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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童猗窝】极恶之花(三)

*杏寿郎线,但还是有童猗窝,童猗窝+炼猗窝…… *qj预警。是我最喜欢的一个路线嘿嘿嘿嘿嘿嘿!!!!强烈建议大家都来看!!! *Summary:杏寿郎去救猗窝,但是救到一半童磨回来了…… *走评论或是置顶,ao3第三章 ++ -2.1 杏寿郎找到了猗窝座 收到伊黑传来的消息,炼狱将手机放进口袋,拔出枪,警惕地一步步往目标靠近。警局自有一套完备的监视情报体系,童磨若以为在杀了人后还能毫不费力的全身而退,未免也太瞧不起他们警察。 根据线人的情报,基本已可以确定童磨的落脚点,那是一间普通的居民公寓,伊黑飞快骇破公寓安保系统,指点给了他行动路线。随着越靠近那扇门,炼狱呼吸就越急促。 咚!他一脚踹飞房门,“别动,是警察!”他大声喝道。尽管情报上说童磨此刻并不在屋里,但他仍然做足准备迎接可能到来的袭击。警官全神贯注地端着枪,慢慢往公寓内部走去。这是一间外表看起来十分普通的民宅,装潢简洁优雅,只是墙上那黑色莲花标记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 忽然,他听到卧室里传来悉索的声响。炼狱顿时打起十二万精神,屏气凝神,随后撞开卧室门,叫道:“不要动!” 意料之中的反抗并没有出现。房间里别无他人,只有床上躺着一个男性,他四肢被绳子牢牢绑在床柱上,嘴里塞着一个口塞,因此无法出声求救;而那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炼狱。 看到这一幕,炼狱赫然愣在当场——皆因此人就是他们正在追查的、被童磨掳走的猗窝座! 猗窝座跟随无惨鞍前马后多年,深受后者重用,负责看管鬼舞辻组油水最大的地下赌场。那一带治安混乱,正好是炼狱的辖区,两人的交集便没少过。猗窝座一开始对警察态度恶劣,炼狱的前任正是因无法忍受他的霸道找茬而申请调职;炼狱彼时是个二十来岁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寸毫不让的行事作风令他和猗窝座摩擦颇多。但一段时间过去,二人的关系却不知为何发生了转变,猗窝座甚至对他十分欣赏,有时候打完架还会喊他去酒吧喝酒。他的前任听闻后不无羡慕的拍着他肩膀道,能和那个难缠的家伙打好交道的也只有杏寿郎你了。炼狱付之一笑。 在炼狱心中,猗窝座此人行事恣意大胆,狂放不羁,就连自己有时也会感到头痛;除了无惨,他想不出世上有谁能令他吃瘪。当听到他失踪的消息时,炼狱便难以置信他竟会受制于人;他更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看到这个硬骨头男人变成眼前这幅惨状。 猗窝座浑身布满了伤痕,有被殴打的淤青,有被吮吻的红痕,还有一些长时间捆绑导致的伤口。他全身不着寸缕,乳头上穿了环,血迹尚未全干,如同一个惨遭虐待的性玩具。耳中隐约传来器具震动的滋滋声——只见一个小巧拉环露在他的后穴入口,剩余部分被那小穴完整吞没。阴茎半勃,却被一个银色的铁环束缚。看到炼狱不掩震撼的表情,猗窝座“呜呜”叫了两声,眼中显然又惊又羞。由于双腿被绳子拉得绷直分开,因此,尽管他竭尽全力想合拢双腿、掩饰腿间的淫荡景象,却仍然不得其所。 炼狱脑子一片哄乱,他走上前去,颤巍巍拿掉堵着猗窝座嘴的口塞。后者一得自由,便喘息着道,“杏……杏寿郎……”他难堪地侧过脸,“怎么……怎么是你……来……”炙热的情欲灼烧着他的身体,猗窝座原本万分渴望着被触碰;但此时,他唯独不想见到的人就是炼狱杏寿郎,这个他十分欣赏的对手。看到对方尴尬到脸红的模样,猗窝座羞耻得恨不能一把火把自己烧掉! 炼狱也不好受,他竭力不去看猗窝座的身体,使自己的语气显得正常。“我来带你走,猗窝座。”他道,“童磨出去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你还能走吗?我们先离开这里,然后……” “他的账本……” “我管他的账本!”炼狱难得粗鲁地骂了一句,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他失态的模样令猗窝座感到有些惊讶。 “我的目标只是你,猗窝座!” 猗窝座顿时默然,他忍耐着体内蒸腾的情欲,看着炼狱紧蹩双眉,试图解开他手脚的束缚。不知为何,行事利索的警官今天格外的手忙脚乱,光是他温热的手指不小心碰到猗窝座的皮肤,就令后者敏感的身体泛起一连串颤栗。 “这个……是不是也要拿出来……”炼狱小声道,他轻轻搭上猗窝座推荐那个小环,刚刚碰到它,猗窝座就骤然大叫了一声,“啊……!”那叫声媚意十足,二人顿时一起愣住。猗窝座的脸红得要滴血,他故作镇定地扭过头去,道,“不……不用拿出来……就这样吧。”他小声道,眼眶中浮起水雾,但被他硬生生忍住,显得愈加娇艳欲滴。 “……好。”炼狱的脸也红了,尽管他告诉自己,这是童磨卑鄙的、用来折辱人的手段,他绝对不应该生出任何非分之想。但猗窝座那紧蹩的双眉,隐忍的表情,那泛着水气的眼珠,都令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你……你把这个穿上吧。”他脱下自己的警服外套,披在猗窝座布满了刺青和被蹂躏痕迹的身体上。猗窝座裹紧衣服,呼吸着鼻腔中充满炼狱味道的空气,面色怔然,一时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炼狱扶起猗窝座,想让他靠到自己身上。但刚刚走出一步,猗窝座的腿便骤然无力地软倒下去,幸好警官眼疾手快地接住他。“喂……”看到他尽管双腿发颤、仍然咬牙想站起来的模样,炼狱叹了口气,不容置疑道,“我来背你吧。”猗窝座还想拒绝,但炼狱已托起他的身体,让他趴到自己的背上。 “……”两人不约而同地感到一阵尴尬,炼狱感到后面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后腰,尽管知道那是什么,但也不知要如何出言提醒。怎么说?让他别硬了?显然不可能,更何况那个震动的玩意儿还插在里面,频率之大连炼狱都能感受到。 猗窝座更是羞愧得想钻到地里,他扶着炼狱僵硬的后背,只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心中暗暗盘算出去之后要如何报复童磨,他要杀了那个混蛋一百遍,不,一万遍。 “炼狱?你还没好吗?”通讯器里传来伊黑焦虑的声音,炼狱回道,“人质已救出,正在撤离。”他原本不该花费这么多时间,但今日他心乱如麻,手脚慢了许多。 “快走!他马上就回来了。”伊黑急道,“他不知为何突然掉头回去,这很有可能是他的埋伏,是引诱我们出手的陷阱!炼狱,如果你不快走的话,很有可能会……” “……” ………………晚了,伊黑。炼狱心想。 他的脑门上被顶上了一个黑洞洞硬邦邦的东西。炼狱经过训练可以分辨得出,那显然是一把真枪。 他将猗窝座尽可能轻地放在地上,然后举起双手。转过身来,警官不意外地看到童磨站在身后,对他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 “炼狱警官大驾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童磨用端正高昂的语调说道,无视猗窝座一瞬间心如死灰的眼神,他饶有兴致地解开炼狱腰间的手铐,随后“啪嗒”一声将炼狱拷在了墙边的扶手上。他做这些的过程中,炼狱一直冷冷地看着他,目光中满是憎恶。 “好啦,猗窝座君,我们有客人来了。而且这位客人还是你的老朋友吧,是不是应该好好招待他?”童磨笑眯眯地说,猗窝座自然别过脸去不理他,但视线恰巧和炼狱接触,他的眼中顿时浮现出痛苦。是我连累了你。他在说。 炼狱虽然处境也不妙,但仍然对他露出宽慰的笑容。这一切都落在了童磨的眼里。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他宛如发现什么新玩具的小孩,彩色的眸子里逐渐浮现出璀璨兴奋的光彩。 “猗窝座君,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乖乖听话吗?”他道,假装俯身检查猗窝座的身体,挑逗地抚摸他的脖颈、胸肌和大腿内侧。尽管敏感的身体被点起一串串欲火,但猗窝座只是嫌恶地瞪着他,硬是忍下了所有到嘴边的呻吟。童磨微微一笑,直接掰起猗窝座的下巴,撬开他的牙关吻了进去。他的动作看似温柔,扼住猗窝座腮帮的手却用力,迫使后者打开牙关,舌头长驱直入。 猗窝座至始至终愤怒地瞪着一双眼睛,但无法阻挡口中津液被吸吮一空。童磨吻得如胶似漆缠绵无比,还故意吮出啧啧的声响。炼狱在旁边看得无比尴尬,只得扭过头去,假装不去注意这充满荒诞淫乱的一幕。 童磨终于放开猗窝座,后者没了钳制,立刻大口大口地伏在地上喘息。看到炼狱的情状,他曼然一笑,“炼狱警官!好好看着猗窝座君,不然我可不保证我会做什么。”他说罢,伸手警告般拉了拉猗窝座受伤的乳头,“呜……!”猗窝座顿时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被折磨的娇嫩乳头传来无法忍受的刺痛,他的乳头本就极度敏感,哪里经受得住童磨这样残酷的把玩。听到他压抑着痛苦的喘息,炼狱迫不得已只能将头转了回来,但是注视着童磨的目光充满仇恨的怒火。童磨对他嘻嘻一笑。 “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呢,猗窝座君,让我想想……对了!”他思考着,忽然左手击中右手掌心,仿佛灵光一现道,“你来给我口交吧!我很早就想试试猗窝座君的嘴巴了。” 这匪夷所思的言论令两个人都惊呆了,首先迅速反应过来的是猗窝座,他迅速骂道,“开什么玩笑!谁会给你这种家伙……”他脸上出现难以置信的愠怒,童磨只是慢条斯理地拿起手枪,枪口顶住炼狱的太阳穴,满意地看到猗窝座的愤怒瞬间僵在脸上。 “那这样也没关系吗?还是说,因为是警察,所以我杀了他,猗窝座君反而会轻松吗?”童磨假装苦恼道,看着猗窝座惊怒地格格咬牙,“嗯……也是,这家伙死掉的话,以后就没人找猗窝座君的麻烦了呢!那就让我来帮你解决……”他的手指微微扣下扳机,猗窝座顿时瞳孔微缩,终于忍不住道,“住手!!” 