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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长夜将尽(下)

*接原作后续,二三战后生存设定 *完结啦!!! *看了一下,全文共13.5k,我好啰嗦() ++ 鬼杀队任何一个人都知道鬼舞辻无惨的大名。千年的腥风血雨,成千上万名鬼杀剑士的鲜血,都是永远铭刻在大家骨子里的伤痕。 当年,以许多人的生命为代价,他们才终于在无限城打败了鬼舞辻无惨。没了上弦们的带领,食人鬼失去庇护,大多数鬼被迫选择接受灶门小姐的血、用睡眠代替饮食。这一过程非常痛苦,有许多鬼撑不下来虚弱而死;但比起被太阳晒死,他们宁愿选择这条艰难的道路。一切尘埃落定后,鬼的数量大大减少,鬼杀队也日渐式微。不少世代为柱的名门——例如炼狱家——如今都像普通人一样过着平静的生活。 童磨并非其中的一员。他在窥见无惨的劣势时便从无限城中逃走,之后一直混迹在人类社会之中。进入现代后,万世极乐教再无容身之地,他便解散教众,成了随处可见的一个学生。 至于猗窝座…… “和你同居的家伙,是以前的上弦之三吧。”恶鬼说道,“那家伙毫无鬼的气息……他已经变成人类了?” 童磨笑眯眯的,“你猜呢?” “我知道你们,你,在对战蝴蝶忍的时候临阵脱逃;猗窝座,输给一个连‘柱’都不是的小鬼……”恶鬼咆哮道,“你们都该死!你们害得我不得不颠沛流离,到处逃跑,过着老鼠一样的日子……” “为了躲避鬼杀队,我不得不经常换地方。我去过中东、非洲,那里的战乱让我更容易吃人,但是太阳也更强烈……沙漠里很难找到牢固的遮蔽物……” “为何不去寻找鬼杀队,请求他们给予你祢豆子的血呢?”童磨好心建议道。 “别开玩笑了!!”恶鬼道,“得到她的血,就相当于陷入了鬼杀队的掌控,不能吃人的话……就无法再变得强大!” “我一定要吃人,然后变强!” ——“血鬼术·地崩山裂!” 地上轰然裂开缝隙,童磨一展折扇,冰之花在脚下盛开。他站在空中,七彩的眼眸中划过一丝寒意。“血鬼术·玄冬冰柱!”他念道,冰霜聚集成锥状,从对方头上落下。 “太慢了!”敌人喝道,岩山裹着锋利的泥土从他脚下钻出。童磨的冰棱被他打得粉碎,宛如漫天飞花飘落。“喂喂,还有你的莲花,是认真的吗?”它嘲笑道,“这个寒气,简直比对面超市的空调还要弱啊!” 童磨咬着牙,岩系天生克制冰系,他全力一击的枯园垂雪被对方一面土山结结实实地挡下,冰霜结晶四散飘落。敌人却转眼已经出现在他身后,低沉的冷笑从后方传来。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弱得发臭,是有多久没有进食了?曾经的‘上弦之二’也堕落了……” 他说的没错,童磨的确感到力不从心。和猗窝座生活在一起后,他为了防止引来鬼杀队,再也没有吃过人,仅仅偶尔从黑市购买血浆以解饥饿。他就和食草的人类一样缺少营养,以至于迅速衰落下去。 这当然无损于他的美貌,但对上刚刚饱餐一顿的敌人,却无疑会让他的实力大打折扣。 “说起来,本来昨天趁我进食的时候可以杀了我,可是你却为了救那个女人放我逃走了……呵呵……” “血鬼术·睡莲菩萨!”童磨喝道,他迅速退出数米远,这里已经可以看到居民楼的灯光;可他的冰人顷刻间便被打得粉碎,对方撞破人偶后,尖声笑着朝他冲来,“太弱了!哈哈哈!打败了你,我就是真正的世界最强!”他一边咆哮,一边射出告诉移动的岩块。它们从四面八方向童磨飞来,令后者避无可避。 “——破坏杀·空式。” 在童磨闭眼的时候,头顶传来一个低沉平淡的声音,然而其中蕴藏的力量却不可小视。上弦之二不可思议地睁开眼,看到那个无比熟悉的背影从头顶一跃而出,以肉眼无法跟随的高速接住了那些岩块。 “猗窝座阁下……”童磨颤声道。 “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我现在没空照顾你。”猗窝座冷冰冰地说,他从黑夜中破空而出。他的眼睛变黄,瞳孔变蓝,在夜空中宛然便是百年前令鬼杀队闻之变色的上弦之三·斗之鬼。 顿悟之后,他的实力本就更上一层。为了及时赶到救下童磨,他一急之下,更是得到了新的力量。此刻,他感到身体中充斥着一股磅礴的能量。 “这个是……”只听得敌人惊愕地大叫,“不可能,不可能!你……你获得了……” “这个问题大概要问那边的家伙了。”猗窝座瞥了童磨一眼,看到的只有真诚的眼睛扑闪扑闪,他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懒得给他,转身摆出罗针的架势,“做个了结吧,下弦之二。” 下弦之二咆哮着朝他冲来,他则以燃烧着斗气的赤手空拳相应。巨大的气流发生碰撞,空中爆发出巨响,岩石碎裂飞散。而附近的人们只会认为看到了一场烟花,盛大而美丽,就像一切的终结。 …… “这里,这里!” 鬼杀队的小剑士们终于循着动静找到了战场。猗窝座落到地上,看着他们将被打得动弹不得的恶鬼按住——现在已经不是用刀的年代,他们在枪中灌入了特殊的日轮弹,射入鬼的额头就能将其毙命。 当他们看到猗窝座的时候显然警惕地摆出了架势,但为首的那个孩子吸了吸鼻子,困惑地摇摇头,说道,“他身上没有女人的味道,我闻得出来。” “你不是白天那个哥哥吗?”高一些的孩子好奇道。 猗窝座蹲下身看着他们,为首的孩子脑门有一道疤。“你叫什么?”他说。 “我叫灶门炭一郎。”孩子眨巴着眼睛道。 “你爷爷是谁?” “咦?你不知道我爷爷吗?我爷爷以前也是柱哦!” “能给我讲讲他吗?” 孩子顿时滔滔不绝起来,“他叫灶门炭治郎,是公认的鬼杀队最强!他是个很厉害、很好的人,我小的时候他经常跟我说,一定要创造一个人与鬼共存的世界。杀死恶鬼,好好对待那些善良的鬼。” “我想我做的不错,是吗?”他说。 猗窝座轻轻笑了,脑海中蓦地浮现出一张脏兮兮的笑脸。不远处的恶鬼被日轮弹击中后痛苦地消失,那是无惨在世界上最后的残留。他说,“是的,你做的不错。” …… “真美啊,猗窝座先生,你又变强了。”童磨喃喃地说道,他灰头土脸坐在角落里——他被泥土浇了一身,显然是半点不见那骚包的美貌了。看着猗窝座缓缓落到地上朝自己走来,他便一下脸颊微红,眼睛里流光溢彩,像是恋爱的少女。 猗窝座低头看他,“你当时给我吃了什么?” 童磨眨着大眼睛,“你的意思是……哎哎!好痛!”猗窝座的拳头落在他的脑袋上,但淤青的拳头印却没有自行恢复。童磨那一张俊脸挂着一个肿包,看上去完全没了风度。猗窝座皱着眉,“你现在怎么变得那么弱?” “毕竟肚子饿了嘛。”童磨唉声叹气道,“人要吃饱才能发挥力气。猗窝座阁下,我们回家吧,我想……”他舔了舔嘴唇,于是接下来的话被猗窝座一脚踢回了肚子里——那暧昧的眼神让后者看了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可以晒太阳?我怎么会失忆?你是怎么活下来的?”猗窝座有太多的问题要问,可童磨这个家伙……他怀疑对方是不是一个好的解答者。 “‘蓝色的彼岸花’。”童磨终于停止了胡说八道,他脸上仍挂着笑,眼睫却微微下垂,“——我找到了‘蓝色的彼岸花’,但是没找到机会交给无惨大人。所以我想,干脆给你试试看。” 当然,童磨所说的“没找到机会”的意思基本上就是“我想私吞”,不过猗窝座没意识到这个,他怔住了——没想到无惨梦寐以求的、能克服阳光的宝物竟然在自己的体内。“蓝色的彼岸花……是能让鬼变得更强的东西吗?”他问道。 “是的,无惨大人是这么说的,但它只是恢复了你的伤势,如果说那能算是变得更强的话……至少保住了你的性命。”童磨眨了眨眼,“你那时候肉体停止再生,我都吓坏了。我就想,反正这个‘蓝色的彼岸花’我藏着也没什么用,死马当活马医嘛……” “你醒来以后,记忆完全没有了,连血鬼术都忘光了……我只能给你下了法术,让你认为自己是人类。……啊,因为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地方,所以还是很麻烦。不过倒是不用怕太阳了,算是因祸得福吧。”童磨三言两语说得轻松,可听在对方耳中却无异于惊涛骇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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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长夜将尽(中)

*都市狗血 *接原作结尾,二三战后生存设定 ++ 猗窝座冲出了门,却完全没有心情去上班。他走到楼下的公园,找了个凉快的地方坐下,突然觉得有点恶心。 他感到刚刚吻过童磨的地方火辣辣的,胃里翻江倒海。他想吐。 他有洁癖,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当然也没有碰过任何男人。唯一上了他的床也上了他的人就是童磨。童磨是大学生,虽然从没见他去上过课,但学校里的追求者并不会因此减少。 猗窝座知道自己不喜欢童磨。童磨于他,不过是泄欲的工具罢了,他拒绝童磨的亲吻,讨厌所有温存的、像恋人一样的行为。 那么,为何胸中会燃烧着这股怒火?既然不喜欢他,那么他找别人,和我有什么关系?猗窝座揉乱自己的头发,没来由的焦躁似乎在警示着更多的东西。 “……” 视野中出现陌生的人影。由于有遮风挡雨的窝棚,这个公园常常会出现流浪汉、以及和对象吵架的附近居民。但猗窝座从未见过眼前这些人。疑案频发的时候,生面孔总显得可疑。他绕过脚边一个正在睡大觉的流浪汉,往那里走过去。 陌生人约莫有五六个,看上去都十分年轻。为首的还是一个少年。他的额头上有一块奇怪的痕迹,双眼明亮如同太阳。 “你是附近的居民吗?”少年开口了,“这一带非常危险,最近晚上经常有人遭遇袭击。还是少来这里比较好。” 他们穿着款式奇怪的制服,腰间别着手枪。在少年转过身去的时候,猗窝座看到对方后背上印着一个“灭”字。 他旁边一个比他大一两岁的少年狠狠拍了他一下,“炭一郎,这个是男的,不会出事的啦!”他嚷道。 “哦,说的也是……”少年挠挠头,“但是还是要小心一点……” “劳驾,”猗窝座说,他感觉喉咙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你们究竟是……” “咦,等等,探测器叫了!