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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炼猗窝】人渣的本愿(一)

*一秒被屏,真的吗。。重发了。。 *现代pa渣贱狗血大三角,童猗窝+炼猗窝,箭头是童<->猗窝<->炼狱 *下定决心开连载了!应该是个几万字左右的中篇,看我坑品了。。希望我能写完。。 *ooc,且酸爽狗血。。。雷文预警!Q Q *Summary:被炼狱拒绝的猗窝酒后失态被童磨拍下艳照,童磨以将艳照给炼狱看为要挟,从此胁迫猗窝和自己上床,猗窝恨极但无可奈何,只能不甘不愿和童磨保持身体关系。与此同时,炼狱也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心意…… *Link见评论或主页置顶 ++ 意识刚刚恢复些许,大脑就传来宛如裂开一般的钝痛。猗窝座低咒了一声,勉强睁开眼睛,入目所见是陌生的天花板,吊灯华丽得令他误以为在宇髓家。 这是哪里?他努力回想昏睡前的记忆,宿醉的感觉说不上好,对于昨夜发生的事情,他只有一星半点模糊的画面。 好像是……昨天下班后去居酒屋,却一不小心喝过了头…… 记忆一点点回涌。 昨天,他鼓足勇气向暗恋已久的对象告白,却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拒绝。大受打击的他在居酒屋独自一人喝闷酒,就算被老板问“喝这么多不要紧吗”,他也只是回答说“没事”,一边继续絮絮叨叨地跟人发着牢骚,直到人事不知。 对,后来坐在身边听他抱怨的人,好像是…… ——“哎呀,早上好,猗窝座君,已经清醒了吗?” 一个带着笑意的清澈声音在头顶响起,猗窝座顿时绷紧了身体。 出现在面前的男人手脚颀长,脸庞美丽,眼眸如同春天的樱花一样温柔。以他娴熟地摆放物品的情形来看,他是这个房子的主人。猗窝座诧道,“童磨?为什么我会在你这里……”话说到一半,他忽然顿住。 他想起来了。 昨天喝得烂醉的时候,似乎有人坐到他的身边。于是他就抓着对方,絮絮叨叨地跟他抱怨自己被人抛弃的苦楚。 唯一的印象,就是这么一张仿佛具有蛊惑人心的魔力的俊美的脸。 童磨是他大学的后辈,也是他社团的部员,据说是个名副其实的贵公子。猗窝座出身寒微,性格率直,和这类人相处不来,因此他对童磨总比别人冷淡。 昨天在居酒屋相逢应当是巧合。他似乎是喝醉了,挣扎着想要回家,然后那家伙说“我来送猗窝座前辈回家”。 接着是带着清香的拥抱,陌生的公寓,玄关,嘴唇被人堵住,一股好闻的味道…… 后面的事情他都不记得了。 猗窝座低下头,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宿醉不会让身体也这样散架了一般疼痛,而且也不会在脖子、身体上留下红色的吻痕。他稍微想要挪动一下身体,屁股便立刻发出酸痛的抗议。他差点没摔倒在床上。 “你……你这家伙……”他咬牙切齿道。 “猗窝座君,你昨天一直在叫‘杏寿郎’的名字呢~”童磨抑扬顿挫地说,“唉,拒绝了你真是他的损失呀,你真是太棒了,我第一次见到这么棒的身体!” “闭嘴!!”猗窝座怒道,他想要下床,但是腰部以下像是散架了一样酸痛无力。童磨赶紧过来扶住他,温柔地说,“你愿意的话,就由我来代替他吧,怎么样,猗窝座君?要和我交往吗?” 回答他的是猗窝座的一记重拳。学生时代就担任柔道部部长的猗窝座,在毕业之后也依然保持着强健的体魄,童磨英俊的面庞被一拳揍肿,猗窝座怒气冲冲地把他推到一边,强忍下身的剧痛一瘸一拐地跑了出去。 该死,该死,该死。竭力将皱巴巴的衣服弄整齐,猗窝座一边在早高峰的人流中冲向车站,一边悔恨地咬牙。 他觉得自己倒霉透了。 ++ 猗窝座毕业三年,在一场联谊会上认识了同期炼狱杏寿郎。 炼狱从分公司被调来总部,他性格热情,乐于助人,总是干劲满满,所有人都喜欢他。他在联谊会上坐在猗窝座旁边,猗窝座抬起头看到他,仿佛看到早上八点的阳光。 用总务部同事甘露寺的话来说,这恐怕就是“一见钟情”。即便不是同一个部门,猗窝座仍然要到了炼狱的LINE,天天有事没事找他聊天吃饭,并在公司千方百计制造巧遇。炼狱犹如一个中央空调,无差别放着暖气。他为人随和,虽没有进一步的表示,但也不曾当面拒绝。直到猗窝座脸红心跳地向他表白,被炼狱满含歉意地回以一句“抱歉,猗窝座君……”,从此将一切旖旎幻想击得破碎。 猗窝座独自在居酒屋喝得酩酊大醉,却偶遇到了童磨。毕业之后他和童磨交集甚少,再加上童磨身边常年美女环绕,他万万想不到他竟然会对醉酒后的、身为男人的自己出手。如此一来,猗窝座对童磨的评价从“有钱人”降级到了“滥交的有钱人”,堪称一落千丈了。 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猗窝座恨恨地想道。 一整天上班他都心不在焉,周身肉眼可见地释放出愁云惨雾,弄得上司鬼舞辻无惨频频皱眉。无惨是他的部长,对他青眼有加,有传言说不过多久猗窝座就能得到课长的位置,以他的年龄来说可谓一帆风顺。 “猗窝座,你今天很不对头。”无惨道,“莫非你是失恋了?” “我没有。”猗窝座条件反射道。 “你竟敢否认我的话?我说你有,你就是有。” “没错,猗窝座,就算没有,现在也要跟女朋友分手。”玉壶叫道,“如果你有女朋友的话。” 猗窝白了他一眼。无惨不留情地说,“更何况,‘我被甩了’四个字像刺青一样写在你的脸上。” 上司原本不应该关心下属的私生活,但无惨部长过分热心,上到员工的工作状态和成绩、下到员工家里的猫生了几只崽,他都要一一过问。猗窝座连忙道,“我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我已经不在乎那家伙了。请放心,部长,我不会为此影响工作。”他没有在说谎,酸痛的屁股压倒了被拒绝的伤心。比起思念炼狱,他今天脑子里更多都是在诅咒童磨那个滥交的混蛋阳痿得病。 “但愿你能做到。”无惨哼了一声,拎着公文包往外走去,到一半却忽然顿住脚步,回头朝猗窝座暧昧一笑,“哟,看看谁来了。” “鬼舞辻部长,您好!”门口传来炼狱中气十足的大叫。 炼狱在部门女同事中的人气很高,房间里顿时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吸气之声。猗窝座转头,呆呆看着炼狱一边回应周围的招呼,一边找宇髓交接工作。 炼狱恰巧抬起头,和猗窝座目光相对。后者屏住了呼吸,看着前者对他露出一个毫无芥蒂的明亮微笑。 “杏寿郎。”猗窝座小声对他说,“我昨天工作太累了,脑子不清楚,说了一些对你造成困扰的话,请你忘记吧。我很抱歉。” “没事的,猗窝座君。”炼狱元气满满地说,他的眼睛闪闪发光,令猗窝座头晕目眩。“你是个很好的人,我仍然想和你作为同期和朋友好好相处。对了,昨天你推荐的烤串非常好吃!我很喜欢。” “当然,杏寿郎。”猗窝座听见自己说,他身边的百合花又开了,开得芬芳昳丽,“没关系的,当然。晚上要一起吃个晚饭吗?我知道一家饭店,那里的红薯味增汤很不错。” ++ 哼着不成调的歌,猗窝座轻快地转着钥匙往公寓走去。和炼狱在一起,光是看着他吃饭也令人心情变得很好。红薯味增汤很好吃,氛围很融洽,炼狱一直爽朗的笑,弄得他心中暖洋洋的,几乎要忘记自己昨天才刚刚被对方拒绝这回事。 然而当来到自家楼下时,他却愣住了——一个他不想见到的人竟然站在公寓门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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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智图 猗窝座歉然道:杏寿郎,我对你一向敬重,对无惨大人心生感激,对小雪是意存怜惜,但对童磨却是……却是铭心刻骨的讨厌,恨不能千刀万剐、永不见面才好。 (童磨:? ​​​ 表情有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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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吉原欢歌

