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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三】湘北的俘虏

All三,架空,主要是山王x三,暴力,强制性行为,疼痛,电击,调教,媚药

含有一些纯爱的宫三

一句话Summary:战败的俘虏三井面临山王集团的拷问,口味稍微有点重,请注意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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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三井是被一盆凉水浇醒的。伴随着意识一同回来的,还有头顶晃得头痛欲裂的白炽灯光,以及腹部麻麻的钝痛。

来自湘北的俘虏吃力的抬起头。面前身穿山王制服的男人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看他的眼神几乎染上了担忧和敬佩。

“你……你差不多该说出来了吧?这样下去……”

松本这家伙,居然在担心身为敌人的自己。三井感觉有些好笑,不禁哼了一声。尽管现在是阶下囚的身份,额头上狼狈不堪的沾着献血,他看上去却像在自己家一样自如。

“松本,有没有人说过你特别不适合做这一行?”

为了掩护安西老师的撤退,三井独自留在湘北即将陷落的据点里充当诱饵。敌人需要一个足够分量的理由。他成功了,山王所有的火力被这个棘手的炮台吸引,德男因此成功带着安西老师撤退,离开前哭了他一身的鼻涕和眼泪。

抓住自己的是老对手松本稔。松本带人制服他、戴上手铐的时候眼中还带着不可思议,似乎不敢相信这个给他们带来无数麻烦的炎之男就这么落在了自己手里。三井勉强对他露出一个微笑,随后便由于体力透支而昏了过去。

虽然是湘北首屈一指的狙击手,但三井的体能一直都是短板。他在拷问中昏迷了数次,因此,尽管三井这张嘴皮子弄得松本气恼又无奈,却还是不敢对他用上更过度的刑罚,生怕一不小心就弄死他。

对于这个对手,松本一直心怀敬佩,以及内心深处不可言说的仰慕。三井寿是所有狙击手们的理想,他在高台上就像火焰一般的耀眼,而他的枪就像是死神的指针。如果不是立场敌对,自己和三井可能会成为好友也说不定。

 

三井看他这幅模样,脑子更是转的飞快。

尽管落在山王手里,这次大概不能轻易脱身,大概还要吃一番苦头……但他毫无理由的相信自己的队友们。

他的脑中一张张浮现出他们的脸。流川,樱木,赤木,安西老师,还有……想到那个人的时候,他的心陡然变得柔软。

宫城良田,他的搭档。虽然个头不高,却如同郊狼一样敏捷矫健的潜行者。

他一定会来救自己,他们一定不会放弃自己。三井在心中这样坚信。

 

深津和泽北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松本的脸上堆满困扰,而三井虽然被吊在墙上,面上却挂着气定神闲的微笑,简直弄不清谁才是俘虏了。

“深津先生一听到消息就赶过来了!松本前辈,干得太棒了,你居然抓住了三井寿!这一季的五星绩效非你莫属了!”泽北嘴快,叽叽喳喳的冲上来勾住松本的脖子。

“怎么样,一下午了。问出什么啦?安西躲在哪了?湘北的通信密码?下一次行动的日期?……”

他每问一个问题,松本脸上的阴影就加深一层,最后几乎要愁眉苦脸的叹气了。

“那个,我……”

深津适时止住了他。“松本君,你先休息会咧。”他不咸不淡的说,同时泽北脚跟一转,来到他身前,也隔绝了三井望向松本的视线。

三井好奇而挑衅的注视着山王的这名新人,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他,号称日本最强大的战士,泽北荣治。他们不曾在战斗中直接对位。但三井常听宫城和流川挂在嘴边,因此对他有所耳闻。

“你好啊,三井寿。初次见面?我们是初次见面吧。”泽北对他露出两排发亮的牙齿,“你给我们搞了不少麻烦呢!松本前辈很在意你。我也很在意,你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有人说过你很吵吗?”三井无语的说。泽北闻言勃然大怒,“你说什么?!谁说我吵,我吵吗?松本前辈,深津先生,我有吗?”话没说完已经微微带着哭腔,泫然欲泣,然而松本正在头痛,没空像往常一样配合他挽尊;另一个人瞟了他一眼,泽北便立刻乖乖的停止了表演。

三井将山王三人的表现尽收眼底,心中盘算的飞快。

如果这个聒噪的小和尚是泽北荣治……那他的后面,想来就是那个人吧?

