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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猗窝黑】失恋阵线联盟

*渊老板点的上弦一二三乱搞(? *童黑,黑猗窝黑,童猗窝 *哥失恋了,小姐妹们纷纷开导哥 *走评论或置顶ao3 ++ “我真傻,真的。”黑死牟抬起没有神采的眼睛,“我跟他摊牌了,才告诉我,他原来有个交往了十年的女朋友……他还对我说,‘我们是相亲相爱的好兄弟……’”他将手头的酒一饮而尽,酒杯重重拍在桌上。“傻,傻子!谁、谁要和你做兄弟!我只想和你做……做一辈子夫妻……” 旁边的童磨劝他,“忘了他吧,天底下35亿男人,何至于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忘不了他!”黑死牟根本没听童磨的话,兀自絮絮叨叨道,“日本有35亿棵树,只有他一棵东京天空树;世界上35亿个男人,只有他一个继国缘一。太阳熄灭了,天塌了,宇宙坍缩了,童磨,你懂么?你见过么?你明白么?”他打了个酒嗝,呜咽起来。 “我不明白。”童磨喃喃说,忽的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他抱住黑死牟痛哭。“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们这样的好女人总是会被伤害?为什么痴情的人总是得不到幸福?告诉我,为什么啊?”他越说越上头,逐渐泣不成声,不断用纸巾抹眼泪,黑死牟一抬眼,却看到童磨哭得比自己还厉害,鼻子通红,眼泪扑簌簌的掉。 他哭得好大声,黑死牟都不太好意思,渐渐停了抽噎,反过来安慰他。“其实也没什么,天下35亿男人……” “我懂,我都懂。”童磨哭着说,“黑死牟君,我们喝酒吧,喝酒就能忘记坏男人了。” 两人一杯接一杯喝的东倒西歪,猗窝座赶来的时候,差点没被冲天酒气熏了个跟头。看着两个抱成一团的醉鬼,他皱着眉头,捧起黑死牟的脸,嫌弃道,“起来!别让我背你。” 黑死牟朦胧地看着他,面颊通红,迷糊道,“缘一……你来接我了?” 猗窝座脸一下子黑了,“什么缘一!看清楚我是谁。”他排出九张大钱,独自扛起两个男人;也亏得他惯爱举铁,力气不小,好不容易将人弄上了车。 猗窝座一个人坐在前排,透过后视镜看着后面二人。黑死牟睡了过去;他面貌俊美,醒时略显严厉,睡相却安详无害。此刻。这平素雷厉风行的男人半张着嘴,脸上仍然挂着泪痕,看上去可怜巴巴的,显得有些脆弱。 作为他为数不多的好友,猗窝座自然知道黑死牟有多么喜欢继国缘一。这个男人寡言沉默,一向闷骚,什么都藏在心里。今天是圣诞节,他原本打算去摊牌,自己和童磨昨天还在给他加油鼓劲,陪他挑选礼物;他们考虑过很多种可能,将缘一的反应一一策划万全,却没想到竟会是这样一个结局。 他目光落到黑死牟攥在手里的那个包装精美的礼物——他在专卖店花了5万块精挑细选买的定制笛子,上面刻了缘一的名字,显然是没送出手。 看着窗外皎洁的月光,他不知想起什么,悠悠叹了口气。 计程车到了酒店,猗窝座拉开后座门,将昏睡不醒的男人抱下车。他走出一半,忽听得后面传来呻吟,“猗窝座阁下,你就不管我了?”是童磨软乎乎的声音。 猗窝座连步子也没停一下。“你哪会这么容易喝醉。”他头也不回地说,“醒了就过来搭把手。” 童磨笑嘻嘻地过来,方才的醉意已经一扫而空。他扛起黑死牟另一边,两人便一人一条胳膊将黑死牟给弄进了楼里。 这间酒店是黑死牟订的,原本打算和缘一告白成功后在这里一度春宵。在圣诞节夜晚订这么一间华丽的情侣套房可花了不少钱,打开窗便能看见城市的夜幕灯火,却想不到便宜了他们。猗窝座将房间里的玫瑰、爱心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匆匆收拾掉,以免黑死牟看了心烦。转头一看,童磨难得体贴的给黑死牟弄了杯水,正在喂他。 嘴对嘴的。 “咳咳咳咳……”黑死牟被呛到了,眼泪又冒出来,他喝得不算太多,此时清醒了一些,迷茫地看着周围景色。“你们……怎么在这里?”他说,房间里开足了暖气,猗窝座刚刚把他们搬上来,出了一身汗,衣服脱了一半露着精悍的腹肌,正在扇风。 童磨施施然道,“我们没处去,你就收留我们一晚吧。” 黑死牟怀疑地打量他,交际花童磨极受欢迎,发一条状态堪称一呼百应,在圣诞夜更是不可能空窗。但在他来得及揭穿这个毫不走心的借口前,童磨已经亲了上来。他极其自然地搂着自己的脖子,嘴唇贴上自己的嘴,口腔中还有柠檬甜酒的味道。 酒精尚且影响着神经,黑死牟四肢用不上力,童磨那是什么吻技,很快把他吻得晕晕乎乎。这时候他感到有人贴着自己的后背,滚烫的温度隔着薄薄一层T恤传过来。是猗窝座,他从后面抱住自己。黑死牟面庞一热,他感到自己的衬衫扣子被不知谁的手解开,摩挲着里面精壮结实的美好肉体。他觉得自己像一块夹心饼干,被两个人一起上下其手。 童磨将他的裤子也脱下,看着黑死牟只被一条内裤包裹住的下身,笑了一声,“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内裤吗?”黑死牟闻言微微一颤,原本布满情欲的眸中再次笼罩上一层阴郁。 猗窝座狠瞪了童磨一眼,伸手隔着内裤去揉摁黑死牟的胯间。后者发出一声低喘,他原本不喜肉欲,自从心慕缘一后更是守身如玉,稍加把玩便有了反应。猗窝座的手活娴熟至极,边玩一边亲吻他的耳垂,黑死牟只觉得麻痒酥软,不禁缩起脖子,口中忍不住发出动听的喘息声,不断眨着眼睛,睫毛像扇子一样轻扑。 童磨不禁看得欲火大动,黑死牟这样的极品,便是在平时也追求者无数。不要说推掉一个圣诞节的约会(他当然是鸽了某个备胎跑出来的),就算是为他当一回0,也是赚的。 他在黑死牟胸前一路落下湿润的吻,从脖颈到胸腹,叼住那乳头吮吸、舔弄,将它舔得坚硬。最后,他分开黑死牟的两条腿,用手指在他穴间搅弄。黑死牟被二人前后上下一道把玩,只觉得一股火从下面烧到头顶,晕晕乎乎飘飘欲仙,十指抓住身下的床单,眼眸湿润,脸上一派茫然之色。 “那个带了吗?”童磨道,“之前跟你说的。” “带了。”猗窝座道。他起身在抽屉翻找了一会儿,最终拿过一根双头假阴茎。