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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玄】太极生两仪·阴(三)

*风师贺玄和黑水沉舟互穿的故事

*先写双鬼王线啦。。。

*总体还是比较。。恩,欢乐的,不过也到此为止了

前文: (一) (二)

++

贺玄正捏着那杯子发愣,恰在此时,雷声顿止。

对面师无渡一展扇子,冲他促狭地笑,“风师大人,请。”

众人纷纷望来,见是贺玄得了杯子,便开始兴高采烈地起哄,“喝!喝!”师青玄看上去不太高兴,但没有说什么。

“……”贺玄道,“拉帘子要多少功德?”

师无渡双目一瞪,道,“多少也不行!你出多少,我出双倍开你的帘子!”裴茗也笑道,“给个面子嘛,风师大人!”

贺玄看出来师无渡是存心要看他的笑话了。那水师促狭的笑容在他眼中甚是碍眼,黑水沉舟强忍住拧他脑袋的冲动,心想跟一个指不定脑子也一块儿掉了的人计较个什么劲,便一仰头喝干了酒。

鼓乐声中,那华丽的楼阁缓缓拉起帘子。只见台上出现一个士子打扮的黑衣小生,手中捧着一册书,咿呀呀的唱。旋即又上来一个穿鹅黄色衫裙的女子,二人夫唱妇随,郎情妾意,霎是恩爱。

这讲的是人间家喻户晓的的故事。博古有贺生,家境贫寒,天资聪颖。多年寒窗苦读,一朝及第,功成名就。本想一展抱负,却因为官清正,不与奸佞同流合污,遭人嫉恨而贬。他不怨天尤人,反弃文从商,因聪慧勤恳、踏实肯干,不过几年便名满天下。最后新皇继位,亲去迎回那已是首富巨贾的贺掌柜,拜为丞相。

戏的末尾,贺相与不离不弃的青梅竹马成婚,妹妹也许给了皇帝的小儿子。至此阖家幸福,团圆美满,传为一段佳话。

一场掉牙的老戏,看得众人纷纷鼓掌叫好。除了师青玄面色不愉,主角贺玄也是看得发愣。

——这是他没有经历过的贺生的轨迹,贺生的人生。

这……本应当是他的人生。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年少意气,“明镜高悬照万方,丹心一片保朝堂”的壮志凌云,“是非曲直何处讲,报国无门恨难当”的心心不忿,“繁华落尽如梦渺,柳暗花明难预料”的万般感叹。

若是师无渡没有给他换命,那么,这就是他原本的命。他快心遂意,抱朴含真,身上没有家人的负担,师青玄是他心意相投的挚友,明仪端坐身旁,他们心安理得地把酒言欢。没有人命,没有血债,他可以活得从容天真,就像原本的师青玄一样。

好似……一场大梦。

师青玄见他低眉不语,问道,“不好看么?”

贺玄道,“好看。”

“好看还哭丧个脸。”师青玄道,“一会儿看见我的本子,你岂不是要厥过去了。”

“你的本子?”贺玄道。这时候第二轮击鼓传花已经开始,师无渡这回丢给了裴茗,裴茗转过头便给了他,于是他顺手递给了师青玄。

师青玄刚接过,雷声便停了。他丝毫不忸怩作态,豪爽地一口喝干,对贺玄笑道,“让你看看我的本子。”

席间,他认识的几个,谢怜、水师、裴茗、明仪等人都在用力地鼓掌。众神官见状,也很给面子的捧了场,但心中皆是犯嘀咕:写给绝境鬼王的本子,总不能是说仙界好话的吧?万一是什么“北地双雄争霸”“师玄鬼暴打裴明光”这种戏码怎么办?一看裴茗,丝毫不见紧张,乐呵呵的,便由他去了。

帘子缓缓拉开。率先入目的布景是一片花红柳绿的热闹集市,贺玄看这景色只觉眼熟,心中顿升起不祥的预感。

只见一个黑衣公子和一个白衣娘子相携入座。那白衣娘子一抖水袖,便开始清声高唱,

“把金风露摆在博桌上,我与贺郎一诉衷肠。你哪是腹中无酒量,分明是有事在心旁……”

“这戏叫《二闹玲珑坊》。”师青玄满含笑意地在他耳边道,“讲的是我们一起闹鬼市的故事。新写的。唔,你且好好看。”