*花街pa,9.7k,童猗窝初遇私设 *童磨为什么会在花街捡到小梅,肯定是因为他自己就在吉原工作嘛!(? *预警:女装攻,媚【那什么】药,灌【那什么】肠,强制,……预警太多了大家自行斟酌 ++ 在江户时代的吉原花街,每到入夜,便变得灯火通明,热闹非凡。女人们穿着木屐、提着灯笼四处走动招揽客人,游廓内传出的欢声笑语、歌舞升平,无一不令男人们魂牵梦绕。 到了傍晚,车水马龙,客人们匆匆的来;到了早上,他们又悄悄的走。有些人甚至会把脸蒙上,生怕被人认出。妓女们在这里地位崇高,被捧为花魁的名妓更是如同女王一样,令男人趋之若鹜。但归根结底,她们也不过是一群可怜的、身不由己的金丝雀,被囚禁在吉原这个华丽漂亮的牢笼里罢了。 ++ 名为猗窝座的男性踩着木屐来到花街。他身材结实,赤脚穿着短褂,加上一身古怪的刺青,和身边穿着华丽、大腹便便的达官贵人们格格不入。在这里厮混的游女都有眼力价,因此鲜少有人上去招呼他。猗窝座看上去也并不为此在意。游廓的三味线声,女子的娇笑声,都无法使他停留。他像是寻找着什么人一样,沿着灯笼一路往前走去。 “这位客人。”一位十五六岁的少女怯怯叫住了他——她还年轻,但在风尘中浸染已久,已经学会了故意故意露出宽内的和服穿法;稚嫩的脸颊上涂着一层白粉,仍然能看出大眼睛中的娇憨。猗窝座停下了脚步,看着她。 “我家姐姐请您进去。” 周围暗中注意她的人顿时发出惊呼。这位姿容上佳的少女似乎是某位名妓的学徒。在吉原,当红的妓女说是呼风唤雨也不为过。不知道这个穷小子,是如何得了她主人的青眼? 猗窝座只是愣了一下,便摇摇头。“谢谢,我来这里找人。” 周围的喧嚣声顿时更大了,被拒绝的少女却并未失态,只是盈盈行了礼。“能蒙您的青眼,那位姐姐一定是个温柔动人的美人吧。”她柔声道。在吉原有相好的常客,一般目的明确,猗窝座默认了她的说法,注视着她的背影慢慢远去,消失在了街上最大、最华丽的一家妓院里。 “喂,她是太夫的丫鬟啊……”他听到有人议论纷纷。猗窝座却仿佛充耳不闻一般,继续沿街朝前走去。到了一个无人的拐角,他忽然蹲下身,随后一跃上了屋顶。 猗窝座是鬼,在上弦中位列第三。他跟随无惨鞍前马后已有上百年,但尽管如此,他并没有涉足过花街柳巷的声色之地。 他此来吉原,并非和相好的女人寻欢作乐,而是为了寻找一个男人。 他与鬼杀队的水柱前日在剿鬼时相遇,那男人十分强大,剑技千锤百炼。猗窝座热爱和强者战斗,但一场酣战尚未尽兴,便因天亮而不得不作罢。猗窝座心中念念不忘,今日,他跟随水柱的痕迹,辗转来到了花街吉原。 “你去哪里了呢?”猗窝座轻声道,“这里有好奇特的味道。” 如果他没感觉错,这里除了水柱,还有另外一个强大的气息。 模糊而暧昧,却显得极度邪恶的、非人的气息。 ++ 男人们在床笫上大多甜言蜜语极尽温柔,妓女们便也顺便逢场作戏地卖笑,一边将他们的钱包榨出来。但一百个人里总有一个妓女将客人的话信以为真,注定得不到回应的爱情慢慢凋零枯萎,她从此便只能在孤独的夜晚暗自垂泪。 思想见者心难熬,夜半烛火空寂寥…… 忧愁的三味线伴着歌声流入耳中,猗窝座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里面的人感觉非常敏锐,一个低沉的女声响起来,“既然都来了,就进来坐坐吧。” 猗窝座从窗户翻进来。他进入了一间宽大的屋子,里面烛火通明,空气里弥漫着令人心安的熏香,角落里摆着盆栽和昂贵的摆件,看上去奢华漂亮至极。 房间中央坐着一个极美的女人,她梳着流行的岛田髻,发间插着簪子,露出洁白修长的脖颈。一身深红色莲花纹样和服,虽然露着胸,却不显得轻浮,反而更添了几分若隐若现的风韵。她手中托着一把莲花折扇,一条长腿随意伸着,比起别处或拘谨或放浪的女子,更是多了几分不羁,显示出一种忧愁迷人的魅力来。猗窝座刚刚见到的少女跪坐在一边弹三味线,歌声清脆悠扬。 “下去吧。” “是,阿舞姐姐。” 少女收起三味线,退了下去。女子慢慢转过身来,用来遮脸的折扇慢慢合上。 她的脸像雪一样白,眼角一点朱红,有着高挺的鼻梁,双唇如沾了血一般。并且,她的眼睛是彩虹色的,望之像是有魔力一般,令人沉醉其中。那双眸子注视着猗窝座,几乎要将他吸进去。 “我是京极屋的花魁,你可以叫我阿舞。”她的声音也柔和动听。 猗窝座只愣了一下。“你见过一个男人吗?”上弦之鬼问道,“他大约六尺高,穿着藏青色波浪纹的麻布和服。” 女人没有回答,“坐吧,我给您斟一杯酒。”她的手已经提起了酒壶。“我不喝酒。”猗窝座说道,但阿舞已经提起酒壶,为他倒了一杯酒液。 猗窝座对女人向来温和一些,但也没多少耐心。如果并非察觉水柱的气息在此非常浓厚——可能前不久就在这停留过——他早就拔腿而走。 可是,他眼下根本探查不到水柱的气息,似乎是被那团昏乱而暧昧的神秘气息掩盖了。猗窝座看到阿舞盈盈的眸子,里面似乎有彩虹闪烁。 “您是第一次来吧。”她曼声道,将酒递给他,“我头一次见到像您这样特别的人。” “无谓的话不必多言。”猗窝座不耐道,“我来此只为获取情报。” 他拒绝了这杯酒,阿舞的笑容因此黯淡,“您先别走,好吗?我知道您说的那个人在哪里。至少陪我说一会话、喝一杯酒吧。”她央求道,显得楚楚可怜,琉璃眸子似也失去了神采。 犹豫了一下,猗窝座最终伸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咳咳……”上弦鬼几百年没喝过酒,滚烫的酒液流入咽喉,像血一样令他的脏腑烧灼起来。见到他狼狈的模样,阿舞忍俊不禁绽开笑意。她连笑声都如黄鹂鸟一般清脆动听。 “刚刚在楼上看到您,我的目光便被您吸引。我让阿月请您上来,但是您没有给我这个面子。” 猗窝座闻言不可置否。“这是作为花魁的你,为了招揽客人而说的话吗?”他道。 “是啊,我们做的就是这样的工作。”阿舞的笑淡了几分,“像是给您倒酒也好,哄您开心也好,这些都做了千百遍了。但即便这样的我,也想找人说一说心里话。” “这样灯红酒绿的日子,难道不是你自己的选择?”猗窝座淡淡地说,“只要你想,一定可以轻松嫁给一个达官贵人,然后度过快活的下半生吧。” “人人都想要幸福的生活,但并非人人都有那么幸运。”阿舞说,“我们这些流落风尘的女子,就算受伤也好,难过也好,都要带着笑容应对所有客人。久而久之,我已经不会感到快乐了。就算想要爱上一个人,我也已经失去了这样的能力。” “多数游廓女子,都因为疾病和衰老而早早死去。能遇到心上人并赎身离开的,实在是万中无一……” 说着她背过了身子,单薄的背影显得脆弱可怜。猗窝座的心莫名颤了一下。但当她转过来的时候,那张美丽的脸庞却依然带着和煦的微笑。 “不过,也有例外。”她道,“实不相瞒,我的确见过您要找的那位客人。他总是背着一把刀……对吧?”见猗窝座点头,她又道,“那位客人的相好是我们屋的小葵,他们互相相爱。他原本答应了要为小葵赎身。” 猗窝座急道,“那他现在……” “他抛弃了小葵。”阿舞轻轻说道,昏黄的灯光勾勒出她纤细忧郁的侧脸,“小葵终日以泪洗面,但他没有再去看过她。吉原女子的爱情,就是这么脆弱呀。” “啊,您的眼神在说‘你这种人怎么会关心别人’。只是因为小葵以前是侍奉我的丫鬟,就相当于我的妹妹,所以我会更关心她。因为我——”她忽然拉长声音,“很羡慕她。” 她凑近猗窝座的鼻子,琉璃色的眸子直直注视他的双眼。 “我原本以为,我这样的女子一辈子都不会对人动心。但当我看到您的时候,大人……我意识到我错了。”一阵好闻的香气飘过来,混合着房间里的熏香,猗窝座没有推开她,任由她作为,“这样一看,您真是年轻啊,长相也十分标致……”她混着暧昧的吐息落在他脸上,“如果是您的话……” 啪!在对方的嘴角贴上来前一瞬,猗窝座突然出手,将那把扇子打落在地。旖旎氛围顿时一扫而空,阿舞的纤纤素手被他打得通红,如果这样对待一名柔弱的女子,对方肯定已经害怕得簌簌发抖,但阿舞却并不惊慌,甚至有余韵露出一个委屈的微笑,仿佛只是对待一个喝醉酒闹脾气的客人。 “你身上有血的味道。”猗窝座冷淡地说,“熏香掩盖的很好,但你靠得太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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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宿敌

