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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峰/抹布角峰】烙印

上篇《玩具》的后续,角峰视角 假的hurt/comfort,真的**** 我在写什么东西,很雷很雷,注意 ++ “夹得好紧啊,角峰,这么舍不得它吗?唉,真是一头淫荡的奶牛。” 带着嘲笑的议论在头顶响起,角峰却无暇辩驳;嘴巴被金属口枷堵住是一回事,体内正不断运作的按摩棒又是一回事。他的双臂绑在背后失去了知觉,阴茎被束缚住,所有企图高潮的尝试都被在射精前扼杀,令他的身体陷入永不得满足的痛苦情欲中。他只能苦闷地夹紧后穴,让体内的按摩棒搔刮他的前列腺,试图纾解一星半点的欲望。 许多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有人拉扯他的乳环,有人用阴茎拍打他的面颊,有人大力掴着他的屁股。但是,这样的羞辱和疼痛只让他更加兴奋。他的甬道源源不断分泌出不该存在的淫液,让每个使用他后穴的人满意非常,揪着他的头发和奶子赞美他的淫荡。他的脑子像一团浆糊,眼前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只有男人的精液,他不再是希瓦艾什的荣耀近卫;他是一个物件,是下贱的婊子,是被拘束的性玩具。 “……角峰!” 角峰猛地睁开眼,他大口喘着气。他没有被绑住,他的嘴巴可以发出声音,双手能够自由活动。他的目光聚焦,随后看见银灰混杂了愤怒和担忧的复杂神情。 “老爷……抱歉。” 角峰知道,自己再一次令银灰失望了。 现在,他已经不必再前往那地狱般的地方。希瓦艾什家族联合了其他势力,对三族议会发起挑战,雪豹和雪狮彻底撕破了脸。 然而,在谢拉格噩梦般的几个月对他造成的伤害和影响远比他们想象的要更大、更深远。敌人不仅在他身上留下烙印,那印记也已经被牢牢烙进了他的心里。他彻底成为了对方的玩物,无法做一个正常的男人,哪怕回到银灰身边——他再也无法回去了。 对于银灰来说,这一定很难理解吧。 ++ 银灰仍然记得最后一次看见那张令他恨得咬牙切齿的面庞。对方微笑着朝他走来,状似亲密的拍他的肩膀。“那个玩具就送给你了,恩西欧迪斯,你捡了个大便宜。不必谢我。”他在自己耳边低语,含着笑意,“如果需要帮助,你可以随时带他来找我。毕竟,有些使用事项你还不太清楚。” 银灰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才控制住自己没有使出真银斩令这家伙血溅当场。 ”你等着瞧。“他咬着牙,恶狠狠的低声道。 然而诚如他所说,角峰无法摆脱他的痕迹。被调教完成的丰蹄的身体习惯了被束缚、被控制。就算没有催情药,他的身体也十分淫荡,微小的刺激就会令他下意识地勃起。不被男人的阴茎狠狠贯穿,他又无法达到高潮。银灰的温柔对他来说效果适得其反,倒是惩罚和怒火能够安抚属下不合时宜的情欲。 不过,骄傲的恩西欧迪斯少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送他去找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因此,当银灰提出那个匪夷所思的要求的时候,角峰并没有惊讶多长时间便接受了。只要是老爷的命令,无论什么他都会照做不误。 角峰恭顺地跪在地上,像捧起什么贵重的矿石一样捧起银灰的性器,熟练的模样让他的老爷心中隐隐刺痛。他的舌头舔弄着饱满的龟头,后者迅速胀大起来,腥味填满了丰蹄的口腔。他张开嘴,卖力地吞咽银灰的性器,努力取悦他,让它插到自己的喉咙中。咽喉条件反射地收缩,感到深喉的窒息和痛苦的同时,也带给银灰巨大的刺激。 看到角峰忍耐痛苦的面庞,银灰忽然伸手推开他的脸,将肉棒”啵“的一声拔出来。”……够了。“角峰被呛了一下,断断续续地咳了几声。他的脸由于缺氧而通红,眼角还带着未拭去的泪水。 “老……老爷?” 银灰居高临下的看着角峰,这个角度令他的脸显得冷酷而不近人情。他的心中头一次生出类似绝望的感情,难道他真的要带着角峰去请求那个罪魁祸首的家伙?不……光是想想就让菲林的毛都炸起来。”今天,我不会碰你……你要自己解决。“他看着角峰局促的脸,缓缓地说。 角峰一时没弄明白他的意思,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心中顿时像被点燃了一把火,不知所措的慌张起来。”老爷……我哪里做得……“ 银灰斩钉截铁地打断道,”如果你不想自己做的话,就现在回房间睡觉吧。“ 角峰恳求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但后者始终不为所动;丰蹄最终只是沉默地低下头去——诚如他所说,银灰的命令,他绝对不会违抗。 他缓缓抬起手,一只手玩弄自己穿了环的乳头,另一只手开始撸动自己的性器。手指僵硬稚涩,全然没有先前的熟练。不知是由于心理上巨大的压力,还是被银灰注视着、害怕被主人厌弃的恐惧,他的身体一直微微颤抖,性器也半软地垂着,没有要硬起来的迹象——即使他已经积攒了好久。 ”……不被插入就硬不起来吗……“ 银灰喃喃道,在角峰恐惧的目光中,忽然拉过他颈部的项圈,迫使他失去平衡、”扑通“跌倒在地上。 角峰咳嗽着,头晕眼花间,忽然感到冰凉的杖尖落在他的背脊上;那是银灰的手杖,那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武器,此刻慢条斯理地敲打他的脊柱,轻而有节奏,带来冰冷的、电流般流窜的刺激。这却令角峰的身体迅速的有了反应,他浑身颤抖着,惴惴不安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惩罚,银灰没有让他失望——它狠狠打在那挺翘饱满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丰蹄猝不及防地惊叫起来,他的屁股上留下了通红的痕迹,火辣辣的疼。 没等他缓过来,第二下、第三下……银灰手下已经留了情,但这依然让角峰哀叫起来,带有调教、惩罚意味的拍打,以及时不时落在会阴、扫过半垂的阴茎,都令奴隶感到紧张而兴奋。 不多时,他的两瓣屁股被打得通红,阴茎却也站了起来。在银灰不可思议的目光中,角峰惭愧地低下头。 ”这么喜欢被弄痛吗?“喀兰的主人若有所思地说道。 他将手放在角峰背上,后者乖顺地俯下身,做出臣服的姿态。银灰掰开他的屁股,将一根阴茎尺寸的按摩棒缓缓填入他的体内。由于润滑的关系,角峰并未感到十分疼痛,但精神上背德的刺激令他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那根按摩棒的直径有四厘米粗,撑开他的内壁,直顶到最里面,角峰重重抖了一下,从刚刚开始后穴便一直酥痒得要命,他正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贯穿他,狠狠填满他的身体。银灰一口气将按摩棒推到了底,眼前炫目的白光令他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阴茎头上冒出了水。几天没有释放过,淫荡的身体已经饿得急不可耐。 然后——”谁允许你射的?“他听见上面传来银灰的训斥,严厉,低沉。丰蹄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射精了。快感太过巨大以至于有些飘飘然,他诚惶诚恐地低下头,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真是淫荡的身体啊。“银灰轻声说道,”看来,我们不得不对它做一些措施。“ 他拿出一套古怪的、漂亮的全新装置,角峰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看,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银灰将装置上的铁环扣住阴茎根部,严丝合缝,只要角峰试图勃起,他的阴茎就会被强行桎梏直到软掉;而锁链连着体内的按摩棒,每次勃起或者后穴的震颤都会带来前后双重的快感。它牢固、漂亮,泛着银色的光,一看就价值不菲。”是用轻锰矿制作的全新装置。“银灰像是看穿了他的念头,慢悠悠地说,”也只有这样的玩具才配得上你吧。“ 仿佛是嘲笑他的淫荡,银灰扯过他的项圈,将他拉到自己面前。角峰被迫抬起头,水潞潞的一双牛眼无助地盯着他的主人,后者心里漏了一拍,赌气般拿来一个眼罩,将那双摄人心魄的眸子给盖住。 角峰的世界彻底陷入黑暗。而这一片黑暗中,唯一引导他的只有银灰的手。那只手正抚摸着他的下颚,勾勒出简洁分明的轮廓,冰冷而又温柔。角峰忍不住张嘴含住那根修长的手指,指尖跳舞一般玩弄着他的舌头,迫使他发出呜呜的含糊声音,口水顺着无法闭合的嘴巴流下来。 随后,银灰将一个口塞给他戴上——”D32钢做的。“老爷说道——夺去了他仅剩的抗议。角峰被完全地拘束住。他的两个手腕被拉扯到后面,交叉叠起,皮革绕过脖子将他的双臂和上身牢牢固定。银灰将他脚腕上的皮革和颈圈锁在一处,迫使他挺起胸膛,束带勒出饱满裸露的胸肉和粉红色的乳头。缺氧带来的快感令角峰一阵晕眩,而此时主人正在拉扯他的乳环,听他的呼吸愈加急促——刚刚度过不应期的阴茎已经再次勃起了。 装置起作用了——它勃起的尝试遭到了严厉的管束。角峰苦闷地呻吟着,它被坚硬的装置牢牢束缚着,没多久,阴茎的疼痛使这可怜地东西不得不垂头丧气地软了下来,半垂在那里。但他对此并无怨言——没有主人的允许,他不能高潮。这是他早就习惯的事情。 与此同时,后穴里的按摩棒开始一阵一阵地抖动、震颤。前列腺被狠狠碾过带来致人疯狂地快感,角峰的脑子变得一片混乱,他本能地挣扎,但就像被萨卡兹术师的枷锁牢牢捆起,只不过是动弹不得的徒劳。在黑暗中他被快感和疼痛一起折磨,他好像在哭,又好像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时间似乎只过了几十秒,又仿佛过了几个小时。 