炼狱的胸膛起伏不定,紧抿着唇,他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猗窝座。童磨笑嘻嘻地等待着猗窝座的反应,后者低垂着头,咬着牙,最终用膝盖很慢很慢地爬过来,伸出手握住童磨裤裆间半勃起的阴茎。 “用嘴哦,猗窝座君。”童磨提醒道,猗窝座恨恨地怒视他一眼,还是张开嘴含住了童磨那根腥臊巨大的肉棒。 就是昨天,他还在想,如果童磨胆敢把鸡巴伸进自己嘴里,那他拼着被杀掉的风险也要让童磨断子绝孙、再也不得作恶。但如今,顶在杏寿郎脑袋上的那把枪,却成了比任何惩罚都要有力的桎梏。 在他做这些的时候,炼狱一反之前的躲闪,一直用复杂的目光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仿佛要将他受辱的模样刻在眼中一般。猗窝座想叫他转过去,却由于嘴巴被侵占而无法出声。 “呜……”他眼中迅速浮起水雾,童磨的肉棒太大,一下子顶到了他的嗓子眼,他忍不住发出干呕,但童磨的右手落在他的后脑勺,使他不得不将它全部吞进去。口鼻间充满童磨的味道,泪水顺着面颊流下,童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炽热的情欲和爱意,那温度恨不能将猗窝座吞吃入腹。 “猗窝座君的小嘴……好舒服啊,这样包裹着我……啊……哈~”童磨夸张地喘息着,侮辱的调笑听得猗窝座羞愤不堪,但被迫吞吃童磨的鸡巴,口鼻间属于童磨的腥臊气味让他羞耻又昏沉,面颊仿佛要烧起来。童磨甚至故意调高了他屁股里按摩棒的频率,令他喉咙不自觉地发出震颤的呜咽,顶得龟头更加舒服。 这个角度能让炼狱全部收入眼底,就算闭上眼睛,猗窝座的呻吟声和童磨故作姿态的赞美仍旧一字不落地落入他的耳朵。他忍不住看着猗窝座的瞳孔放大,面庞爬上情欲的红晕,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竟然光是靠后穴里的按摩棒就高潮了。他失神地瘫软在地,精液射在地上,弄脏了炼狱披给他的警服。 童磨方才大发慈悲让自己的阴茎离开猗窝座的口腔。猗窝座一待他离开,立刻在地上不断地喘息、干呕起来,如果不是胃里什么都没有,他恐怕要将一个星期前的晚饭都吐出来。来不及擦掉的泪水沿着面颊不断淌下,他愤恨地抬头,却由于潮红的面颊和湿润的眼睛显得像是欲拒还迎,看得人更加心中痒痒。 在刚才,猗窝座吞吃童磨阴茎的时候,喉间的干燥感便令炼狱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那人由于无法合拢而从嘴角边流下的涎液,红润肿胀的嘴唇,紧蹩的眉头,生理性浮现的泪水,犹如发情一样红润的面颊,无一不在勾引着、诱惑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炼狱惊讶而恐惧地发现——他竟然勃起了!警服裤子挡不住胯间的炙热,将布料撑开一个小帐篷。由于外套给了猗窝座,他现在根本无从遮掩。 一直观察他的童磨自然不会注意不到。后者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真伤心,猗窝座君不喜欢吃我的东西呢,是口味不一样吗?”童磨假装拭泪,“那么……猗窝座君会喜欢炼狱警官的东西吗?” 听到童磨的话,炼狱的震愕不亚于猗窝座。仿佛是被两个人见鬼一般的目光弄得心情很好,童磨咯咯笑道,“你看,炼狱警官都勃起了。我很乐于分享,不如我们一起来享用猗窝座阁下吧,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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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极恶之花(一)

*黑道paro,普通的pwp,含qj和tj *我怎么又开新坑,对不起……不过这个比较短应该很快就结束了 *本章是童猗窝,会提及:黑猗窝/ 炼猗窝 / 无惨猗窝 *凹三外链,走评论或者首页置顶,勾选确认proceed ++ ++ “……死了三个人,受伤七个……除了,除了一部分武器之外,账本也被拿走了……呜!!” 轻轻的一声脆响,汇报的下属浑身一个哆嗦。鬼舞辻无惨将酒盏放在桌上,苍白的脸上分明没有表情,但所有人都感到温暖的和室内温度骤降,一时间宛如冰窟。 参与鬼舞辻组高层会议的共有12人,但最前面的六个位子上,有两个座位空着,显得分外扎眼。 “恕我直言,无惨大人……我早就看出来童磨这个人有问题。”第五位的玉壶尖声说道,“他上升的速度快得不可思议,而且一年内就对组织所有的情况了如指掌。如果不是心怀不轨,怎么会……” “……闭嘴。” “是!”玉壶吓得缩了缩头,无惨的声音听上去山雨欲来万分危险。周围的人都默不作声,半天狗警告地拉了拉他的衣服下摆;隔着两个位子,跪坐着的是扎着马尾的黑发男人,他低着头,双手放在膝上,额发遮住面颊看不清表情。 “负责的人呢?” “是……猗窝座……”跪在地上的下属抖个不停,讲话声音都在发颤,“我们没找到他……” “监控。” 下属忙不迭抱了笔记本电脑上去,屏幕上顿时出现密密麻麻的监控画面。无惨沉思了一会儿,调出一个摄像头。不一会儿,猗窝座的身影便出现在屏幕上。 那是一个偏僻的角落,猗窝座只穿着一件背心,勾勒出矫健的肌肉线条,手臂上藏色的刺青清晰可见。他点了根烟,靠在墙上。待到烟头刚刚燃尽,画面上出现了另一个人。 男人比猗窝座高一个头,穿着衬衫戴着眼镜,拎着一个包,显得文质彬彬,监控模糊的画质也能捕捉到脸上的微笑,正是叛逃的童磨。二人交谈了两句,随后猗窝座突然发难,抬起左腿往童磨的下巴踢去。对方好险才避开,又伸手去扣猗窝座的手腕。 你来我往地过了几招,童磨忽然掏出一样东西,顶在猗窝座的后腰上。后者的动作僵住,但借着监控的镜头众人看的清楚——那不过是一个瓶子。 童磨一个手刀劈在猗窝座的后颈,将他劈晕过去,随后轻松地扛着昏迷的猗窝座站起身。在路过这个监控的时候,他甚至还扭头露出一个微笑,伸手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与此同时无惨手中的杯子乍然粉碎,茶水流了一地。玉壶“噫”的惊叫,无惨却似无所觉,他慢慢道,“谁去?” 名为童磨的叛徒,在无惨身边潜伏三年,最终一朝发难;袭击了仓库,偷走了武器和账本,并带走了无惨的爱将猗窝座。这无疑于一记打在鬼舞辻组脸上的耳光。作为地下世界的帝王,无惨不可能也不会将这口气咽下肚子里。 然而,童磨的实力不可小觑。尽管年轻,但在三年内就能爬上鬼舞辻组的高层,足以见他的手段。无惨冰冷的视线四下扫视,众人面面相觑,半天狗和玉壶恨不得将脑袋缩进衣服里,却听一个声音淡淡道,“……我去吧。” 是坐在第一位、但从未在会议上出声的男人。无惨的目光落到黑死牟身上,男子面容平静毫无波澜。 “好。”无惨一字一顿地看着他的眼睛道,“三天之内,我要看到童磨的眼球出现在我桌上;不然的话,就把你自己的给我。” ++ 与此同时,警局。 “在市区!发生!枪案!死了这么多人!”银发的警官拍着桌子怒吼,他每拍一下,桌子就晃一下,“鬼舞辻无惨这次别再想独善其身!” “不是鬼舞辻……”等他吼完,小警员才鹌鹑般缩着脖子说。 “什么?不是鬼舞辻?除了他,全市还有谁能搞出这样的动静?” “今天早晨,全城所有的组织都收到了这个邮件。”下属将电脑展开在不死川面前,身后的炼狱杏寿郎也凑过来。邮件标题是空白,内容中只有一句问候。引人注意的是,落款是一个黑色莲花图案的标记,看上去十分诡异。 “鬼舞辻那边的人打电话来了。”宇髓匆匆走进来说,“这人是他们那边单飞出去的,叫童磨。他们死伤了十个人,其中包括一名‘弦月’。” “居然有人能从鬼舞辻手下单飞?”不死川也愣住了,这事情太过匪夷所思,房间一时陷入寂静,众人各怀心事。 几秒后,富冈义勇打破了沉默,“是哪个?” “啊?”宇髓皱眉。义勇道,“死伤的‘弦月’,是哪个?” 鬼舞辻组的人毕竟跟他们在这座城市里明争暗斗你来我往多年,彼此之间颇为熟悉。宇髓想了想道,“好像是……猗窝座。” “什么?!”炼狱猛地扭过头。宇髓一怔,道,“对,你跟他打交道比较多吧……别担心,他没死,只是失踪了,鬼舞辻那边的人也在找他。” “那现在……” “童磨的这次单飞策划已久,他早就在外面有自己的势力,而且这次也带走了鬼舞辻组的……不少东西,”宇髓斟字酌句地说,“原本警局和鬼舞辻组多年维系起来的平衡,很有可能会重新洗牌。” “产屋敷先生说,务必要趁现在把那个家伙剿灭,否则他会打破现有的秩序。所以啊,就在刚刚他发下调令,让我们协助抓到那家伙。可能从那个失踪的猗窝座入手是个好主意。” “不过,他很狡猾,隐藏得很好。我们对他们可能在哪里毫无头绪……” “我来负责调查吧。”炼狱毫不迟疑地说。 ++ 猗窝座在一片昏沉中醒来。他的头很晕,视野模糊,后颈传来针扎似的剧痛。 发生了什么?对了,他单独去追击叛徒童磨,没想到对方竟然有枪…… 瞳孔蓦然缩小,猗窝座又惊又怒地试图起身,但发现动弹不得——双臂被绳子牢牢绑在头顶,他想用脚尖去勾藏在裤子里的刀,却发现自己被脱得只剩下一条底裤,刀自然也被拿走了。 童磨那家伙,太了解自己了。猗窝座恨得咬牙。他心中焦虑无限——自己离开的时候就收到了童磨偷走账本的消息,那么他的势力有多大?他带走了多少人?自己不在,手下会有多少伤亡?还有无惨大人——想到无惨,他心中又是一紧。 他再一次让无惨大人失望了!无惨对他抱着很高的期望,但也非常严厉。不知道回去的时候,无惨大人会如何责罚他…… 如果……他还能回得去的话。 他所处的地方是一间公寓,陈设漂亮,大约是童磨的私人房产。他被脱得赤条条的绑在一张大床上。就在他挣扎发出响动的时候,房间的门开了。一个瘦瘦高高的人影走过来。 无视猗窝座快要喷火的目光,童磨微笑着走到床边。“猗窝座君!”他用感叹的语调说,“真高兴,能和你像这样待在一起,我的心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是吗?那趁现在多跳跳吧,因为它跳不了几天了。”猗窝座毫不客气地说,无论童磨杀死自己与否,无惨都不会放过叛徒。猗窝座自己也曾做过几例处决的任务,依照惯例,背叛了鬼舞辻组的童磨最多只能活三天,三天后他就会变成一具尸体。 童磨的笑容带上了几分促狭,“你是在担心我吗,猗窝座君?我真感动!”肆意扭曲着猗窝座的意思,他的手指抚上猗窝座因厌恶而颤抖的脖颈,“不过……我的准备远比你想象得要充分哦。” 