显得整个人都舒展开来。 “是你?”那人皱了皱眉头,他大踏步走了过来,布加拉提这才看清他的脸。贝西的五官没什么变化,只是眉头中央刻着深深的纹路,就好像常年严肃地板着脸,不曾展露过笑颜。 “布加拉提。”他沉声道。 即便见到客人的时候他也紧蹩双眉,仿佛钓者注视着即将咬钩的鱼。如果上次他还只是“在修罗场摸爬滚打十年的人”的眼神,那么现在他就是“在修罗场摸爬滚打十年、成为唯一活下来的人”的眼神! “…贝西。”布加拉提能敏锐的察觉到对方的敌意。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但是对方并没有做什么。贝西看到了里苏特,他走过去,将一条沾了血的吊坠从怀里掏出来交给他。“任务完成,队长。”绿色头发的杀手简洁地说,“两万欧元,应该明天内打到账上。” 里苏特点点头,“干得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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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西普罗/里苏普罗】下克上

*里苏普罗双箭头基础的贝西普罗单箭头强制pwp *是NTR!强制!爽文!……注意避雷 *大家新年好,我来造雷了,我终于可以从脑洞list里面划掉这项了,我竟然真的写了,我好愧疚,我要忏悔,对不起,纯粹为了写得爽没有任何逻辑的雷文,我只是想搞哥,对不起 *大家可以当架空看(沉思 ++ 贝西意识到他大哥和队长有一腿已经有一阵子了。大概是因为普罗修特从心底把他当小孩子,和队长亲热的时候甚至不会多避着他,倒是梅洛尼会调笑着“当心长针眼”一边把他拉走。他曾经偷看过大哥衣衫不整地窝在队长怀里,那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大哥,金发散乱,皮肤潮红,口中冒出低沉的动情的喘息。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下身已经胀得发痛,他冲到了卫生间,射了一手的白液。 从那时候他开始想着普罗修特自慰。 贝西痛恨这样的自己,他到底软弱,没有勇气也没有决心向队长发起挑战。他们是暗杀者,是队友,是家人,更何况大哥对他根本没有半点别的心思。他只能用理智将日益疯狂的欲望压在心底,在白天还要在大哥面前强装出一副笑脸。大哥永远念着“贝西贝西贝西”对他呼来喝去,他明面唯唯诺诺地附和,心中却如同被钝刀子不断来回翻搅。 新年夜晚小组得以好好吃了一顿饭,伊鲁索一喝酒就嘴碎,红着脸高兴地说王八蛋老板居然没有在跨年夜给他们派活干。许是他真的乌鸦嘴,刚说完王八蛋老板的电话就来了。打牌快输光的里苏特接了电话,然后轻飘飘留下一句“走了,去杀个人”,以及一桌子此起彼伏的骂娘声。 普罗修特和梅洛尼一块儿喝了不少酒,不复平时雷厉风行的模样。他用红红的眼睛瞪着里苏特,显得傻乎乎的、有些可爱。里苏特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安慰的吻,说了句“我很快回来”,被迫躲在镜子里的伊鲁索发出响亮的啧嘴声,被加丘一拳头砸在玻璃上。 贝西喝得不多,有点儿上头,但不至于丧失理智。其实里苏特走的时候他们快吃完了,其他人三三两两的告别、去睡觉、去打跨年炮,唯有普罗修特还木愣愣地坐在原地。“咱们走吧,大哥。”贝西说,他得送普罗修特回去睡觉。以前都是他负责这个——无他,因为他只喝牛奶不沾酒,往往是唯一一个清醒的。 “不行……不行。”普罗修特说,他的眼神又迷糊又混沌,这是喝多了的表现,“队长让我等他。这是命令。” “你醉了,大哥。”贝西驾轻就熟地抬起他的胳膊。 “我没醉。”普罗修特不耐烦地挥开贝西的手,“你走……你走开,我要等队长。” “沙滩男孩。”贝西知道和一个醉鬼废话是白费功夫,直接叫出替身把他弄走。期间普罗修特一直任他施为,他酒品还不错,不哭也不闹。只是在贝西搬他的时候灼热的呼吸喷在颈上,让前者不禁绷紧了身体。 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把普罗修特放到床上。后者头发散了,金发披散在脖颈里,满脸通红,领口因为闷热被他扯得大开,露出胸前大片裸露的景色。他仰躺着,陷在柔软的床铺里,用那双湿漉漉的蓝色眸子迷茫地看着贝西,既无辜又像是在勾引。 “那……我先走了,大哥。”贝西说,他的心在疯狂地跳动。他颤抖着转身离去,然而这时候普罗修特从后面抓住了他的手腕。 “里苏特。”他听见普罗修特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别走……” “大哥……你……你看清楚我是谁。”