贺玄一头黑线。不用他说,自己也会好好看。这折子大约是把流风鬼王编排成了女鬼,也只有师青玄才能毫不在意又乐在其中了。师无渡就看得脸都绿了,不停地嘟哝“成何体统”。

贺玄十分理解他,皆因那鬼娘子和贺玄扮演的风师颇多暧昧,只差贴面亲在一起了。譬如那场赌坊的戏,白衣娘子莲步婉转,一派娇羞,唱腔曲折多情,黑衣公子好似个不解风情的呆头鹅。任娘子千般挑逗、万般示好,皆如那十八相送的梁山伯一样懵懂无知。贺玄恍然觉得自己成了裴茗,一晚上左右逢源,竟要跟几个女子同台唱戏。

这《二闹玲珑坊》讲的是天庭风师和鬼娘子的故事。玲珑坊乃鬼市之主花城建的一栋机关楼,里面存了一件天庭梦寐以求的机密要物。这栋楼入者九死一生,风师受帝君亲命,为取那件要物孤身闯楼。经过赌坊时,他路见不平义救一名鬼娘子,便是鬼王师青玄了。

鬼娘子便对风师一见倾心,不顾劝阻,跟他同闯玲珑坊。她一路屡次三番表白心迹,风师却冷面寒脸不为所动。最后鬼娘子以身挡住最后一道机关,死在了风师怀里。死前一诉衷肠,风师方才恍然大悟,却为时已晚。最后,鬼娘子魂飞魄散,风师伤心欲绝发誓终身不娶。烂俗的本子,却有不少仙子看得泪流满面。

师无渡看得七窍生烟,但碍着贺玄就在对面,也不好发作,铁青着脸。裴茗就没这么客气了,假意抹泪道,“真是感人至深!‘教我一片痴心付诸东流,今生怨来世缘万般俱休~万般俱休~’”他学着鬼娘子死前那一段高亢的唱腔,“可惜一个好女子!贺郎薄情,不若裴郎来……唔!”被师青玄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

“裴将军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师青玄凉飕飕道,展开扇子狂扇,席间霎时呼呼起风,“看来是又想复习一遍雨师大人的戏了?”

提起雨师,裴茗的笑瞬间垮了。“别,青玄,我错了。”他诚恳道。

不提二人插科打诨,那“万般俱休”四个大字还如晚钟般在贺玄脑中不断回响。他晃了晃脑袋,只觉得那针刺的疼痛愈加猖獗。

他也和师青玄同游鬼市;可那不是什么金风玉露的佳话,而是他一手导演的一场好戏。那时他可丝毫没有什么旖旎思绪,而是满腔恶意的做着戏,心下却恨不能生啖其肉。这里的风师呢?他对“鬼娘子”又是怎样的念想,竟然能叫凡人特为写出一折风月大戏来?

“我都没吓到,你至于这个反应。”师青玄见他摇摇欲坠,不禁笑道。

贺玄道,“这是真的?”

“当然是添油加醋过的,不过大致是真的。”师青玄淡定自若地说,“怎么?哪一段不像真的?”

“最后那段戏……”

“你背着我尸体爬出地洞那段?基本是真的。”

贺玄于是不说话了。师青玄见状一笑,也不管他,继续吃自己的酒。

后面又递了几出戏,直到时间差不多,谢怜起来宣布斗灯开始。和往年一眼,第一个还是雨师,但今年她却有了三盏灯。

“一盏是牛的,一盏是太子殿下的,还有一盏不知道是谁的,想来是哪个不知道规矩的新信徒吧。”师青玄道。

对面的裴茗尴尬地大声咳嗽。

由于仙界大战,各人的排位都有了不小的变化。比如灵文的排位直接跌出了十甲,泯然众人了;风信、慕情依然不相伯仲;裴茗因为皇城勇斗老鼠的傲人表现,灯倒是比去年多了不少;明仪也是有所建树。但有两位的灯,是其他诸神拍马也追不上的。

“第三名,水师殿,七百八十九盏。”此话一出,震惊四座。不仅是因为水横天这傲人的数字,而是他上头的两个人竟然比他的灯还多。一时间议论纷纷。裴茗也很识趣地没有恭喜他的水师兄。

“第二名,风师殿,七百九十四盏!”