猗窝座感到犹如一条蛇顺着皮肤蜿蜒而下,泛起一阵鸡皮疙瘩。“即便如此,警方现在也在追查你。不管你打什么算盘,等着你的只有一死罢了。胆敢背叛无惨大人的家伙,没有一个能独善其身。”他冷笑道,“你如果不放了我,那就快点杀掉我,你休想从我嘴里挖到任何对无惨大人不利的东西!” 说完,却是半天没有得到响应。猗窝座抬眼,却惊讶地发现童磨眼中竟扑簌簌流下眼泪。“猗窝座君,真是一条好忠诚好听话的狗。”童磨抽泣道,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唱作俱佳地感叹道,“我都要嫉妒鬼舞辻无惨了……他何德何能让你这么对他效忠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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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还有之前做的动画(好像有些分层没分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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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列车跑 / Train Arc Run》 大家好,我又来发弱智游戏了(靠) 这次是跑酷游戏!玩家扮演一个猗窝座,追上杏寿郎把安利卖给他! 在过程中要注意躲避障碍炭善伊,同时打飞童磨的头可以得分!(童磨:?? 然后如果不小心打到小朋友的话杏寿郎会生气…! 尽情享受猗窝座的痴汉之旅吧…(你有病 微博发了试玩视频 感兴趣可以去看看:点我 (一共有4个ending,视频里只放了3个ending,大家有兴趣可以自己玩玩看(顺便看看我能不能卖出安利(nmd 在线玩:https://nancy10069.itch.io/train-arc-run 游戏下载页:https://nancy10069.com/2019/10/18/train-arc-r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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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炼猗窝】人渣的本愿(二)

*现代pa渣贱狗血大三角,童猗窝+炼猗窝,童<->猗窝<->炼狱 *全文可以直接在AO3看,评论或首页置顶有地址 ++ “……猗窝座你啊,要是身体吃不消就回去休息吧。” 无惨没想到之前的警告非但没让猗窝座收敛一点,反而变本加厉了。他看着晃晃悠悠、仿佛下一秒就会睡着的下属,忍不住叹了口气说。 严厉挑剔的无惨难得也会关心人,猗窝座连忙强振精神,认真地说,“我没事,部长,抱歉让您担心了。” “昨天也工作到深夜了吧?你这家伙……啊、说到这个。”无惨道,他忽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摸了摸,丢了一个信封给下属。 “这个给你,偶尔也出去走走吧。最近好多人都得流感了,要是你也倒下了,我可是会很头痛的啊。” “谢谢部长。” 距离被童磨拿到艳照,已经过去了好几天。 这几天中,童磨数次来到他家留宿。他明明有着自己的豪华公寓,却偏偏喜欢到猗窝座家里来挤占他的小床。 起初,因为不想看到那张讨人厌的俊美脸蛋,猗窝座回家越来越晚,甚至赶末班车到深夜回去。他到家的时候,童磨要么已经睡着,要么就嘟嘟囔囔地抱着他撒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童磨总喜欢将胳膊揽在他的腰上,令他一晚上不得好眠。 童磨睡着时很安静,恬然乖巧。而猗窝座看着那人安详的睡容,像看着一头装睡的狮子,仿佛随时都会暴起伤人。 猗窝座是天生的同性恋,有过几段露水姻缘,但一直没有长期伴侣。高中的童磨看起来十分正常,身边美女环绕,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和童磨发展成现在这样的关系。 “你的黑眼圈快把你漂亮的脸蛋毁了,猗窝座。”宇髓说,“今天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食堂?” 猗窝座以前喜欢蹭着炼狱吃饭,如果炼狱拒绝,他会在便利店买饭团解决午饭。但是想到早上起晚了没吃早饭,猗窝座同意了宇髓的建议。他跟着宇髓和富冈一块坐电梯下楼,一边聊着工作、对象和球队,气氛还算是不错。——当然,主要是他和宇髓在聊天,富冈在旁边默默地听着。 因为是大公司的关系,食堂提供的种类算是比较丰富。猗窝座随便要了一份和食套餐,便往宇髓所在的座位上走去。 正值饭点,整栋楼的员工都下来用餐,食堂人声嘈杂。等找到宇髓的时候,猗窝座微微愣了一下——宇髓和富冈的对面竟然坐着炼狱。后者扭头看到他,朝他露齿一笑。 宇髓见状招呼道,“啊,猗窝座!这是炼狱杏寿郎,我大学的同期……你认识他吧?” “我们在联谊会上见过。”猗窝座道。他扭过脸,坐到炼狱身边剩下的最后一个位子。这个角度不用再被炼狱注视着,不然他会感到十分不自在。 童磨那家伙,会对炼狱说过什么吗……但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清楚情况才对。不对,就算知道了,他可能也不会表现出来吧。 猗窝座反常的沉默和回避让炼狱感到十分疑惑,要知道,往常他见到炼狱的时候可是异常喋喋不休的,而非这样冷淡。“猗窝座,……你看起来不太好,没事吧?”他看着猗窝座,素来炯炯的眼睛忽然担心地眯起。 他在关心我……猗窝座心里不禁一动,心头慢慢浮现出暖洋洋的喜悦,他假装毫不在意地道,“可能是因为昨天没有睡好吧。”他对炼狱露出一个浅笑,炼狱也随即放松下来,哈哈一哂道,“虽然猗窝座君一看就是很努力工作的类型,但是身体也很要紧啊!不是我说,你看上去也太白了一点,出去晒晒太阳对身体有好处。” “猗窝座他啊,最近天天都要到最后一个才走,太阳早就落山了。”宇髓说道,“一看就没有女朋友吧,你这小子?”他故意用胳膊肘撞了撞他。猗窝座假装没听到后半句话,道,“那只是因为宇髓你走得太早了。不过也难怪,一晚上要赶三个女朋友的场子,即使是你,时间也会不够用吧。” 炼狱顿时爆发出一阵哄笑,宇髓假装恼羞成怒地要揍他。除了富冈不明所以地抬起头,迷惑地看着他们。 “看起来,总务部的工作也十分繁忙呢。”炼狱笑完说道,“至少对猗窝座来说是这样吧。” 宇髓正在喝水,闻言不可置否地哼哼了一声。猗窝座模棱两可地说,“其实还好……” “只是案头工作而已。”富冈道,“比起工作,倒是烦人的上司更难应付一点。” “……”宇髓不当心咳嗽起来,猗窝座体贴地将纸巾递给他。一阵非常尴尬的冷场过后,炼狱仿佛察觉不到气氛一样爽朗地道,“没错,案头工作真是很枯燥啊!不像我们,好歹还可以出去走动走动。” “说起辛苦的话,你们要经常出差,一定更辛苦吧。”宇髓顺畅地接过了话题,富冈呆呆坐了一会儿,继续默默低头扒饭。 四人差不多快吃完饭——富冈除外,他吃得最快,盘子很快就空了——随后猗窝座站起身道,“我去一次卫生间。” 炼狱侧身让开,猗窝座从他身边挤过去。“抱歉。”他道。炼狱朝他笑了笑以示谅解。错身时,鼻腔间传来炼狱的洗发水的味道,猗窝座不禁感到心旷神怡。 “对了,杏寿郎,说起来。”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不经意道,“我弄到两张这周末吾峠画展的门票,你有提到你喜欢吾峠老师吧?要不要一块去看?” “哇!这个票很难弄到的吧。”炼狱惊叹道,眼睛闪闪发亮。 “鬼舞辻部长给我的。”猗窝座道,“不算什么,就当帮我个忙吧!宇髓他们大概要去陪女朋友,我正愁找不到人一起去。如果杏寿郎你喜欢就更好了。” 富冈想迷惑地说我不用陪女朋友,被宇髓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嘴。 炼狱挠了挠头,笑道,“哎呀,这真是不好意思……那么,我们周六见吧!” “好啊。”看到炼狱这么高兴,猗窝座也笑着转过身,心中志得意满。然而当他抬起头、望向门口的时候,他刚刚还灿烂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餐厅门口站着两个人,之所以会吸引他注意,是因为其中一个人竟然是无惨。作为部长的他很少莅临食堂吃饭,但他今天难得出现在了食堂,身边还跟着一个…… 猗窝座的眼睛微微睁大,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童磨! 童磨原本跟无惨相谈甚欢地说着话,忽然一个余光扫过来,和猗窝座四目相对。 “猗窝座?怎么了?看到认识的人了吗?”炼狱道,猗窝座这才回神,勉强笑道,“不,没什么。”他又从炼狱身边挤了回去,炼狱道,“你不去卫生间了?” 猗窝座道,“啊,一会儿再去吧。” 他只是不想在公司里也要和那个人对上而已。夜夜喘息沦陷于欲望的猗窝座,和白天在单位一本正经的精英上班族,本该井水不犯河水。猗窝座表面仍然强撑笑颜,心中却焦躁不已,他原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高中时打架无人能敌,什么时候竟会因为一个人而如此缩手缩脚。但是刚刚看到童磨的眼神,那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寒冷,令他仿佛被浸入了冰水。那个眼神打破了两周来言笑晏晏的假幕,令他回想起那一夜的那些照片,还有对方冰凉诡谲的、仿佛要将人吞吃入腹一般的恶意。一旦想到自己和他的事情可能被眼前的同事们——尤其是炼狱——得知,他的胃就仿佛打结一样纠了起来。 那不是武力能解决的对手,温柔漂亮的外表下掩盖的危险,令他想到眼镜蛇和蜥蜴,本能寒毛倒数。 童磨在食堂逗留了一会儿,就和无惨一起离开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猗窝座感到那人的目光频频留在自己身上。 童磨为什么会来到他们公司,还是由无惨亲自陪同?他想要做什么?被这个问题困扰着,猗窝座一整个下午都心不在焉,就连要和炼狱一起去看画展的好心情都被冲淡了。他一直工作到深夜,等到办公室的最后一个人也离开,他终于叹了口气,起身磨磨蹭蹭地去赶末班车。 也许这是自欺欺人——他觉得如果自己太晚回去,童磨那家伙说不定会等不及而离开,或者太累了于是先睡觉。 他今天并不想见到那家伙。 墨菲定律曾言,每当人们不想让一件事发生的时候,那件事往往就会发生。猗窝座到家的时候已是深夜,街边空无一人,只有几个醉鬼晃来晃去。他抬头一看,心里一沉——房间的灯亮着。 他竭力轻手轻脚地悄悄走进玄关,刚脱下鞋,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有人从后面把他推到墙上。他的后脑勺“咚”的一下撞在墙上,足以令他头晕目眩半天。 “你……” 才说了一个字,猗窝座的嘴便被牢牢堵住。冰凉的嘴唇贴了上来,舌头霸道地钻进口腔,掠夺其中一切水分。乍然被控制的缺氧感觉令他头昏眼花,在意识到面前的人是谁时,他又惊又怒地瞪大眼睛。 “放开……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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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童】御下之道