贝西深呼吸以平复自己心头的躁动,他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他下面已经硬了,朝思暮想的人此刻扒着他的胳膊,滚烫的体温从那只熟悉的手上传来。普罗修特却没有意识到眼前的人并不是里苏特,而危险也在逐渐朝他露出獠牙。“别走,里苏特。”他说,低沉的喘息犹如魅魔的低语,“你答应过要陪我……过新年……” 贝西再也忍不下去了,他猛地转过身把普罗修特推倒在床上,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唇。他无法忍受听见那张朝思暮想的嘴用动情的诱惑的语调叫队长的名字。那是他的大哥,他最喜欢的、却从来把他当成小孩子的大哥。无论他如何努力,如何变强,如何拼了命的成长,他在大哥心中也永远都是一个妈宝男。他永远无法和队长相提并论,永远无法和他们并肩而立。 贝西闭上眼睛,仔细地感受着大哥那梦寐以求的滋味。清凉的口腔中有自己一向难以忍受的酒气,可这时候他却觉得甘美得如同琼汁玉露。 “唔……”普罗修特皱眉,口中陌生的气味、缺氧的痛苦令他的神经清醒了一些,随后在贝西放开他的嘴唇、转而在锁骨和脖颈上落下湿吻时猛地睁开了眼睛。 “什么……”映入眼帘的首先是盆栽叶子,普罗修特恍然有股被一颗草缠上的错觉,下一秒他意识到了眼前正在发生什么。他的脑袋一下子炸开了,也彻底清醒了。“贝西!”他喝道,“你在干什么!” “大哥……”贝西抬起脸,他的脸红红的,不知道是酒劲上头还是由于太过激动而憋的,“大哥……你……你先招惹的我……”他颤声说道,普罗修特注意到了贝西的桃心裤子下面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 “你给我下去!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普罗修特怒道。 “大哥,我知道。”贝西小声说,他的声音在打颤,“你……你和我做吧。我会让你舒服的,我……我不比队长差。” 普罗修特让他气得眼睛发昏,被自己亲手养大的狗反咬一口的滋味绝不好受。他选择了直接动手以代替沟通,“壮烈成……”然而他的嘴被贝西再一次堵住,这次和之前不一样,不再是浅尝辄止的吮吻,而是蛮横凶恶的掠夺。贝西直接把舌头伸了进去。他大概是尽得了梅洛尼《爱经》的真传,普罗修特张嘴想咬,但是被捏住了下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涎水从嘴角蜿蜒淌下。 一记重拳砸上了贝西的脸颊,将他砸得偏过脸去。贝西侧着脸,没有看他的眼睛,只是吐出两个单词。“沙滩男孩。” 钓线立刻窜了过来,将他的双手拉到头顶。贝西慢条斯理地用颈绳将那双修长漂亮的手固定在床头。普罗修特猛烈挣扎起来,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操控让他的精神高度紧绷,然而沙滩男孩的钓线异常结实,也不可破坏。他警惕地看着从头顶俯视着自己的贝西,对方眼中燃烧着的灼热的陌生令他感到恐惧。 “贝西,贝西,好孩子,听我说,你喝醉了。”面对这样陌生的跟班,金发杀手放软了态度,“你把我放开,你先把我放开。乖,听话。”然而这幅哄孩子的语调反而让情况变得更糟了。“我没醉,大哥,我很清醒。”贝西看着他,“是你醉了。” “你想做什么?听话,你现在放开我,我当你喝醉了,我不揍你。” “那你告诉我,大哥,为什么队长可以……我不可以,我比他差在哪了?”贝西说,他的眼神幽深,普罗修特惊觉那不是一个软弱的妈宝男的眼神。同时贝西已经生涩地解开他的衬衫,手指抚摸过那劲瘦结实的腰,上面尚未淡去的吻痕分外刺眼。普罗修特筛糠一般颤抖起来,“你还小!你……你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是梅洛尼吗?是梅洛尼教给你的?我要揍死他!”他吼道。 然而他没机会揍死梅洛尼了,贝西含住了他的欲望。普罗修特惊啜一声,体内不自觉地攀起情欲的热度。他无法去想贝西是从哪里学来这一套的……贝西用双手托着他的性器,温软的口腔包裹住茎身,舌头在前端来回打着转儿。普罗修特想起来了,这是和里苏特学的。里苏特给他口交的时候也有这个习惯。 这家伙……偷看他们多久了?他知道多久了?他肖想着对自己做这种事有多久了? “你舒服吗,大哥?”贝西小声说,他的脸红扑扑的,如果不是忽视他眼睛里深深的欲望,看上去既无辜又怯懦,“我……我没有给别人做过这些,如果我做得不好……” “你给我滚!”普罗修特受不了了,背德感和欲望两相夹击,几乎要把他逼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发情了就去外面找妓女去,你知道我是谁吗,贝西!” “你是大哥。”贝西说,“我不喜欢妓女,我只喜欢你。