在这个方向!”另外一个少年惊叫道,他手中的一个仪器发出尖利的报警声,“鬼在这里!炭一郎,我们走!” “我们是鬼杀队,负责捉拿吃人的恶鬼。”少年对他说,然后抱歉地笑笑,“听起来像什么动画片的设定吧?但是现在的鬼多数会伪装成人类的模样,寻找他们的难度更高了。说不定你身边的某个人就是鬼喔……总之,快点回家去吧!”说罢便和他的小伙伴们七七八八地跑走了。 紫藤花的香气扑过他的鼻尖。猗窝座长吸一口气,跌坐在长椅上,眼前的景色开始天旋地转。 ++ 空旷的世界里,他抱着身体,浑身颤抖。身上的黑色条纹已经消退了一半。身穿和服的卷发青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甘心就这样放弃吗?”他诘问道,“你不是想要变得更强吗?” 他迟疑着,他看到那些美好的人们在朝他招手,那些破碎的、梦寐以求的场景在不远处等待他。他要过去。他有什么理由不过去呢?他一步步离开黑暗,向着温暖的、天堂一般的亮处走去—— ——“不!” 一只冰凉的手从后面拉住他。他陡然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呼吸着,金光微闪,瞳孔细得像一条尖缝。 ++ 房间内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童磨坐在沙发上,沉默地解开自己的衬衫,他的脊背上有一道狰狞的、鲜血淋漓的伤口。“真是令人头痛啊。”他喃喃地说,将自己身体瘫在沙发上。 门锁传来的响声让他精神一振,他赶紧把衣服拉上,“猗窝座……猗窝座先生!你回来了!”他站起来,现在还是白天,猗窝座回来得比以前早许多,“你没有去上班吗?”他丝毫看不出异常地笑道。 “你不也没有去上课吗?”猗窝座挑眉道。童磨讪笑,“其实我……” 不待他编出一个理由,猗窝座下一秒的话让童磨的笑容僵在脸上。 ——“鬼杀队来了。” “鬼杀队”这个词宛如一个开关,时间仿佛又回到了一百年前的秋天,那个最后决战的日子。刀光,鲜血,鬼杀队剑士,尸横遍野的无限城,仇恨和烈火……以及,无惨大人被那个名叫灶门炭治郎的少年杀死消散之前、绝望的不甘心的诅咒。那是刻在所有幸存的鬼骨子里的东西。 “你想起来了啊……”童磨的表情变幻莫测,他彩色的眼睛里仿佛一瞬间转过许多东西,有惊讶,也哀伤,有愤怒,也有由衷的喜悦,“……猗窝座……阁下。”他上前一步,却被猗窝座伸手挡住。“我没有想起来,我只是看到了一些东西。”猗窝座冷淡地说,“不过,鬼杀队的人已经到了,他们现在就在附近。我不认为你现在还有心思在这里磨蹭。” “鬼杀队的小孩子咋咋呼呼的,一公里外就听到他们的声音了。”童磨轻松地说,“相比之下……”他猛然凑近,攥住猗窝座的手腕,“你是在为我担心吗,猗窝座阁下?”他就仿佛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子,眼睛钻石一般闪闪发光。不得不说,这个角度看上去,他美得惊心动魄。 猗窝座移开目光,“放开我。” “不放,我不会再放手了。” 猗窝座狠狠抬起膝盖,顶在童磨的胃部。后者的身体被冲击力撞得几乎飞了出去,童磨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鲜血从嘴角流下,眼中却盈满了温柔。 “真好呀,连你的力量也在慢慢恢复……” 猗窝座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那目光十分复杂。“反正这点伤对你来说,很快就会恢复的吧,上弦之二?”他冷冷地说,“不对,应该叫你……上弦之一,或者新的鬼王?在无惨大人和黑死牟都不在了的现在,你应该是世界上最强的鬼了吧……” “猗窝座,猗窝座先生。”童磨轻轻地说,“鬼舞辻无惨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提那些事了,好吗?我们现在可以像普通人一样生活,不必每天和鬼杀队战斗,活得随心所欲……” “随心所欲?意思就是你可以随便吃人了吗?”猗窝座冷笑,“这样一想,看起来昨天那女人也是你的食物罢了,那我还真是误会你了。” 童磨的呼吸不太稳,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猗窝座。但不知为何,那双盈满了情绪的眼睛让前任上弦之三感到很不舒服。他读不懂里面的情绪,他也不想读懂。反正那都是童磨的演技罢了,他想,这家伙根本感受不到任何情绪。 “你让我恶心。我不想和你这种家伙待在一起。”他转过身去,“鬼杀队很快就要到了,看在你让我舒服这么多天的份上,我特意回来提醒你……好自为之吧。——我走了。” …… 酒吧。 “分手了?”他的同事——教授剑道的炼狱将酒杯狠狠拍在桌上,引来一片侧目,“你竟然把那个又温柔又体贴的大美人给甩了?!”他嚷嚷道。 “小点声。”猗窝座不耐烦地说,“而且不是分手,我们本来就没在交往,你要我说多少遍。” “猗窝座,猗窝座,猗窝座!”炼狱恨铁不成钢地摇头,“一个女孩子愿意喜欢你,是多么值得感恩的事情!我至今已经快二十五岁了,可是从未得到过女子的青睐!你真是令我太失望了!走,我们现在就去道场决斗!” 他为什么会觉得童磨是女的?猗窝座有点无语,但是说到决斗,他是很乐意奉陪的——炼狱是个很好的对手。每次和炼狱在道场切磋,对方使用的招式,眼中射出的气势,都令他都感到热血沸腾。 但是,在遭遇鬼杀队后,他的记忆就如同飞鸟归巢,纷至沓来地慢慢涌回心头。眼前名叫炼狱的青年笑起来的模样令他想到一个故人。 “炼狱。”他突然说,酒精令他的大脑昏沉,也令埋藏的某些情感悄悄发出芽来。 “嗯?”炼狱抬起头。 ——“对不起。” “喂喂,怎么回事,一下子那么庄重……”炼狱被吓到了。 “抱歉,只是把你当做一个朋友,你就听着吧。”猗窝座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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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长夜将尽(上)

*经典款都市渣贱狗血 *原作故事后续,二三战后生存设定 ++ 早上八点,城市逐渐从黑夜中清醒,上班族纷纷拎着包睡意朦胧地穿梭在街道上,充满活力的新一天就此到来。 “近期市内多名女性走夜路失踪,警署提醒各位女性注意安全,尽量结伴出行……” 市区某栋高层公寓楼,客厅里回响着早间新闻的播报声。黑发青年从卧室里走出来,瞥了一眼电视屏幕。“今天的早饭是煎鸡蛋和香肠~”仿佛能远远听到脚步,厨房里传来颇具磁性的男性声音,听起来欢快愉悦,就如同清晨的朝阳,“先坐下吧,猗窝座先生,我马上做好了!” “不必了,我去单位吃。”被称作猗窝的青年冷淡地说。他面色苍白,留一头短发,有着一身结实漂亮的肌肉,一看便是经过充分锻炼使用的肉体。修长的身躯裹着高领运动服,勾勒出腰部的流畅线条,既禁欲也显得潇洒。 “最近好忙啊,猗窝座先生。”厨房里的人说道,他挂着笑意走出来,一边解开身上的围裙,“你看新闻了吗?外面不太安全,晚上记得早点回来噢!” 猗窝座已经在玄关处换鞋,“犯人还不一定打得过我。”他淡淡地说,“我出门了。” “是,是~”童磨笑着关上门,“一路平安~” 猗窝座走到房子外面,皱起眉头,户外乍然璀璨的朝阳一时间显得有些刺眼。他走到车站,按部就班地等待电车的到来。 猗窝座,今年24岁,在位于K市市中心某个道场工作,担任柔道教练。和他同居的男人名叫童磨,是附近K市大学的在读大学生。 童磨在家的时候,总喜欢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他不止一次地抱怨过这一点,对方每次都打哈哈过去。猗窝座并不缺少耐心,但每当面对童磨的时候,他总会变得更急躁易怒一些。 童磨是他的室友,同居人,或者说——炮友。他今年20岁,正是灿烂如同朝花露水一般的年纪。他长了一副惊为天人的漂亮相貌,头发像白雪,脸颊像玫瑰。每当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就好像有星辰闪烁。 很多人羡慕他。他的剑道教练同事炼狱先生曾经不怀好意地盘问这个美人是不是他的男朋友。猗窝座每次都快速搪塞过去,“不是,朋友而已。”他漠然地说,身边童磨的笑容半点不见改变,就像他们真的只是无愧于心的普通朋友。 但他们不是。他们是世上最熟悉彼此身体的人。童磨进入过他的最深处,知道他每个不堪一击的位置,听过他最脆弱的呻【屏蔽】吟。他们在深夜肢体纠缠,仿佛最一往情深的恋人;而每到天亮,这一切便随着太阳升起而烟消云散。 ++ “你回来啦?”还没进门,童磨欢快的声音已经从屋子里传出来。猗窝座看了看表,现在已经接近凌晨。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很担心你。”童磨说道。 “我在和炼狱喝酒。”猗窝座说,童磨高兴地朝他笑了笑,眼睛里仿佛长出桃花。他手指暧昧地搭上猗窝座的下巴,“是吗?让我闻闻有没有酒气?” 猗窝座挥开他的手,不耐烦地将头撇过去。被拒绝的人半点没气馁,温柔地朝他笑笑,“那我在床上等你。” 童磨不可谓不是一个好情人。他漂亮,尺寸不错,也持久,足够的耐心温柔。猗窝座再怎么不喜欢童磨,也不得不承认他的技术非常好,足以让一百个人争先恐后爬上他的床。 “没关系的,交给我吧,猗窝座阁下,叫出来。”童磨柔声道,动作却十足的猛烈,顶得猗窝座浑身发抖。“呜、啊啊——”黑发青年呻【屏蔽】吟着,强烈的快【屏蔽】感潮【屏蔽】水般一波一波涌上来,令他的大脑没法思考。 也只有这时候,他才能全身心从压抑中解脱出来,忘记一切没来由的焦虑和苦恼。童磨下面狠【屏蔽】操着他,一边怜爱地摸他的面颊,被他泄恨似的一口叼住手指。 “哎呀,好痛,猗窝座先生,不要这么用力呀。”童磨假意惊叫道,随后扶住他的脸颊,轻轻吻了上去。 ……该死,又来了。触电一样的感觉,童磨的舌头在他口中卷动,夺走他所有的水分。“唔……唔嗯……”猗窝座试图反抗,但童磨的力气不知为何变得奇大无比。