*睡前爽文,纯粹写了爽的,没带脑子在写,大家随便看看,说不定我睡醒就删了 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起标题 触手猗窝/触手炼狱/童猗窝,童->猗窝<->炼狱 pwp,瞎几把乱写,我也不知道我在写啥,混乱邪恶,虽然打了炼猗窝tag但是是炼狱受,猗窝受,jmmb,然后有童猗窝,谢谢,注意避雷 ++ 巨大的蠕动的触手,令他动弹不得。炼狱杏寿郎满脸恍惚,至今也不曾明白,自己怎会落到这种地步。 莫名其妙被猗窝座变成了鬼,莫名其妙被猗窝座带来见无惨。在看到那个男人时,胸中下意识地爆发出厌恶和杀意,对方却只是轻轻抬了抬手指,便令他感到钻心剜骨的痛苦。 “请您……请您住手,无惨大人!”却是猗窝座出言制止,无惨停止了折磨,炼狱满头是汗,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喘气。 “不能为我所用的东西就要立刻毁掉,猗窝座,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无惨道。 “我明白。”猗窝座硬着头皮道,“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让他变得听话,请您……” “给你多少时间?他能多听话?告诉我啊!”无惨训斥道,看到猗窝座迅速低下头,他慢慢哼了一声,“人也不愿意吃,血鬼术都不愿意用……我倒是很好奇,你能为这家伙做到什么程度……” 触手从他的袖子里钻出来,越来越大,汇聚在一起变成一滩黏糊糊的腥臊的软肉。炼狱刚想要挣扎,那团软肉仿佛有眼睛一样,立刻伸出一条舌头一般的触手卷住他的脚腕,令他恶寒发颤不已。 无惨转过身道,“向我展示一下你的觉悟吧,猗窝座。”说罢转身离去。但那团软肉并未消失。更多的触手一条条伸了出来,炼狱想要弄断它们,手腕却很快被卷住高高拉到头顶。“这是什么东西,猗窝座?!”他怒道。 猗窝座没有挣扎,任由那些触手在他身上爬来爬去,将他的手、脚、腰全部牢牢固定住,他的脸色变得奇异的有些红润。“这是……无惨大人对犯错下属的惩罚。”他小声说,“别动了,杏寿郎,不然它们会生气。” 炼狱还没想明白就算生气了能怎么样,一条触手便堵住了他的嘴,钻进他的口腔。“呜呜……!”触手又软又滑,仿佛真的像舌头一样,直探入极深的地方,令炼狱感到恶心反胃。他想要咬断它,却发现这东西虽然软腻,柔韧性却极好。他狠狠一口咬下去,仍然没能咬断它,却让那触手瑟缩了一下,随后飞快离开他的口腔。 下一秒,他被倒吊起来,衣服“撕拉”一下裂得粉碎。然后另外一条触手像鞭子一样“啪”的打在他的胸口。炼狱整个人弹了一下,胸口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随后又化作绵延不绝的麻痒。他现在已是鬼,伤口本该痊愈,但那道伤口反而在他胸膛留下一道深刻的鞭痕。 “它到底……要干什么……猗窝座……”倒挂着的炼狱头晕目眩,声音都有些发颤。他未得到猗窝座的回答,便低头望去,被眼前景象惊呆了。猗窝座被七八根触手牢牢缠着,已经近乎全裸,露出腿上的刺青。一根触手塞在他的嘴里搅弄着,而另外一根——从炼狱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见,那玩意儿缠在他的阴茎之上,左右不停滑动。猗窝座的脸上一片潮红,他抬起眼望向炼狱,眼中泪水朦胧。二人四目相对,炼狱眼中满是震惊,他难以想象那个总是强势自信、话不离嘴的猗窝座竟然会露出这幅表情。 “嗯……”猗窝座没有反抗,因为他知道反抗也没有用。两根触手将他的腿掰开,一根从会阴蜿蜒而上,含住他整个龟头;另一个则是在后庭蠢蠢欲动,时而戳刺时而舔弄,将那处弄得软化。其他的触手则是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有两根缠住了他的乳头,轻轻拨弄他的乳尖,敏感处传来的麻痒感令猗窝座下意识呻吟出声。 “哈啊……” 他抬头正好看到炼狱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比平时瞪得还要大。他似乎正在受到惩罚,那几根触手像鞭子一样,“啪”“啪”地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猗窝急了,“呜呜”的挣扎起来,这也惹怒了他身上的触手。他白皙的屁股上顿时也“啪”的一下留下一道警告的红痕。最初是疼痛,很快疼痛就散去变成麻痒。 没错,触手留下的伤口里会灌入春药,会让身体变得加倍敏感。这也是无惨的惩罚手段之一。炼狱被打了这么多下,身上满是纵横交错的红痕,身体变得既疼痛又敏感,当触手再次卷上他健壮结实的腰时,炼狱没忍住,发出一声悲惨的闷哼。 “唔……”触手再次伸进他的嘴巴,这一次没有被咬。它挑逗着炼狱的舌头,直深入他的咽喉。另外的触手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来回抚弄把玩,揉捏、挤压他的胸部。炼狱的胸部比猗窝座大好多,是发育成熟的健美胸膛,胸肉被挤压得弹起,乳头也肿大起来。 后面的触手则是沿着大腿,往那个从来没有人触碰过的地方窥探。炼狱浑身一僵,他刚化鬼,未曾抛却人类的羞耻心,看到猗窝座淫靡美丽的模样心中依然蓦地跳动,但他不想过自己也会变成那样。鬼舞辻无惨……他用来操纵下属的手段,果然可怕至极。 但是现状不由得他,炼狱感到那根东西挤进了自己狭窄的肠道,在隐秘之处一路深入前进。剧烈的疼痛,但当中又混杂着媚药引起的快感,加上前面的阴茎也被不停抚弄吮吸,他忍不住断断续续泄露出含着情欲的惊喘。如果有他人在这里,一定会为那个一本正经的炼狱杏寿郎竟然会发出这种声音而惊讶不已。 这一边,猗窝座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打开,被使用过的后穴软化得更快一些,那触手已经可以十分顺利地在他湿润软粘的后穴中进出抽插。他的脸庞泛着奇异的红,配合着汗水、触手的粘液,显得既淫荡又漂亮。触手从他的嘴中抽出来,带出一堆晶亮的口水。而下面的触手也正好撞到他的敏感带,猗窝座猝不及防,“啊”的叫了出来。 这一下一发不可收拾,触手受到鼓励,顿时在他的体内反复钻研勘测,猗窝座顿时浪叫不止,令人头昏脑热的叫声响个不停。相比之下,炼狱就要辛苦很多。他体内的触手触及了一个不曾知晓的地方,他身体不禁筛糠般一抖。 触手从他口腔中抽离,炼狱感到身体内潮水涌来的快感,但却死死咬牙不肯出声,他生怕自己也发出猗窝座那样淫乱不堪的呻吟,但猗窝座混杂着哭腔和情欲的浪叫听得他脸红心跳,他竟然没想过,自己也会觉得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其实很有魅力。 他朝猗窝座望去,只见对方肌肉紧实得恰到好处,被层层触手缠绕勒紧,留下红色的绑痕,性感的刺青线条黑白交错显得愈加色情。粉色的睫毛已经被泪水和黏液打湿,他半睁着眼睛朦胧地看着自己,炼狱顿时愣住。那是什么样的眼神!交杂着情欲,渴望,祈求,爱慕的眼神。炼狱感到自己心中也砰砰跳动起来,猗窝座的肉体宛如一剂上好的春药,一直被他以毅力压制的欲火顿时席卷而上,令他再也无法承受。 “杏寿郎……”猗窝座小声对他说,“不要忍耐了……叫出来,你会好受很多。没关系,放松一点也没关系。” 炼狱艰难地摇摇头,他的牙齿狠狠咬着下唇,甚至渗出了血。可是太过强烈的快感令他眼冒金星,只能偶尔漏出一些“嗯”“啊”的低喘,触手似乎很不高兴,愈加大力地抽插他的后穴,雨点般噼噼啪啪抽打他的大腿内侧、臀瓣和胸肌。炼狱的眼神几乎都要模糊了,疼痛和快感剧烈冲刷着他的神经,他几乎完全凭着意志才坚持下来。 几乎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是猗窝座。“你做得很好,杏寿郎,放松,接下来交给我。”那人轻轻地说,然后柔软的小舌舔上他的牙关。 “杏寿郎,交给我。” 那湿漉漉的沾着情欲的声音仿佛有魔力,炼狱不由得放开牙齿,随后猗窝座的舌头钻了进来。他有着灵巧的舌头,上面沾过许多人的血,有他自己的,有人类的,有鬼杀队的柱的。此时,这根柔软的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弄,勾引纠缠炼狱的舌。炼狱被他吻得头昏脑涨,自从加入鬼杀队后他一心向武,年纪轻轻便斗气强大,他没有过恋人,自然也不知道这类亲密行为应该怎么做。猗窝座吻技高超,他带领着他,舌头温柔地舔弄。这感受十分奇妙,刚才还灼热难耐的情欲仿佛变成舒服的温开水,他情不自禁地回应起来。 当二人的唇分开、并牵出一丝银线的时候,炼狱的眼睛已经满是水雾迷茫不堪。他茫然看着猗窝座的脸,后者朝他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 “杏寿郎,你好可爱……”猗窝座眼中满是缱绻和迷恋,炼狱不用猜也知道,自己此时的脸一定已经红透了。