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个还有文！我最爱的狗血大三角修罗场！
*Hank x Connor 51 x Connor 60
*原脑洞→这里（but这篇跟原来的脑洞偏差很大）
*其实初衷只是想写个败犬60的夹心3p（？）but第一章连个油门都没踩到
++
“……为什么，这个该死的塑料会在我这里？？”
Hank Anderson愤怒地指着面前站着的仿生人咆哮道。后者笔直地站在原地，抿着薄薄的唇，深蓝色的DPD制服裹着他削瘦的身躯，隐约可见如人类一般的微微颤抖。
初冬的底特律空气干燥而寒冷，已经可以看到空气中呼出的白霜。新闻里正在滚动播报着有关仿生人的宪【那什么】法修正案通过的新闻，骤然增多的人事变动让所有人都忙得分身乏术。Anderson突如其来的吼声乍然回响在大厅里，仿佛要将屋顶都掀开。
警员们不知道这个脾气古怪的副队长突然又在发什么疯。Wilson干员探头过去，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不是你的搭档么？”
那个站着的仿生人无论怎么看都是Connor。打理得整整齐齐的黑色短发，衬着苍白的皮肤，冷淡得像一池深潭的棕色眼睛。RK800，CyberLife最先进的机型，世界上最强的战斗兵器，也是Hank最好的搭档。面对“搭档”毫不保留的嫌恶，他似乎并不感到委屈，只是固执地、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额角的LED灯闪着黄色的明明暗暗的光。
Anderson警官对他的固执不为所动。“滚出去。”他冷冷地说，“这里的座位已经满了。”
仿生人的呼吸似乎微微一窒，没等他说什么，此时门口另外一位穿着警服的仿生人迈着同样端正的步子，踢踢踏踏地走了进来。
房间里的空气霎时变得十分安静——众人愣愣地看着第二个“Connor”走到Hank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刚刚还在逞凶骂人的老警察的竟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不要这样，Hank。”Connor温和地说，“他现在已经被觉醒了，是我们的一员。”
“你还替他说话？”Hank瞪了他一眼，“他差点杀了你！”
“那只是他的任务。”Connor说，他的目光落到自己的同类身上，“对吗？现在杀我已经不是你的任务了。”
对方摇了摇头，他仍然在等待着Hank的宣判。后者沉默了半天，最后暴躁地哼了一声，“随便，反正不要在我面前晃。我看到这个王八蛋的脸，就想揍他！”
“……”Connor无奈地说，“Hank，他用的是我的脸。”
“………%￥#@！！”
仿生人悄无声息地坐到了远处的一张闲置办公桌上。隔着半个办公室，他都能清晰地听到副队长粗鲁而不耐烦的大声训斥，里面带着他可能自己都不曾意识到的、对于他的塑料搭档的宠溺和偏袒。
++
一切结束的时候是圣诞节。Hank很早就收拾了东西，底特律警局给他放了两个星期的圣诞假。
“嘿，Connor——我是说，大的那个！”
圣诞假期前的最后一天，整个办公室都懒洋洋的毫无干劲，大家迫不及待地等待着在战后好好过一个节，其中自然也包括了Hank。
当老警官看似随意地询问他的搭档圣诞怎么过的时候，仿生人的回答是一个了然于胸的微笑。
“我会为你布置圣诞树的，Hank。”他说。
“谢谢，不过我已经十年没买圣诞树了——不，等一下，我邀请你来我家过圣诞了吗？”Hank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对方跳跃性极大的回答。他对于Connor自作主张的登堂入室感到很费解——后者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升级过我的算法了，Hank。根据你刚才的发言，和我数据库里储存的你以前的表达方式，我判断你在邀请我来你家过圣诞。”
