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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饼】以身饲魔

入魔哪吒 x 敖丙,含有强x、捆绑等 看电影的时候还以为敖丙要用身体来唤醒失智吒呢,结果没有……补一下我的妄想(靠) ++ “你去……去了就不要回来!” 不久前,敖丙尚不明白师尊那气急败坏的叫嚷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救下了命悬一线的总兵夫妻,却也愈加触怒活火山一般的魔头——不曾发泄杀欲的魔丸力量渐增,敖丙使出全力也只是堪堪与之抗衡,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乾坤圈就在他衣袋中,只消念出口诀…… 那魔头虽失了神智,却是不减机敏,未给他半分机会。只见那熟悉又陌生的少年嘴角勾出一个邪气的笑容,敖丙一怔,那笑容像极了往日他们海边幽会时好友恶作剧的笑。只这一刹那的分神,他脚腕便被一股外力扯住,整个人失了平衡狠狠甩了出去。 是混天绫,它捆住敖丙的脚,将他像物件一般狠狠甩出千里远。敖丙狠狠摔在地上,四周烟尘呛得他蜷起身体不住咳嗽。这里似乎是陈塘关外了;若不是灵珠转世,他现在早已被摔得全身粉碎。饶是如此,这一击依旧足以叫他半天动弹不得。 “嘿、哈哈……” 魔头刺耳的笑声随即降临,敖丙浑身一凛,挣扎着想要起身。便在这时,他用来遮脸的罩袍便被一把扯掉——圆月般清俊白皙的面容顿时暴露在月光下,一张俊脸上仍留着惊怒之色。 看到面罩下的脸,哪吒似乎愣住了。敖丙道他是认出了自己,于是凛然正色劝道:“哪吒,天劫也未必不可避。只要你持身端正,不造杀孽……” 谁知话未说完,对方竟俯下身,将他未竟的言语堵回了口中。敖丙的脸上残留着震惊,他的嘴被哪吒的两瓣唇堵住,口齿间传来魔丸的气味,源源不断、滚滚而燃,直将那与自己的力量互相克制的魔气送入体内。 那魔火在体内横冲直撞,让敖丙痛苦得弓起身体。耳眼昏花间他感到哪吒似乎扯开了他的龙鳞甲。他想要反抗,却不得要领,反被那混天绫捆住手腕拉到头顶。 乾坤圈压制的除了杀欲,还有情欲。先前魔丸想杀人被敖丙阻了,这囤积已久的愤怒和欲望便顿时全冲了他一人来。是占领,是报复,也是示威。敖丙未经人事,加上申公豹自持清高、从不曾教导他男女之事,是以他并不知道那昏了头的魔头在做些什么。等到对方扯开了月白色的水纹衬袍、露出底下劲瘦修长的身体时,龙太子才真正慌了。 “魔头,快……快放了我!你要做……做什么!”一紧张,敖丙竟也和师父一般口吃起来。不知那魔头是否听懂,只听他嗤的一笑,竟将敖丙的衬裤一把撕开。 那滚烫的手落在他最娇嫩隐秘的地方,温度之高宛如灼烧。敖丙倒吸了一口气,素来沉稳冷静地眼底再也掩盖不住惊惶之色,再如何强大老练,他到底也只是一个养在海底、天真单纯的少年罢了。如今受制于人,对方还是自己的至交好友,不禁令他惶恐非常。 见到敖丙恐惧的模样,哪吒格格一笑,修长的手指熟练地玩弄起龙族青涩的身体,手法颇为娴熟。他时而舔弄敖丙的耳垂,时而吮吻他的乳头,甚至还恶意地轻咬他敏感的角。敖丙闭着眼睛,胡乱摇着头,只苦于双手被制,不得动弹。 那混天绫将他的两腿拉开,不管他如何抵抗,总是将腿间景色通通暴露在对方眼下。敖丙被拉着摆出一个淫荡的姿势,感到既羞耻又惊惧,只不知这魔头想出什么折磨人的法子。体内的热流还在一阵阵乱窜,他当是哪吒刚刚渡给他的魔气在作怪,便想要用法力压制;却不知他的寒冰之力和魔火相生相克,一旦相汇,便如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呜……呃啊!”敖丙被体内的奇特烈焰灼得低声痛吟,加上哪吒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他被绑住的四肢都在轻轻颤抖,脸上迅速漫起粉红。 “哪吒……哪吒,求你了,不要……别这样……”他哀求道,却是徒劳。 哪吒一挥手,那混天绫将他的腿彻底分开,两根有力的手指沾着一些龙血随意地捅了进去。撕裂般的剧痛让敖丙眼前一黑,相比之下,先前那浑身摔碎的力道竟也不算什么了。”呜……停下,哪吒,出去……给我出去!“他嘶声叫道,嗓音中带了些哭腔。哪吒不知摸到了哪个要命的点,令他触了雷一般重重弹跳起来,碧色的眼中顿时漫起氤氲水珠。 ”呜……不……不要!呃!“随着一声高吟,龙精一股脑儿的射出来。敖丙扭过头去,急促的喘着,胸膛一起一伏,竟是半天说不出话。殊不知在魔头的眼中,他此刻是多么诱人:双腕、双腿都被混天绫捆着拉开,露出不蔽衣衫的身体。素来整齐的长发凌乱,面颊带红,眼角水波潋滟,被吻得红肿的唇半张着喘气。哪吒看得血脉喷张,将他体内两根手指退出,让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柱抵在他身下。 敖丙感受到一根滚烫坚硬的柱状物抵在身下,只来得及哀哀叫了一声,便化作吸气消失在喉间。身体被撑开的痛比刚刚又要痛了好几倍,但更折磨他的无疑是敏感点被狠狠碾过带来的快感。哪吒故意放缓速度,慢慢进入他的身体,不怀好意研磨刚刚发现的宝地。这恶劣行径只让初尝情事的小龙绷起身体,浑身颤抖,只恨不能就此昏死过去。 事已至此,敖丙总知道这便不是折磨玩弄,也没有什么两样。极度惊惧之下他软言恳求,只希望能唤起哪吒的一星半点神识:“停下……呜……我是……呃……呜……敖丙啊!我……是你的朋友……”透过一层薄泪他望着失去神智的友人,以期他停止这场折辱。 对方的动作停下了,希望只凝结起了一瞬,随即被接下来更猛烈的抽插打破:“啊啊!”敖丙哭叫道,哪吒扶住他的腰,铁棍一般滚烫的肉棒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侵略,和那魔火里应外合,一同攻陷了他的身体。“父亲……师尊……救救我……”他无意识地喃道,可这似乎触怒了魔童,他狠狠掰过敖丙的脸,透过泪水敖丙似乎看到对方似乎要烧起来的金红色眼瞳。他分明千般万般不愿,可不争气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迎合,讨好地夹着那根肉棒,甬道似乎还渗出了水。敖丙的泪终于从眼中流了下来,是初尝败绩的愤怒,是尊严被击碎的痛苦,是被好友背叛的绝望。 “呜呜……啊!” 体内一股热流狠狠打在肉壁上,敖丙胡乱摇着头,大声哭叫。那魔头桎梏着他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他微微释出喘息,如同一只猫般舒服地拉长身体。 是时机了,只能是现在。“……呜……日月同生,千灵重元……“他虚弱地微微喘息道,魔头惊怒交加,似乎没想到他会在这等时机突然发难;然而乾坤圈已经散发出光芒,在他最放松的时刻将他禁锢住。敖丙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擦拭干净腿间流下的鲜血和精液,看着面前再度变为幼童的哪吒,精致漂亮的面庞惨淡没有血色。 …… ”阁下,站住。“ 李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敖丙甩开他的手想要往前走去,然而袖口传来一阵力道,罩袍顿时跌落在地——那衣不蔽体、破破烂烂、一看就是被蹂躏过的身体出现在众人眼前。 周围顿时议论纷纷。”是龙……“”这般淫荡的龙,果然是妖邪……“”光天化日,不知羞耻……“ ”我方才就觉得你的气味很奇怪……果然是这样。“李靖沉声道,“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吗?你对吒儿做了什么?你有什么目的?” 哪吒幼小软弱的身体毫无知觉地躺在后面,无辜得仿佛一个受害者。敖丙的身子晃了晃,那议论声仿佛利剑,一根根直穿他的脑海。他闭上眼,耳边隐隐传来师尊的叹息。 ——”看吧,这些人,一个都不能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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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点乱七八糟的醒脾,大家想看啥Q Q 糟糕一点的梗也可以(不如说越糟糕越好 什么cp都可以(我没写过的也可,说不定我就买了 (呃!最好就我看过的作品。。。别让我再去补。。比如舟 jo 或者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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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峰/抹布角峰】烙印