他再次靠近,而炼狱没有躲开。 就在二人要再交换一个吻的时候,忽然一个略显惊讶的声音在下方响起。 “哦呀哦呀,猗窝座阁下,你又惹无惨大人生气了吗?” 炼狱和猗窝座同时低头望去,后者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他最不想见到的人站在下面。 童磨侧着脑袋,摇着扇子,对他们露出标准精致的微笑,“啊呀,看起来你们玩得很高兴……我可以加入你们吗?” 猗窝露出看到了屎的表情,炼狱则满脸呆滞不可思议,“他是不是有病?”“是的。”二人第一次通过眼神完成了信息交流。 “不要光顾着眉目传情呀,猗窝座阁下。”童磨谴责地摇头,“我可是一听说你带来了新的鬼,就赶过来想打个招呼呢。这位就是鬼杀队的炎柱……啊,前任炎柱吧?” 被童磨暧昧的目光上下打量,炼狱宛如被一阵火从头燎到了脚。他和猗窝座坦诚相见,彼此都狼狈不堪,猗窝座亲手将他化鬼,见过他最丢人失态的模样,他可以不在意。但童磨衣冠楚楚的站在那里,看上去优雅高贵,身上的鬼气比起猗窝座更加强大,他不禁产生了厌恶和自惭形秽混合的复杂情感。 “也带我一起玩吧,我也想和你们搞好关系。”童磨笑眯眯地说,他摸了摸地上那滩触手,“好不好嘛?” 那滩触手看起来兴趣缺缺,不过想来也是,它是无惨的化身。无惨讨厌童磨,它自然也不想搭理童磨。 不过由于童磨的到来,猗窝座和炼狱二人火热的情欲都消退了不少。炼狱警惕而戒备地注视着童磨,猗窝座眼里则只有明晃晃的厌恶。 很明显,童磨来此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嘲笑于他。童磨其人分明冷心薄情,却有一样癖好,便是观看他的丑态。猗窝座对此百思不得其解。如今他和炼狱被无惨一起教训,童磨总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无惨的触手不愿搭理他,童磨只能自己凑过去。猗窝座看到他接近,不禁一阵恶寒,“你要干什么,离我远点!”上弦之三喝道,童磨只是嘻嘻一笑,然后张口含住猗窝座的阴茎。几根触须知趣地退出,猗窝座顿时高高仰起头,喉间泄出呜咽。童磨舔得十分卖力,真人的口腔比触手要温热湿软许多,猗窝座脚趾都痉挛蜷缩起来,“呜……啊!”他惊叫一声,积攒了半天的欲望终于支撑不住射了。童磨抹掉嘴边的白液,高兴地笑道,“猗窝座阁下,真是美味啊!” 猗窝座的脸色十分难看,他早就不在乎人类的廉耻,但只有在童磨面前,他不愿露出丑态。他后穴里还插着一根粗大的触手,在他敏感的软肉上不断捣弄。童磨似乎对此颇感兴趣,他扒开含着一条触手的淫荡后穴,用手指向两侧拓开,这令猗窝座发出悲鸣。 “你干什么!”猗窝座怒道,他的甬道已经被完全开发,变得十分柔软。容纳一条触手尚不费力,可童磨这么做却是万万不行。 “你们玩得那么开心,我也想加入嘛。”童磨委屈地说,“不然显得我一人独乐,未免寂寞。” “那你让无惨大人带你玩啊!”猗窝座骂道,话未说完触手狠狠顶了他一下,差点没让他尖叫出来。很显然,无惨也不想带他玩。 “我从不强迫别人。猗窝座阁下实在不愿意的话……那么换成炼狱阁下也可以。”童磨假装苦恼道,“虽然炼狱阁下的话,可能没有猗窝座阁下这么淫荡,承受不住我呢……”他说罢转头要往炼狱那边去,却听猗窝座突叫道,“回来!” 炼狱气喘吁吁,光是一根触手就几乎把他弄得欲仙欲死,听到童磨的话心中只有一句荒谬可以形容,心中除开心恶厌憎,也有突然升起的恐惧,心脏犹如骤然坠落几百里。但当猗窝座叫出声来的时候,他心中却有什么东西颤了一下。他望向猗窝座,对方面色苍白,细眉紧蹩,目光只扫了他一眼,便牢牢盯住童磨。童磨冲他和蔼地一笑:“这才对嘛,猗窝座阁下。”终于止住了脚步。 猗窝座粗喘着气。他双指紧扣入拳,只任凭童磨的手指攀附着触手,渐渐拓开他的甬道。无惨的触手坚决不想离开这个温暖湿润的宝贝地方,牢牢霸占着猗窝座的小穴。童磨见状微微一笑,“没关系,我们可以分享猗窝座阁下,我最喜欢分享了。” 他用自己的阴茎贴着触手一点点往里探去,才进去一点猗窝座就惨叫起来,太痛了,撕裂一样的痛。童磨动作十分粗暴,他根本就不管猗窝座的身体能不能适应,只顾着一口气往里深入,将他的后穴挤出了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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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炼猗窝】人渣的本愿(一)

*一秒被屏,真的吗。。重发了。。 *现代pa渣贱狗血大三角,童猗窝+炼猗窝,箭头是童<->猗窝<->炼狱 *下定决心开连载了!应该是个几万字左右的中篇,看我坑品了。。希望我能写完。。 *ooc,且酸爽狗血。。。雷文预警!Q Q *Summary:被炼狱拒绝的猗窝酒后失态被童磨拍下艳照,童磨以将艳照给炼狱看为要挟,从此胁迫猗窝和自己上床,猗窝恨极但无可奈何,只能不甘不愿和童磨保持身体关系。与此同时,炼狱也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心意…… *Link见评论或主页置顶 ++ 意识刚刚恢复些许,大脑就传来宛如裂开一般的钝痛。猗窝座低咒了一声,勉强睁开眼睛,入目所见是陌生的天花板,吊灯华丽得令他误以为在宇髓家。 这是哪里?他努力回想昏睡前的记忆,宿醉的感觉说不上好,对于昨夜发生的事情,他只有一星半点模糊的画面。 好像是……昨天下班后去居酒屋,却一不小心喝过了头…… 记忆一点点回涌。 昨天,他鼓足勇气向暗恋已久的对象告白,却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拒绝。大受打击的他在居酒屋独自一人喝闷酒,就算被老板问“喝这么多不要紧吗”,他也只是回答说“没事”,一边继续絮絮叨叨地跟人发着牢骚,直到人事不知。 对,后来坐在身边听他抱怨的人,好像是…… ——“哎呀,早上好,猗窝座君,已经清醒了吗?” 一个带着笑意的清澈声音在头顶响起,猗窝座顿时绷紧了身体。 出现在面前的男人手脚颀长,脸庞美丽,眼眸如同春天的樱花一样温柔。以他娴熟地摆放物品的情形来看,他是这个房子的主人。猗窝座诧道,“童磨?为什么我会在你这里……”话说到一半,他忽然顿住。 他想起来了。 昨天喝得烂醉的时候,似乎有人坐到他的身边。于是他就抓着对方,絮絮叨叨地跟他抱怨自己被人抛弃的苦楚。 唯一的印象,就是这么一张仿佛具有蛊惑人心的魔力的俊美的脸。 童磨是他大学的后辈,也是他社团的部员,据说是个名副其实的贵公子。猗窝座出身寒微,性格率直,和这类人相处不来,因此他对童磨总比别人冷淡。 昨天在居酒屋相逢应当是巧合。他似乎是喝醉了,挣扎着想要回家,然后那家伙说“我来送猗窝座前辈回家”。 接着是带着清香的拥抱,陌生的公寓,玄关,嘴唇被人堵住,一股好闻的味道…… 后面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 猗窝座低下头,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宿醉不会让身体也这样散架了一般疼痛,而且也不会在脖子、身体上留下红色的吻痕。他稍微想要挪动一下身体,屁股便立刻发出酸痛的抗议。他差点没摔倒在床上。 “你……你这家伙……”他咬牙切齿道。 “猗窝座君,你昨天一直在叫‘杏寿郎’的名字呢~”童磨抑扬顿挫地说,“唉,拒绝了你真是他的损失呀,你真是太棒了,我第一次见到这么棒的身体!” “闭嘴!!”猗窝座怒道,他想要下床,但是腰部以下像是散架了一样酸痛无力。童磨赶紧过来扶住他,温柔地说,“你愿意的话,就由我来代替他吧,怎么样,猗窝座君?要和我交往吗?” 回答他的是猗窝座的一记重拳。学生时代就担任柔道部部长的猗窝座,在毕业之后也依然保持着强健的体魄,童磨英俊的面庞被一拳揍肿,猗窝座怒气冲冲地把他推到一边,强忍下身的剧痛一瘸一拐地跑了出去。 该死,该死,该死。竭力将皱巴巴的衣服弄整齐,猗窝座一边在早高峰的人流中冲向车站,一边悔恨地咬牙。 他觉得自己倒霉透了。 ++ 猗窝座毕业三年,在一场联谊会上认识了同期炼狱杏寿郎。 炼狱从分公司被调来总部,他性格热情,乐于助人,总是干劲满满,所有人都喜欢他。他在联谊会上坐在猗窝座旁边,猗窝座抬起头看到他,仿佛看到早上八点的阳光。 用总务部同事甘露寺的话来说,这恐怕就是“一见钟情”。即便不是同一个部门,猗窝座仍然要到了炼狱的LINE,天天有事没事找他聊天吃饭,并在公司千方百计制造巧遇。炼狱犹如一个中央空调,无差别放着暖气。他为人随和,虽没有进一步的表示,但也不曾当面拒绝。直到猗窝座脸红心跳地向他表白,被炼狱满含歉意地回以一句“抱歉,猗窝座君……”,从此将一切旖旎幻想击得破碎。 猗窝座独自在居酒屋喝得酩酊大醉,却偶遇到了童磨。毕业之后他和童磨交集甚少,再加上童磨身边常年美女环绕,他万万想不到他竟然会对醉酒后的、身为男人的自己出手。如此一来,猗窝座对童磨的评价从“有钱人”降级到了“滥交的有钱人”,堪称一落千丈了。 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猗窝座恨恨地想道。 一整天上班他都心不在焉,周身肉眼可见地释放出愁云惨雾,弄得上司鬼舞辻无惨频频皱眉。无惨是他的部长,对他青眼有加,有传言说不过多久猗窝座就能得到课长的位置,以他的年龄来说可谓一帆风顺。 “猗窝座,你今天很不对头。”无惨道,“莫非你是失恋了?” “我没有。”猗窝座条件反射道。 “你竟敢否认我的话?我说你有,你就是有。” “没错,猗窝座,就算没有,现在也要跟女朋友分手。”玉壶叫道,“如果你有女朋友的话。” 猗窝白了他一眼。无惨不留情地说,“更何况,‘我被甩了’四个字像刺青一样写在你的脸上。” 上司原本不应该关心下属的私生活,但无惨部长过分热心,上到员工的工作状态和成绩、下到员工家里的猫生了几只崽,他都要一一过问。猗窝座连忙道,“我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我已经不在乎那家伙了。请放心,部长,我不会为此影响工作。”他没有在说谎,酸痛的屁股压倒了被拒绝的伤心。比起思念炼狱,他今天脑子里更多都是在诅咒童磨那个滥交的混蛋阳痿得病。 “但愿你能做到。”