他沾了点润滑,伸出手指熟练地给自己扩张,黑死牟眼睁睁看着猗窝座的后穴被撑到足有三根手指粗细,随后将那粗大的玩意塞进里面。想到一会儿自己也要像吃pocky一样吃下另一端,不禁面庞通红。 他的两位姐妹从前玩得很开,自己读书时一心向学,工作后便满脑子只有缘一,没有参加过他们荒淫的性事。童磨注意到他不自在,顿时微微一笑。“猗窝座,你以前是不是很喜欢这个?”他饶有兴致地说,“我记得你和炼狱先生在一起之前……” “你这张嘴能用来干点更有用的事吗?”猗窝座斥道。童磨哈地轻笑,不再多舌,俯下身含住黑死牟的半勃的性器。后者猛地弓起腰,睁大一双眼睛。然后他看到猗窝座扶起他的双腿,让他被童磨扩开的后穴顶住那根假阴茎,慢慢插了进去。 身体好酸,好胀。黑死牟隐忍地皱着眉头,他很少用后面,乍一被异物侵入还是有些疼痛,撑得他十分难受。猗窝座注意到他的不适,俯身叼住他的舌头吮吻起来。猗窝座虽然平时虽满脸不耐烦,但黑死牟知道他是真的关心自己,此刻也一直顾及他的感受。他吻技是和数十个男人锻炼出来的精湛,黑死牟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很快,那根东西便完全填满了他的身体,二人的臀部紧紧贴合在一起,由一根阴茎连接着,密不可分。 “很顺利呀!”童磨笑道,他手里拿着一个蓝牙开关。猗窝座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拿去了,阻止道,“你先别……啊!” 但是来不及了,二人体内的双头阴茎忽然“吱吱”地旋转抽插起来。柱身上布满凸点,猗窝座顿时腰一软,差点没跌倒在他身上。黑死牟更是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刺激,他“呜”地惊呼出声,下意识抓住猗窝座的手。猗窝座只得扣住他十指,按在床上。只见黑死牟满脸炽热通红,丰满的胸膛起伏,猗窝座一边小声喘息,一边咬牙呵斥童磨,“你这家伙……啊……轻点!” “不要。”童磨笑眯眯道,“你跟我做的时候,比现在的程度厉害多了吧!还有空说话,说明不够嘛。”反而将强度又调高了一档。猗窝座摔在黑死牟身上,面庞潮红,眼中泛起泪水,这下是真的一个字都说不出了。童磨笑嘻嘻地抓过黑死牟的手,让他颤抖柔软的手指抚摸自己坚挺的阴茎。黑死牟羞臊不堪,却也没得办法,只能跟着他的动作不断套弄那根炙热的柱体。“以后跟我交往嘛,黑死牟君!”他听到童磨说,“忘掉继国缘一吧,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哦!” 他说得对。好舒服,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快感食髓知味,他仿佛掉入一个怪圈,身前猗窝座的脸和某个人重叠起来,神智逐渐模糊。黑死牟干脆闭上眼,他明明醉了,可又从未如此清醒。猗窝座每次摆动腰,都会带动体内的假阴茎戳弄自己的敏感点,带来涨潮一般无与伦比的快感。他听到猗窝座越来越失控的呻吟,听到童磨炽热的喘息。 他们大学的时候,猗窝座曾经和炼狱杏寿郎谈恋爱。那个时候,黑死牟亲眼看着平素爽朗干脆的猗窝座一度要死要活,分手后寻死觅活地消沉了好一阵。后来他走了出来,过起了花天酒地、纵情声色的生活,炼狱似乎来找过他,但两个人已再回不去了。听说有时候他们还会打炮,但也仅此而已。黑死牟一度对此很不赞成,现在却有些理解他了。 这本不是他想要的,但又有什么区别呢?是真的,也是假的,但假的未必不比真的。他迷迷糊糊地想,然后他听到猗窝座一声绵长的吟叫,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洁白的精液撒在自己的腹肌上。童磨凑了过来,蜻蜓点水般亲吻他的面颊和唇畔,炙热的呼吸喷吐在他的颈侧。黑死牟微微睁开眼,在对方那缤纷的瞳仁中看到自己,被情欲和快感浸染的堕落的自己,和从前那个禁欲的苦行僧全然不同、如此陌生的自己。 而他觉得自己从未如此自由、轻松、美丽。 …… 明月高悬,童磨拉开窗帘。此处风景极好,在市中心也能看见大片的天空和脚下辉煌的夜景,仿佛站在空中俯瞰整座城市。他任由月光流泻照在房间里,映在床上的二人身上。 黑死牟长发披散一床,双目微闭,早已陷入熟睡。猗窝座抱着他,毛茸茸的粉色脑袋埋在他怀里,像一只树獭熊。两个人睡相都差,七手八脚地搂成一团,就像他们大学的时候一样。童磨看着这一幕,顿时心生怀念。 他忽然注意到什么,走到床边,看到脚下掉落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他俯身将它捡起,沉吟了一会儿,眉毛微扬。 “……” 下一秒,他一挥手,那玩意儿顿时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准确地飞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只听“咚”的一声闷响,猗窝座似乎有点被吵醒,皱眉动了动身子。黑死牟伸出另一条胳膊抱住他。 童磨草草收拾了一下,心情甚好地哼着歌,从另一侧爬上床。“所以说谈什么恋爱,多麻烦啊。真是搞不懂你们。”他一边嘟囔着,躺了下来,无视手机上攒了二十几条未读消息,心安理得地将胳膊伸进猗窝座和黑死牟中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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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中心】鬼月爱情故事(下)