不知何时银灰揭开了他的眼罩,当他看到下面那双哭得红肿的失焦的眼睛,手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丰蹄战士的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沾满了整张脸,口塞一被拿开,角峰便呜咽起来,他快要被交替的快感折磨疯了。但现在的他就连哭都无法出声,只能虚弱地喘息,一双眸子茫然地望着虚空。 ”乖,回答我一个问题。“银灰在他耳边诱哄道,”只要你听话,马上就让你解放……好不好?“ 角峰似乎听见了,又似乎没听见。但银灰只是继续柔声在他耳边问道,”告诉我……这里是哪里?我是谁?“ 他的外壳被彻底击碎,现在他最柔软的地方毫无防备地摊开在银灰面前。过了好一会儿,久到当银灰以为他已经失去了意识,他轻轻地开口了。”这里……呜……是维多利亚。“角峰的目光分明没有聚焦,但他小声说道,”……你……呃……银灰……老爷。“ ”……“ ——银灰知道,他成功了。 曾经被邪恶的家伙涂抹得面目全非的地方,如今被属于他的印记覆盖。 漫长的折磨和疼痛让角峰变得更加敏感淫荡,装置被解开、按摩棒被取出来、半软的阴茎得到解放,角峰顺服地张开腿,吃下主人早已坚硬如铁棍的肉棒。插入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力,和第一次不同,银灰这个角度得以清楚看到角峰的表情。陷入情欲的丰蹄异常诱人,面颊通红,眼睫低垂,口中不断吐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他壮实饱满的胸膛一起一伏,连带着上面的乳环也跟着摇动。银灰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同时抚摸他敏感紧致的后腰。他的指尖摸到那个凹凸不平的疤痕,心中惴惴一跳。那不仅是他耻辱的痕迹,更是掴在希瓦艾什脸上的巴掌,是银灰无法保护下属的铁证。 角峰的后穴邀请地收缩着,前列腺液充当了润滑,饥渴地吞吃着银灰的肉棒。银灰忽然产生一股冲动,这是他上一次被迫和发情的角峰做爱时没有意识到的。他确实想要占领这个下属,想要得到他的全部,想要他只为了自己而辗转呻吟。他的愤怒并非全然由于被侮辱,更来源于被捷足先登的羞恨。 ”呜……啊啊!“角峰闭上眼,却是发出快乐的吟叫。他的手还和脖子绑在一起,全身的控制权都在另一个人手里,但他感到安心。他可以全身心地依赖一个人,将自己的身体交给对方,任由他做一切处置。他的阴茎再次开始吐出淫液,摇摇晃晃,蓄势待发。 ”好了……你可以高潮。我允许你。“银灰在他耳边轻声道,同时狠狠操进去。角峰发出嘶哑的尖叫,喷射出依旧浓稠的液体。这是他第二次射精,而身上的人显然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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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布角峰/银峰】玩具

非常糟糕的xp 抹布角峰,银峰 在谢拉格,角峰为了保护希瓦艾什家族甘愿成为政敌的【】玩具 ++ “哥哥,你还在等角峰哥吗?他早上跟我说今天会晚点回来,让我们先睡。” 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站在家门前。在父母活着的时候,这座豪华的门槛一度门庭若市,现在却只剩下他们几个相依为命,漂亮的大门似乎都变得苍凉不少。仿佛没有听到二妹的告诫,银灰摸了摸她的头,自顾自往远处眺望。 角峰该回来了。但他还没有回来。 “讯使,你带崖心先去睡觉。”银灰说,除了兄妹三人外,角峰和讯使是他唯二信任的两个属下。由于对内鬼的怀疑,再加上无力支付佣金,他将仆人们尽数遣散。讯使是他从山里捡来的,年级尚小。因此这家中做主的俨然成了他,和大他几岁、世代为银灰家族效力的角峰。 在银灰一边照顾二位妹妹、一边学习、一边还要忙于政务的时候,角峰早出晚归地在外打工,银灰并不知道他所作的工作,但报酬似乎颇为丰富。在父亲遇害后,敌人似乎是大发慈悲,没有再对这些仅剩的孤孺出手,他们的日子过得清贫却也宁静。 今日,他获得了来自维多利亚的录取通知书,终于能够从这片狭小逼仄的土壤中逃离,他急不可耐地想要将这份喜悦和角峰分享。 但是角峰却迟迟没有回来。 年少的银灰在风中不知道站了多久,他心中有一股莫名的不安。角峰出去得太久、太久了。他坐在门前椅子上,心想,一会儿,就休息一会儿。 …… 银灰是被响动声惊醒的,猫科动物的听觉敏锐,细微声响也逃不过他的耳朵。他一睁眼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角峰回来了。年轻的丰蹄战士扶着门框,头低着,似乎在微微喘气。 “角峰?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你跑回来的?”银灰发现了不对,往常角峰回来的时候,面上总是带着疲惫的神色,但总还能游刃有余地带着他回去,二人会分享今天发生的事情。