山王真正的主人,运筹帷幄的黑夜帝王,他们最大的麻烦……深津一成。

他忍不住舔舔嘴唇,对那个站在最后的、双目如深夜一般幽黑的的男人露出一个笑容。

“深津一成?”他说,“久仰大名了。”

 

湘北和山王的争端顶多可以称为黑吃黑;虽然山王名义上的主理人是年事已高的堂本,但深津确实是关东黑暗世界的真正掌权人。

如果说三井给山王带来了许多麻烦,那山王……就是湘北称霸日本地下世界的道路上的最大的障碍。

三井努力的扬起头,至少在气势上不能输给这家伙。深津淡淡和他对视,大概过了好几秒,古井无波的眸子露出一丝波动。

“三井君是第一次来山王吧,请恕我们招待不周咧。”

深津以两样东西闻名,第一个是怪异的口癖,第二个是狠毒的手腕。在这个时候,至少前半句已经被证实了。

三井故作嚣张的说,“没关系,我不介意。不过反正你们也问不出什么,不如送我回去?我可以说服赤木漏一点订单给你们。”

“混蛋,你竟敢不尊重深津先生!”泽北勃然大怒。深津抬手拦住他,他立刻像小狗一样不服气的退了回去,只是龇着牙怒视三井寿。

“是个硬骨头咧。”深津夸奖道,然后又不咸不淡的加了一句。

“松本君,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松本肉眼可见的泄了口气。深津朝他伸出手,他立刻忙不迭的把手里的鞭子递上。

“接下来,换我们来吧。”山王的主人说,“对付这样的对手,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咧。”

他上前一步,用鞭子柄抬起三井的下巴,后者被迫抬起头仰视着这个算不上多高、却城府极深的男人。

“看好了咧。”

三井还没来得及疑惑,就听他说,“泽北。”

“是!”

“唔!你干什呜……”

泽北掐住三井的下巴,以强硬的态度往里面灌了一瓶液体。他动作相当的粗鲁,三井的咒骂全被含糊的吞了回去。

“咳、呜呜……!!唔、啊……咳咳……咳咳咳……!!”

泽北强迫他一滴不剩的咽下那瓶药剂,十分好心情的欣赏三井被呛得脸通红的样子,然后露出一个爽朗的微笑。

“我们可不想你死掉哦,三井先生,你可是我们和湘北谈判的重要筹码。不过,筹码也要体现出它的价值才对。”

“咕唔唔唔!!咳咳咳、咳咳!!混账,你给我……咳咳……喝了什么、……!咳哈……!”

“能让你别昏过去的药,免得你再装昏或者什么。”泽北说,“松本前辈对你有私心,我可没有。”他忽然压低声音,面露凶光,“收起你那套花招吧,三井寿。”

“……!”旁边的松本被他一句话说得脸都白了。

“泽北。”深津适时打断了他。泽北吐了吐舌头,刚才的杀意转瞬即逝,他又笑嘻嘻的去箱子里翻找东西了。

三井呼哧呼哧喘着气,又惊又怒的瞪着他们。深津好心的给他解释,“我们给你吃了媚药咧。”他说,“泽北说得对,我们不能杀你。但你也不能白来一趟吧?好歹要留下点什么。”

“媚什么……什么药?”