*混乱邪恶大六角 *无惨黑童猗窝,攻度从左到右,还有日黑和炼猗窝 *四批来了,不多废话,直接评论或者置顶ao3链接,进去以后点勾选确认proceed ++ 无惨推门而入,他刚刚带童磨出去吃饭。两人都喝了酒。童磨酒量差些,抱着他没完没了地撒娇。他好不容易把人弄回来,没想到进门就看到黑死牟和猗窝座,二人衣衫不整地半躺在床上,发生了什么一目了然。 “看起来你们玩得很愉快啊。”无惨挑眉道,他之前打电话叫黑死牟来接人,但黑死牟正在和缘一赌气,把他电话挂了。无惨只能叫出租车回来,白白在寒风中站了半天。 “你刚刚干什么去了?” 他口气不好,因此黑死牟只是淡淡地说,“我去找缘一了。” “你……”无惨气焰顿时消了一半,额上青筋跳动,似乎想发作,但最终又泄了气。他转头看到躺在自己床上、搂着自己男朋友的猗窝座,顿时眉头竖起。 “还有你,猗窝座!”他语锋一转,“我让你起来了吗?谁允许你跑掉的?真是条不听话的懒狗!” 无惨语中含怒,猗窝座吓得赶紧从床上下来,他衣服没穿好,跪在无惨脚边:“对不起,无惨先生……” “你叫我什么?” “主、主人……”猗窝座心想,完了。他也知道无惨这分明是奈何不了黑死牟,因此把自己当出气筒了。他撞在枪口上,却是有口难言。 “好啦,好啦,无惨先生。”童磨笑着用手拍猗窝座的脸。他看上去还带了些醉意,一张脸红红的,“难得今天有这么多人,我们可以玩点平时玩不了的~” 他这话的意思显然不是要和大家玩马里奥大乱斗。下巴被捏住,猗窝座吃痛地仰起头,发现无惨一只手握着他的下巴,眼睛却盯着黑死牟。“好啊。”他说,“今晚我们要玩个尽兴。” 无惨他们家客厅极大,很多大型调教工具都能摆进去。容纳四个人自然绰绰有余。 猗窝座跪在地上,屁股抬起。无惨坐在凳子上,让猗窝座给他口交。 “猗窝座君的屁股也好结实。形状真好,也很有弹性。”童磨感叹道,玩弄着猗窝座肉感的臀部,两只手用力掰开他的股缝。猗窝座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悲鸣。 “这么想要的话,你就插进去吧。”无惨眼睛也不抬地说道, 白天的时候,无惨占领了猗窝座下面的小穴,童磨在旁边看得眼热。此刻终于得到无惨的奖励,童磨高兴地笑道,“是——!谢谢无惨先生,我一定会好好享用的。” 猗窝座没空为自己被像物品一样转送而抗议,因为感到童磨凑近了自己的股逢,正努力将两根手指挤进自己体内,令他不由自主地夹紧。“猗窝座君,别夹这么紧呀,你对无惨大人可是热情多了。这么讨厌我吗?”他说,猗窝座刚刚想翻个白眼,心说你怎么好意思跟无惨大人比,然后感到阴茎被童磨握住。尽管再不情不愿,快感还是涌了上来,他喉间发出呜咽,震得无惨很是舒服。 童磨一边撸动他的阴茎,一边在他体内抠挖做着扩张。猗窝座感到腹腔内传来酸胀感,不多时,童磨便将手指拔出,炙热的肉棒抵了上来。 “猗窝座君,我要进来了呀~啊啊,猗窝座君,身体里好热,好舒服~哈~无惨大人,不愧是您,竟然玩了三年。您平时是怎么教训他的?请告诉我吧,我也想知道!” 被童磨填满的屈辱令猗窝座愤恨地蹩紧眉头。童磨感受到他的反应,更加兴奋的喋喋不休起来。“你是不是平时也在幻想和炼狱教授这样做爱的呢?想叫他的名字、坐在他身上晃着腰、被他操到射精?啊啊!猗窝座,真是太可怜了。你可以把我当成炼狱教授哦!” “闭嘴,你很吵。”黑死牟打断了他,他原本躺在无惨怀里,无惨俯身和他接吻,双手撩拨着他健美漂亮的胸肉,听着童磨鸭子一样叫个不停,厌烦地出声打断。 童磨眼中划过一道光,笑道,“啊啦!抱歉呀,黑死牟先生。我不当心把您晾在一边了,不过您刚刚和弟弟会面,大概不会听我……” 黑死牟漆黑的眼底酝酿着风暴,无惨欲言又止,但最终没说话,只是耸了耸肩。童磨,你那张嘴养活了你,早晚也要害死你。他想道。 童磨看着黑死牟朝他走来,转头笑道,“咦?黑死牟先生,您要做什……唔!呜呜……”却是下巴被捏住,黑死牟将勃起的阴茎强行塞进他的嘴里。“你太吵了。”他淡淡地说,“嘴太闲的话,我来给你找点事做。给我含好了。”此刻的他不同于刚刚的冷淡,而是显得充满威严。到底是职场上打滚多年的男人,只要他想,一举一动便能呈现出上位者的气势。 童磨一下子被震住,面颊被用力握着,被迫侧过脑袋张大嘴吞咽。黑死牟虽然人看起来秀气,阴茎尺寸可一点都不小,一下子顶到他喉咙里,童磨漂亮的眼睛泛出了泪花,其中却又迸发出狂热的欣喜。 童磨不得不说是一个美人,艳丽而烂漫犹如剧毒的夹竹桃,此时尽管被狠狠蹂躏却也不见猗窝座身上那种我见犹怜的气质。他用妩媚潮湿的眼睛注视着黑死牟,仿佛想要勾引对方一样,此前被他这么做的男人无不心猿意马。然而黑死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他口中凶猛地抽插,每一下都深入喉口,就仿佛使用一个便宜的飞机杯。房间里一时没人说话,只有童磨“呜呜”的叫声,听起来既魅惑又可怜。 “好了,可以了,猗窝座。”无惨突然说,他将自己被舔得差不多硬的阴茎从猗窝座口中抽出来。猗窝座“呼”吐出口中的肉棒,胳膊一时酸软差点瘫倒在地上。但童磨的东西还牢牢嵌在他的身体里,将他像钉子一样被钉在原地,不得不绷紧身子。 无惨来到黑死牟身后,摸上那柔软紧致的穴口。黑死牟和猗窝座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会玩后面,但今天没有,因为摸上去很紧。无惨先前做了一部分扩张,此时自己的阴茎沾满猗窝座的唾沫,便充当了润滑,抵着上黑死牟湿热的肠道一路超深处挺进去。 “嗯……!” 黑死牟腰微微晃动,被在童磨口中的阴茎涨得更大,“不……无惨……”他喘息着道,无惨对他的身体再熟悉不过,故意抵在某个点位来回碾压,黑死牟脸上春情难掩。童磨甚事擅长察言观色,此刻故意将黑死牟的肉茎抵入喉咙深处,吮吸那敏感的肉头,黑死牟仰直脖子,只来得及叫出一声“要去了”便泄了出来,白液射了童磨一嘴。 童磨伸手将嘴边白色的精液抹掉。他的嘴一得自由,就忍不住张口道,“咳咳……咳咳……好!我宣布,今天第一个出局的是——黑死牟先生!剩下的人,谁能够坚持到最后成为赢家,让我们拭目以待……” 黑死牟闻言眉毛倒竖,但他射得最快也是事实。无惨相比之下就很悠闲,在他体内不疾不徐抽插,令他仿佛漂浮在温水中一样酥麻舒服。 童磨眼睛转了转,笑道,“猗窝座君,你坐到我身上来吧,我想看你自己动。” “你……哈……做什么梦!”猗窝座趴在地上,虽看不见童磨,但仍是下意识怒骂。可刚说完,童磨便搂起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来不及惊叫一声“别——”他便整个人腾空被抱起,随后重重落在童磨腿上,那根竖直的肉茎顿时捅穿甬道钉进身体深处。