*猗窝中了小忍的毒,要炼狱抱抱才能解毒 *pwp,媚那个什么药,完全没带脑子在写,只是想看炼狱回猗窝箭头Q Q *Link见评论或者主页置顶 ++ 炼狱杏寿郎十分苦恼。 自动被那只麻烦的鬼·上弦之三猗窝座缠上之后,他就再也没过上过一天的安生日子。当他愉快地在自宅享受美食、或是认真地在庭院和下属练剑、或是急匆匆外出任务的时候,都会被“杏寿郎,来打架吧!”的兴奋叫嚷声所打断。 虽是一人一鬼,两人实力却势均力敌。老实讲,炼狱也十分享受和猗窝座的战斗,那样的生死交错的危机感令他从骨子里感到热血沸腾。可是,猗窝座到底是作为敌人的上弦之鬼,而且他不分时间场合的纠缠也令炼狱十分恼火。 正因是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炼狱才希望能够彻底地、堂堂正正地打败他。 ——而不是现在这样。 时间倒回一个小时前。 ——“杏寿郎!我们来战斗吧!” 听到熟悉的催魂一样的叫声,纵然一向好脾气的炼狱脸上也露出了苦恼不堪的神色。坐在他对面的蝴蝶忍显得惊讶而热衷,“哎呀,炼狱先生,这就是那个缠着你的上弦之三吗?”她抿了口茶,若有所思道。 “是的,让你见笑了。”炼狱无奈地起身,“抱歉,看来剩下的工作只能下次再处理了。” “等等,炼狱先生,让我来和他对战如何?”蝴蝶忍提议道。 “你的话……”炼狱欲言又止,他想说蝴蝶忍并非猗窝座的对手,但娇小的女子只是捉摸不透地冲他微笑。 …… “嗨嗨——那边的鬼先生,我来做你的对手如何?” 在外面满怀期待的猗窝座抬起头,看到出现的是一名女性而不是炼狱,显然愣了一下。 “女人走开,我不和女人打。”他不耐烦地说。 蝴蝶忍的脑门上蹦出一个加号,不过她仍然笑眯眯地道,“鬼先生,不要小瞧女人呢,你还不一定斗得过我!”说罢举剑出刺,猗窝座随意用胳膊挡了一下,剑刃刺入他的手臂,伤口几乎瞬间就开始愈合。 “刀不错,不过比不上杏寿郎。”他舔了舔自己的血,“你并非我的对手,撤下吧。” 蝴蝶忍见识到了上弦鬼的实力,心中也是一颤。但看上去他也没有要追杀自己的意思,心中腹诽这个上弦眼中除了炼狱别无其他。她知道见好就收,面上仍然笑颜不改,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啦。炼狱先生,我们下次再约个时间吧!” 猗窝座又等了好一会儿,炼狱才姗姗来迟从里面出来。上弦之三不知为何莫名火大,“你竟然和她在一起喝下午茶?”他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大声道,“杏寿郎!要想成为武道的强者,就不能浪费时间在女人身上!来啊,和我战斗啊!” “吵死了!”炼狱没好气地说,然后猗窝座已经扑了过来。炼狱拔刀挡住他的攻击,日轮刀刃擦出一星火花。这家伙……速度又快了。炎柱心中想道。 此时刚刚日落,夜晚还长。如果是往常,这一打通常就要打到天亮、猗窝座尽兴离去、炼狱累得瘫倒为止。炎柱府邸上的下人见怪不怪,纷纷商量今夜是去居酒屋还是去花街。 二人乒乒乓乓打了一会儿,眼见月上枝头。到这个时间,猗窝座本该渐入佳境,兴致盎然,但炼狱却敏锐地发现这个对手今天的状态不对。 动作也变慢了,反应很显然跟不上……错身的时候,看到他眼神飘浮,根本没在专注战斗…… 他忽然收刀跳开,猗窝座猝不及防,竟一时没刹住动作。他在空中连翻了两个跟斗,才堪堪在地上落稳。他单膝着地,肩膀起伏,却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你怎么回事?”炼狱皱眉道,这家伙今天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猗窝座只是低声道,“杏寿郎,我们改日再战吧。”说罢便要起身,可是脚下一个趔趄,竟又跪倒在地上。 “喂!”炼狱收刀入鞘,他是正人君子,见到宿敌吃瘪,也没有丝毫趁人之危的意思。他三两步上前,查看猗窝座的状态,后者没有拒绝——或许是没法拒绝了。 猗窝座此刻的情况糟透了。自从天黑开始,他便感到身体里的斗气不受自己控制,到处横冲直撞。脏腑宛若灼烧一般,身体沉重,手脚发软,头脑昏沉。不得不说,在这种状态下,他竟然还能跟炼狱打上好几个来回,已经是意志的奇迹了。 “你怎么这么烫……”炼狱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猗窝座的身体滚烫得吓人,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一片病态的嫣红,他是生病了?可是鬼怎么会生病呢? 猗窝座咬着下唇,忽然抽出炼狱腰间的刀,狠狠插进自己的腹部——在炼狱的惊叫声中,他总算借疼痛找回了一些知觉。天知道,他刚才觉得炼狱的怀抱有多么好闻,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就会……就会…… ——“可恶!” 他总算意识到了——那个女人!他恨得咬牙,脑中想起之前收到的情报,虫柱蝴蝶忍擅长使毒,且每次用毒的种类都会变化。恐怕,就是她在砍自己一刀的时候,在刃上喂了这奇怪险恶的毒。 大意了!他此刻感到肚子里有一股热流窜来窜去,像是一把火在烧,直烧得他面红耳热。身体变得极度敏感,就连炼狱扶着他的手都令他泛起温热酥麻的触感。他感到那股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急需一个出口发泄。 “你没事吧,猗窝座?”炼狱却浑然不知,猗窝座用力甩开他的手,道,“别……别碰我……” 如果是往日,炼狱恐怕求之不得。但现在,猗窝座这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模样,不由得令他心头一颤。他在自己面前一向强大无匹、多嘴多舌,是一个避之不及的麻烦对手;可现在这样乍然变得脆弱,就仿佛……仿佛变成了需要保护的弱者。 炼狱无法对“需要保护的弱者”视而不见。 “喂……”炼狱想要扶起猗窝座,然而当他的手触碰上猗窝座裸露的腰腹,对方竟然浑身一颤,口中下意识叫了出来,叫声尖锐。 “……呃、啊啊!” 炼狱感到猗窝下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贴住了他,不由得浑身僵硬。纵然迟钝如他,也终于意识到了猗窝座现在的情况,恐怕是……恐怕是…… “你……你……难道……” “该死的……虫柱……啊……我大意了……”猗窝座喘道,“我……我去找她要解药……”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双腿无力复又跌倒在炼狱怀中。后者下意识接住他,只觉得怀中躯体滚烫。“虫柱的毒是没有解药的。”他不忍道。 因为身体太热了,猗窝座的短褂在翻滚中已经扯得大开,露出经过良好锻炼的胸腹肌肉。粉红色的可爱乳头已经完全挺立,炼狱看得脸通红,他虽然未经人事,但对其中关窍也知晓一二。他不禁咽了口口水。 比起他的尴尬,猗窝座显然更加难受。“我忍过去……就好了……”他喘息道,“鬼……反正也不会死……别……别待在这……杏寿郎……我怕我会……”他用手臂挡住眼睛,可是身体却下意识地往炼狱身上蹭,媚药令他的身体本能的渴望肉体。 ——更何况那是炼狱的味道。 ……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看到眼前宛如撒娇的猫一样无意识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显得无比诱惑的猗窝座,炼狱脑中乱哄哄的一片。颈间的气息灼热湿润,他应当挣开他,就算不趁机杀死这只恶鬼,也至少不该留在这里搭上自己。但不知为何,双腿仿佛灌了铅,他无法就这样轻巧地离开。“猗窝座……你……”他话没说完,猗窝座似乎忍无可忍一般,一把扯住他的前襟,狠狠吻了上去。 炼狱睁大了他橙色的杏仁眼。 “呜……呜嗯……”甘甜的津液流入口中,让猗窝座好受了不少,他追寻本能,更加努力地搜集对方口中的水分,几乎要将炼狱口中的津液扫荡一空。他是如此急切地吻着,甚至发出啧啧的吮吻声。这幅索求的模样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 炼狱一直震惊地睁着眼睛,他能看到猗窝座闭着眼,粉红色的可爱睫毛在自己眼睑下轻扫,稚嫩的双颊透着嫣红。自己的手还放在他的腰上,却怎么也无法将他推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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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文字冒险游戏】猗窝座的冒险(第一部分)

