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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羡】云梦闲情(4)

魏无羡惊恐的瞪着江澄。

从少时在云深不知处求学起,他和蓝湛便水火不容。不是嘴上功夫的欢喜冤家,而是真正的相看相厌,他以为江澄是知道的。

但此时,他的师弟的态度却变得格外古怪——一般人从魏无羡嘴里听到蓝忘机的名字,可不会立马觉得两个人有一腿。

江澄紧盯着他,逼问道,“仔细一想,自你归来,蓝忘机就一直在明里暗里的帮你……他到底图什么?”

“蓝家可瞧不上你这一身歪魔邪道……莫非是,你用这身体跟他达成了什么交易?”

“江晚吟,注意言辞!”魏无羡听不得他胡说八道,怒喝制止。奈何刚刚高潮的脸上满是红晕,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

“在大梵山,你也说了,我不是你好的这口。你喜欢的是蓝忘机。想想也是,他还带你去了姑苏,该做的肯定全都做了。”

魏无羡闻言,一口血哽在喉咙里。没想到当初为了脱身的戏语,如今竟然作茧自缚。

“那只是戏言,岂能当真!”

江澄充耳不闻,恶意的发出讥笑,“嗯?不是?那你倒是说说,蓝湛这么帮你究竟是为了什么?”

“江晚吟……你,你他妈有病吧。”魏无羡有气无力的说,“蓝湛那么讨厌我,怎么可能特意来帮我?他若知是我,恐怕恨不得把手给剁掉。”

说到这个,他却莫名回想起了蓝忘机那双凝视着自己的深潭一般的黝黑眼眸,没来由的心里一颤。

他神色的异样还是被捕捉到了,精明的江家宗主眯起眼睛道,“当真这样?”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划过魏无羡布满痕迹的皮肤,给身下人带来一阵酥痒。

对方条件反射的颤抖了一下,用戒备惊恐的视线瞪着江澄。

“江晚吟,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哦?”

江澄故意反问,他直直的望着魏无羡的眸子,问道,

“那么,你那日究竟瞒了我什么秘密?”

提到这个,魏无羡便忽然如一个瘪了的气球,瞬间安静了下去。

“怎么,又不能说了?”江澄怒火顿生,他冷笑着起身,一脚把魏无羡踹倒在地,“刚说过不骗我,转眼又吃下去了。吃了吐吐了吃,你老人家说话跟放屁似的。”

“江晚吟!”魏无羡眼中露出一丝痛苦的屈辱,“我不说,就是因为我不想骗你!”

“你骗我的还少吗!”江澄忽然失控的大喊,他抓住魏无羡的衣襟,对着他吼道,“你说过要一辈子当我的副手,转眼就离开江家去修你的鬼道;说要回江家赎罪,还在我家搞些鬼祟的小动作;现在又瞒了温狗的秘密,骗我说会危害到江家!你当我是三岁小儿?”

看到魏无羡毫不畏缩的神情,他冷冷的笑了,“魏无羡,你是否真的以为,我念着旧情,不敢对你怎么样?”

魏无羡坚定道,“江晚吟,我可以发誓,我魏无羡从来没有害过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骗子!”江澄看到那双眼睛的瞬间,几乎都有些动摇了;但是被接二连三欺骗的后遗症让他本能的选择了拒绝。

方才魏无羡在高潮中喊出蓝忘机的名字,则成为了抹去江澄恻隐之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大笑起来,笑声说不出的刺耳。

“修鬼道是为了我?离开莲花坞是为了我?杀金子轩是为了我?”他的眼睛里是浓浓的悲伤和失望,还有怨恨。

“魏无羡,我不会再相信你说得一个字。”

他一字一顿的说。

++

金凌自从大梵山那鸡飞狗跳的夜猎之后,已经很久未见到他舅舅了。

江澄很少因迷恋什么而废弃工作;抓鬼修算一个,但除此之外,他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家主。

兼之下人议论纷纷,说他舅舅抓到了莫玄羽那个疯子,天天关在屋子里,不知道做些什么。

金凌正是好奇心旺盛的年纪,心痒难耐。心中又对“莫玄羽”有愧,因此忍了几天后,终于忍不住,跑来莲花坞,吵嚷要见江澄。

“做什么?”

江澄走出来的时候仍然黑着脸。他小心的摸了摸后腰带,确认自己的裤子拴好了,才放心的一插鞭子,瞪住金凌。

金凌毫不退让的道,“舅舅,几日未见你了,大家都很担心你。”

“放屁。”不愧是舅甥,江澄一眼就看穿金凌心里的小九九,“是想见那个疯子了吧?”

金凌赔笑,“我能见吗?”

“不能。”

“……”金凌静了会儿, 又道,“听说,那人是魏无羡,是真的吗?”

江澄愣了一下,却听外甥接着说,“他毕竟是我们家的仇人,害死了我爹娘,还骂我有娘生没娘教。若真是那个魔王,我想亲手……”

“哪来的浑话!”江澄仿佛被刺了一下,打断他,怒道,“要真是魏婴,我此刻还能容他活着留在莲花坞?”

说完这句,他心中忽然擂鼓似的捶了一下。

是啊,他把魏婴活着留在莲花坞……是为了什么呢?