猗窝座猝不及防,仰起下巴,整个人剧烈颤抖,居然一下子被插得射了出来。童磨趁机叼住他的喉结,吮吸舔弄,令他像筛糠一般抖动着。 “哟——西,第三名也出来了。现在就是我们的胜负啦,无惨先生。”童磨笑嘻嘻地说。 “那不公平,我比你开始得早。”无惨云淡风轻地说。 “那……”童磨沉思道,忽然灵光一现道,“我们比谁先把他们操到射出来吧!输掉的要有惩罚哦。” 无惨此时正插在黑死牟身体里,闻言笑着拍了拍他的面颊,“怎么办,猗窝座的身体比你淫荡多了,我们输定了。” 猗窝座听得面红耳赤。黑死牟气喘吁吁道,“我们……不是……你们的玩具……” 但是没什么人理会他的抗议,无惨憋着一股气,顿时打桩机一般抽插起来,黑死牟整个人都坐在他身上,无处可逃,只能任由快感涨潮一般吞没自己的身体,酥麻感被放到无限大。另一边,猗窝座被童磨抱着坐在他腿间。虽然猗窝座刚刚射过,很快又被玩得软下来,眼神迷茫,双臂紧抱着童磨的后背,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抓痕。 他情动失神的眼泪浮在眼眶里,无助的模样落在黑死牟眼中,后者心中一软,忍不住捧起他的脸,与他接吻。“呜……”猗窝座泪眼朦胧,舌头不由自主地回应。无惨看在眼里,心中不知为何又有气上来,道,“童磨,转过来。” “哎!”童磨原本背对着他们,听无惨这么说,便抱着猗窝座转了个身,猗窝座和黑死牟的吻因此被迫分开;而他白皙的脊背和白嫩挺翘的臀部暴露在他们面前。 “猗窝座君这里,感觉还能容纳一个人呢。”童磨扒着猗窝座的后穴,饶有兴致道,“黑死牟君,你要一起来吗?” 猗窝座顿时僵住,他想要挣扎,但腰被童磨牢牢按住,就连动都动不了。黑死牟本想骂一句“荒谬”,但目光又被猗窝座小动物一般瑟瑟发抖的流畅的背脊所吸引。他这个角度能看到童磨紫红色的阴茎插在猗窝座被扩张到极限的阴茎里。他们曾经和无惨这么玩过,但无惨胜负欲极强,总要搞得他和猗窝座都起不来才罢休。童磨还是比不上无惨。黑死牟这么想着,便一边在猗窝座的脖子上落下缠绵的亲吻,然后一口咬住他的耳垂,感受他在自己手下的微微颤抖。“放松点。”他说道,扒开猗窝座吸附着童磨阴茎的甬道。 猗窝座感到自己的穴口再度被撑开,黑死牟的性器也抵着童磨的玩意慢慢挤进来。肉穴被撑开到极限,他忍不住崩溃地哭叫,但体内被填满的的舒爽又令他这具淫荡的身体仿佛得到极乐。童磨感受到黑死牟的炙热摩擦自己的柱身,眼中看到他隐忍的蒙着一层薄红的面颊,心理上的满足感无以言喻。 无惨此时陡然加快冲刺的速度,令黑死牟也不由得颤抖起来,这一下子打破二人好不容易维系起来的平衡,猗窝座哭得嗓子都快哑了,泪水从他迷蒙的眼中流下来,童磨一边叼着他的嘴和他接吻以缓解痛苦,一边不甘相让地在他体内和黑死牟竞争。 “无惨……我……我不行了……”黑死牟被颠弄得越来越快,他的手无处着力,只能环抱住猗窝座的前胸,也无意中令他在自己和童磨的肉棒上镶得更深了些。猗窝座早被弄得直翻白眼,当童磨和黑死牟几乎同时射在他体内的时候,承受着一切的他也忍不住又射了;但这次那可怜的阴茎没有射出精液,而是漏出了尿。淅淅沥沥的温热尿液顺着童磨的腹肌淌下来,猗窝座羞愧欲死,又浑身脱力,只能下意识地将脸埋在童磨的颈窝里,可怜地不断抽泣着。 感受到脖子边传来的湿意,童磨忽然领会到为什么无惨大人愿意养这条狗养了三年。想到这份美味以后也将有自己一份,童磨便高兴得飘飘欲仙,如登极乐。 ++ 炼狱走进教室。 往常,他都会第一时间便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猗窝座总是坐在第一排,穿着衬衫坐得笔直,见到他便露出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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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中心】鬼月爱情故事(上)

*大六角pwp狗血贵乱 *真的大六角,我不知道要怎么打tag了 *日黑,炼猗窝,无惨黑,无惨猗窝,无惨童,童猗窝,黑猗窝黑,童黑 *总之就是无惨大人脚踏三条船开后宫,后宫之间还各怀鬼胎黏黏糊糊的故事 *我毕生所集的贵乱,用这张图表示可能会清楚一点: (点进全文看大图) ++ “啊~啊……、啊啊~无惨先生,再~再用力~再快一点~您好棒啊~好大~啊~~“ 金发青年的淫叫酥媚入骨,无惨握着他的腰,从后面大力干着他,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仿佛要将他的肠子都捅出来似的。 黑死牟走进客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淫乱不堪的景象。 无惨的口味越来越差了,他看着这个使劲浑身解数、叫得似乎生怕隔壁听不见的家伙,心里冷冷地想。 “回来了。”无惨看到他,招呼了一声。 “啊。”黑死牟随口应道,视若无睹地经过正干得起劲的两人走回房间里。房门砰的一声关上,童磨眸子湿润,用通红的眼角风情万种地瞥着无惨。“他生气了吗?”他仿佛撒娇一般惴惴说道。无惨摇了摇头,道,“没事,我们继续。” 很快,客厅里再次响起连绵不断的呻吟和浪叫。 “……睡了?” 昏黄的灯光下,黑死牟背对着门躺在床上。无惨轻轻将卧室门关上,蹑手蹑脚朝他走去。 他的手搭在被子外面。那只手骨节分明,白皙纤长,酥软诱人的光裸手臂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无惨不禁咽了口口水,他撩开被子钻进去,从后面贴紧黑死牟温热的身体。 “人走了?”黑死牟忽然说道,声音不冷不热。 无惨笑道,“是,他明天还有课。” 黑死牟没做声。直到他感到无惨的手不老实地摸进他的裤子,才淡淡道,“我累了,我想睡觉。” “我还没饱,你肯定也没有。”无惨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捏住他要命的地方。黑死牟睁大眼睛,忍不住低喘一声,这一下子便如同开闸泄水。