上篇《玩具》的后续,角峰视角 假的hurt/comfort,真的**** 我在写什么东西,很雷很雷,注意 ++ “夹得好紧啊,角峰,这么舍不得它吗?唉,真是一头淫荡的奶牛。” 带着嘲笑的议论在头顶响起,角峰却无暇辩驳;嘴巴被金属口枷堵住是一回事,体内正不断运作的按摩棒又是一回事。他的双臂绑在背后失去了知觉,阴茎被束缚住,所有企图高潮的尝试都被在射精前扼杀,令他的身体陷入永不得满足的痛苦情欲中。他只能苦闷地夹紧后穴,让体内的按摩棒搔刮他的前列腺,试图纾解一星半点的欲望。 许多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有人拉扯他的乳环,有人用阴茎拍打他的面颊,有人大力掴着他的屁股。但是,这样的羞辱和疼痛只让他更加兴奋。他的甬道源源不断分泌出不该存在的淫液,让每个使用他后穴的人满意非常,揪着他的头发和奶子赞美他的淫荡。他的脑子像一团浆糊,眼前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只有男人的精液,他不再是希瓦艾什的荣耀近卫;他是一个物件,是下贱的婊子,是被拘束的性玩具。 “……角峰!” 角峰猛地睁开眼,他大口喘着气。他没有被绑住,他的嘴巴可以发出声音,双手能够自由活动。他的目光聚焦,随后看见银灰混杂了愤怒和担忧的复杂神情。 “老爷……抱歉。” 角峰知道,自己再一次令银灰失望了。 现在,他已经不必再前往那地狱般的地方。希瓦艾什家族联合了其他势力,对三族议会发起挑战,雪豹和雪狮彻底撕破了脸。 然而,在谢拉格噩梦般的几个月对他造成的伤害和影响远比他们想象的要更大、更深远。敌人不仅在他身上留下烙印,那印记也已经被牢牢烙进了他的心里。他彻底成为了对方的玩物,无法做一个正常的男人,哪怕回到银灰身边——他再也无法回去了。 对于银灰来说,这一定很难理解吧。 ++ 银灰仍然记得最后一次看见那张令他恨得咬牙切齿的面庞。对方微笑着朝他走来,状似亲密的拍他的肩膀。“那个玩具就送给你了,恩西欧迪斯,你捡了个大便宜。不必谢我。”他在自己耳边低语,含着笑意,“如果需要帮助,你可以随时带他来找我。毕竟,有些使用事项你还不太清楚。” 银灰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才控制住自己没有使出真银斩令这家伙血溅当场。 ”你等着瞧。“他咬着牙,恶狠狠的低声道。 然而诚如他所说,角峰无法摆脱他的痕迹。被调教完成的丰蹄的身体习惯了被束缚、被控制。就算没有催情药,他的身体也十分淫荡,微小的刺激就会令他下意识地勃起。不被男人的阴茎狠狠贯穿,他又无法达到高潮。银灰的温柔对他来说效果适得其反,倒是惩罚和怒火能够安抚属下不合时宜的情欲。 不过,骄傲的恩西欧迪斯少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送他去找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因此,当银灰提出那个匪夷所思的要求的时候,角峰并没有惊讶多长时间便接受了。只要是老爷的命令,无论什么他都会照做不误。 角峰恭顺地跪在地上,像捧起什么贵重的矿石一样捧起银灰的性器,熟练的模样让他的老爷心中隐隐刺痛。他的舌头舔弄着饱满的龟头,后者迅速胀大起来,腥味填满了丰蹄的口腔。他张开嘴,卖力地吞咽银灰的性器,努力取悦他,让它插到自己的喉咙中。咽喉条件反射地收缩,感到深喉的窒息和痛苦的同时,也带给银灰巨大的刺激。 看到角峰忍耐痛苦的面庞,银灰忽然伸手推开他的脸,将肉棒”啵“的一声拔出来。”……够了。“角峰被呛了一下,断断续续地咳了几声。他的脸由于缺氧而通红,眼角还带着未拭去的泪水。 “老……老爷?” 银灰居高临下的看着角峰,这个角度令他的脸显得冷酷而不近人情。他的心中头一次生出类似绝望的感情,难道他真的要带着角峰去请求那个罪魁祸首的家伙?不……光是想想就让菲林的毛都炸起来。”今天,我不会碰你……你要自己解决。“他看着角峰局促的脸,缓缓地说。 角峰一时没弄明白他的意思,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心中顿时像被点燃了一把火,不知所措的慌张起来。”老爷……我哪里做得……“ 银灰斩钉截铁地打断道,”如果你不想自己做的话,就现在回房间睡觉吧。“ 角峰恳求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但后者始终不为所动;丰蹄最终只是沉默地低下头去——诚如他所说,银灰的命令,他绝对不会违抗。 他缓缓抬起手,一只手玩弄自己穿了环的乳头,另一只手开始撸动自己的性器。手指僵硬稚涩,全然没有先前的熟练。不知是由于心理上巨大的压力,还是被银灰注视着、害怕被主人厌弃的恐惧,他的身体一直微微颤抖,性器也半软地垂着,没有要硬起来的迹象——即使他已经积攒了好久。 ”……不被插入就硬不起来吗……“ 银灰喃喃道,在角峰恐惧的目光中,忽然拉过他颈部的项圈,迫使他失去平衡、”扑通“跌倒在地上。 角峰咳嗽着,头晕眼花间,忽然感到冰凉的杖尖落在他的背脊上;那是银灰的手杖,那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武器,此刻慢条斯理地敲打他的脊柱,轻而有节奏,带来冰冷的、电流般流窜的刺激。这却令角峰的身体迅速的有了反应,他浑身颤抖着,惴惴不安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银灰没有让他失望——它狠狠打在那挺翘饱满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丰蹄猝不及防地惊叫起来,他的屁股上留下了通红的痕迹,火辣辣的疼。 没等他缓过来,第二下、第三下……银灰手下已经留了情,但这依然让角峰哀叫起来,带有调教、惩罚意味的拍打,以及时不时落在会阴、扫过半垂的阴茎,都令奴隶感到紧张而兴奋。 不多时,他的两瓣屁股被打得通红,阴茎却也站了起来。在银灰不可思议的目光中,角峰惭愧地低下头。 ”这么喜欢被弄痛吗?“喀兰的主人若有所思地说道。 他将手放在角峰背上,后者乖顺地俯下身,做出臣服的姿态。银灰掰开他的屁股,将一根阴茎尺寸的按摩棒缓缓填入他的体内。由于润滑的关系,角峰并未感到十分疼痛,但精神上背德的刺激令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那根按摩棒的直径有四厘米粗,撑开他的内壁,直顶到最里面,角峰重重抖了一下,从刚刚开始后穴便一直酥痒得要命,他正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贯穿他,狠狠填满他的身体。银灰一口气将按摩棒推到了底,眼前炫目的白光令他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阴茎头上冒出了水。几天没有释放过,淫荡的身体已经饿得急不可耐。 然后——”谁允许你射的?“他听见上面传来银灰的训斥,严厉,低沉。丰蹄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射精了。快感太过巨大以至于有些飘飘然,他诚惶诚恐地低下头,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真是淫荡的身体啊。“银灰轻声说道,”看来,我们不得不对它做一些措施。“ 他拿出一套古怪的、漂亮的全新装置,角峰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看,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银灰将装置上的铁环扣住阴茎根部,严丝合缝,只要角峰试图勃起,他的阴茎就会被强行桎梏直到软掉;而锁链连着体内的按摩棒,每次勃起或者后穴的震颤都会带来前后双重的快感。它牢固、漂亮,泛着银色的光,一看就价值不菲。”是用轻锰矿制作的全新装置。“银灰像是看穿了他的念头,慢悠悠地说,”也只有这样的玩具才配得上你吧。“ 仿佛是嘲笑他的淫荡,银灰扯过他的项圈,将他拉到自己面前。角峰被迫抬起头,水潞潞的一双牛眼无助地盯着他的主人,后者心里漏了一拍,赌气般拿来一个眼罩,将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给盖住。 角峰的世界彻底陷入黑暗。而这一片黑暗中,唯一引导他的只有银灰的手。那只手正抚摸着他的下颚,勾勒出简洁分明的轮廓,冰冷而又温柔。角峰忍不住张嘴含住那根修长的手指,指尖跳舞一般玩弄着他的舌头,迫使他发出呜呜的含糊声音,口水顺着无法闭合的嘴巴流下来。 随后,银灰将一个口塞给他戴上——”D32钢做的。“老爷说道——夺去了他仅剩的抗议。角峰被完全地拘束住。他的两个手腕被拉扯到后面,交叉叠起,皮革绕过脖子将他的双臂和上身牢牢固定。银灰将他脚腕上的皮革和颈圈锁在一处,迫使他挺起胸膛,束带勒出饱满裸露的胸肉和粉红色的乳头。缺氧带来的快感令角峰一阵晕眩,而此时主人正在拉扯他的乳环,听他的呼吸愈加急促——刚刚度过不应期的阴茎已经再次勃起了。 装置起作用了——它勃起的尝试遭到了严厉的管束。角峰苦闷地呻吟着,它被坚硬的装置牢牢束缚着,没多久,阴茎的疼痛使这可怜地东西不得不垂头丧气地软了下来,半垂在那里。但他对此并无怨言——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不能高潮。