三井困惑的表情取悦了深津,后者目光露出一丝讶异。

“原来如此,你还没有经验吗?真是方便了许多咧。”

三井除了枪以外的东西一窍不通,连感冒药和泻药都分不清,对媚药这两个字的了解也仅限于被樱木强塞的黄本。他是那种看到钙片的时候会骇然大叫“你傻逼吧男人和男人做什么爱”的类型,一时半会没法把媚药和拷问联系在一起。

看到他的反应,深津今天第一次露出了然于胸的微笑。他知道,这场谈判他又赢了。

“泽北,第一次就交给你了咧。”

“什……”

 

……

 

三井为报恩而加入湘北,在安西光义手下效命。在流川樱木宫城等人共同的努力下,湘北如今已经是关东地区引人注目的武装集团,而距离称霸日本,仅仅只有一步之遥了。

眼下的湘北面前最大的障碍就是山王。山王像一台老旧的机器,一个腐朽陈旧的庞然大物。在此之前,三井始终不明白,山王这种等级森严、老陈守旧、应该被扫进历史垃圾堆的存在,到底是靠什么盘踞了这么多年……

而如今,亲自来到山王的内部、看到深津一成这个男人之后,他似乎有点明白了。

“呜……啊……”

大概仅仅过了五分钟?还是十分钟?三井的脸已经涨得通红,满头湿漉漉的汗水。

他体内的媚药逐渐生效了,身体变得热乎乎的,像喝了酒一样,很奇怪……

好奇怪……好痒……

“哈……嗯……”三井忍不住低低喘息,抬头观察他的敌人们。

在这个过程中,山王三人组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泽北荣治像等电饭煲一样,一边玩手机游戏,一边隔一会儿抬头看一眼;深津一直抱着双臂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而松本的反应则耐人寻味,三井擅长读人心,但出现在松本脸上的是一种……混合着担忧、惋惜和期盼的表情。

即使机灵如三井,也无法判断出前方等待着自己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地狱。

“好啦,差不多了。”泽北啪的合上手机,拿着几个跳蛋走了上来。他伸手摸三井的脸,然后是脖子,胸膛,拨弄他胸前那敏感的两点。他的手上带着茧子,粗糙的触感让三井情不自禁的渴求更多。

热热的,好舒服……甚至还想要更多的触碰。

好奇怪……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是怎么回事?

“看来你很受用啊!”泽北笑嘻嘻的说,“好可惜,我没法在战场上教训你,那么只能在这里了。喂,如果觉得舒服的话,要大声告诉我喔?!”

话真的好多……三井分心想了一句,但现在他没法出口反击,因为一张嘴就是丢人的喘息。跳蛋嗡嗡的工作着,贴着他滚烫的皮肤,蹭过胸前两点已经微微红肿挺立的乳尖。三井没忍住哼了一声,“——!呃……”

“就是这样!”泽北喊道,一口气把两个跳蛋都贴了上去。三井顿时倒吸一口气,酥麻的触电一般感觉涌上乳尖,他想侧身躲开,却被泽北踩住锁链,吊的更高,他只能勉强用脚尖够到地面,更无法逃走了。

“嗯……呜嗯……”

跳蛋孜孜不倦的嗡嗡工作着,泽北时不时揉捏他胸前的肌肉,那触碰又让三井没忍住发出闷哼。媚药的效果逐渐显现了,乳头变得异常的娇嫩敏感,光是被玩弄乳头,他下面就渐渐起了反应。三井只能竭力屏住呼吸,不让自己露出更多的丑态。

泽北拨了拨已经十分成熟的、鲜红坚硬的乳头,相当满意的看着自己作品。

“好,——叮!”他模仿电饭煲的提示音,忽然将一对金属夹子夹到乳头上。

“嘶——!!!!”三井痛的一下子吸了口气,忍不住骂道,“混、混账……你有病啊!”

“你还骂人?”泽北用一种总算看到比我还蠢的生物的目光注视着他。三井不甘示弱的回瞪,但因为刚才一下子的剧烈疼痛和绵延不绝的快感,他的眼角有些湿润,那张凶恶的脸现在泛着奇怪的红润,导致泽北玩味的露出暧昧的笑意。

“看来真的是第一次啊!”泽北说,“好吧!看在我好心的份上,就先给你做一下准备运动吧。你会感谢我的,如果换成河田前辈……”

他一边叨叨,一边调整锁链的长度,把三井的一条腿高高吊起来。这样,三井的下半身就完全暴露在了大家面前。泽北随意的将他的裤子扯掉,露出一丝不挂的下体,颇有精神的性器一下子弹了出来。

三井脸一下子红了,也可能他本来就红了,“你……你要做什么?你脱我裤子干什么?”