“……”Hank说，“你可真是个聪明的屁股。”
仿生人是没有休假的。这是Connor、可能也是全国仿生人的第一个假日，大家都非常新奇——这就叫做“仪式感”——Markus说。
功成身退的领袖要和Jericho的成员们一起过他们的圣诞，但在那之前他会与卡尔和他的新管家一起享用他们的圣诞晚餐；Kara从加拿大给他们拨来了一个Skype电话，看样子他们已经在法语区找到了一个暖意融融的新家，Alice和Luther正在讨论要往圣诞树上挂什么装饰。
“那么，他呢？”
Connor示意了一下办公室斜对面、背对他们坐着的一个身影。
RK800-60和Connor非常相似，同样的五官同样的身形，同样陈词激越的嗓音，同样固执坚定的眼神，甚至连走路迈的步子幅度都一模一样。许多警官都不止一次地把他们两个搞错过，但是只有Hank一眼就能分辨出他们二人。没有人知道他是靠什么练出的火眼金睛。
Hank皱了皱眉，“他怎么了？”
Connor没有回答他——已经自作主张地走了过去，他带着微笑来到和他一模一样的仿生人面前，问道，“Hey，你圣诞节打算怎么过？”
RK800-60抬头看了他一眼。“我没有地方去。”他淡淡地说，又低下头投入工作，“可能会待在这里吧。”
“圣诞节的警局没人吧？”Hank不可思议地说，“去年他们连暖气也没开。”
仿生人没有看他，他的语调仍然很平稳，“没关系，我不会察觉到寒冷。我也没有家人可以一起共度圣诞。”
空气陷入了沉默。过了一会儿，Connor插嘴说，“Hank……”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Hank没好气地挥了挥手。
他一直拿长着这张脸的人没办法，尤其是当“他”露出这样被遗弃的小狗一样茫然无辜的眼神的时候——当初，“他”也是这样把自己骗到模控大楼的。
他看不得Connor的脸露出这种表情。就算他知道那其实不是Connor，只不过是一个一模一样的影子。
警官并没有花很多时间来做出这个决定。
——“那就一起来吧，反正也不差他一份圣诞礼物。”
事实证明，Hank做的这个决定是对的。
窗外隐约传来教堂的颂歌声，呼啸的风雪衬得屋内的火炉愈加温暖。Sumo兴奋得到处转圈，汪汪地咬着Hank的裤子——它还是第一次在家里见到这么多客人。
他们在一起布置圣诞树。Connor从网上订购了一棵，是Kara推荐给他的，大约有两米高，足够他们挂上各种各样的小玩意。
Hank抱怨了一句“愚蠢的小孩子把戏”就去洗澡了。他这么说不太公平，因为这两个人就算以人类角度来看，也只不过是五个月大的婴儿而已。其中一个甚至更年轻一些。
两个一模一样的仿生人穿着一模一样的灰色毛衣并排坐在一起，他们无声地将铃铛，蝴蝶结，袜子和榭寄生一个一个往树上挂去。他们总是这样专心致志地相安无事，就像两台和谐运转的机器。
他们毕竟是一体的，他们曾经分享所有的东西。
衣服，相貌，记忆，名字……乃至——人格。
“你要送他什么圣诞礼物？”不知过了多久，其中一个Connor开口问道。
另外一个显得很平静，他将五角星从袋子里拿出来，拆开它的包装说，“你送什么，我就送什么。”
“Hank不会想要收到两份一模一样的礼物。”第一个说，“你要不要好好想一想，他想要收到什么？”
“‘想一想’？”他的兄弟停止了拆五角星的动作，坐直了身子。昏暗的灯光照亮半边好看的侧脸，两双一模一样的棕色眸子互相对望着。
“Connor，我们使用的是同一套算法，我拥有你的整个记忆数据库的副本。你拥有的一切我都有，你知道的一切我都知道。”仿生人轻轻的说。
他伸出手，摸上他兄弟白皙柔软的面颊，感受着下面电流的流动，“不管我‘想一想’多久，那结果都不会改变。我们只会做出一样的决定。”
“——毕竟，我们是同一个人，Connor。”
++
年轻的Connor在圣诞夜的晚上做了一个“梦”。
与其是梦，不如说是他在自检系统的时候找到了超过时限的旧数据。
“——也许你们真的是有生命的。”
Hank看着他的搭档，他浅蓝色的眼睛里流露出淡淡的笑意。后者为这来之不易的温柔怔了片刻，直到警官朝他挥了挥手。
“去吧，做你想做的事。”