这是他早就习惯的事情。 与此同时,后穴里的按摩棒开始一阵一阵地抖动、震颤。前列腺被狠狠碾过带来致人疯狂地快感,角峰的脑子变得一片混乱,他本能地挣扎,但就像被萨卡兹术师的枷锁牢牢捆起,只不过是动弹不得的徒劳。在黑暗中他被快感和疼痛一起折磨,他好像在哭,又好像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时间似乎只过了几十秒,又仿佛过了几个小时。 不知何时银灰揭开了他的眼罩,当他看到下面那双哭得红肿的失焦的眼睛,手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丰蹄战士的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沾满了整张脸,口塞一被拿开,角峰便呜咽起来,他快要被交替的快感折磨疯了。但现在的他就连哭都无法出声,只能虚弱地喘息,一双眸子茫然地望着虚空。 ”乖,回答我一个问题。“银灰在他耳边诱哄道,”只要你听话,马上就让你解放……好不好?“ 角峰似乎听见了,又似乎没听见。但银灰只是继续柔声在他耳边问道,”告诉我……这里是哪里?我是谁?“ 他的外壳被彻底击碎,现在他最柔软的地方毫无防备地摊开在银灰面前。过了好一会儿,久到当银灰以为他已经失去了意识,他轻轻地开口了。”这里……呜……是维多利亚。“角峰的目光分明没有聚焦,但他小声说道,”……你……呃……银灰……老爷。“ ”……“ ——银灰知道,他成功了。 曾经被邪恶的家伙涂抹得面目全非的地方,如今被属于他的印记覆盖。 漫长的折磨和疼痛让角峰变得更加敏感淫荡,装置被解开、按摩棒被取出来、半软的阴茎得到解放,角峰顺服地张开腿,吃下主人早已坚硬如铁棍的肉棒。插入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力,和第一次不同,银灰这个角度得以清楚看到角峰的表情。陷入情欲的丰蹄异常诱人,面颊通红,眼睫低垂,口中不断吐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他壮实饱满的胸膛一起一伏,连带着上面的乳环也跟着摇动。银灰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同时抚摸他敏感紧致的后腰。他的指尖摸到那个凹凸不平的疤痕,心中惴惴一跳。那不仅是他耻辱的痕迹,更是掴在希瓦艾什脸上的巴掌,是银灰无法保护下属的铁证。 角峰的后穴邀请地收缩着,前列腺液充当了润滑,饥渴地吞吃着银灰的肉棒。银灰忽然产生一股冲动,这是他上一次被迫和发情的角峰做爱时没有意识到的。他确实想要占领这个下属,想要得到他的全部,想要他只为了自己而辗转呻吟。他的愤怒并非全然由于被侮辱,更来源于被捷足先登的羞恨。 ”呜……啊啊!“角峰闭上眼,却是发出快乐的吟叫。他的手还和脖子绑在一起,全身的控制权都在另一个人手里,但他感到安心。他可以全身心地依赖一个人,将自己的身体交给对方,任由他做一切处置。他的阴茎再次开始吐出淫液,摇摇晃晃,蓄势待发。 ”好了……你可以高潮。我允许你。“银灰在他耳边轻声道,同时狠狠操进去。角峰发出嘶哑的尖叫,喷射出依旧浓稠的液体。这是他第二次射精,而身上的人显然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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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布角峰/银峰】玩具

非常糟糕的xp 抹布角峰,银峰 在谢拉格,角峰为了保护希瓦艾什家族甘愿成为政敌的【】玩具 ++ “哥哥,你还在等角峰哥吗?他早上跟我说今天会晚点回来,让我们先睡。” 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站在家门前。在父母活着的时候,这座豪华的门槛一度门庭若市,现在却只剩下他们几个相依为命,漂亮的大门似乎都变得苍凉不少。仿佛没有听到二妹的告诫,银灰摸了摸她的头,自顾自往远处眺望。 角峰该回来了。但他还没有回来。 “讯使,你带崖心先去睡觉。”银灰说,除了兄妹三人外,角峰和讯使是他唯二信任的两个属下。由于对内鬼的怀疑,再加上无力支付佣金,他将仆人们尽数遣散。讯使是他从山里捡来的,年级尚小。因此这家中做主的俨然成了他,和大他几岁、世代为银灰家族效力的角峰。 在银灰一边照顾二位妹妹、一边学习、一边还要忙于政务的时候,角峰早出晚归地在外打工,银灰并不知道他所作的工作,但报酬似乎颇为丰富。在父亲遇害后,敌人似乎是大发慈悲,没有再对这些仅剩的孤孺出手,他们的日子过得清贫却也宁静。 今日,他获得了来自维多利亚的录取通知书,终于能够从这片狭小逼仄的土壤中逃离,他急不可耐地想要将这份喜悦和角峰分享。 但是角峰却迟迟没有回来。 年少的银灰在风中不知道站了多久,他心中有一股莫名的不安。角峰出去得太久、太久了。他坐在门前椅子上,心想,一会儿,就休息一会儿。 …… 银灰是被响动声惊醒的,猫科动物的听觉敏锐,细微声响也逃不过他的耳朵。他一睁眼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角峰回来了。年轻的丰蹄战士扶着门框,头低着,似乎在微微喘气。 “角峰?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你跑回来的?”银灰发现了不对,往常角峰回来的时候,面上总是带着疲惫的神色,但总还能游刃有余地带着他回去,二人会分享今天发生的事情。但今天角峰却一声不吭,他额头上似乎在流汗,——很奇怪,今天明明很冷。 “没事。你先……进去,老爷……”他听见角峰似乎是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我……我马上跟来。” 银灰更加疑窦丛生,他扣住角峰的手腕,却发现这个强壮的战士手上没有一点力气。就在这时,他闻到对方身上传来一股味道,这让少年家主不可思议地红了面庞。 ++ 角峰依然记得几年前的那一天,在老家主去世后发生的事情。他和银灰一同去结盟的家族请求帮助,却是碰了一鼻子灰。 他被其中一个家族的少爷给单独叫住了,那是雪狮的家族,三族议会之一,是谢拉格仅次于银灰的不可小觑的一道势力。那位少爷和他差不多大,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恩希欧迪斯以往眼高于顶,不把我放在眼里,现在倒是需要我的帮助了?”他歪头打量着角峰,笑道。 角峰没想着辩解,“只要您能帮助我们,我什么都愿意做。” “是吗,你什么都愿意做?” 他们的交谈被破门而入的银灰打断了,小少爷似乎是在家主那里被打了太极,他狠狠瞪了那位笑得无辜的雪狮一眼,拉起角峰的手腕说,“角峰,我们走。” 他们请求帮助的过程极不顺利,很快,在各家或落井下石、或袖手旁观的态度下,希瓦艾什家族的遗孤愈加步履维艰。数日后,角峰迫不得已接受了雪狮的邀请——当然,瞒着恩希欧迪斯。 当他走进会客室、愕然面对一群嬉笑的、用看待商品的目光打量他的年轻人——都是这些天他们请求过帮助、但屡屡碰壁的家族继承人——时,坐在当中的主人用理所当然的口吻说道,“角峰,脱衣服吧。” “——你说过,你什么都愿意做。” 作为向银灰家族伸出援手的代价,角峰成为了他们的性玩具。 即便在北境,丰蹄家族也从来都是凛然强大的战士。角峰拥有雪境中难见的肌肉健壮结实的完美躯体,散发着迷人浑厚的雄性魅力,坚毅英俊的面庞更是令人魂不守舍。年轻的捕猎者们对他垂涎已久。 “张开你的腿。”他听到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角峰肌肉结实的双臂被绑在身后,嘴里塞了一个大口塞,眼睛被一个黑眼罩蒙着。除了穿戴的皮革束具外浑身赤裸,这让他感到他成了一个失去自由的物件。他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任人使用的物品。他原本跪在地上,听到命令,他费力地打开双腿,然后他感到有人握住了他的阴茎。它现在被一圈绳子牢牢绑着,失去了射精的权利。 “放松,放松你的身体,不然我们不得不采取一些强制措施,你不会想看到的……对,这样很好。” 那个声音用诱哄的口吻说道,与之相反的是他手上粗暴的动作。他摸索到角峰的后穴,那个从未被使用过的狭窄地方紧张的缩紧。角峰感到一个冰凉润滑的东西被缓缓推了进来,尽管有充足的润滑,但身体被撑开的痛感依然让他发出悲鸣。那根肛门塞起码有4厘米粗,这对他初尝人事的穴口来说太过粗暴了。 随后角峰的口塞被取下,一根充满了腥臭味道的性器被塞到他眼前。“舔。”上面命令道。 角峰不是没想过反抗,最开始他拒绝从事这种明显具有侮辱性的工作。但雪狮只是笑了笑,他强迫角峰吞下了一些药丸,然后埋在丰蹄体内的按摩棒开始剧烈震颤起来。角峰猝不及防发出惊喘,那东西顶到了他的前列腺,酥麻的快感跟随着脊髓蔓延全身。他的性器缓缓勃起,可是就在快要射精的时候热流却被束缚着它的绳子阻断了。他清楚地感受着射精被阻断的感觉,无法完整高潮一次。可是研磨着他的敏感点的肛塞并没有停止,他没多久便被推上新一次的高潮。 