无惨顿时搂住他,急切地亲吻起来。房间再度陷入一片旖旎。 无惨和黑死牟认识有许多年。他们是首都最好的大学——鬼月大学的同学,在新生入校时第一次见面。那时候,无惨是乡下来到首都的少年,黑死牟则是教养良好、光鲜亮丽的少爷,就如同一轮高天孤月,眼中根本没有无惨的影子。 年轻时的无惨对黑死牟一见钟情。尽管后者有一个情投意合的男友,但无惨依旧对其觊觎许久,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要得到这个高冷孤傲的男人。 等到多年过去,黑死牟和前任最终分手、机缘巧合跟无惨在一起后,无惨却也已在首都摸爬滚打成了一根炸烂的老油条,早不是当初那个在继国缘一面前自卑得抬不起头的少年了。虽然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人,起初也颇为感慨甜蜜,但一等到新鲜劲过去,无惨便开始觉得索然无味。黑死牟迟钝冷淡,在床上叫得不够骚,跟木头似的从不会发嗲。不过多时,无惨开始故态复萌地和各种情人约会:光是现在,同时和他保持关系的就有三个人之多。 对他的出轨,黑死牟却依旧是一副不闻不问的清冷模样。不如说,从第一天认识无惨起,他便一直如此。 ++ “早上好呀,猗窝座君,今天你看起来气色也很好!” 工作日的鬼月大学充满了年轻的活力。童磨满面带笑地一路穿过教室,漂亮的休闲西装勾勒出他劲瘦的腰和修长的腿。他来到教室最后,坐在猗窝座身边。后者原本低着头,戴着耳机,竭力隐藏自己的存在。教室的最后一排通常是所有人的盲区,但花枝招展的童磨一来,顿时吸引来一片目光,猗窝座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小点声儿。”他不耐烦道。 “咦?为什么?”童磨笑道,“因为这节不是炼狱教授的课吗?这可不像总是坐在第一排积极发言的好学生呀……啊!” 却是猗窝座狠狠踩了他一脚。童磨脚面被重重碾过,蓦地吃痛,眼泪汪汪道,“猗窝座君……” 猗窝座,鬼月大学三年级,是gay。他和童磨是一个专业的同学。尽管后者相貌姣好身材高挑,招致过不少男男女女的桃花,他却并不喜欢童磨。 不如说,他非常讨厌童磨。 他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当成猴子围观的癖好,童磨却和他相反,在何处都像是一枝花蝴蝶,恨不能在所有看到他的人脸上都洒满花粉似的。每次童磨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来熟的亲热,将手搭在他肩上,他就总有种暴起想将那人漂亮的脑袋砸飞的冲动。 “别烦我。”猗窝座冷冷道,“我今天有事,一会儿就走了。” “啊?”童磨的失落肉眼可见,“难得今天人家来上一次课呢。那……好吧!我会把笔记发给你的!”他趁猗窝座不注意,飞快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猗窝座顿时一跳,“你……!”他想发作,但碍于在外面,只好闷闷坐下来。 他不想显得自己太过小题大做,尽管童磨其人,有时真的令他觉得诡异。 偷偷从后门出来,猗窝座像是刑满释放一样飞快逃走。 可能和童磨在一起,除了做爱,做任何事情都会让他浑身不自在。——当然,他没和童磨做过爱,他也没有尝试的打算。 刚进走廊,猗窝座遇到了一个料想之外的人。 “……杏……炼狱教授!” “这不是猗窝座吗!”炼狱杏寿郎意外地回过头,看到自己的得意门生,立刻露出一个爽朗的微笑。 “你的论文我已经收到了,写得非常好啊!我很喜欢你关于平氏政权覆灭不可避免那一段的观点。非常有意思!” “谢……谢谢教授!”猗窝座低声道,抱紧了怀里的书包。炼狱看着他局促的模样,笑道,“赶时间吗?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快去吧。” “教授再见。”猗窝座等他走了,刚刚狂跳的心方才平复下来。 在鬼月大学任教的历史系教授,炼狱杏寿郎,是他喜欢的人。 尽管交往过的男人已有一打,在酒吧可以随便抓到一个男人上床,但猗窝座唯独不敢让炼狱知道自己的心意,甚至连gay的身份都不敢告诉他。他害怕迈出这一步之后,就会被炼狱被厌恶、疏远。 更何况,他这样堕落的人,早也没有资格站在火焰一样明亮的炼狱教授身边。 他沉默地打开自己的包,里面是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口塞、肛塞、绳子、项圈……光是拿着装着这些的书包站在炼狱面前,他的心就开始狂跳,后背不断冷汗直流。他无法想象若是杏寿郎看到了这些,会怎样想自己。他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淫荡到无可救药的人吗? ——“你真是淫荡到无可救药了,猗窝座。” 慢条斯理的声音从头上传来。猗窝座眼睛看不见,嘴巴里塞着口塞,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遮眼的眼罩被一把扯下来,沾着泪水的湿漉漉的眼睛顿时暴露在空气里。猗窝座恍惚地眨了眨眼,目光逐渐聚焦到面前的男人身上。 无惨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衣着整齐,端坐在椅子上,如同尊贵无比的君王;而他跪在面前的地上,浑身赤裸,双手被锁在身后,狗尾肛塞在屁股里不断摇动着,像是一条摇尾求欢的狗。 “我不过是几天没有检查你,就变得这个样子……”无惨轻声道,手中抚着一条软鞭,“看来今天要让你涨涨记性。” “呜呜!”软鞭威胁地扫过他敏感的大腿内侧,心知惩罚即将降临,猗窝座的身体却本能地兴奋起来。调教用的鞭子密密麻麻的责打在他的乳首、胸口,大腿上,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疼痛令猗窝座发出悲鸣,但那呼声中却夹杂着掩盖不住的喜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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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黑/童猗窝】午夜太阳