但今天角峰却一声不吭,他额头上似乎在流汗,——很奇怪,今天明明很冷。 “没事。你先……进去,老爷……”他听见角峰似乎是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我……我马上跟来。” 银灰更加疑窦丛生,他扣住角峰的手腕,却发现这个强壮的战士手上没有一点力气。就在这时,他闻到对方身上传来一股味道,这让少年家主不可思议地红了面庞。 ++ 角峰依然记得几年前的那一天,在老家主去世后发生的事情。他和银灰一同去结盟的家族请求帮助,却是碰了一鼻子灰。 他被其中一个家族的少爷给单独叫住了,那是雪狮的家族,三族议会之一,是谢拉格仅次于银灰的不可小觑的一道势力。那位少爷和他差不多大,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恩希欧迪斯以往眼高于顶,不把我放在眼里,现在倒是需要我的帮助了?”他歪头打量着角峰,笑道。 角峰没想着辩解,“只要您能帮助我们,我什么都愿意做。” “是吗,你什么都愿意做?” 他们的交谈被破门而入的银灰打断了,小少爷似乎是在家主那里被打了太极,他狠狠瞪了那位笑得无辜的雪狮一眼,拉起角峰的手腕说,“角峰,我们走。” 他们请求帮助的过程极不顺利,很快,在各家或落井下石、或袖手旁观的态度下,希瓦艾什家族的遗孤愈加步履维艰。数日后,角峰迫不得已接受了雪狮的邀请——当然,瞒着恩希欧迪斯。 当他走进会客室、愕然面对一群嬉笑的、用看待商品的目光打量他的年轻人——都是这些天他们请求过帮助、但屡屡碰壁的家族继承人——时,坐在当中的主人用理所当然的口吻说道,“角峰,脱衣服吧。” “——你说过,你什么都愿意做。” 作为向银灰家族伸出援手的代价,角峰成为了他们的性玩具。 即便在北境,丰蹄家族也从来都是凛然强大的战士。角峰拥有雪境中难见的肌肉健壮结实的完美躯体,散发着迷人浑厚的雄性魅力,坚毅英俊的面庞更是令人魂不守舍。年轻的捕猎者们对他垂涎已久。 “张开你的腿。”他听到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角峰肌肉结实的双臂被绑在身后,嘴里塞了一个大口塞,眼睛被一个黑眼罩蒙着。除了穿戴的皮革束具外浑身赤裸,这让他感到他成了一个失去自由的物件。他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任人使用的物品。他原本跪在地上,听到命令,他费力地打开双腿,然后他感到有人握住了他的阴茎。它现在被一圈绳子牢牢绑着,失去了射精的权利。 “放松,放松你的身体,不然我们不得不采取一些强制措施,你不会想看到的……对,这样很好。” 那个声音用诱哄的口吻说道,与之相反的是他手上粗暴的动作。他摸索到角峰的后穴,那个从未被使用过的狭窄地方紧张的缩紧。角峰感到一个冰凉润滑的东西被缓缓推了进来,尽管有充足的润滑,但身体被撑开的痛感依然让他发出悲鸣。那根肛门塞起码有4厘米粗,这对他初尝人事的穴口来说太过粗暴了。 随后角峰的口塞被取下,一根充满了腥臭味道的性器被塞到他眼前。“舔。”上面命令道。 角峰不是没想过反抗,最开始他拒绝从事这种明显具有侮辱性的工作。但雪狮只是笑了笑,他强迫角峰吞下了一些药丸,然后埋在丰蹄体内的按摩棒开始剧烈震颤起来。角峰猝不及防发出惊喘,那东西顶到了他的前列腺,酥麻的快感跟随着脊髓蔓延全身。他的性器缓缓勃起,可是就在快要射精的时候热流却被束缚着它的绳子阻断了。他清楚地感受着射精被阻断的感觉,无法完整高潮一次。可是研磨着他的敏感点的肛塞并没有停止,他没多久便被推上新一次的高潮。 他吞下的是强烈的催情药,但药效发作后得不到纾解的快感却显得愈加折磨人。如此几次以后,他的肉穴变得软黏不堪,可是男性的性器却始终可怜地半硬着。“希瓦艾什现在只剩一个空壳子,收拾恩西欧迪斯不算什么麻烦。就算这样也无所谓吗?”他听到对方在他耳边发出低语。雪狮摘下他的眼罩,角峰的目光涣散,脸上满是通红的情欲,双眼被泪水模糊。这一次他迷茫地张开嘴,没有过多的抵抗便吞下了那根腥臊的性器。雪狮在他的口中抽插,数次顶到他的喉咙、令他痛苦地干呕。随后他拔出性器,将精液全部射在神志不清的性奴隶的脸上,显得既淫乱又情色,看上去被糟蹋得一塌糊涂。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捕猎者们的花样百出,幸亏角峰体质坚强适应性强大,才能忍受得了他们折磨人的玩法。这些天下来,角峰被渐渐调教得愈加淫荡,他无法自主高潮,身体开始习惯性地渴望受虐待,不被绑起来就无法勃起,不被插入就无法射精……他成了真正的性玩具。 唯一令他感到安慰的是,银灰他们对此一无所知。他每天回家的时候竭力表现得正常,虽然掩不住脸上的疲惫之色,但恩西欧迪斯也只以为他是由于工作而劳累。由于他的一点点无关紧要的付出,希瓦艾什家族得以被保全、日渐走上正轨,他感到很欣慰。 “这两天父亲在筹备会议,我们分不开身,无法满足你,但你这个饥渴的身体肯定会憋得坏掉吧?”雪狮说。 角峰沉默着,没有理会这颠倒黑白的污蔑。少爷们于是纷纷大笑起来,其中有人掰开他的嘴,强迫他咽下一颗药丸,随后笑着说,“今天你就自己回去吧,我们都有事,没法送你。