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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暗杀组】The Boys Who Lived

*是布存活梗Kiss of Maria里面的一个设定。大哥战死,贝西继承了他的意志打败了布加拉提,大哥含笑瞑目(但是护卫队还是带着特里休跑了 *里苏特贝西存活,加丘存活,伊鲁索存活,别的都死了(?你是灭霸吗 *6.5k字,CP是里苏普罗/贝西普罗,有冰蜜瓜和奶酪镜暗示。其实都是爱在心口难开,当成清水无差看也行 主要想苏一下贝西。想写写贝西小朋友在没有哥哥的情况下究竟能成长到什么程度呢~这样的故事。 ++ 提着行李箱走出那不勒斯机场,布加拉提呼吸着久违的温暖空气,感到心旷神怡。连续十个小时的飞行令他舟车劳顿,却挡不住他回到阔别两年的故乡的愉快心情。两年来他一直作为GioGio的心腹坐镇纽约,掌管热情在北美的一切事务;直到不久前局势稳定、被召回意大利,他心中对于纽约这座城市的印象也只有拥挤发臭的马路、浓重的大麻味、随处可见的流浪汉、还有一年三季严冬似的冰冷。他想念南意的温暖阳光,慢悠悠晃荡散步的老太,街角随处可闻的披萨,就连马路上游荡的小混混都使他感到异常亲切。 在机场外面他注意到了墙角那座不起眼的车辆,海蓝的眼睛顿时一亮。“乔鲁诺!”热情呼风唤雨的一把手就坐在这辆普通轿车里给人当接机的司机,说出去恐怕谁也不会相信。布加拉提快步走去,惊喜地和许久不见的老友拥抱。“午安,布加拉提。”乔鲁诺比视频里显得更加高大成熟,两年来他的肌肉线条已经十分明显,布加拉提明显感觉到了他结实的臂膀上传来的力道。 “我以为你会很忙。”坐上副驾驶的时候布加拉提说——他的确没想到乔鲁诺会亲自过来接他。 “我很忙。”日理万机的黑帮教父微笑道,“但是我想了一下,除非我亲自来接你,否则怎样都无法体现出对你的重视。欢迎回来,布加拉提,这两年来辛苦了。”他打量着布加拉提,他显然吃的不太好,看上去削瘦了一圈。 “纽约吃不到披萨吗?” 这个问题犹如拉开了一道闸门,布加拉提立刻开始喋喋不休地抱怨起来。在纽约很难吃到正宗的那不勒斯美食,然而相对于芝加哥厚得像蛋糕的深盘披萨饼来说,遍地可见的99 cents似乎也显得不那么可怕了。除了热情的驻地外,布加拉提最常去的是位于曼哈顿、和中国城毗邻的小意大利街区,两年来他已经将那里每一家意大利餐馆的菜单都像敌对家族的名单一样摸了个透彻。 在愉快的闲谈中两人很快就回到了热情总部,乔鲁诺将车停在楼下,对布加拉提歉意地说他晚点还要去见一位客人。布加拉提理解地点头。他这段时间处于休假期(看在上帝的份上,感谢GioGio的体贴),因此他可以尽情享受暌违已久的那不勒斯的海风和美食。 “对了,如果你无事可做的话,也许你会愿意见一位老朋友。”乔鲁诺临走前对他说。 布加拉提惊讶地睁大了眼——他看到了会议室里走出来的熟人。与其说是老朋友,不如说是老对手。对方显得并不意外,黑黝黝的眼睛平静地直视他,尽管上次见面的时候他们还大打出手、差点伤到彼此的性命。“里苏特·涅罗。”布加拉提说道。 “布加拉提。”暗杀组长对他点了点头。相比吃了生长素一样的乔鲁诺,他的外形几乎可以说是毫无变化,仍然是漠然寡言的扑克脸,一身阴沉的黑色风衣,健壮的躯体半露,两年的岁月几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然而布加拉提莫名感觉这个人身上失去了一些东西,同时也多出了一些东西。 “吃饭了吗?”里苏特平淡地问他,“我请你吃顿饭吧。” 布加拉提这才发现自己肚子饿了,他在飞机上没有吃东西。“好的,但可能要你请客了。”他不好意思地说,自己身上只有美金,乔鲁诺走得匆忙忘记给他钥匙和钱。 “没关系。”里苏特起身为他拉开门,“我们的经济情况已经好转很多了。” ++ 两个人坐在市郊一家靠海的地中海风味餐厅里,感受着窗边传来的凉爽海风。这是一家不错的中档餐厅,布加拉提猜想里苏特可能是得到了乔鲁诺慷慨的拨款。“GioGio很大方。”里苏特仿佛是看出他在想什么,“在迪亚波罗死后,他亲自来招揽我们,并许诺了不错的酬劳。” “应该的——你们是非常强大的助力。”布加拉提说。这两年的热情可以说是风起云涌,明里暗里不服新任老板的人少说也有一打。米斯达好几次都在抱怨他负责威逼利诱已经快成流水线工作了。乔鲁诺得以迅速坐稳位置,这其中显然是少不了里苏特他们的帮助。“当初你可给我们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这句话本意是恭维,但是里苏特沉默了,布加拉提意识到自己失言。“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歉意地说,想带过这个话题,然后里苏特摇了摇头,“无妨。” 他抿了口酒,说出让布加拉提吃惊的话。 “等到局势稳定,我打算离开热情,回到西西里岛。” 布加拉提忽然意识到了他们刚刚重逢时、自己察觉到的那份古怪是什么——如果说当初的里苏特是一柄锋利的刀、藏在鞘中也挡不住它的杀意和锋利,现在的里苏特就是一柄落了灰的、尘封已久的武器,迟钝,厚重。他在他身上察觉不出属于一个杀手的凌厉气势。 岁月的沉淀让他变得更为成熟,同时也磨去了他身上的棱角。这么说不准确,因为里苏特·涅罗今年也才三十岁,对任何一个心怀大志的黑帮来说都是大有作为的年纪,然而在迪亚波罗失势、暗杀组逐渐崛起受到重用的时刻,他却提出要离开奉献了十年青春的组织,回到西西里岛老家去。这无论如何都是匪夷所思的。 布加拉提忽然理解了乔鲁诺让里苏特陪伴他休假的用意。“我其实也想过要回海边当个渔夫。”他半开玩笑道,事实上成为渔夫是他12岁以前的梦想,那之后他就没有机会、也没有资格再想了,“但是GioGio还需要我。我得留在这里帮助他——想想看吧,里苏特,你还有你的组员们。” 他有意挽留里苏特,毕竟乔鲁诺很欣赏他——说实话,他自己也很欣赏这个意志坚定的对手。失去一个强大的助力总是令人遗憾的。 里苏特摇了摇头,他放下杯子,简短道,“要去我们那儿坐坐吗?” ++ 暗杀组的驻地同样在市郊,距离这家餐厅不过一公里,比以前气派也宽阔了不少。 布加拉提在踏进去的时候恍然觉得自己来到了养老院。 无他,太干净了。桌面、地板一尘不染,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整洁到了变态的程度。布加拉提看着墙上挂着的镜子,镜面光滑得仿佛在和另一个自己对视。 “伊鲁索走了。”里苏特说,“这是他留在这里的。” “他为什么要走?”布加拉提讶然,当年伊鲁索砍断了自己的手,逃了回去。但他那会儿还很有精神,气势汹汹地说早晚要回来找他们算账。 “他说这里像个养老院。”里苏特波澜不惊地说(布加拉提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他偶尔会回来看看,以防止我们这些老家伙因为不会用电器被烧死在家里——所以我们留了一面镜子给他,方便他串门。” 布加拉提心想,这里不但像个养老院,还像个停尸房。房间里的温度比外面低了不止十度,纽约一年有三季都开暖气,他感到裸露的胸膛上寒毛都竖了起来。下一秒他们面前的一扇门被打开,冒出的寒气让黑帮差点打了个喷嚏。 “里苏特。”加丘探出个脑袋,他先跟里苏特打了招呼,然后目光透过红框眼镜落在布加拉提身上。“是你。”他慢吞吞地说,“你从美国回来了?” 他显得不很热情,但也并不十分暴躁。以前那个一点就着的加丘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块冰。布加拉提对他点头问候。“里苏特。”他转向他的队长,“他们任务完成了,现在正在回来。” “好。”里苏特说,“我想你们可以见一面。” “你确定吗?”加丘硬邦邦地说,“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这么做。” 布加拉提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还有谁?“你们招新人了?”他问道。 他的疑问很快就得到了解答。房门从外面被打开了,布加拉提感到眼前一暗——一个高大精壮的人影出现在门口,挡住了外面的光线。 他不禁呼吸一窒。 那人裹着风衣,领口镶着毛皮,脖子几乎和脑袋连成一体。他穿着紧身的小脚裤和尖头长靴,却丝毫不显得女气。绿色的头发野草一样高高竖着。 由于逆光布加拉提看不清他的面容,然而隔着距离他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那令人动容的压迫感。 他比起两年前高了很多,可能是因为他在这两年内和GioGio一样疯窜个子,也可能他本来就很高大,只是不再佝偻着身子,因而显得整个人都舒展开来。 “是你?”那人皱了皱眉头,他大踏步走了过来,布加拉提这才看清他的脸。贝西的五官没什么变化,只是眉头中央刻着深深的纹路,就好像常年严肃地板着脸,不曾展露过笑颜。 “布加拉提。”他沉声道。 即便见到客人的时候他也紧蹩双眉,仿佛钓者注视着即将咬钩的鱼。如果上次他还只是“在修罗场摸爬滚打十年的人”的眼神,那么现在他就是“在修罗场摸爬滚打十年、成为唯一活下来的人”的眼神! “…贝西。”布加拉提能敏锐的察觉到对方的敌意。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但是对方并没有做什么。贝西看到了里苏特,他走过去,将一条沾了血的吊坠从怀里掏出来交给他。“任务完成,队长。”绿色头发的杀手简洁地说,“两万欧元,应该明天内打到账上。” 里苏特点点头,“干得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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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西普罗/里苏普罗】下克上

*里苏普罗双箭头基础的贝西普罗单箭头强制pwp *是NTR!强制!爽文!……注意避雷 *大家新年好,我来造雷了,我终于可以从脑洞list里面划掉这项了,我竟然真的写了,我好愧疚,我要忏悔,对不起,纯粹为了写得爽没有任何逻辑的雷文,我只是想搞哥,对不起 *大家可以当架空看(沉思 ++ 贝西意识到他大哥和队长有一腿已经有一阵子了。大概是因为普罗修特从心底把他当小孩子,和队长亲热的时候甚至不会多避着他,倒是梅洛尼会调笑着“当心长针眼”一边把他拉走。他曾经偷看过大哥衣衫不整地窝在队长怀里,那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大哥,金发散乱,皮肤潮红,口中冒出低沉的动情的喘息。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下身已经胀得发痛,他冲到了卫生间,射了一手的白液。 从那时候他开始想着普罗修特自慰。 贝西痛恨这样的自己,他到底软弱,没有勇气也没有决心向队长发起挑战。他们是暗杀者,是队友,是家人,更何况大哥对他根本没有半点别的心思。他只能用理智将日益疯狂的欲望压在心底,在白天还要在大哥面前强装出一副笑脸。大哥永远念着“贝西贝西贝西”对他呼来喝去,他明面唯唯诺诺地附和,心中却如同被钝刀子不断来回翻搅。 新年夜晚小组得以好好吃了一顿饭,伊鲁索一喝酒就嘴碎,红着脸高兴地说王八蛋老板居然没有在跨年夜给他们派活干。许是他真的乌鸦嘴,刚说完王八蛋老板的电话就来了。打牌快输光的里苏特接了电话,然后轻飘飘留下一句“走了,去杀个人”,以及一桌子此起彼伏的骂娘声。 普罗修特和梅洛尼一块儿喝了不少酒,不复平时雷厉风行的模样。他用红红的眼睛瞪着里苏特,显得傻乎乎的、有些可爱。里苏特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安慰的吻,说了句“我很快回来”,被迫躲在镜子里的伊鲁索发出响亮的啧嘴声,被加丘一拳头砸在玻璃上。 贝西喝得不多,有点儿上头,但不至于丧失理智。其实里苏特走的时候他们快吃完了,其他人三三两两的告别、去睡觉、去打跨年炮,唯有普罗修特还木愣愣地坐在原地。“咱们走吧,大哥。”贝西说,他得送普罗修特回去睡觉。以前都是他负责这个——无他,因为他只喝牛奶不沾酒,往往是唯一一个清醒的。 “不行……不行。”普罗修特说,他的眼神又迷糊又混沌,这是喝多了的表现,“队长让我等他。这是命令。” “你醉了,大哥。”贝西驾轻就熟地抬起他的胳膊。 “我没醉。”普罗修特不耐烦地挥开贝西的手,“你走……你走开,我要等队长。” “沙滩男孩。”贝西知道和一个醉鬼废话是白费功夫,直接叫出替身把他弄走。期间普罗修特一直任他施为,他酒品还不错,不哭也不闹。只是在贝西搬他的时候灼热的呼吸喷在颈上,让前者不禁绷紧了身体。 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把普罗修特放到床上。后者头发散了,金发披散在脖颈里,满脸通红,领口因为闷热被他扯得大开,露出胸前大片裸露的景色。他仰躺着,陷在柔软的床铺里,用那双湿漉漉的蓝色眸子迷茫地看着贝西,既无辜又像是在勾引。 “那……我先走了,大哥。”贝西说,他的心在疯狂地跳动。他颤抖着转身离去,然而这时候普罗修特从后面抓住了他的手腕。 “里苏特。”他听见普罗修特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别走……” “大哥……你……你看清楚我是谁。”