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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黑】罗生门

*pwp,含有调那个教和bd爱思m,哥是抖M,注意避雷 *链接见评论或首页置顶,勾选确认proceed ++ “说起来,大家都是因为有什么愿望才成为鬼的吧?” 因着上弦会议,众鬼在无惨座下聚首。新来的上弦之六是个不懂眼色的家伙,鬼王未至,他咋咋呼呼挑了个话头,便恰到好处地戳了好几个人的肺管子。 “猗窝座阁下?告诉我吧!我很好奇你的经历呢!” “我不记得了。别问我。”粉色头发的上弦之二不耐烦地说。他在无限城向来寡言,对这种女子卧谈会般的话题更是毫无兴趣,此时远远坐在高处,连多参一脚都嫌烦。 “比起别人,我更好奇你为什么变成鬼。”上弦之四玉壶说道,“毕竟你看起来没心没肺,不像有什么执念未了的人啊。” “欸,我吗?”童磨一展折扇,笑眼弯弯,“我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啦~只是觉得‘好无聊啊,做鬼好像也挺有趣~’,然后就被无惨大人变成鬼了。” “……你哪天可不要突然觉得晒太阳很有趣。” 几人跟着信口闲扯了几句,突然,那嘴碎的童磨像是发现了角落里一直跪坐着的、默不作声的男人似的,忽的扬声道, ——“对了,黑死牟阁下,你成为鬼的理由是什么呢?” …… ++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会儿大多数鬼还没出生,黑死牟还不叫黑死牟。 恶鬼与鬼杀队的战争已渐白热化。占上风的大抵是鬼杀队,皆因他们有着继国严胜和继国缘一,二位最强的呼吸剑士,众队士心中的支柱。 虽为同胞兄弟,严胜深沉冷厉,缘一则温润和煦,但无一例外的是超脱的剑技和斩鬼的意志。人们总说:日月二柱的光辉照得恶鬼无所遁形。 木屐敲击廊道的声音停止,推门呼啦作响。“我进来了,兄长。”青年清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继国严胜端坐和室中央,只微微一动眉毛,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弟弟跪坐面前,谦恭俯首。 “听说你饶过了那个纵走恶鬼的队士?”他眼也不抬地沉声道。 缘一一楞,道,“……啊,是。因为那只鬼曾是他的妻子,情有可原,且他也已认识到……” “鬼杀队规第一条,不得包庇恶鬼,违者切腹。”严胜疾言厉色地打断,“你身为日柱,却屡屡饶过犯事之人,破坏自己定下的队规。该如何让队员齐心?” 他语调威严冷漠,宛若高悬的孤月。缘一心中一跳,迅速低下头。“抱歉,兄长大人。”他轻声道,“是我的过失,我不会再犯了。” 他的弟弟总是一副驯顺温和的模样,从不和他争辩。可严胜心中的焦躁非但没有因此平息,反如同火星溅上滚油,平静的表象下烧得愈发旺盛。 “罢了。”他道,“以后不可如此懈怠。” “明白了,兄长。” 缘一虽是这样说,却没有退下。房间里一时静悄悄的。良久,严胜道,“怎么,你还有什么事吗?” 缘一没有回答,而是来到他身后,慢慢跪坐下来。严胜的面庞肌肉隐隐跳动,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化作一口长气。缘一于是知道这是默许。 “‘呼吸’。”他温声道,“兄长,支撑不住的时候,说‘呼吸’。我会停下。” “开始吧。”严胜闷声道。 ++ 缘一和严胜之间的小游戏已持续了几年。鬼杀队赌上性命和恶鬼搏斗,不知何时就会丧命于敌手;唯有性欲如一针强心剂,令他们暂缓宛如行走于刀尖的压抑和恐惧。 严胜的左脚脚尖勉强踩到地面,右腿膝弯被高高挂起,双臂紧缚在身后,用麻绳吊在房梁上。和服半解,露出肩背锻炼良好的优美肌肉。 红色的绳索勒紧他的胸膛和胯部。袢裤被解开,松松挂在身上,二股绳穿过股沟,隔着兜裆布给阴囊带来隐隐的压迫和疼痛。 严胜小腿绷直微微颤抖;他低着头,半阖着眼,长发遮住他的面容。缘一缓步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看到一双颤抖的黑眼,宛如受伤被擒的野鹿。 “有感觉了吗?”缘一轻声道。 “……”严胜咬牙不肯出声。缘一微微一笑,伸出一只手揉捏兄长胯下的软肉,那里被两根麻绳不断摩擦,加之缘一对这具身体十足了解,稍加揉弄把玩些许,那边就变得坚硬起来。 “这么快就勃起了……兄长。”缘一俯在他耳边道,严胜紧闭双眼,眉头不断抽动,殊不知这幅羞耻隐忍的模样反而更令缘一欲火大盛。后者扒开他本就松垮的和服,里面乳首被粗糙的麻绳勒得挺立红肿。不过轻轻拨弄,严胜便轻哼了一声。缘一伸手狠狠抓握那健壮的胸肌,感受着手中厚实的触感和兄长压抑的鼻音,心中不禁触动。 “我知晓的,兄长最喜欢被玩乳头。”他道,“我早有准备了。兄长不夸夸我么?”他取出两只木夹,一端垂着一对银铃铛。他将其中一个夹到严胜的乳首上,后者顿时“唔”的发出悲鸣。缘一视若无睹地对另一只乳头如法泡制。颇有分量的铃铛撞在一起,发出叮铃铃的响声。乳头被夹得愈发红肿,重物扯得它们微微下垂。 刺痛,但是也伴随着奇异的酥麻。乳头被折磨令严胜的眉头蹩得愈紧,面庞却也漫上红晕。他像一只牲畜一样被捆得动弹不得,而他的主人,他的弟弟,他素来厌憎嫉恨的缘一,却能在他身上为所欲为,轻易地操控这具身体的感官和欲望。 “明明被弄痛,下面却变得更硬了。兄长,你喜欢被弄痛,对么?”缘一道,他伸手抚摸严胜的阴茎,那东西直直竖着,出卖了主人的意愿,“真是一副淫贱的身子啊,兄长。” 他一句一个兄长,直叫得严胜面红耳赤。甚至不需其他的侮辱言语,只需他用平日那恭顺的语气叫自己一声“兄长”,严胜便感到如同被剥光放在太阳下的羞辱和恐惧。 “要做就做……别……别说了……”他涩声道,试图扭过头去,然而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屁股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令他几乎浑身惊跳起来,随后看到缘一展平的嘴角。 “兄长,不是说过,要始终听从我的命令吗?”他淡淡地说,分明没有过多的苛责,严胜却感到脏腑千斤坠一般的沉重。他的下巴再次被握起,缘一用力掐着他的脖子,迫使他抬起头。缺氧令严胜的眼睛漫出水珠,但那没能激起他弟弟的同情心。 “不要撒娇,兄长……你现在在受罚。” 两颊被用力握住,他被迫张开嘴,随后被强行塞入软布,在脑后系成结。这样,严胜便无法出声发言,只能被迫张着嘴发出“呜呜”的无助声音。缘一将他翻转过来。 严胜的后穴被两根手指插入,他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却被缘一再一次“啪”地一巴掌打在臀瓣上。他浑身蜷缩,臀瓣如同被火燎一般绵延不绝地疼痛,没忍住口中的痛呼。武士原本身体强壮,臀肉厚实,这本不算什么伤,但心头的羞辱却将被掌掴的疼痛放大好多倍。他急促地喘息着,勉强压抑住心底翻涌的泪意。不能就这样示弱,他恍惚地想。 缘一扒开他紧致的密道,用手指模拟性器进出。他十足了解这具淫荡的身体,尽管异物的入侵令严胜感到不适,但甬道内部很快传来麻痒的感觉。“嗯……”严胜忍不住发出低吟,他偷偷摆腰,试图摩擦性器换取一星半点的快感。“不可以,给我忍住。如果你擅自射了,我会生气。”缘一警告道,手中扩张却不停。严胜恍惚地眨了眨眼,伴随痛苦而生的快感总能够轻易击溃他的意志。在他察觉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射了——他居然被弟弟的手指玩到了高潮。 白液从阴茎中喷射而出,顺着腿根流下来。缘一将手指拔出来,捧着他刚刚经历高潮、红晕未退的脸庞,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 “兄长,定下的规矩,自己却无法遵守吗?” ——“你说过的,破坏规矩要受到什么惩罚?” 严胜发出一声呜咽,他感到缘一用麻绳捆在了自己的阴茎根部,足足绕了好几圈。这样,他即便能够勃起,也无法自行射精了。 他感到绳子放低了些,身体被降到半人高度,堵在口中的布被取出。随后,一根灼热的散发着腥味的性器被递到自己嘴边。“舔它。”缘一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阴影压迫着严胜的脑袋。严胜的头发被他抓着,面庞抵着那根阳物,他咬牙对峙了一会儿,只得张嘴含入。 缘一毫不客气地抓着他后脑,令那玩意抵入他的喉咙,迫使他发出干呕的声音。那肉棒既热且大,填满了他的整个嘴巴,他几乎窒息,口腔全是缘一的味道。他竭力不让牙齿磕到缘一的性器,但那使他腮帮生疼,且脑袋被缘一扣着,像一个性玩具一般吞吃他的性器。喉口蠕动的感觉令缘一低低喘息起来,那硬物在他嘴里涨得更大,令严胜眼中不自觉泛起泪花,顺着脸庞缓缓流下。 “呜呜……” 直到他几乎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他弟弟才终于大发慈悲将它拔了出去。严胜顿时咳嗽起来,口水呛得他满脸通红,眼泛水雾。“兄长,不管做了多少次,却始终不得要领。”缘一拍了拍他的面颊,轻飘飘说道。虽然只是狎言,却令严胜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了颤。缘一似乎未觉不妥,只将那被唾沫完全浸湿的肉棒抵住兄长的后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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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黑/童猗窝】午夜太阳