——啊,你可别在街上发情啊,那样的话恩西欧迪斯就丢脸丢大了。” 角峰抖了一下,心中顿感不寒而栗。 他现在知道他吞下的是什么药了,那是比第一天更加强烈的催情药。他的后穴蔓延起酥麻的感觉,不过多时,情欲占据了他的身体和思维,他满脑子只想被狠狠插入操干。但他不能,他坐在回家的电车上,拳头紧紧攥着,裤子早就一片湿润。旁边有女士担心的问他还好吧,角峰摇摇头没能回答,光是保持呻吟不溢出来就已经耗费他全部的力气了。他的眼神早已涣散,汗湿了鬓间头发,全凭一股意志力才没有当场倒下。 他不能,他如果倒在这里,明天整个谢拉格都会知道银灰的下属在电车上发情,张开双腿让路人操干,他们会成为雪境的笑柄。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角峰松了口气,他总算是不用担心自己会玷污银灰的荣耀、让他声名扫地。然而当他看到趴在桌上的恩西欧迪斯时,刚刚放松的身体又紧绷了起来。 小豹子的听觉和嗅觉异常灵敏,角峰的精神却快到了极限,回家路上两个小时的每一秒对他都是煎熬。他只是含糊地说了一个“放开”,便再也绷不住了,他瘫软下去,幸好银灰及时架住他,才没有让他倒在地上。 两人跌跌撞撞回到房间里。少年雪豹满脸通红地看着角峰,他从未想象过这种事情,当他脱下角峰湿漉漉的衣服、看到那浑圆结实的屁股上的掌印,和掌印边用烟头拼凑出的字母时,他的震惊和愤怒到达了巅峰。 “所以,是那家伙……”银灰想起了当年在他们府邸上,雪狮冲角峰暧昧的笑。他什么都明白了,他忽然好恨,恨自己的无能,无法守护重要的家人,也无法保护忠心的下属。 角峰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眼睛里盈满了泪水,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愧疚和恐惧。“对……对不起,老爷……我……”现在的角峰不被插入就无法高潮,一路上得不到纾解的情欲快要将他蒸干,但无论如何他也无法原谅自己以这样丑陋的存在出现在银灰的面前。 “我来帮你,角峰。”银灰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尽量平静地说道。角峰颤抖着发出一声呜咽,银灰碰了他的性器,光是如此,带来的快感就已经快让他高潮。但他射不出来,除非被狠狠贯穿。 “老爷……我……抽屉里……有一个……这么长的……按摩棒……”角峰断断续续地说,“你帮我……拿过来……就好,我实在……走不动了……” 银灰依言打开抽屉,当他看到按摩棒上面有一个雪狮家族的纹章时,心中强压的憎恶再也难以抵挡。他打开窗,将那玩意儿狠狠扔了出去,随后二人听到窗外传来金属碎裂的声音。角峰一惊,他看着再也难掩暴怒的银灰,被捕食者对于捕猎者的本能的恐惧涨的无以复加。 银灰不发一言地掰开他的双腿,角峰腿间的性器涨的很大,但一直没有射。下面的肉穴一张一合,似乎在渴望着什么东西进来。银灰用两根手指插进去,角峰终于吐出残破的喘息,仅剩的理智让他断断续续的哀求道,“求你了,老爷,不要……”他怎么能让银灰老爷做这种事? “他们可以,我却不可以吗?”银灰冷冷的说,“还是说,你习惯了他送你的那玩意,我无法满足你?” “不……不是的……啊啊!!”角峰被银灰惩罚性的攻击那脆弱的敏感点,最后的理智也灰飞烟灭,他惨叫着射了出来,白液飞溅。银灰面无表情的脱掉自己溅了精液的外套,角峰终于获得了片刻的喘息,他喘息着望向自己真正的主人,眼底盛满了痛苦和羞愧。 “你告诉我……你在工作,”银灰低声说,“我不知道你在做这种事……你……为何要瞒着我?” 角峰用力咬唇,他无法解释,他唯独不想让恩西欧迪斯知道这件事。“你还太小了,你不应该知道这种事情……”他试图劝说银灰,“我会处理好的,你不必担心,就像以前一样……呃啊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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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峰】羁绊

谢拉格一别多年重逢 “那么,请您好好休息。若有什么不习惯的,请务必告知于我。” “承蒙费心,我的盟友。” 告别了热情的一步三回头的博士,一身酒气的喀兰之主踉跄着合上房门。他转过身,不出意外地看见房间里已经坐了一个人。 那个男人背对着他坐在桌边,半裹了件浴袍;蜜色的后背敞露,肌肉线条分明流畅。听到银灰的声音,他回过头,一双棕褐色的眸子里放出光彩。“老爷。”他说。 银灰三步并两步跨上前,不顾一身酒气,揽过对方后脑急切地亲吻起来;对方虽是一愣,却很快张嘴顺从地迎合。 ——不错,房间里的人,正是一直在罗德岛一边照顾崖心、一边打点事宜上下操办的侍卫角峰。 今日,是喀兰之主正式来到罗德岛的日子。虽说他与博士的合作早就开始、也早早遣送来了二妹和几位下属,但银灰的到来仍然为阴盛阳衰的罗德岛增添了一抹亮色。 博士十分热情,整个派对几乎一直扯着北境之主喝酒谈天,就连妹妹过来都没说上几句话。