话音刚落,师青玄便当即用力鼓起掌来。在座一片抚掌道贺之声,就连师无渡也拍了两下手,淡声道,“实至名归。”

贺玄独坐一片喧闹恭贺声之中,面色僵得不行,只觉格格不入,头痛欲裂。这场景既滑稽,又喜庆。周遭愈加亲和,他脑袋就愈加痛得要炸开一样。

这一切太过梦幻,分明是他曾经梦寐以求的人生。但这又明明不是他的人生。像是置身于梦境,观他人记忆,虽然栩栩如生,却如梦似幻,毫无实感。

看来是苦日子过多了,练就了一身贱骨头。命运好好待他,反而浑身不舒坦。

可是,他不是那无辜的风师贺玄,而是手染了几百条人命的黑水沉舟,受过的折磨冤屈,家人的鲜血痛诉,时时刻刻地如同尖锐的钢针,戳弄他的脑海,将他从这场甜美的大梦里惊醒。

至今为止背负的苦难和仇恨已经组成了他的一部分。若要抹去这些痛苦,就好像抹去了黑水沉舟的人格一般。叫他怎么能够忘却呢?

周遭浮云缭绕,花如吹雪,人人喜笑颜开,“风师大人,恭喜恭喜”奉承之声不绝于耳。不知他们贺的是他,还是那风师贺玄?恍惚间谁也讲不分明。贺玄只斟满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他展了一圈空荡荡的杯底,赢得满堂的喝彩叫好。

“人生在世如春梦,且自开怀饮几盅。”贺生遭贬后,一个云游道士对他诵的唱词,此刻却是应了他的心境。

仙宴散去以后,他顶着一头繁杂的思绪,一个人踱步来到露台边。不远处挂着一轮巨大的圆月,这是往年仙京常见的景象,唯有在此处,贺玄才能寻回两分作为“黑水沉舟”的实感。

他的身后传来脚步声。这脚步他熟悉得很,是师青玄。

“怎么了?”他回头看了一眼,道 。

“我来看看你。”师青玄道,上前两步,和他并肩而行,“你精神不太好。”

贺玄道,“大概是水土不服吧。”见师青玄面色不愉,他有意说了个笑话。就像以前明仪会做的一样。若是以前的师青玄,当即会借坡下驴的哈哈大笑。但现在这个,却只是轻轻地瞥了他一眼。

他淡声道,“你是怎么死的?”

贺玄脚步一顿。

来的头一天,师青玄便问过这个问题。当时被他搪塞过去,对方也没有追问。

此时,中秋夜飞花漫天的露台上,祈福灯明明灭灭,那人又问了这个问题 。他的眸子黑得发亮,又深得如同钢铁精石,在一轮玉盘下泛着沉沉寒光。

“因为我,是吗?”

tbc


2018-03-13 00:27:56 【陌上常青树】 首杀(づ ̄3 ̄)づ╭❤~

2018-03-13 00:48:38 【青玄嫂嫂】 没有双风师!哭唧唧!

2018-03-13 00:49:34 【青玄嫂嫂】 为什么贺玄的灯比哥哥多啊 不服不服

2018-03-13 00:52:17 【青玄嫂嫂】 今天还更双风师吗

2018-03-13 00:53:23 【云外镜】 QWQ原身玄哥似乎是个劳模啊。这个灯数超吓人。

2018-03-13 00:58:22 【青玄嫂嫂】 写到原来的娘娘会结坡下驴的哈哈大笑,现在的娘娘瞥了他一眼 我觉得原来的娘娘真的很迁就黑水了 心酸

2018-03-13 01:03:25 【lraicold】 今天是双鬼王,开心!青玄真是很通透的一个人啊,肯定能推断出来黑水是和自己换过命的……其实让黑水和贺玄交换其实是对他的一种折磨啊,这里的一切都不是属于他的,唉……期待明天的更新,疯狂表白太太(ฅ>ω<*ฅ)

2018-03-13 01:04:18 【青玄嫂嫂】 哥哥出双倍功德开帘子那里太霸气了!可是贺玄的本子那么人生赢家,看他的本子有啥意义呢?又不能拿来取笑他。

2018-03-13 01:08:49 【青玄嫂嫂】 而且贺玄既然成亲了 那他飞升了…老婆咋办?而且成亲了…没儿子吗?不…不行?

2018-03-13 01:12:07 【听风丝雨】 天啊鬼王青玄真的好聪敏,又让人有点心疼……其实这种交换法不知道是福是祸,对于贺玄来说,看着自己想又不能得的生活,也是一个折磨……想来风师贺玄应该和风师青玄一样单纯正义的人……

2018-03-13 01:13:17 【歌尽桃枝】 回复【lraicold】 是…………这样一想,互换娘娘的鬼王娘娘和互换贺玄的老黑不知道哪个更苦一点 ……而且以后还要换回去(ry)嘛靴靴喜翻=3=