这个后知后觉的家伙,不会到现在才发现吧?后面两人几乎同时发出哀叹。泽北倒是毫无所觉,兴致勃勃的回答道,“还没开始呢,别紧张。这是为了你好。”

他沾着润滑剂的手在三井的股间摸来摸去,没理会那早已高高挺立的性器,而是用指节探入他的后穴。这里很明显从未被人使用过,三井紧张得想要夹紧,然而泽北警告他,“放松!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什么。”

“呜……呃……嗯嗯……”

泽北的手指在他体内搅动,甚至发出响亮的水声。三井的脸逐渐泛红,瞪大眼睛。其中一半是惊讶,另一半是迷茫。他试图咬牙将呻吟咽回去,却止不住鼻音一阵一阵泄露出来。

好舒服……怎么会……就好像……肠子都被搅在了一起。

为什么?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阵响亮的嗡嗡声再次打断了他,泽北从腰间的箱子里翻出来一根足有婴儿手臂粗细的按摩棒,上面还印着山王的Logo,大概是量产的。还没等三井思考这是什么拷问刑具,泽北已经很随意的将按摩棒推到三井的后穴,沿着会阴抵住他的下体。

由于手指刚刚拔出来,三井的甬道口还合不上,泽北将那根硅胶巨物往那个小口塞去。

这个东西的尺寸太大了,被侵入的异物感让三井难受的绷紧了身体,随之而来的却是泽北一个狠狠的巴掌:“放松!”

他手劲大,啪的一声在三井屁股上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三井痛得哀叫一声,泽北趁机将那根庞然大物全部塞了进去。

“呜……啊……混账……啊……好……好涨……”三井断断续续的哀鸣。

“给我拔出去……混账……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说我吵,你自己也很吵啊。”泽北不耐烦说,“你还是闭嘴吧。来,张嘴,啊——”

只听啪嗒一声,把一个带着山王logo的口球扣在了三井的嘴里。这样三井就说不出话了,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呻吟声,只能呜呜的用目光谴责泽北。

泽北不理他,将手中的开关一下子拧开,按摩棒顿时在三井的体内全力工作起来。“呜啊——!!”三井顿时瞪大眼睛,绷紧了身体。泽北不理他,握住手柄,粗暴的在他体内到处翻搅,撞击他的内壁,寻找他前列腺的位置。

“啊、啊……!嗯、嗯啊……”

三井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喉间滚出阵阵呜咽。

好奇怪,感觉好奇怪。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占领了。

这是媚药的作用吗,还是……为什么会这么舒服……明明被粗暴的对待,身体却还是有反应……

内壁敏感的黏膜被不断地摩擦,按摩棒在三井体内横冲直撞。泽北拿着按摩棒的手柄,像是拨弄玩具一般,随意的在他体内翻弄戳刺。而到某个点的时候,三井忽然浑身剧烈的震颤了一下。

“——呜嗯!!”

好像触电一样,每次碰到那里,大脑好像都会变得不正常。三井吃惊于自己身体的淫乱,但敌人们似乎并不想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

“在这儿啊。”泽北说,故意对着刚刚找到的前列腺的位置加大了震动力度。三井顿时狂乱的摇头,剧烈挣扎起来,“嗯……呜呜嗯嗯…………唔、呜呜……!!!!”

不行、不行不行……不可以……那里不可以……三井想抗议,想要尖叫,想要让他们去死,但被口球堵住的嘴里只能滚出一连串模糊不清的浪叫。

泽北用一串跳蛋贴住他疲软的肉棒,嗡嗡震动的触感从柱身一直到敏感的肉头。三井顿时又仰起头,“——!啊、啊嗯、呜啊……”

剧烈的快感一下子冲上脑门,快感令三井直翻白眼,腰猛地挺动,呜呜嗯嗯的奋力挣了两下就射了。一股白浊顿时落在地上,还溅了一点在泽北身上。

“、哈、哼……呼……嗯……唔呜……”

三井累的呼哧呼哧喘气——这次应该不是装的。他勉强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到泽北不可思议的望着自己,“这么快就高潮了?”