角峰在中途早早走了,银灰心中挂念着阔别已久的情人,心痒难耐,便扯了个理由借故离开——饶是如此,好客的博士竟也送到了他房间门口才堪罢休,险些被他瞧见房内的美景。 “唔……老爷。慢点,去床上……” 角峰趁着他亲吻的空隙,气喘吁吁的道。银灰一扯一推,两人便搂成一团滚在了床上。 “已经做好准备了啊,还是这么周到……”银灰伸手摸到对方后面一片软润,心情大好,不禁笑道。角峰跟了他以后,早已被开发完全,于此间事更是食髓知味。这几年不见,银灰固然是忙着经营喀兰、和谢拉格权贵勾心斗角,角峰也是要看顾好他的后背、不教敌人乘虚而入。如今大局已定,二人自然是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角峰显然注意到主人身上的酒气,银灰素来冷静自持的面颊充满血色,变得红扑扑的,就像一只喝醉的大猫,四肢缠着他的身体,接吻的时候嘴里全是杜松子酒的味道。他在银灰到来之前已经自己做过扩张和润滑。从一开始还会对此害羞,直到现在能够面不改色满足银灰一切奇怪要求,角峰的变化也是今非昔比。 “啊……老爷,太久没用了。轻……轻一点……”角峰感到后面被两根手指急不可耐探进去,体内顿时生出奇特的异物感。虽然已经做了些润滑,但是肉穴经久未用,银灰找到那个熟悉的点,只轻轻一摁,角峰便大声呻吟起来。 “呜嗯!老爷……啊……就是那里……” 银灰掌握他的身体就如谈生意一样熟练,在那块地方一边辗转揉按,一边前面四处点火玩弄他的敏感带。没多久,角峰便硬生生被两根手指玩射了。第一波精浓郁粘稠,看得出来的确是攒了好一阵子,腥臊的味道彻底挑起了银灰的欲火。他原本就喝的半醉不醉,现在更是借酒趁兴,不管不顾地做起疯事来。 他将角峰两条腿分开,让早已坚硬的性器捅进那软黏湿滑的穴道。角峰被他插得狠狠一颤,仰起脖子,想叫没叫出声,仔细一看却是闭着眼睛浑身颤抖。银灰找准位置,随后用二人熟悉的节奏在他体内张弛有度地抽插,不时不怀好意地拨弄他的乳头,掌捏他紧致的胸肌。好在角峰对他也是熟悉,迎合顺从,叫得极尽放浪。倘若有第三个人在此,一定要听得满脸通红、羞臊不堪不可。 ”老爷……啊啊……不……慢一点,我不行了……“在战场上坚毅顽强的盾,到了床上竟如此的不堪一击。银灰并非最锋利的矛,但角峰的身体只为他打开。 银灰插在角峰身体里,看见那脸上满是沉浸在情欲中的神色,突然生出异想。“角峰,你就不问问我,跟博士在一块聊什么吗?”他跟博士聊得天南地北,其中不全是家国大事,也有不少风花雪月。二人确是颇为投缘,排除立场,不定能成为知交。 原本还在担心,角峰会为了他姗姗来迟而感到不快;但见角峰对此不闻不问,却又莫名不爽起来。 “呃……”角峰正快活着,一脑子浆糊,想也不想便道,“您和……博士的事,我……无权过问……” 银灰顿时沉下了脸,角峰却全未注意,仍然闭着眼睛沉迷在情欲中,浑不知危险即将来临。 ”那么,哪怕我找别人做这种事,你也不在意吗?“银灰逼问道,他的豹瞳危险的眯成一道缝。角峰感觉到体内律动停止,酥痒难耐,才隐约觉得不对,睁眼惶恐道:”我……哈啊……我的一切都是属于您的……啊!!“ 银灰忽然狠插一下,角峰的尾音顿时高了一个调,尖叫化为呜咽消失在喉咙里。侍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主人生气了,但这来势汹汹却莫名其妙的恼怒毫无道理,他心中害怕,只希望能尽快平息银灰的怒火。 ”我无权过问您的,您和博士……我不会,我不会干扰您的生活……呜!啊!“ 角峰自以为讨好的话没说完,被银灰突然一捞身子翻了过去。他不明白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但银灰忽然爆发出滔天愤怒,那可怖模样不比在战场上开三技能好看多少。 被从后面插入,角峰看不到银灰的表情,但对方的双手牢牢箍住他的腰,不让他逃脱;与此同时,那体内的性器不复之前的温柔,狂风骤雨一般抽插顶撞起来。角峰挣扎扭动身体,企图逃走,可银灰的桎梏如同铁钳一样教他动弹不得。体内一下接一下凶狠地撞击他的敏感带,角峰被剧烈汹涌的快感冲击得翻白眼,连尖叫都无法发出,张着嗓子吐出几个破碎的颤音。 ”老爷……啊啊……不要……我……啊啊!!“很快,角峰便被他插射了。分明没人碰前面,竟也自顾自地高潮。这一次比先前稀薄不少,性器可怜兮兮地吐出液体,高潮后的丰蹄将头埋在枕头里,大口大口喘气。 ”啊……老爷,我……我真的不行了……不……求求你……“他有气无力的低声恳求,银灰却还没有射,他握住角峰的胸乳,似是想要从里面挤出点什么来似的。角峰的乳头被他玩得肿大不堪,又疼又痒,稍微一碰便浑身酥麻,更别提被这么粗暴地扯弄。 角峰歪在枕头上,竭力扭过头,透过湿润的薄泪望向身后面无表情的主人。尽管被这样对待,但奴性深重的忠心侍从却没有表现出一丝愤恨,脸上除了情欲只有担忧和惶恐。 ”老爷……我的身体、我的性命都是您的……如果……这样能……让您好过的话……“ ”……“银灰的目光冰冷,他高高地俯视角峰,看着后者受尽蹂躏的惨状,心中如同一座沉寂的火山,寂静的外表下愤怒翻滚不息。 ”角峰……“他俯下身,在对方耳边轻声说道,湿润的热气喷吐不止。 ——”你可真是个蠢货。“ ”啊——!“再次被狠狠攻击深处,角峰猝不及防,仰头尖叫起来,随后开始哭喊不停,”老爷……不……求求你,慢、啊!……轻一点……“ 角峰被操得丢盔弃甲,哭喊讨饶不断;但银灰却铁了心似的,似乎想要狠狠给不识好歹的下属一个教训。他叼住角峰的后颈,将他牢牢摁在床上,同时高抬他的屁股,一个劲儿地往里很操。角峰从一开始的惊喘,到后面哀求的哭泣,最后嗓子嘶哑、哭都哭不出来,银灰却铁石心肠一般不为所动。 ”啊——!“随着一声悲鸣,角峰再一次高潮,这次却是什么都射不出来,最后只能可怜兮兮的吐出一点尿液。他脚尖绷直,浑身瘫软,已经是精疲力尽。 ”老爷……如果我……哪里做得不够好……“角峰喃喃道,他的眼神已经涣散了,茫然的看着面前虚空,”您就……惩罚我吧……我……“ 接连不断的高潮耗干了角峰的体力,他昏死了过去。遍布红潮的面颊上还沾着白液,看上去既情色淫荡、又惹人爱怜。 银灰将失去意识的角峰抱在怀中,心一点点冷下来。他忽然低下头,将脸埋在对方的后颈里,感受着鼻间嗅了十几年的、那熟悉的、令人安心的雪和矿石的气息。 他想起小时候和角峰一道在雪原上的事情。那时候,他和角峰回家的时候,在路边捉到一只雪雀;它翅膀受了伤,已经活不下去了。角峰心地善良,便将雪雀捡回家养了起来。银灰时常去喂那雪雀,和它玩耍。 最后,雪雀伤愈,秋天也快过去,角峰要将它放回;银灰不依,角峰便半俯下身耐心和他讲道理。”它是鸟,一定渴望自由的天空。“角峰道,”如果少爷真的喜欢它的话,那就放它走吧。“ ”我给它好吃好喝,这还不够吗?它在外面饿肚子怎么办?“银灰不服气道。他硬是不肯放走小鸟,直到又是一年春天来到,银灰带着小鸟去化冰的草上玩,小鸟扑棱着翅膀,又摔下来;扑棱着,再次摔下。——它无法再飞起来了。 现在想来,父亲留下的话的确含有深意。“……角峰与其他人不同,恩希欧迪斯。”老家主对他淳淳告诫,”不要将他拘束在你身边,如果……“ ——如果……你真的喜欢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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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峰】遗产

pwp 希瓦艾什的家主去世了。而大公子银灰将要接收的、属于父亲的大批遗产中,有一样是他最宠爱的下属——角峰。 银灰爹<-角峰<–>银灰 ooc!ooc!两个人都ooc!雷!雷!雷!雷!雷!预警一百遍!!!雷得要命!!!觉得雷的话不要骂我球球你了; ; 希瓦艾什的家主去世了,死于敌对家族的暗杀。这件事人人心知肚明,然而长子年未及冠,家中没有顶梁柱,所有人都只想着如何在这块无主的肥肉里狠狠分上一杯羹,自然不会有人为手无权柄的孤儿们出头。 银灰面无表情地站在门槛前,北境的夜极冷,不知是寒风还是怒火令他隐隐发抖。葬礼结束后,他接待了一大波或谄媚或讨好的同僚和近亲。这些人吃得脑满肠肥也不忘盘算着吸净希瓦艾什尸体上的最后一滴血,一嘴甜蜜谎言掩盖不住心中的贪婪。他记住了眼前这些虚伪的面孔,总有一天他会让这些人加倍偿还。 “少爷……” 一件披风落在自己肩头,同时角峰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银灰揉了揉眉心,转过身面对他最亲近的下属。“怎么样?”他道。 “二小姐状态不太好,大小姐在和她聊天。刚刚两位小姐都睡下了。”对方回答,“您也快点休息吧。——别着凉了。” 角峰家世代侍奉希瓦艾什家族,他的父亲早年为了家族战死,正因如此,银灰的父亲对他格外看重,比之亲儿子恩希欧迪斯也不遑多让。角峰虽无少爷之名,吃穿用度却远超普通侍从,父亲更是时常亲自指点他的剑法。老家主的去世显然对他打击非常。 眼前的角峰看起来十分憔悴——自从家主遇害后他一直精神不振。出事那天他正好请假,他大约是将家主去世的责任怪在了自己身上,为此感到自责。哪怕是初雪的劝告,也没能为这位耿直的侍从减轻分毫压力。 然而银灰却对此感到庆幸和后怕,那一日,跟随父亲的三位侍从无一生还,对方谋划详尽倾巢而出,没人保证角峰能成为幸运的例外。而光是想到角峰可能战死的可能性,心志坚强的大公子便感到不寒而栗。 ——是的,他对角峰,这位希瓦艾什家族的荣耀近卫、父亲一手培养的忠耿下属,心中埋藏着隐秘的欲望。 ++ 银灰至今还记得小时候第一次见角峰的场景。角峰比他大了五岁,个头窜的老高,银灰不得不抬起头才能看到他。彼时的少年角峰早已有了日后英挺的轮廓,父亲含笑拍了拍角峰的背,将自己介绍给他。 小时候的银灰熊得不像豹子,普通侍卫都吃受不住他。小祖宗看着这个新来的大个子,决定给他一个下马威。我鞋子掉在山下面了。小银灰颐指气使地说,你去给我捡回来。 是,少爷。角峰说着就要往外走,然后被家主一把扯住。下一秒熊孩子银灰遭到了父亲唾沫横飞的怒吼:角峰不是你的玩具! 从那时候起,被罚抄了一个小时书的银灰便隐隐意识到,角峰的地位和其他人不一般。尽管他名义上是自己的护卫,但父亲对他的看重,显然远超一个普通侍从的儿子。 ++ “天空似乎暗了下来,要下雪了。” 