*pwp,狗血贵乱 *日黑+童猗窝,黑猗窝姐妹磨,炼猗窝单箭头,含有4P *9.8k,已完结 *走评论或者置顶ao3 ++ 黑死牟第一次见到猗窝座是在一家酒吧门口。那会儿他刚下了红眼航班,提着行李箱,风尘仆仆前往落脚的酒店。突然,一个浑身刺青、头发染成粉色、看起来一身风尘气的男孩子撞进他怀里。他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酒气。 男孩子衣衫凌乱,隐约露出锻炼良好的肌肉;看上去醉得没了骨头,站都站不稳,只能扒拉着他的袖子。黑死牟到底是有教养的少爷,虽然皱了皱眉,但仍然绅士有礼地扶着对方。 很快,一个看上去温良无害的青年跟着从酒吧里跑出来。他满面带笑地对黑死牟道:“哎呀!真是抱歉,我是他的朋友,他喝醉了。您把他交给我就好……” 黑死牟低头看了看那男孩,却惊讶地发现他虽看上去有气无力,却昏沉地摇着头,口型像是在说“不要”。于是黑死牟不动声色地将男孩往自己身边带了带,冰冷却彬彬有礼地对那男子道:“没关系,我跟他顺路,正好送他回家。”说罢也没有给对方更多时间反应,便带着男孩离开了。 那男孩显然被下了药,一直迷迷糊糊靠在他身上。黑死牟将人带回酒店,回想起刚才见到的青年,虽然一张笑脸看似纯良,却未必有看上去那么好心。他这样想着,倦意涌上心头,便也躺到床上和衣睡下。 第二天早上,他在晨曦中模模糊糊地睁开眼。迷瞪之中,却发现昨夜带回来的少年已经醒了,正睁着猫一样的眼睛看着他。黑死牟顿时一个激灵,困意全消。 “噢,你起来啦。”少年道,他像是已经洗漱过了,倚在床头看着他。他卸了妆,眼珠子圆溜溜的,配上粉色的睫毛,显得比昨日清纯许多。现在他看上去简直只有十六、七岁,像个中学生。 “我叫猗窝座。你呢?” “……黑死牟。”黑死牟报上名字,看着他迟疑道,“昨天……” “昨天谢谢你了啊。”猗窝座快速道,“那家伙给我下药。我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头已经昏了,只能先跑出来赌赌看。”他挠了挠头,“还好我运气不错,碰上了你。看样子,你没对我做什么。如果真的倒霉遇到个没安好心的,我也没办法。” “你……小孩子以后不要去那种地方。危险的人太多了。”黑死牟不自觉用长兄的语气教训道,昨天那地方是这一带远近闻名的Gay吧,这孩子恰好又是最讨Gay喜欢的模样,不被坏人盯上才奇怪。 “我成年了!”猗窝座像是被冒犯了,不快道,“倒是你,怎么会在那里?你看上去不像……”他上下打量着黑死牟,后者还穿着有些皱的衬衫,显出一股禁欲的精英模样。 “你住在附近吗?” 黑死牟想起自己这次出来的缘由,眼睛不由得暗了几分。“不,我刚刚从家里跑出来,没地方住。”他没说,猗窝座也心知肚明地没问。 “那你就是没有地方落脚?” 黑死牟点点头,“我一会儿要去看房子。” “要不,你就住我家吧。”没想到猗窝座提议道,“我一个人住,正好要找一个室友。你看起来不像是乱七八糟的家伙。怎么样?” 黑死牟有些迟疑,猗窝座冲他笑笑,“随便你,不过你昨天帮了我,我挺感谢你的。你一个外地人,找房子也不方便吧。” “喏,这是我的联系方式,你想好联络我就行。” …… 如果是往常,喜好独处的黑死牟并不会愿意和人合租;但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猗窝座看上去还算好相处。因此,黑死牟决定先去猗窝座家看看房子。 “房间比较乱,没怎么收拾过,不要介意啊。”猗窝座将他领进来,俯身利落地一脱鞋。黑死牟环顾四周,这间公寓位于一个不算太好的街区,但租金相对来说也很合适。 “这是我前前男友的,你可以穿这个。”猗窝座指着一双拖鞋对他说,黑死牟不禁默然——亏他还以为猗窝座体贴地提前给他购置了日用品。 “这个,这个也是他的。你如果没有的话可以先将就着用。……这个杯子是我前男友的……啊,抱歉,这个我想先收着。”他将一个明显和他自己杯子配套的情侣水杯收了起来。 “你刚跟你男友分手?”黑死牟道,他并非喜欢打听隐私的人,但这房间里一切都成双成对的,很显然是一对情侣同居过的地方。他不喜欢成为别人的第三者,哪怕只是有被误解的可能。这会带来麻烦。 “放心,我们分干净了。”猗窝座自嘲地一笑,“他把我联络方式全删光了。他看都不想看到我,我也不知道现在跑到哪里去了。”他道,“反正……我们两个是没可能了,我暂时也不想和别人谈。所以先这样吧。” 黑死牟心中一紧,猗窝座那落寞的目光莫名勾起他心底一丝悸动。他忽然道,“那我跟你住吧。” 猗窝座一怔,随后对他报以灿烂的一笑。 黑死牟这次带出来的资金并不算太充裕,且为了避免泄露行踪不能刷卡,他不得不过的拮据一些。猗窝座的报价比那些租房中介要友好许多。 而且,他不讨厌猗窝座。——当然,那也不意味着他喜欢他。猗窝座并非他的类型。黑死牟在第一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公寓有两间卧室,其中一间被用作书房。黑死牟搬进来后,着实花了好一阵子清理房间。 虽然这次来得仓促,但他习惯于认真对待自己的生活。他将一盆花摆在窗台,看着白色花瓣摇曳,终于冲淡了他连日来心中的焦虑和烦闷。 他是独自跑出来的。带着一个小行李箱,一点现金,他离开了那个令他感到压抑的家,和那个令他透不过气的人。仿佛被太阳烧灼得干燥焦渴,他终于找到了一片阴凉,可以略作歇息。 是时候和过去告别了。 ++ 他的新室友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猗窝座大约是刚和前男友分手,还没这么快走出来,他时常会看着房屋里留下的痕迹发呆,眼睛里流露出伤感。 某一次,他在里面洗澡,手机忽然叫起来。黑死牟叫他听电话,猗窝座擦着头发出来,看了屏幕一眼就迅速摁掉。 “前男友的电话吗?”黑死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问道。 