*pwp,狗血贵乱 *日黑+童猗窝,黑猗窝姐妹磨,炼猗窝单箭头,含有4P *9.8k,已完结 *走评论或者置顶ao3 ++ 黑死牟第一次见到猗窝座是在一家酒吧门口。那会儿他刚下了红眼航班,提着行李箱,风尘仆仆前往落脚的酒店。突然,一个浑身刺青、头发染成粉色、看起来一身风尘气的男孩子撞进他怀里。他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酒气。 男孩子衣衫凌乱,隐约露出锻炼良好的肌肉;看上去醉得没了骨头,站都站不稳,只能扒拉着他的袖子。黑死牟到底是有教养的少爷,虽然皱了皱眉,但仍然绅士有礼地扶着对方。 很快,一个看上去温良无害的青年跟着从酒吧里跑出来。他满面带笑地对黑死牟道:“哎呀!真是抱歉,我是他的朋友,他喝醉了。您把他交给我就好……” 黑死牟低头看了看那男孩,却惊讶地发现他虽看上去有气无力,却昏沉地摇着头,口型像是在说“不要”。于是黑死牟不动声色地将男孩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冰冷却彬彬有礼地对那男子道:“没关系,我跟他顺路,正好送他回家。”说罢也没有给对方更多时间反应,便带着男孩离开了。 那男孩显然被下了药,一直迷迷糊糊靠在他身上。黑死牟将人带回酒店,回想起刚才见到的青年,虽然一张笑脸看似纯良,却未必有看上去那么好心。他这样想着,倦意涌上心头,便也躺到床上和衣睡下。 第二天早上,他在晨曦中模模糊糊地睁开眼。迷瞪之中,却发现昨夜带回来的少年已经醒了,正睁着猫一样的眼睛看着他。黑死牟顿时一个激灵,困意全消。 “噢,你起来啦。”少年道,他像是已经洗漱过了,倚在床头看着他。他卸了妆,眼珠子圆溜溜的,配上粉色的睫毛,显得比昨日清纯许多。现在他看上去简直只有十六、七岁,像个中学生。 “我叫猗窝座。你呢?” “……黑死牟。”黑死牟报上名字,看着他迟疑道,“昨天……” “昨天谢谢你了啊。”猗窝座快速道,“那家伙给我下药。我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头已经昏了,只能先跑出来赌赌看。”他挠了挠头,“还好我运气不错,碰上了你。看样子,你没对我做什么。如果真的倒霉遇到个没安好心的,我也没办法。” “你……小孩子以后不要去那种地方。危险的人太多了。”黑死牟不自觉用长兄的语气教训道,昨天那地方是这一带远近闻名的Gay吧,这孩子恰好又是最讨Gay喜欢的模样,不被坏人盯上才奇怪。 “我成年了!”猗窝座像是被冒犯了,不快道,“倒是你,怎么会在那里?你看上去不像……”他上下打量着黑死牟,后者还穿着有些皱的衬衫,显出一股禁欲的精英模样。 “你住在附近吗?” 黑死牟想起自己这次出来的缘由,眼睛不由得暗了几分。“不,我刚刚从家里跑出来,没地方住。”他没说,猗窝座也心知肚明地没问。 “那你就是没有地方落脚?” 黑死牟点点头,“我一会儿要去看房子。” “要不,你就住我家吧。”没想到猗窝座提议道,“我一个人住,正好要找一个室友。你看起来不像是乱七八糟的家伙。怎么样?” 黑死牟有些迟疑,猗窝座冲他笑笑,“随便你,不过你昨天帮了我,我挺感谢你的。你一个外地人,找房子也不方便吧。” “喏,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想好联络我就行。” …… 如果是往常,喜好独处的黑死牟并不会愿意和人合租;但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猗窝座看上去还算好相处。因此,黑死牟决定先去猗窝座家看看房子。 “房间比较乱,没怎么收拾过,不要介意啊。”猗窝座将他领进来,俯身利落地一脱鞋。黑死牟环顾四周,这间公寓位于一个不算太好的街区,但租金相对来说也很合适。 “这是我前前男友的,你可以穿这个。”猗窝座指着一双拖鞋对他说,黑死牟不禁默然——亏他还以为猗窝座体贴地提前给他购置了日用品。 “这个,这个也是他的。你如果没有的话可以先将就着用。……这个杯子是我前男友的……啊,抱歉,这个我想先收着。”他将一个明显和他自己杯子配套的情侣水杯收了起来。 “你刚跟你男友分手?”黑死牟道,他并非喜欢打听隐私的人,但这房间里一切都成双成对的,很显然是一对情侣同居过的地方。他不喜欢成为别人的第三者,哪怕只是有被误解的可能。这会带来麻烦。 “放心,我们分干净了。”猗窝座自嘲地一笑,“他把我联络方式全删光了。他看都不想看到我,我也不知道现在跑到哪里去了。”他道,“反正……我们两个是没可能了,我暂时也不想和别人谈。所以先这样吧。” 黑死牟心中一紧,猗窝座那落寞的目光莫名勾起他心底一丝悸动。他忽然道,“那我跟你住吧。” 猗窝座一怔,随后对他报以灿烂的一笑。 黑死牟这次带出来的资金并不算太充裕,且为了避免泄露行踪不能刷卡,他不得不过的拮据一些。猗窝座的报价比那些租房中介要友好许多。 而且,他不讨厌猗窝座。——当然,那也不意味着他喜欢他。猗窝座并非他的类型。黑死牟在第一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公寓有两间卧室,其中一间被用作书房。黑死牟搬进来后,着实花了好一阵子清理房间。 虽然这次来得仓促,但他习惯于认真对待自己的生活。他将一盆花摆在窗台,看着白色花瓣摇曳,终于冲淡了他连日来心中的焦虑和烦闷。 他是独自跑出来的。带着一个小行李箱,一点现金,他离开了那个令他感到压抑的家,和那个令他透不过气的人。仿佛被太阳烧灼得干燥焦渴,他终于找到了一片阴凉,可以略作歇息。 是时候和过去告别了。 ++ 他的新室友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猗窝座大约是刚和前男友分手,还没这么快走出来,他时常会看着房屋里留下的痕迹发呆,眼睛里流露出伤感。 某一次,他在里面洗澡,手机忽然叫起来。黑死牟叫他听电话,猗窝座擦着头发出来,看了屏幕一眼就迅速摁掉。 “前男友的电话吗?”黑死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问道。 猗窝座脸上浮现出厌恶的神色,“才不是……是个烦人的家伙。”他划开手机,三点两点将那个号码拖进了黑名单。黑死牟隐约想起他说暂时不想谈恋爱。 想想也是,猗窝座这样漂亮的容貌,锻炼良好的身材,以及爽朗的性格,看上去绝不会缺少追求者。 “黑死牟,晚上没事吗?没事的话我们出去玩吧。我知道几家很好的店。” 猗窝座是个很难让人讨厌起来的人。他长得好看,性格直率,对朋友热情,而且会玩。黑死牟笑了笑,答应了对方的邀约。 这段时间他在找新的工作,白天出去面试,晚上便和猗窝座吃个饭,或者去喝酒散心。猗窝座带他来了另一家安静的酒吧。这里人不算太多,二人坐在角落里喝酒聊天,始终没人来打扰;酒上三巡,他倒是把猗窝座的过去全部挖出来了。 猗窝座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男朋友却交了一打。令黑死牟惊异的是,他似乎并不只是玩玩,对每个前男友都爱得轰轰烈烈、掏心掏肺。而且每次分手,他就会在身上纹一道纹身,因此他如今手臂、脸、背上已经全是纹身了。这些纹身看起来并不显得恐怖,反而给他稚嫩的脸更添了一层性感,显示出别样的风味来。 他现在这个刚分手的男友叫炼狱杏寿郎,手机屏保也还是那男人的照片。猗窝座喝得脸通红,絮絮叨叨将屏幕展给黑死牟看——那是个英俊的青年,笑起来如同太阳。黑死牟不禁眸子一暗,那光芒太刺眼,他不喜欢太阳一样的人。 “他是不是很帅?”猗窝座反复地问,得到黑死牟敷衍了事的点头后,他又伤感地将脸埋在胳膊里,“好想再见到他,可他就连见我一面也不肯……他把我拉黑了……” “总会见到的。”黑死牟说。 猗窝座酒品还算可以,至少没有发疯也没有呼呼大睡。黑死牟叫了辆车,搭着猗窝座的胳膊往外走去。清凉的夜风吹在他发烫的脸上,令他感到舒适。 虽然现在的日子苦了点,但是,他至少自由了。他有了属于自己的空间,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朋友。他在夜间行走,孤独和黑暗令他感到安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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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中心】游乐园大作战