缺氧造成的脱力令他逐渐松开手,脑中仿佛炸开了白光,一些奇怪的声音和画面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变得……更强大……” “……遵守约定……” “……!!”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发现自己射【屏蔽】精了。液体溅在小腹的肌肉上,脑门汗水淋漓,全身要散架了似的,和童磨做【屏蔽】爱比得上他一天的运动量。 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懒得动弹。他听到悉索的声响,知道那人正忙前忙后给他整理房间,擦掉他身上的痕迹。 最后,一个蝶翼一般的轻吻落在额头上。 “我走了,晚安,猗窝座先生。” ++ 猗窝座容易做梦。 这个现象持续多久已经不记得了,梦中的声音遥远却清晰,还有一些光怪陆离的无法理解的画面。剑士,鬼,鲜血,战斗……这些匪夷所思的大河剧一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却一草一木都带着久违的熟稔和亲切。 但那些梦境总是脆弱易碎的,每当他更加靠近、想要触碰它们的时候,眼前的景色便如灰尘一般褪色,消逝,化作空无一物的纯白。 “……”猗窝座睁开眼。现在是半夜三点。他被惊醒了。 童磨和猗窝座居住的地方位于K市边缘的区域,在一百年前靠近山野,鲜有人至。加上最近还冒出了女性失踪的新闻,自然更加人烟稀少。 猗窝座在床上空坐了一会儿,想到童磨冰凉的柔软嘴唇,没来由感到焦躁和厌烦。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奇怪味道,令他无法入睡。他自幼有着极好的夜视能力,在夜晚行动如常,甚至更加敏锐。这也是为何他夸口自己不会在夜间出事。他敏锐地注意到窗外闪过一道反光,像是闪烁的车灯。于是他打开窗户。 “……!!” 一头醒目的卷翘银发跃入他的视野。那个人总是那样风骚闪亮,如同一只大孔雀,在黑夜中反而更加惹眼。 猗窝座后退了一步。他的好室友正站在路灯下,臂中搂着一个年轻女孩子,她半靠在他身上。他一步步抱着那个女孩子往家里的方向走去,看上去谨慎又体贴。 ++ 第二天童磨敏锐感到气氛不太对,他刚刚还在为猗窝座难得在家吃早饭而高兴,随后对方灰黑的眼圈和严重的低气压告诫着他大难临头。 “你看起来精神不好,猗窝座先生。”童磨小心翼翼地说。 猗窝座闷不吭声地看了他一眼,那张漂亮脸蛋上没有心虚,只有一如既往释放着桃花的温柔眼神。“你读的是什么专业?”他突然牛头不对马嘴地问。 “咦,猗窝座先生今天怎么突然关心我了?”童磨受宠若惊地说道,“虽然我敢肯定我以前告诉过你……我读的是化学系。” “哦。”猗窝座说,“我还以为你读的是表演系呢。” “欸……欸?为什么这么说?”童磨疑惑地说。 “别装了!”猗窝座拉下脸,把筷子“啪”的一声拍在桌上,“昨天那个女人呢?被你藏在哪里了?” “……”童磨反应不可谓不快,他迅速变了一张脸,“你看到了啊。”他悲伤而诚恳地说,“我原本不想告诉你……是我昨天半夜出门去小卖部,遇到一位小姑娘,她宿醉昏倒了。我和她素不相识,我甚至……” 仿佛故意拆童磨的台一样,次卧传来女孩清脆的声音,“童磨前辈,你在哪里……啊!早上好。”一个看上去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走出来,她的衣服还有些凌乱,看到餐桌边的猗窝座显得有些意外,但还是礼貌地打了招呼。 “昨天打扰您了……承蒙关照。那么,我先去学校上课了。”她说道,猗窝座注意到她包上的标志——那是童磨他们大学的标志。 沉默,无比尴尬的沉默。直到门“啪”的一声关上,猗窝座豁然起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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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童猗窝】换位(下)

*车,3匹,童猗窝+无惨猗窝以及无惨<->童 链接走评论or置顶AO3最新一章 ++ 许多人觉得无惨是个冷酷无情残忍嗜杀的杀人狂,这无疑有些冤枉他。冷酷无情是真的,杀人狂却不见得——毕竟没有必要。难道忙于生计的人类会有事没事就去路边杀蚂蚁吗?无惨对这一类谴责嗤之以鼻,他只是偶尔会目的性地杀一些人,或者把人转变成鬼罢了,毕竟他忙于探寻鬼的奥秘,才没空天天上街大屠杀呢。他甚至觉得自己很温柔——至少比许多作恶的人或鬼要温柔得多。 其他人当然不这么想。“哎?作恶的鬼?是指我吗?我明明是在帮助人类,是在行善积德嘛,怎么这样~”这是童磨。 “无惨大人很强大,很威严,我们都很尊敬他。”这是猗窝座。 “…………”黑死牟。 不论如何,无惨认为自己的脾气很不错,至少对那群上弦都非常宽容耐心。这些废物混吃等死地摸了快一千年的鱼,他也没拿他们怎么样,只是偶尔在开会的时候恨铁不成钢地骂两句街罢了。 ……但那不意味着童磨可以肆无忌惮地撩拨他的老虎须。 “我想,你需要给我解释一下?” “啊啦,就如您所见,无惨大人~” 话尾最后一个字有些发颤。童磨脸上仍然挂着惯常的笑,但显然已有些勉强。他不怕死,甚至颇有些期待死后的世界,但因为给老板戴了绿帽子、被愤而拖去晒太阳这种死法有些过于丢脸了,还是死在漂亮小姑娘手里更体面些。 “撤掉。” “……是。” 贯穿支撑自己的冰柱消失,猗窝座顿时浑身瘫软地倒下来,随后被无惨一把揽在怀里。 猗窝座的样子狼狈透了,尽管伤口很快自行愈合,但被扯掉的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露出被留下各种青青红红痕迹的肌肉漂亮的裸体——由于是上弦二的冰渣留下的,并没有这么容易愈合。他的后穴还合不拢,一张一合地夹着,里面不停流出淅淅沥沥的冰水。更糟糕的是他的脸色,无惨从不记得在猗窝座脸上看到过这幅要哭不哭的表情,这令他十分疑惑。 “你的身体不至于如此脆弱吧,猗窝座。”无惨说,堂堂上弦之三又不是人类。难道童磨在床上跟九个柱一样凶猛善战,才把他操成这幅要散架的模样? “我……”猗窝座刚要张嘴,发现喉咙嘶哑还带了些哭腔,于是赶紧把嘴闭上。 童磨强迫他高潮了数次。比起身体上的损害,精神上的羞愤恐怕更甚。他无法承认、甚至容忍自己在其中得到了快感。他无法原谅导致这一切的童磨。他憎恨地抬头望向那家伙,正好看到对方向他比了个飞吻。他赶紧飞快地将头扭回去。 猗窝座被无惨化为鬼,后者亲眼见证了他所有的蜕变和成长,从无能狂怒的道场少年一直到如今的上弦之三。他失去了为人的记忆,却始终保持着一颗持身端正的本心。不仅体现在对杀戮的克制,也折射于对性事的拘谨。 无惨眼中划过一丝了然。他抚摸过猗窝座眼角未干的泪水,说出来的话出乎所有人意料。 ——“童磨,我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 “我有点受宠若惊,无惨大人……” “少废话。” 无惨狠狠捏住童磨的下巴,迫使后者抬起脸,七彩的琉璃色眼球映出他自己的面孔。这双眼睛很漂亮,无惨仔细盯着它们,这么多年过去,他无法再读懂当中的情绪,他也懒得读懂。 “您喜欢我的眼睛吗?我将它们抠下来送给您也可以哦……”童磨眨眨眼,笑道。 “我要你的眼睛干什么?”无惨淡淡地说。 童磨,这个家伙当得上一句胆大妄为。尤其是刚刚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他心中的确有一瞬间产生杀意——就像推开门看到养的猫把精心煮了一下午的汤给打翻了,是个人心中都难忍怒火。 不过,他没有必要杀他,仅此而已。童磨不知道,他其实妄自菲薄了——如果说无惨给了猗窝座两分的耐心,那起码也给了他一分。那不算少。 他和猗窝座,就像一只猫和一条狗;猫调皮顽劣,狗忠诚可靠。而捡他们回来的无惨,不得不说算是一个不错的饲主。 猗窝座不安地盯着头上的人,因为是尊敬的无惨大人,所以即便没有了束缚,他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抗,但他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无惨让他趴在自己身前——他平时不喜欢这样的姿势。童磨则是跪在他身后,双手扶着他的腰。 “别抖得这么厉害啊,猗窝座阁下,我都找不准位置了~” 童磨道,他早就勃起了,眼前的景象让他兴奋不已。虽然看不到猗窝座的脸让他有点遗憾,但光是想象那张素来冷漠的脸上露出可爱的、脆弱迷离的表情,他那仿佛不存在的心便开始突突跳动。 被无惨大人注视着,自己和猗窝座交合……他的眼中闪过璀璨的星星,像是初次和喜欢的人约会的少女。 猗窝座则哆嗦着,他恳求地望着无惨。“不……不要,无惨大人……”他颤声道,“至少不是这家伙……” “这真是令人受伤啊,猗窝座阁下!”童磨佯装恼火的声音传来。 无惨却故意对此视而不见。“我太娇惯你了,猗窝座。”无惨摸着他的脸颊,若有所思地说,“鬼杀队天天都在特训,十二鬼月却在原地踏步。你也需要进行一些训练,这样才能获得成长。——就和童磨搭档吧,我会帮助你们。” “呜……唔啊!”猗窝座感到童磨的两根手指探进了他的身体,他竭力将惊叫咽回去——在无惨大人面前失态,和被童磨看见丑态,他说不准哪个更加可怕一些。这两个条件叠加,则无异于数倍的折磨。 “叫出来,猗窝座,不要压抑它。”无惨淡淡地道,他捧着猗窝座的脸,迫使他湿润的眼睛望向自己。猗窝座的面颊上已经飞起两片绯红,童磨摸清了他的敏感点,正用两根温软的手指在他体内攻城略地。上弦三的手指攥住无惨的衣角,几乎是求救地朝他的主上摇头。 “你不乖。”无惨沉下脸,他惩罚性地拍了拍猗窝座的脸颊,“既然你不想说话,那就不要说了。” 他解开和服下袴,露出自己早已炙热勃起的阴茎。半勃的肉柱伸到猗窝座嘴边。 “含住它。” ++ 为人时的猗窝座不过是个弱小的少年;而无惨初次见到他,便是为他眼中燃烧的火焰而感到震撼。浑身染血,眸光阴寒,比无惨更像是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他像寒冰,又像烈焰,极致的愤怒,极致的心死。这是一个失去了一切之人的眼神。 “你想要什么?”当他这么问的时候,那少年睁眼看他,眸中却没有他的身影。 “我想要……变得更强……” “那么,就让我来帮助你吧。” 他将鲜血赐予他,助他成鬼。 起初的猗窝座成长得很缓慢,慢到几乎都让无惨忘记了这个少年的存在;但他慢慢变强,越来越强,直到进入上弦,直到再次出现在视野里,直到最后站在他的身边。 他眼中的烈焰从未熄灭过。这么多年,他失去了他的爱情、他的骄傲、他的约定;每失去一样,他就更变强一点。直到最后,他忘记了一切,而他的脑中除了对无惨大人的忠诚,唯一记得的便是那一如既往渴望变强的决心。 “我的精液里蕴藏的魔力,可是比血液还要丰富。”无惨道,“吃下它,你就能够获得我的力量。” ——“怎么了,你不是想要变得更加强大吗?” “……” 猗窝座看着面前青筋暴起的肉茎,心一横,闭上眼将它一口含住。他的眼角似乎湿润了,也可能只是无惨的错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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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换位(中)