猗窝座脸上浮现出厌恶的神色,“才不是……是个烦人的家伙。”他划开手机,三点两点将那个号码拖进了黑名单。黑死牟隐约想起他说暂时不想谈恋爱。 想想也是,猗窝座这样漂亮的容貌,锻炼良好的身材,以及爽朗的性格,看上去绝不会缺少追求者。 “黑死牟,晚上没事吗?没事的话我们出去玩吧。我知道几家很好的店。” 猗窝座是个很难让人讨厌起来的人。他长得好看,性格直率,对朋友热情,而且会玩。黑死牟笑了笑,答应了对方的邀约。 这段时间他在找新的工作,白天出去面试,晚上便和猗窝座吃个饭,或者去喝酒散心。猗窝座带他来了另一家安静的酒吧。这里人不算太多,二人坐在角落里喝酒聊天,始终没人来打扰;酒上三巡,他倒是把猗窝座的过去全部挖出来了。 猗窝座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男朋友却交了一打。令黑死牟惊异的是,他似乎并不只是玩玩,对每个前男友都爱得轰轰烈烈、掏心掏肺。而且每次分手,他就会在身上纹一道纹身,因此他如今手臂、脸、背上已经全是纹身了。这些纹身看起来并不显得恐怖,反而给他稚嫩的脸更添了一层性感,显示出别样的风味来。 他现在这个刚分手的男友叫炼狱杏寿郎,手机屏保也还是那男人的照片。猗窝座喝得脸通红,絮絮叨叨将屏幕展给黑死牟看——那是个英俊的青年,笑起来如同太阳。黑死牟不禁眸子一暗,那光芒太刺眼,他不喜欢太阳一样的人。 “他是不是很帅?”猗窝座反复地问,得到黑死牟敷衍了事的点头后,他又伤感地将脸埋在胳膊里,“好想再见到他,可他就连见我一面也不肯……他把我拉黑了……” “总会见到的。”黑死牟说。 猗窝座酒品还算可以,至少没有发疯也没有呼呼大睡。黑死牟叫了辆车,搭着猗窝座的胳膊往外走去。清凉的夜风吹在他发烫的脸上,令他感到舒适。 虽然现在的日子苦了点,但是,他至少自由了。他有了属于自己的空间,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朋友。他在夜间行走,孤独和黑暗令他感到安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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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猗窝】极恶之花(二)

*黑道pa,强制+tj,接上文 *我完全震惊没想到一哥呼声那么高……………… *杏也反超了,那下一个就写杏,童磨劳驾你往后稍稍(童磨:? *AV级剧情,很多bug,不要带脑子看 *走AO3,见评论或置顶 -1.1 黑死牟找到了猗窝 黑死牟虽在无惨麾下挂名,却鲜少出手。黑道的小打小闹劳动不到他,能死在他刀下的人物,大多是出类拔萃的危险分子。鬼舞辻组织耳目遍地,即便有人能叛出组织,是否可以抵抗住组织报复、活着离开这片区域却是未知数。也因此组织叛徒虽不少,成功逃出生天的却寥寥无几。当黑死牟出手的时候,童磨便不会是其中之一。 线索指明童磨的藏身处可能是这片街区,但童磨拥有账本,用得好的话,就是谈判的筹码。一旦让他带着账本离开这里,或者让他有机会传给手下,便无异于纵虎归山,永远拿住无惨的把柄。黑死牟很有耐心,他曾是国际通缉的杀手,最擅长的是潜伏和等待。童磨比他小了数岁,纵然手腕厉害,到底欠缺经验。 第一次他看到一个手下从童磨家出来,背着监控里出现的包,大咧咧往外走,黑死牟不动声色原地等待。第二次是下午,童磨戴了一副墨镜,在商场里转悠了一圈,最后买了个行李箱又回去了。黑死牟依旧没有行动。等到夜里,童磨再次出门。这次他没有戴那个显眼的愚蠢墨镜,却戴了口罩和帽子、重新做了发型。现在的他,如果不是特别留意,就是一名普通的、风尘仆仆的年轻人。 童磨来到atm前,四下张望了一下。刚插进卡,就感到脖子被一张薄薄的刀片抵住。透过atm的镜面,童磨露出苦笑。 “没想到竟能劳烦黑死牟君亲自动手,我很荣幸。” “包,给我。”黑死牟说。童磨顺从地将背包交给他,黑死牟用一只手接过,另一只抵着刀的手纹丝不动。童磨一向不信任别人,在鬼舞辻组的时候便没有一个心腹。他比起稳妥更爱冒险,重要的东西势必随身携带。黑死牟赌对了。账本果然在包里——是真货。 趁他检查账本的时候,童磨笑着说,“我有一个交易,黑死牟君想听听看吗?” “账本在这里。”黑死牟冷淡地说,“你还有什么……拿来交易的筹码?”他看童磨的目光很平淡,宛如看尸体——事实也是如此。童磨手心洇出了汗。 “你只是想要账本吗?”他小心翼翼道,“猗窝座君——恐怕无惨大人不舍得他这么死了吧?” 黑死牟沉默了,童磨自以为会意,于是哈哈一笑,“我出来前,想着怎样才能拿到无惨大人的软肋,保命的筹码自然是越多越好……看来我是赌对了。黑死牟君,你如果放我走,我就告诉你猗窝座君在哪里。” 黑死牟没有纠正他。他沉思了一会儿,在那短短一瞬间内他的脑海中划过千万种念头。过了一会儿,他手指微动,贴着童磨脖颈的小刀离开。童磨笑着点头,掩饰住骤然放松下来的身体,探身在黑死牟耳边说了一段话,随后道,“等我的手下接应到我,我就把密码告诉你。” 黑死牟道,“好。”下一秒,他指间小刀翻飞,刀刃骤然扎进童磨的眼球,鲜血飞溅。童磨痛得弯下腰,但嘴角却勾出一个弧度。 ++ 黑死牟在商场的寄存柜中找到了童磨的行李箱,当他拎起那足有60公斤的箱子时,他已经猜到了里面会是什么。 很显然,童磨原本想带着猗窝座离开。一旦让他逃出无惨的势力范围、和手下汇合,那他们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抓到他了。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他遇到了黑死牟,不得不舍掉到嘴的肥肉;但也正因遇到的是黑死牟,他得以保住性命逃出生天。 黑死牟亲手放走童磨,埋下多少祸患暂且不提。在他心里,无惨和他的鬼舞辻组始终只是一个容身之处,杀手对其并无多少忠诚之心。 他将行李箱带回自己的住所,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当他打开箱子时,眼前的景象仍令他呆滞了一瞬。 