*沙雕游乐园pa,短打 *有那么点儿童猗窝和炼猗窝 ++ 鬼月附中二年级的猗窝座十分讨厌游乐园。或者说,他讨厌和童磨一起来游乐园。 同期的童磨,猗窝座最好的朋友(自封的),鬼月附中的风云人物,成绩好体育好受欢迎,走哪哪发光。不知为何,这么大个人童心未泯,常常乐此不疲邀请大家一起来游乐园玩。 有一次堕姬问他为什么这么喜欢游乐园,童磨给的理由是“喜欢听到大家的惨叫声”。从此猗窝座对他的邀约敬谢不敏。 但是今天情况特殊。在无惨和产屋敷定下赌约后,鬼杀学园和鬼月附中,两所名字相近但不共戴天的宿敌学校,约好在游乐园的场合(第不知道多少次)一决胜负。不能从气势上就输给了鬼杀学园的人,无惨说,然后自己躲进了摩天轮再也没下来。 “是鬼屋呢!”童磨笑眯眯地说,搂住猗窝座的肩膀——猗窝座试图甩开未果——“怎么办啊,猗窝座君,我好害怕鬼!你会保护我吗!” “你自己就比鬼还要可怕吧。”玉壶在心里吐槽。旁边黑死牟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黑死牟君,你笑了吗?你刚刚那是在笑吧?” “……你看错了。” 他们后面站着鬼杀的一众人,一年级的我妻善逸正抱着炭治郎汪汪大哭,伊之助则豪气万丈地拍着胸脯吹嘘自己曾经如何杀掉在鬼杀学园半夜出没的红发恶鬼。猗窝座被童磨缠得头痛,不耐烦喝道,“不要磨蹭了!快点进去!”两个一年级被他狰狞的脸吓到了,一个字都不敢吭气地跟着进了屋子。 即便是白天,鬼屋内部布景精致,显得鬼气森森。猗窝座走在最前面,一马当先地开路。童磨作小鸟依人状扯着他的衣角紧跟在后;再之后是玉壶和黑死牟,以及鬼杀的一年级们。 “啊——!”刚进去,童磨就发出一声尖叫。那叫声如此惨厉,听的人头皮发麻,后面的善逸也跟着惨叫起来。众人没被鬼吓到,倒是先被他们俩吓到了。 伊之助反应过来道:“前面有什么?别叫了,笨蛋纹逸,本大爷去杀了他们!” “善逸,我们还没有进去呢……”炭治郎无奈道。 “因为,因为……那家伙突然叫起来嘛……”善逸小声抽噎道。 前面,猗窝座被童磨死死拽着袖子,咬牙从齿缝里吐出几个字:“放手!” “我好害怕啊,猗窝座君,呜呜呜呜……”童磨唱作俱佳地抹着眼泪,“你要保护我啊!不要丢下我!”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鬼就好了,把这个祸害收了吧。猗窝座从来没有如此衷心地期望。 从鬼屋出来,众人都是面有菜色。童磨的表演欲爆发,淅淅沥沥梨花带雨,甚至弄得工作人员都不由得愣在那边。“接下来是什么呢……”童磨似乎仍然意犹未尽地东张西望,突然眼睛一亮。 “过山车,我们去坐过山车吧,猗窝座君!”他指着不远处挂着一块“无限死亡列车”的牌子,时不时从上面传下撕心裂肺的惨叫。 猗窝座脸色迅速一变,道,“不要。” 童磨惊讶道:“咦,为什么不要?来游乐园却不坐过山车,不是等于白来了吗!”他突然凑近,“莫非……猗窝座君害怕?”他故意压低声音显得暧昧,果不其然,猗窝座跳了起来,“谁会怕啊!坐就坐!” 童磨顿时笑开了花,高高兴兴地拉着猗窝座往前走。玉壶喃喃道:“我怎么觉得猗窝座上当了。” 不用怀疑,就是如此。黑死牟想。 这里的过山车有好几个陡坡,十分刺激。众人纷纷坐定。不等车上坡上到一半,却听“啊——!”的尖叫,是童磨一惊一乍的叫了一声。猗窝座正双手握拳浑身绷紧,被他吓了个够呛,勃然怒道:“你叫个屁啊!” “人家好害怕啊!猗窝座君!”童磨垂泪道,“我之前看过一个电影,主角坐过山车的时候照相机掉出去了,卡在轮子里,然后车就烧起来了,那一车人全部死在了过山车上。有被钢筋砸死的,有被烧死的,有被撞死的……你说我们会不会也……” “求求你别说了!!!!”后排传来玉壶崩溃的声音,所幸下一秒过山车迎来第一个陡坡,童磨终于暂时中止了他的小演讲。“啊啊啊啊啊啊——!”他尖叫道。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呼呼呼——” “fa啊啊啊啊啊啊啊——!!!哇,呜呜呜呜——呀啊啊啊啊啊啊——” 下来的时候,童磨满面红光意犹未尽,其他人都是面有菜色,其中猗窝座尤甚,童磨坐在他旁边,唱歌剧一样此起彼伏的尖叫全部灌进他的耳朵。别人只是腿软,他的腿和耳朵都软了。他感到反胃,此刻如果面前有个马桶,他能抱着吐个天昏地暗。 没待他颤巍巍一步步出去,却感到胳膊被拉住,是童磨亮闪闪的眼睛犹如少女一般注视着他。“我们再坐一次吧,猗窝座君,这太有意思了!”二年生兴致勃勃地说道,漂亮的面孔宛如恶鬼。 “……………………” 坐了大概四五次过山车后,猗窝座终于没忍住,冲进厕所“哇”的抱着马桶吐了。 该死的童磨……他在心里恶狠狠诅咒同学。发现被他诅咒的人还在外面东张西望地找人(“猗窝座君去哪里了呢……”),猗窝座赶紧躲进了一旁的礼品店,等到那几人离开,才心有余悸地现身。 谢天谢地,他是真的不擅长坐过山车这种令人头晕的东西。加上童磨坐在旁边,那是双倍的头晕,难怪会呕吐了。 猗窝座慢慢地到处乱晃,原本想找个地方随便打发时间,忽然,撞入眼帘的一抹亮色令他蓦地睁大了眼睛。 “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转过身,正好迎上一张眉开眼笑的熟悉的脸。 “哦——!这不是猗窝座吗!”炼狱精神满满地说。他和猗窝座分属各自学校的剑道部,是不打不相识的老对手。猗窝座专爱缠着他,以至于被某些女生传出了不清不楚的谣言。 譬如现在。 “杏寿郎,你接下来要去玩什么啊?”鬼月的二年生睁着一双大眼睛道,那眸中的光芒和他之前面对童磨时判若两人。 炼狱看了看前面,“现在吗?我正要去坐跳楼机。”他说,“不死川告诉我说这个超——级可怕,相当于从三十层楼跳下来。没有多少人敢坐呢!” 奇怪的是,听见这话的猗窝座的似乎显得更加兴奋了。他三步并两步冲上前,道,“我正好也要坐跳楼机,我跟你一起去吧,杏寿郎!” “嗯,好啊!” 猗窝座心里打的好算盘。他暗恋杏寿郎——这暗恋跟明恋几乎没有区别,除了杏寿郎本人之外,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眼下正是一个好机会。利用吊桥效应,在杏寿郎最害怕的时候陪伴在他的身边,展现自己的稳重温柔,这样一定能够俘获他的心!计划通!猗窝座美滋滋地想。 巧合的是,在跳楼机前他们再次遇上鬼杀学园的三人组。炼狱跟炭治郎和伊之助打了招呼,善逸则是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炭治郎絮叨着什么。 “炭治郎,我要是能活下来,我以后再也不上课打瞌睡了。我以后一定每天好好做作业……” 炭治郎,“善逸,也不用现在就交代后事……不过你肯定能活下来的,到时候别忘了要好好做作业啊……” 猗窝座坐在炼狱旁边,闻言促狭地一笑。“杏寿郎!”他说,“我的手就在这里,如果一会儿你害怕的话,可以抓住我的手。” 他看不到炼狱的脸,只听到旁边人哈哈笑了,跟着应了一声。 这会儿,跳楼机开始缓缓升空,地上的人渐渐变得犹如蚂蚁一般小,整个游乐园的景色平铺展开在他们眼前。 “好高……”猗窝座低声道,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其实他有那么点儿恐高,但能和杏寿郎一起坐跳楼机的冲动盖过了他的恐惧。“杏寿郎,你不害怕吗?”他问道。 “嗯——,一点也不!”炼狱回答,“猗窝座,你不要看地上!看天空会舒服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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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黑/日黑/日辻】已故之人与未亡之鬼

*日黑无惨等边大三角,真的是等边大三角,日→←黑→←无惨→日 *只有无惨黑有车,日黑真爱,无惨单箭头缘一求不得 *上弦鬼关系混乱,以及被我塞了很多猗窝右私货 *挺雷的…!注意预警! *评论或者置顶AO3链接 ++ 和室的门被推开,黑发武士缓步踏入。他的主君背对他站在地面上,令他得以不必仰视——这通常意味着对方的心情还不错。 “我以为你会对他更温和一点。”无惨轻飘飘地说道。 黑死牟道,“上下……有别。” 不久前目睹的场景——上弦之三隐忍而愤怒的面庞——浮现在脑中,下一秒,同时接收这幅画面的无惨便跟着笑了。“他会生气的。”主君慢悠悠道。他对下属之间的小把戏心知肚明。 “平时……亦是……如此。” 无需下跪行礼是上弦之壱的特权。武士解下佩刀,安静地坐到无惨身后。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他不必多费唇舌,鬼王能够读到他的言下之意,这令他颇感轻松。 早在四百年前,他便不擅于口舌之争;正因如此,比起牙尖嘴利、常能噎得人说不出话的童磨,黑死牟更喜欢寡言认真的猗窝座——尽管他从未表现出来。在交合之时,猗窝座也都隐忍地咬住尖牙,以避免发出声响。上弦之壱从那双眼睛里看到同僚的不平和怨恨。这令他心情愉快。 他喜欢居高地俯视下位者。秩序,尊卑,阶级,这些构建成他的世界。上弦之壱·黑死牟,月之呼吸的使用者,最年长、也是最强大的剑之鬼,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他已站到了一览无遗的高处。 他和鬼舞辻并肩站到的、超越一切生物的高处。 ++ 鬼舞辻无惨将最后一例药剂推入抽屉,转过身来。黑死牟不意外地看到他的衬衫解开三颗扣子。那是他们约定俗成好的暗号。 无惨有许多拟态,但他通常只用男性的身体和下属交合。黑死牟并不讨厌与无惨交媾:鬼始祖的精液中蕴藏着使鬼变得强大的能量,那力量绝不亚于他的鲜血;况且,并非所有人都有资格得到鬼王的垂青。至少就黑死牟自己所知,无惨也只将他的精液赐给过上弦前三而已。 倘若那些苦求赐血而不得的下弦们见到眼下的景象,一定会妒忌得眼睛发红。……不,恐怕是害怕得眼睛发红,毕竟他们很可能无福消受这份馈赠。就连身为上弦之三的猗窝座,在第一次承欢于无惨之后,也差点没能够见到第二天的月亮。 自己大概是至今为止拥有最多无惨体液的鬼吧。黑死牟想,心中泛起一丝极淡的自得。 “把眼睛闭上。”无惨对他说。 化鬼之后,黑死牟长出了三双眼睛。在战场上,这可以令敌人陷入混乱;不过,在交合时也睁着六只眼睛就未免有些煞风景了。他依言闭上眼。 无惨的呼吸似乎变乱了一瞬,随后黑死牟感到自己的脸庞被捧起,对方含住自己的嘴唇。一根不那么软的舌头撬开他的牙齿,长驱直入。 无惨总是十分霸道。舌尖舔过自己的牙关,随之而来的唾液落入口中。黑死牟不禁有些难受地呜咽起来——不论已经得到多少对方的体液,总还是无法习惯这个过程。津液犹如灼热的汤,令他五脏六腑都蓦地开始燃烧。