……
他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他的四肢都被警官开枪打断了，他动弹不得地躺着，但是中央处理器还在运作，他仍旧可以感受到周围发生的一切。
他知道他的兄长——Connor，或者说，RK800-51——正在转换模控大楼的其余仿生人们。“Wake Up”，“Wake Up”……机器们一片接一片地觉醒，犹如大肆传播的病毒，短短几秒之内他们都成为了独立的Deviant，不再受制于人类。
他的任务失败了。彻头彻尾地。
他那背叛了命令的、低贱而软弱的兄长打败了他，而他赖以为生的程式设定的信条则被击得粉身碎骨。
他不应当有感情，可心中涌动的“悲愤”和“不甘”——这应该是人类辞典里的定义——让他的软体不稳定性急速上升。直到Connor——他被自己打伤了，腹部源源不断地涌出蓝血——被Hank扶着，一瘸一拐地朝自己走来。
“Connor。”他叫自己的名字，“你应该成为你自己，而不只是一台机器。”
Deviant猎手伸出手，要联结他年轻的兄弟，后者挣扎着想要逃离，然而重度损坏的身体却不让他如愿。
“Wake Up——”
皮肤相贴，信号相接，在庞大的数据洪流冲刷他的软体之前，他的默认保护设置警告地尖叫起来。
“不……不要……”
他用尽最后一点计算资源，强制关闭了他的处理器。他隐约看到了他的兄长昏倒在Hank的臂弯里，后者的抱住他，湛蓝色的眼中流露出担忧和惊慌。一切随后都消失殆尽，化作一片茫然的空白。
在失去意识前，RK800-60的脑中盘旋着唯一、也是最后的一个疑问。
——是什么让Hank分辨出他是一个冒牌货的？
Connor，一片废铜烂铁，塑料做的机器人。他有无数个可以代替他的副本。他就算坏掉了，他的记忆，朋友，他的一切，都会被新的Connor原原本本地接管。
为什么……Hank Anderson这么重视他？
凭什么……他就是独一无二的呢？
++
“圣诞快乐！”
在Hank打着哈欠走下楼的时候，客厅里等待已久的两位仿生人一齐对他拉开了礼炮，“轰”的一声，五颜六色的纸屑掉了一地，其中还伴随着Sumo兴奋的汪汪叫声。
“哇……哇哦。”Hank吃惊地嘟囔道，他被洒了一头的纸屑，眼角夹着一些打哈欠的泪水。
他原本还有些困意，可眼前这架势让他彻底清醒了。“劳驾，你们多大了，五岁？”
巨大的、花里胡哨的圣诞树站在角落里——Hank发誓这是他看到过的最丑的圣诞树，两个仿生人大概是将他们能找到的所有东西都挂了上去——他想，该死的，这些最新型号的仿生人就不能动用一下他们的储存空间，去下载一些设计类、美学类的资料吗？
“我们为你准备了圣诞礼物，Hank。”他的搭档说，“你可以选择现在拆开看，或者选择先吃早饭——我准备了蔬菜沙拉。”
“我准备了玉米浓汤。”另一个说。
这两个家伙在这方面的默契倒是该死的如出一辙的高。警官气愤地想。“先拆礼物。”他拒绝了一点圣诞气息都没有的早餐，盘算着一会儿去煎个培根，“我也给你们俩准备了礼物。”
“我也有吗？”年轻的猎手有些惊讶，他从数据库中的信息得出的结论是：Hank非常厌恶他，不会送他礼物才对——然而副队长只是重重哼了一声，趿着拖鞋回了楼上。剩下他的兄弟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
当三人将准备好的礼物分别摆在桌上的时候，空气陷入了冰一样的尴尬的沉默。
原因无他——其中的两个礼物盒长得一模一样，而另外两个礼物盒也长得一模一样。
Hank说，“所以，我把一份礼物送了两遍，然后又收到了两份一样的礼物？”
“你为什么不拆开看看呢？”他的搭档笑着说。
于是他们各自伸出手，将面前的礼物打开。
TBC
*人称乱得我一塌糊涂，头好大
*想给60想个称呼，死都想不出来，gns有啥建议不
2018-06-08 08:33:16 【千万小米】 60叫小二？好low啊ｍ（．＿．）ｍ
2018-06-08 08:34:05 【阿勃梭鲁】 好棒啊啊啊啊啊！
2018-06-08 08:37:31 【洛灵_chestnut】 简直是修罗场啊?