那个总是冷冷冰冰的‘弦月’,猗窝座,此时维持着蜷缩的姿势坐在这个32寸的行李箱中。他的眼睛被蒙住,嘴里塞着一个透气口塞,流出的口水聚集成一个小水洼,将箱子底部打湿。他的大腿根部和小腿被牢牢绑在一起,双臂折叠着捆在身后,维持着像是一个胎儿的姿势。他的身体和行李箱紧密贴合,被束缚得动弹不得,就连一寸也无法挪动。 黑死牟试探着伸手摸上他的臀部,对方顿时身体剧颤,喉中发出呜咽。但那已足够杀手感受到内部时轻时重、不断振动的频率,显然体内埋着什么东西。 他保持这个样子多久了?距离他见到童磨,到童磨给他发消息,起码已经过了八个小时。难道这八个小时中,他就一直…… 黑死牟不禁咽了口口水。 他将猗窝座从箱子里面抱到床上,犹豫了一下,首先将对方的眼罩揭下。 由于突如其来的光线,猗窝座反射性地眯起眼睛。他的眼睛显然是哭肿了,眼圈通红,睫毛上甚至还沾着泪水,一眨一眨,茫然失焦地看着面前的虚空,仿佛并未看到黑死牟的身影。后者伸手摸上他的脸,发现温度高得离谱。他又摘下猗窝座的口塞,那张嘴里顿时开始抑制不住地呻吟。 “哈啊……哈……啊……” “……猗窝座?你……还好吗?”黑死牟迟疑道,猗窝座的样子看起来十分不正常。他想到,也许童磨为了控制他而用了什么特别的手段……他忽然发现箱子里还掉着一个药瓶。他捡起来,阅读了一下说明书,脸色逐渐变了。他想起童磨临走前那个颇有深意的微笑。 是媚药——童磨负责掌管红灯区,手里这种烈性媚药只多不少,据说能将贞洁烈女也改造成淫娃荡妇。他不知道这种东西对男人会有什么效果。黑死牟踌躇地看着猗窝座,后者显然已经失去神智——平时的他绝对不会发出这种声音。 他全身没有穿一件衣服,只有乳头上穿着银色小环,上面挂着铃铛。伤口还新鲜,周围沾着血迹。尽管双腿被绑着,他还是努力地试图摩擦大腿,腿间那个巨大的凸起根本无法忽视。似乎终于发现黑死牟的存在,他微微抬起眼,视线落到对方身上,瞳孔里却没有多少辨认出同僚的理智。 “啊……哈啊……”他含泪喘息,低声道,“帮……帮我……” 黑死牟心中蓦地一跳。 他慢慢走过去,解开束缚着脚踝和大腿的绳子——由于长时间的捆绑,猗窝座白皙的腿上留下了红色的绳纹,显得更加色情。他将同僚由于长时间捆绑而血流不畅的腿拉开,对方全身一丝不挂,这样一来,勃起的阴茎和被填满的后穴顿时暴露在自己面前。 阴茎根部套着一个环,阻断了他的高潮。后穴里的按摩棒却在不断工作,他就这么被永远无法发泄的情欲折磨,一轮一轮送上巅峰,然后再强行阻断坠落。强效媚药的效果不得纾解,难怪纵然是意志坚强的猗窝座,现在也完全成了情欲的奴隶,只知道哭泣、呻吟、恳求被操干,连素来不睦的同僚在眼前也认不出了。 黑死牟捏住露在外面的按摩棒柄,慢慢将它抽出来。他刚刚开始动作,猗窝座就发出好似被掐住脖子一般带着哭腔的细软吟叫,他的身体抖个不停,黑死牟索性一横心将按摩棒全部抽出,猗窝座的身子顿时狠狠弹了下。他大约要射精,可热流却被阴茎环阻断,他因此瘫软在床上,眼神失焦,鼻涕和口水流了一脸,像个被弄坏的性玩具,简直一塌糊涂。 黑死牟还在为那根按摩棒的尺寸震惊,它大约有20多厘米长,足有婴儿小臂粗细。没有了它,猗窝座的后穴合不拢的半张半阖,隐约能看见里面的鲜红媚肉。黑死牟的喉咙咕嘟一下。在这个过程中,猗窝座一直用湿漉漉的眼睛凝视着他。 他从未想象过,这样煽情的目光会出现在猗窝座的眼睛里。 这个男人总是这么高傲冷淡,以往的弦月会议上,他要么默不作声,要么就是尖牙利齿怼得人说不出话。无惨也向来纵容他。不少传言说,猗窝座是无惨的入幕之宾。 黑死牟曾在任务中和他有一面之缘。那时候猗窝座刚刚和人干完架,地上七歪八扭地躺了一群呻吟的混混,他一手提刀,一手摁着大概是头目的人,后者大声惨叫挣扎,眼看手指就要保不住。 猗窝座的动作被黑死牟截住,他抬眼看到那一身黑衣的男人,后者平淡地说,他是我的目标。 回答他的是一个冷笑,猗窝座刀子一甩,放开那头目,竟往黑死牟鬓边擦去。二人转瞬间过了十来招,猗窝座拳拳凌厉,黑死牟一味躲闪,每次极险避开,却未让他碰到一丝衣角。那小头目见势起身想逃,下一秒,黑死牟一肘撂开猗窝座,抬腿将人踹倒在地;同时猗窝座手中小刀飞出贴着那人脸颊斜插进地面,令他再不敢动弹。 二人的梁子自此结下。黑死牟至今记得猗窝座恶狠狠地咬牙对他说“早晚要杀了你”的气势,那野兽般的目光令他心潮澎湃,不禁回了一句“我等着你”。没想到这句话被视作挑衅,猗窝座勃然大怒,但碍于任务,只是瞪了他一眼便愤然甩手离开。 那样的猗窝座……如今……就在自己的床上,眼睛失焦,泪水流了一脸,阴茎怒勃,张着双腿,哭着恳求自己操进他那一开一闭的小穴。 童磨……你这家伙对他做了什么。黑死牟心中一窒,但那也只是一瞬间,随后心中便被激起更大的欲望。他虽然惯常禁欲,却并非对此间事一窍不通。他想到童磨临走前那意味深长的笑容。 原来如此,这可真是……一件大礼啊。 …… 自从被童磨关进箱子里,时间便流逝得仿佛愈加缓慢。一开始,猗窝座在心中默默数秒,然而,下身传来的一波一波的快感,令他再也无法集中精神思考。 今天我恐怕没法满足猗窝座君了,所以你得自娱自乐啦。我相信猗窝座君能做到的,对不对?那个恶魔满面带笑,将他牢牢捆好塞进箱子,仿佛他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任人使用的物件。猗窝座独自坐在一片黑暗中,一开始他被咕噜噜震得头昏眼花,一片人群喧闹中他被头朝下倒着塞进什么地方,之后便是悚然的静止,耳中仿佛只有按摩棒在自己体内律动的声音。那根按摩棒频率完全随机,有时候将他送上高潮,有时候却又到一半生生停止。媚药的效果一直得不到满足,令猗窝座的身体愈发酥麻敏感。挣扎也毫无作用,双臂酸麻,感官失灵。他只能独自坐在暗无天日的黑暗中,仿佛没有尽头一般等待。 这也太长了……太漫长了。过了多久了?一个小时?一天?一个星期?为什么,为什么按摩棒还在动,为什么折磨还没有停止。为什么还没有人救我出去。为什么童磨还没有来。 他被无惨抓住了吗?他被杀掉了吗?那么,岂不是永远没有人能找到我……没有人知道我在哪……我被忘掉了,我会在这里一个人……直到死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