*本章只有童猗窝,有一些无惨猗窝暗示。 *含有Car!以及强制,暴力 *见评论 ++ 童磨变强的速度快得匪夷所思。时隔短短几十年,当二人再次见面的时候,猗窝座仍旧是上弦之三,童磨却从上弦六位一跃而成上弦之二了。 猗窝座记不清前任上弦二的名字,听说他死相极惨,这令众人对童磨的忌惮更深一层——刚刚晋升的冰之鬼正安然端坐地上,津津有味啃食一节手臂,这令上弦三眉间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 这样的距离下,他能感到前方传来的压迫感已经远胜从前——这家伙吃掉的人起码数以万计。难道他是饿死成鬼的?他想。 “咦?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猗窝座阁下?对哦,我记得我要向你赔礼道歉的。”童磨诚恳地笑,他放下手臂,转瞬间便出现在上弦三身后,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猗窝座心里一惊,这只鬼的速度又变快了,至少——比自己快。 他一拳头往对方的脸上揍去。童磨似乎猝不及防,漂亮的脑袋瞬间飞了半个;那顶华丽的教主帽子随之啪的贴在墙上,沾了尘土和鲜血,随后慢慢滑落。 猗窝座斜睨了他一眼。“如果要告状的话,就去找无惨大人。”他冷冷地说,“别来烦我了。”说罢转身欲走。 “啊,难道这就是你表达友谊的方式?真是热情啊,猗窝座阁下!”童磨踉跄地爬起来,尽管丢了半个脑袋,但嘴上竟然还挂着笑容。“不过,这种程度就想打发我的话,可能还不够看哦……” 猗窝座猛地转身一脚往他的下巴踢去,动作凌厉且流畅;然而童磨似乎早有准备,一偏身便闪开来,借着他的惯性甩出莲花扇抵住对方高抬的长腿。层层叠叠的冰莲花炸开,几乎是一瞬间就将猗窝座半个身子冻在了原地。 童磨退后三步,挠了挠鼻子,笑眯眯地迎上被冻住的同僚厌恨的目光。他的脑袋慢慢长回来了。 “失礼了,猗窝座阁下,不过不这样的话,你没法好好跟我说话呢。”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猗窝座厌烦地说。 “你已经忘记我们的约定了吗?”童磨睁大眼,作出受伤的表情,“你明明说过,等我变得比你更强,你就要成为我的挚友。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呀,挚友。” “………………” 猗窝座的表情像是吃了一大口苍蝇,然而这还不算完,童磨故意压低了声音,状似暧昧地道,“挚友啊,看在重逢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忠告……”他捏住猗窝座精巧的下颚,感受对方骤然紊乱的气息,“——如果你不做出改变的话,女人早晚会成为你的弱点……它会让你堕入万劫不复之地。” “女人也会让你堕入万劫不复之地。”猗窝座嘲讽地说。 ++ 起初,童磨注意到猗窝座是因为他的怪异。 明明身为上弦之鬼,却不吃也不杀女人,因而实力增长缓慢。童磨对这种做法很不理解,既然想要变强,为何会坚持这种无聊的原则。 更加令他意外的是,无惨大人竟然给予特许,纵容猗窝座这种毫无鬼德的行为,甚至在童磨试探性地提问之时,无惨冷冷抬起眼睛,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管好你自己,童磨。”他说。 有趣,真是有趣,太有趣了。 童磨只是怔了一下,随后脸上的笑容越扩越大。 他注意到,每次上弦会议都是猗窝座最后一个走;猗窝座只有在面对无惨时才会变得乖巧顺服——难以想象的形容词,是不是?而无惨,也只有对于猗窝座,才比平时多几分耐心。如果他给猗窝座的耐心有一百分的话,那给自己恐怕只有一分。 你果然非常特别。他心想。 猗窝座从不放纵自己的欲望,活得像个苦行僧;而他和猗窝座可不一样,他从还是人类开始便随心所欲,坦诚面对真诚的自我。他会得到他想要的。他永远会。 ++ “猗窝座阁下,你的人生一看就毫无乐趣。不杀女人,也不和女人做快乐的事。真是令人悲伤呀,这般无趣,活得这般压抑。” 万世极乐教的教义是随遇而安,尽情享乐;作为悲悯善良的教主,童磨从来见不得他人自虐式的痛苦。猗窝座这样修行一般的生活方式让他十分可怜。 “要让我的教众快乐,只要吃了他们就可以了;但想要让你快乐的话,似乎需要一些特别的方式……” 不过,当事人看起来似乎很不领情。 “你废话够了就把我放开!”猗窝座怒吼道。 “唉……真伤脑筋。”童磨擦掉脸上的口水,长吁短叹道。 猗窝座被他的冰棱贯穿四肢动弹不得,却仍旧浑身紧绷,他警惕地瞪着童磨,瞳孔缩小成一道细缝,像一只弓起背蓄势待发的猫。 “不要紧,我是万世极乐教的教主,我会拯救你。”童磨柔声说道,“现在,放松,把自己交给我吧,猗窝座阁下。我将会带你去往极乐……”他一挥手,四处顿时飞起璀璨的冰花。猗窝座感到下半身的要害被冰凉的一层东西裹住,这令他倒吸一口冷气。 “你竟敢……!” 童磨笑眯眯地低头看他,这家伙的某些天赋显然继承了他的父亲,他抚弄的技巧十分高超,兼之对男性身体的熟悉,很快便挑起猗窝座身体的欲望。“这么敏感吗?”看到那根阴茎颤巍巍地抬起头,他反而显得有些诧异,“我还以为那位大人不会对你出手呢,真是令人惊讶。” “你……!”猗窝座眼睛都烧红了,但那不能阻止身体本能地有了反应。童磨的实力的确超过了他,束缚他的冰柱牢固得不可挣脱,他只能任由童磨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平日方便行动的薄衫现在反而成了帮凶,童磨轻松褪去他的上衣,一寸寸抚过由于长年累月的战斗和锻炼而显得结实流畅的肉体。遍布各处的肌肉匀称却具有爆发力,象征罪恶的黑色条纹覆盖其上,就像束缚全身的枷锁,令这具身体显得性感而魅惑。 “穿成这样,猗窝座阁下是为了露出肉体、勾引别人吗?”童磨的手经过他的胸口,一边玩弄揉捏那两团结实的胸肌,一边嘲笑道,“但不得不说,你作为斗者的肉体,再加上这些条纹,就像被绑起来,渴求着鞭打一样,真的恨性感。” “混账……”猗窝座抬腿想踢他,然而童磨一把抓住他的小腿,温柔地抚摸他相对精致纤细的脚踝,“还有这样漂亮的脚镣,看来你是想被牢牢锁起来……啊,猗窝座阁下,你真是太好色了!” 猗窝座气得眼前发昏,但他在战斗以外的地方也毫无经验,此刻手脚被压制住,他竟然拿这个混蛋无可奈何,任由他口中淫词浪语不断,做出的徒劳抵抗都是自取其辱。 无惨偶尔会在他身上发泄欲望,但那都是酣畅淋漓的交合(并且得到无惨大人的馈赠也能增长实力),而非像童磨这样看似温情的蓄意折辱。童磨仿佛在用锋利的冰锥一寸寸折碎他的尊严,用压倒性的力量强迫他低头屈服。 纵然被童磨肆意玩弄全身的敏感带,猗窝座却发了狠地咬牙,誓死也不曾泄露丁点呻吟。 “不要忍耐,不要忍耐呀,猗窝座阁下。”童磨谴责地摇头,“既然感受到快乐,为何不发泄出来,和我分享呢?嗯?做爱就是分享的过程。你可不能独吞这份快乐呀。” “唔——!”猗窝座破口而出一声悲鸣,因为童磨控制的一根冰柱恶劣地进入了他的身体。虽然直径不宽,但身体被冰凉的异物侵入的感觉依旧令他发疯,那根冰柱得到童磨的法力,不怀好意地四处窥探,在他的敏感处敲击、研磨,甚至变得更大,将他的身体慢慢撑开。腹内鼓胀的感觉令猗窝座异常难受,光是忍耐那异样的感觉就已经竭尽全力,更何况敏感处被断断续续地撞击,时轻时重,就像被抛上高峰,然后又坠下,令他几乎疯狂。 他擅长忍受痛苦,他甚至习惯了痛苦,但他无法自如地面对欲望和快感。他的唇齿间逐渐泄露出小声、破碎的喘息,被童磨敏锐地捕捉到。 “太棒了,猗窝座阁下,你已经获得快乐了!大声叫出来,再大声一点!”童磨兴奋地叫道,与此同时,那根已然变得有手臂粗细的冰柱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他粗暴地揉搓猗窝座的欲望,而猗窝座闭上眼睛,浑身颤抖,前后共同夹击带来的强烈快感将他牢牢俘获。他的阴茎渗出透明的液体,不断摇晃着,眼见就要攀上高潮。“呜……!” “唉!我说什么来着,猗窝座阁下?不可以一个人享乐哦。”却又是童磨,他掐住了猗窝座的根部,阻止了他节节攀升的快感。猗窝座口中含糊地泄出一声悲鸣,他睁开眼睛,透过盈满生理性液体的眼睛恶狠狠瞪视对方,却由于满面通红而毫无杀伤力。 “这个眼神真可爱啊,猗窝座阁下,不过还请稍安勿躁~要有点耐心,这样得到的幸福才更长久。” 对方快乐的声音听起来空旷而渺远,猗窝座的脑中一片昏乱,模糊的视线隐约看见童磨依旧衣冠楚楚,手中拿着折扇,优雅高贵不可方物;而他呢,却被扒光了衣服,像是任人玩弄的妓子一样,面染潮红,丑态百出。 我早晚要杀了你。被抛上另一重快感巅峰前,他在心中昏昏沉沉地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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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童猗窝】换位(上)