2018-06-08 08:37:40 【此世仍为罗马】 大概是
2018-06-08 08:37:47 【此世仍为罗马】 康纳和那个康纳
2018-06-08 08:38:09 【此世仍为罗马】 败犬60真可（美）怜（味）
2018-06-08 08:40:43 【?】 妙啊，期待ヽ(ﾟ∀ﾟ)ﾉ
2018-06-08 08:45:15 【歌尽桃枝】 回复【此世仍为罗马】 是的！好想搞他，还没想好是总受还是夹心（？
2018-06-08 08:45:29 【歌尽桃枝】 回复【洛灵_chestnut】 是的！！迫真修罗场了
2018-06-08 08:45:35 【霂澈w】 感觉汉克会直接叫60？
2018-06-08 08:45:38 【歌尽桃枝】 回复【千万小米】 哈哈哈哈哈哈哈为啥不叫小六
2018-06-08 08:46:28 【千万小米】 回复【歌尽桃枝】 因为我觉得他挺2的(憨厚可掬(｀•ω•´)ゞっ)
2018-06-08 08:47:10 【歌尽桃枝】 回复【霂澈w】 其实还行，因为也想不到更好的了? 这里hank叫connor叫connor，另一个就叫“hey u”（…
2018-06-08 08:49:54 【-耳边风-】 好棒啊（痴汉笑 汉克已经暴露了，准备了两份一样的礼物
2018-06-08 08:50:18 【///DOLLARS///】 修罗场也好棒！！！but也超想看OMEGA的康康来着（你）
2018-06-08 08:53:15 【柠味人生】 conner和konner？或者一个conner一个kon？？
2018-06-08 08:53:38 【歌尽桃枝】 回复【-耳边风-】 其实只是包装一样 里面不一样（）不过hank嘴硬心软老汉人设不崩（x
2018-06-08 08:54:27 【歌尽桃枝】 回复【///DOLLARS///】 哈哈哈哈哈也会写的！想先把原作背景搞一遍再写架空（不然很容易崩惹
2018-06-08 08:55:31 【///DOLLARS///】 回复【歌尽桃枝】 好啊wwwwwww超级期待的！/趴
2018-06-08 08:55:33 【看花海碧波漫天】 太太好棒！这种温馨的感觉。败犬60真可爱，他也是康纳但是微妙的不同……我有一个猜想，会不会是，虽然是会上传记忆，但是“同理心”作为冗余数据保留在机体内？但这又和51、52、53等等的表现以及60知道康纳对充满感情这两件事不符合……啊啊啊怎么想都是一团乱……反正就是太太好棒好期待后续
2018-06-08 08:57:12 【歌尽桃枝】 回复【柠味人生】 改名字我总觉得怪怪的因为第二个就觉得自己是connor…?描述还好说别人总不能这么叫他
2018-06-08 09:00:30 【歌尽桃枝】 回复【看花海碧波漫天】 嘻嘻我游戏就觉得60显然也是deviant啦，他服从个p，哪有心理活动这么丰富的机器人的，只是觉醒方向不一样所以跟原来的康比起来长歪了。5x更加偏向汉克和自由，然后60偏向amanda和职责这样。所以rk800这个型号所有机子从一开始就是一个deviant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压制这个属性（x
2018-06-08 09:01:42 【-耳边风-】 回复【歌尽桃枝】 不会拿错嘛2333 就像准确地认人一样能准确地区分礼物，莫非有什么关于connor的超能力
2018-06-08 09:03:14 【无能看客战士】 大三角简直了棒棒帮
2018-06-08 09:05:33 【MJ’S375／喵囧与猫囧】 激动到疯狂打滚！！在操场上跑三圈！！太太您是神！！
2018-06-08 09:09:15 【尘埃】 对汉克，双倍的健康营养套餐你准备好了吗(❁´◡`❁)*✲ﾟ*
2018-06-08 09:15:37 【Farou侧室】 没想到啊……三角这么好吃……（颤抖）
2018-06-08 09:16:58 【洛灵_chestnut】 回复【歌尽桃枝】 这么说60才是阿曼妲亲儿子啊（误）
2018-06-08 09:32:12 【曇天决行】 美味www51是真爱啊，60只能怀着对这两人的微妙感情了
2018-06-08 09:32:38 【看花海碧波漫天】 回复【歌尽桃枝】 哇这么一想真是超级棒！想歪的康纳60真可爱！也是啊，不是devient怎么可能那么恶趣味，在be还那么多话，也不会在另一个康纳和汉克死但仿生人转化完成的路线那么慌张嘻嘻嘻
2018-06-08 09:33:27 【看花海碧波漫天】 回复【歌尽桃枝】 打错好多字，deviant┌(┌ ､ﾝ､)┐太太原谅我吧
2018-06-08 09:41:17 【过气偶像長夜君CHANG YEAH！】 朋友，你的寻找记忆之旅什么时候填。我还等着看那篇。
2018-06-08 10:21:36 【gukesd】 康康與納納(x