2018-03-13 01:14:18 【听风丝雨】 希望这么一次交换过后,黑水沉舟和风师青玄有个好结局……

2018-03-13 01:16:22 【歌尽桃枝】 回复【青玄嫂嫂】 这……你就当老婆身娇体弱不能生孩子……这样想:老黑当时想要点将自己的妻子,但是妙儿喜欢人间的繁华热闹不愿意做神仙。在家里天天拜夫君的像。当然也是一生富贵平安顺遂到老(瞎jb私设,你看这么多飞升的神仙也没有带老婆的…

2018-03-13 01:16:55 【歌尽桃枝】 回复【云外镜】 是的啊哈哈哈哈哈毕竟是和水横天针锋相对了两百年的男人

2018-03-13 01:17:49 【歌尽桃枝】 回复【听风丝雨】 我想的是,平行世界这对已经(基本)修成正果,原作那对还在折腾,所以这是互穿打一把助攻的故事~~

2018-03-13 01:20:15 【歌尽桃枝】 回复【青玄嫂嫂】 嘻嘻嘻因为里面写了贺玄和他妹子的故事啊,私设这个时候弟弟和贺玄天天搞暧昧,水哥看了不爽就天天给俩基佬添堵

2018-03-13 01:21:16 【歌尽桃枝】 回复【青玄嫂嫂】 其实他们的灯差了不多啊!比起其他的灯数很接近!

2018-03-13 01:23:53 【青玄嫂嫂】 回复【歌尽桃枝】 那….也挺祸害妹子孤独终老的啊….

2018-03-13 01:26:00 【青玄嫂嫂】 回复【歌尽桃枝】 噗 原来是为了给基佬添堵…

2018-03-13 01:28:49 【青玄嫂嫂】 回复【歌尽桃枝】 今天还更双风师吗?好想看双风师啊哭唧唧。

2018-03-13 01:41:10 【听风丝雨】 回复【歌尽桃枝】 哈哈哈很棒,让黑水好好学学风师贺玄是怎么做的

2018-03-13 02:54:31 【歌尽桃枝】 回复【青玄嫂嫂】 hhh风师线会发生什么完全木有悬念嘛

2018-03-13 02:55:40 【青玄嫂嫂】 回复【歌尽桃枝】 就是很想看到贺玄治娘娘手脚啊哭唧唧

2018-03-13 03:14:10 【一问三不知】 回复【青玄嫂嫂】 还是先更一条线吧,不然太累了。

2018-03-13 03:15:20 【江雪意】 我jio得,这里的鬼王娘娘比黑水攻的多!

2018-03-13 03:58:42 【程绾】 回复【江雪意】 可能成了绝,就会变攻_(:з」∠)_鬼王自带攻气(叭叭容除外)

2018-03-13 04:01:06 【程绾】 看到前言的欢乐到此为止,差点没把我吓得心脏骤停_(:з」∠)_

2018-03-13 04:20:48 【阿流流是只喵酱】 黑水会不会产生一种:还好我的命格换给师青玄了要不然他现在就会变成风鬼这样又敏感又寂寥的样子。不过应该不会吧……实在是五条人命太多了QAQ

2018-03-13 04:45:08 【倾酒不见君】 突然想到一个脑洞,贺玄知道乞丐娘娘是和他换过命的还有家人惨死什么的会不会黑化虐娘娘啊。。特别想看贺玄知道前因后果之后会怎么处理乞丐娘娘。。个人恶趣味啦

2018-03-13 04:47:38 【lraicold】 回复【阿流流是只喵酱】 应该不会,倒是青玄可能会庆幸没有把贺玄的命格给自己吧

2018-03-13 04:48:58 【深夜诗人】 这个设定戳着小心脏~

2018-03-13 04:49:54 【lraicold】 回复【倾酒不见君】 ……不会吧,毕竟贺玄不是黑水,也没有真正经历过家人惨死的绝望,应该会想怎么帮助青玄这种?

2018-03-13 04:51:23 【明三道】 天啊之阴这对强强太带感了!

2018-03-13 04:52:51 【歌尽桃枝】 回复【倾酒不见君】 不不不不不这位道友你脑洞很危险啊(大汗)风师那边很甜的,非常甜,再小虐一下就开始撒糖。毕竟乞丐娘娘已经被老黑黑化虐得失心疯了,接下来是一个hurt/comfort的故事(拇指)

2018-03-13 04:53:32 【歌尽桃枝】 回复【程绾】 哈哈哈哈鬼王线是甜→刀子,风师线是虐→糖。相辅相成(不是)

2018-03-13 04:54:21 【歌尽桃枝】 回复【阿流流是只喵酱】 黑水这个时候还没开窍,一心惦记着和(原作)师家兄弟的深仇大恨呢~要靠玄鬼娘娘来开解他哈哈哈