无惨哼了一声,拎着公文包往外走去,到一半却忽然顿住脚步,回头朝猗窝座暧昧一笑,“哟,看看谁来了。” “鬼舞辻部长,您好!”门口传来炼狱中气十足的大叫。 炼狱在部门女同事中的人气很高,房间里顿时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吸气之声。猗窝座转头,呆呆看着炼狱一边回应周围的招呼,一边找宇髓交接工作。 炼狱恰巧抬起头,和猗窝座目光相对。后者屏住了呼吸,看着前者对他露出一个毫无芥蒂的明亮微笑。 “杏寿郎。”猗窝座小声对他说,“我昨天工作太累了,脑子不清楚,说了一些对你造成困扰的话,请你忘记吧。我很抱歉。” “没事的,猗窝座君。”炼狱元气满满地说,他的眼睛闪闪发光,令猗窝座头晕目眩。“你是个很好的人,我仍然想和你作为同期和朋友好好相处。对了,昨天你推荐的烤串非常好吃!我很喜欢。” “当然,杏寿郎。”猗窝座听见自己说,他身边的百合花又开了,开得芬芳昳丽,“没关系的,当然。晚上要一起吃个晚饭吗?我知道一家饭店,那里的红薯味增汤很不错。” ++ 哼着不成调的歌,猗窝座轻快地转着钥匙往公寓走去。和炼狱在一起,光是看着他吃饭也令人心情变得很好。红薯味增汤很好吃,氛围很融洽,炼狱一直爽朗的笑,弄得他心中暖洋洋的,几乎要忘记自己昨天才刚刚被对方拒绝这回事。 然而当来到自家楼下时,他却愣住了——一个他不想见到的人竟然站在公寓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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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吉原欢歌

*花街pa,9.7k,童猗窝初遇私设 *童磨为什么会在花街捡到小梅,肯定是因为他自己就在吉原工作嘛!(? *预警:女装攻,媚【那什么】药,灌【那什么】肠,强制,……预警太多了大家自行斟酌 ++ 在江户时代的吉原花街,每到入夜,便变得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女人们穿着木屐、提着灯笼四处走动招揽客人,游廓内传出的欢声笑语、歌舞升平,无一不令男人们魂牵梦绕。 到了傍晚,车水马龙,客人们匆匆的来;到了早上,他们又悄悄的走。有些人甚至会把脸蒙上,生怕被人认出。妓女们在这里地位崇高,被捧为花魁的名妓更是如同女王一样,令男人趋之若鹜。但归根结底,她们也不过是一群可怜的、身不由己的金丝雀,被囚禁在吉原这个华丽漂亮的牢笼里罢了。 ++ 名为猗窝座的男性踩着木屐来到花街。他身材结实,赤脚穿着短褂,加上一身古怪的刺青,和身边穿着华丽、大腹便便的达官贵人们格格不入。在这里厮混的游女都有眼力价,因此鲜少有人上去招呼他。猗窝座看上去也并不为此在意。游廓的三味线声,女子的娇笑声,都无法使他停留。他像是寻找着什么人一样,沿着灯笼一路往前走去。 “这位客人。”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怯怯叫住了他——她还年轻,但在风尘中浸染已久,已经学会了故意故意露出宽内的和服穿法;稚嫩的脸颊上涂着一层白粉,仍然能看出大眼睛中的娇憨。猗窝座停下了脚步,看着她。 “我家姐姐请您进去。” 周围暗中注意她的人顿时发出惊呼。这位姿容上佳的少女似乎是某位名妓的学徒。在吉原,当红的妓女说是呼风唤雨也不为过。不知道这个穷小子,是如何得了她主人的青眼? 猗窝座只是愣了一下,便摇摇头。“谢谢,我来这里找人。” 周围的喧嚣声顿时更大了,被拒绝的少女却并未失态,只是盈盈行了礼。“能蒙您的青眼,那位姐姐一定是个温柔动人的美人吧。”她柔声道。在吉原有相好的常客,一般目的明确,猗窝座默认了她的说法,注视着她的背影慢慢远去,消失在了街上最大、最华丽的一家妓院里。 “喂,她是太夫的丫鬟啊……”他听到有人议论纷纷。猗窝座却仿佛充耳不闻一般,继续沿街朝前走去。到了一个无人的拐角,他忽然蹲下身,随后一跃上了屋顶。 猗窝座是鬼,在上弦中位列第三。他跟随无惨鞍前马后已有上百年,但尽管如此,他并没有涉足过花街柳巷的声色之地。 他此来吉原,并非和相好的女人寻欢作乐,而是为了寻找一个男人。 他与鬼杀队的水柱前日在剿鬼时相遇,那男人十分强大,剑技千锤百炼。猗窝座热爱和强者战斗,但一场酣战尚未尽兴,便因天亮而不得不作罢。猗窝座心中念念不忘,今日,他跟随水柱的痕迹,辗转来到了花街吉原。 “你去哪里了呢?”猗窝座轻声道,“这里有好奇特的味道。” 如果他没感觉错,这里除了水柱,还有另外一个强大的气息。 模糊而暧昧,却显得极度邪恶的、非人的气息。 ++ 男人们在床笫上大多甜言蜜语极尽温柔,妓女们便也顺便逢场作戏地卖笑,一边将他们的钱包榨出来。但一百个人里总有一个妓女将客人的话信以为真,注定得不到回应的爱情慢慢凋零枯萎,她从此便只能在孤独的夜晚暗自垂泪。 思想见者心难熬,夜半烛火空寂寥…… 忧愁的三味线伴着歌声流入耳中,猗窝座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里面的人感觉非常敏锐,一个低沉的女声响起来,“既然都来了,就进来坐坐吧。” 猗窝座从窗户翻进来。他进入了一间宽大的屋子,里面烛火通明,空气里弥漫着令人心安的熏香,角落里摆着盆栽和昂贵的摆件,看上去奢华漂亮至极。 房间中央坐着一个极美的女人,她梳着流行的岛田髻,发间插着簪子,露出洁白修长的脖颈。一身深红色莲花纹样和服,虽然露着胸,却不显得轻浮,反而更添了几分若隐若现的风韵。她手中托着一把莲花折扇,一条长腿随意伸着,比起别处或拘谨或放浪的女子,更是多了几分不羁,显示出一种忧愁迷人的魅力来。猗窝座刚刚见到的少女跪坐在一边弹三味线,歌声清脆悠扬。 “下去吧。” “是,阿舞姐姐。” 少女收起三味线,退了下去。女子慢慢转过身来,用来遮脸的折扇慢慢合上。 她的脸像雪一样白,眼角一点朱红,有着高挺的鼻梁,双唇如沾了血一般。并且,她的眼睛是彩虹色的,望之像是有魔力一般,令人沉醉其中。那双眸子注视着猗窝座,几乎要将他吸进去。 “我是京极屋的花魁,你可以叫我阿舞。”她的声音也柔和动听。 猗窝座只愣了一下。“你见过一个男人吗?”上弦之鬼问道,“他大约六尺高,穿着藏青色波浪纹的麻布和服。” 女人没有回答,“坐吧,我给您斟一杯酒。”她的手已经提起了酒壶。“我不喝酒。”猗窝座说道,但阿舞已经提起酒壶,为他倒了一杯酒液。 猗窝座对女人向来温和一些,但也没多少耐心。如果并非察觉水柱的气息在此非常浓厚——可能前不久就在这停留过——他早就拔腿而走。 可是,他眼下根本探查不到水柱的气息,似乎是被那团昏乱而暧昧的神秘气息掩盖了。猗窝座看到阿舞盈盈的眸子,里面似乎有彩虹闪烁。 “您是第一次来吧。”她曼声道,将酒递给他,“我头一次见到像您这样特别的人。” “无谓的话不必多言。”猗窝座不耐道,“我来此只为获取情报。” 他拒绝了这杯酒,阿舞的笑容因此黯淡,“您先别走,好吗?我知道您说的那个人在哪里。至少陪我说一会话、喝一杯酒吧。”她央求道,显得楚楚可怜,琉璃眸子似也失去了神采。 犹豫了一下,猗窝座最终伸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咳咳……”上弦鬼几百年没喝过酒,滚烫的酒液流入咽喉,像血一样令他的脏腑烧灼起来。见到他狼狈的模样,阿舞忍俊不禁绽开笑意。她连笑声都如黄鹂鸟一般清脆动听。 “刚刚在楼上看到您,我的目光便被您吸引。我让阿月请您上来,但是您没有给我这个面子。” 猗窝座闻言不可置否。“这是作为花魁的你,为了招揽客人而说的话吗?”他道。 “是啊,我们做的就是这样的工作。”阿舞的笑淡了几分,“像是给您倒酒也好,哄您开心也好,这些都做了千百遍了。但即便这样的我,也想找人说一说心里话。” “这样灯红酒绿的日子,难道不是你自己的选择?”猗窝座淡淡地说,“只要你想,一定可以轻松嫁给一个达官贵人,然后度过快活的下半生吧。” “人人都想要幸福的生活,但并非人人都有那么幸运。”阿舞说,“我们这些流落风尘的女子,就算受伤也好,难过也好,都要带着笑容应对所有客人。久而久之,我已经不会感到快乐了。就算想要爱上一个人,我也已经失去了这样的能力。” “多数游廓女子,都因为疾病和衰老而早早死去。能遇到心上人并赎身离开的,实在是万中无一……” 说着她背过了身子,单薄的背影显得脆弱可怜。猗窝座的心莫名颤了一下。但当她转过来的时候,那张美丽的脸庞却依然带着和煦的微笑。 “不过,也有例外。”她道,“实不相瞒,我的确见过您要找的那位客人。他总是背着一把刀……对吧?”见猗窝座点头,她又道,“那位客人的相好是我们屋的小葵,他们互相相爱。他原本答应了要为小葵赎身。” 猗窝座急道,“那他现在……” “他抛弃了小葵。”阿舞轻轻说道,昏黄的灯光勾勒出她纤细忧郁的侧脸,“小葵终日以泪洗面,但他没有再去看过她。吉原女子的爱情,就是这么脆弱呀。” “啊,您的眼神在说‘你这种人怎么会关心别人’。只是因为小葵以前是侍奉我的丫鬟,就相当于我的妹妹,所以我会更关心她。因为我——”她忽然拉长声音,“很羡慕她。” 她凑近猗窝座的鼻子,琉璃色的眸子直直注视他的双眼。 “我原本以为,我这样的女子一辈子都不会对人动心。但当我看到您的时候,大人……我意识到我错了。”一阵好闻的香气飘过来,混合着房间里的熏香,猗窝座没有推开她,任由她作为,“这样一看,您真是年轻啊,长相也十分标致……”她混着暧昧的吐息落在他脸上,“如果是您的话……” 啪!在对方的嘴角贴上来前一瞬,猗窝座突然出手,将那把扇子打落在地。旖旎氛围顿时一扫而空,阿舞的纤纤素手被他打得通红,如果这样对待一名柔弱的女子,对方肯定已经害怕得簌簌发抖,但阿舞却并不惊慌,甚至有余韵露出一个委屈的微笑,仿佛只是对待一个喝醉酒闹脾气的客人。 “你身上有血的味道。”猗窝座冷淡地说,“熏香掩盖的很好,但你靠得太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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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炼猗窝/ABO】下位者