贝西深呼吸以平复自己心头的躁动,他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他下面已经硬了,朝思暮想的人此刻扒着他的胳膊,滚烫的体温从那只熟悉的手上传来。普罗修特却没有意识到眼前的人并不是里苏特,而危险也在逐渐朝他露出獠牙。“别走,里苏特。”他说,低沉的喘息犹如魅魔的低语,“你答应过要陪我……过新年……” 贝西再也忍不下去了,他猛地转过身把普罗修特推倒在床上,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唇。他无法忍受听见那张朝思暮想的嘴用动情的诱惑的语调叫队长的名字。那是他的大哥,他最喜欢的、却从来把他当成小孩子的大哥。无论他如何努力,如何变强,如何拼了命的成长,他在大哥心中也永远都是一个妈宝男。他永远无法和队长相提并论,永远无法和他们并肩而立。 贝西闭上眼睛,仔细地感受着大哥那梦寐以求的滋味。清凉的口腔中有自己一向难以忍受的酒气,可这时候他却觉得甘美得如同琼汁玉露。 “唔……”普罗修特皱眉,口中陌生的气味、缺氧的痛苦令他的神经清醒了一些,随后在贝西放开他的嘴唇、转而在锁骨和脖颈上落下湿吻时猛地睁开了眼睛。 “什么……”映入眼帘的首先是盆栽叶子,普罗修特恍然有股被一颗草缠上的错觉,下一秒他意识到了眼前正在发生什么。他的脑袋一下子炸开了,也彻底清醒了。“贝西!”他喝道,“你在干什么!” “大哥……”贝西抬起脸,他的脸红红的,不知道是酒劲上头还是由于太过激动而憋的,“大哥……你……你先招惹的我……”他颤声说道,普罗修特注意到了贝西的桃心裤子下面那团鼓鼓囊囊的东西。 “你给我下去!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普罗修特怒道。 “大哥,我知道。”贝西小声说,他的声音在打颤,“你……你和我做吧。我会让你舒服的,我……我不比队长差。” 普罗修特让他气得眼睛发昏,被自己亲手养大的狗反咬一口的滋味绝不好受。他选择了直接动手以代替沟通,“壮烈成……”然而他的嘴被贝西再一次堵住,这次和之前不一样,不再是浅尝辄止的吮吻,而是蛮横凶恶的掠夺。贝西直接把舌头伸了进去。他大概是尽得了梅洛尼《爱经》的真传,普罗修特张嘴想咬,但是被捏住了下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涎水从嘴角蜿蜒淌下。 一记重拳砸上了贝西的脸颊,将他砸得偏过脸去。贝西侧着脸,没有看他的眼睛,只是吐出两个单词。“沙滩男孩。” 钓线立刻窜了过来,将他的双手拉到头顶。贝西慢条斯理地用颈绳将那双修长漂亮的手固定在床头。普罗修特猛烈挣扎起来,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操控让他的精神高度紧绷,然而沙滩男孩的钓线异常结实,也不可破坏。他警惕地看着从头顶俯视着自己的贝西,对方眼中燃烧着的灼热的陌生令他感到恐惧。 “贝西,贝西,好孩子,听我说,你喝醉了。”面对这样陌生的跟班,金发杀手放软了态度,“你把我放开,你先把我放开。乖,听话。”然而这幅哄孩子的语调反而让情况变得更糟了。“我没醉,大哥,我很清醒。”贝西看着他,“是你醉了。” “你想做什么?听话,你现在放开我,我当你喝醉了,我不揍你。” “那你告诉我,大哥,为什么队长可以……我不可以,我比他差在哪了?”贝西说,他的眼神幽深,普罗修特惊觉那不是一个软弱的妈宝男的眼神。同时贝西已经生涩地解开他的衬衫,手指抚摸过那劲瘦结实的腰,上面尚未淡去的吻痕分外刺眼。普罗修特筛糠一般颤抖起来,“你还小!你……你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是梅洛尼吗?是梅洛尼教给你的?我要揍死他!”他吼道。 然而他没机会揍死梅洛尼了,贝西含住了他的欲望。普罗修特惊啜一声,体内不自觉地攀起情欲的热度。他无法去想贝西是从哪里学来这一套的……贝西用双手托着他的性器,温软的口腔包裹住茎身,舌头在前端来回打着转儿。普罗修特想起来了,这是和里苏特学的。里苏特给他口交的时候也有这个习惯。 这家伙……偷看他们多久了?他知道多久了?他肖想着对自己做这种事有多久了? “你舒服吗,大哥?”贝西小声说,他的脸红扑扑的,如果不是忽视他眼睛里深深的欲望,看上去既无辜又怯懦,“我……我没有给别人做过这些,如果我做得不好……” “你给我滚!”普罗修特受不了了,背德感和欲望两相夹击,几乎要把他逼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发情了就去外面找妓女去,你知道我是谁吗,贝西!” “你是大哥。”贝西说,“我不喜欢妓女,我只喜欢你。大哥,不要再拒绝我了,求求你。”分明是和平时一般无二的哀求语气,却在做着胆大包天的坏事。他厌烦于普罗修特嘴中花样繁多的辱骂,干脆扯了他的领带,用它塞住普罗修特的嘴。这下,后者只能发出“呜呜啊啊”的呻吟,再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了。 贝西心满意足地看着他涨大翘起的欲望,命令沙滩男孩刺破他的身体。被胁迫的普罗修特顿时僵硬了,他不敢再挣扎——坚硬的鱼钩在他的体内漫无目的的流窜,绕过小腿、大腿的经脉和血管,直到它来到了两腿中央的地方。 “大哥的……是在哪里呢。”贝西小声说,让沙滩男孩在那片地方来回打转,一边用手抚慰着他的前端。普罗修特的身体紧紧绷着,一动也不敢动——沙滩男孩的威力他再了解不过,一个不小心弄破了什么东西,那可就要命了。贝西却显得异常轻松,仿佛他一夜之间突然对自己的替身驾轻就熟操控自如了一样。 此时桌上的电话响了,听到熟悉的铃声,普罗修特睁大眼睛,顿时“呜呜”地挣扎起来——贝西凑过去一看,上面显示着“里苏特”。 贝西看着普罗修特惊恐到失声的模样,想了想,扯开他嘴里的布巾,然后接通电话,将手机放在普罗修特嘴边,示意他回答。 “喂,普罗修特。”话筒里传来里苏特的声音。 普罗修特来不及找贝西算账,他甚至都不敢大声呼吸了。他竭力让自己打颤的声音显得正常,“里……里苏特。” “我任务完成了,现在回来。”里苏特说,“我答应了要陪你过新年,希望没有太晚。”他的语气中透出不易察觉的温柔,可惜对象现在并没有心情欣赏。 “不……不用了。”普罗修特紧咬牙关,沙滩男孩在他的前列腺附近四处游走,贝西还含着他的欲望。倘若是刚才他还能紧咬牙关抵抗,可现在他要随时提防嘴里冒出淫荡的呻吟,就仿佛在钢丝上走路,稍不留神就是一溃千里。 “我……我很累,我今天……要睡觉了。” “普罗修特。”里苏特的声音有些疑惑,“你怎么了?你听起来不对劲。” “唔……我……嗯!我没事……”普罗修特艰难道,与此同时贝西正卖力地舔着他的肉棒,时不时夹杂着坏心一吮一吸,剧烈的快感令他发疯,“我只是……哈!……在做一些……锻炼。今天……哈啊……吃多了。”他的确有健身的习惯,尽管在新年大半夜健身听起来怪怪的。 “……”里苏特说,“你真的没事?” “你……挂了吧,我要睡觉……呜!”普罗修特好险才压抑出破口而出的高吟,他的前列腺刚才被金属的钓钩用力撞击,这带来了致命的快感,令他想要大声尖叫。贝西抬起脸,带着笑意瞥了他一眼。 普罗修特不敢再说一个字了,他偏过脸去,咬紧嘴唇才能勉强能忍住呻吟,他的嘴唇用力过度甚至被咬出了鲜血,一片嫣红更显得鲜艳欲滴。 电话不知何时被挂断了,贝西一边吮吻他的微张的、受伤的嘴唇,一边操控着沙滩男孩在普罗修特的敏感区域四处游走,寻找他最脆弱的那个点。普罗修特的双手无力地垂着,他甚至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躺在那里让贝西为所欲为。“大哥刚刚很兴奋,我感觉到了。”贝西小声说,“听到队长的声音就这么让你兴奋吗?” 即便是这样的淫词,普罗修特也已经完全无法回击了,他的脸颊通红,试图发狠地瞪着贝西,然而这幅动情的样子看起来只是像在欲拒还迎的勾引,让后者愈加心潮澎湃。他的后穴在沙滩男孩和贝西手指的共同努力下已经变得十分柔软,兴奋地渴望着入侵,前列腺分泌出液体等待着蹂躏。贝西插进去的时候他发出一声不知是呼痛还是愉悦的哀叫。 贝西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这感觉太美妙了,普罗修特的体内既紧致又湿热,他的性器一进去就受到了热烈的欢迎。他试图缓缓抽插自己的性器,与此同时沙滩男孩抵着他的前列腺开始无规律地震颤起来。普罗修特快要疯了,敏感点被替身和贝西的性器前后夹攻着磋磨,和里苏特做的时候从没有这样令他疯狂的快感。他如同溺水的人一样大张着嘴,湛蓝的眼中泛出液体,忍受着这从未感受过的、强烈而直接的巨大刺激。 “不……”情欲疯狂地攀升,普罗修特像溺水的人攥住浮木一样抓住绑着自己双手的绳子,哪怕手腕被勒破了皮,“贝西……住手……不行……”他绝望地哭泣道。他的瞳孔失焦、眼眶泛红,口中接连不断地冒出淫荡的呻吟声,前面性器兴奋的怒张着。肿胀的后穴被一手带大、素来对自己尊敬有加的后辈打桩似的抽插,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他竭力伸直修长的天鹅一样的脖颈,仿佛在等待着谁能从这场无尽头的折磨中拯救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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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JO同人游戏《暗杀厨房》 做完了,发布了(流泪 在线玩:点我 下载页:点我 第二次迭代加了一些新功能()现在可以用技能了(? 梅梅,梅梅他生了!!!能量槽攒满可以召唤梅梅,直接为你生一个漂亮健康的萝卜!(草 也可以召唤我们的煮夫队队给你煮饭(? 但是要小心米4,他会定时打碎盘子(…… 为何我每次迭代都在傻屌的路上一去不回地狂奔……… 老样子微博上录了试玩视频。。。嗯其实没做啥新功能。。。欢迎大家放假的时候来玩啊顺便帮我playtest(ntm *操作指南 点击式厨房模拟游戏!按“空格键”继续对话。 按照右边的菜谱制作菜肴。把贝西拖在大哥脸上,粥拖进锅里,奶酪和火腿进烤箱。装盘后把食物拖给布加拉提! 左上角的能量槽会随着时间而增长,也会随着上菜而增长。消耗能量槽来使用技能。召唤队长可以加快煮粥的速度;召唤梅洛尼可以直接生一个漂亮的贝西(?) 小心米斯达会不定时地冒出来打碎你的盘子 只要拿到100分就可以通关了(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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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西普罗】Breakthrough

*贝西视角,原作向,贝西普罗,含有里苏普罗。本来想搞大三角的但是看了看好像没有我以前那么贵乱(挠头 *10k字,已完结 ++ “我们这里是什么,幼儿园?” 那是普罗修特看到15岁的贝西时皱着眉头说的第一句话。那时候的枪手尚且年轻气盛,二十出头便在组织里一路高升,春风得意心高气傲。贝西被里苏特捡回来,初逢变故的他像鹌鹑一般噤若寒蝉。那时他还不曾练出一身腱子肉,虽然略粗但也能看出脖子的痕迹。 他听见普罗修特满是不耐烦的抱怨时瑟瑟发抖地躲到里苏特身后,但里苏特只是简单地说,“拜托,普罗修特。” 普罗修特发出响亮而不耐烦的啧嘴声。从此贝西开始做他的跟班。 里苏特爱捡孩子。许是因为早年的遗憾,他在看到14、5岁的孤儿时总会多出一份不似杀手的怜悯之心。这些家道中落的孤儿们大多桀骜不驯脾性各异,要么有暴力倾向、要么有变态癖好。贝西是一个意外,他像温室里长大的盆栽,唯唯诺诺软软绵绵,姑娘一样的软糯性子一直让普罗修特大为不满。贝西很怕他,普罗修特雷厉风行,抱怨、数落屡见不鲜,一言不合就揍人更是家常便饭。 他们第一次出任务。那是个暗杀任务,目标是组织的叛徒,在工地上和敌对帮派进行毒品交易。普罗修特带着他蹲在水泥管后面,子弹上膛等待合适的机会。贝西不小心踢到石头,发出细微的声响。下一秒子弹贴着他的脸飞过,贝西直接吓得跌坐在地。金发的前辈咒骂了一声,一脚把他踢得打了个滚,使他免去了被两枪爆头的命运。 壮烈成仁已经飞了出来,持枪的敌人们顿如枯萎的盆栽一般纷纷衰老。普罗修特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朝着倒地呻吟的目标砰砰砰开了三枪。擦得锃亮的皮鞋噼噼啪啪的响,像是t型台上的男模。 那是贝西第一次直接看到死人,杀人者是他的搭档兼前辈。普罗修特得到一笔不菲的佣金,得以支付来年春季的Gucci新款,他心情不错地带着还在抽噎的贝西去了一家高级餐厅吃饭,顺便作为“开苞”的安慰。虽然听到他要喝的东西时嫌弃又难以置信,仍旧在服务员诡异的目光中点了一杯意式特浓和一杯牛乳。“今天给你破个例。”他说,“下次不许再喝牛奶。” 从那天起贝西喝了三年的牛奶,并叫了普罗修特三年的大哥。 他并非不识好歹的人。普罗修特嘴上骂骂咧咧,却是真的关心他。尽管说不清是为什么,贝西便是有这样的“直觉”。也许是在被大哥一脚踹在屁股上的时候,也许是被他拎着耳朵骂骂咧咧地教训的时候,也许是被他温热的手抚摸脑袋的时候。他的直觉如同动物一般敏锐。霍尔马吉欧笑话他跟梅洛尼一样是个变态受虐癖,贝西只是笑笑,从不反驳。 ++ 普罗修特视任务重要过一切。他为了杀死目标、完成命令,不惜自己断手断脚遍体鳞伤。他对待自己的身体甚至还没有对待自己的Gucci宝贵。