他吞下的是强烈的催情药,但药效发作后得不到纾解的快感却显得愈加折磨人。如此几次以后,他的肉穴变得软黏不堪,可是男性的性器却始终可怜地半硬着。“希瓦艾什现在只剩一个空壳子,收拾恩西欧迪斯不算什么麻烦。就算这样也无所谓吗?”他听到对方在他耳边发出低语。雪狮摘下他的眼罩,角峰的目光涣散,脸上满是通红的情欲,双眼被泪水模糊。这一次他迷茫地张开嘴,没有过多的抵抗便吞下了那根腥臊的性器。雪狮在他的口中抽插,数次顶到他的喉咙、令他痛苦地干呕。随后他拔出性器,将精液全部射在神志不清的性奴隶的脸上,显得既淫乱又情色,看上去被糟蹋得一塌糊涂。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捕猎者们的花样百出,幸亏角峰体质坚强适应性强大,才能忍受得了他们折磨人的玩法。这些天下来,角峰被渐渐调教得愈加淫荡,他无法自主高潮,身体开始习惯性地渴望受虐待,不被绑起来就无法勃起,不被插入就无法射精……他成了真正的性玩具。 唯一令他感到安慰的是,银灰他们对此一无所知。他每天回家的时候竭力表现得正常,虽然掩不住脸上的疲惫之色,但恩西欧迪斯也只以为他是由于工作而劳累。由于他的一点点无关紧要的付出,希瓦艾什家族得以被保全、日渐走上正轨,他感到很欣慰。 “这两天父亲在筹备会议,我们分不开身,无法满足你,但你这个饥渴的身体肯定会憋得坏掉吧?”雪狮说。 角峰沉默着,没有理会这颠倒黑白的污蔑。少爷们于是纷纷大笑起来,其中有人掰开他的嘴,强迫他咽下一颗药丸,随后笑着说,“今天你就自己回去吧,我们都有事,没法送你。——啊,你可别在街上发情啊,那样的话恩西欧迪斯就丢脸丢大了。” 角峰抖了一下,心中顿感不寒而栗。 他现在知道他吞下的是什么药了,那是比第一天更加强烈的催情药。他的后穴蔓延起酥麻的感觉,不过多时,情欲占据了他的身体和思维,他满脑子只想被狠狠插入操干。但他不能,他坐在回家的电车上,拳头紧紧攥着,裤子早就一片湿润。旁边有女士担心的问他还好吧,角峰摇摇头没能回答,光是保持呻吟不溢出来就已经耗费他全部的力气了。他的眼神早已涣散,汗湿了鬓间头发,全凭一股意志力才没有当场倒下。 他不能,他如果倒在这里,明天整个谢拉格都会知道银灰的下属在电车上发情,张开双腿让路人操干,他们会成为雪境的笑柄。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角峰松了口气,他总算是不用担心自己会玷污银灰的荣耀、让他声名扫地。然而当他看到趴在桌上的恩西欧迪斯时,刚刚放松的身体又紧绷了起来。 小豹子的听觉和嗅觉异常灵敏,角峰的精神却快到了极限,回家路上两个小时的每一秒对他都是煎熬。他只是含糊地说了一个“放开”,便再也绷不住了,他瘫软下去,幸好银灰及时架住他,才没有让他倒在地上。 两人跌跌撞撞回到房间里。少年雪豹满脸通红地看着角峰,他从未想象过这种事情,当他脱下角峰湿漉漉的衣服、看到那浑圆结实的屁股上的掌印,和掌印边用烟头拼凑出的字母时,他的震惊和愤怒到达了巅峰。 “所以,是那家伙……”银灰想起了当年在他们府邸上,雪狮冲角峰暧昧的笑。他什么都明白了,他忽然好恨,恨自己的无能,无法守护重要的家人,也无法保护忠心的下属。 角峰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眼睛里盈满了泪水,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愧疚和恐惧。“对……对不起,老爷……我……”现在的角峰不被插入就无法高潮,一路上得不到纾解的情欲快要将他蒸干,但无论如何他也无法原谅自己以这样丑陋的存在出现在银灰的面前。 “我来帮你,角峰。”银灰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尽量平静地说道。角峰颤抖着发出一声呜咽,银灰碰了他的性器,光是如此,带来的快感就已经快让他高潮。但他射不出来,除非被狠狠贯穿。 “老爷……我……抽屉里……有一个……这么长的……按摩棒……”角峰断断续续地说,“你帮我……拿过来……就好,我实在……走不动了……” 银灰依言打开抽屉,当他看到按摩棒上面有一个雪狮家族的纹章时,心中强压的憎恶再也难以抵挡。他打开窗,将那玩意儿狠狠扔了出去,随后二人听到窗外传来金属碎裂的声音。角峰一惊,他看着再也难掩暴怒的银灰,被捕食者对于捕猎者的本能的恐惧涨的无以复加。 银灰不发一言地掰开他的双腿,角峰腿间的性器涨的很大,但一直没有射。下面的肉穴一张一合,似乎在渴望着什么东西进来。银灰用两根手指插进去,角峰终于吐出残破的喘息,仅剩的理智让他断断续续的哀求道,“求你了,老爷,不要……”他怎么能让银灰老爷做这种事? “他们可以,我却不可以吗?”银灰冷冷的说,“还是说,你习惯了他送你的那玩意,我无法满足你?” “不……不是的……啊啊!!”角峰被银灰惩罚性的攻击那脆弱的敏感点,最后的理智也灰飞烟灭,他惨叫着射了出来,白液飞溅。银灰面无表情的脱掉自己溅了精液的外套,角峰终于获得了片刻的喘息,他喘息着望向自己真正的主人,眼底盛满了痛苦和羞愧。 “你告诉我……你在工作,”银灰低声说,“我不知道你在做这种事……你……为何要瞒着我?” 角峰用力咬唇,他无法解释,他唯独不想让恩西欧迪斯知道这件事。“你还太小了,你不应该知道这种事情……”他试图劝说银灰,“我会处理好的,你不必担心,就像以前一样……呃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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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峰】羁绊

谢拉格一别多年重逢 “那么,请您好好休息。若有什么不习惯的,请务必告知于我。” “承蒙费心,我的盟友。” 告别了热情的一步三回头的博士,一身酒气的喀兰之主踉跄着合上房门。他转过身,不出意外地看见房间里已经坐了一个人。 那个男人背对着他坐在桌边,半裹了件浴袍;蜜色的后背敞露,肌肉线条分明流畅。听到银灰的声音,他回过头,一双棕褐色的眸子里放出光彩。“老爷。”他说。 银灰三步并两步跨上前,不顾一身酒气,揽过对方后脑急切地亲吻起来;对方虽是一愣,却很快张嘴顺从地迎合。 ——不错,房间里的人,正是一直在罗德岛一边照顾崖心、一边打点事宜上下操办的侍卫角峰。 今日,是喀兰之主正式来到罗德岛的日子。虽说他与博士的合作早就开始、也早早遣送来了二妹和几位下属,但银灰的到来仍然为阴盛阳衰的罗德岛增添了一抹亮色。 博士十分热情,整个派对几乎一直扯着北境之主喝酒谈天,就连妹妹过来都没说上几句话。角峰在中途早早走了,银灰心中挂念着阔别已久的情人,心痒难耐,便扯了个理由借故离开——饶是如此,好客的博士竟也送到了他房间门口才堪罢休,险些被他瞧见房内的美景。 “唔……老爷。慢点,去床上……” 角峰趁着他亲吻的空隙,气喘吁吁的道。银灰一扯一推,两人便搂成一团滚在了床上。 “已经做好准备了啊,还是这么周到……”银灰伸手摸到对方后面一片软润,心情大好,不禁笑道。角峰跟了他以后,早已被开发完全,于此间事更是食髓知味。这几年不见,银灰固然是忙着经营喀兰、和谢拉格权贵勾心斗角,角峰也是要看顾好他的后背、不教敌人乘虚而入。如今大局已定,二人自然是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角峰显然注意到主人身上的酒气,银灰素来冷静自持的面颊充满血色,变得红扑扑的,就像一只喝醉的大猫,四肢缠着他的身体,接吻的时候嘴里全是杜松子酒的味道。他在银灰到来之前已经自己做过扩张和润滑。从一开始还会对此害羞,直到现在能够面不改色满足银灰一切奇怪要求,角峰的变化也是今非昔比。 “啊……老爷,太久没用了。轻……轻一点……”角峰感到后面被两根手指急不可耐探进去,体内顿时生出奇特的异物感。虽然已经做了些润滑,但是肉穴经久未用,银灰找到那个熟悉的点,只轻轻一摁,角峰便大声呻吟起来。 “呜嗯!老爷……啊……就是那里……” 银灰掌握他的身体就如谈生意一样熟练,在那块地方一边辗转揉按,一边前面四处点火玩弄他的敏感带。没多久,角峰便硬生生被两根手指玩射了。第一波精浓郁粘稠,看得出来的确是攒了好一阵子,腥臊的味道彻底挑起了银灰的欲火。他原本就喝的半醉不醉,现在更是借酒趁兴,不管不顾地做起疯事来。 他将角峰两条腿分开,让早已坚硬的性器捅进那软黏湿滑的穴道。角峰被他插得狠狠一颤,仰起脖子,想叫没叫出声,仔细一看却是闭着眼睛浑身颤抖。银灰找准位置,随后用二人熟悉的节奏在他体内张弛有度地抽插,不时不怀好意地拨弄他的乳头,掌捏他紧致的胸肌。好在角峰对他也是熟悉,迎合顺从,叫得极尽放浪。倘若有第三个人在此,一定要听得满脸通红、羞臊不堪不可。 ”老爷……啊啊……不……慢一点,我不行了……“在战场上坚毅顽强的盾,到了床上竟如此的不堪一击。银灰并非最锋利的矛,但角峰的身体只为他打开。 银灰插在角峰身体里,看见那脸上满是沉浸在情欲中的神色,突然生出异想。“角峰,你就不问问我,跟博士在一块聊什么吗?”他跟博士聊得天南地北,其中不全是家国大事,也有不少风花雪月。二人确是颇为投缘,排除立场,不定能成为知交。 原本还在担心,角峰会为了他姗姗来迟而感到不快;但见角峰对此不闻不问,却又莫名不爽起来。 “呃……”角峰正快活着,一脑子浆糊,想也不想便道,“您和……博士的事,我……无权过问……” 银灰顿时沉下了脸,角峰却全未注意,仍然闭着眼睛沉迷在情欲中,浑不知危险即将来临。 ”那么,哪怕我找别人做这种事,你也不在意吗?“银灰逼问道,他的豹瞳危险的眯成一道缝。角峰感觉到体内律动停止,酥痒难耐,才隐约觉得不对,睁眼惶恐道:”我……哈啊……我的一切都是属于您的……啊!!“ 银灰忽然狠插一下,角峰的尾音顿时高了一个调,尖叫化为呜咽消失在喉咙里。侍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主人生气了,但这来势汹汹却莫名其妙的恼怒毫无道理,他心中害怕,只希望能尽快平息银灰的怒火。 ”我无权过问您的,您和博士……我不会,我不会干扰您的生活……呜!啊!“ 角峰自以为讨好的话没说完,被银灰突然一捞身子翻了过去。他不明白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但银灰忽然爆发出滔天愤怒,那可怖模样不比在战场上开三技能好看多少。 被从后面插入,角峰看不到银灰的表情,但对方的双手牢牢箍住他的腰,不让他逃脱;与此同时,那体内的性器不复之前的温柔,狂风骤雨一般抽插顶撞起来。角峰挣扎扭动身体,企图逃走,可银灰的桎梏如同铁钳一样教他动弹不得。体内一下接一下凶狠地撞击他的敏感带,角峰被剧烈汹涌的快感冲击得翻白眼,连尖叫都无法发出,张着嗓子吐出几个破碎的颤音。 ”老爷……啊啊……不要……我……啊啊!!“很快,角峰便被他插射了。分明没人碰前面,竟也自顾自地高潮。这一次比先前稀薄不少,性器可怜兮兮地吐出液体,高潮后的丰蹄将头埋在枕头里,大口大口喘气。 ”啊……老爷,我……我真的不行了……不……求求你……“他有气无力的低声恳求,银灰却还没有射,他握住角峰的胸乳,似是想要从里面挤出点什么来似的。角峰的乳头被他玩得肿大不堪,又疼又痒,稍微一碰便浑身酥麻,更别提被这么粗暴地扯弄。 角峰歪在枕头上,竭力扭过头,透过湿润的薄泪望向身后面无表情的主人。尽管被这样对待,但奴性深重的忠心侍从却没有表现出一丝愤恨,脸上除了情欲只有担忧和惶恐。 ”老爷……我的身体、我的性命都是您的……如果……这样能……让您好过的话……“ ”……“银灰的目光冰冷,他高高地俯视角峰,看着后者受尽蹂躏的惨状,心中如同一座沉寂的火山,寂静的外表下愤怒翻滚不息。 ”角峰……“他俯下身,在对方耳边轻声说道,湿润的热气喷吐不止。 ——”你可真是个蠢货。“ ”啊——!“再次被狠狠攻击深处,角峰猝不及防,仰头尖叫起来,随后开始哭喊不停,”老爷……不……求求你,慢、啊!……轻一点……“ 角峰被操得丢盔弃甲,哭喊讨饶不断;但银灰却铁了心似的,似乎想要狠狠给不识好歹的下属一个教训。他叼住角峰的后颈,将他牢牢摁在床上,同时高抬他的屁股,一个劲儿地往里很操。角峰从一开始的惊喘,到后面哀求的哭泣,最后嗓子嘶哑、哭都哭不出来,银灰却铁石心肠一般不为所动。 ”啊——!“随着一声悲鸣,角峰再一次高潮,这次却是什么都射不出来,最后只能可怜兮兮的吐出一点尿液。他脚尖绷直,浑身瘫软,已经是精疲力尽。 ”老爷……如果我……哪里做得不够好……“角峰喃喃道,他的眼神已经涣散了,茫然的看着面前虚空,”您就……惩罚我吧……我……“ 接连不断的高潮耗干了角峰的体力,他昏死了过去。遍布红潮的面颊上还沾着白液,看上去既情色淫荡、又惹人爱怜。 银灰将失去意识的角峰抱在怀中,心一点点冷下来。他忽然低下头,将脸埋在对方的后颈里,感受着鼻间嗅了十几年的、那熟悉的、令人安心的雪和矿石的气息。 他想起小时候和角峰一道在雪原上的事情。那时候,他和角峰回家的时候,在路边捉到一只雪雀;它翅膀受了伤,已经活不下去了。角峰心地善良,便将雪雀捡回家养了起来。银灰时常去喂那雪雀,和它玩耍。 最后,雪雀伤愈,秋天也快过去,角峰要将它放回;银灰不依,角峰便半俯下身耐心和他讲道理。”它是鸟,一定渴望自由的天空。“角峰道,”如果少爷真的喜欢它的话,那就放它走吧。“ ”我给它好吃好喝,这还不够吗?它在外面饿肚子怎么办?“银灰不服气道。他硬是不肯放走小鸟,直到又是一年春天来到,银灰带着小鸟去化冰的草上玩,小鸟扑棱着翅膀,又摔下来;扑棱着,再次摔下。——它无法再飞起来了。 现在想来,父亲留下的话的确含有深意。“……角峰与其他人不同,恩希欧迪斯。”老家主对他淳淳告诫,”不要将他拘束在你身边,如果……“ ——如果……你真的喜欢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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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峰】遗产

pwp 希瓦艾什的家主去世了。而大公子银灰将要接收的、属于父亲的大批遗产中,有一样是他最宠爱的下属——角峰。 银灰爹<-角峰<–>银灰 ooc!ooc!两个人都ooc!雷!雷!雷!雷!雷!预警一百遍!!!雷得要命!!!觉得雷的话不要骂我球球你了; ; 希瓦艾什的家主去世了,死于敌对家族的暗杀。这件事人人心知肚明,然而长子年未及冠,家中没有顶梁柱,所有人都只想着如何在这块无主的肥肉里狠狠分上一杯羹,自然不会有人为手无权柄的孤儿们出头。 银灰面无表情地站在门槛前,北境的夜极冷,不知是寒风还是怒火令他隐隐发抖。葬礼结束后,他接待了一大波或谄媚或讨好的同僚和近亲。这些人吃得脑满肠肥也不忘盘算着吸净希瓦艾什尸体上的最后一滴血,一嘴甜蜜谎言掩盖不住心中的贪婪。他记住了眼前这些虚伪的面孔,总有一天他会让这些人加倍偿还。 “少爷……” 一件披风落在自己肩头,同时角峰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银灰揉了揉眉心,转过身面对他最亲近的下属。“怎么样?”他道。 “二小姐状态不太好,大小姐在和她聊天。刚刚两位小姐都睡下了。”对方回答,“您也快点休息吧。——别着凉了。” 角峰家世代侍奉希瓦艾什家族,他的父亲早年为了家族战死,正因如此,银灰的父亲对他格外看重,比之亲儿子恩希欧迪斯也不遑多让。角峰虽无少爷之名,吃穿用度却远超普通侍从,父亲更是时常亲自指点他的剑法。老家主的去世显然对他打击非常。 眼前的角峰看起来十分憔悴——自从家主遇害后他一直精神不振。出事那天他正好请假,他大约是将家主去世的责任怪在了自己身上,为此感到自责。哪怕是初雪的劝告,也没能为这位耿直的侍从减轻分毫压力。 然而银灰却对此感到庆幸和后怕,那一日,跟随父亲的三位侍从无一生还,对方谋划详尽倾巢而出,没人保证角峰能成为幸运的例外。而光是想到角峰可能战死的可能性,心志坚强的大公子便感到不寒而栗。 ——是的,他对角峰,这位希瓦艾什家族的荣耀近卫、父亲一手培养的忠耿下属,心中埋藏着隐秘的欲望。 ++ 银灰至今还记得小时候第一次见角峰的场景。角峰比他大了五岁,个头窜的老高,银灰不得不抬起头才能看到他。彼时的少年角峰早已有了日后英挺的轮廓,父亲含笑拍了拍角峰的背,将自己介绍给他。 小时候的银灰熊得不像豹子,普通侍卫都吃受不住他。小祖宗看着这个新来的大个子,决定给他一个下马威。我鞋子掉在山下面了。小银灰颐指气使地说,你去给我捡回来。 是,少爷。角峰说着就要往外走,然后被家主一把扯住。下一秒熊孩子银灰遭到了父亲唾沫横飞的怒吼:角峰不是你的玩具! 从那时候起,被罚抄了一个小时书的银灰便隐隐意识到,角峰的地位和其他人不一般。尽管他名义上是自己的护卫,但父亲对他的看重,显然远超一个普通侍从的儿子。 ++ “天空似乎暗了下来,要下雪了。” 银灰敲着窗户,若有所思地说道。 白日的葬礼由角峰一手筹备,并不比银灰轻松多少。但他现在还在给银灰铺被子——原来的佣人大多被送走,只有少数几个忠心的被留下,其中包括了角峰。因此他不得不接过了一部分原来下属的工作,包括整理床铺和煮饭——“您早点休息吧,少爷……咳咳,抱歉,老爷。我总是无法改口。”角峰道,“那么,我先走了,您记得关灯……” 银灰没有作声,雪光下他苍白的面色显得晦暗不清。“在我这睡吧,角峰。”过了一会儿,他说。 角峰有些惊愕,但当他意识到银灰不论看起来多么不动声色,仍是一个刚刚丧父的少年,心中柔软的那一块顿时被触动了。“好。”他说。 银灰的床不小,至少能容纳两个成年男人躺在上面。角峰翻了个身,正好对上一双豹瞳在黑夜里闪闪发光。“睡不着吗?”他问。 银灰没回答,反而伸手揽住了他。这情景不罕见,小时候银灰常常偎依着角峰宽厚的怀里,直到后来叛逆的青春期。他甚至有一阵子乐此不疲地和角峰对着干,直到有一次被困在雪山上、而角峰为了去找他摔断了腿,这才稍微治好了豹小子的熊病。 现在,他再次抱住角峰宽厚的背,将脸埋在对方脖颈里。味道没变,是矿石和雪的味道,温暖,沉静,令人安心。 “我知道这是什么感受,少爷。”角峰低声说道,微湿的热气喷在他耳边,“我父亲去世的时候,我觉得世界都要塌了。我以为是在做梦,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不过,老爷将我接到他身边,像亲生儿子一样指导我……有了老爷,我才能坚持下来,一点点成为今天的样子。