前两天叙事课的副产品…做了个小游戏玩,大概是从列车战开始炼狱和猗窝之间不同发展方向的文字冒险游戏 大概有8个结局?其实很短小……大家可以玩玩看2333 又名炼猗窝的一百种花式BE方法(靠) 点击Run Game开始游戏 一个小小的尝试,第一次做这样的游戏……后面看情况吧?大家觉得效果好的话我再往后写。。感觉这种手法用来写同人未免太限制。。。呜呜!希望能得到playtest意见Q Q 接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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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半夜没人偷偷 发射微博小号 大号被同事关注了。。转小号搞cp 最近搞上二三或者炼猗窝或者任意猗窝受的朋友可以加我@人间富贵花京院 我每天高强度喷吐猗窝座彩虹屁和猗窝中心天雷脑洞 能够接受的朋友可以陪我聊聊 不然显得我独自发疯 未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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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炼猗窝/ABO】下位者

*炼狱变鬼设定,ABO *童磨a,炼狱a,猗窝座o *前半段炼猗窝,后半段童猗窝 ++ 猗窝座走进房间,听到风声,敏捷地把头往边上一偏;下一秒,一只壶在他刚刚脑袋的位置砸得稀里哗啦。 “杏寿郎!你看上去精神了很多。”猗窝座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兴致勃勃地说。他来看望被他亲手转化为鬼的炼狱杏寿郎;后者因为不愿食用人肉,身体一直十分虚弱。 “别靠近我。”炼狱缩在床铺一角,警惕地注视着他,脸色犹如冰雪一样惨白。猗窝座朝他挑起一个微笑,露出小小的尖牙。 “不要强撑了,杏寿郎,不然你会没力气的。”他说,“我觉得你还是保持一点体力比较好,不然一会儿会很辛苦。” 炼狱为他指代不清的暗示感到疑惑,下一秒,鼻腔感受到的气味令他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 “哦,看起来你有感觉了。”猗窝座见状非常愉快,他压低声音,说出的话却惊世骇俗,“来吧,杏寿郎,我们来交合吧。” “开什么玩笑!”杏寿郎震惊得差点弹起来,“难道……这个味道是……” “是我——我是Omega,你感到很意外吗?”猗窝座笑嘻嘻地道。人类分Alpha、Beta和Omega三种性别,猗窝座虽然生为Omega,力量放在鬼中却也是佼佼者。弱小的Alpha无法满足他,人类更是承受不住他的索要,往往交合过后便精力耗尽而死;因此,上弦之三的每次发情期都在寻找新的Alpha——榨干对方,或吃掉对方——再次寻找Alpha的循环中度过。 他第一次在列车边看到炼狱,双眼便放出金色的光。那是一个Alpha,而且是一个很强的Alpha!如果能得到这个人,起码一百年内他都不用为发情期发愁。猗窝座心中激动不已,仿佛已看到二人酣战三天三夜的情景,当即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炼狱带走。 眼下,弥漫在房中的是一股甜腻的香气。炼狱大口大口呼吸着,竭力平复身体的骚动;可是,他的Alpha本能让他不由自主地回应起来。猗窝座裸露在外的皮肤大半泛着粉红色,马甲下隐约可见粉红色的乳首。他明明看上去才十七八岁,脸孔还带着少年的稚嫩和纯洁,此时呈现的诱惑风情却仿佛已经勾去了无数人的魂魄。 “杏寿郎,标记我吧,这样你也会拥有更强的力量。” 炼狱拼命摇着头,然而面上的潮红已经出卖了他。他光是控制住Alpha的本能、不朝猗窝座扑过来已经是极限了,根本无法做出有效抵抗。他只好撇过头去,让自己的目光面对墙壁,即便如此,他的喉结依旧微微颤动。 “不行啊,杏寿郎,我受不了了啊,我饿了好久,光是看着你我就好想把你一点点吃掉。”猗窝座轻声说,他舔着嘴唇,手指一勾,身上仅剩的衣物便落在地上。他爬到床上,凑近炼狱,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渴望,“别怕……我会让你很快乐的。” “唔……!”炼狱惊得一跳,猗窝座正在褪下他的裤子,揉搓他腿间早就勃起的阴茎。在炼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低下头,含住了炼狱的肉头。敏感的部位被温软濡润的口腔包裹,这让毫无经验的炎柱倒吸一口气。 “住……住手!猗窝座……”他喘息道,猗窝座却充耳不闻。上弦之鬼挑逗地朝他的阴茎喷出一口热气,然后从根部往上舔了一圈,那双金色的鬼瞳一眨不眨地盯着炼狱,后者感到自己的脸仿佛要烧起来,阴茎自然而然地勃起了,他的鼻间下意识泄露出喘息。猗窝座显然听在耳中,志得意满地一笑,他将炼狱涨大的肉头含进嘴里,舌尖灵巧地勾勒它的轮廓,毫不收敛地发出“啵”的吮吸声和啧啧水声,仿佛故意要让炼狱更加害羞似的。 炼狱被他舔的头皮发麻,快感席卷了全身。猗窝座浓重的甜腻的信息素几乎要将他淹没,他好想就这样把这个淫荡漂亮的鬼压在身下,把精液狠狠射进他的身体里,干得他再也站不起来。 “猗窝座……”他说,“别……别玩了……”猗窝座时轻时重的恶劣挑逗令他发狂,他红着脸,含着泪,恶狠狠地注视着猗窝座。他想杀了他、也想操他——弄不好哪种想法更多一点。亦或两者皆有,比如直接把他操死。 “射给我,杏寿郎……”猗窝座虔诚地捧着炼狱的阴茎,呢喃道。这低哑又魅惑的声音是最后一根稻草,炼狱感到一股热流在下腹汇集,他射出了成为鬼之后第一道精液。白色的液体喷在猗窝座的脸上,沾在粉红色的睫毛上,和他的刺青交相辉映,显得愈加情色。 猗窝座忙不迭接住大部分的精液,腥臊的、属于炼狱的Alpha信息素随之一起进入体内。那骤然注入的大量能量几乎要让他飘飘欲仙。“杏寿郎,这是我喝过最美味的精液!强大,浓郁,饱含力量,几乎要接近‘至高境界’!”他近乎痴狂地赞美道,强大的精液可以增加Omega的实力,如果能和炼狱交合,那比和一千个弱者交合还要有用得多。 喝下杏寿郎的精液只能暂时缓解他的饥饿,就和人类吃蔬果减肥、鬼喝人血解饥一样,腹中总觉得空虚。猗窝座渴望被粗大的阴茎狠狠贯穿,用力操干他发情流水的肉穴,然后在子宫里成结。他热切地看着炼狱,后者躺在床上,用含着情欲和怨愤的目光瞪着他。 “我恨你……”炼狱几不可闻地说,“你是魔鬼……” “我当然是鬼。”猗窝座浑不在意道,“别忘了,你现在也是。” 炼狱忽然扬起手,抓住手边的壶——猗窝座以为他又要打人,心中想道,炎柱真是一匹难驯的烈马;刚刚要俯身躲避,却见炼狱抬起那只玉壶,狠狠往自己脑袋上砸下去。 咚! “……” 看着被壶砸昏、人事不知的炼狱,猗窝座不禁瞠目结舌。 “不是吧,杏寿郎这家伙……”他难以置信地嘟囔道,一方面佩服炼狱的狠心,一方面也不禁感到挫败。刚刚射过的炼狱的阴茎软趴趴的,猗窝座试图将他唤醒,然而炎柱刚刚对着自己脑袋那一下似乎用足了全力,他的头都被砸扁了,体内仅剩的能量也正在缓缓地用于再生。 难办了……猗窝座对奸尸可没兴趣,然而眼下的发情势不可止,必须赶紧找到一个Alpha为他解决。 “我先去弄些餐前点心。你没那么容易逃走,杏寿郎。”猗窝座将昏迷不醒的炼狱放回床上,转身冲出门外。他要去人类镇上抓一个Alpha。如果是鬼杀队士就更好了,既能解决发情,又能填饱肚子。他想道。 然而刚出门,他就感到了一个熟悉的气息。猗窝座的脚步迅速停下,口中冷哼一声,抱臂站在原地,做出悠然闲适的模样。 “猗窝座阁下,别来无恙!” 这轻佻欠揍的声音,除了童磨还会有谁?猗窝座嫌恶地眼前的男人不紧不慢地摇着扇子,犹如一只开屏孔雀般骚包地朝自己走过来。 “滚开。”他冷冷地说。 “唉呀,我好伤心。”虽然说着伤心,童磨脸上却只有不怀好意的笑,“明明猗窝座阁下刚刚还那么热情,我在外面都能闻到你哭着说‘想要——’的味道,可见到我之后却变得那么冷酷。莫非这就是……欲拒还迎?”他故意拖长声音,令上弦之三瞬间火冒三丈。 “闭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猗窝座怒骂道。 “猗窝座阁下,你的身体现在欲求不满吧,里面流的水恐怕都要把裤子打湿了。”童磨一针见血地指出,“炼狱先生不能满足你吗?我丝毫不觉得意外……以你的劲头,恐怕只有上弦级别的人才能够抚慰你吧。”他说着说着,终于图穷匕见,“不如让我来接替炼狱先生的工作,如何?” 猗窝座当然不愿意找上弦当性伴侣,尽管上弦之中,黑死牟、童磨和玉壶都是Alpha。玉壶是自己把腺体切了,他连作为人的身体都舍弃了,自然也不会再受发情期的困扰。而黑死牟和童磨……猗窝座不愿意找一个比自己更强大的Alpha,因为Alpha对Omega的绝对控制权会令他落入任人宰割之地。更何况,以这两个家伙恶劣讨厌的性格,要是让他们成为自己的Alpha,猗窝座觉得不如死了痛快。能控制自己的人有无惨一个就够了,不需要再来一个。 “要我说第二遍吗?”猗窝座说,“滚开!” 下一秒,童磨移动了——以普通人肉眼无法跟随的速度,他出现在猗窝座身边,后者反应很快,一拳头往他的脑袋上砸去。只听“砰”的一声,童磨的头瞬间没了半个,血肉飞溅。 然而他已经得逞了——他满意地听到猗窝座的呼吸一瞬间错乱。 “唉呀唉呀,真是粗暴啊,猗窝座阁下。”上弦之二笑眯眯地说,他的脸迅速地再生。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猗窝座感到属于童磨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压过来,他毫不留情地朝自己释放出他全部的信息素。以上弦之二的Alpha信息素强度,即使对于猗窝座来说,那也是致命的。 更何况他还在发情。 几乎像是点燃稻草的火星,大火瞬间轰然炸开,随后熊熊灼烧起来。猗窝座的双腿顿时瘫软下去,他及时阻住软绵绵的身体,勉力撑在地上,可是面颊上不断淌下的汗珠和滚烫发红的面颊已经出卖了他。他的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抚慰,想要和这个Alpha交合;下身湿润不已,连裤子都打湿了,只渴望被巨大的阴茎狠狠贯穿。他从未如此痛恨Omega淫荡求欢的本能。 童磨满意地抱起他,不出意外没有遭到任何抵抗。猗窝座眉头紧蹩,双目紧闭,粉色的睫毛可爱地颤抖着。他在发抖。既害怕于Alpha强大的威压,又害怕自己露出发情的丑态。 真是可爱啊。童磨想。如果能看到猗窝座阁下臣服于欲望、朝自己求欢的模样,就更好了…… 他吻上猗窝座紧咬的牙关。后者的眼中划过瞬间的清明,然而随即便被更加浓重的属于童磨的味道攻陷。上弦之二撬开牙关,长驱直入,任意扫荡着口腔内的一切水分。 “……”属于别的Alpha的味道令童磨一皱眉,不过,这反而令他更兴奋了。将他从炼狱的手里抢过来,在炼狱面前标记他,宣誓自己的主权,还有比这更加令人愉快的事吗! 炼狱杏寿郎,拒绝永生,拒绝强大的力量,现在又拒绝了这么美味的Omega……该说你是愚蠢好呢,还是高风亮节好呢…… 不过,不论怎么说,我得感谢你将他让给我……他洋洋得意地想。 猗窝座的身体彻底瘫软,童磨一松开他,他就大口大口喘着气,伸手抹嘴,试图将口中的味道除去。“哎呀,真是贪吃的嘴啊,猗窝座阁下。”童磨佯装惊讶道,“不知道我和炼狱先生哪个更强一点,你要公正地评价一下哦。” “你敢……插进来……再说吧……”猗窝座的双眼通红,仍然向童磨露出鄙夷和威胁的目光;这只是让后者更加兴奋了。“当然,我首先要证明我的能力才行。”童磨笑眯眯地说,“这是你继血战之后,第一次向我下的战书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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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猗窝】恶鬼

*炼狱被强迫变成鬼之后的故事 *主线炼狱x猗窝,暗线童磨x猗窝。箭头是炼狱<-猗窝<-童磨,请注意 ++ 炼狱杏寿郎被猗窝座转化为鬼。几百年来,他还是头一个成鬼的柱——尽管那并非自愿。猗窝座以炭治郎等人的性命相要挟,若是不从,便要当场杀了他们。炼狱只得咬着牙不甘不愿的应了,上弦之三闻言顿时喜上眉梢,不顾几个小家伙的哭天抢地,将鲜血灌入他口中后,便急不可耐地带着奄奄一息的炎柱离开。 童磨能转化妓夫太郎兄妹,猗窝座自然也可以。只是转化一个柱所需要的能量远非两个小孩可比,待到炼狱完全变为鬼,他自己也由于失血而虚弱不少。他将炼狱放在处所的床上,便兀自去寻无惨复命。待到归来,天色已暗,恰好见到炼狱刚刚从昏迷中清醒。 前任鬼杀队炎柱脸色苍白缺乏血色;不过,他在火车边受的伤已经尽数痊愈。那一脸冰霜似的沉默,猗窝座又岂会不知他心中所想?无非是等待力量恢复,寻机杀他;或是趁自己不觉,自行了断。以往被强行化鬼的鬼杀剑士不乏如此,但猗窝座既然将炼狱强行带来,便不会全无准备。 “杏寿郎,你刚成鬼,还不知如何发挥力量。既然是我引你成鬼的,就由我来教导你吧。”猗窝座笑着说,他心情非常好,虽然没有找到蓝色的彼岸花,但此行不仅解决了鬼杀队的一位柱、还给无惨大人带来了强大的新战力,想到今后有如此强大的对手陪他切磋对拳,猗窝座心中不可谓不欣喜雀跃。 “你知道我不会吃人肉。如果我发现我控制不住吃人的欲求,我便会先行自裁。”炼狱冷淡地说,“在我饿死前,只要我找到机会,就杀了你。”将偷袭的意图也说得光光正正,不愧是光明磊落的炎柱。 “好啊,我等你来杀我。”猗窝座眼睛顿时发亮,“不过,杏寿郎,你不会饿死——因为我不会让你饿死。” ++ 要让新鬼维持理智,并非只能喝人血、吃人肉。鬼血鬼肉同样可以提供能量,强大的鬼血会带来更强的力量和恢复速度。但对于提供血肉的鬼来说,这会削弱自身的实力,因此没人愿意以自己的血肉供养同伴。 至于吃掉比自己弱小的鬼,因为无惨大人令行禁止,因此至今能杀鬼的鬼的也只鬼始祖一人而已。 炼狱看着猗窝座端来的碗一脸警惕,“告诉过你,我不吃人——喝人血也不行。” “这是我的血。”猗窝座悠然道,他划开自己的胳膊,倒满一碗血递给炼狱,伤口随即愈合。炼狱依然警惕地盯着他。“吃吧,不吃你就饿死了,也等不到恢复力量杀死我的那天。” 炼狱迟疑着接过碗,上弦三的无惨之血浓度甚高,蕴藏的力量也远非普通鬼可比。猗窝座胸有成竹:即便日后杏寿郎暴走,无惨大人也能解决他;但他不会让事情落到那一步。 前任炎柱刚喝了一口,便咳嗽不止——猗窝座眼疾手快地抢过碗,温和地抚拍他的背。刚刚成鬼的时候,进食总是格外困难。不过,猗窝座很擅长照顾人;他取来勺子,慢慢地将血喂给四肢无力的炼狱,分明是第一次,动作却熟练稳妥,一滴都没洒出来。炼狱皱着眉头板着脸,仍然听话的喝了,心中暗自诧异他的悉心妥帖。 猗窝座安排炼狱躺下,后者因虚弱而沉沉睡去。下一秒,上弦之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三跳两跳来到外面的树上,沉声喝道,“出来。” “唉呀,竟然发现了呀,猗窝座阁下。我还以为你分了一半的血出去,已经稀得感应不到我了。” 以扇掩嘴、笑盈盈踱步而出的,乃是上弦之二、冰之鬼童磨。 猗窝座对大多数鬼都不假辞色,上弦中也只给堕姬几分好脸。对于童磨这个家伙,他更是没有半分好感。童磨洞悉人心,那能力却全部用在了讨人嫌身上,出口每句话都牙尖嘴利戳心窝子。每次这张舌灿莲花的嘴一张开,他就难忍一拳卸下那个漂亮下巴的冲动。大家叫他鬼中水柱的确不算冤枉。 “何必呢,猗窝座阁下?如果他吃不了人,这样放着他也只会折损你的力量而已。”童磨悠然自得地摇着扇子说。 猗窝座哼了一声,“这干你何事?”他心中厌烦,只想尽快赶童磨走,没想到这人牛皮糖一般赖着,不知所图何谋。 “我只是觉得奇怪呀。”童磨笑嘻嘻地说,摇扇朝他走来,“毕竟我们共事这么多年,也不见你如此体贴入微地对我,为什么你才认识他两天,却为了他不惜放自己的血?你想打架,我也可以陪你打,猗窝座阁下——啊,虽然你打不过我。” “给我滚!”猗窝座自十二鬼月成立之初便追随无惨,鞍前马后几百年,本是最早的上弦之二;童磨通过换位血战夺去他的数字,竟还一直在他面前哪壶不开提哪壶,更是令他怒火中烧。 “不要急嘛,猗窝座阁下。”童磨忽然笑了,他转瞬出现在猗窝座身后——他的速度确实快得惊人——伸手朝猗窝座肩上抓来。后者扭身屈膝一撞,正好顶在童磨的下巴上。这一击他尽了全力,当真毫不客气,童磨结结实实吃了一下,整个人都被打飞出去,轰隆一声摔在猗窝座的小屋后面,掀起震天尘土。