*原作向,大概是无惨猗窝+童猗窝还有一点无惨<–>童 *刚刚补完漫画,股票挑得我眼花缭乱,爽到!先写个老本行,狗血红白玫瑰大三角(靠 *这篇是上弦过去的妄想补完,一个关于下克上的故事(?) ++ “哎呀,你还在生气吗,猗窝座阁下?” 身后的声音由远及近,猗窝座加快了脚步,但那新任上弦六速度丝毫不见放缓,依然牛皮糖一样沾在后面。 “都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吧~” 轰的一声,尘土飞溅,地面上被拳头砸出一个大坑。猗窝座在尘烟中冷冷地转头看着被迫停下脚步的和服男子,布满刺青的脸上森森冒出杀意。 “你想被我杀了么?” “欸,我明明是一片好心,想要帮助猗窝座阁下罢了。”男人睁着一双无辜的桃花眼,分明温和迷人,在猗窝座眼中却显得格外可憎,“啊,难道是因为那时候的事?你早告诉我嘛,我今天就带一群女人给你做赔礼了~” 那是不久前发生的事。猗窝座奉命在某座山上执行任务,一个人类少女在树林间撞到了他,她连忙低下头轻声道歉。猗窝座低头看她,对方个头瘦小,肤色苍白像是大病初愈。明明是蝼蚁一样的人类,猗窝座却低声给她指了路,随后继续一脸不耐地抱臂靠在树上等候目标。他自己也不清楚这么做的缘由,也许只是等得太无聊了。 “真是巧遇呀,竟能在这里遇到我的同僚!”突然的,一股浓烈鬼气靠近,头发染血的高大青年满面带笑出现在他的视野里。猗窝座猛然起身,看着那位盲人少女一头撞在他身上。青年不见生气,反而笑眯眯俯下身,“哦呀哦呀,这位小姐,你的眼睛不方便吗?真是不幸啊,真是不幸的命运啊!我来让你幸福怎么样?” “住手!”猗窝座冲上去,然而青年的尖牙已经穿透了少女娇嫩的皮肤。在猗窝座狰狞的目光中他抬起沾满鲜血的下巴,表情宽容圣洁如同神使。 ——“你就是上弦之三大人吗?我是新任的上弦之六,名叫童磨,是万世极乐教的教主。请多关照呀。” ++ 他们第二次见面是在上弦会议之前。“猗窝座阁下!”童磨大老远看见他,高高兴兴冲上来打招呼,“好久不见!你的身体还好吗?啊,看上去你又变强了!” 猗窝座不动如山,连个眼角都没给他。童磨蹭到他的另一边,亲热地说,“不过,你的成长速度还是比不上我!你知道为什么吗,猗窝座阁下?我好心地给你一些建议吧——”他凑到猗窝座耳边,热气暧昧地喷吐在耳廓上,“要多吃女人,因为女人拥有孕育子嗣的身体,吃掉她们可以得到更多的——唔!” 猗窝座迅速地转身掐住他的脖子将他举到空中。童磨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后再次笑弯了漂亮的桃花眼。 “怎么了呀,猗窝座阁下?” “跟我去。”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去做什么?” “去找无惨大人,说你要和我进行换位之战。打败了,你就能成为上弦之三,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猗窝座冷冷地说,他厌烦的目光就像看着缠人的蚯蚓。太弱了,他心里想,这么弱还没有自知之明地挑衅,简直是自寻死路。 “我不会上当呢,猗窝座阁下!”没想到童磨高高兴兴地说,“我并非你的对手,和你战斗的话,一定脑袋都会被打飞的!啊~虽然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打飞过我的脑袋,能体验一把也不错!”他的样子看上去诡异的期待,猗窝座心底一阵恶寒。变态。他心里冒出两个字。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其他上弦也陆续来到了。猗窝座甩开手,狠狠把他扔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 “别再来招惹我。” “为什么呀,猗窝座阁下,你讨厌我吗?”童磨睁大了眼,看上去竟还有些委屈,“我可是非常喜欢你,想和你做朋友呢!” “……”这不是废话吗,猗窝座想,童磨从地上爬起来的狼狈模样莫名让他觉得心烦气躁。“我只喜欢强者,弱者在我眼中就和蝼蚁一样,令我恶心。”他寒声道。 童磨的笑容有一瞬间闪了闪。 “——想要让我喜欢的话,就等你变强了、打倒我,再说吧。” ++ 无惨发现猗窝座有些不对劲。整场上弦会议他看上去都魂不守舍,还时不时地挪开目光,这很少见——“怎么了,猗窝座?”他扳起猗窝座的脸,看进他写着数字的漂亮眼瞳。 无惨喜欢猗窝座。这很好理解,猗窝座忠诚于他,是一条好用又听话的狗。他亲手夺去猗窝座的记忆和人格,将他豢养在自己的身边,给予他强大的力量、崇高的地位以及漫长的寿命。攀爬顶峰的过程太过漫长,千年之中难免也需要稳定的陪伴。尽管是虚假的,但只要“不变”,那便足够。 虽然猗窝座不太听话,他失去了作为人的情感和记忆,却本能抗拒食用少女人类。但是没关系。无惨愿意等待。鬼之首领几乎没有耐心,任何违反他心意的下属都会被利落地处决。如果说他只有三分耐心的话,那其中的两分给了猗窝座。猗窝座不会反抗他,而且他很强,这让鬼王可以容忍宠爱下属的毛茸茸的小毛病。 “抱歉,无惨大人。”猗窝座迅速单膝跪下,“我分神了。” “无妨。”无惨慢慢地说,“但我想知道缘由。是因为——”他注意到刚刚某个细节,“……新来的上弦之六吗?” 猗窝座沉默了,于是鬼王心中了然。前任上弦六被两个柱联手杀死后,名叫童磨的男人代替他成为新的上弦。他长了一张漂亮脸蛋,四处惹人厌烦且毫无自觉。无惨曾经设下规矩,鬼月间除非换位之战,否则不准互相残杀,为的是避免无谓的人员折损。可这个家伙不一样。 并非说童磨讨厌得让人不惜破坏规矩也想杀他——当然,确实有人这么想就是了——而是因为无惨天生缺少感情,其中也包括厌憎。不过,上弦之六是为数不多有这个荣幸被他暗自讨厌的人。仔细想想,那恐怕是出于同类之间本能的警惕和排斥。 和人鬼无关,当无惨第一次见到那个玩世不恭的人类教主的时候,他心中便冒出一个念头:这是个和自己一样的家伙。伪君子。恶棍。不管外表如何温柔文雅,心底却似一座凉冰冰的山,无波澜的海,从孩提时代便没有丁点感情或同理心,冷漠残酷,对待悲剧无动于衷。他也是这种人,因此他知道。 童磨是他的同类,他们都是无理由的恶人,天生的坏坯。这样的人也许能成为强大的战力,但相处起来绝不愉快。 “……杀了他的话,恐怕会给无惨大人带来困扰。毕竟强大的上弦并不多见。”猗窝座犹自跪在下面低声解释。 无惨叹了口气。 “他要是再敢碰你,你就把他的脑袋砸飞,我特许你。”他说道。 “谢谢无惨大人。”猗窝座闻言顿时精神大振,似乎整张脸都被照亮了。那一瞬间灵动起来的眸子让鬼王的心微微一动,他的手不自觉抚上猗窝座的侧边面颊,后者则十分自然地贴了上去,宛如一只乖顺的猫。 “今晚留在这里,跟我汇报一下这些天的情报吧。”无惨说。 “是。” 无惨站起身,让猗窝座解开他和服背后的腰带;而英明的鬼王不知道的是,此刻站在他身后、那看似顺服的下属,心中难得高兴地盘算着怎么用一百零八式破坏杀把童磨的脑袋抠下来当球踢。 TBC(大概) 其实我想写他们打炮,三匹那种,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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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饼】以身饲魔

入魔哪吒 x 敖丙,含有强x、捆绑等 看电影的时候还以为敖丙要用身体来唤醒失智吒呢,结果没有……补一下我的妄想(靠) ++ “你去……去了就不要回来!” 不久前,敖丙尚不明白师尊那气急败坏的叫嚷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救下了命悬一线的总兵夫妻,却也愈加触怒活火山一般的魔头——不曾发泄杀欲的魔丸力量渐增,敖丙使出全力也只是堪堪与之抗衡,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乾坤圈就在他衣袋中,只消念出口诀…… 那魔头虽失了神智,却是不减机敏,未给他半分机会。只见那熟悉又陌生的少年嘴角勾出一个邪气的笑容,敖丙一怔,那笑容像极了往日他们海边幽会时好友恶作剧的笑。只这一刹那的分神,他脚腕便被一股外力扯住,整个人失了平衡狠狠甩了出去。 是混天绫,它捆住敖丙的脚,将他像物件一般狠狠甩出千里远。敖丙狠狠摔在地上,四周烟尘呛得他蜷起身体不住咳嗽。这里似乎是陈塘关外了;若不是灵珠转世,他现在早已被摔得全身粉碎。饶是如此,这一击依旧足以叫他半天动弹不得。 “嘿、哈哈……” 魔头刺耳的笑声随即降临,敖丙浑身一凛,挣扎着想要起身。便在这时,他用来遮脸的罩袍便被一把扯掉——圆月般清俊白皙的面容顿时暴露在月光下,一张俊脸上仍留着惊怒之色。 看到面罩下的脸,哪吒似乎愣住了。敖丙道他是认出了自己,于是凛然正色劝道:“哪吒,天劫也未必不可避。只要你持身端正,不造杀孽……” 谁知话未说完,对方竟俯下身,将他未竟的言语堵回了口中。敖丙的脸上残留着震惊,他的嘴被哪吒的两瓣唇堵住,口齿间传来魔丸的气味,源源不断、滚滚而燃,直将那与自己的力量互相克制的魔气送入体内。 那魔火在体内横冲直撞,让敖丙痛苦得弓起身体。耳眼昏花间他感到哪吒似乎扯开了他的龙鳞甲。他想要反抗,却不得要领,反被那混天绫捆住手腕拉到头顶。 乾坤圈压制的除了杀欲,还有情欲。先前魔丸想杀人被敖丙阻了,这囤积已久的愤怒和欲望便顿时全冲了他一人来。是占领,是报复,也是示威。敖丙未经人事,加上申公豹自持清高、从不曾教导他男女之事,是以他并不知道那昏了头的魔头在做些什么。等到对方扯开了月白色的水纹衬袍、露出底下劲瘦修长的身体时,龙太子才真正慌了。 “魔头,快……快放了我!你要做……做什么!”一紧张,敖丙竟也和师父一般口吃起来。不知那魔头是否听懂,只听他嗤的一笑,竟将敖丙的衬裤一把撕开。 