*炼狱变鬼设定,ABO *童磨a,炼狱a,猗窝座o *前半段炼猗窝,后半段童猗窝 ++ 猗窝座走进房间,听到风声,敏捷地把头往边上一偏;下一秒,一只壶在他刚刚脑袋的位置砸得稀里哗啦。 “杏寿郎!你看上去精神了很多。”猗窝座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兴致勃勃地说。他来看望被他亲手转化为鬼的炼狱杏寿郎;后者因为不愿食用人肉,身体一直十分虚弱。 “别靠近我。”炼狱缩在床铺一角,警惕地注视着他,脸色犹如冰雪一样惨白。猗窝座朝他挑起一个微笑,露出小小的尖牙。 “不要强撑了,杏寿郎,不然你会没力气的。”他说,“我觉得你还是保持一点体力比较好,不然一会儿会很辛苦。” 炼狱为他指代不清的暗示感到疑惑,下一秒,鼻腔感受到的气味令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哦,看起来你有感觉了。”猗窝座见状非常愉快,他压低声音,说出的话却惊世骇俗,“来吧,杏寿郎,我们来交合吧。” “开什么玩笑!”杏寿郎震惊得差点弹起来,“难道……这个味道是……” “是我——我是Omega,你感到很意外吗?”猗窝座笑嘻嘻地道。人类分Alpha、Beta和Omega三种性别,猗窝座虽然生为Omega,力量放在鬼中却也是佼佼者。弱小的Alpha无法满足他,人类更是承受不住他的索要,往往交合过后便精力耗尽而死;因此,上弦之三的每次发情期都在寻找新的Alpha——榨干对方,或吃掉对方——再次寻找Alpha的循环中度过。 他第一次在列车边看到炼狱,双眼便放出金色的光。那是一个Alpha,而且是一个很强的Alpha!如果能得到这个人,起码一百年内他都不用为发情期发愁。猗窝座心中激动不已,仿佛已看到二人酣战三天三夜的情景,当即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炼狱带走。 眼下,弥漫在房中的是一股甜腻的香气。炼狱大口大口呼吸着,竭力平复身体的骚动;可是,他的Alpha本能让他不由自主地回应起来。猗窝座裸露在外的皮肤大半泛着粉红色,马甲下隐约可见粉红色的乳首。他明明看上去才十七八岁,脸孔还带着少年的稚嫩和纯洁,此时呈现的诱惑风情却仿佛已经勾去了无数人的魂魄。 “杏寿郎,标记我吧,这样你也会拥有更强的力量。” 炼狱拼命摇着头,然而面上的潮红已经出卖了他。他光是控制住Alpha的本能、不朝猗窝座扑过来已经是极限了,根本无法做出有效抵抗。他只好撇过头去,让自己的目光面对墙壁,即便如此,他的喉结依旧微微颤动。 “不行啊,杏寿郎,我受不了了啊,我饿了好久,光是看着你我就好想把你一点点吃掉。”猗窝座轻声说,他舔着嘴唇,手指一勾,身上仅剩的衣物便落在地上。他爬到床上,凑近炼狱,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渴望,“别怕……我会让你很快乐的。” “唔……!”炼狱惊得一跳,猗窝座正在褪下他的裤子,揉搓他腿间早就勃起的阴茎。在炼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低下头,含住了炼狱的肉头。敏感的部位被温软濡润的口腔包裹,这让毫无经验的炎柱倒吸一口气。 “住……住手!猗窝座……”他喘息道,猗窝座却充耳不闻。上弦之鬼挑逗地朝他的阴茎喷出一口热气,然后从根部往上舔了一圈,那双金色的鬼瞳一眨不眨地盯着炼狱,后者感到自己的脸仿佛要烧起来,阴茎自然而然地勃起了,他的鼻间下意识泄露出喘息。猗窝座显然听在耳中,志得意满地一笑,他将炼狱涨大的肉头含进嘴里,舌尖灵巧地勾勒它的轮廓,毫不收敛地发出“啵”的吮吸声和啧啧水声,仿佛故意要让炼狱更加害羞似的。 炼狱被他舔的头皮发麻,快感席卷了全身。猗窝座浓重的甜腻的信息素几乎要将他淹没,他好想就这样把这个淫荡漂亮的鬼压在身下,把精液狠狠射进他的身体里,干得他再也站不起来。 “猗窝座……”他说,“别……别玩了……”猗窝座时轻时重的恶劣挑逗令他发狂,他红着脸,含着泪,恶狠狠地注视着猗窝座。他想杀了他、也想操他——弄不好哪种想法更多一点。亦或两者皆有,比如直接把他操死。 “射给我,杏寿郎……”猗窝座虔诚地捧着炼狱的阴茎,呢喃道。这低哑又魅惑的声音是最后一根稻草,炼狱感到一股热流在下腹汇集,他射出了成为鬼之后第一道精液。白色的液体喷在猗窝座的脸上,沾在粉红色的睫毛上,和他的刺青交相辉映,显得愈加情色。 猗窝座忙不迭接住大部分的精液,腥臊的、属于炼狱的Alpha信息素随之一起进入体内。那骤然注入的大量能量几乎要让他飘飘欲仙。“杏寿郎,这是我喝过最美味的精液!强大,浓郁,饱含力量,几乎要接近‘至高境界’!”他近乎痴狂地赞美道,强大的精液可以增加Omega的实力,如果能和炼狱交合,那比和一千个弱者交合还要有用得多。 喝下杏寿郎的精液只能暂时缓解他的饥饿,就和人类吃蔬果减肥、鬼喝人血解饥一样,腹中总觉得空虚。猗窝座渴望被粗大的阴茎狠狠贯穿,用力操干他发情流水的肉穴,然后在子宫里成结。他热切地看着炼狱,后者躺在床上,用含着情欲和怨愤的目光瞪着他。 “我恨你……”炼狱几不可闻地说,“你是魔鬼……” “我当然是鬼。”猗窝座浑不在意道,“别忘了,你现在也是。” 炼狱忽然扬起手,抓住手边的壶——猗窝座以为他又要打人,心中想道,炎柱真是一匹难驯的烈马;刚刚要俯身躲避,却见炼狱抬起那只玉壶,狠狠往自己脑袋上砸下去。 咚! “……” 看着被壶砸昏、人事不知的炼狱,猗窝座不禁瞠目结舌。 “不是吧,杏寿郎这家伙……”他难以置信地嘟囔道,一方面佩服炼狱的狠心,一方面也不禁感到挫败。刚刚射过的炼狱的阴茎软趴趴的,猗窝座试图将他唤醒,然而炎柱刚刚对着自己脑袋那一下似乎用足了全力,他的头都被砸扁了,体内仅剩的能量也正在缓缓地用于再生。 难办了……猗窝座对奸尸可没兴趣,然而眼下的发情势不可止,必须赶紧找到一个Alpha为他解决。 “我先去弄些餐前点心。你没那么容易逃走,杏寿郎。”猗窝座将昏迷不醒的炼狱放回床上,转身冲出门外。他要去人类镇上抓一个Alpha。如果是鬼杀队士就更好了,既能解决发情,又能填饱肚子。他想道。 然而刚出门,他就感到了一个熟悉的气息。猗窝座的脚步迅速停下,口中冷哼一声,抱臂站在原地,做出悠然闲适的模样。 “猗窝座阁下,别来无恙!” 这轻佻欠揍的声音,除了童磨还会有谁?猗窝座嫌恶地眼前的男人不紧不慢地摇着扇子,犹如一只开屏孔雀般骚包地朝自己走过来。 “滚开。”他冷冷地说。 “唉呀,我好伤心。”虽然说着伤心,童磨脸上却只有不怀好意的笑,“明明猗窝座阁下刚刚还那么热情,我在外面都能闻到你哭着说‘想要——’的味道,可见到我之后却变得那么冷酷。莫非这就是……欲拒还迎?”他故意拖长声音,令上弦之三瞬间火冒三丈。 “闭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猗窝座怒骂道。 “猗窝座阁下,你的身体现在欲求不满吧,里面流的水恐怕都要把裤子打湿了。”童磨一针见血地指出,“炼狱先生不能满足你吗?我丝毫不觉得意外……以你的劲头,恐怕只有上弦级别的人才能够抚慰你吧。”他说着说着,终于图穷匕见,“不如让我来接替炼狱先生的工作,如何?” 猗窝座当然不愿意找上弦当性伴侣,尽管上弦之中,黑死牟、童磨和玉壶都是Alpha。玉壶是自己把腺体切了,他连作为人的身体都舍弃了,自然也不会再受发情期的困扰。而黑死牟和童磨……猗窝座不愿意找一个比自己更强大的Alpha,因为Alpha对Omega的绝对控制权会令他落入任人宰割之地。更何况,以这两个家伙恶劣讨厌的性格,要是让他们成为自己的Alpha,猗窝座觉得不如死了痛快。能控制自己的人有无惨一个就够了,不需要再来一个。 “要我说第二遍吗?”猗窝座说,“滚开!” 下一秒,童磨移动了——以普通人肉眼无法跟随的速度,他出现在猗窝座身边,后者反应很快,一拳头往他的脑袋上砸去。只听“砰”的一声,童磨的头瞬间没了半个,血肉飞溅。 然而他已经得逞了——他满意地听到猗窝座的呼吸一瞬间错乱。 “唉呀唉呀,真是粗暴啊,猗窝座阁下。”上弦之二笑眯眯地说,他的脸迅速地再生。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猗窝座感到属于童磨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压过来,他毫不留情地朝自己释放出他全部的信息素。以上弦之二的Alpha信息素强度,即使对于猗窝座来说,那也是致命的。 更何况他还在发情。 几乎像是点燃稻草的火星,大火瞬间轰然炸开,随后熊熊灼烧起来。猗窝座的双腿顿时瘫软下去,他及时阻住软绵绵的身体,勉力撑在地上,可是面颊上不断淌下的汗珠和滚烫发红的面颊已经出卖了他。他的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抚慰,想要和这个Alpha交合;下身湿润不已,连裤子都打湿了,只渴望被巨大的阴茎狠狠贯穿。他从未如此痛恨Omega淫荡求欢的本能。 童磨满意地抱起他,不出意外没有遭到任何抵抗。猗窝座眉头紧蹩,双目紧闭,粉色的睫毛可爱地颤抖着。他在发抖。既害怕于Alpha强大的威压,又害怕自己露出发情的丑态。 真是可爱啊。童磨想。如果能看到猗窝座阁下臣服于欲望、朝自己求欢的模样,就更好了…… 他吻上猗窝座紧咬的牙关。后者的眼中划过瞬间的清明,然而随即便被更加浓重的属于童磨的味道攻陷。上弦之二撬开牙关,长驱直入,任意扫荡着口腔内的一切水分。 “……”属于别的Alpha的味道令童磨一皱眉,不过,这反而令他更兴奋了。将他从炼狱的手里抢过来,在炼狱面前标记他,宣誓自己的主权,还有比这更加令人愉快的事吗! 炼狱杏寿郎,拒绝永生,拒绝强大的力量,现在又拒绝了这么美味的Omega……该说你是愚蠢好呢,还是高风亮节好呢…… 不过,不论怎么说,我得感谢你将他让给我……他洋洋得意地想。 猗窝座的身体彻底瘫软,童磨一松开他,他就大口大口喘着气,伸手抹嘴,试图将口中的味道除去。“哎呀,真是贪吃的嘴啊,猗窝座阁下。”童磨佯装惊讶道,“不知道我和炼狱先生哪个更强一点,你要公正地评价一下哦。” “你敢……插进来……再说吧……”猗窝座的双眼通红,仍然向童磨露出鄙夷和威胁的目光;这只是让后者更加兴奋了。“当然,我首先要证明我的能力才行。”童磨笑眯眯地说,“这是你继血战之后,第一次向我下的战书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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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恶鬼