(他的衣服换得格外的勤,每季的流水都让加丘异常肉痛) 加入热情大半年,贝西却始终没能适应黑手党世界的规则。贪生怕死是人之常情,16岁的贝西还不曾直面淋漓的鲜血、做好丧命的觉悟。普罗修特尽管每次抱怨,但总是口是心非地保护着他,承担他的依靠,直到他们在一次绑架任务中遇到了硬茬。 敌人是速度A的替身使者。壮烈成仁无法靠近,老化发作需要一段时间。 普罗修特的本体格斗术不俗,但也架不住被一群不要命的打手围攻。在他们缠斗的时候,目标已经要被保镖们转移走了。 “贝西!”他说,血从他的嘴里冒出来,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去抢人质!” 贝西瑟瑟发抖,他拥有替身“沙滩男孩”不过数日,还不曾练就百步穿杨的本领。在他犹豫是去抢人质还是帮大哥打架的时候的时候,一个敌人大叫一声,一棍子砸在了普罗修特的腹部。普罗修特后退两步,晃了晃,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仿佛得到了什么命令一样,敌人们同时一拥而上,胡喝着对跌倒在地上、已无反抗之力的普罗修特拳打脚踢。贝西头皮顿时嗡的一声炸开了。 “沙滩男孩!” 鱼钩从手中出现,这是贝西第一次于实战中使用替身,却不是为了完成任务,而是为了救他的大哥。他这里看不到被围起来的普罗修特,只能听到人堆中间传来拳打脚踢的响声和痛苦的闷哼声。鱼钩宛如飞驰的锁链,迅速穿过领头男人的脚腕,将他倒挂着拖了出来。突然的异变令敌人们纷纷警戒起来,惊疑不定地四下张望——除了首领之外,他们都不是替身使者,看不到贝西的鱼钩。 贝西的鱼钩在男人身体里一点点往上爬去。“让他们住手!”他的声音颤抖,但握着鱼竿的手很坚定。 重伤的普罗修特已经陷入了昏迷;男人看到自己体内无坚不摧的鱼钩,意识到敌人同样是一个难缠的对手。所幸人质已经撤离,男人站起身,从善如流的让手下们退开。贝西一边警惕地用鱼钩勾着他的要害,一边气喘吁吁的扛起普罗修特。 他一逃出来就联系了梅洛尼,后者听说了情况,没有多问,只让他们等着人过去接应。   ++   普罗修特回到驻地的时候大发雷霆。他明明伤了几根肋骨、断了条腿,躺在床上不得动弹,却把救他回来的贝西骂得狗血淋头。梅洛尼在旁边劝也劝不住。 贝西第一次看到普罗修特发这么大的火。他原本以为自己在这场战斗的表现中可圈可点,还指望着普罗修特的夸奖。他十分委屈,普罗修特看到他撅着嘴不说话,顿时怒不可遏,“你还觉得委屈了?”他骂道,“任务高于一切,贝西!由于你的‘判断失误’,我们让目标逃走,任务失败了!” “可是,可是我不来救你的话,你会死……” 普罗修特一愣,似乎是没想到贝西会给出这样的回答。他的眸子颤动了一下,最后很快被坚决所掩盖。他抿起嘴。 “大哥,别生气了,我给你带了饭。你肚子饿了吧?”贝西赶紧讨好地凑上去,这招一直行之有效——他知道普罗修特最受不了他撒娇,一撒娇对方就会心软。他原本打算故技重施,可这次普罗修特没有看他。 “里苏特。”他直起身,对着门口一身黑衣、风尘仆仆的暗杀组长说。 ——“你别让他跟着我了。” 这话不仅让贝西如遭雷劈,刚刚进来的里苏特也愣住了。“怎么了?”高大的队长疑惑道,快步在普罗修特床边坐下。 普罗修特板着脸挥挥手,梅洛尼会意,便领着贝西走了出去。贝西因为突如其来的惊吓而惶惑不堪,梅洛尼看着他浑浑噩噩要哭不哭的脸,叹了口气。 “你呀。就顾着你大哥。自己受伤了也不知道。”他轻声说道,拿出医疗箱给贝西处理脑袋上的挫伤,贝西这才发觉头上绵延不绝的刺痛。要搁在以前他早就痛得开始哭爹喊娘了,现在的他沉浸在“大哥不要他”的委屈和恐惧中,甚至没有意识到肉体的伤痛。 大哥怎么会不要他呢?他想起普罗修特教导他使用替身,教会他怎么用枪,长辈一般唠唠叨叨的数落,还有,他从来没有真正伤害过他……他做错了什么呢? “大哥为什么不要我?”他一遍遍问梅洛尼,“是因为我太弱了吗?我拖累他了吗,可我会变强的,我会成长……” 梅洛尼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可能普罗修特觉得……有他在,你反而无法成长吧。” 贝西睁大眼,“大哥他……” 这时候门开了,里苏特走了过来。他看到贝西,淡淡的说,“贝西,我跟你单独说两句。” 梅洛尼识趣地走了。里苏特注视着贝西,后者看着那双黑赫相间的眼睛有些发憷。“我跟你大哥谈过了。”组长简单地说,“他答应留下你,但是你以后要听他的话。” 贝西哽咽了,好像心中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他憋了许久的眼泪流了下来。“我一定……我一定会听他的话……”他哭哭啼啼地说,“我再也不喝牛奶了……我……我会好好练习鱼钩的准星……我……” “贝西。”里苏特加重了语气,他牢牢盯着贝西的眼睛。 “你可能不知道——普罗修特进黑帮早,打起架来一直不要命。你来之前,他有好几次差点把自己弄得没命。”他轻声说,“你知道吗?我为什么让你待在普罗修特身边。” 贝西懵懂的摇头,里苏特说道,“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具有潜力。你的实力很强,而且你拥有和我们一样的‘意志’。有朝一日,你会变得强大而高傲。” 贝西愣住了,“队长……你不觉得我是他的拖累,需要他的保护吗?” 里苏特摇摇头。“恰恰相反,我认为是你在‘保护’他。贝西,记住,我和普罗修特都对你心怀期待。”他说完便拍了拍他的肩,转身离开了。 贝西深吸了一口气。他还有些似懂非懂,但他意识到了里苏特要传达给他的东西。他慢慢推开房门。普罗修特坐在床上,金发垂在肩膀,正在盯着天花板发呆。看到贝西进来,他微微一怔。贝西顺着他的目光,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脑袋上的纱布。“一点小伤。”他小声咕哝道。 普罗修特叹了口气,“过来。”贝西走过去,乖乖地坐在他床边。普罗修特伸出两只手开始摸他的脑袋,“疼吗?”他一边摸一边问道。 “不疼。”贝西说,这是实话,普罗修特摸猫似的摸他,摸得他很舒服。 “下次还敢不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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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西普罗/里苏普罗】荣光

*贝西普罗+里苏普罗,含mob哥(安详 *在搞一个贝西普罗+里苏普罗等腰大三角(?)但是抹布pwp塞在里面好像不太好,于是单独拿出来开一篇() *很短的一篇随笔,一发完。搞战损哥使我快乐 ++ “——照我说,里苏特就不是一条合格的猎犬。你们这群野狗啊,就该全部被关在笼子里。老板还是太宽容了……” 男人恶意的话语淹没在一声闷哼中,普罗修特收回手,用锋利如同刀刻的目光冷冷地盯着他。 眼前的男人是“监视者”——在杰拉德和索尔贝出事之后,被老板派来跟踪他们的猎犬。加丘他们对此烦不胜烦,普罗修特倒是反应平平,只嘱咐贝西“把他们当空气”就行。 然而在对方故意挑衅、对里苏特和暗杀组出言侮辱后,却是普罗修特率先出手教训他。他不是不能给他们一个教训,只是懒得而已。“别太自以为是了,渣滓,我动动手指就可以捏死你。”普罗修特淡淡地说,“我们小队的‘荣光’啊,纵使跌进泥地里,也不是你这种人可以随意践踏、侮辱的。——现在,给你十秒钟,从我面前消失。” 听到普罗修特的警告,对方却丝毫不惧。“你敢杀我吗,普罗修特?”男人跌倒在地,眼中却像豺狼一样闪烁着兴奋的光。“别忘了,你们还在被‘监视’。”他轻柔地说,“杀了我,你们整个队伍都会堕入万劫不复之地……” “大哥。”贝西紧张地叫道,他分明记得出发前队长迟疑地嘱咐他们最近低调一些。普罗修特显然也想到了相同的事情,他的身体绷紧了。 四周不知何时鬼魅般的出现了一群男人,每个人的眼中都泛着令人胆寒的、饥渴的光。暗杀组行事高调,得罪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自从被老板冷置后,这群欺软怕硬的混蛋顿时蠢蠢欲动起来,今天看来终于是憋不住了。 放在平时这些人根本不算什么,壮烈成仁只需要两分钟就能把他们全部放倒。贝西想。然而普罗修特站在那里,弓着肩膀,微微颤抖,眼中射出凶狠的光。他没有召唤出替身。 “普罗修特啊,普罗修特。”男人笑了,他站起来,一脚踢在普罗修特的膝盖窝处,后者顿时站立不稳,“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 然后他伸出脚,踩住了普罗修特刚才用来揍他的右手。只听“咔擦”一声,普罗修特顿时痛得脸色苍白,冷汗从额头流下,却愣是一声没吭,只是紧锁着眉头,望着男人的眼神如同两团燃烧的寒冰。 ——“你们现在就连活下来都已经竭尽全力了……还谈什么‘荣光’。” ++ 贝西被捂着嘴拖到一边,他目眦俱裂地看着他的大哥被那群肮脏的男人折磨、凌辱。 “这群野狗就适合这种‘处刑’。”男人靠在墙壁上,悠闲地说,“喂,你们几个看着点,可别再让他把布吞下去了!上回那家伙,在被切片之前自己就自杀了。”这话引起一阵淫荡的笑声,“算了吧,这家伙我们可不愿意再来一遍!”另一个男人大声说,“还是这个金色头发的好!” 普罗修特正在遭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折磨。他精致的西装被撕裂,露出白皙修长、被肌肉覆盖的肉体。它们现在被淤青、红肿和各种各样的伤痕覆盖。男人们把他的手绑在头顶,撕开了他的衬衫,玩弄他的锁骨和乳头。他的西装裤被撕成了一条一条,露出结实雪白的大腿,他们嘻嘻哈哈地在上面留下各种各样的掐痕。 有人揪住他金色的头发,嚷嚷着“给我舔”,然后将腥臭的、 勃起的性器塞到他嘴边,普罗修特只不过一个迟疑,就被强行扳开下巴顶了进去。他发出模糊的呜咽声。他的后面被几根手指粗暴地抽插,做着简单潦草的扩张。然后他们就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这甚至不是做爱,这是单纯的侮辱和强暴。他们垂涎这个漂亮高傲的男人已久,如今终于有了机会,就像一群一拥而上瓜分猎物的饿狼。 普罗修特的嘴巴被性器堵住。有人从后面用力拉扯他颈部的丝带,在他快要痛苦得窒息的前一秒又放开他,颤抖的喉咙苦令插在他嘴里的人爽得大呼一口气。在对方拔出来的瞬间普罗修特咳嗽得撕心裂肺,血丝和精液混在一起从他的嘴角蜿蜒而下。然而他始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好像他不是在被一群高大的男人强暴,只是在被一群野狗抓挠罢了。 贝西感到一股灼烧的愤怒从他的腹中升起。他一直怯懦、胆小,多年来出任务全靠普罗修特的保护,他甚至至今都没沾到过鲜血。“海滩男孩”对他来说只是一根吊杆。害怕、不自信、胆怯占据了他的大部分时间,愤怒这种情绪几乎和他无缘。 但他很清楚,现在他的胸中燃烧的就是“愤怒”和“杀意”。他想要大吼,想要咆哮,想要用“海滩男孩”勾破那群人渣的内脏。他的眼睛充血通红,手中出现吊钩—— “贝西!”然后他听见普罗修特嘶哑的叫声,他原本强忍着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但现在一旦破功,便再也关不住呼痛的喘息声。贝西被他的痛吟唤回了神智,“大哥!他们这样对你,我……”他想说我来救你,但普罗修特喘息着,吼道,“住手!你想让……队长的努力……白费吗……唔!”下一秒普罗修特的被人从后面狠狠地一摁脑袋,他的额头咚的一声撞在墙上,鲜血流进了他的眼睛。 “你他妈叫谁呢!”他身后的男人大声讥笑,“贝西?是你的小跟班吗?”“你们是这种关系?”“哈哈!贝西,你看得爽吗!你大哥在叫你呢!” 其他人纷纷起哄,贝西手脚冰凉,他感到那股愤怒变成了绝望,一点点沉寂为了悲凉。大哥没有被鲜血糊住的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里面是让他无法动弹的“意志”。 他不能出手,他一旦叫出替身,只会让全队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贝西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他感到仿佛有一把钝刀子在切割他的心脏,将他一点一点切成碎片。他只能站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他尊敬的、他仰赖的普罗修特大哥被一群渣滓像破布娃娃一样强暴、玩弄、殴打,直到他遍体鳞伤、失去意识。他理解了杰拉德死前的痛苦——看着重要的人被折磨却无能为力的痛苦。如果这份痛苦没有尽头,他可能也会选择自杀来结束这一切。 幸好普罗修特还活着。男人们在发泄过一轮、嘻嘻哈哈地离去后,终于被松开的贝西几乎是机械地、手脚并用地爬到普罗修特身边。他用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抱起昏迷的大哥,为他擦去那张俊美面容上的鲜血和精液。普罗修特眉头紧皱,他的西装早就破破烂烂,嘴角、胸口全是淤青和齿痕,鲜血从他的下半身那个尚无法合拢的穴口不断地流下,他的胳膊断了,以一个古怪的角度折着。大腿和臀部全是鲜红的掌印。他看上去糟透了,贝西哆嗦着,如果是往常他肯定会毫无头绪地放声大哭。但他不能。大哥失去了意识,正需要他做些什么。他必须做些什么。 