那滚烫的手落在他最娇嫩隐秘的地方,温度之高宛如灼烧。敖丙倒吸了一口气,素来沉稳冷静地眼底再也掩盖不住惊惶之色,再如何强大老练,他到底也只是一个养在海底、天真单纯的少年罢了。如今受制于人,对方还是自己的至交好友,不禁令他惶恐非常。 见到敖丙恐惧的模样,哪吒格格一笑,修长的手指熟练地玩弄起龙族青涩的身体,手法颇为娴熟。他时而舔弄敖丙的耳垂,时而吮吻他的乳头,甚至还恶意地轻咬他敏感的角。敖丙闭着眼睛,胡乱摇着头,只苦于双手被制,不得动弹。 那混天绫将他的两腿拉开,不管他如何抵抗,总是将腿间景色通通暴露在对方眼下。敖丙被拉着摆出一个淫荡的姿势,感到既羞耻又惊惧,只不知这魔头想出什么折磨人的法子。体内的热流还在一阵阵乱窜,他当是哪吒刚刚渡给他的魔气在作怪,便想要用法力压制;却不知他的寒冰之力和魔火相生相克,一旦相汇,便如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呜……呃啊!”敖丙被体内的奇特烈焰灼得低声痛吟,加上哪吒在他身上四处点火,他被绑住的四肢都在轻轻颤抖,脸上迅速漫起粉红。 “哪吒……哪吒,求你了,不要……别这样……”他哀求道,却是徒劳。 哪吒一挥手,那混天绫将他的腿彻底分开,两根有力的手指沾着一些龙血随意地捅了进去。撕裂般的剧痛让敖丙眼前一黑,相比之下,先前那浑身摔碎的力道竟也不算什么了。”呜……停下,哪吒,出去……给我出去!“他嘶声叫道,嗓音中带了些哭腔。哪吒不知摸到了哪个要命的点,令他触了雷一般重重弹跳起来,碧色的眼中顿时漫起氤氲水珠。 ”呜……不……不要!呃!“随着一声高吟,龙精一股脑儿的射出来。敖丙扭过头去,急促的喘着,胸膛一起一伏,竟是半天说不出话。殊不知在魔头的眼中,他此刻是多么诱人:双腕、双腿都被混天绫捆着拉开,露出不蔽衣衫的身体。素来整齐的长发凌乱,面颊带红,眼角水波潋滟,被吻得红肿的唇半张着喘气。哪吒看得血脉喷张,将他体内两根手指退出,让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柱抵在他身下。 敖丙感受到一根滚烫坚硬的柱状物抵在身下,只来得及哀哀叫了一声,便化作吸气消失在喉间。身体被撑开的痛比刚刚又要痛了好几倍,但更折磨他的无疑是敏感点被狠狠碾过带来的快感。哪吒故意放缓速度,慢慢进入他的身体,不怀好意研磨刚刚发现的宝地。这恶劣行径只让初尝情事的小龙绷起身体,浑身颤抖,只恨不能就此昏死过去。 事已至此,敖丙总知道这便不是折磨玩弄,也没有什么两样。极度惊惧之下他软言恳求,只希望能唤起哪吒的一星半点神识:“停下……呜……我是……呃……呜……敖丙啊!我……是你的朋友……”透过一层薄泪他望着失去神智的友人,以期他停止这场折辱。 对方的动作停下了,希望只凝结起了一瞬,随即被接下来更猛烈的抽插打破:“啊啊!”敖丙哭叫道,哪吒扶住他的腰,铁棍一般滚烫的肉棒在他体内肆无忌惮地侵略,和那魔火里应外合,一同攻陷了他的身体。“父亲……师尊……救救我……”他无意识地喃道,可这似乎触怒了魔童,他狠狠掰过敖丙的脸,透过泪水敖丙似乎看到对方似乎要烧起来的金红色眼瞳。他分明千般万般不愿,可不争气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迎合,讨好地夹着那根肉棒,甬道似乎还渗出了水。敖丙的泪终于从眼中流了下来,是初尝败绩的愤怒,是尊严被击碎的痛苦,是被好友背叛的绝望。 “呜呜……啊!” 体内一股热流狠狠打在肉壁上,敖丙胡乱摇着头,大声哭叫。那魔头桎梏着他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他微微释出喘息,如同一只猫般舒服地拉长身体。 是时机了,只能是现在。“……呜……日月同生,千灵重元……“他虚弱地微微喘息道,魔头惊怒交加,似乎没想到他会在这等时机突然发难;然而乾坤圈已经散发出光芒,在他最放松的时刻将他禁锢住。敖丙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擦拭干净腿间流下的鲜血和精液,看着面前再度变为幼童的哪吒,精致漂亮的面庞惨淡没有血色。 …… ”阁下,站住。“ 李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敖丙甩开他的手想要往前走去,然而袖口传来一阵力道,罩袍顿时跌落在地——那衣不蔽体、破破烂烂、一看就是被蹂躏过的身体出现在众人眼前。 周围顿时议论纷纷。”是龙……“”这般淫荡的龙,果然是妖邪……“”光天化日,不知羞耻……“ ”我方才就觉得你的气味很奇怪……果然是这样。“李靖沉声道,“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吗?你对吒儿做了什么?你有什么目的?” 哪吒幼小软弱的身体毫无知觉地躺在后面,无辜得仿佛一个受害者。敖丙的身子晃了晃,那议论声仿佛利剑,一根根直穿他的脑海。他闭上眼,耳边隐隐传来师尊的叹息。 ——”看吧,这些人,一个都不能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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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点乱七八糟的醒脾,大家想看啥Q Q 糟糕一点的梗也可以(不如说越糟糕越好 什么cp都可以(我没写过的也可,说不定我就买了 (呃!最好就我看过的作品。。。别让我再去补。。比如舟 jo 或者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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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峰/抹布角峰】烙印

上篇《玩具》的后续,角峰视角 假的hurt/comfort,真的**** 我在写什么东西,很雷很雷,注意 ++ “夹得好紧啊,角峰,这么舍不得它吗?唉,真是一头淫荡的奶牛。” 带着嘲笑的议论在头顶响起,角峰却无暇辩驳;嘴巴被金属口枷堵住是一回事,体内正不断运作的按摩棒又是一回事。他的双臂绑在背后失去了知觉,阴茎被束缚住,所有企图高潮的尝试都被在射精前扼杀,令他的身体陷入永不得满足的痛苦情欲中。他只能苦闷地夹紧后穴,让体内的按摩棒搔刮他的前列腺,试图纾解一星半点的欲望。 许多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有人拉扯他的乳环,有人用阴茎拍打他的面颊,有人大力掴着他的屁股。但是,这样的羞辱和疼痛只让他更加兴奋。他的甬道源源不断分泌出不该存在的淫液,让每个使用他后穴的人满意非常,揪着他的头发和奶子赞美他的淫荡。他的脑子像一团浆糊,眼前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只有男人的精液,他不再是希瓦艾什的荣耀近卫;他是一个物件,是下贱的婊子,是被拘束的性玩具。 “……角峰!” 角峰猛地睁开眼,他大口喘着气。他没有被绑住,他的嘴巴可以发出声音,双手能够自由活动。他的目光聚焦,随后看见银灰混杂了愤怒和担忧的复杂神情。 “老爷……抱歉。” 角峰知道,自己再一次令银灰失望了。 现在,他已经不必再前往那地狱般的地方。希瓦艾什家族联合了其他势力,对三族议会发起挑战,雪豹和雪狮彻底撕破了脸。 然而,在谢拉格噩梦般的几个月对他造成的伤害和影响远比他们想象的要更大、更深远。敌人不仅在他身上留下烙印,那印记也已经被牢牢烙进了他的心里。他彻底成为了对方的玩物,无法做一个正常的男人,哪怕回到银灰身边——他再也无法回去了。 对于银灰来说,这一定很难理解吧。 ++ 银灰仍然记得最后一次看见那张令他恨得咬牙切齿的面庞。对方微笑着朝他走来,状似亲密的拍他的肩膀。“那个玩具就送给你了,恩西欧迪斯,你捡了个大便宜。不必谢我。”他在自己耳边低语,含着笑意,“如果需要帮助,你可以随时带他来找我。毕竟,有些使用事项你还不太清楚。” 银灰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才控制住自己没有使出真银斩令这家伙血溅当场。 ”你等着瞧。“他咬着牙,恶狠狠的低声道。 然而诚如他所说,角峰无法摆脱他的痕迹。被调教完成的丰蹄的身体习惯了被束缚、被控制。就算没有催情药,他的身体也十分淫荡,微小的刺激就会令他下意识地勃起。不被男人的阴茎狠狠贯穿,他又无法达到高潮。银灰的温柔对他来说效果适得其反,倒是惩罚和怒火能够安抚属下不合时宜的情欲。 不过,骄傲的恩西欧迪斯少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送他去找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因此,当银灰提出那个匪夷所思的要求的时候,角峰并没有惊讶多长时间便接受了。只要是老爷的命令,无论什么他都会照做不误。 角峰恭顺地跪在地上,像捧起什么贵重的矿石一样捧起银灰的性器,熟练的模样让他的老爷心中隐隐刺痛。他的舌头舔弄着饱满的龟头,后者迅速胀大起来,腥味填满了丰蹄的口腔。他张开嘴,卖力地吞咽银灰的性器,努力取悦他,让它插到自己的喉咙中。咽喉条件反射地收缩,感到深喉的窒息和痛苦的同时,也带给银灰巨大的刺激。 看到角峰忍耐痛苦的面庞,银灰忽然伸手推开他的脸,将肉棒”啵“的一声拔出来。”……够了。“角峰被呛了一下,断断续续地咳了几声。他的脸由于缺氧而通红,眼角还带着未拭去的泪水。 “老……老爷?” 银灰居高临下的看着角峰,这个角度令他的脸显得冷酷而不近人情。他的心中头一次生出类似绝望的感情,难道他真的要带着角峰去请求那个罪魁祸首的家伙?不……光是想想就让菲林的毛都炸起来。”今天,我不会碰你……你要自己解决。“他看着角峰局促的脸,缓缓地说。 