*炼狱被强迫变成鬼之后的故事 *主线炼狱x猗窝,暗线童磨x猗窝。箭头是炼狱<-猗窝<-童磨,请注意 ++ 炼狱杏寿郎被猗窝座转化为鬼。几百年来,他还是头一个成鬼的柱——尽管那并非自愿。猗窝座以炭治郎等人的性命相要挟,若是不从,便要当场杀了他们。炼狱只得咬着牙不甘不愿的应了,上弦之三闻言顿时喜上眉梢,不顾几个小家伙的哭天抢地,将鲜血灌入他口中后,便急不可耐地带着奄奄一息的炎柱离开。 童磨能转化妓夫太郎兄妹,猗窝座自然也可以。只是转化一个柱所需要的能量远非两个小孩可比,待到炼狱完全变为鬼,他自己也由于失血而虚弱不少。他将炼狱放在处所的床上,便兀自去寻无惨复命。待到归来,天色已暗,恰好见到炼狱刚刚从昏迷中清醒。 前任鬼杀队炎柱脸色苍白缺乏血色;不过,他在火车边受的伤已经尽数痊愈。那一脸冰霜似的沉默,猗窝座又岂会不知他心中所想?无非是等待力量恢复,寻机杀他;或是趁自己不觉,自行了断。以往被强行化鬼的鬼杀剑士不乏如此,但猗窝座既然将炼狱强行带来,便不会全无准备。 “杏寿郎,你刚成鬼,还不知如何发挥力量。既然是我引你成鬼的,就由我来教导你吧。”猗窝座笑着说,他心情非常好,虽然没有找到蓝色的彼岸花,但此行不仅解决了鬼杀队的一位柱、还给无惨大人带来了强大的新战力,想到今后有如此强大的对手陪他切磋对拳,猗窝座心中不可谓不欣喜雀跃。 “你知道我不会吃人肉。如果我发现我控制不住吃人的欲求,我便会先行自裁。”炼狱冷淡地说,“在我饿死前,只要我找到机会,就杀了你。”将偷袭的意图也说得光光正正,不愧是光明磊落的炎柱。 “好啊,我等你来杀我。”猗窝座眼睛顿时发亮,“不过,杏寿郎,你不会饿死——因为我不会让你饿死。” ++ 要让新鬼维持理智,并非只能喝人血、吃人肉。鬼血鬼肉同样可以提供能量,强大的鬼血会带来更强的力量和恢复速度。但对于提供血肉的鬼来说,这会削弱自身的实力,因此没人愿意以自己的血肉供养同伴。 至于吃掉比自己弱小的鬼,因为无惨大人令行禁止,因此至今能杀鬼的鬼的也只鬼始祖一人而已。 炼狱看着猗窝座端来的碗一脸警惕,“告诉过你,我不吃人——喝人血也不行。” “这是我的血。”猗窝座悠然道,他划开自己的胳膊,倒满一碗血递给炼狱,伤口随即愈合。炼狱依然警惕地盯着他。“吃吧,不吃你就饿死了,也等不到恢复力量杀死我的那天。” 炼狱迟疑着接过碗,上弦三的无惨之血浓度甚高,蕴藏的力量也远非普通鬼可比。猗窝座胸有成竹:即便日后杏寿郎暴走,无惨大人也能解决他;但他不会让事情落到那一步。 前任炎柱刚喝了一口,便咳嗽不止——猗窝座眼疾手快地抢过碗,温和地抚拍他的背。刚刚成鬼的时候,进食总是格外困难。不过,猗窝座很擅长照顾人;他取来勺子,慢慢地将血喂给四肢无力的炼狱,分明是第一次,动作却熟练稳妥,一滴都没洒出来。炼狱皱着眉头板着脸,仍然听话的喝了,心中暗自诧异他的悉心妥帖。 猗窝座安排炼狱躺下,后者因虚弱而沉沉睡去。下一秒,上弦之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三跳两跳来到外面的树上,沉声喝道,“出来。” “唉呀,竟然发现了呀,猗窝座阁下。我还以为你分了一半的血出去,已经稀得感应不到我了。” 以扇掩嘴、笑盈盈踱步而出的,乃是上弦之二、冰之鬼童磨。 猗窝座对大多数鬼都不假辞色,上弦中也只给堕姬几分好脸。对于童磨这个家伙,他更是没有半分好感。童磨洞悉人心,那能力却全部用在了讨人嫌身上,出口每句话都牙尖嘴利戳心窝子。每次这张舌灿莲花的嘴一张开,他就难忍一拳卸下那个漂亮下巴的冲动。大家叫他鬼中水柱的确不算冤枉。 “何必呢,猗窝座阁下?如果他吃不了人,这样放着他也只会折损你的力量而已。”童磨悠然自得地摇着扇子说。 猗窝座哼了一声,“这干你何事?”他心中厌烦,只想尽快赶童磨走,没想到这人牛皮糖一般赖着,不知所图何谋。 “我只是觉得奇怪呀。”童磨笑嘻嘻地说,摇扇朝他走来,“毕竟我们共事这么多年,也不见你如此体贴入微地对我,为什么你才认识他两天,却为了他不惜放自己的血?你想打架,我也可以陪你打,猗窝座阁下——啊,虽然你打不过我。” “给我滚!”猗窝座自十二鬼月成立之初便追随无惨,鞍前马后几百年,本是最早的上弦之二;童磨通过换位血战夺去他的数字,竟还一直在他面前哪壶不开提哪壶,更是令他怒火中烧。 “不要急嘛,猗窝座阁下。”童磨忽然笑了,他转瞬出现在猗窝座身后——他的速度确实快得惊人——伸手朝猗窝座肩上抓来。后者扭身屈膝一撞,正好顶在童磨的下巴上。这一击他尽了全力,当真毫不客气,童磨结结实实吃了一下,整个人都被打飞出去,轰隆一声摔在猗窝座的小屋后面,掀起震天尘土。上弦之三总算出了胸中一口恶气,缓步跳下树朝他走去。 “再不快滚,就把你的舌头拆了。”他威胁道。 童磨歪歪扭扭从废墟中站起来,他破掉的脑袋正迅速复原。“哎呀,哎呀,猗窝座阁下,你对我还真是一如既往啊~”他摇头晃脑地说道,“不过,以你现在这样的力量,如果再遇到柱,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猗窝座脸色一沉,不待他再出拳殴打,却见童磨捂着嘴假意发出一声惊呼。 “好像出事了——我要是你,现在就快点回去看看他。” 空气中漫出鲜血的气味,不必他说,猗窝座已经迅速跳起来。耳际响起炼狱痛苦的嘶吼。来不及追究原因——不用想也知道是童磨这个混账偷偷捣的鬼——猗窝座飞快往屋中冲去。 “杏寿郎!”他叫道,却见炼狱跪在地上,喉间发出沉闷的低吼,他的眼睛充血变得通红,脑门流下豆大的汗珠,身上穿的白色里衣已经抓碎了好几处,足以见他的挣扎和痛苦。 “人血……”猗窝座也闻到了,这若说不是童磨故意放来的,他自己都不信。这时候外面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是人类女子的声音。炼狱的眼睛顿时红了。“刀!”他说,“给我刀!” 刀早就被猗窝座扔了,他自裁不得,便一头往墙上撞去;几下之后,那砖墙竟开始扑簌簌晃动。猗窝座也饿了,但他到底比炼狱强上一些,还能维持理智。他死死扼制住炼狱,任凭后者非人一般嘶吼、挣扎,怀中抵抗愈发强烈,力道大得令他心惊。 “杏寿郎,不要死!”他喝道,可回答他的是一双绝望的燃烧的眸子。 “杀了……我……”炼狱断续地低声道。他被猗窝座制着,上弦三的力量远超于他,他求死不得,又不愿吃人,简直痛苦不堪。那双火焰色的漂亮鬼瞳中流露出哀求,不禁令猗窝座的心狠狠一颤。 炼狱一直维持着守护者的强大姿态,从未有过恳求示弱的模样。他成功杀死魇梦,保护了列车的二百人类;他甚至以身饲鬼,只为了保护那三个少年。不知为何,猗窝座每每见到以保护者的身份降临的炼狱,那高大、完美、可靠、兄长一般的身姿,那永远熠熠生辉的眼眸,自己不存在的心脏便仿佛开始扑扑跳动。那是他没法靠近的东西,是燃烧的骄阳,哪怕落入黑夜,也会自焚而尽。 眼下,他甚至开始怀疑——他没事找事把炼狱变成鬼,是否多此一举。他杀死过许多柱,他们都是强者,强者值得辉煌的落幕,而不是极尽折辱的苟且存活。 结束这一切很容易,只要使用破坏杀斩下这颗头颅,炼狱就会解脱,流失的力量也会重回体内——但他也将再也见不到炼狱,再看不见这双令他莫名心滞的眼睛。猗窝座恶狠狠地咬牙,他的额头上迸起青筋,眼中是炼狱逐渐失去理智的青黑面庞,耳边传来远处女子的悲鸣。 “……喀、呜!” 鲜血飞溅,猗窝座切掉自己的手腕,大量鲜血喷涌而出,浇了炼狱一头一脸;前任炎柱停止了翻滚,他半身都是猗窝座的血,显然是被浇懵了。猗窝座将自己断掉的手塞进他嘴里,粗喘一声,快步离开了这间充斥着血腥味的房间。 手慢慢地长回来,但是恢复速度明显变慢了。猗窝座没心情去看别人怎么吃自己的肉。人类中有食鬼者,吃完后能够得到被食者的血鬼术。他的肉被吞噬,自然也会失去力量;若说失血只会导致一时的虚弱,那么啖肉则相当于亲手将自己几十年积累的实力拱手让人。可他既将“柱”炼化为鬼,便如同人类剑客收徒,自当做好觉悟,不会因此畏手畏脚。更何况,如今一旦放弃,等待他的定是童磨的大肆嘲笑,那可比杀了他还难受。 猗窝座连夜将那几个受伤的女子送到附近的镇上——她们都是万世极乐教的信徒,如何会被割伤然后出现在自家旁边,想也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他阴沉着脸,心中思考着要怎样在下次上弦会议上把童磨撕成碎片,然后塞进玉壶的罐子里。 ++ 炼狱这次醒来,正式适应了猗窝座的血,成为了一只纯正的恶鬼。他眼珠变成赤黄,巩膜变黑,肤色比瓷器更加苍白。由于血统强大,他刚刚成鬼就拥有了不亚于下弦的力量。 “我不会吃人,也不会攻击鬼杀队的队员。”炼狱对他说,“并且,我仍然会竭尽全力杀掉你。” “随便你。”猗窝座说,“你只要陪我战斗就可以了,如果能杀了我,那算你本事……不过好心提醒你一下,吃人能更快变强大。只有变强才能杀了我。” “强大靠的是不断锤炼自身,不断钻研武道,不断精进技艺。强大是强化自身,而非欺凌弱者。”炼狱义正辞严地说,“你有无尽的寿命,却还是急于一时么?看来我们的想法还是各不相同。” “少废话,出来打架。”猗窝座最厌烦说教,也懒得跟他拌嘴,嗖的一声便消失了。炼狱摇摇头,跟着缓步往外走去。 ++ 妓夫太郎死后,他们再次召开了上弦会议。无惨板着脸将他们一顿训,众人纷纷噤若寒蝉,只有童磨这个家伙还在插科打诨。猗窝座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他是堕姬他们的“引导者”,眼下自己都有些兔死狐悲之感,但这人却仿佛全然冷心冷情,全不在意一般。 “说到这个。”无惨说,“猗窝座,你的客人如何了。” 没想到会被提问,猗窝座一时语塞,“杏寿郎……炼狱……他的实力恐怕还不足以担任上弦之六的职位,无惨大人。” 无惨嗤了一声,“我也没说要他担任上弦之六。上弦虽然缺了,也不是什么玩意儿都可以收进来。” 童磨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噗嗤掩住嘴。“虽然是这样说,猗窝座阁下,你若让他吃了你,他便可以直接顶替上弦之三了。”他笑嘻嘻地说。 猗窝座心中猛地一跳。童磨刻薄的冷嘲热讽让他白下脸,这样近的距离,无惨能读他所有的想法。他一直在以自己的血喂养炼狱,后者按照之前所说,从未出门打猎。因此,他的实力近来流失严重,无惨自然能感受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