上弦之三总算出了胸中一口恶气,缓步跳下树朝他走去。 “再不快滚,就把你的舌头拆了。”他威胁道。 童磨歪歪扭扭从废墟中站起来,他破掉的脑袋正迅速复原。“哎呀,哎呀,猗窝座阁下,你对我还真是一如既往啊~”他摇头晃脑地说道,“不过,以你现在这样的力量,如果再遇到柱,一定吃不了兜着走。” 猗窝座脸色一沉,不待他再出拳殴打,却见童磨捂着嘴假意发出一声惊呼。 “好像出事了——我要是你,现在就快点回去看看他。” 空气中漫出鲜血的气味,不必他说,猗窝座已经迅速跳起来。耳际响起炼狱痛苦的嘶吼。来不及追究原因——不用想也知道是童磨这个混账偷偷捣的鬼——猗窝座飞快往屋中冲去。 “杏寿郎!”他叫道,却见炼狱跪在地上,喉间发出沉闷的低吼,他的眼睛充血变得通红,脑门流下豆大的汗珠,身上穿的白色里衣已经抓碎了好几处,足以见他的挣扎和痛苦。 “人血……”猗窝座也闻到了,这若说不是童磨故意放来的,他自己都不信。这时候外面传来此起彼伏的尖叫,是人类女子的声音。炼狱的眼睛顿时红了。“刀!”他说,“给我刀!” 刀早就被猗窝座扔了,他自裁不得,便一头往墙上撞去;几下之后,那砖墙竟开始扑簌簌晃动。猗窝座也饿了,但他到底比炼狱强上一些,还能维持理智。他死死扼制住炼狱,任凭后者非人一般嘶吼、挣扎,怀中抵抗愈发强烈,力道大得令他心惊。 “杏寿郎,不要死!”他喝道,可回答他的是一双绝望的燃烧的眸子。 “杀了……我……”炼狱断续地低声道。他被猗窝座制着,上弦三的力量远超于他,他求死不得,又不愿吃人,简直痛苦不堪。那双火焰色的漂亮鬼瞳中流露出哀求,不禁令猗窝座的心狠狠一颤。 炼狱一直维持着守护者的强大姿态,从未有过恳求示弱的模样。他成功杀死魇梦,保护了列车的二百人类;他甚至以身饲鬼,只为了保护那三个少年。不知为何,猗窝座每每见到以保护者的身份降临的炼狱,那高大、完美、可靠、兄长一般的身姿,那永远熠熠生辉的眼眸,自己不存在的心脏便仿佛开始扑扑跳动。那是他没法靠近的东西,是燃烧的骄阳,哪怕落入黑夜,也会自焚而尽。 眼下,他甚至开始怀疑——他没事找事把炼狱变成鬼,是否多此一举。他杀死过许多柱,他们都是强者,强者值得辉煌的落幕,而不是极尽折辱的苟且存活。 结束这一切很容易,只要使用破坏杀斩下这颗头颅,炼狱就会解脱,流失的力量也会重回体内——但他也将再也见不到炼狱,再看不见这双令他莫名心滞的眼睛。猗窝座恶狠狠地咬牙,他的额头上迸起青筋,眼中是炼狱逐渐失去理智的青黑面庞,耳边传来远处女子的悲鸣。 “……喀、呜!” 鲜血飞溅,猗窝座切掉自己的手腕,大量鲜血喷涌而出,浇了炼狱一头一脸;前任炎柱停止了翻滚,他半身都是猗窝座的血,显然是被浇懵了。猗窝座将自己断掉的手塞进他嘴里,粗喘一声,快步离开了这间充斥着血腥味的房间。 手慢慢地长回来,但是恢复速度明显变慢了。猗窝座没心情去看别人怎么吃自己的肉。人类中有食鬼者,吃完后能够得到被食者的血鬼术。他的肉被吞噬,自然也会失去力量;若说失血只会导致一时的虚弱,那么啖肉则相当于亲手将自己几十年积累的实力拱手让人。可他既将“柱”炼化为鬼,便如同人类剑客收徒,自当做好觉悟,不会因此畏手畏脚。更何况,如今一旦放弃,等待他的定是童磨的大肆嘲笑,那可比杀了他还难受。 猗窝座连夜将那几个受伤的女子送到附近的镇上——她们都是万世极乐教的信徒,如何会被割伤然后出现在自家旁边,想也知道这是谁干的好事。他阴沉着脸,心中思考着要怎样在下次上弦会议上把童磨撕成碎片,然后塞进玉壶的罐子里。 ++ 炼狱这次醒来,正式适应了猗窝座的血,成为了一只纯正的恶鬼。他眼珠变成赤黄,巩膜变黑,肤色比瓷器更加苍白。由于血统强大,他刚刚成鬼就拥有了不亚于下弦的力量。 “我不会吃人,也不会攻击鬼杀队的队员。”炼狱对他说,“并且,我仍然会竭尽全力杀掉你。” “随便你。”猗窝座说,“你只要陪我战斗就可以了,如果能杀了我,那算你本事……不过好心提醒你一下,吃人能更快变强大。只有变强才能杀了我。” “强大靠的是不断锤炼自身,不断钻研武道,不断精进技艺。强大是强化自身,而非欺凌弱者。”炼狱义正辞严地说,“你有无尽的寿命,却还是急于一时么?看来我们的想法还是各不相同。” “少废话,出来打架。”猗窝座最厌烦说教,也懒得跟他拌嘴,嗖的一声便消失了。炼狱摇摇头,跟着缓步往外走去。 ++ 妓夫太郎死后,他们再次召开了上弦会议。无惨板着脸将他们一顿训,众人纷纷噤若寒蝉,只有童磨这个家伙还在插科打诨。猗窝座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他是堕姬他们的“引导者”,眼下自己都有些兔死狐悲之感,但这人却仿佛全然冷心冷情,全不在意一般。 “说到这个。”无惨说,“猗窝座,你的客人如何了。” 没想到会被提问,猗窝座一时语塞,“杏寿郎……炼狱……他的实力恐怕还不足以担任上弦之六的职位,无惨大人。” 无惨嗤了一声,“我也没说要他担任上弦之六。上弦虽然缺了,也不是什么玩意儿都可以收进来。” 童磨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噗嗤掩住嘴。“虽然是这样说,猗窝座阁下,你若让他吃了你,他便可以直接顶替上弦之三了。”他笑嘻嘻地说。 猗窝座心中猛地一跳。童磨刻薄的冷嘲热讽让他白下脸,这样近的距离,无惨能读他所有的想法。他一直在以自己的血喂养炼狱,后者按照之前所说,从未出门打猎。因此,他的实力近来流失严重,无惨自然能感受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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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赛博朋克暗杀行动

*赛博朋克,童猗窝脑洞 *大纲文,但是铺得太大,又没什么车,懒得写了,直接放出来大家脑补一哈(?这么随便的 故事发生在2077年的东京,仿生人技术已经日趋成熟。由于仿生人入驻许多领域抢走了人类的工作,更有不少人类将仿生人视作工具家畜随意打骂拆卸。双方的矛盾日益尖锐。 由鬼舞辻科技公司独家研发推出的仿生人分为多个系列,其中加装了情感模块、能够完全模拟人类情绪反应、代号“童磨”的原型机是最新一代的产品。他以心理辅导师、关怀师为目的而制造,据说可以洞悉模仿人类所有情感。 猗窝座则是初代仿生人,是古董老型号。猗窝座没有加装情感模块,对周围的一切都非常冷漠;他起初是以暗杀、格斗为目的制造出来的人型兵器,只在战斗的时候机器才会高速运转起来。 童磨和猗窝座是搭档,猗窝座负责动手,童磨负责谈判。童磨一直认为猗窝座是残次品,因为他没有感情。猗窝座则冷冷地回应说你的所谓情感都是软体模拟出来的,有什么好得意的。因此两人互相看不顺眼。猗窝座的算法写得有点暴力,经常一言不合就卸童磨的脑袋胳膊腿,直到后来无惨说猗窝座你别再打童磨了。童磨刚来得及摆出一个星星眼的感动表情,无惨说单次修理费很贵的再打坏就从你自己的燃油费里扣。 无惨表面上经营科技公司,其实暗地里和地下世界有染,拥有自己的仿生人武装力量(这也是他们多年垄断、生意一帆风顺的秘诀)。猗窝座表面上是他的保镖,其实是他的御用杀手。警方早就对此怀疑许久,可苦于没有证据,无法将无惨定罪。民众对此并不相信,仿生人早就渗透了生活的方方面面,他们离不开仿生人了。 新任警员灶门炭次郎由于失去了家人而购买了家用仿生人灶门祢豆子作为自己的妹妹,祢豆子经过座屋敷特批允许以仿生人的身份进入警局加入调查。祢豆子其实早就在多年和炭次郎的相处中觉醒了意识,她因为“爱”而突破了软体的限制。她不再是一台机器,而是有着自我意识的人类。 炼狱警官、炭次郎和祢豆子被派去调查晚上的案件。和往常一样,那被处理得像一起普通的事故。但是祢豆子仿生人的调查能力准确地扫描到了破绽,她指出这是一起由仿生人犯下的谋杀。炼狱警官意识到了这是一起大阴谋的冰山一角,要求炭次郎等人不要向外面声张。 猗窝座被无惨派去解决炼狱警官一行人,他本来可以干净利落地解决掉炼狱,但听到重伤的炼狱的真情流露却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尽管只是一个迟疑,却致使炭次郎带着人逃跑了。 他回来的时候因为任务不力受到无惨的责骂。到底是老型号,无惨不高兴的说。不过没有了关键的证据,一个小警员的话也掀不起什么风浪,这次就算了吧。他说完深深看着猗窝座,软体稳定性没有问题吗?说罢让他执行硬件检测。