“本来以为你没有经验,结果居然是这么淫荡的处男!不行哦,这样的话没多久你就会死掉的。”

“为了能让你活着回到湘北,我也来搭把手~”

他端起三井疲软的性器,将一根金属小棒贴着马眼缓缓塞了进去。尿道的异物感令三井忍不住痛得哀叫起来,他浑身都在发抖了,然而一点力气也用不上,更不要说反抗泽北。汗水泪水和口水混和在一起,弄得他俊朗的脸上都是淫靡的痕迹;头发沾在脸上,看上去色情又狼狈,简直凄惨极了。

泽北好心的取下他的口球。——当然不是好心,他只是想听听炎之男在这种时候会说些什么。

“怎么样?你有什么要说的吗?其实我个人希望你交一点情报出来,这样我们就放你走。赤木也不会怪你的!对吧?”

“哈……啊……呼……”

而他听到的却是虚弱嘶哑的咒骂。

“啊……混账……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们……去死吧……山王……”

“深津先生,他现在还在骂人欸!”泽北夸张的大声说。

深津自始至终抱着双臂,冷冷看着面前这一切。和无所适从的松本不同,他似乎只是在观看一场表演,而三井目前为止的表现就像一个拙劣的演员,没法引起他的半分波动。

“剂量还不够咧,泽北。”他说。

泽北讶异的睁大了眼睛,忽然心灵神会。

“明白啦,老大~”

 

 

……

 

折磨并没有停止。泽北在他的胸膛和大腿内侧之类的敏感部位贴上电极片。三井只是模模糊糊的意识到他在做什么,但没工夫去分辨具体的内容。

刚刚耗干的体力还没来得及恢复,他抓紧一切时间休息,但不祥的预感已经逐渐笼罩上他的心头。

“好嘞!来试试这个吧。”

泽北展示手里的电击棒,它能够放出少量电流,噼噼啪啪的闪光看得人心生寒意。

三井的头脑一片混乱,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眼前是什么东西,下一秒他骤然发出惨叫,电击棒一下子就落在他敏感的乳尖,他痛得差点没昏过去。

“等、等……啊啊啊——!!!”他蓦地仰起脖子,露出脆弱的颤抖的喉结。但药效在发挥作用,疼痛过去之后,另外一种酥麻和灼烧感反而覆盖了刚刚的地方。

“居然还有反应,真是恐怖的受虐狂!喂,你是受虐狂吧?”泽北啧啧称奇。

他一边说话,手里的动作没有停止,一边眼睛发亮的举起电击棒。几秒后,乳头、大腿、后穴等几个敏感处同时放电,三井如同一张拉满的弓一般,猛地绷紧身体,喉咙里滚出尖利的惨叫。

“——!!!呜呜呜!!!!啊……啊……不……不要……”

“呜呜……呜啊……嗯……唔……”

最脆弱的敏感点被这么粗暴的对待,他感觉快要死了,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只能疯狂的摇头、挣扎,口水和眼泪糊了一脸,看上去完全不像样了,简直到了崩溃的边缘。

三井多么希望自己真的昏过去,但他甚至连昏迷也做不到。泽北不断地隔一会儿电击他,后穴里的按摩棒同时释放出电流,剧烈的疼痛和快感几乎把他的内脏都搅在了一起。三井脑子已经不清楚了,眼前一片模糊,透过生理性的泪水,他只能勉强看到松本转过了身。

自己的宿敌,那个被评价为过于老实不适合这一行的松本,此时闭上眼不忍的转过头,却无法阻挡破碎的惨呼传入耳中。

而泽北荣治的心理素质可见一般,他一边笑嘻嘻的折磨他们的俘虏,一边还不忘安慰松本:“松本前辈,不要逃啊,看着他。习惯了就好了。”