2018-03-13 04:58:01 【歌尽桃枝】 等结尾黑水处理好心情 解开心结 师哥哥就会暴揍他的!!(兴奋)嘛……这里的水师和贺玄有两百年的恶友友谊,不是原作随便找的凡人,水师对于自己认定的朋友还是很护短的,所以得知他的遭遇还是能够理解的啦。水师就算要揍他不是因为被拧了脑袋(喂)而是他负了自己弟弟~揍清醒了就赶紧回去谈恋爱去(你

2018-03-13 05:00:16 【倾酒不见君】 回复【lraicold】 这tm脑补一下就很可怕!这种事情就算没经历过毕竟也是自己命运的另一种可能性。。。贺玄心里怎么也不会很舒服吧。。这种我明明对你很有好感,却帮不得也救不得的痛苦。。QAQ完了我已经在鬼畜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萌上双玄,注定纠结啊

2018-03-13 05:27:25 【lraicold】 回复【歌尽桃枝】 我超爱hurt/comfort啊啊啊!非常期待风师线的故事了!

2018-03-13 05:41:38 【阿流流是只喵酱】 回复【lraicold】 嗯呢,我觉得风鬼青玄可能说不上庆幸,但是肯定是觉得现状挺好的,哥哥不仅活着还风光无限,自己受尽了苦难但成了鬼王至少不会那么苦了,然后和上天庭的神仙关系也不怎么差。但是黑水可能就无限纠结,他应该不希望或者完全没想过青玄会变成鬼,但是心中对15度的恨也消不下去,啊,好大一把刀,还是双风师甜一下吧,神官们的心里总是光明又美好,毕竟天官赐福QAQ

2018-03-13 05:43:50 【阿流流是只喵酱】 回复【歌尽桃枝】 玄鬼娘娘内心还是那么的小天使,换个脾气爆的恐怕就开打不能开解了QAQ,下一章会是双风师小甜饼吗……说起来风师青玄都失心疯了,风师玄要折腾多久才能明白自己穿越了啊

2018-03-13 06:51:50 【青玄嫂嫂】 回复【倾酒不见君】 …..怎么可能….黑水都舍不得虐娘娘…那个身处光明的神官看到这么惨的娘娘还虐娘娘你想多了…….

2018-03-13 06:53:18 【青玄嫂嫂】 回复【歌尽桃枝】 好期待哥哥揍他哦….

2018-03-13 09:35:10 【凌疏】 看到这里还损一下风师玄的哥哥……真是好感慨啊

2018-03-13 11:30:59 【刀子精】 我觉得师无度,想要揍这个世界的贺玄的话应该不可能的。毕竟这个世界的可是经历过父母惨死,妹妹和未婚妻都死了的那个。

2018-03-13 15:06:55 【酒坛里的月半花】 好棒!

2018-03-13 15:10:14 【酒坛里的月半花】 顺便催更

2018-03-13 15:43:04 【啪咔破裂气泡】 我也是!看到原来的青玄会借坡下驴 现在的青玄却是淡淡瞟了他一眼 唉 好虐

2018-03-13 15:43:14 【啪咔破裂气泡】 这一瞬间。

2018-03-13 16:39:41 【没有昵称】 好看好看呜呜呜这个梗很有意思文笔也好棒啊我蹲地等更摇旗呐喊!!

2018-03-13 17:23:12 【歌尽桃枝】 回复【没有昵称】 蟹蟹gn喜欢!!

2018-03-13 17:23:51 【歌尽桃枝】 回复【啪咔破裂气泡】 青玄是来谈正事的啊~其实装疯卖傻的时候跟原来青玄很像的毕竟是同一个人~

2018-03-13 17:24:03 【歌尽桃枝】 回复【酒坛里的月半花】 蟹蟹喜欢!!!

2018-03-13 17:25:10 【歌尽桃枝】 回复【刀子精】 对……15度跟他自己世界的贺玄关系就很好……可能还会(罕见地)愧疚一下

2018-03-13 17:25:37 【歌尽桃枝】 回复【凌疏】 是啊是啊……可以说是我心心念念的妄想了(x

2018-03-16 12:23:02 【八百斤的胖喵】 我开双倍拉帘子哈哈哈哈哈哈,贫穷限制了贺玄的想象力

2018-03-17 05:17:24 【桑未落】 哎呀好吃

2018-04-08 23:01:13 【引着炊烟】 才发现雨师小姐姐的灯有一盏应该是裴茗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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