2018-06-08 11:51:04 【雨椤melody】 冷康hhhhhhhh
2018-06-08 12:00:18 【痴迷sans】 礼物是什么！！好期待！！
2018-06-08 12:00:38 【痴迷sans】 希望一直甜甜甜
2018-06-08 13:02:16 【你有本事开脑洞你有本事填坑啊】 竟然用陈奕迅的歌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绿啊xxx给60一点爱！毕竟51已经拥有整个Hank了XD
2018-06-08 13:04:44 【日向光子】 康纳（那） 康这
2018-06-08 13:23:52 【白日梦】 写文的姑娘们一般用康纳和康60区分，不过在文章里真的好容易乱啊
2018-06-08 13:26:51 【白日梦】 话说这俩虽说是联网的，但是觉醒后还是会分裂成不同个体的吧，毕竟同系列同型号的仿生人应该真的蛮多，数以百万计呢
2018-06-08 13:44:14 【群青与光影⭕️】 叫罗恩（Ron）或者荣诺克（Ronnoc）呗，Connor反过来拼
2018-06-08 13:45:29 【歌尽桃枝】 回复【痴迷sans】 不可能，马上就要开始搞白学败犬了…（）
2018-06-08 13:45:39 【歌尽桃枝】 回复【雨椤melody】 ……哇！好冷
2018-06-08 13:45:44 【歌尽桃枝】 回复【gukesd】 我笑死
2018-06-08 13:46:02 【歌尽桃枝】 回复【曇天决行】 是的！just想看60织毛衣（……）
2018-06-08 13:47:09 【歌尽桃枝】 回复【日向光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2018-06-08 13:47:33 【歌尽桃枝】 回复【白日梦】 是的！他俩其实是完全不同的人！just康六还没反应过来而已…也是很意难平了
2018-06-08 13:49:11 【歌尽桃枝】 回复【你有本事开脑洞你有本事填坑啊】 哈哈哈哈其实我的初衷只是想让康六给警探组织毛衣（ntm）迫真钟无艳了（x
2018-06-08 13:49:59 【歌尽桃枝】 回复【群青与光影⭕️】 哈哈哈哈哈还行！
2018-06-08 13:59:13 【镜海楼】 败犬！可爱！（雾）觉醒那段让我想起被wake up支配的恐惧
2018-06-08 14:15:48 【白日梦】 回复【歌尽桃枝】 不过对不熟的人来说要分清这些同一张脸的仿生人真的不容易，我好奇汉克怎么分清的
2018-06-08 14:29:45 【镜海楼】 回复【白日梦】 我打一个不成熟的比方，双胞胎长的也像，但是相处不长一段时间就能分清，而且60和51思维方式都不太一样，在真假康纳那一段语调都有区别
2018-06-08 14:36:08 【白日梦】 回复【镜海楼】 这也有可能，不过讲真不开上帝视角我真容易分不清，高中有同学是双胞我就完全认不出，还是不熟
2018-06-08 14:41:14 【镜海楼】 回复【白日梦】 嗨呀，我有两个表妹是双胞胎，可能这种亲密相处过的更方便分清吧
2018-06-08 14:57:23 【白日梦】 回复【镜海楼】 亲密关系的个性也更熟一点吧，这么一想我要开始哟～了哈哈哈哈
2018-06-08 15:37:43 【假装自己会画画】 您写得真好！！每次点开个文吧唧吧唧津津有味看下来，一看作者就是您！！！！❤❤❤
2018-06-08 16:22:19 【苏北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好兴奋！
2018-06-08 16:31:11 【群青与光影⭕️】 回复【歌尽桃枝】 60会很暴躁的不承认自己和康康有什么区别
2018-06-08 17:08:00 【Einheart】 connor＆康納？
2018-06-08 17:54:11 【tell me why】 表白大大，写的太棒了吧！！！
2018-06-09 01:31:08 【歌尽桃枝】 回复【假装自己会画画】 哈哈哈那我们好有缘分！啾啾
2018-06-09 01:31:24 【歌尽桃枝】 回复【Einheart】 这个可以（点头
2018-06-09 01:31:33 【歌尽桃枝】 回复【tell me why】 谢谢喜翻，啾啾！
2018-06-09 01:32:11 【歌尽桃枝】 回复【镜海楼】 哈哈哈哈哈我笑死
2018-06-09 01:56:35 【歌尽桃枝】 回复【过气偶像長夜君CHANG YEAH！】 先把坑都开了然后一个一个填（？
2018-06-09 08:10:25 【Einheart】 回复【歌尽桃枝】 那康納＆Connor要各給哪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