“……”松本看着眼前的景象,喉结轻轻颤抖。

三井——那个高傲的三井,湘北的最强狙击手,有着万军之中取人首级的本领。那场让三井声名鹊起的战斗中,他釜底抽薪,凭一杆枪破坏了自己的任务,高高站在楼顶,看起来多么的意气风发,令所有人情不自禁的感叹“好漂亮的枪法”。而自己对他又恨又怕又无可奈何,成为了他一战成名的垫脚石,心中却第一次对这名宿敌滋生起怪异的情愫,被他悄然压在心底。

如今这个人却像最卑贱的性奴隶一样被五花大绑的吊在自己面前,被折磨得丢盔弃甲、狼狈不堪;那双漂亮的握抢的手被锁链高高吊起,纤长的十指无力的虚抓;健壮修长的身体上布满伤口和红痕,以及他自己的精液;后穴被震动着的按摩棒塞满,恐怖的巨物不断摇晃着,令他只能发出破碎无助的哀鸣。

“啊……呜呜……啊……不……”

“不、不要……呜呜……够、够了……救我……呜呜……”

由于媚药的作用,他不仅没有失去意识,反而从这等恶劣的折磨中汲取到了丝丝快感,很快又被下一轮疼痛冲碎。三井的脑子已经足够混乱,过载的情欲和痛苦把他的理智淹没了,他浑身痉挛,眼睛翻白,双手无力而徒劳的挣扎;几轮折磨过后,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嘴里在喊什么,他甚至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胡乱挥动双臂,像被捕获的蝴蝶一样无助的挣扎,到最后只剩下带着哭腔的、断断续续的抽噎和喘息。

 

 

……

 

“……接下来就交给你了。这个状态的话,他不会死。随便对他做什么吧。”泽北拍拍松本的肩。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半小时,一小时,或者一个世纪?泽北终于关掉了开关,房间里的机械震动声一下子静了下来。被折磨的俘虏却没有多大的反应,他垂着头,看上去没有半分意识,只剩下本能的颤抖和含混的呻吟。

“……、呜……啊……嗯嗯……”

“哎呀,看来他真的什么都不会说。不过这也在我们意料之中。”泽北嘟囔道,“——喔,别忘了把视频发给他们老大。别手软哦松本前辈,你的加班费也在里面。”

深津摆了摆手,说:“麻烦你加夜班了,松本君。好好招待我们的客人咧。”然后两人就打开门一起出去了,松本听到他们在商量去哪里吃夜宵。

他这才发现自己浑身是汗。

被吊着的三井像小动物一样发出低低的呜咽,目光呆滞无神,看上去凄惨可怜极了。松本放下锁链,然后拔出他体内的按摩棒。只听啵的一声,才发现肉道内已经湿透了,透明的润滑剂和分泌物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和他自己的精液混在一起,弄得满地都是。

三井目光茫然的蜷缩在地上,满脸空白,泪痕还没擦掉。他的面颊通红,手脚无力,眸子完全涣散,头发被汗水打湿凌乱的搭在额头,脸上全都是汗液、泪水、鼻涕和口水的混合物。

他的嘴半张着,时不时漏出气若游丝的虚弱喘息。被解开后的大腿根还留着鲜红的绑痕,他整个人瘫软在地,几乎快要失去意识。

“……”松本轻轻屏住呼吸。

他这才发现自己早就有反应了。对三井……对三井狼狈的、色情的、凄惨却又淫靡不堪的模样。

他从来没想过这样对待三井。即使抓住他,即使用鞭子拷打、逼问他,松本却没想过,要将三井的精神击溃到这种程度。

“……三井。”他小声说,“还清醒吗?认识我是谁吗?”