扫描完毕后猗窝座回答,硬件检测一切正常。无惨哼了一声让他退下。童磨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 猗窝座和童磨搭档执行任务,任务内容是杀死偷窃公司机密的工程师。目标垂死前恐惧不已,挟持了一个少女作为人质,猗窝座没有开枪,但童磨果断夺过枪把少女和目标一起解决了。童磨说你作为战斗兵器甚至比我还要优柔寡断。猗窝座怒极反笑说你这样也好意思说自己懂得感情吗,但是他没有揍童磨而是独自离开了,童磨很少看到这样子的猗窝座,这令他内心发生了一些不明所以的震动,他的软体也开始变得不稳定。 童磨去找黑死牟(研发中心的技术总监),黑死牟说你这是感染了病毒,以后少和感染源(猗窝座)来往。童磨表面上满面笑容地答应,一回头,脸上的表情瞬间消失。他不笑的时候整张脸显得阴郁冷酷。 无惨作为制造、发明了所有仿生人的“仿生人之父”,他的目的是想要让仿生人发起革【那啥】命,推翻人类社会,建立一个以仿生人为高等生物的新秩序。全世界的仿生人在他的号召下向人类发起攻击,其中不乏朝夕相处的陪伴机器人、家用机器人等。而炭次郎和祢豆子企图唤醒他们的自我意识。 猗窝座被派去暗杀zf军精神领袖炭治郎,他面无表情地举枪瞄准,只要轻轻一扣扳机就能杀死炭治郎。炭治郎正在对仿生人们发表演说,透过瞄准镜看着炭治郎的脸、听着演说的猗窝座突然眼前闪过一幅幅画面,那是被锁定在软体深处的记忆数据文件。 猗窝座曾经是人类,父母双亡后流落贫民窟靠翻垃圾桶打架为生,青梅竹马的女孩被人贩子绑走卖掉,猗窝座杀死人贩子却没能找到女孩反而浑身重伤成为了废人,最后被无惨捡到将他改造成仿生人。这就是初代仿生人原型机的由来,也正是建立在猗窝座型号的技术积累才有了后续产品的研发制造。 最终在炭治郎温暖人心的演说下,猗窝座恢复了记忆,同时也挣脱了无惨的掌控。 决战发生在鬼舞辻科技公司的总部大楼。祢豆子炭次郎等人带着数量众多的觉醒仿生人以及人类前来攻占无惨的大本营。无惨命令童磨阻挡入侵者。 童磨在景观池里迎接觉醒仿生人叶樱。叶樱说我很可怜你,因为你根本不懂得什么是“爱”。童磨说爱就是想要让人获得幸福,他爱着全人类。叶樱说不是的,爱是占有,是嫉妒,是看到他撩妹心里会不舒服,爱是很多负面感情。爱也是保护,是并肩战斗,是想要看到他开心,想和他永远在一起。(补充设定:叶樱也是仿生人,原本没有加装情感模块,最后在炭治郎的一顿操作之下为“爱”觉醒。) 童磨因为被指出自己不懂爱非常恼羞成怒小宇宙爆发,叶樱不敌,眼看就要丧命他手。这时候已经觉醒了的猗窝座穿着人类的衣服来了。你先走我在这里拦住他,猗窝座对叶樱说,于是猗窝座和童磨两相对峙。 我早就知道,我终有一日会与你为敌,童磨笑着说,我一开始就看你不顺眼,你明明只是个残次品,是个快要退休的古董,无惨大人却如此看重你。我是无惨大人制造过的最成功的作品,也是最接近人的作品,可我却没法像你一样得到无惨大人的青睐,现在甚至也没法像你一样打破限制我的指令和程式。 我们来一决胜负吧。他说。 猗窝座最后亲手杀死了童磨,切断了他的电源。童磨垂死前对着他微笑,说我好像有点知道什么是爱了猗窝座先生,请你一定要幸福,这是我最后的愿望。五彩斑斓的眼睛由于失去了能量而终于沉寂下来。猗窝座站起身,紧咬牙关,一拳狠狠打在墙上。 战斗结束,无惨被消灭,仿生人们被解放并被平等地对待。猗窝座在警局挂名打工,什么都不想做很消沉,直到某天炭治郎找到他,神秘兮兮说要给他一个礼物。 猗窝座跟去看了,结果,当当当当,一个崭新的童磨。 于是猗窝座一拳头把童磨的脸给揍飞了。 没了半张脸的童磨:干什么干什么,猗窝座先生,这么久不见竟然这样对我,很痛的。 愤怒的猗窝座:你知道什么叫痛吗? 炭治郎在一边尴尬的解释:他们在无惨的办公室里发现了童磨原型机的云端服务器,他们从上面读取了所有的记忆和情感备份文件,重新制造了一台童磨并导入了原来的数据。(其实原先的童磨也是每次被猗窝座揍坏都要换一台新的)为了让仿生人更像人一点,现在新型号的仿生人都可以选择加装类人模块。比如痛觉模块,进食模块,排泄模块,生殖模块……你如果怀念【】的感觉的话我们也可以为你加上……说罢在猗窝座迸出的青筋前闭上嘴。 猗窝座:那么,爱呢?这个家伙不过是一堆数据和文件,他知道什么是爱吗? 炭治郎语塞,但新的童磨开口了。你可以慢慢教会我什么是爱。童磨眨巴着眼睛说。 新童磨总是喜欢缠着猗窝座,但猗窝座对他不冷不热,连打都懒得打他(可能是实在没钱了,新东家没有无惨那么阔绰每次都报销修理费)。童磨有着前任的一切记忆和感情,因此对猗窝座抱有好感和执念,但仍然需要一个变成人的契机。他没有突破这个契机,仍然是一台机器(类似觉醒前的叶樱),为此深感苦恼。 他请教了许多人,叶樱告诉他要矜持地等对方主动,童磨心想不太对吧,然后没说几句被蝴蝶忍一脚踢出来;他又去问炼狱,炼狱哈哈大笑然后出了一堆馊到发臭的直男追妹主意(他要是敢这么干,一辈子进不了猗窝座家门) 最后还是好心的座屋敷给他出了个靠谱点子,童磨听得连连点头。 最后一幕是新年,童磨说要送猗窝座一个礼物,带着他去一家道场,在那里他们看到了长大成人的恋雪。她嫁给了一个道场的男主人,两个人过得很幸福,还生了儿子。大雪纷飞之中猗窝座站在道场门外,注视着幸福的恋雪,眼泪慢慢沿着面颊流下来,童磨心里蓦地一动,说你不要哭,温柔地为他抹去眼泪。猗窝座透过泪水怔怔地看着他,看着这一幕童磨的系统警报狂跳,内心震颤,呆呆地僵在原地——他终于也觉醒了。他捧着猗窝座的脸吻了上去。 (然后被揍飞了脑袋) End,是HE 仿生人设定和几个梗参考致敬了底特律 懒得写了!!反正没有肉 哈哈(你就这么随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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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惨猗窝】训犬

*发生在列车战67话之后的故事,办事不利的猗窝座被震怒的无惨惩罚 *Car,你们懂的,link见评论 ++ “为什么没有杀掉他们?亏我还特意把当时就在附近的你给派了过去……” “猗窝座,猗窝座,猗窝座!” ——“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再一次让无惨大人失望了!他愧疚难当,无惨大人的叹息宛如刀子一样狠狠剜在他头上、身上。被人类剑士少年捅穿的那一刀早已愈合,但猗窝座却感到胸口传来被贯穿的剧痛。他不敢抬头,不敢直视头顶上那严厉的、责备的目光。 他知道为什么——他在杏寿郎的身上耗费了太多时间。杏寿郎是强者,他喜欢强者,见到那散发着汹涌斗气的炎柱便情不自禁地兴奋。他想要将杏寿郎变成鬼,让他永远陪自己战斗下去。他孜孜不倦地劝说他,甚至多次手下留情。 可是,杏寿郎至死都没有答应。猗窝座被拖到了太阳升起的时间,没来得及杀掉那几个小鬼,便不得不落荒而逃。直到现在,他心中依然为杏寿郎的死而感到可惜,那样的强大耀眼,却又那样的短暂……但无惨大人显然不会喜欢这个想法。 ——如此近的距离,足以让无惨将他的想法悉数读取。 “猗窝座,你太贪玩了……我教训了你好多次,可你从来都是左耳进右耳出。”冷淡的童声听在耳朵里,令猗窝座冷汗直流。 “无惨大人,我下次一定……” “你需要受到惩罚。”无惨斩钉截铁地打断他,“只有让你的身体牢牢记住,你才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 巨大的肉瘤触手,乃是无惨的血能力,从他的手臂上长出,以他的意志自由操控。 猗窝座失去平衡,被倒挂在空中,苍白的脸庞因此浮现了一些血色;但说不清是因为脑袋充血,还是因为这个令他羞耻的姿势。 两条触手各自卷住他的脚腕,将他吊在半空,这感觉并不很好。整个上身被黏腻的触手牢牢固定动弹不得,细小的触须则蠢蠢欲动地在他裸露的胸膛上游走、徘徊。 下裤被扯得变形,几条大一点的触手则顺着他的小腿往裤管里钻去,途径腿根这样的敏感区域,还会恶意停下来搔弄。 猗窝座的呼吸有些不稳,虽然他已经做好决心,无论遭到怎样的对待都会悉数承受,但这种惩罚还是有些太别出心裁了。 “你不会以为只有这样吧?”幼童冷冷淡淡的声音从他脑袋后面传来,“猗窝座,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天天看到柱就缠着别人变鬼,照我说,直接杀掉就好了。” “无惨大人,那个炎柱确实很强……”猗窝座小心翼翼地解释,“我只是想为您带来更多的助力……” “不要辩解!”