他遵循着本能,将普罗修特一点点抱到附近旅馆的楼上,照顾他、为他打水、擦干净身体、处理伤口。他第一次做这些,为此一夜没睡。 然而普罗修特的状况太差了,他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贝西这时候反而奇迹般的冷静了下来,他叫来了医生,并且用一大笔钱堵住了他的嘴。然后他下楼买了新衣服和早饭。做完这一切以后普罗修特从昏迷之中醒来,剧痛仍然占据着他的身体。“大哥!”贝西冲上去,他竭力忍耐自己眼中将要溢出的泪水。 发烧带来的虚弱使得普罗修特的头脑无法正常工作,他睁着蓝眼睛,茫然地看了半天,仿佛才辨认出面前的人是谁。“贝西……”他闭上眼,发出嘶哑的叹息,“你……做得很好。” “大哥,大哥……”贝西的鼻子一酸,但他终于还记住没有哭,他慌乱地说,“我帮你打电话给队长吧,我让他来接你……” “……别。”普罗修特打断道,“别告诉他。他知道了……一定会……自责。”他了解里苏特,正如里苏特了解他。如果里苏特看到他,了解了前因后果,一定会因此而陷入自责的痛苦。但是他并不后悔。无论是为了队伍的“荣光”,还是为了队友的“生命”,自己的“尊严”似乎显得并不重要。 “贝西,我们在外面……住两天。等我伤好了……再回去。你告诉里苏特,就说……就说我有急事,要出去一趟。”他说完,再次体力不支地昏了过去。他陷在床铺中的模样和往常截然不同,看上去脆弱而毫无生气。 看着他烧得通红的、虚弱的脸,还有露出的脖子上尚未淡去的红色勒痕,贝西心中像是被齿轮细细地磨了一遍。 他喜欢他的大哥,或者说,尊敬,仰慕,爱戴……怎么说都行。他不是没有注意到队长和大哥的不寻常关系,他一向敏锐,有一次他感受到队长和大哥的“气息”在房间里,滚烫、浑浊、不同寻常。他在门口雕塑似的站了半个钟,当里苏特和普罗修特一前一后、衣冠不整地出来时,他假装睡着在沙发上,手心被汗浸湿。他听到大哥叹息了一声,然后捡起地上的毯子披在他身上。 队长和大哥在一起的时候,两个人周围仿佛有一层格格不入的障壁。贝西感到自己永远无法走进去。能和大哥单独在外面待一段时间,不必回到驻地,本来应该是一件愉快的事。但是贝西迟疑了片刻,终于是拨了里苏特的电话。 “贝西?” “是我,队长。”贝西踌躇了一下,将昨天发生的事竭力用理智的口吻一五一十地讲出来。 电话里,对方的回答冷静得听不出异样。“好,我知道了。”里苏特只是简洁地说,然后挂了电话。 他在一个小时之内来到了他们所在的旅馆。普罗修特已经再次陷入了疲劳的沉睡。贝西则是一夜没睡,蓬头垢面、眼泛血丝,他给里苏特开门。后者对他点了点头,然后来到床前,抱起只穿了一件睡袍、却盖不住一身伤痕的普罗修特。那一身尽管经过处理也显得触目惊心的痕迹落在他的眼里。贝西敏锐地感到他的“气息”一下子变了。但是当他抱着普罗修特回过身来的时候,他看上去还是那个成熟冷静、喜怒不形于色的队长。 “谢谢你,贝西。”里苏特语气平板地对他道谢,“他状况不太好,我先带他回去。这几天你一个人,记得不要出去乱走,免得被人寻仇。” 贝西茫然地点了点头。普罗修特躺在队长的怀中,头靠着队长宽阔的肩膀,面颊潮红,双目紧闭,金色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从这个角度看上去,他显得单薄而脆弱。而也只有在和队长在一起的时候,素来强势可靠的大哥才会显露出这样脆弱毫无防备的一面。那是永远不会展现给自己的一面。 他看着里苏特带着普罗修特消失在门口,脚步声逐渐远去。他感到脸上湿湿的,不知所措地伸出手摸了摸脸颊——他的泪水终于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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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西普罗/ABO】牛奶和薄荷烟

*刚发就屏蔽了,辱骂lofter,尴尬重发 *ABO *贝西分化成了Alpha,普罗修特帮助他度过第一次【】 ++ 尽管有些人的17岁已经可以西行万里打吸血鬼,但贝西在17岁的时候还未踏出那不勒斯一步。他甚至连性别都没有分化。暗杀组的同事们都以为他会是一个Beta——Beta没什么不好。从事暗杀工作的人大多数是Beta,这样他们不会太过引人注意,尽管贝西离可以独自杀人还有很远。 他总是需要大哥普罗修特的保护。普罗修特和贝西并非亲生兄弟,但他是贝西的大哥、监护人和守护者。他是个Omega,但他非常强势,乃至于令大家都忽略了他的性别。曾经有胆大包天的Alpha胆敢骚扰他,被他直接老化到丧失性功能。贝西看在眼里,更加心安理得的装疯卖傻,这样他就可以更久享受“做普罗修特的弟弟”这件事,享受他的宠溺和保护。贝西并不想长大。 这样平静的生活在他17岁的某一天彻底结束。暗杀组接到了新任务。他们的目标是一个意大利官员,一个私生活混乱的Alpha。他即将在自己的府邸办一场交际酒会。Omega梅洛尼自告奋勇愿意担任这个任务,被加丘毫不犹豫拒绝——他只会把酒会变成乱交趴,弄不好还会怀着孕回来。普罗修特奉命带着贝西去参加酒会,他天生就适合在这种场合中左右逢源。精致的容貌,高贵优雅的金发,蛛网西装衬托他修长完美的身材,就像是杂志中走出的模特。他一出现在酒会便让那些Alpha们的眼睛都直了,目标注意到了他,将他带进房间,然后被漂亮的杀手干脆利落的从身后射穿了脑袋,死前脸上的淫笑还尚未散去。任务进行得十分顺利,普罗修特挣到了大笔佣金,贝西也在酒会上吃饱喝足(他们来的时候没有吃晚饭)。 回到驻地已经是深夜两点。贝西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腹内仿佛有一把火在烧。他最终趿着拖鞋下了床,边喘粗气边敲开了普罗修特的门,打算寻求大哥的帮助。普罗修特从不会放着他不管。 但今天情况不一样。普罗修特没有应门,贝西愣了一下,他忽然想起普罗修特在回去的路上反常地沉默,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一刻不停地数落贝西任务里的失误,但当时贝西只是以为他今天足够幸运,乃至普罗修特没看到他偷偷地拿了牛奶和布朗尼。 他把门推开——他的力气不知为何变得极大。眼前出现的一幕令他震惊。普罗修特横躺在床上。他已经洗完了澡,只裹了一件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修长光裸的小腿露在外面。他的金发湿哒哒的粘在修长雪白的脖颈上,脸色通红——不知道是因为尚未消退的酒劲,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普罗修特看到他的瞬间显然明白了自己反常的缘由。他不是不惊诧的。索尔贝死后,组里唯一一个Alpha只剩下加丘,他的战斗特性使得他可以不必隐藏信息素。没有人想到贝西也分化成了Alpha。他温软细腻的性格,他憨厚可掬的外貌,他看起来甚至不如普罗修特像一个Alpha。可是他身上的信息素又确确实实证明着这一点。牛奶味的。普罗修特想。太他娘丢人了,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牛奶味的Alpha,早就说过让他不要喝这么多牛奶了。 贝西看到普罗修特的时候眼神一下子变了,像是从一只兔子变成了一只狗。他直勾勾盯着自己。那眼神普罗修特非常熟悉,他曾经废了无数用这种热辣眼神盯着他的Alpha。但贝西到底是他的小弟,他在贝西靠近的时候直接一胳膊肘砸在了他的脑袋上。贝西捂着脸蹲了下去,疼痛令他的眼神稍微清明了些许。“大哥,你把我老化吧,老化到没办法勃起就好了。”他抬起头,泪汪汪地说。 普罗修特的脸部肌肉狠狠抽搐了一下,这么干当然是最方便的,但是分化后第一次发情草率对待,只会留下永不可逆的损伤。更糟糕的是,他感到自己下面也有反应了——他今天为了任务需要,没有吃抑制剂,为了保留一些信息素用以勾引敌人。现在被发情的Alpha信息素覆盖,几乎是顿时就有了反应。他感到身体里仿佛被点了一把火。 贝西下面已经涨得老高,他不知所措地摸着自己胯间勃起的巨大,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的大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薄荷烟味,那是大哥的味道。“大哥,帮帮我。”他委屈地说。 普罗修特忍无可忍地把他抓到了床上,像平时揉他光溜溜的脑袋一样,用冰凉的手套弄他那滚烫巨大的玩意儿。贝西发出满足的喟叹,巨大的刺激令他浑身不住的颤抖。 普罗修特喘着粗气,贝西虽然性格温软胆怯,但是下面的东西一点儿都不含糊,灼热而邦硬。他原本想赶紧让贝西射一次,然后去找抑制剂、或者是娼妓来缓解这个场面。他的手指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但光是看着大哥给自己手淫的场面,贝西的脑子就已经涨得快炸开了。“大哥!”他哑着嗓子叫道,普罗修特的模样太过迷人了,散乱的金发沾着脸颊,嫣红的脸庞和嘴唇,微微张开喘着粗气。浴袍下若隐若现的白皙皮肤令人联想浮翩。他感到体内涌动的热流急需一个出口,俯下身捧着普罗修特的脸急哄哄地亲了上去,但他的吻技也是一样差劲,捉着对方的嘴胡啃一气。普罗修特被他亲得牙齿疼,忍无可忍地一口咬了下去。贝西吃痛叫了一声,放开了他。 “大哥……”没有Alpha忍受得了这样的挑衅,即便是贝西也一样。贝西的眼睛变得幽深,他突然一个翻身,将普罗修特推翻在床上。后者猝不及防仰面跌倒,被抓住手腕摁在了床头。“喂!”普罗修特怒道,“你他妈……”他的咒骂消失在闷哼声中,贝西那已经坚硬的东西顶在他的后穴入口,试图进去却不得要领,只是在尚未完全打开的穴口磨蹭。“下去!”普罗修特骂道,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肩膀上,却惊讶地发现愣是没踹动——发情后的Omega身轻体软,贝西却壮实如牛,他已经没法像以前那样对他任打任骂了。 ——亦或是贝西只是从来不还手而已。 “大哥……”贝西用那深深的眸子看他,普罗修特微微一抖,他发现这个贝西他不认识了,这是仿佛在修罗场饿了十年、然后看到新鲜火腿的人的目光。饥饿,渴望,似乎要将他吞吃入腹。浓重的甜牛奶味的信息素朝他压了过来,普罗修特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信息素带来了侵略性的进攻和威胁,轻而易举地化解了他所有的反抗。他浑身颤抖,只能任由贝西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他惊惧地感到身体里不住地流着水,常年闲置干燥的后穴变得湿漉漉的,体内陌生的灼烧感令他恐慌。除了加丘和梅洛尼之外,暗杀组其他人则常年服用抑制剂,没有床伴也不需要有。这是普罗修特头一次放纵自己陷入陌生的情欲掌控。他渴望被什么东西狠狠插进来。他希望贝西能够狠狠地操他。他的浴袍彻底散开了,贝西将他的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一只手揉弄着普罗修特已经肿胀泛红的乳粒,用嘴吮吸着另一边,仿佛想从里面吸出奶来——普罗修特当然是没有奶的,但这令他肿胀的乳头更加敏感,他疯狂地摇着头想摆脱这太过强烈的快感。 这是贝西,这是像小姑娘一样软绵绵的贝西。普罗修特无数次向里苏特抱怨贝西的软弱,希望他赶紧成长、变得强势,但他绝没想过是在这种情况下。 贝西终于找到正确位置插进来的时候普罗修特发出一声短促的、混合了痛楚和欢愉的叫声。肉穴宛如雨后的洼地,湿热酥软,热烈迎接着Alpha的侵略。贝西强行扳开他试图合拢的双腿,暴露出胯间高涨的性器,然后顶着他的腰就开始抽插,一边胡乱撸动着他的欲望。这刺激简直太过强烈了,能把人逼疯,普罗修特浑身颤抖,他无力地扭过头去,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口中发出低哑、颤抖的呻吟。他几年没有做过爱,身体异常敏感,更何况是贝西这样没有技巧、毫不收敛的横冲直撞。那根粗大的肉棒在他体内搅动,他感到眼冒金星,太过强烈的快感令他失去了理智,只知道跟随着对方的节奏,发出或尖锐或低沉的呻吟。 他的后穴已经彻底酥软,随着贝西的抽插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听起来既色情又淫荡。贝西紧紧盯着他的脸,如果这时候他睁开眼睛,会意识到现在的贝西并非如他所认为的那样,是一个小孩、懦夫、妈宝男。他是一个强者、侵略者、野兽。这是上位者的眼神,强大,危险。普罗修特比他大了将近十来岁,将肖想已久的年长Omega压在身下的感觉,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让他感到了莫大的满足。他最后撩开对方后颈的金发,在射出来的时候也咬住了对方的腺体。普罗修特发出不知道是抗议还是欢愉的惨叫,他今天原本就累得要命,再加上突如其来的发情,早就被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他在射出来后便直接晕了过去。 贝西也很累,他在大哥怀里找了个位置,搂着那具布满了性痕的斑驳身体舒舒服服的睡了。他在梦里梦到和大哥一起出去出任务,他对一个目标说“操你(的屁股)”!大哥则是板着脸教训他。“当我们说‘操你’的时候,鸡巴早就插在对方的屁股里了!” 然后他醒了,他的鸡巴还插在普罗修特的屁股里,梆硬。