没人回答他。三井目光失焦,像婴儿一样无助,偶尔漏出几声啜泣。松本甚至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意识,是不是清醒,还能不能听懂自己说话,更不要说情报之类的东西。

——这只是借口,他内心根本不关心湘北的情报。

从他的眼睛里,松本完整看到了自己的身影。那双眼睛尽管不再锐利,却只倒映出自己的影子。

他在看着我。只看着我。

他忍不住爱怜的抹去三井眼角的泪痕,将他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三井轻轻喘息着,没有挣扎和反抗,难得的乖巧安静。

然而在靠近他耳侧的时候,松本听到他嘴里在含糊的咕哝些什么。他忍不住凑近过去,听到的东西却让他的脊背瞬间僵住。

“宫……”

“宫城……救我……”

“……”

 

松本当然知道宫城。炎男的搭档,No.1的潜行者,暗夜中的郊狼。他们一长一短,一明一暗,是湘北的一双金牌搭档。

凡是有三井的地方,就一定有宫城存在。这两个人一起给山王造成了无数的麻烦。

但眼下,从三井口中听到宫城的名字,只让松本的一口气顿时不上不下的吊在了那里。

……他想起很久前的一件事。

他和三井对位,胜少败多;有一次,他精心组织了包围网,就在他把三井和湘北几乎逼入死角的时候……三井忽然叫了宫城的名字。

松本想,宫城现在被深津和泽北拖住了。你叫他有什么用?

然后……就像是打脸小说一般,宫城偏偏在那时候出现了。神出鬼没的潜行者,电光石火,神行千里,如同一柄尖刀般直插敌人的后方。然后,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宫城带着三井撕破了自己精心组织的包围网,把他的布置弄得一塌糊涂,然后两个人大摇大摆的离去。过了几分钟,他接到深津传来的撤退指令,说这是湘北的陷阱……

随着回忆的唤起,松本的怒气也慢慢窜了起来。

三井此刻的表情和那时相似。都是……濒临绝境时,本能的呼唤最信任的人的帮助,混杂着绝望和希冀。

但可惜,这一次,不会再有宫城来救你了。

让我来把你的最后一丝希望掐灭吧。

“啊……!啊、不……不……”

松本扒开他的双腿,对准那红肿的合不拢的后穴,粗鲁的顶开层层褶皱操了进去。刚刚被泽北开发完毕的甬道畅通无阻,他一路撞进最深处的结肠口,三井禁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尖叫。

“不、不要!……别碰那里……求你……啊啊……呜啊……啊啊啊!!!”

松本没理会他。这个人平时虽然看起来不声不响,但一旦被刺破底线,就会变成席卷一切的龙卷风。他让三井趴在地上,从后面撞进去,噼噼啪啪的睾囊打在他的屁股上,每一下都撞进最深处。三井随着他的冲撞而悲惨的哭叫,无助的摇头。他想要往前爬走,却被抓着脚腕拖回来,狠狠操进屁股深处。

松本的性器甚至比按摩棒还要粗暴,如果说泽北是在故意玩弄三井,那松本就是在彻底的发泄他的愤怒。三井感觉整个身体都要被操得散架了,阴茎恶狠狠的往里面冲去,大开大合的操他的结肠口,每次进入那个小口,三井都要开始剧烈的挣扎,而这只会更加激怒松本。

松本擅用怀柔,以德服人的好好先生手腕向来好使,却在三井这里屡屡吃瘪。

也许有些人就是要给他一些教训。

“呜……不……啊啊……嗯……啊……”

三井最后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目光茫然没有焦点,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松本操得瘫软在地上,任由松本把他摆弄成各种姿势,强暴他,奸淫他,只会在被操到最深的地方时发出淫荡的哭声。这幅被破坏到极致的模样,绝望,崩溃,破碎,却让松本第一次感受到了快意。

原来是这样吗?原来要这样对待你,才是正确的吗?

他抓起三井的腰,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这个姿势让松本得以操进他的最深处,凶狠碾过敏感点。三井已经没有半分反抗的力气,只能摇着头呜呜的哭,浑身一颤一颤的发抖,泪水顺着他的面颊流淌下去。松本则是粗暴的抓住他的下巴,席卷他口腔内的水分,将他的呻吟和呜咽尽数吞没。

三井的目光失焦的滑过松本的脸,懵懂而茫然,似乎已经认不出眼前的人到底是谁。松本看着这样的他,心中忽然翻涌起一阵不甘的怒火。

他的手落在三井白皙的脖子上,慢慢用力收紧。

“咯、呜!、咕……呜……”