大哥,不要再拒绝我了,求求你。”分明是和平时一般无二的哀求语气,却在做着胆大包天的坏事。他厌烦于普罗修特嘴中花样繁多的辱骂,干脆扯了他的领带,用它塞住普罗修特的嘴。这下,后者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呻吟,再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了。 贝西心满意足地看着他涨大翘起的欲望,命令沙滩男孩刺破他的身体。被胁迫的普罗修特顿时僵硬了,他不敢再挣扎——坚硬的鱼钩在他的体内漫无目的的流窜,绕过小腿、大腿的经脉和血管,直到它来到了两腿中央的地方。 “大哥的……是在哪里呢。”贝西小声说,让沙滩男孩在那片地方来回打转,一边用手抚慰着他的前端。普罗修特的身体紧紧绷着,一动也不敢动——沙滩男孩的威力他再了解不过,一个不小心弄破了什么东西,那可就要命了。贝西却显得异常轻松,仿佛他一夜之间突然对自己的替身驾轻就熟操控自如了一样。 此时桌上的电话响了,听到熟悉的铃声,普罗修特睁大眼睛,顿时“呜呜”地挣扎起来——贝西凑过去一看,上面显示着“里苏特”。 贝西看着普罗修特惊恐到失声的模样,想了想,扯开他嘴里的布巾,然后接通电话,将手机放在普罗修特嘴边,示意他回答。 “喂,普罗修特。”话筒里传来里苏特的声音。 普罗修特来不及找贝西算账,他甚至都不敢大声呼吸了。他竭力让自己打颤的声音显得正常,“里……里苏特。” “我任务完成了,现在回来。”里苏特说,“我答应了要陪你过新年,希望没有太晚。”他的语气中透出不易察觉的温柔,可惜对象现在并没有心情欣赏。 “不……不用了。”普罗修特紧咬牙关,沙滩男孩在他的前列腺附近四处游走,贝西还含着他的欲望。倘若是刚才他还能紧咬牙关抵抗,可现在他要随时提防嘴里冒出淫荡的呻吟,就仿佛在钢丝上走路,稍不留神就是一溃千里。 “我……我很累,我今天……要睡觉了。” “普罗修特。”里苏特的声音有些疑惑,“你怎么了?你听起来不对劲。” “唔……我……嗯!我没事……”普罗修特艰难道,与此同时贝西正卖力地舔着他的肉棒,时不时夹杂着坏心一吮一吸,剧烈的快感令他发疯,“我只是……哈!……在做一些……锻炼。今天……哈啊……吃多了。”他的确有健身的习惯,尽管在新年大半夜健身听起来怪怪的。 “……”里苏特说,“你真的没事?” “你……挂了吧,我要睡觉……呜!”普罗修特好险才压抑出破口而出的高吟,他的前列腺刚才被金属的钓钩用力撞击,这带来了致命的快感,令他想要大声尖叫。贝西抬起脸,带着笑意瞥了他一眼。 普罗修特不敢再说一个字了,他偏过脸去,咬紧嘴唇才能勉强能忍住呻吟,他的嘴唇用力过度甚至被咬出了鲜血,一片嫣红更显得鲜艳欲滴。 电话不知何时被挂断了,贝西一边吮吻他的微张的、受伤的嘴唇,一边操控着沙滩男孩在普罗修特的敏感区域四处游走,寻找他最脆弱的那个点。普罗修特的双手无力地垂着,他甚至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躺在那里让贝西为所欲为。“大哥刚刚很兴奋,我感觉到了。”贝西小声说,“听到队长的声音就这么让你兴奋吗?” 即便是这样的淫词,普罗修特也已经完全无法回击了,他的脸颊通红,试图发狠地瞪着贝西,然而这幅动情的样子看起来只是像在欲拒还迎的勾引,让后者愈加心潮澎湃。他的后穴在沙滩男孩和贝西手指的共同努力下已经变得十分柔软,兴奋地渴望着入侵,前列腺分泌出液体等待着蹂躏。贝西插进去的时候他发出一声不知是呼痛还是愉悦的哀叫。 贝西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这感觉太美妙了,普罗修特的体内既紧致又湿热,他的性器一进去就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他试图缓缓抽插自己的性器,与此同时沙滩男孩抵着他的前列腺开始无规律地震颤起来。普罗修特快要疯了,敏感点被替身和贝西的性器前后夹攻着磋磨,和里苏特做的时候从没有这样令他疯狂的快感。他如同溺水的人一样大张着嘴,湛蓝的眼中泛出液体,忍受着这从未感受过的、强烈而直接的巨大刺激。 “不……”情欲疯狂地攀升,普罗修特像溺水的人攥住浮木一样抓住绑着自己双手的绳子,哪怕手腕被勒破了皮,“贝西……住手……不行……”他绝望地哭泣道。他的瞳孔失焦、眼眶泛红,口中接连不断地冒出淫荡的呻吟声,前面性器兴奋的怒张着。肿胀的后穴被一手带大、素来对自己尊敬有加的后辈打桩似的抽插,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他竭力伸直修长的天鹅一样的脖颈,仿佛在等待着谁能从这场无尽头的折磨中拯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