无惨稍微拍了拍他颤抖的弓起的背脊,松开他的嘴,唇间扯出一缕长长的银丝。“呼……”黑死牟下意识吁了一口气,光是得到鬼王的唾液,就使得自己的面颊变得滚烫,他睁开眼睛,略微急促地喘息着。 “转过去吧,黑死牟。”无惨顿了顿,说道。 黑死牟于是转过身。他的腰带被无惨抽开,和服顺着肩膀滑落,露出经过千锤百炼的结实臂膀。如果只看他的背影,黑死牟无疑是非常漂亮的,矫健的身躯和经过良好锻炼的肌肉,就算是挑剔的鬼始祖也无法否认这份魅力。无惨撩开他的马尾,顺着脊椎一路抚摸那布满伤痕的线条流畅的背。黑死牟仰起脖子,发出浅浅的低吟。 然后,无惨的手落在那个隐秘的地方。黑死牟有些紧张,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放松点。”无惨说道,同时尽量放轻动作——这对鬼王来说十分难得,据说在对待童磨那家伙的时候,他可是连指甲都懒得收起来的——慢慢探入肉穴。鬼的后穴早已不作排泄之用,因而更显干涩闭塞。鬼王沾了一些唾液,为他扩张。 先是一根手指,然后是两根。黑死牟竭力放松着后穴,令无惨得以顺着内壁一路深入,——这使他颇感吃力,肉穴下意识合拢,想要将异物排出去。无惨的手指顿时被挤在当中。 虽然遇到阻碍,鬼王却显示出了非比寻常的耐心,他温和地按压黑死牟的穴口,等待他的肌肉逐渐适应。换做别人,此时已一定觉得受宠若惊了。猗窝座有这个待遇吗?黑死牟不禁想道。 身后传来无惨低沉的笑声,“为什么这么问?”他说。 脑海中浮现出上弦之三通红的、混杂着羞耻和惊讶的清秀面庞。因为——我给他扩张的时候,他显得很吃惊。黑死牟在心里说,他大概没有被这么温柔地对待过吧。 “……你可真是善妒啊。”鬼王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下一刻,手指蓦地刺穿甬道,黑死牟顿时身子一颤,一声惊喘没忍住,下意识冲出了喉咙。无惨拔出变得有些湿漉漉的手指,若有所思道,“他不过是我养的狗罢了……你已经到了要和我的狗争宠的地步了吗,黑死牟?” “……你何出……此言……呜!” “好了,无需多言。”无惨道。他扶住黑死牟的腰,灼热的巨物抵在被充分扩张过的后穴入口。尽管知道那是什么,上弦之壱仍然感到胆战心惊,锻炼良好的紧致腰腹微微绷紧。没给他过多的准备时间,鬼王的阴茎便突入进来,缓缓拓开他的内壁朝深处而去。 和寻常人不同,无惨的阴茎既大又烫,里面储藏着无数鬼梦寐以求的宝贵精液。黑死牟不禁攥紧手指,扩张做得再好也难免疼痛,喉间抑制不住地发出低喘。他看不见无惨的表情;但他能感到无惨落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在逐渐收紧发力,在他腰间留下指痕。 “啊……呃……” “不要忍耐。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无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随即,那根巨物顶到了刚才发掘的弱点。黑死牟的身体筛糠似的颤抖,三个眉头难受地一块皱起。“不……啊……哈……”微弱的抗议被无惨无视,十根手指由于用力过度在地上留下抓痕。他的身体被那凶狠的器物填得满满,后者只轻轻一动,他便无法忍耐地喘息出声来。 “呃!啊……慢……慢一点……” 完全进入他的身体后,无惨便开始缓缓律动。那玩意显然尺寸有些可怖,即便是黑死牟这样身经百战的战士也无法轻而易举地吃下它。不知是因为几十年没有交合,还是因为无惨的力量变强了,黑死牟感到甬道中每一寸都变得异常敏感,仿佛身体被生生撕开、随后放在火上炙烤。他的眼睛中因疼痛而浮起薄泪,小幅度胡乱摇头。 无惨发现了。鬼王的手指摸上武士勃起的阴茎,抚慰它流水的肉头。突如其来的快感令黑死牟身体猛地一颤。 上弦们相对于其他鬼来说已得了许多特权,但黑死牟的特权又额外更多一些。至少,无惨不可能像是对恋人一样抚慰自己的其他下属:在和猗窝座、童磨等人性交时,其实是他们服务他更多一些。 可是,他已给予了黑死牟明显超出下属界限的温柔。后者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无惨的另一只空闲的手摸上他的嘴,用手指在口腔中搅弄他的舌头。黑死牟的嘴无法闭合,口中漏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伴随着被无惨玩弄而发出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唔……唔嗯……” 黑死牟的六只眸子逐渐变得迷茫失焦,太多了,太快了。无惨的冲撞渐渐变得狂野而粗暴,不同于被普通的器物贯穿,鬼王自己的情欲能够直接影响他的后继之鬼。黑死牟身经百战的双腿无力支撑体重,他用胳膊撑着地面,感到无惨的胸膛贴上了自己的后背,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鬼王的喘息粗重而湿润,如同一瓶醇酒,一剂春药,愈加撩拨他燃烧的神经。无法闭合的嘴中流下唾液,顺着下颚一滴滴流到地上,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不成文的破碎喘息。 阴茎狠狠贯穿黑死牟的敏感点,后者无措地摇头,泪水和唾液混杂在一起,六只眼睛也无法看清眼前失真的扭曲景色,白茫茫的一片。前后被一块玩弄,身体完全落入无惨的掌控。往日如高天孤月一般的武士,堕落成淫靡浪荡的模样,任由鬼王的心意所致,失重一般被抛上高空,或是甩入地底。上弦之壱茫然地阖着眼睛,在快感的地狱中被烈火折磨炙烤,却不知道这份甜蜜漫长的刑罚要持续到何时。 “叫我的名字。”无惨将头埋在他颈侧,咬着他的耳朵说道,手指终于从后者的口中取出。黑死牟的舌头好不容易得到自由,快感却已冲溃了他的神智,抽泣声脱口而出。他带着哭腔不由自主地道,“呜……呜……啊啊……无、……啊……” “……无、无惨……啊!” 话尾未竟的音节化作一句尖叫,几乎是同时,无惨释放在他的身体里。强大的、炙热的鬼精令黑死牟仿佛一瞬间被点燃,不似精液的、比血还要热的液体冲刷着他的肠壁,他不由自主地狠狠锁紧甬道,猛地仰起脖子。他发出像是哭泣又像是尖叫的声音,结实的腰猛烈地颤抖,脚趾也都全部蜷缩起来。 下一秒,他的阴茎前端射出白液。黑死牟平素沉迷剑道,不喜肉欲,因而禁欲多年,这一下攒了不少,都顺着无惨的指缝淅沥沥流下来。 作为鬼王,无惨射精的时间也比一般人要长些;在这个过程中,他一直从背后搂着黑死牟,在他的脖颈上,耳朵边,那些敏感的地方,落下细细密密的轻吻。黑色的马尾拂在脸上,他也不去拨开,任由发丝搔刮着他的面颊。 精液浇灌着肉壁,身体被悉数冲刷,洗髓伐经一般的快感和痛苦混杂在一起,令黑死牟神智恍惚。他被抛到云端,身体被温柔地抚爱,无惨听不分明的呢喃响在耳侧。这片刻的寂静中,时间停止流淌,他们如同一对普通的恋人,享受着普通的温存。在这个世界上,恐怕也只有他,才能得到冷漠无情的鬼始祖一星半点的宠爱。 在他还是人类的时候,他便是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他爱的只有自己,一直独来独往。 但是,被人珍惜、被人保护的感觉倒也不坏。 ——几乎像是被爱着。 爱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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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白璧

*武侠paro,正派大侠杏寿郎x魔教妖女猗窝,渣贱狗血 *跟阿柴脑洞的副产品,大纲文,这边也存一下( ++ “杏寿郎,杏寿郎……我知你不愿背弃你那未婚妻,我也不要你背负不仁不义之名。只求你一剑将我杀了,以免我受这……啊……万蚁噬咬之苦……” 炼狱杏寿郎心乱如麻。眼前猗窝座蜷成一团,双颊透红,双眸含泪,额头却浮起青筋,指抠入肉,显是痛苦万分。他二人虽正邪不两立,此刻要他眼睁睁看着猗窝座死去,却也难以做到。 更何况——猗窝座是为了救他,才身中如此霸道狠烈的春/毒。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杏寿郎闭眼深吸,气息沉入丹田。倘若是不得已救他,也不算违背了侠义之道。 炭治郎,炭治郎,只盼你原宥! ++ 点我 pc端如果显示不出来 在地址栏敲回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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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爱之药