他手里还搂着劲瘦结实的腰,睁开眼正好对上大哥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里面煞气勃发。不等贝西说一声“早上好,大哥”,普罗修特便狠狠一脚把他踹下了床。 贝西“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普罗修特披上那件皱巴巴的一塌糊涂的浴衣,赤着脚,目不斜视地踩着他走进了浴室。 他出来之后又是那个英气勃发、精神烁烁的普罗修特了,身上的薄荷烟味道已经遍寻不见。贝西蔫巴巴地找加丘要了抑制剂。所有人都很惊讶他居然分化成了Alpha。里苏特关怀地拍了拍普罗修特的背,被毫不留情地白了一眼。 “那个,大哥……”贝西趁人不注意,悄悄地挪到普罗修特身边,他耷拉着脑袋的样子像盆垂下了叶子的盆栽。“对不起,大哥。” 普罗修特瞪着眼睛似乎想骂他,最后却只是叹了口气。“打起精神来,贝西。不要因为我对你发火就丧失自信。”他说。 “大哥,我是不是早泄?”贝西垂头丧气地说,“我是第一次,对不起。但是……”他深吸一口气,像个男人一样挺起胸膛。他想要告诉他的大哥,他长大了,他会负起成年人的责任,做一个真正的男人,他会对大哥—— “不是这个原因。”大哥点了根烟,“恕我直言,贝西,你技术真的太差了。作为我的跟班技术还这么差,太丢脸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可以自己色诱目标了,你只会让人家以为房间里进了头奶牛。” “……” ++ (沙雕段子) 他们下一次去逛超市的时候,贝西像往常一样从货架上拿了牛奶,迟疑了一下又放下。 霍尔马吉欧诧异地看着贝西,“你不喝牛奶了?”他不会说他偷偷拿贝西的牛奶去喂猫。 “嗯……”贝西羞涩地说,“如果我戒掉牛奶的话,就能改掉我信息素的味道了。大哥说我的奶味太重。” 梅洛尼和伊鲁索交换了一个一言难尽的目光(“奶味有什么问题吗?”奶酪味信息素的霍尔马吉欧感到被冒犯了)。“贝西你知道吗,除非生孩子,不然信息素的味道是一辈子不会变的。”梅洛尼温柔地说,芊芊素手搭上贝西的脖子,“你如果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 “不,不用了。”贝西默默地从货架上拿起了牛奶。 ++ 没了,弱智pwp 大哥是烟味的,队长是葡萄酒,梅梅是蜜瓜味,奶酪是奶酪,贝西是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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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里苏】不劳动者不得食

*暗杀组集体站街设定,布里苏,bd艾斯爱慕 *这个背景我想扩写成一个系列(你别 ++ 钱不好挣。里苏特再次深刻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的口中塞着一个红色的口塞,眼睛则被黑色的眼罩遮住。胸前绑着的黑色束带乍一看和往常没有两样,但它们紧紧勒着他的胸膛,将结实的胸肌勒出丰满的形状。乳头上夹着两个黑色的大夹子,上面悬挂着金属的重物,肿大的乳头被重力扯得下坠。他的双臂被反吊在身后,一条腿勉强够到地面维持着平衡,另一条腿则被高高吊起,露出腿间淫靡不堪的景色。一根硕大的按摩棒正在他的屁股里孜孜不倦地工作,前面性器高高翘起,却被阴茎环残酷地束缚着,已经胀得发紫。 他被放在这里一个小时了。后穴里的东西数度将他推上高潮,但前面又始终无法完整释放。里苏特的神智成了一团浆糊,他现在连抗议的声音都无法发出,他感到自己快要到极限了。 …… ++ 自从被冷置以后暗杀组一直入不敷出。老板派人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掐断了他们一切挣外快的途径。他们眼看连房租都快交不起了。里苏特知道这是对于他们私自调查老板身份的报复,但他毫无办法。 唯一剩下的工作是去站街。里苏特阴沉着脸看着前来告知他消息的干部,后者冲他笑笑,“不劳动者不得食——老板是这么说的。你不想干也可以,那样的话你们下个月不会再得到一个子儿,只能去马路上翻垃圾桶。”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但是比起连被羞辱的机会也没能得到的索尔贝和杰拉德,他们的尊严也并不那么值钱。里苏特将这个令人不甚愉快的消息告诉组员们,但没想到大家对此都颇为乐观。“往好里想,一边打炮一边还可以拿钱。”普罗修特安慰他,“梅洛尼乐疯了,他说他只要两个月就可以靠卖屁股成为意大利首富。” 里苏特没有吭声,他想说如果梅洛尼的屁股值一个意大利首富,那么他的屁股只能去喝西北风。不会有脑筋正常的客人愿意点他。 “哦,队长,队长,队长,队长,队长。”普罗修特快步走来,用两只手抚摸他壮硕的胸肌,“你要对自己的魅力有自信一些。你看,我就愿意出一千万点你。我们都愿意。对吧,贝西?(被点名的贝西忙不迭的点头)——前提是我们有那么多钱的话。”他补充道。 ++ 普罗修特说得对。里苏特的行情很好,他只喝了半天的西北风就等来了他的第一位客人——梅洛尼、普罗修特在他之前被领走了。霍尔马吉欧和伊鲁索在跟几个人高马大的客人争论着什么,看上去大家的下岗再就业进行得十分顺利——只有贝西瑟瑟发抖地站在寒风里,叶子吹得摇摇摆摆,像孤独的野草。 他的客人是一位出手阔绰、文质彬彬、看上去相当有教养的年轻人。他相貌英俊,穿着整洁的白色西装和皮鞋,黑色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身材纤瘦而修长。里苏特心中有些打鼓,他从来没和男人做过,不知道自己能否满足这个名叫布加拉提的漂亮青年。他看上去和普罗修特有几分相似,只是少了几分嚣张和高傲,多了几分儒雅温和。 像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他最后总结道。 这个认知在跟着对方进入房间时便被打破了。布加拉提转了个身,向里苏特展示他身后的调教室——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琳琅满目的刑具,锁链,皮鞭,手铐,绳子,摇摆的木马,金属铁架,电椅……有些里苏特只在刑讯逼供组的驻地见过,有些他连名字都叫不出来。 “你没接触过这些吗?”看到里苏特的表情,布加拉提显得有些意外。“对不起,我以为你——你看上去像是——”他抱歉地说,视线在里苏特胸前那两道黑色的束带上逡巡,里苏特连忙解释道,“不,我只是……这是巧合。我平常也这么穿。” “哦。”布加拉提表示理解,这确实不能怪他,里苏特因为这身打扮经常被误会成有特殊癖好的人。虽然相比之下,有特殊癖好的是布加拉提而不是他这个事实要更加惊人一些。 “那么……” “里苏特。”布加拉提叫住了他,他蓝色的漂亮眼眸中带了一点失落。“如果我冒犯你了,我为此道歉。但——”他斟酌了一下词句,“如果可以的话,我更希望你能留下。” 里苏特扬起眉毛,“我以为你会有更好的选择。” “我想调教你。”布加拉提诚恳地说,“每周两次,不会造成永久伤害,并且我会付给你酬金。”他说得很坦然,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当我见到你的时候,我觉得你非常适合这份工作。想想看。我会让你感到快乐,在工作之外的时间,我们是朋友。而且我出手很慷慨。” 他说的没错,能支付得起这样一间玩具房的人自然不会拮据。而他的承诺听起来可信而具有诱惑力。 里苏特有些犹豫,布加拉提赶紧趁热打铁,“考虑一下吧,里苏特。这总比你在外面抛头露面要好得多了。当然,我尊重你——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你可以现在走出这扇门。我不会阻止。但我更希望你能接受这份工作。” 对方的目光看上去温和无害。里苏特踌躇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他还能怎么样呢?他想起把伊鲁索吓回镜子里的那个客人,他看上去有两百斤;还有霍尔马吉欧,他的主顾有2米高,除非用小脚把对方变小一圈,不然肯定会被操得屁股开花。再看看眼前的布加拉提,俊美,风度翩翩,温柔。除了一点无伤大雅的、毛茸茸的小癖好,难道他这样的人不比那些肥头大耳的男人们要好多了吗? “好吧,我答应你,布加拉提。”他最终说。布加拉提愉快地抿嘴笑了起来。 “我知道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他说,“不过,有一点说错了——你不能叫我布加拉提。” “……那我要叫你什么?”里苏特疑惑地问道。 “——你要叫我‘主人’。” …… 钱不好挣。 里苏特再次深深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也许这份差事比打扮成高中女生陪中年男子喝酒要好一点,可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当我问你问题的时候,你应该在三秒以内作出答复。”布加拉提不满意地说。他用手里鞭子的抬起里苏特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 “知道了吗?” 里苏特跪在地上,“是。……主人。”他在两秒之后艰难的吐出后面两个字。这太奇怪了。他想。他一直被人依靠、被人信赖,说话做事间不自觉地会带上发号施令的口吻。不这样做的话,他就无法让他的下属们感到安心。突然间让他对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年轻人俯首称臣,里苏特着实有些不太能接受。 “里苏特,你依然没有认识到你目前的身份。”布加拉提谴责地摇摇头,他显示出一种不同于里苏特的领袖魅力。“我要求我的奴隶对我完全服从。我不管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我知道你的身份不简单——”他深深地看着里苏特猩红的瞳孔,“但我要教会你这一点。” 布加拉提将他放在一个类似手术椅的椅子上,两条大腿被完全分开绑在两侧,这让他腿间的东西高高地暴露出来。他的手臂被反绑在身后。这个羞耻的姿势让里苏特不适地动了动腰,却发现完全动弹不得。 “这些只是教学内容。你应该早点适应。”布加拉提告诉他。 冰凉的手指摸到了他暴露的下半身,这让里苏特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身体。“放松一点。”对方说,下一秒,一道软鞭落在了他的胸口。里苏特发出一声闷哼,随后更多的鞭打像雨点般纷纷落下,打在他的胸肌、腹肌、甚至腿间敏感的地方。里苏特被打得不住地躲闪,布加拉提用的力道不大,但是落点非常精准。短暂的疼痛之后是火辣辣的酥麻,足以让他被挑逗并起反应。 “很好。”布加拉提赞许道,“你有一具敏感的身体。”他轻轻摸着里苏特抬头的欲望,然后俯下身来,将一个阴茎环扣在了根部。 里苏特发出一声呻吟。他感到自己的后穴被塞入了一根冰凉坚硬的柱状物——“解闷的小玩具。”对方轻松地说。他站起身,将手插在口袋里。 “十五分钟之后,我会回来——让我看看你的表现吧。” …… 在他前二十六年的人生中,里苏特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一开始,他还会因为疼痛而吸气,后来他已经被食髓知味的快感全然虏获。尽管皮肤裸露着,身体却热得发烫。后穴里的东西将他推上高潮。当热流来临时,前面的阻塞又让他无法完整释放。 里苏特的神智成了一团浆糊,他挣扎着扭动着腰企图获取一点快感,却只能发出淫荡的喘息声。他感到自己快要到极限了。 “呜……嗯!” 里苏特的大脑一片空白。而当他从折磨人的高潮中回过神后,发现自己已经泄了出来。他睁大眼,发现那个可怜的金属阴茎环不知何时绷断了,脚下积了一滩浊白的液体。性器刚刚射过,软在身前,一抖一抖的。 “……”他用金属制品将那个阴茎环取了回来,试图将它放回自己身上,但是很快就放弃了——就算他成功地将这玩意装了回去,地上那滩白色的“罪证”也是他无能为力的。 任务失败了。他悲惨地想。在他作为杀手的五年人生中他一直是无往不利,这是他第一次任务失败。 现在不如想想怎么让布加拉提相信这个东西是质量不好自己绷断的,而不是他一不小心发动了替身能力“金属制品”。 …… 布加拉提回来的时候,不出意外地大发雷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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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罗里苏】犬马之报(三)