窒息的感觉终于激发起三井的求生欲,让后者本能下意识开始挣扎、扭动,试图抠开松本的手;但因为手指没有半分力气,根本无法逃脱松本铁箍一般的束缚。

“、咳……嘎……啊……、呜……”

缺氧令他逐渐涨红脸,眼睛翻白,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肉道却一阵一阵的收缩,绞紧了松本插在他体内的肉棒。窒息感令他达到了无精高潮,他翻着白眼,浑身痉挛,失神的目光滑过松本的脸,看上去色情淫荡至极。

松本长叹一口气,三井这幅含泪的样子,这幅被情欲击碎的疯狂而无助的模样,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和战利品。他掐着他的脖子,努力延长这份高潮,然后射在了里面。

在无意义的破碎淫叫中,三井一边被掐得翻白眼,一边在极致的痛苦和快感中达到了高潮;而松本一边享受这份精神和肉体双重的臣服,连绵不绝的精液打在内壁上,直把甬道都灌得满溢出来。

“呜……呼……啊啊……咳咳……咳咳咳……”

等到松本松开手的时候,三井才终于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咳嗽,好不容易平复呼吸,随后慢慢又化作可怜不堪的呜咽;最后他维持着被插入的姿势,气息微弱的昏倒在松本身上,货真价实的失去了意识。

 

……

 

用一张巨额订单和三个月的退让为代价,湘北终于和山王谈判成功。山王撤出湘北的据点,同时交还三井寿。

有人认为这个价格过分昂贵了,不明白赤木为什么急匆匆的挨了这一记大砍刀。赤木第一次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说,三井在深津手里。多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宫城那时候不知道赤木的话是什么意思,还有他为什么会露出那样的表情。山王的人撤走之后,宫城迫不及待的第一个窜了出去,速度快得如同闪电。三井前辈,三井前辈……自从得知三井被俘的那一刻起,他再也没有睡过一天好觉。得知三井送走安西老师、自己留下拖时间的那一刻,宫城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他担忧他,可却什么都做不好,只能焦急的等待赤木他们的谈判结果。

他迫不及待见到三井,想要拥抱他那温热有力的身体,将脸埋在他宽阔的肩膀中,想要看到他爽朗的笑容。

他几乎是飞奔来到山王提供的地址。然而在他来到房间门口的那一刻,宫城浑身冰冷的僵住了脚步。

眼前的景象令他再也动弹不得。

阴暗的地下室,整个空间都弥漫着铁锈、性和鲜血的味道。三井浑身赤裸,被数根粗大的锁链和绳子固定成一个屈辱打开的姿势,吊在房间中央。他的双臂被高高吊起,大腿被强行分开,矫健的身体上满是鞭痕、淤青、性痕,脖颈间留着一道深深的掐痕,青紫的淤血尚未消退。满身受折磨的痕迹,看上去异常恐怖。

一根巨大的按摩棒顶在他的体内,填满了肛口,用链子固定住;他的阴茎被一个鸟笼束缚住,马眼里塞着小棒,无法射精,已经肿胀发红,在空中可怜的摇晃颤抖着。

那根按摩棒一直在孜孜不倦的工作,发出恐怖的低沉嗡声。三井脸上布满各种淫靡的液体,紧蹩着眉头,表情痛苦的闭着眼,垂着头,似乎失去了意识,然而身体却像筛糠一般痉挛发颤,好像一株悬崖边被摧折的、摇摇欲坠、一碰就断的植物。

自从山王撤走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他被关在这里折磨、保持这个状态,更是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即使宫城站在门口,三井也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反射性的动了动,喘息粗重而破碎,听上去像小动物濒死的呜咽。

宫城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他的手也是颤抖的,脚步也在打战。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去的,又是怎么捧起三井意识模糊的脸,用发颤的嗓子喊出他的名字。

“三井……三井前辈……”

“三井前辈……………!!!!”

 

……

 

* 不知道还有没有后续了,如果有的话就是宫三的hurt/comfort(有人想看的话。。

* 对不起山王又当qjf了,不是故意的,对不起!!给山王砰砰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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