点梗的人鱼pa,沙雕段子,短打  @该起床了吴sir℡ gn提的人鱼pa!虽然是这么短的沙雕对不起(… ++ 在大海的深处,那不见天日的黑暗中,住着一群美丽的人鱼。他们个个美貌强大,拥有苍白的皮肤和矫健的鱼尾。由于厌恶人类,人鱼隐居在大海深处,很少有人见过他们的踪迹。 人鱼帝国有个英雄母亲叫无惨,他生下了六个各有美貌的女儿。猗窝座排行老三,有着海藻一般柔软的桃色头发和美丽的金色眼眸。他的姐姐们去过海面,他们告诉他,上面有烟花、宝石、俊美的男人。猗窝座因此向往陆地,就如人鱼向往太阳。 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猗窝座升上海面。他看到从未见过的景色:细软的沙滩,层叠的帆船,忙碌的渔民,喧闹的冲浪客。这一切令他感到眼花缭乱的新奇。遗憾的是,那天阴云密布,他无从得见阳光。他也没有见到烟花、宝石和俊美的男人。 傍晚之后,海上扬起巨大的风暴,如一张巨口将帆船吞入海中。这时候,一个男人出现了,吸引了猗窝座所有的目光。他的头发仿佛绽开的烟花,眼睛如同燃烧的宝石,相貌俊美得像是朝阳。他留在沙滩上,疏散所有民众。最终,二百多人得以平安无恙地撤离,他却被浪卷入海中。他保护了所有人,除了他自己。 猗窝座救下那个男人,将他放在礁石边。金色和橘色的眼睛相对。他们看进彼此的眼里。 “谢谢你……救了……我……”男人抓着他强壮的手臂,“我……等着你……” “你叫什么名字?”猗窝座问他。 “我是……炼狱……”男人随后昏迷过去,猗窝座爱惜地捧起他的脸。直到岸上传来搜寻救援队的喧闹声,人鱼最才恋恋不舍地回到海中。 ++ 猗窝座从此对名叫炼狱的男人念念不忘,他无心吃饭睡觉,天天都想要去岸上见到他。 他的二姐童磨是一名女巫。童磨既不调解药也不调毒药,反而喜欢研究稀奇古怪的东西。”你有没有能让人鱼长出腿的药?”猗窝座问他,“我知道你有,你经常偷偷上岸勾引人类,糟蹋人鱼的名声。” 童磨说,“我有,我可以给你。但这个药有副作用,如果你无法得到爱情,你会在日出之时烧成灰尘。” 猗窝座毫不犹豫地喝下魔药,他的刺青开始慢慢消退,鱼尾逐渐长出皮肉。童磨告诉他,“猗窝座,看在你是我可爱的妹妹的份上,我可以再给你一瓶能获得爱情的魔药。把这瓶药给那个炼狱喝下,他就会爱你爱得无法自拔。” “我要依靠自己让他爱上我。”猗窝座头也没回一下就离开了。 大姐黑死牟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他扭扭捏捏地找到童磨。“你说的那个……爱情的药……还有吗?”他问道。 “哪里会有这种药。”童磨面无表情地说,“那是汽油而已,我本来想毒死那个炼狱,这样猗窝座阁下就会回来了。” “……” “你不会以为我每次都是靠药钓凯子的吧?告诉你,我是凭真本事让他们爱上我的。” “滚吧。”黑死牟走了。 ++ 猗窝座来到岸上,他得知炼狱是这个国家的皇室。心上人是王子,王子配公主,这叫门当户对,猗窝座很欣喜。 然而,当他前往城堡,前往皇宫寻找王子,得到的却只是冷冰冰的拒绝。“王子没有等着什么人。”侍卫告诉他,“也没有人救过王子。你可以离开了。” “只要让我见他一面就好。”猗窝座哀求道,守卫不耐烦道,“王子明天就要结婚了,现在不见闲杂人等!” 猗窝座被深深刺伤,原来王子对他说的只是一句假话。更令他震惊黯然的是,明天竟然就是王子的婚礼!他不死心的在城门口等待,远远看到两个人被簇拥着走出来。 猗窝座贪婪的注视着他,那炸开的金赤色头发,燕子一般飞展的浓眉,火焰色的明亮眼眸,那人的确就是那天见到的炼狱王子。可是,炼狱的眼神却令猗窝座感到陌生:他凝视着那位名为炭治郎的邻国公主,目光中满是浓情蜜意的温柔。他的目光有一瞬和猗窝座擦过,却没有丝毫变化。他的所有爱情都属于炭治郎,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 猗窝座独自回到住处,暗自垂泪愁眉不展。这时候,大姐黑死牟出现在他的眼前。“这是……一把……匕首。”黑死牟告诉他,“只要……杀了……炼狱……你……就能……变回……人鱼,回到……海里……” “童磨……每次……上岸……都是靠……把自己的爱人……杀了……玩腻了……才变成人鱼回来……” “但是……如果……你……不杀他……你就会……在天亮的时候……死去……” 等他全部说完,天已经快亮了。猗窝座握着匕首,内心痛苦挣扎不已。 他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刺青,当太阳完全升起的时候,他就会化作人鱼的姿态,在阳光中燃成灰烬。 可是,他最终还是无法下定决心刺杀王子。炼狱爽朗的笑容,振奋的眼神,独自拯救二百人的强大和魄力,令他梦魂萦绕。最终,他绝望的来到城堡外,等待着自己注定到来的死亡。 然而,就在第一缕天光出现时,身后传来惊呼。 “是你!……” 猗窝座转过身,看到炼狱朝思暮想的脸,下一秒,炼狱将他紧紧搂入怀中。 “我还没来得及自我介绍。”炼狱对他说,“我叫炼狱杏寿郎,是海军的指挥官。我的双胞胎弟弟名叫炼狱千寿郎,是下一任国王。” 猗窝座惊讶地抬头,原来,那个对自己毫无反应的王子是他的弟弟。他也叫炼狱,他们两兄弟完全长得一模一样。 “我找你找了好久。我告诉所有人,我在找一个人,他的脸上有三圈刺青,下半身长着鱼尾。我找遍整个沙滩都找不到你,找遍整个大海都找不到你。我差点以为你不要我了,你不会不要我的,对吗?” 猗窝座含着热泪摇头,炼狱杏寿郎又说,“我来到城里参加千寿郎的婚礼,因为担心着你,我本来不想来。幸好我还是来了,才终于找到了你。” 他说完,在升起的太阳中,紧紧抱住猗窝座。阳光为二人交叠的身影镀上一层金边。 “我们永远不会再分开了。” …… ++ “不错的故事。”猗窝座点评道,“但我觉得主角有点傻。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问女巫要个能让人类长出尾巴的药,然后直接逼杏寿郎变成人鱼,这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我毫不怀疑这一点。黑丝牟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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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中心】游戏人生

*校园pa,轻松搞笑向,基佬宿舍日常 *大约是童猗窝/炼猗窝,和一点继国兄弟 *有一些游戏梗,不知道的不影响阅读 *老是写黄伤肾,我塑料盆洗个手 ++ “所以。”童磨放下手柄,熟练地用会议总结的语气说,“你太菜了,猗窝座同学。——抱歉,但恕我直言,你如果这样和你的暗恋对象打游戏,对方打到一半就会突然断网,然后你就会发现对面的网再也没有连上过。” “你闭嘴。”猗窝座起身言简意赅道,一边顺手将童磨的脸摁进面前的汤碗里。 ++ 猗窝座知道自己玩游戏很菜。他国中时日夜锤炼体魄,唯一接触过的游戏只有街机格斗。在游戏成为一种社交方式的今天,他却不擅长任何需要与人合作的游戏,大到各种moba、mmo,小到人类一败涂地和分手厨房。他喜欢精益求精、千锤百炼的魂系游戏,比如●狼,血●,黑●之魂。没有氪金,没有攻略,他通过一点一滴、一招一式慢慢磨练自己,渐渐变得更强、更强。他从按部就班的锻炼中得到快乐。当然,这种受苦游戏多半是单机游戏,数千小时的游戏生涯,他从来都是一个人。 童磨教育他:“你不能和约会对象联机打黑魂,正常人都会被吓走。” 童磨是猗窝座的舍友。和猗窝座不同,他是个天生的玩家,他玩游戏,也玩人生。相貌俊美、家境优越,脑子聪明活络,加上从小浸淫涉猎广泛,从世纪佳缘三,到守●先锋,从英●联盟,到绝●求生,似乎没有什么热门游戏他不擅长。哪个游戏火他就去哪里,且每每都能进入排行榜前列。尽管收过许多职业邀约,童磨对打职业却并没有什么兴趣。 他的兴趣是——把妹。 没错,大一的时候,童磨每天到半夜都挂着耳麦跟女孩子双排,机械键盘的敲击和造作的语音声让猗窝座气得用枕头狠砸他的脑袋。他只会假意惊呼“啊呀,吵醒我室友了,他最近心情不好,可能是怀孕了——开玩笑的,宝贝,我们轻点!”他时而凛然装酷,时而温言款语,时而撒娇卖萌,猗窝座怀疑耳机那头的女生每晚都不一样。三年了,光是他们见到过的童磨女朋友就数不胜数,根据粗略估计,大概有250个左右。 童磨就是这样一个万花丛中过、沾了一身叶的恋爱高手。每天在他们楼下声泪俱下找童磨负责的女士可以排成一串,其中甚至包括了学生会手段了得的的蝴蝶姐妹。这令宿舍长鬼舞辻无惨也不禁佩服他的胆量。 无惨是个变态。——啊,抱歉,这并非辱骂,而是一个客观的陈述句。无惨有女装癖,最爱干的事是用变声器假装成妹子,享受被带被舔的快感。 曾有一次,无惨和童磨背对背坐在书桌前打游戏,无惨说了一句“哥哥你好厉害呀”(当然,他们听到的还是男声),然后童磨接了一句“妹子声音真好听”。 然后他们齐刷刷扭过头,用见到了鬼的目光互相凝视着对方。 从此童磨再也没有碰过那个名叫网恋先锋的游戏。 ++ 猗窝座有一个喜欢的人。 这件事全世界都知道,童磨也不例外。 是那个女孩子吧?童磨想,那个比他们小一届的矮个子女生。她说话细声细气,却不掩清秀可爱。——这样的女生可以激起男生的保护欲,尤其是猗窝座这样传统的男生。 她和猗窝座是青梅竹马,正因如此,种马禽兽如童磨却从没有对她出过手,因为他心中清楚知道,一旦打破了这根底线,他和猗窝座的友谊会彻底不复存在。 尽管三年来,这份被他单方面认定的“友谊”已常常要挨上猗窝座的三拳两脚,摇摇欲坠得随时有垮塌的危险。 但它至少还站着,它还在那里。 “我不觉得我菜。”猗窝座傲然说,“我只要30分钟就能通关●狼,足够我把这个游戏打四遍再退款。你呢?你的最快通关纪录是多少,8个小时?” “你的游戏时长已经500个小时,早就不能退款了。而我的通关记录和我的游戏时长都是8个小时。”童磨毫不留情地指出,“而且,你不可能和女朋友打●狼。情侣们会在伊利奥斯依山傍海的日落中约会,但没有情侣会在血流成河的苇名国对着小红点约会。” 一句话戳中猗窝座的软肋,后者顿时失了气焰,悻悻地看着他,“那我要去玩什么?我只喜欢玩ACT。”他说。 “光你喜欢没用,你要投其所好。你知道对方喜欢什么游戏吗?” “好像就是什么王●荣耀、和●精英之类的吧……“猗窝座说了几个大火的社交游戏,”难道我真的要去玩这种游戏?我有社交恐惧症。”他的眉头紧紧揪着,脸色难看。 你的社交恐惧症因人而异,旁边的无惨想,不过他没有吐槽这一点。淑女要保持优雅。 “倒也不必如此。”