*普罗里苏1v1温柔一炮Hurt/Comfort *这篇东西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打tag了,一章一个cp,请把它们每章都看做单独成立的文吧,感谢看到这里还没有拉黑我的旁友 ++ 普罗修特醒过来的时候看到里苏特躺在他身边,裸露的健壮胸膛上是大片的性爱痕迹。他的外套给了自己,因此不得不光着上半身冒着寒风回到驻地。更糟糕的是,他下半身的伤口没有得到妥善处理。 回想起白日发生的事,普罗修特感到心里堵堵的,他怨恨那个始作俑者的男人,怨恨造成这一切的老板,也怨恨他自己。“里苏特。”他默默地想,“是我的错。” 是他的错,如果他不自以为是地跟踪那个男人,里苏特就不会被迫保护他,也不会遭到这么残忍的对待。他代替自己承受了敌人的报复。普罗修特看着队长疲倦的睡容,睫毛在他眼底投下两片黑色的阴影,这个角度看上去显得单薄而脆弱。 眼前这个男人本该是强大无匹坚不可摧的,仿佛所有人都倒下了他也会独自坚持到最后。普罗修特从未见过他这么憔悴、虚弱的模样——今天发生的事让他疲劳到了极点,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金发的杀手坐在床边,默默等待他的队长醒来。 里苏特睁开眼,他感到大脑一片浆糊,身体像是灌了铅,眼皮重得抬不起来,但是一只温热的手搁在他的脸上,身边传来的气息令他感到奇异的安宁。 “醒了?里苏特。”他听见普罗修特的声音说,“坐起来,我给你上药。” 里苏特眨了眨眼,“上药”两个字让他昏沉的头脑顿时清醒了几分。“我……自己来。”他不开口还好,一说话,嘶哑的嗓音顿时让人直皱眉头。他试图坐起身,下半身立刻朝他发出凶狠的抗议,他的伤口在没有完全痊愈的情况下二度破裂,如果这次不好好处理,第二天说不定还会发炎,金属制品也对此无能为力。 普罗修特不赞同地拉下嘴角,里苏特假装没看到,忍住喉咙口的痛吟,强作平静道,“你先回去吧。”他不想再让普罗修特看见自己失态的模样。那简直比被强奸还要恐怖。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把白天发生的事情从两人的记忆中抹掉。 下属没有做声,就在里苏特以为他默认了的时候,忽然,自己的下半身被一个凉凉的东西捏住。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抬膝踹去,被对方顺理成章地握住脚腕。力道不大,却不容挣脱。 “我帮你上药。”普罗修特不容拒绝地说。 他总是强势而自信的,尤其是在暗杀小组的其他组员面前,虽然他很少像这样凶里苏特。看到那双蓝色眼睛里少见的强硬,里苏特叹了口气,他知道普罗修特不会改变主意了,只能顺从地躺下,允许他给自己上药。 普罗修特握住他的脚腕,将他修长健壮的双腿分开。腿间的惨烈景象顿时尽数暴露在他眼下。里苏特下意识别过脸去,他的小麦色皮肤上泛起一层薄薄的潮红。“如果痛的话,和我说。”普罗修特的神色却很正常,仿佛对那些淤青和吻痕视若无睹,他用手指沾起药膏,探入那个柔软的穴口。 几乎是刚进去,里苏特就重重夹住了他的手指。普罗修特听见头顶传来一声短促的嘶声,随后便顿时没了声响。他抬起头,看到里苏特紧抿着唇,额上渗出冷汗,不用想也知道他正忍耐着伤口破开的疼痛。 他隐忍的模样太过美丽,普罗修特不禁心中泛起一丝柔软的绞痛。 “不是让你痛就说话吗?”他埋怨道,“贝西都会对我喊痛,你这么大人了,怎么就学不会。” “我还好。”里苏特艰难地说,但是他绷紧的腰显然不是这么说的。普罗修特的手指被他夹得进退两难,只能叹息一声。 忽然,他低下头,含住了他绵软的欲望。 里苏特被惊得浑身一跳,他没想到普罗修特这样高傲的人竟然会主动为他口交。“普罗修特,你……呜!”普罗修特的舌头示威地在茎身上扫了一圈,命根子被拿捏的紧张感让他不敢再抵抗。他一动都不敢动,只能任由普罗修特在他身下为所欲为,那东西也跟着高涨的情欲越胀越大。 不错,他的确喜欢普罗修特,但是杀手的生命如同风中浮萍,没有资格谈论爱情这样奢侈的东西。加上今天发生的事,他原本以为普罗修特永远不会原谅他——就算普罗修特原谅他,他也永远不会原谅自己。他十年如一日地过着苦行僧般的禁欲生活,而乍然靠近的美好却让他瑟瑟发抖、患得患失。比起快感他更加适合痛苦——这也是他像个受虐狂一样忍耐疼痛的缘由。 仿佛是察觉到了他的紧张,普罗修特抬起头。“不是你的错,里苏特,他只是想报复我们罢了。”他轻声道,热气喷吐在里苏特的性器上,说完便一口重新含住。他的口活比里苏特要娴熟多了,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里苏特被他撩拨得面色通红,健美饱和的胸肌一起一伏,看上去可口得要命。他头一次被人口交,对象竟然还是普罗修特——这个角度能看到男人金色的发顶和四个整齐的小髻,以及光滑白皙的泛着粉色的额头。身心双重的快感让他再也忍不住,饱满的唇间冒出一声动情的低吟。 那个男人如果看到这一幕肯定要气疯,他想尽办法也没能令里苏特放下尊严屈服,普罗修特却轻易地做到了。 “普罗修特,停下,我……我快要……”里苏特喘息道,他感到一股热流朝下腹汇集。他想将普罗修特推开,但后者执意不肯,反而在他的马眼上重重一吮。随着一声闷哼,里苏特挺立的性器射出了一股精液,斑驳的液体全部射在对方嘴里,有一些还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普罗修特却丝毫不以为意,还伸出粉色的舌头舔了舔嘴角,仿佛那是什么珍馐美味。 里苏特羞愧得满脸通红,他不敢抬起脸看普罗修特。他花了几年营造的禁欲的威严形象一夕之间崩塌殆尽。他害怕普罗修特会嫌弃他是一个淫荡的婊子。但他的下属却显得很高兴,他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像蓝宝石。 “队长,舒服么?”他说,用手指抠挖着里苏特明显软化的后穴,“是不是我比较让你舒服。” 药膏充当了润滑,加上里苏特高潮后变得湿软的身体,普罗修特的进入没有受到太多阻力。他将沾了药膏的手指送进那可怜的红肿的穴口,抚慰他被虐待蹂躏的甬道。首先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他的动作并不客气,时不时挑衅地戳弄湿热的软肉,不怀好意地寻找那个点位。里苏特一直忍耐着这个过程,如果说一开始还有些疼痛的话,那现在几乎就只剩全然的快感。他注视着普罗修特的眼神中满是欲望,这猩红火辣的视线只让普罗修特恨不得现在就扒光他的衣服,把他狠狠地推倒在床上。 “我现在知道那家伙为什么这么胆大包天了。”普罗修特喃喃道,“真想干你。” “来吧。”回答他的是里苏特言简意赅的准许。 被普罗修特完全插入的时候里苏特几乎失去了神智,他不再压抑自己的呻吟,那低沉嘶哑的性感嗓音能让所有认识他的人惊掉下巴——没想到这个可怕的里苏特·涅罗竟然会发出这样好听的叫床声。普罗修特的头皮都快炸了,和白天被强迫在别人面前操干、被侮辱、被玩弄的情况不同,他现在只想狠狠占有他的队长,填满他的身体,彻底标记这个危险、美丽又强大的男人。 里苏特一直竭力敞开身体,欢迎他的进入。这既能够减少他身体的损伤,也最大限度地满足了普罗修特的占有欲。后者亲吻他的嘴角,他的脖颈,他身上一切留有痕迹的地方,仿佛要将白天那家伙恶心的罪行全部洗掉似的。“里苏特,里苏特,队长。”他胡乱叫着他的名字,这一幕才是正确的,是他想要的。他感到极大的满足和快乐。 他吮吻里苏特的乳头,那肿大的乳尖被吸得红肿挺立,这使得里苏特难耐地扭动着他结实的胸膛。普罗修特一边用力操他,一边舔弄、把玩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他亲吻他的耳垂,脖颈,锁骨。一只手抓弄着饱满的胸肌,一只手抚摩他敏感的大腿内侧……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恨不能把壮烈成仁叫出来一起服务他。 里苏特被玩得下身湿透,不停流出淫液,甬道酥得像是一滩软肉,任由普罗修特在里面横冲直撞。“普罗修特!”他带着低沉的哭腔,喊着下属的名字。他猩红的眼睛被迷蒙的泪水填满,只能隐约透过温热的液体看见普罗修特半散的金发,还有那双充满情欲的大海一般的眸子。他扭动着劲瘦结实的身体,双腿夹紧下属的腰。普罗修特大概脑子都要被他弄炸了,扣住他的双手将他压在床上,狂风骤雨般地在他体内冲撞。 他丢弃了所有的羞耻心,在普罗修特的带领下,放纵自己在快感的海洋中沉浮,任由情欲的浪潮将他卷上巅峰。 ——反正,他已经没有尊严可言,也没有矜持的资格和必要了。 对方射进他身体的时候,里苏特闭上了眼。灼热的精液打在他的内壁上,带给他可怕的刺激。他发出嘶哑的、垂死的吟叫,身体筛糠一样颤抖着。两行泪水缓缓从他眼角流了下来。 他没有哭过,被冷置被殴打的时候他没有哭过,信任的队员被分尸切片的时候没有哭过,哪怕是被小喽啰强奸到神智不清也没有哭过,但是被普罗修特最终射进身体里的时候他哭了。是因为不由自主的生理反应,是因为自暴自弃的快感,也是因为尘埃落定的、对自己无能的悲哀和绝望。 “对、对不起,普罗修特……”在下属急促的喘息声中,他低不可闻地哽咽道。 “我没能守住、我们的……‘荣光’……” 暗杀组的组员为荣光而战,为荣光而死。但他,作为领袖,不仅失去了荣光,还连累了爱慕的下属一同陷入这肮脏的沼泽,无从脱身也无从反抗。他连最后的荣誉和尊严也失去了,从此真正的一无所有。他蜷缩着身体,泪水缓缓地从那张尚且燃着情欲的面庞上流下,滑进凌乱的床铺里。 他是个不合格的队长。他是个肮脏、卑劣的人。他是个彻底的婊子。他不值得这一切。 然后他听见普罗修特的叹息,下一秒轻柔的吻像雨水一样落在他的眼角。温热的舌头舔去了他的泪水。里苏特怔住了,他感到金色的发丝扫在他的鼻子、眼睛上,轻而柔软。他知道普罗修特的脾气并不好——贝西愿意证明这一点——他似乎总是在抱怨,或者破口大骂。他的温柔就像沙漠的甘霖一样罕见。 “队长,队长,队长。”他的下属说。他的声音像醇酒一样低沉深厚。暗杀组的组长睁大了眼,他望进那双湛蓝深邃的眼睛、那翕动的唇,毫不怀疑其中蕴藏的情感,以及吐露的话语中那象征“真实”的意志。 “为你而战,就是我的荣光。” 他在里苏特的唇上落下一个浅尝辄止的、轻柔的吻。那是他的誓言,也是爱语。 *不太会写甜文(茫然 *接下来我要开始搞各种布里苏、布普罗、茶里苏、布茶普罗里苏、贝西普罗……等等奇葩脑洞,现在拉黑我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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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里苏普罗】犬马之报(二)

*里苏普罗+mob队+mob哥(道具) *队大队双向暗恋前提 ++ “上次是你吧?”普罗修特说。他一只手攥着男人的领子,另一只握着手枪,枪口顶着对方的脑门。 男人被拎得双脚离地,却仍旧镇静。他注视着那双仿佛燃烧着火焰的瞳孔,知道对方是认真地想要杀死自己。 “是,但是……” “没有但是。”普罗修特打断了他,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感情。“做出这种事的时候,也该做好下地狱的觉悟了。”说罢子弹“咯嗒”一声上膛,冷冷地俯视着眼前面目可憎的男人,“——去死吧。” 然而想象中血沫横飞的情景没有发生,子弹被强行扭转了方向,天花板上“啪”的多出了一个枪眼。普罗修特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睁大了那双蓝色的眼睛。 “住手。”里苏特站在门口的暗处,言简意赅地说。他换了一件黑色披风,将胸腹完全遮了起来。但普罗修特知道下面是什么——红肿和咬痕,泛紫的淤青,以及其他令人不忍卒睹的丑陋痕迹。始作俑者正是他身后那老鼠一样的男人。 那天普罗修特没有和加丘一同离开。他偷偷从后门潜入教堂,入目所见的是他永生难忘的一幕。他们强大可靠的队长——被他们信赖、敬仰、爱慕着的队长,竟然被一个堪称渣滓的家伙,用对待最下贱妓女的方式,从后面干到了高潮。巨大的怒火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几乎是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当场掏枪打死这个恶棍。他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尤其不能让里苏特发现。 他打扮成老人偷偷缀上了这个家伙,暗中跟踪他的行迹。在守株待兔几天之后,普罗修特终于在他的住处捉到了他。而当金发的杀手想要碾死这只虫子的时候,却被幽灵一般出现的里苏特给阻止了。 普罗修特咬紧牙关,那天教堂中的一幕再次浮现在脑海里,巨大的愤恨涌上了心头。“里苏特!”他厉声道,“为什么甘愿让他做这种事?你明明可以轻松杀了他!” 里苏特沉默地望着自己的下属,这无意解释的冷淡态度让对方愈加恼怒。“你是我们的组长!”金发的下属踏前一步,“这个渣滓这样对待你,是在玷污我们小组的‘荣光’!里苏特!”他想要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枪,但是里苏特比他更快一步。 “金属制品!”一副手铐铐住了普罗修特的双腕,将他的手腕高高拉扯到头顶,锁链缠在天花板的横梁上。普罗修特没有丝毫防备,他被拉得双脚几乎离开地面,却无从挣脱那副手铐。他不甘心地挣扎着,不能理解里苏特为什么要阻止自己杀死这个卑鄙的恶棍。 他一直对里苏特心怀好感和憧憬,那天教堂里的一幕是他没想过也不敢想的。被他们捧在心里、高高在上的队长,竟然会甘心被一个渣滓当做下等的娼妓玩弄、凌辱。他对里苏特的不作为感到困惑不解,也对自己的怒火感到悲凉可笑。 “为什么!里苏特!告诉我!” “普罗修特……”里苏特望着不断挣扎着的下属,和那双大海一般的蓝色眼睛,巨大的悲哀涌上心头。身体上被强奸、被撕裂的痛苦都不曾令他感到如此难堪和羞耻,仿佛最隐秘丑陋的部分被迫曝光,赤裸裸的展示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是……命令。”