打发走了外甥,江澄回到了祠堂后面的密室。魏婴被他关在这里,除他本人外,就连一只蚊子也飞不进来。

一进门,他就听到一阵令人血脉喷张的甜腻呻吟。

魏无羡被他用一个极羞辱的姿势吊在密室里。他的眼睛被布条蒙住,双手绑在一处,用精铁锁链高高吊着;他的双腿被强迫打开,用铁箍固定半空中,悬吊在屋顶上。

他的欲望被江澄用布条缠住,发泄不能,而后面则塞着几只缅铃,正嗡嗡的震着,发出羞人的响声。

他数度被后面的东西弄上高潮,却因前面被绑住而无法发泄。此时被欲望的浪潮折磨的欲仙欲死,眼神迷蒙、头脑昏沉,小魏无羡都涨成了紫红色,只觉得身体快要坏掉了。

魏无羡不知江澄来了,带着哭腔发出腻人的吟叫。他这样已经被玩弄了一整天,开头还会想着脱身之计,现在早已无从思考,只能诚实的追随身体的本能。

“魏婴。”江澄决定逗弄他,便轻轻叫了一声。顿时,被蒙住眼睛的魏无羡身体一震,先前不断的呻吟仿佛被掐掉一般戛然而止。

“江晚吟!你……啊啊……你这……成何体统……啊!”

夷陵老祖羞愤难当的表情落在江澄眼中,叫后者得意不已。“自然是不成体统。”江澄促狭的笑着,绕他转了个圈,“但待你这种不循体统之人,也不用讲究体统,是不是?”

魏无羡气得说不出话,若有第三个人在这里,肯定会被道貌岸然的江宗主的另一面给吓掉了魂。他的师弟却不依不饶道,“你说,若是蓝湛看到这副模样,他会如何做想?”

“……你要我说多少遍?我和蓝忘机毫无瓜葛。”魏无羡有气无力的道。

“人家可不这么觉得。”江澄刻薄的说,不待对方回答,他又道,“你可知蓝湛曾找我索要陈情?”

闻言,魏无羡一惊,抬头道,“你说什么?”

十三年来,夷陵老祖一直是江家家主的逆鳞,这是仙门人人皆知的事情;一般人哪怕是在江澄面前提起“笛子”,都会招致一阵怒视,甚至毒打。更何况是当面索要他的遗物?

蓝湛……为什么要这么做?

见魏无羡眼神虚浮,江澄意料之中的冷笑了一声。他伸出二指,从怀中递出那根通体漆黑的笛子,笑道,“这十三年来,我可是将它看管得好好的。瞧,和当年一模一样。”

魏无羡的注意力霎时被吸引了过去。他带着一丝希冀望向江澄,而后者也如他所愿这么做了。

“现在,我要将它物归原主了。”江澄宣布道。

他把陈情插到魏无羡一收一缩的穴中。不顾魏无羡惊怒的视线,他笑道,“大名鼎鼎的夷陵老祖,凭得一支鬼笛,足以翻天灭地、移山倒海。我今日倒要讨教讨教你的能耐。”

那笛身乌黑铮亮,硬挺光滑,尾端还挂着红色的穗子。江澄把笛子一点点塞进那窄小的穴口,听得魏无羡发出隐忍的呻吟,心中愉悦。

“怎么,才这点就吃不下了?”大约进到一半,他便感受到了阻力。魏无羡下面把笛子夹得紧紧的,含泪咬牙道,“江澄,住手吧……”

“那你告诉我,到底什么秘密是温狗可以知道的,却要瞒着我。”江澄无情的说,他手中仍然攥着那笛子,强硬的抵着敏感的内壁。

魏无羡被一阵一阵的快感弄得发麻。但他脑中保持着一丝清明,知道他的回答意味着什么,便道,“我说了,不能……告诉你……啊啊!”

江澄猛地把那笛子一插到底。笛身完全埋入紧致的甬道,只露出鲜红的穗子。魏无羡被瞬间膨胀的快感炸得眼前一片空白,他抽搐着身体,伸直了脖子,翻着眼睛,想叫又叫不出来。吊着他的绳子被弄得直晃,江澄却依然阴着脸,“痛吗?”他猛地凑上来,阴柔的说,“但我这些年遭的罪,又岂止这些而已?”

他几乎贯穿他的身体,却又不许他解放。

其实,他不必做这许多;只肖用那双漆黑的眸子凝视着魏无羡,便能让后者感受到莫大的痛苦。

“夷陵老祖,我江澄这十三年的绝技,还未一一使出,让你见识见识哪。”对着那有气无力垂着脑袋的阶下囚,江澄讥笑道——他是打定主意,要把对方囚在这里,数年一日的折磨。

魏无羡看着江澄森然的面庞,心中酸楚和难过愈加深刻。

他的师弟脸上是明明白白的失望和愤怒。他或许也曾一度对自己抱着期望,但那都被自己亲手埋葬了。

一次又一次。

“江澄……”他想说,又不知如何开口。

他不是没想过告诉江澄金丹的秘密。

但是,江澄这样的人,一旦知道那秘密,他赖以为生的骄傲和尊严便会被击碎——恨了13年的仇人实则是襄助自己的恩人,这怎能不让人崩溃。

魏无羡还是无法忍心这样对待江澄。

英雄病也好,逞威风也罢。他在不夜天城对绵绵做的事,也一样会对江澄做。

更何况,他原本以为,这次他复活归来,为难他的会是蓝忘机,而江澄还会一如既往的站在他身边,帮助他。

他原本以为,江澄当初参与围剿,只是一时意难平。将他挫骨扬灰,又十三年过去,再如何重的气,也总该消了。

可谁知,一切都和他料想的背道而驰。

那份怨愤非但没有随着时间消逝,反而愈酿愈醇,如今竟发酵成了深入骨髓的、浓烈的执念和恶意。

他和江澄,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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