所以,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有转机。” 银灰抬眼看他,正好撞到角峰一双明亮坦诚的眼。 “撑不住的时候就休息一会儿吧,不要忘了,你还有大小姐和二小姐……你还有我,少爷。你不是一个人。” 大少爷叹了口气。“是啊。”他说,“我还有你……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角峰?” “我的性命是属于希瓦艾什家族的,少……老爷。”角峰回答,“只要您需要,我会一直挡在您的前方,做您最坚实的盾。” ++ 银灰在书房中找到了父亲的遗嘱。老家主未雨绸缪地为自己的继承人留下了一堆人生建议和待办事项。 其中,老家主特意叮嘱他,要好好对待角峰,让他做想做的事。必要的话,给他自由。 早在几年前,老家主便意识到了谢拉格暗中针对他们隐隐酝酿的风暴。他找借口遣送了不少跟随他的老佣人、老侍从,其中也包括了角峰。 但角峰不愿意。银灰依然记得,角峰那一日破天荒地哭了。在战场上遍体鳞伤也咬牙不曾流泪的雪原战士,竟然为此流泪了。他红着眼睛请求父亲不要将他送走,说他心甘情愿一辈子留在希瓦艾什。“如果我犯了错,请您惩罚我,但不要送我走。”刚刚成年的战士哽咽道——父亲将“自由”作为成人礼送给他,自以为双喜临门,却没想到遭到了激烈地反抗——“我愿意一辈子跟从您,做您的盾。请您不要赶走我……” 后来父亲找到他。角峰应该值得一个更好的人生,去南方,做他想做的事,而不是被困在谢拉格,围着这小小地方转。老家主沉思道,你说对吗,恩希欧迪斯? 这……大约要看角峰自己的想法。银灰不卑不亢地说。 父亲没有再提这茬,不过他并没有忘记。在遗嘱里,老家主再次旧事重提。“希瓦艾什的一切都是你的,但角峰不是。”老家主写道,“他值得拥有更好的人生。等合适的时候,便放他自由,让他去做想做的事。” 银灰看到“自由”二字,便感到一阵阵的晃眼。也许父亲意识到了我的心思,他想,心中没来由的烧起一阵恼怒。 ——你不明白吗?父亲。 他已经无法拥有自由了。 ++ 角峰好不容易拥有了一点困意,但怀中的人却又隐隐颤抖起来,连带着那双抱着自己的臂膀也勒紧了些,仿佛生怕自己逃掉似的。“少爷?”他道。 “角峰……你说过,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会做的,对吧。”银灰道。 “没错,我的性命都是您的。”角峰毫不犹豫地说。 “那么……我想抱你,也可以吧。” 角峰起初没有意识到银灰的意思,但当他的主人脱掉他的衣服、用温热的手抚过他健壮结实的胸肌时,不禁惊骇地瞪圆了眼。 “少爷!您要做什么?”角峰奋力抵抗。银灰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纤细的小少爷,如今的他已然褪去少年的青涩,拥有了成年男人的轮廓。尽管如此,想要压制比他壮一圈的角峰,仍然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过,他下一秒说出的话,让卫士瞬间停止了挣扎。 “你不是说,你会遵从我的命令吗,角峰?” “……”角峰的手仍然攥着银灰的腕子,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银灰轻巧地挣开,温柔吻过他的脖颈,在胸膛上留下一连串湿热的痕迹。他扯开角峰的衣服,挑逗性的揉捏内陷的乳头、按摩他富有弹性的胸肌,后者因此紧张地蜷缩了起来。猫舌带着倒刺,滚过角峰的乳尖,令他惊得跳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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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由于大家都知道的某些原因 把这个lof里不柏拉图的内容的都转自见了 主要是jo圈 底特律 天官 md 还有全职和网近 大部分ao3上都有存档 可以去上面找 (其他一些中短篇我等风头过去补上 我的AO3主页:点我 不敢顶风作案,暂且收心,如果有不柏拉图的新脑洞我会换小号发以防炸号 希望光明早日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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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里苏】Orientation

pp梗,弱智pwp 100连统统坠机,我只能抹布里苏以泄我心头之恨 其实不是抹布,是群p,大家一起搞里苏(?) 搞笑文,严重ooc不要管(…)我的普里苏最近一股樱花味,很不正常,请注意 ++ 里苏特戒备地蜷缩起身体,他面前的男人看上去显然不正常: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睁大,瞳孔缩小,露出欣喜若狂的神情。 “里苏特,你终于来了,我等你等了好久。我好怕你来,又好怕你不来。”男人梦呓般地说道,他为了得到里苏特已经散尽家财,曾经堆积如山的金币钻石不复存在。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耗空了最后一枚钻石之后,他总算拥有了这个梦寐以求的男人。 “我们要给里苏特队长一个热情的欢迎仪式,对不对?”男人高声说,他身后站着普罗修特等人,纷纷露出赞同的神情。 里苏特惊疑不定地后退,过分热情的欢迎仪式让他心头敲响警钟。“谢谢你的好意,但我……”金属制品试图隐去他的身形,然而他的脚脖子被男人攥住,阻止了他逃跑的企图。 “交给你们了。我知道你们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他被好几个人制住。普罗修特脱他的衣服。贝西被普罗修特指挥,用“沙滩男孩”缠住他的双手;梅洛尼则负责记录他的身体反应。 “里苏特,我等了你三个月。”普罗修特居高临下地说,他的房间一直为里苏特留空,但里苏特迟迟不来。贝西串门的时候常常见到普罗修特来回在房间里踱步,看上去焦躁不安。 “为何迟迟不来,里苏特?莫非你是想让我们多加等待,以证明自己的魅力?”金发男人说道,泄愤般用手指甲掐了一下里苏特的乳头。突如其来的刺痛感让他的队长发出一声惊呼。 “你一定赚得盆满钵满,并且在心里暗自得意吧?” “抱歉,普罗修特,但我……” ——“你这个罪恶的男人。你值得这些惩罚。” 普罗修特不等他解释便打断道。他含住里苏特的乳头,他熟练地用舌头和手指逗弄粉红色的凸起,让它们迅速肿大起来。里苏特的脸涨得通红,他原本试图隐匿身形,可是这根本无济于事,被过度干扰的注意力根本无法让金属制品聚集。 贝西是跟着普罗修特一起来的,自然也陪着等了三个月,攒了许多早就翘得老高。他生怕里苏特逃脱,使出了吃奶的觉悟来捆住他的双手。普罗修特示意贝西帮忙抬起里苏特的腿,然后他脱下对方黑白相间的长裤,露出后面因为紧张而闭合的可爱后穴。 “放轻松,里苏特,反正你迟早都要吃进去,我们准备很多好吃的东西,有绿的,有黄的,能把你这张贪心的嘴喂得饱饱的。”普罗修特的手指塞进里苏特的嘴里,搅弄他的软舌,迫使他发出“呜呜”的声音。随后他用沾了唾沫的手指塞进里苏特的后穴,一寸寸拓开里面的软肉。异物入侵的感觉让里苏特惊惧地颤抖起身子,他抿着唇,企图以此作为最后的抗议,却根本无济于事。 然后他仅剩的嘴被一双手摁住,腮帮被强行打开;梅洛尼将性器放入了他的嘴里。 “队长要乖乖的哦!”梅洛尼笑眯眯地说,里苏特被迫仰起头,以便完全吞入梅洛尼的性器。勃起的器具顶在喉咙口让他反射性地干呕,窒息的感觉扑面而来;他艰难地挪动着舌头,这令始作俑者发出舒适的感叹。梅洛尼扶着他的下巴,慢慢在他的口中抽插。“Di Molto,队长!你真是太棒了。要慢慢地吃哦。”他用哄新来小孩的语气哄道,就好像里苏特没在吞他腥臊胀大的性器,而是在吃一根香喷喷的棒棒糖。 里苏特被上下夹击弄得头晕眼花,这时他又感到有人——有两只手在揉捏他厚实的胸肌。 “这里会出牛奶吗?”贝西小声说,他忍不住揉按里苏特丰满结实的胸部,“我想喝牛奶。”贝西的手小,里苏特的胸肉甚至一把攥不起来。掌心中肉实的手感让他迷恋地反复揉捏、玩弄队长的胸部。 “干得好,贝西,男子汉多喝牛奶才能长高。”普罗修特喝道,他用手指在里苏特的后穴之中来回抽插,直到穴肉在呻吟声中变得湿润软粘,才将他勃起已久的枪管插了进去。 三双手在里苏特的身体上游走,抚摸他的面颊、脖颈、腰腹和大腿内侧。全身的敏感点被分别攻击,再加上嘴里和后穴中的异物,里苏特神智昏乱,别说是使用“金属制品”,他根本无法做出有效的抵抗,眼眶中泛起生理反应导致的泪水。梅洛尼的性器呛得他眼冒金星,然而他的手仍然被牢牢地捆着,普罗修特强硬地按着他的腰,固定他的身体的同时方便贝西俯身吮吸他的奶头。他明明是男人,胸部不会出牛奶,不过贝西似乎对模拟婴儿的活动乐此不疲。 后穴被撑开到极致,红肿地张着;前面的性器也高高翘起,可是大家约好了似的、没有人碰它,没人给它一个痛快。里苏特的喘息变了调,从隐忍的呻吟变成难耐的、恳求的哼声。他的手指攥紧,指甲几乎要在手心留下痕迹。