他艰难地说。 “非常好,非常好。”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里苏特,你迟到了两分钟……不过我决定先原谅你。”他说,转头看着被吊在天花板上的普罗修特。 “是叫……普罗修特,对吧?”他眯着眼睛打量着狼狈不堪的杀手,后者眼中具现化的愤怒几乎要将他吞吃入腹。“我原本想要放过你,但你都自己送上门来了……” “你答应过我。”里苏特冷冷地打断他。 男人笑了笑,“当然,里苏特,我言而有信。”他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盒子,向他展示里面琳琅满目的玩具,“前提是,你能自己完成的话——不然,我会来‘帮助’你。”他特意强调。 普罗修特的角度看不见那个盒子里面的东西,他惊讶地看着里苏特沉默不语地朝他走来,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喂,里苏特,你想……”他话没说完,就被强迫捏起下巴,然后一个冰凉坚硬的口塞塞住了他的嘴,也塞住了一切咒骂和抗议。他“呜呜”的挣扎起来,然后他听到里苏特在他耳边低不可闻的叹息。“普罗修特,原谅我。”他说。 他的西装裤被脱了下来,皮肤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普罗修特感到一只温热的大手在抚慰着他的欲望。当他意识到那是里苏特的手时,下半身几乎是迅速地有了反应。他挣扎着扭动腰部,想要摆脱里苏特的手,但只是让原本循序渐进的快感来得愈加汹涌。 这既是因为雄性的生理反应,也是因为巨大的心理冲击——他一直爱慕、尊敬着里苏特,从来不敢对里苏特产生这样的幻想。但他知道自己潜意识里渴望被里苏特这样对待。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被一个渣滓弃若敝履,才会令他感到分外的恼怒。 他口中不禁泄出了一丝喘息,涎水透过口塞流进他的领子里,打湿了明黄色的衬衫。男人满面欣赏地看着这情色的一幕,他坐在沙发上,游刃有余地翘起二郎腿,仿佛刚刚被普罗修特拿枪对着脑门的人不是他一样。 “放松一点。”里苏特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同时一只温暖的大手揉捏着他的臀肉,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抖。普罗修特意识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乎是杰拉德跟他提过的,但他没有放在心上。 柔软的穴口小心翼翼的探入了一个指节。里苏特的动作已经足够温柔,但是普罗修特是货真价实的第一次,这入侵令他浑身充满抗拒。他想要抗议,但是嘴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放松,没事的。”里苏特小声道,前面的动作也没有停止。温和的吻落在他敏感的脖颈间。普罗修特不由自主地放开了身体,允许里苏特的手指越进越深,由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他扭动起腰,似乎是想要摆脱对方的入侵,也似乎是想要渴求更多。 然后他感到里苏特的手指退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凉凉的塑胶的东西。穴肉感受着它的形状,不由自主地吸附着,迎接它的到来。普罗修特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那个东西坚硬而冰凉,触及了他的某个不可言说的点。他的前面因此而翘得更高。里苏特放开了他,看着他潮红的面庞和微微喘息的红润的唇,心中五味杂陈。他在他的嘴角落下一个轻吻。 “非常好。”男人凉凉地说,“里苏特,现在轮到你了。你要自己来吗,还是我来帮忙?” “我自己来。”里苏特不带丝毫感情地说。他竭力忍住心中刀劈火燎般的耻辱。他能感受到普罗修特火辣辣的目光打在他的背上,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用眼罩将他的目光遮起来,这样至少不用忍受被那道刀子般的目光凌迟的痛苦。 他拿起男人指派给他的那个按摩棒——它足有婴儿小臂粗,比自己给普罗修特挑的那个起码粗了一圈。可以想象当它开足马力的时候会有多么可怕。里苏特沉默不语地将手指伸向自己的下身,竭力忽视背后两道贪婪和惊异的目光,目不斜视地为自己做着简单的扩张,竭力表现得像是在做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里苏特啊,你的好下属可是看得眼睛都不眨一眨。”男人嘲笑道。诚如他所说,普罗修特的脸涨得通红,的确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里苏特自慰的模样,“因为我上了你,他要为此杀我,但是他自己也想上你得很呢!对吗,普罗修特先生?” “呜、呜!”普罗修特怒视着他,可以想象,如果不是那个口塞,他现在已经用他能想到的一切恶毒的语言对这个男人破口大骂。男人哈哈大笑地坐下来,拉过里苏特的屁股,将那个按摩棒朝他的屁眼里捅去。 里苏特发出一声悲鸣。后穴尚未完全准备好,强行进入的按摩棒令撕裂般的疼痛从身体内传来。他只能尽量放松身体。但男人对他理智的顺从十分不满意,他想要尽量在普罗修特面前羞辱他,以逼迫里苏特·涅罗露出更多痛苦的表情。 “别低头啊,里苏特,让你的好下属看看你漂亮的表情。”男人不怀好意地说。里苏特被他捏着下巴抬起头,正好对上普罗修特复杂难言的视线。 普罗修特不曾肖想过里苏特——或许有过,但他认为这样是令人不齿的。里苏特是他的同伴,是他的队长,再风流荒唐的人也不会允许自己对敬爱的领导者出手。 但是自从那天看见里苏特在教堂里被操到高潮之后,普罗修特在深夜多次梦到了那一幕。他们的队长在冷淡禁欲的背后还有着另外一面,淫荡、诱人的一面。这令他每每想起便心焦气浮、口干舌燥。 那天,也是这样的一双眼睛,漆黑的眼,猩红的瞳孔,宛如魔鬼一般诱人的、失去理智、饱含情欲的目光。它撩动着普罗修特心中的那根弦,仿佛有一簇小火苗沿着他的脊髓攀上大脑,欲望非但没有因为被冷置而放缓些许,反而因为这情色的场面而更为高涨。这一切都被男人看在眼中,他笑了笑,按下一个按钮——里苏特和普罗修特的身体几乎是在同时狠狠颤抖了一下。 “唔!”普罗修特的反应更激烈一些,他的瞳孔骤然放大——后穴中的东西开始了细微绵长的震动,它碾压着普罗修特敏感的腺体,带给他几乎是十倍于刚才冲击的快感。他这才知道里苏特方才的入侵是多么的温和。他无法合拢嘴巴,也无法控制住动听的浪叫从口中泄出。“呜呜……额啊……”涎水顺着嘴角流淌下来,流进他的领口。 里苏特相比之下尚且能够自持,但是潮红的面颊和额头上的汗水说明他忍耐得十分辛苦。他体内的那个玩意儿甚至比普罗修特的还要大一圈,但他除了略显粗重的呼吸外,并没有发出其他声音。 男人慢悠悠地调高了一档,按摩棒“兹”的一声开始加足马力疯狂震颤,比之前还要激烈了几倍。里苏特的身体狠狠的一抖,他攥紧拳头,几乎是竭尽全力对抗着体内汹涌的情欲。普罗修特却已经到了极限,脆弱的地方被毫无保留的攻击,他仰起头,发出疯狂而短促的吟叫——他射精了。 他的性器挺动着,白液一股股地射了出来,溅在地面上、墙上。他浑身小幅度地抽搐,射精持续了好一段时间,直到他射不出任何东西。这快感来得比和任何一个女人都要激烈。他垂下头,急促地大口喘息着。 男人坐在座位上,仔细地观赏着眼前的美景。普罗修特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目光涣散、神智恍惚。他白皙的面颊像是被蒸熟了一样泛红,眼角蓄了一层薄泪。男人原本对普罗修特不感兴趣,但不得不承认,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看到眼前的情状都不该无动于衷——他下身勃起的性器很好的说明了这点。 “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我很乐意效劳。”他对里苏特笑道。 里苏特咬牙。“不用。” 按摩棒仍然尽责地在后穴中工作着,碾压着普罗修特的敏感点,但处于不应期的他无法接受到任何反馈,只能发出微弱的、小动物般的呻吟。男人大发慈悲地关闭了按摩棒的开关,允许里苏特将它抽出来。在握住那根按摩棒的时候,普罗修特的后穴下意识地缩紧,似乎是不舍得它的离开。 里苏特在他颊边落下安慰的轻吻。“没事的。”他说,“放松。”细密的吻轻轻落在他的面颊、脖颈和锁骨处,温柔得仿佛在对待自己的情人。 那折磨人的口塞被解开了——它在普罗修特白皙的面颊上留下两道红色的勒痕。后者一时半会还合不上嘴,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嘴角留着亮晶晶的水渍。如果不是被头顶的锁链吊着,金发的杀手现在肯定已经浑身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 从高潮中收拢了一些神智,普罗修特平复着起伏的呼吸,心中觉得悲凉又好笑。里苏特的温情从来有限,朝不保夕的杀手没有资格谈情说爱,而在队员面前他必须保持他队长的威严。第一次展现这般外露的温柔,竟然会是在这毫不浪漫的情况下。 里苏特深吸一口气。他抬起普罗修特一条笔直修长的腿,让当中那红肿不堪的黏腻穴口彻底暴露,然后在对方耳边轻声说道,“我要进来了。” 普罗修特抬起头,深深地看着里苏特,那含泪的湛蓝双眸中不知道是希冀还是绝望。里苏特垂下目光,避开那道锐利的视线。 他还没有射过,硕大的性器高高挺着——它的直径比那根按摩棒要粗一圈。当它进入普罗修特的身体时,后者短促的吸气,攥紧了束缚他的手铐。“哈……啊……里……里苏特!”他用低哑的嗓音求饶道,湿热紧致的甬道狠狠夹着里苏特的性器。后者扶着他劲瘦的腰,缓慢但坚决地一寸寸往里推进,将那具初尝人事的身体一点点地填满。他的动作非常温柔,但普罗修特的泪水仍旧不停从眼角流下。 这一幕绝不该是在这种时间,这种场合,以这种形式发生。他没有想过,他原本是来帮队长复仇、来碾死那个胆大包天的虫子,但现在却不得不陷入这种从未想象的境地。他的心中酸楚难耐。 男人不知何时来到了里苏特的身后,他一边粗鲁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边用那贪婪的目光看着正在交合的两人。“噢,噢。”他感叹道,“普罗修特,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天生的婊子。你们暗杀组的人都这样吗?被人这样操还能有反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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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里苏】犬马之报

*切片组事发之后,失势的里苏特被当着大哥的面塞抹布。 *mob队,少许里苏普罗暗示 ++ “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控之下。”男人说。 暗杀组杀人如麻的头目正用那猩红的瞳孔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自己,里面透出狠厉的光。但是连替身都没有的普通黑手党却丝毫不以为意,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面前比自己还要高出一头的野兽,它曾经威风凛凛、凶猛好斗,但是它被拔去了牙、关在笼子里,已经微不足道。他对这头猛兽肖想已久,现在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凌之其上。 “你们应该已经收到了?来自老板的礼物——你不会想再让他怀疑。”他拖长了声音,杰拉德和索尔贝的棺材现在停在外面。他允许他们下葬,作为对于昔日同僚的最后一份敬意。“里苏特,这也是老板网开一面。他让我来调查这件事。往小了说,可以是你御下不严;但是谁知道你有没有在后面筹划呢?而他们——”他往外瞥了一眼,这里可以看见普罗修特站在教堂门外抽烟的侧影,漂亮的喉结微微颤动,“——又有没有参与其中?这都是我一句话的事。” “你想要什么?”里苏特冷冷地说。他知道外面的人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但他仍然压低了声音。 男人知道自己胜利了。他轻笑起来,“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先好好取悦我吧。”他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双腿之间那片鼓胀的地方。 “用嘴。”在里苏特伸出手的时候他说。 里苏特强忍着屈辱蹲下身,咬住对方裤腿间的拉链。他有一百种方式能够杀死这个男人,让他死得充满痛苦。但是不行——男人是老板派来的监军,在杰拉德和索尔贝东窗事发之后,他们已经失去了老板的信任,并且置于摇摇欲坠的危险之地。