角峰一时没弄明白他的意思,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心中顿时像被点燃了一把火,不知所措的慌张起来。”老爷……我哪里做得……“ 银灰斩钉截铁地打断道,”如果你不想自己做的话,就现在回房间睡觉吧。“ 角峰恳求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但后者始终不为所动;丰蹄最终只是沉默地低下头去——诚如他所说,银灰的命令,他绝对不会违抗。 他缓缓抬起手,一只手玩弄自己穿了环的乳头,另一只手开始撸动自己的性器。手指僵硬稚涩,全然没有先前的熟练。不知是由于心理上巨大的压力,还是被银灰注视着、害怕被主人厌弃的恐惧,他的身体一直微微颤抖,性器也半软地垂着,没有要硬起来的迹象——即使他已经积攒了好久。 ”……不被插入就硬不起来吗……“ 银灰喃喃道,在角峰恐惧的目光中,忽然拉过他颈部的项圈,迫使他失去平衡、”扑通“跌倒在地上。 角峰咳嗽着,头晕眼花间,忽然感到冰凉的杖尖落在他的背脊上;那是银灰的手杖,那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武器,此刻慢条斯理地敲打他的脊柱,轻而有节奏,带来冰冷的、电流般流窜的刺激。这却令角峰的身体迅速的有了反应,他浑身颤抖着,惴惴不安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银灰没有让他失望——它狠狠打在那挺翘饱满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丰蹄猝不及防地惊叫起来,他的屁股上留下了通红的痕迹,火辣辣的疼。 没等他缓过来,第二下、第三下……银灰手下已经留了情,但这依然让角峰哀叫起来,带有调教、惩罚意味的拍打,以及时不时落在会阴、扫过半垂的阴茎,都令奴隶感到紧张而兴奋。 不多时,他的两瓣屁股被打得通红,阴茎却也站了起来。在银灰不可思议的目光中,角峰惭愧地低下头。 ”这么喜欢被弄痛吗?“喀兰的主人若有所思地说道。 他将手放在角峰背上,后者乖顺地俯下身,做出臣服的姿态。银灰掰开他的屁股,将一根阴茎尺寸的按摩棒缓缓填入他的体内。由于润滑的关系,角峰并未感到十分疼痛,但精神上背德的刺激令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那根按摩棒的直径有四厘米粗,撑开他的内壁,直顶到最里面,角峰重重抖了一下,从刚刚开始后穴便一直酥痒得要命,他正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贯穿他,狠狠填满他的身体。银灰一口气将按摩棒推到了底,眼前炫目的白光令他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阴茎头上冒出了水。几天没有释放过,淫荡的身体已经饿得急不可耐。 然后——”谁允许你射的?“他听见上面传来银灰的训斥,严厉,低沉。丰蹄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射精了。快感太过巨大以至于有些飘飘然,他诚惶诚恐地低下头,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真是淫荡的身体啊。“银灰轻声说道,”看来,我们不得不对它做一些措施。“ 他拿出一套古怪的、漂亮的全新装置,角峰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看,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银灰将装置上的铁环扣住阴茎根部,严丝合缝,只要角峰试图勃起,他的阴茎就会被强行桎梏直到软掉;而锁链连着体内的按摩棒,每次勃起或者后穴的震颤都会带来前后双重的快感。它牢固、漂亮,泛着银色的光,一看就价值不菲。”是用轻锰矿制作的全新装置。“银灰像是看穿了他的念头,慢悠悠地说,”也只有这样的玩具才配得上你吧。“ 仿佛是嘲笑他的淫荡,银灰扯过他的项圈,将他拉到自己面前。角峰被迫抬起头,水潞潞的一双牛眼无助地盯着他的主人,后者心里漏了一拍,赌气般拿来一个眼罩,将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给盖住。 角峰的世界彻底陷入黑暗。而这一片黑暗中,唯一引导他的只有银灰的手。那只手正抚摸着他的下颚,勾勒出简洁分明的轮廓,冰冷而又温柔。角峰忍不住张嘴含住那根修长的手指,指尖跳舞一般玩弄着他的舌头,迫使他发出呜呜的含糊声音,口水顺着无法闭合的嘴巴流下来。 随后,银灰将一个口塞给他戴上——”D32钢做的。“老爷说道——夺去了他仅剩的抗议。角峰被完全地拘束住。他的两个手腕被拉扯到后面,交叉叠起,皮革绕过脖子将他的双臂和上身牢牢固定。银灰将他脚腕上的皮革和颈圈锁在一处,迫使他挺起胸膛,束带勒出饱满裸露的胸肉和粉红色的乳头。缺氧带来的快感令角峰一阵晕眩,而此时主人正在拉扯他的乳环,听他的呼吸愈加急促——刚刚度过不应期的阴茎已经再次勃起了。 装置起作用了——它勃起的尝试遭到了严厉的管束。角峰苦闷地呻吟着,它被坚硬的装置牢牢束缚着,没多久,阴茎的疼痛使这可怜地东西不得不垂头丧气地软了下来,半垂在那里。但他对此并无怨言——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不能高潮。这是他早就习惯的事情。 与此同时,后穴里的按摩棒开始一阵一阵地抖动、震颤。前列腺被狠狠碾过带来致人疯狂地快感,角峰的脑子变得一片混乱,他本能地挣扎,但就像被萨卡兹术师的枷锁牢牢捆起,只不过是动弹不得的徒劳。在黑暗中他被快感和疼痛一起折磨,他好像在哭,又好像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时间似乎只过了几十秒,又仿佛过了几个小时。 不知何时银灰揭开了他的眼罩,当他看到下面那双哭得红肿的失焦的眼睛,手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丰蹄战士的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沾满了整张脸,口塞一被拿开,角峰便呜咽起来,他快要被交替的快感折磨疯了。但现在的他就连哭都无法出声,只能虚弱地喘息,一双眸子茫然地望着虚空。 ”乖,回答我一个问题。“银灰在他耳边诱哄道,”只要你听话,马上就让你解放……好不好?“ 角峰似乎听见了,又似乎没听见。但银灰只是继续柔声在他耳边问道,”告诉我……这里是哪里?我是谁?“ 他的外壳被彻底击碎,现在他最柔软的地方毫无防备地摊开在银灰面前。过了好一会儿,久到当银灰以为他已经失去了意识,他轻轻地开口了。”这里……呜……是维多利亚。“角峰的目光分明没有聚焦,但他小声说道,”……你……呃……银灰……老爷。“ ”……“ ——银灰知道,他成功了。 曾经被邪恶的家伙涂抹得面目全非的地方,如今被属于他的印记覆盖。 漫长的折磨和疼痛让角峰变得更加敏感淫荡,装置被解开、按摩棒被取出来、半软的阴茎得到解放,角峰顺服地张开腿,吃下主人早已坚硬如铁棍的肉棒。插入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力,和第一次不同,银灰这个角度得以清楚看到角峰的表情。陷入情欲的丰蹄异常诱人,面颊通红,眼睫低垂,口中不断吐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他壮实饱满的胸膛一起一伏,连带着上面的乳环也跟着摇动。银灰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同时抚摸他敏感紧致的后腰。他的指尖摸到那个凹凸不平的疤痕,心中惴惴一跳。那不仅是他耻辱的痕迹,更是掴在希瓦艾什脸上的巴掌,是银灰无法保护下属的铁证。 角峰的后穴邀请地收缩着,前列腺液充当了润滑,饥渴地吞吃着银灰的肉棒。银灰忽然产生一股冲动,这是他上一次被迫和发情的角峰做爱时没有意识到的。他确实想要占领这个下属,想要得到他的全部,想要他只为了自己而辗转呻吟。他的愤怒并非全然由于被侮辱,更来源于被捷足先登的羞恨。 ”呜……啊啊!“角峰闭上眼,却是发出快乐的吟叫。他的手还和脖子绑在一起,全身的控制权都在另一个人手里,但他感到安心。他可以全身心地依赖一个人,将自己的身体交给对方,任由他做一切处置。他的阴茎再次开始吐出淫液,摇摇晃晃,蓄势待发。 ”好了……你可以高潮。我允许你。“银灰在他耳边轻声道,同时狠狠操进去。角峰发出嘶哑的尖叫,喷射出依旧浓稠的液体。这是他第二次射精,而身上的人显然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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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布角峰/银峰】玩具