两颗被虐待的乳头则是变成了深红色,被扯得肿大变形,看上去都要挤出奶了——贝西身体力行地证明着他的觉悟。 “呜呜……啊……”他嘴里还含着性器,呜咽带来的声带震动只是让梅洛尼更加惊讶地发出“Di Molto”“Di Molto”的赞叹。 “哼……梅洛尼,松开他,让我听听他要说什么。” 在普罗修特大发慈悲的示意下,梅洛尼终于将性器从他嘴里拔出来。里苏特一得空,便开始急促地喘息,胸膛一起一伏。 “我也想……早点过来……”他的声音湿润,带着一些嘶哑的哭腔。普罗修特抬起头,正好看到他通红的眼眶。 “但是……我迷路了。” “我很抱歉。” 深色的巩膜和猩红的眼睛,其中隐约可见的泪水,配上他由于情欲而泛红的俊美面庞,让金发杀手的心狠狠一揪。积累了三个月的焦躁、疲劳和怒火一瞬间仿佛便烟消云散了。 ——其实,久等不至的苦恼,在看到他的身影出现的那一刹那便所剩无几了。 “里苏特……你这个……笨蛋。” 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普罗修特泄恨似的握住对方高高翘起、渗出水珠的性器,给予它等待已久的甘霖一般的抚慰。里苏特惊喘一声,猝不及防地高高抬起头。这个时候梅洛尼一口咬住了他敏感的耳垂,温热的舌头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吮吻舔舐,留下一串串滚烫湿润的痕迹;贝西的吮吸从小心翼翼的试探变得大胆狂妄,仿佛一个在修罗场里饿了十年的人看到了一头奶牛;这些刺激让里苏特忍不住瑟缩起身体,但是他无处可逃。他的双腿被强行扳开,脚趾绷紧。普罗修特正在全力攻击他的软肉和那个脆弱的点,再加上前面传来折磨人的快感,暗杀队长的眼神变得茫然无措,他目光失焦地凝视着空中,双手紧握,身体开始止不住地乱颤。 “……呜!!” 人人将精液射在他的身上、脸上,将所有的爱意赠送于他,看上去就像欢迎晚会上被抹到脸上的奶油蛋糕。 “队长,队长,队长啊,——欢迎你回家。” 为了见到他,男人们花费了无数时间和金钱;普罗修特天天带着人出去打猎、猎到的钻石全部拿来召唤他。最近的猎路既困难、收益也甚少,但他们不放弃哪怕一颗钻石;人人红着眼,耗尽最后一丝体力,体力回满后又再次出征,只为了更多的钻石。为了节约钻石,他们甚至省吃俭用地不敢快速回复耗干的体力。 他们准备了大量的绿色钞票和黄色钞票,以便里苏特到来之后、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喂饱他。为此男人们不得不辛苦地出去打工。他们将一切准备得周到,只是为了迎接这个男人的到来。 不过宝贵的里苏特·涅罗值得这些。他值得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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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里苏/布普罗】飙尻野郎(一)

背景是2001年,调教比赛“Sexy Butt Run”在意大利展开,来自全意大利的顶尖调教师带着他们钟爱的奴隶们齐聚一堂,准备夺取100亿里拉的大奖。 阿帕基曾经是那不勒斯首屈一指的调教师,但是一场意外使他无法勃起。然而,里苏特让他重新可以勃起了。于是,两位好友——阿帕基和布加拉提,决定带着他们的奴隶——里苏特和普罗修特,前去角逐100亿里拉的奖金。 我为什么要给pwp写设定!还是这么弱智且详细的设定!我有毛病! 完全没有带脑子在写,请大家当人工雷看(安详) cp:茶里苏,布普罗 轻微的:普罗里苏,布茶 三年一度的调教比赛“Sexy Butt Run”马上就要开始,在这个比赛上夺魁的人可以站在意大利的SM界顶点,这是所有调教师们实现梦想的地方。 那不勒斯最大的地下SM俱乐部“热情”这几天因此格外热闹。落单的调教师们纷纷在这里寻觅他们的搭档,本就拥挤的酒吧显得愈加热火朝天。 然而其中不包括雷欧·阿帕基——一年前,作为那不勒斯顶尖的调教师的他在上厕所的时候因地滑而摔倒,从此再也无法勃起。阿帕基因此心灰意冷。今天,他来到许久未至的“热情”,只为了和他熟悉的一切道别。 “借过。”他端着一杯酒,从热闹的人群里侧身走过。阿帕基性格高傲,不善言辞,原本人缘就一般,除了好友布加拉提外,着实没什么值得道别的人。 酒吧走道狭窄,吧台前坐着一个人,他上半身全裸着,只戴了两条皮质金属拘束带。阿帕基正想从他后面传过去,那人突然扭过头,毫无预兆的动作将他的酒杯撞到地上,哗啦一声摔得粉碎。 阿帕基登时大怒,但没等他骂出声,入眼的景象将他的咒骂统统顶在了喉咙口。 那是一个健壮的男人,他有着罕见的赫眸,相貌毫无疑问是英俊的。宽厚的嘴唇紧抿,眼眸亮若晨星,睫毛在灯下扫除一片阴影,无一不显示出他成熟诱人的魅力。银发调教师的呼吸一窒,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热情”已经出现了这么迷人的Bottom。 只可惜,那和自己无关。阿帕基的睫毛颤了颤,决定不去追究他打翻自己酒杯的事;然而那男人已经站了起来,转身面向吧台。银发调教师这才发现对方竟然还比自己高了半个头,他的身材不可谓不好,宽肩窄腰,屁股饱满具有弹性,他情不自禁多看了一眼。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重新请你喝一杯吧。”男人说。 “不必了,我赶时间。”阿帕基不耐烦地说。 对方没再说话,抿了抿唇。恰巧这时候阿帕基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他打开一看,是布加拉提发来的,告诉他今晚有事可能来不了了。 阿帕基心中仿佛被攥了一下,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后勉为其难地坐下道,“我只喝掺柠檬汁的威士忌。” …… 酒吧的音乐吵闹,空气中随处可见情色的味道;阿帕基从男人的口中得知他叫里苏特,今晚是他第一次来这里。怪不得他会一个人坐在这里。调教师想。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帕基。”看在酒的面子上,阿帕基难得的给了这个陌生人好声气。也许是因为他的屁股——谁知道呢。 “你也是想要参加SBR吗?” 阿帕基嘲讽地笑笑,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曾经他的梦想是在SBR上夺魁,然而如今一切已经成为了泡影。“不。”他告诉里苏特,“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有事可做的人不会捏着酒杯满屋子乱晃,像我一样。” 里苏特很坦诚,他的眸子亮晶晶地看着阿帕基,“我在寻找参加SBR的搭档,我的朋友告诉我那不勒斯最好的调教师会在这里喝酒。我想你也许就是我要找的人。” 阿帕基啜了口他的威士忌,“那么,你要失望了。”他说,“我只是单纯来喝酒的。今夜过后,我不会再踏进这里。” “为什么?” “你一定要问那么多为什么吗?”阿帕基不耐烦地叫道,“因为我阳痿了!满意了吗!” 他的声音太大了,四周纷纷有人朝他们这边望来。阿帕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里苏特没做声。 “没事了吗?没事我就走了。”阿帕基感到自己胜利了,他站起身,“谢谢你的酒,祝你找到你要找的人。” “我想你还有一点小事没有解决。”里苏特沉静地说。 “什么?” 回答他的是里苏特的手指,他指了指阿帕基撑起一个小帐篷的下身。 “——也许,你需要处理一下这个?” 他们在楼上开了房,酒店和酒吧在同一个公司旗下,里面有专门给SM爱好者准备的情趣房间。 在这个过程中,阿帕基的壶嘴一直竖着,他弄不明白,里苏特的奶子或者屁股里也许真的有什么神奇力量,竟然能够让他半年没升起来的壶嘴再次扬帆起航。 ——但那远远不够。 “为什么是我?”他在里苏特脱下那黑白相间的长裤、露出裸露修长的双腿时问他。 里苏特背对着他,形状饱满的小麦色屁股在灯下泛着漂亮的色泽。“‘忧郁蓝调’——”他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阿帕基的瞳孔猛地缩小了,“——来自那不勒斯的天才调教师,热情最优秀的当家红人。每年想被你调教的人从地中海排到了大西洋。你的鞭子犹如琴键上悦耳的音符,被调教过的奴隶都说这是令他们永生难忘的美妙体验。” 阿帕基浑身发抖。“忧郁蓝调”是他还在热情时使用的名字。他用这个名字创造了传奇。他没想到已经过去了一年,竟然还有人记得他。 “那已经是过去了,里苏特。”他颤声说,“现在的我没办法拿起鞭子……我不能再做Top了。” 回答他的是里苏特的皮带扣撞击的声音。男人转过身,他仅剩的衣物脱了个精光,剩下被拘束带缠绕的健壮胸肌、平坦小腹和匀称修长的腿。那双会说话的黑眼睛直直盯着阿帕基,昏黄的灯光下,他的躯体完美得像一件艺术品。 阿帕基咽了口口水。里苏特跪在他面前,用牙齿咬开他的皮带扣。在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的时候他狠狠抖了抖,却半点无法挪动。