如果这个人在老板面前出言不逊、亦或是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二人的下场随时可能像高悬的铡刀一样落在剩下的组员身上。 对方的性器散发着一股让人作呕的腥味。里苏特刚刚张开嘴,那股腥臭便迅速填满了他的口鼻。“咳,舔它。你不会不知道怎么做吧?”男人说,把里苏特的头往自己的性器上摁去。后者被迫张嘴吞下那滚烫坚硬的物体,他在工作中待过任何肮脏发臭的地方,闻过各种令人作呕的气味,但男人性器的这股腥臊味仍然令他从心底感到反胃。 灼热便迅速填满了他的口腔。里苏特艰难地伸出舌头。对方已经不耐烦于他的磨蹭,攥着他的头发在那湿热的口腔中横冲直撞起来。坚硬的东西触及了他的喉咙,让他条件反射地干呕。“呼……”听着头顶传来的舒服的叹息声,缺氧、耻辱、愤怒等种种难堪的情感糅合在一起,加上生理的反应,里苏特的眼角渗出一些液体,当对方松开他的时候,杀手立刻大口大口喘息起来,他被呛出了眼泪,面颊也因此泛得通红。然而看着那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容,他便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冰凉的双手抚摸上他半裸的胸膛,男人的手在他的胸肌上用力抓握,掌心光滑结实的触感令他不禁啧啧称奇。“你知道组织里有多少人想这么干吗,里苏特?”他赞美道,“以前的你肯定连想都不会想。”里苏特的乳头被他轻轻地揉摁、抚摸,指尖时而在乳尖打转,时而用力按压下去。那双敏感的乳头被随意玩弄,很快它们便被摸得红肿坚硬,发着红润的光。里苏特挺拔的眉头紧紧皱着,酥麻而诡异的感觉令他感到非常不适。“你真的是第一次?”男人啧啧称奇地拨弄着两颗变硬的肿粒,“真是敏感啊,里苏特。也许你不该当杀手,婊子显然更适合你。” 除了互相帮助的索尔贝和杰拉德之外,小队成员大多数都会选择找妓女来解决生理需求,她们便宜,方便,不会留下痕迹。里苏特是个例外——他有些性冷淡,而且警惕性强,无法在陌生人身边睡着。男人调查过他,知道他从来不找妓女,更不要说男人。这样的侮辱对他来说最为有效。在那双手探到他下面的入口时,暗杀组组长的身体瞬间僵了僵。 许是感受到手下的肌肉猛地绷紧,男人有些好笑地挑了挑眉。“放松,不然倒霉的是你。”里苏特没吭声,他忍耐着手指入侵体内的古怪感觉,异物感令他不由自主地夹紧身体。男人于是状似温柔地拍打着他的臀部,发出“噼噼啪啪”的脆响,在他饱满结实的屁股上留下鲜红的掌印。“抓紧习惯——以后你就可以少吃点苦头。”他又增加了一根手指,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这并不十分疼痛,然而更让里苏特难堪的是被一个小喽啰强奸的屈辱。过了好一会儿他的甬道依旧干涩,男人失去了耐心。“转过去,裤子脱掉。”他命令说。 里苏特照做了。男人让他跪趴在讲台上,站在他身后,让早就硬得不行的器具从后面进入他。这样看上去就像神父在弥撒上使用他的器具。里苏特被迫俯视着整个空空荡荡的教堂,有一种亵渎神明的错觉。 短暂潦草的扩张后,炙热坚硬的性器便急不可耐的冲了进去。里苏特下意识地发出一声闷哼。他对于疼痛的耐受度异于常人,断手断脚也能面不改色,但是这折磨一般的做派、仿佛要活活将身体撕裂一般的剧痛,还是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鲜血从他的后穴中流了出来,反而充当了润滑,令入侵者进犯得更加顺利。对方就着鲜血和淫液的混合物勉强进入了他紧致温热的身体,随后在甬道中横冲直撞起来。他同时没有忘记玩弄里苏特的胸部,更加粗暴地拉扯那两颗红肿的乳头——它们早已经挺立了起来,就好像那健壮的胸部里装的不是肌肉,而是乳汁一样。 胸部麻痒和胀痛的感觉愈加明显,体内的敏感区域时不时被粗大的性器刺挠而过,这令擅长忍耐疼痛的里苏特抓到了些许过电般的快感。“呼……”他轻轻的发出一声略有些粗重的喘息,听上去简直就像是在呻吟似的。 男人惊讶地挑眉,“你真是天生的婊子,里苏特,被这么虐待居然还能有感觉?”他似乎受到了鼓舞,嘴唇咬着里苏特厚重的耳垂,在他的脖颈间落下湿热的吻。他开始搜寻那个让里苏特颤抖的点位,放慢了进攻的速度,试探地缓慢摩擦着他的身体。这令里苏特浑身颤抖,健美的肌肉绷紧成流畅的曲线,双手紧攥成拳,不知是在忍耐着疼痛还是情欲。 然而就在这时,“队长还在里面吗?”他听到加丘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我去看看。”这是普罗修特的声音,然后是皮鞋噼噼啪啪的声音。 里苏特的瞳孔缩小了,大门“吱呀”一声打开,阳光照进这个晦暗的旮旯,与此同时他身后的男人抬起头,看见了从正门进来的普罗修特,和那双郁郁的蓝色眼睛四目对视。 男人感到夹着他的肉体猛地绞紧,禁不住舒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当场缴械。他并不在意被人看见,不如说,能当着里苏特·涅罗下属的面羞辱他,这令他倍感兴奋。 但不知为何普罗修特似乎并未发觉异样,他站在教堂过道门口,疑惑地四下张望,并没察觉他所寻找的队长现在正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趴开双腿被人在礼堂上从后面大力操干着。 “你的替身能力?”男人恍然,他低头,发现自己的手和身下的里苏特都隐形了。 “真是适合伪装和暗杀的能力。不过它应该不能掩盖声音吧?” 里苏特的沉默代替了他的回答,他咬紧下唇,竭力阻止任何一丝声音从给他的齿间漏出。 男人意识到了什么,不怀好意地勾起唇角。“这是普罗修特吧,他真漂亮啊。”他低声在里苏特耳边说道,用颇为暧昧的语气,“你上过他吗?味道如何?” 里苏特气息不稳,他一边忍耐着体内蒸腾的情欲,一边忍耐着骤然暴起的愤怒。他有一瞬间非常想绞死这个恶棍,让尖针和剪刀刺穿他的心脏,绞烂那根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鸡巴。仅剩的理智制止了他的行为。他非但不能杀了这个家伙,还要从那群性格刚烈的队员们面前保护他。如果加丘知道了这些事,以他的暴躁脾气,绝对不会顾及什么后果。普罗修特虽然看似游刃有余,但里苏特知道他在关于自己的事上总是会少去几分理智。他不能让他们知道。 “放心,我不会对他们出手。”男人轻笑道,“我感兴趣的只有你而已。” 诚如他所言,插在里苏特体内的性器一点儿也没因为被普罗修特突然撞破情事而缩小半分。这具身体给他的款待过于热情。自从普罗修特进来后,里苏特就一直夹得紧紧的,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快感而小幅度地颤抖着。光是想象他忍耐的表情就令男人感到激动异常,他一边拉扯、揉按着他的胸肌和乳头,一边狠狠操干他的身体。里苏特猩红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他十分担心前面的普罗修特会察觉到异样,因此更是咬紧了下唇,一点声音都不敢出,殊不知他越是这幅模样,就越让他后面的恶魔感到兴奋。 普罗修特没有发现他们,但他也没有离开。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慢慢地沿着过道往供台走来。决不能让他知道。里苏特想。决不能。 “唉呀!”外面加丘发出一声惊叫,以及金属撞击的脆响声,“怎么突然倒下来了……普罗修特,来搭把手!” 普罗修特收住了脚步。他最后疑惑地看了这个方向一眼,转身离开了。里苏特疯狂跳动的心方才平静了下来,他长长舒了一口气,随后冷不丁发出一声惊喘——身后男人似乎不满意他骤然放松的身体,狠狠地顶了一下。 “你可别放松得太早了。” 里苏特被他顶的一个抽搐。加丘他们似乎去别的地方了。细巧的折磨突然变成了狂暴的进攻,男人不再忍耐,而是大开大合地撞击他的身体,睾囊拍打他的屁股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长时间的压抑让里苏特的神经高度紧绷,而后乍然的放松击破了他的最后一块防线。“……啊!”敏感点被毫无保留的攻击,他禁不住大叫出声,嗓音低沉而嘶哑。他仰起头,露出颈间脆弱的喉结。 一旦破功便是一泻千里,男人的脸兴奋得通红,他将里苏特扳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张已经满面潮红的脸。泪水溢满了他的红色眼睛,那双眼睛不再显得凶恶,而是茫然而无助,透明的液体从眼角流淌进鬓发间。他的脖颈和胸脯都是青紫的掐痕和吮痕,双腿之间更是一塌糊涂,各种被蹂躏和虐待的痕迹布满了这具健壮美丽的身体。饱满的、被咬出血的唇中吐出破碎的喘息,低沉性感的嗓音犹如烈性催情剂,让男人恨不能将他摁在这个地方活生生地操死过去。 “里苏特·涅罗。”他握住对方的腰,低语道,“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张遍布情欲的面庞,手指轻轻擦过湿润的面颊,温柔得仿佛有种爱抚的错觉。 “你救过我的命,但我想,你自己也不记得了。” 回答他的是对方茫然的眼神。 里苏特的小队在组织里一直让人忌惮,他们空有着强大的实力,但得不到匹配的待遇。年少气盛的队员们将怨恨发泄到别的小组头上,里苏特对此一直持着默许纵容的态度。 很多人告他们的状,老板则一直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杰拉德和索尔贝突破了他的逆鳞,才让亲信对其施以“处刑”——难说是不是等他们爬到高处,再杀鸡儆猴地一脚踩进泥地里。他们以前得罪的人太多了,如今一朝失势,大多数人都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情。 男人以前曾经吃过里苏特他们的苦头。因为一些地盘和金钱的纷争,他被那个——似乎是叫索尔贝——的家伙,踩着手痛殴了一顿。暗杀组的人打架厉害,赌场最厉害的打手也打不过他们。他的手骨至今还有些歪,这都是拜他所赐。他躺在地上被拳打脚踢的时候,里苏特·涅罗就冷冷地站在后面,一语不发地看着索尔贝对他施虐,到最后才轻轻说了一句“走吧,索尔贝”。 他躺在地上,喘着粗气,浑身发冷。索尔贝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跟着他们的队长离开了。他至此深深地记住了右手的剧痛,那高大男人漠然无情的脸庞,以及那古井无波的让他浑身发冷的眼神。那是看虫子的眼神,杀手们一出手就能取自己的性命,比捏死一只虫子还要简单。里苏特的一句无心之言救了他的性命,可能是那天他心情好不想杀人,或者处理尸体的人生病了懒得自己杀人,或者占卜师告诉他今日不宜杀人之类的。他还活着仅仅是因为杀手们不想抬手碾死一只虫子。 后来他屡屡梦到那双恶魔的眼睛,醒来之后冷汗连连,即便是手骨痊愈之后也无法忘记这个男人。他此后便一直十年如一日地留心盯着暗杀组,终于有一天发现了索尔贝暗中调查老板的踪迹,便立刻将这个情报传递给了老板。 他得偿所愿——索尔贝和杰拉德被“处刑”,暗杀组被打入泥中,里苏特成为了他的玩物。他将这个高傲的男人踩在了脚下,他把他干得高潮,看着那双居高临下的傲慢的眼睛被情欲的泪水填满,看着那张冷漠平静的脸上出现失控的表情。 他叼着那个男人的耳垂,感受着他细微的颤抖。“你不知道这一切。”他想。他加快了冲刺的频率,里苏特身体筛糠般的颤抖,他像受伤的猛兽一般发出微弱的、破碎的绵长呻吟,猩红的瞳孔茫然地倒映着男人扭曲的脸。 强烈到可怕的情欲让他失去了理智,但就算没有,暗杀组的组长也早就不记得这个籍籍无名的男人。在他的眼中,这个小喽啰和地上的虫子没有区别。当天他的一念之差救了这个男人一命,也将索尔贝、暗杀组、和自己一起送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里苏特的穴肉愈加有节奏地收缩张弛,男人的心中升起一阵急躁的空虚,他握住对方紧致的腰,在上面留下淤青的指印。随着一声闷哼,他将精液悉数射进里苏特的身体里。滚烫的精液顿时填满了那狭窄的甬道,里苏特如同被扔上岸的鱼一样重重弹起了腰,他的眉头纠葛在一起,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憔悴的深色阴影,面庞上露出混杂着痛苦和欢愉的神色。他的性器一抖一抖地射出了大量的精液,有些溅在他自己的肚子上,有些射在地上。男人沾了一些液体,涂在他张着嘴急促喘息的嘴角边。精液、泪水、汗水、鲜血混在一起,留在他的脸上,形成残忍和淫靡交织的美感。 他是一个心智坚忍的强大战士,却甘愿遭受寻常男人无法忍受的侮辱,不过是为了保护他的队员们。在这个男人的心目中,唯有任务和下属至高无上,为此他能够奉献出一切东西,包括自己的身体和尊严。 “里苏特·涅罗。”男人在心中细细的咀嚼这个名字。他将自己软掉的性器从对方体内拔出,白色的精液混着鲜血汩汩地从那红肿的穴口流淌而出。他俯视着身下男人高潮后虚弱的潮红面庞、那由于急促喘息而一起一伏的胸脯、还有那一张一合的无法合拢的红肿肉穴,心中攀起奇妙的感觉。 “多谢款待,我今天很高兴……”他在他耳边说,“所以我会告诉老板……你很听话。” 里苏特的睫毛颤了颤,胸膛似乎不易察觉地放松了。男人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微笑。 “下次,也请多关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