童磨沉思道,“你们可以玩一些双人合作的休闲小游戏,这类游戏不太有竞技性,也不用社交,几乎适合所有玩家。更重要的是,二人世界可以有效促进感情。” “比如呢?你玩得多,你有没有推荐?”猗窝座随口问道,忽略了对方漂亮的眸子里划过一道光。 “分手厨房吧,这可是被誉为约会神器的游戏。“他诚恳建议道,”据说玩过这个游戏的人都在一起了,好评如潮,简直是被祝福过的游戏。” 一边的无惨终于忍将不住,非常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童磨对他露出甜蜜的微笑。 “真的吗?这么神奇?”猗窝座没有注意到二人的小动作,他思索了一下,忽然想到什么,眼中一闪,”分手厨房吗?我这就去下一个,等练熟了就去找他玩。“他摩拳擦掌地就要去下载,可到一半又垂头丧气起来。 “可是,我没有人陪我一起练习。”他说,“无惨不玩单机游戏,黑死牟那家伙不玩2010年以后的游戏。一个人玩合作游戏听起来是不是太凄惨了?” “我来陪你吧。”童磨柔情蜜意道,“正好这个游戏我全通关了,可以教你一些实用技巧。” 他的目光太过诚挚了,猗窝座心生一丝感动。“童磨,谢谢你。”他忍不住真心实意地说,“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个人渣,看到别人谈恋爱只会搞破坏。没想到你还是挺好的。” 饶是童磨的笑容也一瞬间有点挂不住,“咳咳……猗窝座同学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肯定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呀!怎么会对你搞破坏呢。”他说,嗓音显得有点不自然,但满心欢喜的猗窝座漏掉了这个细节。 ++ 童磨喜欢猗窝座。 这件事全世界都知道,除了猗窝座自己。 黑丝牟觉得看到这两个人的时候,自己本就视力不好的眼睛就会隐隐作痛。三幅眼镜也挡不住他们放射出的剧毒射线,所以他选择打开反光屏,戴上耳机,沉浸在他的小小世界里。他是星际争霸玩家,因此高度近视,眼睛有600度,要戴比常人厚得多的眼镜;他的游戏耳机拥有专业的隔音功能——这得归功于他相处三年的奇葩室友们。 不过,今天,即使是那副隔音效果顶尖的雷蛇耳机,也无法让他置身事外。黑丝牟不胜其扰地转过身,谴责地看着他的二位室友。童磨的脸埋在面碗里,猗窝座正一脸怒容地拎着手柄,似乎正要把它扔出去——但愿不要,因为他瞄准的地方挂着隔壁玉壶送的痰盂罐。一旦打翻,这味道可不好闻。 ”抱歉,黑死牟。“猗窝座收敛了一下表情,道,”我只是……我会控制的。“ 黑死牟点了点头,看不出什么情绪地道,”只有弱者才会无能狂怒。当喷子pk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想要不被他嘲讽的话,那就变强。“ 猗窝座默然,童磨一边用餐巾纸擦掉脸上的汤,一边笑眯眯地说,”你这话说的,黑死牟同学,如果想变就能变强,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代练了。有些人天赋就是如此,改天我们来一局文明……呃,猗窝座,有话好说,先放下那个……“ 猗窝座这才将痰盂罐放回原位,随后他转过身,肩膀却一下子垂了下来,像是耷拉着耳朵的小狗。”抱歉,童磨……我只是……迁怒。“他将脸埋在手心里,揉着眉头道,“我不是故意的。抱歉,我不是对你生气,我是对我自己生气。我知道我很菜,每次组队都会跟人吵起来。我也在……我也在寻求改变。“ 眼前的猗窝座和两年前的那个少年重叠起来,童磨不由得想起他大一时也曾和猗窝座双排过某个热门moba网游。和女孩子玩的时候,童磨只拿dps,绝不补位,尤其喜欢在低分段大杀特杀地炸鱼,令小女生们心动不已。(不是好事,不要学) 但和猗窝座双排的时候,他却只拿一个毫无攻击性的辅助,放生队友,从头到尾牵着猗窝座当他的绑定奶。如果后者发挥不好、无法carry,还会遭到他无情的耻笑。(更加不是好事,绝对不要学) 也正因此,二人的双轮车几乎从未上过分,而自己当时的所作所为似乎还给猗窝座留下了阴影。 “猗窝座……”童磨的神色微微动容,“我刚刚也说得有点过分了,其实你……” 他想去安慰猗窝座,后者却转过身,一张俊俏脸孔依旧肃然端正,脸上并没有他想象的泪意。 “还好我先找了你练习,如果我刚刚没控制住骂的是他,现在肯定后悔得痛哭流涕恨不得自杀了。”猗窝座道,“……嗯?你说什么来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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猗窝右相关脑洞整理

最近在小号的口嗨,感觉应该是写不成文了,打个整理包(居然也有1w+字数!惊了 都是童猗窝或者炼猗窝,还有一些其他猗窝右 一部分是脑洞,一部分是口嗨废话,还有换头 都很雷,又雷又狗血 点我  (pc端如果打不开的话在地址栏敲一下回车 (我好能废话……可以来我口嗨小号找我玩Q Q ->@人间富贵花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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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童猗窝】极恶之花(三)

*杏寿郎线,但还是有童猗窝,童猗窝+炼猗窝…… *qj预警。是我最喜欢的一个路线嘿嘿嘿嘿嘿嘿!!!!强烈建议大家都来看!!! *Summary:杏寿郎去救猗窝,但是救到一半童磨回来了…… *走评论或是置顶,ao3第三章 ++ -2.1 杏寿郎找到了猗窝座 收到伊黑传来的消息,炼狱将手机放进口袋,拔出枪,警惕地一步步往目标靠近。警局自有一套完备的监视情报体系,童磨若以为在杀了人后还能毫不费力的全身而退,未免也太瞧不起他们警察。 根据线人的情报,基本已可以确定童磨的落脚点,那是一间普通的居民公寓,伊黑飞快骇破公寓安保系统,指点给了他行动路线。随着越靠近那扇门,炼狱呼吸就越急促。 咚!他一脚踹飞房门,“别动,是警察!”他大声喝道。尽管情报上说童磨此刻并不在屋里,但他仍然做足准备迎接可能到来的袭击。警官全神贯注地端着枪,慢慢往公寓内部走去。这是一间外表看起来十分普通的民宅,装潢简洁优雅,只是墙上那黑色莲花标记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 忽然,他听到卧室里传来悉索的声响。炼狱顿时打起十二万精神,屏气凝神,随后撞开卧室门,叫道:“不要动!” 意料之中的反抗并没有出现。房间里别无他人,只有床上躺着一个男性,他四肢被绳子牢牢绑在床柱上,嘴里塞着一个口塞,因此无法出声求救;而那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炼狱。 看到这一幕,炼狱赫然愣在当场——皆因此人就是他们正在追查的、被童磨掳走的猗窝座! 猗窝座跟随无惨鞍前马后多年,深受后者重用,负责看管鬼舞辻组油水最大的地下赌场。那一带治安混乱,正好是炼狱的辖区,两人的交集便没少过。猗窝座一开始对警察态度恶劣,炼狱的前任正是因无法忍受他的霸道找茬而申请调职;炼狱彼时是个二十来岁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寸毫不让的行事作风令他和猗窝座摩擦颇多。但一段时间过去,二人的关系却不知为何发生了转变,猗窝座甚至对他十分欣赏,有时候打完架还会喊他去酒吧喝酒。他的前任听闻后不无羡慕的拍着他肩膀道,能和那个难缠的家伙打好交道的也只有杏寿郎你了。炼狱付之一笑。 在炼狱心中,猗窝座此人行事恣意大胆,狂放不羁,就连自己有时也会感到头痛;除了无惨,他想不出世上有谁能令他吃瘪。当听到他失踪的消息时,炼狱便难以置信他竟会受制于人;他更是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看到这个硬骨头男人变成眼前这幅惨状。 猗窝座浑身布满了伤痕,有被殴打的淤青,有被吮吻的红痕,还有一些长时间捆绑导致的伤口。他全身不着寸缕,乳头上穿了环,血迹尚未全干,如同一个惨遭虐待的性玩具。耳中隐约传来器具震动的滋滋声——只见一个小巧拉环露在他的后穴入口,剩余部分被那小穴完整吞没。阴茎半勃,却被一个银色的铁环束缚。看到炼狱不掩震撼的表情,猗窝座“呜呜”叫了两声,眼中显然又惊又羞。由于双腿被绳子拉得绷直分开,因此,尽管他竭尽全力想合拢双腿、掩饰腿间的淫荡景象,却仍然不得其所。 炼狱脑子一片哄乱,他走上前去,颤巍巍拿掉堵着猗窝座嘴的口塞。后者一得自由,便喘息着道,“杏……杏寿郎……”他难堪地侧过脸,“怎么……怎么是你……来……”炙热的情欲灼烧着他的身体,猗窝座原本万分渴望着被触碰;但此时,他唯独不想见到的人就是炼狱杏寿郎,这个他十分欣赏的对手。看到对方尴尬到脸红的模样,猗窝座羞耻得恨不能一把火把自己烧掉! 炼狱也不好受,他竭力不去看猗窝座的身体,使自己的语气显得正常。“我来带你走,猗窝座。”他道,“童磨出去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你还能走吗?我们先离开这里,然后……” “他的账本……” “我管他的账本!”炼狱难得粗鲁地骂了一句,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他失态的模样令猗窝座感到有些惊讶。 “我的目标只是你,猗窝座!” 猗窝座顿时默然,他忍耐着体内蒸腾的情欲,看着炼狱紧蹩双眉,试图解开他手脚的束缚。