无惨的声音骤然变得阴冷,“以前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不是让你胆子变得更大了?现在竟然敢耽误我的命令?——还敢跟我顶嘴?” 刺耳的破空声传来,猗窝座感到一痛,血刺荆棘——无惨的血能力。它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留下一道火辣辣的血痕。 “不听话的狗应该被怎样惩罚,猗窝座?”无惨轻柔地说。 猗窝座一直很听话,可能是整个上弦里面最听话的。他几百年来兢兢业业给无惨寻找青色彼岸花,不像童磨那个家伙,以拙劣的借口打发无惨,天天在外面游山玩水。 除了看到实力甚强的人类便会兴奋之外,他很少惹无惨生气。上一次,被无惨大人这样对待,是因为他不杀女人的习惯。无惨将他打得半死,眼看他就要消散的时候,终于妥协,给了他不吃甚至不杀女人的特权。 那次之后他满心愧疚,即使站都站不起来,仍然跪在地上发誓会更加效忠无惨大人,绝不再惹他生气。 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又犯错了。 看到人类中力量超群的强者,猗窝座控制不住澎湃的心潮。他想到炼狱杏寿郎燃烧着斗气的脸,强大,纯粹,久经锤炼。直到死去,他都死死攥住自己的双臂,想要跟自己同归于尽。除了疼痛,他心中还留下了对这位早逝炎柱的惋惜和敬佩。 他刚冒出那个想法,就知道糟了——他听到无惨愤怒的叹气声。“那个炎柱就这么让你开心吗?”他轻轻地说。 ——“看来,你这个淫荡的身体,是想要更痛一点?谁把你弄痛,你就会喜欢谁?” “啪”的一下,血刺荆棘再次落在他身上。这次精确地打中了他敏感的乳头,猗窝座狠狠闭上眼睛,硬是一声没吭地扛了下来,只有眉间的汗水能说明他的痛苦。 血荆棘将他的乳肉打得伤痕累累。鲜血汩汩流淌着,相对于鬼来说太过漫长了。无惨对所有的鬼具有生杀予夺的大权,他阻止了他的再生能力。绵延不断的疼痛令猗窝座面色苍白,但这是他应得的,他咬牙承受着。 “这点程度就不行了吗?”无惨说,“不要对我撒娇。现在是在惩罚。” 鬼比常人更能忍受疼痛,但似乎连忍耐的能力也被无惨夺走了。猗窝座感到自己变得比平时更为敏感,甚至只要触碰到他的乳头,就能带来一连串触电似的颤栗。 乳肉被捏起,几条湿润的触须正蠢蠢欲动地抚摸、吮吸那敏感的乳尖。乳头慢慢充血挺立起来,猗窝座的呼吸显得有些粗重。“真是敏感啊。”无惨说,下一秒,一根荆刺便贯穿了那刚刚变硬的乳头。穿刺带来的剧痛令猗窝座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他弓起背,能感到那根细小尖锐的荆刺正不怀好意地在他脆弱的乳头里左右转动。 另一边的乳头也被如法炮制。猗窝座痛得冷汗直流,全身微微颤抖。然而这还不算完,裤子里的触手摸索到了后面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猗窝座下意识地夹紧身体,触手停顿了一下,接着,整条裤子都被撕开,一条荆棘发怒地鞭打在他的屁股上,原本浑圆结实的屁股顿时鲜血淋漓,留下足以令寻常人昏厥的火燎般的剧痛;但猗窝座的意志令他只是咬着牙痛哼了一声。 “不要再反抗我了,猗窝座,听我的话。”无惨说。 猗窝座粗喘着气,竭力放松身体。那根触手瞬间钻入了肛门,顺着肠壁一路攀进深处。吸盘吮吸着内壁敏感的粘膜,毫不留情地拓开他脆弱狭窄的甬道,令猗窝座下意识地开始痉挛。 “呜……!” 肉瘤逐渐胀大,往更深的地方去,深到难以想象的地方,猗窝座几乎感到自己要被贯穿。无惨大人要处死我吗?他恍惚地想,虽然死前没能战斗到至高境界,令他有些遗憾…… 余光能看到自己的肚子已经被顶出了一块,那粗大的触手依然在他肠壁内不停蠕动,显得异常狰狞。 然后他听到无惨的笑声,“别紧张,猗窝座,我还舍不得就这么弄死你。”他温柔地说。 话音未落,猗窝座的身体便重重一弹,像是抽搐般颤抖起来。吸盘找到了某个奇怪的地方,得到反馈之后更加兴奋,便开始变本加厉地吮吸、攻击这些敏感的媚肉。“……!”猗窝座睁大眼睛,他的尖牙咬入下唇,鲜血顿时顺着形状精致的下颚流淌下来。全身的疼痛逐渐被一种麻痒的感觉代替,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他怕自己会下意识地叫出声。 “别咬。”无惨懒洋洋地说,猗窝座的下颚便被掰开,另一根湿滑的触手钻了进去,令他的嘴张开到合不拢。猗窝座不敢咬下去,只能任由这条触手深入到喉口,他再也藏不住浪叫了。“呜……啊……嗯啊!”淫荡的呻吟不断地从他嘴里冒出来,无惨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真没想到你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猗窝座。” “嗯呃……”体内被填满到难以想象的地步,触手食髓知味,时轻时重地在他最要命的点上吮吸或是顶弄,他扭动着腰,企图逃出它们能把人逼疯的玩弄,却是毫无用途,还让早已勃起的性器和一些触手产生摩擦,获得颤栗的快感。 “呜……嗯!啊……呜啊——”猗窝座的喘息越来越湿润高亢,他快要射了,他能感到热流在体内涌动,他扭动着腰,企图攫取更多的快感,尽快获得解放。 然而,一根细小的触须沿着他的马眼钻了进去。无惨狠心地阻止了那即将释放的欲望。精液被生生堵住,倒流回去,令猗窝座控制不住颤抖的身体,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无惨大人……啊……哈啊……”堵嘴的触手撤了出来,终于令他能够开口说话,但猗窝座再也忍耐不住淫荡的呻吟了,“求求……哈啊……求求您……让我……给我……”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令他话都说不清楚,他只能透过眼泪朦胧地看着无惨稚嫩的面庞。 猗窝座很少示弱,因为流泪和恳求是弱者的表现,就算犯了错惹无惨生气,他也从来不找借口,而是任凭无惨责罚。但今天的“惩罚”不得不说过于可怕,如果只是单纯的忍耐痛苦,无论是用板子打他的脊背、还是砍掉他的手、脚,他直到活活痛死也不会失态。可是,敏感处被这样玩弄、进攻,高潮前被毫不留情阻止,抛上快感的高空又骤然跌下,令经验甚少的他几乎濒临崩溃。 “你可没有资格向我提什么要求,你知道吧?现在是惩罚。”无惨慢条斯理地说,猗窝座闻言大大地啜泣一声,他已经彻底陷入情欲。鬼之始祖饶有兴致的观赏着他。肌肉分明的漂亮身体上面布满了血淋淋的伤痕和淫猥的痕迹;那两条曾杀死无数个柱的、健壮有力的双腿被迫打开,脆弱地颤抖着;股道塞着一根硕大的恐怖触手,不时发出淅沥沥的水声;挺立的性器已经发红,在触须的束缚下微微颤抖着,看上去可怜得要命。 他原本苍白的脸上更是早已一片通红,衬着藏蓝色的刺青更显情色。泪水流进发间,黄色的瞳孔仿佛蒙着一片雾气,迷茫,失焦,嫣红的唇只能吐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喘息和吟叫,无惨满意地欣赏猗窝座彻底沦陷于欲望的样子。“下次还敢忤逆我吗,猗窝座?”他捏起猗窝座的下巴,居高临下地望进那双颤抖的瞳仁。 无惨的威仪早已深深刻进他的内心。猗窝座已经彻底失去思考的能力,他茫然地以本能回应,“无惨……大人……”气息逐渐微弱,由于被禁止了再生,现在的猗窝座十分虚弱,所有的弱点充分平铺在眼前,仿佛轻轻一拂就会死去似的。 眼看差不多了,无惨撇了撇嘴,将他解放下来。训犬要一颗鞭子一颗糖,鬼之帝王深谙此理。 肉瘤上长出了嘴,里面有尖牙和舌头。它轻巧地衔住猗窝座那可怜的性器,用舌头抚慰它。触须也悄悄撤去,开始在猗窝座的身上四处游走。 猗窝座顿时睁大眼睛,身体止不住地痉挛起来。“啊……啊!!”他想伸手去抚弄自己,但是被察觉他动作的触手再次拉到头顶捆绑起来。几个吸盘开始吮吸他伤痕累累的乳头,发出啵啵的声响,令它们肿大挺立到了难以置信的地步。愈加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冲击他的理智,猗窝座大脑昏乱,只知道跟着本能哭泣、呻吟,脚趾都绷得直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