银灰敲着窗户,若有所思地说道。 白日的葬礼由角峰一手筹备,并不比银灰轻松多少。但他现在还在给银灰铺被子——原来的佣人大多被送走,只有少数几个忠心的被留下,其中包括了角峰。因此他不得不接过了一部分原来下属的工作,包括整理床铺和煮饭——“您早点休息吧,少爷……咳咳,抱歉,老爷。我总是无法改口。”角峰道,“那么,我先走了,您记得关灯……” 银灰没有作声,雪光下他苍白的面色显得晦暗不清。“在我这睡吧,角峰。”过了一会儿,他说。 角峰有些惊愕,但当他意识到银灰不论看起来多么不动声色,仍是一个刚刚丧父的少年,心中柔软的那一块顿时被触动了。“好。”他说。 银灰的床不小,至少能容纳两个成年男人躺在上面。角峰翻了个身,正好对上一双豹瞳在黑夜里闪闪发光。“睡不着吗?”他问。 银灰没回答,反而伸手揽住了他。这情景不罕见,小时候银灰常常偎依着角峰宽厚的怀里,直到后来叛逆的青春期。他甚至有一阵子乐此不疲地和角峰对着干,直到有一次被困在雪山上、而角峰为了去找他摔断了腿,这才稍微治好了豹小子的熊病。 现在,他再次抱住角峰宽厚的背,将脸埋在对方脖颈里。味道没变,是矿石和雪的味道,温暖,沉静,令人安心。 “我知道这是什么感受,少爷。”角峰低声说道,微湿的热气喷在他耳边,“我父亲去世的时候,我觉得世界都要塌了。我以为是在做梦,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不过,老爷将我接到他身边,像亲生儿子一样指导我……有了老爷,我才能坚持下来,一点点成为今天的样子。所以,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有转机。” 银灰抬眼看他,正好撞到角峰一双明亮坦诚的眼。 “撑不住的时候就休息一会儿吧,不要忘了,你还有大小姐和二小姐……你还有我,少爷。你不是一个人。” 大少爷叹了口气。“是啊。”他说,“我还有你……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角峰?” “我的性命是属于希瓦艾什家族的,少……老爷。”角峰回答,“只要您需要,我会一直挡在您的前方,做您最坚实的盾。” ++ 银灰在书房中找到了父亲的遗嘱。老家主未雨绸缪地为自己的继承人留下了一堆人生建议和待办事项。 其中,老家主特意叮嘱他,要好好对待角峰,让他做想做的事。必要的话,给他自由。 早在几年前,老家主便意识到了谢拉格暗中针对他们隐隐酝酿的风暴。他找借口遣送了不少跟随他的老佣人、老侍从,其中也包括了角峰。 但角峰不愿意。银灰依然记得,角峰那一日破天荒地哭了。在战场上遍体鳞伤也咬牙不曾流泪的雪原战士,竟然为此流泪了。他红着眼睛请求父亲不要将他送走,说他心甘情愿一辈子留在希瓦艾什。“如果我犯了错,请您惩罚我,但不要送我走。”刚刚成年的战士哽咽道——父亲将“自由”作为成人礼送给他,自以为双喜临门,却没想到遭到了激烈地反抗——“我愿意一辈子跟从您,做您的盾。请您不要赶走我……” 后来父亲找到他。角峰应该值得一个更好的人生,去南方,做他想做的事,而不是被困在谢拉格,围着这小小地方转。老家主沉思道,你说对吗,恩希欧迪斯? 这……大约要看角峰自己的想法。银灰不卑不亢地说。 父亲没有再提这茬,不过他并没有忘记。在遗嘱里,老家主再次旧事重提。“希瓦艾什的一切都是你的,但角峰不是。”老家主写道,“他值得拥有更好的人生。等合适的时候,便放他自由,让他去做想做的事。” 银灰看到“自由”二字,便感到一阵阵的晃眼。也许父亲意识到了我的心思,他想,心中没来由的烧起一阵恼怒。 ——你不明白吗?父亲。 他已经无法拥有自由了。 ++ 角峰好不容易拥有了一点困意,但怀中的人却又隐隐颤抖起来,连带着那双抱着自己的臂膀也勒紧了些,仿佛生怕自己逃掉似的。“少爷?”他道。 “角峰……你说过,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会做的,对吧。”银灰道。 “没错,我的性命都是您的。”角峰毫不犹豫地说。 “那么……我想抱你,也可以吧。” 角峰起初没有意识到银灰的意思,但当他的主人脱掉他的衣服、用温热的手抚过他健壮结实的胸肌时,不禁惊骇地瞪圆了眼。 “少爷!您要做什么?”角峰奋力抵抗。银灰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纤细的小少爷,如今的他已然褪去少年的青涩,拥有了成年男人的轮廓。尽管如此,想要压制比他壮一圈的角峰,仍然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过,他下一秒说出的话,让卫士瞬间停止了挣扎。 “你不是说,你会遵从我的命令吗,角峰?” “……”角峰的手仍然攥着银灰的腕子,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银灰轻巧地挣开,温柔吻过他的脖颈,在胸膛上留下一连串湿热的痕迹。他扯开角峰的衣服,挑逗性的揉捏内陷的乳头、按摩他富有弹性的胸肌,后者因此紧张地蜷缩了起来。猫舌带着倒刺,滚过角峰的乳尖,令他惊得跳了起来。 […]