不知为何,行事利索的警官今天格外的手忙脚乱,光是他温热的手指不小心碰到猗窝座的皮肤,就令后者敏感的身体泛起一连串颤栗。 “这个……是不是也要拿出来……”炼狱小声道,他轻轻搭上猗窝座推荐那个小环,刚刚碰到它,猗窝座就骤然大叫了一声,“啊……!”那叫声媚意十足,二人顿时一起愣住。猗窝座的脸红得要滴血,他故作镇定地扭过头去,道,“不……不用拿出来……就这样吧。”他小声道,眼眶中浮起水雾,但被他硬生生忍住,显得愈加娇艳欲滴。 “……好。”炼狱的脸也红了,尽管他告诉自己,这是童磨卑鄙的、用来折辱人的手段,他绝对不应该生出任何非分之想。但猗窝座那紧蹩的双眉,隐忍的表情,那泛着水气的眼珠,都令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你……你把这个穿上吧。”他脱下自己的警服外套,披在猗窝座布满了刺青和被蹂躏痕迹的身体上。猗窝座裹紧衣服,呼吸着鼻腔中充满炼狱味道的空气,面色怔然,一时心中不知在想什么。 炼狱扶起猗窝座,想让他靠到自己身上。但刚刚走出一步,猗窝座的腿便骤然无力地软倒下去,幸好警官眼疾手快地接住他。“喂……”看到他尽管双腿发颤、仍然咬牙想站起来的模样,炼狱叹了口气,不容置疑道,“我来背你吧。”猗窝座还想拒绝,但炼狱已托起他的身体,让他趴到自己的背上。 “……”两人不约而同地感到一阵尴尬,炼狱感到后面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后腰,尽管知道那是什么,但也不知要如何出言提醒。怎么说?让他别硬了?显然不可能,更何况那个震动的玩意儿还插在里面,频率之大连炼狱都能感受到。 猗窝座更是羞愧得想钻到地里,他扶着炼狱僵硬的后背,只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心中暗暗盘算出去之后要如何报复童磨,他要杀了那个混蛋一百遍,不,一万遍。 “炼狱?你还没好吗?”通讯器里传来伊黑焦虑的声音,炼狱回道,“人质已救出,正在撤离。”他原本不该花费这么多时间,但今日他心乱如麻,手脚慢了许多。 “快走!他马上就回来了。”伊黑急道,“他不知为何突然掉头回去,这很有可能是他的埋伏,是引诱我们出手的陷阱!炼狱,如果你不快走的话,很有可能会……” “……” ………………晚了,伊黑。炼狱心想。 他的脑门上被顶上了一个黑洞洞硬邦邦的东西。炼狱经过训练可以分辨得出,那显然是一把真枪。 他将猗窝座尽可能轻地放在地上,然后举起双手。转过身来,警官不意外地看到童磨站在身后,对他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 “炼狱警官大驾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童磨用端正高昂的语调说道,无视猗窝座一瞬间心如死灰的眼神,他饶有兴致地解开炼狱腰间的手铐,随后“啪嗒”一声将炼狱拷在了墙边的扶手上。他做这些的过程中,炼狱一直冷冷地看着他,目光中满是憎恶。 “好啦,猗窝座君,我们有客人来了。而且这位客人还是你的老朋友吧,是不是应该好好招待他?”童磨笑眯眯地说,猗窝座自然别过脸去不理他,但视线恰巧和炼狱接触,他的眼中顿时浮现出痛苦。是我连累了你。他在说。 炼狱虽然处境也不妙,但仍然对他露出宽慰的笑容。这一切都落在了童磨的眼里。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他宛如发现什么新玩具的小孩,彩色的眸子里逐渐浮现出璀璨兴奋的光彩。 “猗窝座君,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乖乖听话吗?”他道,假装俯身检查猗窝座的身体,挑逗地抚摸他的脖颈、胸肌和大腿内侧。尽管敏感的身体被点起一串串欲火,但猗窝座只是嫌恶地瞪着他,硬是忍下了所有到嘴边的呻吟。童磨微微一笑,直接掰起猗窝座的下巴,撬开他的牙关吻了进去。他的动作看似温柔,扼住猗窝座腮帮的手却用力,迫使后者打开牙关,舌头长驱直入。 猗窝座至始至终愤怒地瞪着一双眼睛,但无法阻挡口中津液被吸吮一空。童磨吻得如胶似漆缠绵无比,还故意吮出啧啧的声响。炼狱在旁边看得无比尴尬,只得扭过头去,假装不去注意这充满荒诞淫乱的一幕。 童磨终于放开猗窝座,后者没了钳制,立刻大口大口地伏在地上喘息。看到炼狱的情状,他曼然一笑,“炼狱警官!好好看着猗窝座君,不然我可不保证我会做什么。”他说罢,伸手警告般拉了拉猗窝座受伤的乳头,“呜……!”猗窝座顿时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被折磨的娇嫩乳头传来无法忍受的刺痛,他的乳头本就极度敏感,哪里经受得住童磨这样残酷的把玩。听到他压抑着痛苦的喘息,炼狱迫不得已只能将头转了回来,但是注视着童磨的目光充满仇恨的怒火。童磨对他嘻嘻一笑。 “接下来还要做什么呢,猗窝座君,让我想想……对了!”他思考着,忽然左手击中右手掌心,仿佛灵光一现道,“你来给我口交吧!我很早就想试试猗窝座君的嘴巴了。” 这匪夷所思的言论令两个人都惊呆了,首先迅速反应过来的是猗窝座,他迅速骂道,“开什么玩笑!谁会给你这种家伙……”他脸上出现难以置信的愠怒,童磨只是慢条斯理地拿起手枪,枪口顶住炼狱的太阳穴,满意地看到猗窝座的愤怒瞬间僵在脸上。 “那这样也没关系吗?还是说,因为是警察,所以我杀了他,猗窝座君反而会轻松吗?”童磨假装苦恼道,看着猗窝座惊怒地格格咬牙,“嗯……也是,这家伙死掉的话,以后就没人找猗窝座君的麻烦了呢!那就让我来帮你解决……”他的手指微微扣下扳机,猗窝座顿时瞳孔微缩,终于忍不住道,“住手!!” 炼狱的胸膛起伏不定,紧抿着唇,他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猗窝座。童磨笑嘻嘻地等待着猗窝座的反应,后者低垂着头,咬着牙,最终用膝盖很慢很慢地爬过来,伸出手握住童磨裤裆间半勃起的阴茎。 “用嘴哦,猗窝座君。”童磨提醒道,猗窝座恨恨地怒视他一眼,还是张开嘴含住了童磨那根腥臊巨大的肉棒。 就是昨天,他还在想,如果童磨胆敢把鸡巴伸进自己嘴里,那他拼着被杀掉的风险也要让童磨断子绝孙、再也不得作恶。但如今,顶在杏寿郎脑袋上的那把枪,却成了比任何惩罚都要有力的桎梏。 在他做这些的时候,炼狱一反之前的躲闪,一直用复杂的目光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仿佛要将他受辱的模样刻在眼中一般。猗窝座想叫他转过去,却由于嘴巴被侵占而无法出声。 “呜……”他眼中迅速浮起水雾,童磨的肉棒太大,一下子顶到了他的嗓子眼,他忍不住发出干呕,但童磨的右手落在他的后脑勺,使他不得不将它全部吞进去。口鼻间充满童磨的味道,泪水顺着面颊流下,童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炽热的情欲和爱意,那温度恨不能将猗窝座吞吃入腹。 “猗窝座君的小嘴……好舒服啊,这样包裹着我……啊……哈~”童磨夸张地喘息着,侮辱的调笑听得猗窝座羞愤不堪,但被迫吞吃童磨的鸡巴,口鼻间属于童磨的腥臊气味让他羞耻又昏沉,面颊仿佛要烧起来。童磨甚至故意调高了他屁股里按摩棒的频率,令他喉咙不自觉地发出震颤的呜咽,顶得龟头更加舒服。 这个角度能让炼狱全部收入眼底,就算闭上眼睛,猗窝座的呻吟声和童磨故作姿态的赞美仍旧一字不落地落入他的耳朵。他忍不住看着猗窝座的瞳孔放大,面庞爬上情欲的红晕,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竟然光是靠后穴里的按摩棒就高潮了。他失神地瘫软在地,精液射在地上,弄脏了炼狱披给他的警服。 童磨方才大发慈悲让自己的阴茎离开猗窝座的口腔。猗窝座一待他离开,立刻在地上不断地喘息、干呕起来,如果不是胃里什么都没有,他恐怕要将一个星期前的晚饭都吐出来。来不及擦掉的泪水沿着面颊不断淌下,他愤恨地抬头,却由于潮红的面颊和湿润的眼睛显得像是欲拒还迎,看得人更加心中痒痒。 在刚才,猗窝座吞吃童磨阴茎的时候,喉间的干燥感便令炼狱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那人由于无法合拢而从嘴角边流下的涎液,红润肿胀的嘴唇,紧蹩的眉头,生理性浮现的泪水,犹如发情一样红润的面颊,无一不在勾引着、诱惑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炼狱惊讶而恐惧地发现——他竟然勃起了!警服裤子挡不住胯间的炙热,将布料撑开一个小帐篷。由于外套给了猗窝座,他现在根本无从遮掩。 一直观察他的童磨自然不会注意不到。后者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真伤心,猗窝座君不喜欢吃我的东西呢,是口味不一样吗?”童磨假装拭泪,“那么……猗窝座君会喜欢炼狱警官的东西吗?” 听到童磨的话,炼狱的震愕不亚于猗窝座。仿佛是被两个人见鬼一般的目光弄得心情很好,童磨咯咯笑道,“你看,炼狱警官都勃起了。我很乐于分享,不如我们一起来享用猗窝座阁下吧,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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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猗窝】极恶之花(二)