非常糟糕的xp 抹布角峰,银峰 在谢拉格,角峰为了保护希瓦艾什家族甘愿成为政敌的【】玩具 ++ “哥哥,你还在等角峰哥吗?他早上跟我说今天会晚点回来,让我们先睡。” 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站在家门前。在父母活着的时候,这座豪华的门槛一度门庭若市,现在却只剩下他们几个相依为命,漂亮的大门似乎都变得苍凉不少。仿佛没有听到二妹的告诫,银灰摸了摸她的头,自顾自往远处眺望。 角峰该回来了。但他还没有回来。 “讯使,你带崖心先去睡觉。”银灰说,除了兄妹三人外,角峰和讯使是他唯二信任的两个属下。由于对内鬼的怀疑,再加上无力支付佣金,他将仆人们尽数遣散。讯使是他从山里捡来的,年级尚小。因此这家中做主的俨然成了他,和大他几岁、世代为银灰家族效力的角峰。 在银灰一边照顾二位妹妹、一边学习、一边还要忙于政务的时候,角峰早出晚归地在外打工,银灰并不知道他所作的工作,但报酬似乎颇为丰富。在父亲遇害后,敌人似乎是大发慈悲,没有再对这些仅剩的孤孺出手,他们的日子过得清贫却也宁静。 今日,他获得了来自维多利亚的录取通知书,终于能够从这片狭小逼仄的土壤中逃离,他急不可耐地想要将这份喜悦和角峰分享。 但是角峰却迟迟没有回来。 年少的银灰在风中不知道站了多久,他心中有一股莫名的不安。角峰出去得太久、太久了。他坐在门前椅子上,心想,一会儿,就休息一会儿。 …… 银灰是被响动声惊醒的,猫科动物的听觉敏锐,细微声响也逃不过他的耳朵。他一睁眼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角峰回来了。年轻的丰蹄战士扶着门框,头低着,似乎在微微喘气。 “角峰?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你跑回来的?”银灰发现了不对,往常角峰回来的时候,面上总是带着疲惫的神色,但总还能游刃有余地带着他回去,二人会分享今天发生的事情。但今天角峰却一声不吭,他额头上似乎在流汗,——很奇怪,今天明明很冷。 “没事。你先……进去,老爷……”他听见角峰似乎是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我……我马上跟来。” 银灰更加疑窦丛生,他扣住角峰的手腕,却发现这个强壮的战士手上没有一点力气。就在这时,他闻到对方身上传来一股味道,这让少年家主不可思议地红了面庞。 ++ 角峰依然记得几年前的那一天,在老家主去世后发生的事情。他和银灰一同去结盟的家族请求帮助,却是碰了一鼻子灰。 他被其中一个家族的少爷给单独叫住了,那是雪狮的家族,三族议会之一,是谢拉格仅次于银灰的不可小觑的一道势力。那位少爷和他差不多大,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恩希欧迪斯以往眼高于顶,不把我放在眼里,现在倒是需要我的帮助了?”他歪头打量着角峰,笑道。 角峰没想着辩解,“只要您能帮助我们,我什么都愿意做。” “是吗,你什么都愿意做?” 他们的交谈被破门而入的银灰打断了,小少爷似乎是在家主那里被打了太极,他狠狠瞪了那位笑得无辜的雪狮一眼,拉起角峰的手腕说,“角峰,我们走。” 他们请求帮助的过程极不顺利,很快,在各家或落井下石、或袖手旁观的态度下,希瓦艾什家族的遗孤愈加步履维艰。数日后,角峰迫不得已接受了雪狮的邀请——当然,瞒着恩希欧迪斯。 当他走进会客室、愕然面对一群嬉笑的、用看待商品的目光打量他的年轻人——都是这些天他们请求过帮助、但屡屡碰壁的家族继承人——时,坐在当中的主人用理所当然的口吻说道,“角峰,脱衣服吧。” “——你说过,你什么都愿意做。” 作为向银灰家族伸出援手的代价,角峰成为了他们的性玩具。 即便在北境,丰蹄家族也从来都是凛然强大的战士。角峰拥有雪境中难见的肌肉健壮结实的完美躯体,散发着迷人浑厚的雄性魅力,坚毅英俊的面庞更是令人魂不守舍。年轻的捕猎者们对他垂涎已久。 “张开你的腿。”他听到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角峰肌肉结实的双臂被绑在身后,嘴里塞了一个大口塞,眼睛被一个黑眼罩蒙着。除了穿戴的皮革束具外浑身赤裸,这让他感到他成了一个失去自由的物件。他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任人使用的物品。他原本跪在地上,听到命令,他费力地打开双腿,然后他感到有人握住了他的阴茎。它现在被一圈绳子牢牢绑着,失去了射精的权利。 “放松,放松你的身体,不然我们不得不采取一些强制措施,你不会想看到的……对,这样很好。” 那个声音用诱哄的口吻说道,与之相反的是他手上粗暴的动作。他摸索到角峰的后穴,那个从未被使用过的狭窄地方紧张的缩紧。角峰感到一个冰凉润滑的东西被缓缓推了进来,尽管有充足的润滑,但身体被撑开的痛感依然让他发出悲鸣。那根肛门塞起码有4厘米粗,这对他初尝人事的穴口来说太过粗暴了。 随后角峰的口塞被取下,一根充满了腥臭味道的性器被塞到他眼前。“舔。”上面命令道。 角峰不是没想过反抗,最开始他拒绝从事这种明显具有侮辱性的工作。但雪狮只是笑了笑,他强迫角峰吞下了一些药丸,然后埋在丰蹄体内的按摩棒开始剧烈震颤起来。角峰猝不及防发出惊喘,那东西顶到了他的前列腺,酥麻的快感跟随着脊髓蔓延全身。他的性器缓缓勃起,可是就在快要射精的时候热流却被束缚着它的绳子阻断了。他清楚地感受着射精被阻断的感觉,无法完整高潮一次。可是研磨着他的敏感点的肛塞并没有停止,他没多久便被推上新一次的高潮。 他吞下的是强烈的催情药,但药效发作后得不到纾解的快感却显得愈加折磨人。如此几次以后,他的肉穴变得软黏不堪,可是男性的性器却始终可怜地半硬着。“希瓦艾什现在只剩一个空壳子,收拾恩西欧迪斯不算什么麻烦。就算这样也无所谓吗?”他听到对方在他耳边发出低语。雪狮摘下他的眼罩,角峰的目光涣散,脸上满是通红的情欲,双眼被泪水模糊。这一次他迷茫地张开嘴,没有过多的抵抗便吞下了那根腥臊的性器。雪狮在他的口中抽插,数次顶到他的喉咙、令他痛苦地干呕。随后他拔出性器,将精液全部射在神志不清的性奴隶的脸上,显得既淫乱又情色,看上去被糟蹋得一塌糊涂。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捕猎者们的花样百出,幸亏角峰体质坚强适应性强大,才能忍受得了他们折磨人的玩法。这些天下来,角峰被渐渐调教得愈加淫荡,他无法自主高潮,身体开始习惯性地渴望受虐待,不被绑起来就无法勃起,不被插入就无法射精……他成了真正的性玩具。 唯一令他感到安慰的是,银灰他们对此一无所知。他每天回家的时候竭力表现得正常,虽然掩不住脸上的疲惫之色,但恩西欧迪斯也只以为他是由于工作而劳累。由于他的一点点无关紧要的付出,希瓦艾什家族得以被保全、日渐走上正轨,他感到很欣慰。 “这两天父亲在筹备会议,我们分不开身,无法满足你,但你这个饥渴的身体肯定会憋得坏掉吧?”雪狮说。 角峰沉默着,没有理会这颠倒黑白的污蔑。少爷们于是纷纷大笑起来,其中有人掰开他的嘴,强迫他咽下一颗药丸,随后笑着说,“今天你就自己回去吧,我们都有事,没法送你。——啊,你可别在街上发情啊,那样的话恩西欧迪斯就丢脸丢大了。” 角峰抖了一下,心中顿感不寒而栗。 他现在知道他吞下的是什么药了,那是比第一天更加强烈的催情药。他的后穴蔓延起酥麻的感觉,不过多时,情欲占据了他的身体和思维,他满脑子只想被狠狠插入操干。但他不能,他坐在回家的电车上,拳头紧紧攥着,裤子早就一片湿润。旁边有女士担心的问他还好吧,角峰摇摇头没能回答,光是保持呻吟不溢出来就已经耗费他全部的力气了。他的眼神早已涣散,汗湿了鬓间头发,全凭一股意志力才没有当场倒下。 他不能,他如果倒在这里,明天整个谢拉格都会知道银灰的下属在电车上发情,张开双腿让路人操干,他们会成为雪境的笑柄。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角峰松了口气,他总算是不用担心自己会玷污银灰的荣耀、让他声名扫地。然而当他看到趴在桌上的恩西欧迪斯时,刚刚放松的身体又紧绷了起来。 小豹子的听觉和嗅觉异常灵敏,角峰的精神却快到了极限,回家路上两个小时的每一秒对他都是煎熬。他只是含糊地说了一个“放开”,便再也绷不住了,他瘫软下去,幸好银灰及时架住他,才没有让他倒在地上。 两人跌跌撞撞回到房间里。少年雪豹满脸通红地看着角峰,他从未想象过这种事情,当他脱下角峰湿漉漉的衣服、看到那浑圆结实的屁股上的掌印,和掌印边用烟头拼凑出的字母时,他的震惊和愤怒到达了巅峰。 “所以,是那家伙……”银灰想起了当年在他们府邸上,雪狮冲角峰暧昧的笑。他什么都明白了,他忽然好恨,恨自己的无能,无法守护重要的家人,也无法保护忠心的下属。 角峰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眼睛里盈满了泪水,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愧疚和恐惧。“对……对不起,老爷……我……”现在的角峰不被插入就无法高潮,一路上得不到纾解的情欲快要将他蒸干,但无论如何他也无法原谅自己以这样丑陋的存在出现在银灰的面前。 “我来帮你,角峰。”银灰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尽量平静地说道。角峰颤抖着发出一声呜咽,银灰碰了他的性器,光是如此,带来的快感就已经快让他高潮。但他射不出来,除非被狠狠贯穿。 “老爷……我……抽屉里……有一个……这么长的……按摩棒……”角峰断断续续地说,“你帮我……拿过来……就好,我实在……走不动了……” 银灰依言打开抽屉,当他看到按摩棒上面有一个雪狮家族的纹章时,心中强压的憎恶再也难以抵挡。他打开窗,将那玩意儿狠狠扔了出去,随后二人听到窗外传来金属碎裂的声音。角峰一惊,他看着再也难掩暴怒的银灰,被捕食者对于捕猎者的本能的恐惧涨的无以复加。 银灰不发一言地掰开他的双腿,角峰腿间的性器涨的很大,但一直没有射。下面的肉穴一张一合,似乎在渴望着什么东西进来。银灰用两根手指插进去,角峰终于吐出残破的喘息,仅剩的理智让他断断续续的哀求道,“求你了,老爷,不要……”他怎么能让银灰老爷做这种事? “他们可以,我却不可以吗?”银灰冷冷的说,“还是说,你习惯了他送你的那玩意,我无法满足你?” “不……不是的……啊啊!!”角峰被银灰惩罚性的攻击那脆弱的敏感点,最后的理智也灰飞烟灭,他惨叫着射了出来,白液飞溅。银灰面无表情的脱掉自己溅了精液的外套,角峰终于获得了片刻的喘息,他喘息着望向自己真正的主人,眼底盛满了痛苦和羞愧。 “你告诉我……你在工作,”银灰低声说,“我不知道你在做这种事……你……为何要瞒着我?” 角峰用力咬唇,他无法解释,他唯独不想让恩西欧迪斯知道这件事。“你还太小了,你不应该知道这种事情……”他试图劝说银灰,“我会处理好的,你不必担心,就像以前一样……呃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