体内有一股热流横冲直撞地涌动,迫切寻找一个发泄口。他感到自己仿佛才像是被绑起来的那个。他的壶嘴硬了很久,甚至顶得有些发疼,却丝毫没有软下来的意思。 里苏特熟练的舔弄他坚硬滚烫的柱身,吮吸他的马眼,唇舌毫不压抑地发出响亮的水声。阿帕基的东西尺寸很大,他吞不下去,便用手托着抚弄下面的球体。阿帕基感到自己逐渐可以动了,他微微吸了一口冷气,按在里苏特的后脑。 里苏特呜咽了一声,阴茎太深了,顶到了他的喉咙里。他抬起眼,漆黑的眼睛仿佛有魔力,要将他整个人吞没进去一般,就像他的喉咙狠狠地吮吸着那根阴茎。阿帕基感到他的心跳加快了,他曾经无数次将别人的灵魂抛上巅峰,可是从没有人能够给他这种感觉——灵魂震颤的感觉。 “哈……”他嘴里忍不住发出轻吟,这鼓励了里苏特,对方更加卖力地为他服务。他射精的时候,里苏特将它们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只剩一些浊液沾在嘴角。 “呼……”里苏特微微喘息着,饱满的胸膛一起一伏。他站起身,开始快速撸动自己的性器。他的脸颊通红,眼睛里还浮着一层刚刚被顶到喉咙口而泛起的眼泪,配上他淡然得好似吃了根棒棒糖一样的表情,着实令人欲火大动。 随后他脚下一个踉跄。阿帕基推了他一把,让他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床上。银发调教师的脸色红红的,他俯下身勾起里苏特的下巴,深深看进他猩红色的眸子里。 ——“我希望你不要后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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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茸里苏/老板里苏】pain & gain

*撒丁岛上,里苏特被航空史密斯重伤,奄奄一息地等待死亡;闻讯而来的乔鲁诺却在看见那张脸的瞬间惊呆了…… *老梗新写,茸小时候救了队的设定,老板里苏+茸里苏,好久没动笔了复健,恶俗狗血三流言情,感谢叽叽陪俺聊脑洞呜呜呜呜 ++ 他的黑色眼睛低垂着,蜜色的肌肉线条流畅,泛着漂亮的光。他像一尊雕塑一般跪坐在地上。一个粉色长发的男人坐在他的身边,从楼顶俯视威尼斯广场的繁华景色,不远处可以看到罗马竞技场的圆顶在暮色中闪耀。 “真是漂亮,里苏特。”拽了拽手中的引绳,热情的老板——或者说,前老板,用喟叹的语调说,“这个地方,作为乔鲁诺·乔巴拿的葬身之地,是再好不过了。” 身边的人没有说话,迪亚波罗并不意外。像是他在撒丁岛的先驱们,其他迪亚波罗手下的牺牲者一样,里苏特·涅罗被他的衣带绑住了嘴,这让他空睁着一双冷清的眼,却无从开口。 他随时能够取他的性命,但在那之前,他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你说,乔鲁诺·乔巴拿会来救你吗?”迪亚波罗若有所思道,“那小孩看见你现在的模样,恐怕会吓得哭鼻子吧。”他抽开里苏特嘴上的束缚,逼迫他抬起下巴。 “我以为你没空想这种无聊的东西。”他的俘虏冷淡地说。 迪亚波罗回以冷笑,于罗马败北后,他被逼到了墙角,仅剩的亲卫队也被乔鲁诺·乔巴拿逐渐铲除。但是一切还没有结束,只要杀死乔鲁诺,他就可以消除这一切失败的过程,然后成为真正的帝王。 在那之前,里苏特会成为牌桌上一个不错的筹码。 他掐住里苏特的脖子,然后满意地享受后者呼吸困难的痛苦表情。他轻柔地在对方耳边低语,“想要为他开脱吗?里苏特……不要试图蒙骗我,我对‘那件事’了如指掌。” ++ 那是发生在仅仅一周之前的事情。里苏特在撒丁岛上和伪装成托比欧的迪亚波罗战斗,在即将胜利之际功败垂成,被航空史密斯打成了重伤。 他的身体被开了十来个口子,鲜血止不住地涌出。跟随纳兰迦的指引,布加拉提、乔鲁诺和米斯达很快就赶了过来。 “他是暗杀小队的队长。”布加拉提翻了翻他的眼皮,做下论断。“他还活着——但也活不了多久。他很快就要死了。这是老板的手笔。” “你能治好他吗,乔鲁诺?” “我想可以。” “那么,治疗一下他的致命伤——但不必全部治好。我们仍旧是敌人。” 里苏特·涅罗知道自己即将死亡。他在他所认定的道路上前行至今,如今依然落到了败北的下场,即便如此他也从未后悔。 但是当他睁开眼看到的不是上帝、而是乔鲁诺满头大汗的面庞时,他非常的惊讶。 “你……” “会有些痛。”乔鲁诺喘吁吁说,“但是你要忍着些——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也不要杀了我。”米斯达的枪口顶着脑门,里苏特安静地看着金发少年在自己身上忙活。 很痛,但是能感觉到血脉在体内重生——他在治疗自己。忍受疼痛向来不是困难的事。直到他的致命伤被止住,乔鲁诺便停止了治疗,似乎并没有想给他断掉的脚接上的意思。 布加拉提走过来,将他的断脚扔给他,“如果你好好回答问题,我们可以把它接上,或者帮你长一个新的;但你如果不好好配合,我们有的是办法拆掉它,以及更多的东西。”白衣黑帮冷冰冰地说。里苏特迅速判断了一下情势,米斯达的手枪气势汹汹地顶着,在金属制品干掉三个人、或者在他企图隐身之前,那颗子弹就会把自己的脑袋打爆。 “你是一个人来的?”布加拉提问道,“你还有剩下的队员吗?刚刚你和谁战斗了?” 里苏特皱起眉头,他当然是一个人来的,他的队员已经全数战死。这不意味着凶手之一的布加拉提可以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肆无忌惮。 他身后的乔鲁诺欲言又止。一股异样的感觉在他心头升起,却稍纵即逝,快得让他抓握不住。 布加拉提笑了笑,“我想你也没有什么关于老板的线索可以提供给我们?” “我为何要告诉你?”里苏特反问道,“如果是想让我为你效命,那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等我杀了老板以后,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性命。” 气氛陡然变得剑拔弩张。布加拉提显然也没指望在杀死对方一整个队伍的情况下,身为队长的他还能好好合作;而作为暗杀者,那些拷问的小花招显然对他不起作用。 “杀了他吧,他没有价值了。”布加拉提挥了挥手,“抱歉让你白干一场,乔鲁诺。” “等等!”乔鲁诺突然站出来,他推开米斯达的枪口,皱眉端详着里苏特的面庞。 “怎么了,乔鲁诺?”布加拉提问。里苏特原本脸上带着冷淡的神色,漠然应对他的目光;但被这么盯着,眉头也渐渐皱起来。 “十年前,你在哪里?”乔鲁诺突然问了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乔鲁诺!你到底……” “告诉我!”乔鲁诺鲜见这般执拗。布加拉提等人愈加迷惑,没等他们做什么,一直拒不配合的里苏特却在这时候开口了。 “十年前,我来到那不勒斯执行暗杀任务……”他的目光变得十分复杂。 “那是我的第一次暗杀任务,我在脱身的时候暴露了,被人追杀……” “然后,一个孩子救了我……” “你……” “竟然是你……”里苏特低低地叹息,“没想到,你最后还是成为了黑帮……” ——“初流乃……” “乔鲁诺?怎么了?”米斯达、布加拉提都怔住了,他们难得看到乔鲁诺如此失态的模样。金发少年的愣愣地往前走去,十年前的思绪翻滚着涌起。那张脸他没有印象,但是那黑红的眼睛,决绝的神态,一度是他童年无法忘怀的回忆。那个高大的声影犹如一尊保护神,在他阴云密布的心中撑开了黄金色的阳光。 “等等……你要做什么?他是我们的敌人!乔鲁诺!” 乔鲁诺置若罔闻一般,发动了黄金体验,将手放在男人千疮百孔的胸膛上。“抱歉,布加拉提,我一会儿再解释……”少年满头大汗地说,他的黄金精神不允许他对眼前的场景视而不见。他知道,如果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死去,他的余生都会在后悔中度过。 里苏特没有拒绝,也没有趁机发动攻势。他活动了一下乔鲁诺给他新长出的脚,紧绷的面庞似乎变得柔和了一些。 “我……很抱歉。”乔鲁诺显得有些局促,这很少见。里苏特对他来说是一个亦师亦父的角色,而他之所以想要成为流氓明星,也是从他身上看到了黄金精神。可是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他们竟然站上了对立的两边。 如果早一些,哪怕只是早两天遇到的话…… “布加拉提,阿帕基说他已经重播好了!”这时候纳兰迦跑了过来,打断了眼下愈加复杂的局势。布加拉提当机立断道,“我们先过去。” 米斯达等人闻声立动。里苏特迟疑了一下,也从善如流地跟了上去;布加拉提看了他一眼,没有阻拦。 海边,忧郁蓝调正在播放着十五年前的影像。“多娜提拉,看这里!”那个玫红色头发的青年举起相机,他脸上带着青涩而温和的笑,显得人畜无害。“索里特!还没好吗!”众人听到女人嗔怪的声音。 “马上就好了!哎呀,你笑一下!” “这就是……老板。”纳兰迦怔怔地说。的确,很难让人把这个爽朗大方的青年和心狠手辣的黑手党联系到一起。 “是他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