*黑道pa,强制+tj,接上文 *我完全震惊没想到一哥呼声那么高……………… *杏也反超了,那下一个就写杏,童磨劳驾你往后稍稍(童磨:? *AV级剧情,很多bug,不要带脑子看 *走AO3,见评论或置顶 -1.1 黑死牟找到了猗窝 黑死牟虽在无惨麾下挂名,却鲜少出手。黑道的小打小闹劳动不到他,能死在他刀下的人物,大多是出类拔萃的危险分子。鬼舞辻组织耳目遍地,即便有人能叛出组织,是否可以抵抗住组织报复、活着离开这片区域却是未知数。也因此组织叛徒虽不少,成功逃出生天的却寥寥无几。当黑死牟出手的时候,童磨便不会是其中之一。 线索指明童磨的藏身处可能是这片街区,但童磨拥有账本,用得好的话,就是谈判的筹码。一旦让他带着账本离开这里,或者让他有机会传给手下,便无异于纵虎归山,永远拿住无惨的把柄。黑死牟很有耐心,他曾是国际通缉的杀手,最擅长的是潜伏和等待。童磨比他小了数岁,纵然手腕厉害,到底欠缺经验。 第一次他看到一个手下从童磨家出来,背着监控里出现的包,大咧咧往外走,黑死牟不动声色原地等待。第二次是下午,童磨戴了一副墨镜,在商场里转悠了一圈,最后买了个行李箱又回去了。黑死牟依旧没有行动。等到夜里,童磨再次出门。这次他没有戴那个显眼的愚蠢墨镜,却戴了口罩和帽子、重新做了发型。现在的他,如果不是特别留意,就是一名普通的、风尘仆仆的年轻人。 童磨来到atm前,四下张望了一下。刚插进卡,就感到脖子被一张薄薄的刀片抵住。透过atm的镜面,童磨露出苦笑。 “没想到竟能劳烦黑死牟君亲自动手,我很荣幸。” “包,给我。”黑死牟说。童磨顺从地将背包交给他,黑死牟用一只手接过,另一只抵着刀的手纹丝不动。童磨一向不信任别人,在鬼舞辻组的时候便没有一个心腹。他比起稳妥更爱冒险,重要的东西势必随身携带。黑死牟赌对了。账本果然在包里——是真货。 趁他检查账本的时候,童磨笑着说,“我有一个交易,黑死牟君想听听看吗?” “账本在这里。”黑死牟冷淡地说,“你还有什么……拿来交易的筹码?”他看童磨的目光很平淡,宛如看尸体——事实也是如此。童磨手心洇出了汗。 “你只是想要账本吗?”他小心翼翼道,“猗窝座君——恐怕无惨大人不舍得他这么死了吧?” 黑死牟沉默了,童磨自以为会意,于是哈哈一笑,“我出来前,想着怎样才能拿到无惨大人的软肋,保命的筹码自然是越多越好……看来我是赌对了。黑死牟君,你如果放我走,我就告诉你猗窝座君在哪里。” 黑死牟没有纠正他。他沉思了一会儿,在那短短一瞬间内他的脑海中划过千万种念头。过了一会儿,他手指微动,贴着童磨脖颈的小刀离开。童磨笑着点头,掩饰住骤然放松下来的身体,探身在黑死牟耳边说了一段话,随后道,“等我的手下接应到我,我就把密码告诉你。” 黑死牟道,“好。”下一秒,他指间小刀翻飞,刀刃骤然扎进童磨的眼球,鲜血飞溅。童磨痛得弯下腰,但嘴角却勾出一个弧度。 ++ 黑死牟在商场的寄存柜中找到了童磨的行李箱,当他拎起那足有60公斤的箱子时,他已经猜到了里面会是什么。 很显然,童磨原本想带着猗窝座离开。一旦让他逃出无惨的势力范围、和手下汇合,那他们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抓到他了。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他遇到了黑死牟,不得不舍掉到嘴的肥肉;但也正因遇到的是黑死牟,他得以保住性命逃出生天。 黑死牟亲手放走童磨,埋下多少祸患暂且不提。在他心里,无惨和他的鬼舞辻组始终只是一个容身之处,杀手对其并无多少忠诚之心。 他将行李箱带回自己的住所,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当他打开箱子时,眼前的景象仍令他呆滞了一瞬。 那个总是冷冷冰冰的‘弦月’,猗窝座,此时维持着蜷缩的姿势坐在这个32寸的行李箱中。他的眼睛被蒙住,嘴里塞着一个透气口塞,流出的口水聚集成一个小水洼,将箱子底部打湿。他的大腿根部和小腿被牢牢绑在一起,双臂折叠着捆在身后,维持着像是一个胎儿的姿势。他的身体和行李箱紧密贴合,被束缚得动弹不得,就连一寸也无法挪动。 黑死牟试探着伸手摸上他的臀部,对方顿时身体剧颤,喉中发出呜咽。但那已足够杀手感受到内部时轻时重、不断振动的频率,显然体内埋着什么东西。 他保持这个样子多久了?距离他见到童磨,到童磨给他发消息,起码已经过了八个小时。难道这八个小时中,他就一直…… 黑死牟不禁咽了口口水。 他将猗窝座从箱子里面抱到床上,犹豫了一下,首先将对方的眼罩揭下。 由于突如其来的光线,猗窝座反射性地眯起眼睛。他的眼睛显然是哭肿了,眼圈通红,睫毛上甚至还沾着泪水,一眨一眨,茫然失焦地看着面前的虚空,仿佛并未看到黑死牟的身影。后者伸手摸上他的脸,发现温度高得离谱。他又摘下猗窝座的口塞,那张嘴里顿时开始抑制不住地呻吟。 “哈啊……哈……啊……” “……猗窝座?你……还好吗?”黑死牟迟疑道,猗窝座的样子看起来十分不正常。他想到,也许童磨为了控制他而用了什么特别的手段……他忽然发现箱子里还掉着一个药瓶。他捡起来,阅读了一下说明书,脸色逐渐变了。他想起童磨临走前那个颇有深意的微笑。 是媚药——童磨负责掌管红灯区,手里这种烈性媚药只多不少,据说能将贞洁烈女也改造成淫娃荡妇。他不知道这种东西对男人会有什么效果。黑死牟踌躇地看着猗窝座,后者显然已经失去神智——平时的他绝对不会发出这种声音。 他全身没有穿一件衣服,只有乳头上穿着银色小环,上面挂着铃铛。伤口还新鲜,周围沾着血迹。尽管双腿被绑着,他还是努力地试图摩擦大腿,腿间那个巨大的凸起根本无法忽视。似乎终于发现黑死牟的存在,他微微抬起眼,视线落到对方身上,瞳孔里却没有多少辨认出同僚的理智。 “啊……哈啊……”他含泪喘息,低声道,“帮……帮我……” 黑死牟心中蓦地一跳。 他慢慢走过去,解开束缚着脚踝和大腿的绳子——由于长时间的捆绑,猗窝座白皙的腿上留下了红色的绳纹,显得更加色情。他将同僚由于长时间捆绑而血流不畅的腿拉开,对方全身一丝不挂,这样一来,勃起的阴茎和被填满的后穴顿时暴露在自己面前。 阴茎根部套着一个环,阻断了他的高潮。后穴里的按摩棒却在不断工作,他就这么被永远无法发泄的情欲折磨,一轮一轮送上巅峰,然后再强行阻断坠落。强效媚药的效果不得纾解,难怪纵然是意志坚强的猗窝座,现在也完全成了情欲的奴隶,只知道哭泣、呻吟、恳求被操干,连素来不睦的同僚在眼前也认不出了。 黑死牟捏住露在外面的按摩棒柄,慢慢将它抽出来。他刚刚开始动作,猗窝座就发出好似被掐住脖子一般带着哭腔的细软吟叫,他的身体抖个不停,黑死牟索性一横心将按摩棒全部抽出,猗窝座的身子顿时狠狠弹了下。他大约要射精,可热流却被阴茎环阻断,他因此瘫软在床上,眼神失焦,鼻涕和口水流了一脸,像个被弄坏的性玩具,简直一塌糊涂。 黑死牟还在为那根按摩棒的尺寸震惊,它大约有20多厘米长,足有婴儿小臂粗细。没有了它,猗窝座的后穴合不拢的半张半阖,隐约能看见里面的鲜红媚肉。黑死牟的喉咙咕嘟一下。在这个过程中,猗窝座一直用湿漉漉的眼睛凝视着他。 他从未想象过,这样煽情的目光会出现在猗窝座的眼睛里。 这个男人总是这么高傲冷淡,以往的弦月会议上,他要么默不作声,要么就是尖牙利齿怼得人说不出话。无惨也向来纵容他。不少传言说,猗窝座是无惨的入幕之宾。 黑死牟曾在任务中和他有一面之缘。那时候猗窝座刚刚和人干完架,地上七歪八扭地躺了一群呻吟的混混,他一手提刀,一手摁着大概是头目的人,后者大声惨叫挣扎,眼看手指就要保不住。 猗窝座的动作被黑死牟截住,他抬眼看到那一身黑衣的男人,后者平淡地说,他是我的目标。 回答他的是一个冷笑,猗窝座刀子一甩,放开那头目,竟往黑死牟鬓边擦去。二人转瞬间过了十来招,猗窝座拳拳凌厉,黑死牟一味躲闪,每次极险避开,却未让他碰到一丝衣角。那小头目见势起身想逃,下一秒,黑死牟一肘撂开猗窝座,抬腿将人踹倒在地;同时猗窝座手中小刀飞出贴着那人脸颊斜插进地面,令他再不敢动弹。 二人的梁子自此结下。黑死牟至今记得猗窝座恶狠狠地咬牙对他说“早晚要杀了你”的气势,那野兽般的目光令他心潮澎湃,不禁回了一句“我等着你”。没想到这句话被视作挑衅,猗窝座勃然大怒,但碍于任务,只是瞪了他一眼便愤然甩手离开。 那样的猗窝座……如今……就在自己的床上,眼睛失焦,泪水流了一脸,阴茎怒勃,张着双腿,哭着恳求自己操进他那一开一闭的小穴。 童磨……你这家伙对他做了什么。黑死牟心中一窒,但那也只是一瞬间,随后心中便被激起更大的欲望。他虽然惯常禁欲,却并非对此间事一窍不通。他想到童磨临走前那意味深长的笑容。 原来如此,这可真是……一件大礼啊。 …… 自从被童磨关进箱子里,时间便流逝得仿佛愈加缓慢。一开始,猗窝座在心中默默数秒,然而,下身传来的一波一波的快感,令他再也无法集中精神思考。 今天我恐怕没法满足猗窝座君了,所以你得自娱自乐啦。我相信猗窝座君能做到的,对不对?那个恶魔满面带笑,将他牢牢捆好塞进箱子,仿佛他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任人使用的物件。猗窝座独自坐在一片黑暗中,一开始他被咕噜噜震得头昏眼花,一片人群喧闹中他被头朝下倒着塞进什么地方,之后便是悚然的静止,耳中仿佛只有按摩棒在自己体内律动的声音。那根按摩棒频率完全随机,有时候将他送上高潮,有时候却又到一半生生停止。媚药的效果一直得不到满足,令猗窝座的身体愈发酥麻敏感。挣扎也毫无作用,双臂酸麻,感官失灵。他只能独自坐在暗无天日的黑暗中,仿佛没有尽头一般等待。 这也太长了……太漫长了。过了多久了?一个小时?一天?一个星期?为什么,为什么按摩棒还在动,为什么折磨还没有停止。为什么还没有人救我出去。为什么童磨还没有来。 他被无惨抓住了吗?他被杀掉了吗?那么,岂不是永远没有人能找到我……没有人知道我在哪……我被忘掉了,我会在这里一个人……直到死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